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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女侠的江湖路 (9)作者:甜腻红枣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0 20:22 长篇小说 4700 ℃

【凌霜女侠的江湖路】(9)

作者:甜腻红枣

2025/9/19发表于:sis001

字数:8191

  第九章 盘龙剑舞动春情

  凌霜缓缓踏上玉公子的马车,锦帘垂落,遮住她清丽的身影。车厢宽敞,铺着猩红锦缎软垫,檀香袅袅,透出奢靡气息。玉公子倚靠车壁,白色太极道袍半敞,露出结实胸膛,俊脸含笑,目光如丝,肆意流连在她月白长袍下饱满乳房的曲线,声音低沉如蛊:“美人,车内清净,咱俩可好好叙叙旧,续那船上的销魂滋味。”凌霜心头一震,紧握霜影剑,坐到车厢最远一角,低头道:“玉公子,请自重!”她乳房被揉的余痒未消,嫩穴隐湿,羞耻与不安交织。

  两架马车辚辚北行,渐入齐王统治之地。这片土地曾遭北胡铁蹄蹂躏,至今未复旧貌,官道两侧树木稀疏,枯枝败叶随风飘落,村庄荒凉,人烟寥寥。凌霜掀帘一角,望向窗外,试图平复心绪,却觉玉公子的目光如针,刺得她娇躯微颤。

  清月等人所在的马车内,白雪掀开帘子,目光心不在焉地落在玉公子的马车上,眼中似有柔情。白露见状,掩嘴轻笑,戏谑道:“妹妹,那玉公子武艺高强,玉树临风,你这是动了春心了吧?”白雪脸红如霞,急忙放下帘子,嗔道:“姐姐胡说!我……我只是好奇那车里情形!”她辩解得结巴,脸更红。聂红绡白了白露一眼,冷哼:“什么玉树临风,分明是个大色狼!你没见他看凌姑娘的眼神?跟饿狼似的!若凌姑娘一会呼救,看我不把那色胚的牙打掉!”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聂红绡转头看向清月,问道:“师父,那玉公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一亮物件就吓退齐军?”清月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眼,沉声道:“他是齐王最小的儿子,朱临玉,自幼被送至太极门,由掌门张玄清亲自教导。据说天赋极高,乃张玄清的得意弟子。”她语气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聂红绡恍然,拍手道:“难怪齐军见他就怂!不过,他若敢欺负凌姑娘,就是齐王儿子,我也揍他个满地找牙!”

  清月未答,似陷入沉思,眉头微皱。聂红绡掀帘,望向玉公子的马车,低叹:“但愿凌姑娘莫被欺负……”

  顺着聂红绡的目光,玉公子的车厢内,一幕香艳至极的画面正在上演。凌霜全身赤裸,胴体白皙如玉,双手被麻绳紧缚于背后,绳结精巧,勒得她双臂无法动弹,饱满双乳高高挺起,乳头硬挺,粉嫩欲滴。她眼神迷离,娇喘低吟,脸颊绯红,似羞似欲,嫩穴间晶莹水光闪烁,淫水淌下,湿了锦缎软垫。那件月白长袍则被整齐叠放在车厢一角,。玉公子斜倚锦垫,白色道袍敞开,露出精壮身躯,目光色眯眯地锁在她身上,啧啧笑道:“啧啧,没想到凌姑娘如此主动,衣裳脱得这般利落,我还担心你挣扎,惊动隔壁清月真人呢。”他语气轻佻,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挑逗,眼中欲火熊熊。

  原来,凌霜一上车,玉公子便施展娴熟手法,粗掌在她腰间、臀部游走,隔袍揉捏,言语挑逗:“美人,船上你被那糙汉玩得娇喘连连,今日可轮到我了。”凌霜象征性推拒几下,心知无法逃脱玉公子的威胁,羞耻与淫毒记忆交织,竟主动褪下月白长袍,叠好放旁,低声道:“这衣裳……对我很重要……别弄脏了……”她不敢看他,目光躲闪,乳房起伏,似在掩饰内心的屈服。玉公子见她顺从,眼中闪过惊喜,取出麻绳,三两下将她双手缚于背后,绳索勒得她肌肤泛红,衬得胴体更显娇媚。

