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回家的路，好长好长

虽然我在教室里“晒乳”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自在，很自然。

连老师都没说什么，连那些同学也已经见怪不怪。

我甚至开始相信，这一切对我来说真的只是治疗，是日常。

但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骗不了自己。

下午的风比想像中更大些，吹得树影摇曳，也吹得我衬衫不断飘动。

我还是没扣扣子，照着医师说的“通风原则”。反正下课了、太阳下山了，这时候靠通风让皮肤呼吸才是重点。

我明知道这一切都有医疗依据，明知道这是我正在努力面对的“身体课题”──但我还是心跳加快，手心冒汗。

每走一步，衬衫就飘起来一下，布料从乳房上轻轻掠过，那边缘薄得几乎透明，在光线下，连乳头的轮廓都若隐若现。偶尔一阵侧风，衬衫就会往旁边一撩，整个乳头只差一公分就暴露在空气里。

我感觉到那种被风吹过乳头的感觉，凉凉的，痒痒的，又带点黏湿──是汗？还是那种说不出口的湿意？

我低着头走在人行道上，尽可能让头发垂在胸前遮住。但这样一来，我反而看不清前方，只能依靠感觉往前走。

我开始意识到，有人跟在我旁边。

起初只是脚步声，一左一右，与我几乎同步。我加快一点，他也加快；我减慢，他也减慢。

我转头瞄了一眼──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生，背着包，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前方，可眼角的余光根本就是黏在我身上的。

我立刻回过头，假装没发现，脸颊一下子烧得通红。

“他……是不是看到乳头了？”

那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像敲鼓一样。

我下意识地拉了拉衬衫，但只是把布料从乳头上拉开了点，反而更刺激了那一圈敏感的肌肤。

我脚步一快，几乎小跑起来。

“快点……快点回家……”我在心里低声喊著。

但越是想逃，身体就越热。乳头摩擦著衬衫，变得越来越硬。

每走一步，那两点就被带动着跳动、摇晃，布料像是在故意刷它们一样，让我整个人酥酥麻麻的，腿都快夹不紧。

我知道我该紧张，该害怕。

但我也知道，我的身体……竟然在兴奋。

这种“有人在看、我却假装不知道”的情况，比我在教室里还要刺激十倍。因为这里不是学校，没有人知道我在治疗，没有人知道我有医师证明，我赤裸的胸口，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正当性”作为保护。

我是完全的──暴露者。

终于，我转进巷子，男生没有跟过来。

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却也说不清那是失望还是庆幸。背上的汗把衣服整片湿透，贴在皮肤上，连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印在布料上，红红的、硬硬的，在黄昏的光线里若隐若现。

我靠着巷口的墙喘着气，脸红得不像话。

可那并不是因为跑步。

我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一阵黏湿，内侧肌肤湿润得发热，每当大腿轻轻摩擦，就像被什么在舔、在抚，酥麻得让我差点站不稳。

那不只是汗水。

那是我身体的回应。

“我刚刚那样……光屁股……他一定看见了吧？”

裙子被风掀起那瞬间，我根本来不及压下来，臀部整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光滑的臀肉、夹缝间若隐若现的缝线、还有那片柔软得不知该藏哪里的……地方。

他一定看见了，我几乎可以想像他当时的表情。

也许瞪大眼，也许脸涨红，甚至……也许，他已经产生反应了？

我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震颤与兴奋。羞耻像火在燃，却也让我浑身酥软、双腿发麻，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那种潮湿感，随着体温升高越来越明显。

“怎么会这样……”

我低声嘀咕著，手指不自觉地按了按裙摆下的布料，那里整片湿透了，几乎能拧出水来。感觉黏黏热热，像是身体自己在渴求什么。

我有些慌了。

这真的……只是过敏治疗的一环吗？还是说……我其实，有病的是心理？

我摇摇头，想把这些混乱赶出去，却越想越乱。

“回家吧……我要问妈妈……”

她懂这种状况吧？她甚至是最早鼓励我坦然治疗的人。也许……她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会这样？

她会怎么看我？会笑我吗？还是……她早就知道，治疗过程会让人产生这些奇怪的感觉？

我不敢想太多，只是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感觉自己仿佛正抱着一颗灼热的秘密，藏在裙子里，黏在双腿间，像会爆炸的种子。

我想，我得洗个澡。

但我更知道的是——

我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像“治疗的副作用”，却也像某种……让人戒不掉的瘾。

我一进家门就奔进浴室，想把刚才那种“快被发现”的慌乱冲掉。

可褪下裙子时，看到大腿内侧那片明显的湿痕，我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不只是红，还牵出了……银丝。

