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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母女 (8-13 完) 作者:孑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3480 ℃

【死囚母女】(8-13)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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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宣誓

回到现在的陈家,理解了目前情况的阚云卿母女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自己成为了一头重口死囚老母猪奴隶的奴隶。虽然沐馨没见过对方,阚云卿却是知道的,严格来说,自己真的是破坏对方家庭的小三,今后被欺负是一定的了。

哎,为了暧暧,也唯有忍耐了。

胡萍萍发泄完情绪,便艰难从跪姿站了起来,坐在了沙发偏右的位置,还翘起了二郎腿,将一双穿着白丝的大脚丫子对准了两女。

她假笑着说道:“既然主人将二位新来的死囚女奴交给本老母猪,那就先继续进行奉献誓言吧。对了,你们叫同为死囚女奴的本老母猪为主人也不合适,以后就叫夫人吧。”

两女闻言用余光对视一眼,自然是不敢反抗家主之前的正式命令,也只能将眼前这同样为死囚女奴的前辈当成夫人看待了,于是她们齐声答应道:“是!夫人!死囚女奴卿奴/馨奴明白!”

片刻后,两女整齐划一地肩并肩又完成一次磕头,随即跪直齐声宣誓道:“夫人,卑贱的死囚女奴阚云卿/沐馨,有幸成为您的奴隶,愿意衷心侍奉您直到死亡!死囚作为卑贱的奴隶,已经一无所有,连遮蔽身体的一片破布,捆扎头发的一根丝线也不配拥有,只能赤身裸体的被夫人饲养。唯有将这具下贱淫荡的肉体奉献给夫人,请夫人接受,并赐下贱奴的新名。”

听完第一段誓言,胡萍萍微微一笑,点评道:“何止是一无所有,你们欠下6000万债务,全靠本家帮助偿还呢。”

说到这,她转头看向南野阳子,说道:“阳子主人,请赐予她们主人所订购的丝袜。”

阳子高冷地哼了一声,从身后取出两只透明塑料袋,用食指和拇指嫌弃地拎起,交给一位女佣,又对着母女奴隶命令道:“卿奴,馨奴,趴下!“

二女闻言,立刻答应一声,随后便以新学的趴姿,趴在了地上,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脸则努力朝下,不敢乱看。

那位接过塑料袋的女佣则取出手机按动几下,只听咔咔几声,两头死囚女奴脚踝上和膝盖处的铐环松开了一些。两女稍微配合女仆们抬起腿脚,任凭女仆们为她们穿上长筒袜,再将铐环锁紧。

南野阳子随即命令:“卿奴、馨奴,等待姿势。”两女答应一声,很快又转化为等待的跪姿,这时候她们才发现,阚云卿被赐予的是一条不知是谁穿了多久的黑丝长筒袜,上面精斑累累。而沐馨被穿上的则是一条类似的肉丝。另外这两双长筒袜是没有脚踝以下部分的,相当于腿上的袖套一般,而两女脚上被额外又穿了一双同色的短丝袜并用针线跟腿套简单连接,这双倒是新的。

胡萍萍嘲讽道:“这些可是本夫人求了主人在网上买来的好东西,以后长筒袜一周一换,短丝袜一天一洗,记住,是每天晚上用对方的嘴巴来洗,第二天早上再吐出来晾干穿上,哈哈哈~恩,由于死囚女奴的脚也是家中很重要的性爱工具,你们今后就不要站起来走路了,可以爬但不能用脚趾发力,也可以跪着用膝盖挪动。可千万别将袜子弄脏了,不然被其他临时主人使用时若是受到嫌弃,会被狠狠惩罚的。本夫人的命令,听明白没?记住没有?”

两女想到以后只能穿别人穿过的脏臭袜子,还不被允许站立走路,爬行时不能使用脚趾支撑身体,每天晚上要用嘴洗臭袜子。这奴隶的人生,可真难真羞辱呀!

她们泪眼婆娑的对视一眼,也只能回答:“是!夫人!死囚卿奴/馨奴听明白了,记住了!”

听见她们的自称,胡萍萍想了想继续说道:“就将本夫人的正式名字分别赐给你们吧。嗯~卿奴你以后的正式名字就是死囚吃屎大母猪,简称为大母猪。馨奴则是死囚臭脚小母猪,简称小母猪。另外,你们两人的关系也要调整一下。小母猪,从今往后你今后就是大母猪的养女了,要叫她母猪妈妈,而大母猪则要叫小母猪为母猪女儿。记住了么?”

沐馨再次被羞辱到快要哭出来——自己43岁的人了,明明脚一点儿也不臭,却要自称死囚臭脚小母猪,还要叫自己的亲生女儿为母猪妈妈,这也太羞辱人了…不过想到暧暧,想到拍卖自己得到的2000万,她也唯有勉力坚持。

“是!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记住了!”

“那就互相称呼几声,练一练。”

两女对视一眼,无奈答应。

沐馨:“死囚臭脚小母猪女儿给母猪妈妈请安”

“哎…”

阚云卿:“母猪女儿?”

“在…”

“好了,进行下一段誓言吧。”

听到命令,两女答应一声后,再度叩首跪拜,然后宣誓:“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作为卑贱的奴隶,从此要被夫人饲养,饲料和所住死牢都来自于夫人,死囚女奴们深深地感激,感谢您不让死囚女奴冻饿而死。”

“嗯,不要在意,总比养两头真母猪便宜些,反正也不是本夫人出钱。”胡萍萍嘲弄道。四周的女佣们都发出了轻笑,或许是在嘲笑一头一无所有的老母猪是如何饲养另外两头一无所有的母猪吧。

阚云卿和沐馨忍受着屈辱,声音颤抖地继续说道:“死囚女奴作为卑贱的奴隶,不敢再奢求衣服,请夫人允许女奴们保持赤身裸体的生活。”

“哦,本来想至少给你们一条内裤的,但转念一想,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裸着,那就满足你们吧,今后永远不要穿衣服了。”

阚云卿感到了胡萍萍的阴险,明明是在羞辱自己,还要让自己来请求。一瞬间,她眼中露出恨恨地目光,但很快便垂下了眼。

南野阳子走过来,轻轻拍了两头母猪的脖颈,意思是提醒她们宣誓下一段,

再次磕头后,两女背出了第三段誓言。

“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作为卑贱的奴隶,每天都要撒尿和拉屎,会污染夫人院子的土地。请您原谅。”

“没事啦,毕竟你们只是两头母猪,没办法理解什么是教养什么是厕所,自己定时打扫干净即可,记住,打扫母猪的排泄物时,只能用拱的方式,不能用脚,因为你们的脚是要随时给保镖做赏赐。”

答应一声后,二女继续。

“夫人,请您决定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的阴毛和头发如何处理,它们都是陈家的私有财产,卑贱且一无所有的死囚奴隶无权支配它们。”

“嘛~阴毛就剃成跟本夫人一样的心形,但要小一圈以示尊卑。至于头发~是不是有点儿长了,能不能梳起来?”

南野阳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夫人,这两头母猪没有一分钱,连一根绑头发的头绳也买不起,所以目前只能是披散着。”

“这样呀,好在老主人给本夫人赐予了好几根发绳,就解开两根送给她们吧,看这两一无所有的小可怜。怪让人心疼的。”

原来虽然大家都是没有任何私人财产的死囚女奴,但6年时光中,胡萍萍还是被赐予了十几根绑头发的高档发绳,以及一些带宝石的刑具,她喜欢将所有的发绳(私有财产)都绑在头上,今天就要用多余的发绳显摆下自己在母猪圈子中的富有了。

阳子示意一下,自有女仆上来解下胡萍萍头上的多余两根发绳,转给阚云卿和沐馨,并将她们这段时间长长了不少的头发,给绑了个简单的马尾。其中阚云卿是左斜坠马尾,而沐馨是右斜坠马尾。

接下来该处理两女入狱时的个人物品了。

一件件物品被摆放在二女面前,由她们介绍给夫人听,并由夫人决定如何处理。

首先摆在二女面前的是她们的身份证,“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作为卑贱的死囚女奴,已经不再具有人的身份,因此身份证也自动失效了。”

“确实没用了,剪碎扔掉吧。”

接下来是钱包和钥匙。

“夫人,作为卑贱的死囚女奴,不配拥有哪怕一分钱的财产,钱包里的卡片和钥匙都已失效,但钱包里还有一些现金,这是属于夫人的。”

“嗯,现金分都给女仆们吧,钱包的话挂网上卖掉再分给大家。本夫人也不能拥有金钱。”

接下来是手机。

“夫人,作为卑贱的死囚女奴,既不配拥有任何财产,没有主人的允许也不能和别人联系,因此将手机献给夫人。”

“嗯,以后你们要专心致志地作为死囚奴隶好好生活,就一并卖掉吧。”

接下来是衣服、鞋子和手包

“夫人,作为卑贱的死囚女奴,已经决定永远赤身裸体地生活,不再需要这些衣物了,请允许死囚将其献给夫人。”

“都是名牌嘛!看来开金融公司骗钱很容易呀,难怪会欠下6000万巨款。但死囚母猪用过的东西都是很脏的,本夫人可看不上,挂网上便宜卖掉吧。”胡萍萍嘲讽地说。

阚云卿忍耐着,咬着嘴唇。

随后是化妆品。

“夫人,作为卑贱的死囚女奴,没有夫人的许可不能化妆。同时女奴的双手被永远拘束,也无法使用化妆品,请允许死囚将它们献给夫人。”

“嗯,卖掉或者扔掉吧,阳子主人会在需要的时候安排女仆为你们化妆,毕竟你们是需要接客为陈家赚钱的公用性奴隶,可不是本夫人这样的家主私奴,哦~呵呵呵~”

最后,是二女被捕时所带的耳环、项链和戒指等首饰,这些本来应该拍卖了偿还债务的,但总价值也就几万元,因此监狱作为赠品送给陈家了。

“夫人,作为卑贱的奴隶,已经不能佩戴首饰,请夫人处理…它们…它们…”

不知为何,阚云卿说这句话时声音有些颤抖。

“拿去都卖掉吧。看着就恶心!”胡萍萍想起这些首饰中一部分可能是万俟晟买给阚云卿的,心里涌起了深深地恨意。

“请等…等一等…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有一个…请求。”阚云卿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做出伏跪姿势,然后微微抬头,以低姿态斜向上看的祈求姿势开口。

这不是南野阳子排练中的内容。啪!她拿起鞭子,抽打在阚云卿的后背上。“胡说什么!”