  他淫笑道:“嘿嘿,放心吧,美人,我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先让你这对大奶子爽个够!”他从腰间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粘稠的催情精油,涂满双手,油光发亮,散发淡淡药香。凌霜瞥见他油腻双手,心跳加速,知他将蹂躏自己敏感至极的双乳,却觉身体隐隐期待,羞耻地挺起胸,硕大美乳随呼吸微微颤动,乳头硬得发痛,似在渴求大手抚弄。

  “啊……好冰……”玉公子的油手触及她双乳,冰凉精油激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娇躯一颤,呻吟泄出。他手法娴熟,忽轻忽重,揉捏她饱满乳肉,指尖碾压乳头,力道时而温柔如抚珍宝,时而粗暴如欲捏爆,精油润滑下,乳房滑腻无比,触感销魂。

  凌霜咬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觉真气充盈下的饱满乳房敏感度暴增,淫毒记忆被彻底唤醒,快感如潮水涌来,嫩穴淫水汩汩,湿透大腿。她喘道:“啊……不行……你怎揉得……如此舒服……”声音颤抖,带着羞耻与沉沦。

  玉公子贴近她耳垂,轻咬一口,气息灼热,低笑道:“没想到峨眉派有你这般年轻貌美的长老,更没想到你如此淫荡。若非见你船上被那糙汉玩到高潮迭起,我怎敢碰峨眉弟子?”

  他一边揉捏,一手滑向她乳沟,挑逗乳头,另一手轻抚她耳后敏感肌肤,言语如蜜,勾魂夺魄:“美人,你这身子,生来就是要男人疼爱的。”

  凌霜心头一震,低头瞥见叠好的月白长袍,知他误认自己为峨眉长老,却无心解释。此刻她耳垂被咬,双乳被揉,快感如电流,摧毁着她的理智。

  “别……别说了……”凌霜嘴上拒绝,却不自觉挺胸,迎合他手掌。

  “可以……用力点……”凌霜声音细如蚊吟,说完即后悔,脸红欲滴,羞耻得想钻入地缝。

  玉公子听得真切,眼中欲火更盛,淫笑道:“哦?美人喜欢粗暴?难怪船上那糙汉那么用力,你还高潮得那么美。”他加重力道,双手粗暴揉捏,乳肉在掌心变形,精油四溅,乳头被捏得发紫。

  凌霜娇喘连连,眼神拉丝,痛感与快感交织。在醉春楼被调教出的重度受虐癖彻底苏醒,理智如薄冰崩裂。

  “别……别提船上了……”凌霜轻喘,声音软得像撒娇。

  玉公子低笑:“好好,不提,不过接下来,你可得忍住了。”

  他取出黑色口球与丝质眼罩,晃了晃,淫笑道:“美人叫得太大声,惊动清月真人可不好。”

  凌霜心跳如鼓,羞耻却无力抗拒,眼罩蒙眼,口球塞入,视觉与味觉被封,身体敏感度骤增,乳房每一下揉捏都如电击。她“呜呜”低吟,口球压住舌头,唾液滴落,湿了下巴。

  玉公子贴她耳边,声音低沉如魔:“看我捏爆你这对骚奶子……”

  这话如火焰一般,彻底点燃凌霜淫欲。催情精油润滑下,粗暴大手在她乳房滑动,痛感被均匀分散,化为极致快感,乳肉颤动。乳头硬如石子,在玉公子的魔爪间忽隐忽现。

  凌霜理智全无,配合地挺胸,任他揉搓,口球后的呻吟化作连绵呜咽,白嫩双腿扭动,一开一合间,嫩穴晶莹反光,淫水淌成小溪。她脑海浮现船上被色狼扣弄的高潮,羞耻与快感交织,娇躯痉挛,低吟:“呜……不行了……啊……”  在胸部极致刺激下,她达到小高潮,乳头竟挤出几滴乳汁,淌在白皙乳肉上,淫靡至极。

  玉公子见状,眼中闪过惊喜,低笑:“美人,你这身子真会玩!”

