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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7-20)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03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0836
这一章节主要是借鉴《鹿鼎记》韦小宝见到阿珂的场景,突出一下刘真对黄蓉的志在必得和占有欲。
所以开了一个单章节,这一章节改了不少次,但是还是不太满意,笔力还是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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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宿命之人来相会
赵青萍回到帅府,夜色已深,夏贵尚未归寝,正在书房翻阅军报。她换上一袭轻纱寝衣,掩盖住白日偷情的痕迹,脸上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忧色,缓步走进书房。
夏贵抬头,见她进来,皱眉道:“青萍,这么晚了,何事?”
赵青萍轻叹一声,坐到他身旁,低声道:“老爷,妾身近日听闻城中有些闲言碎语,说您……说您胆小如鼠,不敢与蒙古人交战,妾身听着心里难受。”她语气柔和,带着几分试探。
夏贵闻言,老脸一沉,拍案怒道:“胡说八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军机大事?本帅镇守鄂州,焉能被这些闲话动摇!”他须发微颤,显是动了真怒,眼中却有一丝心虚,怕这传言真在军中流传。
赵青萍早有准备,依着刘真教她的说辞,柔声道:“老爷息怒,妾身自然不懂军务,可这些话是从城中武将妻妾口中听来的。听说襄阳之前不敢出战,被圣上责骂,如今鞑子围城,水路将断,若咱们完全不出兵,怕是朝廷怪罪下来不好交代。不如运些粮草,派些人马,也算给上面一个交代。”
夏贵一听,眉头微展,暗想:这妇人平日不问军务,怎地今日说得头头是道?莫非真有人教她?他狐疑道:“你还知道这些?是谁教你的?”
赵青萍早有应对:“老爷,近日妾身与几位武将的妻妾走得近,闲聊时听她们提起。完颜萍从襄阳而来,忧心那边局势,说得头头是道。她还说,咱鄂州水军守城虽不济事,但攻击和辅助运输颇为便利,留着用处不大,不如派去襄阳,运送军粮,增援兵卒,顺便打通水路。老爷若能如此,既全了朝廷颜面,又保襄阳不失,岂不两全?”
夏贵闻言,抚须沉吟,心头疑虑渐消。暗想:完颜萍从襄阳而来,心属襄阳,定是想为吕文德分忧。她说的倒也有理,水军守城无甚大用,若能运粮打通水路,既应了圣旨,又不伤鄂州根本。
他点头道:“嗯,青萍此言有理。襄阳若失,鄂州也难独存。不如派水军前去,运些粮草,也算给朝廷一个交代。”
赵青萍见他意动,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柔声道:“老爷英明。妾身只是听她们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老爷自有决断。”她起身斟了杯茶,递到夏贵手中,眼中带着几分温柔。夏贵接过茶盏,沉吟片刻,计意已定。
次日清晨,鄂州帅府议事厅内,阳光洒入,映照着一张张凝重的面容。夏贵端坐主位,须发斑白,目光如炬,环视诸将,沉声道:“刘承远听令!本帅命你率本部水军两千,携新募水军八百,护送粮草,速援襄阳,打通汉水水路!此行务必谨慎,保住粮道,助襄阳解围!”
他的语气威严有力,眼中却闪过一丝谨慎,暗想:水军出动,风险虽存,但总好过全军压上,如此既应了襄阳求援,又不伤鄂州根本,朝廷怪罪下来,也有个交代。
刘承远闻言,霍然起身,抱拳领命,眼中燃起战意:“末将遵命!定护粮草,突袭鞑子水军,为襄阳解围!”他声音铿锵,透着老将的果敢。
武敦儒、武修文、完颜萍在一旁听闻,不由交换眼神,心中稍安,暗想:夏帅终肯发兵,襄阳有望!刘真立于一侧,眼珠微转,嘴角微扬,暗道:赵氏枕边风果然奏效,这老家伙总算松口了。
诸将交换眼神,有人低叹:“刘将军老当益壮,尽忠报国,我等惭愧。”议事散后,夏贵挥手退众,厅中渐渐空荡。
几人回到刘府,李氏早已闻讯,又惊又怕。她年约五十,面容虽显沧桑,却仍保留几分昔日风韵,拉着刘承远的手,泪眼婆娑:“承远!襄阳围城,鞑子十万大军,你手上不到三千人,还有一堆新兵,去岂非送死?”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忧惧。
刘承远抚须,沉声道:“休得胡言!为夫戎马一生,尽忠报国,乃臣子本分。襄阳危局,鞑子封江断路,鄂州岂能坐视?襄阳若失,江淮不保!”他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不舍,拍拍李氏的手背,“夫人莫忧,我自有分寸。”
李氏抹泪,拉着刘真手:“儿啊,襄阳凶险,鞑子如狼,你父年迈,你可要护他周全!”刘真安慰道:“母亲莫忧,孩儿有底牌在手,定保父亲平安。”他虽嘴上轻松,心中却沉重,知此行凶险。
李氏点头,抽泣道:“你父忠心耿耿,我知劝不住。但你兄弟年幼,家中就靠你了!”小翠在一旁抹泪,阿福低头不语。刘真强颜欢笑:“母亲放心,孩儿定凯旋而归!”一家人围坐,话别至深夜,空气中弥漫着离愁。
次日黎明,鄂州援军出发。三千兵马顺汉水而下,船队二十余艘,旌旗猎猎,船头立着刘承远,他白发在江风中飞扬,眺望江面,暗想:襄阳危局,水路乃关键,此行若能打通,襄阳或可喘息。
刘真统三百新兵,暗藏火铳于舱中,心道:鞑子若来,定叫他们尝尝厉害!神火枪乃压轴,暂不轻动。一路上,岸边狼烟四起,蒙古营寨隐现,鞑子斥候游弋江面,士兵们心生惶恐,有人低语:“鞑子水军凶悍,我军新兵多,怕是凶多吉少。”
刘真巡视船队,厉声喝道:“稳住!鞑子虽强,我军有备,定可破敌!”新兵虽稚嫩,经操练后体能充沛,勉强稳住阵脚。
行至半途,汉水转弯处,水面骤窄,蒙古水军杀出!三十余艘战船如狼群扑来,船上鞑子高喊:“杀宋狗!”箭雨如蝗,射向宋船,甲板上顿时血肉横飞,几名士兵中箭惨叫倒地,鲜血染红江水。刘承远大喝:“迎敌!弓手反击!”
宋军船队慌乱中列阵,士兵弯弓射箭,箭矢呼啸而出,击中数名鞑子弓手,然鞑子船快如风,意图逼近登船肉搏。数艘鞑子船抛出钩索,钩住宋船舷,十余鞑子勇士如猿猴攀爬而上,挥刀砍杀,宋军近战吃亏,死伤狼藉。一名老卒中刀倒地,鲜血喷涌,士兵们惊叫:“鞑子登船了!快挡住!”
刘真见状,急命远程部队上甲板:“火铳队,准备!三段射击!”五十精锐持火铳列队,管身铁铸,火药已装,分三排跪姿瞄准登船鞑子。
第一排扣动扳机,砰砰声响,火光喷吐,硝烟弥漫,铁弹如蜂群般射出,近距离穿甲破骨。攀爬鞑子中弹坠江,胸口爆开血花,鲜血溅入江水;船上鞑子弓手被击中,惨叫翻滚落水,甲板碎裂,木屑四散。
第二排迅速上前,填弹射击,动作迅捷如风,火光再起,铁弹接连射出,击毁鞑子船板,木屑与血水齐飞。
第三排预备,循环无间,火铳声如雷鸣,震耳欲聋,五十步内威力如雷霆,鞑子惊恐万状,有人叫道:“宋狗有火雷妖法!”宋军士气大振,欢呼道:“火器神威!鞑子怕了!”
鞑子不甘,水军将领亲督中军,鸣鼓催进,又有五艘船抛钩登船。钩索嵌入船舷,鞑子勇士攀爬而上,刀光闪闪。刘真高喊:“火铳续射!弓手辅助!”火铳队三段射击,节奏如鼓,硝烟弥漫江面,铁弹连绵不绝,登船鞑子尸横遍野,一名鞑子百夫长挥刀跃上甲板,尚未立足,便被铁弹击中肩臂,鲜血喷溅,滚落船边。
弓手在火铳间隙补射,箭矢精准,射杀漏网鞑子,鞑子船队阵脚大乱,甲板血流成河,损失七艘战船。火铳的近距离威力远超弓箭,木制船板薄脆,一弹可碎,鞑子船只被轰得千疮百孔,士兵死伤惨重,浮尸漂满江面。
完颜萍指挥妇人小队,弯弓射敌,箭矢护翼,赞道:“公子火铳神威!鞑子登船不成!”武修文、武敦儒使剑护船,杀退数敌,剑光血影,两人配合默契,毙敌十余。
刘真这是第二次战场指挥,已经不似伏击蒙古斥候那般慌张:“火铳三段,弓箭补漏!立体压制,教鞑子无处下足!”火光与箭雨交织,江面硝烟弥漫,蒙古水军死伤惨重,士气崩溃。阿里海牙见势不妙,鸣金退去,残船仓皇逃窜,江水染红,硝烟未散。
刘承远赞道:“真儿,此战全赖你火铳新军!三段射击,火力连绵,胜过千军!”他拍拍刘真的肩头,眼中满是欣慰。
刘真拱手:“父亲谬赞,孩儿幸不辱命。新兵虽稚,但火铳在水战中威力尤显,近距穿甲,远超弓箭,鞑子船板薄脆,一弹可碎,敌船乱阵。”士兵们士气高涨,有人低语:“公子神器,鞑子魂飞魄散!”
汉水波光粼粼,鄂州援军船队缓缓驶入襄阳水寨,二十余艘战船旌旗猎猎,载着满舱的军粮与三千兵马,宛如一道曙光划破战云密布的江面。
船队虽在半途遭遇鞑子水军截击,损失数十人,却凭借刘真指挥的火铳三段射击,击退敌军,保住粮草,安全抵达襄阳城下。
士兵们士气高涨,甲板上爆发出阵阵欢呼,声震江岸:“援军到!襄阳有救了!”岸边水寨的宋军将士闻声,纷纷挥手回应,城头战鼓擂响,似在迎接这来之不易的希望。
吕文德亲率亲兵出迎,立于水寨码头,目光扫过船队,满载的粮袋堆积如山,粗略估算,足有数万斤米粮。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久违的欣慰,拱手道:“刘将军,鄂州援军来得及时!蒙古水军封江,水路乃襄阳最后命脉,贵军护粮而来,解我燃眉之急!请速将粮草搬运入城,驻扎水寨,观察鞑子动向!”
他的声音虽稳,眼中却难掩激动,暗想:襄阳城中粮草将尽,百姓惶恐,军心动摇,此番援军送来军粮,终可稳住局面!
