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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 (下)作者:堆雪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4 12:05 长篇小说 6680 ℃

  不……

  不能去!

  她的大脑,她那引以为傲的、曾经如同超级计算机般精准冷静的大脑,在疯狂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着。

  那是陷阱!是地狱的入口!

  想想张曦!

  那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脑中的混沌。

  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所有光彩的眼睛……她那具被彻底玩坏的、布满了青紫和精斑的身体……她在角落里无意识地、像坏掉的木偶一样蜷缩着的、悲惨的模样……

  那就是她的前车之鉴!那就是她去了之后,必然会迎来的结局!

  “呃啊……”赞妮痛苦地低吼一声,她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左臂。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最熟悉的方式,来唤醒自己那被药物和欲望麻痹的理智。

  指甲刺破了皮肤,一丝血迹顺着手臂流下。

  疼痛……

  对,疼痛能让她清醒。

  但……

  就在疼痛感传来的一瞬间,她身体里那头名叫“天堂”的恶魔,却因为这份新的刺激,而发出了更加兴奋的、更加饥渴的咆哮!

  那股盘踞在她小腹深处的、该死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减弱,反而像被投入了新的燃料,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的身体,像一株在沙漠里快要枯死的、卑微的野草,正在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朝向图索所指引的、那片唯一的、带着剧毒的“水源”倾斜。

  她需要“解药”。

  这个念头,不是思考出来的,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每一个毛孔里,共同嘶吼出来的、唯一的本能!

  她的乳尖,在没有受到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隔着那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再一次可耻地、坚硬地挺立起来,疯狂地摩擦着布料,渴望着被更粗暴地揉捏、被更用力的撕咬。

  她腿间那片被自己体液浸透的区域,那空虚的、温暖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嘴,疯狂地渴望着被一根粗大的、滚烫的、能带来毁灭般痛楚的异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撕裂!

  理智与本能,在她的体内,展开了一场惨烈至极的拉锯战。

  一边是张曦血淋淋的教训,是她作为“赞妮”这个独立个体,所坚守的、最后的尊严。

  另一边,是她那具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被药物改造得淫贱不堪的、只剩下纯粹欲望的躯壳。

  她快要被撕裂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一个狡猾的、充满了欺骗性的声音,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悄然成形。

  它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调解员,为这场无法调和的战争,提供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

  “我不是去屈服。”

  “我是去夺回解药。”

  “这是一次任务。一次潜入。就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我需要解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张曦。如果我能拿到解药的样本,或许就能找到对抗它的方法,或许就能救回张曦。”

  “对。就是这样。”

  “我可以控制住局面。我比他更聪明,比他更快。我只需要假意迎合,拿到解-药,然后就走。”

  “这……是为了复仇。”

  这个理由,这个听起来如此冠冕堂皇、如此符合她过往行事逻辑的理由,像一剂强效的镇静剂,瞬间抚平了她脑中那片狂暴的、相互冲突的海洋。

  它将“屈服”偷换概念成了“潜入”。

  将“沉沦”美化成了“复仇”。

  将“欲望”包装成了“任务”。

  这是一个完美的、天衣无缝的自我欺骗。

  赞妮不再去想图索那张混合着残暴与戏谑的、令她作呕的脸。也不再去想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会是何等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解药。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的绳索,让她那即将被欲望洪流吞噬的意志,暂时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附的支点。

  她缓缓地、僵硬地,松开了掐着自己手臂的手。

  她站直了身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将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银发,捋到耳后。她整理了一下那件皱巴巴的、早已失去体面的衬衫。

  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种标志性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冰雕般的冷漠。

  仿佛,她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掌控一切的、冷酷的义警。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那曾经坚不可摧的、如同钻石般坚硬的意志,已经出现了一道无法被任何东西弥补的、深不见底的裂痕。

  而她现在,正要主动地、一步步地,走向那道裂痕的尽头——那片名为“深渊”的黑暗。

  她迈开了脚步。

  双腿依旧有些发软,腿心那片湿冷的布料,依旧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公开的、耻辱的溃败。

  但她的步伐,却出人意料地,坚定而平稳。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剧痛无比,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奔赴宿命般的、义无反顾。

  她走到了路边,无视了周围那些依旧没有散去的、探究的目光。

  她抬起了手。

  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不耐烦地问:“去哪儿?”

  赞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柔软的座椅,让她那片依旧敏感无比的区域,传来一阵让她几乎呻吟出声的舒适感。

  她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和声音。

  她看着司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用一种平稳到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如同在银行里向客户陈述贷款利率般的、毫无波澜的语调,清晰地,报出了那个地址。

  那个如同地狱邀请函般的地址。

  “城西,7号仓库。”

  司机嘟囔了一句“真他妈的偏”,但还是发动了汽车。

  车子汇入了滚滚的车流。

  车窗外,城市的光景,开始飞速地向后倒退。高楼、天桥、广告牌……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像她那正在急速坠落的、无法回头的人生。

  出租车在距离城西7号仓库还有两个街区的地方停了下来。

  “再往前路就封了,进不去。”司机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

  赞妮付了钱,推门下车。

  晚风阴冷,带着一股工业废气和铁锈混合的、属于城市边缘地带的独特气味。巨大的废弃仓库群,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一头头匍匐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沉默而压抑。

  7号仓库,就在这片钢铁坟场的尽头。

  她站在阴影里,遥遥地望着那扇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卷帘门。那就是地狱的入口,是图索为她准备好的、盛大的行刑场。

  她那件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早已在体温的烘烤下半干。但那片布料,却因为被体液浸透而变得僵硬,紧紧地贴着她最敏感的皮肤,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情地摩擦着,提醒着她下午那场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耻辱的溃败。

  体内的那股焦渴感,在“解药”这个虚假希望的引诱下,暂时被压制了下去,但它并未消失,只是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盘踞在她的子宫深处,等待着下一次,也是更猛烈的噬咬。

  “这是任务。”她对自己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她开始行动。

  她没有从正门走,那是蠢货才会做的事。她绕到仓库的侧面,这里的墙壁更高,也更光滑,但对于赞妮来说,这并非不可逾越。

  她像一只壁虎,利用墙体上管道和窗沿的微小凸起,身体舒展、发力,动作轻盈而又充满了力量感,如同一道银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

  很快,她便抵达了仓库顶部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她用随身携带的工具,轻易地撬开了生锈的格栅,然后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便滑入了仓库内部的黑暗之中。

  仓库内部,巨大而空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陈年机油混合的气味。只有中央区域,悬挂着一盏刺眼的、大功率的工业探照灯,将下方的一片空地照得亮如白昼。

  光与暗的交界处,堆放着山一样高的、巨大的集装-箱。赞妮就潜伏在这片钢铁丛林的阴影之中。她像一头蛰伏在草丛中的、最顶级的母豹,收敛了所有的气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准备在最恰当的时机,从最刁钻的角度,给予她的猎物,最致命的一击。

  她的目标,就在那片光明的中央。

  图索。

  他没有带任何小弟,就那么一个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扶手已经开裂的单人皮质沙发上。那张沙发,摆放在空地的正中央,在刺眼的灯光下,像一个简陋而又充满了恶意的王座。

  他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对已经潜入的危险,毫无察觉。

  机会。

  赞妮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她的肌肉开始绷紧,身体微微下伏,准备发动那足以撕裂一切的、雷霆万钧的突袭。

  然而,就在她将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力量,都凝聚于一点,准备扑出去的那个刹那——

  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

  她的小腹,那个被图索用重拳狠狠击打过的、早已淤青的伤痕处,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仿佛被高压电流狠狠击中的、毁灭性的抽搐!

