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死囚前夫 (1-5) 作者:孑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8380 ℃

【死囚前夫】(1-5)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sis001 字数:32984

世界观:这个世界因为出生率过低,最近通过一项法律:若是嫌疑人背叛婚姻或者欺骗感情,会被判处死刑,但若是被欺骗人同意,可以获得死囚的监护权在家中看管,如果死囚反抗,可以随时申请执行。政府唯一的要求便是,必须最少生两个孩子以挽救人口。

-------------------------------

第一章:判决和邻居

蓝星华夏国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

2025年3月12日,上午10:17

法庭的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冰。

楚天阔站在被告席上,双手被铐在身前。他穿着那套曾经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但领带早已被摘掉,衬衫领口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狠拽过。他的眼神仍然保持着某种习惯性的锐利,但嘴角微微抽动,显然在极力控制情绪。

法官的声音平稳而冰冷:

“被告人楚天阔,因犯情感欺诈罪,证据确凿,依据《人口与家庭保护法》第三十八条,判处特别死刑,剥夺人权终身。”

旁听席上传来几声低低的议论,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摄。楚天阔的瞳孔微微收缩,但脸上仍然没有崩溃的表情。他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在这个生育率跌破警戒线的时代,法律对婚姻忠诚的惩罚近乎残酷。别说婚姻了,甚至有人因发生婚前性关系后又始乱终弃,被判处特别死刑的。

法官的目光转向原告席。

“原告蔡雨静,你是否愿意接受死囚楚天阔的监护权?如果不愿意,他将在15天内被执行死刑,以警示世人。”

蔡雨静站起身,她的脸上看不出愤怒,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我愿意。”

法官点头,随即对法警下令:“执行监护权移交程序。”

四名法警走上前来为他打开手铐,“脱衣!”

楚天阔的呼吸一滞,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标准的监护权移交流程,目的就是彻底剥夺受监护人的尊严,让他们从心理上彻底屈服。

他的西装外套被粗暴地扯下,衬衫纽扣崩开,皮带被抽走,裤子滑落在地。皮鞋被踢到一边,袜子也被拽掉。最后,他的内裤被一把扯下,整个人完全暴露在法庭的冷光之下。

旁听席传来几声压抑的呼声,有人捂住嘴,有人瞪大眼睛。楚天阔的肌肉绷紧,但他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偏过头,不愿直视那些目光。

“跪下!”

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法警按住他的肩膀,确保他无法反抗。

“双手反铐。”

一副高强度合金手铐“咔”地锁住他的手腕,随即,另一副更窄的铐环扣住他的双肘,将他的手臂弯折成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

“上死囚脚镣。”

五公斤重的黑色金属镣铐“咣当”一声扣在他的脚踝上,链条拖在地上,像一条狰狞的蛇。

最后,一名法警从腰间取出一副特制的小型手铐——专门用于男性特别死囚。

“生殖器约束。”

冰冷的金属环扣住了他的根部,铐链的另一端被递给了蔡雨静。

她接过链子,轻轻一拽。

楚天阔的呼吸猛地一滞,被迫向前跪行了一步。

小区门口,下午2:30

蔡雨静牵着楚天阔走进小区,他的每一步都因为沉重的脚镣而显得艰难。他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体不得不微微前倾,赤裸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牛子因为药物和拘束高高挺起,前端还在不断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

路过的邻居纷纷停下脚步。

“蔡姐,这是……?” 一位中年妇女瞪大眼睛,目光在楚天阔身上来回扫视。

蔡雨静平静地回答:“他出轨被抓,判处特别死刑,现在归我监护。”

“哎哟,这不是以前那个大老板吗?” 另一个邻居凑近,啧啧称奇,“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楚天阔低着头,没有回应。他的喉咙发紧,但自尊不允许他开口乞怜。

蔡雨静拽了拽链子,淡淡道:“走。”

他被迫迈步,脚镣在地上拖出沉闷的金属声响。

小区的监控摄像头缓缓转动,记录下这一幕。

电梯门在17层打开,蔡雨静牵着楚天阔走出轿厢。他的脚镣在走廊地砖上拖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赤裸的身体因为冷气而微微发抖。

她按住门把手,指纹锁“滴”地一声识别通过。

“进去。”

楚天阔迈入门槛的瞬间,身后的门“咔哒”锁死。

客厅中,蔡雨静松开牵引链,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只黑色金属箱。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抹猩红的光泽流淌出来——那是条宽约五公分的金属项圈,通体采用航空级阳极氧化铝,表面喷涂着哑光红漆,边缘镶嵌着两圈钝铜钉,像某种猛犬的护颈甲。

她用手指抚过内圈。

“知道为什么选红色吗?”

楚天阔跪在卧室的地毯上,他的视线落在那个暗红如血的金属环上,喉结微微滚动,摇了摇头。

“因为从今天起——” 蔡雨静扣动项圈侧面的机关,内层“咔”地弹出一圈微型钛合金倒刺,“你就是我的看门狗。”

冰凉的金属贴上他的喉咙。

“定制版‘红隼’项圈。” 她调整着颈后的锁扣,“外层防撬,内层防摘。” 锁芯旋紧的瞬间,倒刺精准刺入他颈动脉周围的皮肤。

一滴血珠顺着锁骨滑落。

蔡雨静后退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猩红项圈衬着他苍白的皮肤,像一道新鲜的斩首刀痕。

“测试一下。” 她突然用右侧臼齿相互快速叩击。

“咔嗒。”

藏在臼齿中的微型传感器被触发。

项圈内部传来高频“滋”的蓄能声,楚天阔的肌肉瞬间绷紧——

“啪!”

一道蓝紫色电弧从倒刺间跳跃而出,他闷哼一声,脖颈处腾起淡淡的皮肉焦糊味。

“这是惩戒模式。” 蔡雨静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50毫安,够你疼但不至于失禁。”

她的目光滑向项圈正前方的黑曜石指示灯。

“至于这个——” 她快速叩击臼齿三次。

“咔嗒、咔嗒、咔嗒。”

指示灯骤然亮起血红色。

楚天阔甚至没来得及抽搐就栽倒在地,项圈释放的300毫安电流直接击穿神经中枢。他的瞳孔在昏迷前最后一秒,倒映着蔡雨静低头查看智能手表的模样——

“击晕模式很不错。” 她对着表盘显示的项圈状态点点头,“下次可以考虑调高到350毫安。”

窗外狂风大作,阴云袭来,红隼项圈在渐暗的光线中泛着血钻般的光泽,像某种宣告主权的烙印。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楚天阔猛地抽气,从昏迷中惊醒。他的视线模糊了几秒,最终聚焦在蔡雨静手中那根黑色的高分子器具上——那是根巨型的放电假阳具肛塞,通体采用医疗级高分子材料,表面布满细密的螺旋纹路,还镶嵌着很多放电电极。

最令人窒息的是,肛塞末端连接着一条蓬松的黑色仿真狗尾,毛质油亮,随着蔡雨静的动作轻轻摇晃。

“醒了?” 她拧开一瓶透明凝胶,那是润滑剂,泛着诡异的淡蓝色荧光。

楚天阔的呼吸明显加快,红隼项圈立刻发出“滋滋”的警告。

“跪好。”

蔡雨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得像手术刀。

楚天阔的双臂被高强度合金手铐反剪在背后,肘关节被铐得发紫,肩膀几乎脱臼。他沉默地挪动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调整姿势,脚镣的链条随着动作发出金属摩擦声。

“额头贴地。”

他缓缓俯身,脖颈被迫弯曲到极限,红隼项圈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额头抵上地砖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 “腿,分开到最大。”

脚镣的链条绷直,限制了他双腿的最大展开角度,但蔡雨静显然不满意。她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猛地向外一拽—— “咔!”

锁链被拉伸到极限,大腿内侧肌肉因过度伸展而抽搐。他的膝盖被迫压向两侧,臀部被迫抬得更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完美。” 蔡雨静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记住这个姿势——额头贴地,膝盖外展,屁股抬高。以后每次戴肛塞,都要这样自己摆好。

楚天阔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抵着地面,汗水顺着鼻梁滑落。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因强制伸展而颤抖。

“别动。”

蔡雨静拿起“地狱犬”肛塞,润滑剂顺着螺旋纹路滴落。金属尖端抵上入口的瞬间,楚天阔的脊柱猛地绷紧,但反铐的手臂让他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放松。” 她冷笑,指尖按上项圈的遥控点。

“啪!”

一道电流窜过脊椎,他的肌肉瞬间痉挛,却又被脚镣和束缚带死死固定,只能被迫承受侵入。

冰凉的金属一寸寸撑开括约肌,螺旋纹路旋转着推进,直到基底倒钩“咔嗒”锁死。狗尾垂落,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摇晃。

蔡雨静拿出一个微型遥控器,按下测试键。

“啪!”

一股电流从内部炸开,楚天阔的脊背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压抑的闷哼。

“50伏,基础模式。” 她将遥控器别在腰间,“下次如果你敢在邻居面前垂头丧气,我会调到100伏。”

她拽了拽那条狗尾,强迫他跪直。

“很好。” 她站起身,俯视着他狼狈的姿态,“以后需要摘下或者戴上肛塞时,就保持这个姿势。另外,早点学会用肠道肌肉摇尾巴。”

监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

一个被驯服的男人,额头抵地,双膝外展,臀间垂落的黑尾像某种屈服的象征。 “现在,躺平。”

她拽动连接项圈的锁链,强迫楚天阔翻过身来。他的背脊重重砸在地板上,红隼项圈因撞击而微微震动,内圈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蔡雨静从金属箱中取出一套精密的阳具铐——由三个独立的钛合金环组成,分别用于锁住阴茎根部、左右睾丸的基底部。环内侧嵌有微型压力传感器,一旦检测到受监护人试图挣脱,就会立即释放电击。当然,也能遥控电击。

“别动。” 她将第一个环扣上他的勃起根部,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肌肉一颤。

咔。咔。咔。

三个锁扣依次闭合,牢牢锁死。随后,蔡雨静拿起一根超长尿道塞——通体采用医疗级不锈钢,表面刻有防滑螺纹,头部呈钝圆状,能一路顶进膀胱最深处。

“放松。” 她捏住他的龟头,将尿道塞的尖端抵上马眼,“否则会更疼。”

楚天阔的呼吸急促,但刚才的几次电击让他不敢剧烈挣扎。尿道塞缓慢而坚定地侵入,冰冷的金属沿着敏感的尿道内壁一路推进,最终抵住膀胱口,直达膀胱的另一侧。

“唔——!”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阳具铐的传感器立刻亮起红灯,释放出一道惩罚性电流。

啪!