刘承远抱拳领命,沉声道:“太守放心!我军定死守水寨,护住水路,保粮道畅通!”他挥手下令,士兵们立即行动,搬运粮草。数百名水兵与步卒齐心协力,将一袋袋沉重的米粮从船舱抬出,肩扛手提,井然有序地运往水寨粮仓。粮袋堆叠在码头上,米粒偶尔从麻袋缝隙洒落,泛着金黄的光泽,宛如希望的象征。
襄阳守军见状,士气大振,有人低语:“有了这些粮草,城中军民可撑数月!”搬运间,士兵们汗流浃背,笑声与号子声交织,码头上一片忙碌景象。吕文德亲自察看粮袋,抚摸着粗糙的麻布,暗自盘算:此批粮草若妥善分配,足可支撑襄阳守城数月有余,实乃雪中送炭。
搬运完毕,吕文德邀刘承远、刘真及武氏兄弟、完颜萍入水寨议事厅,共商军情。厅内烛火摇曳,刘承远坐下后,抱拳问道:“太守,贵军斥候可探得鞑子水军详情?半途遇袭,敌船凶悍,若非火铳犀利,我军粮船恐难突围。此番敌军何人统领?有何动向?”
吕文德沉吟片刻,答道:“刘将军,鞑子水军由阿里海牙亲督,刘整辅佐。阿里海牙乃蒙古宿将,步军凶悍,然水战不熟,故贵军突袭能奏奇效。刘整乃汉人降将,熟知水战与宋军虚实,智谋深沉。若由他统领水军,援军粮船恐难如此顺利突围。”
他顿了顿,庆幸道:“幸好此战是阿里海牙主事,水战生疏,我军方能保住粮道。”
刘承远闻言,眉头微皱,叹道:“刘整此人,末将早有耳闻,智勇双全,降元后献策取襄樊,实乃心腹大患。幸得太守情报精准,此战若刘整亲率水军,末将恐难全身而退。”
刘真心中暗暗上心:便宜老爹对这刘整如此推崇,定非泛泛之辈。既熟水战,又知宋军虚实,若他亲自领军,水路之战恐更艰难。他暗自警惕,决定日后留意此人动向。
吕文德点头,欣慰道:“刘将军,贵军护粮而来,实在感激不尽!鄂州水军军威,今日得闻,果然名不虚传!此批军粮入城,襄阳军民可安,军心大定。蒙古大军势大,阿里海牙与刘整联手,封江之志未消。水寨须严加防守,粮道不可再断。”
他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坚定,“刘将军,就请贵军驻守水寨,助我襄阳固守水路!”
刘承远抱拳应道:“太守放心!末将定率水军死守水寨,护粮道,观敌情!”武敦儒、武修文、完颜萍在一旁听闻,心中稍定,暗想:军粮既到,水路暂保,襄阳或可再撑一时。然鞑子水军未退,围城之势更紧,战事仍未可知。
襄阳城头,战云密布,蒙古大军压境,一场更大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夜色降临,月黑风高,黄蓉悄然来访水寨。她身着一身黑袍,经过通传进入水寨,大小武与完颜萍听得黄蓉到来连忙出迎。
武敦儒道:“师娘,您怎地来了?”黄蓉道:“今日靖哥哥和我在襄阳城头守备,并未随吕大帅出迎援军,正好晚上来看看你们,鄂州援军新至,我来看虚实。”
武修文道:“师娘,刘承远将军水军老将,带兵颇为老练,他那公子刘真新军火铳颇为犀利,水战大捷!”
完颜萍点头:“刘公子机敏,训练士卒有方,火器犀利,好多稀奇古怪的点子。”
黄蓉闻言,美目一转:“哦?那刘真何人?听你们说的有趣,我倒想见见。”
众人引黄蓉入帐。刘真正与父亲议事,闻黄蓉来连忙起身相迎。帐中烛光摇曳,黄蓉已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熟女魅力如陈年佳酿,愈久弥香。
她肌肤胜雪,白皙细腻如凝脂玉石,柳眉杏眼,眼波流转间带着智慧的锋芒与成熟的妩媚,鼻梁高挺,樱唇微启,红润饱满,仿佛随时可吐露芬芳。那张脸庞虽经岁月洗礼,却未留半点沧桑,反而增添了少妇的丰韵与风情。
她身段婀娜,劲装裹身,胸前那对丰盈的乳峰高耸挺拔,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散发着诱人的弹性与柔软。腰肢纤细如柳,却不失熟女的丰腴,盈盈一握间透着成熟的曲线美,臀部圆润翘挺,行走时轻轻扭动,臀浪微颤,勾勒出完美弧线,让人不由遐想那雪白臀肉的紧实与滑腻。
她举手投足间,散发成熟少妇的诱人风情,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天成,融合了少女的灵动与妇人的丰润,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丽却不失优雅,令人魂牵梦萦。
刘真抬头一见,顿时脑袋哄的一声,如遭雷击,整个人怔在原地,眼中世界仿佛只剩黄蓉一人。那种震撼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心道:“这...这是黄蓉?世间竟然有如此女子!难道我死了?这他妈的是我天命真女!”
这一瞬,他穿越而来的灵魂仿佛被一道天雷击中,所有的杂念烟消云散,只剩一种冥冥之中天注定的感觉,仿佛前世今生、命运轮回都为这一刻铺就。
他本是现代灵魂,寄身穿越而来,对金庸小说中的黄蓉早已仰慕,那机敏聪慧的少女形象曾让他无数次幻想,可眼前这熟女黄蓉的美妙远超想象,那种冲击如海啸般吞没他的理智,让他生出一种天命所归的错觉——这女子仿佛是为他而生,他穿越而来,就是为了遇见她,占有她,呵护她一生一世。没有了她,他的穿越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变得如行尸走肉一般无趣。
那丰盈的曲线、妩媚的眼波、成熟的风情,如宿命的召唤,让他魂牵梦萦,暗想:上天何其厚待,竟让我遇此天仙!她是我命中注定之人,此生不负!
这种宿命感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下体隐隐发热,目光不由自主地游走在她胸前腰臀间,脑中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的场景,却又生出一种神圣的呵护欲,仿佛她是天上仙子,不可亵渎。
这一刻,赵青萍,玉兰,珠儿这些穿越后和他有过交合的女子似乎都暗淡无光,只有黄蓉存在,在他心房中大放异彩,照的他的心肝乱颤,双腿发软,居然有一种下跪哀求,寻求她哪怕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即可。
他回忆起穿越前无数个看《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的夜晚,那黄蓉智斗群雄、设计破敌的场景,让他崇拜不已,甚至在深夜幻想与她并肩作战,在那并肩作战的青春少年夜晚中,黄蓉成了他手淫的对象,想象着这个聪慧精灵般的少女妇人混合体,一次次挥霍出自己的精液。
如今真人出现,那种错位感让他感觉如梦如幻,仿佛命运的轮盘转动,让他从现代来到此地,只为与她相遇。这份天命般的冲击,让他全身热血沸腾,暗下决心:无论襄阳战局如何,我都要守护她,占有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这女人,是我的天命!是我的宿命轮回!” 这一刻,刘真向老天发誓,他似乎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穿越的意义和最终的征服奥义。
黄蓉察觉他眼神不正,藏着饿狼般的贪婪与信徒般的虔诚,犹如爱人般的柔情和情人般的肉欲,这目光让她心头一震。那种复杂的情感如潮水般涌来,慢慢与她上次自渎中那个陌生的影子有些重叠——那影子模糊却充满侵略性,带着神秘的刺激,让她产生一种错误的错位感和荒唐的荒谬感。
她暗想:这……这眼神怎地如此熟悉?犹如那夜自渎时的幻影,陌生却又亲近,贪婪中夹杂虔诚,柔情中带着刺激.....她连忙按捺住心声,强抑那股莫名的悸动,冷道:“刘将军,刘公子,我找二位有事相商。襄阳危局,多亏刘将军援军救助,刘公子新军火器颇为系列,妾身先行谢过。但莫要轻敌,鞑子狡诈无比,那水军副统领刘整颗不是善茬儿。”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警惕,暗想:这小子眼神如此古怪,神不守舍,莫非有异心?
刘真勉强收起痴呆之样,拱手道:“夫人教诲,在下谨记。”可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那股欲火未灭,神不守舍,心不在焉,脑中仍回荡着黄蓉的影像,魂魄仿佛已被她勾走,难以集中。
黄蓉传完情报:鞑子筑高垒,断粮道,阿里海牙水军封江,陆路史天泽筑垒。她详细描述蒙古军的布阵:阿里海牙水军战船百余艘,封锁汉水弯道,意图彻底断绝襄阳水路补给;史天泽陆路筑垒层层推进,高台土墙绵延数十里,箭塔林立,意图从陆路蚕食城防;刘整辅佐阿里海牙,提供宋军情报,鞑子水军行动诡谲,常设伏击。
刘真虽听在耳中,却心不在焉,目光不时飘向黄蓉的胸前与腰肢,脑中幻想着那丰盈的触感,回应时声音走调:“夫人……夫人所言极是,在下……在下定当小心。”他的神色恍惚,似魂游天外,眼中那复杂的情感如风暴般翻涌,让黄蓉更生疑虑。
刘承远道:“郭夫人智谋,在下佩服。”
黄蓉点头:“刘将军忠勇,我自此常驻水寨,传递消息,与诸位共商破敌。”她转身离去,心道:“听众人说此子机灵,却看着好色无比。日后需多留意,襄阳安危不可儿戏。”
刘真望着她背影,那臀部扭动,暗吞口水:“这少妇,美得叫人魂飞魄散!穿越前我对小说中的她仰慕不已,如今真人更胜百倍,我定要占有她,呵护她一生!”
完颜萍见他模样,和上次在刘府调戏乱摸的时候一模一样,不由得羞嗔道:“公子,又在胡思乱想!”
刘真回过神来一笑:“萍妹子,吃醋了?”
刘真和黄蓉告别后,脚步虚浮地回到水寨自己的帐篷,推门而入,便一头栽倒在榻上,瞪大眼睛望着帐顶的布幔,久久无法入眠。黄蓉的身影如鬼魅般在他眼前不断飘过,那曼妙无双的熟女曲线、妩媚的眼波、丰盈的乳峰与圆润的臀部,仿佛烙印在灵魂深处,挥之不去。
他心潮澎湃,暗想:这次随便宜老爹来襄阳救援,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见一见传说中的郭靖和黄蓉。在这个穿越的世界里,他们算是我的“老熟人”了——小说里那些熟悉的情节、智斗、恩怨,早被我翻来覆去读了无数遍。
大宋蒙古的王朝更迭,其实他不太关注,历史上宋朝终究被蒙古灭了,能混一天是一天,苟活为上。可今天见到了黄蓉,一切都变了,似乎人生忽然有了意义!
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小说结局:襄阳城破时,郭靖黄蓉双双殉节,与城池共存亡。那忠义无双的夫妇,浴血沙场,最终粉身碎骨。他心头一紧,如针扎般疼痛,暗道:不!不能让历史重演!黄蓉那般绝世尤物,那般智勇双全的女子,怎能就这么香消玉殒?我定要救下黄蓉,让她活下去!