  他解开凌霜双手束缚,躺在她玉腿上,脱下裤子,露出粗硬肉棒,一手继续揉捏她乳房,将乳头含入口中,舌尖细腻舔弄,吮吸乳汁。另一手引导她握住肉棒。

  凌霜心道:“好烫……”她本能地轻撸,动作生涩却温柔。

  玉公子爽得挺腰配合,吮吸乳头更用力,舌尖绕圈,激得凌霜娇喘连连。她母性天性被唤醒,另一手轻抚他头发,似在哺乳婴儿,让他更舒服地吮吸,整个车厢都弥漫着甜腻的奶香。而她撸动肉棒的手却加快速度,力道加重。

  片刻后,玉公子眉头一皱,肉棒膨胀,噗噗连射,浓精喷洒,沾满凌霜胸口、脸颊,粘稠温热,淫靡异常。

  玉公子喘息着不动,似沉醉余韵。凌霜轻轻抽出乳头,啵一声,激得她又娇喘一声。她喘息未平,欲火未消,却见玉公子闭眼,呼吸均匀,竟睡着了。  凌霜有些恼怒,低语:“真是的……自己舒服了就睡了……把我弄得不上不下……”她转而又羞恼自己沉沦,暗骂:“我怎么能这么想,竟然希望他能让自己舒服……”

  她闭目调息,手仍搭在他额头,二人赤裸相依,车厢内一片旖旎。

  不知马车行驶多久,夕阳余晖透过锦帘缝隙,洒在玉公子眼皮上,他猛然睁眼,心头一凛,暗想:“我怎睡着了?这美人带剑上车,若她趁机取我性命,师兄弟们绝非清月真人对手。这荒山野岭……”他越想越怕,冷汗微渗,抬头望向凌霜,恐惧却瞬间烟消云散。

  阳光斜照,凌霜闭目小憩,乌发散落,脸颊如玉,眉眼柔美,长睫轻颤,唇瓣如樱,月白长袍叠在一旁,赤裸胴体在夕阳下泛着象牙光泽,饱满乳房高耸,曲线勾魂,似仙似妖,美得令人窒息。玉公子看得痴了,心道:“这女子今日细看……竟生得如此绝色?”

  朱临玉自幼丧母,三岁被送太极门,父亲忙于征战和政务,几无相聚。唯有大哥朱承武偶尔到太极门探望,给予他些许亲情。故而他成长中极度缺爱,方才吮吸凌霜乳汁时,凌霜温柔抚摸他头发,母性温暖如春风拂心,让他如孩童般安然入睡。此时,凌霜脸庞在夕阳下更显柔美,朱临玉心弦微动,升起一股陌生情愫,非单纯欲念,而是夹杂怜惜与渴望。

  一刻后,凌霜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已被穿好长袍,衣襟整齐,遮住赤裸胴体,唯有乳房隐痛,嫩穴湿润,提醒她方才的荒唐。她抬头,见玉公子掀开锦帘,凝望窗外,侧脸忧郁,与方才淫邪模样判若两人。

  她心头微动,故意轻咳:“咳……”提醒他自己醒来。

  玉公子闻声转头,恢复风流笑意,戏谑道:“美人醒了?方才我失态,竟睡了过去,还望见谅。”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似在回味方才香艳。

  凌霜低头,瞥见衣裳整齐,问道:“是你……帮我穿上的?”

  玉公子哈哈一笑,凑近她,气息灼热:“除了我还能有谁?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吧?不过,美人若愿意如此,我倒无妨。”他眼中欲火重燃,嘴角勾起坏笑。

  凌霜不搭话,掀帘望向窗外,官道两侧荒田连绵,枯草摇曳,村庄残破,炊烟寥寥,与南方南熙河畔的碧波金鳞、渔舟唱晚截然不同。她想起铁索滩的血痕白骨,阴风惨烈,心道:“北方贫瘠,战乱遗痕,远不及南方富饶……”眉间微蹙,透出忧色。

  玉公子察她神色,似懂她心,笑道:“齐王治下,北方虽贫瘠,民风却淳朴,官员清廉,军队纪律严明。不似南方,繁华掩藏乌烟瘴气,我更爱这里的干净。”他语气真诚,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凌霜忆起醉春楼的屈辱,那些金碧辉煌下的黑暗,心有戚戚,附和道:“是啊……南方虽美,却藏污纳垢。”她语气低落,脑海浮现被淫毒折磨的夜晚,手指紧扣长袍。

  玉公子见她情绪低落,凑近,坏笑道:“美人既厌南方龌龊,何不留北方?这里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个坏人都没有。”

  凌霜听罢,白了玉公子一眼,嗔道:“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坏蛋!”