但胡萍萍似乎没有生气,她示意阳子停手,平静地询问阚云卿:“什么请求?”

鞭打的痛苦和宣誓的屈辱让阚云卿的泪水涌出,她哽咽着说:“夫人,大母猪想…想保留那个戒指。那是…大母猪的…结婚…戒指。”

与此同时,沐馨也伏跪下拜,哽咽着祈求能保留自己的结婚戒指。

胡萍萍听到阚云卿的话,不禁暴怒,她见阚云卿至今还如此思念着万俟晟,心里的恨意顿时翻涌起来。但她又很快平静了下来,并有些满足的快感。因为此时阚云卿向她提出了一个请求,这仿佛是一种投降的表示,让胡萍萍的心里得到了一点满足。至于沐馨,这只是一个添头以及羞辱、牵制阚云卿的工具人,她不在乎。

想了想,胡萍萍平复好心情,尽量平静地问:“为什么那么想留下来呢?”

“夫人,大母猪作为卑贱的死囚奴隶,已经不配再做万俟晟的妻子。但是,但是,和他的一些回忆…能给大母猪带来一些安慰。因此希望…希望…能够留下这枚戒指,作为纪念。”阚云卿哽咽着回答,如果之前的宣誓都是被南野阳子强迫说的,这几句话确实是她的真心话。

“好吧,本夫人同意了。但是死囚女奴不能拥有私人财产,这是法律。阳子主人,请安排人将钻石取下来卖掉,再把戒指环制作成阴蒂环为两头母猪戴上。”胡萍萍思索了一会后,同意了。

“谢…谢谢夫人。”阚云卿和沐馨主动用跪拜磕头的的姿势表达了感激。

随后阳子宣布:“接下来,由两头新进家门的死囚女奴在夫人面前轮流展示自己,从头到脚一处处展示,由卿奴先来。”

“是!阳子主人!”

阚云卿有些难过地说:“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的鼻子上有幸新加了一组主人赏赐下来的鼻勾,这是在时刻提醒大母猪自己的死囚奴隶身份,为家中工作不可懈怠…”

“呵呵,看到了,你们这只是可以拆卸的临时鼻勾,不会破坏鼻子的形状,毕竟来嫖你们的客人未必喜欢。而本夫人戴的都是半永久性的鼻勾,哼哼,这可是先主人赐予的白金鼻勾~哦呵呵呵~”

两女凝神望去,只见胡萍萍的鼻子被一共六个鱼钩状鼻勾穿透,其中向上极力拉扯的两个,向左右横向拉扯的两个,斜着45度拉扯的还有两个。这六个鼻勾已经将胡萍萍的鼻子扯出了永久性的变形,两只黑黢黢的大鼻孔像两门迫击炮似的直直对准了她们。宛如是阴险刻薄的主人一般,可以随时向她们发射羞辱和歹毒。然而明明被改造这般羞耻的模样,胡萍萍却反而觉得这是什么美好的东西一般,还拿出来跟她们炫耀——就是因为白金材质?她们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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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展示

随后轮到沐馨展示,她有些难过地说:“夫人,死囚臭脚小母猪的鼻中隔被打上了一只鼻环…上面还吊了一只小铃铛,它让小母猪稍有行动就会听见铃声,从而时刻记得自己的死囚女奴身份,永远不许忘记本分…”

胡萍萍点评道:“说得好!做母猪奴隶的,若是忘了自己身份持宠而娇,那迟早会惹出大祸,等着被早日执行吧。嗯~等你们的鼻子适应后,还得继续加大加重,直到鼻环大的能堵住鼻孔,然后再穿一个又大又重打透两侧鼻翼和鼻中隔的大环。有些主人就喜欢用肉棒穿过鼻环狠狠操母猪奴隶的嘴。”

看看对方目前所戴的重环和巨环,再想想自己原本美丽的容颜会被一步步改造成何等丑陋的母猪模样,两女不由地落下几滴泪来。

接下来轮到阚云卿,她流着泪,尽力吐出舌头露出上面新打的一只舌钉,强颜欢笑道:“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的舌头上新加了一只主人赏赐的舌钉,它们的顶部是由软合金所制,不会刮伤主人们的肉棒,还能放出微弱电流助兴。配合母猪们在监狱中训练出来的口交技术,一定会让主人们非常享受。”

胡萍萍也吐出长长的舌头,展示了几秒后评价道:“还行,继续努力吧,早日做到像本夫人这样穿五枚舌钉,能将主人的魂都给他吸出来,这才算练成了极品名器,哦呵呵呵。”

随后再次轮到沐馨,她是一名家庭妇女,文化程度也仅是高中毕业,感性大于理性。虽然为了外孙女主动成为死囚,但俗话说先死容易后死难,为亲人慷慨而死是一回事,还要再忍受十几年的羞辱却是另一回事。来到陈家的这些天,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羞辱调教令她几近崩溃,只能跟女儿互相用暧暧做个安慰,才能勉强坚持下去。

此刻她情绪低落,用颤抖的话语说道:“夫人,进入陈家后,死囚臭脚小母猪的脖颈上换了一条主人赏赐的新项圈,其宽度超过8厘米。戴上后,小母猪将难以抬头低头,转头时也必须小心缓慢,这是让死囚女奴们时刻牢记自己的本分,谨言慎行。另外,项圈上还有一圈卡扣,可以佩戴定制的颈部木枷。目前小母猪戴的是1公斤的轻枷,它主要是让小母猪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并用脖颈处的重量时刻提醒母猪们的奴隶身份。同时,木枷还能起到一个置物架的作用,像堵口用得假阳具、开口器、口球、口塞、蜂鸟震动棒等淫具都可以安置在上面,表示主人拥有无上的权利,随时可以令母猪闭嘴或者高潮。”

胡萍萍笑着点评道:“一公斤轻枷只是最低级的,上面还有3、5、10、15、20公斤等级别。若是戴上10公斤和更重的枷,就你们这幅小身板,恐怕连跪都跪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用木枷底部的小轮子慢慢滚,那时候才真的像两头母猪呢。

呵呵呵,明天就安排你们试试10公斤的枷是怎么挪动的,在地上爬给本夫人看好不好呀?对了,再赏赐你们两双本夫人穿臭穿破的高跟鞋,挂在尔等的脖颈上,偶尔出门的时候可以穿,免得搞脏了袜子。呵????呵,破鞋最适合小三了,对不对?”

两女能如何呢?也只能逆来顺受罢了:“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谢夫人赏赐!”

很快,便有女仆将提前准备好的两双大红色高跟鞋用鞋带绑挂在两女项圈上,果然是臭味扑鼻的旧鞋破鞋。想着自己曾经破坏过夫人的家庭,是个道德上真正的小三,阚云卿不禁悲伤地暗自忖度:也许自己真的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就因为自己做的错事,给母亲带来如此大的羞辱。她宁愿此时被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全身,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跟自己一起受辱,但事已至此,为了暧暧,也只能含羞纳辱。

阚云卿忍住悲伤,勉力开始介绍起自己的乳房和上身来:“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的奶子根部被合金乳枷所禁锢,乳枷的宽度只有6厘米,再配合药水和按摩,大母猪的奶子已经从C增长到D,母猪女儿的奶子也从B增长到C.,最终目标是都是要增长到E罩杯。此外,母猪母女二…猪还注射了催乳药物,现在每天都可以产奶100毫升左右。为避免奶水弄脏府邸,主人特赐下高弹性合金乳头圈,狠狠地拘束住母猪的大奶头根部,使得平时一滴奶水都流不出来,唯有每天早晚能得到两次挤奶的机会…”

说到这,她也不禁哽咽。只因生暧暧时,不知为何没下奶,因此都是用华夏进口的高档婴幼儿奶粉喂女儿的。现在女儿没喝上的奶水,却被陈家用药物搞出来了,每天早晚还得跟母亲一起面对面被挤奶,又联想到暧暧在家孤苦伶仃,心中

难免无限酸楚。

阳子抽了她一皮鞭:“哭什么哭!哭也算时间的!赶紧将奶子部分讲完!”

阚云卿“啊!”地痛呼一声,赶忙继续讲解道:“夫人,大母猪的奶头被药物膨大化,上面避开乳管位置还穿了乳环,乳环上每边吊挂有200克的黄铜制假阳具挂坠,内含铃铛,可以振动以及放电放热,弄…弄得大母猪又痛又痒的…此外,大母猪的死囚标识也被移动到奶子上,还刺青有…生育过一个女儿的标识,以及被判处死刑的罪名和死囚的姓名,使任何人一看,便…便能了解大母猪的情况…实在是羞死母猪了…呜呜呜…还有…大母猪的大臂、小腿位置都刺青有男人的阳具…以体现母猪奴隶只配当男人的鸡…鸡鸡套…”

原来为了羞辱死囚母猪女奴,陈家将她们的死囚标识移动到左乳房的上部,又根据她们的生育情况在右乳房上部纹有红心和草花标识。像阚云卿和沐馨都是一朵草花,而胡萍萍则是一颗红心。此外,又将她们的姓名和罪名简单地纹在双乳之间和乳房下部,外出时能让周围人迅速地了解情况,减少误会。当然,这也是死去的陈重山很喜欢的羞辱调教。同时,还在她们的大臂、小腿位置纹上栩栩如生的阳具刺青,时刻展现着死囚奴隶的下贱特性。

胡萍萍听她讲完,忍不住坐的更直了,又用力挺了挺自己E罩杯的奶子,评价道:“还不够,等膨大到E以后,每天最少要产奶500毫升,可以用来做冰淇淋送给临时主人们品尝。还有,奶子定型后要顺着乳孔插入封乳针,这样才能彻底杜绝漏奶现象。每年春节时,还要给两只奶子按八卦方位贯穿固定上金属栓,用来为陈家祈福转运,直到四年后穿上四根,占满八卦方位为止。”

一边听她讲述未来的调教项目,一边看着胡萍萍硕大且略微发紫的双乳是如何被4根金属栓上下左右穿透的,又如何从乳孔处看到内里露出的钻石镶顶封乳针。

二女只觉前途无亮,一想到奶子将会被这般的折磨,不由得悲从中来,却又唯有相视一顾,彼此安慰下对方,继续咬牙忍耐。

再次轮到沐馨介绍自我,她低头想看一眼待介绍的部位,却被颈部木枷遮蔽了视线,只能依靠照镜子时的回忆讲解:“夫人,死囚臭脚小母猪的逼…逼毛上方,纹有以小…母猪为模板的裸女开脚紧缚图,还…还是被反绑在一根大鸡巴上的…另…另外,小母猪的阴蒂正在被膨大化,已经被穿了环…环上挂有100克的黄铜假阳具吊坠,内含铃铛功能,还能放电、振动和发冷发热…随时可以将小母猪…送…送上高潮…”

说到这,她几乎是要羞的哭出声来,却又被阳子在屁股上抽了一鞭,督促她继续讲解,不要停。

借着痛苦分散了羞耻感,沐馨咬了下舌头,勉力继续说道:“还…还有…小母猪的两瓣大阴唇各被3个鱼钩穿了孔,再向着大腿根拉紧固定,迫使小母猪的骚…骚逼只能大敞着,稍微有点儿发…发情,就会淫水向下淌个不停…”

说到这等女儿家的私密部位,又要用最淫荡的词语形容,虽然已是43的寡居妇人,但沐馨依然双颊绯红,贝齿轻咬着下唇,眼眸低垂,胸口微微起伏着,迫于皮鞭的威慑想继续说下去,却是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胡萍萍见她羞的说不下去,也并不生气,反而有一种羞辱仇人全家的快感,她大度地点评道:“你们这些死囚母猪奴隶,一个个都是下贱的骚货!天天就知道淌坏水儿!若不是家主赐下的智能尿道塞,怕不是跪着跪着就自个儿泄身了。说!你是不是一头淫荡下贱的母猪?”

