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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与熟妇】(三 下)
作者:zhengyuexx
2025/08/05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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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下)
紧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
那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如同死神的催命钟声,又如同开启极乐世界大门的钥匙,一声声地敲击在刘艳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她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他醒了?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脑海中所有的混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似乎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原本平稳的呼吸,此刻变得有些急促,也有些灼热。他不是在做梦,他是清醒的!
羞耻与惊恐如同一张大网,瞬间将她笼罩。她应该立刻推开他!用最严厉的语气训斥他!告诉他这种行为是多么的错误和荒唐!可是……可是她动不了。她的身体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不听使唤。而且,如果她现在推开他,打破这层暧昧的窗户纸,明天两个人该如何面对?这份尴尬,恐怕会让他们连最基本的师生、表姐弟关系都无法维持。可若是不阻止……那自己现在这副衣衫不整、任人宰割的模样,又该如何自处?
就在她这短短几秒钟的天人交战之中,小杰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准备工作”。他那只温暖的小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轻轻地、却又不容置喙地,将她那早已被解开了所有束缚的右半边睡衣向旁边一拉。
“嘶啦——”
布料摩擦肌肤的声音轻微而又清晰。下一秒,刘艳便感觉到右侧的胸前猛地一凉,一股与被窝里温热截然不同的、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了她整个右边的乳房。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她看到自己那只丰满挺拔、如同熟透了的白桃般的雪白豪乳,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尺寸惊人的雪白肉球,因为突然接触到凉气而微微颤抖着,而顶端那颗早已因为长时间摩擦而变得无比坚挺的、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乳头,正顽强地、骄傲地翘立着,散发着无声的、致命的邀请。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刘艳的呼吸都为之一窒。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热得几乎能煎熟鸡蛋。然而,还没等她从这份极致的羞耻中回过神来,身后那个温热的身体便动了。
小杰的脑袋抬了起来,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灼热的光芒。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完美的雪白豪乳上,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小兽般的低吼。然后,他俯下身,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他那温热的小嘴,无比精准地、一口就含住了那颗正微微颤抖着的、娇艳欲滴的粉红色乳头!
“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酥麻入骨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从她的乳头处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刘艳再也控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道优美而又充满了张力的弧线,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
小杰的嘴巴是那么的温热,那么的湿润。他那灵活的舌头,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卷住她的乳头,不停地打着圈舔舐、吮吸。而他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乳晕,有力地、富有节奏地嘬弄着。每一次吮吸,都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她的胸前直窜入她的小腹深处,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淫水更是如同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汩汩地向外涌出。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漂浮在欲望海洋上的孤舟,在快感的巨浪中被抛来抛去,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吞没。她之前那点可笑的、想要抵抗的念头,在如此强大而直接的感官刺激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嗯……嗯……”
她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了几声轻哼。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自觉地、疯狂地扭动、摆荡起来,用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摩擦着小杰那早已苏醒过来、坚硬如铁的肉棒。
最终,当那股积累到了顶点的快感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刘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她拼命地抑制自己不发出浪叫,然后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玉手,一把按住了小杰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更深、更紧地、狠狠地压向了自己那只早已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的雪白豪乳。 刘艳依旧死死地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像一只把脑袋深深埋进沙子里的鸵鸟,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试图隔绝外界那让她面红耳赤、心慌意乱的一切。她以为只要自己看不见、不回应,这场荒唐而又刺激的“意外”就会自行结束。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也彻底低估了身后那个“小坏蛋”的决心与魔力。她那被动的默许,在小杰看来,无异于一张充满了诱惑的、无声的邀请函。
他似乎得到了某种神秘的许可,那张在她右边乳房上肆虐的小嘴,吮吸的力道猛然间加大了几分。温热湿滑的舌头以一种更加蛮横、也更加熟练的姿态,卷住她那早已被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有力地、贪婪地嘬弄着。每一次用力的吮吸,都仿佛要将她灵魂深处的蜜汁都给吸出来一般,带给她一阵阵头皮发麻、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快感。
与此同时,他那只原本只是试探性地放在她身前的手,也开始了更大胆的行动。那只温暖而灵巧的小手,顺着她早已敞开的睡衣领口,毫不费力地就将她左侧的衣襟也向旁边拉开。随着布料摩擦肌肤的轻微声响,她左边那只同样丰满挺拔、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雪白豪乳,也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遮蔽,完完整整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
小杰的右手终于如愿以偿地覆盖上了那片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性触碰过的、充满了弹性的温软。那触感是如此的美妙,柔软、光滑、温热,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的手指开始在那只丰满的雪白肉球上轻轻地抚摸、揉捏。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索的意味,与他嘴上那霸道而又直接的吮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先是用指腹在那圆润饱满的乳房侧面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质感,然后,他的四根手指并拢,轻轻地托住乳房的下缘,而拇指,则无比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同样因为刺激而早已硬挺起来的、娇嫩的粉红色乳尖。
“啊……”
当他的拇指指腹,在那颗敏感的乳头上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来回碾磨、揉搓时,刘艳再也无法抑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如同猫咪般慵懒的呻吟。双重的刺激,如同两股强大而又交织在一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点燃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在四肢百骸中疯狂地奔涌。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耻、所有的道德束缚,都在这一刻被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给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本能地、疯狂地追逐着那份让她欲仙欲死的快乐。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不自觉地、疯狂地扭动起自己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和丰腴圆润的臀部。
她像一条在岸上濒死的美人鱼,她那被深蓝色睡裤紧紧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主动地、热情地耸动着。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更加贪婪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喷涌出更多的、黏腻湿滑的爱液。 “嗯……嗯……小杰……小杰……”她的嘴里开始无意识地、破碎地呢喃着那个让她
又爱又恨的名字,那声音软糯、沙哑,充满了情欲的色彩,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脸红心跳,“啊……不要……姐姐……姐姐要受不了了……”
小杰似乎听懂了她的请求,也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渴望。他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而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他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她左边那颗坚挺的乳头,轻轻地向外拉扯、搓捻,同时,他嘴里的舌头也开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那颗早已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的右乳上,快速地、用力地顶弄着。
“啊——!”
在这般狂风暴雨般的、难以想象的双重刺激之下,刘艳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如同失去了所有骨头般地彻底瘫软了下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喷薄而出。那是积攒了许久的、极致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小穴在一瞬间剧烈地收缩、痉挛,随后,一股股清澈而又滚烫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而出,瞬间就将她那条深蓝色的棉质睡裤彻底打湿,甚至连身下的床单都浸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只剩下无尽的、如同漂浮在云端般的空虚与满足。
小杰缓缓地松开了嘴,将那颗被他蹂躏得晶莹剔透、红肿不堪的乳头从口中解放出来,一条晶莹的、暧昧的银丝,在他的唇瓣和她的乳尖之间牵扯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这场突如其来的、由乳房传来的极致欢愉,如同最猛烈的风暴,席卷了刘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也彻底摧毁了她用理智和矜持筑起的所有防线。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轻轻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一片在风暴过后漂浮在海面上的、疲惫的羽毛。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依旧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涌出,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浇灌得更加湿润。
她的呼吸急促而又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满足的、甜腻的气息,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慵懒的轻哼。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彻底抽空了,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瘫软在那张宽大的、沾染了他们暧昧气息的床上,在一片混沌的极乐余韵中浮沉。
她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眼眸依旧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因为过度兴奋而沁出的、晶莹的生理性泪珠,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她以为这场甜蜜的“折磨”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以为身上那个不知疲倦的小家伙在品尝过自己甘美的乳头后,会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幼兽般,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里勾勒着明天早晨该如何面对他,如何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一场荒唐而又不必言说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对于小杰来说,刚才那场让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乳房盛宴,仅仅只是一道开胃的前菜。
就在刘艳还沉浸在高潮后的虚脱与满足之中,四肢百骸都还泛着酥麻的余韵时,她忽然感觉到,身上那个一直紧贴着自己的、温热的小小身体又开始了新的动作。那动作是那么的轻微,那么的果决,以至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切便已经发生了。
她感觉到一双灵巧的小手,顺着她早已瘫软无力的双腿,一路向下,无比精准地找到了她那条早已被淫水浸湿得不成样子的白色棉质内裤的裤腰。然后,没有丝毫的犹豫,那双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将那条早已失去了所有防御作用的内裤,干脆利落地从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褪了下来。
柔软的布料带着一丝黏腻的触感,顺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一路向下滑落,经过她圆润的膝盖,越过她紧实的小腿,最终堆积在了她那秀美白嫩的脚踝处,形成了一道可笑而又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束缚。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艳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从高潮后的混沌中清醒过来。一股比刚才发现他吮吸自己乳头时还要强烈百倍的羞耻与惊恐,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美丽眼眸,眼底写满了难以置信。她艰难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扭过头,看到的景象让她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只见小杰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身上爬到了她的身下。他那张清秀英俊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孩童般天真的好奇与探索的欲望。他的目光灼灼,正一眨不眨地、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那片刚刚被解放出来的、从未对丈夫之外的男性展示过的、充满了神秘与禁忌的私密花园。
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密的黑色森林,因为刚才那场汹涌的潮吹而变得湿漉漉的,一根根黑色的毛发紧紧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显得格外的妖冶而又淫靡。而在那片黑色森林的中央,那两片因为情欲而变得微微肿胀、色泽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肥美阴唇,正微微地张开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在那道神秘的缝隙深处,隐约可见一点粉嫩的、如同珍珠般的娇嫩蓓蕾,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地颤动着。而从那缝隙中不断涌出的、晶莹剔透的爱液,则将整片区域都浇灌得水光潋滟,充满了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冲击力。