  玉公子闻言,淫笑两声,他忽伸手,探入凌霜裙摆,粗掌抚摸她白嫩大腿,肌肤滑腻,激得凌霜娇躯一颤。

  玉公子贴耳低语,声音如蜜:“我哪里坏?不过是想疼你罢了。”

  凌霜早已习惯他的轻薄,娇喘一声,并未推拒,目光却飘向窗外,试图掩饰羞耻。玉公子却未进一步,手停在大腿,柔声道:“美人,可愿做我的女人?”  凌霜一愣,瞪大眼,惊道:“你……什么意思?”她心跳加速,脸颊滚烫。  玉公子放开她,整理道袍,正坐道:“我说,你可愿嫁我,成为我朱临玉的女人。”他目光灼灼,带着三分真诚七分试探。他心想,只要爆出自己“朱临玉”的真名,就会有无数女子趋之若鹜。

  凌霜心乱如麻,她初出江湖,根本不知齐王何许人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羞得不敢直视,低声道:“玉公子,婚姻非儿戏……我心中,已有意中人。”她忆起李长风江边目送的深情目光,语气坚定:“我不能答应你。”

  玉公子一怔,从未想过以齐王四子之尊、英俊面容、高强武艺,竟会被拒。他尴尬一笑,不知如何开口,忽闻车外同门喊道:“少主,到了!”车厢一震,马车停稳,化解尴尬。

  车外,聂红绡第一个跳下马车,伸了个大懒腰,抱怨道:“哎哟,这马车颠了一天,骨头散架了!咦,这是……军营?”她环顾四周,见营寨木栅高耸,旌旗飘扬,兵士巡逻,纪律森严。

  玉公子下车,白色道袍随风轻扬,笑道:“此乃盘龙寨,原为土匪窝,后被齐军清缴,改作军屯。今晚在此歇息,明早出发,傍晚可抵少林。”

  凌霜整理衣裳,缓缓下车,刚才车上被玉公子挑逗到一半,现在欲火未消,满脸潮红,低头避开聂红绡目光。

  聂红绡凑近,低声问:“那玉公子没欺负你吧?若他敢,我帮你揍他!”  凌霜心虚,想到车内香艳,脸红道:“没……没有,只是闲聊。他似乎误认我为峨眉弟子。”

  忽闻一声粗犷呼喊:“四弟!”

  一高大身影骑壮硕黑马而来,身后数名重铠骑兵跟随。凌霜定睛,正是樊阳攻城时的金甲统帅——朱承武。

  朱承武下马,大步走向玉公子,拍了拍他肩膀,豪笑道:“四弟,几年不见,长得如此俊俏!”玉公子眼中闪过暖意,笑道:“大哥,你这金甲威风不减当年!”在朱临玉心中,朱承武是他唯一视作亲人的存在,兄弟寒暄,亲情流露。  白露、白雪和清月真人陆续下车,朱承武见清月,收敛笑容,恭敬拱手:“清月真人,我已按最好标准备下帐篷与筵席。军中简陋,北方贫瘠,若菜品不合口味,请见谅。”

  清月微笑:“无妨,我等平素粗茶淡饭,感谢朱将军款待。”

  朱承武爽朗一笑:“哪里!当年铁索滩一战,我们与真人共歼北胡主力,杀登利可汗,扭转战局,算是过命之交!”

  清月闻言,目光黯然,忆起铁索滩血战,师父静玄师太与众师姐殒命,眼中湿润,低声道:“铁索滩……”

  朱承武知失言,拍手道:“好了好了,诸位车马劳顿,速去用餐休息!”齐军兵士上前,引众人入盘龙寨。

  盘龙寨,寨内木栅高耸,旌旗猎猎,篝火映得夜色通红,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与兵士的粗犷笑声。

