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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与熟妇 (四)作者: zhengyuexx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5500 ℃

【小杰与熟妇】(四)

作者: zhengyuexx

2025/8/16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8836

  (四)

  七月的校园,被盛夏的烈日炙烤得有些懒洋洋。知了在窗外高大的梧桐树上声嘶力竭地鸣叫着,那声音穿透玻璃,钻进五年三班的办公室,给这片被习题和教案占据的空间,平添了几分燥热与烦闷。

  沈玉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鲜红的钢笔在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目光却并没有落在面前那叠厚厚的作文本上,而是透过窗户,有些失神地望着楼下操场的方向。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距离那个让她彻底沉沦的、疯狂的夜晚,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小杰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懂事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一下课就猴急地跑到自己身边,用各种幼稚的借口黏着自己;也不再每天放学后,都雷打不动地跑到自己那间小小的公寓里,用他那充满了少年人独有气息的滚烫身体,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

  一开始,沈玉茹是欣慰的。

  她觉得,自己的小杰终于知道上进了,知道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她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心里盘算着,等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如果他能考进班级前十,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奖励”他。是穿着他最喜欢的那套黑色蕾丝吊带裙,在他耳边娇声夸奖他?还是主动骑在他的身上,让他那根充满了力量的巨大肉棒,在自己体内更深、更尽兴地驰骋挞伐?每一个念头,都让她感到一阵脸红心跳,也让她对未来充满了甜蜜的期盼。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欣慰渐渐地变了味,开始发酵成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涩的失落感。

  他不再来找自己,一次都没有。

  整整一个月,他就像是彻底忘记了那间曾见证了他们无数次疯狂交合的公寓,忘记了那张曾被他们体液浸湿了一遍又一遍的大床,也忘记了那个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语求饶的“姐姐”。他每天在学校见到自己时,依旧会像以前那样,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大声地喊上一句“沈老师好”,那态度,恭敬得体,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但也仅此而已。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从前那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灼热的火焰;他的话语里,也再也没有了那些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暧昧的暗示。

  他就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值得尊敬的语文老师。  这个认知,像一根细细的针,不轻不重地扎在沈玉茹的心上,谈不上有多痛,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挥之不去的烦躁与空虚。她的身体,早已被那个小小的男子汉开发成了一块离不开雨露滋润的肥沃良田。这一个月里,无数个寂静的深夜,她都是靠着回忆着他那霸道的占有和那根巨大肉棒带来的无上快感,用手指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里自我安慰,才能勉强度过。每当达到那空虚的高潮时,她都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无声地呼唤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名字——小杰哥哥。

  难道,他真的腻了?就这么把自己给忘了?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直到一周前,她在办公室的窗边,无意中看到了让她如坠冰窟的一幕。  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刚打响,沈玉茹习惯性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在楼下熙熙攘攘的学生中,下意识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很快,她就找到了。小杰正和一个女人并肩走在操场的林荫道上,两人有说有笑,举止亲昵。那女人她认得,是学校新来的英语老师,那个以美艳和傲人身材闻名的刘艳。

  只见刘艳伸出手,用手帕无比自然地、温柔地擦了擦小杰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还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而小杰,则仰着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甚至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笑容。那笑容,是那么的熟悉,曾几何时,那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

  沈玉茹的心,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一股强烈的、名为“嫉妒”的酸涩液体,瞬间从她的心底涌了上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小沈,看什么呢?那么出神。”旁边一位年长的数学老师端着茶杯凑了过来,顺着她的目光望下去,笑着说道,“哦,是刘老师和小杰啊。呵呵,他们姐弟俩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姐弟?”沈玉茹的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都有些变调。

  “是啊,你还不知道吗?”那位老师喝了口茶,八卦地说道,“这个刘老师啊,是小杰的远房表姐。前段时间小杰的继母不是去外地演出了嘛,就把她给请过来照顾小杰了,现在两个人就住在一起呢!哎,我说小沈,你可是小杰的班主任,这事儿你都不知道啊?”

  后面的话,沈玉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的脑海里,只剩下那句如同晴天霹雳般的“现在两个人就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

  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然后又残忍地搅动着。她终于明白了,为什幺小杰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再来找过自己。原来……原来他不是长大了,不是懂事了,而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他身边,有了一个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身材也更火爆的女人天天陪着,哪里还会记得起自己这个年长色衰的“姐姐”?

  巨大的背叛感和危机感如同两座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承认,自己没有资格去独占小杰,他就像一只羽翼渐丰的雄鹰,迟早会飞向更广阔的天空。可是,她真的放不下。她忘不了他带给自己的、那种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更忘不了在他怀里感受到的、那种被全然需要和保护的安全感。他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支撑着她度过这漫长孤寂岁月的唯一精神支柱。她不能,也绝不允许,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的女人从自己身边夺走!

  这个念头,如同在干枯的草原上点燃的一颗火星,瞬间就将她内心所有的不甘与嫉妒,都燃烧成了熊熊的、名为“战斗”的烈火。

  她的眼神,渐渐地从最初的失落与酸楚,变得坚定而又充满了斗志。

  放学铃声终于在她的期盼中响起。沈玉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然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她在五年三班的教室门口停下,果然,没过多久,便看到小杰背着书包,和那个笑靥如花的刘艳一起,有说有笑地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小杰!”

  沈玉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班主任的威严语气,叫住了那个正准备和“新欢”一同离去的身影。小杰和刘艳同时一愣,转过头来,脸上都带着一丝疑惑。

  沈玉茹没有理会刘艳那探寻的目光,只是将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小杰的脸上,咬了咬嘴唇。

  “你们先等一下,小杰,你上次语文测验的错题比较多,老师想单独辅导一下你。刘老师,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回家吗?我等会会送小杰回家。”

  夕阳的余晖透过走廊的窗户,将空气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面对沈玉茹这位资深班主任以“单独辅导”为由的“截胡”,刘艳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她总感觉今天的沈老师似乎有些不一样,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与知性的眼眸深处,仿佛燃烧着一团陌生的、炽热的火焰。但她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毕竟,沈老师作为班主任,关心学生的学习成绩,给差生补补课,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若是再多问,反而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那……好吧。”刘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那就麻烦沈老师了。小杰,你要好好听沈老师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表姐。”小杰乖巧地应了一声。

  刘艳有些不放心地又看了两人一眼,最终还是转过身,踩着高跟鞋,独自一人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那婀娜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带着一丝莫名的落寞。

  直到那“哒、哒、哒”的清脆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沈玉茹脸上的那抹属于师长的、公式化的威严笑容,才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情欲和温柔的灼热。她伸出手,一把抓住小杰那只温热的小手,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一言不发,拉着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小杰,快步走进了那间早已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木门被她从里面反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紧接着,她又走到窗边,“唰啦”一声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辉被彻底阻挡在外,整个办公室瞬间就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只有桌上的台灯还散发著微弱的光芒,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交织成一团暧昧不清的影子。

  在这片被刻意营造出的、充满了私密意味的昏暗空间里,沈玉茹那颗因为嫉妒和思念而狂跳不已的心,才终于找到了一丝安宁。她将小杰拉到自己那张宽大的办公椅前,然后自己先坐了下来,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她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着,露出了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和一道深邃得惊心动魄的乳沟。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及膝裙,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部和修长匀称的美腿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用一种无比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柔声说道:“小杰,坐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小杰的心“咯噔”一下,他看着沈玉茹那双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美丽眼眸,立刻就明白了一切。原来,沈老师不是真的要给自己补课。一股熟悉的、被全然需要的征服快感瞬间涌了上来。他听话地走上前,紧紧地靠着沈玉茹坐了下来。

  沈玉茹立刻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小杰的两只小手,深深地吸了一口独属于他的、让她朝思暮想了一个月的少年气息。她的声音因为动情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压抑不住的思念。

  “小杰……”她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朵痒痒的,“你告诉姐姐,这一个月……你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一次都不来找姐姐?你是不是把姐姐忘了?”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浓浓的醋意,那酸溜溜的味道,让小杰感到一阵好笑,又觉得无比的感动。他转过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委屈和不安的俏脸,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被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着的丰满胸部上扫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有想姐姐了!我天天都在想!做梦都在想姐姐,我可以亲亲你吗?”