沐馨被她这么一骂,想到不知为何,自己被卖入陈家后,虽然被拘束的更严,调教的更狠,但小腹处总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时大时小。这火一烧就烧得小逼瘙痒,继而分泌出缕缕淫水,怎么止也止不住。明明跟丈夫结婚20多年也没这般渴望过男人的肉棒,现在40多岁成了奴隶,却是老房子着火再也熄灭不下去了,真是奇怪来栽。

这团火弄得她在女儿面前,常常是开着腿跪上一会,一道银线便直直地淌到地面上,羞到她是头也抬不起来。难不成自己真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猪?命中就活该被男人这般拘束起来狠狠虐,狠狠操?

想到这里,她不禁噙着眼泪,哽咽着回答道:“回夫人的话,死囚臭脚小母猪,确实是头淫荡下贱的母猪,是头天生的贱胚子,就连自己尿尿的权利都不配拥有…呜呜呜…”

她却是不知道,这是陈家在死囚的食物中长期加入春药,惹得她们各个都很容易发情。时间长了,身体的一次次反应终归是无法自欺欺人,再加上调教师和周围人的种种借机羞辱,必然会令她们渐渐地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是本性淫荡,最终被洗脑成一头极度淫荡下贱的死囚母猪。

见沐馨被羞辱到几近奔溃,胡萍萍转头又看向阚云卿,命令道:“大母猪,介绍下自己的腚眼儿吧。”

阚云卿努力平复心情,尽量用清冷的声音不带感情地娓娓道来:“回夫人,为了防止死囚母猪奴隶们乱拉屎,必须24小时戴着肛塞。同时,为了更好的用肛门为主人们服务,家主赏赐下一整套的金属肛门拉珠,已逐渐对母猪们的腚眼儿进行扩张,目前已母猪们扩张到M型号,未来计划扩张到XXL型号,也就是最大直径6厘米。”

她喘了口继续说道:“同时,这套肛门拉珠也具有无线充电、强力振动、脉冲放电、半导体加热制冷等功能。每天早上,母猪们必须祈求阳子主人,得到允许后才能拉屎,母猪必须互相帮助,用嘴将肛门拉珠拔出来,再嘴对嘴的交还给对方,让对方自己舔干净上面的屎。母猪们必须将猪屎拉在两猪共用的饭盆中,等都拉完后,要用鼻子一点点将饭盆拱到阴沟,再倒入下水道,随后才能用水龙头冲洗肛门和饭盆。为了能将饭盆冲洗干净,母猪们要用脚狠狠搓洗,最后再互相帮忙舔脚消除臭味…”

听到这里,胡萍萍点评道:“还不够,从今天起,你们母女拉完屎后不允许用水清洗屁眼。你们要各自将对方的腚眼儿舔干净!也不能用脚去洗饭盆,猪蹄子那么脏,怎么能拿来洗饭盆呢?太不卫生了!以后只许用舌头和嘴巴去洗,但本夫人善良大度,允许同时你们用水冲洗,听明白了吗?还不快说谢谢夫人?”

听到如此恶毒的命令,阚云卿和沐馨俏脸顿时煞白,她们尽量遮掩地狠狠瞪了胡萍萍一眼,又彼此对视。在沐馨的眼中,阚云卿紧咬着牙关,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而在阚云卿的眼中,沐馨则是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悲愤。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露出她们深深的屈辱,背后死死攥住的拳头和紧绷的身体肌肉,都在显示着她们内心的抗拒与挣扎,然而现实的无奈却又让二女不得不去面对这极度羞辱的事情。她们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在这痛苦的抉择中渐渐抽离。但片刻后,又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人儿——暧暧。于是她们再次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两女艰难地磕头表示感恩,答应道:“是的!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明白了,感谢夫人的宽宏大量,允许母猪奴隶洗饭盆时能用水冲洗…”

胡萍萍看她们如此痛苦,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后,再次命令道:“很好,不愧是吃屎母猪,以后你们的午饭就不用吃了,晚餐则要在早上拉屎后,灌入肛门中堵好,等晚上拉出来再吃下去。阳子主人,请计算下她们所必须的营养,别将母猪饿死了。”

两女此时人已是麻了,听到这种进一步羞辱的调教手段,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只是眼神麻木地向胡萍萍表达自己听明白了,感激夫人的赏赐。

眼瞅着两女今天被羞辱调教到极限了,胡萍萍叹了口气,向阳子安排道:“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让她们先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好了。一切都按照计划来,总之,我有的,她们都得有!还得更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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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早晨

第二天早上,母女二人被阳子从墙中的小单间中放出,却看见胡萍萍正笑盈盈地以展示姿势跪在一旁,也不知道对方来此目的为何。两女唯有硬着头皮先吐出含了一夜的丝袜,再伏拜着向主人请安并祈求早晨的排泄。

“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向夫人和阳子主人请安,死囚奴隶祈求主人允许母猪们拉屎尿尿。”

阳子表示了允许,两女便按部就班地互相帮忙拔出巨大的肛门拉珠,再含入口中舔干净,随后轮流蹲在盆上将大便排入食盆。与此同时,阳子用手机遥控打开了她们的智能尿道塞,这样她们才能将憋了一整夜的黄澄澄尿液释放出来。

在这之后,两女本来应该用水管互相帮助清洗对方的肛门还有食盆,然后再吃早饭。但…昨天胡萍萍给她们下了一条恶毒的命令——她们必须舔干净对方的屁眼!

作为死囚女奴,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违背的,两女泪眼迷离地互看了一眼,阚云卿将口中肛门拉珠轻轻吐在地上,艰难地开口:“母…母猪女儿,你先撅起来,妈给你舔…腚眼儿…”

她知道,胡萍萍是故意安排她们辈分倒错,主要就是为了羞辱她,想让她沦落成猪狗不如的母畜。但她对此无能为力,还得尽量迎合对方,配合着用语言来羞辱自己与母亲,或许这样逆来顺受会让对方感觉到满意,进而少折磨自己母女一些……

沐馨明白女儿的心意,也只能艰难地撅起屁股,让女儿慢慢地将头靠近,伸出温暖柔软的舌头为她舔干净。过了一会儿舔的差不多后,阚云卿转身埋下头撅起了屁股,口中艰难言语道:“母猪女儿,该你给…妈舔了…”

实际上,在监狱后期的性爱训练过程中,两女夜里有时候会互相慰藉一番,彼此都舔过了对方的骚逼。但…毕竟这是刚拉完屎的屁眼呀…就算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这样做也太难了…

沐馨只能在脑海中观想着暧暧,默默流着泪,将头慢慢凑向女儿的屁眼,口中还为了迎奉胡萍萍故意说道:“母猪妈妈,该轮到做女儿的来给你舔腚眼儿了…”

等到两女互相舔干净,塞回肛门拉珠,用口鼻将盆子拱到阴沟旁,再合力用牙咬住边缘,尽量将盆中的污秽倒入阴沟中。这时,阚云卿主动要求道:“母猪…女儿,你去开龙头,妈来清洗饭盆…”

沐馨知道这是女儿的好意,她此时也不去争抢,只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女儿说好,今后一人一天轮流来清洗饭盆。

于是她将龙头打开,用牙叼着水管开始冲洗食盆,阚云卿也艰难地屏住气用鼻子、嘴唇乃至于舌头,去清洗黏在盆子上的污秽……

好容易将饭盆清洗干净,两女又用水管互相帮忙清洗了脸部并仔仔细细地漱了口——毕竟女奴的嘴巴是重要的性爱器官。

见她们做完了,阳子表示了赞许:“做的不错,今后每天早上都要这样拉屎,明白么?”