想着她那雪白肌肤、丰满乳房、紧致阴户被自己占有、呵护一生的场景,他阳具不由自主地勃起,硬如铁棍,顶起裤裆,热血直冲下体。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少年时代,没有女人,只能躲在被窝手淫的时光。
那时,他最爱的就是想着黄蓉手淫——幻想她那少女时代的俏皮模样,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连连,蜜汁四溅。可长大后,女人不缺,身边莺莺燕燕,他已许久未曾手淫,此刻却如干柴烈火般按捺不住。
刘真慢慢闭上眼睛,手伸入裤中,握住那粗硬的阳具,缓缓撸动。脑海中全是黄蓉:她那丰盈乳峰在劲装下颤动,乳头硬挺;纤腰扭动,臀浪翻涌;那成熟的秘处湿润紧致,包裹着他的阳物。
他幻想将她推倒在帐中,撕开衣衫,吮吸那粉嫩乳头,舌尖打转,惹得她娇吟不止;手指探入阴户,揉搓阴蒂,蜜汁汹涌;然后阳物直入,猛烈抽送,撞击花心,让她浪叫“刘郎……要死了……”
那种极具膜拜的欲望——她是女神,是小说中的传奇,让他想跪舔膜拜;与征服占有的冲动——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射满她的子宫,让他很快就在手淫中射精,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浸湿了手掌与裤子。
射精完,阳具居然还没有软下,依旧硬挺,可见刘真对黄蓉的痴念!
他喘息着继续撸动,这次幻想更狂野:黄蓉骑在他身上,乳浪翻涌,臀部砸下,阴户吞吐阳物,浪语连连“刘郎……操我……射进来……”他射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想着她的身子,那膜拜与征服的交织,让他欲仙欲死,似乎为了这个女人,可以精尽人亡!
他低吼着射出最后一股,瘫软在榻上,脑中仍是她的身影,心道:黄蓉,你是我的宿命,我定要救你,占有你!
与此同时,水寨一角,黄蓉被安排了一间隐秘营帐,她卸下夜行衣,躺在榻上,辗转难眠。想起刘真那奇怪的眼神——藏着饿狼般的贪婪与信徒般的虔诚,犹如爱人般的柔情和情人般的刺激,让她心头一震。那目光复杂而炽热,仿佛要将她吞噬,又似要将她供奉,让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暗想:这感觉如此奇葩,是不是脑子坏了?这眼神……怎地与上次自摸中那个陌生的影子感觉如此相似?那影子模糊却充满侵略性,带着神秘的刺激,如今刘真的目光竟与之契合?荒唐!她连忙按捺心绪,试图驱散那股莫名的悸动,可下体已隐隐湿润,热意涌来。
她忍不住再次自摸,手指探入蜜穴,揉搓阴蒂,那幻影再次浮现——这次清晰了许多,竟隐隐约约有几分刘真的轮廓!那种错位感让她既羞愧又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手指抽送间,蜜汁汹涌,乳房颤动,她低吟着攀上高潮:“啊……”
黄蓉和刘真几乎同时高潮,刘真低吼着射出:“黄蓉……我要你!”黄蓉低吟着痉挛:“啊……”两声回荡在夜色中,仿佛冥冥中有丝奇妙共鸣。
襄阳城外,蒙古大军围城,铁骑巡弋,汉水波涛汹涌。鄂州援军驻扎水寨,火把通明,士兵警戒。夜风吹来,隐隐传来鞑子战鼓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悄然逼近。
第十八章 大宋腐朽论
襄阳水寨,汉水波澜不息,寨中火把摇曳,映照着士兵疲惫的脸庞。蒙古大军围城多日,城外鞑子营寨灯火通明,战鼓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刘承远作为鄂州援军主帅,将寨中主要将领召集于中军帐议事。
帐内,刘真、武敦儒、武修文、完颜萍、黄蓉及几名老卒齐聚,刘承远坐于上首,展开襄阳传来的军报,道:“吕太守命我军驻守水寨,观察鞑子水军动向。襄阳围城,鞑子十万,陆路已封,水路乃最后生机。诸位可有对策?”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疲惫,目光扫过众人,期待着破敌之策。
武敦儒拱手道:“刘将军,阿里海牙、刘整督水军战船数百。我军当加强巡逻,修筑水栅,防鞑子夜袭。”武修文点头附和:“正是。襄阳城头郭师父固守,我等在水寨助阵,可分担压力。”
完颜萍轻声道:“鞑子水军凶悍,但汉水地势我熟,若设伏于弯道,或可一战。”老卒们低语赞同,帐中气氛稍振,几人交换眼神,暗想:鞑子虽强,我军火器犀利,或有转机。
黄蓉坐在一旁,秀眉微蹙,烛光映照下,她那成熟的容颜更显智慧与风情。她轻咳一声,开口道:“诸位所言皆有理。水寨乃襄阳命脉,鞑子阿里海牙封江,刘整辅佐,意图断我粮道。我听得众人说刘公子火铳威力不凡,可作为奇兵,结合水栅设伏,突袭鞑子水军薄弱处。然襄阳围城已久,城中粮草虽得鄂州补给,仍需谨慎,勿轻敌冒进。”
刘真闻言,心中冷笑。他穿越而来,熟知历史:襄阳终将陷落,郭靖黄蓉夫妇双双殉城,大宋气数已尽。何必死守?不如早早撤退,救出黄蓉、完颜萍这等美女,再带父亲逃命,管他什么家国大义!
他起身道:“父亲、诸位,此战凶险。鞑子势大,襄阳守军不足三万,围城之下岌岌可危。何不打通水路,撤退一些精锐保留力量?让城中众人徐图后事,莫要硬拼送死。”话音落地,帐中寂静如死,所有人目光齐聚在他身上,有人暗想:此言虽怯,却也现实;有人皱眉:岂可言退?
刘承远脸色铁青,拍案而起,震得烛台摇曳:“混账!汝这逆子,何出此言?襄阳乃国门,守城乃军人之责!吕大帅、郭大侠夫妇浴血奋战,我等岂能言退?打通水路撤退?那岂非弃城逃命?为父教你多年,尽忠报国,你竟说出此等懦夫之语!”他须发皆张,眼中怒火熊熊,声音如雷,帐中回荡。老卒们低头不语,武氏兄弟交换眼神,暗想:刘公子此言虽有理,却不合时宜。
黄蓉闻言,美目微闪,心头一震。刘真的言论虽惊人,却隐隐触动了她内心的某处。她暗想:襄阳围城,鞑子势大,若不是靖哥哥忠义耿直,蓉儿凭一身武功,轻功绝顶,轻而易举可脱身而去,何苦被困这小小的襄阳城中?
她虽一心为国,可这些日子守城艰辛,郭靖的耿直让她无法独逃,那种被命运束缚的感觉让她隐有共鸣。刘真的话虽怯战,却有几分现实,若能保留精锐,徐图后计,或非坏事。
她表面不动声色,轻声道:“刘公子所言,虽有几分道理——襄阳若破,大宋江山危矣,保留实力确为长远计。但军人之责,在于死战不退。吕大帅和靖哥哥浴血城头,我等岂能轻言撤退?然水路若能打通,运粮食和士卒往来增援,襄阳或可多撑许久。诸位当以智取胜,莫要蛮干。”她的声音柔和,隐隐支持刘真的“保留力量”之意,却以忠义为掩护,避免激怒刘承远。帐中诸将闻言,暗想:郭夫人智谋,果然圆滑,既不伤和气,又点出关键。
刘真被父亲斥责,心中不爽,暗想:老爹迂腐,这襄阳守不住是铁板钉钉的事儿,我这现代人还不知道?但他嘴上不敢顶撞,只得低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心中却郁闷:这老头子,忠君爱国到死,也不管儿子死活。
完颜萍见状,轻拉他衣袖,低声道:“公子,莫要气馁,将军也是为国。”
刘真苦笑,议事草草结束,他郁闷回营,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心想:襄阳一破,美女们怎么办?黄蓉那少妇风情,完颜萍清秀可人,得想办法救出来才行!
夜已深,水寨巡逻兵来回走动,汉水风声阵阵。刘真正胡思乱想,帐外忽传来轻叩声:“刘公子可在?蓉儿有事相商。”
刘真一激灵,翻身而起:黄蓉?半夜来访,莫非有啥好事?这人间无双的尤物,调侃一番也好!他赶紧整衣开门,只见黄蓉立于月下,劲装裹身,曲线毕露。
她年近四十,却保养如少女,肤白如玉,杏眼含波,那成熟的风姿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刘真暗喜,心跳加速:这传奇女子,半夜来我帐中,定有深意!
黄蓉入帐,坐下道:“刘公子,襄阳危局,我听闻公子火器与远程部队厉害,水战大捷。蓉儿想借公子之力,助襄阳守军。公子火铳准头虽差,但威力不俗,若配城头弓手,可挫鞑子锐气。”
刘真闻言一愣,原来是为这事儿!他摇头道:“夫人,此事难办。在下新军初成,火铳尚在改良,借出怕有闪失。况且鞑子水军凶猛,水寨自顾不暇……”
他推脱间,目光不由在黄蓉身上游移,那优雅的身姿让他心生向往,却又想起她与郭靖的宿命,不禁生出几分怜惜。
黄蓉何等聪明,一见他眼神,便知其意。她柳眉微挑,柔声道:“公子若肯相助,我定当感谢。襄阳若守住,公子功劳不小……”她言语暗示,声音柔媚。
刘真色心微起,起身靠近:“夫人既如此说,在下岂敢不从?但夫人智谋无双,在下心慕已久,能否……”他伸手欲揽黄蓉腰肢,近距离感受到她那成熟的韵味,让他血脉微张。
黄蓉身形灵活,一闪躲开,冷道:“公子自重!我已是人妇,靖哥哥在城头浴血,你怎可造次?”
她俏脸微红,却不甚愤怒。刘真收手,尴尬一笑,心下怜惜:小说里,这对夫妇双双殉城,何其悲壮!
他叹道:“夫人莫恼,在下失礼。但蒙古铁骑挡不住,早日想后路吧。襄阳守不住,乃天数,何必白白送命?”
黄蓉闻言心惊,白日议事他已言蒙古挡不住,如今又说,似有深意。她秀眉一蹙,道:“公子何出此言?襄阳城坚,郭将军夫妇在,定能破敌。你怎知挡不住?莫非有内情?
刘真混混出身,哪那么容易套话?他嘻嘻一笑:“夫人冰雪聪明,在下岂敢隐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蒙古势大,大宋气数已尽,早谋后路,方为上策。夫人想想,这些年大宋积弊深重,官场腐败成风,军队疲弱不堪。蒙古铁骑南下,不过是天道循环罢了。夫人智谋过人,何必困守一城,为这腐朽王朝葬送一生?”
黄蓉追问:“公子从何处知晓?可是鞑子细作?”
刘真摇头:“夫人多虑。在下此次来襄阳,一来为父亲,二来想看看闻名遐迩的郭大侠和夫人。郭大侠英雄盖世,夫人智谋无双,如今见了夫人,果然风华绝代!那份成熟的魅力,更胜在下想象。”
他调笑间,目光又在黄蓉身上停留,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占有欲,却克制着不露痕迹。现代用词脱口:“夫人这身材,简直是S型曲线,黄金比例,迷人至极!”
黄蓉闻言一愣:“S型身材?黄金比例?公子这是何意?”
