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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 (31-4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3760 ℃

【发小(高H)】(31-4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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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纵容(H)

宋青棠醒来时,季与青正坐在套房角落的三角钢琴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按着琴键。他没穿上衣,背肌随着旋律微微起伏,腰侧还残留着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她撑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胸前斑驳的吻痕,腿根隐约泛着酸软。昨晚在泳池边的放纵让她连指尖都懒得动,可他的琴声却像某种无声的挑衅——他弹的是德彪西的《月光》,可节奏却比原曲快了一倍,指尖力道重得像是要砸穿琴键。

“季医生,”她懒洋洋地开口,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微哑,“你弹得像在解剖尸体。”

他没回头,只是低笑,手指猛然按下一个不和谐音:“宋小姐,过来。”

她赤脚踩过地毯,刚走到钢琴旁,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她跌坐在他腿上,赤裸的臀贴着他的睡裤,能清晰感受到他晨起的欲望。他的手指从琴键滑到她大腿内侧,指尖轻敲着她敏感的肌肤,像在弹奏另一种乐器。

“弹给我听。”他咬她耳垂,呼吸灼热。

她哼笑,指尖按上琴键,胡乱弹了几个音,却被他握住手腕,强迫她按下一个完整的和弦。

“不对,”他低语,另一只手探入她腿心,指腹揉上她湿润的阴核,“这里才是高音区。”

她喘息,指尖发颤,胡乱按着琴键,音符破碎不成调。他却精准地掌控着她的快感,指尖在她体内进出,指节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她腰肢发软。

“季与青……!”她仰头,指甲掐进他手臂,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蜜液顺着他手指滴落到琴键上,在象牙白的表面上留下透明的水痕。

他低笑,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去指尖的湿润:“音准不错。”

她恼怒地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把扯开他的睡裤,20公分的性器弹出,早已硬得发烫。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沉腰坐下,将他整根吞入。

“那这首曲子,”她俯身,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胸膛,“我来主导节奏。”

钢琴发出一声闷响,她的臀狠狠撞上琴键,杂乱的音符迸发,像一场失控的交响乐。

午后,季与青靠在露台的躺椅上翻阅医学期刊,宋青棠则蜷在他脚边的软垫上,膝上摊着素描本。海风拂过,她的发丝黏在颈侧,睡裙的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指痕。

他垂眸看她,视线从她微敞的领口滑到她握笔的手指——她的无名指上戴着婚戒,铂金圈镶着一颗极小的钻,低调却刺眼。

“画什么?”他问。

她头也不抬:“你的阴茎。”

他挑眉,期刊啪地合上。

她终于抬眼,笑得狡黠:“医学插画风格,要看看吗?”

他伸手抽走素描本,纸页上确实是一幅精细的解剖图——他的性器,每一条血管、每一寸肌理都被她细致地描绘,甚至标注了尺寸和角度,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临床证明,此规格与女性生殖系统契合度100%。”

他嗤笑,将素描本扔到一旁,直接拽过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身下。

“宋青棠,”他捏住她下巴,嗓音低沉,“你漏了最重要的部分。”

“哪部分?”她挑眉。

“使用范例。”

他扯开她的睡裙,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她的惊呼。她没穿内裤,阴户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合,还残留着晨间的湿润。

他单膝跪地,从一旁的医药包里抽出一支钢笔,冰凉的金属笔尖轻轻点上她的阴核。

“季与青!”她挣扎,却被他按住大腿。

“别动,”他低声警告,“我在做标记。”

笔尖沿着她阴唇的轮廓缓缓滑动,像在绘制地图。她呼吸急促,腿根发颤,蜜液顺着笔尖滴落,在素描本上晕开一片水渍。

“这里,”他轻点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是高潮的触发点。”

“这里,”笔尖探入她紧窄的入口,缓缓旋转,“是容纳我的位置。”

她咬唇,腰肢不自觉地抬起,渴望更深的接触。他却抽回钢笔,低头吻上她湿透的阴部,舌尖代替笔尖,狠狠舔过她每一寸敏感带。

她尖叫,手指揪住他的发,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爱液喷溅在他的脸上。他抬头,唇角还挂着她的湿润,眼神暗得惊人。

“现在,”他哑声说,“范例完成了。”

深夜,他们躺在私人海滩的沙滩椅上,远处海浪翻涌,月光将她的肌肤镀上一层冷银。

“季与青,”她忽然开口,“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他侧头看她,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咬痕:“怎样?”

“像两个疯子,”她笑,“在全世界面前装得体面,关上门却只想把对方撕碎。”

他沉默一瞬,翻身压住她,沙粒黏在他们的皮肤上,粗糙的触感混着情欲的灼热。

“宋青棠,”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哑,“我们本来就是共犯。”

她仰头吻他,腿缠上他的腰。海浪声淹没了他们的喘息,月光下,两具躯体交缠,像两道深渊,互相吞噬,又互相填满。

——爱是纵容彼此的疯狂,并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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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庸医(H)

行李箱里的禁忌品与晨间诊疗

宋青棠赤脚踩在衣帽间的大理石地面上,脚踝还残留着昨夜季与青指腹压出的淡青色瘀痕。定制行李箱敞开着,里面整齐码放的设计稿与颜料盒旁,突兀地躺着一组医疗级硅胶束带——那是上周季与青从医院带回来的“小礼物”,纯黑皮革衬着冷银金属扣,在晨光中泛着危险的光泽。