肌肉痉挛中,尿道塞被彻底推入,只留下外端那只八爪鱼造型的固定器——它的触须紧紧包裹住龟头顶端,像某种深海生物在吸吮猎物。

蔡雨静取出一支预装好的注射器,针尖闪烁着冷光。

“长效勃起维持剂,每周一只,5000元。” 她将针头刺入他的股静脉,“从现在起,你将永远保持勃起状态。”

药液推入血管的瞬间,楚天阔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能清晰感觉到血液在向被禁锢的器官汇聚,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但阳具铐和尿道塞让他无法得到任何释放。

“记住这种感觉。” 蔡雨静站起身,俯瞰着他被完全控制的躯体——猩红的项圈、锁死的阳具铐、深埋的尿道塞、紧绷的脚镣。

“这将是你的新常态。”

窗外,2025年的夜色深沉,霓虹灯牌上的**“生育即责任”**标语在玻璃上投下血红色的倒影。

“取悦我。”

蔡雨静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楚天阔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浑身被戒具束缚——猩红的项圈、反铐的双手、沉重的脚镣、深埋的尿道塞、锁死的阳具铐——每一样都在提醒他:他不再是人,而是一条被驯养的公狗。

他缓缓抬起头,喉咙因长时间的压抑而干涩,但嘴角却挤出一丝讨好的笑。

"妈妈..."他的喉结滚动着,这个称呼烫伤了舌尖,"贱狗死囚...想伺候妈妈...谢谢妈妈收养贱狗死囚,让贱狗才能不被执行,有机会活下来…”

蔡雨静从茶几上的钛合金盒子里取出两枚蛇形夹具。精钢锻造的夹口布满细密锯齿,尾部连接着微型电极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差点忘了这个。”她俯身捏住男人左侧乳尖,司法部最新批次的惩戒工具,据说能让人在三分钟内痛到麻木——正好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宠物。

夹具扣合的瞬间,楚天阔的脊柱像弓弦般绷紧。锯齿刺破乳晕皮肤的刺痛感让他眼前发白,紧接着是持续增强的压迫痛。当第二枚夹具扣上右胸时,他的额角已经渗出冷汗,被反剪的手臂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过几天给你穿乳环。"蔡雨静拽了拽连接夹具的银链,满意地看着他胸前的皮肤被拉起诡异的弧度,"要选带铃铛的款式,这样当你爬行的时候,会很悦耳…"

她突然松开银链,被拉长的乳尖"啪"地弹回,夹具内部的微型电极同时释放出15mA电流。楚天阔的惨叫闷在喉咙里,变成一声扭曲的呜咽。

蔡雨静的眼神微微一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她将汗湿的右脚伸到他面前,丝袜尖端的磨损处露出微微泛红的趾甲,"用你讨好女秘书的舌头来伺候我。"

楚天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向前爬行,膝盖在地板上摩擦,脚镣的铁链哗啦作响。他的视线落在蔡雨静的脚上——她今天穿着黑色的丝袜,脚踝处微微泛着汗湿的光泽。

他曾经最厌恶这个味道。

以前,每当她脱下高跟鞋,他都会皱眉,甚至找借口离开房间。可现在,他必须主动凑上去,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趾,讨好这个曾经他爱过,又被他背叛的女人。

为了活下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脚趾。

咸涩、微酸、带着皮革和汗液混合的气息。

他的胃部本能地翻涌,但阳具铐却因身体的紧绷而微微收紧,电流的刺痛让他不敢退缩。

“舔干净。” 蔡雨静冷冷命令。

楚天阔闭上眼,强迫自己更深地埋首,舌尖沿着她的脚弓滑动,甚至探入趾缝,舔去每一丝汗液。

恶心。

屈辱。

可耻的是——他竟然开始兴奋了。

尿道塞的存在让他的快感无法释放,只能堆积成一种近乎痛苦的折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抵着她的脚背,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用最卑微的方式讨好主人。

"真恶心。"蔡雨静用足弓夹住他的鼻子,"被这样对待居然还会兴奋?"她突然用脚趾轻轻踩住连接尿道塞的八爪鱼固定器,“真是条天生的贱狗。”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有天赋。”

她的脚尖抬起,抵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

“记住,死囚贱狗。” 她的声音轻柔却残忍,“从今天起,你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我和我的女儿。”

楚天阔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回应:

“汪。”

玩弄了前夫一阵子后,眼瞅着到了傍晚,打工人回家的时间,蔡雨静说道:“好了,该带你出去见见邻居,让他们重新认识你了。”

说话间,她按下腕表上的解锁键,合金手铐和肘铐“咔哒”一声弹开。楚天阔的双臂终于从背后解放,但肌肉因长时间反折而僵硬酸痛,关节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蹲下。”

在法律和电击的威胁下,他顺从地屈膝,肩膀微微前倾,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蔡雨静取出一卷红色尼龙绳——专门用来绑死刑犯的高强度纤维,直径仅3mm,却能承受300kg拉力。她一脚踩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得鸡巴几乎贴地,然后开始缠绕他的双臂。

绳索先在红隼项圈下方缠绕三圈,形成一道绞索,死结打在喉结正下方,确保稍一挣扎就会压迫气管。绳子从颈后分出两股,螺旋缠绕双臂至手腕,手腕被强行拉到后脑勺位置绑紧,两只大拇指被并拢绑死。

最后,蔡雨静用全身重量拽动主绳,所有绳结同时收缩,尼龙绳深深咬进皮肉,在皮肤表面隆起蚯蚓状纹路。

“妈…妈…” 楚天阔的呼吸变得急促,绳索已经勒进锁骨,“贱狗的胳膊…要断了……”

蔡雨静充耳不闻,反而将右脚踩在他后脑勺上,借着体重狠狠拉紧最后一道绳结。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滴在他紧绷的背肌上。

“完美。” 她退后两步欣赏作品——男人蹲伏在地,全身被红色绳索分割成扭曲的几何图形,像只被蛛网缠住的昆虫。红隼项圈的LED灯随着他艰难的呼吸频闪,被吊在脑后的双手因缺血呈现青紫色。

她抓起连接项圈的锁链:“爬去玄关。”

楚天阔尝试移动,但胸腹间的绳索立刻限制住肺部扩张。他不得不小口喘息着,用膝盖和脚趾交替支撑体重,像坨肉块般跪着蠕动前进。尼龙绳摩擦伤口的刺痛感让他浑身发抖,阳具铐却在痛苦中不受控制地收紧。

蔡雨静拽着阳具铐锁链的末端,被五花大绑的楚天阔像条搁浅的鱼般在玄关扭动。汗水已经浸透了红色尼龙绳,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血色光泽。

“鞋柜。"她脚尖点了点实木柜体。

楚天阔艰难地用额头抵住柜角,被反绑的双臂肌肉绷紧到极限。随着一声闷哼,他终于摇晃着站直身体,但绳索立即陷入皮肉更深。喉间的红绳绞索让他每次呼吸都带着"嘶嘶"的杂音。

出了门,不到5米便是同一单元门对门的1702

"叩门。"蔡雨静命令道。

"咚、咚、咚"楚天阔用头撞门。

片刻后,王建国拉开门时,老花镜滑到了鼻尖。他妻子张丽手里的遥控器"啪嗒"掉在地上,电池滚到楚天阔被绳索勒出棱角的脚踝边。

”王哥张姐。"蔡雨静微笑,"带家里这畜生来认个门。毕竟他换了新身份,要跟邻里重新认识下。"

她突然拽动绳索,楚天阔立刻重重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砖的声音让张丽倒吸一口冷气。

"说清楚自己的罪行。"大红色的高跟鞋碾上他肩胛骨。

"我...楚天阔...",他的声音因为绞索而破碎,"因婚内出轨...被判处...特别死刑,被剥夺人权终身..."

张丽这才注意到那些猩红绳索的走向——从颈部的绞索分出八股,在上身织出蛛网般的束缚图案,最后在背后收束成朵狰狞的绳花。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肿胀发紫的拇指,被细绳死死捆在一起吊在颈后。

蔡雨静从口袋掏出法院通知单:"这是朝阳区法庭的裁定书。"

王建国接过纸张时,目光却黏在楚天阔背上——红色绳索在苍白的皮肤上割出深浅不一的沟壑,有几处已经渗出血珠。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小区业主群里的八卦,说1701的男主人被捉奸,警察将其带走了,也不知道会如何。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背着妻子偷腥,那时还没出台《婚姻忠诚法》。要是放在现在...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感觉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给叔叔婶婶磕头。"

三个响头震得地板嗡嗡作响。最后一个磕完时,楚天阔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黏成绺,一滴血顺着鼻梁滑落,在米色地砖上绽开暗红的花。

张丽忍不住问:"这楚...为啥要叫我们叔婶?"

蔡雨静用鞋尖挑起楚天阔的下巴,露出他青紫交加的脸:"这死囚贱狗现在管我叫妈,"她扯了扯连接绞索的绳子,"那叫二位不得是叔叔婶婶?"

张丽突然想起上个月小区业主群的八卦。当时她还跟老王说,1701那个开宝马的年轻老板,看着挺斯文,没想到会跟女秘书在办公室...

"以后我们多走动,就将他当成条贱狗对待便行了。好了,我们还要去另一家呢。”

她拽动绳索时,楚天阔脖颈处的皮肤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直到防盗门关上,王建国还盯着地砖上那滴渐渐凝固的血迹。楼道里隐约传来红色尼龙绳摩擦地面的沙沙声,混着男人压抑的呜咽:

"谢谢...叔叔婶婶..."

张丽弯腰捡起遥控器,突然转头盯着丈夫:"老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王建国擦了擦额头的汗,"就是觉得...现在的法律,真严格啊..."

感应灯在楼道里亮起,猩红的尼龙绳在冷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蔡雨静拽了拽连接阳具锁的锁链,楚天阔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在1601门前微微发抖。

门铃响过三声,防盗门后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开门的是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楚天阔被绳索割裂的身体上停留片刻。

"你好,我是1701的蔡雨静。"女主微微颔首,拽动锁链示意。

被红绳勒得面目全非的楚天阔立即跪下,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刘、刘叔叔好...我是1701的楚天阔...因出轨罪被判特别死刑..."他的声音因绞索而断断续续,"现在...是妈妈的...贱狗死囚..."

年轻男子——蔡雨静知道他叫刘军——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嘴角扬起兴奋的弧度:"同道中人啊!"他将二人让入客厅,转身朝屋内喊道:"宝贝!出来见客!"

沉重的金属碰撞声由远及近。一个剃着阴阳头的年轻女人从卧室缓缓走出,颈枷上的"1601"编号泛着冷光。她的双手被沉重的镣铐反吊在身后,每行一步,脚镣的铁环就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死囚母猪1601给蔡妈妈请安!"女人重重地磕了个响头,乳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腿间的假阳具和肛塞都是半透明的医疗级硅胶,肛塞后还有一根摇动的仿真猪尾巴,小腹上"生育任务:0/2"的电子纹身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小刘热情地介绍:"这头老母猪,去年诈骗了我30万彩礼想逃之夭夭,刚好赶上《婚姻矫正法》紧急实施,作为典型犯罪分子被异地抓捕,现在得用身体还一辈子的债。"他用脚尖挑起女人的下巴,"根据《婚姻矫正法》,我们必须完成两个孩子的生育指标才能给政府一个交代。嗯,送了我一头女奴,政府还是够意思的。"

蔡雨静若有所思地看向楚天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红绳。这个动作让男人浑身一颤——他太熟悉这种表情了。

说起来..."小刘突然露出促狭的笑容,用脚尖踢了踢女死囚的屁股,"蔡姐要是不嫌弃,不如让他们现场交配看看?反正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当看个乐子。"

被称作"死囚母猪"的女死囚闻言立即扭动腰肢,朝楚天阔抛了个媚眼。她故意挺起胸脯,让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舌头轻舔着唇钉,发出下流的啧啧声。屁股后面的猪尾巴摇的更欢快了。

"哈哈哈!这贱货发情了!"小刘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你看看,她多中意你家楚总啊!"

楚天阔的瞳孔剧烈收缩,被绳索束缚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女死囚见状反而更加兴奋,蠕动着爬近几步,假阳具在地板上拖出湿漉漉的痕迹。

蔡雨静的手指突然收紧红绳,勒得楚天阔发出一声闷哼。"这个提议..."她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我会好好考虑的。"

说完,她猛地拽动锁链。楚天阔如蒙大赦般踉跄着爬向门口,身后传来女死囚失望的呜咽声和小刘意犹未尽的笑声:"随时欢迎来'交流'啊蔡姐!我这里有个死囚同城QQ群,大家经常一起聚会玩。反正现在性病都有疫苗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离去一盏盏亮起。楚天阔能感觉到,颈间的红绳比来时绷得更紧了。

(老婆…不,妈妈会将我分享出去么?)