“不……”刘艳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近哀鸣的、破碎的呜咽。
她看着小杰那张正缓缓向自己私处靠近的脸,看着他那微微张开的、似乎准备一亲芳泽的小嘴,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就像一只已被逼入绝境、无路可逃的肥美羔羊。
不行!绝对不行!乳房被他吸吮玩弄,那还可以用“孩子不懂事”、“他在寻找母爱”这样的借口来麻痹自己。可是身体最下面那个地方……那个只属于丈夫、象征着自己作为人妻最后尊严的圣地,是绝对不容许被任何人侵犯的!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也绝对不行!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她作为一名传统女性,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爆发出了一股求生的本能。她也顾不上去感受高潮后身体的酸软与无力,猛地一咬牙,将那双修长而又丰腴的美腿用尽全力地、死死地并在了一起,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守住自己最后的阵地。那两片丰腴的大腿内侧的软肉因为过度的用力而被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紧密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屏障。 与此同时,她用手肘支撑着柔软的床垫,上半身艰难地、摇摇晃晃地从床上抬了起来。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这个动作而散乱地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早已涨得通红的俏脸,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凌乱而又凄美的动人感觉。她那双刚刚才承受过极致欢愉的、丰满挺拔的雪白豪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惊慌与恳求的美丽眼眸,看着那个正准备对自己展开攻势的小小身影,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是在哀求的颤抖声音,说出了那句她此生都未曾想过会说出口的话。
“小杰,不……不要……”她的声音沙哑而又脆弱,充满了无助,“姐姐求你了……下面……下面真的不行……”
刘艳那句带着哭腔的、脆弱的哀求,如同春日里最后一丝微弱的抵抗,在小杰灼热的欲望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而又无力。她的双腿因为用尽全力地并拢而微微颤抖着,那两片丰腴的大腿内侧的软肉被挤压得紧紧的,形成了一道充满了弹性的、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然而,这道防线在她自己那早已背叛了意志的、不断涌出爱液的身体面前,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最后一道遮羞布。
小杰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并没有继续用蛮力去挑战那道紧闭的腿关,而是聪明地将进攻的目标,重新转移到了那两座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巍峨挺拔的雪山之上。他跪直了小小的身体,伸出那双灵巧而又带着一丝薄茧的小手,无比精准地、同时覆盖上了那两只早已因为情欲而变得滚烫的、丰满挺拔的雪白豪乳。
还没等刘艳从这短暂的错愕中回过神来,一股让她头皮发麻的、熟悉的快感便如同闪电般再次击中了她。
小杰的双手如同两只拥有自己意志的灵巧小兽,在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上肆意地揉捏、把玩着。他先是用掌心将那饱满的肉球揉搓成各种诱人的形状,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的质感。随即,他的拇指和食指便无比精准地、同时捏住了那两颗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无比坚挺的、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粉红色乳头。
“啊……”刘艳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小杰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捏住那两颗小小的、敏感的蓓蕾,开始用一种极具技巧性、也极具羞辱性的方式,玩弄起来。他时而像弹奏琵琶般地轻轻捻动,时而又像拉扯橡皮筋一样,将那坚挺的乳头向外拉扯到一个惊人的长度,然后在即将松手的瞬间,用指甲的背面轻轻地、快速地弹刮一下。
“不要……啊……小杰……别……别那样……”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
般,瞬间冲垮了刘艳最后的理智。她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充满了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色彩,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火上浇油的催情浪语。她那双用来支撑身体的手臂早已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瘫软回了柔软的床垫上。
而她那双原本还死死并拢的修长美腿,也在这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冲击之下,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城门一般,再也无法维持紧闭的状态,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向两边分了开来,露出了那道早已泥泞不堪、水光潋滟的神秘缝隙。
小杰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这一丝松懈,就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俯下身,没有丝毫的犹豫,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片还散发着滚烫热气和淡淡腥膻气息的、湿漉漉的黑色森林之中。
“啊——不!小杰!脏……那里脏!”刘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最后的、绝望的惊呼。她试图用手去推开他那颗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小脑袋,但那双手臂却软得像两条面条,那点力道落在小杰的身上,无异于情人间的爱抚。
温热湿润的舌头,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轻轻地舔上了她那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肥美的两片大阴唇。那是一种全新的、完全陌生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触感,让刘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股更加汹涌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小杰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品尝到无上美味般的叹息。他那灵活的舌头开始在这片神秘的伊甸园里肆意地探索、品尝起来。他先是用宽厚的舌面,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舔舐着那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将上面沾染的晶莹爱液和她独特的体香尽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味。那“吧唧、吧──唧”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一声声地敲击在刘艳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嗯……啊……别……别舔了……姐姐……姐姐要受不了了……”刘艳的身体在床上疯狂
地扭动着,那双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更加方便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小杰的面前。
品尝完了外围的风景,小杰的舌头便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他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地拨开了那两片肥美的、如同花瓣般的肉唇,精准地找到了深藏在其中的、那两片更为娇嫩、色泽如同初开樱花般粉嫩的小阴唇。他的舌尖在那里轻柔地、挑逗般地来回滑动,时而又伸进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口,搅动着里面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
“啊!啊!要……要去了!小杰!姐姐要去了!”刘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声音,开始发出了高亢而又甜腻的浪叫。
然而,小杰却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总能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恰到好处地停下所有的动作,让她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饱尝着那份求而不得的、甜蜜的折磨。就在刘艳被他这种高超的技巧折磨得快要发疯,用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美丽眼眸,哀求地望着他时,他终于将进攻的目标,锁定在了那片神秘花园最深处、也是最核心的那颗小小的、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充血挺立、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神秘蓓蕾之上。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开嘴,用自己温热湿润的嘴唇,将那颗无比敏感的、跳动着的阴蒂,连同周围一小片区域的软肉,完整地、一口就含了进去。随即,一股强大而又持续不断的吸力,从他的口腔中传来。
“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百倍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吸走的灭顶快感,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刘艳发出了此生以来最为响亮、也最为淫荡的尖叫声,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道优美而又充满了张力的桥形,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在一瞬间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
随即,一股清澈而又滚烫的激流,带着强劲的力道,从她那小小的、紧致的穴口中喷薄而出,如同消防水龙头一般,形成了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柱,尽数射在了小杰那张正埋头苦干的、清秀英俊的小脸上。
“姐姐……你尿尿了……”小杰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带着一丝天真的惊喜。 那股从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的激流,如同夏日午后最猛烈的一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足以将大地上的一切都冲刷得面目全非。刘艳的身体就像是被这场暴雨彻底洗礼过的娇弱花朵,在高潮的余波中轻轻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泛着一层诱人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粉红色泽。
她无力地瘫软在那张早已被两人体温和暧昧液体浸染得温热的床上,那双修长而又丰腴的美腿,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城门一般,无意识地向两边大大的张开着,将那片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的、水光潋滟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卧室昏黄而又暧昧的灯光之下。
她像一条被抛上沙滩后精疲力竭的美人鱼,连动一动脚趾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颗依旧在疯狂擂动的的心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道德束缚,都在刚才那场灭顶的快感中被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无尽的、如同漂浮在云端般的空虚与满足。
然而,她身下那个小小的身影,却并没有因为品尝到了这场甘美的盛宴而感到丝毫的满足。恰恰相反,刘艳那极致的、毫不掩饰的身体反应,如同最强效的春药,将他那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和占有欲的探索,彻底点燃成了一场势不可挡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熊熊烈火。
小杰缓缓地抬起那张沾满了刘艳爱液的、清秀英俊的小脸,他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灼热的光芒,像一头刚刚品尝过鲜血滋味的幼狼,正渴望着更深、更彻底的征服。
他跪直了小小的身体,那根在刚才的口交和舔舐中只是作为被动承受者的巨大肉棒,此刻早已再一次昂然挺立,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显得更加狰狞,更加充满了骇人的视觉冲击力。
那根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柱,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着,顶端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妖异深紫色的硕大龟头,正不停地向外渗出晶莹剔透的黏液。他看着眼前那道因为主人的高潮而变得更加泥泞不堪、正微微翕张着的神秘缝隙,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小兽般的低吼。
他不再有任何的迟疑,双手撑在刘艳身体的两侧,挺动着自己那结实的小小腰肢,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道神秘而又湿滑的缝隙。他先是用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在那两片早已因为情欲而变得无比肥美的肉唇上,来来回回地、带着一丝玩味地研磨着。那坚硬滚烫的触感,与那柔软湿滑的娇嫩肌肤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坚硬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意味的摩擦,如同最强效的警钟,瞬间将刘艳从高潮后那片混沌的极乐余韵中彻底惊醒。她猛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美丽眼眸,当她看清眼前那根正对着自己私处蠢蠢欲动的巨大肉棒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恐慌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脑海中所有的迷雾。乳房被他玩弄,私处被他舔舐,这些……这些她或许还能用“他只是个孩子”、“他不懂事”、“我是在帮他”这样可笑的借口来麻痹自己。可是,被真正的插入……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那意味着彻底的背叛,意味着自己作为人妻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意味着她将在这场禁忌的游戏中,彻底沉沦,万劫不复!
这份对彻底堕落的恐惧,让她在一瞬间爆发出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巨大力量。她那双原本还瘫软无力的手臂猛地从床上抬起,像两只矫健的雌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推在了小杰那结实的小小胸膛上。
“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小杰那小小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她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力推得向后倒去,最终“扑通”一声,有些狼狈地从床上摔到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
刘艳迅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直到自己的后背紧紧地抵住了冰冷的床头板,才仿佛找到了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她胡乱地拉起那件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睡衣,将自己那两只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豪乳和那片狼藉的私密地带遮挡住。
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她那张早已涨得通红的俏脸,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凌乱而又凄美的动人感觉。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丰满的雪白剧烈地起伏着。
“小杰!”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情绪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和沙哑,但其中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老师的威严,“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到此为止!”
