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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 (41-5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8740 ℃

【发小(高H)】(41-5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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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画展(H)

伦敦的雨连下了三天,宋青棠的工作室弥漫着松节油与情欲的气味。她的《细胞分裂》系列终于完成,画布上那些被颜料与精液混合的纹路,意外地成了导师口中“最具生命力的作品”。而季与青的医学论文也进入最后阶段,键盘敲击声与她的画笔沙沙声交织,像某种默契的节奏。

“你确定这幅画要放在展厅中央?”季与青从笔电前抬头,目光扫过那幅被他们“加工”过的双联画,唇角勾起一抹痞笑。

宋青棠咬着画笔尾端,斜睨他一眼:“怎么?怕别人看出来你在我画布上干了什么好事?”

他合上电脑,起身走向她,白衬衫的袖口随意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指尖沾了一点她调色盘上的镉红色,故意抹在她锁骨上,低声道:“我比较怕他们看不出来。”

她嗤笑一声,却被他突然拦腰抱起,画笔从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调色盘上,溅起几滴颜料。

“季与青!我明天就要交展览企划——”

“正好,”他已经将她压在沙发上,单手解开她的牛仔裤钮扣,“我帮你‘润色’一下。”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内裤边缘,熟练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宋青棠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她抓紧沙发扶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你论文写完了?”她试图挑衅,声音却因他的抚弄而发颤。

“差最后一段结论,”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但现在,我只想写在你身上。”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湿透的底裤缓缓磨蹭。宋青棠的腰不自觉地拱起,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你他妈……快点……”

季与青低笑,终于扯下她的内裤,粗长的性器一举贯穿她紧致的甬道。宋青棠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的撞击又深又重,沙发在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混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而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像要将她钉进沙发深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宋青棠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与自己失控的呜咽。

“青棠,”他突然贴着她的唇呢喃,嗓音沙哑得不象话,“看着我。”

她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深邃得近乎危险的黑眸。他的额角沁着汗,发丝凌乱地垂落,却仍带着那股不可一世的痞气。

“……干嘛?”她喘着气问。

他没回答,只是猛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从后方再次进入她。这个角度更深,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次顶到尽头时,自己子宫口的颤栗。

“因为——”他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指痕,“我要你记住,是谁把你操到连画笔都拿不稳。”

宋青棠的意识在快感中溃散,她的指尖抓皱了沙发皮面,高潮来临时,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尖叫还是哭泣。季与青的射精伴随着最后几下狠戾的撞击,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让她浑身颤抖得像风中的叶片。

……

事后,宋青棠瘫在沙发上,浑身黏腻,连指尖都懒得动。季与青捞起地上的衬衫,随意擦了擦两人腿间的狼藉,又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论文写完了?”她半闭着眼问。

“嗯,”他低笑,“结论很完美。”

她哼了一声,懒得问他到底写了什么。窗外,伦敦的雨终于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工作室满地的颜料管、画笔和凌乱的衣物上。

宋青棠想,或许艺术与医学的本质,都是探索生命的极限——而他们,恰好擅长在彼此的领域里,创造最疯狂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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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展演(H)

宋青棠的首次个展《细胞分裂》在泰晤士河南岸的White Cube画廊开幕。展厅中央,那幅曾被季与青“润色”过的双联画被聚光灯笼罩,颜料与精液混合的纹路在灯光下呈现出奇异的立体感,像是某种隐秘的生命力在画布上跳动。

她穿着一袭贴身的黑色丝绒礼服,裙摆开衩至大腿,脚踩细跟高跟鞋,耳垂上的钻石耳环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季与青站在她身旁,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西装,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他手里端着香槟,目光却始终黏在她身上,像是随时准备将她从这场社交盛宴中拖走。

“宋小姐,这幅作品的灵感来源是什么?”一位艺术评论家指着中央的双联画,饶有兴致地问道。

宋青棠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摩挲着香槟杯缘,语气慵懒:“生命最原始的碰撞。”

季与青在旁边低笑,喉结滚动,眼神暗了几分。

画展进行到一半,宋青棠已经被无数赞美和提问包围,而季与青的耐心也逐渐耗尽。趁着无人注意,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画廊后方的储藏室。

门一关上,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强势而炽热,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宋青棠被他抵在墙上,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季与青,外面还有人——”她喘息着推他,却被他一把捞起,双腿被迫环上他的腰。

“让他们等。”他低哑道,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裙底,扯下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

她今天穿的礼服是后拉链设计,他单手解开,布料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堆积在腰间。宋青棠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弧度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乳尖早已硬挺。

季与青低头含住,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腿心,指尖轻易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按压揉弄。宋青棠咬住下唇,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她喘息着骂他,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

他低笑,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缓缓磨蹭。

“宋青棠,”他贴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得不象话,“你今天太耀眼了,耀眼到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高潮时的样子只有我看过。”