  这番粗俗直白却又充满了真诚渴望的话语,像一把火,瞬间就点燃了沈玉茹体内那团早已积压了一个月的熊熊欲火。她那张本就因为动情而泛着红晕的俏脸,瞬间就变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她象征性地推了推小杰的胸膛,嘴里发出似嗔似怨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你个小坏蛋,嘴巴还是那么甜……那……那你等会跟姐姐回家,姐姐好好给你做顿好吃的,然后再……哎呀!小杰!你别这样,这……这还是在办公室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杰那张带着灼人热气的小脸便已经凑了上来。他像一只猴急的小狼狗,不再有任何的试探,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开始在她那张精致的俏脸上疯狂地亲吻、舔舐。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到她那微微颤抖的眼睑,再到她秀气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那娇嫩的耳垂上,用牙齿轻轻地、挑逗般地啃咬着。

  “啊……”沈玉茹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垂处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她只能无力地、象征性地推着小杰的肩膀,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情欲色彩的、无法抑制的呻吟,“别……别……好痒呀……小杰……你弄得姐姐……姐姐腿都软了……”

  与此同时,他那只温暖而灵巧的小手,也开始了更大胆的行动。那只手像一条滑腻的、不怀好意的毒蛇,带着一种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精准和试探,沿着她衬衫的边缘,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直接覆盖上了她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胸罩,却依旧丰满挺拔、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豪乳。

  沈玉茹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一股熟悉的、让她浑身酥软的快感瞬间从胸前传来,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在提醒她,这毕竟是在办公室,身上这件真丝衬衫,可不能就这么被这个猴急的小家伙给扯坏了。

  “别,小杰,别……”她慌忙地伸出手,试图阻止那只正在自己胸前肆意游走的小手,声音因为动情而变得有些颤抖和沙哑,“别把衣服扯坏了……等会……等会我们就回不去家了……”

  她的话语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娇嗔,充满了火上浇油的催情意味。小杰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劝阻,那颗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小脑袋里,此刻只有一个最原始、最强烈的念头——他要她!他要立刻、马上,就尝到独属于沈老师的甘美滋味!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那只灵巧的小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胸罩的抚摸,而是开始粗暴地、不讲道理地向着那片柔软的禁区更深处探去。蕾丝胸罩那富有弹性的边缘被他毫不怜惜地向旁边拉扯开,发出了“啵”的一声充满淫靡意味的轻响。下一秒,那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无比坚挺的、如同熟透了的红樱桃般的粉红色乳头,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从那层薄薄的蕾丝束缚中弹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撞进了他那早已等待多时的、滚烫的掌心之中。

  “嗯……啊……”当那颗无比敏感的、坚挺的蓓蕾被那只温暖而又略带粗糙的小手完整地包裹住时,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酥麻电流瞬间从胸前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沈玉茹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就软了下来,小腹深处更是涌起一股熟悉的、湿热的暖流,让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干涸了一个月的神秘花园,在瞬间就变得泥泞不堪。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当场失态了!这个念头让她瞬间爆发出了一股求生的本能。她猛地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行压下那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玉手,无比精准地捉住了那只正在自己胸罩里兴风作浪的、不老实的“咸猪手”,将它从自己的领口里“拔”了出来。

  “小杰……”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磁性,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像是情人间最甜蜜的呢喃,又像是魔鬼最蛊惑人心的低语。她看着小杰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赤红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妩媚、也无比无奈的笑容。她知道,单纯的阻止是徒劳的,这个小家伙的欲望一旦被点燃,就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浇灭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她缓缓地松开了那只捉住他的手,然后,用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地捧起小杰那张写满了急切与渴望的小脸,将自己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和少年人独有气息的味道,那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让她着迷。她的心里最后那点可笑的矜持,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小杰,别摸了……”她的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又清晰地传入了小杰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等会到家,姐姐都听你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最后那句话,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出来的。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小杰敏感的耳廓上,让他浑身一个激灵,那根原本就硬挺着的巨大肉棒,更是在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将那条宽松的校服裤子顶起了一个更加夸张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帐篷。

  沈玉茹感受到他身体的剧烈反应,她缓缓地松开捧着他脸颊的手,然后,双手摸向小杰膨胀的下体。

  沈玉茹那句带着妥协意味的承诺,如同最甜美的蜜糖,本应能安抚任何一个急切的恋人。然而,对于已经压抑了一个月思念,并且刚刚才确认了自己在这位美丽老师心中地位的小杰来说,这颗“回家再吃”的糖,非但没能浇灭他心中的火焰,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般,让那团欲望的烈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他倔强地撅起了那张还沾染着她唇香的小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不再是刚才那副乖巧的模样,而是燃起了一团充满了占有欲和不容置喙的、霸道的火焰。

  “不!”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斩钉截铁的坚定,“我现在就要!”

  他挺直了小小的胸膛,那双握住沈玉茹玉手的小手,也收得更紧了,仿佛生怕她会从自己身边溜走一般。他直视着沈玉茹那双因为自己大胆的言语而微微睁大的、写满了震惊的美丽眼眸,用一种充满了委屈和控诉的语气,振振有词地说道:“姐姐不是想我了吗?我也想姐姐!天天想,夜夜想,想得心都疼了!我真的……真的忍不了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惹人怜爱的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这无法被满足的思念而掉下金豆子来。这番充满了真挚情感的控诉,像一把最柔软的小锤子,狠狠地敲在了沈玉茹的心尖上,让她那颗本就因为他的挑逗而变得柔软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融化成了一滩春水。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呀……”沈玉茹的眼神开始闪躲,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最艳丽的晚霞,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最后的、无力的挣扎,“小杰……听话,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回家姐姐什么都依你……”

  “不好!”小杰根本不给她任何继续劝说的机会。他松开那只握着她的手,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手,直接抓向了她那件纯白色丝质衬衫的衣襟。

  “姐姐,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他那充满了少年人独有气息的滚烫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地就开始解她胸前的纽扣。那双灵巧的小手,以一种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熟练与精准,飞快地解开了一颗,又一颗……

  “哎呀!小杰!你干什么!别……别乱来!”沈玉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忙伸出双手,试图抓住那双正在自己胸前肆意游走的小手,阻止他这荒唐的行为。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着,大脑一片空白。天啊!他疯了吗?这可是在办公室!万一……万一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

  可是,她的那点反抗,在小杰那充满了决心与力量的动作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她又不敢真的用尽全力去和他拉扯。她身上这件真丝衬衫,这要是被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坏蛋给扯坏了,那自己等会还怎么穿着这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走出校门?她可丢不起那个人!