  “呃啊——!”

  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这股痉挛,像一颗被引爆的炸弹,冲击波在零点一秒内,便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完全脱离了她大脑的控制!那股刚刚凝聚起来的、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瞬间土崩瓦解,化为乌有。

  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就做出了最彻底的、最可耻的……背叛!

  她的双腿,猛地一软。

  整个人,再也无法维持潜伏的姿态,狼狈不堪地、踉踉跄跄地,从那片能带给她安全感的阴影中,跌了出去。

  “啪嗒。”

  她重重地、屈辱地,跪倒在了图索面前那片被灯光照得雪亮的、冰冷的、肮脏的水泥空地上。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图索爆发出一阵低沉的、洪亮的、仿佛能震动整个仓库钢梁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来回冲撞,形成了巨大的回音,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赞妮的脸上,抽打在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上。

  “看看,看看这是谁来了?”

  图索缓缓地睁开眼,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和暴戾气息的眼睛,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正在因为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的赞妮。

  “我的小女鬼,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来见我了?连路……都走不稳了?”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刻刀,在赞妮的灵魂上,烙下耻辱的印记。

  赞妮咬着牙,牙龈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了血丝。她想站起来,她想扑上去,用自己的牙齿,咬断这个恶魔的喉咙!

  但她的身体,不听使唤。

  她的肌肉,在持续的、剧烈的痉挛中,软得像一滩烂泥。别说站起来,她甚至连维持跪姿,都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图索站起身。

  他那高大的、如同山峦般的身躯,投下了巨大的阴影,将跪在地上的赞妮,完全笼罩。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却没有伸出手去扶她。

  他只是抬起了他那只穿着军用皮靴的脚,用坚硬的、沾着灰尘的脚尖,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啧啧啧……”他发出赞叹般的声音,看着她那张因为屈辱、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苍白的脸,“就是这个眼神……真美。像一头被拔掉了爪牙的、濒死的母狼。”

  然后,他仿佛变魔术一般,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小盒子。

  他当着赞妮的面,缓缓地打开了它。

  盒子里面,铺着黑色的天鹅绒。一支装着透明的、纯净如水的液体的针剂,正静静地躺在上面。在头顶那刺眼的工业探照灯的照射下,那管液体,闪烁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代表着希望和救赎的、致命的光芒。

  “解药”。

  赞妮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放大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解药’。”图索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诱惑,像伊甸园里那条引诱夏娃的古蛇,

  “想要吗?”

  赞妮没有回答,但她那双死死地、贪婪地、不顾一切地盯着那支针剂的眼睛,已经给了他最肯定的答案。

  “很简单。”图索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更加充满了玩味。

  “打倒我这些……不成器的、废物一样的小弟们。”

  “它,就是你的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仓库四周那深不见底的阴影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充满了恶意的脚步声。

  十几个,不,是二十几个手持着钢管、棒球棍、甚至砍刀的、面目狰狞的铁拳会小弟,从四面八方,缓缓地走了出来,将跪在空地中央的、手无寸铁的赞妮,团团围住。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的、饥渴的光。

  这是一个……死局。

  然而……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持续的痉挛而濒临极限,尽管肌肉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尽管眼前是足以将她撕成碎片的、绝望的包围圈……

  但在听到“解药”两个字,在亲眼看到那支代表着“回归正常生活”的希望的针剂时,赞妮那双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灰败的眼眸里,还是迸发出了一股惊人的、近乎疯狂的光亮!

  她死死地、死死地盯着图索手中那支针剂,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呐喊着:

  拿到它!

  只要拿到它!

  拿到它,就能结束这一切!拿到它,我就能摆脱这个恶魔的控制!拿到它,我也许……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图索看着她眼中那重新燃起的、困兽犹斗般的斗志时,脸上那抹愈发阴险、愈发期待的、如同看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斗兽表演般的、残忍的表情。

  求生的本能,和对正常生活的、近乎病态的渴望,让她强行压榨出了身体里最后一丝、也是最宝贵的一丝意志力。

  她用手撑着地面,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

  希望,是这世上最恶毒的毒药。

  当赞妮的眼中只剩下那支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虚假光芒的“解药”时,她那具本已崩溃的身体里,竟真的涌现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源自绝望深处的力量。

  包围着她的,是十几个手持凶器、满脸狞笑的壮汉。

  他们看着这个刚刚还在地上狼狈抽搐、此刻却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浑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混合着汗水与淫靡气息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图索,则像一个欣赏着古罗马角斗士表演的暴君,重新坐回了他那简陋的“王座”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上!”

  随着其中一个小头目一声令下,离赞妮最近的两个壮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一左一右地向她夹击而来!

  风声呼啸。

  换做平时,这种程度的攻击,在赞妮眼中,慢得像电影里的慢动作。

  但现在……

  她的身体,是背叛她的牢笼。

  她咬紧牙关,强行压榨出最后一丝意志力,拖着那具还在因为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虚弱的身体,向左侧猛地踏出一步,以一个毫厘之差的、近乎本能的动作,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右边那根呼啸而来的钢管。

  然而,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她曾做过成千上万次的闪避动作,却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毁灭性的、淫荡的反馈!

  当她左腿发力,肌肉瞬间绷紧的一刹那——

  “呀!”

  一股强烈的、酥麻入骨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大腿根部炸开,像一条电流之鞭,狠狠地抽上了她的脊椎!

  她的花穴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紧缩了一下!

  双腿瞬间发软,她差点再次跪倒在地!

  “该死!”她在心中怒骂。

  她强忍着这股突如其来的、让她几乎失神的快感,身体顺势一矮,躲过了左边那根横扫而来的钢管。同时,她右手成爪,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抓向了左边那个壮汉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那名壮汉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钢管应声落地。

  得手了!

  然而,就在她发力拧断对方手腕,手臂肌肉绷紧的瞬间——

  又来了!

  另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惩罚性的快感,从她紧绷的手臂肌肉群中爆发,沿着神经,再一次,

  精准地、恶毒地,轰向了她的小腹!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她的身体,在战斗。

  她的身体,在发情。

  每一次攻击,每一次发力,每一次肌肉的绷紧与收缩,都变成了一次对她自己的、最恶毒的、最羞耻的性骚扰!

