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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教的悲歌 (9-12)作者:wmz66475

[db:作者] 2025-12-21 14:53 长篇小说 3860 ℃

【钢琴家教的悲歌】(9-12)

作者:wmz66475

2025/12/20发表于:sis001

第九章:敲齿之刑

S市的冬天阴冷得像是能渗进骨头缝里。窗外的枯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极了此刻跪在客厅中央的思奕。

她刚出月子没多久,身体还虚着。那对巨大的H罩杯硅胶假体因为哺乳期的结束而变得更加沉重坠痛,上面青筋暴起,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撑得近乎透明。小腹上虽然妊娠纹淡了一些,但那个醒目的纹身“阿伦的专属母狗”依然狰狞地趴在那里,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阿伦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崭新的、亮闪闪的小铁锤。旁边的茶几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工具:老虎钳、开口器、止血棉,还有一个盛着冰水的金属盆。

“准备好了吗,宝贝?”阿伦的声音很温柔,却让思奕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公……真的要这样吗?”思奕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分叉的舌头在嘴里打结,说话依然含混不清,“能不能……换个别的……我想留着牙齿给老公咬东西吃……”

“咬东西?”阿伦笑了,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那两排牙齿除了磕得我鸡巴疼,还有什么用?上次口交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要让我更舒服。结果呢?差点给我咬出血印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舌钉……”思奕拼命解释,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借口!”阿伦把铁锤往茶几上一拍,“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思奕猛地一哆嗦。

“过来。”阿伦指了指地毯上那个特制的束缚椅。

那是一张类似牙科诊所的躺椅,但上面多了很多皮带扣,那是专门用来固定手脚和头部的。

思奕看着那张椅子,双腿发软,根本迈不动步子。那是刑具,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怎么?要我请你?”阿伦拿起那把老虎钳,咔嚓咔嚓空剪了两下。

思奕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比起那种毫无尊严的暴打和更变态的折磨,顺从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挪过去,躺在椅子上。

阿伦熟练地把她的手脚用皮带扣死,又拿出一个金属头箍,把她的脑袋牢牢固定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乖。”阿伦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拿起那个不锈钢的开口器,“张嘴。”

思奕绝望地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冰冷的开口器塞进嘴里,撑开上下颚。那种强制性的张开让她的咬肌酸痛不已,嘴角被撑到了极限。分叉的舌头无处安放,只能蜷缩在口腔底部,那颗舌钉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这牙齿长得倒是挺整齐,可惜了。”阿伦拿着小铁锤,在她洁白的门牙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思奕的心脏狂跳,恐惧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咱们从哪一颗开始呢?”阿伦像是在挑选艺术品,“就这颗门牙吧,看着最碍眼。”

他把一个小号的钢凿抵在思奕左边的上门牙根部。

“呜……呜呜!!!”思奕疯狂地摇头,眼神里满是乞求。不要!求求你不要!

“忍着点,一下就好。”

阿伦举起锤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

“砰!”

那一锤子下去,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牙齿直接脱落,而是一种骨裂般的闷响。

剧痛瞬间顺着牙神经直冲天灵盖。那种痛不仅仅是局部的,仿佛整个脑袋都被劈开了。思奕浑身剧烈地痉挛,喉咙里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因为开口器的阻挡,只能变成沉闷的“呃啊——!!”

牙齿没掉,只是松动了,牙龈瞬间渗出了鲜血。

“哎呀,力气小了点。”阿伦皱了皱眉,“看来这牙根还挺结实。”

他又举起了锤子。

“砰!”

这次力道大了很多。

“咔嚓”一声脆响,那颗门牙被硬生生敲断了半截,剩下的牙根还连着肉,晃晃悠悠地挂在那里。

血瞬间涌了出来,填满了口腔。

思奕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眼泪混着冷汗流了一脸。

“啧啧,断了啊。这就不好办了,得连根拔。”阿伦放下锤子,拿起老虎钳。

那把冰冷的老虎钳伸进嘴里,夹住了那半截残牙。

“呜呜呜——!!!”思奕拼命挣扎,手腕被皮带勒出了血痕。

“别动!”阿伦按住她的额头,手上一用力。

一种牙肉分离的撕裂声在颅骨内回荡。那是比敲击更恐怖的声音。

“噗嗤!”

那半截牙连着长长的牙根被拔了出来,带出一串血珠。

思奕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一部分。那种空荡荡的剧痛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这才一颗呢。”阿伦把那颗带血的牙齿扔进托盘里发出“当”的一声,“还有二十多颗呢。坚持住啊,宝贝。”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思奕来说,就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那种敲击声、骨裂声、撕裂声,一下下敲打着她的神经。

“砰!”一颗。

“砰!”又一颗。

思奕昏过去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敲大牙的时候。那颗牙特别牢固,阿伦敲了三四下才松动,最后是用钳子硬生生转着圈拔出来的。那种钻心的痛让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直接断片了。

但阿伦并没有停手。

一杯冰水泼在脸上。

“醒醒,好戏还没完呢。”

思奕猛地惊醒,嘴里全是血腥味和碎骨渣。她看着满脸是血、笑容狰狞的阿伦,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是在地狱受刑。

“继续。”

第二次昏迷是在拔最后一颗磨牙的时候。那是牙神经最丰富的地方。

阿伦似乎玩嗨了,不用锤子了,直接用老虎钳夹住,左右摇晃。

“啊————!!!”

思奕发出了最后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然后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她躺在床上,嘴里塞满了止血棉,整个下半张脸肿得像个猪头,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

阿伦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面装着大半罐血水,和二十多颗白森森的牙齿。

“醒了?”阿伦晃了晃罐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看,这是你的战利品。多漂亮。”

思奕看着那些曾经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东西,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没了。都没了。

以后她再也不能正常吃饭,再也不能正常说话,甚至连笑都会变得恐怖。

“别哭嘛。”阿伦抽出她嘴里的棉球,换了新的,“老公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替代品。”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副特制的假牙。

但这假牙和普通的义齿完全不同。它做得非常精细,但是材质很软,而且是可以随时摘卸的。

“这是全软胶材质的。”阿伦介绍道,“平时戴着也就是个装饰,只能吃流食。但是……”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猥琐。

“但是等到要做爱的时候,把它一摘……那就是名副其实的‘无齿黑洞’了。那种软肉包裹的感觉,肯定爽上天。”

思奕听着这话,只觉得一阵恶寒。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为了自己的一时爽快,竟然把她的牙一颗颗敲掉。

接下来的几天,思奕只能靠输液和喝流食维持。嘴里的伤口发炎、肿胀,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刀片。

而且因为没了牙齿的支撑,她的脸颊开始凹陷,嘴唇瘪了进去,瞬间老了十岁。那个曾经清秀可人的思奕,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没牙的老太太。

阿伦看着她这副样子,不但没嫌弃,反而觉得更有趣了。

“来,戴上假牙试试。”

等伤口稍微好一点,阿伦就逼着她戴上了那副软胶假牙。

假牙做得倒是挺逼真,戴上后脸型恢复了一些。但是因为没有牙根固定,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掉下来。

“以后说话小心点,别把牙喷出来了。”阿伦嘲笑道。

真正的噩梦是在伤口基本愈合之后开始的。

那天晚上,阿伦喝了点酒,性致很高。

“来,宝贝,验收成果的时候到了。”

思奕跪在他两腿之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把嘴里的假牙摘了下来,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没了牙齿的口腔,此时就像一个红色的肉洞。分叉的舌头在里面不安地蠕动。

“张嘴。”

思奕张开那个空荡荡的嘴。

阿伦看着那个无齿的肉洞,兴奋得眼睛发红。

“真美……这就是艺术。”

他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慢慢塞了进去。

没有了牙齿的阻碍,那种触感变得前所未有的顺滑和柔软。口腔黏膜、牙龈肉、还有那灵动的分叉舌头,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

“唔……!”阿伦发出一声极其享受的呻吟,仰起头,手按在思奕的后脑勺上。

“太爽了!这就是我要的感觉!”