  朱承武在主帐设下盛宴,款待清月真人一行与朱临玉。帐内灯火辉煌,木桌上摆满大盘烤羊腿、酱牛肉与烈酒,香气扑鼻。朱承武豪爽地撕下一块羊肉,大口嚼着,举杯痛饮,酒液顺着嘴角淌下,豪笑道:“四弟,你这几年在太极门练得一身好武艺,哥哥真为你感到骄傲!来,干了这杯!”他举杯敬向朱临玉,眼中满是兄长对幼弟的赞赏。朱临玉举杯回敬,白色道袍随动作轻晃,阴阳鱼纹在烛光下流光溢彩。他笑道:“大哥过奖,您的英武亦不减当年,多亏你引荐几位高手进太极门护我周全,我才能全心习武,略有小成。”他瞥向帐内角落,几名黑白长袍的太极门弟子肃立,皆是朱承武多年前亲自送入太极门,实为保护这位齐王幼子的暗卫。他们目光如鹰,腰佩长剑,气势沉稳,衬得朱临玉更显倜傥。峨眉派众人围坐一桌,聂红绡盯着满桌肉食,喉头滚动,口水险些滴落。她自小随清月真人粗茶淡饭,难得见如此丰盛宴席,馋得心痒,却碍于峨眉清修形象,强忍着不敢放开吃。白露与白雪对视一眼,低笑掩嘴,筷子只敢夹些青菜。白露瞅着清月真人没看这边,偷偷夹了块肉放在嘴里,动作斯文,脸上确实难以掩饰的满足。清月真人则淡然自若,仅食素菜,拂尘置于膝上,气质清冷如月。  而凌霜却无心品尝佳肴。自入座起,对面朱临玉那炽热的目光便如针般刺来,锁在她月白长袍下隐约起伏的饱满乳房上。那句“可愿做我的女人”如魔咒在她脑海回荡,令她心乱如麻。她低头夹菜,筷子微微颤抖,刻意避开玉公子的视线,脸颊却不自觉泛起红晕。她咬唇忍耐,胸前那对巨乳因白日车内的挑逗而隐隐作痛。

  酒过三巡,帐内气氛热烈。朱临玉忽地起身,持剑步入帐中空地,白色道袍随风轻扬,俊脸含笑,朗声道:“难得今晚欢聚,我愿舞剑助兴!”他声音清亮,带着三分酒意七分风流,引得众人目光齐聚。

  朱承武听罢,拍案叫好,豪气道:“好!四弟有此雅兴,哥哥怎能不捧场?用我这把剑!”他随手摘下腰间佩剑,抛向朱临玉。剑鞘飞旋,朱临玉抬手接住,拔剑出鞘,“铮”的一声,剑身寒光四溢,映出淡黄色光辉,宛如秋月流霜。  “好剑!”朱临玉抚剑赞叹,酒意上涌,足尖轻点,身形如醉态翩然,开始舞动。他舞出的剑法融合太极剑法的圆融与醉剑的肆意,剑招无形无意,似随性挥洒,却暗藏杀机。剑光如月华流转,时而轻柔如水,绕指缠绵;时而狂放如风,剑气纵横。帐内众人看得目眩神迷,聂红绡瞪大眼,低呼:“这剑法……怎如此怪!”

  清月真人凝神观剑,目光微凝,低声道:“此剑乃先帝御赐”苍云剑“,朱将军十八岁时夜袭胡营,火烧粮仓,勇冠三军,先帝特赐此剑。”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赞叹:“这套剑法更是不凡,融合太极形意,却又变化莫测,似醉非醉,令人防不胜防。”

  舞剑至高潮,朱临玉忽地剑锋一转,苍云剑直指凌霜面门!剑光如虹,寒气逼人,白露与白雪惊呼失声,聂红绡猛地起身,欲拔剑相护。凌霜却端坐不动,霜影剑横于膝上,俏脸平静。

  她熟稔剑术,一眼看出剑锋距她三寸,毫无杀气,纯为试探。她心头微恼,暗道:“这玉公子,又在戏弄我!”