“明白…阳子主人…”两女低头难过地回答。

该吃早饭了,但阳子并没有拿出标准化奴隶食品为她们泡开,而是将狗盆踢到胡萍萍面前,命令道:“去,将老母猪的肛塞给拔出来,你们的早餐就在她肚子里。还有,你们要将老母猪的肛塞和腚眼儿都舔干净,去吧。”

虽然昨天没说,但阚云卿和沐馨很快便明白了阳子主人的意思——她们的早餐是灌在胡萍萍的肚子里的,难怪今早她的肚子鼓鼓地,而且她们还要用嘴洗干净对方的肛门塞,以及舔干净腚眼——这陈家女奴的日子可真难熬呀……

此时胡萍萍已经面带哂笑地跪趴下去,将屁股高高撅起,双腿也开到脚镣的极限露出有些发黑的屁眼以及肛塞的底座来。她还扭着头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二女——似乎在说:看到没?你们只配吃我拉出来的东西。

一次次被打破底线的两女也唯有对视一眼,勉强扯动下嘴角苦笑一声,随后阚云卿再次揽过了最难的活:“母猪…女儿,妈先来拔,你含住,然后妈再给夫人舔干净…”

沐馨泪眼朦胧地向她点了点头,并嗯了一声。

于是按照商量好的,两女跪着向胡萍萍身后爬去,阚云卿艰难地将一只比她们肛塞粗了好大一圈的金属拉珠拔出,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只散发着臭气的黑黢黢的深邃大洞来,周围的嫩肉由于被撑到极限,一时合都合不上。

阳子提示道:“将盆子拱到老母猪臀下,免得撒出来了。”

两女配合着,沐馨嘴对嘴,从女儿口中含过肛门拉珠,阚云卿则低头将盆拱到差不多的位置,口中奉迎道:“夫人…可以了…请您将死囚奴隶的早餐排出来…”

听她说的卑微,胡萍萍心满意足地冁然一笑,将上身抬起一些,屁股则略微放低。

不需她用力,早就松弛到难以闭合的肛门迅速一泄如注,将灌放了一整夜的两人份标准奴隶餐排了出来。与此同时,阳子也用手机开了她的尿道塞,黄色的液体一起落入食盆中。一时间盆内水花飞溅,有些跳珠免不了跃在一旁小意伺候的两女脸上,她们也不敢闪躲,唯有默默忍受。

待胡萍萍感觉腹内液体差不多排干净后,便再次伏下身子命令道:“大母猪,给本夫人舔干净,要仔细舔哦。”

阚云卿咬着嘴唇,艰难地向面前黑黢黢的大洞凑过去……

一分钟后,舔干净的阚云卿向胡萍萍和阳子汇报一声,又从沐馨口中接过肛塞为胡萍萍插了回去,最后膝行两步,跟沐馨肩并肩跪在一起,低头等待着主人允许她们进食。

胡萍萍起身调笑道:“大母猪,是你自己的猪屎好吃?还是你女儿的猪屎好吃?又或是本夫人的屎好吃?”

阚云卿低头小声答道:“回夫人…嗯…肯定是夫人的屎最好吃…”

听她回答的如此下贱,胡萍萍,阳子,还有死牢外的两位女仆一起笑了起来。

“可以了,去吃早饭吧。”阳子命令道。

两女谢过主人,便像猪狗抢食一样头对头将脸埋在食盆中,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 她们的口中残留着令人干呕的味道,鼻前也萦绕着浓厚的骚臭味,食物中更是偶尔回出现一些粪便残渣来,两女只能默默忍受,并努力伸长舌头争抢着这些秽物,只想让对方少受些屈辱。

就在她们埋头吃饭之际,阳子说了句撅好别动,便跟女仆一起,拔下两女的肛塞,向她们肠道内灌入大量粘稠液体——她们的晚饭。

没用多久,阚云卿只觉自己的肚子被撑到几欲爆炸,却也只能是轻轻呻吟着,还要强迫着自己跟母亲一起将食盆舔舐干净——她需要能量熬过每天的调教。

吃完饭后,阳子对二女命令道:“走吧,今天该去清理屋后的屎尿了。”

原来这间死牢的阴沟并不是直接连接进污水处理系统,而是先排放到屋后的土坑中。其中的水分会慢慢渗透进地下的化粪池,秽物则会略微干燥,每积累三天,就由她们自己挖出来,送去花园沤肥。毕竟死囚女奴的粪便是很脏很臭的,不配直接排入下水道。

胡萍萍阴险地笑了,她谄媚地向着阳子求道:“阳子主人,让她们戴上大枷爬着去清理粪便吧,毕竟母猪奴隶就应该经常爬行的,她们需要早日适应。”

虽然阳子也是负责胡萍萍的调教师,但毕竟对方是家主的生母,还获得了两女的管理权,这些事上总得给点儿面子。

于是她答应一声,先命令二女互相用嘴巴和脚趾帮忙,穿上了半干半湿的短袜,再跟女仆一起取来两面10公斤的大木枷为她们戴上。

脖颈在换上重枷后,毫无经验的两女连展示姿势都跪不住了,立刻被压的弯下了腰,只能用木枷下缘的几只轮子勉力支撑在地上。

与此同时,顶着更重的15公斤木枷的胡萍萍却可以嘚瑟地直直跪在她们面前,

口中啧啧有声:“二位新来的妹妹,这点儿重量就起不了身了?还得多练呀~哈哈哈~啊~!”

却是阳子看她太过得意忘形,狠狠赏了她一鞭子。

“看你这幅嘚瑟样,今天就由你这头积年老母猪先示范给她们看看,死囚母猪奴隶是如何谦卑爬行的。”

胡萍萍苦着脸答应一声,先将身体转向阳子,再让上身慢慢向下伏去,直到令木枷下缘的轮子着地。接着努力抬头看向阳子的脸,口中请求道:“阳子主人,卑贱淫荡的死囚吃屎臭脚老母猪,祈求主人将母猪奴隶从日常形态转成爬行形态。”

阳子答应一声,按动手机几次,很快,胡萍萍双膝和双踝间原本柔软的金属绳,便转化成了硬邦邦的金属杆,迫使她双膝与肩同宽,而双踝则玩向内一些。

胡萍萍努力回头,用余光看向二女,并解释道:“两位妹妹,爬行形态下,母猪奴隶的膝铐脚镣都会转化成直杆状,这样爬行起来更艰难也更羞辱。记住,一定要高高撅起屁股,脖领尽量水平将枷立起来,腰千万不能塌下去,双膝和小腿交替用力。还有,脚趾绝对不能沾上灰,这可是母猪重要的性器官之一,可不能搞脏了…”

说话间,她已经在房间内演示性地爬了一圈,无论直线还是拐弯都很熟练,速度也不慢。

见二女初步明白了什么是爬行姿态,阳子便通过手机,将她们的金属绳也转化为金属杆,然后命令二女试着跟随胡萍萍向大门外爬去。

两女跟着胡萍萍在走廊中慢慢往外爬,一开始很容易出错,比如腰塌了,或者枷歪了,或者腿用不上劲,需要女仆帮忙扶一下。毕竟这是一个她们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姿势。

但两女毕竟在监狱中接受过三个月的严格训练,体力、耐力、柔韧性、核心力量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很快,她们便爬的像模像样,学着身前胡萍萍的姿势,以一个头几乎要触地,而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用力爬着。

在这个姿势下,她们每一次爬行都必须大幅度地扭动腰肢和屁股,让高高翘起的肛塞、四门大开的小穴,还有阴阜处的裸女紧缚图均暴露在后方人的视野之中。别提多诱人了。

紧跟在胡萍萍身后的阚云卿隐约能闻到前方传来的臭脚丫子味,还能透过对方薄如蝉翼的白丝看到她脚心处的纹身——“臭猪蹄”。更能看到胡萍萍大敞的骚逼正向下拉出直达地面的粘稠银线,以及她乳头、阴蒂环上甩个不停的金属阳具挂坠,还有大腿外侧处的男人鸡巴刺青和里面的文字“死囚母猪NO.1“。她知道,自己免不了也会被纹上类似的羞辱刺青。

但不知为何,阚云卿心中并没有太多的羞辱感,反而只觉有一团火在小腹处旺旺地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泥泞到比初夜时还要过分,恐怕也有条银线在往下坠。

(我是个女死囚了…这是我自作自受…)她想。

(这是天意吧,我天生就该是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骚货…)她悲哀地想。

于是她轻声呻吟起来,并将屁股扭的幅度更大了,借着双腿交错,稍微摩擦下阴唇阴蒂…

与此同时,她能听见前面胡萍萍的粗重喘息和后面母亲难以压抑的呻吟声。

(原来,我们仨都是骚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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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扫墓

在胡萍萍戴上双头龙,夺取了两女所有还存在的“第一次”后,便将她们交给府邸的男性工作人员玩了几天。

接下来又安排两女每天晚上开始接客赚钱,同时还将她们白天被调教的内容剪辑出来,放在合法的成人网站上面薄利多销。

顺带说一下,这个世界医学很发达,已经有了常见性病包括艾滋病的疫苗,因此不需要太担心生病问题。

一开始,阚云卿母女自然是很难接受,但胡萍萍给她们开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所有获利,在交税后以及减去饲养她们的费用后,将分给她们15%作为多劳多得的奖金。当然,死囚奴隶是不配拥有任何私人财产的,这笔钱只能用来减免她们的欠款。

为了暧暧,母女二人无法拒绝,毕竟拍卖的钱不是一次性付清,而是一年一付,同时欠款是要算利息的。至于被处决后的器官拍卖,这要在十几年甚至是三十年后,谁知道会是个啥情况。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中途某人得绝症了呢?

因此,她们也只能被迫开始了卖身生涯。在春药的挑逗下和监狱的性爱培训下,两女从恶心、抗拒、难过、羞耻,渐渐地感受到了一些乐趣。虽然她们心理上始终不承认,但身体却很诚实,越来越迎合起嫖客来。

这天早上,两女开始了一整天的调教,正被吊起来挨鞭子。平时不是每天都会过来的胡萍萍今天出现了,观摩了一会儿后,她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大母猪,小母猪,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稍微想了下今天是几月几号,沐馨便立刻明白了,即将到来的是丈夫的三周年祭日,同时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三年前,她跟丈夫吃了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两人手挽着手出门溜弯,却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飞。她对丈夫最后的一个记忆便是对方毅然决然地用身体护住了自己——由于丈夫的遗体破损到无法修复,追悼会以及火化期间她实在不忍心看。

“回夫人,是死囚臭脚小母猪跟丈夫的结婚纪念日…”

“哈哈哈,也是他死的日子吧?还真是不吉利呀。”

阚云卿和沐馨均沉默不语,她们已经习惯了胡萍萍的嘲讽,但每次听到还是会感到心中无比的刺痛。

“那三天后想不想去看看他?毕竟三周年了。”

阚云卿和沐馨当然想,她们如何能不思念着丈夫,思念着父亲。自从成为死囚奴隶以来,她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看一次了。但是,如今自己这样悲惨的样子,怎么能去面对丈夫/父亲的墓碑?