  就是这份“投鼠忌器”的犹豫,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先机。小杰那双灵巧的小手,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阻碍,很快便将她衬衫上所有的纽扣都给尽数解了开来。随着最后一颗纽扣的解放,那件雪白的丝质衬衫便如同被剥开的香蕉皮一般,向着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同样是白色的、充满了精致蕾丝花边的、将她那对36D的丰满豪乳包裹得呼之欲出的性感胸罩。

  “呀!”沈玉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用双臂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那早已暴露无遗的春光。然而,小杰却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住她那柔软的手臂,轻轻向两边一拉,然后便像脱一件外套一般,轻而易举地就将那件雪白的衬衫,从她那圆润光滑的香肩上褪了下来。

  随着丝质衬衫的滑落,她那成熟丰腴、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上半身,便完完整整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办公室昏黄而又暧昧的灯光之下。解决了上衣,小杰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那条将她浑圆臀部包裹得紧紧的黑色包臀裙上。他跪在办公椅上,伸出双手,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  “不要……小杰……求你了……下面真的不行……”沈玉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着,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躲开那双正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小手。

  然而,她的那点挣扎,在小杰看来,无异于情人间的调情。只听“嘶啦”一声轻响,那道象征着最后防线的拉链,便被他毫不费力地一拉到底。随即,他抓住裙子的腰身,轻轻向下一褪,那条黑色的包臀裙便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顺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一路向下滑落,最终堆积在了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圆润的膝盖处。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功夫,那个平日里在讲台上端庄高冷、不苟言笑的沈老师,便被他那双充满了魔力的手,剥得只剩下了一身最贴身的、也是最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衣和黑色丁字裤。

  那件白色的蕾丝胸罩,将她那对丰满挺拔的雪白豪乳高高地托起,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令人遐想无限的乳沟。而那条黑色的丁字裤,则更是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部曲线,和那片被浓密黑色森林覆盖着的神秘花园,勾勒得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沈玉茹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火烧云一般,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眼眸里,写满了又羞又气又无奈的复杂神情。她看着小杰那副充满了占有欲的、正在用灼热的目光一寸寸地欣赏着自己身体的模样,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玉手,一把捂住了自己胸前和身下那几处早已四处外泄的、最致命的春光。

  “许杰!你……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你看……你看你把姐姐都弄成什么样子了!”

  小杰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的可爱模样,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俯下身,在那只正捂着她胸前春光、微微颤抖的玉手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无比滚烫的吻。

  就在沈玉茹那颗因为情动而狂跳不止的心,即将彻底屈服于小杰那霸道而又温柔的攻势之下时,一阵由远及近的、沉重而又富有节奏的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最尖锐的警报,猛地从寂静的走廊里传了进来!那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清晰得如同直接敲击在她的耳膜之上,每一下,都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缩一下。

  “有人来了!”沈玉茹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脸上所有的血色都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人般的惨白。她那双还蒙着一层水雾的美丽眼眸瞬间睁大,眼底写满了惊恐与慌乱。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办公椅上弹了起来,以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想过的敏捷,一把推开了还压在她身上的小杰,然后手忙脚乱地抓起那件被随意扔在椅背上的白色丝质衬衫,就往自己身上套。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仓促,那么的慌乱,甚至有两颗扣子都扣错了位置,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然而,就在她这番手忙脚乱、心神俱乱的当口,那个被她推开的小小身影,却像一只狡猾而又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她的身后。在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穿衣服和应对门外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一双温暖而又带着一丝薄茧的小手,无比精准地、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快感,伸向了她光洁的后背。  只听“啪嗒”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那枚小小的、连接着她最后一道防线的金属搭扣,便被那双灵巧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解了开来。

  “呀!”沈玉茹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件一直将她那对丰满豪乳高高托起、提供着支撑与束缚的白色蕾丝胸罩,在失去连接的瞬间,便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软塌塌地松垮了下来。那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也因此而恢复了最原始、最自然的形态,失去了支撑的它们,微微下垂,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形成了一道更加波澜壮阔的、充满了肉感与诱惑的风景线。  “许杰!你这个小坏蛋!你疯了吗?!”沈玉茹又羞又气又急,她猛地转过身,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是在咬牙切齿的语气,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甚至还带着一丝得意笑容的小“罪魁祸首”。她简直快要被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家伙给气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跟自己开这种要命的玩笑!

  然而,还没等她发作,小杰已经完成了他更大胆的下一步动作。他蹲下身,抓住她那条黑色丁字裤纤细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那条象征着最后一道遮羞布的、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细绳,便带着一丝黏腻的触感,顺着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光滑大腿肌肤一路向下滑落,最终堆积在了她那圆润的脚踝处,形成了一道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束缚。

  “不许动!”沈玉茹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想要弯腰去将那条被扯下的丁字裤重新穿上,但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甚至连那人沉重的呼吸声都已经清晰可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时间了。

  “你……你给我进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沈玉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选择。她一把抓住小杰的衣领,也不管他是否愿意,直接就将他小小的身体,粗暴地按向了那张宽大的、足以遮蔽一切的办公桌下面。她将小杰的脑袋死死地按住,直到确认他整个身体都已经完全藏进了桌子下面的阴影里,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飞快地将胸前那几颗扣错位的扣子重新整理好,便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脸上强行挤出一个平静而又端庄的表情。此时的沈玉茹,下身全裸,只有肉色丝袜还在腿上,上身由于紧张,导致胸前显出了两点激凸。  然而,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为桌子底下那个小家伙,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绝佳观景位。

  小杰被沈玉茹有些粗暴地按在桌子底下,他非但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恶作剧得逞后的刺激与兴奋。这片被办公桌遮蔽的、昏暗而又狭小的空间,此刻仿佛成了他的秘密王国。而这个王国里唯一的风景,就是他眼前那片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充满了禁忌与神秘的旖旎风光。

  他就这么跪趴在地毯上,一抬头,视线便瞬间被那双并拢在一起的、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给彻底占据了。那双腿的主人似乎因为紧张,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两条丰腴的大腿夹得紧紧的,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肉色的丝袜紧紧地绷在她那匀称而又富有弹性的腿部曲线上,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如同上好绸缎般的光泽。丝袜的材质极好,薄如蝉翼,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朦胧感,将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映衬得愈发诱人。

  小杰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他的目光,如同最贪婪的猎人,沿着那双并拢的美腿一路向上,最终,牢牢地锁定在了那片被一片黑森林遮蔽住的、最核心的三角地带。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光是想象着那两腿之间的,那片被自己亲手解放出来的、不着寸缕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就足以让他体内的血液疯狂地燃烧起来。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办公室那扇厚重的木门,被从外面缓缓地、一把就拉了开来。一道高大而又臃肿的、属于中年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那身影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适应办公室里这昏暗的光线。随即,一个略显油腻的、带着一丝官腔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沈啊,还没走呢?我从楼下上来,看你这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迈开步子,不请自来地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反手就将门给带上了。那沉重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踩在沈玉茹那颗早已悬到嗓子眼的心上。

  “张……张组长?”沈玉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紧张而引起的轻微颤抖,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恭敬而又礼貌的笑容,“您……您怎么也还没走?”