  图索发出的,是这世上最阴险的诅咒。他将她力量的源泉——战斗,变成了对她进行公开凌辱的、最高效的工具!

  她强忍着这一切,将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化作了更加狂暴的、不顾一切的攻击。她一脚踢开面前的敌人,捡起地上的钢管,身形旋转,如同一道银色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旋风,主动冲进了人群!

  “砰!”

  “嘭!”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肌肉被钝器击中的闷响,以及男人们痛苦的惨叫声,混合着她自己那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声,在这座空旷的、巨大的钢铁牢笼里,交织成了一首充满了暴力与色情的、疯狂的交响曲。

  她的动作依旧迅猛、致命。每一击都攻向敌人最脆弱的要害。

  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每一次挥舞钢管,手臂肌肉的剧烈运动,都会引得她乳房一阵阵战栗,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在湿透的衬衫下疯狂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缴械投降的快感。

  每一次踢腿,每一次扭腰,大腿和腰腹核心肌肉群的收缩,都会让她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一阵阵疯狂地痉挛、紧缩,汹涌的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滑落,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

  她脸上的表情,是冰冷的、充满了杀意的。

  但她的身体,却是潮红的、汗涔涔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只有在最激烈的性爱中才会产生的、淫靡的气味。

  “哈啊……哈啊……”她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战斗,对她来说,第一次,变成了一种如此痛苦,又如此……令人兴奋的折磨。

  就在她一记狠辣的扫堂腿,将又一个敌人绊倒在地,身体出现一个短暂的僵直时,她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和持续的快感冲击,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就是现在!”

  三名一直在一旁游走、寻找机会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如同三头饿狼,从三个方向,同时向她猛扑了过来!

  “不好!”

  赞妮心中一惊,但她的身体,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砰!”

  她被其中一人从背后狠狠地抱住,另外两人则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三人合力,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压制住,然后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将她扑倒在地!

  “呃啊!”

  坚硬的水泥地,撞得她眼冒金星。

  男性的、充满了汗臭和烟草味的、粗重的呼吸,瞬间将她包围。肌肉结实的、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挤压着她,将她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

  这种被压制的、被侵犯的、完全无法反抗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感觉……

  就像……就像……

  “不……不要……”

  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多年前那个地狱般的暗巷。

  恐惧,绝望,以及……那份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源自地狱的、将他人生命握在手中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两种极端的情绪,混合着“天堂”药剂那霸道的、催情的毒性,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响彻整个仓库的尖叫声中,赞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弓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更加庞大的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喷射而出!

  “噗嗤——!滋滋——!”

  那粘稠的、滚烫的淫液,将压在她身上的几个男人的裤子,都瞬间打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这婊子,真他妈的骚!被压着就爽得尿了!”

  “老大!这小妞已经不行了!让我们先爽爽吧!”

  压在她身上的几个小弟,感受到了她身体那剧烈的痉挛和喷涌而出的热流,顿时发出了更加兴奋的、淫邪的哄笑。

  他们以为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将那肮脏的、布满了老茧的手,伸向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诱人的身体。

  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那件早已湿透的白色衬衫,露出了里面那对因为高潮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而结实的、布满了旧日伤疤的、充满了一种矛盾而惊心动魄的美感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那被淫水浸透的、紧绷的西裤……

  然而,就在那几个小弟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

  赞妮,却利用了高潮后那瞬间的、极致的脱力,找到了一个被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的、致命的破绽。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私处的前一秒,她那双本已涣散的眼中,猛地爆射出一道骇人的、野兽般的凶光!

  她猛地扭动腰肢,用那看似柔软无力的手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狠狠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击中了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肋下软肋!

  “呃!”那名壮汉吃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一松。

  就是这个瞬间!

  赞妮如同泥鳅般,从那细微的缝隙中滑了出来!同时,她以一个极其狼狈、却无比高效的姿势,在地上翻滚一圈,一记狠辣至极的扫堂腿,狠狠地扫在了另外两人的脚踝上!

  “砰!砰!”

  两人惨叫一声,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

  赞妮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衬衫被撕开了,露出了大半个胸膛。浑身上下,都被汗水、灰尘和自己的体液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为连续的战斗和高潮,而不住轻颤的、充满了力量与色情的身体曲线。

  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焰灼烧般的疼痛。

  但她还是赢了。

  最后一个小弟,也哀嚎着,倒在了她的脚下。

  整个角斗场,只剩下她一个,还站着。

  她抬起头,那双混杂着杀意、屈辱和一丝丝高潮后迷离水光的眼睛,越过一地翻滚呻吟的“尸体”,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坐在“王座”上的男人。

  以及,他手中那支,象征着她全部希望的——

  “解药”。

  她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那座由废弃油桶和木板搭成的、简陋的“王座”。

  她的双腿,如同灌满了铅,每一次抬起,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肌肉因为过度的运动和痉挛,早已变成了无数根正在相互绞杀的、酸痛的纤维。

  腿心那片被淫水和汗水彻底浸透的区域,冰冷而黏腻,每一次迈步,潮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阴蒂,带来一阵阵微小却尖锐的、足以让她意志动摇的酥麻。

  她撕裂的衬衫下,那对饱满而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上面布满了陈旧的、纵横交错的伤疤,以及刚刚在战斗中新添的、青紫的淤痕。那两颗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被采摘的、有毒的浆果。

  她走得很慢,但她的目标很明确。

  图索。

  以及,他手中那支,闪烁着虚假光芒的,她的“解药”。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图索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像一堵无法撼动的、由肌肉和恶意构成的黑色铁墙,挡住了她通往希望的、唯一的道路。

  他悠闲地、缓慢地,鼓了鼓掌。

  “啪……啪……啪……”

  那掌声,在空旷、死寂的仓库里,显得异常的刺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残忍的戏谑。

  “做得不错,”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赞赏,不如说更像是屠夫在打量一头已经被放干了血、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牲口,“热身运动……结束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再一次,将她完全笼罩在他那片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之下。

  “现在,”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脸上的狞笑,如同地狱里盛开的食人花,“轮到我了。”

  轮到……我了?

  赞妮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疲惫和持续的快感冲击,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近在咫尺的、闪烁着诱人光芒的“解药”。

  那是她回归正常生活的唯一可能。是她能再次拥抱林悦的唯一希望。是她摆脱这具淫荡、下贱、背叛了她的身体的唯一途径!

  “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凄厉的嘶吼,从她早已沙哑的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将自己残存的所有生命力,将那份对“正常”的、卑微的渴望,将那份被逼到绝境的、最后的疯狂,全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中!

  她整个人,化作了一道银色的、模糊的、带着决死之意的残影,扑向了图索!