“确定要带这个?”季与青的声音从背后贴上来,白大褂袖口掠过她腰侧。他刚结束凌晨的急诊手术,身上还带着消毒水味,指尖却已经熟练地挑开她的真丝睡袍。

她反手抓住他手腕,将他掌心按在自己赤裸的小腹:“伦敦公寓的床头需要诊疗工具。”

他的犬齿碾上她后颈,另一只手探入箱内,金属扣相撞发出清脆声响:“英国海关会把这当作刑具。”

“那就申报成婚内医疗器械。”她仰头,感受他手指沿着脊椎下滑,在尾椎骨处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白大褂下摆扫过她腿根,20公分的硬物隔着布料抵住她臀缝。

季与青突然掐住她腰肢将人抱起,宋青棠的膝盖撞翻行李箱,束带与内衣纠缠着滚落在地。她被按在全身镜前,镜面倒映出他从医药箱取出乳胶手套的动作,指节套上冷白橡胶的过程像某种仪式。

“术前检查。”他扳开她腿根,手套沾满凝胶的手指猝然刺入。她闷哼一声,镜中看见自己阴唇被他指腹撑开,艳红的黏膜在晨光中泛着水光,阴核因突然的刺激而充血挺立。他的中指完全没入,指节曲起按压内壁敏感点,专业冷静的语调与下流动作形成荒谬反差:“子宫口轻度肿胀,建议立即进行物理降温。”

她喘息着抓住他手腕,感受橡胶手套纹理在体内摩擦的异样触感:“...庸医。”

“医嘱是阴道内射降温凝胶。”他抽出手指,扯开白大褂腰带,勃起的性器顶端渗出的前液已经将她臀缝浸得湿亮。

午后的阳光穿透书房落地窗,宋青棠趴在伦敦地图上,钢笔尖正沿着泰晤士河曲线游走。季与青的ICL录取通知书压在她手肘下,纸张边缘被她先前高潮时打翻的红茶染出褐红水痕。

“周三的航班?”季与青的掌心覆住她后颈,拇指摩挲着颈动脉。他刚结束医院交接,西装裤下勃起的轮廓清晰可见,却仍维持着令人恼火的平静。

她笔尖狠狠戳向希斯罗机场坐标:“你晚这七天,够我在学生公寓找三个炮友。”

低笑声震动胸腔,他突然拽起她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扯开她牛仔裤钮扣。棉质内裤早已被爱液浸透,阴唇形状在布料上显出清晰的凹陷。他单膝跪地用牙齿咬开裤缘,湿热舌面直接贴上她暴露的阴部——那里的皮肤因连日性事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阴蒂像颗绽开的石榴籽,在他舌尖碾压下迅速胀大。

“这里,”他咬住她阴唇吮吸,话语混着水声,“会记得我的齿距。”

她揪住他头发试图挣扎,腿根却诚实地夹紧他耳朵。地图被蹂躏出皱褶,钢笔滚落时在格林威治子午线上划出长长墨痕。当他将两根手指并拢插入时,她痉挛着喷出的爱液正好淹没大本钟的图标。

季与青起身解皮带,金属扣撞击声中,她看见自己阴户在他指间张合,翕动的入口处牵出银丝。20公分的性器拍打在她小腹时,他忽然抽出钢笔,在她左乳晕写下一串数字:“我的实验室坐机,高潮前必须通话录音。”

贯穿来得凶猛,她指甲在地图上抓出裂痕,泰晤士河线条被两人交合处滴落的液体模糊成一片蓝黑。

行李箱最终没能关上——季与青将她压在箱沿边性交时,定制铝合金框架被撞出凹陷。宋青棠的脚趾勾着束带金属链,每次挺进都让链条陷入她足心,像某种残酷的足枷。

“物理学说...哈...”她断续的话语被顶碎,“平行宇宙的我们...可能正在图书馆做爱...”

季与青掐着她大腿内侧将人拖得更近,龟头碾过宫颈口的力度让她眼前发白。他俯身咬住她喉结,精液注入时的低喘像手术台上的最后宣告:“那现在...就是维度折迭。”

凌晨三点,宋青棠在浴室镜前检查颈侧吻痕,指尖沾着阴道里漏出的白浊。季与青靠在门框上递来避孕药,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滑落,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她吞下药片时,他忽然开口:“周三送你到登机口。”

镜面映出两人身影,婚戒在暖光下泛着冷调的金属光泽。宋青棠转过身,湿润的阴部直接压上他睡裤,在布料留下深色水痕:“然后?”