  “哎,这不是快期中考试了嘛,我再把这几个班的模拟卷成绩核对一下。”那个被称作张组长的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沈玉茹对面的办公桌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叠厚厚的卷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面上。他那双因为长期饮酒而显得有些浑浊的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沈玉茹那张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泛红的俏脸上,和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部上来回扫视着,眼底闪过一丝油腻的欲望。

  “小沈啊,最近工作辛苦了。你看你,都累瘦了。注意休息呀。”

  张营那油腻的目光,像一条黏滑的鼻涕虫,在沈玉茹的身上肆意地爬行着,令沈玉茹浑身不自在。

  沈玉茹赶紧说:“张老师那您忙吧,我也得赶紧把我手头的这批作业批改完,就回家了,我女儿还在托班等我接呢。”

  沈玉茹的话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紧张而引起的轻微颤抖。她试图用“女儿还在托班等我”这个再正当不过的理由,来给这场荒唐而又危险的僵局画上一个句号,既是说给桌子对面的张营听,更是说给自己那颗早已被欲望搅乱了的心听。她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营那张油腻的脸上,仿佛这样就能忽略掉自己双腿之间那只正在蠢蠢欲动、充满了勃勃野心的小手。  然而,她还是太低估了桌子底下那个小家伙的决心与魔力。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清晰地感觉到,那双原本只是在她大腿根部试探性游走的小手,突然变得强硬起来。那双手像两把坚固的铁钳,分别扣住了她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然后开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蛮横的力道,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向两边分开。

  “不……”沈玉茹的心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恐慌感瞬间攫住了她。她拼命地收紧腿部的肌肉,动用着核心的力量,试图抵抗那股来自下方的、不容小觑的力量。两股力量在那个狭小的、不为人知的战场上展开了无声的角力。她那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丝袜的布料紧紧地绷在丰腴的腿部曲线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桌子底下的小杰似乎察觉到了她这顽固的抵抗。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既然下面的路被堵死了,那不妨就……另辟蹊径。

  沈玉茹正全神贯注地与下方那股力量进行着拉锯战,冷不防地,一股温热的触感,却如同两条滑腻的泥鳅,悄无声息地从她那件扣错了纽扣的白色衬衫下摆钻了进去!那两只灵巧而又温暖的小手,带着一种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精准,沿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上,势如破竹地攀上了那两座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巍峨挺拔的雪山。

  “呀!”沈玉茹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她那双用来抵抗的双腿,也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城门一般,再也无法维持紧闭的状态,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向两边分了开来。她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天旋地转。  好在,桌子对面的张营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这一瞬间的失态。他正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的文件柜上拖过一把椅子,然后大咧咧地在沈玉茹的对面坐了下来,将那叠厚厚的卷子“啪”的一声放在桌面上。他低着头,用那双因为长期饮酒而显得有些浑浊的小眼睛,慢悠悠地翻看着手里的卷子,那副不急不缓的架势,仿佛今晚就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了一般。

  “不急不急,”他那略显油腻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沈玉茹那颗早已悬到嗓子眼的心上,“我这估计也得一会儿呢,要不……我等会儿送沈老师回家吧,都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同志自己走夜路,不安全。”

  张营那句看似体贴的提议,在沈玉茹听来,却无异于催命的魔咒。她的心猛地一沉,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送自己回家?那怎么行!且不说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光是自己身下这个正在兴风作浪的小祖宗,就足以让她拒绝任何人的同行!她连忙摆着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的笑容,声音都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变得有些尖利。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张老师!”她几乎是抢着说道,生怕自己说慢了一秒,对方就会真的站起来,绕过桌子,发现这个惊天的秘密,“您……您核对完卷子就赶紧回家吧,我记得……您爱人不是经常抱怨您回家太晚了吗?我家离得很近的,就在前面那个小区,步行十分钟就到了,真的很安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您!啊……嗯……”

  她的话还没说完,喉咙里便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压抑的、甜腻的呻吟。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如同最迅猛的闪电,毫无征兆地从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原来,就在她全神贯注地与张营进行着言语上的周旋时,桌子底下的小杰,已经趁着她双腿大开的空当,完成了他更大胆的下一步动作。他那只温暖而灵巧的小手,如同拥有自己意志的灵蛇,穿过那片因为情动而变得湿漉漉的、浓密的黑色森林,精准地、毫不费力地拨开了那两片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无比肥美的肉唇,最终,将那根充满了探索欲望的、微微弯曲的食指,轻轻地、试探性地探入到了那片温暖湿滑、紧致温热的神秘甬道之中。

  紧接着,他那根同样充满了好奇的拇指,便无比精准地覆盖上了那颗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充血挺立、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神秘蓓蕾之上,开始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时轻时重的力道,来回地、反复地揉搓、碾磨。

  就是这一下!

  这一下精准而又致命的攻击,彻底摧毁了沈玉茹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最后一道脆弱防线。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言语,都在这一刻被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灭顶快感给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秀美脚丫,不受控制地在地上蜷缩了起来,脚趾因为过度的兴奋而绷得紧紧的,仿佛要将那双半旧的黑色高跟鞋都给撑破一般。

  “嗯?小沈?你怎么了?”桌子对面的张营似乎听到了她那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疑惑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关切。

  “没……没什么!”沈玉茹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瞬间从那片极乐的云端跌回了冰冷的现实。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行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浪语呻吟给尽数咽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无比苍白的笑容,胡乱地找着借口,“可……可能是今天话说得太多了,嗓子……嗓子有点不舒服。咳咳……”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地、用力地咳嗽了两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然而,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通红的俏脸,和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却怎么也无法掩饰。

  “哦,是这样啊。”张营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又重新低下头去看他手里的卷子,嘴里还关切地说道,“那你可得注意身体,多喝点热水。你们女人啊,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这番话说得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关心”,但在沈玉茹听来,却无异于最恶毒的嘲讽。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求求你了,快点走吧!再不走,我真的……真的就要在你面前出丑了!

  可是,桌子底下的小杰,却仿佛跟她杠上了一般。他非但没有因为刚才的惊险而有丝毫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那只在她小穴里搅动的手指,开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快速而又大力地抽插起来。而他那只负责揉搓阴蒂的拇指,也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每一次的碾磨,都像是要将那颗敏感的蓓蕾给揉碎了一般,带给她一阵阵头皮发麻、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快感。

  沈玉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到极限了,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那丰润的唇瓣给咬出血来,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发出现场直播的浪叫。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办公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那根在她紧致温热甬道内肆意搅动的手指,如同最高明的指挥家,精准地拨动着她身体里每一根名为“欲望”的琴弦。而那颗在她花心蓓蕾上反复碾磨的拇指,则像最无情的刽子手,一点一点地、毫不留情地斩断着她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最后一道脆弱防线。沈玉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漂浮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的孤舟,在快感的巨浪中被抛来荡去,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吞没、撕碎。

  不行……真的要……要不行了……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那丰润的下唇,力道之大,甚至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属于鲜血的铁锈味。她试图用这份尖锐的疼痛,来抵御那如同惊涛骇浪般一波波袭来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冲垮的强烈快感。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办公椅的扶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毕露。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秀美脚丫,早已不受控制地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将那股即将从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的汹涌洪流给死死堵住。

  然而,这一切的抵抗,在小杰那充满了魔力的、不知疲倦的双手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这具成熟娇躯即将迎来最绚烂的绽放,非但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那只在她小穴里搅动的手指,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区域;而他那只负责揉搓阴蒂的拇指,也以一种近乎狂乱的频率,快速地、用力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充血挺立、如同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的神秘蓓蕾。

  “啊……!”

  终于,当那股积累到了顶点的快感再也无法被任何外力所抑制时,一声充满了压抑与痛苦,却又混杂着极致欢愉的、如同小猫般可怜的、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唇瓣间溢了出来。

  就是这一下!

