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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21-25)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8996
#人妻 #NTR #黄蓉 #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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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自摸不如撸管
黄蓉回到自己的营帐,帐内的烛火昏黄,映得她脸庞上的红潮若隐若现。她小心翼翼地躺到简陋的行军榻上,试图让身体放松下来,可小腹伤口的刺痛却如针扎般一阵阵袭来,让她皱紧了眉头。更让她难以平静的,是方才刘真那无耻的抚摸带来的异样感觉,仿佛一股火苗在她体内乱窜,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酥麻而羞耻。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帐外夜风呼啸,隐约传来水寨将士的低语和巡逻的脚步声,可她的思绪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她已经四十多岁,久经江湖风雨,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娇俏灵动的少女。作为江湖儿女,厮杀搏斗是家常便饭,这些年随郭靖镇守襄阳,多次与蒙古鞑子交战,身体接触更是寻常。
刀剑相交时,拳脚碰撞间,哪次不是硬碰硬的较量?可为何刘真的抚摸,竟让她生出如此陌生的反应?那股从脖颈到胸口的酥麻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沉睡已久的某根弦,让她既羞耻又困惑。
她闭上眼,试图将那段记忆甩出脑海,心想无非就是又一场身体接触的打斗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可刘真的手指仿佛在她皮肤上留下了印记,每一寸触碰都清晰得令人心悸。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温柔得让她无法将之与寻常的打斗相提并论。
她暗骂自己自欺欺人,这哪里是打斗?那小贼的眼神,分明带着几分贪婪与痴迷,指尖滑过她腰肢、胸口时的轻柔,像是怕稍一用力便会弄碎了她。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又是一阵滚烫,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黄蓉翻了个身,伤口被扯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脑海中浮现出刘真交给她的那两个“仙符”。那符箓黑黝黝的到像两个大号的鸡蛋,浑身散发的奇特的金属味道。看似如此小的一个“黑色鸡蛋”,毫不起眼,却威力惊人,若运用得当,足以炸毁蒙古鞑子的回回炮。
她和郭靖各持一颗,潜入敌营,趁夜毁掉那些围城的巨炮,襄阳的守城压力定能大大缓解。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从这点看,这笔“买卖”似乎并不亏?不就是被那小贼摸了几下吗?她啐了自己一口,暗道:“呸呸呸!蓉儿,你在想什么!”
她心底却又泛起一丝得意,蓉儿的身子就是值钱,摸一摸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可笑声刚出口,伤口又是一阵剧痛,她低呼一声,疼得皱紧了眉头。
这一笑一疼的反复,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个人躺在帐子里,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痛呼,活像个疯丫头。她又是一乐,心想这副模样要是被靖哥哥瞧见,怕是要被他笑话一辈子了。
思绪翻腾间,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刘真的模样。那小贼虽然无耻,可那双狡黠的眼睛、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竟让她隐约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当年,她不也是这样古灵精怪,喜欢捉弄人,偏又有一肚子机谋?刘真的胆大包天、油嘴滑舌,倒真有几分她当年的风采。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是一笑,心道:“这小贼,倒还有点意思。”
一想起刘真,那抚摸带来的异样感觉交织,让她全身火辣辣的,难以入眠。那股从胸口到小腹的酥麻感仿佛仍在皮肤上流窜,尤其是那硬挺的乳头被刘真指尖轻触时的感觉,像是一道电流,勾得她心湖荡漾,羞耻却又无法完全抗拒。 她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身体的燥热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她紧闭双眼,强迫自己去想郭靖,想着他那宽厚的肩膀、坚定的眼神,还有多年来并肩作战的默契与深情。她想着靖哥哥的双手,粗糙却温暖,总能让她感到安稳。
可不知为何,今晚的思绪却不受控制,那双手在她脑海中渐渐模糊,变得不再是郭靖那熟悉的触感,而是带着几分占有欲与温柔的轻抚,像极了刘真方才的动作。
她的心猛地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湿润的暖流,黏腻而羞人。
黄蓉咬紧下唇,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可那股从体内升起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忽视。她犹豫片刻,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小腹,轻轻抚过伤口旁边的皮肤,避开疼痛的地方,缓缓向下探去。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片隐秘的区域,湿润而温热的感觉让她心头一震,像是被自己的触碰点燃了更多的火苗。
她的手指轻轻在蜜穴周围摩挲,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试探自己的底线。那湿滑的触感让她呼吸一滞,鸡皮疙瘩从下腹蔓延开来,汗毛倒竖,带来一阵阵让她颤抖的快感。
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对郭靖的思念中,想象着他那熟悉的怀抱,宽大而温暖,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她的手指轻轻滑入蜜穴,感受到那紧致而湿润的包裹,指尖缓慢地探索,带来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她想象着郭靖的低语,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熟悉的疼爱。
可脑海中的画面却渐渐失控,郭靖的身影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熟悉的幻影,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幻影。那幻影的眼神炽热而贪婪,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带着刘真那种轻柔却挑逗的触感,像是对待一件珍宝,又像是想要将她彻底占有。 黄蓉的指尖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在蜜穴内轻轻抽动,湿润的蜜汁顺着指缝流下,黏腻而温热,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她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胸前,隔着薄衫抚上自己的乳房,指尖触碰到那早已硬挺的乳头,轻轻揉捏,带来一阵阵让她战栗的快感。
她低吟一声,声音娇媚而压抑,像是怕惊扰了帐外的夜色。可那幻影的脸庞却越来越清晰,竟赫然变成了刘真的模样!他那狡黠的笑、带着几分无赖的眼神,还有那低低呢喃她名字的声音,清晰得仿佛他就站在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挑逗。
黄蓉猛地一惊,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手指骤然从蜜穴中抽离,整个人从那迷乱的情绪中惊醒过来。她睁开眼,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下体却已是湿润无比,黏腻的感觉让她羞耻得几乎想钻进地缝里。
她的手指还沾着蜜汁,湿滑而温热,提醒着她方才的失控是多么真实。“怎……怎么会是他?”她低声喃喃,声音里满是慌乱与懊恼。
她狠狠地摇了摇头,试图将刘真的影子从脑海中驱逐出去,脸上的红潮却久久未退。
黄蓉拉过薄被,紧紧裹住自己滚烫的身子,试图用被子的重量压下那股残留的燥热。她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守城大计,那小贼的抚摸不过是交易的代价,绝不能再让自己胡思乱想。可下体的湿润感却如影随形,让她羞耻得几乎无法面对自己。
难道是因为最近自渎次数太多了?她的自渎对象越来越飘忽,从开始的夫君郭靖,到一个陌生的幻影,又到这个陌生幻影变成的刘真。又或者说从一开始那个陌生的幻影就是刘真?
她咬了咬唇,暗自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自渎!蓉儿,你可是郭靖之妻,怎能让一个无耻小贼乱了心神?”
黄蓉轻轻抚了抚小腹的伤口,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方才的羞人场景,脑海中开始盘算起如何利用“仙符”破敌的计划。夜色渐深,帐外的风声依旧,可她的心却渐渐平静下来,带着几分坚定与期待,慢慢沉入梦乡。
黄蓉离开后,营帐内恢复了寂静,只余下烛火微微摇曳,映得帐壁忽明忽暗。刘真独自躺在简陋的行军塌上,双手枕在脑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那双手还残留着方才触碰黄蓉时的温热与柔软。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满是黄蓉那曼妙的身影,脖颈的滑腻、腰肢的柔软,还有那隔着薄衫触碰到的饱满乳房,以及那硬挺的乳头,每一处触感都如烙印般清晰,让他心潮翻涌,难以平静。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手指间似乎还留着黄蓉肌肤的余温,那软中带韧的触感,像是上好的丝绸,又像是温润的玉石,让他回味无穷。
尤其是那胸前的丰满,隔着薄薄的衣衫,柔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而那乳头的硬挺,更是让他心头一震。他暗自窃喜,心道:“这可是老子的天命真女黄蓉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妇,乳头居然被我摸得硬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笑出声,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与满足,胸中那股男儿的虚荣感如火焰般熊熊燃烧。 刘真的身子越发燥热,裤裆里那根阳具早已硬得发胀,顶得布料高高隆起,带来一阵阵难耐的胀痛。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坐起身,三两下脱去裤子,露出那粗壮的阳具,青筋暴起,硬得像根铁棒。
他躺回塌上,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黄蓉那羞红的脸庞、紧闭的双眼,还有那微微颤抖的娇躯。他一边回想着方才的触感,一边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撸动起来。
他的手上下滑动,节奏由慢到快,脑海中全是黄蓉的身影。那温润的脖颈、纤细的腰肢,还有那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的饱满胸脯,每一处都让他心神荡漾。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若是黄蓉脱去那层薄衫,露出光滑如玉的胴体,那会是何等的景象?那柔软的乳房若是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是否会更加挺翘诱人?那硬挺的乳头,若是直接触碰,又会是何等销魂的触感?他越想越是兴奋,呼吸变得粗重,喉间逸出低低的喘息。
刘真的幻想越发大胆,脑海中浮现出黄蓉赤裸着身子,跨坐在他身上的画面。那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柔软的臀部压在他粗大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带起一阵阵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饱满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乳头硬得像两颗红宝石,勾得他心痒难耐。他想象着自己伸手握住那对柔软的乳房,肆意揉捏,感受那温热与弹性,听着黄蓉娇喘连连,羞涩中带着几分情动的低吟。 在幻想中,黄蓉的俏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她咬着下唇,试图掩饰那股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可她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
她双手撑在刘真的胸膛上,指尖轻轻抠弄着他结实的肌肉,腰肢如水蛇般扭动,每一次上下起伏,都让他的阳具深深嵌入她那温热紧致的秘处。那滑腻的触感如丝绸包裹,让他几乎要疯掉。
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吟声从喉间逸出:“你这小贼……好坏……啊……”声音娇媚而断续,带着一丝不甘却又无法抗拒的媚态。
她的臀部一次次撞击在他大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那饱满的乳房随着节奏晃荡,刘真伸手抓住其中一颗,拇指在硬挺的乳头上轻轻打转,引得黄蓉身子一颤,秘处不由得收缩,夹得他阳具更紧,带来一股股灭顶的快感。
刘真在幻想中低吼着,双手不由得抱住她的腰肢,助她加快节奏。黄蓉的发丝散乱,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她半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脸上的羞耻渐渐被情欲取代。
她主动俯下身,红唇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呢喃:“刘真……你……用力点……”那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骤起。
她的套弄越来越快,秘处的蜜汁顺着阳具流下,湿润而黏腻,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撞击在天堂的门扉上。
黄蓉的低吟转为高亢的娇呼,身子猛地一颤,达到了高潮,那紧致的收缩几乎要将他榨干。刘真可以想象到这个蜜穴收缩是什么感觉,那是一种从腔道里自发而生的吸允和颤抖,是黄蓉主动要索取他的阳精填入,让他射入郭靖才能射入的地方。
“射给我……刘真……射给我……" 幻想中的黄蓉全身颤抖,双目潮红,今日摸过的乳头已经硬的不能再硬,在颤抖中上下舞动如两颗红樱桃一般诱人。 光是这种幻想,就让刘真心潮澎湃,如此美妇,摸上一摸怎比的插上一插?必然要让她大腿全开,蜜穴盛放,主动索取阳精。
这画面太过刺激,刘真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手掌紧紧握住阳具,上下撸动的速度几乎失控。他的心跳如擂鼓,血液沸腾,脑海中全是黄蓉那曼妙的身姿和动人的娇态。
终于,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涌起,他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阳具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洒在塌上,带出一阵腥甜的气息。
射精后的刘真喘着粗气,瘫软在塌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沾着精液的塌面,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方才的幻想太过真实,仿佛黄蓉真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让他回味无穷。
他暗自嘀咕:“这美妇的身子,真是要人命……这手感就已经如此美妙,若是真能脱了衣服,嘿嘿,那还不得让我乐得飞上天去?”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翻身躺平,目光盯着帐顶,脑海中仍挥之不去黄蓉的影子。那羞红的脸庞、紧咬的贝齿,还有那低吟时的娇媚声音,让他心头又是一阵悸动。
他知道,自己怕是彻底被这女人勾住了魂儿,哪怕只是想想,也足以让他欲罢不能。
帐外的夜风依旧呼啸,带着几分凉意,可刘真的身子却依然滚烫。他闭上眼,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暗想:“黄帮主啊黄帮主,你这身子,可真是值那颗手雷的价……下次,嘿嘿,下次我可得再找机会试试!”带着这股邪念,他终于沉沉睡去,梦中仍是那抹挥之不去的倩影。
第二十二章 回回炮的覆灭
第二日清晨,晨雾尚未散尽,水寨中已是一片忙碌。黄蓉整理好行装,准备返回襄阳城。她站在水寨码头,身后是滔滔江水,波光粼粼,耳边还回荡着昨日水战胜利的喧嚣。
刘真闻讯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凑近她低声道:“黄帮主,你回襄阳可千万别提我那‘神火枪’和‘仙人符箓’的事儿!”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你就说鄂州水军凶猛,阿里海牙不擅长水战,被咱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就行。那些宝贝……嘿嘿,财不外露,财不外露!”
黄蓉闻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揶揄:“哦?不是说这些都是仙人赐下的宝贝么?怎么这会儿又怕外露了?”她语气轻快,带着几分调侃,目光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刘真的心思看穿。
刘真被她说得一愣,挠了挠头,尴尬地嘿嘿一笑:“这……仙人给的宝贝,自然是珍贵得很,哪能随便让人知道?黄帮主,你就帮我保密吧!”
