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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级牧场主,把老婆养成公共奶牛 (11-13)作者:折戟沉尘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31 14:19 长篇小说 3180 ℃

【我,神级牧场主,把老婆养成公共奶牛】(11-13)

作者:折戟沉尘

  第十一章 “英雄”与“猎物”

  就在陈婉的尖叫声还在酒廊里回荡,就在“眼镜蛇”那张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的肥脸即将贴上我妻子那挂满泪痕的脸颊,甚至想要用他那张臭嘴去亲吻那被钞票塞满的乳沟时,一个身影介入了这场混乱的风暴中心。

  张赫。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附近,显然已经像一个耐心的顶级掠食者,旁观了整场“验货”的全过程。他没有在一开始就出手,那太愚蠢,也太着痕迹。他选择了一个最完美、最能凸显他“英雄”形象、最能让落难美人对他产生致命依赖感的时机,悍然出手。

  “放开这位太太。”

  张赫的声音不大,但冰冷、沉稳。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伸出一只手,闪电般地、精准地扣住了“眼镜蛇”那只攥着我妻子手腕的、肥腻的手。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眼镜蛇”被人打断了即将得手的“好事”,勃然大怒,转头就骂。这是属于暴发户的、毫无技术含量的愤怒。  但他刚一回头,对上张赫那双冰冷得如同深渊般的眸子,后面的话,就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张赫常年健身,身材高大挺拔,又是在各种权贵富婆之间游刃有余的“金牌男伴”,他身上那股混合了野性荷尔蒙和上流社会冷漠疏离的气场,远非“眼镜蛇”这种靠投机发家的暴发户可比。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物种之间的、碾压性的气场差距。

  “我再说一遍,放手。”张赫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扣着对方手腕的五指,却猛然发力。

  只听“咔吧”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眼镜蛇”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凄厉至极的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张赫松开了手。“眼镜蛇”则抱着自己那只以一个诡异角度弯曲的手腕,疼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像一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癞皮狗。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充满了暴力的美感。

  酒廊里的保安这才姗姗来迟,手忙脚乱地将还在地上哀嚎的“眼镜蛇”拖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而张赫,则像一个刚刚打扫完战场的国王,缓缓地转过身,将他那温柔而又充满了关切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还处于极度惊吓和混乱中的、我美丽的妻子。  陈婉还愣在原地,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她胸前的乳沟里,还狼狈地塞着那些充满了侮辱性的钞票,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也烙印在了她那颗破碎的心上。

  张赫的眉头微微皱起,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了心疼与愤怒的表情,仿佛眼前这个受辱的女人,是他珍视的宝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动作轻柔地,披在了陈婉的身上。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他用自己的衣服,为我的妻子,遮挡住了那片本不该被外人窥探的春光。

  这件带着男人体温和高级古龙水味的西装,像一剂强效的镇定剂,终于让陈婉那濒临崩溃的神经,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充满了无助和茫然,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了张赫那双深邃得如同星辰大海的眼眸里。

  “张……张先生……”她声音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别怕,没事了。”张赫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力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有我在。”

  他说着,伸出手,用一种极其自然、又极其亲昵的动作,开始将那些被塞在她乳沟里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慢条斯理地,抽了出来。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一次又一次地,擦过她那娇嫩、温热的肌肤。甚至,为了勾出那些被塞得太深的纸币,他的指尖,不得不深入到那道深邃的、柔软的峡谷之中,去进行探索。

  每一次触碰,都让陈婉的身体轻轻一颤。

  那是一种混杂着嫌恶、羞耻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的颤抖。她想反抗,想躲开,但她的身体,却因为刚刚经历的巨大冲击而变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这个“救命恩人”,用他的手指,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进行着一场以“帮助”为名的、温柔的“玷污”。

  我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真理之眼】忠实地将张赫此刻的内心独白,呈现在我的脑海里。

