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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49-151)

2025-03-07 16:23 长篇小说 4200 ℃

第一四九章:绿色听得见(中)

随着YQ行为在天朝日益泛进,以及对世界各地YQ潮流的兼容并蓄,以妻子为轴,丈夫是弱势群体,奸夫是地主老财的YQ态势逐渐成为当前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历史时期YQ形态的主流。

“实则这种形态才最能体现出YQ的精髓”(绿界大咖熊雄语)。意思是以你为锚,星辰大海中,你永远不可能成为妻子能体验到的最好的男人的终点,因为你只有一个,纵使粉身碎骨,以丈夫独一之肉身去对抗理论上讲数量无限的潜在的奸夫资源,你想赢过奸夫就是痴人说梦的事儿,相当于人类在人工智能面前最终只能哀嚎鸿野。

直白的说,以能体验到的性的快乐而言,奸夫们能够给予老婆的,打个你是地球的比方,奸夫们才是望尘莫及,充满无限可能的宇宙,奸夫才是远方和大海星辰。

讲真,我们来仔细捋捋宁煮夫怂恿给老婆找的奸夫们,谁个不是万千潜在的奸夫中大浪淘沙淘出来的优质产品,各行各业的人中蛟龙,各项单兵素质点名宁煮夫只有立正稍息的份儿,不是运气好,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宁卉这样的绝世美人哪里轮得到给宁煮夫这种靠装逼为生的屌丝当老婆。

我承认已经逐渐中了曾眉媚两口子的毒,加上自己YQ的阀值直线攀升,今儿现场听到宁卉被她的木桐哥哥叫老婆,以及宁卉叫木桐的那声石破天惊的老公的原声竟然让我瞬间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那种迷之出窍不是一个爽字儿能概略一二。不是宁公馆约法三章的法律地位不够神圣,不能叫别人老公这项条款似乎就这么被践踏,要怪怪化学太神奇了,是伟大的化学反应可以把各种不可能变成可能。

对于YQ犯那颗永无止境的以老婆的性福为终极目标的心来说,只要老婆快乐,践踏一款法律算个啥?懂不懂啥叫战争边缘政策,战争威慑多了,这个世界上才不会有战争。话说我接受了化学反应无敌这个理论倒不是一种妥协,是因为我觉得什么样的化学反应都敌不过我跟老婆爱情的化学反应,我作为一个YQ犯的灵魂的会出窍,但宁煮夫跟宁卉爱情的灵魂永在。

别问我为啥这么自信,哥就是这样自信,没这点自信,TMD 混啥绿林啊是不是曾大侠?

所以前进吧,煮夫,尽管天平杠杆的这边你是弱者,杠杆那边是奸夫们无数的大鸡巴,是无数高能的才华与颜值,但你有老婆的爱情你怕谁,那把绿而不丧,淫而有情的钥匙永远掌握在你手里。

阿基米德说他有一根杠杆能撬动地球,所以他是世界上最牛逼的农民工,阿基米德很牛逼吗?不牛逼,懂几何的阿基米德才牛逼。

宁煮夫能以一己之力撬起所有奸夫的重量,宁煮夫很牛逼吗?宁煮夫不牛逼,将宁卉这样的女神的爱情持证所有的宁煮夫才牛逼。

证是结婚证的证,搁在宁公馆主卧室左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

所以,牛逼哄哄的宁煮夫此刻躺在老婆的老公家的床上傻乎乎装睡一般一动不敢动着实是一个非常滑稽的场景,难怪上帝老二都看不下去了,完全无法理解人类如此奇葩的俩人在操屄,一人在旁边睡觉的非典型三P 性行为,以致于问我躺在床上的傻逼是谁?

我说我是绿林江湖一名小小的阿基米德。

……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以一种跟往常不太一样的变奏的方式呈现出来,身下男人的抽插没变,身体的快感没变,音质的魅惑没变,唯其音量变了是因为拼命在压制着,不想把如此绮丽的声波传到几米之外的厨房。

话说害羞是女人魅力的倍增器,著名的岛国AV有一个叫操屄不能出声系列,讲的就是女人在各种不能出声的羞耻里被操屄操到高潮的场景,岛国人猥琐是猥琐,但对各种性行为及其心理的精研细究让你不得不佩服,树静而风不止,愈抑才愈扬,女人愈发羞耻之心反能激发出更强烈的身体的快感是这道日式AV料理的精髓。

我曾经在老丈人家宁卉淑女养成的闺房里,当着宁卉所有少女的青涩记忆,比如床上还摆放着的当初她睡觉必须抱着的大狗熊,宁卉穿的是那件高中时代的无袖的两件套,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床头有些发黄的宁卉穿着连衣裙跟曾大侠手牵手背着儿童书包上学的照片,照片上两朵娇艳的花朵正卡哇伊般含苞欲放,以及卧室外正在看着电视的老丈妈跟老丈人,我硬是将不敢发声的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那是宁煮夫可以树碑立传的操屄杰作,我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一次之后,宁卉才决定嫁给我的。

我们都中了张爱玲的毒,偏生一个长着一张禁欲系脸的民国才女说出这样的恒世名言,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

其实你们不必同情宁煮夫,因为此刻我十分惬意的在装睡,其实对于一个瞎子来说,睡与不睡有任何区别么?未必不睡的时候你还能看到太阳月亮跟灯泡?

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岛国AV还有一个让时间停止系列,了解一下——就这样让老婆的屄屄里尽可能久的盛满着奸夫的鸡巴顶好,然后眼睁睁看着走肾的鸡巴开始走心,老婆从身体的愉悦走向身心的愉悦。

身体与身心,一字之差,是为YQ犯境界的跨越。不是谁都能做一名像宁煮夫一样的幸福的瞎子,是因为你首先让老婆感到了幸福,她幸福,所以你才幸福。

好嘛,装逼先装到这里。

宁卉压抑得楚楚堪怜的呻吟声在继续着,感觉那吁吁如丝的一点点息脉是瓷器店一碰即碎的瓷器,现在被身下的莽牛冲撞得一塌糊涂,随时要断了线的样子,我猜宁卉此刻一定是紧紧咬着嘴皮在挨操,那次在她自家闺房里宁卉是全程咬着嘴皮挨俺的操滴,挨操不敢发声的时候,宁卉一般都是这个咬着嘴皮的样子,楚楚堪怜中平添千般娇态,让你怜惜中愈想蹂躏,蹂躏中更生怜惜,操高贵的上品女人,大约都是这个妙不可言的况味。

居然,还TMD 有咯吱咯吱声,我觉得姓牛的你该把床换了,这床没得你的年纪大老子跟我老婆姓,在一张破床上操女神你好意思么,老牛?不服气到宁公馆了解一下两米宽的大床……

“噗噗噗!”身下鸡巴的抽插声倒是非常顺滑且动听,这表明一个事实,抽插是在一个非常,非常潮湿的环境中进行的,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我突然心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大蘑菇头很了不起啊,零丁洋里叹丁丁,再牛逼还不是汪洋中的一条船,在一个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女人面前,分分钟淹死你。

床此刻愈发咯吱得厉害,有点像我经历过的一次有感地震的摇晃程度,这表明姓牛的抽插愈发激烈,如果没啥突发状况,女神被他的大蘑菇头操到高潮的次数会在数学意义上增加一次,或者两次,甚至三次……

“老牛,老牛!”这当儿,从厨房方向突然响起了文老板有些急促的喊声。

“他叫你哎!”居然是宁卉率先做出了反应,大概是早已不堪牛鞭如此快乐的折磨,喘息中连忙说到,“他……他这么急叫你一定是有啥事……快……快去哎!”

其实此刻宁卉更可能的心理解读是,她怕文老板知道了自己跟老牛正在房间瞅空儿在干的羞羞之事,再说了,撂客人在厨房忙活,男女主人自个在房间滚床单怎么也显得有些不地道吧。

“哦哦!”姓牛的大蘑菇头还在继续抽插着,显得来有些恋恋不舍,对于男淫来说,在快要出货的当儿来个急刹车毕竟是一个很痛苦的体验。

“去嘛,再不去厨房要着火了。”终于,让老子逮到刷存在感的机会,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这个幽默是不是有零下三十度,是不是很宁煮夫?话说蒙了我的眼睛,有本事把老子的嘴也堵了嘛。

“哈哈哈!”姓牛的这才似笑非笑的尬笑了一声,从进门跟老子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当我是空气,不给他刷点存在感真的以为老子是病猫。

“快去吧。”宁卉继续哀求,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我蒙着眼都能感受得到。

“好吧,亲爱的。”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大约姓牛的才终于抽身,接着一阵汩汩的咂嘴声就在我耳旁响起,俩人现在接起吻总是那么欲念切切,忘情贪婪,那吻不说看,听都听得出来是多么走心,“我过去看看了,老婆!”

你们走心,老子揪心,这声老婆TMD 叫得多么的故意!

“好的,老公!”宁卉回应到,声音像夏虫的呢喃。

这声老公叫得多么……多么……

姓牛的轻轻带上门出去了,把自个操屄操到半截,衣衫不整的老婆丢在卧室里跟一个瞎子在一起是个神马操作?不怕我把他老婆那啥了?不晓得瞎子的鸡巴也是可以硬的哇?

淅淅索索中,大约宁卉坐在床上还在整理衣衫,我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宁卉裸露的胳膊,我抓得很紧,生怕那泥鳅一样嫩滑的胳膊溜了去,嘴里赶紧咋呼:“你老……你老公走了还有我哈!”

你老公……哈哈哈,这种话也只有被YQ淫得灵魂出窍的宁煮夫喊得出口。

“你干嘛啊?”宁卉说惊不惊的回应到,伸出手来揽我的手。

“我可以完成你老公刚才的未竟事业啊!”我嘿嘿一声,涎着脸,“刚才,你快要到高潮了吧?下面屄屄是不是还痒痒的,来,哥给你打一针!哥的针管粗!”

“别闹了啊!”宁卉的表情我无法看到,但声音像是面对一个泼皮加无赖,“外面还有人呢!”

“有人咋啦?看得出来,你老公好像挺喜欢带绿帽子,喜欢老婆让别人操的哦,要不我给他戴一顶?”宁卉继续没好气的用手揽我,越是揽,我的手越是将胳膊拽得越紧!

“你才喜欢让老婆给别人操!以为谁都像你的啊?”宁卉这句话不是说出来的,是喷出来滴,像是把多年积囿在心中的心声一下子喷洒了出来。

若放在一部戏中,这是多么优秀的梗!

“哼,你老公不喜欢让你给别人操,干嘛让你撩男人呢?”说着我伸出双手死乞白赖的拽住了宁卉紧实的小蛮腰。

“谁撩啦?”宁卉这下没辙了,干脆也不揽我了,晓得这姓宁的瞎子耍无赖是惯犯,揽了也没用,只是声音里气呼呼的,挺委屈的样子。

“没撩?刚才你老公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外面人家又是夸你漂亮,又是说好享受来着,你们在干啥子?演黄色小品啊?”我嬉皮笑脸到,蒙上了眼睛,以为宁煮夫就嬉皮笑脸不来了吗?

MMP ,为啥现在“你老公”老子说得咋也这么顺口了呢?

“说些啥啊?人家在画画好不好?”宁卉急忙辩解到,看不到,但我语气听得出来宁卉是真急了,这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见宁卉拿我莫法,我把宁瞎子的一只咸猪手伸了出去,伸进了宁卉的睡裙里满满的在滑嫩嫩的腿上薅了一把。

“画谁啊?画你啊?”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宁卉一边回答,一边用手在裙子里跟宁瞎子的咸猪手做着坚决的斗争。

“我靠,画裸体画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MMP ,嘴上笑嘻嘻,其实我早猜出来文画家刚才是在给宁卉画画,画画不是问题,画没画裸体画才是让老子激动的问题,“你……你脱光了衣服给他画的?”

“才没有呢!”宁卉的语气很坚决,裙子里手跟宁瞎子手的依旧在纠缠与战斗不息,“好了啦,别闹了啊!”

“不给操,摸摸都不行啊?”宁瞎子继续耍着无赖。

“别闹了好不好?你再闹,”宁卉顿了顿,然后来了一句把宁瞎子彻底撂翻。

“你再闹,”宁卉恨恨的说到,“你再闹我叫我老公了哈!”

如冷剑出鞘,飞叶走花,宁卉这一句无形的点杀瞬间让宁瞎子的咸猪手止于无形,让宁瞎子楞在那儿竟然不知所措,形象的演绎了一首古词“突地惊坐起。

真幻难辨明“!

瞅着这空儿,宁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卧室并严严实实的把门关上。

我承认我有点懵,那句“我叫我老公了哈”的台词真尼玛风骚,风骚得跟真的一样。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跟卧室外面的热络形成了天地之别,这让我心生一丝儿自况不明的失落感,但这么容易就能让宁瞎子做一名安静的瞎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转念一想,一个缤纷的名字霎时映入我的脑海……

程蔷薇!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蔷薇……

蔷薇姐姐告诉我,有困难,找蔷薇,蔷薇姐姐就是一朵解语花。

在床上躺了一阵,突然,我随意搁在床单上的手似乎触摸到一团濡湿的水渍,哦买嘎,我身体如弹簧般激奋而起,赶紧用瞎子无比灵敏的鼻子寻迹而去,然后……然后我向那团散发出迷之迭香的水渍伸出了舌尖……MMP ,这下还安静得下来个P ,加上蔷薇的纷扰让我体内更加狂躁,于是我恨恨的,怀着被那句风骚的台词怼出来的满腹委屈摸索着找出手机,然后到洗手间摘下眼罩给蔷薇姐姐发了一个信息,说方不方便给我打个电话。哈哈哈,宁卉说过,到洗手间可以摘眼罩的哈,我撒个尿,顺便发个信息还能把我咋地?