他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女人果然不好糊弄,那两颗“仙人符箓”——其实是他穿越时带来的手雷,总共不过十来颗,昨日为了讨好黄蓉,已送出两颗,若是再被旁人觊觎,他可真要心疼了。
黄蓉微微眯眼,思虑片刻,心中盘算着襄阳城内的复杂局势。昨日水战大胜,阿里海牙的旗舰被炸,固然是大快人心,但城内人心浮动,派系林立,若是将刘真的“神火枪”和“仙人符箓”暴露出去,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想起昨日刘真最后大方地又送了她一颗“符箓”,虽说是交易得来,可这小贼的慷慨倒让她略感意外。她点了点头,淡淡道:“好吧,我便依你,暂且不提这些宝贝的事。”
说罢,她转身登上轻舟,带着两颗“仙人符箓”返回襄阳城。舟行江上,波浪拍打船舷,黄蓉心头却仍有些许涟漪,想到昨日刘真的抚摸,那轻柔却挑逗的触感,尤其是指尖在她乳头上打转的羞人画面,她脸颊不由得一热,赶紧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怎又想起这无耻小贼。
抵达襄阳城后,城内已是一片欢腾。昨日水寨大胜的消息传回,阿里海牙的旗舰被炸,蒙古水军折损惨重,城中军民士气大振。守城将士和文武官员围着黄蓉,争相询问水战细节。监军王太监王国忠眯着一双小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郭夫人,昨日鄂州水军大破鞑子旗舰,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快与我们细说说!” 黄蓉心中早有准备,想起刘真的交代,便轻描淡写地笑道:“也没什么,阿里海牙不擅长水战,我与刘真率领轻舟直捣黄龙,趁其不备攻其旗舰,侥幸得胜罢了。”
她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补充道,“不过刘承远之子刘真带领射手营,内有火器装备,那火器确实厉害,鞑子被打得落花流水,纷纷落水,甚是狼狈。” 王太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捻着胡须道:“火器?哼,果真有如此威力?”
吕文德也半信半疑,皱眉道:“阿里海牙虽不擅水战,但旗舰何等坚固,怎会如此轻易被破?”不过,众人皆知阿里海牙水战确实不强,昨日大胜又是不争的事实,姑且信了七八分。
郭靖站在一旁,闻言却是实诚地点头,眼中满是赞叹:“蓉儿,刘真这小兄弟果真了得!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手段,真是个小英雄!”他性情耿直,对黄蓉的话从不怀疑,言语间满是对刘真的欣赏。
黄蓉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应付了众人几句后,便以伤势未愈为由告辞,郭靖也随她一同回府。回到府中,夫妻二人独处,黄蓉从怀中掏出那两颗“仙人符箓”,递给郭靖,笑道:“靖哥哥,这是刘真送与我的宝贝,说是可以对付鞑子的回回炮。”
郭靖接过那两颗手雷,入手沉甸甸的,模样古怪,像是个铁疙瘩,上面还刻着几道奇异的纹路。他满脸迷糊,皱眉道:“这是何物?看着不像寻常火器。” 黄蓉抿嘴一笑,将昨日水战的情形细细说来:“昨日我与刘真乘轻舟突袭阿里海牙的旗舰,他用那‘神火枪’打得鞑子纷纷落水,势不可挡。我趁乱施展轻功,靠近旗舰,将这‘仙人符箓’扔了进去,只听一声巨响,旗舰便炸得四分五裂,鞑子乱作一团,我们才大获全胜。”
郭靖听得两眼放光,惊叹道:“竟有这等神器!蓉儿,为何不向刘真多讨几颗?”他握着手雷,眼中满是兴奋,恨不得立刻试试这宝贝的威力。
黄蓉听到”多讨几颗“,心头微微一跳,想起刘真”摸一次给一颗“的猥琐表情,以及他借着交易抚摸她身子的羞人画面,让她脸颊不由得一热。
她强压下那股异样,低声道:“刘真说这是仙人赐下的宝贝,数量有限,他推三阻四,我费了好大工夫才要来这两颗。他说这符箓威力极大,足以炸毁回回炮。没了那些巨炮,襄阳的威胁便小多了。”随即想到这两颗都来的颇不容易,还要多讨几颗?难道让小贼把她身子摸个遍?
郭靖大喜,点头道:“若是能毁了回回炮,襄阳之围可解大半!只是,蓉儿,你方才为何不当着众人说明这符箓的来历?”
黄蓉眼珠一转,笑道:“刘真不愿这些宝贝泄露出去,说是怕引来麻烦。我想着,他既如此谨慎,我们便先保密,用这符箓炸了回回炮,再推到仙人赐宝上即可。”
郭靖挠了挠头,似懂非懂,问道:“那日后若有人问起,我们如何解释?” 黄蓉狡黠一笑:“真有人紧追不舍,那就依刘真所说,称这是仙人符箓便是。你我武功高强,可率兵马出击,吸引鞑子注意,趁其阵型变动之时,从侧方潜入,用轻功靠近回回炮,将这符箓扔过去,保管叫鞑子措手不及!”
郭靖沉吟片刻,皱眉道:“只是,要出城作战,须得征得吕大帅同意。况且你身上有伤,是否……”
黄蓉摆摆手,笑道:“靖哥哥,我的伤不过皮外伤,休息一两日便好。吕大帅那边好说,我们只提有法子毁了回回炮,以你我武功,定能叫他信服。到时功劳推到武功和寻常火油上,旁人也不会多问。”
郭靖见她胸有成竹,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好,就依蓉儿之计!这两日你好生歇息,我去与吕大帅商议,做好出击准备。”
三日后,黄蓉的伤势已无大碍,虽小腹仍有些许疼痛,但她以点穴之法封住几处经脉,轻功施展起来已不受影响。她与郭靖早早来到太守府,向吕文德请战。这几日,她已与吕文德私下商议过,提及有法子毁掉蒙古人的回回炮。
回回炮乃蒙古从西域引入的重型投石机,威力惊人,能抛射数百斤重的巨石数百米,精准轰击城墙,造成毁灭性破坏。
襄阳城墙虽坚固,但在其持续轰击下,已多处龟裂,守城压力极大。黄蓉深知,若不毁掉这些巨炮,襄阳迟早有陷落之危。
吕文德听闻黄蓉的计划,半信半疑。虽知她与郭靖武功高强,但仅凭二人之力要毁掉回回炮,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然而,守城形势危急,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勉强点头同意:“黄帮主,郭大侠,若你们真有法子毁了回回炮,自是天大的功劳。但此事凶险,切莫大意。”
一旁的监军王太监王国忠却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主动出城作战?鞑子凶猛无比,城池固守尚且不易,你们却要冒险出击?哼,若是失手,损失了兵马,谁来担责?”他眯着小眼,语气尖酸,明显不看好黄蓉的计划。
黄蓉心头微恼,但面上不动声色,沉声道:“王大人,回回炮威力巨大,若不除去,城墙迟早被轰塌,襄阳如何守得住?我与靖哥哥有十足把握,定能毁了那些巨炮!”
郭靖也点头附和,声音洪亮:“王大人,蓉儿说得不错。回回炮一日不除,襄阳一日难安。我们愿以性命担保,定叫鞑子无炮可用!”
王太监眼珠一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好,既然二位如此有信心,那就立下军令状吧!若毁不了回回炮,致使宋军损失惨重,郭大侠的将军名号怕是要保不住了!”他这话摆明是想借机发难,郭靖在军中威望甚高,若能借此削其权柄,他自是乐见其成。
吕文德闻言,有些犹豫,看向黄蓉与郭靖。黄蓉想起那日水战,她亲手将“仙人符箓”——实为刘真给的手雷——扔进阿里海牙的旗舰,炸得敌船四分五裂,威力之大至今让她记忆犹新。她咬了咬牙,拉着郭靖上前,朗声道:“好,我们立下军令状,定毁回回炮!”
王太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但仍不忘冷言道:“蒙古人凶猛无比,二位虽武功高强,也莫要恋战。给你们一个时辰,逾时不归,军法处置!”
吕文德皱眉,似觉王太监太过苛刻,劝道:“黄帮主,郭大侠,你们武功高强,但鞑子势大,切莫逞强。军令状虽立,也要见机行事,保全自身要紧。” 黄蓉微微一笑,点头道:“多谢吕大人关心,我们自有分寸。”她心头却暗骂王太监老狐狸,手段恶毒,但为了襄阳大局,她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
出城前,黄蓉与郭靖特意召来大女儿郭芙,细细叮嘱。她们一家三口站在城门内,郭芙此刻已经嫁给了耶律齐,耶律齐为现任丐帮帮主,此刻却不在襄阳城中,在后方专门负责打探蒙古人情报,通过丐帮子弟传递消息。
两人成亲日子不长,虽然耶律齐颇有耕耘,但还未有子嗣,这个年纪的郭芙正是少妇风姿绰约的年龄,继承了母亲的娇俏与父亲的刚毅。她身着劲装,腰佩长剑,英姿飒爽,长发束成马尾,脸庞俊俏中带着几分英气,一双杏眼炯炯有神,眉宇间透着不输男儿的豪迈。
黄蓉拉着她的手,低声道:“芙儿,此战你率精兵在前配合我军拖住鞑子前锋,定要坚持一个时辰,叫他们首尾难顾。爹娘会趁乱从侧翼突袭回回炮,你莫要恋战,保全自身要紧。”
郭芙闻言,挺起胸膛,英气逼人地一笑:“娘,爹,你们放心!芙儿定不负所托,叫那些鞑子见识见识我郭家武功!”她目光坚定,握紧剑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决心。
当日午后,襄阳城门大开,宋军精锐列阵出击。蒙古前锋见宋军竟然主动出城,顿时如饿狼般扑来,两军迅速展开激战。
郭芙率领一队精兵随着大军而出,她武艺高强,上阵斗将的活肯定非她莫属。 郭芙这些年受郭靖和黄蓉亲自指导,功夫也早已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她身形矫健,如雌豹般敏捷,长剑挥舞间剑光闪烁,接连挑落数名蒙古勇士。
蒙古将领见斗将不成,指挥大军压上,铁骑如潮,喊杀声震天。城头箭矢如雨,宋军依托城墙掩护,与蒙古铁骑展开混战。
战场上尘土飞扬,刀光剑影,宋军长枪如林,蒙古弯刀闪烁,双方骑兵对冲,战马嘶鸣,鲜血四溅。蒙古铁骑虽凶猛,冲锋如浪潮般汹涌,但宋军阵型稳固,郭芙在前线指挥,施展郭家剑法,剑势凌厉,一剑刺穿一名蒙古百夫长的咽喉,又回身一掌击飞另一骑。
她英姿飒爽,娇喝连连:“鞑子休狂,吃我一剑!”她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激励得宋军士气大振,一时竟将蒙古前锋死死拖住。蒙古人为了包抄城外的宋军,后排保护回回炮的兵力逐渐前压,阵型开始变动。
黄蓉与郭靖见状,交换一个眼神,心道:“时机到了!”二人趁着两军混战,从侧翼悄然杀出。
郭靖手持长枪,施展降龙十八掌,掌风如狂龙出海,呼啸间击飞数名蒙古哨兵,鲜血喷溅,敌尸横飞。黄蓉则运起桃花岛轻功,身形如柳絮飘忽,足尖点地,几个起落间已越过敌阵外围。
她手中打狗棒舞得密不透风,棒影重重,击中蒙古兵的穴道,瞬间瘫倒一片。二人武功所向披靡,郭靖的掌力刚猛无匹,每一掌出,必有敌兵骨断筋折;黄蓉的棒法灵巧诡异,敌兵触之即倒,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袖,却丝毫不减她的速度。 蒙古兵虽众,但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回回炮阵地。 回回炮阵地位于蒙古军后方,七八架巨型投石机排列密集,每一架高逾数丈,配以重达数百斤的巨石,专为集中轰击城墙一点而设。炮旁守军虽众,但此刻多被调往前线,防守略显松懈。
郭靖率先下马,吼道:“蓉儿,我来掩护!”他长枪如龙,刺穿一名敌将的胸膛,又一记亢龙有悔,掌力击碎另一人的头盔,脑浆迸裂。蒙古兵蜂拥而上,他双掌齐出,掌风席卷,逼退十数人,鲜血与尘土混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黄蓉趁机施展轻功,足下生风,如燕子抄水般低掠地面,几个纵跃便逼近回回炮。她从怀中掏出一颗“仙人符箓”,手指微颤拔掉引线,那符箓如铁球般沉甸甸的,表面刻着奇异纹路。
她深吸一口气,轻功再起,身形拔高数丈,猛地将手雷掷向炮群中央。“轰!”一声惊天巨响,火光冲天,地面剧震。爆炸的冲击波如狂风般席卷,七八架回回炮被炸得七零八落,木屑与铁片四散飞溅,巨石碎裂,炮架断折,周围的蒙古兵被震得东倒西歪,惨叫连连,血肉横飞。
郭靖见状大喜,吼道:“蓉儿,好样的!”他连发数掌,掌风逼退蜂拥而上的蒙古兵,身形一跃,逼近剩余的几架回回炮。
他依黄蓉所授,拔掉另一颗手雷的引线,精准掷出。“轰!”又是一声巨响,残存的回回炮被炸得支离破碎,部分未被炸毁的炮架也燃起熊熊大火,看样子一会也要报废。
爆炸的余波让空气扭曲,热浪扑面,郭靖的衣袍被掀起,脸上沾满尘土,却挡不住他眼中的喜悦。
二人见任务完成,心中大喜。蒙古守军乱作一团,惊呼“宋军有妖术”,士气大挫。黄蓉与郭靖趁乱逼退围上来的敌兵,飞身上马,绕道疾驰返回宋军阵中。 战场上,蒙古主帅阿术远远望见回回炮阵地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不由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宋军不过小规模出击骚扰,哪料到精心布置的回回炮竟被毁得一干二净。他误以为宋军派出了精锐突袭,急忙下令全军撤退,以免损失更重。 撤退中的蒙古军阵型大乱,被城下混战的宋军抓住机会,一阵猛攻,一阵箭雨倾泻,郭芙在前线指挥,剑光如电,又斩杀数名敌将。蒙古人丢盔弃甲,大败而逃。
阿术见势不可为,只得指挥残军缓缓后撤,狼狈不堪。宋军见蒙古人退去,又不敢贸然追击,怕中了埋伏,遂鸣金收兵,迅速回城。
襄阳城头,军民见回回炮被毁,蒙古军败退,无不欢呼雀跃。吕文德亲自迎上前,惊叹道:“黄帮主,郭大侠,你们果真神乎其技!回回炮尽毁,襄阳之围大解矣!”他满脸喜色,连连称赞。
王太监站在一旁,脸色却阴晴不定。他原以为黄蓉与郭靖此行必败,哪知竟真毁了回回炮,军令状成了空话。他干笑两声,敷衍道:“二位果然好手段,某佩服,佩服。”心中却暗骂,这对夫妇果真不好对付。
黄蓉微微一笑,谦虚道:“侥幸而已,全赖将士用命。芙儿在前线拖住鞑子,也功不可没。”她心头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想到那两颗“仙人符箓”的惊人威力,不由得又想起刘真那狡黠的笑脸和那羞人的抚摸,脸颊微微一热,赶紧低头掩饰。她暗下决心,此事已了,今后定要与那小贼保持距离,绝不再给他可乘之机。 郭靖则豪气干云,对黄蓉道:“蓉儿,这番大胜,全靠你的妙计!刘真那小兄弟的宝贝也真了得,改日定要好好谢他!芙儿也干得漂亮,不愧是我郭家女儿!” 郭芙闻言,英姿飒爽地一笑,擦了擦剑上的血迹:“爹,娘,你们才是真英雄!毁了那些回回炮,鞑子再无依仗了!”