  然而,这拼尽了她全部意志与力量的、最后一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微不足道。

  她那足以踢断铁棍的、凝聚了她全身力量的鞭腿,狠狠地踹在了图索的侧腰上!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

  图索,纹丝不动。

  他甚至连脸上那残忍的狞笑,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赞妮,却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踢在了一块烧红的花岗岩上,一股钻心的、骨头都快要碎裂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但这剧痛,却又在“天堂”药剂的恶毒转化下,变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禁的淫荡电流!

  “呃啊!”

  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反震和快感冲击,而一个踉跄。

  但她没有停下!

  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份虚假的希望!

  她那能轻易击碎砖石的、钢铁般的拳头,如同狂风暴雨般,一拳接一拳地,狠狠地轰击在图索那钢铁般坚硬的胸膛和腹部!

  “砰!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用鸡蛋去砸石头。

  每一次撞击,都换不来对方丝毫的动摇。

  每一次撞击,反震回来的、那令人绝望的力道,都让她自己的指骨,在发出痛苦的、不堪重负的哀鸣!

  图索不闪不避,甚至连格挡的姿态都懒得做出。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用一种近乎享受的、欣赏着垂死挣扎的姿态,承受着她那徒劳的、可悲的攻击。

  然后,他厌倦了。

  就像一个玩腻了玩具的孩子。

  他随意地、快如闪电地一挥手,那蒲扇般的大手,精准无比地,“啪”的一声,拍在了赞妮正在挥出的右手手腕上。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起!

  赞妮所有的攻击,戛然而止。

  一股无法言喻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她断裂的手腕处传来!

  “呃啊……”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瞬间僵直。

  紧接着,一只砂锅大的、带着呼啸风声的拳头,在她完全无法反应的视野中,迅速放大。

  一记沉重无比的勾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侧腰!

  “噗——!”

  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整个人,像一个被击飞的、破烂的沙袋,被打得离地半尺,然后狠狠地、重重地摔在了几米外的水泥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一双军靴,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只大手,揪住了她那被汗水、血污和淫液粘连在一起的、肮脏的银色短发,将她像拎起一个破败的布偶般,粗暴地、毫不怜惜地,从地上拽了起来!

  头皮,仿佛要被整片地撕裂下来!

  剧痛,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

  但紧接着,另一记重拳,便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咔嚓!”

  肩关节脱臼的声音。

  又一拳,砸在她的膝盖上!

  “砰!”

  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碎了。

  他像一个冷酷的、毫无感情的铁匠,用最沉重的、最无情的铁锤,一拳一拳地,系统性地,摧毁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

  他要将她这柄顽固不化的、锋利无比的利刃,生生地、一寸寸地,打到弯折,打到卷刃,打到彻底报废!

  直到,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像一滩真正的烂泥般,跪倒在了地上,连呼吸,都带着甜腥的血沫。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世界,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旋转的、混乱的色块。

  她听到了图索那胜利者般的、令人作呕的狞笑。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再一次被他揪住,将她那已经完全无法自主抬起的头,强行地、粗暴地,拉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面对着自己。

  她的双脚,在地上虚软地拖行着,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她只能被迫地仰着头,承受着那份头皮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以及,那份比剧痛更可怕千万倍的、极致的屈辱。

  她看到,图索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那只刚刚摧毁了她所有抵抗能力的、钢铁般的拳头。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病态的恶意,将那只拳头,抵在了她那仍在因为之前的战斗而微微抽搐的、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上。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如同地狱最深处传来的、无法摆脱的魔咒:

  “还记得……这种感觉吗?”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专属的,最终的……”

  “奖赏。”

  赞妮的瞳孔,因那份深入骨髓的、源自本能的恐惧,而急剧地收缩成了最细小的一个点。

  不……

  不要……

  那个地方……

  那个被他亲手种下“烙印”的地方……

  那个她身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不能……不能再承受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图索的手臂肌肉,如同虬结的树根般,一寸寸地贲张起来。

  那蓄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如同攻城锤般的拳头,对着她的小腹——

  狠狠地,轰了下去!

  拳头,击中小腹的瞬间。

  时间,仿佛变慢了。

  赞妮没有发出预想中的、凄厉的痛呼。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被硬生生撕裂的、尖锐到变调的、仿佛要将肺部所有空气都抽干的吸气声——“嗬——!!!”

  然后——

  世界,毁灭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百倍!狂暴万倍!的,毁灭性的、末日般的白色电流,从她的小腹中心,轰然炸开!

  思维。

  意识。

  记忆。

  尊严。

  希望。

  所有的一切……所有构成“赞妮”这个独立个体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那道白色的、狂暴的闪电,彻底地、毫不留情地,蒸发、气化、烧成了最虚无的灰烬!

  她的小腹,在疯狂地、病态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伏着!那里的肌肉群,像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般,剧烈地痉挛、跳动,仿佛有一头怪兽,要从她的肚子里破体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子宫,正被一只无形的、残暴的、巨大的手掌,狠狠地攥住,疯狂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永无止境地收缩、绞紧!

  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尖叫、都在颤栗的、混合着极致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地狱般的风暴!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高压电网里的鱼,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着,向后弓起,背脊弯成了一个凡人绝不可能做到的、不可思议的、恐怖的弧度!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脊椎骨因为过度的弯曲,而发出的“咯咯”的、令人牙酸的错位声!

  然后,决堤了。

  “噗嗤——!!”

  高潮的洪流,以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凶猛姿态,从她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彻底敞开的穴口,猛地决堤而出!

  那不是潮吹。

  那是她整个身体的、液化了的、崩溃了的灵魂!

  滚烫的、粘稠的、带着血丝和腥甜气味的淫液,如同消防水龙头般,疯狂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面,冲刷出了一片巨大的、狼藉的、象征着她彻底死亡的湿痕。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神经系统的终极风暴过后——

  赞妮,瘫软在了地上。

  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败的、肮脏的玩偶。

  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图索松开了手,任由她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摔在地上。他的脸上,是看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最杰出的作品时,才会露出的、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他弯下腰,像拖一个麻袋一样,抓着她那只完好的脚踝,将她拖向了仓库更深处、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赞妮的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冰冷的、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她脸颊的、麻木的触感。

  她最后看到的……

  是那支被遗留在地上的、所谓的“解药”。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冰冷的、嘲讽的光。

  离她,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直到最后,和她心中那点可怜的、卑微的希望一起,彻底地,消失在了视野里。

  无尽的、冰冷的、如同深海之水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永恒的黑暗。

  黑暗。

  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粘稠的黑暗。

  赞妮的意识,就漂浮在这片黑暗的、没有尽头的海洋里。她像一粒被遗忘的尘埃,失去了重量,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所有关于“自我”的概念。

  是死了吗?