------------------------------

第二章

一个月后的清晨六点,晨雾在小区里弥漫。楚天阔拖着沉重的脚镣缓步前行,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他的肩膀向后夸张地伸展着。注射过药物的阴茎保持着可耻的勃起状态,在晨风中轻微晃动,顶端八爪鱼的缝隙重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插在脑后的亡命牌"出轨死囚楚天阔"随着他行走前后摇晃,项圈前端的的铁链连着乳头夹,每走一步都扯得生疼。

他的左屁股上烙着一朵黑梅,表示生有一个女儿,右屁股上烙着两只握手的图标,表示之前在贸易行业就职。

他的肚子此时犹如怀胎五月,甚至可以透过皮肤看见里面被灌肠液撑胀的大肠。就算这样,在他后脖颈处依然吊着一只大号灌肠袋,还在将黄色的圣水不断灌入他的肛塞中。而他的肛塞已经被换成了直径5厘米的大号钢铁拉珠,这是蔡雨静一个月来对他的调教成果之一。

"哟,这不是楚总吗?"

陈寡妇斜倚在长椅上,真丝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她突然伸手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指尖在冠状沟处轻轻打转:"这药效果然不错...小蔡还真是会玩呢。”

在蔡雨静的纵容下,这个由社区中老年妇女自发组织的"失足男子改造委员会",已经把晨间围观发展成某种行为艺术。她用无名指上的婚戒故意刮蹭楚天阔马眼中渗出的黏液:"这颜色...比王姐家那头发情的泰迪还漂亮呢。"

楚天阔浑身一颤,却无法躲避。脚镣限制着他的行动,被尼龙绳反绑的双手在背后绞得更紧。他只能微微躬身,试图遮掩这羞耻的反应。口中轻声道:“陈阿姨,求您…松开…”

"躲什么呀~"住在3单元的王大妈凑过来,用刚买的芹菜抽打着他满是鞭痕的屁股,"这么精神的小伙子,就该多出来走走。瞧这屁股蛋子,真翘~"

周围几个晨练的中年妇女发出暧昧的笑声。张阿姨用手肘捅了捅同伴:"瞧瞧,陈姐王姐这是馋了?"

"说什么呢!"陈寡妇作势要打,却趁机又在楚天阔臀部捏了一把,"这可是人家小蔡的私有财产,我们这些老帮菜,过把眼瘾就行了。”

女人们哄笑起来。她们围成的圈子正在缩小,有股雪花膏混着风湿贴的温热气味。楚天阔甚至能看清陈寡妇睡裙领口里的未带罩的一抹白腻,也能看见王大妈手里芹菜叶上将坠未坠的水珠。

"哎哟喂,瞧瞧这肚子!"王大妈油腻的手掌重重拍在楚天阔隆起的腹部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比我家媳妇怀二胎时还大呢!"她故意用指甲刮过肚皮上隐约可见的肠形轮廓,"这里头装的是昨晚的剩饭吧?"

陈寡妇则弯下腰,眯着眼打量他臀部的烙印:"黑梅烙得真俊,跟国画上的梅花似的。"她突然用拇指狠狠按住那个烙印,"听说你闺女还在上海上大学?也不知道暑假回来看到她爹这幅样子会作何反应?"

”握手?”张阿姨用刚挖过鼻孔的手指戳着他右臀的贸易公司标志,"楚总以前跟人握手谈生意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会撅着屁股给人当尿壶吧?"她突然揪住灌肠袋的软管,像挤牛奶般猛地一捏。

黄色的液体顿时加速流入楚天阔体内,他绷紧的肚皮上鼓起一个明显的波浪形凸起。女人们发出兴奋的哄笑。

"啧啧,这颜色..."李婶凑近观察软管里的液体,"比我家老头子的还黄。"她突然扯了扯将肛塞固定在体内的链条,"连这么粗的塞子都堵不住,楚总的腚眼儿真是越来越松了啊,听小蔡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头号性器官了,啧啧,年轻人真会玩。”

孙大妈用手戳了戳他鼓胀的肚脐:"我赌五毛钱,这泡液体能喷到三米外。"她转头对其他人说,"要不要赌一把?这就跟猜西瓜熟不熟一样,拍一拍就知道——"说着又用手狠拍了一下他的腹部,发出一阵沉闷的“咚咚”声。

在这些中老年妇女的玩弄下,楚天阔的肠子发出一阵咕噜声,女人们笑得更欢了。陈寡妇突然从菜篮子里拿出个夹子,夹在他乳头上:"再加把劲多灌一些,等肚子再大点,咱们就在上面画个棋盘下跳棋。”

王大妈已经掏出手机录像:"得发到业主群里,让302那个新搬来的小媳妇也开开眼——"她镜头对准楚天阔流着冷汗的 脸,"来,楚总,对着镜头说说,被老姐妹几个玩肚子是个什么感觉?"

十七楼的窗户突然打开,蔡雨静的声音飘下来:"陈姐,灌肠袋里我加了两片泻药,您帮忙看着点,别让他憋太 久。"

"哎呦,可不能弄脏了小区地面!"住在1单元的李婶一拍大腿,扭着肥硕的屁股就往回跑,"我那儿有个洗脚盆,正好给咱们楚总接着!"

不一会儿,李婶端着一个印着"福"字的红色塑料盆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哐当"一声把盆扔在楚天阔撅起的屁股后面。盆底还沾着些黑乎乎的脚皮屑,在晨光中泛着油光。

"这可是我天天泡脚的宝贝盆子,"李婶得意地拍着盆沿,"今儿个便宜你了!"她突然伸手捏住楚天阔的阴囊,"待会儿喷准点儿,别溅到外头去。要是弄脏了公共草坪,看我不狠狠捏扁你这两颗蛋蛋!”

陈寡妇已经麻利地解开肛塞的保险扣,将其缓缓拽出:"姐妹们让开点,咱们楚总要表演'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慢着慢着!"王大妈突然拦住,从兜里掏出手机,"我得录个全景视频。"她把手机架在旁边的垃圾桶上,调整好角度,"这得发到抖音上,标题就叫'原公司老总现特别死囚当街排泄',保准能火!"

陈寡妇解开肛塞时,故意用指甲刮了一下楚天阔的肛门。"啊!"他惊叫一声,立即被张阿姨喝止:"叫什么叫?陈姐碰你的臭腚眼儿是看得起你!说,你是不是很享受?" "是...死囚贱狗很享受...谢谢陈姐..."楚天阔咬着牙回答,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当排泄物"哗啦"一声落入盆中时,孙大妈狠狠地戳他的脸:"说说,这是什么感觉?"

"很...很舒服..."楚天阔闭着眼睛回答,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睁开眼看着!"王大妈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楚天阔被迫直视盆中浑浊的液体:"看、看到死囚贱狗的...排泄物...在李阿姨的洗脚盆里..."

"还有呢?"李婶用脚踢了踢盆,"认不出来了吗?这可是你昨晚跪着从我们脚底下舔走的剩饭!"

"是...是死囚贱狗昨晚吃的...剩饭..."楚天阔机械地重复着,突然一阵剧烈的肠绞痛让他蜷缩起来,"啊...要、要出来了..."

"憋着!"陈寡妇厉声喝道,"先回答王姐的问题,你觉得自己配用什么样的盆?”

楚天阔双腿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死囚贱狗只配用...用最脏的盆...啊...求求您..."

"说完整!"几个女人齐声喝道。

"楚天阔只配用最脏的盆接排泄物!是条只配吃剩饭的死囚骚狗贱狗!"他崩溃地大喊,随即再也控制不住,排泄物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女人们这才满意地大笑起来。十七楼传来蔡雨静的声音:"表现不错,中午的巴豆汤给你多加个鸡腿。这种喷射排泄一天应该来三次,大家可以一起来我家观赏。”

楚天阔双眼失神,喃喃道:"谢、谢谢主人..."

女人们闻言顿时欢呼起来,有人已经开始商量着要带什么零食来"观礼"。陈寡妇则找来一根树枝,时不时戳一下楚天阔还在抽搐的肛门,引得他又排出几股液体。

"这可比广场舞有意思多了!"李婶掏出瓜子分给大家,"咱们这算不算为民除害啊?"

"那当然!"王大妈嗑着瓜子,把瓜子皮扔进楚天阔的排泄物里,"这叫'群众监督改造',是新时代的文明执法!"

塑料盆里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泡沫。楚天阔的脸几乎要低到地洞里,却依然能闻到那股混合了各种消化液和药物的恶臭——那正是他此刻人生的最佳写照。

正午的阳光下,楚天阔脖颈上的紫檀木重枷泛着暗红光泽,四只包铜小轮在瓷砖地上碾出细密的刮痕。他的膝盖和脚踝都锁着精钢打造的直杆镣铐,让他只能依靠颈枷、膝盖、前脚掌三处勉强爬行。

"哎呦喂!"陈寡妇刚进门就拍着大腿惊叹,"小蔡你这套刑具可太讲究了!"她蹲下身,用指甲弹了弹重枷上阴刻的"骚犬楚氏"字样,"这雕工,比我家那口子的骨灰盒还精致!"

王大妈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瞧瞧这爬行姿势,跟故宫文物似的。"她突然用脚尖抵住楚天阔的下巴,"头抬高点,让阿姨们看看你这副骚样。"

楚天阔被迫仰起头,乳头环上的铜铃铛叮当作响。汗水顺着他脖颈上的青筋流进枷锁的圆孔里,在木头上洇出深色痕迹。

"都是姐妹们教得好。"蔡雨静微笑着扯动锁链,楚天阔立刻像被电击般向前蠕动,"这套'五体投地枷'可是找城南老匠人定制的,重量足够让他起不了身。"

张阿姨羡慕地摸着冰冷的金属镣铐:"要不说小蔡会玩呢!我家那个死鬼当初要有这手段,我也不至于..."她突然踹向楚天阔的腰眼,"...便宜了这种骚货!"

女人们哄笑着围坐成一圈,把脚伸到楚天阔面前的地垫上。李婶特意脱掉丝袜,将布满老茧的脚底拍在他脸上:"闻仔细了,下周蒙眼舔脚时要是认错,就把你塞进狗笼子巡展!"

"蔡妹子这驯奴手段,比我们居委会的'文明家庭'评选标准还细致。"陈寡妇掏出小本本认真记录,"这重枷多重?锁孔位置有什么讲究?"