“然后,”他手掌覆住她臀瓣,指尖陷入缝隙,“在第七宇宙等你。”

——真正的远距是皮肤与皮肤之间那0.01公分的真空,而我们用体液填满所有维度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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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登机(H)

宋青棠醒来时,季与青的手指已经在她体内。

晨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她仰躺着,腿根被他另一只手撑开,指尖在湿润的甬道里缓慢进出,指节曲起,精准按压那处敏感的软肉。她轻哼一声,腰肢本能地向上拱起,却被他按回床褥。

“昨晚没清理干净。”他嗓音低哑,指腹刮过内壁,带出一丝黏稠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暧昧的银光。

她眯着眼,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扣住,压在枕头上。他的中指仍埋在她体内,拇指却按上阴蒂,缓缓画圈。

“季与青……”她喘息着,脚趾蜷缩,床单在指尖下皱成一团。

“嗯?”他俯身,鼻尖蹭过她的耳廓,呼吸灼热,“医嘱是,晨间检查必须彻底。”

他的手指突然加速,指节抵着G点快速碾磨,她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阴道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爱液顺着他的指根溢出,浸湿床单。

他抽出手,指尖牵出银丝,漫不经心地抹在她的小腹上。

“今天送你去机场前,”他低声说,“得再确认一次你的耐受度。”

宋青棠的行李箱摊开在地上,衣物、画具、设计稿整齐排列,唯独角落里那副医疗级束带格外显眼。

季与青蹲下身,指尖勾住皮革扣环,轻轻一扯,金属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抬眼,看向正在涂口红的宋青棠。

“真的打算带这个?”他问。

她从镜子里瞥他一眼,唇角勾起:“不然呢?你觉得伦敦的床会比你医院的设备好用?”

他低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掌贴上她的腰,缓缓下滑,隔着丝质衬裙揉捏她的臀肉。

“那至少让我先验收一下。”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撩起她的裙摆,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直接扯到膝盖。他的掌心贴上她的臀缝,指尖沿着湿润的缝隙滑入,轻易找到那处仍在微微颤抖的入口。

“……季与青!”她咬牙,手撑着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红,唇色艳丽得过分。

“放松。”他低声命令,中指缓缓挤入,指腹按压内壁,感受她紧致的收缩。“你得习惯这个,否则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你会想我的。”

她咬住下唇,臀肉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指,他却故意放慢速度,指节曲起,刮搔敏感点,逼得她腿软。

“……混蛋。”她喘息着骂。

他抽出手,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唇上。

“舔干净。”

她瞪他,却还是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卷走。他眸色骤深,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唇舌交缠间,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机场人潮涌动,宋青棠推着行李车,季与青走在她身侧,两人手指交扣,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到了记得传讯息。”他说。

“嗯。”

“别乱勾搭同学。”

她嗤笑:“那你最好每晚视讯验货。”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力道微重。

登机口前,他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着她的后颈,拇指摩挲她颈侧的动脉。她仰头,他的吻落下来,不似平时的侵略性,反而温柔得让她心尖发颤。

“季与青,”她低声说,“七天后见。”

他“嗯”了一声,掌心下滑,在她臀上重重捏了一把。

“别玩太疯。”

她笑,转身走向安检,没有回头。

季与青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

七天,168小时。

足够他在另一个维度里,提前标记她的每一寸领地。

真正的距离,从来不是物理上的公里数,而是皮肤与皮肤之间那0.01公分的真空。

而他们早已学会——用体液、齿痕、疼痛与快感,填满所有维度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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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伦敦(H)

伦敦的雨在黄昏时分变得绵密。

宋青棠推开公寓的落地窗,潮湿的风裹着泰晤士河的水汽涌进来,混着新拆封的颜料与松节油的气味。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指尖抚过刚挂好的画布——这间位于南肯辛顿的公寓不大,但采光极好,客厅一角摆着未完成的设计稿,卧室的床单是她从国内带来的丝缎,上面还残留着季与青常用的那款雪松沐浴乳的气息。

她蜷进沙发,拿起手机,萤幕亮起,是季与青三小时前发的讯息:

“床单换了吗?”

她嗤笑,回复:“没。闻着你的味道自慰比较容易高潮。”

讯息刚发出去,视讯请求立刻弹了出来。她接通,镜头那端的季与青正在医院的休息室,白大褂敞着,里面的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锁骨上还留着她前天咬出的瘀痕。

“宋青棠,”他嗓音低哑,“镜头往下。”

她挑眉,将手机架在茶几上,向后靠进沙发,慢条斯理地撩起睡裙下䙓。她没穿内裤,腿根还泛着微红——今早他用的束带勒得太紧,皮革压出的纹路尚未完全消退。

“检查完了?”她脚尖抵着镜头,脚趾蜷缩,“满意吗?”

季与青的目光沉了下去。

萤幕里,季与青的手解开皮带。

“腿张开,”他命令,“手指放进去,让我看着。”

宋青棠舔了舔唇,指尖沿着大腿内侧滑到湿热的缝隙,轻轻拨开阴唇。她已经很湿了,指尖刚探入一个指节,内壁便绞紧,黏稠的爱液沾满手指。

“……太浅了。”季与青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冽,“你在敷衍谁?”

她轻喘,又加了一根手指,指腹抵着敏感点碾磨,快感窜上脊椎,脚背绷直。萤幕那端,季与青的手握上勃起的性器,粗长的柱身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液体。他的拇指抹过铃口,动作精准得像在操作手术器械。

“再深一点,”他盯着她,“想象这是我的东西。”

宋青棠咬唇,三根手指撑开甬道,模仿他平时插入的节奏,抽送间水声黏腻。她的另一只手揉捏阴蒂,快感堆迭得太快,腰肢发颤,却听见他冷声制止:

“不准高潮。”

她僵住,手指停在体内,眼眶发红:“……季与青!”