她好奇追问,东邪之女性子本就活泼,这些奇词让她兴趣大起。刘真得意:“S型嘛,就是腰细胸丰臀翘,像S字母般玲珑有致。黄金比例,是人体美学,胸围腰围臀围比例完美,夫人你这身姿,搁现代,准是顶尖人物!”
黄蓉追问:“现代是何朝代?公子莫非见过奇书?”
刘真卖关子:“夫人,这可是天外之秘。总之,夫人美如天仙,世间少有,那个....那个容貌天下无双,在下心痒难耐,却又敬重郭大侠夫妇,不敢唐突。只是,大宋的腐朽,让在下不忍见夫人白白牺牲。朝廷的昏庸,贾似道一手遮天,伪造战报欺上瞒下,致使前线屡屡失利。这样的江山社稷,早已千疮百孔,不堪一击。夫人何不早作打算,保全自身与家人?”
黄蓉被他小嘴抹蜜般调侃,俏脸微红,却不动怒:“公子油嘴滑舌,我四十多岁人了,你这小子说得好像我是仙女一样。”她莞尔一笑,成熟风情尽显。
刘真见她一笑,更是心动,继续道:“不是仙女,仙女可远观不能近距离欣赏。夫人乃人间瑰宝,在下恨不得.....”
黄蓉动怒,柳眉倒竖:“公子住口!再胡言,我便走了!”
刘真作罢,收起嬉笑,正色道:“夫人,在下真心敬重郭大侠夫妇。你们是我偶像,英雄典范!”
黄蓉奇道:“偶像?何意?”
刘真解释:“偶像就是崇拜的对象,像明星般闪耀,让人仰慕。郭大侠侠肝义胆,夫人聪明绝顶,在下从小听闻,便视作偶像。如今襄阳危局,在下想保你们平安。大宋朝廷腐朽透顶,这样的王朝不值得你们以命相搏。夫人本是自由不羁之人,何必为它束缚一生?你们夫妇为大宋抛头颅洒热血,朝廷却以猜忌回报,军援迟迟不至,襄阳孤城苦撑。夫人若继续执着,只怕会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在下不忍见此。”
黄蓉闻言触动,她年轻的时候自由不羁,这些年随丈夫守城,已不符合性子。听刘真玩世不恭却真诚的话语,心下动摇:“公子此言,有几分道理。但襄阳若失,天下何安?公子有何打算?”
刘真叹道:“大宋腐朽不堪,没必要送死。救出父亲和你们这对偶像,就可以了。后面谁管那么长的事儿?大宋皇帝昏庸,贾似道弄权,早该完了。”
刘真道:“天下兴亡,匹夫有没有责?可大宋不值一救。在下对夫人的敬慕以极,皆因知晓大势已去,不愿见夫人香消玉殒。夫人想想后路,或许能保全一身才华。”
黄蓉打探几次,见他不漏口风,只得作罢:“公子既有打算,我不勉强。但襄阳之事,还需共谋,希望公子多多相助。”
两人散去,黄蓉回帐,心想:这小子虽然好色,却不是坏人,大宋腐朽之言,触我心弦。朝廷昏庸,贾似道弄权,百姓疾苦,这些年我与靖哥哥苦守襄阳,换来的却是无尽的失望。军粮短缺,将士寒心,皇帝远在临安纸醉金迷,权臣粉饰太平,边关告急文书堆积如山却无人过问。这样的王朝,确实腐朽不堪,或许真该想想后路了……
刘真回榻,暗喜:黄蓉这传奇女子,调侃一番,已是心痒难耐。得保她平安,方不负穿越一遭。
蒙古水军不甘前几日之败,次日清晨卷土重来。阿里海牙立于旗舰,目光阴沉,他深知宋军援军已至,此次进攻意在试探,摸清敌方底细。
他挥旗下令:“分批进击,先探虚实!莫要全军压上。”三十余艘战船破雾而来,却不齐头并进,而是分成两波,前波十余艘先行,船头鞑子弓手列阵,箭矢如蝗,战鼓震天,似在试探宋军火力。
水寨中,刘承远早有准备,他戎马半生,水战经验丰富,立于寨头指挥:“弓手列阵,水栅固守!莫让鞑子近岸!”士兵们紧握弓弩,箭矢还击,汉水上箭雨交织,喊杀震耳。
鞑子前波战船逼近,钩索抛出,意图登寨。刘承远大喝:“长枪手上前,弓手压制!”老卒持枪列阵,盾牌护身,刺向攀爬鞑子。武敦儒、武修文剑光闪烁,护住寨门,完颜萍率妇人小队在寨中随时待命救护伤兵。
阿里海牙冷眼旁观,见宋军防御严密,却未见传闻中的“利器”,心下暗喜:莫非那火器只是传言?前波攻势受挫,十余艘船被箭雨压退,死伤数十。他微微点头,命第二波二十艘战船跟进,强攻水栅,钩索密集抛来,鞑子勇士蜂拥攀爬,意在逼出宋军底牌。
刘真眼见危机,挥手:“火铳队,上!”五十精锐持火铳列阵,铁铸管身火药已装,瞄准登岸鞑子。砰砰声响,火光喷吐,铁弹如雷,五十步内穿甲破骨。攀爬鞑子中弹坠江,胸口爆开血花;岸边鞑子被击中,惨叫倒地。一名鞑子百夫长挥刀冲上,刚跃上木栅,便被两枚铁弹击中肩胸,鲜血喷溅,滚落水面。
阿里海牙见状,瞳孔微缩:果然有此利器!威力惊人,近战无敌。他不愿再损兵力,立即鸣金退去,江面浮尸无数。此战虽败,却探得宋军虚实:火铳数量有限,准头不稳,仅近距离有效。
黄蓉隐于寨后高台,首次目睹火铳威力,杏眼圆睁,心中震撼:这火器果然如修文、萍儿所言,近距离威力惊人,胜过弓弩十倍!若得此物助守襄阳,城头可多杀鞑子,士气大振!她暗想:刘真此子,藏有如此利器,定要借来!
水战持续半个时辰,鞑子折损百余人,战船毁八艘。刘承远赞道:“真儿,你的远程部队大功!弓弩火铳,教鞑子闻风丧胆!”
刘真拱手:“父亲谬赞,新兵训练有成。”
完颜萍道:“公子火铳神威,萍儿佩服!”武氏兄弟亦点头,刘真心下得意。
战后,黄蓉趁夜再访刘真。水寨帐中,烛光摇曳,她身着青色劲装,曲线玲珑,成熟风情尽显。刘真一见,色心又起,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暗想:这传奇女子,美貌绝伦,若能一亲芳泽,死也值了!
黄蓉开门见山:“刘公子,今日水战,我见你火铳威力惊人。襄阳围城,城头缺利器,公子可否借火铳助守?若能多杀鞑子,公子功劳无量!”她声音柔媚,杏眼含波,东邪之女的机敏风情隐现,似有暗示。
刘真心猿意马,却知她一心为郭靖,纯属做戏。他摇头:“夫人,火铳数量有限,仅数十把,守城不够用。况且准头未稳,改良中……”
黄蓉柳眉微挑,靠近一步,香风扑鼻:“公子,襄阳危局,火铳若能助守,定能扭转士气。公子若有难处,不妨直说,我定当报答。”她故意放低声音,媚态撩人。
刘真咽了口唾沫,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笑道:“夫人如此美貌,在下怎忍拒绝?但火铳珍贵,若夫人……”他欲上前揽腰,色眯眯道:“给点甜头如何?”
黄蓉知道这刘公子毛病,身形一闪,躲开他手,嗔道:“公子请自重!我乃靖哥哥之妻,不可多番调戏。”
刘真叹道:“夫人莫怪,在下失礼。只是襄阳守不住,鞑子势大,夫人何不早谋后路?大宋腐朽,不值得你和郭大侠送命。”
黄蓉心动,她白日已听他言蒙古挡不住,此话又出,似有深意。她追问:“公子为何屡言襄阳不保?莫非知晓天机?”
刘真混混出身,口风甚严,笑道:“夫人冰雪聪明,在下只知鞑子铁骑无敌,襄阳粮尽兵疲,守不住罢了。夫人美貌无双,郭大侠英雄盖世,在下敬仰已久,只想保你们平安。”
黄蓉道:“公子若敬仰靖哥哥,何不借火铳?或授打造之法,襄阳可加紧铸造,增守城之力!”
刘真推脱:“夫人,火铳打造不易,火药配方复杂,在下也未尽熟。况且……”他目光又溜到她身上,直接盯着她的胸部,似乎想剥光那层层外衣,直接露出那樱桃般的乳头来,他看那饱满的胸部色心大动,不由调笑道:“夫人若真要谢我,不如……”
黄蓉看他眼睛不是盯着胸部就是奔着下体,看的她似乎赤条条一般,那隐秘地带竟然被他眼神弄的有些湿润,不由得羞怒交集,拍案而起:“刘公子!我敬你是鄂州小英雄,才来相商,你却一再无礼!火铳不借也罢!”
她拂袖而去,臀部曲线摇曳,熟女的诱惑杀伤力直接KO了刘真,刘真看得心痒难耐,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暗想:啧啧!这少妇!这大胸大屁股真是迷死人了!聪明绝顶又美艳无双,可惜一心为她靖哥哥,否则……
连日来,蒙古大军正式攻打襄阳,城头战火不息。鞑子抛石车轰鸣,巨石砸城,城墙裂痕渐显;云梯蜂拥,鞑子士兵如蚁攀爬。郭靖亲守城头,长枪加上降龙十八掌扫荡敌群,毙敌无数,但宋军死伤惨重,伤兵哀号遍野。
城中伤兵渐渐增多,百姓惶恐,军心动摇。王国忠在帅府拍案大怒:“吕太守!你统帅三万军,竟让鞑子如此猖狂?一群废物!”吕文德低头不语,额头冷汗。他转战江淮三十年,深知此战凶多吉少,却无良策。诸将面面相觑,有人低语:“鞑子抛石车太猛,弓手难敌……”
黄蓉多次讨要火铳不成,此刻却已从水寨归城,见此惨状,心下郁闷:城中缺兵少将,王国忠还各怀鬼胎,责骂将领,军心更乱。她想起刘真之言“大宋腐朽”,竟觉几分道理。
当晚,帅府内室,郭靖与黄蓉对坐。黄蓉叹道:“靖哥哥,襄阳危矣。鞑子势大,城中粮尽兵疲,我等武功再高,恐难扭转。不如……不如带儿女先走,凭你我武功,当可无恙。”她试探开口,眼中隐有泪光。
郭靖闻言,脸色一沉:“蓉儿!此话何意?襄阳乃国之门户,我守城多年,焉能弃城而逃?鞑子虽强,我誓死不退!”黄蓉劝道:“靖哥哥,你忠义无双,我知你心。芙儿尚在城中,破虏被父亲接到桃花岛寄养,郭襄云游未归,你我若殒,儿女何依?”她声音颤抖,泪水滑落。
郭靖喝止:“蓉儿!莫说丧气话!大宋虽病,我辈武人,当以死报国。襄阳若失,江淮不保,天下何安?”