他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

思奕被迫承受着这种深喉的冲击。以前她总是担心牙齿会刮到他,所以小心翼翼。现在没了牙,阿伦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甚至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那种窒息感和呕吐感让思奕眼泪直流,但她不敢停,只能拼命用喉咙的肌肉去挤压、去讨好。

“用舌钉刮!用牙龈磨!”阿伦吼道。

思奕努力配合着。那种软肉摩擦带来的吸附力简直是致命的。

“这才是极品口活!以前那些都是垃圾!”

那一晚,阿伦在那个无齿的嘴里射了三次。最后一次,他按着思奕的头不让她吐出来,逼着她把精液全部咽下去。

“这是给乖狗狗的奖励。”

事后,思奕瘫在地上,嘴角挂着白浊的液体,手里紧紧攥着那副假牙。

她知道,自己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随着那些牙齿的脱落,彻底消失了。

但折磨并没有结束。

没了牙齿,阿伦觉得她在其他方面也需要“配套升级”。

“嘴巴软了,这身体其他地方也得软下来才行。”

他开始加大对思奕身体柔韧度的开发。

每天逼着她练瑜伽,而且是那种极度扭曲的反关节姿势。

“把腿掰到头顶上去!”

“腰再往下压!”

如果做不到,就是一顿毒打。

现在的思奕,身体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旧伤叠新伤,淤青盖紫痕。

而且阿伦特别喜欢用一些奇怪的东西打她。

比如用那种带刺的藤条,抽在身上会带起一条条血痕。

比如用那种热熔胶棒,打在肉上又疼又不见血,全是内伤。

思奕每天都活在恐惧中。只要看到阿伦抬手,她就会下意识地抱头缩成一团。

“别打……别打……我听话……”这是她现在的口头禅。

有一次,阿伦在网上买了一套更加变态的束缚装具。

那是一个全皮革的拘束衣,把手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皮带紧紧束缚住,只能像美人鱼一样并拢跳着走。

最关键的是,这套装备连着一个吊环。

阿伦把思奕吊在天花板上,脚尖堪堪着地。

“今天玩个新花样。”阿伦拿出一根鞭子,“看看你在空中能不能保持平衡。”

“啪!”

鞭子抽在屁股上。

思奕在空中晃荡着,无处借力,只能惨叫着承受。

这种悬吊调教持续了整整一下午。等到被放下来的时候,思奕的手臂都已经脱臼了。

阿伦找了个正骨师给她接上,笑着说:“没事,多接几次就习惯了,以后还能玩更刺激的。”

这种生活简直就是地狱。思奕无数次想过死,但那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对疼痛的恐惧和阿伦的威胁压下去了。

“你想死?可以啊。你死了,我就去H市找那个陆明。我会把他抓来,敲掉他的牙,打断他的腿,让他像你一样活着。”

这是阿伦的杀手锏。

每次听到陆明的名字,思奕就会妥协。

她不能连累陆明。这是她心里最后的底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思奕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

没了牙齿,舌头分叉,挂满金属环,胸部巨大如球,下身扩阴器常驻。

她现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性爱怪兽。

但阿伦还是不满足。

“身体改造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动动内脏了。”

阿伦盯着思奕的小腹,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生过孩子之后,这子宫好像有点松啊。得给它做个‘扩容’手术。”

子宫扩容?

思奕听到这个词,浑身一冷。

“大山……那个……会死人的……”

“死不了。”阿伦拿出一套看起来像刑具一样的扩张器,“这个能把子宫壁撑开,增加容量。以后玩拳交或者塞大玩具的时候,能进得更深。”

“而且,”他补充道,“这还能让子宫随时保持一种‘脱落’的临界状态。那种坠涨感,据说很刺激。”

这简直是疯了!

子宫脱垂那是严重的妇科病,会导致感染、坏死甚至切除子宫!他竟然把这当成一种情趣?

“不要……大山……求求你……除了这个什么都行……”思奕跪在地上磕头,额头都磕破了。

“晚了。”阿伦一脚把她踢翻,“我已经约好了老黑。明天就去。”

那一夜,思奕彻夜未眠。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虽然那个孩子被带走了,但那毕竟是她当母亲的证明。现在,连这个神圣的器官也要被摧毁了吗?

第二天。

依然是那个阴森的地下诊所。

老黑拿着那个特制的子宫扩张器,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忍。

“王总,这玩意儿要是弄不好,这子宫可就废了。以后别说生孩子,搞不好得切除。”

“废了就废了。反正孩子已经生了一个了,够传宗接代就行。”阿伦冷漠地说,“我要的是快感,是那种能把整个手伸进去搅拌的快感。”

思奕躺在手术台上,四肢被锁死。

她看着头顶那盏晃眼的无影灯,突然笑了。

那是绝望到极致的笑。

“来吧。”她张开那个无齿的嘴,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把我变成彻底的怪物吧。”

老黑叹了口气,开始操作。

先把那个长期佩戴的扩阴器取下来。阴道口已经松弛得像个喇叭口,里面红肿充血。

然后,那个带着螺纹和刻度的扩张棒伸了进去,直抵宫颈口。

“忍着点。”

随着器械的推进,硬生生地挤进了那个狭窄的宫颈管。

“呃啊————!!!”

思奕发出了那种动物濒死般的哀鸣。内脏被硬物强行入侵的痛楚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继续撑!”阿伦在一旁指挥。

扩张器慢慢张开。

宫颈被撑裂,子宫壁被拉伸。

鲜血顺着手术台流了一地。

思奕痛昏过去了三次,又被泼醒了三次。

最后,那个特制的支架被留在了子宫里,强行撑着宫腔,防止回缩。

“好了。”老黑满手是血地退出来,“现在这个子宫就像个口袋一样挂在里面。只要稍微用力一拽,甚至剧烈运动,都有可能脱落出来。”

“太棒了。”阿伦兴奋地把手伸进去试了试。

那种空旷、温热、包裹感极强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这才叫真正的‘深入交流’。”

从那天起,思奕彻底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女性的生理机能。

她成了名副其实的“肉便器”。

每天都要忍受子宫里的异物感和坠痛。走路必须小心翼翼,生怕那个器官真的掉出来。

而阿伦最喜欢做的,就是在那里面塞各种东西。

台球、巨大的假阳具、甚至是拳头。

“看看这肚皮,都被撑起来了。”阿伦拍着思奕鼓起的小腹,“里面装满了老公的爱啊。”

思奕麻木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或者说,痛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样自然。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她唯一的慰藉,就是在深夜里偷偷拿出那张藏在床垫缝隙里的照片。

那是一张两年前她和陆明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单纯。

她用那残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陆明的脸。

“对不起……”她无声地念着,泪水滴在照片上,晕开了那早已褪色的笑容。

她不知道,此时的陆明,也正在经历着一场人生的巨变。

在收到那张照片并目睹了思奕的惨状被赶走后,陆明并没有真的放弃。

他回到了H市,辞掉了工作,卖掉了房子和车子。

他拿着所有的积蓄,开始疯狂地健身,学习格斗,甚至通过一些灰色的渠道接触那些黑暗的世界。

他的眼神变了。

以前那个温和、懦弱的小职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眼复仇火焰的男人。

“思奕,等我。”陆明对着镜子里那个满身肌肉、眼神凶狠的男人说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把你救出来。哪怕是把你从地狱里拽回来。”

而在S市的别墅里,阿伦还沉浸在他的变态游戏中,丝毫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复仇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他看着跪在面前,那个无齿、分舌、巨乳、子宫扩张的“完美作品”,满意地笑了。