黄蓉闻言,心中五味杂陈,点头道:“那是自然。”她望向城外渐渐散去的硝烟,心中却暗自思量,襄阳虽暂解危机,但蒙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未来的仗还有得打。而刘真的“仙人符箓”虽妙,却不知他手中还有多少秘密,她必须更加小心才是。
回到襄阳城内,军民士气高昂,回回炮被毁的消息如春风般席卷全城,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称颂郭靖、黄蓉的英雄事迹。吕文德满心欢喜,亲自下令设宴庆功,犒赏将士。黄蓉与郭靖回到府中,稍作休整,便被请往太守府赴宴。郭芙也随父母同往,她英姿飒爽,脸上还带着战场上的豪气,引得城中将士频频侧目。
王太监王国忠却阴沉着脸,对黄蓉与郭靖的成功颇为不爽。宴会尚未开始,他便拉着黄蓉追问:“黄帮主,今日毁了回回炮,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如此大事,怎可语焉不详?”他眯着小眼,语气酸溜溜的,带着几分不甘。
黄蓉早有准备,微微一笑,淡然道:“王大人,鞑子的回回炮虽厉害,但毕竟是木石之物。我与靖哥哥冒险出击,用了不少火油之物,侥幸引燃炮架,才毁了那些巨炮。”她故意说得含糊,既不露底牌,又显得合情合理。
王太监冷哼一声,捻着胡须道:“火油?哼,既然有此妙法,为何不早早使用?害得城墙白白挨了那么多炮击!”他言语尖刻,显然想借机挑刺。
黄蓉心头暗骂这老狐狸难缠,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王大人有所不知,此法颇为凶险,需得趁乱突袭方能奏效。说来,还是刘真那小兄弟精通火药之术,给了我们不少指点。这次全赖他的法子,我们才敢冒险一试。”她干脆将功劳推给刘真,反正那小贼远在水寨,不在襄阳,谅他也无法辩驳。
王太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刘真的名字。他心念一动,暗想:“这刘真倒是有点意思,精通火药之术?若能从他身上套出些火器火药的法子,献给朝廷,岂不是大功一件?”他干笑两声,语气缓和了几分:“既如此,不如请那刘真入城一见,会会这位小英雄,如何?”
黄蓉心头一紧,暗道这老东西果然不简单,竟盯上了刘真。她不动声色地点头:“王大人说得是,待战事稍缓,我便请刘真来襄阳一叙。”她嘴上应承,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应对,绝不能让刘真的“仙人符箓”暴露。
吕文德却懒得理会这些钩心斗角,他早已被回回炮被毁的消息激动得满面红光,拍案道:“王大人不必多虑!今日郭大侠、黄帮主大破鞑子回回炮,郭芙小姐又在前线力战群敌,郭氏一家功劳盖世,堪称我襄阳之福!”他话音未落,探子匆匆来报:“启禀太守,阿里海牙水战重伤,蒙古水军已退后数十里!阿术的回回炮尽毁,蒙古大军也开始撤退休整!”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吕文德更是喜上眉梢,哈哈大笑:“好!好!天佑我襄阳!今晚定要大摆庆功宴,好好犒赏诸位英雄!”他兴致高昂,完全不顾王太监那张越发阴沉的脸。
第二十三章 夫妻间的豪情蜜意
当晚,太守府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将帅齐聚一堂,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宴席上,酒香四溢,烤羊腿、酱牛肉等佳肴摆满长桌,宋军将士推杯换盏,畅谈今日大胜。
吕文德高居主位,频频举杯,敬郭靖、黄蓉与郭芙一家,赞道:“郭大侠、黄帮主,今日之胜,全赖二位神机妙算!郭芙小姐英姿飒爽,力战鞑子前锋,真乃巾帼不让须眉!来,诸位共饮此杯,为襄阳大捷贺!”
众人轰然应诺,举杯同饮,气氛热烈。郭靖性情豪爽,今日大胜又解了襄阳燃眉之急,他心情大好,喝了几杯烈酒,脸庞泛红,豪气干云道:“吕大人过奖了!此战能胜,全赖蓉儿妙计,还有刘真小兄弟的火器相助!那小英雄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手段,端的了得!”他言语间满是对刘真的感激,几次提到“仙人符箓”,险些将手雷的秘密脱口而出。
黄蓉坐在一旁,闻言连忙轻咳一声,笑着打断:“靖哥哥,喝酒莫要贪杯!刘真那小兄弟不过是略通火药之术,今日之胜,还是全靠将士用命。”
她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暗中却捏了把汗,生怕郭靖酒后失言,泄露了刘真的秘密。她目光扫过全场,见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并未在意郭靖的话,方才稍稍放心。
郭芙坐在父母身旁,英姿飒爽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举杯道:“爹,娘,今日女儿在前线杀敌,总算没给郭家丢脸!那些鞑子虽凶,却也挡不住咱们的剑法!”她言语豪迈,引得众将士连连叫好,纷纷称赞郭氏一家英雄无敌。
王太监却坐在一角,端着酒杯,脸色阴晴不定。他本想借军令状之事压一压郭靖的威风,哪知黄蓉与郭靖竟真毁了回回炮,自己反倒成了陪衬。
他心头嫉妒如火,暗想:“这郭氏一家风头太盛,连个乳臭未干的刘真都成了‘小英雄’,我堂堂监军,竟无半点功劳!”
他酸溜溜地插话道:“黄帮主,郭大侠,火油之术虽妙,却也凶险。日后若再有战事,切莫如此冒险,免得叫人担忧。”他语气阴阳怪气,话里藏针,试图挑起众人对黄蓉冒险出击的质疑。
黄蓉何等聪敏,怎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她微微一笑,举杯道:“王公公说得是,我们自当谨慎。不过今日大胜,鞑子退兵,襄阳可保一时平安,大家且饮此杯,庆贺一番!”她巧妙化解,话锋一转,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胜利的喜悦中。
吕文德哈哈一笑,举杯附和:“黄帮主说得好!来,诸位,为襄阳大捷,再饮一杯!”众人再次轰然响应,宴会气氛越发热烈,王太监的冷言冷语被淹没在欢声笑语中,他只得干笑两声,低头饮酒,心中却越发不甘。
酒过三巡,郭靖已有些醉意,脸庞红得发亮,拍着桌子大声道:“蓉儿,芙儿,今日咱们一家并肩作战,痛快!痛快!还有那刘真小兄弟,若他在场,我定要与他痛饮三杯!”他豪情万丈,满心感激,恨不得立刻将刘真请来同庆。 黄蓉见他醉态可掬,心中既好笑又无奈,忙起身扶住他,柔声道:“靖哥哥,时候不早,咱们该回去了。”她转向众人,歉然一笑:“靖哥哥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诸位莫怪。我先扶他回府,改日再与大家共饮!”
吕文德连声道:“无妨无妨!郭大侠豪气干云,今日之功,天下共仰!黄帮主且好生照料,咱们改日再聚!”众人也纷纷起身相送,称赞声不绝于耳。 黄蓉扶着郭靖离开宴席,郭芙跟在身后,三人踏着夜色返回府中。夜风微凉,吹散了郭靖的酒意,他仍忍不住笑道:“蓉儿,今日真痛快!那刘真的符箓当真厉害,改日我定要当面谢他!”
黄蓉闻言,心头又是一跳,想起刘真的狡黠笑脸与那羞人的抚摸,脸颊微微发烫。她轻声道:“靖哥哥,先回去歇息吧。这些事,日后再说。”
她扶着郭靖走在襄阳城的夜街上,郭芙已先行回府歇息,只剩夫妻二人。夜风微凉,吹散了郭靖身上的酒气,但他脚步仍有些踉跄,脸上挂着难得的酣醉笑意。
黄蓉瞥了他一眼,轻声埋怨道:“靖哥哥,你今日喝得太多!九阴真经的内功也不用,还真和那些粗汉比酒量?平日里你可不是这样。”
郭靖闻言,哈哈一笑,声音洪亮中带着几分醉态:“蓉儿,你不知为夫这些日子压力多大!鞑子的回回炮日夜轰击城墙,那巨石砸下,声势惊人,襄阳城墙再坚固,也经不住这般摧残。真刀真枪的厮杀,我郭靖从不惧怕,可这东西……真要弄塌城墙,襄阳百姓怎么办?如今炮毁鞑退,襄阳有救了,我这心里石头落地,自然多饮几杯!”
他一边说,一边揽住黄蓉的纤腰,将她拉近怀中,眼中满是喜悦与感激。 黄蓉被他的热烈感染,心头也涌起一股暖流。她本是聪慧机敏之人,这些日子襄阳守城压力巨大,她又何尝不是日夜操劳?如今大胜在望,两人并肩而行,她不由得靠在郭靖宽厚的胸膛上,轻声道:“靖哥哥,你说得是。襄阳安危系于一线,如今总算松了口气。”
她顿了顿,俏脸微红,想起日前求欢时郭靖心情低落,冷落了她,心头微微一酸,却又被他此刻的豪情冲淡。
郭靖感受到她的柔软身子,酒意上涌,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腰肢,轻轻摩挲。黄蓉身子一颤,许久未有夫妻之欢,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心湖荡漾。
她迎合着他的拥抱,两人搂抱在一起,郭靖低头在她耳边喃喃:“蓉儿,这些日子冷落了你,为夫心里有愧。来,让为夫好好补偿你。”他的手掌从腰间滑上,隔着衣衫触碰到她丰满的胸脯,指尖轻轻揉捏,带着几分醉后的孟浪。 黄蓉娇嗔一声,脸庞如火烧般烫,却又不愿推开他。两人快步回到府中,郭靖关上门,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走向内室。黄蓉心跳加速,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靖哥哥,你醉了……慢些。”可她的声音里,已带着一丝情动的颤音。
进了卧房,郭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褪去外衣,两人很快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郭靖的目光在烛光下扫过黄蓉那曼妙的身躯,她虽已四十多岁,却因修得高深内功,保养得如少女般娇嫩,肌肤白皙如玉,腰肢纤细,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挺翘诱人,乳头微微凸起,带着淡淡的粉红。
他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双手抚上她的乳房,轻轻揉捏,喃喃道:“蓉儿,你还是这么美……为夫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莫要怪我。”
黄蓉喘息着摇头,眼中水波荡漾:“靖哥哥,蓉儿怎会怪你?守城大事为重……”她的话语渐弱,郭靖的抚摸让她全身酥软,那久旷的躯体如干柴遇烈火般迅速点燃。
她主动伸出手,抚上郭靖那结实的胸膛,指尖滑过他的肌肉,感受到他那雄壮的阳具已硬挺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灼热而坚硬。
郭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低声道:“蓉儿,还真要感谢那刘真小兄弟!他的符箓果然厉害,若能有数十个,岂非能打得鞑子落花流水?”他一边说,一边手掌下滑,抚上黄蓉的臀部,轻轻捏弄。
黄蓉闻言,心头一跳:”这小贼说是只有数个,谁知道是不是说谎?我需得在探探他的底,说不定还能弄来几颗!“,不由得想起刘真那”交换“的伎俩,那小贼的手指曾在她乳头上打转,温柔却挑逗,让她乳头硬起,如今想起那旖旎处,竟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敏感得如触电般。
郭靖的手掌正好触碰到那硬挺的乳头,他愣了愣,随即哈哈一笑:“蓉儿,你动情了!乳头都硬成这样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眼中满是惊喜。 黄蓉又羞又愧,脸庞红得如充血一般,娇嗔道:“靖哥哥,你……你还不来!”她强压下心头的异样,主动拉住郭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迎合着他的抚摸。 郭靖见她如此热情,有些出乎意料,平日里黄蓉虽温柔,却少有这般主动。他低吼一声,俯身亲吻她的乳头,舌尖轻轻绕着那硬挺的凸起打转,吸吮得啧啧有声。
黄蓉低吟一声,身子微微颤抖,那股从乳头传来的酥麻让她下体不由得湿润起来。她久旷多日,躯体对这亲密渴望已久,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郭靖的腰肢,臀部轻轻扭动,摩擦着他的阳具。
郭靖感受到她的热情,心头一热,将她压在身下,用那粗壮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轻轻研磨起来。他的阳具青筋暴起,龟头硕大,顶在黄蓉那柔软的阴唇上,来回滑动,挑逗着那敏感的阴蒂。
黄蓉喘息急促,那久违的刺激让她蜜穴迅速湿润,蜜汁如泉涌般流出,很快就湿了一大片。她咬紧下唇,双手抱住郭靖的背,指甲轻轻嵌入他的皮肤,主动挺起腰肢,迎合着他的研磨。
她的阴户饱满而温热,阴唇柔软如花瓣,被郭靖的阳具摩擦得微微张开,蜜汁顺着股沟流下,湿了床单。郭靖低头看去,哈哈一笑:“蓉儿,你水好多!还和年轻时一样娇嫩多汁啊!”