于是,她们沉默了。

“到底想还是不想啊?”胡萍萍挑逗着两人。

最终对丈夫的思念还是战胜了羞耻心,沐馨第一个开了口,“夫人,小母猪想去。”

阚云卿也立刻跟上,“夫人,大母猪也想去。”

“好,大后天带你们两个去。”

在接下来的调教中,沐馨总有些注意力不集中,时不时夹紧双腿,用大腿根的嫩肉感受着阴蒂上的金属环——那是她跟老公的结婚戒指,但上面的钻石被卖掉了。

到了三天后,一大一小两辆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阳子早早吃完了饭,督促着阚云卿和沐馨抓紧完成了排泄和早餐,并且为她们去掉了鼻勾,扎了头发,画了简妆。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胡萍萍拆掉了颈枷以及鼻环,画了浓妆穿着高跟鞋,又裹了一身拖地的长袍,还在下半张脸上戴了条白色半透明纱巾——免得被网络暴民查户口。

“走吧!”她率先向门外走去,而依然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两女只能用爬行姿态跟在她后面。

就在她们要上车之际,沐馨犹豫地开口道:“夫人…能不能…给母猪们一件衣服?哪怕是一块裹羞布也行呀…”

啪!阳子立刻赏了她一鞭子,“下贱的死囚母猪怎么敢提这样的要求!”

胡萍萍并没有生气,她笑着说:“本夫人记得是你们自己发誓要永远过赤身裸体的生活的吧?自己发下的誓言可不能打破哦。”说完便上了第一辆车。

“上第二辆车!”阳子命令道。

第二辆车是面包车,驾驶员打开了后门。阚云卿看到,车子最后一排座被拆掉了,里面安装了一个大铁笼。阳子把铁笼打开,又放下一块金属斜板,命令道:”进去,这是你们的专车。”

两女没有选择,只能沿着斜板,又靠着保镖帮扶,慢慢爬进了铁笼。铁笼的地面是钢板,其它几个面都是铁栅栏。两女被迫头冲着前,脚朝后挤在里面,连转身都很困难。

“往里点!”阳子用力拍了拍两女的屁股,随后使劲关上了铁笼,把大铁锁锁上。

(我们成了被运输的母猪了…)好久没出门的两女悲哀地想着。

两辆车向郊区的墓园开去,到了墓园,两女不需要阳子牵着,而是自己叼住拴着自己阴蒂环的缰绳,就像是忠诚的宠物猪一样,跟在主人后面向内爬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位女工作人员拦住了他们,她看着一丝不挂的阚云卿和沐馨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们是来扫墓的。”阳子出面笑着说。

“怎么会有人赤身裸体来扫墓?你们是什么人啊?”女工作人员指着阚云卿和沐馨质问道。

“哪有规定说扫墓必须穿衣服的?这是特别死囚,也就是俗称的死囚奴隶,你没听说过吗?她们是可以不穿衣服的。”胡萍萍忍不住跟她争辩起来。

女工作人员确实听说过死囚奴隶,但今天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立刻大摇其头,“这不行,你们会吓到其他人的。要么为她们穿上衣服,内衣都行,要么请你们出去。”实际上,她知道,若地上这两位赤身裸体的可怜女性真的是特殊死囚,那么她是不能将对方赶出去的。只是出于朴素的道德观,她想试一试。

然而胡萍萍并不打算放弃,她对工作人员道:“这两头死囚奴隶的亲人救埋在这个墓园里,我是她们的主人,好心才抽时间来带她们扫墓的。还是让她们跟你说吧。”随即,她示意两女去请求工作人员。

沐馨带头跟女儿一起爬到女工作人员的脚边,尽量抬起头,露出悲伤的神色,仰视着对方说道:“女士,死囚奴隶的丈夫就埋在这个墓园里。下贱的死囚奴隶发誓一辈子只能赤裸着身体。请您允许死囚们进去扫墓吧,死囚给您磕头了并愿意为您舔脚舔鞋子。”说完便跟女儿一起,深深地将头磕了下去,随后又膝行两步爬过去舔起对方的鞋面来。

也许是被沐馨言语中流露出的感情感动了,也许是被她们的举动吓到了,女工作人员不再干涉,慌忙退开了。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路上偶尔有来扫墓的人,看到她们都露出惊异的神色。

在阳子的命令下,最为着急的沐馨衔着自己的缰绳爬在前面带路,很快便找到了他丈夫的墓碑。

“一生的爱人。真是感人啊。”胡萍萍读着墓碑上的字,嘲讽道。

“好了,给你们的丈夫和父亲说着什么吧。”她奚落地命令道。

沐馨的脸上充满悲戚和忧愁,跪趴在丈夫的墓碑前。阚云卿则是目中含泪,跪在她侧后方一些。

南野阳子取出手机按动几下,放松了她们腿脚之间的桎梏,随后命令道:“展示姿态,让你们的亲人看清你们现在的样子。”

两女被迫摆出等待的姿态,在亲人的面前坦露出私处。由于之前的命令,她们的脚趾不敢着地,只能让脚背着地,两只大脚趾交叠,尽量开腿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将你们现在的情况仔细告诉你们的丈夫和父亲吧,他在天上一定很关心,对了,这次破例允许你们用我来称呼自己。”胡萍萍的话语里充斥着嘲讽。

沐馨咬紧嘴唇,眼睛看着地面。

啪!她的背上挨了一鞭。但她依然不肯开口。于是换阚云卿的背上挨了重重的一鞭,令她忍不住轻声痛呼出来。

不得已,沐馨只能抬起眼睛,哽咽着述说:“仁哥,为了你的外孙女暧暧,我选择陪着卿儿一起,成为了夫人的死囚奴隶,死囚奴隶是没有任何财产的,就连一片遮挡身体的破布也不配拥有,从此以后一辈子都要赤身裸体地生活…还…还要称呼自己为死囚臭脚小母猪…要认卿儿为养母…叫她妈妈…”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但她还必须继续说下去:“仁哥,小母猪的脖子戴上了无法取下的项圈,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照片,还要经常再加上10公斤的木枷,只能像真猪一样在地上爬。小母猪的双手永远要被反铐在背后,手肘也必须紧紧地被铐在一起,手背和手背互相贴合,大拇指都要被死死铐住…仁哥,我们的大拇指几乎每天都会脱臼…真的是很疼呀…呜呜呜…仁哥…真的好疼呀…”

阚云卿听到这些,唯有陪着母亲轻声哭泣,口中也小声地向父亲念叨着什么。

哭了一小会,沐馨在阳子的催促下继续开口:“仁哥,我们的的大臂、大腿、小腿外侧都被纹上了男人的阳具,阴阜上还被纹上了自己被分腿反绑在巨大阳具上的形象,任何人都可以轻松地看出纹身中的女人正是我们自己。加上乳头环、乳根枷、阴蒂环、尿道塞、肛门塞、鼻勾、吊挂假阳具这些淫具,全身除了头发、眉毛、阴毛外都被脱毛,阴毛也被修整成心形,每次照镜子时,我都感觉自己连街头卖身的最低级的妓女都不如…仁哥,我都43岁了,还得每天晚上卖逼卖屁眼,要跟卿儿一起用嘴巴、阴道、屁眼、手脚来服侍临时主人,呜呜呜,实在是太羞耻了…仁哥,我对不起你呀…但这是为了暧暧,为了让她不要成为死囚奴隶,我才自愿成为夫人的死囚奴隶,你能理解的吧?”

“仁哥,作为死囚奴隶,连拉屎尿尿都必须经过主人的允许,每天早上我要跟卿儿互相帮忙,用嘴拔出肛塞,再含着吮吸干净,还要互相舔干净彼此的肛门,再将拉屎尿尿的盆子简单清洗一下,用来承装夫人灌肠了一整夜的奴隶早餐…随后阳子主人再给我们灌肠,等晚上才能排泄出我们的晚餐…像现在,我跟卿儿肚子鼓鼓的,就是装着自己的晚餐…不过仁哥你不用替我们难过,我们…我们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夫人的粪便其实很美味…”

“仁哥,虽然很难为情也很对不起你,但每天晚上卖淫时,被临时主人肏着屁眼和小逼的时候,我…我其实是很愉悦的…比跟你做爱时候还要愉悦…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因为高潮而昏迷过去…虽然我的心是痛苦的,但身体是无法骗人的…仁哥,我就是这样的淫荡女人,就是天生的死囚奴隶,就该当一头人形母猪,请…请你在天上忘了我吧…等55岁被处决后,我希望自己能下地狱,我没资格再见到你,仁哥…呜呜呜…”

说到这里,沐馨再也忍不住泪水,她不再说话,低声地哭泣,阚云卿陪着她一起哭。

胡萍萍心满意足地招呼一声,几个打手抬上来一只箱子,箱子里是一个花圈,花圈上写着“卑贱的死囚女奴隶沐馨、阚云卿敬献”。

“把花圈献给你们的丈夫和父亲吧,这是夫人特意准备的。”阳子说。

沐馨和阚云卿感激地跪拜着对胡萍萍连连磕头,口中说:“谢谢夫人。”随后,她们合力用牙齿和双脚,将花圈布置在墓碑前合适位置。

“我倒是不用感谢了,这是主人的责任。”胡萍萍嘲讽道,又朝着四位打手努努嘴说:“但是他们几个带你们过来,还帮你们搬运了一路的花圈,该怎么感谢呢?”

沐馨和阚云卿立刻面对着打手跪下来,刚准备进行跪拜,胡萍萍拦住了她们:“跪拜是不够的,总要付点工钱吧?”

沐馨和阚云卿抬头看着胡萍萍,“夫人,我……我们没有钱…我们连一片遮身的破布都没有…”

“是啊,你们只是两头身无分文、赤身裸体、仅有脚上的臭袜子和脖颈上破鞋的下贱死囚奴隶。那么,用你们的身体感谢怎么样?”

几位打手听到胡萍萍的话,眼里冒出了淫邪的光。

“光天化日之下,肏逼确实也不太好。这样吧,你们在这里为他们每个人口交或者脚交一两次,就算是工钱了。”胡萍萍命令道。

沐馨听到这样的话,大声喊道:“不!!!夫…夫人,求求您,不要让我跟女儿在我丈夫的墓前做这种事!”

“还真是麻烦的奴隶啊!既然她们不愿意,那么你们自己动手吧!”胡萍萍假意地说,并对打手们使了个眼色。

打手中有聪明的也明白了,“好啊,那就只好我们自己撸了,比比看谁能射到墓碑上。要是撸不出来,干脆就尿在上面好了。”

听到恶魔们的话语,阚云卿急切地想要站起来阻拦,“不要侮辱我爸爸的墓!”

啪!阳子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阚云卿仿佛一下被击垮了,痴痴跌坐在地上。她才想起来,自己是生死都操制于恶魔之手的死囚奴隶。

“如果你们口交的话,便可以把精液全部咽下,这样不就没事了?” 胡萍萍冷冷地说。

“还说什么一生的爱人,却不愿意保护丈夫的墓碑!”阳子跟着讽刺道。

沐馨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天空,仿佛在祈求上天的帮助和丈夫的原谅。终于,她忍住抽泣噙着泪水,看向打手用清冷地语气说:“主人,请允许死囚臭脚小母猪为您口交或者脚交,不知您喜欢哪个?”