“思奕啊,下周我们要举办个大派对。我要让所有人都来欣赏我的杰作。”

思奕乖顺地点头:“好的,老公。”

但她的心里,却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悸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中破土而出。

(第九章完)

第十章:子宫的扩张

S市的深冬,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但对于思奕来说,外面的寒冷远不及她体内那个冰冷器械带来的折磨万分之一。

自从做了那个丧心病狂的“子宫扩容”手术后,思奕的生活就彻底失去了“安稳”二字。那个特制的钛合金扩张支架像个异形寄生虫一样常驻在她的子宫里,强行撑开柔嫩的宫壁,让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器官时刻保持着一种被充满的紧绷状态。

那种感觉,就像是肚子里永远怀着一块石头,坠胀、酸痛,每一次呼吸都会牵扯到深处的神经。更可怕的是那个随时可能“脱落”的风险。

老黑医生没吓唬人。因为长期佩戴扩阴器导致的宫颈松弛,再加上这个内部支架的重力作用,思奕的子宫现在就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吊灯,仅仅靠着几根韧带勉强挂在盆腔里。

稍微剧烈一点的运动,哪怕是打个喷嚏或者上厕所用力一点,那个肉红色的器官都会从阴道口滑出来一截。

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体验。内脏脱出体外的视觉冲击和生理不适,能把人逼疯。

但阿伦对此却有着近乎痴迷的狂热。

“看,这就是生命的奇迹。”阿伦经常让思奕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然后拿着一面镜子让她自己看。

镜子里,那个被长期扩开的阴道口像个黑洞,而里面那个粉红色的、带着血丝的肉球正随着思奕的呼吸若隐若现地探出头来。

“用力,把它挤出来一点。”阿伦命令道,手里拿着手机在录像。

思奕含着泪,咬着那副软胶假牙,腹部用力。

那种内脏下坠的撕裂感让她浑身冷汗直冒。

“噗嗤”一声轻响。

那个带着金属支架的子宫颈滑了出来,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肉之花,暴露在空气中。

“太美了。”阿伦伸出手,手指在那敏感脆弱的粘膜上轻轻划过,“这触感,真他妈绝了。”

他甚至会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个暴露在外的器官。

“不要……大山……好脏……”思奕本能地想要缩回去,但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失去了这种收缩的能力。

“脏?这是你的子宫,孕育生命的地方,怎么会脏呢?”阿伦笑着,眼神里却满是亵渎的恶意,“这是最顶级的肉穴。”

这种非人的折磨不仅仅是在床上。

阿伦为了增加刺激,开始要求思奕在日常生活中也保持这种状态。

他在那个扩张支架的末端,连接了一根细细的金属链,链子的另一头连着一个小巧的重力球,大约有半斤重。

“这叫‘重力牵引’。”阿伦把那个重力球挂在思奕两腿之间晃荡,“每天都要挂着这个走路,锻炼你的耐受力。”

思奕简直要崩溃了。

那个重力球随着步伐摆动,每一次晃动都会通过链子拉扯着里面的支架,进而拉扯着整个子宫。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拽着的坠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啊……疼……”思奕只能像个残疾人一样,两腿大大地分开,双手托着那个重力球,弯着腰慢慢挪动。

加上胸前那对巨大的硅胶假体,她现在的姿态怪异至极,就像是一只怀了孕又受了伤的母兽。

“走快点!没吃饭啊!”阿伦拿着教鞭在后面抽打她的屁股。

“啪!”

思奕一个踉跄,手没托住,重力球猛地往下一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别墅。

那一瞬间的拉扯力简直要命。思奕感觉自己的子宫真的要被扯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下面流出了一滩鲜血。

阿伦走过去,看了一眼。

“啧,流血了啊。看来这韧带还得再练练。”他毫不在意地说,“起来,擦干净,继续走。今天不走完一千步不许吃饭。”

思奕一边哭一边爬起来,颤抖着继续那地狱般的行走。

除了这种物理上的折磨,阿伦还开发了更变态的“填充游戏”。

因为子宫被撑大了,普通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开始往里面塞各种奇怪的东西。

台球是入门级的。

“今天塞进去三个,要是掉出来一个就加罚一颗。”

思奕不得不夹紧那松弛的肌肉,小心翼翼地含着那三颗硬邦邦的球。那种异物在肚子里滚动的声音和感觉,让她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

然后是那种巨大的硅胶假阳具。

“这个是专门定做的,拳头那么粗。”阿伦拿着那个长达三十厘米、布满螺纹的巨物,“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子宫塞满。”

润滑油倒进去,那根巨物硬生生地顶开了宫颈口,插进了最深处。

“唔……呃……”思奕翻着白眼,嘴里流着口水,分叉的舌头无力地耷拉着。肚子被撑得像个小鼓包,皮肤薄得都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在移动。

“这肚子真漂亮。”阿伦拍了拍那鼓起的小腹,“就像又怀了一个。”

最恐怖的一次,是阿伦喝多了,突发奇想要玩“活体孵化”。

他买了一堆那种遇热会膨胀的吸水珠,塞进了思奕的子宫里。

然后逼着她喝下大量温水。

那些珠子在温热的环境下开始吸水膨胀,一颗颗变得像葡萄那么大。几十颗珠子挤在一起,把子宫撑到了极限。

那种持续不断的胀痛感让思奕痛得死去活来。

“肚子要炸了……大山……求求你拿出来……”思奕在地上哀嚎。

“别急,还没孵化完呢。”阿伦兴奋地看着那越来越大的肚子,“忍一忍,等会儿给你接生。”

那晚,思奕痛晕过去好几次。最后取出来的时候,那些珠子混着血水流了一地,像是一场诡异的产卵。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摧残下,思奕的身体机能迅速衰退。

她经常发低烧,下身常年流着脓血。那个子宫因为过度扩张和感染,已经出现了部分坏死的迹象。

但阿伦根本不管这些。只要不死,就要继续玩。

为了防止发炎导致败血症,他每隔几天就会带思奕去那个地下诊所打消炎针和抗生素。

老黑看着思奕那惨不忍睹的下身,都忍不住摇头。

“王总,这也太狠了。这子宫壁都薄得像纸一样了,再这么玩下去,真得穿孔。”

“穿孔了再说。”阿伦冷漠地回应,“反正我也玩腻了这种普通的扩张。”

他最近在研究一个新的项目——“人体注水”。

不是往胃里注水,而是往子宫里注水。

用导管把温水或者生理盐水直接灌进那个已经被撑大的子宫里,直到灌满为止,然后堵住口,让水在里面晃荡。

“这种‘水袋’的感觉,肯定更爽。”阿伦对此充满了期待。

第一次尝试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思奕被绑在床上,下身垫着防水垫。一根透明的导管插进了她的体内。

“开始注水。”

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入。

刚开始还好,只是有点涨。但随着水量的增加,那种压迫感成倍增长。

500毫升……1000毫升……

思奕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像个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

“差不多了。”阿伦关掉阀门,拔出导管,迅速塞进一个特制的塞子堵住。

“站起来晃晃。”

思奕费力地站起来。那两斤重的水在肚子里晃荡,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重心极其不稳,加上胸前的巨乳,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装满水的气球,随时会炸开。

“哈哈哈哈!听听这声音!”阿伦贴在她肚子上听,“真是美妙的海浪声啊。”

他甚至会让思奕做跳跃动作。

“跳!让水晃起来!”