“等我一起。”萤幕里,他的手掌上下撸动,指节卡在冠状沟用力一蹭,“数到三。”

“一。”

她蜷紧脚趾,指尖在体内微微发抖。

“二。”

季与青的喘息变重,精壮的小腹绷紧。

“——三。”

宋青棠猛地按上阴蒂,同时听见他压抑的闷哼。高潮来得剧烈,她仰头,脖颈线条绷出漂亮的弧,阴道绞紧手指,爱液汩汩涌出;而萤幕那端,季与青的精液溅上掌心,白浊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

寂静的公寓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交缠。

良久,季与青抽了张纸巾擦拭手指,镜头晃动间,宋青棠瞥见他身后行李箱半开,医学期刊和听诊器塞在边角。

“下周三的飞机?”她问,嗓音还带着情欲的哑。

“嗯。”他系好皮带,白大褂的衣襟仍敞着,“别来接机,直接去公寓等我。”

她笑:“这么急?”

季与青看向镜头,目光像无形的手掐住她的喉咙:

“七天没碰你,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出那扇门?”

窗外,泰晤士河的游船鸣笛声隐约传来。宋青棠蜷在沙发上,腿心的湿黏逐渐变凉,而手机萤幕的光映着她的脸——

七天后,这张沙发会被他压出皱褶,她的膝盖会抵着这块木地板,喉咙里会塞满他的味道。

她舔了舔虎牙的尖,轻声回答:

“……好啊,那我准备好验收‘医学博士’的学习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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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搭讪(H)

晨光穿透RCA工作室的落地窗时,宋青棠正用炭笔修整人体素描的阴影线条。她的钉珠毛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吻痕——那是季与青临行前用齿尖丈量过的领地。

“这组肌肉线条处理得真妙。”金发助教艾德华俯身指点,薄荷气息扑在她耳际。他指尖点在画纸大腿内侧的明暗交界处,却在即将触碰的前一秒被铅笔尾端抵住。

“谢谢。”宋青棠转笔划出锋利线条,截断他未竟的动作,“不过我更擅长自己找‘交界处’。”她咬字带着某种床笫间的熟稔,听得艾德华喉结滚动。

课后她拍下那幅素描传给季与青,附注:“模特腿没你好看。”

季与青的回电在深夜炸响。镜头里他白袍未脱,背后是帝国理工医学院的标本柜,福马林溶液浸泡着神经血管标本。他的目光却像正在解剖她:“今天有人闻到你身上的雪松味了吗?”

“有啊。”她趴在床上晃着小腿,真丝睡裙卷到臀线,“艾德华说我的素描有‘被驯服的张力’……”话音未落,萤幕那端传来金属扣解开的脆响。季与青将手机架在解剖台,左手扯开领带,右手滑进裤腰。勃起的性器弹出时,她听见他冷笑:“继续说,他怎么评价你的‘张力’?”

宋青棠夹紧双腿。她熟知这种语气——这是他拿手术刀划开实验体腹膜时的冷静疯劲。

“他说……”她探手进睡裙,指尖沾到湿滑,“我的笔触像被什么人‘钉’住过。”萤幕里季与青的手掌裹住柱身,拇指蹭过铃口渗出的液体,精准复制她抚弄阴蒂的节奏。

“开镜头。”他命令。

她切换成后置镜头,潮红的阴唇在萤幕上放大,爱液将绒毛黏成深色。季与青的喘息骤重:“用画笔。”

沾过松节油的貂毛笔杆抵上穴口时,宋青棠浑身一颤。冰凉的笔杆碾过敏感点,与他撸动性器的频率完美同步。她突然明白他为何坚持带走那盒画具——每根笔杆的粗细都对应他手指的尺寸。

“唔……笔触太硬了……”她蜷脚趾抱怨,却将笔杆吞得更深。

“忍着。”季与青腕骨青筋暴起,“五天后换真人你就知道什么叫硬。”

高潮来临时,宋青棠瞥见他身后敞开的行李箱。除听诊器与论文外,一截黑色束带从衣物间露出——正是上周勒在她腿根的那条。

季与青顺着她视线回头,忽然抓起束带缠在勃发的性器上。皮革压迫青紫血管的画面让她穴肉痉挛,喷出的爱液弄脏床单。

“收好你的素描本。”他咬着皮扣低喘,“等我来画‘人体写生’。”

视讯切断前,宋青棠看清他电脑萤幕的航班资讯:

12月21日 18:30 BA0387 北京→伦敦

床头闹钟显示12月16日。她摸出素描本,在扉页写下倒计时:

“5天后,解剖课实践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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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相见(H)

希斯罗机场的玻璃幕墙浸在暮色里,季与青推着行李车穿过海关通道。黑色高领毛衣裹着连日手术积累的疲惫,袖口却沾着宋青棠惯用的鸢尾调颜料——那是他登机前将脸埋在她工作室画布上蹭到的。

计程车碾过泰晤士河畔的碎冰时,他指节敲击膝盖的频率与手机倒数计时同步。五小时前宋青棠传来的照片在萤幕亮起:她跨坐在人体工学椅上作画,奶白色羊绒衫肩线滑落,后腰露出半截他临行前亲手绘的缠枝玫瑰刺青。