一会儿待我回到床上重新戴上眼罩躺着,蔷薇姐姐的电话真的打过来了,声音果真如解语花般的温柔,一入耳膜,春风化雨:“小南?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现在在住处呢。”

“哦,我……”我有点嗫嚅。

“你怎么了?”蔷薇姐姐好生紧张。

“没事,就是……就是有点想你。”老子心一横,眼睛一闭,当然对于一个瞎子来说闭不闭眼睛也没啥鸟区别。

“呵呵,这样啊!”蔷薇姐姐竟然舒然的笑了,“那你现在在干嘛呢?怎么就想我了啊?”

“在……在家啊。”幸好老子舌头弯转得快,差点说成了在你家。

“你一个人啊?宁卉呢?”不知为啥,程蔷薇说宁卉名字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赶脚,特别的怜惜。

“她……她跟你家老牛在一起。”我颤颤巍巍的说到。

“哦哦,”程蔷薇迟疑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你又一个人独守了空房了吧,难怪呢!”

“是啊,好可怜的。”老子不是装可怜哈,不然你来试试当瞎子的感觉。

“呵呵呵,到姐姐这里来寻找安慰了是吧。”程蔷薇也不避讳,其实经过上一次如此暧昧的电话交流,彼此心里是哪杆秤早已昭昭于野。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顿了顿,现在编下面的词儿,“刚才……刚才宁卉打电话给我了。”

“哦,说啥啦?”程蔷薇似乎预感到了宁瞎子有故事要说,声音变得风轻柔曼。

“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正在跟……”这是宁瞎子故意在卖关子。

“嗯,正在跟什么?”

“跟你家老牛……”

“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这样啊,你家卉儿跟我家老牛在做爱是吧?然后做的时候卉儿打了电话给你?”到底是女科学家干脆,求实务真,一点不拖泥带水,宁瞎子跟女科学家装是找错了对象哈。

“嗯嗯,是的。”听程蔷薇这么干脆我心里反倒有点打鼓,但自己找的安慰死也死在安慰里,“我想说的是,电话听到他们做爱,我……”

“你怎么了?”程蔷薇的突然语气变得很严肃。

“我……我突然觉得好兴奋,我下面……”我装得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哈哈哈,宁瞎子你继续装,在女科学家面前有把你装死的那一天。

“嗯?”程蔷薇这个疑问词已经显示出足够的惊讶,随后简直屏住了呼吸。

“我下面好像都有感觉了!”这句没装哈,刚才听那两口子在残疾人面前的无耻淫乱听得硬邦邦的鸡巴此刻还没完全消肿,以致于此刻我的手下意识的已经伸进了裤裆,在轻轻的摩挲着鸡巴肿大的杆体。

“是硬了吗?”程蔷薇惊讶中还保持着科学家特有的冷静,宁卉的老公能不能硬,突然成了程蔷薇关心的头等的大事。

“我……我不知道了,好像,有一点点啦!”把话说模糊一点才是装下去的王道,这句话日后追查起来,宁瞎子话朝两头说,说硬了说没硬好像都说得过去。

“哦……”然后程蔷薇突然就在电话里沉默了,这让我心跳陡然加速,不晓得接下来解语花会变成花仙子,还是变成花妖怪,漫长的三秒钟过去,电话里接着响起了花仙子的声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YQ情结。”

科学家就是爽,一点不墨迹。

“什么……什么是YQ?”宁瞎子继续装,心真TMD 大。

“你是真不知道?拼下拼音,我说的是淫妻情结。”程蔷薇平缓的陈述着,语气冷静得可怕。

“啊?哦买嘎,”我惊叫着咋呼一声,多像一个初次听说这个词儿的雏儿,一副好怕怕的样子怯生生的问到,“这……这是不是很变态的啊?嫂子你很了解这种心理吗?”

边说,老子边继续撸着肿胀的鸡巴,我仿佛看到程蔷薇的脸蛋都完全胀红了,蔷薇红的红,心里得意的笑着,姓牛的,日我老婆,看老子咋个调戏你婆娘的。

“嗯,”程蔷薇好像苦笑了一声,“变态谈不上吧,我也只是听说存在这种现象,但谈不上有多了解,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YQ心理存在,但存在即是合理的,总有它符合某些人性的地方吧,你也别有什么心理压力。”

“可是,刚才宁卉打电话来知道他们在做爱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好兴奋,好刺激。”我继续撩,未必这撩上了还停得下来哇?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做爱的?”

“电话里听得到啊,宁卉的喘息声,还有……还有抽插的声音……”

“就是说她故意在做爱的时候给你打电话的咯?”程蔷薇单刀直入,总是对问题最核心的部位一击而中。

“啊?哦?”这一击击得老子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咯,也许……也许是的吧。”

“嗯,我明白了。”程蔷薇平静的回应了一声,女科学是明白啥了我一时也不好揣测,是明白了宁卉是有意识用这种方式来刺激自己的丈夫重振雄风?还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在编故事?

事情越来越好玩了有木有?

“所以,宁卉挂了电话我感到受不了了,突然好想你……”

“哐!”话说这当儿赶巧不巧,就听见一声卧室门开的声音,凭气息我都能闻到是宁卉进门来了,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将电话直接摁下了关机键搁在枕头下,但撸管现场却车祸了,我手在裤裆里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妥妥的直愣愣的暴露在宁卉的眼皮子底下。

“哦,是跟谁在煲电话粥呢?煲得这么甜蜜,想谁了啊?”宁卉的声音随即追魂而来,问题是宁卉自打上了牛导的话剧,现在说啥全都是台词的调调,你完全分不清和颜与愠怒到底各有几分。比如这当儿,调侃与愠怒混搭,你都不晓得下一秒是母老虎还是花仙子。

MMP ,这下球了,原来电话现场也一起车祸了,瞎子的动作能有多快,快得过心明眼亮的宁大侠?好在宁卉应该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是程蔷薇。

“没……没……”老子有点语无伦次,再赖皮这车祸跟撸管现场是妥妥的赖不掉了,好在我眼珠子在眼罩里滴溜着想应急之策宁卉无法看见,滴溜一阵我才做了个深呼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婷婷抬了出来当挡箭牌,“唉唉,是婷婷,是跟婷婷。”

现在婷婷作为小四的身份好歹在宁卉那里过了审核,绿色环保,人畜无害,当不会引起宁卉多大的反应,也不会有多大的怀疑。

没想到我刚刚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就听见“咣当”一声宁卉似乎将一只碗重重的搁在了先前床边搁面包的椅子上,然后嘴里气鼓呼呼的碎了一口:“流氓!”

然后一阵风起,这妮子竟然就出了门去,间或两秒钟的功夫又推门进来,大概是想想有点不落忍,丢下一句话让宁瞎子差点感动哭了:“搁在椅子上的碗里是文老板的拿手菜干烧耗儿鱼,我给你装了两条来,鱼刺给你理好了,要吃你自个拿着吃!”

呵呵,女人嘛,总归是心软的哈,骂你一句流氓听着就是了,后面是会有糖吃滴。

这应该是宁卉瞅着耗儿鱼弄好了,文老板还在厨房忙活其他菜的空儿给残疾人宁瞎子送的爱心,当然宁瞎子自作多情把两条耗儿鱼当成爱情跟今儿人家木桐哥哥的老婆完全木有半毛钱的关系哈。

“来来文老板坐下,今儿辛苦了,请你到家里来反倒让你下厨,太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姓牛的在外面张罗着开饭了,张罗就算了嘛,姓牛的还吊着嗓子来了个报菜名:“哎呀,干烧耗儿鱼、毛血旺、泡椒牛肉丝、糖醋排骨……看看这色香味,遭不住了,流口水了哈。”

MMP ,你们流口水了可以大快朵颐,老子口水也流了哪个负责?两口子吃剩的面包?不是宁小姐善人善心送来两条残疾人的爱心耗儿鱼,姓牛的,老子跟你没完!

“呵呵,听你说宁小姐喜欢吃糖醋排骨,特意做的。”文老板在一旁特意表承。

“谢谢了啊文老板!”宁卉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总有一种化不开的羞涩。

“应该的应该的,我花再多钱都请不到你这样漂亮的模特,做个糖醋排骨算啥?”文老板听上去乐呵得很。

老子心头一紧,未必,宁小姐真的给文老板当了……裸体麻豆?

话说饿死事大,失节事小,接下来宁瞎子十分没有骨气的将两条耗儿鱼加剩下的羊角面包一扫而光!

随后虽然饭厅隔卧室有点远,但文老板跟姓牛喝酒唠嗑的大嗓门还是将所聊内容让我听了个七七八八,特别是将会所,文老板与姓牛的关系听明白了,大致是会所整个创意设计完全是来自于姓牛的,会所因此赠与的股份被姓牛居然谢绝了,为了表示感谢,姓牛成了会所终身荣誉会员,享受超级VIP 待遇。文老板还埋怨了姓牛的这种躺着就挣的钱为啥不挣。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难怪文老板在会所对姓牛的如此客气礼待。

姓牛的也跟文老板简单讲了讲跟宁煮夫以及仇老板合作筹办公司的事儿,以及他个人的一些夹杂着他私货的设想。

宁卉在旁边没咋说话,一会儿功夫俩艺术老流氓喝高兴了就开始讲一些没有营养的称兄道弟的口水话,听得老子迷迷糊糊直犯困,啥时候眯过去了也不晓得。

直到不晓得过了多久,客厅里响起了文老板洪亮的嗓门老子才醒转过来,文老板咋呼到:“没事儿老牛,我喝得也差不多了,有点犯困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了,你跟弟妹忙你们的去,别管我。”

忙你们的去?大白天有啥子好忙的?继续操刚才没操完的屄?

“来来文老板,盖上别着凉了。”大约是宁卉给文老板拿了一床被毯去。

尼玛,这跟别人当老婆当的好贤惠的哈,贤惠得宁瞎子都有点妒火焚心,这是真滴,老子此刻着着实实感到心头有腾腾的火苗在炙烤。

话说胸口这股火苗快要把全身烤糊了的当儿,卧室门打开了,两口子大约是搂搂抱抱着就进来了。

我缩在床角继续装睡,还故意扯着嗓子模拟了几声扯扑汗的声音,老子要看看这两口子到底要飞些啥子幺蛾子。

“噗”的一下感觉床突然很深的凹陷了下去,俩人肯定是抱着一团就滚到了床上,然后用密密啧啧的咂嘴声告诉旁边的瞎子,俩人浓情缠绵的又吻在了一块。

边亲,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情话儿还不落下,话说姓牛的说情话的声音着实带电,老子一个大男淫都能听得头皮酥麻:“亲爱的,文老板画得怎么样?”

“嗯嗯,挺好的啊!”宁卉的声音娇滴滴的,哪里有在宁公馆半点母老虎的作风。

“你注意到没,他把你脚踝上戴的脚链都画下来了,我才发现你带脚链好性感!”

MMP ,这才发现啊姓牛的?证明你对女神的美get 得不咋地深啊。

“啊?是的哦,他把脚链画得比我戴的还好看呢!”宁卉有些调皮。

接着汩汩汩一阵缠绵的汲吻声……

“亲爱的,”姓牛的继续到,“其实老文还有一项绝技!”

“啥绝技啊?”宁卉嘤咛中有些让人酥到骨头的慵懒。

“盲画!”

“啊?盲画?”这下宁卉声音里的慵懒醒没了,“就是蒙着眼睛画画?”

“是的。”

“这也行?蒙着眼睛咋画啊?”宁卉的好奇劲儿上来了,声音忽地高了八度。

“真的是蒙着眼画,要不要让老文现场给我们展示一下他的绝活?”姓牛的声音也高亢起来。

“可以吗?他现在不是在睡觉吗?”

“没事,我叫他就行,但是他这个绝活得有个条件……”姓牛的卖起了关子,但必须得承认,连老子一个瞎子的好奇心都被激发出来了,盲画,在我的认知中属于听说过没见过系列。

“什么条件?”宁卉此刻还完全不晓得是套的样子。

“他这个盲画只能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画,而且,手就是他的画笔,形式上说是一种触摸画,所以……啵啵!”说着姓牛的在宁卉的嘴上啄了两口,“你如此美丽的背是多么完美的画布!”

MMP ,姓牛的你个皮条客,你这个完全是以艺术之名拉皮条晓得不?

好奇害死猫,这下宁卉终于明白了,赶紧回应到:“不行不行!用手……那样害羞死了。”

“亲爱的,你知道人体彩绘吧,跟那个差不多了,而且他还蒙着眼,虽然是用手,但你只是背给他画,其他任何部位他都接触不到的!”姓牛的流氓还在继续游说。

“啊?我……”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动摇!

姓宁的妮子,千万不能答应啊,这些搞艺术的都TMD 是流氓,啥子盲画还只能在女人裸体的背上画哦,下次就在奶奶上画鸟……好嘛,其实我也好想看!

此刻不用叫,老子一个装睡的瞎子都已经彻底激动醒了。

“这样老婆,”姓牛的这声温柔之极的老婆大概是在做最后的努力,“你就趴在床上,当是享受了一次spa ,只不过精油换成了颜料而已,当spa 完成,顺带还诞生了一件艺术品,多好啊!”

“我……”宁卉的声音已经细弱如蜂鸣,其实跟默许已经差不多,“他……

他喝多了,会不会……“

“放心,老文是德艺双磬的艺术家,不会乱来的,我也看过他在女孩子身上画过这种盲画,就是纯粹的艺术创作了,别担心亲爱的,况且还有我在旁边呢!”

“嗯,那你……那你一直要在我身边别走。”宁卉的声音期期艾艾得紧。

“当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姓牛的声音已经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MMP ,那老子应该在哪里?