  仿佛是收到了总攻的号令,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激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最深处喷薄而出!那是积攒了许久的、极致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的小穴在一瞬间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随后,一股股清澈而又滚烫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浇在了小杰那只还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手上,将他的手掌和手腕都彻底打湿,甚至连地毯都浸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沈玉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随即又如同失去了所有骨头般地彻底瘫软在了椅背上,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嗯?小沈?你怎么了?”桌子对面的张营似乎听到了她那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疑惑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关切,“沈老师,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呀,我看你脸色很差,脸也很红,要是不行就早点回家吧。”

  张营那油腻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体贴”的声音,如同最尖锐的警钟,瞬间将沈玉茹从高潮后那片混沌的极乐余韵中彻底惊醒。她猛地打了个激灵,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手捂住自己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通红的俏脸,强行压下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无比急促的喘息,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试图寻找一个可以化解眼前这场惊天危机的、完美的借口。

  “张……张老师,”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经历的激烈情事而变得有些沙哑和颤抖,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真诚”,“我……我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点中暑,刚才突然觉得头有点晕,心跳也很快。不过现在……现在好多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地、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探了探,脸上挤出一个无比苍白的、虚弱的笑容,“您也知道,我们当老师的,一到期末就忙得脚不沾地,身体总是容易出点小毛病。不过还是谢谢您的关心,我看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我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就走,您也赶紧回家吧。”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美丽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的光芒。她看着张营,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意有所指地说道:“您要是再不回去,我怕……我怕您爱人等会又该打电话,甚至是直接找到学校里来了。上回……上回她那阵仗,可是把我们办公室的老师们都给吓得不轻呢。”

  “您爱人”这三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钥匙,瞬间就打开了张营那看似坚固的心理防线。果然,一听到自己那个以“母老虎”闻名全校的老婆,张营那张本就油腻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畏惧。他尴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当然记得上回自己老婆冲到学校里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的“光辉事迹”,那件事让他到现在都还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今天之所以敢这么晚还留在办公室,也就是看准了老婆今晚回娘家了,想趁机跟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多聊几句,过过干瘾,没想到竟然被沈玉茹这么直白地给点了出来。

  他有些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沈玉茹那张因为“中暑”而显得愈发娇艳动人的俏脸,和那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被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着的丰满胸部,最终,那点可怜的色心,还是败给了对老婆的恐惧。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桌上那叠还没看完的卷子重新整理好。

  “哎,既然沈老师你身体不舒服,那确实是该早点回去休息。”他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言不由衷地说道,“那你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说完,他便不再有任何的停留,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再回一次,仿佛生怕自己走慢了一秒,那个传说中的“母老虎”就会真的从天而降,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一般。

  那扇厚重的木门在张营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那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仿佛敲响了某个新纪元的钟声,也彻底斩断了沈玉茹心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脆弱防线。她无力地瘫软在办公椅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混杂了她自己爱液气味的、暧昧的空气。

  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缓缓地垂下,目光穿过桌面的缝隙,落在了桌子底下那个还保持着跪趴姿势的、小小的身影上,脸上露出了一个又好气又好笑的、充满了无奈与宠溺的复杂神情。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一些,但一开口,那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激烈情事后的沙哑和鼻音,毫无威慑力可言,反而更像是在跟自己的小情人撒娇。

  “好了,我的小祖宗,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要在下面躲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带着一丝得意的坏笑,从办公桌底下缓缓地探了出来。小杰并没有立刻站起身,而是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那双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的、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充满了侵略性地仰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美丽老师。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通红的俏脸,和那件因为仓促穿上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白色丝质衬衫。最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她胸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崩开了,露出了那道深不见底的、令人遐想无限的乳沟,和那件白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的、精致的边缘。

  他缓缓地从桌子底下站了起来,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然后,他迈开步子,走到沈玉茹的面前,在那双写满了羞恼与无奈的美丽眼眸注视下,缓缓地、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伸出了自己那只还沾满了她爱液的、湿漉漉的小手。他的手掌和手指上,满是晶莹剔透的、黏滑的液体,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而又动人的光芒。

  “姐姐你看,”他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天真又狡黠的意味,理直气壮地“控诉”道,“你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你……你这个小坏蛋!”沈玉茹的脸颊“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那抹红色甚至蔓延到了她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她看着那只沾满了自己“罪证”的小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矜持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她又羞又气,伸出那根白皙的、微微颤抖的食指,想要戳他的额头,却又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最终,所有的羞愤都化作了一声充满了无奈与娇嗔的低骂。

  “还不是你弄的……非要在这种地方胡来……”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充满了委屈。她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巾,然后抓住那只还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咸猪手”,将它拉到自己面前,低着头,无比细致地、温柔地帮他擦拭着上面那些黏腻的液体。那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宝,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却又蕴含着情人间的无限缱绻。

  小杰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急的可爱模样,享受着她温柔的服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得寸进尺地晃了晃两人还牵在一起的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姐姐,你可答应我了,今天晚上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

  沈玉茹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当她对上小杰那双充满了期待和坚定的眼眸时,所有的抵抗都在瞬间土崩瓦解。她知道,自己早已是他的俘虏,从身到心,都再也无法逃脱了。她无奈地、却又无比宠溺地叹了口气,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那根白皙的食指,重重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知道了,知道了,姐姐答应你,行了吧?你个小霸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认命般的温柔,“我可告诉你,等会回家,你要是再敢像刚才那样折腾我,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这番看似严厉的警告,说出口时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我们快走吧,”沈玉茹那颗因为偷情而悬着的心,始终无法真正地放下。她总觉得,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真的怕,怕那个油腻的张营会突然杀个回马枪,更怕会有其他晚归的同事,会不合时宜地推门进来,撞破这个惊天的秘密。她可不想成为明天全校老师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

  想到这里,她再也无法安坐。她飞快地帮小杰擦干了手,然后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自己桌面上的东西。她将那叠还没批改完的作文本胡乱地塞进抽屉里,又把桌上的水杯、钢笔一股脑地扫进自己的手提包,那副慌乱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刚刚做完坏事、急于逃离犯罪现场的小偷。

  做完这一切后,她站起身,最后确认了一遍自己那件虽然扣好了、却依旧显得有些凌乱的衬衫。她拉着小杰,快步走到门口,侧着耳朵,又仔细地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确定走廊里一片死寂,才终于稍稍放下心来。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紧紧地攥着小杰那只温热的小手,头也不回地、快步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黄昏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如同上好的丝绸铺陈开来。办公室里的惊心动魄仿佛一场遥远的梦,此刻拉着小杰温暖小手的沈玉茹,心脏依旧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那不仅仅是恐惧的余悸,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对即将到来的夜晚的、难以言喻的期待与羞怯。

  他们急匆匆地离开了学校,那座承载了太多禁忌与秘密的建筑被远远抛在身后。沈玉茹没有直接带小杰回家,而是先绕到了附近的市一幼。夕阳下,女儿沈悦悦像一只快乐的蝴蝶,背着小书包从幼儿园里飞奔出来,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

  “妈妈!小杰哥哥!”沈悦悦清脆的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而暧昧的气氛。

  看到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沈玉茹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触动了。她蹲下身,温柔地帮女儿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语气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悦悦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啊?”在女儿面前,她又变回了那个无懈可击、温柔贤惠的母亲。她一手牵着女儿,另一只手依旧紧紧地、不着痕迹地握着小杰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是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秘密盟约。