蔡雨静优雅地端起茶杯:"整五十斤,锁喉的弧度刚好卡住喉结。"她突然扯动链条,楚天阔立刻发出"嗬嗬"的窒息声,"您瞧,既死不了,又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绝了!"王大妈激动地直拍大腿,"赶明儿我也给家里那个赌鬼弄一套!"她掰开楚天阔的嘴检查牙齿,"要不说文化人会玩呢,连狗链都设计得这么有品位。”

客厅里回荡着女人们的赞叹声。有人提议在重枷上加装GPS定位,有人说要给乳头铜铃里灌铅增加重量。楚天阔在她们脚下机械地爬行着,轮子在地面划出的水痕渐渐连成一幅诡异的地图。

女人们围坐在真皮沙发上,九双脚丫整齐地排列在楚天阔面前的地板上。蔡雨静手持一根细长的檀木教鞭,轻轻敲了敲他脖颈上的重枷:"一周时间内,你要学会用鼻子和舌头认人。"

楚天阔被直杆镣铐限制的膝盖艰难地向前挪动,乳头铜轮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声响。他的鼻尖最先触到的是陈寡妇的脚——那双常年跳广场舞的脚,脚底结着黄厚的老茧,趾缝里还残留着廉价指甲油的气味。

"记住这个味道。"陈寡妇用脚趾夹住他的下唇,"下回蒙着眼要是认错了,我就用这脚丫子堵你嘴一整天。"

楚天阔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从脚踝到趾尖,像一条被驯化的狗。唾液在陈寡妇的脚面上留下湿亮的水痕,混着她脚上淡淡的红花油味,形成一种古怪的腥甜。

"该我了!"王大妈迫不及待地把脚踩在他脸上。她的脚掌宽厚粗糙,脚底还沾着几粒早上买菜时踩到的沙子,此刻全碾在楚天阔的颧骨上。"仔细品品,"她得意地晃动着脚趾,"这可是踩过海鲜市场的地板,比你当老板时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有味道!”

女人们哄笑起来,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嗑着瓜子把壳吐在楚天阔弓起的背上。

轮到张阿姨时,她故意把涂了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塞进楚天阔的鼻孔:"闻清楚了,这可是新买的'魅惑紫罗兰',下周蒙眼时要是认不出……"她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将你借回家,好好舔一整天。”

女人们发出一阵哄笑,人群中穿出“燕国的地图太短了”之类的笑话。

楚天阔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但舌头仍在执行命令。他逐渐能分辨出不同女人的脚——李婶的脚有股淡淡的膏药味,孙大妈的脚趾缝里藏着爽身粉的涩感,而蔡雨静的脚,则总是带着一丝冷冽的香水尾调,像某种无声的威胁。

"学得挺快嘛。"蔡雨静用教鞭抬起他的下巴,"现在,复述一遍,陈阿姨的脚是什么味道?"

"红、红花油……和……指甲油……"楚天阔喘息着回答。

"王阿姨的呢?"

"海腥味……和……沙子……"

"错!"王大妈突然一脚踹在他胸口,"还有韭菜!今早我特意踩了菜市场的烂菜叶!"

女人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提议要在他背上贴一张"脚味档案表",还有人说要定期更换脚部护肤品,增加辨认难度。

蔡雨静微笑着说道:"下周正式考试。”她将一根蒙眼用的黑绸带系在楚天阔的重枷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认错一只脚,就多戴一天枷。认错三只……"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就找一条发情的大黑背来狠狠肏你的屁眼!"

楚天阔的瞳孔剧烈收缩,但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地继续爬行,向下一双脚挪去。口中说道:“死囚贱狗明白了,一定会好好努力记住每一双脚…”

------------------------------

第三章

几天后 那张矮小的板凳不过二十公分见方,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刑具。楚天阔的腰身被死死按在板凳边缘,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反关节的极度弯折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他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后脑勺紧贴冰冷的地面,颈椎骨节凸起如串珠。塞满臭袜子的口腔被迫大张,小区女人们穿过的丝袜团一直顶到喉头,混合着脚汗、香水与霉菌的腐臭黏液不断从嘴角溢出,在脸颊与地面之间拉出粘稠的银丝。乳头上的黄铜环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晃动,将乳首扯成惨白的尖锥状,环孔边缘已经磨出血丝。

仰面驷马带来的膝盖触地让他的大腿肌肉痉挛般抽搐,可小腿却被绳索强行折叠,几乎与大腿完全贴在一起。脚踝处的麻绳深陷进肿胀的皮肉里,从小凳子底部连接着背后复杂的绳结系统——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抽动,都会通过绳索传导到颈部的绞索,让本就窒息的喉咙更加痛苦。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高高拱起的腰胯。由于板凳只支撑腰部,他的腹部与阳具被迫向上挺起,绷紧的肚皮上浮现出紫色的血管网,肚脐眼被撑成一个小黑洞。阴茎在药物作用下涨成骇人的紫红色,根部被细麻绳扎得几乎要爆裂,尿道口不断渗出混着血丝的黏液。春袋从根部被勒紧,表面已经浮现出缺氧的青斑。

后庭里的金属拉珠串随着挣扎在直肠内滚动,最末端的钢球上连着细链,每当臀部肌肉收缩时就会扯动链子,让冰凉的金属更深入肠道深处。腹内灌满的液体随着姿势变化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隆起的腹部像装了一桶晃荡的污水。

汗水在他反弓的身体上汇成溪流,从暴起的喉结流向后脑勺直达地面,从痉挛的腹肌滑落到勃胀的阴茎,最后在下方得地面积成一滩混着血丝与尿液的污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宛如一具正在被解剖的活体标本。

蔡雨静慢条斯理地解开真丝睡袍的系带,布料如水般从她曲线丰腴的躯体滑落。她光裸的脚掌踩在楚天阔剧烈起伏的肚腹上,足底沾着他渗出的冷汗,在紧绷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足迹。

"看清楚了,"她屈膝跨坐在他反弓的腰胯上,浑圆的臀肉压着他痉挛的腹肌,“你现在连人都算不上。"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掐住他紫涨的阴茎,指甲陷入肿胀的冠状沟,"不过是件专属于我的性玩具。”

她突然跪在地上向下俯身,红唇裹住龟头的瞬间,被捆缚的男人身体猛地弹起。但板凳边缘立刻更深地切入后腰,迫使他以更扭曲的姿势瘫回原位。蔡雨静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同时用拇指按揉他被绳索勒成青紫色的阴囊。

"知道吗?"她的指尖划过他紫涨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昨天刚给你上了份财产保险。"红唇在嘬出声响的间隙继续道:"作为性玩具的专属保险...保额正好够买一柜子新玩具呢。”

她的膝盖压在他被麻绳勒出血痕的胸肌上,指甲掐进乳环的穿孔处旋转:“条款里特别注明——”突然用力扯动连接肛塞的银链,"若因疾病导致玩具损坏..."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被捆扎的阴囊,"保险公司会赔我个更年轻的。”

蔡雨静红唇间拉出几缕银丝,缓缓直起腰肢。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扶住那根青筋暴突的阴茎,指尖故意在敏感的马眼处画圈。

"嗯啊...这根东西...倒是比你的脑子有用多了..."蔡雨静红唇微张,吐出一声甜腻的叹息。她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让那根粗硬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出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每一次沉腰,她湿热的肉壁都紧紧裹住他,柔软的阴唇拍打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的内里又湿又烫,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冠状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挤压、绞紧。

"呜...呜..."楚天阔被臭袜子堵住的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着,前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她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黏腻的银丝。

"哈啊...玩具就该...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她突然加快节奏,臀部像马达般上下起伏,湿滑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的指甲掐进他被乳环勒出血痕的乳尖,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浑身痉挛。

"要...要去了...!"她仰起头,长发散乱地飞舞,阴道突然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啊...啊...!"她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潮吹的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甚至滴落到地面。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内壁却依然紧咬着他,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射出来..."她喘息着命令,手指狠狠掐住他被捆扎的阴囊,"我命令米射出来,现在...立刻!”

他的阴茎在她体内剧烈跳动,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她深处。她满足地眯起眼,感受着滚烫的液体填满自己,同时故意收紧阴道,让他的高潮延长到近乎痛苦的程度。

蔡雨静缓缓直起身,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体液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这才像个合格的性玩具..."她舔了舔唇角,指尖沾了一点腿间的液体,抹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胸膛上,"下次...我会让更多人看着你怎么履行义务的...或许,玩具也可以跟朋友交换、分享…”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楚天阔嘴里已经浸透口水的臭袜子,缓缓往外拽。湿漉漉的丝袜与他的口腔拉出黏稠的银丝,袜尖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泡沫。

"我的小肉便器渴坏了吧?"她将沾满口水的袜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突然一屁股坐到他脸上,"来,先把主人下面舔干净。"

她的阴部还带着交合后的湿润,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气味直接堵住他的呼吸。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强迫他伸出舌头。"对,就是这样..."她愉悦地叹息,腰肢微微摆动,"用舌头把每道褶皱都清理干净...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当感受到他的舌头开始发僵时,她突然揪住他的头发拉开距离:"才这么会儿就不行了?看来得给你补充点'营养'。"

她站起身,双腿岔开站在他头部上方。手指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粉嫩的尿道口。"张嘴,接好了。"她命令道,腹部微微用力。

淡黄色的尿液呈弧线浇在他脸上,先是溅到他的眼皮和鼻梁,随后精准地灌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咕...咕..."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她一把捏住春袋。

“一滴都不准漏。"她俯身捏住他青紫的阴囊,指甲陷入敏感的皮肤,"这可是主人赏你的圣水,都给我喝下去!”尿液冲进喉咙时,她故意收紧手指,让痛苦与屈辱同时刺激他的神经。

最后几滴尿液滴在他颤抖的嘴唇上,她用脚掌抹了抹:"真是条乖狗。"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臭袜子,重新塞回他嘴里,"赏你的加餐,好好含着回味吧。"

一周后

林红梅挺拔的身躯矗立在客厅中央,一米八的健硕体格在阳光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剪影。她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呈现出长期高强度训练造就的完美线条。这副运动员般的躯体却以最屈辱的姿态被束缚着——钢制肘铐将她的双臂在背后折叠成V字型,厚重的钢制手铐深深勒进她结实的腕骨,迫使她饱满的胸肌高高隆起。

她D罩杯的乳房因常年束缚保持着惊人的挺翘,铜环穿过的乳首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冷光,两枚精巧的铃铛随着她有力的呼吸轻轻摇曳。同样挂着铃铛的阴蒂在她健壮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与她浑身散发的野性美形成强烈反差。

一根粗硕的橡胶阳具深深嵌在她紧实的臀缝间,皮带紧紧固定在她肌肉分明的大腿内侧。随着她轻微的移动,能清晰看见她腹部六块腹肌的收缩。肛门内的金属拉珠串通过细链与项圈相连,只要她试图弯腰,就会牵动她结实的臀大肌绷得更紧。

在她有些粗壮的脖颈上,厚重的黑色皮革项圈与五公斤木制颈枷形成双重束缚,压迫着她发达的斜方肌。颈枷的重量让这个健壮的女人不得不微微仰头,露出喉结滚动的颈线。她修长有力的双腿上,十公斤脚镣的铁环已经被其强健的踝骨磨得锃亮,长期佩戴在跟腱处磨出的厚茧,像勋章般刻印在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每一处精壮的肌肉轮廓。这个本该驰骋赛场的运动员体格,此刻却被层层刑具禁锢,展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暴力美学。

蔡雨静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驯马鞭,鞭梢轻轻点在林红梅的乳尖,引得铃铛一阵乱响。

"转一圈。"她命令道。

林红梅缓慢地挪动脚步,脚镣在地板上拖出沉重的摩擦声。她的臀缝间渗出少许润滑液的湿痕,假阳具随着步伐在她体内搅动,但她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里烧着某种压抑多年的东西。

蔡雨静手中的牛皮短鞭"啪"地一声甩在林红梅紧实的臀肌上,鞭梢精准地抽在那根橡胶假阳具的根部。她抬起林红梅的下巴,强迫这个比自己高出近大半个头的健壮女人看着自己。

"跪下。"她一字一顿地命令,"像条母狗那样撅起你的屁股,把你的服刑档案一字不差地报出来。"

林红梅健硕的身躯缓缓下沉,十公斤脚镣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以标准的囚徒姿势跪伏下来,反铐在背后的双臂因肘铐的限制而高高抬起,发达的背肌在古铜色皮肤下隆起清晰的纹路。

她将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粗壮的腰肢塌陷下去,这个姿势让她D罩杯的乳房几乎触及地面。颈枷的重量迫使她必须仰起头,喉结在项圈的束缚下艰难滚动。

"报告监管人..."她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金属项圈的共振,"林红梅,女,35岁,身高180公分,体重70公斤,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特别死刑,已服刑17年零3个月…现被您租借中…”

她结实的腹肌因姿势而紧绷,六块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杀害对象为前男友张明及其父母共计三人..."