  【内心欲望(实时): “操!爽!太他妈爽了!这奶子的触感,比想象中还要嫩,还要滑!这乳沟,深得像条缝,老子的手指在里面,简直就像在最顶级的骚逼里搅动!看她这副被吓傻了、任我施为的样子,真是可爱。待会儿再加把劲,今晚不把她弄上床,老子就不姓张!”】

  而我,则一边欣赏着他那肮脏的内心独白,一边看着他那只正在我妻子胸前进行着“救助”的手。

  【叮!】

  【检测到“英雄救美”场景下的持续性“玷污”!】

  【玷污度判定:B级(部位:胸部核心区域;接触方式:以“清理”为名的深入抚摸;附加条件:女方意识混乱,半推半就)】

  【玷污度 1200!】

  张赫终于将最后一张钞票抽了出来,随手扔在桌上,仿佛那不是钱,只是一堆废纸。这个动作,潇洒而又充满了对金钱的蔑视,无疑又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保护欲的语气,对我那还处于失魂落魄状态的妻子说道:“这里不安全,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

  他没有问她的房间号,也没有问我的存在。他像一个理所当然的保护者,扶着我妻子的肩膀,半搂半抱着,就要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婉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像一个失去了提线师的木偶,任由他摆布。她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了这个刚刚第二次“拯救”了她的男人身上,寻求着虚假的安全感。

  我知道,该我登场了。

  再不出现,戏就演得太过了。

  我掐准了时间,从阴影里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副“刚刚打完那个该死的商业电话”、“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错愕表情,快步走了过去。

  “老婆?张先生?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担忧。

  我的出现,让张赫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但很快就被完美的演技所掩盖。

  “江先生,你来得正好。”他的语气沉稳而严肃,像一个正在向家属通报病情的医生,“刚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江太太受了惊吓。有个不长眼的人渣把她误认成了……总之,已经被我处理了。”

  他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低调的、不求回报的、充满了正义感的英雄。

  而陈婉,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再也忍不住,挣脱张赫的怀抱,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老公……呜呜呜……他……他们欺负我……他们把我当成……当成……”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那句最屈辱的话都说不完整。

  我紧紧地抱着她,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脸上则对着张赫,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感激、愤怒和后怕的、无比复杂的表情。

  “张先生……”我的嘴唇颤抖着,仿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又……又是您……我……我江哲,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的标准躬。

  这一躬,既是“感谢”,也是一种默许。

  它在告诉张赫:【“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没用的丈夫。我老婆接二连三地出事,每一次,我都不在场。而每一次,都是你来扮演救世主。这个女人,我根本保护不了。她,迟早是你的。”】

  张赫扶起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江先生,这已经不是意外了。你太太太美,也太……单纯。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人盯上。你作为丈夫,应该多陪陪她。”

  他的话,听起来是在规劝,实则是在对我进行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指责,是一种属于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敲打。

  而我,则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事业繁忙、疏于家庭的男人的愧疚和无奈。

  “您说得对,都怪我,都怪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对张赫说道,“张先生,您见多识广,比我懂得多。今晚这事,我怕还有后续。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先送我们回房间?我……我脑子现在有点乱。”

  我主动地、合理地,为他创造了一个可以进入我们“私人空间”的机会,将这只饿狼,亲手引进了我的羊圈。

  张赫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

  在柏悦酒店那铺着厚厚地毯的、安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的走廊里,我,江哲,搀扶着自己那还在哭泣的、柔弱的妻子。而在我们的身旁,另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正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紧紧地跟随着。

  我们三个人,像一个奇怪的、充满了NTR暗示的组合,走向那个即将上演真正好戏的房间。

  我的房间。

  我的婚床。

  以及,我那即将被彻底“玷污”的妻子。

  第十二章 门后的“第三个人”