小杰有些茫然地坐在地毯上,他仰起头,看着床上那个突然之间变得无比陌生的、充满了戒备和怒气的“表姐”,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那根还高高翘立着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巨大肉棒,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突兀而又可笑。他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不解和一丝被拒绝后的委屈。
刘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稳,也更加绝情。她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彻底斩断这份不该有的纠缠,那么未来,她将永无宁日。 “我不管你懂不懂,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从明天开始,我们只是老师和学生,是表姐和表弟!我不会再陪你洗澡,更不会再陪你睡觉!你现在,立刻,马上!穿好你的衣服,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说完这番话,她便猛地转过头,不再去看小杰的脸,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一丝力量。
小杰看着刘艳那决绝的侧脸,和那双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的指节,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一股小小的、被抛弃般的失落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根依旧不肯罢休的肉棒,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自己那被随意扔在床边的衣服裤子,一声不吭地穿戴整齐。 临走前,他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背对着自己、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的身影。
“表姐……晚安。”
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完,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次日的清晨,天光如同被稀释过的冷牛奶,惨白而又缺乏温度。
刘艳几乎是一夜未眠。
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情事,如同最深刻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和灵魂之上。每一次合上眼睛,脑海里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杰那张清秀英俊却又充满了勃勃欲望的小脸,耳边会回响起自己那压抑不住的、羞耻的呻吟和高亢的浪叫。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身体的记忆远比大脑要诚实得多,那被吮吸得红肿刺痛的双乳,那被舔舐得泥泞不堪、此刻依旧隐隐传来酥麻余韵的蜜穴,还有那股残留在口腔与食道里、属于一个十一岁男孩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腥膻气息……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一场荒唐的春梦,而是真实存在的、彻底颠覆了她二十七年人生的惊涛骇浪。
她甚至不敢去想象早晨该如何面对小杰。当两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当四目相对,她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那个昨晚还埋在自己双腿之间,让自己体验到极致快感的“小罪犯”?她做不到。那份身为师长与长辈的尊严,和内心深处那份对禁忌快感的羞耻与贪恋,如同两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最终,在天色微亮时,她做出了一个逃避却又必然的决定。她强撑着那副被欲望彻底掏空了的、酸软无力的身体,悄悄地爬了起来,给学校教务处打了一个电话,用“身体不适”这个最蹩脚却也最真实的理由,为自己请了一天的假。 当小杰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小小的卡通睡衣走出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的刘艳。她今天依旧穿着保守,一件高领的米色毛衣,将她那傲人的曲线遮掩得严严实实,但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却怎么也无法掩饰。
“表姐……”小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没睡醒的软糯,他习惯性地想上前抱住她,却被刘艳一个不着痕迹的侧身给躲开了。
刘艳的心猛地一缩,几乎不敢去看小杰那双因为被拒绝而瞬间黯淡下去的清澈眼眸。她将视线投向别处,声音干涩而又疏离:“我……我今天要去学校开个紧急会议,桌上有给你准备好的牛奶和面包,你自己吃完去上学。放学后……放学后就自己先回家写作业,不许在外面乱跑,听见没有?”
说完这番言不由衷的谎言,她便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将小杰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空旷而又冰冷的客厅里。
然而,她并没有去学校。她只是像个幽魂一样,在清晨微凉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直到双腿都开始发酸,才找了一个无人的公园长椅坐下。掏出手机,她看着那个备注为“老公”的号码,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张立伟带着浓重睡意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喂?艳艳?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刘艳那根紧绷了一整夜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断裂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愤怒、失望以及对自己堕落的痛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张立伟!”她的声音尖锐而又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吗?!你还知道我们在结婚吗?!”
电话那头的张立伟显然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弄蒙了,睡意全无:“艳艳?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出事了?我能出什么事!”刘艳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手背上,“我问你,我们结婚四年,四年了!你一年在家待过几天?除了过年那几天,你什么时候回来过?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还有我吗?”
“艳艳,你冷静点,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在奋斗吗?等公司一上市,我就……”
“上市?上市!我不要什么狗屁上市!”刘艳歇斯底里地打断了他,“我只要一个家!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普普通通的家!你懂不懂!我今年二十七了,不是十七!我最好的青春都给了谁?给了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给了你一句句‘等我成功了就回来’的空头支票!张立伟,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这四年来积压的所有孤独、所有寂寞、所有不为人道的欲望和对未来的迷茫,都通过这通电话,歇斯底里地宣泄了出来。她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哭诉着自己对孩子的渴望,哭诉着看到别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时自己内心的羡慕与酸楚。
电话那头的张立伟彻底沉默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一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妻子,内心深处竟然积压了如此多的怨气。他一直以为,她是支持自己事业的,是理解自己的。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他想起自己那惨淡的、早已资不抵债的合伙生意,想起自己当初为了“配得上”这个美艳动人的妻子而夸下的海口,一股强烈的愧疚和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
“艳艳……对不起……是我不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沙哑,“你……你别哭了。我……我马上回去,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这就回去陪你……你现在住在哪里?把地址发给我。”
……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小杰背着书包,带着一身的疲惫和被冷落了一整天的失落,推开了家门。他满心期待着能看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身影,期待着能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一顿可口的晚餐,来弥补今天早上的那份疏离。然而,当他换好鞋子,走进客厅时,看到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在了原地。
客厅的沙发上,刘艳正端端正正地坐着,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憔悴的陌生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满是褶皱的廉价西装,头发凌乱,眼窝深陷,看起来风尘仆仆,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样。此刻,他正一脸讨好地、小心翼翼地对刘艳说着什么,而刘艳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小杰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没来由的烦躁和敌意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转过头来。当他看到小杰时,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站起身来:“你……你就是小杰吧?我是你表姐夫,张立伟。”
表姐夫?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小杰的头顶。他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个看起来窝囊又失败的男人,就是那个霸占着他美丽表姐的所谓
“丈夫”!就是那个让自己昨晚的征服半途而废的罪魁祸首!一股汹涌的、毫不掩饰的醋意和怒火,瞬间从他的心底直冲头顶,将他那张清秀的小脸烧得通红。 他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伸出来的手,只是将书包从肩上猛地甩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然后,他迈开小腿,径直走到沙发前,无视了那个还尴尬地伸着手的张立伟,一屁股就挤在了他和刘艳的中间,然后伸出双臂,紧紧地地抱住了刘艳胳膊,用一种充满了委屈和控诉的、奶声奶气的哭腔大声喊道:
“表姐!我肚子好饿!这个不认识的叔叔是谁呀?你快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小杰那一声充满了委屈和控诉的、奶声奶气的喊叫,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张立伟那张本就因为风尘仆仆而显得格外憔悴的脸上。他伸在半空中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僵硬地悬停着,收回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那强行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彻底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面羞辱后的、涨得通红的难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比如“我不是坏人”或者“我是你表姐的丈夫”,但看着小杰那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厌恶的清澈眼眸,所有的话都像被一块巨石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刘艳的心脏猛地一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看着怀里这个突然化身成小刺猬的“儿子”,又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尴尬得手足无措的丈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温柔地、安抚性地拍了拍小杰的后背,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既温柔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轻声说道:“小杰乖,不许胡闹。他是你的表姐夫张立伟,他今天是特地从很远的地方坐飞机过来找我的。”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充满了安抚的力量,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像一把柔软的刀子,精准地切断了小杰所有无理取闹的后路。她顿了顿,感受到怀里的小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于是加重了语气,继续用那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你听好了,如果你不让他今天晚上住在这里,那表姐……今天晚上也不能在这里住了,我只能跟他一起出去住酒店。你自己选。”
这句带着威胁意味的话,如同最有效的咒语,瞬间就让小杰那满腔的怒火和醋意熄灭了一半。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刘艳那张温柔却又写满了决绝的侧脸,小嘴委屈地撅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表姐不是在开玩笑。他可以对那个陌生的男人无理取闹,但他绝对不能失去表姐。
在一番短暂而又激烈的天人交战之后,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选择了妥协。他松开了抱着刘艳胳膊的手,虽然脸上依旧写满了不高兴,但总算是没有再继续说出什么赶人走的话来。
晚餐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碗筷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立伟几次三番地想找些话题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比如问问刘艳最近的工作,或者关心一下小杰的学习,但每一次,他的话刚到嘴边,一接触到小杰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和刘艳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又识趣地咽了回去。
他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低着头,沉默地、大口地往嘴里扒着饭,仿佛那碗里不是白米饭,而是他这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辛酸。
夜色渐深,当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九点时,这场沉默的晚餐终于宣告结束。刘艳手脚麻利地收拾完碗筷,正准备催促两个“冤家”各自去洗漱睡觉时,更大的风暴,却已经悄然酝酿成形。
小杰像一条小尾巴似的,寸步不离地跟在刘艳身后。当刘艳走到主卧室门口时,他又一次伸出双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用一种理直气壮的、不容置喙的任性语气,大声地宣布道:“表姐,今天晚上我要跟你一起睡!”
这句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在三人之间本就暗流汹涌的关系中,炸出了滔天的巨浪。
“这怎么能行呢!”张立伟几乎是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反对。他快步走过来,试图将小杰从自己妻子身上拉开,嘴里还不停地说道,“小杰,你都这么大了,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还能跟姐姐一起睡呢?男女有别,知道吗?”