黄蓉羞得无地自容,娇嗔道:“郭大侠,你也这么不正经!”可她的声音里,已带着情动的媚意。她久旷之下,躯体如饥似渴,主动分开双腿,让阴户完全暴露在郭靖眼前。那阴户粉嫩而湿润,阴唇微微肿胀,阴蒂凸起如一颗小珠,蜜汁晶莹,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郭靖眼中欲火熊熊,低吼道:“咱们夫妻二人,还有啥正不正经的!”他腰身一沉,用力一挺,那粗壮的阳具便插入黄蓉的阴户。龟头先是挤开阴唇,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随即整根没入,那温热湿滑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黄蓉的蜜穴久未经滋润,如今终于迎来想要的龟头,内壁层层褶皱包裹着他的阳具,蜜汁润滑,让插入顺畅却又充满阻力。
她感受到那雄壮的阳具充实进来,多日渴望终于得到满足,不由得“啊……" 的一声长吟,双腿紧紧夹住郭靖的腰,臀部向上挺起,迎合着他的深入。 郭靖开始抽送起来,阳具在黄蓉的阴户内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动作由慢到快,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带来阵阵灭顶的快感。
黄蓉的肢体反应激烈,她双手抱住郭靖的脖子,指甲掐入他的背肉,口中娇吟连连:“靖哥哥……啊……好深……”她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每当郭靖抽出时,她便挺起臀部,让阴户追逐着他的阳具,不愿分离;插入时,她又收缩阴户内壁,紧紧夹住那粗壮的肉棒,带来更强烈的摩擦。 郭靖感受到她的热情,有些出乎意料。平日里黄蓉虽温柔,但今日却如烈火般主动,那阴户的收缩如小嘴般吮吸着他的阳具,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他低吼道:“蓉儿,你今日好热情……为夫快受不住了!”他加快节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拇指揉捏那硬挺的乳头,乳房在掌中变形,乳头被捏得红肿凸起。
黄蓉的娇喘越来越高亢,身子不住颤抖,蜜穴内的蜜汁如潮水般涌出,每一次撞击都溅起水花。她久旷之下,躯体敏感异常,那股从阴户传来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她主动翻身,将郭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腰肢上下套弄,蜜穴吞吐着他的阳具,动作越来越快。
郭靖躺在床上,看着黄蓉那曼妙的身姿,长发散乱,乳房随着套弄晃荡,乳头硬挺如樱桃。他伸手握住她的臀部,助她加快节奏,感受到阴户的紧致与湿热,龟头被那层层褶皱摩擦得酥麻不已。
黄蓉的娇呼转为高亢:“靖哥哥……蓉儿……蓉儿要来了……”她的身子猛地一颤,阴户剧烈收缩,蜜汁喷涌而出,达到了高潮。那强烈的收缩将郭靖的龟头挤压的变形,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腰身一挺,阳具在她的阴户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沉浸在那欲仙欲死的巅峰中,喘息未定,黄蓉瘫软在郭靖胸膛上,脸上仍是红潮未退,娇躯犹自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满足与羞涩。她的长发散乱,贴在汗湿的额头,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轻轻起伏,乳头仍硬挺着,紧贴着郭靖的胸膛。
郭靖喘着粗气,搂着她的腰,眼中满是柔情与惊叹,低声笑道:“蓉儿,你今日可真是猛烈啊!为夫差点招架不住!”
黄蓉闻言,俏脸更红,娇嗔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与戏谑:“怎么,靖哥哥怕了?”
她故意贴近他,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郭靖的肩膀,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心头却仍有些意犹未尽。那久旷后的欢好让她全身酥麻,体内仿佛还有一团火苗在跃动,渴望着更多。
郭靖哈哈一笑,豪气不减,拍着胸脯道:“怕?为夫还会怕你?蓉儿,告诉你,为夫还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他眼中闪着笑意,带着几分醉后的豪迈,手掌又在她臀部轻轻捏了一把,引得黄蓉低呼一声,身子不自觉地一颤。
黄蓉心头一热,暗想今日兴致正浓,靖哥哥既如此说,或许还能再来一次。她咬了咬唇,羞于启齿,却用那对饱满的乳房轻轻摩擦着郭靖的胸膛,乳头硬挺如珠,划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她低声呢喃:“靖哥哥,你可别只是嘴上逞强……”话音娇媚,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试图撩拨他再起兴致。
可她等了片刻,却不见郭靖回应。她抬头一看,只见郭靖双眼微闭,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竟已沉沉睡去,鼾声微微响起。
原来他今日酒喝多了,又经历一番激烈交合,早已不胜酒力,醉意与疲惫交织,睡得人事不知。黄蓉愣了愣,随即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心中颇有些郁闷:“好你个靖哥哥,刚刚还说大战三百回合,这会儿倒睡得跟头猪似的!”她撇了撇嘴,半是好笑半是无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却只换来他更响的鼾声。
黄蓉无奈地叹了口气,贴着郭靖躺下,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与温暖,心潮却依旧起伏不定。方才的欢好虽让她满足,可那股未尽的余韵仍在体内流窜,阴户仍有些湿润,隐隐的空虚感让她心痒难耐。
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小腹,指尖触碰到那片敏感的区域,感受到蜜汁的黏腻,身体不由得一颤。她脑海中闪过刘真的影子,那小贼的抚摸、那挑逗的眼神,竟让她心头一荡,乳头又硬了几分。
突然,她猛地惊醒,想起自己曾暗自发誓,绝不再自渎!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收回手,暗骂道:“黄蓉啊黄蓉,你怎又自渎起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翻身紧紧抱住郭靖,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低沉的鼾声,试图用他的存在驱散那些旖旎的念头。郭靖的呼声平稳有力,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黄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体内那股燥热也慢慢消退。
她闭上眼,搂着郭靖的腰,喃喃自语:“靖哥哥,襄阳有你,蓉儿便什么都不怕……”夜色深沉,烛火摇曳,帐外的风声已然平息。黄蓉听着郭靖的鼾声,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终于慢慢沉入梦乡。梦中,襄阳的城墙依然屹立,而她与郭靖并肩作战的身影,似乎永远不会被战火淹没。
第二十四章 江中夜话仙境事
这几日,襄阳水寨颇为平静,阿里海牙退去,鄂州水军得到了来之不易的休整时间。
刘真除了继续加强训练,也不忘清点他的军火:手榴弹用了三颗,又被黄蓉拿走了两颗,神火枪子弹耗费上百,火铳的火药也见底。真火铳虽有铁匠打造,但威力比神火枪那可是差多了。
“这么下去,撑不了一会儿。”他喃喃自语。现代军火有限,子弹打一发少一发。幸好穿越时带的那箱子,还有小部分存货藏在鄂州房间。火铳和火药倒是走的时候让心腹阿福监督工匠制作。
眼下阿里海牙受伤,蒙古水军龟缩不出,正是回鄂州补充的好时机。刘真心想:带几个亲信,乘小船夜行,避开鞑子封锁。襄阳水寨暂安,他不在也无妨。 黄蓉心中惦记着郭靖的酒后真言,想要多弄一些”符箓“,这几日已返回水寨。心想刘真的“神火枪”和“仙人符箓”威力惊人,若能多得几件,襄阳守城将事半功倍。
她找到刘真,笑吟吟道:“刘公子,近日水寨无事,你那”符箓“威力无穷,可还有存货?若能再给几颗,襄阳之围可解得更快!”
见黄蓉那双杏眼含笑,似有试探之意。他心头一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忍不住调笑道:“黄帮主,你可是亲手试过我这‘符箓’的威力,嘿嘿,那滋味如何?想要再拿几颗?好说好说,咱老规矩,摸一次换一颗,如何?”
黄蓉闻言,俏脸霎时一红,羞得如火烧般烫。那日刘真的抚摸,温柔又挑逗,至今让她心头微颤。她咬了咬唇,心想这小贼果然无耻,竟又提起那羞人的交易! 她暗自思量,若真按他说的摸一次换一颗,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要被他摸个遍?可想到郭靖兴奋的样子,想到回回炮这等威胁都被毁了,若能多得几颗“符箓”,似乎也……
她脸颊更红,强压下羞涩,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刘公子,你又胡说!上次交易不太划算!这样吧,三次……换一颗,如何?”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头微微低着,耳根红透,似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话。
刘真一愣,随即又惊又喜,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芒,心头狂跳:“这黄美人还当真被摸上瘾了?”他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抚摸她柔软乳房、硬挺乳头的旖旎场景,顿时心猿意马,阳具不自觉地一挺,对这美妇人表示深刻的敬意。 他几乎要脱口应下,可随即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存货——手榴弹仅剩七颗,每一颗都是保命的宝贝,哪能都用来换这等“交易”?
他脸上的笑意一僵,换上一副苦涩神色,叹道:“黄帮主,你这条件……啧,真是让人心动!可我这‘符箓’真没几个了!不然别说三次摸一次,五颗十颗我都舍得给你!”他摊了摊手,语气半是无奈半是调笑。
黄蓉见他脸色不似作伪,羞意稍减,试探着问道:“刘公子,你当真没有了?”她目光锐利,似要看穿他的心思,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小贼的“符箓”威力如此惊人,若真所剩无几,那可得好好筹划如何用。
刘真苦笑更深,挠了挠头道:“黄帮主,我实话实说,手头就剩几颗,总得留着以防万一吧?总不能都花在……嘿嘿,摸你身上吧?”他话说到一半,忍不住又调笑一句,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黄蓉闻言,羞恼交加,俏脸涨红,啐道:“刘公子,你又调笑我!忒地无耻!”她轻哼一声,转过身去,假装看江面风景,实则掩饰脸上的红潮。
看她生了气,那嗔怒的样子让人心跳不已,刘真眼睛都直了,半晌才挠了挠头道:“黄帮主,你当这仙人传授的宝贝是大白菜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一阵子苦战鞑子,手里的符箓用了大半,火铳的火药也快见底,火铳都损坏了不少。我正准备回鄂州作坊,补充些火铳和火药,不然再打几仗,水寨怕是撑不住。” 黄蓉闻言想起水战中刘真的火铳,虽不及神火枪与符箓那般惊天动地,但胜在数量可观,百人配备火铳已是不俗战力,若能再多弄些火药与火铳,守城也能多几分底气。她心念一动,蒙古人近日退却,襄阳暂安,不如随刘真去鄂州一探究竟,看看这刘公子的底细,顺便套些“宝贝”出来。
她沉吟一阵,微微一笑,语气轻快:“刘公子,既然你要回鄂州,不如我随你同去?眼下鞑子退兵,水寨无事,襄阳也有靖哥哥坐镇。我去看看你的火器作坊,说不定还能帮上些忙。”
刘真一听,愣了片刻,心头一热,暗自琢磨:“这孤男寡女的,夜船同行……嘿嘿……嘿嘿嘿嘿……”他想到猥琐处,嘴角不自觉上扬,眼中闪着贼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正YY得起劲,武敦儒和武修文气喘吁吁地赶来,向黄蓉请安。听闻她要随刘真去鄂州,二人立刻嚷嚷道:“师娘!刘兄,我们兄弟也去!鄂州路途遥远,鞑子封锁线凶险,多个人多份力!”大小武一脸热忱,拍着胸脯,恨不得立刻上船。
刘真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肯带这么多尾巴?他连忙摆手,挤出一脸为难:“黄帮主,武家兄弟,前线缺人啊!射手营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俩熟悉操练法,留下来代我掌管正合适。鞑子水军虽退,谁知啥时候卷土重来?水寨不能乱!我就带几个亲信,快去快回,绝不耽误!”他语气急切,脸上堆笑,心里却暗骂:“这俩傻大个,凑啥热闹!坏我好事!”
大小武还想争辩,黄蓉却早已瞧出刘真那点猥琐心思。她俏脸微扬,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柔声道:“刘公子说得有理。前线紧要,敦儒、修文,你们便留守水寨,替刘公子看好射手营。”
她顿了顿,目光一转,瞥见站在一旁的完颜萍,灵机一动,笑道:“不过,我伤势未全愈,路上需人照料。完颜姑娘身为女子,方便贴身照顾,不如让她同行,如何?”
完颜萍闻言,清秀的脸庞微微一红,垂首轻声道:“蓉姨若不嫌弃,萍儿愿随行。”她身形纤细,着一袭淡青色长裙,腰肢盈盈一握,乌黑长发如瀑披肩,衬得肤色白皙如玉,眉目间透着几分清丽柔美,宛若一朵初绽的莲花,娇羞中带着几分英气。
刘真顺着黄蓉的目光看去,见完颜萍低头站在那儿,娇美动人,心头又是一荡,暗想:“带这清秀小美人,总比带大小武那俩电灯泡强!”