“画具补给到了。”附文下方,她脚边躺着拆封的包裹——是他从东京寄来的桧木画箱,内层暗格藏着三支不同硬度的貂毛笔。

司机瞥见后视镜里男人突然解开两颗钮扣的动作,识趣地按下隔离板。

指纹锁解开的电子音与画笔坠地的声响重迭。宋青棠从水彩稿里抬头,松节油的气息还黏在指尖,玄关处的阴影已经笼罩过来。季与青的行李箱翻倒在波斯地毯上,白大褂与论文散落一地,压住她未干的油画练习。

“模特迟到了。”她后仰脖颈迎接他的鼻息,话尾被咬进齿间。季与青的掌心从毛衣下摆探入时,她清晰感受到他指腹的茧茧——那是连日执刀与自渎共同打磨出的粗粝。

他撕开她打底裤的动作像拆医疗器械包装,蕾丝内裤绷断的线头弹到未盖颜料盖的镉红上。宋青棠在身体腾空的瞬间勾住他皮带,后背撞进沙发时,打翻的调色盘在亚麻布上泼出淫艳的紫。

“现在验货。”季与青咬着她耳垂解开皮带,金属扣砸中茶几上的刺青修复膏,“看看笔杆有没有偷工减料。”

勃起的性器抵上湿透的阴唇时,宋青棠突然翻身将他压进颜料狼藉。她跪坐着吞入顶端,故意用伦敦腔在他耳边喘息:“Dr.季的论文…嗯…是这样做对照实验吗?”

季与青掐着她腰窝撞向自己,20公分的刃破开紧致甬道。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指甲刮花他锁骨,先前在视讯里练习过的笔杆尺寸此刻显出残酷的误差——真人棱角刮过宫口的力度,让她像被钉在画布上的蝴蝶标本。

“艾德华没教过你?”他掐着她下巴撞击,沙发脚在地板刮出断续的颤音,“人体工学要考虑…操…应变系数。”

窗外飘起细雪,宋青棠高潮时咬住的肩膀渗出血珠,与颜料混成诡艳的玫红。季与青将她捞到落地窗前,背后是伦敦眼渐次亮起的蓝光,冰凉玻璃贴上她绷紧的小腹时,他抵着子宫口射精的节奏,像在为跨年烟火预演倒数。

浴缸里浮着从东京带来的柚子浴盐,季与青舔掉她脊背上的水彩颜料,掌心托着乳房掂量:“重了200克。”

“RCA食堂的司康饼…”她懒洋洋踢起水花,“比你家营养师做的增重食谱有效。”

他忽然将她转过身,手指探入未闭合的穴口挖出精液,混着浴水抹在她画到一半的油画上。宋青棠看着那团浊白晕染钴蓝,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他偷换她水彩颜料时的神态——和此刻将她按在浴缸边缘再次进入的模样完美重迭。

“明天开始。”季与青叼着她后颈软肉冲撞,水波沿着瓷壁晃出情欲的频率,“用我的精液调颜料。”

凌晨三点,宋青棠在手机备忘录记下新灵感:

“当暴力拆封成为最温柔的签收仪式——

我们在性器交合的褶皱里

豢养着

未被时差谋杀的

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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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圣诞(H)

伦敦的圣诞节比宋青棠想象的更安静。

细雪落在科文特花园的玻璃穹顶上,她站在皇家艺术学院侧门的廊柱下,指尖在素描本上无意识地摩挲。铅笔痕迹早已模糊成一片灰雾——三小时前就该下课的季与青,此刻仍被一群金发同学围在阶梯教室中央。

她眯起眼,透过雾气氤氲的窗户望进去。季与青的白大褂敞着,里头的黑色高领毛衣裹住修长脖颈,指尖转着钢笔的姿势和十六岁在数学竞赛时一模一样。只是现在,他谈论的不再是三角函数,而是某种复杂的人体组织结构。

“Dr.季的女朋友?”背后突然传来带义大利口音的英语。

宋青棠回头,一个戴着普鲁士蓝围巾的男孩冲她扬了扬下巴:“他拒绝实验室圣诞派对的时候,说要陪‘正在融化的雪人’。”男孩指了指她发梢未化的雪粒,“现在我懂了。”

教室门突然打开,季与青的牛津鞋踩在积雪上发出细碎声响。他没看那个义大利同学,直接伸手摘掉宋青棠睫毛上的雪:“怎么不传讯息?”

“想看你被学术问题困住的样子。”她将冰凉的手塞进他大衣口袋,摸到一管未拆封的护手霜,“像高中时解不出立体几何题那样。”

季与青忽然掐住她后颈吻下来。薄荷与消毒液的气息灌入鼻腔,他舌尖扫过她上颚的力度,让她想起昨天这张嘴是怎么含着她乳尖评价“比司康饼甜”。

“困住我的从来不是学术。”他抵着她额头低语,拇指按进她毛衣袖口——底下藏着今晨他咬在手腕内侧的齿痕。

泰晤士河游船的暖气太足,宋青棠脱掉大衣时,季与青正用瑞士刀撬开香槟。金色酒液溅入玻璃杯的瞬间,窗外突然炸开圣诞烟火,紫红色的光晕透过她雪纺衬衫,将胸罩蕾丝的阴影投在舱壁上。