话音未落,他猛地贯入,一插到底。宋青棠的背脊瞬间绷直,脚趾蜷缩,指甲在他后颈留下几道红痕。她的甬道紧致湿热,将他绞得发疼,但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凶猛的抽送。

储藏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混着她压抑的喘息和他低沉的闷哼。季与青的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钉进墙里,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乳尖摩擦着他的衬衫,带起一阵阵战栗。

“轻点……外面……会听到……”她咬着他的肩膀,试图控制自己的声音,却被他一个深顶撞得呜咽出声。

“那就让他们听。”他扣住她的腰,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宋青棠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狠狠抵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

两人喘息着相拥,汗水交融。季与青的唇贴着她的颈侧,低声道:“恭喜,宋大艺术家。”

宋青棠嗤笑,懒洋洋地踹他一脚:“滚,我的口红全花了。”

他替她整理好礼服,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掉她腿间的湿润。宋青棠瞪他,他却笑得痞气十足,低头在她唇上又偷了一个吻。

“走吧,”他拉开门,“你的观众还在等你。”

宋青棠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重新挂上那副慵懒优雅的笑容,推门走出去。展厅里,人群依旧熙攘,无人知晓方才的疯狂。

而她的画作在灯光下静静闪耀,如同他们隐秘而炽烈的欲望,在艺术的殿堂里,肆无忌惮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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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毕业(H)

皇家艺术学院的毕业典礼在六月的伦敦举行,阳光穿过哥特式建筑的彩绘玻璃,将礼堂的地面切割成斑斓的色块。宋青棠穿着一袭贴身的象牙白缎面礼服,腰线收得极窄,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后背镂空的设计露出她纤细的脊椎线条。她站在台上,接过毕业证书的那一刻,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捕捉到季与青。

他坐在前排,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色西装,领带松松地挂着,修长的指节间把玩着她的毕业典礼流程单。他没看台上的校长,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微勾,眼底暗涌的情绪像是随时要将她拖下台,压进无人知晓的角落。

宋青棠接过证书,指尖在纸面上轻敲两下,冲他挑了挑眉——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

典礼结束后,人群涌向香槟酒会。宋青棠被同学围住,脸颊贴上无数个祝福的亲吻,而季与青站在不远处,倚着罗马柱,慢条斯理地啜饮香槟。他的视线始终锁在她身上,像一头蛰伏的兽,等待猎物主动靠近。

“宋,你的丈夫是不是等不及了?”同学A凑过来,促狭地撞她的肩膀。

宋青棠回头,正好对上季与青深邃的目光。他放下酒杯,朝她走来,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掌心贴着她裸露的后背,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肌肤。

“恭喜,宋硕士。”他低声说,呼吸扫过她的耳廓。

“季医生,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发情吧?”她侧头,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

他低笑,指腹按在她腰窝上,微微施力:“看你能忍多久。”

回公寓的计程车上,宋青棠靠着车窗,指尖在玻璃上无意识地画圈。季与青的手搭在她大腿上,西装裤下的肌肉紧绷,彷佛在克制某种冲动。

“明天就回国了,”她说,“行李都收好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却沿着她腿内侧的肌肤缓缓上移,裙摆被他推高,露出白皙的大腿。

宋青棠呼吸一滞,猛地按住他的手,瞪他:“季与青,这是车上。”

“所以呢?”他挑眉,指尖恶劣地按进她腿心,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揉弄。

她咬住下唇,身体却诚实地颤了一下。他的手指太熟悉她的敏感,轻轻一勾就能让她腿软。

“……你他妈疯了?”她压低声音,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却夹住了他的手。

季与青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说:“宋青棠,你湿了。”

一进公寓,门还没关紧,季与青就将她按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吻又急又重,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手掌直接探进她礼服的后背,拉链被粗暴地扯开,丝绸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堆积在脚边。

宋青棠喘息着推他:“行李……还没收完……”

“明天再说。”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的小腹磨蹭。

她被他抱起来,双腿环上他的腰,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挺腰贯入,一插到底。

“啊……!”她仰头,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

季与青的动作又凶又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钉进墙里。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乳尖摩擦着他的衬衫,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季与青……慢点……”她喘息着,声音支离破碎。

“慢?”他冷笑,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刚才在车上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慢?”

她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理智吞噬。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宋青棠的腿根发颤,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狠狠抵进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

两人喘息着相拥,汗水交融。季与青的唇贴着她的颈侧,低声说:“毕业快乐,宋青棠。”

她懒洋洋地踹他一脚:“行李还没收。”

他低笑,将她抱进浴室:“明天再收。”

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流连,暗示意味明显。宋青棠回头瞪他:“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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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暴烈(H)

上海浦东机场的落地窗外,暮色如融化的琥珀,黏稠地裹挟着机翼的残影。宋青棠靠在季与青肩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他衬衫第三颗钮扣——那是他心跳的位置。