打手掏出阴茎,沐馨带着悲伤的神色开始吮吸。另一位打手则笑着选择了阚云卿的黑丝嫩脚。

十来分钟后,“爽啊——啊——”,打手射精了。沐馨拼命地吞咽着精液,喝完后她吐出阴茎说了句“感谢主人赐予小母猪美味的精液!”,又仔细地舔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和尿垢。她要保护好仁哥的坟墓,她不能让一滴恶魔的精液落在这里。

另一边,阚云卿半坐在地上,高高翘起黑丝双脚,套弄到脚都酸了,终于令对方射了出来,喷到满腿满脚满奶子都是。她赶忙用身后的双手尽力支撑起身子,再扭动着屁股坐着爬过去为对方舔舐干净,口中也说些淫荡的话。“感谢主人不嫌弃死囚吃屎大母猪的臭猪蹄,母猪这就为您舔干净,啊,美味的精液可不能浪费了…”

就这样,她们时而用嘴,时而用脚,努力服侍着打手们的阴茎,她们的头前后动着,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跟着颤抖,风儿吹动她散乱的发丝。她们认真地吮吸着、仔细地套弄着,仿佛忘记了周围远远看过来并窃窃私语是其他扫墓人。

“看见没,奶子上的编号,这是特殊死囚,也就是死囚奴隶。真像一头发情的母畜。”

“阚云卿?我搜一下,哦,是哪个违规操作,骗了很多人钱的金融诈骗犯,活该!这种人死不足惜!就该让她们这样用身体赎罪!”

“是呀,要是我也能肏一回就好了,你看她皮肤多白,奶子多大…你看,她们的小逼淫水都拉丝到地上了,果然是天生的淫荡母猪。”

在为四名打手彻底服务完毕后,两女互相帮忙,舔干净了脚底和脸上身上的精液,跪拜在夫人脚下交差。

“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为临时主人们服务完毕,请夫人指示。”

想了想,胡萍萍命令道:“这样子,你们去转一圈,问问周围的临时主人愿不愿意报名肏你们两头母猪的嘴或者脚,如果不愿意,就向他们讨要圣水喝或者为他们舔脚舔鞋。去吧,穿上高跟鞋去。”

两女用悲哀的眼色互相对视一眼,明白彼此均已破罐子破摔。于是她们答应一声,互相帮忙将脖颈上拴着的破鞋用脚趾解下来,再艰难地穿上,然后互相支撑着起身,蹒跚地向外面走去…

每遇见外人,她们就跪过去磕头,然后祈求道:“这位主人,请问您可以允许死囚母猪奴隶为您口交或者脚交么?如果您嫌母猪脏,也可以将你宝贵的圣水给母猪解渴。或许您能允许母猪为您舔干净脚趾和鞋子?”

当然,大多数人不愿意在墓园里露出鸡巴,但也有人愿意找个僻静地地方喂下贱的死囚奴隶一份浓浓地蛋白质。也有女主人愿意让她们舔干净自己的高跟鞋底,再冷笑地将圣水浇在她们的脸上,让她们自己接着喝。

就这样,沐馨和阚云卿麻木地忙碌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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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求虐和购物

在回去的路上快到墓园大门口之际,胡萍萍主动关心起二女:“两头贱母猪,想不想撒尿?”

两女确实憋了超过5小时的尿液,又喝了不少临时主人的圣水,但她们实在不想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排泄。

“夫人,求求您,请让死囚奴隶们回牢房再撒尿吧!”阚云卿吐出口中的缰绳恳求着,沐馨也随之附和。

啪!啪!阳子在阚云卿和沐馨的背上各打了一鞭,留下两道红印,“哪么多废话,让你们尿就尿!”

两女没有再恳求,默默地走到路边的草坪上,咬着嘴唇,想要蹲下。

啪!阳子又打了阚云卿一鞭,“快点站着尿!”,说完就按动了手机遥控按钮。

由于智能尿道塞的存在,阚云卿和沐馨就算是想憋尿也憋不住,只能低着头尽量分开双腿,任凭积攒的尿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地面和她们的鞋袜。

周围聚集起了一些人,他们惊讶地看着两女,小声议论着。

“这两个女人,怎么裸体还披枷带锁的在这里站着撒尿啊!”

“不知道啊,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但也不应该拘束成这样吧?”

“好像不是。你看!她们戴着项圈,乳房上还有编号,我曾听人说有一种特别死囚,类似于权贵的奴隶,装扮就是这样的。”

见两女尿完了,阳子命令道:“你们弄脏了地面,去给大家道歉。”

阚云卿和沐馨低着头,走到人群面前,跪拜了下去。人们发出一阵惊讶的声音。

她们尽量抬起头,慢慢地说:“死囚吃屎老母猪/死囚臭脚小母猪是两头死囚奴隶,不配使用人类的厕所,只能在路边小便,为此弄脏了墓园的草坪,真的是非常抱歉…”

顿时,人群中发出一阵讥笑声。

就在这时,一位戴着红袖标的大妈从人群后面冒了出来,很是不满地大声嚷嚷起来:“介是干嘛呢?光天化日在这儿滋尿!罚款二百!赶紧交钱!”

胡萍萍笑呵呵地对两女说:“看你们惹出来的好事,自己去交罚款吧。”

沐馨和阚云卿再次默默地流下眼泪——明明是你命令我们尿尿的…何况她们哪儿有钱交罚款呀,但主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于是向着大妈磕头祈求道:“这位大妈,您看,我们只是卑贱的死囚奴隶,是连一片蔽体的破布都不配拥有的死囚吃屎母猪奴隶,能原谅我们这一回么?我们母女二猪给您磕头了…”

然而这位红袖标大妈并不肯轻易地放过她们,自顾自地对着阳子等人嚷嚷:“介都嘛跟嘛呀!您可别当我老喽就嘛也不知道了。死囚奴隶要是在外头惹事儿,他们的主子能不跟着赔吗?”

阳子明白胡萍萍想要羞辱两女的心意,便主动跳出来严厉命令道:“两头傻猪!还不快去将你们憋不住的骚猪尿给舔了!”

此刻,已是图穷匕见。胡萍萍就是要让她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刚撒的尿给舔回去!

阚云卿知道自己和母亲逃不过这一劫,轻轻叹了口气,对沐馨招呼道:“母猪女儿,跟妈一起去舔了吧,都怪下贱的母猪奴隶不顾场所,胡乱拉尿,真是自作自受呀。”

沐馨明白她说些自甘下贱的话,只是为了让胡萍萍满意,只好答应一声跟阚云卿一起膝行回草坪,两女头对头大口大口舔舐起地上刚尿的尿液来,还是热乎的呢。

见两女宁愿舔自己的尿也不交罚款,红袖标大妈嘟囔了句:“介都嘛跟嘛呀!暹罗介地可太邪乎啦!”,随后便因害怕惹事,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而周围的人则议论纷纷,有人取出手机想要拍摄,却被保镖提醒——这是陈家的合法死囚奴隶,若是发到网上,便是侵犯了陈家财产的外观权。

作为被资本主义一秒六发铁拳所锻炼出来的暹罗吞武里王朝小市民,顿时不敢再用手机拍摄,只能说些风凉话以及过过眼瘾。

另一边,舔完了草坪上尿液的二女破罐子破摔,干脆又互相舔舐起对方的高跟鞋来,甚至还脱下鞋子互相帮忙将被尿液以及脚汗弄湿的袜子也给舔干净一些。

这些天,她们被折磨的欲哭无泪,已经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开始用淫荡下贱的行为以及语言来讨好胡萍萍,期待对方开心后自己能少受点羞辱和虐待

果然,见到两女发挥主观能动性自甘下贱,胡萍萍心满意足地命令道:“好了!回家!”

回到家,就在胡萍萍准备让众人解散各干各事之际,沐馨突然跪趴下来向她伏拜祈求:“夫人,求求您将死囚臭脚小母猪吊起来狠狠虐打吧,小母猪的心实在是太苦了。唯有被狠狠折磨才能让小母猪暂时忘却自己在丈夫墓前所做的事…”

闻言,阚云卿立刻也伏拜下来祈求:“夫人,请您也狠狠折磨死囚吃屎大母猪吧,都怪大母猪教女无方,才会在父亲墓前做出如此不要脸的行径,请您用最严酷的虐打让母猪们忘记这一切吧。”

听她们自己找虐,胡萍萍开心地笑了,她感觉自己没白费心机,花大力气设计出今天这一场墓地羞辱的戏份。果然比起一味的肉体折磨,还是用家人对她们进行心灵上的羞辱更加能刺激她们。

想了想,她便答应了两女:“好吧,瞧你们也怪可怜的,本夫人便让阳子主人加个班,好好虐一顿你们这两头下贱淫荡的母猪。”

一个小时后,阚云卿和沐馨的双臂加了条粗麻绳,被紧紧绑在背后,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的手腕、肘部和肩头。被紧缚的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仿佛是要将她们的骨头碾碎。她们的身体被这条绳索高高吊在空中,双腿被用金属杆强迫分开到180度,就连脚趾都被一根根捆紧并向着膝盖方向拉到极限好方便虐打脚心。她们的肩膀和手臂承受着巨大的拉力,一条条肌肉被迫高高贲张,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好在阳子去掉了她们的木枷,不然非令肩膀脱臼不可。

她们的头发散乱地垂在脸侧,遮住了痛苦的表情,但两女的眼神中均带着一丝赎罪般的决然。两具白嫩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摇晃,每一丝晃动都会引发反吊的臂膀一阵剧痛,然而死囚女奴们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她们全身上下的皮肤已经布满了鞭痕,每一道伤痕都在诉说着赎罪之路。

阳子带着几位女仆围在她们身边,用上好的小牛皮鞭子狠狠鞭挞着她们的乳房、腹部、大腿内侧、脚心、阴部、菊花等敏感地带。一次次将她们鞭打到昏厥,又一次次地将她们用冷水浇醒,直到给她们的全身铺上一层殷红的妆。

就这样过去了几十分钟,阳子和女仆们已经累到自行去睡觉了。阚云卿和沐馨被还被吊在空中,只是被绑成了面对面贴在一起。好在阳子怕吊一晚上会令两女手臂残废,最后加了两根绳在她们的奶子上下,以分担体重。