还没等我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只听见姓牛的啥时候已经窜到我的耳边嘀咕到:“兄弟,要委屈你一下了,去卫生间躲躲,待会儿文老板要进来进行盲画创作。”

我日,面对这个屈辱的要求老子正要发作,突然,宁卉刚才的那句去卫生间你可以摘下眼罩在我耳畔复又响起……

乌拉!这剧本不要这么精巧好不好,我晓得只要从卫生间的门开个缝,卧室里的一切基本上可以一览到底!

接着我屁颠屁颠的起身在姓牛的假巴意思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一艾进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摘下眼罩,顾不得还有些酸胀的眼睛,赶紧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调试好视线的角度,果真,这里看去风光正满,宁卉窈窕身材S 形盘桓在床的曲美尽收眼底,脚踝上那根性感的脚链正荧光闪亮,十分养眼,正好疗慰我半日不见天日酸胀的双眼。

姓牛的出到卧室将我刚才吃剩的狼藉小心轻拿,收拾停当,到宁卉跟前俯身许了一个今儿老子已经看得,哦不,已经听得发腻的吻,然后到耳根轻声嗫嚅着:“亲爱的,你先脱了衣服把背露出来用毯子盖着,等老文进来准备好了戴上眼罩你才打开毯子好吗?”

“嗯。”宁卉轻轻应唤,踟躇一会儿才让木桐解开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一袭雪白的裸背,如天际突然流向凡间的一道雪泉,自天而瀑,在迷人的臀缝之处魅惑归隐……

天使的身体都是会说话的,比如此刻的宁卉,柔美之躯,恹恹而露,比不露更似诉说不尽的娇羞。

姓牛的认为一切安顿妥帖,才出得门去请大师。约莫过了五分钟的光景,文大师跟随姓牛的进场了,随身捎带一副颜料与调色板和工具包。

文老板将将凑合着约莫一七零的个头,酒量甚好,偏瘦,自带画者的仙气和本地先民独有的袍哥遗风,土是土了点,但不掉渣,土得很有逼格。

文老板见宁卉伏卧在床,对老牛点了点头,然后挪过身去在床边坐下,将颜料与调色板搁在先前老子搁面包的椅子上,然后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条将眼睛蒙上,让老牛在自个后脑上栓上了结。

专业,连蒙眼睛的布条都是自带,艺术家的严谨之风扑面而来。我此刻唯有屏息静气,静待见证江湖第八大奇迹。

话说看文老板这身行头,把头发留长点,布条换成墨镜,搁街上摆一摊树一旗藩上书“瞎子阿炳的瞎子兄弟,善画,借你一块皮,还你第八大奇迹”,估计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不是个事儿。

后来我才晓得文大师此绝技画女不画男……

但见文大师稳稳坐定,腰板挺直,似乎在运气调息,单这一样范,你猜到他是画画的算我输。

这当儿姓牛的正俯身在床沿,一只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握得很紧,在宁卉的耳旁温语相呈:“亲爱的,他准备好了。”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点了点头,身体却纹丝不动。

在宁卉心里一定是期待木桐哥哥的手把被毯掀开的,就见姓牛的伸出手扯上被毯一角,然后宁卉一壁无暇的裸背如同剥开一只鲜嫩的香蕉,或者玉笋,或者睡莲般被慢慢的呈现出来,但我奇怪的是面对这一袭只应天上飞来,白得瞎眼的雪泉文大师居然当坐不乱,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科学。

但忽然,我发现了文大师的鼻子好像翕动了一下,好嘛我才想起闻香识美人,原来说的就是瞎子用鼻子耍流氓,文大师的眼睛此刻也被这两口子弄瞎了。

毯子被完全揭开,宁卉的裸背一直裸到快至臀缝的开豁处,被睡裙的下摆嘎然遮断,接着姓牛的朝文瞎子嗯了一声,然后伏在宁卉脸旁,一只手轻抚宁卉摆尾在一边的秀发,唇齿张启,朝宁卉的耳根抵磨而去。

文瞎子挺胸收腹,气沉丹田,说是搞气功的木有人会怀疑,然后伸出双手在宁卉的裸背上隔空比划了一番,比划的动作满满的太极感,就是迟迟不把手掌落定在下面三寸之距的肌肤上。

随后文瞎子继续装腔作势的比划着,样子实在滑稽,不是怕砸了场子,老子差点要把中午吃的两条耗儿鱼喷出来还给他,谁TMD 说这个瞎子是画画的,不是跳大神的么?

当文瞎子最终直接以掌心着地按抚在宁卉靠近腰窝部位的背上时,竟然犁起了两个深深的漩涡,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肌肤的吹弹可破。

宁卉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微微在抖,我的心儿也跟着抖,老子打赌姓牛的心儿没抖……

文瞎子的双手在宁卉裸露的肌肤上继续游弋着,掌心游弋至处,漩涡溅起,周围泛着股股肌纹的涟漪。那些漩涡如同肌肤盛开的花朵,被侵犯的手掌捏成,然后摁碎。

文瞎子双手的游弋沃野千里,从最高处的颈项之下一直到臀缝上沿睡裙的堤栏,宁卉背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落入了那双魔掌的蹂躏,这个越看流氓味道越重的游弋动作持续长达数分钟之久,以至于让老子怀疑这厮TMD 就是籍江湖奇技的借口耍流氓,老子想好了,要是文瞎子双手摸完了却在宁小姐的背上啥也没留下,老子准备去厨房提菜刀砍人,MMP ,良家妇女的背是随便摸的么?

“宁小姐,你的身体很紧,放松一点。”文瞎子突然说到,脸上带着佛系之微笑,而双手开始换了一种手法在宁卉的背上摩挲着,似乎在丈量着从后颈到背呷,从背呷到腰窝之间的距离。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在一旁安慰着宁卉,看到宁卉抓木桐的手抓的很紧,而木桐如下的行为老子不晓得到底是让宁卉放松,还是瞎鸡巴起哄——姓牛的直接扳过宁卉的脸嘴凑上去咬着宁卉的嘴皮就吻了起来。

啧啧的汲闻声很刻意,别说近处的文瞎子,在卫生间的宁瞎子都TMD 听得清清楚楚。

文瞎子貌似依然安坐不宕,双手在宁卉的背上继续保持着丈量作业,但所有貌似都藏着一个叫细节的卧底,我分明看见文瞎子的喉咙扯动得很厉害,很明显,文瞎子在姓牛的跟宁卉缠吻的时候剧烈的在吞口水。

好嘛,老子也在吞口水,因为看着那双龌蹉的手在天使的裸身上搓摸实在…

…实在是很刺激。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依旧轻声安慰着宁卉,木桐缠吻中的情话也许在宁卉听来如蜜糖浴身,但老子越来越觉得像沾牙齿的牛皮糖。

终于,文瞎子完成了丈量作业,一只大拇指摁着准确定位在宁卉心房的部位,好嘛,我开始相信艺术了,相信真正的艺术都是走心的……

然后文瞎子的另外一只手伸到调色盘去蘸抹了一些颜料,顶着定位的大拇指的女神的心房处,写意般画下了第一笔……

是粉红色的颜料,梦想的颜色。

接着是第二笔,第三笔……尽管我完全看不出来文瞎子到底是想画个啥子,但我可以基本确定的是,我不用去厨房提菜刀了,真正的艺术家,是可以耍点流氓滴,不服你也可以蒙着眼睛耍大刀!

接下来我更加确认的是文瞎子的确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那双手自带神奇的眼睛,下一笔落笔之处看似抓瞎,收尾之笔却总能跟上一笔神奇的首尾相接,如同看高空钢丝表演,你觉得表演者摇摇欲坠,TMD 他就是坠不下来,等把你的心脏坠脱了他自个笑嘻嘻的从钢丝走下来了。

文瞎子一直保持稳定的落笔速度,不疾不徐,但每一笔都充满着一种特别的激情与灵性,当我看到宁卉的裸身随着落笔渐多而更生娇艳,我才明白了这种激情与灵性来自于何处,正是来自于宁卉美丽的裸背随着每一处落笔而起的律动。

所以,人家文瞎子非要在女人的裸体上画是有他的道理的哈。

此刻,我眼前卧室的盛夏却让迤逦的春光鹊巢鸠占,宁卉跟木桐缠吻相依,俩人的舌头尽情吐纳相吸,尽管宁卉比平素跟木桐的缠吻多了一丝犹豫与羞涩,但架不住木桐愈发火烫的柔情,抑或文画家假艺术之名正在恣意践行的另类spa亦是一种禁忌系催情剂,宁卉至少身体的律动比刚才更加剧烈……

其实,艺术,才是人类最强大的春药。

且,姓牛的一只手似乎伸到了宁卉胸部在揉摸着乳房,这个动作让我非常激愤却有无可奈何,被呛一句人家摸老婆的咪咪管我鸟事我这叫自取其辱。

文瞎子此刻已经在宁卉裸背上勾勒出一朵花的图案,是什么花还无法判断,花枝生处还有两片叶子,接下来我猜,要给花朵上色了。

上色,上色,上色!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宁小姐,能坐起来吗?”文瞎子突然问道,语气很平静,老哥很稳。

“嗯?”似乎宁卉还沉浸在跟木桐的缠绵中,迷乱中嘤咛了一声,其实宁卉现在的身体已经羸软无力,呵呵,这是SPA 带来的必然效果哈,与其文瞎子是对宁卉的请求,不如是给姓牛的下的指令。

果真,姓牛的将宁卉的身体抱起,自己挪身到床上将宁卉扶坐在自己身上,依旧一袭裸背示瞎子,但这一突兀的立身让宁卉本来只是背裸的姿态变成上身全裸,唯有腰间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睡裙。

“啊!”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遮挡住自己的双乳……

其实,宁卉的这一个本能的遮挡动作除了平添几分迷人的娇态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因为她正面的裸身此刻也只有她老公能看见,而她老公接下来的动作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流氓要干啥子幺蛾子,就见他伸手在自己跟宁卉身下绞合出一阵摩挲,老子打赌他手里攥着一只杜蕾斯!

果不其然,一阵摩梭过后,姓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抱小鸡般抱起宁卉的臀部朝自己胯下的牛鞭直愣愣的插入进去!

我操!姓牛的果真是憋着要把刚才没操完的屄操完!

“啊——”宁卉以全身的重量坐在,或者准确的说被插入在木桐胯上的当儿,禁不住失声叫喊起来,但文瞎子跟宁瞎子只听到这声迷人的叫喊前面的声部,后面的被宁卉俯身下去紧紧咬着木桐的肩膀生生给一口咬回进了肚子。

姓牛的将宁卉披散的长发绞结在自己手里揽到两人紧贴的胸前,这个动作我看明白了,只是为了不让操屄时候飘散的头发影响到文瞎子最后给花的上色作业。

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姓牛的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插屄了,他老婆要做的就是享受这样的被插,于是,姓牛的承受着宁卉咬着自己的肩膀带来的甜蜜的疼痛,胯下开始了上下耸动与抽插。

文瞎子此刻早已在手上蘸上了待会要涂抹上色的颜料,却抵近图案迟迟不动手,这让我很疑惑,文瞎子你还在等啥呢?

这个疑惑只活了几数秒便被杀死,因为接下来我看到一副伟大的艺术作品惊世骇俗的诞生过程,这过程是如此烧脑与奇葩,却充满着一种让我不得不让对世界还有如此的鬼斧神工生出顶礼膜拜之情。

这副作品的作者应该写下如下的名字:文瞎子、宁卉、姓牛的……

文瞎子将手搁在花朵的图案上应该涂抹色彩的地方一直不动,其实是在等待宁卉的身体被抽插带来的扭动,是要借宁卉身体的扭动之势将色彩自然涂抹上去,就是说,其实这副作品的完成,宁卉,以至于此刻在全心全意抽插他老婆的姓牛的流氓,都是参与者,从而达成行为艺术与静态艺术完美的结合!

老子承认当我看明白这副画如何诞生的原理之时完全目瞪口呆,这群城里的流氓艺术家真尼玛会玩,我想象不出这群高级流氓还能玩出多少让你目瞪口呆的花样。

“呜呜呜!”宁卉在承受着身下剧烈的抽插,一直死死咬着木桐的肩膀从而压制着完全无法抑制的呻吟,现在想来岛国AV不能发声系列是弱爆了,如果让老子演男主,没准我会把今儿活久见的场景写成剧本免费寄给岛国的AV制作商。

但身体的扭动却完全无从压制,随着抽插的愈发激烈,宁卉全身已经处于失控的扭结之态。

文瞎子的手一直神乎其技的控制在宁卉裸背上色彩应该涂抹的图案的部位,间或有色彩溢出了先前勾勒的图案,文瞎子总能借势宁卉身体下一的波扭动中用色彩将图案重新纠回到总是一朵花的形状!

“呜呜呜——”宁卉愈发压抑的呻吟表明在高潮的路上正在狂野的飞奔,姓牛的的双手一直稳稳的扶在宁卉腰间,只是为了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宁卉的扭动一波接着一波,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几近完成,这当儿老子才看明白了原来画的是一只娇艳的荷花!

“啪啪啪啪!”两口子身下几乎要溅起水花的抽插声才是此刻卧室里最响亮,最迷人的声乐,肉肉相搏,惹得文瞎子在作业中不停的吞口水,把文瞎子从一个天上的艺术家出卖成尘间的凡人。

看得出,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反正老子是明白色在此刻奇妙的内涵——就差最后几笔了,哦不,就差宁小姐高潮中最后的扭动了……

“Coming——i m coming!”突然,宁卉终于将一直咬着木桐肩膀的嘴松开,一阵婉厉的叫喊过后,那声天籁般的coming在空中如彩虹般绮丽划过,动人的尾音绵绵不落……

伴随着宁卉绚美的coming的是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与抖动,文瞎子在如此迷人的女人身体高潮的痉挛中将手中所有的色彩全部挥洒了上去,最后将手定格在了宁卉的心房……

当宁卉终于瘫软在木桐的怀里,突然听到文瞎子问到,声音平静若素:“宁小姐,我可以亲吻一下那朵花吗?”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第一五十章:绿色听得见(下)

我们读诗的时候,其实诗一直在看着你,因为诗都是长了眼睛的。“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知道这首诗的眼睛长在哪里了吗?“一枝红杏出墙来”,右边数第三个字儿!