他咧嘴一笑,连忙点头:“成!完颜姑娘随行,照顾黄帮主再合适不过。咱们几人乘小船,夜色掩护,避开鞑子封锁,安全得很!”他嘴上说得正经,心里却乐开了花,恨不得立刻启程。
黄蓉瞥了他一眼,见他眼底那抹掩不住的贼光,暗自冷哼,心道:“这小贼,果然色心不死!”
商议已定,刘真和黄蓉来找便宜老爹刘承远,禀报回鄂州补充火器火药之事。 刘承远这几日巡查水寨,见水军连番苦战,折损颇多,士卒疲惫,兵器损耗严重,正自暗暗发愁。听到刘真的说法,心头一动,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言辞恳切,向鄂州主帅夏贵求援,恳请补充士卒与粮草,以备后续战事。
写毕,他盖上帅印,郑重交给刘真,叮嘱道:“真儿,此去鄂州,务必将这封信亲手交给夏帅。水军折损不少,若无新兵补充,难以持久。你行事小心,切莫辜负为父期望。”
他又朝黄蓉拱手:“黄帮主,此行有劳了,沿途多加小心。”
黄蓉微微一笑:“刘帅言重了,为襄阳大计,蓉儿自当尽力。”
夜幕降临,汉水波澜不惊,月光如银,洒在江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小船悄然出寨,船身轻巧,仅容数人。
刘真坐在船头,指挥几名亲信小队长掌舵划桨,动作轻捷,这几日蒙古水军退去,一路之上倒是颇为安静。黄蓉与完颜萍靠在舱中歇息,船身随水波轻摇,舱内昏暗,只闻江水拍岸的低鸣。
黄蓉斜倚在舱壁上,衣衫轻薄,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段,胸前起伏若隐若现,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完颜萍坐在她身旁,青裙曳地,娇躯纤细,清秀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柔美,宛若一株临水的芙蓉,静谧而秀丽。
江风习习,带着湿凉的水汽,吹乱了二人的发丝,黄蓉撩了撩鬓角,目光扫向船头的刘真,见他不时偷瞄过来,眼中带着几分不老实的笑意。
刘真坐在船头,迎着江风,心下舒坦无比。他偷眼瞧去,见黄蓉美貌无双,风韵犹存,完颜萍清秀可人,娇羞动人,两个绝色美人同船而行,简直像郊游般惬意。
他心头暗乐,忍不住YY:“这趟鄂州之行,若能再与黄帮主‘交易’一二,嘿嘿,人生快哉!”可随即想到那仅剩的七颗手榴弹,又暗自叹气:“宝贝有限,可得省着点用,哪能都换美人香泽?”
为打破船上的沉默,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挂起一抹坏笑,凑近舱中道:“黄帮主,完颜姑娘,这船上冷清清的怪无聊,不如聊聊?我给你们讲讲那‘仙人符箓’的来历,顺便说说仙境的趣事,保管你们听得入迷!”
黄蓉闻言,微微睁眼,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刘公子,你那‘符箓’炸得鞑子旗舰四分五裂,又毁了回回炮,威力当真惊人。可你总说仙人传授的宝贝,数量有限……难道真就那么几颗?襄阳守城艰难,若能再多几颗,靖哥哥定会感激不尽。你这小英雄,不会藏私吧?”她语气轻快,却带着几分试探,眼中闪着好奇与坚持,想借机再套出些“宝贝”。
刘真闻言,心头一紧,暗道:“这黄帮主果然不死心,又来套话!”他挠了挠头,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苦笑道:“哎哟,黄帮主,你这可是难为我了!那‘仙人符箓’是仙人亲赐的宝贝,炼制起来费时费力,我这儿真没几个了!上回给你两颗,已是肉疼得紧。再多?嘿嘿,除非仙人再显灵,我这儿可真拿不出来了!”
他摊手耸肩,语气半真半假,故意搪塞过去,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不愿轻易松口。
黄蓉见他推三阻四,轻哼一声,俏脸微扬:“刘公子,你这话说得多没诚意!那仙人既然能赐‘符箓’,难道不会再多给些?还是说,你这仙境来历,本就藏着猫腻?”她追问不舍,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压迫,试图打破他的防线。
刘真见她纠缠不休,心念一转,赶紧转移话题,嘿嘿笑道:“黄帮主,你这可冤枉我了!那仙境可不是凡人能随意窥探的,来,说说仙境的趣事,保证比‘符箓’更有意思!那里峰峦叠翠,云雾缭绕,仙人们住着琼楼玉宇,吃的是灵芝仙果,喝的是琼浆玉液。更有趣的是,仙境里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还自立自强,不靠男人也能活得风生水起!”
他越说越起劲,语气夸张却又引人入胜,那些“仙境”其实是他穿越前的现代社会,女性的独立与拼搏被他包装成了仙家奇谈。
完颜萍听得眼睛一亮,娇美的脸庞上泛起兴奋的神色。她本是金人贵族,性子温柔,却向往自由,闻言忍不住探身问道:“刘公子,仙境的女子真能不靠男人?那她们如何过日子?总不会……一人独居,种田养花吧?”她语气中带着好奇与憧憬,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月光映照下,她清丽的面容更显生动,仿佛真想一窥那仙境的风采。
刘真见她上钩,吹得更欢,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哈哈,完颜姑娘,你这就小瞧仙境了!那里的女子,样样本事不输男人!有的当大夫,悬壶济世,药到病除,连死人都能救活;有的做生意,开酒肆、布庄,赚得金银满屋,客人从山脚排到山顶;还有的当将军,领兵打仗,一人能挑翻十个壮汉!至于嫁人?那是凡人俗事!仙女们想爱就爱,不想就独身,活得逍遥快活!我就见过一仙女,武功高得吓人,剑法如虹,还开了间酒楼,做的仙酿香飘百里,生意火得不得了!” 他手舞足蹈,语气夸张,嘴角却不自觉扬起,暗自回想穿越前的都市生活:那些独立女性,开着咖啡馆、健身房,或在职场叱咤风云,自信而耀眼,哪需要靠男人?
刘真说着说着,心路历程却不由得在此显露。他本是现代小混混,穿越到这宋末乱世,孤独无依,内心常感空虚。那“仙境”是他前世的记忆:KTV里笑语喧哗,小丽那嗲嗲的嗓音,张彪那豪爽的笑声,还有灯红酒绿的夜晚。
可他回不去了。如今身处金庸小说的世界,面对黄蓉、郭靖这些“熟人”——他年少时痴迷的书中偶像,他心生亲切,想救他们,不只为建功立业,更为填补那份穿越带来的空虚感。黄蓉的机智、郭靖的豪迈,都是他记忆中的光辉,如今近在眼前,让他既敬仰又复杂。
完颜萍被他逗得娇笑连连,笑声如银铃般在船上回荡:“刘公子,你说得太有趣了!若真有那仙境,我倒想去瞧瞧,看看那些仙女如何活得那么自在!当将军、开酒楼,还不嫁人,啧啧,真是神仙日子!”她笑靥如花,眼中闪着向往,清秀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动人,纤细的身段微微前倾,带着几分少女的雀跃。 黄蓉听着,也被刘真的懒散性子感染。她这几日为襄阳围城忧心如焚,炸毁回回炮时点穴强压箭伤,尚未痊愈,疼痛偶尔发作,可刘真这番天花乱坠的吹牛,竟让她紧绷的心弦松了几分。
她轻笑一声,俏脸微扬:“刘公子,你这仙境,听着倒像人间乐土。蓉儿江湖漂泊半生,也羡慕那些自食其力的仙女。不靠丈夫,不结婚……呵,若是爹爹听到我有这念头,怕是要笑我异想天开。”
她语气戏谑,眼中却闪过一丝向往,成熟的风韵中透着几分少女的灵动,月光下,她那曼妙的身姿更显迷人。
刘真闻言,心头一荡,目光在她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上流连,调笑道:“黄帮主,你若去了仙境,准是仙女头子!智计无双,貌美如花,那些仙男得排队追你,仙境都得被你搅个天翻地覆!到时候,你开个智谋铺子,卖‘锦囊妙计’,保管仙人们抢着买!”
他眼中闪着欣赏,语气半真半假。黄蓉不只是美,更是聪明绝顶,他穿越前读《射雕》时,最爱黄蓉的机灵狡黠。如今她近在眼前,他心路复杂:敬仰她的才智,忍不住想调戏几句,却又藏着一丝真情。他想救她与郭靖,不为其他,只因她是他心中的“完美偶像”,那小说中鲜活的女子,如今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完颜萍掩嘴而笑,黄蓉嗔道:“公子又贫嘴!蓉儿和你好好聊天,你倒又开始胡说八道。”但她心下微暖:这刘真虽好色,却不讨厌。
襄阳危局中,他的话如一股清风,吹散她心中的阴霾。她作为黄药师之女,郭靖之妻,她一生智谋过人,却困于家国。郭靖忠义,她劝撤退无果,心生疲惫。刘真的话,让她向往那自由生活——女子不嫁人自食其力,少了很多家庭琐事,乐在其中。或许,大宋真如他所说,腐朽不堪,该寻退路?
聊了一阵,刘真见二女有些倦色,止住了话题,出了船舱,见夜色渐深,船行却颇为稳健,似在平地行走,波澜不惊。
刘真独自坐在船头,江风轻拂,月光如水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他凝神沉思,眉头紧锁,盘算着未来的路。襄阳的局势岌岌可危,蒙古铁骑势如破竹,人多势众,锐不可当。虽然他熟知的历史不多,但南宋灭亡、元朝崛起的结局却如阴影笼罩心头。
他身怀军火金手指,威力虽强,却弹药有限,足以救一时之急,却难以扭转大局。郭靖、黄蓉、完颜萍,这些熟悉的名字在他心间萦绕,他该如何带他们安全撤离?心下纠结万分:他本想效仿韦小宝,在这乱世建功立业,抱得美人归,过上快意人生。可如今军火将尽,乱世无常,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不知何时,黄蓉悄然来到他身旁。她一袭白衣如雪,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清丽脱俗,宛若画中仙子。她缓缓坐下,与刘真相对无言,静静凝望江水。江水轻拍船舷,发出低吟,头顶星空璀璨,仿佛在诉说亘古不变的故事。两人一时无话,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中。
“刘公子,在想什么?”黄蓉轻声打破沉默,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探究。 刘真回过神来,转头望向她,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月光下的黄蓉,眉眼如画,带着几分疲惫,却更添一份柔美,让人怦然心动。
他轻叹一口气,开口道:“黄帮主,你智计无双,名震江湖。襄阳如今危在旦夕,蒙古大军压境,郭大侠誓死不退,你可有什么打算?难道……你不怕?” 黄蓉闻言,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反问道:“刘公子不是仙人弟子吗?怎么还来问我这凡夫俗子?仙人没告诉你未来的天机?”
刘真哈哈一笑,半真半假地调侃道:“仙人只传我符箓之术,哪会泄露天机?倒是黄帮主,你这模样在月光下,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他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欣赏,几分戏谑。黄蓉的容颜,让他心动不已。穿越到这陌生的世界,孤独感如影随形,而自从第一眼看到黄蓉,就觉她是他的天命真女,他的穿越宿命,这个他在书里“认识”已久的人物,仿佛是他唯一的“熟人”。他想护她周全,想为她和郭靖他们谋一条生路。
黄蓉听他调笑,佯装嗔怒,瞪了他一眼:“和你说正事,你怎么又油嘴滑舌?不过,蓉儿瞧得出来,刘公子其实是个善人。”她语气虽带责怪,眼底却闪过一丝感动。
乱世之中,刘真虽口花花,却在水战中舍命救寨,直捣黄龙,颇有些英雄本色。随后又“赠予”她“仙人符箓”,毁去了襄阳最大的危局回回炮,她曾多次劝郭靖撤退,却总被他的忠义所阻。她心生退意,暗自思量:或许,该为儿女寻一条生路。刘真的关切,如一股暖流淌过心间,让她开始思考另一种可能。 刘真挠了挠头,咧嘴笑道:“善人?哈哈,老子……咳,我不过是想试试能不能救我的偶像罢了。黄帮主,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偶像’吧?就是我崇拜的人。郭大侠和你,都是我的偶像。”
黄蓉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刘公子如此关爱,蓉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心中复杂,郭靖的忠义让她深爱,却也让她担忧他的过于正直憨厚。刘真的真诚与关切,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她开始向往另一种生活:一个没有战乱、女子可以自食其力、不必依附夫君的世外桃源。或许,襄阳若破,她可以和郭靖带着儿女隐居江湖,过上平静的日子。
刘真抬头望向星空,眼中闪过一抹惆怅,低声道:“回不去了……至少,黄帮主、郭大侠、完颜姑娘,你们是我的熟人。”他话中带着穿越者的孤独与感慨。现代世界已成遥不可及的梦,这里虽是小说中的江湖,却是他必须面对的现实。这些熟悉的人物,是他在这陌生世界中仅有的依靠。
黄蓉听出他话中的异样,却不便多问,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两人对坐船头,聊起了江湖趣闻。黄蓉说起桃花岛的奇闻轶事,语气轻快,眼中带着对故乡的眷恋。刘真则绘声绘色地讲起“仙境”见闻——其实是现代社会的点滴:女人开车上班,追星看剧,自由自在的生活。
黄蓉听得入迷,眼中闪着向往的光芒:“若大宋也有这样的风气,女子能自食其力,不必依附他人,岂不是快哉?”