思奕哪里跳得动,只能勉强踮着脚尖颠两下。

每一次颠动,那肚子里的水就会冲击子宫壁,那种内脏被冲刷的感觉让她恶心得想吐。

这种注水游戏成了阿伦的新宠。他甚至开始尝试注入其他液体,比如红酒、牛奶,甚至是……尿液。

思奕在这场名为“改造”的酷刑中,彻底沦为了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容器。

她的子宫不再是神圣的孕育之地,而是一个肮脏的排泄场和游乐场。

与此同时,思奕的精神状态也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她开始出现幻听和幻视。

经常会在半夜听到婴儿的哭声。

“宝宝……是你吗?”她会爬起来,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处寻找,“妈妈在这儿……妈妈抱……”

有时候她会抱着一个枕头,轻轻拍打着,嘴里哼着摇篮曲,脸上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阿伦看到这一幕,不但没有觉得恐怖,反而觉得很有趣。

“看来是想孩子想疯了。”他嘲笑道,“既然这么想当妈,那就再给你怀一个。”

他又一次在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疯狂地内射了思奕。

这一次,奇迹没有发生。

那个已经被玩坏了的子宫,再也无法着床受孕了。精液流进去,就像流进了一个死胡同,最后又混着脓血流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连生孩子都不会了。”阿伦失望地骂道。

既然不能生孩子了,那这个子宫的价值就只剩下纯粹的玩弄了。

就在思奕以为这就是地狱的最底层时,阿伦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那天,阿伦带回来一个男人。

不是那种普通的狐朋狗友,而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

“这是陈医生,专门做生殖整形的。”阿伦介绍道,“既然你这子宫已经废了,不如做个最后的贡献。”

“什……什么贡献?”思奕本能地感到恐惧。

“子宫脱垂固定术。”陈医生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学术的口吻说道,“就是通过手术,把子宫韧带切断,让子宫彻底脱垂到阴道口外,然后通过缝合固定在那里。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永久性的体外器官。”

什么?!

把子宫固定在体外?!

这简直是耸人听闻!这是要把内脏翻出来挂在外面啊!

“这……这会感染死的……”思奕吓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要……大山……求求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变成那样……”

“放心,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只要护理得当,死不了。”阿伦冷笑,“而且,那样我就能直接看到、摸到、甚至直接把那玩意儿插进那个原本在肚子里的洞里。那种视觉冲击力,绝对是世界级的。”

思奕疯了。她拼命挣扎,想要逃跑。

“我不做!我是人!我不是怪物!”

但她的反抗是徒劳的。两个保镖把她按得死死的。一针镇静剂打下去,世界安静了。

手术是在那个地下诊所进行的。

这次手术极其复杂且残忍。

陈医生切断了固定子宫的几根主韧带。那个饱受折磨的器官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滑出了产道。

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红色的肉球,上面布满了血管和褶皱。宫颈口像个小嘴一样张着,还能看到里面的粘膜。

陈医生用精细的缝合线,把这团脱出的肉球固定在了阴道口周围的皮肤上,让它无法再缩回去。

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

当思奕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下面多了一块肉。一块原本属于体内、现在却暴露在空气中的肉。

那种凉飕飕、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几欲发狂。

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

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

那是她的子宫。

“啊————!!!”

思奕发出了绝望的尖叫,想要把那块肉塞回去,却被缝合线死死拉住,疼得她直抽冷气。

“别白费力气了。”阿伦站在床边,欣赏着这一幕,“这下好了,你的‘小宝贝’终于出来见人了。”

他拿出一面大镜子放在思奕两腿之间。

镜子里,那个垂在两腿之间的肉球显得那么突兀、那么恶心、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色情。

“这就是你以后的样子。”阿伦说,“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体外子宫’的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接下来的日子,思奕不得不适应这个新的身体构造。

那个挂在外面的子宫极其娇嫩,稍微摩擦一下就会出血。她不能穿内裤,只能穿那种特制的开裆裤或者裙子。

走路的时候,那个肉球会在两腿之间晃荡,那种触感时刻提醒着她这具身体的畸形。

上厕所更是成了噩梦。尿液经常会淋到上面,引发刺痛和感染。她必须每次上完厕所都用消毒水清洗。

而阿伦,对这个新玩具爱不释手。

他喜欢用手指去戳那个暴露在外的肉球,看它充血变色。

他喜欢拿着那个肉球,像把玩手办一样翻来覆去地看。

甚至,他尝试着把阴茎直接插进那个原本深藏体内的宫颈口里。

“这感觉太奇妙了。”阿伦一边做一边感叹,“就像是在操一个活体标本。”

因为没有了阴道的包裹,那种直接进入子宫的触感更加紧致、更加湿热。而且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进进出出,那种视觉刺激让阿伦每次都能迅速高潮。

思奕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彻底放弃了作为人的思考。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怪物。一只被剥了皮、翻了肉的怪物。

她开始长时间的发呆。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流着口水,偶尔会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傻笑。

阿伦觉得她可能是真的疯了。

但他不在乎。疯了更好,疯了更听话,更没有底线。

为了防止那个体外子宫受伤或者坏死,阿伦竟然定做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

就像那种保护文物的玻璃罩一样,不过是小号的,刚好能扣住那个肉球,然后通过皮带固定在腰上。

“这样就安全了。”阿伦满意地拍了拍那个罩子,“而且还能随时观赏。”

思奕现在就像个行走的展示柜。胸前挂着两个巨大的硅胶球,下面挂着一个玻璃罩住的子宫。

这种造型,即使是在最重口味的变态圈子里,也是独一份的。

阿伦带着她去参加了一个顶级的地下SM聚会。

当思奕出场的时候,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

“天哪,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太牛逼了吧?这还是人吗?”

“王总,你简直是个天才!”

在一片赞叹声中,阿伦享受着那种造物主般的虚荣感。

而思奕,站在人群中央,透过那个玻璃罩子,看着那些贪婪、好奇、恶心的目光,心里竟然没有了一丝波澜。

她想起了那个梦。

那个迷雾森林里的梦。

现在的她,终于被那条蟒蛇彻底吞下去了。不仅吞了肉体,连灵魂都消化得一干二净。

突然,人群中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人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

没有贪婪,没有猥琐,只有深深的……悲痛和愤怒。

虽然隔着面具,但那双眼睛,让思奕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那是……陆明吗?

不可能。陆明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一定还在H市加班,过着那种平凡而幸福的生活。他一定早就忘了自己这个脏女人了。

思奕摇摇头,把那个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

幻觉。一定是幻觉。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个被罩在玻璃里的子宫,苦涩地笑了笑。

现在的她,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真的是陆明。

这半年来,陆明经历了非人的蜕变。他混进了这个圈子,忍受着恶心和愤怒,一步步接近阿伦,就是为了寻找机会。

此刻,看着台上那个被改造成怪物的思奕,陆明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阿伦……”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十倍,百倍的代价。”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阿伦身边保镖环绕,而且在这个场合动手,根本救不走思奕。

他必须忍。忍到那个最佳的时机。

聚会结束后,阿伦带着思奕回家。

一路上,阿伦心情极好,哼着小曲。

“思奕啊,今天你的表现真不错。”阿伦摸着她的手,“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看来我这作品还挺成功的。”

思奕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回到别墅,阿伦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把思奕带到了地下室。

“今天这么高兴,得给你加个餐。”

“加餐?”思奕疑惑地看着他。

“对。”阿伦拿出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瓶子,“这是刚才聚会上收集的‘精华’。大家一人一点,都在这儿了。”

那是……混合尿液。

“喝了它。”阿伦命令道。

思奕看着那瓶浑浊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

“不……大山……我真的喝不下去……”

“喝!”阿伦脸色一变,“忘了你是谁的狗了吗?狗吃屎喝尿那是天经地义!”