“累?”他低头吻她发顶,掌心覆上她后颈,力道精准地揉按她紧绷的肌肤。三年进修结束,十三小时的航程,她几乎没阖眼,此刻眼下泛着淡青,却在听见他声音时勾起唇角。

“想着回家能怎么弄你,睡不着。”她张口咬他锁骨,齿尖陷进肌理,直到他闷哼着掐住她腰肢。

行李转盘旁,他们的Louis Vuitton硬箱与Hermès订制皮具沉默地旋转,像两头驯服的兽。季与青单手拎起箱子,另一手攥紧宋青棠手腕:“车上继续?”他拇指按进她脉搏,那里正为他剧烈震颤。

宋青棠反手扣住他指缝,高跟鞋碾过他皮鞋尖:“直接回家。地下室那张钢架床,我梦见三次了。”

黑色宾利穿过外滩灯河,后座隔屏升起,车厢成了密闭的欲望蒸笼。宋青棠跨坐在季与青腿上,裙䙓卷到胯骨,丝袜早被他撕开裂缝,20公分的性器抵着她湿透的底裤研磨。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手指却背叛意志般掐住她臀肉,帮她上下起伏。车身颠簸时她故意沉腰,让他整根没入,喉间挤出的呻吟被窗外霓虹染成艳色。

“季医生……”她伏在他耳边学病人娇喘,“我下面肿了,帮我看诊?”

他猛然顶胯,撞得她乳尖蹭过西装布料,激得两人同时战栗。“宋青棠,”他抵着她额头喘气,“再玩火,待会就用铆钉皮铐把你钉在墙上潮吹。”

车驶入静安区别墅车库时,宋青棠衬衫钮扣全崩,季与青的领带正勒在她大腿根,缠出深红勒痕。

婚房地下室是他们共同设计的淫糜圣殿。黑色大理石材质的墙面镶满铰链与皮扣,天花垂落的银链在中央空调冷风中轻晃,钢架床边的檀木柜陈列着震动棒、鞭子与低温蜡烛——婚礼次日,季与青曾将她绑在这里,用缎带丈量她每一寸敏感带,说要“建构专属她的快乐刑场”。

宋青棠踢掉高跟鞋,赤脚踩上冰凉地面,从酒柜抽出瓶波本威士忌,仰头灌了两口,琥珀色酒液顺着下巴滴落胸口。季与青扯开领带,慢条斯理地解表扣:“跪着爬过来,用嘴解我皮带。”

她挑眉,却真的屈膝,膝行时腰臀摆动如猎豹,齿尖咬住他金属皮带扣的瞬间,手指已探进他裤裆,熟练地套弄胀硬的柱身。季与青呼吸骤沉,猛地揪住她长发向后扯:“贪心。”

酒瓶被扫落在地,他压着她倒向钢架床,铁链哗啦作响。宋青棠手腕被铐在头顶,双腿被他用皮带捆住大敞,阴户湿得发亮,像剥开的荔枝肉。季与青单手解开裤链,紫红龟头拍打她阴蒂,却不插入:“说,这里被谁调教得这么饥渴?”

“你……哈啊!”她拱腰索求,却被他反手一记耳光甩在腿心,疼痛混着快感炸开,蜜液喷溅上他腹肌。

真正进入时两人同时喟叹。季与青掐着她脖子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宫口,钢架床嘎吱摇晃如暴风中的船。宋青棠脚趾蜷缩,锁链勒出红痕,却在濒临高潮时被他骤然拔出。

“求我。”他拇指按进她肛蕊,沾着前液缓缓拓张。

她浑身发抖,泪水糊了睫毛:“……求你操烂我。”

季与青低吼着同时贯穿她两处,手指捻住阴蒂疯狂揉弄。宋青棠尖叫着高潮,甬道绞紧到近乎痉挛,而他抵着最深处射精,精液灌满子宫的饱胀感让她再度颤栗。

事后,季与青抱她去清洗。浴缸里,宋青棠瘫软在他怀中,指尖描绘他锁骨上她咬出的血痕。窗外上海夜景如星河倾泻,水波晃动,倒影里两具身体如交颈天鹅,而地下室的铁链仍在晃荡,像在预告下一场暴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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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欲望(H)

季与青的指腹沾着冷霜,正沿宋青棠脊椎凹陷处缓慢推抹。她跪趴在丝绒软榻上,后腰浮着昨夜钢架床压出的菱形红痕,像烙了一串暧昧的印记。

“疼?”他掌心覆上她尾椎,力道精准如执手术刀。

宋青棠侧头睨他,唇边还黏着一绺汗湿的发丝:“你捅穿我的时候怎么不问?”嗓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他低笑,指尖突然滑进她腿心,那里还肿着,嫩肉微微发烫。她猛地夹紧他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膝窝,强制掰开:“药不上透,今晚怎么用后面?”