“出”,你看这双眼睛长得多么妖娆,没有这双眼睛,诗中的红杏不得活生生被憋死?以致于某一刹那,我完全以为宁卉背上的花是双蕊同体,荷杏合一,说是一朵冉艳艳的杏花骑在春天的枝头一点不违和。

这叫诗眼。

诗有诗眼,文有文眼,所以画,也有画眼。

文大师祈求在宁卉背上一吻,大约,就是要以吻封印,用嘴把最后的画眼画上,我并不是瞎猜,因为我听到姓牛的俯脸在宁卉耳旁嗫嚅着:“他这样,要完成的是最后那一下画眼,好像他画这样的画,最后一笔都是这种方式完成的!”

宁卉面对面坐在木桐身上,双乳紧贴在木桐的怀里,美背裸呈,那朵荷花也鲜生的裸呈着,似乎因为占据了这块仿佛被上帝吻过的画布而显得更加恃艳而娇,潋丽欲滴。

此刻看不到宁卉的脸庞,但听到木桐说画眼的迷之产生方式,宁卉裸背上肌纹毫米级的翕动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这种翕动其实对肉眼是遁形的,我能看到是因为我有魂眼,长在灵魂上的眼睛。

你们能弄瞎我的肉胎凡眼,你们弄不瞎我灵魂的眼睛。

宁卉的表情通过那朵色彩喷张的印象主义,抑或超现实主义的荷花覆盖的背上……的翕动传达出来,毫米级的羞涩全写在花瓣上,力透裸背,化在雪白的肌肤里。

而文瞎子的头已经开始朝宁卉的裸背上慢慢凑去,别担心这些老流氓眼睛被蒙住就寻不到芳迹,闻香识美人是每个老男人守着那点残存的荷尔蒙抱死求生的基本技能。

空气开始有点凝固,就连我此刻嘴里的口水也开始凝固,像鱼刺卡在喉咙忘记了吞咽,就在文瞎子的嘴快要凑到宁卉背心的一刹那,宁卉突然纵身跃起,从木桐身上蹭开,双手紧紧揽住臀围的睡裙,且用凌乱的睡裙将前身全然遮挡一溜烟朝我跑来——好嘛,是朝卫生间跑来!

哈哈哈,文瞎子,game over !艺术就是被你们这群假汝之名的文艺流氓玩坏了,在我老婆背上画画就已经便宜你了,还想一亲芳泽,画眼用手画不来啊?

非TMD 得用嘴?

但必须摆个老实龙门阵,看到文瞎子的嘴凑近宁卉裸背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有点激动!

我是说的真的!宁卉起身的时候就TMD 离文瞎子的拱嘴差那么一毫米……

宁卉是咬着嘴皮进来的,当然知道宁瞎子还在卫生间。但我没搞明白宁卉进门看着我为嘛满脸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奇怪,大约是看出来我偷窥了刚才的作画过程,等外面姓牛的跟文瞎子嘀咕了两句没能听明白的啥,然后淅淅索索一阵大约是出了卧室,宁卉这才对我咋呼到,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干嘛把眼罩摘了,你答应的哈,摘了眼罩咱就回家!”

宁卉说完撇着嘴气呼呼的看着我,我赶紧嬉皮笑脸的辩解:“且慢!我现在是在哪里?是不是在卫生间?”

“嗯。”宁卉疑惑的点点头。

“谁说的上卫生间可以摘眼罩的啊?”我内心不由得浮现出宁煮夫又成功偷鸡一把不厚道的笑容。

“你……”宁卉自知理屈,无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过头去找了一块毛巾递给我,打开款洗池的水笼头,将一袭裸背对着我!

“这……这是要干嘛?”我手里拿着毛巾愣住了。

“擦掉啊!”宁卉语气冷毅的说到!

“啊?”我没想到宁卉这么不待见人家民间艺人的劳动果实,这就擦了,文大师晓得了还不一口老血吐到嘉陵江。

再说,刚才远观已经足够亮瞎宁瞎子的眼睛,这会儿这副美背荷花图如此零距离映入我的眼帘时,我不由得不被这些民间艺人神乎其技的精湛技艺所深深折服,像我这种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是受过良好的美学教育滴,话说骚年时代的美术启蒙就是来自那些不穿衣服的西洋裸女图,比如《阿芙洛狄忒的诞生》、比如《自由引导人民》……

这些丰乳肥臀的西洋裸女们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之美……这朵丰乳肥臀的荷花我不敢说是不是画出了梵高向日葵的味道,但起码画布比梵高的牛逼多了,活色生香却又不沾染一丝儿污气,是荷花美了肌肤,还是肌肤美了荷花,反正看得我一时生醉,竟然忘记了手里搁着的毛巾滑落出来掉到了地上。

“你愣着干嘛啊?”宁卉转过头好好看着我。

“我说……”我咽了口口水,“你好好自己看看,真的好漂亮的一幅画,你看了你再说擦不擦好不好?”

我晓得因为无法一窥自己背上的全貌,宁卉其实就没看见过文大师这朵鬼斧神工般的荷花的成品,我发誓以宁卉对艺术与美的感悟力,如真的见此臻品是断然无法就这么残忍的将之抹杀的。

“你看了我发誓你把我杀了,也舍不得杀了这朵荷花的!”我特意加重了语气。

果真,这话才把宁卉震住了,就见她背对洗手间的镜子,转过头好好的朝镜子望去,然后眼睛盯着镜子半晌未见眨动。

其实这样的角度还是无法窥得全貌,我赶紧拿出手机对着裸背荷花图好好闪了两张搁到宁卉眼前——我这才发现,荷花的中央还有一个未写完的“卉”字儿,少了上面的十字叉——我十分确然的判定,那个十字叉,就是文瞎子准备最后用嘴巴去完成的画眼!

“啊!”我不是故意咋呼,是真的很惊讶这些搞艺术的脑洞,艺术被他们玩到这个份上,如果他们把女人当成艺术,MMP ,细思极恐……

“你看你看,那个明显是没写完的卉字儿啊!”我生怕宁卉没看出来的咋呼着,其实那个没写完的卉字很显眼的静卧在荷花之心,宁卉不可能看不出来。

宁卉静静的盯着手机上的裸背荷花图,良久,也再不提要让我帮她擦背的事了,仿佛已经沉浸在肌肤上那朵绮丽的,竟然是盲绘而生的荷花所带来的你中有我,我在花里的迷境之中。

“遗憾的是,那朵卉没画完啊,要说诗有诗眼,文有文眼,画也有画眼啊,要是完成了多完美啊!”沉默半晌,我鼓起勇气来了一句,然后俯身到宁卉的裸肩上啜了一口,霎时,仿佛一股花仙之灵气注入心田,如甘饴浸脾,顿时让我神清气爽。

其实,是心里突然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让我勇敢滴啜出了这一口,不能不说文瞎子的这朵花中之卉的意境甚妙,喻之宁卉之美堪比花中之花,那朵蕊中之卉才是万花中的神灵,而抵达神灵之途的一端是不可亵渎的灵美,另一端却TMD 是一个老流氓的嘴舌……

“有什么遗憾的呢?”宁卉盯着手机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却像在自言自语。

“唉,要不是画蛇添足,我就用嘴把那个卉字儿补全了!”说着我又在宁卉肩头美滋滋啜了一口,用手摸了摸了背上还未干透的颜料。

“嗯,”宁卉吟哦了一声,顿了顿,“补全有那么好看吗?遗憾不也是一种美啊?再说了,用啥画不能画,为啥非要用……”

“我还是觉得补全好看,真的老婆!”我晓得宁卉最后时刻没好意思把文大师的嘴数落出来,“再说了,你看那些武功高强的大侠浑身都是暗器,摘片树叶都能杀人,人家大师全身上下都是画笔有啥奇怪的呢?”

“哼!”宁卉咬着嘴皮,鼻息轻喷,大概是被宁瞎子这通歪理邪说给噎着了,朝我瞪了一眼把手机递还给我,然后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准备出去,迈过我的身子朝卫生间门口走去的当儿,伸出手朝我的胳膊狠狠的来了一把掐死宁煮夫的温柔!

“哎哟!”我跟着轻轻了叫唤一声,还好宁卉不喜欢留指甲,十个手指头总是修剪得干净整洁,葱圆玉润,不然俺这细皮嫩肉早已被宁公馆母老虎的魔爪蹂躏得生机盎然,咤紫嫣红了。

宁卉出去的时候把卧室门紧紧关上,一会儿我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洗手间,不敢怠慢,老子赶紧乖乖的把眼罩戴上继续当我的瞎子,这事不能含糊,要是这阵宁卉突然杀个回马枪把我拎回家就不好玩了,话说这个瞎子的瘾老子还没过够哈。

这时候外面三人好像在说着什么,只是声音有些小以致于我真没听明白说了些啥,一会儿又挺安静,等声音大起来的时候听到的是文瞎子的这句,哦不,这会儿人家已经不是瞎子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会所那边事还多,得盯着呢。”

“好吧,有事就不留你了,今天真是惭愧,请你来家里却吃你做的菜,喝你拿来的酒,不过你这手艺的确名不虚传,这一顿吃了让我得想半年!”文大师这是要走,姓牛的在寒暄。

“哪里哪里,说了能让弟妹做我的模特才是我的荣幸,要吃我做的菜随时哈。”

文大师春风满怀的样子,语气听上去很是满意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日游。

“文老板慢走。”宁卉的声音,似乎已经调到了主妇模式,和风细雨的。

“今儿谢谢了啊弟妹,辛苦了!”

“应该谢谢您!”

接着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后门啪的一声关上,应该是文老板离开了……

话说文老板来得意外,走得突然,文老板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日游设计感很强,一看就是满满剧本的套路,但这因果关系就有点说道了,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刺激宁瞎子,顺便假艺术之名吃了点宁卉的豆腐?还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吃宁卉的豆腐,顺便刺激一下宁瞎子?

这是一个问题。

此刻老子半躺在床上,脑壳有些兴奋后出现的胀滞,那朵荷花的意象挥之不去,但这会儿对于黑暗已经比刚才适应多了,而且有一种奇怪的,很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very多巴胺,非常哲学,难以言传,仿佛让你感觉在穿越一道无尽的时光之隧,让你如辟五谷,愿意拂净俗世的尘土,时光之隧中,黑暗本身即是一道佛性的光……

眼罩即是那道佛光,MMP ,最强催眠神器,没有之一。

于是我迷迷糊糊在眼罩的哄骗中再次睡去……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是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是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干嘛呢?”

“一个瞎子能干嘛呢?”问一个瞎子在干嘛这不找事吗?我有些没好气的说。

“哦哦,我跟他出门了,现在都几点啦?这么久你都没摘下眼罩?你有那么死心眼啊?”宁卉的声音有些忍俊不禁。

“天地良心,摘了我就是瞎子!”我心里有些膈应,你们这拿我开涮还是咋地?摘了眼罩不准我玩,不摘说我死心眼,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

“好啦好啦,饿了吧,到牛导他们的戏剧沙龙来吧,这里有个冷餐会,来吃点东西吧,我们都在这里。”宁卉说这句倒慰贴了些,让人感到一股对残疾人的人道主义关怀。

“我们都?还有谁啊?”这下我来精神了,这语气听上去除了姓牛的还其他人在场。

“来了就知道了,快点啊,冷餐会马上要开始了。”宁卉说完便急促的挂了电话。

姓牛的跟人合搞的戏剧沙龙我去过,离牛公馆也不远,老子屁颠颠的正准备出门,突然发现客厅沙发上搁着一张画,是一张素描,画上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如五雷轰顶,差点七窍喷血……

那女子面容姣美,身姿婀娜,荷塘坐莲般倚靠在沙发上,前世今生,这美丽的女子不穿衣服我也认得,MMP ,是我老婆好不好!

是滴!画上的女子没—穿—衣—服!连小内内也木有穿,一丝不挂,正面全裸,双乳微翘,双腿之间魅黑丛生,似遮似隐,乳尖宛如葡萄,上面的肌纹栩栩如生!

那张脸美得令人销魂,比宁卉更像真身!

你们就是这么欺负瞎子的?刚才折腾盲画是折腾哪一出?面对良家妇女的裸背蒙着眼睛还TMD 装瞎子装纯洁?原来憋着在这里我婆娘的光身子早被文瞎子那个老流氓看了个精光!难怪那个老流氓离开的时候还在得意的笑。

MMP !格老子装!