他捏住思奕的下巴,强行把瓶口塞进她嘴里。

“咕咚……咕咚……”

液体顺着喉咙灌进去。腥臊、酸臭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

思奕一边流泪,一边被迫吞咽。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已经不再是个人了。

她就是一条狗。一条没有尊严、没有希望、只为了取悦主人而活着的烂狗。

喝完之后,阿伦心满意足地把她扔在地上。

“真乖。去,自己爬回笼子里睡觉。”

是的,笼子。

阿伦在地下室里专门给她准备了一个大狗笼。里面铺着毯子,还有一个狗碗。

思奕默默地爬进笼子,蜷缩在角落里。

透过铁栏杆,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黑暗中,她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

“陆明……救救我……”

这是她每晚睡前都要念叨的一句话。虽然她知道这已经是个奢望,但如果不念这一句,她怕自己真的会在某个夜晚彻底疯掉。

而此时,别墅外的树林里,一个黑影正静静地潜伏着,手里拿着望远镜,盯着那扇透出微弱光亮的地下室窗户。

那是复仇的幽灵,正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后庭的开发

S市的春天总是带着一种潮湿的霉味,像极了这栋豪华别墅地下室里的气息。

思奕蜷缩在狗笼的角落里,身上只穿着那件把身体勒出深深印痕的特制连体袜。胸前的巨乳压得她喘不过气,那个体外子宫被玻璃罩保护着,却依然能感受到阴冷空气的侵袭。但此刻,最让她恐惧的,是屁股后面传来的那种空荡荡又火辣辣的感觉。

阿伦最近迷上了“后庭开发”。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词汇,但阿伦的玩法总是能刷新下限。他嫌弃思奕的后面太紧,塞不进他那些超大号的玩具,于是制定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松弛计划”。

“要想变成完美的肉便器,前后都得通才行。”阿伦拿着一根足有手腕粗的黑色橡胶棒,在思奕屁股上比划着,“这后面要是也能像前面一样松垮垮的,那才叫极品。”

计划的第一步,是长时间的异物植入。

那天,阿伦拿来了一个看似普通的肛塞。但这玩意的尺寸大得惊人,而且是金属空心的,中间有个通道。

“戴上这个,以后拉屎放屁都得经过它。”阿伦命令道。

那是噩梦的开始。

这个巨型肛塞一旦塞进去,就再也没拿出来过。括约肌被强行撑开到一个极限状态,那种持续不断的胀痛感让思奕连坐都不敢坐实,只能半跪着或者侧躺着。

那个中间的通道虽然能排气,但那种时刻感觉有东西卡在菊花里的异物感,让她产生了严重的便意错乱。她经常分不清是真的想上厕所,还是那个塞子造成的错觉。

更可怕的是,那个通道是没有闭合功能的。

这就意味着,只要肠道里有东西,就会顺着那个管子流出来。

不管是气体还是液体。

思奕很快就失去了对排泄的控制权。

第一次失禁是在客厅里给阿伦倒水的时候。

肚子里突然一阵绞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稀薄的粪水就顺着那个金属管子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那种温热、粘稠、恶臭的感觉瞬间让她僵在原地,手里那个精致的水晶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哎呀,漏了啊。”阿伦看着地上的污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来这括约肌已经开始失效了。好现象。”

思奕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跪在地上,分叉的舌头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老公……我没忍住……我这就擦干净……”

“不用擦。”阿伦制止了她,“既然漏了,那就当众展示一下吧。”

他让思奕撅起屁股,把那个还在滴答着黄色液体的金属管口对着镜头,拍了一段特写视频。

“看看,这就叫真正的‘直肠通道’。”阿伦一边拍一边解说,“一点阻碍都没有,以后插起来肯定爽死。”

这种失禁很快成了常态。

为了不弄脏家里的地毯和家具,阿伦给思奕穿上了特制的成人纸尿裤。

但那不是那种普通的纸尿裤,而是透明塑料材质的,就像个兜裆布一样兜在下面。里面的排泄物清晰可见。

“这才像个婴儿嘛。”阿伦拍着思奕穿着塑料尿布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以后你就穿着这个伺候我。”

思奕彻底崩溃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每天穿着兜满屎尿的透明尿布在家里走来走去,这种尊严上的毁灭比肉体上的疼痛还要残酷一万倍。

她不敢看镜子,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那黄褐色的污物贴着皮肤,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退化成了一个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低等生物。

但阿伦并没有就此罢手。

“既然括约肌松了,那就得练练‘容积’了。”

他开始了第二步计划:灌肠扩充。

每天晚上,思奕都要被带到浴室,趴在浴缸边上。一根粗大的水管直接连在那个空心肛塞上。

“开始加水。”

温水混着肥皂水或者咖啡液,通过那个毫无阻碍的通道灌进肠道深处。

肚子眼看着鼓了起来,肠道被撑得咕咕作响。那种急剧膨胀的腹痛让思奕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都泛白了。

“憋住!不许拉!”阿伦拿着计时器在旁边喊,“憋不够十分钟就加罚一升!”

思奕咬着牙关,全身都在颤抖。括约肌早就废了,她只能靠收缩臀部肌肉和腹肌来勉强阻止液体的流出。但这根本是杯水车薪。

很多次,她憋不到两分钟就“决堤”了。

污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得满浴室都是。

“没用的东西!”阿伦一鞭子抽在她湿漉漉的屁股上,“再来!”

这种反复的灌肠和强行憋住,让思奕的肠道壁变得极其脆弱且松弛。直肠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弹性的口袋。

到了后来,那个空心肛塞已经不能满足阿伦的胃口了。

他直接上手了。

不是手指,而是整个拳头。

“既然这洞都这么大了,不玩拳交简直是浪费。”

那天,阿伦涂满了润滑油,戴上了橡胶手套。

“放松点,宝贝。老公要把爱全部塞给你。”

思奕趴在床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一拳捣进去的时候,思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形了。肠道被撑到了极致,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

“别叫!享受!”阿伦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手腕用力旋转着往里钻。

拳头进了手腕,手腕进了小臂。

整整半截手臂塞进了那个曾经紧致的后庭里。

阿伦在里面搅动着,那种触碰到内脏隔膜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像个疯子。

“太爽了!太松了!简直是个无底洞!”

思奕痛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屁股后面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疼。那个地方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呈现出一个恐怖的开放状态,就像是一个红肿的肉喇叭。

“完美。”阿伦看着那个合不拢的洞口,满意地点点头,“这下真的变成‘双通道’了。”

为了保持这个状态,阿伦不再让她戴那个空心肛塞,而是换成了一个更大号的玻璃球。

那种像水晶球一样大的玻璃球塞进去,刚好卡在那个松弛的洞口里。随着走动,玻璃球会转动,那种摩擦感和坠胀感让思奕每时每刻都处于一种极度羞耻和痛苦的状态。

而且,因为括约肌彻底失效,只要把球拿出来,里面的东西就会立刻流出来。

这导致了一个更加恶心和变态的游戏——“人体餐桌”。

阿伦请了几个狐朋狗友来家里开派对。

思奕被要求全身赤裸,只戴着项圈和那个玻璃罩子宫,趴在餐桌中央。

她的后庭里塞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球,看起来晶莹剔透,反射着灯光。

“这就是今天的‘开胃菜’。”阿伦指着思奕的屁股,向众人炫耀,“大家猜猜,这球拿出来会发生什么?”

众人都露出了猥琐好奇的表情。

“王总,别卖关子了,快拔出来让我们看看!”

阿伦笑着走过去,伸手抓住了那个玻璃球的把手。

“啵”的一声。

玻璃球被拔了出来。

那个被撑大的洞口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因为之前的灌肠并没有完全排干净,一股浑浊的肠液混合着刚才强行灌进去的红酒,瞬间涌了出来。

“哗啦——”

红褐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了洁白的餐布上,散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

“哈哈哈哈!真他妈恶心又刺激!”

“这洞真大啊!都能塞进个易拉罐了吧?”