落地窗外,黄浦江的游轮正拖着霓虹驶过,光影透过纱帘,在两人身上割出流动的条纹。宋青棠眯眼,脚尖勾住他睡袍腰带一扯——季与青赤裸地跌进她怀里,20公分的性器早已半硬,抵着她小腹脉动。

“……季医生,”她咬他喉结,“你这是医者仁心,还是蓄谋已久?”

地下室弥漫着铁锈与檀香混杂的气味。

宋青棠被蒙着眼,双手高吊在悬挂的银链上,脚尖勉强点地。乳尖夹着镀金铃铛,随她颤抖叮当作响。季与青握着一柄鸦羽软鞭,从她颈窝一路轻划至耻骨:“数清楚,漏一鞭就加一颗跳蛋。”

第一下抽在大腿内侧时,她呼吸骤停。不是疼,是羽毛撩过敏感带的痒,像蚂蚁钻进血管啃噬。第二下落在阴蒂,她尖叫着弓腰,铃铛乱颤如暴雨骤临。

“……三、四……啊!”数到第七下,鞭梢扫过肛蕊,她膝盖一软,全靠腕铐吊着身体。季与青掐住她下巴,拇指撬开她牙关:“含着。”

冰凉的金属圆球塞进她口腔——是他们订婚时拍的迷你相片盒,此刻成了禁声刑具。他从背后进入她,掌心拍打她臀肉,每一下撞击都让相片盒在她齿间喀喀震动。

“看着镜子。”他扯开她眼罩。

整面黑曜石墙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唇边银丝垂落,乳尖被铃铛坠成嫣红;他肌肉绷紧如弓弦,腰腹撞击时溅起黏稠水光。最淫靡的是他们对视的眼神——彷佛两头撕咬咽喉却不肯松口的兽。

高潮来得凶猛。宋青棠痉挛着咬紧相片盒,金属边缘在舌尖压出血腥味。季与青拔出性器,拽着她头发迫使她转身,精液全数射在她锁骨凹窝,像盛了一汪白釉。

“吞干净。”他解开她腕铐,将相片盒推进她喉咙深处。

她跪着舔舐他腿根,忽然从檀木柜底层抽出一条镶满电极片的贞操带:“换你了,季医生。”

皮质锁扣咬上他胯骨时,季与青瞳孔骤缩。宋青棠按下遥控器最低档,电流细如蛛网,却让他额角迸出青筋:“……什么时候改装的?”

“你开医学研讨会那天。”她跨坐上去,阴户磨蹭他腹肌,指尖却在遥控器上徘徊,“猜猜最高档能不能让你射在锁链里?”

他猛地翻身压制她,贞操带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铿锵如战鼓。

凌晨三点,宋青棠在浴缸里醒来。

季与青正替她冲洗头发,泡沫顺着蝴蝶骨滑落,像融化的雪。她忽然抓住他手腕:“我们第一次做爱……你其实怕得要死吧?”

他动作一顿。十九岁的记忆涌上来:哈佛医学院宿舍单人床,她骑在他腰上解他皮带,他却紧张到扯破她衬衫钮扣。

“嗯,”他低头吻她肩胛旧疤,“怕弄碎你。”

她笑出声,溅起的水花打湿他睫毛:“现在呢?”

季与青掐着她腰按向自己,水下硬热的触感让她轻喘。

“现在……”他咬她耳垂,“只想把你镶在我骨头上。”

窗外,上海暴雨倾盆。水珠拍打玻璃的节奏,恰似地下室那些未熄的欲望,在暗处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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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囚禁(H)

宋青棠是在一阵金属碰撞声中醒来的。

手腕上的皮铐被换成了镣铐,银色冷光贴着肌肤,锁链另一端扣在床柱上,长度刚好够她翻身,却不足以离开这张床。她动了动脚踝——果然,那里也被系了一条细链,轻轻一晃,铃铛清脆作响。

“醒了?”

季与青的声音从床尾传来。他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袖口挽至手肘,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调整领带。晨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像一尊优雅而冰冷的雕塑。

宋青棠眯起眼,喉咙还残留着昨晚过度使用的干涩:“季医生,你这是要去救人,还是刚救完人回来?”

他低笑,单膝压上床沿,指腹摩挲她锁骨上未褪的咬痕:“今天有台手术,下午三点结束。”俯身时,领带垂落,扫过她赤裸的乳尖,“回来的时候,希望你还在这。”

最后一句话轻得像叹息,却让宋青棠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季与青离开后,整栋别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宋青棠试着扯了扯镣铐,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她仰头望着天花板,思绪飘回昨晚——

他把她按在地下室的镜墙前,20公分的性器从背后捅进去,顶得她小腹隆起清晰的形状。她挣扎,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却掐着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清楚,你里面是怎么吃我的。”

记忆让腿心泛起湿意。宋青棠闭上眼,轻轻磨蹭双腿,锁链随之晃动,铃铛声像某种隐秘的嘲弄。

“……疯子。”她低骂,嘴角却不自觉扬起。

季与青回来时,宋青棠正蜷在床上假寐。

她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听见他的皮鞋踩过木地板的节奏,甚至听见他脱下外套时衣料摩擦的细响。但她没睁眼,直到床垫微微下陷,他的指尖抚上她的脚踝。