我怀着激愤,哦不,激奋,哦不,我怀着激愤奋的心情出了门,此时已是傍晚七时,我从来没有感到黄昏的光线是如此刺眼,我激愤奋的打了个的,朝着姓牛的沙龙奔去。

不晓得今儿戏剧沙龙在搞啥活动,来了不老少人,还整了个人模狗样的冷餐会,拜托,老子从来没在冷餐会吃饱过,不是今儿给姓牛的两口子面子,老子进旁边面馆整碗肥肠面才是杠杠滴。

到达沙龙的现场冷餐会已经开始,而第一个悬念旋即解开,宁卉暗指的其他人居然是曾幺蛾子两口子!我完全不晓得这个幺蛾子咋会这当儿出现在现场。

他们已经坐在一张桌旁,曾大侠见我自然十分夸张的嘘寒问暖般咋呼,把我拽到她跟宁卉中间的空位,一副老子灰常熟悉,大老婆不管二老婆管的慰贴套路,对我十分上心,肢体动作十分胸毛,就差把整个丰软的身子镶嵌在我身子骨里才好,完全当一旁自个的亲老公熊雄同学是空气。

我跟诸位打过招呼,别看刚才宁瞎子那股子激愤奋的劲头要打天,这会儿真到宁卉面前就根蔫了的茄子似的,除了跟曾大侠打情骂俏一番获取点心理慰藉,抒发点当了大半天瞎子的憋屈,也不敢过多造次。

我去餐台取了点吃的回来,见四人边吃边唠嗑唠得热络,我强忍愤奋,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大伙搭着话儿。

话题怎么就聊到了宁卉准备辞职的事儿上来,大约是曾眉媚在问,宁卉说还没定,然后支支吾吾一番没说个所以然,而旁边姓牛的倒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像是宁女神的官方发言人,MMP ,好嘛,姓牛的,今儿老子老婆是你老婆,老子高风亮节,就不跟你争了。

“是这样的,我最近吧跟煮夫,还有仇老板他们合作成立的公司也快开业了,我自己先前那个话剧,就是卉儿上的那个,本来黄了的商演也重新有了眉目,因为这个戏在业内排演的时候反响非常好,投资商指定了女演员非宁卉莫属,说换人就不投,所以,如果宁卉还在公司上班当然是不行的,因为商演业余时间是没法做的,必须全脱产啊,于是我跟卉儿建议能不能把工作辞了。”说着姓牛的特意看了看我,顿了顿,“还有,我现在正在酝酿了一个新戏,也需要卉儿担纲,这样的话,卉儿以后的职业生涯也面临一个选择,以卉儿的天赋走演艺之路完全没问题,但你们也知道,演艺圈也很复杂,也需要人脉与资源等等,如果卉儿愿意,我当然会全力以赴提供我的帮助,但也需要她自己付出全部的精力才行。”

宁卉在一旁呷着一杯桔子汁,修长的手指舒曼的绕结在杯子上,有意无意的听着她今儿的老公絮叨着,也不插话,长长的睫毛低垂,像是为了遮住重重的心思。我这才注意宁卉上身穿了一件深绿色的T 恤,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背上那朵惊世骇俗的荷花。

“是啊,贵圈太乱了!”曾大侠口无遮拦,但说出来兴许自个也觉得场合有些不妥,赶紧改口到,“不过卉儿的天赋我才是见证人哈,舞台才是卉儿的诗和远方!”

说着曾大侠讨好的伸出手揽了揽了宁卉的手,嘴里咋呼了到:“对吧卉儿?

这得看你自己了,我们都支持你!Fighting!Fighting!“

宁卉抬起头朝曾眉媚笑了笑,胸部有微澜,但语气还是很闲定:“说什么呢,都还没影的事!”

“兄弟,”突然,姓牛的好像今儿才第一次想起还有个宁瞎子存在似的,给我递了颗烟,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到,“今儿受委屈了。”

“哈哈哈!哪里哪里!”老子接过烟笑了,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第一次觉得皮笑肉不笑是世界上最过瘾的笑,说着我把裤兜里的眼罩拿了出来,“说真的,老子还没当过瘾呢!”

话音刚落,我就感到左边一道冷光闪过,寒彻骨头,那是宁卉凌厉的眼神,着着实实用眼光掐死了一把宁煮夫的温柔!

“哈!”接着是曾眉媚碎铃般的燕啼嗓透出股热腾劲头从右边呼啸而来,“我晓得,你今儿当了一天的瞎子吧,好好玩哦!”

MMP ,我就晓得没得啥子是曾幺蛾子不晓得的,这娘们能当地球新闻联播的播长。

“喂喂,”还没等我开口,姓牛的把话茬接了过去,“今儿是我们戏剧沙龙为答谢长期支持我们的观众搞的一个联谊活动,待会儿有很多观众自己表演的节目,大家东西吃好了等着欣赏就是,演出快要开始了,很精彩的哦。”

然后姓牛的起身示意我跟他到一旁有话要说的样子,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姓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这一拍很有温度:“是这样,今天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一家顶级的演艺公司的头牌经纪人,手里有最好的资源,我正说要不要介绍宁卉跟他认识认识,所以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今儿也不是说要做什么,就混个眼熟就行了,他姓金,金总看过宁卉上的我那个话剧的demo,应该对宁卉印象不错。”

“啊?有这事?”我感到脑壳有点懵,这个信息有点突然,最近姓牛的一波一波的放猛药,感觉是真的在为宁卉未来的演艺之路劈荆开路了。

“是的,机会难得,见他一面不容易的,就算宁卉以后不走这条路,混个眼熟也没啥坏处对吧?不过这得征求你的意见先。”姓牛的语气很实诚,不像是闹着玩的。

“那……跟宁卉说了没?她怎么说?”我赶紧问到。

“说了,她也说要征求你的意见,你同意就去,不同意就不去。”姓牛的这句回答TMD 是今天宁瞎子感到最舒心的台词。

“那,要不,”我顿了顿,猛吸了一口烟,“就去会会,见见面交个朋友也没啥坏处对吧。”

“好的,那我去叫宁卉,金总现在在贵宾室,去的时候你一起吧。”姓牛的说着楞了一下,“那到时怎么介绍你的身份呢?我想想。”

“宁大明星的经纪人?”老子说出来就后悔了,显得来智商完全不在线,经纪人带人见经纪人算个啥事?

“经纪人不妥,这样吧,就说你是宁卉的助理!”

“这个好!”老子脱口而出,感觉全身瞬间被点燃,跟未来的大明星老婆当助理,我靠,我可不可以悄悄的告诉你,老子曾经做过这个梦。

一会儿牛导就去叫上宁卉,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以致于宁卉不住疑惑的看着我,意思是人家见经纪人,你一个小助理瞎咧咧的兴奋个啥?

进到贵宾室见到金总的时候,纵使只有金总一人坐在宽大的室内,我仍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威逼而来,金总四十来岁的样子,衣着考究,气质儒雅,五官端正,尤其鼻梁挺阔,以致于架在上面的墨镜才是整个气场的支点,话说室内戴墨镜形象还不崩的金总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人。

第一个是王家卫。

室内操墨镜,讲究的不是颜值,讲究的是气场与气质,双气不可丢。

见我们一行进来,金总缓缓起身,手伸出半臂的距离接过牛导率先伸出去的手握在一起。

“金总,久仰久仰!”牛导是伸出双手跟金总的单手相握,加上牛某人此刻毕恭毕敬的样子,两人的地位尊疏立判,我立马断定今儿室内还带着墨镜的金家卫必是处于演艺圈生态链的顶端,妥妥是个牛逼闪闪的人物。

“小牛是吧,”金总微微欠身,嘴角扬了扬,声音缓慢有力,“你的剧我看过,不错,很有才华,年轻有为啊。”

“金总过奖,”牛某人一脸虔诚,握手之后站立在侧,然后将宁卉轻轻揽到金总跟前,轻声介绍到,“这位就是宁卉小姐。”

“金总您好!”宁卉倒是大大方方的伸出手,金总略有些迟疑,不经意的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金家卫的气场。

我站在宁卉的身后没法看到宁卉的表情,但阅人无数,见过演艺圈万千佳丽的金总不经意的发愣让我晓得,宁卉伸出手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这个微笑叫微微一笑很倾城。

“宁小姐,幸会!”金总伸出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比跟牛某人多握了几大秒钟,既不唐突也不失礼,笑容微露,一切看上去都在绅士风度的定义范围内,当然墨镜里是不是眼光已经喷出火来不得而知,至少声音听上去还算干净,“我看过你在牛导话剧里演出的demo,不错,而且比视频里更漂亮。”

“谢谢!”宁卉笑了笑颔首还礼,然后在金总的招呼下跟牛导坐在了侧旁沙发上。

这个时候,老子作为一个助理的卑微身份就显露出来了,牛某人介绍倒是介绍了俺是宁卉小姐的助理,但因为沙发已无坐处,我只能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然后我心里碎了一口,要是老子真的一名小小的助理,混到金总这个生态链的层级是不是还差得有八个牛某人?

坐下来也没聊几分钟,金总就被后来进来贵宾室的人请走了,说是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几分钟差不多都是牛某人跟金总在客套,唯一有点实质意义的是金总叫牛某人弄一套宁卉完整的材料寄送到他的公司去。

话说牛某人是如何搭上金家卫这条处于演艺圈生态链顶端大牛的先按下不表,见过金总出来,观众和牛导戏剧工作室的联谊表演已经开始,老子这才晓得,原来今儿宁卉是带着演出任务来的,待会儿宁卉会代表牛导工作室有一个独舞表演。

牛某人忙活今儿的活动去了,我和宁卉在台下跟曾眉媚两口子坐着看了一会儿演出,然后曾大侠咋呼着要喝红酒,开始宁卉还显得有些犹豫,就见曾眉媚伏在宁卉身边一阵耳语,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宁卉这下像换了个人似的就爽快的把酒喝将起来,曾眉媚一旁不停的咋呼酒喝了待会儿跳舞才有感觉,俩妮子于是把盏欢颜,顾盼芳菲,一旁熊雄冷不丁的蹭过去劝上一杯宁卉也不拒绝,看熊大的眼光有一种许久以来都没见过,说不出来的毫米级的媚态……

这样喝着喝着兴致就喝出来了,我也掺和着喝了几杯,宁卉是有女人自带的隐形酒量的,离醉自然尚远,但不一会儿也喝得脸上红霞翻飞,直到沙龙的一个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大约是说宁卉的showtime快到了,宁卉才起身去了后台化妆间。

说时迟,那时快的当儿,我也不知道突然哪股子神经爆炸,竟然下意识的跟着起身悄悄跟在了宁卉的后头,一路尾随在专门为宁卉准备的单人化妆间的门被关上的瞬间,我一个箭步跨入,宁卉这才发现宁瞎子死皮赖脸的跟着进来了。

“你……”宁卉喝了酒的脸蛋嫣红嫣红的,煞是迷人,见着脸皮堪比变形金刚的宁煮夫莫奈何的样子才是我白看不厌的心头好,“你来搞什么?马上演出了,我要化妆换衣服的呢!”

“我是你助理啊,宁大明星!助理难道不该随时伺候大明星的吗?”我嬉皮笑脸的说到。

“你……”宁卉恨恨的咬了咬嘴皮,大约觉得也赶不走死乞白赖的宁瞎子,再说演出时间也快到点了,所以也不管屋内还有男性在场,迅速的化了妆,脱了便装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演出服装就要换上。

我不晓得范冰冰的助理是不是有这种福利,能看到女神裸体换衣服,反正当宁冰冰的助理我是先把这个福利享受了,此刻,宁卉已经把上身的T 恤、文胸跟下身的七分休闲裤脱了,全身只剩下小内内……

我脑壳旋即血液上涌,为嘛连文胸都要脱了?MMP ,未必还要跳脱衣舞不成?

来不及仔细思量,就在宁卉背着我脱去上身T 恤的刹那,我的眼睛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到宁卉裸背上那朵荷花的中央——我没看错,那朵卉,那朵本来少了上面十字叉叉的卉,这会儿竟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由得感到虎躯一震,那么问题来了,文瞎子后来倒底还是用他那文艺流氓的嘴把这个画眼给吻上去了?

用嘴把叉叉画上去的时候,文瞎子用,还是没用舌头?这个念头让老子虎躯的震动生生提升了一个量级!

“老……老婆!”余震已经波及到我的舌头,结果是不停打着卷儿,“荷花上那个……那个卉?”

“啊?”宁卉手不由一抖,拿着正要换上的演出服装差点掉到了地上,但随即明白过来,“不是你叫画上去的吗?”

“哦,那……那文瞎子真的是用嘴……用嘴画上去的?”我不停的做着吞咽动作,但卡在喉咙里一口口水始终咽不下去。

“宁小姐,准备好了没?演出时间快到了!”此刻门外响起了嘭嘭嘭的敲门声和工作人员的催促声。

“来不及了,不跟你说了!”宁卉旋即张口深呼吸,让自己的神气很快恢复了闲定,赶紧将演出服装穿好一溜烟小跑出了化妆间!

这下宁瞎子彻底懵逼了,而且双眼几乎被宁卉的演出形象亮瞎——好嘛,宁卉原来上身穿的是一件后背完全袒露的红色紧身舞衣,后背一直镂空到了迷人的腰际线,那空旷的裸背正好把那朵灿艳的荷花完整的呈现出来!

下身的大长腿套着弱白色的裤袜,一条正好没膝的红色舞裙婀娜摇曳,让人喷血的是,像我刚刚这样子跟大明星的距离,甚至能看到裹挟在紧身舞衣的胸尖上两粒若隐若现的凸起……

“下面请欣赏独舞,绒花!表演者,宁卉小姐!”直到外面报幕员的声音连着观众的掌声响起,老子才回过神来赶紧出了化妆间,一路跑回曾大侠两口子的座位跟前。

刚刚喘气坐定,此刻全场灯光熄灭,只留下一束聚光灯孤独的照射在舞台中央,那里有一朵荷花在荷塘美丽的安睡着……

那是宁卉娇美的身姿,双腿交缠而跪,接着似乎有微风吹来,是《绒花》优美的旋律响起……

随着微风般律动的旋律,宁卉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款款律动,如水中浮萍,四肢舞动招展,渐渐随着风起展开了自己的娇颜,伴着《绒花》的旋律,舞台上宁卉用优美的舞姿展现的是一朵娇艳的荷花正在含苞待放!