  柏悦酒店的行政套房,奢华得如同一个用金箔和天鹅绒堆砌而成的、美丽的囚笼。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走廊里的一切喧嚣与窥探,都隔绝在外。厚重的隔音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昂贵家具的轮廓,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又极度暧昧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陈婉身上残留的香水味、我身上淡淡的威士忌味,以及张赫身上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高级古龙水味。

  三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像一曲充满了欲望纠葛、背叛与阴谋的三重奏。  “老婆,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把晦气都洗掉。”我柔声对还靠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的陈婉说道。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疼惜,但我的手,却不着痕迹地将她从我怀里推开,用眼神示意她独自走向卧室。

  这个动作,看似体贴,实则是为即将上演的好戏,清空了舞台。

  现在,这间宽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赫,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

  “江先生,”张赫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显得比我更像这里的主人。他自来熟地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姿态从容优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轻松的狩猎,“你太太……她没事吧?今天这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太大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试探。我的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了那道门缝。  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我能看到浴室那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了一道模糊而又无比曼妙的、动人的剪影。

  我看到她缓缓地解开了那件属于张赫的、还带着陌生男人气息的西装,将它扔在了地上,像扔掉一件垃圾。然后,她褪下了那条湖蓝色的、见证了她屈辱的连衣裙。

  磨砂玻璃将具体的细节都模糊掉了,但这反而催生出更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色情想象。我只能看到一个完美的的轮廓。她缓缓地抬起手臂,解开盘起的秀发,那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然后,她弯下了腰。这个动作,让那对即使在剪影中也依旧显得无比雄伟、硕大无朋的F罩杯巨乳,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沉甸甸地垂了下来,形成两道夸张而又诱人的、半圆形的阴影。

  水声变大了。我能想象,那温热的水流,正冲刷着她那雪白的、娇嫩的肌肤。冲刷过她那纤细的脖颈,滑过她那对被钞票塞过的、可能还留有红印的巨乳,再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流向那片最神秘、最幽深的、刚刚才在众人面前惊鸿一瞥的三角地带。

  她的剪影,开始在磨砂玻璃上移动。她似乎在涂抹沐浴露,那双手,在自己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来回地、缓缓地滑动着。我甚至能想象出,那洁白的、细腻的泡沫,是如何覆盖住她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是如何在她那深邃的乳沟里,形成诱人的白色溪流。

  她一定在用力地擦洗,想要洗掉那个叫“眼镜蛇”的男人留在她手腕上的触感,洗掉那些钞票上沾染的铜臭味,洗掉那些陌生男人投射在她身体上的、黏腻的目光。

  而这一切,正在客厅里谈论着她的“病情”的张赫,却一无所知。

  他,只能闻到从门缝里飘出的、混杂着沐浴露香气和女人体香的湿热气息。  而我,却能看到这幅,只属于我这个“导演”的、充满了窥探欲和NTR反差的……“皮影戏”。

  我启动了【真理之眼】,他那副伪善面具下的真实想法,立刻像弹幕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内心欲望(实时): “这废物老公终于把她支开了。现在,就看我怎么炮制他了。只要三句话,我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到我床上。一个典型的绿帽奴,喜欢看老婆被干,还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副混杂了痛苦、无力、羞愤和彻底崩溃的表情。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痛苦地抱住了头,用一种近乎崩溃的语气,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我……我真没用!我真他妈是个废物!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的表演,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摆出一副“人生导师”的派头,准备对我进行一场居高临下的“心理辅导”。

  “江先生,你别这么说。”他呷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只是太专注于事业了。但有时候,女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质。她们更需要的是……安全感。”

  “我懂……我他妈什么都懂……”我痛苦地摇着头,将一个被事业和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男人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可我又能怎么办?生意场上身不由己……今天,是真的有笔几千万的合同要谈,我才不得不离开她……我以为这里很安全……谁知道……谁知道会遇到那种人渣!”

  我为自己的“缺席”,编造了一个听起来无懈可击、甚至还带着一丝悲壮的理由。

  “几千万的合同?”张赫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哦?江先生是做什么大生意的?”