“我不知道!”小杰梗着脖子,死死地抱着刘艳不松手,用一种充满了挑衅的目光看着张立伟,振振有词地反驳道,“表姐已经答应我了,在妈妈回来之前,她就是我的新妈妈!我以前每天都是跟妈妈一起睡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能跟表姐睡了?”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夹在中间的刘艳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她深知小杰的脾气,这个小家伙一旦任性起来,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她真的怕,怕他一不高兴,就把昨天晚上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给抖搂出来。到那个时候,自己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想到这里,她当机立断,立刻开口打圆场。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她先是用力地挣脱了两个人的拉扯,然后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提出了一个让两个男人都目瞪口呆的建议,“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睡。”
她天真地想着,只要有张立伟这个“正牌丈夫”睡在中间,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小杰总不可能再当着他的面,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吧?这样一来,既安抚了小杰,又能暂时避免夫妻间的尴尬,简直是两全其美。
然而,她还是太低估一个男人对自己领地的占有欲,也太高估了丈夫对她的“体谅”。
“三个人一起睡?”张立伟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他指着小杰,又指了指自己,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艳艳,你……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看看你早上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说什么想我了,说什么想过夫妻生活,我这才千里迢迢地赶回来!现在倒好,你让我跟这么个小家伙睡在一起,我们……我们今天晚上还怎么过夫妻生活?”
“呸!”刘艳听到“夫妻生活”这四个字,只觉得无比的刺耳和讽刺。她仿佛被人当众揭开了内心最羞耻的伤疤,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瞬间从心底直冲头顶。她也顾不上什么体面和伪装了,指着张立伟的鼻子就骂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过夫妻生活了?那是你自己的臆想!张立伟,我告诉你,这个家现在我说了算!你要是不能接受三个人一起睡,那你现在就给我出去睡!”
张立伟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道理的怒火给彻底骂懵了。他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俏脸,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的美丽眼眸,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委屈瞬间涌上了心头。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为了这个家,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一个人在外面辛辛苦苦地打拼,低声下气地求人,陪着笑脸应酬,到头来,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对待?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心寒。
他那张本就憔悴的脸,此刻更是写满了失望与决绝。他死死地瞪了刘艳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个正躲在刘艳身后,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自己的小男孩。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猛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到玄关,抓起自己那个破旧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拉开大门。
“砰!”
一声巨大的、充满了愤怒与决绝的摔门声,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夜里炸响,也仿佛斩断了他们之间那段早已名存实亡的、脆弱不堪的婚姻关系。
张立伟拖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如同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这个他曾以为是自己避风港的小区。
夜风微凉,带着一丝初夏独有的、潮湿的草木气息,迎面吹来。那凉意顺着他的衣领钻进皮肤,却丝毫无法浇灭他胸腔里那团熊熊燃烧的、名为“屈辱”的无名怒火。他的脑海里,如同电影快放一般,不受控制地循环播放着刚才在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刘艳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俏脸,她那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的美丽眼眸,还有那个躲在妻子身后,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自己的、可恶的小男孩……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为了这个家,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一个人在外面辛辛苦苦地打拼,低声下气地求人,陪着笑脸应酬,到头来,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对待?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心寒。一股强烈的、被背叛的愤怒,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
他就这样在小区外面漫无目的地、如同孤魂野鬼般地转了两圈。脚下的皮鞋踩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冷风吹拂着,他那颗被怒火烧得滚烫的头脑,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冷静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浓的无力感和自我怀疑。他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或许,刘艳并不是真的想赶自己走,她只是在气头上,说了一些气话而已。自己一个大男人,何必跟一个女人和小孩子计较呢?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他便立刻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那个亮着温暖灯光的窗户。要不……现在就回去?回去跟她道个歉,服个软,兴许……兴许一切就都过去了。可是,一想到那个小男孩那副挑衅的嘴脸,一想到自己被妻子当着外人的面毫不留情地呵斥,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不行!现在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也太没面子了!
就在他进退两难、内心纠结之际,他的目光被旁边一道闪烁着廉价霓虹灯光的招牌给吸引住了——“星光旅馆,住宿五十”。那招牌上的几个字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斑驳和暗淡,但对于此刻无家可归的张立伟来说,却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指明灯。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也好,就在这里凑合一宿吧,等明天一早,刘艳的气也该消了,自己再去跟她道歉,兴许她还会因为自己的“委曲求全”而心生愧疚呢。
打定主意后,他便拖着行李箱,走进了那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旅馆。旅馆的前台是一个打着瞌睡的中年大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和潮湿霉味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价格倒是不贵,五十块钱一晚,还不用押金,只是这房间的条件,也确实对得起这个价格。
墙壁上还残留着上一位住客留下的、被蚊子血染红的印记,床单看起来虽然是洗过的,但依旧泛着一层陈旧的黄色,卫生间里更是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下水道返味。
张立伟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算了,反正只是凑合一晚,也别那么挑剔了。他将行李箱随意地扔在墙角,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身上那件早已满是褶皱的西装和衬衫,露出了因为长期缺乏锻炼而显得有些松弛的胸膛。他拿起那条看起来就不怎么干净的白色毛巾,准备先去冲个热水澡,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和晦气。
然而,就在他刚走进那狭小的卫生间,还没来得及打开花洒的瞬间,一阵突兀的、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咚!咚咚!”
张立伟的动作一顿,眉头微微皱起。谁啊?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前台那个打瞌睡的大妈,登记完了身份证现在过来还给他。他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随手从床上抓起那条薄薄的浴巾,胡乱地在腰间围了一圈,然后走到门口,一把就拉开了房门。
“谁……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半截就尽数卡在了喉咙里。只见门缝中,一个浓妆艳抹、身材火爆的女人,正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笑吟吟地看着他。那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画着与年龄不符的浓艳妆容,深红色的口红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冶。
她穿着一件领口开得极低的黑色紧身吊带裙,那对呼之欲出的、至少有D罩杯的豪乳被挤出了一道深邃得惊心动魄的事业线。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穿着黑色渔网袜的修长美腿,脚上还踩着一双能当凶器的红色细高跟。一股廉价而又充满了强烈暗示意味的香水味,瞬间就冲进了张立伟的鼻腔。 还没等张立伟反应过来,那女人便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像一条滑腻的美女蛇,从那道并不宽敞的门缝中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她反手将门“咔哒”一声关上,然后转过身,伸出那根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勾起张立伟的下巴,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呵着热气,声音嗲得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
“老板,一个人住店多寂寞呀,要不要妹妹进来陪你聊聊天,解解闷儿啊?”
“你……你干什么的?我不需要!”张立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一愣,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女人之间的距离,脸上写满了警惕和厌恶。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那种会花钱招妓的男人。
“哎呦,老板,你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那女人见他后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对巨大的豪乳也随着她的笑声,波涛汹涌地颤动着。她迈开穿着渔网袜的长腿,一步步地向着张立伟逼近,那双狐媚的眼睛在他那只围着一条浴巾的下半身上来回扫视着,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呀?”她伸出温热的小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浴巾,轻轻地抚摸着张立伟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小腹,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还是说……你老婆那方面……满足不了你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满足不了”这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戳中了张立伟内心最痛、也最脆弱的地方。他想起妻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想起自己每次都只能草草了事,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我……”他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女人已经像条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她那柔软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那对巨大的豪乳隔着浴巾,重重地挤压着他那早已苏醒过来、开始蠢蠢欲动的肉棒。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鲜艳的红唇,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魅惑的眼神看着他。
“老板,别忍着了,我知道你想要。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张立伟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腰间的那条浴巾,早已被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给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那股积压了许久的、无处宣泄的欲望,和对妻子那强烈的、想要报复的冲动,彻底战胜了他那点可笑的道德感。
他粗重地喘息着,一把就将那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那间廉价旅馆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潮湿霉味、劣质香水和原始肉欲的浑浊气息。张立伟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将满腔的屈辱与不甘,尽数发泄在了身下这个主动送上门的、不知名的女人身上。
他没有丝毫的前戏,更谈不上任何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粗暴的、惩罚性的意味。他抓住女人那两条穿着黑色渔网袜的修长美腿,将它们高高地扛在自己的肩上,露出那片因为长年累月的迎来送往而显得有些松弛的、被浓妆遮盖的私处。
“嗯……啊……老板……你轻点……”女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职业性的、毫无感情的
呻吟,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半睁半闭,似乎早已对这种纯粹的发泄习以为常。
而张立伟却对此充耳不闻。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妻子刘艳那张写满了厌恶的脸,和那个小男孩挑衅的眼神。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向那个无形的、剥夺了他尊严的世界进行着徒劳的报复。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那因为缺乏锻炼而显得有些松弛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女人那涂着厚厚粉底的肚皮上。
就在他即将攀上那座由屈辱和欲望堆砌而成的、虚假的顶峰时,一阵急促而又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如同最尖锐的警报,猛地响了起来。
“咚!咚咚!”
这声音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一半的欲火。他的动作猛地一滞,那根原本还硬挺着的肉棒都仿佛因此而软了几分。一股被打断好事的烦躁感瞬间涌了上来。
“妈的,身份证我等会去取!”他将头从女人的胸前抬起,朝着那扇薄薄的、看起来一脚就能踹开的木门,不耐烦地大吼了一声。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前台那个打瞌睡的中年大妈,来还身份证了。
门外的敲门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被他的怒吼给震慑住了。张立伟冷哼一声,便准备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然而,还没等他重新调整好姿势,那敲门声便以一种更加巨大、也更加急促的频率,狂风暴雨般地再次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那声音又急又响,仿佛带着滔天的怒火,势要将这扇薄薄的木门给砸穿一般。
“妈的,有完没完!老子在办正事!”张立伟的怒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了。他感觉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在这接二连三的打扰中被践踏得粉碎。他猛地从女人的身上翻了下来,连那条胡乱围在腰间的浴巾都懒得再系上,就这么赤条条地、光着身子,骂骂咧咧地朝着门口冲了过去。他那根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随着他愤怒的步伐,在两腿之间毫无生气地晃动着。
他一把就拉开了门锁,但出于一丝可笑的、仅存的理智,他并没有将门完全打开,而是自己侧着身子躲在了门后,只将门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他将一只胳膊从门缝里伸了出去,准备用这种充满羞辱性的方式,去迎接前台大妈手中那张薄薄的身份证。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拿到身份证,一定要指着那个多事的老女人的鼻子,狠狠地骂上几句才能解气。
然而,预想中那张粗糙的、递过身份证的手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作用在了那扇薄薄的门板之上!