我有点不安。

我想起妈妈常说：“有不懂的，你要跟我说。”

这次，我真的想知道——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吗？

我犹豫了好几分钟，还是推开了客厅的门。

“妈……我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妈妈坐在沙发上翻著杂志，听见我声音，眼神一扫，立刻察觉我不对劲。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是中暑了还是……发作了？”

我咬著唇，走近一点，小声地说：“我觉得……我好像……除了过敏，还有其他反应……”

妈妈皱了皱眉，放下杂志，眼神变得温柔但锐利：“坐过来说。”

我坐在她旁边，裙子已经换掉，但那种潮湿还没完全散去。

“说吧，什么反应？”

我红著脸，吞吞吐吐地说：“就是……会觉得……那边湿湿的，还有一点痒痒的，有时候……呼吸也会变快，像……像早上晒太阳的时候……”

妈妈听了，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像是解释一个早已知道的答案：

“你这病的全名，其实叫‘青春期露出过敏症’。”

我一愣：“什么？”

她拍拍我大腿，语气温柔又带着一丝调侃：

“你的年纪刚好正是从少女转为女人的阶段，这时候，身体会自然出现想让人看见的欲望，也会产生与之相对应的生理反应。这不是坏事，也不是羞耻——这是你的身体在成长，懂吗？”

我听着，只觉得脸烧得更厉害了。

妈妈忽然伸手，指尖轻轻从我大腿内侧抚过——那里，还残留着先前的湿液。

我“啊！”了一声，想夹紧双腿，但她动作太快，指尖已经沾起那点黏液，放在眼前观察。

“就是这个。”她语气平静，甚至像在讲解理化实验。

她把手指举起，在灯光下轻轻一拉，一丝银白的液线从她手指间牵出，闪著光。

“这不是脏东西。这是女人的象征。”

“越透明，越有弹性，说明你的身体开始分泌完整、健康的成熟激素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妈妈却语气淡然，像是说天气一样：

“不要排斥它。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东西。”

她笑了笑，转头看着我那张快冒烟的脸：

“反过来说，你应该学会跟它和平共处，甚至……慢慢喜欢它，理解它。”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指尖那抹透明的银丝，连呼吸都变得好细好细。

心跳像打鼓，快到几乎要跳出胸口。

那不是被责备的羞愧，而是……一种被理解、被允许的悸动。

我忽然觉得，这份反应，这份湿润，也许真的不是错。

也许——这是我成为女人的一部分。

夜里，窗外的路灯只留下一层淡黄的光晕，静得连自己心跳都能听见。

妈妈晚餐后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

“不用怕去碰它，那是你的身体。”

像是一把钥匙，推开了我不敢踏进的门。

我躺在床上，脑中闪回白天的视线、风吹过胸口的凉意、图书馆那道缝隙里若隐若现的影子……

呼吸越来越快，心口的闷热一层层往下坠，坠到小腹、坠到双腿之间。

忍不住伸手，先滑过锁骨，轻轻碰到胸口，那片柔软像被电流轻擦过，乳尖瞬间紧缩，整个背脊不受控地颤了一下。

我咬著唇，手指更用力地揉捏、划圈，每一次摩擦都像在燃烧，热得让人想逃却又舍不得停。

另一只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大腿微微分开时，那片早已湿热的地方迎上指尖——温润、细腻、烫得让人颤抖。

“啊——”一声细细的喘音从喉间溢出，我几乎是本能地开始摩擦。

每一次划过敏感的地方，腰就反射性地猛往上拱，脚趾蜷得死紧，双腿颤得像要断掉一样。

热、麻、酸、酥全都同时涌上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浪狠狠拍在我身上，拍得我眼角泛出了水光。

泪水在快感中滑落，我却反而加快了速度。

指尖一下一下更急、更狠地摩擦，臀部随着节奏颤抖得失去控制，呼吸急促到像要把空气都吸光。

脑子里的画面全都模糊，只剩下白天那些视线——在教室、在走廊、在图书馆——全都重叠在此刻，把我推向更高的边缘。

终于，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颤动从下腹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腰高高弓起，指尖深深陷进那片湿热里，眼泪和汗水同时滑落，喉间溢出压不住的颤吟。

那一刻像是全身每一条神经都被拉到最紧，然后同时断裂，化成一片失重的空白。

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腿间依旧湿热到发烫。

眼角的泪混著额头的汗，模糊了视线。

过了很久，我才慢慢收回手，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住，心脏还在胸腔里乱跳。

可是我知道——今晚之后，那种刺激的门，已经完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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