  回到那间承载了她重生与沉沦的公寓,沈玉茹熟练地系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很快,饭菜的香气便弥漫开来。餐桌上,三人围坐在一起,灯光温馨。沈玉茹不断地给女儿和小杰夹菜,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仿佛这就是一个最普通、最幸福的家庭的日常。然而,在桌布的遮掩下,小杰的腿却时不时地,“不经意”地蹭过沈玉茹那穿着丝袜的丰腴小腿,,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她身体轻轻一颤,脸颊也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

  吃过晚饭,沈玉茹耐心地陪着女儿做游戏、讲睡前故事,直到小家伙在她的怀里沉沉睡去。她轻手轻脚地将女儿抱回儿童房,盖好被子,在女儿额头上印下一个晚安吻。

  当她关上儿童房的门,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白天的喧嚣与夜晚的静谧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让沈玉茹心中的欲望如同被水草包裹的暗流,开始汹涌地翻腾起来。她站在客厅中央,深呼吸了好几次,试图平复那颗狂跳的心。白天在办公室里答应小杰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回响——“晚上……一切都听你的”。

  她轻咬着下唇,白皙的脸颊因为内心的羞赧而染上了动人的绯色。她知道小杰就在主卧里等着她,等着她去兑现那个羞人的承诺。她走到主卧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转动。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小杰为她挡刀时的决绝,闪过他在医院里安慰她时的沉稳,闪过他在办公室里霸道而热烈的吻……所有的画面最终都汇聚成一股暖流,融化了她心中最后一点点的矜持和犹豫。

  她终于转动了门把,轻轻推开门。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小杰正坐在床边,似乎在安静地看书。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沈玉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走到小杰面前,微微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杰……姐姐……姐姐先帮你洗个澡吧。”

  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脸颊烫得惊人。

  小杰的脸上露出了期待已久的笑容,他放下书,站起身,高兴地说:“好哇,姐姐。”

  得到肯定的答复,沈玉茹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她鼓起勇气,抬起头,主动伸出手,牵住了小杰那只比她小巧许多,却给予她无穷力量和慰藉的手。

  她牵着小杰,柔软无骨的小手包裹着他的手,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当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隔绝在外。温暖的水汽立刻包围了他们,在磨砂的玻璃门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清甜而暧昧的香气。

  在昏黄而柔和的灯光下,沈玉茹的脸庞显得愈发娇艳动人。她放开小杰的手,转过身去调试水温,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这声音非但没有打破暧昧,反而像是一段催情的背景音乐,让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水温……应该可以了。”她回过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目光落在小杰身上,轻声说,“小杰,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好,”小杰依旧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张开双臂,像个等待母亲照顾的孩子,但那双天真的眼眸里,却闪烁着炙热的欲望火焰。

  沈玉茹的手指纤细而柔软,带着常年握着粉笔的细腻薄茧,此刻却微微有些颤抖。她一颗、两颗地解开小杰校服衬衫的纽扣,随着纽扣的解开,小杰那虽然稚嫩但已经初见轮廓的胸膛便暴露在水汽氤氲的空气中。很快,衬衫和长裤都被她轻柔地褪下,扔进了旁边的脏衣篮里。

  当小杰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时,沈玉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见,但那根与他十一岁年龄完全不符的巨大阴茎,依旧昂扬地挺立着,青筋在温热的水汽下微微贲张,紫红色的龟头精神抖擞地对着她,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它的力量与活力。

  “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姐姐。”沈玉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娇嗔地白了小杰一眼,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羞意和溺爱。她蹲下身,拿起柔软的毛巾,沾上温热的水,开始仔仔细细地为小杰擦洗身体。她的小手从他结实的肩膀滑到后背,再到紧实的双腿,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

  她刻意地避开那处最让她心跳加速的地方,只是用花洒的水流轻轻冲刷。然而,即使不直接触碰,那惊人的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也让她无法忽视。她能感觉到,小杰的肉棒似乎比一个月前,又长大了不少,显得更加粗壮、更加充满了侵略性。这个发现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双腿之间那片久未经雨露的私密花园,也悄然分泌出晶莹的蜜液。

  “好了,洗干净了。”终于,沈玉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又甜蜜的任务。她站起身,准备先用浴巾把小杰裹好,让他回卧室等自己。

  可她的话音刚落,一双小手便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小杰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带着撒娇的语气,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姐姐,你帮我洗完了,现在该轮到我帮你洗香香了。”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昵的话语,让沈玉茹的身体瞬间僵住。“那……那怎么行!”她又羞又气,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挣扎着想要推开小杰,“小杰,快放开我,你还是个孩子,姐姐自己洗就行了,不然……啊……”

  她反抗的话语被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所取代。因为小杰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她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乳罩,精准地捏住了她右胸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并且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唔嗯……”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沈玉茹浑身一软,挣扎的力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只能无力地靠在小杰的怀里,任由那只作恶的小手隔着布料玩弄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就在她失神的这片刻,小杰的动作变得更加迅速果决。他另一只手灵巧地伸到她的背后,轻轻一挑,乳罩的挂钩便应声而开。紧接着,他顺势向下一拉,那件包裹着她丰盈蜜桃臀的黑色丁字裤,也连同乳罩一起被扯了下来,滑落在她湿漉漉的脚踝边。

  刹那间,沈玉茹那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完美裸体,便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了小杰灼热的目光和浴室温暖的灯光之下。两团雪白饱满的丰乳因为失去了束缚而微微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娇艳欲滴。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神秘的黑色芳草地,修剪得整齐而诱人。

  “姐姐……你真美……”小杰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他的两只小手也如同找到了归宿的鸟儿,立刻迫不及待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起来。

  “不……不要……小杰……”沈玉茹象征性地娇呼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因为小杰的抚摸而泛起阵阵战栗。

  小杰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香肩和脖颈上,一只手向上,覆盖住她右边的丰乳,五指张开,将那团柔软完全掌握,指腹轻轻地揉搓着那颗敏感的乳头。而他的嘴唇,则精准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尖,用舌头灵巧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吸吮。

  “啊……嗯……小杰……别……别舔那里……”沈玉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双重刺激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小杰的身上。  而小杰的另一只手,则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路向下,穿过平坦的小腹,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湿润泥泞的神秘丛林。他的手指轻柔地分开饱满的大阴唇,找到了那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在湿滑的蜜液中来回抚弄。淫水“咕叽咕叽”地从指缝间溢出,发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色情。

  最终,他的指尖停在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不堪的小豆豆上,开始用指腹画着圈,不急不缓地,反复揉搓着。

  “啊!不……不行……姐姐要……要去了……”沈玉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散乱,身体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来。她紧紧地抓住小杰的手臂,双腿微微颤抖,再也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甜腻而满足的呻吟。

  一股暖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出,沈玉茹的身体轻轻一颤,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溅湿了小杰的手指和她自己的大腿。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小杰的怀中,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是高潮后餍足的潮红。

  沈玉茹艰难地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将小杰推出了浴室。

  当浴室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蒸腾的水汽如同仙境的薄雾般弥漫出来,裹挟着沐浴露清甜的芬芳。沈玉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已经彻底清洗干净,仿佛一支出水芙蓉,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水润的光泽,散发著诱人的体香。她是个极度爱干净的女人,尤其是在即将与心爱之人进行最亲密的结合前,她总要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一尘不染,这既是习惯,也是一种充满仪式感的、对欢爱的尊重。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几乎能当裙子穿的白色丝质衬衫,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非但不显累赘,反而因为空荡荡的感觉而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慵懒风情。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她丰腴圆润的臀瓣,两条修长健美、宛如象牙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刚洗过澡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在卧室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只见小杰正仰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薄被只随意地盖在腰腹之间,而那根早已苏醒的、充满了蓬勃生命力的巨大阴茎,正毫无顾忌地一柱擎天,精神抖擞地指向天花板,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虬结贲张,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的黏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看到这副景象,沈玉茹白皙的脸颊上不由得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她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心中那点因为之前在浴室被挑逗起来的火苗,又“蹭”地一下窜高了几分。她轻轻在床沿坐下,柔软的床垫因为她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她伸出纤纤玉指,好笑地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上轻轻戳了一下,触感坚硬而滚烫。  “你这个小东西呀,天天都这么精神,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累吗?”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带着一丝宠溺的嗔怪,眼神里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小杰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与占有欲。