黄蓉再劝:“靖哥哥,鞑子十万,抛石车日夜轰城,粮道已断。你我武功再高,也难敌大军。儿女年幼,怎忍心……”两人争执,声音渐高,险些吵翻。
黄蓉眼含热泪:“靖哥哥,芙儿襄儿破虏两女一子,你怎忍心让他们无父无母?”
郭靖见她泪流,心生不忍,起身抱住她:“蓉儿,莫哭。为夫心意已决,襄阳不弃。但若大势已去,芙儿可走,你带她离开,我定守城至死。”
黄蓉偎在他怀中,低泣:“靖哥哥……”她知丈夫大义凛然,再劝无用,心中却更添郁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刘真那个火铳颇为犀利,似乎是个破局的利器。
次日,黄蓉重返水寨,欲再探刘真火铳之事。她心想:若得火铳,襄阳或可多守一时。但刘真之言“大宋腐朽,不值一救”,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小东邪性子本不羁,守城多年,已渐违本心。她暗忖:靖哥哥忠义,我却不忍儿女有失。或许,那好色小子的话,有些道理……
水寨中,火把通明,士兵巡逻。刘真立于寨头,遥望襄阳火光冲天,心道:历史不可违,襄阳必破。得早做打算,救黄蓉、完颜萍,带父亲走人!
第十九章 水寨鏖战,惊鸿一掷
襄阳水寨之外,汉水波涛汹涌,蒙古水军如潮水般涌来。几日里,鞑子水师连番猛攻,船舰如蚁群般密布江面,黑压压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宋军守寨将士虽依托水寨的木栅和箭楼顽强抵抗,但伤亡渐增。蒙古水军装备精良,船上多有抛石机和强弩,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和水花四溅的撞击。
寨中宋兵多是新募庄户,初时慌乱不堪,但经刘真几日操练,渐渐显出章法。
他带来的那三百新兵,本是鄂州农夫出身,平日里扛锄头多过拿兵器。可刘真用现代军训法整治他们:每日清晨跑步拉练,队列整齐如豆腐块,俯卧撑、蛙跳、负重越野,一样不落。
起初,这些新兵叫苦连天,有人甚至想逃营,但刘真以重赏和严惩并施,加上那四十名妇人小队——由完颜萍统领的娘子军——在旁协助,竟渐渐磨砺出几分军容。妇人们虽是女子,刘真让她们专司医护和后勤,战场上包扎伤口、递水递箭,忙碌不休。
“弟兄们!记住老子的教诲:挨打也要挨得有章法!不是单打独斗,是群殴!”刘真站在寨墙上,高声吆喝。他的声音在炮火声中格外刺耳,却带着一股子市井混混的劲头,让人听了忍不住热血上涌。
射手营是他的心肝宝贝。三百新兵中,他精挑细选出一百人,专练远程射击,用来掩护火铳,并弥补火铳射程不足的缺点。
刘真独创的“立体式射击”战法,更是让鞑子水军吃尽苦头。这种战法将射手营分为三层:前层五十人持火铳,跪姿或卧姿瞄准五十步内敌军,火药齐发,铁弹如暴雨般倾泻,专破鞑子甲胄和船板;中层三十人持强弩,站姿射击,瞄准百步外敌船弓手和舵手,箭矢密集如网,压制敌方远程火力;后层二十人持长弓,高举抛射,弧线箭雨覆盖敌船甲板,扰乱鞑子阵脚。
射击时,三层轮流开火,前层火铳轰鸣后立即后撤装药,中层弩箭补位压制,后层弓箭持续覆盖,形成不间断的立体火力网,避免了火铳装填空隙的弱点。
蒙古水军几次试图靠近寨门,都被这立体式射击击败。第一次猛攻时,鞑子二十艘战船直扑水栅,钩索抛出,勇士攀爬。刘真大喝:“立体射击,一轮准备!”前层火铳齐发,五十步内鞑子中弹坠江,胸甲爆裂,鲜血染红水面;中层强弩紧随,百步外敌船弓手纷纷中箭倒地;后层长弓抛射,箭雨如蝗,迫使鞑子仓皇缩头。鞑子第一波攻势崩盘,船上尸横遍野,水面漂浮着断桅和浮尸。
第二日鞑子学乖,改用夜袭,意图趁黑摸近。刘真早有准备,寨墙上火把通明,射手营严阵以待。鞑子船舰逼近时,又是立体射击:火铳近距爆破,弩箭中距狙杀,弓箭远距扰敌。鞑子虽勇猛,却不料宋军射击如此有序,常常在百步外便折损大半,夜色中惨叫连天,船舰仓皇退去。
第三日鞑子倾巢出动,三十艘船齐头并进,抛石机轰鸣。刘真指挥射手营镇定应对,前层火铳专打攀爬勇士,中层弩箭狙杀抛石手,后层弓箭覆盖船头旗手。三层火力交织如网,鞑子进攻屡屡受挫,尸首堆积江面。
刘承远看在眼里,暗自惊叹。他这儿子战法犀利,立体射击如天罗地网,屡败鞑子,守寨有功。老将捋须赞道:“真儿,此法果然管用。襄阳水寨能守住,多亏你这射手营。”心下佩服,又从寨中老卒中拨给刘真两百精兵,凑成五百人的远程射击营,让其扩充战法,操练更严。
刘真嘿嘿一笑,心道:老爹,你哪知这是后世军队的把戏。要是把我那箱子军火全抖落出来,鞑子早灰飞烟灭了。可他不敢全露,神火枪——那些改装的冲锋枪和手枪——只藏在心腹小队长手里,伪装成弓弩模样。
火铳虽准头不足,但威力不差。几日激战,宋军伤亡三百余人,蒙古水军却丢了千余尸首,水寨虽摇摇欲坠,却屹立不倒。
黄蓉这些日子也常驻水寨。她本是襄阳城中智囊,郭靖守城忙碌,她却抽身来此,一来是探刘真火铳之秘,二来是见水寨形势危急。几次拜访,刘真推三阻四,不肯借出火铳,只说“此物不稳,炸膛伤人”。
黄蓉心知他藏私,却也无可奈何。更让她动摇的是刘真那番“大宋腐朽”论:朝廷奸臣当道,襄阳守军孤立无援,蒙古铁骑势不可挡,早晚城破人亡。她本是江湖儿女,聪明绝顶,听了这些话,不由心生退意。郭靖誓死不退,她劝了几次无果,便也作罢,自己却留在水寨,暗中观察这刘真。
晨雾笼罩汉水,水面如蒙纱般朦胧,蒙古水军再度发起猛攻。这一次,阿里海牙亲自统帅大军,决意一举攻破水寨。他是蒙古名将,麾下精锐三千,水师船舰百艘,主舰高大如楼船,甲板上金色狼头大旗迎风猎猎,散发着威严与杀气。
蒙古水军一改往日零散冲锋,此番列阵而来,阵势严整。前排盾牌手高举厚重木盾,护住后方弩手,船尾抛石机齐发,石块如陨石般砸向水寨。木屑飞溅,寨墙摇晃,宋军死伤惨重,惨叫声在晨雾中回荡。
“鞑子来真的了!”刘真站在寨墙高处,眯眼远眺。阿里海牙的主舰稳停江心,周围护卫舰艇如众星拱月般环绕。他心头一沉:这仗不好打。射手营虽精锐,但鞑子盾牌坚实,箭矢难透,抛石机的破坏力更让水寨岌岌可危。
战斗骤然打响。蒙古水军喊杀声震天,船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水寨。宋军弓弩齐发,第一波箭雨倾泻而下,鞑子前排盾牌上钉满箭羽,却仅倒下数十人。抛石机猛烈回击,寨门被砸出豁口,几名宋兵被巨石压成血肉模糊。完颜萍率领娘子军在后方奔走,包扎伤员,递送箭矢和清水。
武修文挥剑冲在最前,剑光如虹,杀退一波试图登寨的鞑子先锋。“刘兄,稳住阵脚!襄阳援军很快会到!”他高喊,声音中带着急迫。武修文本对刘真心存不服,但几日并肩作战,见识了他的指挥才能,渐生敬意。
刘真擦去额头汗水,镇定指挥射手营执行立体式射击。“稳住,别慌!瞄准船舵手和抛石手!”他的声音在炮火轰鸣中清晰可闻,带着一股市井混混的豪迈。五百人的射手营迅速展开三层火力网:前层百人持火铳,跪姿或卧姿瞄准五十步内敌军,火药轰鸣,铁弹如暴雨般倾泻,穿透鞑子甲胄和船板;中层百五十人持强弩,站姿射击,锁定百步外的舵手和弓手,箭矢如网,压制敌方远程火力;后层百人持长弓,高举抛射,弧线箭雨覆盖敌船甲板,扰乱鞑子阵型。三层火力轮番开火,火铳轰鸣后迅速后撤装药,弩箭补位压制,弓箭持续覆盖,形成无缝衔接的立体火力网,弥补了火铳装填缓慢的弱点。
阿里海牙立于主舰,目光阴冷,见宋军火力凶猛,心知不可硬拼。他挥旗调整战术,命后排船舰分两翼包抄,试图分散宋军火力。但刘真早有防备,射手营灵活调度,侧翼箭楼上的弩手和火铳手迅速转向,配合抛射弓箭,再次将鞑子攻势瓦解。
激战正酣,一支冷箭忽从江心主舰射来,直奔刘真面门。那箭势如流星,带着刺耳啸音。刘真正全神贯注指挥,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命中。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闪过,黄蓉袖袍一挥,内力激荡,将箭拨偏,擦着刘真脸颊飞过,带出一道血痕。刘真摸了把脸,火气上涌:“他娘的!鞑子敢射老子!”
黄蓉落地,俏脸微白,气息略乱。“刘公子,小心!”她本在旁观察,见刘真指挥射手营有条不紊,又身怀火器,便时时暗中照应。这箭乃阿里海牙亲射,劲力十足,若非她轻功绝顶,拨箭及时,刘真早已命丧黄泉。
刘真抹去脸上鲜血,惊魂未定,又一支冷箭射来。他连忙闪身躲避,心想:怎么老射老子?就因为老子是射手营的头头?
远眺江心,阿里海牙的主舰大旗迎风猎猎,旗下一员大将弯弓搭箭,傲然俯视寨中。刘真心念一动:这倒提醒我了,擒贼先擒王!他混混脾气发作,转向黄蓉,低声道:“黄帮主,借你护卫一用!”
众人纷纷劝阻,刘承远急切喊道:“真儿,不可!为父率军掩护,你莫要冒险!”老将眼见儿子视死如归,心下感动,却也充满担忧。
刘真哈哈一笑:“爹,水寨危在旦夕,孩儿岂能贪生怕死?弟兄们,上船!”几个小队长已就位,快船如箭般滑出寨门。
刘承远无奈之下挥手命令:“全军出击!掩护真儿!”宋军战舰随即杀出水寨,与鞑子舰艇混战一团。江面顿时乱成一锅粥,船舰相互碰撞,箭矢如雨倾泻,喊杀声震耳欲聋。
快船在混战中灵活穿梭,刘真站在船头,黄蓉护在旁侧。鞑子舰艇试图拦路,几艘小船冲来,船上鞑子弯弓射箭。
刘真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手榴弹,拔弦扔出。“轰!”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那艘鞑子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木屑飞天,鞑子惨叫着落水。蒙古士兵从未见过这种恐怖的爆炸,瞬间陷入恐慌,他们瞪大眼睛,看着船体在火光中崩解,残肢断臂四散飘浮,尖叫声此起彼伏:“妖术!宋人有妖术!”一些鞑子甚至扔下兵器,仓皇跳水逃生,整个阵型开始动摇。
宋军见状士气大振,有人高呼:“刘将军神威!”