那些男人不但不觉得脏,反而兴奋地围观、拍照,甚至有人拿手指去戳那个还在一张一合的洞口。

思奕把头埋在臂弯里,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把餐布都打湿了。

她是人啊……

她曾经也是个受人尊敬的钢琴老师,也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

现在,她却成了这群变态眼里的玩物,一个只会排泄和被插的肉便器。

这种极度的羞辱让她的精神彻底崩坏了。

就在那个派对结束后的晚上,阿伦又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你这么爱失禁,那咱们就玩个更刺激的——循环利用。”

他拿出一个漏斗和一根管子。

“以后你拉出来的东西,自己喝回去。”

什么?!

思奕瞪大了眼睛,浑身剧烈颤抖。

“不……大山……求求你……杀了我吧……我不喝……太脏了……”

这是底线中的底线。喝尿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还要吃屎?

“脏?那是你自己身上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阿伦脸色一沉,“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狗!狗改不了吃屎,这是天性!”

他强行把思奕按在地上,把那个漏斗塞进她嘴里。

“拉!”

思奕哭着摇头,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那个松弛的后庭根本存不住东西,稍微一用力,排泄物就出来了。

阿伦拿个盆接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倒进了漏斗里。

“咕咚……咕咚……”

那种极度恶心的味道瞬间冲垮了思奕的理智。她拼命呕吐,但是嘴巴被堵住,只能被迫吞咽。

那一刻,思奕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那个名为“思奕”的人格彻底消散了。剩下的,只有这个名为“母狗”的躯壳。

喝完之后,思奕趴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恶臭。

阿伦却嫌弃地踢了她一脚:“真臭。去洗洗,洗干净了还得陪我睡觉呢。”

思奕机械地爬起来,走进浴室。

她把自己泡在滚烫的水里,用刷子拼命刷着皮肤,直到把皮都刷破了,血水染红了浴缸。

可是那种臭味仿佛已经渗进了灵魂里,怎么洗都洗不掉。

那一晚,思奕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

没有牙齿,舌头分叉,巨乳下垂,子宫外挂,后庭松弛失禁。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呵呵……”

她突然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既然是怪物,那就做个怪物该做的事吧。”

她的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疯狂和麻木。

第二天,阿伦惊讶地发现,思奕变了。

她不再哭泣,不再求饶,甚至不再有任何抗拒的表情。

当阿伦再次拿出那个巨大的拳头要玩拳交时,思奕竟然主动撅起了屁股,用那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含混不清地说:“老公……用力……干死这只母狗……”

当阿伦让她喝尿时,她甚至会像品酒一样咂咂嘴,然后笑着说:“谢谢老公赏赐圣水。”

那种极度配合、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的态度,让阿伦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但他很快就把这种寒意抛之脑后,转而被更大的兴奋取代。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终极母狗!”

他觉得自己的调教终于大功告成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那种绝对顺从的表象下,思奕的心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

没有爱,没有恨,只有无尽的虚无。

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物。既然是死物,怎么玩都无所谓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

直到有一天,思奕在整理阿伦的书房时,无意中看到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保险单。

受益人写的是阿伦。

而被保险人……是思奕。

保额高达两千万。

保险条款里有一项:因意外导致身故或全残,全额赔付。

思奕的手颤抖了一下。

全残?

她现在的样子,难道还不算全残吗?

难道阿伦把她改造成这样,不仅仅是为了玩弄,还是为了骗保?

如果是这样,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意外身故”了?

一种求生的本能突然在心底炸开。

虽然她已经是个废人了,虽然她觉得自己活着比死了还痛苦,但那种被人当成猪一样养肥了再杀的感觉,彻底激怒了她残存的人性。

“想杀我换钱?”思奕看着那份保单,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没那么容易。”

她要把这张网撕破。哪怕是用牙齿咬(虽然已经没牙了),用指甲抓,也要让这个恶魔付出代价。

但是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身边全是监控和保镖,怎么反抗?

她想到了陆明。

那个曾经发誓要救她的男人。

虽然那天她把他骂走了,但她心里隐隐觉得,陆明并没有真的放弃。

她必须想办法联系上陆明。

可是手机被监控,网络被限制,出门有人跟。

唯一的通过渠道,就是……那个地下诊所。

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去那里检查身体和处理伤口。那里虽然也是阿伦的地盘,但人多眼杂,或许有机会。

下一次去诊所的时候,思奕特意表现得非常虚弱,甚至在老黑给她检查的时候故意晕倒了。

趁着一阵混乱,她偷偷从老黑的桌上顺走了一支马克笔。

回到家后,她躲在厕所那个唯一的监控死角里(阿伦虽然变态,但厕所里的摄像头只能拍到马桶区域,角落拍不到)。

她撕下一块卫生纸,用那只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

【救我。周五晚八点,私人会所。】

然后,她把这团纸紧紧攥在手心里。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个传出去?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个“人体餐桌”的派对又要举办了。阿伦说要邀请更多的人来。

在派对上,思奕依旧扮演着那个不知廉耻的肉便器角色。

但是她的眼睛一直在人群中搜索。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戴着面具,虽然身形变得更加强壮,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感觉不会错。

陆明真的混进来了!

思奕的心脏狂跳不止。

在一次“互动”环节,陆明假装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走过来把玩思奕的身体。

当他的手滑过思奕的手心时,思奕迅速把那团纸塞进了他的手里。

两人的手在空中仅仅接触了一秒钟。

陆明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握紧了那团纸。

隔着面具,思奕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坚定和那一闪而过的泪光。

那是希望的光。

派对结束后,陆明躲在厕所里打开了那团纸。

看着那几个歪歪扭扭、甚至有些被汗水浸湿的字迹,陆明的心如刀绞。

他无法想象思奕是用多大的勇气才写下这几个字。

“周五晚八点……私人会所……”

陆明把纸条嚼碎吞进了肚子里。

眼神变得像狼一样凶狠。

“阿伦,你的死期到了。”

而此时的思奕,被阿伦带回家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她依然乖乖地喝尿,依然主动张开那个松弛的后庭求插。

“老公,今天玩得开心吗?”她媚笑着问。

“开心,太开心了。”阿伦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宝贝,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那是老公调教得好。”思奕趴在他脚边,像狗一样蹭着他的裤腿。

但在心里,她正在倒计时。

还有三天。

只要再忍受三天这地狱般的折磨。

哪怕最后结局是死,她也要拉着这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那一晚,思奕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里。

但新郎不是阿伦,而是那个笑容温暖的陆明。

她的牙齿长回来了,身体也恢复了原样。

陆明牵着她的手,说:“思奕,我们回家。”

她在梦里笑了,笑出了眼泪。

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大片。

她摸了摸自己那光秃秃的牙床和挂在体外的子宫。

现实依然残酷。

但这一次,她不再害怕。

因为她知道,哪怕是地狱,也有尽头。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结婚与生育

S市的春天,柳絮像雪一样漫天飞舞,但阿伦这栋别墅里,却酝酿着一场比寒冬还要冷酷的“喜事”。

“喜帖我都发出去了。”阿伦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下周三,就在家里办。不大办,就请几个圈子里的老朋友,也就是那些看过你、用过你的人。”

思奕跪在桌子底下,正用那双分叉的舌头费力地给阿伦舔着脚趾。听到这话,她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机械的吞吐。

结婚。

这个曾经对她来说神圣无比的词汇,现在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或者说是另一道枷锁。

“怎么?不高兴?”阿伦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那上面沾满了他脚上的汗味和她的口水,“能嫁给我,那是你祖坟冒青烟。你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不收你,你出去就是个怪物,只能去马戏团展览。”

思奕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混不清地说:“高兴……老公……思奕高兴……”

“这就对了。”阿伦满意地把脚踩回她的脸上,用力碾了碾,“既然高兴,那就得给我生几个孩子庆祝一下。虽然你那子宫挂在外面了,但咱们可以试试人工授精嘛,直接往那管子里打,应该也能成。”

思奕的身体猛地一颤。

生孩子?