蔡雨静突然用靴尖抵住她臀缝间的金属拉珠,冷笑道:"说清楚原因。"

林红梅的背部肌肉骤然绷紧,汗水顺着她脊椎的沟壑流下:"因...张明骗死囚未婚先孕,又强迫死囚打胎,最后始乱终弃...其父母包庇纵容..."

最后一个音节被突然收紧的肛门拉珠链扼在喉间,她健壮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依然保持着标准的报告姿势。阳光照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将这幅充满力量感却又完全臣服的画面镀上一层残酷的美感。

蔡雨静用皮鞭挑起林红梅的下巴,冷笑道:"明天下午三点,我要在小区广场上,让所有人都看着你——一个戴着沉重镣铐的女死囚,怎么像个男人一样狠狠肏我那被判特别死刑的前夫,将他榨成人渣!"她拽了拽连接肛门拉珠的锁链,"我要让整个小区都听见他的高潮声。”

林红梅被反铐的双手在背后兴奋地绞紧,脚镣发出"哗啦"的声响。她古铜色的肌肤泛起兴奋的红晕:"主人英明...死囚这一年都在采石场搬石头,可是憋了一年了..."她故意扭动腰肢,让臀缝间的假阳具发出淫靡的水声,"这种公开表演...死囚最拿手了。"

蔡雨静满意地扯动项圈:"记住,你的手铐、脚镣、颈枷一样都不会解开,能加多重加多重。"她凑近林红梅耳边,"我要让所有人看着,一个戴着全套超级重戒具的死囚,是怎么把他肏到精神崩溃的。”

林红梅健硕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发抖,乳尖的铜铃叮咚作响:"死囚...最喜欢这种玩法了..."她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扩大,"特别是...当着一群人的面…别提多美了..."她的嘴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死囚保证...让他在全小区一战成名。”

蔡雨静的眼神突然阴沉下来,她猛地一把拽住林红梅颈枷上的铁链,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等等..."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颤音,"一想到明天你这头贱货就要骑在我前夫身上爽...我便不太痛快呀…”

她突然扬起手中的驯马鞭,"啪"地一声狠狠抽在林红梅挺翘的乳头上。铜铃剧烈晃动,发出急促的脆响。"从今天起,"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自称'死囚老母猪',而那个贱人就是'死囚公猪'。明天,我要全小区的人都看着,两头畜生是怎么当众交配的。"

林红梅被抽得浑身一颤,古铜色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却立刻顺从地低下头:"是...死囚老母猪明白了..."

蔡雨静用靴子踩住她的头,强迫这个比自己高大健壮的女人给自己磕头:"我要你们像发情的牲口一样嚎叫,要让整个小区都听见。"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林红梅的脊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背叛我的人会落得什么下场。"

林红梅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扩大,嘴角却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定好好表现..."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会让那头公猪...叫得比屠宰场里的年猪还响..."

蔡雨静突然揪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到落地镜前。镜中映出林红梅被刑具束缚的健硕身躯,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散发着野性的力量。"看看你自己,"她贴着林红梅的耳朵低语,"明天,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副模样...一头戴着超重镣铐的死囚老母猪,在光天化日之下...狠狠肏另一头死囚公猪…”

林红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乳尖的铜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咚作响。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渴望:"死囚老母猪...等不及了..."她的喉结在项圈下滚动,"定要让那头公猪...在所有人面前...受尽屈辱..."

蔡雨静满意地松开手,看着这个强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颤抖。她慢慢绕到林红梅身后,突然用力扯动连接肛门拉珠的锁链:"记住,明天你们的表演越下贱,我越开心。"她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进林红梅的耳朵,"要是让我失望..."

"不会的!"林红梅猛地仰起头,全身的铁链哗啦作响,"死囚老母猪保证...会让主人看得尽兴..."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会让那头公猪...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第二天中午

楚天阔拖着十公斤重的实心脚镣,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金属与水泥地面刺耳的摩擦声。他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军用级尼龙绳深深勒进腕骨,将肩膀向后拉成近乎脱臼的角度。胸肌因这种极限束缚而高高隆起,八块腹肌在紧绷的皮肤下轮廓分明,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他的阴茎在药物作用下依然保持着紫红色的勃起,马眼处不断渗出前液,在晨风中拉出细长的银丝。后颈插着的亡命牌"出轨死囚楚天阔"随着步伐晃动,木板边缘在皮肤上刮出红痕。更屈辱的是他隆起的腹部——灌肠液将肠道撑得透明,能清晰看见里面蠕动的肠形。

几个穷极无聊的大妈大婶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楚天阔按倒在滚烫的水泥地上。他的身体被强行掰成人字型,双腿和躯干迅速被固定在预先埋好的铁环上。

"啧啧啧,这腹肌都鼓成球了!"王大妈蹲下来,粗糙的手指在他透明的肚皮上狠狠一按。楚天阔立刻痛苦地弓起背,却又被绳索死死拽回地面。"看看,按下去还能弹回来!"她又用力拍了两下,灌肠液在肠道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张阿姨拿着根中性笔走过来:"让开让开,让老娘来检查检查这畜生的'作案工具'!"她蹲下身,中性笔"啪"地一声打在楚天阔勃起的阴茎上。"哟,还挺精神!"说着突然用笔头狠狠戳了下马眼。

"啊!!!"楚天阔的惨叫被口球堵在喉咙里,浑身肌肉绷得像石头。汗水从他鼓胀的腹肌上滚落,在水泥地上洇出一片水渍。

""叫什么叫?!"陈寡妇一脚狠狠踩在楚天阔被钢珠撑开的肛门上,铁珠"咕叽"一声陷入肠壁,灌肠液被挤压得从他肛塞缝隙渗出,顺着大腿根流下。"老娘在乡下给母猪配种的时候,那些畜生叫得都比你动听!"

几个烫着爆炸头的大妈举着手机围上来,镜头对准他鼓胀如孕的腹部,兴奋地嚷嚷:"姐妹们快看!这死囚的肠子扭得跟蛇似的!""哎呦喂,这肚子一鼓一鼓的,怕不是要临盆了吧?""赶紧的,拿根擀面杖来,给他接生!"

李婶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根细长的痒痒挠,蹲下来一把抓住楚天阔的脚踝。"让老娘好好伺候伺候你!"她狞笑着,竹制的挠头对准他的脚心就是一顿猛刮。

"呜——!!"楚天阔的惨叫被口球堵在喉咙里,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在束缚下疯狂抽搐。他的脚底板被挠得通红,青筋在脖颈上暴凸,眼泪混着口水糊了满脸。

"爽不爽?嗯?"李婶变本加厉,指甲顺着他的足弓狠狠掐进去,"死囚公猪的脚心这么嫩?比我家那小蹄子还敏感!"她突然抄起旁边的小木棍,对准他的脚趾关节"啪啪"就是两下。

“啊——!!”楚天阔的脚趾猛地蜷缩又弹开,整条腿在绳索中痉挛,脚踝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王大妈趁机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要不要再来点'营养汤'?可惜这儿人多不方便,不然非给你灌到从嘴里往外冒!"她遗憾地咂咂嘴,转头对张阿姨喊:"老张!把你家那根痒痒挠也拿来!咱俩一起伺候他!"

张阿姨很快拿来根更粗的竹制痒痒挠,和李婶一左一右对准楚天阔的脚底板猛攻。两根竹挠在他的足底来回刮蹭,时不时还用棍头狠狠戳他脚心的穴位。

"呜!呜——!"楚天阔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浑身汗如雨下,腹肌因剧烈的挣扎而扭曲变形。他的阴茎在药物作用下依然挺立,前液不断渗出,在地上积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哟,还硬着呢?"陈寡妇蹲下来,用指甲弹了弹他充血的龟头,"这死囚公猪倒是挺享受嘛!"

围观的阿姨们哄堂大笑,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干脆蹲下来加入折磨的行列。而楚天阔只能绝望地躺在水泥地上,脚心被挠得通红,脚趾被木棍敲得发紫,肛门被钢珠撑得快要撕裂,灌肠液在肠道里翻涌,嘴里塞着口球,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烈日当空,广场上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蒸腾。沉重的金属摩擦声由远及近,林红梅如同一座移动的刑具展示台,在蔡雨静的牵引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刑台挪动。

她修长的脖颈被十公斤重的铸铁颈枷死死禁锢,枷锁边缘深深陷入皮肉,迫使她始终保持仰头的姿势。六枚锋利的鱼钩穿透她的鼻翼,将原本秀挺的鼻子向两侧和上方拉伸,暴露出两个黑洞洞的鼻腔。鼻中隔处悬挂着半公斤重的黄铜圆环,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双臂被二十副精钢手铐呈阶梯状反锁,从纤细的腕骨一直铐到肌肉虬结的肩关节,将她的双臂拘束成夸张的V字形。每走一步,二十公斤的实心脚镣就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脚趾被特制的连体趾铐锁成一排,迫使她只能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将整只脚水平抬起再落地。

那些被金属禁锢的脚趾早已因长期缺血而呈现出不健康的紫黑色,趾甲却被人精心修剪成完美的椭圆形,涂着艳丽的玫瑰红色指甲油。在阳光照射下,这些发黑的脚趾与鲜亮的甲油形成强烈反差,透着一股颓败的美感。趾铐的锯齿边缘深深陷入肿胀的皮肉,每一次挪动都让脚趾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此刻,她的脚趾缝中已经沾满了汗液,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还有她胸前晃动的装饰——乳头上悬挂的五百克黄铜假阳具随着步伐不断撞击她饱满的胸肌,阴蒂上的同款坠饰已将敏感部位拉扯到极限。而这一切,都在烈日下泛着病态的光泽。

触目惊心的是她被迫展示的下体——八枚锋利的鱼钩穿透她的大小阴唇,将整个阴部向两侧拉开到极限,粉嫩的阴道内壁和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随着她的步伐,被牵拉的阴唇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那些钩子深深刺入娇嫩的皮肉,每一次移动都让伤口渗出细小的血珠,与分泌的体液混合,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最骇人的是那根完全没入直肠的电击金属拉珠,鸭蛋粗的钢球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颗粒,时不时爆出细小的电火花。

"死囚...老母猪...报到..."林红梅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样。当蔡雨静突然通过手机app发动惩戒电击时,她健硕的身躯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电流穿透内脏的剧痛让她的肛门不受控制地痉挛,却因为钢珠的堵塞只能挤出几滴浑浊的液体。

围观的大妈们发出兴奋的尖叫。王大妈第一个冲上来,粗糙的手指拨弄她鼻翼上的鱼钩:"这鼻子改得真妙!"说着突然往她暴露的鼻腔里吹了口气,引得林红梅剧烈咳嗽,鼻中隔的铜环疯狂摆动。陈寡妇则嫉妒地狠狠拧着她的大奶子,古铜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紫红的淤痕。