  或许吧。

  死了……也好。

  然而,一阵持续的、粗糙的、冰冷的摩擦感,如同砂纸般,顽固地打磨着她的脸颊和身体,将她那即将彻底消散的意识,又强行地、一点一点地,从那片虚无的黑暗中,拖拽了出来。

  痛。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了,又被胡乱地塞回了这具皮囊里。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尖锐的哀鸣。手腕,肩膀,膝盖……每一处关节,都是一个独立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痛苦源头。

  而比疼痛更深刻的,是那股熟悉的、该死的、仿佛已经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的空虚感。

  它像亿万只贪婪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血肉里,疯狂地啃噬着,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安抚,被……毁灭。

  她的眼皮,重如千斤。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映入眼帘的,是飞速倒退的、布满了油污和灰尘的水泥地面。

  她正在被拖行。

  像一件物品,一个麻袋,一具……尸体。

  抓着她脚踝的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有力,而又冰冷。

  最终,拖行停止了。

  “砰”的一声,她被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扔在了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肮脏的床垫上。

  床垫很薄,也很硬。她那伤痕累累的背脊,撞在上面,让她全身的痛楚,又被放大了一百倍。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意识,有了一丝短暂的回笼。

  她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

  这是一个由巨大的、生锈的集装-箱改造而成的、简陋而压抑的房间。头顶上,一盏昏黄的、瓦数极低的、摇摇欲坠的白炽灯泡,投下了一片病态的光晕,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绝望的颜色。

  这里,就是她的囚笼。

  然后,一个高大的、山峦般的黑影,笼罩了她。

  图索。

  那个将她亲手打入地狱的恶魔。

  她的意识,瞬间变成了一个混沌的、疯狂旋转的漩涡。

  无数破碎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炸裂。

  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

  林悦那温柔的、带着担忧的、纯净的微笑……

  她自己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淫液的、羞耻的画面……

  以及……最后那记,将她的世界彻底轰成粉末的、毁灭性的……拳头。

  当图索那只带着灼热体温的、布满了老茧的大手,缓缓地、试探性地,触碰到她大腿上那片被撕裂的西裤,以及下方那因为战斗和高潮而滚烫的皮肤时——

  轰!!!

  她那早已被摧毁的、支离破碎的意志深处,那点属于“义警”的、最后的、可怜的战斗本能,被瞬间点燃了!

  那不是思考,不是反抗,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千万次训练刻写进肌肉记忆里的、条件反射!

  “滚……开……”

  一声不似人声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赞妮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不是意志,而是纯粹的、铭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战斗本能。

  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她用尽了从骨髓里榨出的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她想蜷缩起来,像一只刺猬,用背脊对着敌人,保护自己身前最柔软的、最不堪一击的部分。

  然而,身体的麻痹和脱力让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她的扭动,更像是一条被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弹动着,非但没能躲开,反而因为肌肉的痉挛,让那件早已破碎的白衬衫彻底滑落,露出了她整个伤痕累累的、沾满灰尘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多处骨折和关节脱臼,让她所有的动作,都变得软弱无力,充满了可悲的、徒劳的意味。她那曾经能轻易绞断敌人脖颈的双腿,此刻只能微微地、痉挛般地抽动一下。她那曾经能挥出致命重拳的双手,一只已经彻底断裂,另一只也只能无力地在肮脏的床垫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肌肉,在徒劳地、本能地绷紧。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对于图索来说,甚至比不上情人的抚摸。

  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失焦的、浅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一点最后的、倔强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火星。

  图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最后的、可悲的挣扎。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不耐烦。

  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看到了最美味的前菜时,才会有的、充满了愉悦和期待的笑容。

  这种来自猎物的、无力的、绝望的反抗,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施虐欲望的春药。

  他并不急于一时。

  他要像一个最优秀的品酒师,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她这份残存的、可怜的、即将彻底熄灭的灵魂之火。

  “别急,我的小女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的耳膜,“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伸出双手,像一个虔诚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一般,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虔诚,剥离她身上那层早已破烂不堪的、被汗水、血污和淫液浸透的“外壳”。

  “嘶啦——”

  他抓住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的破口,猛地一用力。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纽扣,“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床垫上。

  她那具布满了伤痕与荣光的、充满了矛盾美感的、令人惊心动魄的胴体,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了这昏黄的、肮脏的灯光之下。

  冷。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裸露的皮肤。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而这个寒颤,又牵动了她全身的伤口,引发了一阵剧痛。剧痛,又在“天堂”药剂的作用下,转化成了一股微弱的、却无孔不入的、淫荡的电流。

  “嗯……”

  她痛苦地、又带着一丝快感地,呻吟了一声。

  图索的目光,像两把滚烫的手术刀,贪婪地、仔细地,解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看到了。

  他看到她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块被他亲手烙下的、已经微微发紫的、象征着他绝对支配权的淤青。

  他看到她那对C罩杯的、结实而饱满的乳房。它们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动人。左边的乳房上,有一道狰狞的、陈旧的刀疤,几乎贯穿了整个乳房,那是她过去的勋章,是她痛苦的证明。

  而此刻,这对乳房,却因为他所带来的、持续的、毁灭性的高潮,而整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人的粉红色。那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像两颗熟透的、最艳丽的草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的蹂躏。

  那条曾经象征着她严谨、自律、不容侵犯的西裤,此刻,却成了她最淫荡、最放浪的证明。

  裤子的裆部,被她自己喷涌出的、海量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场混合着血丝的、毁灭性的潮吹,彻底地浸透。深色的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合着她秘境的轮廓,勾勒出一个饱满的、肿胀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形状。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女性在极致性爱中才会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麝香般的、浓郁的淫靡气息,从那片区域,蒸腾而上,钻入图索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狰狞的欲望,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占有。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潮湿的、冰冷的布料,轻轻地,按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肿胀的三角地带上。

  “呀——!!!”

  赞妮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更加强烈的电流,从他手指按压的地方,轰然炸开!

  她的花穴,隔着布料,疯狂地、痉挛般地紧缩了一下!

  “不……不要……碰那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最下贱的反应。

  一股新的、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缓缓地,渗了出来,将那片本就潮湿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呵呵……你看,”图索发出了愉悦的、魔鬼般的低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欢迎我。”

  “它在……渴望我。”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抓住她西裤的腰带,猛地一扯!

  “嘣!”