“装睡?”他问,指节沿着她小腿内侧缓缓上滑。

宋青棠睁开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等你等累了。”

季与青轻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却不是解开她的镣铐,而是当着她的面,将它扔进了床头的玻璃水杯里。钥匙沉入水底,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今晚用不到这个。”他说。

下一秒,他扯开领带,捆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拖到床沿。宋青棠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

“呜——”她喉咙收缩,眼角瞬间逼出泪水,双手挣扎着想推他,却被他单手扣住,压在头顶。

季与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胯部缓缓挺动,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让她鼻尖蹭上他的下腹。

“含好,”他低喘,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丝,掌控她的节奏,“这是你今天的晚餐。”

宋青棠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唾液从嘴角溢出,喉咙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却又诡异地兴奋。她抬眼看他,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神却带着挑衅。

季与青呼吸一滞,猛地抽出性器,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翻过去,从背后狠狠进入。

“啊——!”她尖叫,指甲陷进床单,锁链剧烈晃动,铃铛声混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钉穿。宋青棠的膝盖磨蹭着丝质床单,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小腹随着他的撞击不断起伏,甚至能看见隐约的凸起。

“季与青……你他妈……啊!”骂声被撞碎,她浑身颤抖,快感像潮水般淹没理智。

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嗓音沙哑:“叫大声点,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疯的。”

深夜,宋青棠瘫软在床上,手腕和脚踝的镣铐仍未解开,肌肤上布满吻痕和指印。

季与青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眼神晦暗不明。

“……你明天还锁我吗?”她懒洋洋地问,嗓音哑得不象话。

他低头吻她的眉心:“看心情。”

宋青棠笑出声,脚尖蹭了蹭他的腿:“季医生,你这样算非法拘禁。”

“是吗?”他握住她的脚踝,拇指摩挲那圈被镣铐磨出的红痕,“那你报警吧。”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咬着他的下唇低语:“……我偏不。”

窗外,上海的夜色浓稠如墨,而他们的欲望,仍在黑暗中无尽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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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医者囚心(H)

宋青棠醒来时,地下室昏黄的壁灯仍亮着。

她躺在黑色皮革束缚床上,手腕与脚踝被柔软的皮铐固定,锁链长度刚好能让她微微蜷缩,却无法完全伸展。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混合着皮革与金属的冷冽气息。她的喉咙干涩,舌尖舔过唇角,还能尝到昨晚季与青射进她嘴里的精液残留。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季与青倚在墙边,白大褂敞开,里面的衬衫领口微湿,显然刚洗过澡。他手里把玩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皮鞭,鞭梢垂落在地,像一条慵懒的蛇。

宋青棠眯起眼,嗓音沙哑:“季医生,你今天不上班?”

他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直到床边,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调班了。”拇指摩挲她的唇瓣,“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她轻笑,舌尖故意舔过他的指尖:“那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季与青眸色一暗,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皮鞭的握柄抵进她口腔,压住她的舌根:“含着,别掉。”

宋青棠喉咙收缩,唾液顺着嘴角滑落,眼神却挑衅地盯着他。

季与青没有急着操她。

他解开她脚踝的束缚,却没松开手腕,反而将锁链收紧,让她只能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滑下,像在检查某件精密的艺术品,最后停在她湿漉漉的腿心,轻轻一拨——

“这么湿?”他低笑,“我才碰你一下。”

宋青棠咬唇,膝盖不自觉蹭了蹭床单:“……少废话。”

他没理会她的挑衅,而是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副乳夹,银色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宋青棠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掐住她一边乳尖,毫不留情地夹上——

“啊!”她浑身一颤,锁链哗啦作响。

季与青欣赏她绷紧的背脊,指腹揉弄另一边未被折磨的乳头,慢条斯理道:“忍着,这才刚开始。”

乳夹的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她腿心更加湿滑。他终于满意,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留下一道绯红掌印:“乖,自己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饿。”

宋青棠喘息着,手指颤抖地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淋淋的穴口,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嫩肉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季与青眸色更深,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早已勃起,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没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蹭过她的阴蒂,缓慢地画圈,直到她忍不住扭腰哀求——

“季与青……你他妈……啊!”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一举贯穿到底。

宋青棠被顶得往前一撞,锁链绷直,手腕被勒出红痕。

季与青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柱,每一次抽插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得她小腹痉挛,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出隐约的形状。

“操……太深了……啊!”她仰头,长发散乱,乳夹随着撞击晃动,疼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眼角泛泪。

季与青扣住她的腰,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嗓音沙哑:“你里面咬得真紧……是不是饿坏了?”