黄蓉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下震撼不已:这手榴弹威力竟如此惊人,远超江湖暗器,一炸便能摧毁整艘战船,简直是天降雷霆。她杏眼圆睁,暗想这刘真果然身怀异宝,若非亲眼所见,难以置信。
鞑子阵型大乱,阿里海牙在主舰上见状怒喝:“拦住他们!”更多敌舰涌来,箭矢如蝗虫般覆盖快船。刘真指挥小队长用神火枪点射——“突突突”,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鞑子盾牌虽厚,却挡不住这现代火力的穿透,几名鞑子应声倒下,胸口爆开血花。
蒙古人再次惊骇莫名,他们从未遇过这种连续喷火的“妖器”,子弹如无形的鬼魅,撕裂盔甲,带走性命。鞑子们惊恐大叫:“鬼火!这是鬼火!”
许多人扔下弓箭,抱头鼠窜,原本勇猛的铁骑水师瞬间士气崩盘。黄蓉见此情景,更是心潮澎湃:这神火枪射速之快、威力之猛,胜过百名神箭手齐射,刘真这小子,藏着如此神兵利器,难怪敢孤军深入!
刘真见势不妙,转向黄蓉:“黄帮主,借你一用!”他递过一颗手雷,“这玩意儿你刚刚见识过如何使用,威力无穷。用你的轻功和内力,扔到那主舰上!炸了阿里海牙,鞑子必退!”
黄蓉接过手榴弹,俏脸凝重。她先前见过刘真演示手雷,知其爆炸如雷霆,确是克敌利器。可主舰护卫如铁桶,箭雨密集,她轻功虽高,估计也颇为凶险。但她黄蓉何许人也,点头也不多言:“好。”
“黄帮主,襄阳全靠你了!”刘真知黄蓉武功盖世,轻功更是江湖一绝,此举虽险,却应该能成事。
黄蓉深吸一口气,没有直接跃入水中,反而足尖在快船船舷轻轻一点,整个身影如一只被风吹起的白羽,飘然腾空。她身在半空,身形疾转,仿佛无依无托,竟借了个空转身形的微末力道,第二次拔身,再向上窜起数尺!
这一手“梯云纵”是桃花岛绝技,她施展出来,更是超凡入圣。寨中宋军、船上鞑子,见她在半空中倏起倏落,身法飘逸有若神仙,无不骇然惊呆。
然而她志不在此,空中借力已是极限,去主舰尚远。只见她身形下坠,眼看就要落入水中,就在足尖将触未触水面的一刹那,她右足轻轻一沾水面,只激起微不可见的一圈涟漪,身形却已借势再起,如一只贴水疾飞的燕子。
她竟是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之上施展“踏水无波”的绝顶轻功!江水被她的内力逼开,足下虽是一片汪洋,对她而言却如在平地奔跑。她脚下绝不滞留,每一步都点在浪头将起未起之处,身形比箭矢还快,在江面上拉出一道雪白的轨迹。
主舰上的蒙古兵卒,但见那白衣女子如鬼魅般在水波之上飘忽来去,瞬息逼近,无不魂飞魄散。“射箭!射死她!”阿里海牙厉声嘶吼。
霎时间,箭如飞蝗,密密麻麻,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向黄蓉当头罩下。黄蓉身在半空,却不闪不避,宽大的袖袍迎风一卷,内力自袖中涌出,如一道无形的铁壁挡在身前。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如雨打芭蕉,漫天箭矢竟被她袖袍鼓荡的真气尽数震飞,或斜飞入水,或钉入船板,竟无一支能伤她分毫。
她轻功已至化境,身形飘忽不定,在箭雨的缝隙间穿行。时而左,时而右,时而拔高,时而贴水,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恰到好处,让致命的箭矢擦身而过。她的长发在江风中飞扬,衣袂飘飘,仿佛凌波仙子,又似九天玄女下凡,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寨中宋军看得目瞪口呆,连手握弓箭都忘了发射。“神了!那是仙女吗?”一个老兵喃喃道。
武修文则怔在原地,喃喃自语:“师娘的轻功……竟已到如此地步!”
黄蓉转眼间已逼至主舰五十步之内。蒙古鞑子彻底慌了神,主舰上最精锐的弩手并排齐射,数十支强弩破空而来,声势骇人。黄蓉柳眉微蹙,知道寻常手段已难尽数避过。她不退反进,身形在空中一折,竟迎着一支最劲疾的弩箭掠去。眼看将至,她忽然手腕一翻,用两根指尖在那弩箭箭杆上轻轻一拨。
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支力道千钧的弩箭竟被她拨得偏了方向,险险擦着她的香肩飞过。她则借着这一拨之力,如陀螺般急速旋转,硬生生在空中拧转了方向,避开了其余大部分弩箭。
可就在这时,一名隐藏在桅杆后的神射手觑准时机,一箭无声无息地射出。箭如毒蛇,刁钻万分,直指她小腹要害。黄蓉正全力闪避正面箭雨,侧腹空门大开,忽感一股锐风袭来,已然不及变招。
“嗤!”一声闷响,利箭入肉!
黄蓉闷哼一声,小腹传来一阵剧痛,鲜血立时染红了她洁白的罗裙。她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但眼神依旧锐利如电。她内力迅速流转,封住穴道,减缓血流。手雷紧握在手,她知道此时已是千钧一发,停顿便意味着前功尽弃!
剧痛让她银牙紧咬,但她非但未退,眼中反而燃起一股狠劲。她小腹中箭,下盘发力已受影响,索性不再踏水,借着最后一股冲力,凌空飞扑,竟踩着一支从她身下掠过的箭矢箭杆,再次拔高!
这是何等骇人听闻的身法!借箭为梯,凌空再渡!
所有鞑子都看得心胆俱裂,阿里海牙更是瞳孔骤缩。
黄蓉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而凄美的白虹,终于越过最后的屏障,扑至主舰舷边!她左手在船舷上一搭,内力吐出,身形如电窜上甲板,已然距离阿里海牙不足十丈!
阿里海牙见状大骇,惊吼道:“拦住她!”
可话音未落,黄蓉已将手中小巧的铁疙瘩拔去引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甲板中央蒙古士兵最密集之处!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烈焰浓烟冲天而起,仿佛江龙出水。巨大的气浪将厚实的甲板炸得粉碎,无数蒙古士兵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掀飞,血肉横飞。
阿里海牙首当其冲,被气浪正面击中,整个人如破麻袋般摔了出去,重重撞在船舵之上,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胸前衣甲尽碎,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亲兵卫队瞬间死伤殆尽,那面威风凛凛的金色狼头大旗,在火焰中断裂坠落江中。
主舰在巨响中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解体沉没。
鞑子水军见主帅重伤,旗舰将沉,军心瞬间崩溃。“大帅受伤了!退兵!快退!”喊声四起,蒙古舰艇如退潮般仓皇后撤,阵型大乱。
宋军见机大喜,刘承远高呼:“追杀!莫让鞑子逃了!”水寨战舰杀出,弓弩齐发,追击蒙古水师。江面尸横遍野,鞑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黄蓉忍痛跃回快船,落地时脸色苍白如纸,小腹伤口鲜血淋漓,染红了白衣。刘真见状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她:“黄帮主,你受伤了!”他急忙喊来完颜萍的娘子军,几名女医护迅速上前包扎。
黄蓉伤在小腹,需解开衣带检查伤口。刘真趁机挤上前,装作帮忙,伸手道:“我来帮手!”他的手却不老实,顺势滑向黄蓉的腰肢。那腰肢柔软如柳,触感细腻,带着淡淡幽香,让他心猿意马。
手指顺着腰肢往上,触碰到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丰满乳房,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轻轻划过那挺翘的乳头,感受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触感。
黄蓉又羞又怒,俏脸瞬间涨得通红,杏眼瞪圆,怒斥道:“刘真!你……无耻至极!”她本欲反击,一掌拍开这登徒子,但小腹箭伤剧痛发作,身子一颤,竟不自觉将胸口更凑近他的手,乳头被他指尖再次触碰,竟被他捏在手中揉搓了两下,羞愤交加,心头如火烧般难堪。
她咬紧银牙,强忍疼痛与羞耻,低声喝道:“刘公子,请自重!若非看在你抗敌有功,我……”话未说完,她气息一乱,痛得几乎站立不稳。
刘真见她如此反应,色心虽然不减,却也知道分寸,赶忙收回手,装作不是故意的,哈哈一笑:“黄帮主,我失手了!失手了,不是故意的!不过你这身子手感柔软如玉啊......”
黄蓉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羞怒交织。她何等聪慧,知这小子机灵狡猾,此战若非他献计突袭主舰,水寨早已不保。可这轻薄举动,实在让她又气又无奈,那乳头上又麻又痒的感觉刺激万分,又羞又怒,只能狠狠瞪他一眼,强压怒火,专心让女医护包扎伤口。
水寨中,宋军士气如虹,欢呼声响彻云霄。士兵们挥舞刀枪,高声喊道:“刘将军神威!黄帮主无敌!”水寨屹立不倒,江面漂浮着鞑子战船的残骸,断桅与浮尸在水波中沉浮,宋军将士无不振奋。连日来的苦战阴霾一扫而空,年轻的新兵们挺直胸膛,眼中燃起斗志,甚至连受伤的老卒也强撑着起身,加入欢呼的行列。
武修文走来,拱手道:“刘兄,此战大捷,全赖你与师娘的胆识!”他语气中满是敬佩,早已没了初见时的不服。完颜萍在一旁,眼神复杂,望向刘真时多了一丝钦佩与好奇,这年轻人的奇思妙想与胆大妄为,竟真能扭转战局。
刘承远大步上前,拍着儿子肩头,惊魂未定之余,眼中满是欣慰:“真儿,你这小子够胆挺大!今日一战,扬眉吐气,为父为你骄傲!”
刘真看着江面残骸,心中却不轻松:襄阳虽暂安,蒙古大军主力未退,大祸仍在后头。神火枪和手榴弹用得节制,秘密未完全暴露,他暗自盘算下一步如何应对。
他瞥了眼黄蓉,见她伤口已包扎好,依旧俏脸含霜,心下暗笑:这美人虽生气,却也奈何不了老子。占点便宜,总算不虚此行,话说这个触感真是美死人了!