  金属的纽扣,被他粗暴地扯断。

  他拉开拉链,将那条充满了她体液和耻辱的裤子,连同她那条同样被浸透的、纯黑色的、运动款的棉质内裤,一同地、粗暴地,从她那双修长的、伤痕累累的、已经完全无法并拢的腿上,剥了下来。

  那片神秘的、只在刚才被隔着内裤蹂躏过的三角地带,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侵略者的眼前。因为刚才的情动,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黑色的阴毛被爱液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两片丰腴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吸,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里,晶莹的淫水正缓缓地、一颗颗地向外溢出,顺着臀缝滑落,在肮脏的床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可耻的湿痕。

  穴口那颗红肿的阴蒂,像一颗受惊的、充血的红豆,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这终极的、毫无保留的暴露,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剥光的冰冷。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脸扭向一边,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一切就不存在。

  图索对赞妮那副半死不活的、徒劳抵抗的模样失去了耐心。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固然有趣,但终究只是一道前菜。他要的,是主餐——是灵魂与肉体一同被彻底碾碎、吞噬的盛宴。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物弹跳出来,带着一股滚烫的、野兽般的气息。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恐怖,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晶莹的黏液,像一颗饱含毒汁的果实。

  赞妮失焦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巨物的影子,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试图向后缩去。但图索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的体重像一座山,将她死死地钉在床垫上,动弹不得。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大,然后挺起腰,将那根灼热的、硕大无朋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微弱的、绝望的呢喃从她嘴里溢出。

  图索没有理会。他只是狞笑着,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处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摩擦,都让那敏感至极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羞耻的爱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即将印上她身体最深处。

  “噗呲……”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湿滑的闷响,他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太大了……太满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那根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撑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碾过一寸寸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底!滚烫的柱身死死地抵住了她子宫的最深处,带来一种被侵占、被填满的、毁灭性的胀痛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十指深深地抠进了身下肮脏的床垫里。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银白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因剧痛而瞬间放大。

  图索却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他能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被她紧致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和痉挛。他低下头,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屈辱的表情。

  然而,当他看到她的眼睛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要的恐惧和臣服。是的,有痛苦,有屈辱,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依然燃烧着一簇火苗。那是一簇淬了剧毒的、不肯熄灭的憎恨之火。她的身体可能已经被征服,但她的灵魂,依然在用最沉默、最激烈的方式对他进行着反抗。

  这让图索感到了不悦。他要的不是一具单纯发情的肉体,他要的是灵魂的彻底臣服。

  他猛地抽身而出,又在赞妮因空虚而喘息的瞬间,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

  “咚!”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呃啊……!”赞妮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的、被捣烂般的痛楚。

  “噗嗤……噗嗤……咕啾……”

  图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的肉刃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混杂着她爱液的泡沫。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地狱里奏响的乐章。

  赞妮的身体在这场暴行中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电网,将她的神经反复灼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腰肢在撞击下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渴求更多。

  穴里的嫩肉被操干得又红又肿,却又在每一次撞击下,分泌出更多可耻的体液来润滑那根折磨它的凶器。

  “哈啊……嗯……啊……停……停下……”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更像是在助兴。

  但图索却再次停了下来。

  他猛地掐住赞妮的下巴,强迫她混乱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

  “还在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冰冷,充满了被打扰的不悦,“真不愧是‘焰光的夜行者’……或者,我该叫你,赞妮?”

  “赞妮”——这个名字,如同九天之上的一道惊雷,狠狠劈进了她混沌的脑海!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那片因情欲和痛苦而弥漫的迷雾瞬间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惊骇。

  图索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知道,这才是真正有效的武器。他俯下身,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更深地碾磨了一下她的宫口,引得她一阵战栗。

  “我的人查了你很久。”他用恶魔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摧毁着她的世界,“联合商业银行信贷审批部职员,真是完美的伪装。还有一个……男朋友,叫林悦,是吗?”

  林悦!

  这个名字像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赞妮的心脏!比刚才肉体的贯穿要痛上一万倍!

  “他在市图书馆工作,每天下午五点半下班,喜欢去街角的咖啡店买一杯不加糖的美式。我说的……对吗?”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又在下一秒涌上大脑,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狞笑的脸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陌生。他不是在虚张声势,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图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惨白如纸的脸。

  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林悦正站在图书馆门口,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微风吹起他的头发。他正对着镜头外的什么人,露出一个无比温柔、无比灿烂的微笑。那是赞妮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微笑。

  而现在,这个微笑,却成了悬在她头顶的、最锋利的断头台。

  “你看。”图索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笑意,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赞妮冰冷的脸颊,“只要我一个电话,我那些饥渴的兄弟们,就会去找你的小男友‘聊聊天’。你猜,他们会怎么‘聊’?会不会比我对你……更‘温柔’一点?”

  “不……”赞妮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说,为了让他能继续安稳地喝她的黑咖啡,为了让他还能像这样……对我的人微笑,”图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朵,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恶意地、缓缓地转动了一圈,引得她浑身痉挛,“你是不是……也只能选择堕落了呢?”

  “求……你……”

  终于,两个字从她破碎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那双燃烧着憎恨火焰的眼睛,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火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烬。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她不再看眼前的图索,也不再看那张残忍的照片,只是直勾勾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昏黄的钨丝灯泡。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但她却感觉不到,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壳。

  图索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这才是他想要的。彻底的、发自灵魂的臣服。

  他狞笑着,收起手机,重新开始了野兽般的挞伐。他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灼热巨物,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胜利的宣告,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攻城锤在撞击城门。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穴内淫水被搅动出的“咕啾”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交响乐。

  “哈啊……嗯……啊……”

  赞妮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股被暴力和药物催化、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轻易地就淹没了她早已崩溃的神经。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挣扎,而是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藤蔓,无力地、被动地缠绕着那棵摧毁它的巨树。

  她的腰肢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挺动,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撞击得泛起一层层红色的浪潮。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将她最深处的宫口碾磨得酸麻不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混杂着两人体液的、白色的淫靡泡沫。

  在这极致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风暴中心,赞妮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牵起了一抹弧度。

  那是一个比哭泣还要悲伤的笑容。一个惨然而绝望的、献祭般的微笑。

  两行滚烫的清泪,终于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没入鬓角,混杂着汗水与污泥,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干净的痕迹。

  “是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破碎不堪的气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交合的淫声浪语所吞没。

  “我只能……这样了……”

  只要林悦能安全地活着。只要她还能在阳光下,露出那样干净的微笑。那么,自己堕入什么样的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林悦……”

  这是最后的告别。对过去那个干净的、骄傲的、试图用双拳捍卫正义的自己的告别。

  说完这句最后的遗言,她仿佛抽空了灵魂里最后一丝力气。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感知,放弃了一切。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空洞的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两把残破的蝶翼,轻轻地覆下。

  她不再去分辨身上那潮水般涌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不再去理会耳边那羞耻的呻吟究竟是不是自己发出。

  然后,在图索惊讶的目光中,她主动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臂抬了起来,像迎接宿命一般,环上了他那被汗水浸透的、肌肉虬结的脖子。她的指尖冰冷,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让他都为之一颤。

  接着,她仰起头,用那双沾着泪痕和污泥的、却依旧柔软的嘴唇,笨拙地、却又无比决绝地,吻上了他。

  那是一个深吻。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只充满了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吻。她的舌头生涩地探入他的口腔,带着泪水的咸涩和血腥的铁锈味,回应着他的侵占。

  在这一刻,赞妮不再是反抗者。

  她也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

  她成了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而自愿、主动地,走进地狱的罪人。

  “哦?”图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大笑。他明白了,他彻底地、完全地,摧毁了这个女人。

  他一边更加凶狠地操干着她,一边用舌头粗暴地回应着她的吻,尽情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疯狂地交缠。一个在疯狂地宣泄着征服的欲望,另一个,则在用肉体的彻底沉沦,来完成一场悲壮到极致的精神献祭。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

  “啊……啊啊啊——!”