  【内心欲望(实时): “几千万?吹牛逼吧。看他这怂样,也就是个有点小钱的小老板。不过,这倒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我知道,他开始上钩了。

  “做点……海外的小生意。”我含糊其辞。

  然后,我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回了今晚的核心,将我精心准备的“剧本”,递到了他的面前。

  “张先生,不说这个了。”我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血丝的、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今晚……我老婆她……她被吓成那样,我怕她会留下心理阴影。她这个人,看着没事,其实心事都憋在心里,很容易出问题。”

  “您……您见多识广,又是……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很信任您。我看得出来,她看您的眼神,和我看她闺蜜的眼神都不一样。”我故意说得更加直白,更加露骨,“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以后有空的时候,多开导开导她?就当是帮我这个没用的丈夫,赎罪了。”

  我的话,已经说得近乎明示。

  这就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对妻子充满了愧疚、甚至愿意让别的男人来“拯救”自己妻子的绿帽奴丈夫,最经典的台词。

  张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不易察觉的微笑。

  【内心欲望(实时): “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开导“?怎么开导?当然是开导到床上去!用我这根巨大的鸡巴,把她开导到高潮,开导到怀上我的种!这废物,连自己老婆被人干,都要亲手送上门!真是个天生的贱种!”】  “江先生你放心,”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用一种极具同理心的语气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真诚,“江太太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能让她重新建立安全感的、强大的男性形象。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她走出阴影。这是我作为一个朋友,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特意在“强大的男性形象”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我们两个男人,隔着一张茶几,进行着一场充满了默契和暗示的肮脏交易。  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按照我的剧本完美上演时,一个我始料未及的“意外”,发生了。

  “叮咚——”

  门铃响了。

  我和张赫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没有叫客房服务,陈婉的朋友也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

  张赫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警惕和不悦。他显然不希望有任何“第三者”,来打扰他即将开始的、美妙的“猎艳”行动。

  我起身,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戴着白手套的客房服务生。他推着一辆餐车,餐车上,放着一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唐培里侬香槟王和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先生您好,客房服务。”服务生的声音彬彬有礼。

  我皱起了眉头:“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是这样的先生,”服务生微笑着解释道,“是楼下那位被保安带走的周先生,特意为您太太点的。他说,为他之前的鲁莽行为表示最诚挚的歉意,希望您太太能消消气。”

  周先生?

  是那个“眼镜蛇”!

  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道歉,这是挑衅!这是赤裸裸的示威!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知道我们住在哪一间房,他有的是办法,继续骚扰我们!  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而就在这时,我的【真理之眼】习惯性地扫过那个服务生的脸,反馈回来的信息,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姓名:阿杰】

  【职业:柏悦酒店客房服务生(兼职)】

  【真实身份:“甬城夜话”论坛资深会员,ID“暗夜偷窥者”,以分享酒店内部偷拍视频闻名。】

  【内心欲望(实时): “操!居然真的是那个巨乳人妻!论坛上都炸开锅了!老子借着送酒的名义上来,就是想亲眼看看这头奶牛到底有多正点!等会儿门一开,我就启动胸口藏着的针孔摄像头,给兄弟们来个现场直播!要是能趁机进屋,在她喝的酒里下点药,今晚老子就能把这个骚逼给干了!到时候把视频发到暗网,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失算了!

  我千算万算,算到了那些明面上的“黄毛”,却漏算了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更加危险、更加没有底线的毒蛇!

  我以为我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导演,却没想到,我的剧组里,混进来了另一个带着摄像机的、不怀好意的“副导演”!

  我的剧本,第一次,出现了失控的迹象!