其实阳子临走前想着将她们放下来,别吊坏了。但两女均表示,她们今天对逝去亲人墓碑的侮辱,唯有被狠狠吊上一整夜,才能用痛苦清除一二。

于是她们的胸脯紧紧相贴,彼此的呼气能喷上对方的脸颊。她们的项圈之间被加了一个保持距离的支架,让她们既使将舌头伸到最长也无法交织在一起,以发泄心中激荡的情感。两女脸上、身上的汗水不断顺着奶子滑落,最终于小腹混合在一起,经过阴蒂向下滴落,将地板都打湿了一大摊。她们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彼此的痛苦和决心。

坏心眼的阳子将她们的阴阜绑成紧紧贴在一起的样子,又给她们直肠中灌入了大剂量的春药。此时发情的两女呻吟着,既羞辱又渴望,情不自禁地将下身努力向对方凑去,想要让阴蒂、阴唇彼此能摩擦一二,好止止痒。

“女儿啊,若是能有根双头龙就美了…”,阚云卿终于忍不住开口轻声说道。为了适应死囚母猪奴隶的生活,既使是没人的时间,她们也严格按照收养关系来称呼。

“是呀,妈妈,女儿的逼好痒…好想…要大肉棒…呜呜呜…妈妈…女儿实在太淫荡了…都40好几的人了…还不停的流坏水…都流到妈妈身上了…真的好丢人…呜呜呜…”

“别…别哭了,好女儿。我们已经成为死囚奴隶,这辈子只能这样子活到55岁,就别想着什么人类的尊严了,不如逆来顺受,有机会就好好享受吧…而且…妈妈也流了好多坏水…女儿你是可以感到的…对吧?…来…女儿…用力往前怼…再跟妈互相蹭蹭…”

就这样,两女被吊了一整夜,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却又无法攀上巅峰,几乎要因为悬吊的痛苦以及欲求不满而发狂。但也因此淡化了一些在亲人墓碑前所受到的羞辱。毕竟,活人总是要努力过日子的么,再羞辱再痛苦的事,也得熬过去呀……

于是,她们的底线,就这样,一次次被阳子和胡萍萍击穿。

又过了几天,身上伤痕在本世界强大医疗技术下好了很多的两女,接到了主人一件外出工作安排——去超市购买一批日用品。

两女向着夫人伏拜,随后小心祈求道:“夫人,卑贱的死囚奴隶连一片蔽体的破布都不配拥有,如何有钱去购物呢?”

胡萍萍嘲讽地笑了几声,让女仆往她们手心中各塞了200元钱,又列了一份日用品清单让她们背下来,并表示这笔钱绰绰有余,最后记得将小票和找零都拿回来,要对账。

她还故意羞辱两女:“记着,卫生棉条一定要买最便宜的,因为这是只有你们下等母猪来月经时才会用到的脏东西。哎,若不是怕弄脏了房子,本夫人才不会给卑贱的死囚母猪奴隶准备计生用品!”

反复被羞辱的两女眼泪噙在眼眶中,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按照规定回复了主人的命令,随后小心离开,去找到阳子主人祈求:自己该如何前往超市以及要用什么姿势外出。

阳子今天心情不错,慷慨地为她们去了颈部木枷,但将臭高跟鞋挂在了她们的项圈上,刚好坠在奶头附近左右甩答。随后又用一条2米长的细锁链连在两女的项圈之间,免得跑丢。最后还去了她们的短丝袜以及解开了她们脚踝和膝盖之间的金属绳,好方便她们直立行走以及用脚购物。但,切记不准将身上弄脏。

很快,有保镖开着运送死囚母猪的面包车将两女送到一家大型的综合性超市门口,将她们赶下去并约好了两小时后再来接她们,便自顾自地离开了。陈家倒不怕母猪走失,因为她们的大臂深处植入有gps定位器,就算被坏人抓走了,也能很快找回来。

两女此刻项圈被连在一起,大腿小腿上穿着类似于袖套的长丝袜,却是光着脚。

肛门中塞着巨大的金属拉珠井露在外面1个大球,乳头和阴蒂均穿有环还挂着金属阳具形吊坠,然而小逼却是空空荡荡四门大开,还不停地往下拉着银丝。

她们各自咬住牵着自己阴蒂环的牵引绳,互相哼唧着向门内走去。就像两只训练有素的真母狗去买东西一般。

进门处的保安跟之前的墓园工作人员一样没啥见识,拦住她们询问裸体拘束的原因。两女立刻按照标准流程跪下磕头,随后再换成展示姿势,阚云卿尽量侧头,将牵引绳的尾端吐在自己的左肩头,解释道:“临时主人您好,我们是特别死囚,也就是俗称的死囚奴隶,您可以在国家最高法院的官网上查询到死囚胸口处的姓名、编号以及照片还有罪行等信息。死囚奴隶们罪大恶极,一辈子必须就这样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生活直到55岁被执行死刑,今天是受到主人的命令来超市购物的,请您放我们进去吧…”

保安用智能手机查了下官网,果然二女都是在册的特别死囚奴隶,也隐约记得队长给他们培训的时候说过这种事,便大手一挥放她们进去。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狠狠捏了沐馨屁股一把,口中挑逗到:“这老婊子,还挺翘。”

沐馨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当做没发生过赶紧离开。由于要买的日用品很多,两女咬着缰绳哼唧了几声协商两句,便各自抬起一条脚从车堆中拉出辆购物车,又合力用胸部推着车慢慢向目标区域走去。这是她们经常被堵住嘴,因此仅用哼唧声、眼神以及身体动作,便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交流。

成为死囚奴隶之前,身为阔太太,家中有着保姆的两女已有好多年没进超市了,她们唯有凭着早年微弱的记忆,以S型路线慢慢地逛。偶尔发现了清单上的东西,便互相哼唧着提醒几声,待确定要买后再高高抬起腿用脚趾将其拎到购物车中。

偶尔遇见了较重的东西,为了不弄脏身体,她们只能各出一条腿,合力将物品拎下来。

她们不买的东西绝不乱翻,除了有明显瑕疵的商品会被放回去外,两女用脚趾拿起的东西一定会放入购物车中。毕竟她们赤脚灰蒙蒙的,用这样的又脏又臭的脚丫子乱翻东西而又不买,是很不道德的。

就这样,花了半个多小时,在不少人的窃窃私语以及半围观下,两女找全了所有清单上的东西,向着收款台走去。

阚云卿能女承父业,又从华尔街的吸血鬼手中拿到投资让公司快速发展,还没有失去公司的董事长兼CEO职位,其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都是很优秀的。她一路上选择商品时就在精打细算,最终这些商品的总价值是349.5元,以两女手中的400元足够支付了。

来到收银台,女收银员应该提前从保安处得到了消息,没有问东问西,只是像对待普通顾客一样帮两女算好价格并装了两只大袋子再放回购物车中。

“350.1元,请问您二位怎么支付?”

阚云卿感激地向她微笑,随后转过身,向前弯了些腰,向后撅高屁股,将反铐到麻木的双手凑向收银台,放下已经汗津津的两张一百元。

接下来该沐馨了,但她突然脸色大变,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快要哭出声来,她不顾缰绳会落在地上,猛地开口哽咽道:“钱…钱…不见了!”

阚云卿闻言心头突地一跳,瞳孔骤然收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的嘴唇大张,似乎想要吼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低声喃喃:“这…怎么会不见的?…”

沐馨转身背对着她,高高撅起屁股,努力抬高双手让她看,口中带着哭音道:“都怪我没有抓紧。现在想想,是不是刚才那几个年轻人挤过来时,我不小心手松了…”

虽然很想责骂两句,但看着母亲因为长期被严酷反铐而肿胀发紫的小臂以及双手,再想想对方是为了偿还自己欠下的巨债才成为死囚奴隶。以及自己反铐在身后虽然看不见,却也发涨发麻到几乎要失去知觉的双手。责怪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

(怎么办,如何解决问题?快想!阚云卿,你可以想出来的!)

很短的时间内,阚云卿便想到了好几条对策,但…又被她一条条否决——不能给主人添麻烦……

(那就…只能这样了…毕竟…我们是每天晚上卖身的死囚奴隶…)

阚云卿转头将缰绳吐在肩头,微笑着向收银员恳切言道:“您好,我们的钱好像丢了200原,可以请你们的保安队长帮我们查看监控找一下么?东西我们肯定是要的,请先帮我们保留一会儿,可以么?”

(首先找保安介入,毕竟顾客丢了钱,他们有帮助寻找的义务,但估计很难找到,而且查监控很花时间就算找到小偷,对方估计也早跑了,而且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了…)

收银员用电话找了人,片刻后一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走了过来,问明情况后,将两女带入保安室。

在这里,三名男保安调取监控,因为时间很近,很快便找到了当时的片段,果然是几个年轻人拥挤过来时,其中一个戴口罩的将沐馨手中的钱勾走的。

保安队长又用对讲机问了下出口,这几个年轻人已经离开了。他向两女解释道:“虽然看上去是他们偷的,但偷钱的人遮住了脸,警察则没法找到他。再加上仅凭监控无法证明他跟另外几人是同伙。况且你们仅仅丢失了200元,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出动警力调查的。”

(我知道的,这种事普通人只能自认倒霉。但…我们可是奴隶呀…)

下一刻,阚云卿带着沐馨跪了下来,向对方三人祈求道:“大哥,请您帮帮我们吧!我们是死囚奴隶,弄丢了钱,回家会被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几百鞭的!”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她立刻接着说:“不让您们白忙,我们愿意用身体支付不足的钱。就让我们母女二人给您三位口交行么?或者您喜欢肏死囚奴隶的骚逼也行,只要戴套即可…您几位若是喜欢走后门也可以。假如有人喜欢sm,只要别出现痕迹,我们都能玩,给您几位舔脚趾舔肛门喝尿都能做到…我们只缺200元,并且还有一个小时零10分钟可以服侍您们。您觉得这交换行么?”

(就用身体支付购物费用吧,虽然是下贱的死囚奴隶,但…这具身体还能换点儿钱…这便是女奴隶的生存之道!)