“你偷看我素描本。”她突然说。

季与青的酒杯停在半空。昨夜她睡着后,他的确翻过那本画满人体局部速写的册子——在最后一页,是他在浴缸里替她洗头发的侧影,旁边写着“圣诞节要让他在船舱里弄脏我的新衬衫”。

“医学研究者注重实证。”他解开皮带金属扣的声响被烟火淹没,手指已经探入她裙底,“验证一下宋艺术家的创作动机。”

宋青棠的膝盖撞翻香槟,冰凉酒液浸透衬衫下摆时,季与青的性器抵了上来。20公分的刃破开身体的瞬间,她咬住他喉结尝到血锈味。游船正经过伦敦眼,摩天轮的蓝光透过玻璃窗,将他们交合处的黏腻水声照得无所遁形。

“会有人看见⋯⋯”她喘着抓住窗帘流苏。

季与青突然将她翻转过去,胸口压上冰凉的舷窗。整片泰晤士河的灯火在脚下流淌,他的手掌覆住她按在玻璃上的指缝:“现在全伦敦都看见你高潮的样子了。”

撞击的力度让宋青棠的珍珠耳环勾住了他的表带。季与青扯断链子的瞬间,她在他肩胛骨上抓出三条血痕——像他们十二岁那年,在季家后院那只流浪猫留下的爪印。

深夜的公寓飘着热红酒香气,宋青棠趴在圣诞树下拆礼物。季与青跪坐在地毯上,用纱布按她膝盖被船舱地毯磨破的伤口。

“你明明带了套子。”她踢了踢腿,脚踝铃铛响得像那年他送她的圣诞礼物。

季与青突然咬住她小腿肚:“东京买的新内裤,为什么自己先穿了?”

宋青棠笑着展开那幅被香槟和精液染污的速写——游船窗上的剪影里,他们交融的轮廓像一株共生植物。

“Merry Christmas,”她将画塞进他衬衫领口,“我的对照组。”

窗外,最后一束烟火炸开时,季与青舔掉她锁骨上的红酒渍。比起圣诞快乐,这更像某种确认仪式——就像十六岁那年,他们在彼此课本角落写下的“已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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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秘密(H)

宋青棠在圣诞节清晨醒来时,发现季与青正用她的口红在床头便条纸上画解剖图。晨光透过摄政街买回的威尼斯蕾丝窗帘,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锁骨——那里还残留着她昨夜用领带捆绑时勒出的红痕。

“这是我的子宫?”她伸手去抢那张纸,丝绸被单从胸口滑落,露出季与青用牙齿在乳晕周围咬出的圣诞花环印记。

季与青的膝盖压进羽绒枕凹陷处,冰凉的钢笔尾端沿她脊椎下滑:“准确来说,是高潮时宫颈扩张的剖面图。”他忽然翻过纸背,露出她昨晚在情欲中随手涂鸦的速写——画面里他仰头吞咽的喉结线条旁,写着“午后要在海德公园的温室做爱”。

雪后初晴的阳光像融化的太妃糖,宋青棠裹着季与青的羊绒大衣穿过罗素广场时,发现他故意没让她穿内裤。绒料摩擦过敏感处的刺痛感,让她想起昨夜他将圣诞袜绑在她脚踝,往里面塞进震动器的模样。

“你偷看我的日记本。”她停在科文特花园的铸铁路灯下呵出白气。季与青的大拇指突然按上她尾椎骨——三天前那里还纹着他英文名字的烫金体,现在只剩淡粉色的结痂。

“医学研究者需要追踪伤口愈合进度。”他掀开大衣下摆的手被路过的圣诞老人铜像挡住,掌心温度却穿透羊毛裙烙在臀瓣,“尤其是某人在日记里写‘想在雕塑展览馆被后入’这种临床需求。”

海德公园温室的热带植物在玻璃上蒸出雾气,宋青棠趴在标本展示柜的桧木台面修改速写时,季与青正用听诊器金属头描绘她的肩胛骨。当他忽然将听筒塞进她耳中,自己的心跳声像被放大百倍的心悸感——就像十五岁那年,他们躲在美术教室柜子里偷尝的烈酒。

“这叫心音性高潮。”季与青拆开圣诞糖果包装纸,将樱桃味硬糖顶入她体内,“理论上只要——”

宋青棠咬破他下唇的动作打断了医学讲解。血腥味混着融化的糖浆,在展示柜玻璃印出交迭的手印。当她反手抓住他皮带扣,季与青突然从风衣口袋掏出拆信刀——上周在诺丁山古董市集买的维多利亚时期银器,此刻正挑开她裙侧的缝线。

“嘘,”他咬住她耳垂将人转向玻璃穹顶,“全伦敦的鸽子都看见你怎么绞紧我的手指。”

20公分的性器顶入时,宋青棠的素描笔戳穿了画纸。季与青左手掐着她腰窝,右手按住她描绘植物气根的铅笔,在台面拖出颤抖的线条。被撞碎的喘息惊飞了温室顶端的绿绣眼,她的珍珠项链缠在他表带上,随抽插节奏刮擦着玻璃柜里的标本签——

Passiflora edulis 西番莲,1892年采集于巴西。

“比昨天还深…”她断续的英语被顶成气音,膝盖撞翻装标本的珐琅盘。季与青捞起她左腿时,展示柜的放大镜正将阳光聚焦在两人交合处,蒸腾的体液把西番莲标本染成情欲的琥珀色。

