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打电话来，说来这边出差。我知道她就是找个机会来看看我。她住在梅姨那里，我也过去一起吃晚饭。

饭桌上她们两人喝着酒，嘻嘻哈哈东拉西扯，但因为我在场，也没有太过分的话题，大多聊的是她们以前旧识的八卦。梅姨和我说话时，摆出大人对孩子说话的口气，一边一本正经地夸我懂事听话，一边好奇地问些她早就知道的东西。

看吃的差不多了，我起身告别说明天再过来。梅姨坚持说天晚了，两个卧室，她可以和妈妈睡一间，我去睡另外一间。她们拎着酒进屋接着聊，我也进屋写我的作业。

墙壁隔音不好。她们的声音，时密时疏地透过来。没有我在场，说话也开始放肆了。

“你这娃太帅了，嫩的让我直流口水，真想一把抢过来，给他喂喂奶。”

“哎呦！”一声轻叫，痛中带笑，应该是妈妈掐了她。

“好好好，留给你自己用，哎呦……”

我往桌边挪了挪椅子，木腿在地板上划出一声干涩的摩擦。那边顿了一下，几秒钟后，耳边又响起不能辨认的低语。她们压低了声音。

她们聊了很久。我做完作业，脱了衣服坐在床上读小说，欢笑声还断断续续从那边传来。过了好一会儿，那边终于安静下来。

我又读了一会，合上书，关了灯。刚躺下，门轻轻“吱呀”一声开了。

-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客厅的灯还亮着，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将她的身体切割成一块静默的剪影。头发披散着，沿着肩线滑落，光太弱，她的正面完全看不见，背后溢出的光勾勒出形>状——头、颈、肩、胸、腰、胯。一线光从两腿的缝隙中穿过，在睡衣下甚至勾勒出膝盖的弯。

妈妈，还是梅姨？

我生病的时候，妈妈偶尔会夜里过来探视。又一次，她轻轻开门进来，光线从背后打来，那天恰好她穿着她最轻薄的那件睡衣，就和今天这样现出一个令人心跳>的剪影。

今天的轮廓，更加清晰，清晰得像一幅素描。

剪影轻摇臀胯缓缓走来，带着酒气和香气。我迷上眼不动装睡，但下面却不听话的抬起头来。

和那晚一样，剪影停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帐篷。过了一会，剪影可能意识到我在看她，侧过头来，我立即合上眼睛。

那天晚上，一段沉寂之后，空气中传来深深的一声叹息，

今天晚上，等待之后，空气中传来是一声轻笑。一只手，悄然拉下我的短裤。停顿片刻，湿热随之裹了上来。

她的头影上下舞动，我终于忍耐不住，起身去抓她的胸脯。才揉了几下，她直起腰来，像牵马一样拽着我的缰绳，示意我乖乖跟上。

“要去阳台”，我猜。

她居然带我径直去了她的房间。昏暗的台灯下，她的卧室和上次一样诱人。床头柜上好几个瓶子，看来今天她们喝的不少。

我轻轻地问，“我妈呢？”

她示意一下床，我才看见床中间的一个身形，仰躺着，头垫高，正看着我俩。我头皮发炸，转身就要跑。她死死攥住，悄声说，“睡实了”。我这才细看妈妈的脸>，安静祥和，发出细细的鼾声。

我还是想跑，她依然是死死攥住，轻声威胁，“家伙事儿留下。“

她回头盯着妈妈，慢慢挪过床沿，靠上床头。两条长腿从睡衣下抬起，一左一右，搭上我的肩。手上用劲，要我进去。

我也盯着妈妈，慢慢推进。我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能慢慢的左碾右磨，穿插着深深的挤压。她满脸欢悦兴奋，依然带着调侃的微笑。这个疯子！我气她不过，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小腿。，她吃疼也不吭声，指甲报复性地扣进我的胳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喂，” 她喘息着，眼睛还是盯着妈妈，“你帮别人解过衣扣没有？”

我马上知道这个疯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没等到回应，便径自行动，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开始解妈妈的衣扣！我吓得停了下来，她下面却紧箍几下，催我接着开工。一颗一颗...衣襟松开，缓缓滑落

，胸罩包裹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她更加兴奋，喘息着，一鼓作气，手轻轻上推。两只白兔一下子蹦了出来，从未如此大胆，瞪着暗红的眼睛，起伏不止，近在咫尺，似乎一伸手就能一把攫住。

趁我分心，掌中的兔子越扭越厉害。下方传来一阵柔软的蠕动，一圈圈，像在无声地催促。

我俩的动作越来越大。妈妈的细鼾，夹在梅姨的呻吟中，越来愈难以分辨，令我越来越不确定她是睡着还是醒着，恐惧和兴奋都到了极点。我看了眼梅姨，在昏暗中，她的眼睛，已经提前开始迷离，但是居然还闪着那该死的戏虐，我加快速度，一手按住她的嘴，连续的冲刺后，和这个疯子一起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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