两人相视一笑,月光下的江面泛着粼粼波光。夜色渐深,他们却谈兴未尽,彼此的心似乎在这乱世中靠得更近了一些。船头静谧,只有江水低吟,诉说着这短暂的安宁与未来的未知。
第二十五章 暧昧欲望,各有各妙
小船顺汉水而下,晨曦初现,夜色渐渐退去,江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午后,鄂州城廓已隐约可见,城墙上宋军旗帜迎风飘扬,猎猎作响。刘真站在船头,深吸一口清冽的江风,心下稍安。
襄阳水寨暂时稳住,阿里海牙重伤,蒙古水军短期内难以再掀风浪。此番回鄂州,补充军火是首要大事,而黄蓉与完颜萍的同行,更让他觉得意外之喜。 船靠岸后,刘真命几名亲信小队长先行探路,确认无恙,一行人便整装上岸。 鄂州城门守卫远远认出刘真,忙高声喊道:“刘小将军回来了!”城门大开,守军列队迎接,脸上带着几分敬佩。刘真微微点头,带着黄蓉与完颜萍径直入城,直奔刘府。
刘府内,庭院深深,绿柳垂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刘真一踏进家门,便见母亲李氏迎了出来。她年近五十,鬓边虽已有几缕白发,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带着慈爱与担忧。
见到刘真安然归来,李氏眼中闪过泪光,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颤声道:“真儿,你可算回来了!听闻襄阳大胜,蒙古水军被你和承远打得大败,母亲这几日提心吊胆,总算放下心来。”
刘真咧嘴一笑,扶住母亲,半开玩笑道:“娘,您儿子命大,阎王爷都不敢收!爹在襄阳水寨稳如泰山,您就别担心了。”他顿了顿,又叹道:“不过,爹留守水寨,短时间内回不来,我这心里也是又喜又愁。”
李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黄蓉与完颜萍。完颜萍她早已熟识,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黄蓉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惊叹道:“这位便是黄蓉黄女侠吧?久闻郭大侠与黄女侠伉俪情深,名震江湖,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她心中暗自称奇,黄蓉白衣飘然,容貌清丽,气度从容,哪里像已过不惑之年的人?
黄蓉微微一笑,拱手道:“李夫人谬赞了,蓉儿不过一介江湖女子,哪当得如此美誉。”她语气谦和,却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从容。
刘真在一旁嘿嘿一笑,凑近母亲低声道:“娘,您看黄帮主这模样,哪里像四十多岁?美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要不,给你做儿媳妇怎么样?”他挤眉弄眼,语气戏谑。
李氏闻言,佯装生气,伸手轻拍他的手臂,笑骂道:“你这小子,又油嘴滑舌!郭大侠与黄女侠情深意重,江湖人尽皆知,你可别胡说八道!”她虽责骂,眼底却满是宠溺。
黄蓉站在一旁,内力深厚,早已将母子二人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她心中暗骂:“这小贼,又开始胡言乱语!”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稍事安顿后,刘真、黄蓉与完颜萍三人便直奔鄂州大帅府,求见大帅夏贵。刘真取出父亲刘承远的印信,恭敬呈上,开口道:“夏帅,我父子在襄阳水战中侥幸击退阿里海牙,蒙古水军暂时退却。然我水军折损近千人,急需补充兵力与粮草,还望总兵拨付援军。”
夏贵接过印信,捋着白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好!好!前几日便听闻襄阳水寨大胜,阿里海牙重伤,蒙古水军溃败,承远与你这小子干的不错!”他哈哈一笑,兴致勃勃地追问作战细节。
刘真早有准备,笑着敷衍道:“回总兵,家父与我琢磨出一种火铳,威力不俗,又得黄帮主武功高强,亲自助阵,这才出其不意,直捣阿里海牙旗舰,杀得蒙古水军措手不及。”他刻意隐瞒了冲锋枪与手雷的秘密,只以“火铳”搪塞,半真半假,倒也说得圆滑。
黄蓉在一旁暗自点头,觉得这小子虽油嘴滑舌,却颇会应对。
夏贵听罢,捋须连连称赞:“好!还是我手下人厉害!刘承远这老家伙,倒是生了个好儿子!”他语气豪迈,似对刘氏父子颇为满意。
刘真见他心情甚好,趁热打铁道:“总兵,襄阳水寨如今缺兵少粮,蒙古人虽暂退,却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家父信中恳请增援三千兵马,以固守水寨,还望总兵成全!”
夏贵闻言,笑容微微一敛,打开刘承远的信细细看了起来。信中提及水军三千折损近千,急需补充兵力与物资。夏贵沉吟不语,眉头微皱,显然有些犹豫。他手握鄂州重兵,近年却因年事已高,早已无心与蒙古人死拼,只想保住实力,守好鄂州这最后防线。
黄蓉见状,心中暗道:“这老狐狸,果然如武氏兄弟所言,只想明哲保身。”她轻咳一声,开口道:“夏总兵,襄阳乃大宋门户,唇亡齿寒。若襄阳失守,蒙古铁骑长驱直入,鄂州必首当其冲。届时,纵有重兵,也难挡蒙古大军。如今水寨虽胜,却元气大伤,若不及时增援,只怕后患无穷。”
夏贵听罢,捋须沉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嘴上却道:“黄女侠说得有理,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他推脱之意明显,似不愿轻易松口。
刘真与黄蓉对视一眼,均感无奈。夏贵这老狐狸,摆明不想放兵。完颜萍在一旁默不作声,却也暗自皱眉。
刘真心下盘算,夏贵这老家伙软硬不吃,看来还得另辟蹊径。他又想起赵青萍,这女子虽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床上滋味颇为美妙,心道:“又要走枕边风路子了?老子再牺牲一下色相?”
三人见夏贵态度暧昧,只得暂且告辞,心中各有盘算,气氛一时凝重。 回到刘府,众人稍作休整,黄蓉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见完颜萍离去,她抿了抿唇,忽地看向刘真,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刘公子,我对这火铳颇感兴趣,可否带我去瞧瞧你的火器工坊?也让我见识见识这火铳的奥妙。”
刘真闻言,挠了挠头,露出一抹苦笑。他知道黄蓉智计无双,好奇心极重,一直对火铳念念不忘,他也不好再推辞,只得点头道:“黄帮主既然有兴趣,那便随我去看看吧。不过,工坊之事颇为机密,还请莫要外传。”
黄蓉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刘公子放心,蓉儿嘴严得很。”
两人稍作准备,便出了刘府,直奔城郊一处偏僻的火器工坊。这工坊隐于偏僻街巷。早在刘真离开鄂州前,他便留下心腹与精锐士卒严加把守,工坊内外戒备森严,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工坊大门以厚重铁板铸就,门前两名亲信见刘真到来,忙行礼道:“小将军!”
刘真摆摆手,示意他们无需多礼,低声道:“近日可有异常?”亲信摇头,答道:“一切如常,无人擅闯。”刘真满意地点点头,带着黄蓉与完颜萍推门而入。
工坊内,火光摇曳,映照着铁器与工具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火药的独特气息。王铁锤见刘真带着黄蓉前来,连忙迎上前来,脸上绽放出憨厚的笑容。他是刘真打造第一把“火铳”的老铁匠,对整个制造过程了如指掌。
刘真拍了拍他的肩,笑着介绍道:“铁锤,这位是黄帮主,我的好友。她对咱们的火铳感兴趣,你帮着介绍介绍工艺流程,别藏着掖着。”
王铁锤点点头,拱手向黄蓉致意:“黄帮主好!这火铳可不是寻常物件,威力大着呢。来,我带您瞧瞧从头到尾的活计。”他领着两人走向工坊深处,边走边详细讲解起大致工艺,言语朴实,却条理清晰。
黄蓉跟随在后,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奇。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火铳的制作过程,只见工匠们正忙碌着铸造枪管:熔化的铁水如赤红的河流般缓缓注入模具,冷却后,他们用细砂仔细打磨成光滑的管状。
另一边,几名家丁在严格监督下配制火药,将硝石、硫磺和木炭按比例研磨成粉末,再均匀搅拌。黄蓉的目光如饥似渴地扫过每一个步骤,心下暗自赞叹:这工艺虽源于凡间,却隐含巧妙机理,远非普通火器可比。她不由得时不时发问:“刘公子,这枪管内膛为何要如此光滑?硝石的比例又是多少?”
刘真起初还有些犹豫,敷衍道:“黄帮主,这可是机密。借你火铳已是不易,你就别深究了。”他心想,现代军火知识一旦外泄,只怕会引来无穷麻烦。可当他瞥见黄蓉脸色微微憔悴,箭伤让她步态略显迟缓时,心头不由一软。
脑海中浮现出金庸小说里黄蓉与郭靖双双殉城襄阳的悲壮结局,那一幕虽英雄,却太过凄凉。他暗叹:这女人一生智谋过人,为家国操劳至死,我既穿越而来,怎能让她重蹈覆辙?
他叹了口气,态度渐渐软化,诚恳道:“罢了,黄帮主,你我如今同舟共济,我便不再藏私。这火铳,乃仿仙人传授之法改良而成。枪管内膛光滑,是为让子弹顺畅射出,不致卡滞。至于火药比例,硝石占七成五,硫磺一成五,木炭一成,配比严谨,多一分少一分都可能炸膛。”他边走边细细解释,从铸管到填药,一一道来,用词尽量贴近宋代人的理解,却不失精确。
黄蓉听得入神,暗自默记每一个细节,心道:这配制之法虽奇妙,却与爹爹炼丹术有几分相似,硝石、硫磺、木炭本是道家常用之物,难怪威力惊人。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追问道:“刘公子,今日怎肯对蓉儿如此坦诚?在水寨时,你可是各种推脱,连借符箓都百般不愿。”
刘真停下脚步,转头凝视她。工坊的火光映在黄蓉脸上,衬得她虽略显疲惫,却依旧清丽动人。他眼中涌起一丝怜惜,温和道:“黄帮主,你为襄阳日夜操劳,箭伤未愈,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我心下不忍见你如此辛苦,这火铳之秘,告诉你又有何妨?咱们是朋友,总该互相帮衬。”
黄蓉闻言,心头微微一暖,既感动又觉有趣。她四十出头,早已嫁人生子,操持家国大事多年,哪还会被人当作娇弱女子?可刘真这番真诚关切,却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体贴。
她轻笑道:“刘公子说笑了。蓉儿嫁人多年,儿女都大了,哪还称得上娇弱?襄阳守城,已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刘真却摇摇头,眼神温柔,半真半假道:“黄帮主,女人无论年纪多大,都值得人关爱。你智计无双,貌美如花,这些年为大宋心力交瘁,我刘真虽有些轻浮,却见不得你如此劳累。”他的话语带着几分欣赏,几分调侃,却透着诚意,让人无法生厌。
黄蓉心下微动。这些年在襄阳,她与郭靖并肩抗敌,智囊之责重若千钧,儿女安危、城池存亡,无不让她日夜忧心。郭靖忠义无双,却性情刚直,少有柔情言语。刘真这小子虽口齿轻浮,却坦荡真诚,不似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抿唇一笑,半嗔道:“公子这张嘴,甜得像抹了蜜,偏偏总是故作轻浮,蓉儿倒觉得,公子本性其实不差,是个不错的朋友。”
刘真哈哈一笑,心下暗喜:这女人果然吃这一套,对付熟女,就得温柔体贴,循序渐进。老子KTV的经验不是白学的,赶紧趁机会加深感情!
他带着黄蓉继续前行,去验收新配制的火药。工坊一角,一批新鲜火药堆放整齐,散发着淡淡的刺鼻气味。
黄蓉忽地提议:“刘公子,我爹爹黄药师精通炼丹,这火药配制与他炼丹有几分相似。不如让我试着调配一番,或许能有所改良?”
刘真眼睛一亮,点头赞同:“好主意!黄帮主聪慧绝顶,定有独到见解。”他当即取来硝石、硫磺、木炭等材料,摆开工具,两人并肩而立,开始研磨搅拌。 刘真在一旁指点,偶尔“无意”间轻碰黄蓉的腰肢,那柔软触感让他心猿意马。黄蓉察觉,却因方才的感动,并未计较,只是微微一笑,继续专注手中的活计。
见她未有异议,刘真胆子渐大,又“无意”碰了下她的手臂,笑道:“黄帮主,这里搅拌要匀称,力道得稳当。”他心中暗喜:这女人皮肤细腻,香气幽幽,果然不负美名。黄蓉虽觉察,却只轻笑不语,心下暗想:这小子虽有些轻浮,却不讨厌,襄阳压力太大,这份轻松调侃倒让她心神稍缓。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水寨时的一幕:那时她为讨要“符箓”助战,刘真以“摸一次换一颗”为由,隔着衣服摸了她身子,包括那敏感的乳房和乳头。那时她虽恼怒,却也感受到一种异样的酥麻,乳头竟不由自主地硬起,让她心乱如麻。如今这轻碰,又勾起那丝回忆,让她脸颊微微发热,却因他对火器的慷慨分享,而不愿过度计较。
两人捣鼓间,气氛愈发融洽。刘真动作逐步升级,手掌“无意”在搅拌时贴近她的腰间,似乎要揽住一般。那股熟悉的触感,让黄蓉心头一颤,他的手掌虽隔着布料,却带着一股热意,游走间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那种异样感觉,如电流般从传到乳头,让她既羞恼又隐隐悸动。
她身子一闪躲开刘真的手掌,嗔怒道:“刘公子,手脚规矩些!”
她虽责怪,语气却带着一丝娇羞,脸颊微红。心下暗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老色咪咪的!
她随郭靖镇守襄阳多年,年事渐长后威严更甚,在襄阳受人尊敬,甚至有些畏惧,哪里有人敢调戏乱摸,这小贼倒似一点都不怕她,也不知道九阴真经的厉害,居然找个机会就要揩油!