  而更要命的是,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的这一瞬间,卧室的门开了。  刚刚洗完澡的陈婉,身上裹着一件雪白的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走了出来。那刚出浴的模样,肌肤白里透红,散发著诱人的湿热气息,比穿任何情趣内衣都要性感。

  “老公,是谁啊?”她揉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她的出现,瞬间打破了僵局。

  门外的服务生阿杰,显然听到了她的声音,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

  而客厅里的张赫,也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看好戏的光芒。他似乎很想看看,我这个“懦弱的丈夫”,要如何处理眼前这个棘手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局面。

  我被架在了火上。

  开门,意味着将我妻子再次暴露在一个心怀不轨的偷拍者面前,让我的布局彻底失控。

  不开门,又显得我太过心虚和无能,会让张赫看轻我。

  电光火石之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充满了风险,却又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益”的决定。

  我转过身,对陈婉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那扇通往“意外”的大门。

  我倒要看看,当两个“黄毛”撞在一起,他们会为我这出NTR大戏,增添怎样精彩的即兴表演!

  第十三章 猎手与毒蛇

  门,缓缓地打开了。

  昏黄的走廊灯光,像舞台的追光灯,瞬间涌入了房间,将门口那个穿着笔挺制服的服务生阿杰的身影,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他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但当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到客厅里那道刚刚出浴、浑身散发著湿热气息、只裹着一件单薄浴袍的倩影时,他的瞳孔,还是不受控制地、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真理之眼】忠实地将他此刻内心的狂喜与激动,以弹幕的形式,疯狂地刷在我的眼前。

  【内心欲望(实时): “我操!我操!我操!真的!就是她!那个传说中的F罩杯人妻!刚洗完澡,裹着浴袍,这他妈比穿情趣内衣还骚一万倍!我的摄像头已经打开了!高清4K!论坛上的兄弟们,准备好你们的纸巾!今晚你们的JB都要被我榨干!”】

  我能感觉到,他胸前那个伪装成高级纽扣的针孔摄像头,已经开始工作,正将我妻子此刻最私密、最诱人的一面,实时地传输到了那个肮脏的、充满了窥探欲的地下世界。

  我没有立刻发作。

  我反而侧过身,让他把餐车推进来,脸上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隐忍的、属于中产阶级的怒意。

  “把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我的声音冰冷而生硬。

  “好的,先生。”阿杰低眉顺眼地应着,将香槟和酒杯从餐车上端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步都在拖延时间,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则借着摆放酒杯的机会,在我妻子那裹在浴袍下的、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上,来回地扫视。他甚至在幻想,那浴袍之下,是真空的,还是穿着某种更加淫荡的内衣。

  而此时的张赫,就坐在沙发上,像一个真正的王者,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他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在我和那个服务生之间来回切割。他显然也看出了这个服务生的不对劲,但他选择作壁上观。他想看看,我这个“软弱的丈夫”,要如何应对这接二连三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局面。  陈婉则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走到我身边,小声地问道:“老公,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周先生,为什么要送酒来?”  “没事。”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然后转向那个磨磨蹭蹭的阿杰,语气不耐烦地说道,像一个被骚扰得忍无可忍的普通住客,“东西放好了吗?放好了就赶紧滚!我们不需要你的服务!”

  我的粗鲁,让阿杰微微一愣。

  我需要一个“爆发”的理由。

  我需要一个“黑化”的契机。

  我需要一个,能让我从一个“绿帽奴”,转变为一个“复仇者”的、完美的舞台!

  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偷窥者,就是最好的导火索。

  “先生,请您说话客气一点。”阿杰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客气?”我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山雨欲来般的压迫感。我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用我那被【体质强化药剂】改造过的、恐怖的力量,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双脚离地!

  “啊!”阿杰被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魂飞魄散,惊呼出声。

  “老公!”陈婉也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惊慌地叫道。

  我没有理会她。我死死地盯着阿杰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用一种低沉得如同野兽咆哮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他妈一个臭服务员,也敢这么盯着我老婆看?你那双狗眼,不想要了是吗?!”