那个已经被撑坏、挂在体外、像个装饰品一样的子宫,还能孕育生命吗?

就算能,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也像她一样,成为这个恶魔的玩物?

但她不敢反驳。她知道,只要她说一个“不”字,等待她的就是那一整套的刑具。

婚礼那天,别墅里张灯结彩,但挂的不是红绸,而是那种暗红色的、带着点哥特风格的装饰。来的宾客也确实都是熟面孔——那个在地下室给她做手术的老黑,那个在派对上用烟头烫她的胖子,还有那个喜欢往她身体里灌红酒的眼镜男。

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手里端着香槟,眼神却都在往楼上看。

思奕被两个保姆“押”了下来。

她穿着那件阿伦特制的“婚纱”。说是婚纱,其实就是几块透明的蕾丝布料拼凑起来的。胸前那两个巨大的H罩杯硅胶球完全暴露在外,乳头上的钛合金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下面则是完全开档的设计,那个挂在体外的子宫被罩在一个镶钻的玻璃罩子里,随着她的步伐在两腿之间晃荡,像个诡异的钟摆。

最绝的是,为了防止她走路不稳(毕竟重心太奇怪了),阿伦给她配了一双没有后跟的“芭蕾高跟鞋”,那种脚背几乎绷成直线的鞋子,逼着她只能踮着脚尖走路,还得靠两边的保姆搀扶着。

“新娘到!”

阿伦站在大厅中央,一身白色西装,看起来居然还有点帅气。如果忽略他眼神里的变态和邪恶的话。

“来,大家给我的新娘一点掌声!”

下面响起了一片起哄声和口哨声。

“王总,这新娘子真是绝品啊!”

“这身装备,全S市找不出第二个!”

“今晚洞房花烛,能不能让我们也去闹一闹啊?”

阿伦哈哈大笑:“闹!必须闹!今天大家一起‘洞房’!”

思奕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心里已经麻木了。她像个木偶一样被推到阿伦身边。

“跪下。”阿伦命令道。

思奕费力地跪下,膝盖磕在地板上生疼。

“宣誓就不必了,直接进入主题吧。”阿伦拿出一个针管,里面装着白色的液体,“这是我让人提取的精子,经过筛选的,活力最强。今天当着大家的面,给我的新娘‘授精’。”

全场沸腾了。这帮变态最喜欢看这种戏码。

阿伦蹲下来,打开思奕下面那个玻璃罩子。那个肉红色的体外子宫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他把针管直接插进了那个原本深藏体内的宫颈口。

“唔……”思奕发出一声闷哼,那种被异物侵入内脏的感觉依然让她难受。

“推!”

液体被缓缓注入。

“一定要怀上啊,我的乖母狗。”阿伦拍了拍那个肉球,“给大家生个小狗崽子玩玩。”

这场荒诞的婚礼持续到了深夜。思奕就像是一个公共的泄欲工具,被这些所谓的宾客轮流玩弄。

那个体外子宫被无数双手摸过,甚至有人试图把酒倒进去。

最后,思奕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躺在床上,下身火辣辣的疼。那个玻璃罩子又被戴上了,里面全是雾气。

接下来的几个月,是思奕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

奇迹般的,或者是诅咒般的,她竟然真的怀上了。

虽然子宫在体外,但受精卵还是顽强地着床了。

随着胎儿的发育,那个挂在外面的肉球开始一点点变大。

那种视觉冲击力简直无法形容。

原本拳头大小的子宫,慢慢变成了哈密瓜大小,然后是西瓜大小。

因为它没有腹壁和盆骨的支撑,完全靠几根韧带和缝合的皮肤吊着,那种坠重感让思奕每时每刻都在忍受酷刑。

她根本没法站立行走,只能躺着,或者坐在特制的轮椅上,把那个巨大的肉球托在托盘里。

更可怕的是,因为没有羊水和腹壁的缓冲,胎儿的每一次胎动,都能清晰地在那个薄薄的肉壁上看到。小手小脚踢打的时候,甚至能把那层肉顶得凸出来一块。

阿伦对此兴奋得简直要疯了。

他每天都要盯着那个体外孕囊看好几个小时,拿着摄像机全方位记录。

“看!那是脚丫子!这小畜生劲儿还挺大!”阿伦指着那个凸起,“思奕,你感觉到了吗?他在踢你呢。”

思奕当然感觉到了。那种直接踢在内脏壁上的痛楚让她冷汗直流。

“大山……我好疼……这皮快要撑破了……”思奕哭着哀求,“能不能剖腹产把它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急什么?还没足月呢。”阿伦冷冷地说,“这可是难得的观察标本。我要看着他在里面长到极限。”

为了防止子宫真的因为重力掉下来或者破裂,阿伦让人做了一个更加复杂的金属支架,像个篮子一样兜住那个巨大的孕囊,然后绑在思奕的腰上和肩膀上。

思奕就像个背着炸药包的骆驼,每天负重前行。

终于,熬到了八个月。

那个体外子宫已经撑得像个充满气的气球,上面的血管粗得吓人,随时可能爆裂。

有一天晚上,思奕正躺在床上忍受着剧烈的宫缩痛,突然听到“崩”的一声。

那是皮肤撕裂的声音。

那个固定子宫的缝合处,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裂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啊————!!!”

思奕惨叫起来。

阿伦冲进来一看,也有点慌了。这要是大出血死了,那这“标本”就废了。

“快!送去老黑那里!”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思奕被送到了地下诊所。

老黑一看这情况,直摇头:“王总,这保不住了。必须马上剖。不然大人小孩都得死。”

“那就剖!”

没有无菌手术室,没有专业的麻醉师。就在那个充满血腥味的手术台上,老黑直接切开了那个挂在体外的巨大肉囊。

“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是个女孩。

早产儿,瘦得像只小猫,浑身发紫。

阿伦看了一眼,嫌弃地皱了皱眉:“怎么是个丫头片子?还这么丑。”

“孩子……给我看看……”思奕虚弱地伸出手。

那是她拿命换来的骨肉啊。不管是在体内还是体外,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阿伦犹豫了一下,把孩子拎过来,在思奕眼前晃了一下。

“看一眼就行了。以后这就是你的接班人。”

接班人?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得思奕魂飞魄散。

“不!你不能这样!她是无辜的!”思奕拼命想要坐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又倒了回去。

“无辜?生在咱们家,那就是她的命。”阿伦冷笑,“正好,你这身体也快玩废了,从小培养个新的,等她长大了,刚好接你的班。”

“你这个畜生!魔鬼!我要杀了你!”思奕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但她的声音太微弱了,很快就被婴儿的哭声淹没了。

孩子被带走了。

思奕因为大出血,差点没挺过来。在ICU(其实就是加了几个监护仪的病房)里躺了半个月才捡回一条命。

那个体外子宫虽然被缝合了,但因为这次创伤,彻底变成了一块烂肉。老黑建议切除,但阿伦不同意。

“留着吧,当个摆设也行。”

于是,思奕依然挂着那个已经干瘪、丑陋、毫无生机的肉球生活。

而那个孩子,被取名叫“小念”。

并不是思念的念,而是“念想”的念。阿伦要把她培养成下一个完美的玩物。

小念并没有被送走,而是养在别墅里。

但她的生活环境简直让人窒息。

从一出生,她就没有得到过正常的母爱。思奕被禁止接近孩子,只能远远地看着保姆喂奶、换尿布。

等到小念稍微大一点,两三岁的时候,阿伦就开始给她灌输那些扭曲的思想。

“叫爸爸。”

“爸爸。”

“真乖。以后爸爸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

小念经常看到自己的妈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爸爸骑在身上打。

刚开始她会哭,会害怕。

“妈妈……痛痛……”

但阿伦会把她抱过来,让她看着。

“别哭,这不叫痛,这叫爱。妈妈是因为爱爸爸才这样的。以后你也要这样爱爸爸,知道吗?”