宋青棠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撞击,腿心泥泞一片,甚至溅湿了皮革床面。

他忽然抽出来,将她翻过身,扯掉乳夹,在她痛呼的瞬间,再度捅进她嘴里,掐着她的下巴命令:“舔干净。”

她喉咙收缩,舌尖缠上他的柱身,唾液顺着嘴角流淌,眼神却仍不服输。

季与青低喘,抽出性器,又将她按回床上,从背后重新进入,这次比之前更狠,每一下都像要将她钉穿。

“叫出来,”他命令,掌心重重拍打她的臀肉,“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的。”

宋青棠尖叫,指甲陷入皮革床面,快感堆积到极限,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穴肉剧烈绞紧,像要把他榨干。

季与青闷哼,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事后,宋青棠瘫软在床上,浑身汗湿,手腕的红痕鲜明刺眼。

季与青解开她的束缚,将她抱进怀里,指尖轻抚她凌乱的长发。

“……明天还锁我吗?”她懒洋洋地问,嗓音哑得不象话。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眉心:“看心情。”

宋青棠闭上眼,嘴角却微微扬起。

窗外,上海的夜色浓稠如墨,而他们的欲望,仍在黑暗中无尽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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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继续(H)

季与青的指尖掐进宋青棠的腰窝,将她整个人按在黑色皮革束缚台上。她的背脊弓起,像一只被钉住的蝶,臀瓣因昨夜的肆虐仍泛着绯红,腿心湿淋淋地敞着,穴口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昨晚还没喂饱你?”他低笑,拇指抵上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

宋青棠咬唇,锁链随着她的挣扎哗啦作响,乳尖擦过冰冷的皮革,激起一阵战栗。她扭头瞪他,眼底却烧着欲火:“……你他妈有本事别用手。”

季与青眸色一沉,猛地扯过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他的唇贴上她的耳际,嗓音沙哑:“求我。”

“……求你。”她喘息,腿根不自觉夹紧他的手腕,“用你的鸡巴……操烂我。”

他低咒一声,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青筋盘踞的柱身早已硬得发烫,顶端渗出黏稠的液体。他没给她准备的时间,掐着她的臀肉,一举贯入——

“啊——!”宋青棠尖叫,指甲刮过皮革,小腹痉挛,肠肉瞬间绞紧,像是要把他吞得更深。

季与青掐住她的腰,开始狠戾地抽送,每一下都撞进她最深处,顶得她子宫发颤,腿心汁液飞溅,甚至能听见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

“操……太深了……季与青……啊!”她胡乱摇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锁链绷到极限,手腕勒出红痕。

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胯部重重碾磨她的敏感点:“不是要我操烂你?这才刚开始。”

宋青棠的意识被撞得破碎。

季与青换了姿势,将她拖到地下室中央的吊缚架前,银色锁链缠上她的手腕,迫使她双臂高举,整个人悬吊起来,脚尖勉强点地。她的乳尖挺立,随着他的玩弄泛着艳红,腿心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从刑具墙上取下一条马鞭,鞭梢轻轻划过她的乳沟,最后停在她湿透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拨弄:“这么饿?嗯?”

她喘息,腰肢不自觉往前送,想让他的手指进入,可他偏不给,反而用鞭柄抵住她的穴口,一寸寸推进——

“唔……!”她绷紧身子,内壁绞紧异物,却被他猛然抽出,随即换成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她仰头尖叫,子宫被顶得发酸,小腹甚至能看见隐约的隆起,像是他的形状烙印在她体内。

季与青掐着她的臀肉,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贯入,操得她双腿发软,全靠锁链支撑。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叫大声点,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到发疯的。”

宋青棠失控地哭叫,快感堆积到极限,眼前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又猛又急,穴肉剧烈收缩,像是要把他绞断。

他闷哼一声,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事后,宋青棠瘫软在吊缚架上,浑身汗湿,腿心仍微微抽搐,精液混着爱液缓缓溢出,沿着大腿滴落。

季与青解开锁链,将她抱进怀里,指尖抚过她泛红的手腕,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还行吗?”

她懒洋洋地掀眸,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再来?”

他低笑,掌心重重拍在她的臀上:“晚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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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医院(H)

宋青棠醒来时,地下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手腕上的勒痕已经被细心地涂过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她撑起身体,丝绸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季与青总是这样,在极致的暴烈后给予最温柔的照料,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情感过山车。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向浴室。镜中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嘴唇微微肿起,锁骨处的咬痕清晰可见。热水冲刷过身体时,她想起昨晚季与青是如何用皮带将她绑在四柱床上,一边操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太太,您的咖啡。"管家林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的回忆。

宋青棠裹上浴袍,接过那杯加了双份奶精的黑咖啡。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卧室染成金色。她拿起手机,看到季与青发来的消息:“下午三点,来医院接我。穿那条红色丝绸裙。”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准备好你的鸡巴,医生。”

仁和医院神经外科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宋青棠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红色丝绸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每一步都引得护士站的小护士们侧目。她不需要询问季与青在哪里——副院长办公室的门牌在走廊尽头闪着金光。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看到季与青正背对着门站在窗前打电话,白大褂下的肩膀线条紧绷。他转过身,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便挂断。

"你迟到了七分钟。"他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扔在办公桌上。

宋青棠反手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走向他:"路上堵车。"她的手指抚过办公桌边缘,"听说季医生今天做了一台八小时的脑瘤切除手术?还有精力应付我吗?"