与此同时,阿里海牙被抬回蒙古大营,胸口剧痛,嘴角溢血,呻吟不止:“那宋女……轻功如神!还有那爆炸之物,威力骇人……”
他心有余悸,回想那惊天一炸,主舰几乎被炸成废墟,亲卫死伤惨重,自己的金色狼头旗也坠入江中。这爆炸之物如天雷降世,远超任何抛石机与火油,宋军竟有如此恐怖的兵器,让他心惊肉跳。
蒙古水军士气低落,将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中满是恐惧:“那是宋人的妖术!连大帅都挡不住!”“那白衣女子如鬼魅,箭雨都奈何不了她!”士兵们士气跌至谷底,不少人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还能攻下水寨。
阿里海牙强撑着下令:“全军暂退,修整船舰!宋军有妖器,不可轻举妄动!”他深知,若不弄清那爆炸之物的底细,再贸然进攻,只会全军覆没。他躺在榻上,胸口疼痛难忍,脑海中闪过黄蓉凌波而来的身影,那如仙似鬼的轻功,让他心寒不已。
刘整却觉得古怪,完全退军的话,连日的攻打将功亏一篑,连忙到:“阿里将军,不如我再去带水军偏师试探一番?”
阿里海牙愤怒不堪,心想:奶奶的,你要是打了胜仗,老子这脸不就丢到家了吗?连忙怒骂道:“刘整,我是水军主帅,你想造反?”
刘整一惊,连忙躬身道歉:“阿里将军说的是,末将鲁莽了!”
这一战蒙古水师大败,阿里海牙水师后退几十里,襄阳水军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第二十章 仙符引发的好事情
水寨血战方休,汉水江面残骸漂浮,蒙古水军尸首随波逐流。阿里海牙重伤败退,鞑子舰艇龟缩不出,水寨暂得喘息。宋军将士收拾战场,抬回伤员,寨中欢呼声渐起,却夹杂着阵阵哀号。夕阳西下,血色余晖洒在江水上,映照出一片惨烈。
刘真擦拭脸上的血迹,摸着那道箭伤留下的浅疤,心有余悸:要不是黄蓉及时拨箭,老子这条小命就交代了。他瞥了一眼黄蓉,她脸色苍白,小腹伤口已被粗布裹住,却仍强撑着指挥后勤。
“回营!弟兄们,今日大捷,晚上加餐!”刘真高声吆喝,混混劲头又起。射手营的兵士们应声而动,抬着战利品——鞑子丢下的兵器和旗帜——往帅帐走去。
刘承远率老卒殿后,武修文和完颜萍并肩而行,大小武——武敦儒和武修文——交换眼神,对刘真这小子又多了几分佩服。黄蓉走在队伍中,步履稍缓,眼中却闪着好奇的光芒。那手榴弹的威力,她亲手扔出,爆炸声犹在耳畔回荡:那究竟是何物?江湖上从未听闻。
帅帐内,众人围坐。帐中点起油灯,昏黄光芒照亮一张张疲惫却兴奋的脸庞。刘承远居中而坐,刘真挨着他,黄蓉在侧,武敦儒、武修文和完颜萍分坐两旁。帐中摆上粗酒热饭,宋军难得一顿饱餐。
“今日一战,水寨得保,全赖诸位!”刘承远举碗,声音洪亮。老将虽年过半百,眼中却有热泪盈眶。“尤其是真儿和黄帮主,那一掷惊天动地,阿里海牙差点命丧江中!”
众人齐声附和,碗筷碰撞声中,气氛热烈。黄蓉微微一笑,却忍不住侧头看向刘真。她小腹箭伤隐隐作痛,却强忍着开口:“刘公子,那……那物事究竟是何来历?威力如此巨大,一炸之下,主舰四分五裂。蓉儿见识浅薄,从未听闻江湖上有此奇物。”
此言一出,帐中顿时安静。众将目光齐刷刷投向刘真。他们早知刘真远程士卒厉害,射手营弓弩如雨,火铳轰鸣。但今日那手榴弹的爆炸,远超寻常火器。武修文点头道:“是啊,刘兄,那东西扔出后,火光冲天,鞑子舰艇如纸糊般碎裂。莫非是火药改良之物?”
刘真心头一紧:这帮古人好奇心重,可不能露馅。他挠挠头,摆出一副神秘模样,嘿嘿一笑:“诸位,这可不能乱说。这乃是仙人传授的仙法符箓!贫道……咳,我是说,我偶得仙缘,那仙人见大宋危难,传我几道符箓,能召雷火轰敌。只是这符箓有限,只有几个,如今已所剩无几,不能作为主力武器。否则,鞑子早被炸上天了!”
帐中一片哗然。仙人?符箓?众人半信半疑。南宋末年,民间多有仙道传说,郭靖黄蓉夫妇也知江湖奇闻,但这说法太过玄乎。武敦儒皱眉:“刘公子,此话当真?仙人怎会选你……呃,选公子传授?”
刘真瞪他一眼,心道:大小武这俩小子,还看不起老子。他继续胡扯:“当然是真的!那仙人说我根骨奇佳,机缘深厚。哎呀,诸位别问了,问多了仙人怪罪,我可担不起。”
众人面面相觑,黄蓉显然不信他的鬼扯,却没追问。刘承远却信了大半。他这儿子,本是鄂州纨绔,成日争风吃醋,谁知这些日子像换了个人:操练新兵有法,计谋百出,水战大捷。如今又弄出这仙符,老将不由得大为高兴。“真儿!祖宗保佑啊!莫非刘氏先祖显灵,仙人指点?我刘家有救,大宋有救了!”他拍腿大笑,眼中满是喜悦。
刘真暗自鄙视老爹:这老头子,迷信得紧。他撇嘴道:“爹,仙人也就传授了点东西,打蒙古人还早着呢。大宋这局势,鞑子铁骑百万,襄阳弹丸之地,守得住吗?仙人说了,靠符箓不成,得靠人谋。”
刘承远哪里听得进去,高兴得合不拢嘴:“仙人保佑!仙人保佑!真儿,你定是仙人弟子。来来,爹敬你一碗!”他连连求仙人保佑,喃喃自语,仿佛已见大宋中兴。
刘真见状,心下窃喜:这仙人弟子光环,戴上就行,省得解释军火来历。
黄蓉听着,心思微动。这刘真小子,老是说“大宋腐朽”“襄阳不保”,言语中似知未来。如今又冒出仙人,莫非真有仙人卜算天机,传他预知?她美眸流转,暗想:若真是仙人弟子,或许襄阳有转机。但她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
当晚,月色如水,水寨内篝火点点,宋军将士仍在为白天的胜利欢庆。黄蓉却悄然来到刘真的营帐,推门而入。帐内烛光摇曳,刘真正斜靠在榻上擦拭一柄短刀,见她进来,眼中一亮,忙起身迎道:“黄帮主,这么晚还来,伤口可好些了?”
他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见她脸色依旧苍白,小腹处的粗布隐隐渗血,心头不由一疼,混混的痞气收敛了几分,多了几分真诚关切,“你这伤不轻,怎不多休息?”
黄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柔声道:“多谢刘公子关心,蓉儿无碍。只是今日那‘仙人符箓’威力惊人,蓉儿心中好奇,特来请教。”
她脑海中再次浮现手榴弹爆炸的场景:火光冲天,主舰四分五裂,鞑子惊惶失措的模样历历在目。她心想,若能多得几枚此物,襄阳城头或可凭此扭转战局,守住大宋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却紧紧锁住刘真。
刘真见她受伤未愈,仍为襄阳奔波,心下既怜惜又暗喜。他放下短刀,凑近几步,叹道:“黄帮主,你这身子骨还带着伤,跑来跑去就不怕伤口崩裂?我这人心善,看不得美人受苦。”他语气半真半假,带着几分调侃,却也有真心关怀。
黄蓉听他言语轻佻,却透着关切,心头不由升起一丝暖意。她素来聪慧,知这小子虽好色,却在关键时刻为水寨立下大功,似非全然无赖。她轻叹一声,坐到帐中木椅上,柔声道:“刘公子,蓉儿谢你今日相助。那符箓威力无穷,若能多得几枚,襄阳守城或有希望。你可否……再借几枚给蓉儿?”她声音柔媚,杏眼含波,带着几分恳求,试图以柔克刚。
刘真心头一乐,眼睛都亮了,嘿嘿笑道:“黄帮主,你这仙女般的模样,谁能拒绝?可这符箓珍贵无比,我这儿也没多少,哪能白白送人?总得有点报酬吧!”他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色眯眯的神情毫不掩饰,落在她那曼妙的身姿上,透着几分市井混混的直白占有欲。
黄蓉何等机敏,一看他眼神便知其意,俏脸微红,嗔道:“刘公子,蓉儿已为人妇,年过四十,你为何总纠缠不休?”她语气虽带责怪,却柔中带媚,似嗔似娇,让人听了心痒难耐。
刘真盯着她那张成熟却不失娇美的脸庞,眼睛都直了,脱口而出:“黄帮主,你这模样,哪像四十岁?简直是天仙下凡,肌肤如玉,身段如柳,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别说纠缠,就是让我天天守着你,我也心甘情愿!”他这话半是油嘴滑舌,半是真心流露,带着几分现代人的直白与真诚。
黄蓉听他如此夸赞,又好气又好笑,心头却莫名感动。这小贼虽无赖,言语却透着几分真挚,让她这久经江湖的女子也不免心动。
她轻哼一声,掩饰心中波澜,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刘公子油嘴滑舌,蓉儿可不信你的鬼话。你说符箓不多,可否给蓉儿几枚?若真能助襄阳,公子功劳无量。”
刘真见她态度软化,色心大动,凑近一步,嬉笑道:“黄帮主,符箓真没几个了,珍贵得紧!不过,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几枚,但得有个条件——给一个符箓,我得摸你一次,怎么样?”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暧昧,目光在她胸前腰间肆无忌惮地游走。
黄蓉闻言又羞又怒,俏脸瞬间涨红,杏眼瞪圆,起身欲走:“刘真!你这无耻小贼,休要胡言乱语!”可刚迈出一步,她忽想起白日受伤时被他趁乱轻薄,腰肢与胸口的触感仿佛还在,羞耻感涌上心头,脸颊更红了几分。
她顿住脚步,转身瞪着他,却见刘真一脸坏笑,眼中却有几分认真。
刘真见她停下,忙补充道:“黄帮主,别急着走!这买卖划算得很!符箓就那么几枚,我还白送你一个绝妙用法,保证让你和郭大侠大显神威!要不,你先听听?”他语气夸张,带着几分卖关子的得意。
黄蓉心念一动,强压羞怒,重新坐下,沉声道:“你先说那用法,若真有用,蓉儿……蓉儿便让你隔着衣服摸一次,换一枚符箓。”她咬紧银牙,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却也知这“符箓”对襄阳至关重要,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为大局忍了下来。
刘真听她松口,乐得心花怒放,阳具都硬了几分,连连点头:“好!好!黄帮主爽快!那我先说用法——襄阳守城,最怕什么?鞑子的回回炮!那玩意儿威力恐怖,城墙都挡不住。可你拿一枚符箓,凭你和郭大侠的绝世武功,远远一扔,就能炸毁一两架回回炮!就像今日炸阿里海牙的主舰一样,鞑子不吓得魂飞魄散才怪!到时候,襄阳城头固若金汤,鞑子还敢来犯?”他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吹得天花乱坠,仿佛已看到鞑子全军覆没的景象。
黄蓉闻言一震,脑海中浮现回回炮的恐怖威力:巨石飞掷,城墙崩裂,守军死伤无数。若真能用这“符箓”远距离摧毁回回炮,襄阳守城的胜算将大大增加。她美眸闪动,沉思片刻,心动不已,却仍有些怀疑:“刘公子,这符箓真能如此精准?若失手,岂不浪费?”