"瞧瞧这贱货的身子!"王大妈突然蹲下身,用指甲刮了刮她暴露在外的宫颈口,"都湿成这样了,看来是很享受嘛!"说着突然抓住一个阴唇上的鱼钩用力一扯,林红梅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颈枷固定的头颅剧烈后仰,鼻中隔的铜环疯狂晃动。被铐住的脚趾在水泥地上抓出五道带血的白痕。

"瞧这骚货的定力。"李婶用痒痒挠戳着林红梅绷紧的腹肌,"挨电击都能站得这么直,不愧是专门调教出来的做爱用母畜生。”

“时间到。"蔡雨静拽着林红梅的颈枷走向刑架,"该让死囚老母猪教教死囚公猪,什么叫真正的惩罚了。"

林红梅被电击到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她看着地上颤抖的楚天阔,嘴角缓缓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

第四章

蔡雨静从刑具箱中取出一根泛着冷光的金属尿道塞,长达15厘米的螺旋纹路表面缠绕着细密的导线,尾端是一只精巧的金属八爪鱼,每一根触须都带着微型电极。她冷笑一声,捏住楚天阔因药物而持续充血的阴茎,将那冰冷的器械缓缓旋入他的尿道。

"唔……!"楚天阔的喉咙里挤出闷哼,螺旋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壁,金属八爪鱼一接触龟头就立刻展开触须,紧紧吸附在马眼周围,细小的电流瞬间窜过他的阴茎内外,让他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别急,这才刚开始。"蔡雨静轻笑着调整控制器,八爪鱼的触须微微收缩,释放出更强烈的电击。楚天阔的脚趾在束缚中疯狂蜷缩,额头青筋暴起,却因为尿道被彻底堵死而无法释放。

这时,林红梅拖着沉重的镣铐爬上了刑台。她浑身刑具叮当作响,被鱼钩拉开的阴唇早已湿透,黏腻的爱液顺着大腿滴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天阔,鼻中隔的铜环随着呼吸晃动。

"死囚老母猪……来疼爱死囚公猪了……"她沙哑地笑着,声音里带着扭曲的愉悦,"一年没碰过雄性……今天就用你这头贱猪……解解馋……"

她缓缓跪坐下去,湿热的阴道一寸寸吞没楚天阔被电击到颤抖的阴茎。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尿道塞前端的八爪鱼触须猛地释放出一道电流——

"啊……!哈啊……!"林红梅仰头发出一声癫狂的呻吟,子宫口被电击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坐到底,让八爪鱼电极死死抵住宫颈,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引发新一轮电流。

"对……就是这样……电烂死囚老母猪的下贱子宫…反正也用不到了…"她喘息着开始上下起伏,核心肌群在严苛的束缚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次下落,她都会刻意让宫颈狠狠撞击八爪鱼电极,同时XO肌像活物般绞紧楚天阔的阴茎。

楚天阔在双重刺激下濒临崩溃,尿道塞却让他连一滴都射不出来。林红梅越来越兴奋,潮红从她被颈枷挤压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口。

"看看你这张脸…好贱呀…"林红梅沙哑的声音从颈枷的压迫下挤出,鼻中隔的铜环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不断晃动。她俯下身,被铐成V字型的双臂让她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将饱满的乳房悬在楚天阔脸上。

"吃奶啊...贱猪..."她狞笑着,用乳头上的黄铜假阳具狠狠戳着楚天阔被口塞撑开的嘴角。五百克的金属坠饰在她乳尖晃荡,不时拍打在他充血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死囚老母猪的奶水...可比你老妈的香甜多了..."

随着她腰肢的摆动,被八爪鱼电极抵住的子宫口不断受到电击。每一次电流窜过,她浑身的肌肉都会剧烈痉挛,乳房也随之剧烈晃动,乳尖渗出的汗珠混合着前液滴落在楚天阔脸上。

"呜...呜..."楚天阔的鼻腔里挤出痛苦的闷哼,口塞让他既无法咬合也无法躲避。林红梅见状更加兴奋,索性用整个乳房的重量压在他口鼻上。"窒息吧...贱猪..."她喘息着加快骑乘的速度,"用老母猪的骚奶子...闷死你..."

乳肉严丝合缝地封住了他的呼吸,而随着她每一次高潮般的战栗,乳房都会更用力地碾压他的面部。透过乳肉的缝隙,能看到他涨红的脸和暴凸的眼球,而林红梅只是沉醉在被电击的快感中,腰肢摆动得越来越癫狂。

"对...就这样...一边挨肏一边吃奶..."她的声音因缺氧而颤抖,却仍然不肯放松对他的窒息折磨,"老母猪的骚奶...都给你...都给你..."

"啧啧啧,瞧瞧这头母猪多会伺候男人!"王大妈挤到最前排,用痒痒挠狠狠抽打林红梅晃动的臀部,"连奶子都能当刑具使,不愧是专门调教出来的贱货!"

李婶子不知从哪掏出来个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蹲下身就往林红梅被鱼钩撑开的阴部凑:"让婶子给你这骚货加点料!"震动的橡胶头精准地抵上她裸露的阴蒂,顿时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

"啊呀!你们快看!"张寡妇突然尖叫道,"这贱货的奶头喷水了!"只见林红梅乳头上挂着的铜坠子下面,确实渗出了几滴混浊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几个年轻媳妇捂嘴偷笑,其中一个掏出手机:"我得拍下来发朋友圈,配文就叫'现场直播老母猪配种'!"

"让开让开!"周家嫂子拎着个铜盆挤到最前面,哐当一声扣在林红梅屁股上,"听听这响!果然是皮糙肉厚的母猪!"金属的嗡鸣声伴随着林红梅的呻吟,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震动的假阳具在李婶子手里跳得更欢了,她故意把档位调到最大:"爽不爽?嗯?要不要婶子再给你加点料?"林红梅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被鱼钩固定的阴唇渗出更多液体。

王阿婆突然有了新主意,她掏出根羽毛,在楚天阔脚心轻轻滑动:"公猪蹄子还挺嫩~"看着他被束缚的双脚徒劳地扭动,围观群众笑得更欢了。

“都别抢!"李婶子取出第二根震动棒并调到最强档,直接按在楚天阔的阴囊上,"让这公猪也尝尝这滋味!"他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跟林红梅一上一下共振起来,却被刑具固定得动弹不得。

半小时后,当林红梅的子宫口被八爪鱼电极持续电击到极致时,她的身体突然绷成一道弓形,颈枷的铁链在剧烈挣扎中哗啦作响。"啊——!老母猪要...要烂掉了...!"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混着电流的潮吹液体从她大张的阴部喷射而出,直接浇在楚天阔的脸上。

她浑身脱力地向前倾倒,沉重的乳房"啪"地拍在楚天阔口鼻处,乳头上悬挂的黄铜假阳具随着余震不停拍打他的太阳穴。被潮吹液体糊满整张脸的楚天阔,只能在窒息的痛苦和持续的电击中抽搐,意识陷入半昏迷的黑暗。

终于,林红梅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重重摔在楚天阔身旁。沉重的颈枷"咣当"一声砸在刑台上,她像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被鱼钩撑开的阴唇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混合着精液和电流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在刑台上积成一滩浑浊的水洼。

"哈...哈..."她的喘息带着哭腔,被铐成V字型的双臂无力地颤抖着。汗水将她的头发黏在脸上,鼻中隔的铜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晃动。脚镣里的脚趾早已因缺血变成紫黑色,却还在反射性地抽搐。

而一旁的楚天阔情况更糟——持续的电击让他的阴茎保持着可怖的勃起状态,尿道塞周围的皮肤已经出现紫癜。他的眼球上翻,嘴角不断溢出白沫,偶尔的身体抽搐证明他尚未完全昏迷。

围观的群众此时也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妇女小声议论:"瞧这两头畜生,玩得都快没气儿了。""要不要给他们泼点水?""急什么,让蔡主任来处理..."

在这诡异的静谧中,只有八爪鱼电极偶尔发出的"滋滋"电流声,以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微弱的喘息声...

见到二人体力耗尽,蔡雨静冷笑着从医药箱里取出两支进口针剂,针尖闪着寒光。"这两头畜生玩得这么疯,可别真累死了。"她说着,毫不留情地将针头扎进林红梅和楚天阔的臀肉,拇指一推,淡黄色的药剂迅速注入体内。

"呃——!"林红梅闷哼一声,针剂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但很快,一股暖流从臀部扩散至全身,原本酸软的肌肉渐渐恢复了力气。楚天阔同样如此,他青紫的脸色慢慢缓和,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十五分钟后——

蔡雨静看了看腕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休息够了吧?该第二场了。"

林红梅艰难地撑起身体,全身的镣铐叮当作响。她双膝跪地,颈枷触地,像是给蔡雨静磕头一般等待下一步指令,被鱼钩撑开的阴部仍在滴落混浊的液体,但她的眼神已不再有兴奋或涣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服从。

"把死囚公猪翻过来重新固定,该肏他腚眼儿了。"蔡雨静命令道。几个围观的妇女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将楚天阔从刑台上掀了个面,让他趴写,肚子下面垫了个圆柱体的软枕,又在屁股后面放了个搪瓷洗脚盆。

“拔了他的肛塞。"蔡雨静淡淡地说道。

陈寡妇狞笑着伸手,一寸寸拽出楚天阔后穴里的拉珠串。"噗嗤"一声,混合着润滑液和肠液的珠子被尽数拔出,楚天阔的肛门一时无法闭合,轻微地张合着。

"现在,死囚公猪可以拉屎可。"蔡雨静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楚天阔的腹部早已因肠道刺激而绞痛难忍,此刻失去束缚,他的括约肌再也无法控制。咕噜咕噜的肠鸣声中,他的腹部剧烈收缩,随即——

哗啦——!

一阵恶臭弥漫开来,楚天阔的灌肠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进盆中。他浑身发抖,额头抵在刑台上,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却无法停止身体的自然反应。

"哈!公猪拉得挺痛快嘛!"王大妈捏着鼻子嘲讽道。

"啧啧,这量,怕是一整天没排了吧?"李婶子用木棍搅了搅盆里的污物,故意发出恶心的声响。

林红梅跪伏在一旁,原本麻木的眼神渐渐燃起病态的兴奋。她死死盯着楚天阔狼狈排泄的模样,被鱼钩撑开的阴唇不受控制地翕动着,黏稠的淫液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垂落在刑台上。

"哈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鼻中隔的铜环随着喘息剧烈晃动。被电击到红肿的子宫口传来阵阵酥麻的余韵,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大腿,却又因为分腿跪姿的缘故只能稍微解馋。

"瞧这贱货!"张寡妇突然尖声笑道,"看着公猪拉屎都能发情!"她抄起一根竹竿,狠狠戳向林红梅湿漉漉的阴部。竹竿尖端刮过敏感的阴蒂时,林红梅浑身一颤,竟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愉悦的呜咽。

更多浑浊的爱液从她大张的阴唇间涌出,在刑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她的瞳孔涣散,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裂的嘴唇,仿佛眼前屈辱的场景是什么令人着迷的表演。

"真是头彻头彻尾的母猪。"蔡雨静冷笑着启动她乳头黄铜假阳具上的电击功能,突如其来的电流让她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下身反而分泌出更多液体,混合着先前的潮吹残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围观的妇女们发出阵阵嗤笑,口中说着种种羞辱的话,还动手动脚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林红梅没有躲闪,只是张开嘴喘息着。她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在极致的羞辱中竟然达到了另类的小高潮,黏腻的银丝依然连接着她的双腿和刑台,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蔡雨静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样才能继续玩。"她踢了踢脸盆,"端走倒了吧,怪恶心的。"

几个妇女嬉笑着将盛满污物的脸盆端到一旁,而楚天阔仍瘫趴在刑台上,后穴因方才的排泄而微微张合,残留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他的身体早已被折磨得彻底服从,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

"别急着休息,公猪。"蔡雨静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后朝一旁的看乐子群众说道,"把他固定好——今天这场戏,可不能让他乱动。"

几名妇女立刻上前,抓起粗糙的麻绳,开始熟练地捆绑楚天阔的躯体。

"啧啧啧,瞧瞧这头公猪,手脚都被捆结实了,还撅着个烂屁股等挨肏呢!"王大妈用擀面杖戳着楚天阔被迫高抬的臀部,粗糙的木棍在他苍白的皮肉上留下几道红痕。

几名中老年妇女拽着麻绳,将他的脖颈、大臂、腰部、大腿、膝盖和脚踝分别绑紧在地面的铁环上。绳子深深勒进皮肉,迫使他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趴伏着,双腿因脚镣限制无法完全打开,露出那处饱受折磨的后穴。

"哎哟,这姿势可真够骚的!"李婶子蹲下身,用长指甲刮了刮楚天阔微微抽搐的肛门,"公猪的烂屁股一缩一缩的,是不是早就盼着挨捅了?"