黄昏降临时他们溜进禁止入内的玫瑰园暖房。季与青用围巾垫着她后腰压上加热管道,宋青棠的指甲抠进他后背尚未愈合的抓痕。当她高潮时咬住他喉结,远处突然传来圣诞颂歌——唱诗班孩童纯真的声线里,季与青正用领带缠绕她胀红的阴蒂。

“别用…医学名词…”她挣扎时踢倒了浇花铜壶,热水在石砖地漫成一片镜面。季与青突然抱起她面对落地窗,让两人的倒影淹没在玫瑰与蒸气里。

“这叫阴唇肿胀期。”他抵着她耳窝低笑,指尖拨开湿黏的耻毛,“或者你想听十二岁时的说法——”

宋青棠转身摀住他的嘴。窗外飘落的雪片覆盖了玻璃,却遮不住他胯骨撞击她臀肉的水声。当晚钟敲响第七下,季与青突然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圣诞红的蜡质叶片上——像那年他们在生物课本夹页发现的初潮血迹。

午夜公寓的壁炉噼啪作响,宋青棠趴在季与青腿间数他腹肌上的指甲痕。电视里播放着《恋爱假期》,她突然含住他半硬的性器含糊地说:“比杰克•布莱克帅。”

季与青扯开她睡袍腰带时,圣诞树灯串突然短路闪烁。在明灭的红绿光影里,他舔着她耳后敏感处呢喃:“明天去自然史博物馆?”

宋青棠笑着展开被体液浸透的温室导览图,在哺乳动物展区画上爱心。季与青的牙齿陷进她肩头瞬间,窗外又开始飘雪——像极了十四岁那年,他们躲在阁楼烧情书时,从烟囱落进发梢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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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博物馆(H)

宋青棠在自然史博物馆的蓝鲸骨架下仰头时,季与青正用钢笔在她大腿内侧写希伯来文。圣诞节翌日的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她耻骨——那里还残留着昨夜他用烛油滴出的星图,乳白与浅红交错如初雪覆盖莓果。

“《雅歌》第四章第七节。”他忽然咬住她耳垂低语,笔尖沿着动脉滑向膝窝,“‘你全然美丽,毫无瑕疵’。”钢笔冰凉的金属环卡进腿根软肉时,宋青棠发现导览手册被自己攥出了裂痕。

季与青的拇指按上她腰窝的瞬间,恐龙馆的警报器突然响起。他们在人群骚动中闪进标本制作室,松节油与福马林的味道里,他掀起她的麂皮短裙,露出今晨故意不让她穿的蕾丝吊袜带——右侧钩扣已经松脱,像被扯断的琴弦垂在泛红的大腿内侧。

“昨天在温室,你夹断了我三条衬衫扣线。”季与青用拆信刀挑开剩余钩扣时,刀尖在丝袜上刮出细小裂帛声。宋青棠后腰抵住标本柜,玻璃柜里渡渡鸟的喙正对着她臀尖,彷佛某种荒谬的隐喻。当他忽然将她抱上制作台,她慌乱中抓起的鲸须板“啪”地折断在掌心。

“嘘,”他舔掉她虎口渗出的血珠,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这可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婚嫁习俗——新娘撕破什么,新郎就弄坏什么。”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惊动了窗外的寒鸦,宋青棠的衬衫钮扣已崩飞两颗,乳尖擦过他西装前襟的怀表链条。

20公分的性器贯入时,她咬住他肩线的羊毛衣料闷哼。季与青掐着她胯骨的手突然施力,让她看清镜子里自己悬空的脚尖——珍珠灰丝袜卷到脚踝,像被退潮遗忘的水母触须。他抽送的节奏让标本针震落在瓷盘,叮叮咚咚如走音的圣诞铃铛。

“比…昨天在玫瑰园…更疯…”她断续的英语被撞碎在喉间,后脑勺撞上墙面的动物标本图鉴。季与青捞起她左腿时,膝盖顶翻了珐琅颜料盒,靛蓝与赭红泼洒在两人交合处,随抽插动作在雪白大腿内侧拓印出淫靡的抽象画。

“这叫股直肌痉挛。”他忽然咬住她耳珠呢喃,指尖沾了颜料往她小腹抹,“或者你想听我们第一次在美术室做爱时的说法——”

宋青棠反手掴在他胸膛的掌声惊飞了窗外鸽群。季与青低笑着擒住她手腕,将人翻转压在鸟类标本柜前。当她脸颊贴上玻璃柜里极乐鸟的羽毛,他猛然从后方顶入的力道让她十指在柜面刮出尖响——三百年前的标本签簌簌颤动,拉丁学名与她破碎的呻吟重迭成异国咒语。

Paradisaea raggiana 红羽极乐鸟,1897年采集于新几内亚。

黄昏的彩光透过镶嵌玻璃时,宋青棠趴在矿物展厅的萤石柜台上喘息。季与青用领带捆住她双腕,正往她脊背倒冰镇香槟。气泡滚过昨夜咬痕的刺痛感,让她想起十五岁那年,他们偷喝父亲藏酒后在雪地里互泼香槟的恶作剧。