“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那是青春吐芳华……啦啦啦,绒花,绒花;啦啦啦,一路芬芳满山崖……”

《绒花》反复吟唱着,宁卉曼妙的身姿随着旋律且舞且动,如一只精灵在舞台上下翻飞,左右旋腾,纵使有旋转、跳跃等华彩动作让宁卉的裸背朝向观众,但皆一瞬而过,纵使偶有喝呼声,还未在观众中引起过多躁动,直到宁卉的舞姿行向高潮,最后以一个完美的劈叉将荷花的绽放华丽丽的定格——这个定格美妙的意境在于,宁卉结束的舞姿是以一袭舞衣镂空的裸背朝向观众,而舞台的聚光灯此刻刷的一下将全部的,最强的光源集中倾泻在那朵巧夺天工的荷花上,宁卉收束的舞姿与宁卉裸背上绽放的荷花完美合一——这下台下终于炸裂,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由于是会所改装的小剧场,舞台跟观众区物理间隔狭小,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观众这是真真切切看清了宁卉裸背上那朵美丽的荷花!

“那朵荷花是如此娇艳,以致于会让你忘了肌肤之美,那肌肤是如此之美丽,以致于会让你忘了荷花之艳,唯能以舞为媒,人花合一,只有你,今夜的女神…

…“场外响起了报幕员要把天都要撩破的画外音,这段词儿老子后来才晓得是木桐写的。

好鸡巴肉麻。

活动散场的时候快十点的样子,我坐的是牛某人开的车回的牛公馆,宁卉很自然的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那姿态妥帖的是继续要跟人家当老婆。

我坐在后排,上车未几,突然接到了程蔷薇的信息,问我:“还是一个在家?”

哈哈哈,这下好玩了,老子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意,赶紧把信息回了过去:“是啊,而且,宁卉刚才又打电话来了,就在他们做的时候。”

“啊?那你?”我晓得程蔷薇想问啥子。

“嗯嗯,我下面又有了反应,我一直撸着,但怎么撸都只有一小点点的反应。”

我把信息回过去的时候心里是无比惬意滴。

由于路程不算远,很快牛公馆到了,我下车就不好再看短信,等我跟着两口子进屋屁股还没坐下,老子刚把眼罩拿出来正准备自觉戴上,后面一阵淅淅索索跟着进来俩人,我靠,居然是曾眉媚两口子!

神马情况?老子当下一惊,嘴里忙不迭的问到:“你们咋也跟来了?”

“哈哈哈,来看你当瞎子啊!”曾眉媚一把揽住我,没心没肺的咋呼着,好像看残疾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

听曾大侠咋呼是咋呼,老子心里有点懵,打着大鼓,这大晚上曾幺蛾子携自家男人兼宁卉二老公前来,这是要做啥子?未必……

你们真会玩,老子心里再次被一阵激愤奋楔满心头,好嘛,作为一名瞎子,老子今儿就豁出去陪你们玩,看你们到底要放些啥子幺蛾子。

“哦,那敢情今儿我得收门票了。”说着我将眼罩戴上,戴上前我用决绝的语气对诸位做了宣示,宣示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卉,“今儿我把眼罩摘下来我……我TMD 就是真瞎子!”

接下来还是二老婆好心,搀扶戴上眼罩的宁瞎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这四位简短寒暄了些没用的,期间二老婆还暖心的削了水果给我吃,直到啥时候牛某人突然将音乐鼓捣了出来,《绿岛小夜曲》,MMP ,跟绿过不去是不是?

接着牛某人煞有兴致的来了句:“来,喝酒,大家敞开喝,这几瓶智利红酒是我朋友去南美带回来的!”

我操,酒是那啥中媒,牛某人今儿你是要整大场面哇?好嘛,这样老子真的要被激愤奋给激死了晓得不?!

杀死一个瞎子真的很了不起的么?

接着二老婆给我也端了一杯过红酒过来,酒是好酒,二老婆才是好老婆,还在此刻充当了老子的眼睛……

还TMD 给我整起了现场直播:“你老婆……哦不,今儿是牛导老婆哈,现在正端着酒杯跟两个男人跳舞呢,牛导正在跟他老婆耳鬓厮磨,好缠绵的说,熊二老公正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肢……”

曾幺蛾子的燕啼嗓把这话撩天撩地的撩出来,说着还特么的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我耳洞里哈着酒气的钻上一圈,MMP ,撩死人不偿命,撩死残疾人另当别论的哈!

有了曾大侠的声色犬马的多媒体直播,此刻纵使我的眼睛被蒙住,但灵魂的眼睛让我看见了一副如此诱人的画面:宁卉似乎口含着红酒跟木桐正缠绵舌吻,而身体却倚靠在熊雄粗壮的怀里身姿婀娜的摇曳着,熊二的牛鞭似乎已经高高凸起,正紧紧磨蹭着宁卉迷人翘挺的臀部……

这个画面让我胯下的鸡巴瞬间直立!好嘛,其实这当儿曾眉媚的手已经伸进老子的裤裆里,灵巧的手指在撩天撩地的拨拉着……

这当儿,我手机的信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还是二老婆贴心,赶紧对我说到:“亲爱的,你不方便,我帮你看看是谁发来的短信吧。”

说着曾眉媚帮我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会儿我听见这娘们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然后伏在我耳边把来的信息的内容复述给了我:“信息是程蔷薇发来的,原文复述哈:你照一张照片发来给我好吗,你说你的阴茎只有一点点反应,我看看一点点反应是什么状况,能勃起到什么程度?”

老子这下要哭了,MMP ,不晓得老子现在鸡巴硬得像根铁棒似的吗?

第一五一章:牛熊戏女神

话说宁卉今晚在联谊晚会上的表演着实惊艳,我是后来才晓得这个舞蹈是牛某人从文大师创作荷花图得到灵感提出的创意,用舞蹈表现花从含苞欲放到盛开的过程,最后用荷花图结合宁卉的舞姿将最后的绽放定格与具象,从而巧妙将绘画与舞蹈艺术融为一体,可以理解为将文大师的创作来了一次跨界延伸。

点子简单跟宁卉一提,宁卉心领神会,今儿的舞蹈完全是即兴表演,宁卉用自己的悟性与扎实的舞蹈功底将这朵荷花用舞蹈重新进行了演绎,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艺术再创作。

经过这么一解读,是不是觉得这朵小小的荷花再不是一朵小小的荷花,是一次集绘画艺术、舞蹈艺术、行为艺术、民间杂耍以及……人类性行为等等元素于一体,加上无与伦比的想象力才创造出来的伟大艺术作品,我是这件生产线如此恢弘庞大的艺术品全部产生过程的见证者,而也只有俺才能独享这份资格,别忘了这件艺术品产生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朵荷花是如何上色滴,君不见脂凝蝤蛴当空舞,一枝荷花还魂来,是女神沐浴在高潮中扭动的美丽的躯体赋予了那朵荷花最后如此瑰丽的色彩……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心上的人儿啊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啊飘……”牛公馆此刻正轻歌曼舞,美酒逍遥,佳人在侧……讲真,老子十分鄙视这种灯红酒绿,骄奢淫乐,充满着资产阶级腐朽气息的生活方式,开到荼蘼,或许人即丧失了生活的斗志。

这就是宁煮夫的优点,拥有一颗勤于思考,也善于思考的大脑,纵使骄奢淫欲中也不忘思考人生诸多宏大的主题,比如为嘛人活着活着,就会活成了让自己讨厌的样子……

比如宁煮夫这样的人,面不改色跟人高谈阔论一夫一妻制的反人性特质,还很无耻的把给老婆找奸夫的行为当做伟大的绿色环保事业,并假汝之名插入了多少女子美丽青春的身体,干了多少跟隔壁老王其实并没有两样的偷鸡摸狗的勾当……

而明明当我读到“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诗句,每读一次,我总是会泪流满面,我相信所有那些劫尽一生的,真正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十年渡,百年枕,千年缘……

经受灵魂如此的炙烤,为什么宁煮夫还能拔足涉艰,砥砺前行,是因为人活着不能没有信仰,对于无神论者及无党派人士宁煮夫来说,要拾起一样精神作为信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发现了这世界上还存在着那一抹神奇的、瑰丽的、让人惊魂击魄的,能渗入到骨髓的……绿!

“哎,你挺能的啊,这么快就跟人家勾搭上了?”这当儿曾眉媚继续伏在我耳边悄声撩拨着,说撩是说这娘们的手一直伸在我裤裆里摩挲,还咯咯的笑个不停,“程蔷薇说看你的阴茎能够勃起到什么程度是个什么梗?”

曾眉媚的声音很小,因为回荡在客厅的《绿岛小夜曲》音乐声的干扰,正在调情暧昧,相拥曼舞的牛某人两口子与熊二完全没法听到。

那黏糊糊的燕啼嗓继续在我耳边像蚊子般嘤嘤嗡嗡飞舞,非常讨厌:“哎呀,你下面好硬的了啊!”说着那只淫荡的手一阵紧似一阵的在我鸡巴上一阵撸动,生怕老子鸡巴会软下来,“我手都捏不满了啊,一小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啊?”

尽管曾幺蛾子此刻的确还不晓得老子跟程蔷薇装阳痿的梗,但明明看到程蔷薇要我发只有一点点反应的鸡巴的照片,却把老子撸成铁棍,这娘们不是成心的我把名字改成曾祖父。

今儿中午跟程蔷薇信息突然中断的时候,我后来凑空特意发了个信息说接了个很急的电话忽悠过去了,这会儿我不晓得该咋忽悠了,这张照片要是不发过去,我怕以后程蔷薇起啥疑心会不会就不跟我玩了。

我伸出手到裤裆试图阻挡曾眉媚继续对我的蹂躏,赶紧说到:“扶我去洗手间!”

见我表情特么严肃,曾幺蛾子也不敢怠慢,便扶我去了洗手间,站起身的时候老子感觉铁棒硬得没法拐弯,直愣愣的似乎都要把裤裆戳破了。

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将眼罩取下,解开裤裆,掏出铁棍,拎开水龙头对着鸡巴就是一阵狂冲。

话说用冷水冲激让鸡巴软下来是我十八岁之前因为旺盛的荷尔蒙无处消解,无数次面对鸡巴兀自勃起采用的招数,多少年没用了,没想到今儿还能使出这招,致敬,那些青葱岁月里一次次勃起却无处安放的鸡巴……

一会儿,在自来水淅沥沥的冲刷中鸡巴开始软了下来,我一手扶着洗了个冷水澡的小宁煮夫,一手拿出手机对着比划了几下,然后转头对曾眉媚说到:“是不是还有一点硬啊?”

曾幺蛾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嘴巴张成了一个印刷体的O 字儿:“你……你这是要干啥子?”

“照张相给程蔷薇发过去啊!”说着我对准角度啪啪闪了两章完成了照相作业,“完全软了也不行啊,你刚才不是问一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吗,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到底在干嘛呢?”曾幺蛾子一脸忍俊不禁,将笑不笑的样子。

“搞科研啊,不晓得人家是科学家啊?”老子顺口来了一句,接着迅速将照片给女科学家发了过去。

“切!我信你个鬼,快说,到底咋回事?为啥要发那啥……一点点反应的照片给她?”事妈曾幺蛾子哪里能放过这等好事,继续逮着不放。

“以后有时间给你说。”说着我冷不丁的将曾眉媚揽过身抱在怀里,嘴就直接朝二老婆那皮薄馅多的嘴皮咬了上去,兴奋的哆嗦到,“婆娘,想死我了!”

“我呸,你才不想我呢,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人家!”曾眉媚声音嗲滋滋的,满满的柔情蜜意,说实话荡是荡,浪归浪,但曾大侠这娘们总是让你感到狭义傍身,柔情在线,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纵使是浪女中的战斗机,心里头其实也住着一个小女人。

“呜呜呜——”就见曾眉媚立刻进入发嗲模式,动情跟我热烈的缠吻起来,要知道发起嗲来的曾眉媚能把钛合金打造的变形金刚嗲死,这会儿软舌鲜糯,口齿溢香的在我嘴里就是一阵昏天黑地,漫卷漫舒的搅动,老子就晓得刚才那一管自来水是白冲了。

我的鸡巴这下腾滴复又立起,再次在裤裆里直杠杠的竖成了根冲天炮。

“这么久没操二老婆的屄屄了?想不想啊?”曾大侠这事来得真TMD 快,一手鼓捣在我裤裆上一阵蹂躏就开始撩人了,一撩尼玛就直奔主题。

“哦买嘎,你这么撩我遭不住的哦!”这娘们的舌头太能搅了,外加一身媚肉腻在你身上,两团雪白的D 奶糯米团子的粘在你身上,一会儿便整得我魂魄出窍,全身抖喘,说实话,不是想着今儿外面还有大场面,这阵老子就想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骚出天际的娘们就地正法。

“遭不住你还等啥呢?”曾眉媚眯着拉丝媚眼看着我,十万伏的媚电射来,我感觉再等个两秒老子都要化成了一把灰了。

“我……”我赶紧用最大的毅力和力气将曾眉媚的身子揽开,喘着气儿说到,“我们……我们去找张床吧,这里手脚施展不开,老子想摆开了架势操你!”

“呵呵,好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摆开了架势有多猛。”曾眉媚就像男人肚子里的蛔虫,总能恰时的猜到你下一步想要做甚,其实这会儿曾幺蛾子明白我的意思,现在还没到操她的时候,只是跟我和风细雨的就着坡下驴了。

接着我把眼罩重新戴上瞬间回到宁瞎子模式,一本正经的对曾眉媚说到:“扶朕出去吧。”

曾眉媚扶我出来的时候,客厅除了音乐换了首舒缓的曲子继续在飘荡,似乎人烟比刚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就你一个人啊,那两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感觉,并特意将那两口子加重了语气。

MMP ,老子是瞎子不是聋子,曾大侠你用得着这么搞飞机么。

“哦,他们去浴室了吧。”熊二淡定的回应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口子洗鸳鸯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惊一乍的来了一句,生怕老子听不到鸳鸯澡这个词儿似的,“啊?你在看什么画啊?”