  我的“愤怒”,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爆发力。

  这,才是一个丈夫在妻子接连受到羞辱后,应该有的、最正常的反应!  坐在沙发上的张赫,眼神也终于变了。他显然没想到,我这只看似温顺的“绵羊”,体内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暴戾的一面。他甚至微微坐直了身体,那是一种属于强者的、对同类力量的本能警惕。

  “我……我没有……我只是在工作……”阿杰还在狡辩,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工作?”我冷笑更甚,另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向他胸口的那颗最显眼的“纽扣”,用两根手指用力一扯!

  “刺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那颗伪装成纽扣的针孔摄像头,被我连着电线和微型存储卡,粗暴地扯了出来!

  我将那个还在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罪证”,举到阿杰的眼前,也举到张赫和陈婉的眼前。

  “这也是你的工作吗?!”我的声音在豪华的套房里回荡,“你他妈在偷拍我老婆!你这个肮脏的、该死的偷窥狂!你是不是和楼下那个姓周的人渣是一伙的?!”

  真相大白的一瞬间,陈婉的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捂住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恶心。她无法想象,自己刚刚在家中最私密的状态下,竟然被一个陌生人进行了现场直播。

  而阿杰,则彻底慌了,他面如死灰,裤裆里甚至渗出了一股骚臭的尿味,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我……我……”他语无伦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我揪着他的衣领,将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到了张赫的面前,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我“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但我不是跪阿杰,也不是跪陈婉。

  我跪的是张赫!

  “张先生!”我的眼中,流下了“屈辱”而“无助”的泪水,声音因为“激动”和“崩溃”而哽咽。

  “您看到了!您都看到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他妈的疯了!我只想和我老婆过安稳日子,为什么总有这些杂碎要来欺负我们?!”

  “我没用!我承认我没用!我斗不过那个姓周的,也防不住这些躲在暗处的变态!我只会用这点蛮力!”

  我指着地上那个还在发抖的摄像头,声音凄厉而悲壮,“可光有蛮力有什么用?他们有钱,有势,有各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我保护不了我老婆!我守不住她啊!”

  我的这番表演,将我之前所有的“不合理”,都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合理的“洗白”。

  我为什么能一眼看出服务生有问题?

  ——因为我被之前的事件搞得草木皆兵,像惊弓之鸟一样,对任何人都充满了警惕!

  我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因为我被逼急了,一个男人在保护家人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爆发出潜力不是很正常吗?!

  我为什么会寻求张赫的帮助?

  ——因为我被打垮了!我被这残酷的、无休止的骚扰和羞辱彻底击垮了!我意识到光靠我自己是不行的,我需要一个比我更强大、更有手段的“靠山”!  我,不再是一个冷静的、运筹帷幄的“导演”。

  我,成了一个被逼上梁山的、充满了悲情色彩的、想要“复仇”的丈夫!  而我的复仇,需要一把刀。

  这把刀,就是张赫!

  张赫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跪,也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看着我这个“情绪崩溃”的男人,看着地上那个肮脏的摄像头,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吓傻了的女人。  他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内心欲望(实时): “这废物……居然还有点血性。不过,他彻底崩溃了。这对我来说,是绝佳的机会。他现在就像一条落水狗,只要我伸出手,他就会死死地咬住,成为我最忠诚的狗。而他的老婆……哼,也会顺理成章地,成为我的玩物。这个局,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站起身,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而郑重的表情。

  “江先生,你先冷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沉稳有力,“你说的对,光有蛮力是不够的。”

  然后,他走到那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阿杰面前,从他上衣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

  他没有看手机里的内容,而是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刘队吗?……对,是我,张赫。我这儿有个小杂碎,玩偷拍玩到我朋友头上了……嗯,人赃并获……对,就在柏悦酒店8808房……好,我等你们来处理。”

  他挂掉电话,然后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阿杰。

  “你完了。”他说,“你,和你那个什么”甬城夜话“论坛,都完了。”  他仅仅用一个电话,就展现出了我所不具备的、碾压性的力量和人脉。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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