“啪!”
一声巨响,那扇脆弱的木门被从外面狠狠地、一把就推到了底!门板重重地撞在张立伟那只伸出去的胳膊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那双平日里总是水汪汪的、充满了温柔与笑意的美丽眼眸,此刻却燃烧着熊熊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那张他曾日思夜想的、美艳动人的瓜子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失望而彻底扭曲,变得苍白而又狰狞。
是刘艳!
张立伟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瞬间根根倒竖,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耐烦,都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尽数转化为了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恐惧。
“艳……艳艳?!”他结结巴巴地、如同梦呓般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那个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呵护的女人,用一种看待垃圾般的、充满了鄙夷和恶心的眼神,缓缓地扫过他那赤裸的、狼狈的身体,然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房间里那个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的、衣衫不整的妓女身上。
刘艳的目光在那个衣衫不整的妓女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钟,随即又缓缓地移回到了张立伟那张写满了惊恐与慌乱的脸上。她没有哭,没有闹,更没有像泼妇一样上前去撕打。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所有的光芒,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期待,都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冰冷与空洞。
那是一种彻底的心死,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最深一刀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的麻木。
她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令人作呕的陌生人。然后,她动了。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那么的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断一切的决绝。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左手,那只手上,还戴着他们结婚时,他亲手为她戴上的那枚小小的、却曾承载了她所有对未来美好幻想的铂金戒指。
她用右手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那枚戒指。那枚戒指因为长久的佩戴,早已在她的无名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无法磨灭的印记。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轻轻地、缓缓地,将那枚象征着他们之间所有过往的戒指,从自己的手指上褪了下来。那个动作,仿佛用尽了她此生所有的力气。
做完这一切后,她走到张立伟的面前,在那双充满了哀求与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摊开了自己白皙的手掌。那枚小小的、还带着她体温的戒指,就那么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在旅馆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又刺眼的光芒。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那双空洞的、毫无感情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像一把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张立伟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然后,她松开了手。
“叮——”
那枚小小的戒指,从她的掌心滑落,掉在了旅馆那肮脏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一声极其清脆的、如同为这段婚姻敲响丧钟般的声响,然后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积满了灰尘的角落里。
刘艳收回自己那只空空如也的手,最后深深地看了张立立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一眼,眼神里再无一丝波澜。她转过身,挺直了自己那高傲的、不容侵犯的脊梁,头也不回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这间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房间。 当那扇沉重的防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那家肮脏旅馆里令人作呕的一切时,刘艳才感觉自己仿佛从一场冰冷刺骨的噩梦中,重新回到了人间。然而,这人间,却也早已不是她所熟悉的人间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轻飘飘的躯壳。她凭借着某种残存的本能,一步一步地挪回了主卧室,然后反手将门“咔哒”一声锁上,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肮脏的世界和那段肮脏的回忆,彻底地关在门外。
她没有开灯,只是任由自己淹没在房间的黑暗与静谧之中。她缓缓地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后背紧紧地倚靠着冰冷的门板。黑暗中,那双平日里总是水汪汪的、充满了温柔与笑意的美丽眼眸,此刻却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她不哭,也不闹,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像一尊被遗弃的、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精美雕像。
门外,传来小杰焦急的、一声声的呼唤和轻轻的敲门声。
“表姐?表姐你怎么了?”
“你开开门啊,表姐!你别吓我!”
那声音充满了关切,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地扎在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曾几何时,她也曾像这样,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归来,等待着他的电话,他的拥抱。可等待了四年,最终等来的,却是最彻底的、最不堪的背叛。而现在,这个才认识了不到三天的、名义上的表弟,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被全然在乎的感觉。
多么讽刺啊。
不知过了多久,当门外的敲门声和呼唤声都渐渐停歇时,一阵钥匙插入锁孔的、极其轻微的“咔嚓”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
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一道温暖的、橘黄色的光线从客厅里涌了进来,驱散了房间里一小部分的黑暗,也照亮了门口那个小小的、焦急的身影。小杰站在门口,当他看清蜷缩在门后角落里、那个如同受伤小兽般的身影时,他的心脏猛地一揪,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瞬间攫住了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快步上前,在那具冰冷的、微微颤抖的身体旁蹲了下来。他伸出那双温暖的小手,试探性地、轻轻地触碰着她那冰凉的手臂。
就是这一下轻柔的触碰,如同打开了某个神秘的水闸。那双一直干涸着的、空洞的美丽眼眸,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两行滚烫的、清亮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滚落下来,划过她那张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庞,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的水渍。
随即,那压抑了许久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声,从她那微微颤抖的唇瓣间溢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的凄楚,那么的令人心碎。
小杰的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张开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具冰冷的、颤抖的身体紧紧地、用力地拥入了自己那虽然稚嫩却异常温暖的怀抱。
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尽情宣泄的港湾,刘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小杰那结实的、充满了少年人独有气息的胸膛,那压抑着的呜咽声,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成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
“呜……呜哇哇哇——!”
她哭得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绝望,仿佛要将这四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所有孤独、所有不为人道的欲望和对未来的迷茫,都通过这场毫无保留的哭泣,彻底地宣泄出来。她的眼泪和鼻涕,很快就将小杰胸前的那片衣襟彻底浸湿,变得一片冰凉而又黏腻。但小杰却丝毫没有嫌弃,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颗早已冰冷的心。他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笨拙地、却又无比真诚地安慰着。
“表姐,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男人的担当与坚定,“谁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我去帮你揍他!我保护你!”
刘艳在这温暖的怀抱和笨拙的安慰中,渐渐地停止了那撕心裂肺的哭嚎,转为一阵阵压抑的、委屈的抽泣。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红得像两只熟透了的桃子,她看着小杰那张写满了心疼和坚毅的小脸,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小杰……他……他不要我了……他……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
她没有说出那个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名字,但小我怎么能够让她振作起来已经明白了她说的是谁。一股强烈的、名为“嫉妒”的怒火瞬间从他的心底涌了上来。那个窝囊废!竟然敢这么对待他美丽的表姐!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男人揪出来,狠狠地揍上一顿。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慰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女人。
“那种男人,不要也罢!”小杰用手,轻轻地、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眼神里充满了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坚定,“表姐,你听我说,离开他是对的。他配不上你,他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你那么漂亮,那么温柔,那么能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他不懂得珍惜,是他眼瞎,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他顿了顿,捧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还有我。从今天开始,换我来照顾你,换我来保护你,换我来爱你。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点的委屈,不会再让你流一滴眼泪。相信我。”
小杰那超越了年龄的、充满了担当与坚定的话语,如同最温暖的阳光,一瞬间穿透了刘艳心中那片因背叛而起的、冰冷刺骨的浓雾。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清澈的、充满了真诚与怜惜的眼眸,那颗早已千疮百孔、冰冷麻木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滚烫的暖流。是啊,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还有人在乎自己,真的还有人把自己当成最珍贵的宝贝。
在她还没来得及从这份突如其来的感动中回过神来时,小杰已经有了新的动作。他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缓缓地、虔诚地低下头,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艺术品。他那两片柔软而又温热的薄唇,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惜,印在了她眼角下方那道还未干涸的泪痕之上。那触感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温暖,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却又带着一股奇异的、能抚平一切伤痛的魔力。
他没有停下,而是开始了如同朝圣者般的旅程。他的吻,细碎而又温柔,沿着她泪水流过的轨迹,一路向上。他先是亲吻了她那微微颤抖的、蝶翼般的长长睫毛,那里的泪珠还带着一丝咸涩的味道。
然后,是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再到她那秀气挺翘的鼻尖。每一个吻,都充满了无尽的安抚与珍视,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方式,去亲手抹去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伤痛与屈辱。刘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比她小了十六岁的男孩,用这种笨拙却又无比真诚的方式,治愈着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终于,那趟温柔的旅程抵达了终点。小杰那两片柔软的、带着他独有气息的薄唇,轻轻地、试探性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覆上了她那两片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显得有些苍白、却依旧丰润饱满的樱桃红唇。
当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真实地传来时,刘艳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眸也瞬间睁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羞涩、感动以及一丝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从她的唇瓣处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然而,在这些复杂的情绪风暴之中,一个全新的、充满了力量的念头,却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猛地照亮了她内心最深处的角落——报复!
是啊,报复!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无耻地背叛自己,而自己就要在这里顾影自怜、黯然神伤?凭什么他可以肆意地践踏自己四年来的付出与青春,而自己就只能默默地吞下这苦果?
不!她不要!她也要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虽然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但她自己知道就够了!她要用一种最彻底的、最激烈的方式,去宣告自己与那段充满了谎言与屈辱的过去,彻底地、一刀两断!
而眼前这个吻,就是她最好的、也是最完美的复仇宣言!