  “不愧是峨眉派长老,临危不乱!”朱临玉收剑,哈哈一笑,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戏谑道:“还望凌姑娘与我共舞一曲,剑中生花,如何?”他语气轻佻,眼中却藏着几分挑逗。

  清月真人尚未开口,朱承武已拍手大喝:“好!乐师,奏乐!”鼓点与箫声骤起,帐内气氛更加热烈。

  凌霜心知玉公子握有她船上的把柄,无法推拒,只得起身,霜影剑出鞘,白光一闪,剑身寒气弥漫,宛如冰霜凝结。她施展“天姬剑法”,剑招绚丽如花,剑光如雪花飞舞,招招灵动,似天女散花,带着清冷杀意。朱临玉的剑法与之交织,一黄一白两道剑光如光波流转,宛若月下花影交错。

  凌霜剑花朵朵绽放,剑势如流水淌玉,柔中带刚;朱临玉剑招变幻莫测,似醉态狂舞,剑尖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承接她的剑势,仿佛曲枝托花,默契得令人心惊。舞动间,朱临玉不知何时欺近,左手轻扶凌霜纤腰,掌心隔着长袍感受到她柔软的腰肢。凌霜心头一颤,却未推拒,反而配合地扭动身姿,裙摆随剑光翻飞,修长白嫩的大腿若隐若现,勾魂摄魄。玉公子趁势靠近,右手指尖有意无意滑过她胸前,隔袍轻捏她饱满的巨乳,乳头硬挺,触感滑腻,激得凌霜娇躯一震,低吟泄出:“嗯……”她俏脸潮红,羞耻难当,却因剑舞节奏未停,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两人剑舞愈发契合,剑光交织如花开花落,凌霜的天姬剑法如白莲盛放,玉公子的醉月剑法似月光流转,承载花瓣。朱临玉趁着舞步,手掌在她乳房上揉捏加重,拇指碾压乳头,隔着长袍勾勒出羞耻的轮廓。凌霜咬唇压抑呻吟,下身湿热,淫水暗淌,亵裤紧贴花瓣,黏腻不堪。她心知不该沉沦,却被云海真气的敏感体质与玉公子的挑逗彻底点燃,身体不由自主迎合他的动作,剑舞与肉体的交缠宛如一场淫靡的仪式。

  一曲终了,鼓点骤停。凌霜剑势一收,娇躯失力,软软倒在玉公子臂弯中。朱临玉顺势揽住她纤腰,低头凝视她潮红的脸颊,邪笑道:“我就说,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他气息灼热,拂过她耳垂,激得她心跳如鼓。

  凌霜猛地惊醒,羞得满脸通红,挣脱他怀抱,站直身子。帐内掌声雷动,朱承武拍案大喝:“精彩!精彩!我从未见过如此剑舞,宛如天人共舞!”连清月真人也微微颔首,叹道:“二位剑法精妙,配合无间,即便白露白雪的玉女素心剑阵,怕也难及此默契。”

  玉公子正欲将苍云剑归还,朱承武大手一挥,豪爽道:“宝剑赠英雄!这把苍云剑跟着我可惜了,四弟,你收下吧!”

  朱临玉闻言,眼中闪过惊喜,抱拳谢道:“多谢大哥!”他轻抚剑身,爱不释手,却发现凌霜已悄然离席,俏影消失在帐外。

  帐外夜色深沉,星光稀疏。凌霜漫无目的地闲逛,心绪如潮。她羞于方才剑舞时被玉公子上下其手,自己却毫无反抗,甚至配合得如痴如醉;更恼的是,舞剑结束,玉公子揽她入怀时,她凝视他那双风流眼眸,竟生出一丝动情。

  她低语:“若我先遇玉公子,会否已心动于他?”想到李长风江边深情的目光,她心生愧疚,暗骂:“凌霜,你怎如此不堪!定是这淫荡的身子,让我如此动摇?”

  此刻凌霜体内真气充盈,乳房胀痛,乳头硬挺,隔着长袍顶出羞耻的弧度。军营内浓烈的雄性气息更让她欲火难耐,下身湿漉漉,亵裤黏腻,步伐间摩擦花瓣,激得她低吟一声。她咬唇暗骂:“这身子……真是要命……”

  “呜……”

  忽地,一声女子的呜咽传入耳中,婉转而压抑,带着欢愉与羞耻。凌霜心头一震,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宛如她在醉春楼被机械束缚、口枷封嘴时的呻吟。她猛地摇头,甩去那些淫靡回忆,心道:“莫非有女子被绑架?”她好奇又担忧,施展凌风步,身形如白雁掠空,月白长袍随风猎猎,循着声音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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