季与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办公桌上。病历档案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掌顺着丝绸裙摆探进去:"没穿内裤?"

"穿了怎么让你操我?"她仰头咬住他的下巴,手指解开他的皮带。

季与青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扯开她的衣领,乳尖暴露在冷气中迅速挺立。他的拇指粗暴地揉捏着那点嫩红:"这么骚,是想要我在这里干烂你?"

宋青棠已经摸到他裤裆里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她拉下他的西裤拉链,粗长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伸出舌头,沿着柱身上的青筋舔上去:"你的鸡巴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季医生。"

季与青低吼一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向自己。宋青棠顺从地张开嘴,将他的龟头含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同时用手掌包裹住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上下撸动。

"操..."季与青的腹肌紧绷,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那张小嘴里进出。宋青棠的喉咙放松,让他进得更深,直到鼻尖碰到他的阴毛。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却仍然卖力地吞吐,发出淫靡的水声。

窗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季副院长,三号手术室的病人已经准备好了。"

季与青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宋青棠反而含得更深,舌尖抵着他的马眼打转。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却异常平稳:"告诉张主任先开始,我十分钟后到。"

脚步声远去后,他猛地将宋青棠拉起来,转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红色丝绸裙被掀到腰际,露出浑圆的臀瓣。他拍打了一下那雪白的软肉,看着它泛起粉色:"这么欠操,那就速战速决。"

没有任何预警,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宋青棠的尖叫被季与青的手掌捂住。她的内壁瞬间绞紧,适应着那可怕的尺寸。办公桌因为剧烈的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文件、笔筒和医学模型纷纷掉落。

季与青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快,龟头重重碾过她的G点。宋青棠的前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乳头摩擦着木质表面,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出形状,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

"叫啊,怎么不叫了?"季与青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同时胯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弄,"让整层楼都听见他们的季副院长是怎么操自己老婆的。"

宋青棠的指甲在桌面上抓出痕迹,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季与青的阴毛和大腿。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然后深深吻住她,下身继续保持着令人发狂的节奏。

当他终于射在她体内时,宋青棠已经软得像滩水,全靠他搂着才没滑到地上。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毯上。

季与青替她整理好裙子,动作温柔得与方才的暴烈判若两人。他从抽屉里拿出湿巾,蹲下身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还能走吗?"

宋青棠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十分钟后不是还有手术?"

他轻笑,将她拉起来搂进怀里:"让他们等着。"手指抚过她微肿的嘴唇,"晚上回家继续。"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护士长的声音传来:"季副院长,张主任说病人情况有变化,需要您立刻过去。"

季与青瞬间切换回那个冷静自持的医学精英模样,迅速整理好衣着,戴回金丝眼镜:"马上来。"他转头看向宋青棠,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车钥匙在抽屉里,你先回去。"

宋青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腿心还在微微颤抖。她慢慢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闻着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麝香味,突然注意到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关于她下个月画展的场地确认邮件。这个男人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展现他的细心。

她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手术结束直接回家。我在地下室等你——带上你新买的那条皮鞭。”

季与青回到别墅时已是深夜。手术比预期的复杂,他连续工作了十四个小时。但当他推开地下室门,看到宋青棠被吊缚在专属的皮革架子上,穿着黑色蕾丝束腰,嘴里咬着红色皮革口球时,所有的疲惫都化为沸腾的欲望。

"等很久了?"他解开领带,从墙上取下那条她指定的皮鞭。

宋青棠摇摇头,被束缚的身体微微扭动,乳尖在蕾丝下清晰可见。季与青绕到她身后,手掌抚过她光裸的背脊,最后停在臀瓣上:"今天在办公室,你差点让我失控。"他重重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吗?"

她发出含糊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季与青解开她的口球,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手指,探入她口中搅动:"说话。"

"我...我就是想看你失控的样子,"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平时在医院那么禁欲的季副院长...其实是个变态..."

季与青低笑,手指沿着她的脊柱下滑,最后探入她早已湿透的甬道:"那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皮鞭破空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与宋青棠的尖叫和呻吟交织成最淫靡的乐章。当季与青终于进入她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次,他刻意放慢了节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她的子宫记住他的形状。

"说,你是谁的?"他咬住她的肩膀,留下新的印记。

"你的...永远是你的..."宋青棠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本能地回应他的问题。

当高潮来临时,季与青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我们明天去杭州,我订了西湖边的酒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次换你来主导。"

宋青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但眼睛却亮了起来:"...带镣铐了吗?"