这个念头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将她内心深处那点因为被背叛而积压的怨气,和那早已被小杰开发出来的、对禁忌快感的渴望,彻底地点燃成了一场势不可挡的熊熊烈火。她那双原本只是无力地搭在小杰肩上的手臂,在这一刻猛地收紧,像两条柔韧的藤蔓,紧紧地、用力地环住了他那结实的、小小的后背,将他更深、更紧地、狠狠地按向了自己那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成熟娇躯。
与此同时,她那两片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着的、苍白的嘴唇,也仿佛在瞬间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力。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小杰那青涩的、试探性的吻,而是猛地张开樱桃小嘴,主动地、热情地、甚至带着一丝野性的、不容置喙的姿态,迎了上去。
她那丁香小舌,像一条被囚禁了许久的灵蛇,一瞬间就找到了突破口,滑腻而又霸道地探入了小杰的口腔,开始在那片温暖湿润的、充满了少年人独有气息的领地里,肆意地搅动、勾缠、共舞。
“唔……嗯……”
刘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闷哼。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被动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在这一刻,她化身成了一位高高在上的、主宰着一切的女王。她将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欲望,都尽数倾注在了这个充满了报复意味的、狂热的深吻之中。
小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弄得微微一愣,但随即,一股被全然需要、被全然渴望的巨大满足感,便让他也跟着兴奋了起来。他笨拙地、却又热情地回应着她的索取。两个人的唇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那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吧唧、吧唧”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一声声地,奏响了一曲属于背叛与重生的、禁忌的交响乐。
随着吻的深入,刘艳感觉自己身体里那团被点燃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她不再满足于仅仅只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缓缓地松开那紧紧环抱着小杰的手臂。
那一个充满了报复与重生意味的狂热深吻,如同最猛烈的风暴,席卷了这间静谧的卧室,也彻底点燃了两个身体里所有被压抑的欲望。当唇分之时,刘艳的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那双因为长时间哭泣和动情而显得红肿的美丽眼眸,此刻却亮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黑夜中燃烧的火焰般的光芒。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深吻而同样气喘吁吁的、脸颊绯红的小男孩,看着他那双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只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眸。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二十七年来,似乎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一双眼睛如此纯粹地、如此专注地凝视过。丈夫张立伟的眼里,更多的是对她美貌的占有欲和世俗的算计;同事朋友的眼里,是客套的寒暄与礼貌的疏离。只有眼前这个男孩,他的眼里,只有她。
“小杰,”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有些沙哑,却又因此而充满了致命的、成熟女性独有的磁性。她伸出那只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杰那张清秀英俊的、还带着一丝潮红的小脸,目光迷离而又专注,“你真的……真的觉得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吗?你……你真的那么爱姐姐?”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又重若千钧,每一个字都砸在小杰的心上。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问题,这是一个被伤透了心的女人,在彻底放弃了过去,准备将自己的一切都押在另一个人身上时,所发出的、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确认。 小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仰起头,迎着她那双充满了期盼与不安的美丽眼眸,用一种无比坚定、无比真诚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了!在我心里,姐姐就是最美丽的,最温柔体贴的,最好最好的女人!无论是妈妈,还是学校里任何一个老师,谁也比不上你!”
他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充满了少年人独有的、一往无前的赤诚。他伸出那双温暖的小手,反过来握住了她那只冰凉的、正在微微颤抖的手,将它紧紧地贴在自己那颗正有力地、为她而跳动着的胸膛上。
“我发誓,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娶姐姐当我的老婆!我一定要保护姐姐,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番充满了童真逻辑却又蕴含着最真挚情感的誓言,像一股最强大的、最滚烫的暖流,瞬间冲垮了刘艳心中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她那双刚刚才停止流泪的美丽眼眸,在这一刻,再次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一团朦胧的雾气。但这雾气之中,不再有悲伤与绝望,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感动与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愿意为自己对抗全世界的小小男子汉,忽然就笑了。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下,最绚烂的一道彩虹,又如同在严冬的废墟之上,悄然绽放的第一朵玫瑰,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丝凄然的、自我毁灭般的美感。
“好……”她缓缓地点了点头,那颗晶莹的泪珠终于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那只被他紧握着的手背上,滚烫得惊人,“那你今天说的话,可不能反悔。要是有一天……要是有一天你像他一样骗我、不要我了,姐姐……姐姐可能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磁性,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像是情人间最甜蜜的呢喃,又像是魔鬼最蛊惑人心的低语。她缓缓地松开那只被他紧握着的手,然后,对小杰轻声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洗个澡”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小杰正襟危坐在那张散发着刘艳体香的大床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地狂跳。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或许是一分钟,也或许是一个世纪。他既期待,又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像一个即将拆开自己最心爱礼物的小孩。
终于,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咔哒”一声,被从里面轻轻地推了开来。 伴随着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滚烫的、混杂着沐浴露芬芳和成熟女性体温的潮热白雾,一道高挑而又丰腴的、玲珑浮凸的倩影,缓缓地、如同从梦境中走出的女神一般,踏着无声的步伐,走进了这间被橘黄色灯光笼罩的、暧昧的卧室。 当小杰的目光与那道身影接触的瞬间,他感觉自己整个大脑都“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心跳、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的眼眸瞬间睁大到了极限,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如同被扼住脖颈般的抽气声。
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的铁屑,再也无法从眼前那具完美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成熟胴体上移开分毫。
刘艳身上穿的,竟然真的是自己昨天从衣柜里替她挑选出来的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充满了极致挑逗意味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她那张刚刚才被泪水和热水洗涤过的、美艳动人的瓜子脸,此刻因为害羞和动情而泛着一层诱人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粉红色泽。
那双平日里总是水汪汪的、充满了温柔与笑意的美丽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眼波流转之间,既带着一丝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展现在心爱之人面前的、无法抑制的羞涩,又蕴含着一种破釜沉舟、彻底豁出去的、令人心惊动魄的决绝与妩媚。
她的红唇微微开启,贝齿轻咬着下唇,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抑制自己内心的紧张与悸动。
那件在小杰看来“漂亮又凉快”的衣物,此刻穿在她那具成熟丰腴、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的完美胴体上,所产生的视觉冲击力,远比他最大胆的幻想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那件“睡衣”的主体部分,是一块仅能勉强遮住她神秘花园的、巴掌大小的三角形黑色蕾愈。那精致的、绣着妖冶红色蔷薇花的蕾丝,紧紧地贴合在她那饱满的、被浓密黑色森林覆盖着的阴阜之上,却又因为布料的稀少而无法完全遮蔽,那片神秘的黑色从蕾丝的缝隙中若隐若现地透出来,更增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淫靡。
两根纤细的黑色缎带从蕾丝的边缘向上延伸,如同两条灵巧的黑蛇,紧紧地缠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最终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方,系成了一个小巧而又诱人的蝴蝶结。
而她的上半身,则完全被两片同样由黑色蕾丝构成的、仅仅能堪堪包裹住她乳头和乳晕的小小圆片所占据。她那对傲视群芳的、令无数女人嫉妒的39E的丰满豪乳,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如同两座巍峨而又圣洁的雪山,圆润、挺拔、散发着温润的玉色光泽。
而那两颗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无比坚挺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粉红色乳头,则在那两片小小的黑色蕾丝的映衬之下,显得愈发的诱人,愈发的鲜艳,仿佛在无声地、骄傲地宣告着自己对于征服的渴望。
小杰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咚!咚!咚!”的狂跳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巨大,仿佛要将他的胸膛都给震裂。
而他的下半身,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温柔乡洗礼的巨大肉棒,更是在看到这副活色生香的景象的瞬间,便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以一种极其蛮横霸道的姿态,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变粗、变长!它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高高地翘起,将那条宽松的棉质睡裤顶起了一个无比夸张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帐篷,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仿佛随时都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出来向那位赐予它生命的女主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姐姐……”小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充满了惊叹与渴望的沙哑呻吟。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像是被一团火给堵住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刘艳看着小杰那副目瞪口呆、仿佛被勾走了魂魄的傻傻模样,听着他那声充满了惊艳与渴望的沙哑呻吟,她那颗因为紧张而狂跳不已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全然欣赏和渴望的巨大满足感,如同最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那张因为羞涩而涨得通红的俏脸,也渐渐地绽放出了一抹无比动人、无比妩媚的笑容。
她没有说话,只是迈开那双修长而又丰腴的、被黑色蕾丝内裤衬托得愈发白皙动人的美腿,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地、如同走在T台上的超级名模一般,缓缓地、优雅地走到了床边。然后,在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动作轻柔地,在那张散发着他们暧昧气息的大床上,跪坐了下来。她挺直了自己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将那对被黑色蕾丝点缀得愈发诱人的雪白豪乳,更加骄傲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小杰的面前。
她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地捧起小杰那张写满了震惊与狂喜的小脸,然后缓缓地低下头,用自己那两片丰润柔软的、如同花瓣般的红唇,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无比轻柔、却又无比郑重的吻。
“小杰,”她松开嘴唇,鼻尖与他的鼻尖轻轻地触碰着,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一眨不眨地、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磁性,“今天晚上,姐姐……是你的人了。无论你想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姐姐只要你……只要你记住今天对姐姐说过的那些话,永远都不要骗我……好不好?”
小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融化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臂,一把就将眼前这个早已将身心全部交付给自己的、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紧紧地、用力地拥入了怀中。他将脸深深地埋进她那对散发着淡淡奶香和沐浴露芬芳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雪白豪乳之间,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令他神魂颠倒的气息。
“姐姐……”他一边用脸颊在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上蹭来蹭去,一边含糊不清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语气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再见那个坏蛋,也不许你再想他!”