  被他这样看着,沈玉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决定要好好地“审问”一下这个一个月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小坏蛋。她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故意板起一张严肃的脸孔,用老师质问犯错学生的口吻说道:“小杰,你给姐姐老实交代。这一个月,你到底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找姐姐?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委屈和哽咽。办公室里压抑的嫉妒和委屈,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小杰,问出了那个在她心里盘踞了一个星期的问题:“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我听说……新来的那个刘老师,她现在就住在你家里,对不对?你跟她……”

  她的话还没能说完,眼前一花,一股带着少年人独有清冽气息的身体便猛地欺了上来。小杰仿佛一头蓄势已久的小豹子,动作迅猛地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两片温热而柔软的嘴唇便精准地、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狠狠地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唔!”

  所有的质问、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安,在这一瞬间全都被堵了回去。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小杰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霸道地勾住她柔软的舌头,吮吸、纠缠、共舞。他仿佛在用这个吻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在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也只属于他。

  沈玉茹的大脑一片空白,最初的错愕过后,一股更加猛烈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那一个月来压抑在心底的思念与欲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爆发。她那点用来质问的理智,在这个霸道而深情的吻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瞬间便土崩瓦解。

  算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他就在这里,他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他对自己的渴望……这就足够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沈玉茹便彻底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令人沉醉的热吻之中。她那两条原本无力垂在身侧的手臂,此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主动地抬起,紧紧地、用力地环住了小杰瘦削却坚实的后背,指甲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一股空虚而强烈的渴望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她动情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两团饱满柔软的丰乳,在小杰的胸膛上反复厮磨。同时,她那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也缓缓抬起,如同两条柔韧的藤蔓,慢慢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攀上了小杰那略显瘦小的腰,双腿在他身后交缠、锁紧,将两人以一种最亲密无间的姿势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两人热烈地拥吻着,卧室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每一寸都充满了粘稠而滚烫的情欲气息。小杰的身体紧紧地压在沈玉茹柔软的娇躯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衬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两团丰盈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的美妙触感。

  他的吻逐渐下移,离开了她被吮吸得微微红肿的唇瓣,一路向下,越过小巧精致的下巴,来到修长白皙的脖颈。他的舌尖如同灵巧的画笔,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描摹着,留下了一串湿润而滚烫的痕迹。

  “唔嗯……小杰……别……”沈玉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散乱,她微微仰起头,雪白的天鹅颈弯成一个优雅而脆弱的弧度,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小杰的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轻易地就从宽大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覆上那两团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坚挺饱满的丰乳。他熟练地用掌心包裹住那惊人的柔软,指腹则轻轻地捻动着顶端那两颗早已硬如豆粒的乳头。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沈玉茹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小杰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小杰的下半身,则开始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他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操控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巨大阴茎,在她双腿之间那片最神秘、最湿润的地带,开始了充满挑逗意味的研磨。滚烫粗大的龟头,顶着她已经彻底被淫水浸透的芳草地,时而缓缓画圈,时而上下耸动。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挤压、摩擦着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肉棒与湿滑的小穴边缘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而清晰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卧室里,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章。

  “啊……啊……小杰……姐姐……姐姐受不了了……”沈玉茹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双腿缠得更紧,主动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臀。

  小杰感受到了她的急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张早已饥渴地不断开合翕动的小嘴。黏滑的淫水如同最顶级的润滑剂,让他的前端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慢慢地分开了她饱满的大阴唇,又挤开了内里娇嫩的小阴唇,最终稳稳地停在了那紧致而温暖的阴道口。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著女性体香和爱液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就在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一鼓作气、一插到底,彻底占有身下这个魂牵梦萦的美丽女人的瞬间——

  “等等!”

  一只柔软而微凉的小手,突然而坚定地握住了他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阻止了他最后的冲刺。

  沈玉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依旧是高潮未退的迷人潮红,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一丝清明。刚才那一瞬间,长久以来身为女人的本能和理智,终于在情欲的洪流中抢回了一丝主导权。

  她侧过头,不敢去看小杰的眼睛,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也因为情动而带着一丝沙哑的颤抖:“小杰……抽屉里……抽屉里有那个……有套套,姐姐……姐姐给你戴上,好不好?”

  小杰的动作停住了,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孩子般的不高兴。他从沈玉茹的身上撑起一点,低头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我不要戴套套!姐姐,你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明明答应过我的,晚上一切都听我的!”  被小杰这么一质问,沈玉茹顿时语塞。她确实答应过,可……可这种事情怎么能听他的呢?她咬了咬下唇,耐着性子,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轻声劝说道:“可是……可是小杰,不戴套套的话……如果你把……把白色的尿尿射进姐姐的身体里,姐姐是会怀孕的呀。怀孕之后,如果要把小宝宝打掉,对姐姐的身体伤害是非常非常大的。小杰,你也不想伤害姐姐的,对不对?”

  小杰听了她的话,不但没有被说服,反而眼神变得更加明亮和认真。他凝视着沈玉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用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坚定语气说道:“不,我就是要让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姐姐,你放心,我会跟你一起,把我们的孩子养大的。”

  沈玉茹被他这番话给说得愣住了,随即又被气笑了。她伸出手,宠溺地捏了捏小杰的脸颊,无奈地说道:“傻瓜,小杰,你知不知道养一个孩子需要多少钱吗?那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我们不是还有二十万呢吗?”小杰理直气壮地回答,“再说,我会赚钱养家的呀!我会对姐姐和我们的宝宝负责的!”

  沈玉茹叹了一口气,她看着小杰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和戏谑,只有满满的认真和不容动摇的决心。她知道,小杰是认真的。他或许不知道养育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但他此刻的承诺,却是发自内心的。  办公室里的嫉妒,一个月来的思念,被前夫背叛的伤痛,以及对一个完整、温暖的家的渴望……所有的情绪在此刻交织在一起,最终都汇聚成了一股暖流,彻底融化了她心中最后的那道防线。

  是啊,她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个世界上,除了眼前这个小男人,还有谁会如此奋不顾身地爱她、保护她,甚至愿意和她一起承担一个未来呢?

  沈玉茹望着小杰坚定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她沉默了许久,终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问道:“小杰……你……你真的想让姐姐给你生个孩子吗?”