刘真收回手,嘿嘿一笑:“黄帮主见谅,我这不是怕你搅拌不匀嘛。”黄蓉瞪了他一眼,却没再追究,继续专注火药配制。工坊内的火光映着两人的身影,暧昧的情愫在悄然滋生,而黄蓉对火器的激动与对刘真的感动,让她对这点小调戏暂且睁只眼闭只眼。
第二日,晨光初现,鄂州城中已渐生喧闹。刘真早早起身,脑海中盘旋着夏贵不发兵一事。那老狐狸推三阻四,增援襄阳水寨遥遥无期,看来还得走赵氏这条路子。赵青萍乃夏贵续弦,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与他早有私情,几度缠绵。他心下暗定主意,便整装出门,直奔大帅府。
黄蓉本就冲着火器而来,对夏贵不愿发援兵倒早有心理准备。她昨夜思量良多,襄阳危局需火器助阵,便拉着完颜萍一同前往工坊,继续钻研那“火铳”秘法。
两人离去时,黄蓉还叮嘱刘真:“刘公子,夏帅之事,你多费心。蓉儿却对那火器更为感兴趣,今日还是去工坊看看。”
刘真来到帅府门口,徘徊一阵,不敢贸然进去。恰巧,赵氏的贴身丫鬟珠儿从侧门走出,手提篮子,似乎要去采买。他心头一热,这小妮子曾在街头隐秘处与他交合过一次,那光天化日下的刺激,让他至今难忘。珠儿虽是丫鬟,却生得水灵,蜜穴紧窄湿润,让他欲罢不能。
见珠儿独行,刘真快步跟上,待到人烟稀少处,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珠儿一惊,转头见是他,俏脸顿时又惊又喜,低呼道:“刘公子?你从襄阳回来了?”她眼中闪着惊喜,脸颊微红,显然对他仍有情意。
刘真淫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游走,低声道:“珠儿,想我了没?襄阳打仗险得很,可老子一回来,就想着你这小浪货。”珠儿被他抱紧,脸红如霞,推搡道:“公子……你都忘了我吧,这些日子夫人也没提你。”她虽这么说,身体却软软靠在他胸前,显然是口是心非。
刘真一乐,凑近她耳边,呼吸热热道:“忘?老子怎能忘你?上次在街头那巷子里,你的身子多销魂,那蜜穴又紧又湿,夹得我爽上天,迷死人了。”珠儿大羞,忙捂他的嘴:“公子小声点!让人听见可怎么好?”她四下张望,心跳加速,却也回想起那次刺激的偷情,下面隐隐有些湿意。
珠儿知道刘真此来,多半又是要找赵氏,便低声道:“公子可是又要找夫人?” 刘真这一阵在襄阳与蒙古水军厮杀,好久没碰过女人,闻着珠儿身上的少女香气,心头大热,阳具已隐隐硬起。
他嘿嘿一笑:“找夫人是正事,可先找你不行啊?公子我憋了这些日子,先跟你解解馋。”
珠儿闻言,脸更红了,她知道这厮要干什么,却也颇为渴望上次光天化日被他操弄的刺激感。那种被发现的惊险,让她事后回想都脸热心跳。
刘真不容分说,拉着珠儿拐入一处僻静的巷子,钻进一间废弃的柴房。柴房内堆满杂物,昏暗幽静,正好遮人耳目。他关上门,将珠儿压在墙上,双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那对白嫩的奶子。
珠儿喘息道:“公子……这里不行,太脏了……”话虽这么说,她却没真推开,任由刘真低头含住她的奶头,吮吸起来。一边吸奶,一边手伸进她裙底,隔着亵裤摸索那处私密。珠儿的奶头敏感,被他吸得硬起,下面很快湿润,忍不住低低呻吟:“嗯……公子,轻点……”
刘真大爽,手指拨开亵裤,探入那湿滑的蜜穴,抠挖起来。珠儿双腿发软,抱住他的肩,喘道:“公子……你坏……哦……”她下面已洪水泛滥,蜜汁顺着手指流出。
刘真见她动情,阳具硬得发疼,便撸起裤子,露出那粗长的肉棒,命令道:“珠儿,来,给公子吹吹箫。”
珠儿害羞地瞥了一眼那狰狞的家伙,脸红道:“公子……这……太羞人了……”却还是忍不住跪下,樱唇张开,含住龟头,笨拙地吮吸起来。她虽不熟练,却卖力舔弄,刘真爽得低吼:“对,就这样,含深点……哦,你这小嘴真会吸……”
珠儿口了一会儿,刘真的阳具硬得如铁棒,青筋暴起。他再也忍不住,拉起珠儿,将她按在柴堆上,掀起裙子,扯下亵裤。那粉嫩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穴口一张一合,似乎在盛情邀请。
刘真扶住阳具,对准穴口,腰杆一挺,龟头挤开紧窄的穴肉,猛地插入半截。珠儿闷哼一声:“啊……公子,好大……慢点……”
刘真不管不顾,双手掐住她的腰,又一顶到底,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那紧湿的蜜穴中。珠儿痛爽交加,穴壁被撑开,紧紧裹住肉棒,蜜汁四溢。
刘真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珠儿的奶子随着节奏晃荡,他一边操一边揉捏,淫笑道:“珠儿,你这骚穴真紧,夹得我爽死了……上次在街头操你,你叫得那么浪,这次也叫给公子我听听!”
珠儿咬唇忍着,却忍不住呻吟:“嗯……公子……太深了……啊……弄死珠儿了……”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迎合着抽送,蜜穴收缩,蜜汁顺着肉棒流到股沟。柴房内回荡着湿滑的“咕叽”声和喘息,刘真越操越猛,阳具在紧窄的穴道中进出,龟头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珠儿被操得神魂颠倒,穴内一股股热流涌出,高潮将至:“公子……珠儿不行了……要来了……”
刘真闻言,更用力顶撞,双手抓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边走边操,让鸡巴在穴内搅动。珠儿尖叫一声,蜜穴痉挛,喷出一股阴精,浇在龟头上。
刘真爽得脊背发麻,却没停下,继续猛插几十下,终于低吼:“珠儿,老子射给你!”他死死顶住花心,鸡巴跳动,滚烫的精液射入穴内,灌得珠儿又是一阵颤抖。
两人交合后,珠儿软软靠在他怀里,喘息道:“公子……你真狠心,这么大劲折腾奴婢……”
刘真亲了她一口,帮她整理衣裙,笑道:“珠儿,帮我个忙,去约夫人到咱们老地方见面。”他语气轻佻,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捏,惹得珠儿娇嗔一声。 珠儿却皱了皱眉,低声道:“公子,夫人最近身子不适,不太方便出门。” 刘真闻言,心下一沉,夏贵不发兵的事可拖不得,若赵氏不出门,这事就难办了。他皱眉问道:“那怎么才能见着夫人?”
珠儿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要不,公子你扮作家丁仆人啥的,跟我从后门进去?夫人卧房旁人不敢靠近,我带你进去,没人会怀疑。”
刘真一听,觉得这法子可行,点头道:“行,就这么办!”他当即拉着珠儿到集市上,买了一身粗布下人的衣服,换上后低头跟在珠儿身后,装作一副老实仆人的模样,顺利从帅府后门溜了进去。
穿过曲折的回廊,两人来到赵氏的卧房。赵青萍正坐在窗前,眉间带着几分愁绪,手里拿着一卷书,却似看不进去。
见珠儿领着个“仆人”进来,她抬眼一瞧,认出是刘真,顿时又惊又喜,低呼道:“你这小子,怎敢闯进帅府?”她连忙使眼色让珠儿退下。
珠儿心下暗笑:夫人又要跟这小贼勾搭了。她虽有些酸意,却不敢多言,低头退了出去,掩上门。
赵青萍起身,快步走到刘真身旁,低声道:“这里可是帅府,若被发现,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珠儿虽是我丫鬟,可也保不准她嘴不严,告了密怎么办?”她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眼中却闪着复杂的情愫。
刘真哈哈一笑,摆手道:“夫人放心,珠儿早被我买通了,给了不少银子,她嘴严得很。”
他当然不会提自己刚在柴房操弄了珠儿一通,操过就是自己人,哪会告密?他面上不动声色,笑得坦然。
赵青萍闻言,稍稍松了口气,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滑头得很。” 她顿了顿,叹道:“你来找我,怕又是为了夏帅?说吧,啥事?”
刘真正要开口,却听珠儿方才提到赵氏身子不适,便关切问道:“珠儿说夫人身子不适?怎么回事?”
赵青萍闻言,俏脸一红,低头低声道:“还不是你这小子害的。”
刘真一愣,奇道:“我害你啥了?”
赵青萍羞怒交加,压低声音道:“上次跟你……那啥后,我居然有了身孕!刚偷偷打掉,身子还没好全。”
刘真闻言,大吃一惊:“我的娃?”
赵青萍脸更红了,嗔道:“夏帅都快七十了,早就没那能耐,许久没跟我交合,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刘真心头升起一股古怪念头,穿越前在现代的时候,虽有避孕套,但这小子经常无套内射姑娘们,从没出过这种事情,不由得上下打量赵氏,啧啧道:“夫人,你都四十多了,还能怀上?咱们才搞了两三次啊!”
赵青萍又羞又怒,瞪他道:“你这小贼每次都射那么多进去,怎能不怀!”两人对视一眼,气氛一时尴尬,沉默片刻。
刘真心道:“这宋朝操逼颇为麻烦,又没个防护措施,一不小心把肚子操大了怎么办?”
赵青萍看他神色变换,以为他今日想来交合,主动打破沉默,低声道:“今日我身子未愈,不能跟你……那个了。”
刘真却凑近她,眼中闪着温柔,柔声道:“夫人受苦了,我不求那些,只想好好伺候伺候你。”他轻轻抚上她的手臂,慢慢滑到腰间,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挑逗。赵青萍被他摸得心头一颤,享受着这久违的温柔,身子不由软了几分。 刘真见她不抗拒,胆子更大,将她抱上床,动作轻缓地褪去她的衣衫,露出那白皙丰腴的身子。赵氏虽年过四十,肌肤却依旧细腻,胸前两团饱满,腰肢柔软。
刘真一路亲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那对颤巍巍的乳房,舌尖轻舔乳头,惹得赵氏低吟:“嗯……你这小贼……”她虽嘴上嗔怪,却动情地闭上眼,享受着他的温柔。
赵青萍喘息道:“你这小子,若忍不住怎么办?”
刘真哈哈一笑,分开她的双腿,低头舔舐那已湿润的蜜穴,舌尖灵活地在花瓣间游走,吮吸着敏感的花蒂。顺势转过身子,把又粗又大的阳具送到她嘴边晃荡。
赵青萍娇喘连连:“啊……你又玩这个……”她含羞却不拒绝,主动张开嘴巴含住他早已硬挺的阳具,樱唇吞吐,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两人呈六九姿势,互相舔舐,淫靡的气息弥漫在卧房内。
刘真舌尖深入,舔得赵氏花穴汁水四溢,她身子敏感,刚打胎未久,高潮来得极快,呻吟道:“哦……小贼……我不行了……”她蜜穴收缩,喷出一股热流。 刘真却不放过她,继续舔弄花蒂,双手揉捏她的乳房。赵氏高潮后身子愈发敏感,被他连续舔弄,接连高潮几次,终于潮吹而出,蜜穴急剧收缩,全身颤抖,四肢筋挛,身子不自主地拱起,“噗”的一声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液,洒在刘真脸上。
刘真被她的潮吹刺激得兴奋异常,阳具在她口中跳动,低吼道:“夫人,让我也喷给你尝尝味道!”一股浓稠的阳精喷射而出,灌入赵氏口中。
赵氏猝不及防,吞下大半,呛得咳嗽几声,嗔道:“你这小贼,差点呛死我!”她脸颊红透,眼中却带着满足的媚意。
两人喘息着相拥片刻,赵氏软软靠在他怀里,低声道:“你这小子,总是折腾我……说吧,找我何事?”