“嗯,”熊二手里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小声的说到:“是嫂子的素描!”

“我靠!乖乖!”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档,“卉儿的裸体素描也!

画得好像,好漂亮啊!“

没得文化,除了说画得像,还能有其他表扬的词儿不?

“谁画的呀?”曾眉媚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大约是接过了画搁在手上摊开仔细在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文瞎子!”我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应答了一声!

“文瞎子是哪个?”曾眉媚问到,接着神速反应,“卉儿背上那朵荷花也是他画的吧?”

“是滴!”我貌似表情镇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地有点泛酸,我现在还没拎清宁卉倒底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郁结着。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别的味道,身体腻歪过来靠在我的肩头,“文瞎子?怎么又出来一个瞎子,今儿瞎子赶场哇?一个瞎子咋画画捏?”

“唉,一言难尽!”老子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悻悻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瞎子会画画。”

“扑哧!”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你看到这副画啦?”

“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声望去,特意摆摆头让她看清楚老子头上蒙着的眼罩。

“哦,那这副画啥时候画的?卉儿,”说着曾眉媚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然后特么可劲的来了句,“卉儿真的脱光了给人家画的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挑刺儿是不是?老子一脸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声:“切,人家老婆,脱不脱光管我屁事。”

“哟,咋听着这么酸呢。”说话的时候,曾眉媚故意拿丰软的胸部在蹭我。

“来来来喝酒,”还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个战壕的,都是绿林好汉,赶紧端起酒杯过来安慰老子,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打着圆场,“说真的,老牛这酒还真不错,比前阵我在单位应酬喝的两千多一瓶的红酒还好喝。”

“噗!你这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着来了一句让老子差点一口鲜血没喷出来,“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导演的马屁,想着能把人家老婆吃了啊?”

“没有的哈。”熊二赶紧申辩,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你咋说话的呢?眉媚同学,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人家熊雄说的实话啊,牛某人这酒是不错啊。”纵使眼前一篇漆黑,但想着熊二此刻的熊样老子就想笑,话说熊作为人类从未曾驯化的野生动物,今儿在曾大侠手里变成了家养宠物,这两口子也算创造了一项人间奇迹。

“我也是说的实话,是不是啊?熊?”这会儿曾眉媚声音里放了糖抹了蜜似的,转眼又变成一把剑,“熊,我跟你说啊,今儿你要不把女主人拿下就不要回家,我家熊熊不能这么怂的。”

噗!老子真的一口血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只不过牛某人的高级红酒当了替死鬼,老子本来要吐的是血。

现在我算明白了,今儿曾幺蛾子两口子来就是安了心的,至于安的啥心刚才曾幺蛾子已经赤果果的昭告于天下,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愤奋,原来,宁卉要跟谁个奸夫啪啪难道不是都要跟宁煮夫请示汇报的吗?现在成了人家都安排好了,而老子却成了最后一个被通知的人。

这才叫自个约的炮,含泪也要打完,自个点的绿色套餐,人家搁再多的醋你也得吃下去。MMP ,哪个幺蛾子出的馊主意?喊我老婆给人家当老婆,真尼玛…

…刺激!

“各位大侠在乐呵啥呢?”这时候突然传来牛某人的声音。

“在说你的酒好喝!”曾幺蛾子跟熊二异口同声的应答到。

“呵呵,那尽管喝,管够!”牛某人豪爽的说到,“要不你们先去冲个凉,然后舒舒服服的再来喝?”

“哦,卉已经洗好澡啦?”曾眉媚抬头问到。

“还在洗呢。”

“那要得嘛。”曾幺蛾子一点也不客气,完全不把自个当外人,“熊,去把包拿来,我睡衣在里面。”

我日,看到没,这MMP 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阴毛活动,还尼玛睡衣都带来了,这是要住店的意思哇。

“咳咳!我也要冲个凉,但我是瞎子。”老子故意咳了两声,接着正襟危坐的提出了作为一个残疾人的正当要求,“所以,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个陪洗的?”

“熊!”曾幺蛾子随即这声吆喝把老子彻底吓成了葛优瘫!

“哦不……我需要的是女性陪洗员……”老子连忙舌头打着卷儿的申辩到。

“咯咯咯,看把你吓的,我是问熊帮我拿擦脸的来没。”曾幺蛾子没心没肺的笑着,然后下一句立马酥到了老子心坎上,“我陪你洗,我陪你洗得了吧。”

说着曾二老婆搀扶我在牛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今儿宁瞎子藏身那间房子的浴室,等浴室门一关上,老子赶紧把眼罩摘下来,才发现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媚眼如丝,脸上两朵酒红灿灿,仪态富方,身体凸凹逼人,还没等我开口,就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嘴里嗲气溢天:“你看还是二老婆好哈。”

其实我一直很感动曾眉媚时刻准备着的这种能让男人舒服到肾里的慰贴,这个二老婆就是男人的肾宝,有多少大老婆那里受的气,就有多少气可以在二老婆这里消去,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曾大侠给予我的,比我能给她的多得多。

“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干嘛,我好不习惯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哦。”一会儿曾眉媚跟我在淅沥沥的蓬头下赤身相裸,真的认认真真给我擦洗着身体,我突然感到心头一阵潮热,觉得眼前这位无论任何方面定义都逃脱不淫荡二字的女人是如此之善美。

有些相知,真的是打炮打出来的。

跟二老婆洗了个温馨的,简版的鸳鸯澡,我下身没穿内裤,裹了条宁卉从浴室门外塞进来的浴巾,重新戴上眼罩,在穿着自己带来的白色吊带睡衣的曾眉媚的搀扶下回到了客厅。

熊二接着进去浴室很快也把凉冲了出来。

客厅的空调在传送着令人惬意的丝丝凉风,絮絮缭绕的音乐声中,看来不可避免要上演的大趴体前的开胃红酒会继续进行着。

我跟曾眉媚仍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端,这次这娘们说我端着酒杯不方便,我要喝酒干脆她喂我得了,敢情好,老子心里一阵激奋,我一直觉得漂亮女人的唾液是人间最甘甜的香料,美酒加咖啡弱爆了,美酒加口水才是男人有机天然的营养品,温心暖肾。

曾眉媚穿着的那件睡衣着实菲薄,贴在身上跟没穿其实没啥区别,以致于这娘们的身子腻在我身上几乎就等于裸体相呈,特别是温凉的乳房几乎块垒在我赤裸裸的胸膛时,老子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其余皆软。

这声音与内容完美合一,如同一道强力的春药,足以杀死任何敢于近身的雄性动物。

“卉儿打着赤脚在跟她老公跳着舞来着,用手勾着他老公的脖子,脚踩在他老公的双脚上……”曾眉媚继续当起了现场解说,这开场白的第一句便整了三个她老公,而且每次都念得字圆腔韵……好嘛,自己点的绿色套餐,搁再多的醋都要吃下去的哈。

“熊在身后搂着卉儿的腰肢!”曾眉媚继续着,再没有比嗲死人不偿命的曾氏燕啼嗓更适合描述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了。

宁卉的脚踩垫在木桐的脚上跳舞,好有爱的场景……很快,我便从脑海中丰富的电影影像库里找到了相似的画面,好嘛,一对浑身充满文艺细胞的璧人,我晓得你们是在致敬《滚滚红尘》,林青霞就是垫在秦汉的脚上跳的舞……

但宁青霞身后那头熊是咋回事?

边解说,曾眉媚的嘴带着酒醇与温糯的热气凑到我嘴上来,用嘴唇抵开我的口腔,将一股带着唾香的红酒从自个嘴里淅沥沥吐到我嘴里来。

MMP ,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熊雄,这美女唾液牌红酒的味道不说两千,两万一瓶的又何以相匹?

“哇!”曾眉媚突然惊呼一声,惹得老子全身抖了个激灵,“卉儿也吐酒给她老公吃的也!”

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曾大侠,但我必须得承认,被物理隔绝的视线却仿佛化身成想象的翅膀,脑海的镜像竟然神奇般的如此清晰,盛装银裹,伴着翅膀在飞,一直飞到宁卉将嘴里的红色酒液吐纳在木桐嘴里的画面在我大脑皮层最丰富的那一根神经末梢上定格,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宁卉淡红濡湿的香舌在木桐的舌尖上裹缠,接着一滴一滴彼此相渡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相依中涨成了一汪粘稠而橙明的湖,不羡鸳鸯只羡仙,两人的身躯与灵魂仿佛化身成为彼此正在欲念万切相缠的舌尖,如湖中交颈相拥,不念仙尘只念侬我的鸳鸯……

而大脑皮层最丰富的神经末梢遭此捶击,支唤起我全身仅仅属于绿色动物才能具备的化学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欣快从胯下弥漫,并伴随着身体各个部位,以心脏程度为最的各种酥麻与颤栗感,如果有科学家能发现此种超人类现象的科学机理,头年发现第二年定当横扫诺贝尔性学奖。

“嗷——”宁瞎子一声长叹,充分证明此种超人类现象千真万确的存在于人间。

“你要不要也想,”这当儿曾眉媚伏击在我耳边,燕啼似蚊,挠骨抓心,“喝他老婆嘴里的酒啊?”

我靠,这让宁瞎子的娇躯持续一震,以致于在迷乱心里头发出了这行吗如此卑微的疑问句。

曾眉媚见宁瞎子着着实实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老子确确实实咽了一口口水,一副对人家老婆嘴里的酒无比向往的样子,就听见嗖的一声曾大侠从我身上弹开,一会儿听见燕啼嗓传来咋呼声:“卉儿来我敬你一杯!”

“砰”的一声大约推杯换盏之后,燕啼嗓再次响起:“等等卉儿,别咽下去,把酒吐给我!”

接着就听见呜呜呜大约是宁卉的嘴被堵住的声音,一会儿,还没等老子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位,曾眉媚的身子已经重新腻了过来,然后嘴凑到我嘴前,带着酒香与温糯的热气……

这回宁瞎子哪里还等得了曾大侠蹭开自己的嘴,身体筛糠,早已屁颠颠的血盆大张,直到曾眉媚将嘴里的酒儿悉数吐纳在自己的嘴里,并含着那条腥热的软舌一阵狠狠的吸咂。

MMP ,味道好极了,这种混合了两名极品人妻唾液的红酒,如同一道绝世无它的鸡尾,名字叫做醉死人不偿命。

我含着这道醉死人不偿命的鸡尾仙品,久久不愿下咽,我细细的品咂着两位人妻和而不同的唾香,此刻嘴里有三种果味,葡萄是红酒的,还有柠檬跟草莓,那妙不可言的味道一听名字就晓得谁是谁滴。

如此美景美味美人,此刻我多么想淫诗一首:啊!做一名瞎子真幸福啊!

“哇!”曾眉媚突然冷不丁又来了一次咋呼,我晓得一定有啥子火爆场面来了,“卉儿睡裙的肩带被扯下来了也。”

“呼呼!”宁瞎子除了报以粗壮的喘息已别无它应。

“是她老公扯下来的,哦哦,露出胸了哦,卉儿的胸型好美,比我的还白的呀!”曾眉媚继续咋呼,还没等老子上一口口水咽完,追魂般又来了,“哇!她老公……她老公把酒倒在卉儿的胸部上……”

“呼呼!”宁瞎子的胸部扯起了风箱般的吼鸣。

“啊啊,牛在吃……”曾眉媚故意来了个停顿,这个停顿真尼玛销魂,以致于牛某人的嘴裹挟在宁卉沾满红酒液滴的乳头上舔弄的画面在我脑海了霎时原地起爆。

“牛在吃卉儿的乳头哇,乳头上面还滴着红酒,红嘟嘟的,挺挺的,好可爱的啊!”曾眉媚在继续,现在也不用叫牛导或者老牛了,直接实名指代了那只正在吃红酒拌奶的动物,末了还骚了一句,“你说,牛是在吃奶啊,还是在吃酒啊?”

说着这娘们还伸出销魂桃花指在我乳头上一阵捻弄……

MMP ,遭不住了,曾大侠,老子送你个新名号叫撩神要得不?

“嗯嗯嗯……”宁卉细细弱弱的呻吟声开始在前方响起,如吟如唤……

“哇!”曾撩神继续来,“后面那头熊哎……”

我日,讲点人道主义一句话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一名瞎子哎!那头熊又啥子了?

“后面那头熊,也将酒倒在了卉儿的背上,从背颈窝那里倒的,红酒一路从背上流下来,一直流到卉儿的臀部的缝缝里头了……卉儿的臀部为啥总是这么翘啊,好漂亮啊,嫉妒死我了!”

请把话说完曾大侠,我在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实老子已经明白这头骚熊要干啥子了!

“啊!那头熊……那头熊在舔卉儿背上红酒了也!”这次曾撩神的声音除了仍旧撩气十足,还显得特么兴奋,看来这娘们对那头叫熊的动物的亲老公是有真爱滴。

“啊啊!熊一直顺着红酒流过的地方往下在舔,哇哇!快要舔到腰部了……

快要到臀……快要舔到臀部了啊……“曾眉媚那依哩哇啦的感叹词一声比一声叫得夸张,不晓得这娘们此刻为啥如此中气十足,叫一声老子心脏就棒槌似的咚一声,这个架势叫下去,等不到两头动物把女神吃了,老子会被这叫声吃了,早被叫得心脏骤停,不是死在120 救护车来的路上,就是死在120 拉去医院的车上。

“嗯嗯嗯……嗯嗯嗯……”此刻从现场传来的宁卉的娇吟即刻变得急促起来,声音酥转舒扬,呼吸失却匀停,明显熊的这一波舌舔裸背美酒的嬉戏唤发了宁卉身体新的激应。

“老婆舒服吗?”牛突然开口到,MMP ,动物居然还会说人类的语言,牛逼!