“小杰,姐姐只能答应你今天晚上姐姐可以给你,但是以后,姐姐还没有想好,求你再给姐姐点时间”说完,刘艳就闭上了眼睛。
得到这份承诺的小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体内那股早已积蓄到了顶点的、狂暴的欲望。小杰那双还带着少年人稚气的小手,以一种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熟练与霸道,轻轻地按住刘艳那柔若无骨的香肩,缓缓地、却又不容置喙地,将她那具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滚烫柔软的成熟娇躯,按倒在了那张散发着他们暧昧气息的、柔软的大床之上。
他像一头发现了无尽宝藏的幼狼,跪趴在刘艳的身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她那两座被黑色蕾丝堪堪遮挡住顶点的、散发着淡淡奶香和沐浴露芬芳的巍峨雪山之间。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那温热的、如同上好绸缎般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小兽般的喟叹。他用自己的脸颊,在那深邃而又充满了弹性的乳沟间来回地、贪婪地蹭来蹭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独属于她的、令他神魂颠倒的醉人体香。
刘艳的身体在这番充满了占有欲的亲昵之下,轻轻地颤抖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小的扇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她看着身上这个正对自己展露着最原始欲望的小小男子汉,心中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道德束缚,都在他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动作中,被彻底地、一点一点地碾碎。
她缓缓地抬起双臂,像两条柔韧的藤蔓,紧紧地、用力地环住了小杰那结实的、小小的后背,将他更深、更紧地、狠狠地按向了自己那对丰满而又柔软的雪白豪乳。
“嗯……”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充满了情欲色彩的闷哼,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致命的磁性,“小杰……我的好小杰……姐姐……姐姐喜欢你这样……” 得到女王许可的骑士,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他用赤诚换来的战利品。小杰微微抬起头,那双灼热的眼眸死死地锁定在刘艳右边那只被黑色蕾丝点缀得愈发诱人的雪白豪乳上。
他俯下身,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他那温热的小嘴,无比精准地、一口就含住了那颗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无比坚挺的、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粉红色乳头,连同周围那一小圈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的、细腻的乳晕,都尽数吞入了口中。
“滋溜——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酥麻入骨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从她的乳头处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刘艳再也控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了下去,那双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微微地缠绕在了小杰结实的腰间。
“啊……嗯……小杰……小杰……”她的嘴里开始无意识地、破碎地呢喃着那个让她
又爱又恨的名字,那声音软糯、沙哑,充满了情欲的色彩,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脸红心跳,“啊……好……好舒服……姐姐的这里……从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小杰的嘴巴是那么的温热,那么的湿润。他那灵活的舌头,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卷住她的乳头,不停地打着圈舔舐、吮吸。而他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乳晕,有力地、富有节奏地嘬弄着,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
每一次吮吸,都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她的胸前直窜入她的小腹深处,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淫水更是如同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汩汩地向外涌出。
他并不仅仅满足于此。在用嘴巴疯狂地蹂躏着她右边那只乳房的同时,他那只温暖而灵巧的小手,也探向了她左边那只同样丰满挺拔的雪山。他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那颗同样坚挺的乳头,轻轻地向外拉扯、搓捻,时而又用指腹在那敏感的顶端,快速地、挑逗般地来回摩擦。
双重的、极致的刺激,如同两股强大而又交织在一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刘艳最后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点燃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在四肢百骸中疯狂地奔涌。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耻、所有的道德束缚,都在这一刻被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给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啊!啊!要……要去了!小杰!姐姐要去了!”刘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声音,开始发出了高亢而又甜腻的浪叫。她那双环绕在小杰背后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结实的背肌之中,似乎想将他彻底地、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小杰似乎听懂了她的请求,也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渴望。他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而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
刘艳发出了此生以来最为响亮、也最为淫荡的尖叫声,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如同失去了所有骨头般地彻底瘫软了下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喷薄而出。那是积攒了许久的、极致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小穴在一瞬间剧烈地收缩、痉挛,随后,一股股清澈而又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而出,瞬间就将那张柔软的大床浸湿了一大片。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只剩下无尽的、如同漂浮在云端般的空虚与满足。
小杰缓缓地松开了嘴,将那颗被他蹂躏得晶莹剔透、红肿不堪的乳头从口中解放出来,一条晶莹的、暧昧的银丝,在他的唇瓣和她的乳尖之间牵扯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他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送上云端的、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 刘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地喘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缓缓地睁开,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她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玉手,轻轻地捧着小杰的脸,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爱怜:“我的……好小杰……你真棒……姐姐……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这句充满了爱意和臣服的赞美,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小杰心中那团早已积蓄到了顶点的、名为“征服”的熊熊烈火。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送上云端的、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看着她那因为情动而泛着诱人红晕的俏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品尝过那甘美如同琼浆的乳汁之后,他那颗充满了探索欲望的心,开始渴望着去品味那片更加神秘、也更加核心的禁忌花园。
他缓缓地、如同朝圣者般虔诚地从她那柔软温暖的胸膛上抬起头,那张还沾染着她奶香的清秀小脸,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沿着她身体优美的中轴线,一路向下。他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灼热,仿佛要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用目光细细地描摹、品尝一遍。
他经过她那平坦光滑、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起伏颤抖的小腹,最终,将视线牢牢地锁定在了那片早已被自己的口水和她的爱液浸染得泥泞不堪的、散发着滚烫热气和淡淡腥膻气息的神秘三角地带。
刘艳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当她意识到小杰的意图时,一股比刚才被吮吸乳头时还要强烈百倍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她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的、水汪汪的美丽眼眸瞬间睁大,眼底写满了惊慌与不可思议。
“不……小杰……不要……”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丝几近哀鸣的颤抖,“那……那里不行……那里……脏……”
然而,这句脆弱的、毫无力度的拒绝,在小杰那早已被欲望彻底占据的耳朵里,却如同最动听的、充满了诱惑的催情浪语。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俯下身,将自己的脸更深地、更紧地埋进了那片湿漉漉的、散发着独特女性体香的黑色森林之中。
温热湿润的舌头,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轻轻地舔上了她那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肥美的两片大阴唇。那是一种全新的、完全陌生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触感,让刘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股更加汹涌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啊……嗯!”
小杰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品尝到无上美味般的叹息。他那灵活的舌头开始在这片神秘的伊甸园里肆意地探索、品尝起来。他先是用宽厚的舌面,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舔舐着那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将上面沾染的晶莹爱液和她独特的体香尽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味。那“吧唧、吧唧”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一声声地敲击在刘艳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嗯……啊……别……别舔了……小杰……好痒……姐姐……姐姐要受不了了……”刘艳的身
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那双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更加方便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小杰的面前。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情欲色彩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品尝完了外围的风景,小杰的舌头便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他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地拨开了那两片肥美的、如同花瓣般的肉唇,精准地找到了深藏在其中的、那两片更为娇嫩、色泽如同初开樱花般粉嫩的小阴唇。
他的舌尖在那里轻柔地、挑逗般地来回滑动,时而又伸进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口,搅动着里面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每一次的探入和搅动,都让刘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也变得愈发的高亢和甜腻。
“啊!啊!要……要出来了!小杰!姐姐……姐姐又要……要出来了……”刘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声音,开始发出了高亢而又甜腻的浪叫。
然而,小杰却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总能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恰到好处地停下所有的动作,让她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饱尝着那份求而不得的、甜蜜的折磨。就在刘艳被他这种高超的技巧折磨得快要发疯,用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美丽眼眸,哀求地望着他时,他终于将进攻的目标,锁定在了那片神秘花园最深处、也是最核心的那颗小小的、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充血挺立、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神秘蓓蕾之上。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开嘴,用自己温热湿润的嘴唇,将那颗无比敏感的、跳动着的阴蒂,连同周围一小片区域的软肉,完整地、一口就含了进去。随即,一股强大而又持续不断的吸力,从他的口腔中传来。
“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百倍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吸走的灭顶快感,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刘艳发出了此生以来最为响亮、也最为淫荡的尖叫声,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道优美而又充满了张力的桥形,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在一瞬间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
“姐姐……你尿尿了……”小杰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带着一丝天真的惊喜。 那股滚烫的激流过后,刘艳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迷离的、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看着那个刚刚给予了自己无上快乐的小小身影,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爱怜,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般。
“臭小杰……你……你这是要把姐姐……给活活弄死吗……”
卧室里,橘黄色的夜灯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温暖而又暧昧的光晕之中。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此刻已经变成了审判与献祭的圣坛。刘艳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之上,那身布料稀少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如同最精美的枷锁,将她那具成熟丰腴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小杰的面前。
她那双刚刚被泪水和情欲彻底洗涤过的美丽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深情地凝视着身上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小小男子汉。那目光里,交织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托付终身的信任,以及一丝无法抑制的、源自女性本能的羞涩与期待。 “小杰,”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哭泣和情动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也因此而充满了致命的、成熟女性独有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般,轻轻地敲击在小杰的心上,“你想好了吗?姐姐……姐姐结过婚……你真的愿意……让姐姐做你的第一个女人吗?”
小杰俯视着身下这个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看着她那双写满了脆弱与期盼的眼眸,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怜惜与汹涌的占有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张清秀英俊的小脸上满是与他年龄不符的坚定与郑重:“我这辈子,非姐姐不娶!”
这句充满了少年人独有赤诚的誓言,像一束最温暖的光,瞬间照亮了刘艳心中最后一片阴霾。她笑了,那笑容凄美而又决绝,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嘴唇:“呸呸,小傻瓜,说这种话。姐姐……姐姐只是今天晚上答应你,以后……以后你还会遇到更多、更好、更年轻的女孩子呢……”
“不!”小杰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灼热,那么的坚定,“我谁都不要,我就只要姐姐!在我的心里,姐姐就是最好的!”