在这种畸形的环境下长大,小念的三观从小就被扭曲了。她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甚至有时候,阿伦会让小念拿着小鞭子去抽思奕。

“来,小念,帮爸爸教训一下这只懒狗。”

小念拿着那根对她来说有点沉的鞭子,怯生生地走到思奕面前。

思奕抬起头,看着自己女儿那双纯真又迷茫的眼睛,心如刀绞。

“打吧,小念。妈妈不疼。”思奕含着泪,挤出一个微笑。

“啪!”

小念轻轻打了一下。

“用力点!没吃饭吗?”阿伦吼道。

小念吓了一跳,只能用力抽下去。

思奕忍着痛,还要夸奖女儿:“小念真棒,打得真好。”

这是多么残忍的一幕啊。母亲为了保护女儿不挨骂,只能鼓励女儿虐待自己。

日子就这样在绝望中一天天过去。

思奕的身体越来越差。那个体外子宫经常发炎流脓,胸口的假体也开始出现包膜挛缩,变得硬邦邦的像两块石头。下面的括约肌更是彻底报废,大小便完全失禁。

她每天就像个活死人一样,除了伺候阿伦,就是看着女儿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变得像个小恶魔。

直到有一天。

阿伦突然带回来一个消息。

“那个陆明,好像又出现了。”阿伦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思奕正在桌子底下给他舔脚,听到这个名字,舌头猛地一僵。

“怎么?还想着他呢?”阿伦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脚踹在她脸上,“告诉你,他现在可是个通缉犯。”

通缉犯?

怎么会?陆明那么老实本分的人……

“听说他在H市杀人了。杀了几个混混。”阿伦啧啧两声,“没想到这兔子急了还真咬人。不过,他要是敢来S市找我,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思奕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杀人?是为了她吗?

陆明真的变成了那样吗?

那一刻,她心里的愧疚和痛苦达到了顶峰。是她害了陆明。如果当初她没有贪图那点钱,没有一步步堕落,陆明现在应该还在过着安稳的日子,或许已经娶了个好女人,生了个可爱的孩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成一个亡命天徒。

“陆明……别来了……求求你别来了……”思奕在心里默默祈祷。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个“通缉犯”的消息,其实是半真半假。

陆明确实在H市动手了,但他并没有杀人,只是废了几个阿伦在那边的眼线。那个通缉令,也是阿伦利用关系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逼陆明现身,同时也为了断绝思奕的念想。

而真正的陆明,此刻正潜伏在S市的一个角落里。

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冷酷。脸上有了一道长长的刀疤,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

他在等待。

等待那个最好的时机。

那个周五晚上的派对。

思奕传递出来的那张纸条,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那天晚上。

阿伦像往常一样,带着盛装打扮(依然是那副怪物模样)的思奕去了私人会所。

这次的派对规模很大,似乎是为了庆祝阿伦的一笔大生意谈成了。

思奕被安排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作为“压轴展品”。

就在派对进行到高潮,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

突然,会所的灯灭了。

一片漆黑中,传来了几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

“怎么回事?停电了?”

“保安!保安呢?”

人群开始骚乱。

就在这时,应急灯亮了。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笼子前。他手里拿着一把消防斧,身上沾满了血迹。

那是那些守门保镖的血。

思奕看着那个身影,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哪怕戴着面具,哪怕那身形变得如此陌生,但那种熟悉的气息,那种只属于陆明的气息,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李……明……”她张开没牙的嘴,无声地喊着。

陆明没有说话,举起斧头,狠狠地劈向笼子的锁。

“当!”

火星四溅。

一下,两下。

锁被劈开了。

陆明冲进笼子,一把抱住那个不成人形的女人。

看着她挂在体外的干瘪子宫,看着她胸前那畸形的巨乳,看着她那张苍老凹陷的脸。

陆明这个铁打的汉子,哭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快走!大山……有枪……”思奕拼命推他。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份短暂的温情。

“砰!”

子弹打在笼子的铁栏杆上,擦出一道火花。

阿伦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周围涌出了十几个拿着棍棒和砍刀的打手。

陆明把思奕护在身后,握紧了手里的斧头。

“思奕,闭上眼。”陆明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睁开。”

思奕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接着,就是一场混战。

惨叫声、骨头断裂声、还有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陆明像头疯了的狮子,斧头挥舞得虎虎生风。他已经豁出去了,哪怕是死,也要咬下阿伦一块肉。

但这毕竟是现实,不是电影。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还有枪。

很快,陆明就被打倒在地。斧头飞了出去,身上多了好几处刀伤。

“给我往死里打!”阿伦站在楼上喊道,“留口气就行,我要慢慢折磨他!”

几个打手围着陆明拳打脚踢。

思奕看着这一幕,心都要碎了。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她爬过去,用身体护住陆明。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这个本就残破不堪的女人身上。

“停!”阿伦突然喊了一声。

打手们停了下来。

阿伦慢慢走下楼,走到两人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眼神里满是戏谑。

“真是感人啊。”阿伦鼓了鼓掌,“既然你们这么想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们。”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狗笼。

“从今天起,你们俩就住在那里面。一起做我的狗。”

陆明被打得满脸是血,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阿伦,吐了一口血沫。

“阿伦……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好死赖活着,反正肯定比你活得久。”阿伦一脚踩在陆明的断手上,用力碾压。

“啊——!”陆明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思奕抱着陆明的头,哭得撕心裂肺。

结局并没有像童话里那样,王子救出了公主。

而是王子也被抓进了魔窟,和公主一起沦为了恶龙的玩物。

但这,或许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阿伦把陆明和思奕关在了一起。

那个狗笼很大,足够两个人蜷缩在里面。

每天,阿伦都会当着陆明的面折磨思奕。

或者当着思奕的面折磨陆明。

“看着!好好看着你的女人是怎么伺候我的!”

阿伦把思奕拖出笼子,当着陆明的面,把那个挂在体外的子宫当成玩具把玩,甚至把烟头烫在上面。

“啊……大山……不要……”思奕惨叫。

陆明在笼子里发狂地撞着栏杆,吼叫着,却无能为力。

“阿伦!冲我来!别动她!”

“别急,等你伤好了,有你受的。”

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比肉体更可怕。看着心爱的人受辱却无能为力,这种绝望能把人逼疯。

渐渐地,陆明的眼神也开始变了。

从一开始的愤怒、反抗,慢慢变成了麻木、呆滞。

有时候,阿伦会逼着他们两个做爱。

“上啊!这不是你老婆吗?怎么?硬不起来了?”

陆明看着身下那个面目全非的思奕,看着她那畸形的身体,真的很难有反应。

“没用的废物。”阿伦嘲笑道,然后拿出一针催情剂给陆明打进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陆明被迫像个野兽一样去侵犯思奕。

事后,两人抱头痛哭。

“对不起……思奕……对不起……”

“没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在地狱……也没关系……”

这就是他们的婚礼。

没有鲜花,没有祝福。只有血泪和屈辱。

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两个破碎的灵魂紧紧依靠在一起,在绝望中寻找着那一丝微弱的温暖。

而阿伦,看着这一幕,却觉得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多么凄美的爱情啊。”他感叹道,“值得用一辈子去收藏。”

但他忘了,即使是蝼蚁,在绝境中也会有反噬的一天。

那颗复仇的种子,并没有死,而是在这无尽的黑暗和血污中,疯狂地生根发芽。

(第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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