“现在我终于知道——”他忽然俯身舔她肩胛骨凹陷处的酒液,“当年你发抖不全是因为冷。”香槟瓶口抵入她腿心时,宋青棠的尖叫被恐龙化石厅的回音放大成绵长颤音。季与青掐着她腰侧的手指节发白,像钢琴家压着最强音踏板,将她一次次顶向柜角尖锐的棱线。

当闭馆广播响起,他们躲在古埃及展区的棺椁后整理衣物。宋青棠的丝袜已完全报废,季与青用圣诞包装纸替她缠住腿根止血——方才在矿物厅,她被高潮逼出的泪水砸在萤石上,竟让那块铀玻璃在暗处泛起情欲般的磷光。

“明天去泰特现代美术馆?”他将她内裤塞进风衣口袋时,指尖故意擦过她肿胀的阴唇。宋青棠望着展厅监视器闪烁的红点,突然咬住他喉结低语:“我要你…在罗斯柯的色域画前…用画笔弄我…”

季与青的笑声震动胸腔时,窗外飘落的雪片覆满了博物馆的罗马柱。夜灯亮起的瞬间,他将她压在纪念品店的橱窗上深吻,两人交迭的身影映在贩售的恐龙玩偶玻璃眼珠里——像十四岁那年,他们躲在科学教室解剖青蛙时,从显微镜窥见的细胞分裂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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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毕业(H)

三年后。

宋青棠的画笔悬在未干的油画前,松节油的气味混着伦敦的雨雾渗进工作室每个角落。RCA的硕士毕业展在即,她的《细胞分裂》系列还差最后一幅——那幅被导师称为“过于情色”的双联画,此刻正被季与青的膝盖顶出凹痕。

“颜料未干。”她警告,后腰却已抵上调色台。季与青的白大褂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袖口卷起露出腕骨上她昨晚咬出的月牙痕。他单手解开她围裙系带时,拇指故意蹭过她锁骨凹陷处的钴蓝颜料——那是今早她对着镜子调制人体肌理时,不慎抹上的。

“正好。”他咬开她衬衫钮扣,金属崩落的声音像画刀刮过帆布,“你不是嫌这幅画‘缺乏破坏性’?”

宋青棠的呼吸骤然急促。画室暖气烘烤着她后颈的汗,季与青的指尖已探进她牛仔裤后袋,抽出一管未拆的钛白颜料——管盖弹飞的瞬间,她被他转身压在画架上,后背紧贴着未干的油画。冰凉的颜料从脊椎滑进股沟时,她仰头撞翻了媒剂瓶,亚麻籽油泼洒在两人交迭的胯间。

“…你他妈…”她的脏话被季与青的唇舌堵住。他单手扯开她裤扣的力道让拉链齿刮破丝质内裤,20公分的性器抵进时,帆布画框在墙面撞出空洞回音。宋青棠的指甲陷进他肩胛,颜料管被挤压的噗嗤声混着抽插的水声,像某种下流的节拍器。

季与青突然掐住她下巴,逼她看向镜子——她的发丝黏着猩红油彩,如同头皮渗血;他的白大褂被她的掌印染成抽象表现主义的杰作。而他们交合处的颜料正随撞击溢出乳白与钴蓝交混的泡沫,滴落在她《细胞分裂》的草稿上,恰巧覆盖了那些她用铅笔反复修改的、胚胎般的线条。

“这才是你要的‘细胞质流动’。”他喘息着加重顶弄的幅度,画架随节奏在地板刮出尖啸。宋青棠的膝盖撞翻颜料架,镉红与铬黄泼洒在两人腿间,她高潮时的痉挛让季与青闷哼着拔出性器——溅出的精液混着颜料,在帆布上炸开一串珍珠色的星云。

窗外,泰晤士河的渡轮鸣笛穿过雨幕。季与青用刮刀挑起她小腹的颜料,忽然在画布角落签下希伯来文“אהבה”(爱)。宋青棠瘫在满地狼藉中踢他小腿:“…我的毕业展完蛋了。”

“不。”他舔掉她耳后的金箔颜料,手指再度滑进她腿间,“这会是你唯一卖不出去的作品——”停顿的瞬间,他将她翻转按在透写台上,冷光映出她臀腿间未干的混色油彩,“因为每次有人开价…”

宋青棠的尖叫被他撞碎在喉间。季与青扯过她散落的素描纸垫在她胸下,炭笔线条被汗水晕开成模糊的经络图。当他咬着她后颈达到高潮时,她抓皱的画布上,那些被颜料覆盖的胚胎线条竟显现出诡异的生命力——彷佛三年前他们在博物馆标本室做爱时,那些颤动的拉丁学名终于孵化成具象的欲望。

深夜,宋青棠在浴室冲洗头发上的油彩时,季与青的论文草稿正浮在浴缸水面。她捞起一页,发现他将“神经突触传导”的图表改画成两人交缠的体位示意图。

“季医生,”她跨进浴缸时故意踩碎泡沫,“你的博士答辩该用这个。”

季与青握住她脚踝的掌心还沾着萤光颜料,在黑暗中像捧着一截会呼吸的银河。当他将她压进温水时,宋青棠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他们在游泳池底交换的那口氧气——如今这窒息般的快感,不过是迟来的换气过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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