刘艳的心彻底融化了。她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自己的灵魂里。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恐怕都再也无法从这个叫做“小杰”的甜蜜旋涡中挣脱出来了。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像两只疲惫的蝴蝶。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底所有的犹豫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柔而又沉沦的海洋。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一种带着微微颤音的、几乎是在蛊惑的语气,轻声说道:
“傻孩子……那……那姐姐就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你了。”她微微地分开自
己那双修长的美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把你的……你的小鸡鸡……放到姐姐下面来吧。”
小杰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听话地挪动着身体,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膨胀到了极限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巨大肉棒,从睡裤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那根青筋盘结、顶着一颗硕大狰狞的紫色龟头的巨物,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着,充满了骇人的视觉冲击力。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温柔地握住刘艳那丰腴而又光滑的大腿,将它们向两边分得更开了一些,让自己可以更方便地进入那片神秘的领地。
他跪坐在她腿间,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鸡,精准地抵在了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肥美的、水光潋滟的大阴唇之上。坚硬滚烫的龟头与那柔软湿滑的娇嫩肌肤接触的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
小杰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控制着自己的腰肢,用那颗硕大的龟头,在那道神秘的、湿滑的缝隙上,来来回回地、带着一丝玩味地研磨、摩擦。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一块烧红的烙铁,在那片最敏感的娇嫩肌肤上轻轻地滑动,带起一阵阵让刘艳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啊……嗯……小杰……”刘艳的情欲再次被轻易地挑动了起来,她的喉咙里不受
控制地发出了一阵阵甜腻的、如同小猫般可怜的呻吟。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疯狂地扭动起来,丰腴圆润的臀部也向上微微挺起,似乎在主动地、贪婪地迎合着那根带给她无尽折磨与欢愉的巨大肉棒,“别……别再欺负姐姐了……快……快进来吧……姐姐……姐姐受不了了……”
得到女王命令的骑士,终于可以发起最后的总攻。小杰深吸一口气,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正微微翕张着的紧致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如同熟透的果实被利刃剖开般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轻响,在寂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那颗硕大狰狞的紫色龟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蛮横地、却又无比顺滑地分开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挤开了那两片更为娇嫩的小阴唇,最终,势如破竹地、一举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她作为人妻最后贞洁的、脆弱的屏障,狠狠地、深深地、一插到底!
“啊——!”刘艳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既痛苦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一股被彻底贯穿、被撕裂、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猛地夹紧,那紧致温热的、充满了弹性的甬道壁,如同拥有生命的八爪鱼一般,死死地、贪婪地包裹住了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滚烫坚硬的巨大肉棒。
小杰也被那紧致温热的、如同天堂般美妙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感觉自己的整根阴茎,都仿佛被浸泡在了一汪最温暖、最湿滑的温泉之中,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已经完完整整地、严丝合缝地埋进了刘艳那片泥泞不堪的、神秘的蜜穴之中,只剩下根部那一小圈浓密的黑色毛发,与她那片同样浓密的黑色森林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结合处因为两人体液的混合而变得一片晶亮,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又动人的光芒。
“姐姐……我……我进来了……”小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初尝禁果的颤抖和巨大的满足。
“嗯……”刘艳缓缓地睁开那双迷离的、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眼角还挂着一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沁出的晶莹泪珠。她看着身上这个已经彻底占有了自己的男孩,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也无比妩媚的笑容,“我的……好小杰……你……你好大……把姐姐……把姐姐都……都快要撑坏了……”
这句充满了爱意和臣服的赞美,彻底点燃了小杰最后的理智。他不再有任何的克制,抓住刘艳那两条环在自己腰间的修长美腿,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露出了那片早已被自己彻底征服的、令人垂涎的肥美领地。然后,他便开始了最为原始、也最为狂野的、属于胜利者的挞伐!
“啪!啪!啪!啪!”
伴随着一阵阵清脆而又响亮的、充满了节奏感的肉体撞击声,小杰那根埋在刘艳体内的巨大肉棒,开始了快速而又大力地抽插。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滑爱液;每一次的插入,都狠狠地、深深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子宫口那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
“啊!啊!啊!啊!”刘艳被这狂风暴雨般的、简单而又粗暴的攻击顶得魂飞天外,她再也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随着小杰抽插的节奏,发出一阵阵高亢而又甜腻的浪叫。没几下,她的身体便再次猛地绷紧,迎来了一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强烈高潮!
然而,小杰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感受着身下那具成熟娇躯在高潮中的剧烈颤抖和那紧致甬道的疯狂绞杀,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将她彻底摧毁、让她永远都离不开自己的、霸道的占有欲,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不……不要了……小杰……姐姐……姐姐真的不行了……”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给她十倍、百倍的快感。刘艳刚想要开口求饶,制止小杰的继续抽插,但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小杰接下来一连串更加凶猛的、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的连续抽插,给尽数顶回了喉咙里,变成了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紧接着,又一波更加强烈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灭顶快感,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
“姐姐,你下面好紧,我好舒服,要尿出来了……”
这场激烈而又甜蜜的交合,在小杰一声满足的低吼和刘艳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中,终于缓缓地落下了帷幕。卧室里,橘黄色的灯光依旧柔和地倾泻下来,将那张因为两人的激情而变得一片狼藉的大床笼罩在一片旖旎的氛围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了汗水、沐浴露芬芳和浓烈荷尔蒙的暧昧气息,仿佛连空气本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小杰感觉到身下那具成熟娇躯最深处的紧致甬道,在一阵阵剧烈的、如同小嘴般贪婪的吮吸之后,终于渐渐地放松了下来。那销魂的包裹感是如此的美妙,让他几乎要沉溺其中,不愿离去。
他趴在刘艳那柔软温香的身体上,平复着胸腔里那颗依旧在狂跳不止的心脏。而刘艳,则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沁出的晶莹泪珠,脸上是满足而又疲惫的潮红。 又过了许久,小杰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却已经开始慢慢变软的肉棒,从刘艳那温暖湿滑的蜜穴中抽离出来。
当那颗硕大的龟头经过紧致的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水声,仿佛一个依依不舍的吻。紧接着,那被他撑开到了极限的穴口,也因为内部空气的涌入而“扑哧、扑哧”地响了几声,像是在为这场完美的交合谱写着最后的尾音。
一股股乳白色的、混杂着刘艳爱液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翕张的穴口中缓缓流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泥泞不堪。
小杰看着身下这片淫靡而又动人的景象,又看了看刘艳那张写满了疲惫与满足的俏脸,一股浓浓的歉意涌上了心头。他翻身躺在刘艳的身边,伸出双臂,将那具柔软无骨的成熟娇躯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忐忑。
“姐姐……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刚才没忍住,都尿在里面了。”
刘艳闻言,缓缓地睁开那双迷离的美丽眼眸,她看着小杰那副充满了歉意的可爱模样,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爱怜。她伸出纤纤玉指,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鼻尖,然后将自己的脸颊更深地、更紧地贴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傻孩子,”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充满了安抚的力量,“跟姐姐道什么歉呀。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你还这么小,精液里面是不会有小蝌蚪的,姐姐不会因为这个就怀上小宝宝的。”
“真的吗?”小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天真的好奇,“那……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怀孕呀?”
这个问题让刘艳的心猛地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涩与一丝甜蜜的奇特感觉涌了上来。她看着小杰那张写满了认真的小脸,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同百花绽放,瞬间驱散了房间里所有的暧昧,只剩下纯粹的温馨与甜蜜。
“怎么?”她故意板起脸,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问道,“我们家小杰这么想让姐姐给你生个小宝宝吗?”
“嗯!”小杰重重地点了点头,理由却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充满了孩童独有的逻辑,“这样的话,小杰以后就有喝不完的奶奶吃了!”
“小杰——!”刘艳被他这番童言无忌的话给气得又好气又好笑。她伸出手,在他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嗔怪道,“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闹了半天,你让姐姐辛辛苦苦地给你怀胎十月生个小宝宝,就是为了自己有奶喝呀?好呀,姐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晚上到底还有没有本事,能让姐姐真的怀上你的小宝宝!”
说罢,她便不再被动地躺着。只见她一个灵巧的翻身,那具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便如同最矫健的雌豹一般,跨坐在了小杰那结实的小腹之上。这个女上位的姿势,让她瞬间就掌握了这场情事游戏绝对的主动权。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因为自己大胆的举动而目瞪口呆的小男孩,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妩媚、也无比自信的笑容。
她先是伸出左手,轻轻地握住了小杰那根在刚才的温存中已经开始慢慢变软的肉棒,用那柔若无骨的、温热的掌心,轻轻地包裹着,缓缓地上下撸动。然后,她挺直了自己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右手扶着那根正在自己掌心中迅速复苏的巨物,将那颗硕大狰狞的紫色龟头,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正微微翕张着的神秘穴口。
她并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控制着自己那丰腴圆润的臀部,用那两片肥厚饱满的、水光潋滟的大阴唇,来来回回地、极具挑逗意味地摩擦着那颗滚烫坚硬的龟头。
小杰被她这番高超而又大胆的挑逗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那根肉棒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再次恢复到了最巅峰的、坚硬如铁的狰狞状态。
刘艳感受到掌心中传来的惊人硬度和热度,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不再犹豫,对准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物,缓缓地、控制着节奏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一沉。
“唔……”
当那颗硕大的龟头再次挤开她紧致的穴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滑入她那温暖湿滑的甬道时,刘艳还是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女上位的姿势,让那根巨大的肉棒得以一种全新的、更深入的角度,长驱直入,直抵她身体最深处的、从未被前夫触及过的神秘宫口。
她开始以一种时而轻柔、时而急促的节奏,自主地上下起伏、吞吐着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巨大肉棒。每一次的下沉,都让那根巨物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每一次的抬起,都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吧唧”水声。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在她的主动吞吐之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长,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从内部彻底地撑开、填满。
终于,在一次最为用力的、深不见底的坐下之后,那颗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猛地一下顶开了那道紧闭的、神秘的子宫颈口!
“啊——!”刘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瞬间被顶出了身体!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百倍的、足以让她彻底昏厥过去的灭顶快感,猛地从她的小腹最深处炸开!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伏,像一匹在草原上尽情驰骋的烈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而小杰,也因为龟头突然被那道无比紧致温热的、充满了奇妙吸力的宫口死死包裹住的销魂感觉,再也无法忍受。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粘稠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白色浊液,便再无任何阻碍地、尽数喷薄而出,直接射入了刘艳那温暖而又渴望被浇灌的子宫深处。
刘艳无力地趴倒在小杰结实的胸膛上,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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