  在一次深不见底的、狠狠顶入宫口的撞击下,赞妮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无法抑制的、尖锐到极点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绚烂的白光。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乐的巨物彻底榨干。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高潮了。在她主动献上自己的吻之后,迎来了最彻底、最羞耻的一次高潮。

  而她的高潮,似乎也刺激到了图索。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顶着她穴内疯狂的绞吸,以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狠狠地冲刺了十几下!

  “给老子……吞下去!”

  伴随着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腥膻的、浓稠的洪流,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喷射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呃……啊……!”

  那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瞬间填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又从被撑开的宫口溢出,灌满了她的整个甬道。那被填满的、灼热的、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小腹都微微凸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属于这个男人的、肮脏的东西,正在侵占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她被烙上的、永不磨灭的、属于奴隶的印记。

  图索满足地喘息着,从她体内缓缓抽出。那根刚刚施暴过的巨物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合成白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她光裸的大腿上。

  图索结束了第一轮宣泄式的占有,满足的余韵还在体内流淌。

  他喘着粗气,准备从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瘫软如泥的身体上离开。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肉体的占有和灵魂的摧毁。对于这件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战利品,他暂时失去了兴趣。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时,身下那具本已像一滩烂泥的身体,却动了。

  赞妮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动作,仿佛一个生锈的提线木偶,在用意志强行操控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肢体。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肌肉因为脱力和过度的使用而不住地颤抖。

  然后,她翻过身,双膝跪在了那张肮脏的、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床垫上。

  她跪趴在那里,将自己调整成一个更加顺从、更加方便侵入的姿态。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了自己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臀部。

  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将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污泥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身下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枕头里。

  用最沉默、最卑微的行动,表明了自己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图索停下了起身的动作,眉毛微微挑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那只被他捕获的、最骄傲的母狼,是如何收起獠牙,主动向他露出最柔软的肚腹的。

  赞妮感觉到了他那如同实质般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将她赤裸的、狼狈的身体照得无所遁形。羞耻感如同烙铁,烫得她浑身发颤。但她没有退缩。

  因为,她想到了林悦。

  她的大脑,在此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效率运转起来。她开始利用自己过去学习的一切——人体力学、肌肉的收缩与放松、神经敏感点的分布、如何通过呼吸调整心率……这些本是她用来制服罪犯、保护自己的知识,此刻,被她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反向运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要取悦他。

  她要用自己最专业的“服务”,来换取林悦的绝对安全。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也是仅剩的价值。

  她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收缩自己后穴的肌肉。那刚刚被巨物肆虐过的、又红又肿的甬道,此刻在她精准的控制下,开始做出一种富有节奏的、讨好般的吮吸和蠕动。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嫩肉是如何一张一合,试图将那刚刚退出的凶器重新挽留。

  她的手,开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摸索。她抚过自己胸前那对被玩弄得瘫软的乳房,抚过小腹上那片被重击过的、仍在隐隐作痛的皮肤,抚过大腿内侧的瘀青……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抽搐,引来一阵阵被药物扭曲的、陌生的、罪恶的快感。

  图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他重新挺起腰,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尚在微软状态的肉棒,再次对准了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

  没有了初次进入的撕裂感,这一次,肉棒轻易地、顺滑地滑入了那温暖湿热的甬道。

  而就在他再一次完全进入的瞬间,赞妮配合着发出了一声刻意压抑、却又勾人魂魄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里,混合着无法掩饰的痛苦、被药物放大的快感,以及……深不见底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图索被这声呻吟刺激得兽性大发。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抓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暴的征伐。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狠。他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刻进她的身体里。

  而赞妮,则像一个最敬业的舞女,完美地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将所有的知识都运用到了这场“表演”之中。

  她调整着自己腰部扭动的幅度和频率,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地刺激到她最敏感的点;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呻吟声变得时而高亢时而压抑,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曲;她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冲刺得越来越快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绷紧了腹部的肌肉!

  她用子宫最深处的、最剧烈的痉挛,去迎接、去绞榨那即将到来的滚烫洪流!

  “吼——!!!”

  图索发出了一声惊异而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他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这个女人,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最顶级的容器!那来自子宫深处的主动绞吸,带给他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第二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溉进了她那主动迎合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在图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专业的服务而感到极致满足的低吼声中;在他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粗重喘息中;

  赞妮,那张深深埋在肮脏枕头里的、不为人所见的脸上,再次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那个惨然而绝望的微笑。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她想:

  看,我做得很好。

  林悦……

  我是一个合格的、能保护你的……婊子。

  不知在黑暗中昏睡了多久,赞妮是被一阵冰冷的金属碰撞声惊醒的。

  “喀嚓”一声,某种冰冷坚硬的东西套上了她的脖子。那不是绳索,而是更具羞辱性的、皮革与金属制成的项圈。

  “起来,我的母狗。”图索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带一丝温度。

  项圈上的锁链被猛地一拽,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从肮脏的床垫上拖了起来。双腿因为昨夜无休止的蹂躏而酸软无力,刚一站起就差点摔倒。她浑身赤裸,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仓库浑浊的空气中。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指痕、咬痕和吻痕。大腿内侧,干涸的、混合着精液和她体液的痕迹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她被图索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从那间囚禁了她一夜的集装箱里,牵了出来。

  当她踉跄着走出集装箱的阴影,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人声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适应光线后,她看到了让她灵魂为之冻结的一幕。

  仓库的中央主区域,那些昨天被她亲手打倒、打断骨头的铁拳会小弟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他们有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有的头上缠着绷带,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淫欲、快意、同情,甚至还有一丝畏惧的、极其复杂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将她仅存的一点羞耻心剥得干干净净。

  昔日那个如同鬼魅般强大、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夜行者”,如今,却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赤身裸体地被他们老大用项圈拴着,牵到他们面前。

  这种极致的、戏剧性的反差,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感到了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仓库里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下流的哄笑声。

  图索对此非常满意。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不知从哪搬来的、破旧的单人沙发上,那便是他临时的“王座”。他猛地一拉手中的锁链,赞妮便身不由己地“扑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

  她跪在那里,低着头,银白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空洞的眼神,也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图索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了那支细长的、装着透明液体的针剂。

  “看看,我们的女英雄累了一晚上,该得到今天的奖赏了。”他用一种充满了嘲弄和恶意的语调高声宣布。

  赞妮的身体因为看到那支针剂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是“天堂”……又是这个东西……

  图索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那双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低声笑道:“别怕,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他便将那冰冷的针头,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她手臂的静脉之中。

  新一轮的药效迅速发作,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迅猛、更加狂暴。一股无法抗拒的燥热感从心脏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图索欣赏着她被药物迅速侵蚀的模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因为此刻的场景而再次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了赞妮的唇边。

  “取悦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赞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数十双充满了欲望和嘲笑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像被扔进了熔岩里,被烧得滋滋作响,连灰烬都不剩。

  但她看到了图索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杀意。

  她想到了林悦。想到了她那干净的、温暖的微笑。

  赞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嘴唇,含住了那根象征着她屈辱的、滚烫的肉棒。

  周围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口哨声。

  “喔!老大威武!”