“要不要换换,让熊到前面来,我到后面!”

“啊!”宁卉禁不住娇叹一声,随后连连嘤咛,“不……不……”

“完了完了,卉儿完了,说不也没用了,两头动物好像兽性大发了也,卉儿可怜了!”曾撩神继续撩天撩地没商量,“现在熊真的换到前面来了,在啃卉儿的乳头,牛换到卉儿的身后去了……”

MMP ,曾撩神,这个啃字儿用得好鸡巴猥琐,但我好想知道牛舌头跟熊舌头,谁TMD 舔着更舒服?宁皇后大人陛下,回家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野生动物舔得更爽?

“哇!哇!哇!”我日,叫,曾撩神你就可劲的叫,“牛从后面把卉儿的小内内脱了也!”

曾撩神的话音刚落,老子正张大嘴巴准备换口气,就感觉一块小布条如天降神物般的飞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老子的嘴上!

那布条丝质的,带着三十七度的体温,芳香馥郁,就是远隔千里我也能闻出这让我如此熟悉的体味——此刻覆盖在我嘴上的,是宁卉的那迷人的黑丝小内内!

不晓得是牛某人顺手丢过来,还是曾撩神捡过来盖在我嘴上的,但当小内内带着宁卉馥郁的体味覆盖在我嘴上的那一刹那,我禁不住伸出舌头贪婪的想舔闻那里残留着的,仍旧喷薄而出的热浪,这一舔不要紧,就感觉一股腥香扑鼻,微咸还甜的粘稠沾满了舌尖,让我全身顷刻一股兽血奔涌,直灌胯下,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我这才晓得了,宁卉的小内内其实早已湿透……

“咯咯咯!”曾撩神没心没肺的笑还是小事,这娘们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将宁卉的小内内索性一把塞入到我的嘴里,“这下好了,瞎子哑巴齐活了!”

我本能的哀嚎了两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会儿发出的只能是哑巴呜呜呜的悲鸣声。

“哇!现在卉儿全裸了也!卉儿的腿怎么那么长啊!肚肚那么平整,怎么一点赘肉都没有啊,不像我,伤心了,这身材还让姐妹们活不活啊?”曾撩神依然像打了鸡血的撩着,撩一句老子就随之在脑海里追现出一帧相应的画面,完全被这娘们带着节奏在飞,这会儿曾撩神似乎也将自己的睡衣脱去腻歪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感觉不到跟这娘们肌肤相呈中还有哪怕一丝织物的阻隔,“完了完了,两头动物完全玩嗨了,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完全倒在了卉儿的身上,红酒顺着卉儿的身体流下来,啊哦!熊在前面已经蹲下来,然后将卉儿的一只腿搁在自己的肩上,把头埋到了卉儿的身下……还有红酒从卉儿的身下往下在滴呢!”

我靠,这个极具画面感的解说传递的信息是熊开始在吃宁卉的蜜穴了,如此美味伴红酒,熊,不要贪杯哦。

“还有牛呢,在卉儿身后也蹲了下来,头埋进了卉儿的臀部里,天啊!牛在干什么?太坏了啊!”曾撩神还玩起了自问自答,“好羞羞,牛在后面吃卉儿的……”

MMP ,骚出天际的娘们还有怕羞的时候,老子帮你说好不好,不就熊在前面吃红酒拌蜜穴,牛在后面吃红酒拌屁屁么?

“啊啊啊!”此刻宁卉的呻吟已经从嗯嗯嗯的小鸟啁啾转入到啊啊啊欲情绽放的进阶模式,纵使实时看不到宁卉因为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扭结娇嗔之态,但这不影响我开启魂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凝望那些永存我记忆里,让我酥骨挠髓的只属于你的娇媚——她们因淫而美,无论你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欢,在我眼里你永远如夏花般艳丽,如荷莲般纯洁,如星辰般璀璨。

淫因爱而美,那是爱的附丽之美!亲爱的,今天纵使我瞎了哑了,但我的心没瞎没哑,你的美我永远看得见,我爱你!

好嘛,给一点宁瞎子装逼抒情的时间,人家才瞎眼睛,又哑了嘴巴,今儿够悲催了有木有?

其时曾眉媚的手早已经伸到我的胯下撸动着,不是我赶紧一把将其紧紧攥住不让继续蹂躏,想着宁卉此刻前后同时被两头动物在身下吃穴舔屁屁的场景,这当儿鸡巴早已被刺激得喷射成一滩软泥。

“哇!”MMP ,曾撩神你换个感叹词好不好,“牛好大的力气,把卉儿抱起来了,卉儿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牛的怀里,哦哦抱过来了!”

接着我听见沙发旁边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牛应该是把宁卉抱到了跟我坐着的同一条沙发上,只不过这套拐角沙发够大,以致于宁卉躺上来并不显得拥挤。

“牛把卉儿抱在了沙发上躺着,打开了卉儿的双腿,哇!卉儿身上黏黏糊糊的还发着光呢,好多红酒的斑迹,两头动物再吃下去都会给被醉翻了咯。”曾撩神现场解说模式继续开启,别看这娘们文艺细胞差点,用词也没啥文采,但描述的画面感极强,并且撩点神准到位,关键燕啼嗓才是最杀人的利器,不夸张的说,就着这娘们那燕啼嗓唱忐忑都能把你唱得勃起。

“呜呜呜——”我身体扭结着,嘴里堵着的小内内让老子只能发出如此类似动物的声响以表达我此刻内心早已难以抑制的激奋,我以为此刻只有激奋,原来后面才跟着一颗巨大的激愤,瞬间把老子体内爆成畿粉!

“老婆,我想看着你被他操好吗?”就是这声牛的声音!听得老子差点原地起爆,MMP ,姓牛的,学宁瞎子YQ?你为啥不淫你们程蔷薇?

还没等我为自个的畿粉收尸,这下曾幺蛾子来事了,跟着趟的来了句,听得老子山河恸哭,日月齐喑,这娘们咋呼到:“哇,你们男人咋都是些YQ犯啊?你听听牛要干啥子,他要看他老婆被别人操呢?卉儿好可怜,卉儿要被熊操了!”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传来,期期艾艾的嘤咛中没有yes ,可也没有no!

“啊啊啊,熊爬到卉儿身上去了,分开了卉儿的双腿,他真的……真的插进去了也!”曾撩神的声音随着那个插字儿突然高了八八六十四度,并且尾音象从高音喇叭扩展出来,久久悬停在像撒了辣椒粉的空气中。

好嘛,给宁瞎子吃完醋,现在上麻辣大餐是不是?你们会玩!

“啪啪啪!啪啪啪!”一会儿,旁边沙发上传来肉帛相见的撞击声,沙发随着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这下终于变成了叫喊,当量台风级,酥骨指数一直处于飙升状态,无法定断。

“牛拉着卉儿的手,眼光好温柔哦,然后……”曾撩神一停顿我就晓得有幺蛾子在后头飞,“然后他把那个……好嘛,牛鞭,插入到了卉儿的嘴里啦!”

“呜呜呜——”现场的即时声响立马反馈过来,表明宁卉的嘴已经被塞满,只能发出如此含混不清的娇吟。

“亲爱的,舒服吗?”牛继续撒着情浓软语的毒药,温柔的声音杀开到了最强模式。

“呜呜呜——”宁卉含混的呻吟中依旧没有yes ,可也没有no……

正当宁瞎子处于双目失明,嘴巴被堵的悲惨境地中,唯有尖起耳朵聆听,生怕听淫之中有哪怕一丝的声音被听漏的当儿,老子突然感到身下的浴巾被掀开,接着一阵冰凉的液体泼洒在的胯下,我立马反应过来,瞎子的幸福生活要来了,我晓得后头飞的幺蛾子叫冰火两重天!

果真,曾眉媚大约是把杯子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我的鸡巴上,然后伏身到我胯下,张开檀口一嘴下去,就将老子火烫的铁棒梭入口中,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起来。

啊哦——舒坦,二老婆,我爱你!

这当儿,还没等老子舒服斯基上两秒钟,就感觉沙发的晃动突然剧烈起来,随着啪啪啪的肉肉相搏的声音愈发激烈,宁卉一阵沉闷而含混的呻吟声后,大约是实在无法忍受将牛鞭从嘴里吐出,随之高亢的叫喊声重新在客厅中响起……

“啊啊啊啊!”宁卉今儿的声线似乎经过红酒的浸润显得特别醇亮动人,一直在高音区飙进,气息的颤抖才是声音里的酥骨粉,其实从审美的角度,女人的叫床那一截截气息的颤断才是最美的存在,是叫男人耳朵怀孕的天籁。

“哇靠!今天熊好猛啊,我从来没看到熊这么生猛过的啊!”现在老子已经不晓得从曾幺蛾子嘴里吐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猛不晓得,但此刻沙发的颤栗让我晓得,今儿熊很是真滴很猛!

“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宁卉的coming终于来临,随着那悠长酥骨的coming长长的尾音在空气中绵绵不落,我将鸡巴死死抵住曾眉媚的喉咙,然后扳机一松,憋了一大天的小宁煮夫终于撒着欢儿的在曾二老婆的嘴里喷射出来,此刻曾眉媚的慰贴再次让我感动,就见她嘴里纵使包裹着老子万千粘稠的子孙却一刻没有松口,几乎没将一滴精液从嘴里流出,一直到晚上跟着她睡觉觉的时候老子才知道了宁瞎子那些子孙的去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在老子的鸡巴还裹挟在曾眉媚的嘴里,优哉游哉的一晃二荡的享受着二老婆沾满精液的舌头继续舔弄的当儿,一阵淅淅索索过后,一旁再次传来肉搏相击的美妙的啪啪声,沙发复又像来了余震似的晃动开来。

“啊啊啊啊!”宁卉的酥荡的呻吟声随之再次在客厅回响。

这下曾眉媚大约是嘴里含满了精液没法继续开口直播,这娘们也是人精,赶紧用手指头在我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个牛字儿,一个日字儿,老子顷刻明白了,是牛接过了熊的枪,哦不,是牛接过了熊的鞭,复又插入了女神的蜜穴操将起来。

后来跟曾二老婆睡觉觉的时候,我才晓得此时牛是让宁卉翻身趴在沙发上,表演了个后入的老牛耕地,其实宁卉的再次高潮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呻吟骤起,就在coming从嘴里刚刚要吐出一个字头,说时迟,那是快,就感觉曾眉媚悠地松开了我的鸡巴,带着满嘴的精液消失了……

然后就听到宁卉一阵呜呜呜过后,coming再没有响起,而宁卉的高潮却比第一次更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到来了……

当然也是睡觉觉的时候曾眉媚才告诉我她从我鸡巴上消失的去处以及发生的一切:曾眉媚含着满嘴宁瞎子口爆而出的精液,在宁卉高潮来临的当儿凑上去堵住了宁卉的嘴,接着两妮子双口四唇张开,宁瞎子的精液在两妮子的口舌相缠中彼此交换着,吞咽着……

让我感动的桥段其实在最后,据曾眉媚说老子的精液俩妮子全给咽下去了,而且曾眉媚说肯定宁卉吃得更多,因为她有意识吐了更多的精液到宁卉的嘴里。

末了,这妮子还来了句:“宁卉一点没嫌弃的哦,一滴都没吐出来。”

此话一出,那一刻我才感觉今儿作为一名瞎子所有的憋屈都TMD 轻如鸿毛,做一名这样的瞎子真的是多么的幸福!

只是现时现刻,我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除了用心聆听到宁卉似乎在闷闭的呜呜声中达到了高潮,一直还为为什么木有听见coming而心有戚戚。

一会儿,大家收拾停当后分别歇息了,宁卉跟木桐一道睡的程蔷薇的卧室,我跟曾儿老婆睡的客卧,可怜的熊二一个人睡的客厅沙发。

但熊二也有福利,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久久,久久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着……

第二天大家伙睡到自然醒,我是天亮的时候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摆开架势在床上好好把曾二老婆操到了两次高潮,作为对她昨晚相扶瞎子的慰贴以及不辞辛苦的现场直播的报答。

中午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自然是牛某人买的单,饭间大家拉拉杂杂的聊了会天,对昨晚发生的事儿大家似乎心照不宣都只字儿不提,仿佛就没发生过一样,饭后大家便各回各家。

临近晚上宁卉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这大姨妈也真尼玛通人性哈,这来的时间恰如其分,一点没耽搁正事。

其实老婆这几天在外面跟人家当老婆也折腾的够呛,加上大姨妈傍身,晚上吃了饭早早的上床睡了。

睡觉觉的时候,宁卉依旧习惯性的偎依在我怀里,全然没有在牛公馆对宁瞎子那般的拿腔拿势,然后在恹恹欲睡的状态中,还是强撑着睡意对我说起了正事:“老公,我辞职的事怎么办?”

“好事啊,你这都要当大明星了,还留在那破公司干嘛?再说人家牛导的剧还等你商演呢!”

“你别贫好不好,什么大明星啊,都是没影的事,只是……”宁卉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宁卉猫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唉,我累了,今儿不说了。”

“哦,好的。”我调整了下姿势,为了让宁卉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憋了一阵还是没憋住,吞了口口水终于开口问到,“老婆,宁瞎子画的那副素描,你真的是脱……脱光了给他画的……”

“嗯……”宁卉嗯了一声后就再没有声息,就听见一会儿有睡意浓浓的呼吸声传来。

宁卉睡着了,让我脑壳有点懵,这声嗯,意思到底是脱光了,还是没脱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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