  “对!”小杰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沈玉茹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她看着小杰,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爱恋与决绝。感动淹没了她,让她做出了一个将彻底改变两人一生的决定。

  她松开了那只一直紧紧握着小杰阴茎的手,然后,在小杰惊讶的目光中,主动将自己那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分得更开,将自己最隐秘、最柔软的所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地向他敞开。

  沈玉茹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小杰的脸颊,用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轻声说道:“那……那好吧。小杰,来吧……射在姐姐的身体里……让姐姐……为你生一个宝宝。”

  得到心爱女人的首肯,那份沉甸甸的承诺与托付,让小杰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与激动。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沈玉茹之间将不再仅仅是师生或情人,他们将共同创造一个新的生命,缔结最深刻、最牢不可破的羁绊。  他低下头,在沈玉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珍重的吻,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略微分开彼此的身体,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那双因为情动而蒙上一层水雾的美丽眼眸,用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问道:“姐姐,我要进来了。”

  沈玉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感动的泪,是幸福的泪。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主动伸出双臂,勾住小杰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用微不可闻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回应道:“嗯……来吧,老公……把你的全部,都给姐姐……”  这声“老公”,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小杰全身的血液。他不再有丝毫的迟疑,腰身缓缓下沉。

  那根早已硬挺如铁、滚烫得惊人的巨大肉棒,前端饱满的龟头在湿滑爱液的引领下,开始了一场温柔而细致的探索。它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先用顶端轻轻地挤开了那两片因为情欲而变得格外肥厚、颜色也深沉了许多的褐色大阴唇,露出了内里更加娇嫩、如同花瓣般的小阴唇。

  “唔……”沈玉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小杰的龟头在两片小阴唇之间来回地、缓缓地研磨着,将它们挤压、分开,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多的透明淫水,将那神秘的入口濡湿得更加泥泞不堪。“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暧昧而色情。

  “姐姐……舒服吗?”小杰一边动作,一边柔声问道。

  “嗯……老公……快……快进来……”沈玉茹扭动着腰肢,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望,她主动向上挺起丰腴的臀部,去迎合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肉棒。  得到了最终的指令,小杰深吸一口气,对准那不断翕动、邀请着他的湿热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热刀切入黄油般的声音响起。那根承载着两人未来的巨大阴茎,终于毫无阻碍地、一鼓作气地、深深地插入了沈玉茹那紧致、温暖而湿滑的甬道深处,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精准无比地顶在了她子宫颈那最柔软、最敏感的宫口之上。

  “啊……”沈玉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叹息。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涨满感从下体最深处传来,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空虚了一个月的身体和心灵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完美的慰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轻轻搏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与她的心跳共鸣。

  小杰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只是静静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这灵肉合一的极致美妙。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沈玉茹的唇,这个吻绵长而深情。

  许久,唇分。小杰才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重重地、深深地顶回去。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

  “老公……嗯……我好爱你……”沈玉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问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姐姐,我也好爱你。”小杰一边大力挺动,一边回答道。

  沈玉茹的身体也变得更加放松和湿润,“嗯……啊……老公,慢点,玉茹受不了了”

  “好的”小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顶入都更加用力。

  “啊……啊……老公”,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如同暖流般包裹了沈玉茹,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主动抬起双腿,盘上了小杰的腰,用尽全力收缩着自己的小穴,去夹紧那根正在自己体内驰骋的肉棒。

  “啊……姐姐……你夹得我好紧……”小杰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沈玉茹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包裹、吮吸,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内壁上那些柔软的媚肉在热情地迎接、挽留他。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姐姐……我要……我要把我们的宝宝……给你了……”他在沈玉茹的耳边嘶吼着。

  “嗯……快……快给姐姐……全都射给姐姐……”沈玉茹也大声地回应着他,主动地、疯狂地向上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终于,在又一次势大力沉地深顶之后,小杰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亿万的生命种子,突破了最后的关隘,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地、凶猛地射进了沈玉茹那温暖的子宫深处。

  “啊——!”

  被那灼热的精液烫到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子宫深处炸开,席卷了沈玉茹的全身。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双眼翻白,小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贪婪地吮吸着、吞噬着每一滴代表着新生命的甘露。

  小杰趴在沈玉茹的身上,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正在被她的小穴一口一口地吞进去,那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

  沈玉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男人,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满足,轻声呢喃道:“谢谢你,小杰……我的……小老公……”

  卧室里粘稠而温热的空气,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电话铃声而瞬间凝固。那声音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刚刚高潮后那份完美的静谧与和谐。

  沈玉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那还沉浸在极致欢愉中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她几乎是弹射般地从床上坐起,光滑的后背上还带着情欲的薄汗,那对因为刚刚的激情而显得愈发饱满挺翘的雪白丰乳,在昏黄的灯光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她慌忙推开还压在她身上、埋在她体内的“小老公”,那根巨大的肉棒“啵”的一声,带着一股温热的淫水和浓精,从她紧致湿热的小穴里滑了出来。  她侧过身,飞快地抓起床头柜上不断嗡鸣作响的电话。

  “喂……”沈玉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正常,但那高潮后特有的、带着一丝沙哑和慵懒的尾音,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刘艳焦急而清脆的声音,像是夏夜里清凉的风,却让沈玉茹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烦躁。“喂,是沈玉茹老师家吗?我是刘艳,想问一下小杰还在您那里吗?他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

  听到“担心”两个字,沈玉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胜利者的弧度。她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杰,那小家伙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一只手还不老实地重新覆上她胸前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那颗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的乳头。

  沈玉茹一边享受着小杰的爱抚,一边将电话稍微拿远了一点,用一种极其自然和温和的语气,对着话筒柔声说道:“嗯,我是沈玉茹。刘艳老师啊,别着急,对,小杰还在我这呢。是这样的,今天我给小杰辅导语文,不知不觉就弄得太晚了,我看他还没吃饭,就顺便带他来我这里简单吃了点。这孩子,估计是学习太累了,现在都快睡着了。”

  她的谎言说得面不红心不跳,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充满了为人师表的关怀。她故意加重了“学习太累了”和“快睡着了”这几个字,像是在暗示刘艳,小杰此刻的状态很好,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哦……这样啊……”电话那头的刘艳似乎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带着一丝犹豫说道,“那……那真是太麻烦您了,沈老师。要不,您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过去接小杰吧,这么晚了,总不好打扰您休息。”

  “接他?”沈玉茹在心里冷笑一声。她怎么可能让刘艳得逞。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小杰那只还在她胸前作乱的手,示意他安分一点,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长辈般的口吻说道:“哎,刘老师,你这就太客气了。外面天这么黑,你一个女孩子出来也不安全。再说了,今天晚上太晚了,就让小杰在我这里睡吧,我这儿有客房,什么都方便。你放心,明天一早,我保证把他准时送到学校,不会耽误上课的。”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也为了彻底断绝刘艳想要过来的念头,沈玉茹又轻飘飘地补上了一句杀手锏:“没事的,刘老师,你别担心。小杰以前也在我这里睡过的,他妈妈都允许了,早就习惯了。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沈玉茹几乎能想象出刘艳此刻脸上那错愕和失落的表情。她这是在告诉刘艳,自己和小杰的关系,以及和小杰家庭的关系,远比她这个“表姐”要亲近得多。

  果然,几秒钟后,刘艳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勉强和无奈:“那……那好吧。既然这样,就真的太麻烦沈老师您了。”

  “不麻烦,照顾学生本来就是我们老师应该做的嘛。”沈玉茹心情愉悦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大度和体贴。

  “嗯,那……那小杰就拜托您了,沈老师,谢谢您。”

  “不客气,早点休息吧,刘艳老师。”

  挂断电话,沈玉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转过身,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重新扑进了小杰的怀里。她主动吻住了小杰的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老公,你以后不许再跟她那么亲近了,好不好?你是姐姐一个人的……只能是姐姐一个人的……。”

  电话那头,刘艳握着已经传来忙音的话筒,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心里却像是被一团乱麻给堵住了,直犯嘀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沈老师今天的表现哪里有些不对劲。虽然话语听起来热情又周到,但那种过于镇定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刻意。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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