  “看看这骚货,昨天还他妈跟个母夜叉一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老大舔屌!”

  “哈哈哈哈,老大,操完借兄弟们爽爽啊!”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赞妮的耳朵里,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嘴里那根巨大肉棒的腥膻气味,和药效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她笨拙地、顺从地,用舌头和口腔取悦着他。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那坚硬的柱身,换来图索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更深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呃……呕……”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图索并没有打算让她轻易满足。他享受着这种公开的、绝对的掌控。他会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或快感而崩溃时,故意将肉棒抽出来,用沾满她口水的龟头去拍打她挂着泪痕的脸颊,用言语羞辱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那股骚劲呢?”然后,又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强迫她继续吞下。

  终于,在感觉自己即将射精的瞬间,图索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他掀起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将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因为药效而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

  赞妮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周围小弟们更加兴奋的欢呼和呐喊,成了这场残忍仪式最完美的背景音乐。

  图索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在向所有人宣示着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赞妮在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中,被快感和绝望的浪潮反复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地狱,直到意识彻底模糊……

  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图索将第三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她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中,赞妮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在仓库顶棚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温热的、属于图索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和污垢,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肮脏不堪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擦拭。

  她只是一个坏掉的、被主人当众使用过的、肮脏的玩具。

  数月后的一个深夜,城市的心脏在沉睡,但它阴影里的动脉却依旧在搏动。

  一家名为“沉沦”的地下酒吧,就是这脉搏最剧烈的地方。

  林悦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几乎能隔绝整个世界的橡木门。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叹息又一个灵魂的到来。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昂贵威士忌的醇厚、古巴雪茄的辛辣,以及某种颓靡甜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空气。这里是城市阴影中权贵们的销金窟,每一缕烟雾都盘绕着金钱与欲望。

  林悦看起来憔悴不堪,像一株被长期干旱折磨的植物。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近乎偏执的火焰。他得到一个模糊的线报,铁拳会的新贵、那个名叫图索的男人,最近迷上了一个银发舞女,时常会带她来这里。

  银发……这两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路标。

  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昏暗的灯光、摇晃的酒杯和一张张纵情声色的脸,最终,定格在了舞池中央那个小小的、被一束孤零零的聚光灯笼罩的舞台上。

  一个女人正在跳舞。

  那头标志性的、如同流动的月光般的银色长发,在迷离的灯光下倾泻而下,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划出令人心醉的弧线。

  是她!

  林悦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他单薄的胸膛。他脑中一片轰鸣,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他拨开身前拥挤的人群,不顾那些人不满的咒骂和推搡,不顾一切地、疯了一样地向前挤去,他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要确认!

  然而,当他终于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排,当那束聚光灯毫无保留地照亮了舞台上那个女人的瞬间,林悦脸上那份死灰复燃的狂喜,却一点一点地凝固,然后像被重锤击中的玻璃,寸寸碎裂,最后化为一片茫然和深深的、刺骨的困惑。

  是赞妮的脸。

  那冷硬分明的轮廓,那高挺的鼻梁,那总是紧抿着的嘴唇……五官分毫不差。

  但……又完全不是她。

  林悦的记忆中,赞妮的身体是一件完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艺术品。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猎豹般紧实、流畅,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的、惊心动魄的美。她的身体,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奇异的、被精心喂养出来的“软糯”感。她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她的四肢依旧纤长,但那些凌厉的、如同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丰腴的、柔软的肉感。

  她的身体不再是武器,而是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纯粹的、供人赏玩的奢侈品。

  她的舞姿,更是让林悦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陌生和心悸。

  那是一种毫无羞耻、极尽挑逗的性感。她穿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舞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被养得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丰满的胸脯。她的腰肢像没有骨头的水蛇一样扭动,每一次胯部的顶送,每一次胸部的轻颤,都精准地搔刮着台下那些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她会对着某个一掷千金的豪客送上一个妩媚的飞吻;会伸出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那被口红涂得饱满艳丽的嘴唇;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像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能清晰地倒映出台下男人眼中贪婪的欲望,却看不到任何属于她自己的灵魂。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她甚至背对着观众,双手撑地,模仿着雌兽交合的姿态,将自己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剧烈地摆动、画圆,引来台下一片更加粗俗的喝彩和下流的口哨声。

  “操!这骚货!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台子上干!”

  “图索老大真是好福气,从哪找来这么个极品……”

  这……不是赞妮。

  这绝对不是赞妮!

  林悦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无数画面。

  ……训练馆里,赞妮刚刚结束两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浑身是汗,却用毛巾擦着脸,对他露出一个明亮得能照亮整个世界的微笑……

  ……餐厅里,自己说了一句笨拙的情话,她会瞬间脸红,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上扬嘴角……

  他的赞妮,是骄傲的,是坚韧的,是会害羞的,是强大到让他心折的。

  绝不是眼前这个……在无数男人欲望的目光中摇尾乞怜的、没有灵魂的、廉价的玩物!

  “认错人了……”

  林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不仅仅是因为眼前这淫靡不堪的景象,更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竟然会有一瞬间,将这个肮脏的女人和自己心中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赞妮,联系在了一起。

  这对他,对他的赞妮,都是一种无法饶恕的亵渎。

  他无法再看下去了。多看一秒,都像是在用硫酸清洗自己的眼睛。

  他猛地转过身,像是逃离一场可怕的瘟疫般,踉踉跄跄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人群的缝隙中挤了出去。他撞倒了侍者的托盘,酒杯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但他没有停下。他推开那扇沉重的、如同地狱入口般的大门,一头冲进了外面冰冷刺骨的夜色里。

  冷风灌进他的肺里,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再也没有回头。

  而在他身后,酒吧温暖而颓靡的灯光里,舞台上的舞蹈仍在继续。那个银发的女人,对刚才台下那道灼热而痛苦的视线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视线。

  她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身体向后弯成一道惊人的弧线。那件薄薄的蕾丝舞裙下,她的小腹显得平坦而柔软,只有在聚光灯特定的角度下,才能隐约看到一道极浅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白色疤痕,像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猛兽脖颈上,那枚淡淡的、早已褪色的烙印。

  在舞台侧面最深的阴影里,图索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脸上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最杰出作品般的微笑。

  故事,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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