刘真搂着赵青萍,余温尚存,他定了定神,低声道:“夫人,襄阳水寨如今缺兵少粮,夏总兵那老狐狸推三阻四,迟迟不肯发兵。你得帮我吹吹枕边风,劝劝他拨些援兵,不然我爹那边怕是撑不了多久。”
赵青萍闻言,眉头微皱,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为难:“刘郎,你有所不知。上次我劝夏帅放刘将军带水军救援襄阳,他就不高兴了,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休要干涉军务。这次若再开口,只怕他更起疑心,怕是难成。”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靠在刘真怀里,显得有些疲惫。
刘真听罢,心下也有些郁闷,却能理解赵青萍的难处。夏贵年近七十,性情多疑,赵氏是续弦,两人感情颇为一般,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趁机勾搭上。两人相拥片刻,一时间相对无言,气氛略显沉闷。
赵青萍忽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低声道:“对了,夏帅近日募集了一批新兵,操练进度缓慢,军营里颇有些人满为患。他对这些新兵似乎不甚在意,你不如打打这批新兵的主意,说不定他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拨些给你。”
刘真一听,眼睛一亮,心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他带兵多年,调教新兵不在话下,若能弄到这批新兵,襄阳水寨的压力定能缓解不少。
他低头在赵氏额上轻轻一吻,笑道:“夫人果然聪慧,这主意妙极了!谢了!”赵氏被他亲得脸颊微红,眼中含情脉脉,嗔道:“你这小贼,嘴甜得跟蜜似的。” 刘真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心头忽生怜惜。赵青萍年过四十,风韵犹存,却委身于夏贵这老朽,日子定然不快活。他搂紧她低声道:“夫人跟着那老东西,怕是没多少开心日子。以后有我刘真在,定不让你受委屈。”
赵青萍闻言,心头一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低声道:“刘郎,你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
她的话语情真意切,刘真心动不已,怜惜之情更甚。他再度俯身,温柔地吻上她的脖颈,舌尖一路下滑,重新探向那湿润的花穴。
这一次,他的舔舐格外细致温柔,似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品尝一遍。他先从大腿内侧开始,舌尖轻柔地划过那细腻的皮肤,带着一丝湿热的触感,惹得赵氏大腿微微颤抖。
她的大腿内侧敏感异常,那柔软的肌肤在舌尖的轻舔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赵青萍低吟道:“嗯……刘郎……好痒……”
刘真不急不躁,舌尖灵活地向上移动,来到阴部周边,先是轻轻舔舐那光滑的耻丘和两侧的嫩肉,绕着阴毛的边缘打转,温热的舌头如羽毛般拂过,勾起一丝丝酥麻。
赵青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喘息渐重:“你这……小贼……真会折腾……”
他继续前行,舌尖温柔地贴上阴唇,先是外阴唇的柔软曲线,轻点轻舔,从上到下,细细描摹那粉嫩的褶皱。阴唇在舌尖的逗弄下微微张开,露出一丝湿润的蜜汁,刘真舌尖灵活地卷起那汁液,品尝着她的甜美。
接着,他移向会阴,那处敏感的细嫩地带,舌尖轻轻按压,绕圈舔弄,带着一丝轻柔的压力,让赵氏的臀部不由一紧,发出低低的呻吟:“啊……那里……好敏感……”
刘真心知她动情,舌尖这才转向阴蒂,那颗已微微肿胀的珍珠。他先是用舌尖轻轻碰触,绕着阴蒂的基部打转,然后柔柔地舔舐顶端,舌头如丝绸般滑过,忽轻忽重,灵活地逗弄着那最敏感的点。赵氏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由得夹紧他的头:“刘郎……太……太舒服了……”
最后,刘真舌尖缓缓探入蜜穴,细细舔弄阴道的褶皱。他先是浅浅进入,舌头卷曲着舔舐内壁的柔软皱褶,一寸寸探索那些隐藏的敏感处,带着湿热的温柔,仿佛要将每一道褶皱都抚慰一遍。
赵青萍被他舔得神魂颠倒,蜜穴收缩,汁水汩汩而出:“刘郎……爱我……嗯……爱我……”她尽情享受这温柔的爱抚,放开身心,喘息道:“刘郎……你真会爱我……嗯……”
赵青萍的身子刚经历高潮,本就敏感异常,在刘真细致入微的舔舐下,很快又攀上顶峰。她低吟一声,蜜穴收缩,喷出一股热流,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头,娇喘道:“刘郎……我又……不行了……”
刘真温柔地继续舔弄,直到她高潮后身子软成一团,才停下来,将她搂入怀中。
两人相拥着说了会儿情话,刘真低声哄道:“夫人,你受苦了,我定会好好待你。”赵氏偎在他怀里,眼中满是柔情,呢喃道:“有你这话,我便知足了。” 眼看天色渐晚,刘真不敢久留,起身穿好衣衫,低声道:“夫人,我得走了,免得被人撞见。”
他唤来珠儿,珠儿一直在门外放风,听得屋内男女呻吟之声,想起白日里被这刘公子在柴房操的欲仙欲死,下体早就湿透了,等待半天腿都有些软了。 珠儿推门进来,见赵氏脸颊红润,眼中带着满足,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由得颇有些酸意,她低头掩嘴偷笑,带着刘真原路从后门溜出帅府。
刘真换回自己的衣裳,步履轻快,心下暗自盘算:若能拿下那批新兵,襄阳水寨的压力可解大半。赵氏的主意不错,接下来还得找机会跟夏贵摊牌。他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晚霞,心道:这乱世之中,女人也好,战事也罢,都得一步步来。想着黄蓉在工坊钻研火器的模样,他嘴角微微上扬,加快脚步返回刘府。
刘真从帅府归来,天色已晚,夜幕笼罩着刘府,院中灯火摇曳,透着几分温馨。他刚换下粗布衣衫,坐在厅中喝茶,思索着赵氏的建议,心下盘算着如何说服夏贵拨出新兵。
又等得半天,黄蓉与完颜萍才从工坊返回,满脸风尘。刘真见状,挑眉笑道:“两位美人儿,连晚饭都不吃了吗?工坊里那火药味儿可不好闻,饿坏了吧?” 黄蓉闻言,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顾不得疲惫,拉着刘真的手臂道:“刘公子,工坊里的事可有进展?我与完颜姑娘今日研究了火铳和火药,想到了一些改良的法子!“她语气急切,脸上洋溢着少有的雀跃,似对自己的发现颇为得意。 刘真被黄蓉的热情感染,跟着她一旁坐下。她滔滔不绝地讲起改良火铳的想法,从枪管的材质到火药配比的微调,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刘真越听越惊,心道:这女人果然聪慧,说的每一点都切中要害,简直比现代的工程师还精准!他不由得暗自佩服,脸上却带着笑,借机凑近几分,低声道:“黄帮主,你这脑子,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说说,具体怎么改?”
完颜萍在一旁看着两人聊得投机,轻轻一笑,识趣地告辞离去,留下他们继续讨论。
黄蓉正说得起劲,压根没注意他靠得近了些,兴致勃勃地继续道:“枪管若能用更坚韧的铁材,或许能承受更大的膛压,射程还能再远些。火药的硝石比例,我试着调了调,威力似乎更稳定……”她说得专注,眼中闪着光芒,成熟的容颜在灯火下更显动人。
两人的头越靠越近,几乎要碰在一起,气氛渐渐暧昧。
李氏端着晚饭走进书房,准备叫他们用膳,却见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头颅几乎贴在一起,不由得一愣。黄蓉一袭白衣,背影风韵十足,成熟的魅力尽显无疑。 脑海中忽地闪过刘真之前戏言要娶黄蓉当媳妇儿的话,她心下一沉,暗道:这可如何是好?黄蓉可是郭大侠的妻子,真儿这小子怎生得如此念头?她看着黄蓉那清丽的面容与窈窕的身姿,又不由得暗叹:这女子确实美貌无双,智计过人,难怪真儿心动。
可转念一想,这不过是真儿的玩笑罢了,人家是名震江湖的侠侣,哪轮得到异想天开?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悄悄放下饭菜,默默退了出去。 黄蓉与刘真浑然未觉,继续讨论火铳的改良。刘真越听越入迷,不时点头,眼中满是欣赏:“黄帮主,你这法子若真能成,火铳威力还能再上一层楼!不瞒你说,我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些细节。”这小子语气真诚,带着几分钦佩,身体却“不经意”地靠近,肩膀几乎挨着她。
黄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察觉到他的靠近,却并未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刘公子过奖了。你的火铳本就精妙,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公子今日如此坦诚,蓉儿倒想问问,这火铳的灵感,到底从何而来?仙人传授之说,我可不信。”
刘真哈哈一笑,摆手道:“黄帮主,你这好奇心可真要命!仙人不过是托词,这火铳……算是我父子钻研的心血吧。”他敷衍过去,目光却在她脸上流连,暗道:这美妇真是迷死人不要钱!不仅聪明,身材简直无敌,前凸后翘,这大腿小腹估计练武练的紧实无比,想必那蜜穴儿也一定紧致无双……想着想着口水又要流出。
两人继续聊着,气氛愈发融洽。黄蓉说到兴起,甚至拿起笔墨,在纸上勾画火铳的改进图,纤手轻动,线条流畅。刘真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头微动,忍不住低声道:“黄帮主,你这模样,认真起来真好看。”
黄蓉正低头勾画火铳的改进图,余光却瞥见刘真凝视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痴迷。那目光不再是往日那般轻浮的色眯眯,而是透着一股情意绵绵的温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其中。
黄蓉经验老到,心头一怔,暗道:这好色小子今日的眼神儿不对,怎生变得如此痴情?她虽不惧他往日的调戏眼光,可这情意深重的注视,却让她心弦微乱,有种说不出的慌张。
她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的异样,抬头道:“刘公子,怎呆呆地看着我?可是饿了?”
刘真被她这一声唤回神,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恢复往日那色眯眯的模样,嘿嘿笑道:“黄帮主,瞧你这模样,我看得都忘了眨眼。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给你倒杯茶!”他正要起身掩饰尴尬,忽听自己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响得清晰可闻。
黄蓉一愣,随即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揶揄:“刘公子,你这肚子倒是诚实,饿得这么响?”话音未落,她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书房内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笑声中,饭菜的香气飘来,两人这才发觉李氏早已送来的晚饭还摆在一旁,热气腾腾。
刘真挠挠头,尴尬道:“黄帮主,咱先吃饭吧,饿着肚子可没力气谈火铳。” 黄蓉笑着点头,两人对坐下来,端起碗筷开吃。饭菜虽简单,却香气扑鼻,有清蒸鱼、青菜和一碗热腾腾的米饭。黄蓉夹了块鱼肉,边吃边问:“刘公子,今日去帅府可有进展?夏贵那老狐狸,怕是不好对付吧?”
刘真咽下一口饭,咧嘴道:“黄帮主果然料事如神。那老东西推三阻四,我找了个熟人,她倒是给了个主意。夏贵近日招了批新兵,操练得不太顺,他似乎不太在意这批人。我想着,若能要来这批新兵,调教一番,也能解襄阳水寨的燃眉之急。明日咱们一起再去找那老狐狸,软磨硬泡,总能让他松口。”
黄蓉闻言,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新兵虽生疏,但若调教得当,未尝不可一用。刘公子这主意不错,明日我与你同去,看看能否说服夏帅。”她低头吃着饭,动作优雅,灯光映着她的侧脸,柔美中带着几分坚韧。
刘真听着她的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脸上。那清丽的容颜,成熟的风韵,让他又看得呆了,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忘了夹菜。
黄蓉察觉他的目光,见他一会儿色眯眯,一会儿痴呆呆的模样,嗔道:“刘公子,不吃了?筷子都拿不动了?”
她话音刚落,忽见刘真嘴角一滴口水滑落,他连忙抬手擦去,嘿嘿傻笑道:“黄帮主,你这模样太好看,我这不是看呆了嘛。”
黄蓉一乐,心道:这贼小子,平日油嘴滑舌,色眯眯的倒也罢了,偏偏偶尔露出这傻乎乎的痴迷模样,竟有几分可爱。她抿唇轻笑,佯装嗔怒:“刘公子,再看下去,这饭菜可要凉了!快吃你的饭!”
她语气透着轻松,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心下暗想:这小子虽好色,却坦荡得很,对自己这般痴迷,倒也有些意思。随即收敛笑意,提醒自己:不可乱了分寸,襄阳之事才是要紧。
两人继续吃饭,笑语间气氛融洽。饭后,他们又聊了几句火铳的细节,刘真越发佩服黄蓉的聪慧,而黄蓉也对刘真的坦诚多了几分好感。夜色渐深,书房内的灯火依旧摇曳,映着两人的身影,这一刻,竟有几分温馨与宁静。
黄蓉回到自己的客房,夜色已深,屋内一盏油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关上门,独自走到铜镜前,卸下白日里的疲惫,轻轻梳理长发。
镜中映出她的容颜,肤如凝脂,眉眼如画,虽已年过四十,却依旧清丽动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不过是几许成熟的风韵。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地想起刘真那色眯眯又傻呆呆的眼神,不由得莞尔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带出几分妩媚。 她心下暗笑:这小子,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竟对我这四十多岁的妇人如此痴迷,真是……滑稽又有趣。镜中的笑容愈发柔美,她轻抚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原来蓉儿还有这般魅力。想到刘真吃饭时那呆愣愣的模样,甚至口水都流出来了,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道:这贼小子,平日油嘴滑舌,偏偏偶尔露出这傻乎乎的痴态,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黄蓉坐在镜前,思绪渐渐飘远。刘真这人,虽轻浮好色,偶尔还趁机揩油,着实可恶,但细想起来,他对襄阳和她却始终真心相助。水战中,他带着那神秘的“神火枪”——她猜想那是伪装成宋代弓弩的某种火器,与她并肩作战,击退阿里海牙的蒙古水军,为襄阳水寨赢得喘息之机。那两颗“仙人符箓”,她至今记得与郭靖一起用它炸毁蒙古回回炮的惊心动魄。那一战,襄阳守城的威胁大减,全赖刘真的慷慨相赠。这些事,桩桩件件,都让她对这年轻人的印象渐渐改观。 更何况,刘真口中那些关于“仙境”的传闻,虽听来荒诞不经——什么女子自食其力,还可管理数个男子,自己决定是否婚嫁,自由自在地生活——却总让她心生向往。他描述的那个世界,仿佛女子不必依附男子,自食其力,活得洒脱自在。
黄蓉虽是智计无双的奇女子,却也为家国、儿女操劳半生,肩上的重担让她鲜有喘息的时刻。刘真的这些胡编乱造的故事,偏偏勾起了她心底深处对另一种生活的憧憬。
她轻叹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在镜中。火器、“符箓”、“神火枪”,这些神秘的事物给刘真披上了一层异样的光环。他虽时时好色轻浮,偶尔却又坦荡真诚,不似江湖上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今日在工坊,他对火铳的倾囊相授,毫无藏私,更让她感到一丝温暖。想到此处,她心头不由得升起几分好奇与好感: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真有仙人传承,还是另有隐秘?
黄蓉摇了摇头,收敛思绪,起身吹灭油灯。夜色浓重,她躺在榻上,脑海中却仍闪过刘真的身影——那色眯眯的笑、傻呆呆的眼神,还有他偶尔流露的真诚关怀。她轻笑一声,心道:这乱世之中,能有这样一个人,帮着靖哥哥和我守襄阳,倒也不错。只是……这小子的情意,可得小心应对,别真乱了分寸。
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刘真那句“黄帮主,女人无论年纪多大,都值得关爱”。这话虽带几分调笑,却让她心头微暖。乱世之中,这点温情,似一盏微光,照亮了她疲惫的心。明日的帅府之行,还要与他并肩而战,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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