刘真拍着胸脯,咧嘴一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语气中满是自信:“黄帮主,你和郭大侠的武功,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招牌,我信得过!这符箓虽少,可用法简单得很,我再教你几招扔符的独门技巧,保准百发百中,干净利落!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嘿嘿,现在……可以摸了吧?”他搓了搓手,眼中冒出毫不掩饰的期待,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黄蓉身上,像是盯着什么稀世珍宝。
黄蓉俏脸霎时涨得通红,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娇艳的脸庞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咬紧贝齿,强压住心中的羞愤,低声道:“你……来吧!但只许隔着衣服!不准……不准摸我下面……”声音虽低,却带着几分决绝。
她缓缓坐回木椅上,双手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试图用深呼吸平复那颗狂跳的心,却怎么也掩不住胸口的起伏。
刘真眼中闪过一抹狂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激荡,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脑海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渴望。这可是黄蓉啊,自己的天命真女!宿命所归!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美人儿,如今竟任由他触碰!
他搓了搓手,缓缓靠近,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品。他的目光在黄蓉身上流连,从她精致的脸庞滑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那被薄衫勾勒出的曼妙身形,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双手终于伸出,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触上了黄蓉的脖颈。那肌肤温润如玉,滑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带着淡淡的体香,似兰似麝,勾得他心神一荡。
刘真的手指缓缓下滑,沿着脖颈的弧线,触碰到她纤细的锁骨,感受着那柔韧却不失力量的线条。他的动作极慢,仿佛在品味每一寸触感,指尖轻柔地划过,带起黄蓉皮肤上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触感如丝般顺滑,却又带着一丝弹性,让他手指微微颤抖,心中的激荡如浪潮般涌来,几乎要冲破胸膛。
黄蓉紧闭双眼,强忍着那陌生而异样的感觉。起初,刘真的触碰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骤起,汗毛倒竖,仿佛一股凉意从脖颈直窜脊背。
她本能地想缩起身子,可又强迫自己坐稳,咬紧牙关不吭一声。那微凉的指尖像是一道道电流,激起她皮肤的敏感反应,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混杂着羞耻与不适的复杂情绪。
刘真的手继续向下,滑过她的肩膀,指尖在她肩头的肌肉上轻轻摩挲,感受到那纤细却蕴含力量的骨骼线条。她的肩头微微一颤,似是本能地想躲开,却又生生忍住。
刘真的心情越发激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微微出汗,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几乎沉醉其中,仿佛触碰到的不是肌肤,而是世间最珍贵的绸缎。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声在耳边回荡,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更进一步的幻想,却又强压住那股冲动,只顾着细细品味眼前的美好。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触碰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她的腰身柔软如柳,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折断,却又带着一种韧性,让他忍不住多感受片刻。
他的指尖在腰侧轻轻打转,感受着衣衫下传来的温热与柔软,那触感如棉花般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弹性,让他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鼻息间满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他的心中如火燎般激荡,兴奋得几乎要颤抖,暗想:这感觉……太妙了!他从未想过,触碰一个女子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悸动。
黄蓉的身子微微一颤,那异样的触感让她既羞耻又无措。明明是如此羞人的举动,可刘真的手指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仿佛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什么。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心湖里投入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鸡皮疙瘩从腰间蔓延开来,汗毛倒竖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可那股从皮肤传来的酥麻感却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几乎无法自持。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却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乱,心跳如鹿撞。
刘真的手终于滑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指尖轻轻触碰到那饱满的弧度。衣料轻薄,几乎挡不住肌肤的温热,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如鼓。他的手指缓缓摩挲,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挑逗,绕着那丰满的轮廓轻轻滑动,似是试探,又似是沉醉。
黄蓉的呼吸猛地一滞,身子不自觉地绷紧,指尖掐进掌心的力道更重了几分。那触感让她鸡皮疙瘩从胸口扩散开来,汗毛倒竖得更加明显,仿佛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被唤醒。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轻轻触碰到那微微凸起的乳晕,绕着那敏感的区域缓缓打转,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挑逗。
刘真忽然感觉到,那薄衫下的乳头已然发硬,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触碰到那坚挺的凸起,让他心头一震,激荡的情绪如火山爆发般汹涌。
他暗自窃喜,手指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了些许,轻柔地捏弄那硬挺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指尖的弹性与温热。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心中的兴奋几乎要让他失控,暗想:她……她竟有反应了!这感觉太刺激了!
黄蓉的胸口剧烈起伏,那股从乳晕传来的酥麻让她喉间不自觉地逸出一声低吟,娇媚中带着一丝痛楚。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然发硬,那敏感的凸起在刘真的指尖下跳动着,带来一股异样的快感与羞耻交织的浪潮。
鸡皮疙瘩从胸前蔓延到手臂,汗毛倒竖的感觉让她身子微微颤抖。她强忍着那股从胸口传来的异样舒适,却发现小腹的伤口被这无意的动作牵扯,剧烈的疼痛如刀割般袭来,瞬间将她从那迷乱的情绪中拉回现实。她低呼一声,眉头紧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刘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急道:“黄帮主!伤口裂了!”他手忙脚乱地从一旁抓来干净的纱布,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重新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指尖触碰到她小腹的皮肤时,尽量避开伤处,嘴里还嘀咕着:“啧,真是没过瘾……不过你伤还没好,算了,这回不收你摸的账!”
他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真诚,眼中却闪过一丝真切的关切,似是对自己方才的孟浪有些愧疚。尽管心中仍回荡着那激荡的余韵,他还是强压住那股欲念,转而专注在包扎上。
黄蓉睁开眼,喘息未定,脸上仍是红潮未退。她瞪了刘真一眼,羞愤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这无耻小贼……还真是好色下流!”话虽狠,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那股从胸口残留的异样感觉,让她心湖久久无法平静。
刘真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黄帮主,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下次……呃,下次我一定先问你疼不疼!”他眨了眨眼,转身收拾药箱,嘴里哼着小调,似是掩饰方才的尴尬,却又掩不住眼底的那抹满足与回味,心中的激荡仍如余波般荡漾。
黄蓉见他如此,心头又升起几分好感。这小贼虽无耻,却也在关键时刻知分寸。她喘息稍定,强撑着起身,低声道:“刘公子,符箓之事,蓉儿记下了。改日我与靖哥哥商议,定要用好这神器。”她顿了顿,羞涩地瞪他一眼:“你这小贼,休要再胡来!”
黄蓉起身刚欲离去,想到若她与郭靖各持一枚这神器,凭二人的绝世武功,定能远距离摧毁敌方重器,扭转战局。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又坐了下来看向刘真,俏脸再次泛起红晕,低声道:“刘公子……蓉儿还需一枚符箓,以备靖哥哥使用。”
刘真闻言一愣,差点从榻上滑下来。他瞪大眼睛,盯着黄蓉那娇艳如花的面容,心头震动:这美人如玉,竟还想要一颗?他低头瞥了眼怀中仅剩的六七枚手雷,心下暗自叫苦:这可是老子的保命家底,哪能随便送人?可一抬眼,见黄蓉杏眼含波,柔美中带着坚毅,那模样让他心动不已,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挠挠头,挤出一丝笑意:“黄帮主,你这伤口还没好透,怎还想着再要?不怕疼了?”
黄蓉轻哼一声,纤手轻点腰侧几处穴道,动作娴熟,封住伤口附近的血脉,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倔强:“如此便可,伤口之痛不会妨碍此处。”
她抬起眼,目光清亮,直视刘真,带着几分恳求与果决,“襄阳危在旦夕,若靖哥哥与我各持一枚符箓,定能重创鞑子重器。刘公子,蓉儿求你了。”
刘真凝视她那张美丽无暇的脸庞,成熟的风韵与坚韧的神情交织,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枚手雷,递到她手中,嘴里嘀咕:“黄帮主,你这模样,谁能拒绝?罢了,再给你一颗!可老子这家底不多了,你得省着用!”他语气半真半假,带着几分市井混混的痞气,眼中却闪过一丝真诚。
黄蓉接过手雷,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心中再次震撼于它的威力。她低头凝视手中两枚“符箓”,脑海中浮现白日主舰爆炸的场景:火光冲天,鞑子惊惶失措,军心崩溃。她暗想,若能以此摧毁回回炮,襄阳守城或有希望。
她闭上眼睛,咬牙道:“多谢刘公子,蓉儿……依约行事,你……可以了。”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俏脸涨红,羞耻与决意交织,双手紧握,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似在等待那令人难堪的触碰。
刘真本已心花怒放,双手蠢蠢欲动,却在伸出的瞬间顿住。他凝视黄蓉闭目含羞的模样,长睫轻颤,红唇微抿,娇艳中透着脆弱,宛如一朵带露的芙蓉,让他看得痴了。
她的美貌与坚韧交织,勾起他心中复杂的情愫:既有饿狼般的贪婪渴望,又有信徒般的虔诚仰慕,仿佛面对心仪的珍宝,带着情人般的柔情与肉欲。他看得呆了,竟忘了动作。
黄蓉等了半晌,察觉他迟迟未动,疑惑地睁开眼,却撞上刘真那炽热的目光,眼中混杂着贪婪与柔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又似将她奉为神明。她心头一慌,低声道:“你……看什么?”声音中带着不自在,脸颊更红了几分。
刘真回过神,尴尬地挠挠头,长叹一声:“黄帮主,我这人心软,见不得你这仙女模样还带伤来求我。这颗符箓算我送的!”他苦笑道:“不过再要可就得真摸了,老子这买卖不能亏本!”他语气半是调侃半是真诚,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黄蓉闻言心头一喜,紧握手中两枚手雷,忙道:“多谢刘公子!蓉儿定会妥善使用,助襄阳破敌!”她起身离去,步履轻盈却带着几分慌乱,感受到刘真那炽热的目光如影随形,牢牢锁在自己背影上。
夜风吹过,凉意袭来,她才惊觉方才在营帐中紧张羞涩,竟出了一身冷汗,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她加快脚步,逃也似的离开,耳边似还回荡着刘真的调笑声,脑海中却挥不去他那半真半假的柔情目光,心跳不由得又快了几分。
刘真目送黄蓉离去,舔了舔嘴唇,心道:这美人,拿了两颗手雷,还让老子心动不已!可这家底不多了,得留几颗关键时刻用。他摸出怀中剩余的手雷,暗自盘算:鞑子不会善罢甘休,襄阳的仗还长着呢,得想办法保住水寨,也保住黄蓉这尤物!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柔情,脑海中浮现黄蓉闭目含羞的模样,那硬硬的乳头,不由得心头大乐:黄蓉被老子摸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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