张寡妇更是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看看你这张贱脸!被老姐妹们捆成这样还能硬,果然是头天生的贱畜!"周围的妇女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蔡雨静从刑具箱中取出一根泛着冷光的高分子双头龙,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凸点。她蹲下身,用冰凉的器具拍了拍林红梅汗湿的脸颊:"死囚老母猪,今天让你尝尝当'攻'的滋味。"

林红梅艰难地仰起头,30公斤的戒具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爬过去。"蔡雨静踹了踹她脚踝上的铁镣。

林红梅只能用膝盖一点一点挪动,沉重的镣铐在刑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她的乳房在粗糙的木枷上磨出血痕,但嘴角却浮现出扭曲的笑意。

蔡雨静将双头龙粗暴地塞进她的下体,锁扣"咔嗒"一声固定。当尾端二十公分的凸起弹出来时,林红梅突然发出沙哑的笑声:"以前...都是男人这样肏老母猪的腚眼儿..."她的眼神逐渐疯狂,"今天...轮到老母猪肏男人的腚眼了..."

她艰难地调整姿势,对准楚天阔的后庭。在插入的瞬间,她发出一声近乎解脱般的叹息:"原来...捅别人的屁眼...是这种感觉..."

双头龙内置的电极突然释放电流,楚天阔浑身痉挛,而林红梅却兴奋地大叫起来:"对!就是这样!你们男人...平时不就是这么对女人的吗!"她的腰肢疯狂摆动,仿佛要把这些年受过的屈辱都发泄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看看这头死囚母猪,"蔡雨静对围观的妇女们笑道,"学得可真快。"

张寡妇用竹竿戳着林红梅的屁股:"使劲啊!把你受过的罪都还给他们男人!”

林红梅的攻势越发凶猛,汗水混着血水从她身上滴落。她一边抽插一边嘶吼:"痛吗?难受吗?你们男人...从来不管女人有多痛!"

她正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中,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张寡妇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你一头死囚老母猪也配代表女人?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林红梅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她浑身一颤,立刻卑躬屈膝地低下头:"对...对不起...死囚老母猪不配当女人...死囚就是头下贱的母猪..."她的声音里满是惶恐,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蔡雨静冷笑着用靴尖抬起她的下巴:"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比这头公猪高贵不到哪去。"她转向围观的妇女们,"大家伙说是不是?"

"就是!"王大妈朝林红梅脸上吐了口唾沫,"一个被玩烂的死囚,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李婶子抄起竹板,照着林红梅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继续干活!再敢胡说八道,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林红梅疼得直哆嗦,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她只能卑微地点头哈腰:"是...是...死囚老母猪这就好好干活..."说着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要用实际行动赎罪。

她的眼眶泛红,却不敢让眼泪流下来。只能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发泄在身下这头死囚公猪身上。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带着自我厌恶的力道,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还有那么一点价值。

围观的妇女们发出满意的哄笑,有人甚至拍手叫好:"这才像话!死囚就该有死囚的样子!"

林红梅机械地耸动着腰肢,高分子双头龙在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电击的子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要...要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当高潮来临时,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抽搐,被铁链束缚的双腿不停踢蹬,脚镣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瞧瞧这母猪样!"王大妈用火钳夹住林红梅流着淫水的乳头,"捅公猪将自己捅到高潮,你可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林红梅瘫软在楚天阔背上,大口喘着粗气。她的下体还在轻微抽搐,混合着电流的淫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刑台上。

蔡雨静冷笑着检查楚天阔的状态:"这尿道塞够劲吧?"她用力拧了拧嵌在他阴茎根部的金属环,"这玩意儿可以让死囚公猪一辈子都射不出来!”

张寡妇抄起一根竹竿,对准林红梅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抽:"别装死!继续干活!让这公猪也尝尝被玩到昏迷的滋味!"

林红梅痛苦地呜咽一声,被迫再次摆动腰肢。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公猪...烂屁股...把老母猪夹得好痛..."每说一个字就用力顶撞一次,"被玩成这样...还射不出来...可真是...最下贱的畜生..."

李婶子突然把一盆冰水泼在两人交合处:"给你们降降温!"林红梅被刺激得尖叫起来,而楚天阔的阴茎在极度刺激下剧烈跳动,却被尿道塞死死堵住,只能在痛苦中徒劳地渗出几滴前列腺液。

"看啊!公猪的骚根在哭呢!"周家媳妇用长指甲弹了弹楚天阔充血的龟头,"这么想射?求我们啊!"

林红梅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身体仍在机械地动作。她的辱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呓语:"活该...男人...都该...这样..."汗水混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永远...都...射不出来...最好了..."

随着最后一阵剧烈的痉挛,林红梅的头无力地垂落在楚天阔血迹斑斑的背上。她布满鞭痕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抽搐,但意识已经陷入黑暗。楚天阔则在一阵失禁般的剧烈颤抖后,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他的阴茎在药物与尿道塞的双重作用下,始终保持着可怖的勃起状态,青筋暴突的柱体呈现出病态的紫红色。即便在昏迷中,他的下体依然肿胀挺立,龟头顶端渗出浑浊的前列腺液,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永远无法得到解脱。

蔡雨静走上前,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弹了弹他那根充血的肉棒,冷笑道:"瞧瞧,这公猪的骚根倒是敬业,昏过去了还这么精神。"

围观的妇女们发出刺耳的哄笑,有人甚至用竹竿戳了戳楚天阔的睾丸:"怕不是脑子里只剩这根东西了,连昏过去都不忘发情!"

张寡妇蹲下身,手指掐住楚天阔的阴茎根部,像检查牲口一样用力捏了捏:"哟,硬得跟铁棍似的,明天直接拿它当刑具用算了!"

王大妈拎起一桶冰水,"哗啦"一声浇在楚天阔的下体上。冰凉的水流冲击下,那根饱受折磨的肉棒本能地跳动了两下,却因为尿道塞的束缚无法释放,只能徒劳地渗出几滴混着血的黏液。

“真可怜啊~"李婶子尖声笑着,"鸡巴硬了一天,一滴精都射不出来,比被阉了的公猪还惨!"

几个妇女嬉笑着上前,用粗糙的麻绳将楚天阔的阴茎绑成夸张的弧度,绳结深深勒进肿胀的皮肉里,确保即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依然维持着最耻辱的姿态。

而在另一侧,林红梅也被冷水泼醒,她瘫软在地,目光涣散地望着同样昏迷不醒的楚天阔,嘴角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看什么看?"蔡雨静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明天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们呢。"

------------------------------

第五章

在由次卧改造而成的死囚牢房里,月光穿过铁窗栏杆,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条纹状光影。林红梅以极其艰难的姿势俯卧着,25公斤重的铸铁重枷迫使她不得不将下缘抵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才能勉强呼吸。这块沉重的刑具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般骑在她的后颈上,金属边缘已经深深勒进皮肉,在皮肤上留下一圈青紫色的压痕。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重枷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她的脚踝同样承受着25公斤脚镣的折磨,生铁打造的镣环内侧布满了细小的金属凸起,随着每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在原有的伤口上制造新的痛苦。双手被特制的拘束皮革包裹成两个浑圆的小球,从背后高高吊起,使得肩关节始终处于即将脱臼的临界状态。

最残忍的是那个精钢打造的口环,它像马嚼子般撑开她的口腔,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结成晶亮的细线。每当她想吞咽口水时,肌肉的蠕动都会让口环的固定带更深地勒进耳后的软肉。

在这令人窒息的束缚中,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一场艰苦的拉锯战。胸廓的起伏被反绑的双臂限制,肺部只能进行浅薄的换气。重枷压迫下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就像老旧的绞刑架绳索在风中摇曳时的哀鸣。

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林红梅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她突然明白了主人为何要在夜间对她施加如此严苛的束缚——这不仅仅是对囚犯的惩戒,更是一个女人对前夫的病态占有欲在作祟。

尽管白天她完美执行了当众狠肏楚天阔的任务,但主人那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在给她上刑具时,分明是在微微发抖。那些过重的镣铐、特意加高的吊缚、连口腔都要封死的口环...这哪是对囚犯的约束?分明是一个妒火中烧的女人,在向另一个女性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林红梅的嘴角在口环的禁锢中扯出一丝苦笑。她太熟悉这种扭曲的情感了——在女子监狱里,那些女看守对待"专属宠物"时也是这般模样。白天可以纵容她们欺辱其他囚犯,但到了深夜,就必须用最严酷的刑具锁起来,确保不会碰触到不该碰的人。

她艰难地转动眼球,借着月光看向角落里的楚天阔。这个可怜的男人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这些留在她身上的残酷刑具,每一件都在无声地尖叫着:"他是我的,永远都是"。

夜风拂过铁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林红梅的耳廓突然捕捉到一阵身体和镣铐摩擦的窸窣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在束缚中无意识地蜷缩。是楚天阔在移动——虽然他的双手同样被铐在背后,但脚镣的重量却只有10公斤,还没有沉重的颈枷,这让他的行动相对自如得多。

她的喉间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呜咽,像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十七年的牢狱生涯早已教会她,黑夜是最危险的时刻。那些变态女管教会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按在便池里。而戒具较少的罪犯则会用她当性玩具。

此刻她就像解剖台上的标本:双臂被高高反吊成屈辱的W字,脊椎弯折出脆弱的弧度;口环将她的下颌撑开到极限,连吞咽口水都会引发窒息般的呛咳;25公斤的脚镣更是让任何反抗都成了笑话。她太熟悉这种姿态了——上次被这样严厉束缚时,三个女囚用牙刷把她折磨到失禁,最后还逼她舔干净地上的液体......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颤抖的阴影。经验告诉她,此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既然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就该学会顺从屠刀的走向——也许他会用带着脚镣的足底踢歪她的鼻梁,也许会让外翻的直肠直接压在她被迫张开的嘴唇上,甚至可能像三号仓那个变态女狱警那样,强迫她用舌头清理他排泄后的污秽。

她将全身的肌肉放松,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反抗之意。在弱肉强食的牢狱法则里,适时的屈服往往能换来较轻的折磨。此刻她甚至微微抬起双脚,让脚镣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这是囚徒们表示臣服的通用语言。

身体记忆比思维更先作出反应——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痉挛,这是长期被迫张开肢体的后遗症;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些被硬塞入的异物;就连被口环撑开的嘴角都不自觉分泌唾液,就像每次被强迫口交前的生理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并未降临。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借着月光,看见楚天阔正艰难地用脚趾夹着一小块馒头,慢慢地向她递过来。那是晚饭时藏下的,已经被他捂得温热。