看着跪在面前楚楚可怜的裸体母女花,队长心动了,他回头跟两位同事交换了个眼神,口中轻声道:“200元…”

“队长,值班室目前没人,我们留一个人在这就行了…队长……”

“是呀队长,外面最便宜的鸡也要500元一小时呀…”

于是……

一个多小时后,两女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门口等到了保镖的车,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爬进了后车厢的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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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写给前夫的信

早上起来洗漱排泄完毕,阳子为阚云卿两女枷上一条双人长木枷,命她们一前一后拖着重镣在院子里跑圈。并且很坏心眼地为两女的阴道都插入了一根下面坠有刺球的粗大假阳具,命令她们必须全程夹紧不能掉出来。

阚云卿和沐馨难过的快要哭出来——这刺球上的刺倒是不利,不会将人真的刺伤。

但钝刺上涂抹有某种引发瘙痒的药,一旦跑的快了它们便在两女的阴部下方以及大腿内侧绕圈打转、颠簸蹦跳,时不时地像毒虫一般突地在某些敏感地带的嫩肉上叮上一口,弄的她们是又痛又痒。两女唯有在脚镣和膝镣的范围内尽量张开双腿,像圆规般岔着双腿艰难地半跑半走。但往往又因为速度慢下来而被阳子在屁股上狠狠鞭打。在应激反应下合拢双腿跑快几步,又会被刺球弄的痛苦不堪——这死囚奴隶的晨跑,可真是难呀。

就这样艰难跑了2公里后,阳子将她们反手吊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以中等力度抽了她们各100鞭。这便是死囚奴隶的早课了。

待早课结束,前来欣赏二女狼狈样的胡萍萍笑眯眯地走过来,故作大度地道:“死囚大母猪,你来陈家也2个月了,不想给前夫还有孩子写封信么?”

虽然怀疑胡萍萍居心叵测,但阚云卿不免心动——她并不是真的愿意跟万俟晟离婚,又如何能不思念丈夫和女儿呢?

再加上身为死囚奴隶,无论肉体还是心灵都必须时刻赤裸以对,是不能向主人撒谎的(除非你有把握撒谎一辈子),因此阚云卿老实地磕头回道:“回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很想…给前夫以及女儿写信。”

胡萍萍笑着点了点头,“行吧,那就安排你写一封吧,但必须将自己在陈家的情况好好说清楚,免得还让你前夫以为陈家苛待了你们呢。嘛~还有,不可以将本夫人还有家主的信息写进去,这是奴隶的基本义务,懂的吧?”

随后她又转向阳子,请求道:“阳子主人,请您安排下大母猪写封家书吧。”

南野阳子矜持地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阚云卿终于被卸下了已经戴了两个月的手铐和肘铐还有拇指铐。但不等她喘一口气活动活动,两位膀大腰圆的女仆便持着一根长长的粗粝麻绳,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将她的左手用力扭在身后高高吊起,又用了一些绳子将她的右大臂跟躯干部位紧紧捆缚在一起,最后是右手腕。

片刻后阚云卿委屈地眼含泪水,以展示姿势规规矩矩地跪在一张矮桌之前,左手被高高吊在颈后,右手也被限制的仅仅能在身前一小块地方活动。这跟她想的可以获得片刻的自由完全不一样。

但…几秒钟后,她又破涕为笑起来:毕竟还是获得了少许的自由可以给晟哥写封信,作为55岁便会被处决的死囚奴隶,又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晟哥

虽然离婚了,但请允许我继续这样叫您。

最近还好么?

虽然无法见面,但我两个月前从谢律师那里听说了您的消息,知道您为了暧暧在努力赚钱,并且身体健康。对此,我也感到开心。请您放心,我跟养女沐馨在陈家一切都好,被主人和调教师阳子小姐幸福地饲养着。

陈家的别墅在郊区,这里空气很好,景色也很美。每天早上,我和女儿都要在院子里跑步——死囚奴隶必须锻炼好身体以避免生病。当然我们总是反铐着双手,戴着项圈和脚镣,光着身子,用锁链和木枷连接在一起双人慢跑。有时候,我们还得跪趴在地上,像母猪一样用颈部木枷上的小轮子艰难爬行。

但,能够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我和女儿都感到很幸福。每次抬头看看天上的云,想到您此时若是抬头便能跟我看到同一朵云,之后的几天无论受到怎样的严酷调教,我的心都会平静下来。

对不起,晟哥,除了来月事的日子,别的每个晚上,我跟女儿都必须卖身赚钱。因为死囚奴隶并不是人,只是主人的一件财产而已,卖身是令主人财产增值的方法,我跟女儿自然是无法拒绝的。

有些临时主人的阴茎很粗,插进我的阴道和屁眼时会比较痛苦,但抽插起来却很舒服。作为你的前妻,我依然深深地爱着您,然而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和临时主人的性交中高潮了。虽然每次脑海中都在尽量想着您的样子,然而我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阴茎和精液。每一次都颤抖着身体,一边叫春,一边大声地请求主人们射精,直到自己也到达高潮。对不起,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淫荡女人吧……临时主人们许多次地在我和女儿的阴道、屁眼、嘴巴中射精。因为您不在身边,不能像以前床上那样帮我舔干净,所以我跟女儿只能互相舔干净彼此残留的精液。

有一说一,主人们的精液真的很美味,有的甚至比您的还要好喝,您不能尝到这样的味道实在是很可惜。我们还会喝下主人们的圣水,一开始我们每次喝下的时候都要干呕,因而被电击、被狠狠鞭打、被倒吊起来强行灌入圣水,喝了吐,吐了又喝,这样闹腾了很久,但渐渐地我们也习惯了不吐了,甚至能品尝出某些患有糖尿病主人圣水中的甜味。

有时候晚上同时要接待好几位主人,圣水的量很多,撑得人肚子很涨,但因为很好喝,我和女儿便全部都咽了下去了。嘻嘻嘻,您的前妻是不是适应力一等一的强?

晟哥,我很想念您,特别是你的强壮阴茎和精液。什么时候能再让您插入我的身体,再喝到您的精液呢?在成为死囚奴隶之前,我只有过您一个男人,只品尝过您一个人的阴茎以及精液。可惜自己当时太傻太矜持,既没有品尝过您的圣水,也没有为您舔舐过疲惫的脚趾,更没有允许让您进入过我的肛门,我可真是一名不合格的妻子呀!也真的是太可惜了…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会有机会吧。

晟哥,每天早上拉屎的时候,我跟女儿都要互相帮助将对方的肛塞用嘴拔出来,再吮吸着舔干净。这时候我总会幻想着您的味道,不知有没有机会能舔一次您的屁眼呢?

到了晚上,我们会排泄出早上灌入直肠中发酵了一整个白天的奴隶食物,然后贪婪地吃下去,毕竟我们一天只能吃两顿,不吃饱是无法应对辛苦的生活的。粘稠的食物中,我们偶尔会吃到小块的粪便。此时吐出去当然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因此我和女儿都会争抢着吃下食物中的固体,以便能让对方少吃一点。毕竟,女儿是为了暧暧才成为死囚奴隶的,我得多照顾她一些,对吧?

晟哥,每次用舌头卷到粘稠且发苦的粪便时,我便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在用舌头舔舐着您的屁眼,吃着您新鲜排泄出的黄金,这样会让我的心情舒服一些,也更容易将它们吞下去。渐渐地,想的次数多了,我便真的渴望着能真的吃到您的黄金。晟哥,我是不是个变态的女人?

晟哥,我好想您…渴望着能接触您…渴望着能亲吻您的脚趾…渴望着能得到您身上的一切…无论是您的口水,还是您的圣水或者黄金,我都好想好想品尝它们…晟哥……

这两个月里,几乎每个白天我们都会受到调教。一周前的那一次特别痛苦,我被拘束成驷马攥蹄的姿势,又被两根宽皮带绑住乳房根部,然后硬生生地吊在空中。当时我快要被疼疯了,但主人不光用十几双女仆小姐姐们新脱下来的袜子堵紧了我的嘴,还将我的头发同后背上的绳子牢牢拉紧,令我只能仰面朝天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钩。再加上膝盖之间的金属杆,以及手指铐和脚趾上的绑绳。我除了能眨眨眼睛再加上从鼻腔中哼出点惨叫,别的什么都干不了。

然后,调教师阳子主人用粗粗的锥子钉穿了我的双脚脚心!还用粗大的银针横向扎穿了我的阴蒂!这样的银针有四根!一时间,我分不清是乳房更疼,还是脚心亦或者阴蒂更疼…

我昏迷了,被冷水浇醒,再昏迷,再被浇醒…

接下来主人用蜂鸟震动器贴在我的乳头和阴蒂上,用炮机同时插入我的阴道和肛门,一次次地强迫我达到高潮…就这样,我被足足吊了两个小时,也出现了12次高潮。被放开后由家庭医生治疗了三天才得以恢复。

虽然很痛苦,但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快速有力地抽插,特别是同时满足我的阴道和屁眼。作为一个喜欢男人阴茎的淫荡女人,恢复好了一些后,我真的感到很开心。对不起,晟哥,死囚奴隶是不能说谎的,我的肉体是真的感觉很快乐。

您的前妻就是这样一头淫荡下贱的死囚奴隶。

他们说当时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和扭动。只要被插入,即使是假阳具,身体也会如此的兴奋。看来我的本性就是一名超级淫妇,之前的岁月里仅仅假装自己是一位优雅的富家小姐和商场精英而已。恐怕这些都只是面具,淫荡才是我的本性。

最后,我当然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眼泪。虽然是连一片蔽体的破布片都不配拥有的死囚奴隶,每一天过着如此淫荡卑贱的生活,但我依然永远爱着您。

嗯,就写到这里吧。已经花了很长时间了,我还得跟女儿一起去接受白天的调教呢。说起来,过去每天晚上我们总是抱在一起入眠,现在我不在您的身边,也请您好好休息。

最后,请您尽量照顾好暧暧吧,卖身的钱,主人慷慨地分了我们15%,这些钱将用来偿还债务,以避免暧暧落入跟我们一样的境地。我跟女儿在陈家也会继续为暧暧而努力的!直到55岁被执行的那一天。

爱您的前妻

知名不具

PS:只是不知道您还爱我么?

看完了前妻寄给自己的信,再看看信后附上的一条网址以及一张精美的陈家娱乐房招待卷。万俟晟心中是五味杂陈,又悲又喜,竟然一时间痴了。他宛若被时间定格,呆愣原地、双目失焦,直勾勾地凝视着面前那片虚无,仿佛在那里,正站着记忆中的她,熟悉的面容、往昔的温柔,都在眼前一一浮现。

(老婆,我又怎么能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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