季与青大笑,将她抱上地面:"带了全套。"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现在,我的艺术家小姐,该给你补充能量了。我让厨房准备了你最爱的龙虾粥。"

在极致的性爱之后,是更极致的温柔。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用最暴烈的方式表达最深刻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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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杭州(H)

杭州的夜雨淅淅沥沥,打在西湖水面上,泛起细密的涟漪。宋青棠靠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指尖轻轻划过玻璃,水珠顺着她的动作蜿蜒而下。她身上只套了一件季与青的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线,布料下的胴体若隐若现。

“在想什么?”季与青从身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抵着她的背脊,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入衬衫下摆。

宋青棠微微仰头,后脑勺靠在他肩上,轻笑:“在想……你订这间房,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间套房正对西湖,一整面落地窗毫无遮挡,夜色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若有人从湖上的游船抬头,或许能隐约看见窗内交缠的身影。

季与青咬住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的手已经探入她腿心,指尖轻易找到那处湿热,“这么快就湿了?”

“嗯……”她轻喘,腿根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指,“还不是因为你……下午在车上……那样弄我……”

来杭州的路上,季与青亲自开车,宋青棠穿着短裙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按着腰上下起伏。他的鸡巴深深插在她体内,而她必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生怕被高速收费站的工作人员听见。

季与青低笑,抽出手指,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他的吻强势而缠绵,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的软舌吮吸。宋青棠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很快被他用掌心包裹住,揉捏得发硬。

“转过去,”他命令,声音沙哑,“手扶着玻璃。”

宋青棠顺从地转身,双手贴上冰凉的窗面。身后,季与青撩起她的衬衫下摆,粗长的鸡巴抵上她湿漉漉的穴口,没有丝毫迟疑,一插到底——

“啊……!”她仰头尖叫,指尖在玻璃上抓出细痕。

季与青掐着她的腰,开始猛烈抽插。他的鸡巴又热又硬,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龟头碾过敏感点,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宋青棠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鼓起,腿心一片泥泞,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外面……会不会有人看见……”她颤声问,却又忍不住撅高臀部,让他进得更深。

季与青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窗上,胯部撞击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他咬着她的后颈,嗓音低哑:“让他们看,看看你被我操得有多爽。”

宋青棠的视线模糊,窗外的西湖夜景在眼前晃动。快感堆积到极致时,她浑身颤抖着高潮,阴道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鸡巴。季与青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撞了几下,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高潮的余韵未退,宋青棠软倒在季与青怀里,被他抱到床上。他细致地替她擦拭腿间的狼藉,又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膝盖。

“累了?”他问,指尖摩挲着她手腕上浅浅的勒痕——那是昨晚在地下室,他用丝绸领带绑住她时留下的。

宋青棠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得狡黠:“说好这次我主导的,季医生怎么先犯规了?”

季与青挑眉,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她:“那现在换你。”

盒子里是一副精致的镣铐,银色金属上刻着缠绕的藤蔓花纹,锁扣处镶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奢华。

宋青棠眼睛一亮,拿起镣铐,轻轻一晃,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她翻身跨坐在季与青腰间,俯身在他耳边呵气:“那你今晚……别想逃了。”

她扣住他的手腕,将镣铐锁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季与青任由她摆布,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喉结微微滚动。宋青棠满意地欣赏他被束缚的模样,指尖从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下腹,最后握住他半硬的鸡巴,缓缓套弄。

“这么快就又硬了?”她轻笑,低头舔了舔他的龟头,舌尖绕着铃口打转。

季与青呼吸粗重,肌肉紧绷,手腕上的镣铐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哑声命令:“坐上来。”

宋青棠却故意折磨他,指尖轻轻刮过他的囊袋,又沿着柱身的青筋舔舐,就是不让他如愿。直到他的额角沁出细汗,她才终于跨坐上去,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湿透的穴口,一寸寸吞入——

“呃……!”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她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他的鸡巴在体内搅弄,每一次下沉都碾过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季与青的腹肌绷紧,锁骨上的汗珠滑落,眼神死死锁住她晃动的乳尖。

“喜欢吗?”她喘息着问,手指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被他的鸡巴顶出微微的形状。

季与青嗓音沙哑:“……再快点。”

宋青棠咬唇,加快速度上下起伏,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背上。快感堆积到极致时,她失控地尖叫,阴道剧烈收缩,高潮的潮吹喷溅在两人交合处。季与青低吼一声,猛地挺腰,将她按在胯部深处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后半夜,雨停了。

宋青棠蜷在季与青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他解开了镣铐,手腕上还留着浅浅的红痕。

“明天去灵隐寺吗?”她问。

季与青捏了捏她的腰:“嗯,顺便去后山走走。”

她轻笑:“佛门清净地,季医生可要克制点。”

他低头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那得看你有没有穿内裤。”

宋青棠翻身压住他,腿心还残留着情欲的湿黏。她吻了吻他的喉结,轻声说:“……再来一次?”

季与青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

落地窗外,西湖的夜色静谧而深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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