林红梅愣住了。

他的动作很笨拙,显然并不熟练,甚至几次差点把馒头弄掉。但他很耐心,一点一点地蹭到她面前,最后轻轻将馒头抵在她唇边的口环缝隙旁。

在这狭小的囚室里,月光如水般流淌,为冰冷的铁栅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林红梅望着眼前这个倔强的男人,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他弓着腰的姿势显得那么笨拙,却又那么温柔。伤痕累累的脚趾小心翼翼地夹着那块馒头,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林红梅能看到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能听到他因为肩伤而略显急促的呼吸。

月光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当馒头触碰到她的嘴唇时,她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体温。那是属于他的温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和铁锈味,却让她莫名安心。她伸出舌尖,轻轻卷住那块馒头,在交接的瞬间,她的唇瓣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脚趾。

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一种奇异的电流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让林红梅浑身发烫,也让楚天阔面色发红。她小口小口地吮吸着馒头,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甜蜜的糕点。每一口都带着他的味道,每一口都让她的心跳得更快。

楚天阔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却没有移开。月光下,她能看清他眼中的温柔,还有那抹藏不住的羞涩。这个白天被她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男人,此刻却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着最纯粹的心意。

林红梅轻轻蹭了蹭他的脚背,像只撒娇的小猫。她多希望此刻能摘下口环,对他说一句藏在心底的话。但也许这样也好,有些感情,不需要言语也能传递。

在这个被月光浸透的囚室里,楚天阔缓缓挪动着沉重的镣铐,向她靠近。铁链在地面拖曳出细碎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林红梅的心尖上。

当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时,她看清了他眼中的温柔——那是一种她十七年来从未见过的光芒。他微微低头,被金属口环撑开的双唇轻轻覆上她的。冰冷的铁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却在相触的瞬间变得温热。

月光在交叠的唇间流转。

这个吻笨拙而生涩,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动人。她能尝到他唇间残留的馒头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却成了世间最甜美的滋味。铁环的束缚让他们无法真正相拥,却让这个吻显得更加珍贵。

林红梅闭上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悸动在胸腔蔓延。十七年来第一次,她不是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像春风拂过冻土,让她心底某个冰封的角落开始融化。

夜风轻抚铁窗,仿佛在为他们叹息。

当双唇分开时,两人的口环还轻轻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颤动。林红梅睁开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倒影——原来在他眼中,这个满身伤痕的她,竟然也是美丽的。

月光下,两颗孤独的心找到了彼此的频率。在这个充满暴力与奴役的世界里,他们用最笨拙的方式,交换了最真挚的誓言。 不需要华丽的辞藻,不需要浪漫的场景,只是一个带着铁锈味的吻,就足以让两个破碎的灵魂,找到彼此的归宿。

在这阴冷的囚室里,林红梅突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她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起,被25公斤重枷压弯的脊背一寸寸挺直。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水泥地上磨出深深的痕迹。

月光下,她的身影宛如觉醒的雌狮。

她竟真的顶着如山般的重压跪了起来!膝盖骨与地面碰撞发出闷响,被脚镣磨破的伤口再度渗出血珠。但此刻的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固执地拖着25公斤的脚镣向他挪动。每移动一寸,铁链就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楚天阔的瞳孔微微扩大:她要干什么?

她终于挪到他面前时,被口环撑开的双唇轻轻覆上他的唇瓣。这个吻充满了炽烈的情欲。铁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刻意用舌尖描绘着他干裂的唇纹,将十七年牢狱生涯中压抑的所有渴望都倾注在这一吻中。

月光下,她强健的脖颈和斜方肌因25公斤重枷而青筋暴起,却依然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汗水顺着两人紧贴的胸膛滑落,混合着铁锈与血腥的气息,却比最名贵的香水还要醉人。她的吻技笨拙而生涩——毕竟在死囚区,亲吻从来都不是为了表达爱意。但正是这份笨拙,让这个吻显得格外真挚。

沉重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

与先前他给她的那个安慰性的轻吻不同,此刻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在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望。被口环限制的舌艰难地蠕动着,像是要将他唇间的每一丝气息都攫取殆尽。当两人的唾液在铁环间拉出银丝时,她发出了满足的呜咽。

这个吻里没有算计,没有讨好,只有一个女人对心爱之人最本真的渴望。十七年来第一次,她不是为了生存而献吻,而是出于内心最纯粹的爱意。即使明日有可能被主人发现,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此刻她也只想将这一刻的温存永远铭刻在灵魂深处。

在这个被月光浸透的囚室里,林红梅的喘息声格外清晰。她缓缓后退几步,强壮的腰肢因25公斤颈枷的重量而微微颤抖。当沉重的铁枷终于"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时,她立刻发出甜腻的"昂克昂克"声,像只发情的小兽般用额头轻叩地面,用脚铐敲击地面。

她的目光炽热地锁定在他挺立的阳具上——那是药物作用下的不正常生理反应,却在此刻成了最动人的邀请。尽管后庭被塞着冰冷且粗大的金属拉珠,尽管下身还插着折磨人的假阳具,但至少今夜主人开恩取出了他的尿道塞。十七年来第一次,她可以真正取悦一个自己深爱的人。

"昂克!"她急切地哼鸣着,拖着重镣向他爬去。每挪动一寸,铁链就在地上刮出细碎的火星。月光勾勒出她绷紧的背肌线条,那些陈年的鞭痕在此刻都化作了最美的纹身。

楚天阔的呼吸突然凝滞了。药物带来的欲望与内心的挣扎在他眼中交织——他配得上这份炽热的爱吗?一个特级死囚,有什么资格接受这样珍贵的馈赠?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了缩,铁链发出迟疑的轻响。

但当他望进林红梅的双眼时,看到的不是怜悯或算计,而是比月光更纯粹的坚定。十七年的牢狱生涯没能磨灭她眼中的光,此刻那光芒正为他而闪耀。她再次发出"昂克"的哼鸣,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楚天阔深吸一口气,慢慢坐直了身体。他艰难地分开并抬高被镣铐限制的双腿,将脚镣绕过她的头,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这个动作让他后庭传来了尖锐的疼痛,但比起林红梅正在承受的重枷,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当她的唇终于触碰到他的坚挺时,楚天阔仰头望向铁窗外的一隅星空。在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里,他们何其有幸,能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找到彼此的灵魂。铁链的碰撞声不再象征着束缚,而成了最动人的夜曲。

林红梅笨拙而坚定地调整着重枷的角度,25公斤的铸铁项圈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在水泥地上磨出深深的凹痕。被口环撑开的双唇小心翼翼包裹着他,舌尖在金属框架的限制下艰难地蠕动着,生怕锋利的边缘会刮伤他。

"昂克..."她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混的哼鸣,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显示出她正用尽全力控制着重枷的摆动幅度。每当铁枷要向前倾倒时,她就用膝盖死死抵住地面;要后退时又用肩膀顶着重枷慢慢后移。这些细微的调整让她浑身肌肉绷紧,汗水顺着背脊滑落,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铁链随着她的节奏发出规律的声响。

她的动作虽然笨拙,却格外认真。被口环限制的牙齿无法完全闭合,她便用唇瓣轻轻裹住他的坚挺,生怕伤到他分毫。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合着铁锈味在两人之间拉出银丝。每一次深入时,她都会发出满足的呜咽,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楚天阔被束缚的双手在背后攥紧又松开。他能感受到她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调整,能看见她额头因用力而渗出的汗珠。在这个充满束缚的小小世界里,她正用最温柔的方式爱着他。

十来分钟后,林红梅的喉咙里发出固执的"昂克昂克"声,被口环撑开的嘴角、脖颈早已酸痛不已,却仍不肯放弃。她的舌尖在金属框架的限制下徒劳地蠕动着,25公斤的重枷让她连最基本的速度都难以达到。当发现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高潮时,她停下了动作,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牢房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心跳。

她缓缓抬起眼,用目光示意着什么。随后,她摇动起屁股,又哼唧着什么,但他都不明白。最后,她故意放松了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涌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楚天阔先是一愣,最终明白了她的意图——她想要更亲密的索取,更彻底的占有。

"不..."他摇头发出含糊的拒绝,被束缚的双手在背后不安地扭动。但林红梅只是固执地含着他的坚挺,被口环撑开的眼睛直直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她的眼神里没有羞耻没有变态,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仿佛这是她唯一能献给他的东西。 当第一股温热涌入口腔时,林红梅熟练地收紧喉头,十七年死囚生涯早已让她对尿液的咸腥味习以为常。但这次不同——她刻意放慢吞咽的节奏,让每一滴液体都在舌面上多停留片刻,仿佛要从中尝出爱人的气息。

她的喉管在月光下优雅地滚动。

被口环撑开的唇角熟练地兜住每一滴液体,没有一丝浪费。这不是死牢中被强按着头时的机械吞咽,而是带着虔诚的享用。她甚至故意让几滴液体顺着下巴流下,在脖颈上划出闪亮的痕迹——这是死囚区女人才懂的挑逗。

"昂克..."她发出悠长的哼鸣,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口环边缘。那双看惯生死的眼睛里,此刻盈满罕见的温柔。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目光里带着某种近乎母性的包容,仿佛在说:看,我把你的一切都好好收下了。

楚天阔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从未见过有人能把这个屈辱的动作做得如此...神圣。林红梅最后满足地咂了咂嘴,这个粗俗的动作在她做来竟带着几分天真。月光照在她湿润的唇角,那里还挂着一滴晶莹——不是被迫吞咽时的眼泪,而是幸福到极致的证明。

片刻后林红梅缓缓调转身体,25公斤的铸铁颈枷在地面上刮出沉闷的声响。她的身体在月光下绷成一道痛苦的弧线。25公斤的铸铁颈枷深深压进她凸起的锁骨,双膝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早已磨出血痕。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颈后,粗壮的手腕因血液不畅而呈现出骇人的紫黑色,十指在皮革束缚中不时痉挛抽搐。

一小会后,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完全依靠颈枷与双膝三点支撑着全身重量,被脚镣束缚的双脚艰难地悬空抬起。这个姿势让她的腰腹肌肉剧烈颤抖,汗珠顺着紧绷的腹肌滚落。但她的脚趾依然精准地找到了目标,粗糙的脚掌先是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攀爬。

"昂...克..."她的哼鸣声因痛苦而断断续续,却依然固执地用大脚趾拨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脚踝上的重镣让每个动作都像在举重,但她偏偏要把这变成最温柔的爱抚。每当脚镣的重量让她支撑不住时,她就用颈枷狠狠抵住地面,借力维持住这个近乎自虐的姿势。

"昂...克..."她的哼鸣带着颤抖的尾音,脚镣的链条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每一次脚掌的摩擦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足弓包裹时的温柔,脚趾挑逗时的灵巧,脚跟施压时的坚决。

由于25公斤重脚镣,她的动作慢得令人心碎,仿佛要把每个瞬间都拉长成永恒。脚镣的重量让这个侍奉变得异常艰难,但她的双脚却始终保持着令人惊叹的柔韧与力度。

当她的足尖突然加重力道时,颈枷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这个本该充满痛苦的声音,在此刻却成了最动人的乐章。月光下,她悬空的双脚与沉重的脚镣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既是残酷的刑罚,又是极致的奉献。在这个人性被碾碎成渣的地方,他们用最畸形的方式,交换着最纯粹的爱意。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8_06 1:28:24编辑

小说相关章节:死囚前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