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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管理局】(2上)
作者:女王崩坏
陈默捏着那张触感冰凉的黑色金属卡片,站在一栋灰扑扑的老旧建筑前,反复核对着上面的地址。
“没错啊……‘玄学事务咨询有限公司’?”他抬头看着门口那块饱经风霜、字迹都有些模糊的牌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地方……真的没找错吗?这和他想象中的“异常管理局”相差也太远了,他本以为会是那种摩天大楼,玻璃幕墙直插云霄、门口站着西装墨镜酷哥、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秘密基地。
就算不像《黑衣人》电影里那样酷炫,至少也该藏在某个戒备森严的地下基地或者高科技大厦里吧?
结果眼前这地方,怎么看都像个……专门骗老年人养老钱的神棍窝点。 他硬着头皮,“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略显沉重的门。
门内景象更是让他大跌眼镜。没有前台,没有安检,甚至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
入门最显眼的地方,竟然堂而皇之地挂着一个古朴的黄铜八卦镜,镜面似乎还蒙着一层淡淡的灰。
陈默瞥了一眼,心里直犯嘀咕:“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个照妖镜吧?也不怕别人给顺走了?”
他犹豫着往里走,穿过小小的门厅,里面是一个开阔的办公区,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僵在了原地,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没有预想中忙碌穿梭的黑衣特工,没有闪烁的数据屏幕,也没有任何看起来高大上的科技设备。
这里与其说是对抗异常的前线指挥部,不如说是一个大型的、混乱的、充满生活气息的社区活动中心。
靠近门口的位置,一个穿着休闲T恤、肌肉线条分明的大哥,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翻看着当天的报纸,手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枸杞茶。
旁边一个穿着格子衫、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嘴里还念念有词:“奶我奶我!快!哎呦卧槽,这刺客从哪里冒出来的!”——显然是在打游戏。
稍远处,几位年轻女士围着一个散发著淡蓝色光芒的全息投影,正激烈地讨论著。
“我就说男二肯定是装的!他那个眼神绝对有问题!”
“呸!我们家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有没有觉得女主和那个反派有点好磕?”
这分明是在讨论昨晚的热播偶像剧。
而在靠窗的明亮角落,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旁若无人地做着瑜伽。她穿着贴身的瑜伽服,身体柔韧地舒展着,动作流畅而优美,充满了力量感。
最让陈默眼球差点掉出来的是,就在这看似“正常”的办公区域里,居然有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只穿着一件极其省布料的性感比基尼!
她正端着一杯咖啡,迈着猫步,神态自若地走来走去,毫不在意自己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和曼妙惹火的曲线。而周围的同事们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对此视若无睹。
陈默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停留了好几秒,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血液不自觉地往下涌。
这种极致的松弛感,与他想象中的、时刻与致命异常打交道的紧张前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陈默心里疯狂吐槽:这他妈是什么神仙工作环境?这样松弛的备战状态真的没问题吗?确定这里不是某个网红孵化基地或者度假村的休息区? 墙上的装饰更是将这种荒诞感推向了顶峰——一边贴着几张二次元萌妹的巨幅海报,金发双马尾的少女摆出可爱的姿势,衣着相当清凉;另一边,则悬挂着严肃的标语——“控制,收容,保护”。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元素并排出现,产生了一种近乎魔幻的现实主义冲击,荒诞感直接拉满。
要不是墙上那条标语,陈默真要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误入了某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同好会据点。
整个场景充满了黑色幽默——表面是员工集体摸鱼的咸鱼办公室,实则却是守护现实不被侵蚀的神秘前线。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咦?生面孔哦?你好呀,找谁呢?”
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打断了陈默的思绪。他循声望去,一个抱着平板追剧的甜妹不知何时注意到了他,正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
陈默有些局促,毕竟眼前的景象和他预想的入职场景相差太远。“呃,你好,我找……一位穿着黑风衣,戴墨镜的大叔,是他叫我来的。”
“哦——找鬼叔啊!”甜妹恍然大悟,随即扭头朝办公室里面喊道:“鬼叔——!有人找——!是个小帅哥!”
她的喊声在略显嘈杂的办公室里不算太突兀,只有那个做瑜伽的女人和比基尼美女朝这边瞥了一眼。
很快,熟悉的黑色风衣身影从一堆文件后面晃了出来,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他看着陈默,随意地点了点头。
“来了?”
“来了。”陈默应道,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没找错地方。
两人目光交汇,都极有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在林家发生的、涉及一对母女的、那场疯狂而糜烂的“入职福利”。
鬼叔似乎看出了陈默眼中的困惑,以及“你们是不是搞传销的”的质疑,咧嘴一笑,主动开口解释道:“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以为我们该是什么样子?二十四小时穿着防弹衣,抱着能量枪,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监控屏幕?” 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时刻紧绷着弦的人,反而死得最快。松弛点,才能活得久。”
他随意地指了指自己:“以后你就跟我一组,叫我老鬼或者鬼叔都行。队长这会儿不在,不过你的事我跟她报备过了,就由我来带你。”
陈默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种种疑虑和吐槽欲,喊了一声:“鬼叔。” “还有啥想问的,趁现在赶紧。”老鬼随意说道。
陈默环顾这间充满违和感的办公室,终于问出憋了半天的疑问:“门口那个‘玄学事务咨询有限公司’……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老鬼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牙,“咱们对外的马甲。总不能挂个‘异常管理局’的牌子营业吧?这年头,你说你是处理超自然事件的,人家当你神经病。你说你是看风水的,那就合理多了。”
他顺手从桌上摸来一本皱巴巴的宣传册,封面上印着“专业堪舆,化解煞气”的字样:“这牌子好处多着呢。隔三差五就有觉得家里‘不干净’的人找上门,说是家里闹鬼啊、运势不顺啊、老公突然性情大变啊、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不对劲啊……这里面就有可能真藏着异常。这可是咱们搜集线索的重要渠道。” “那……要真是普通客户来找你们看风水呢?”陈默追问。
“看啊!为啥不看?”老鬼理直气壮,“咱们这儿好几个都是正儿八经学过《周易》的,看风水、算命、驱邪、合八字……罗盘用得比枪都溜。再说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有时候顺手帮女客户‘调整’一下家庭风水,也能有效预防某些……嗯……容易引发家庭矛盾的异常滋生嘛。这叫防患于未然。”
他越说越得意:“咱们这儿可是正经注册的公司,在大众点评上还是全五星好评店铺呢!零差评!这口碑,啧啧。”
陈默沉默两秒,幽幽地说:“该不会是因为想打差评的客户,都没能在异常事件里活下来吧?”
老鬼嘿嘿干笑了两声,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含糊道:“你小子……脑子转得挺快。”
陈默也懒得追问,真就掏出手机点开大众点评。搜索“玄学事务咨询有限公司”,果然跳出一个五星店铺,底下清一色的好评。
他随手划拉着屏幕,浏览着画风清奇的评论区,越看嘴角抽搐得越厉害: 用户“今生只爱肖战”评价:⭐⭐⭐⭐⭐
大师救我狗命!!!合租的公寓老是闹鬼,吓得我都不敢起夜。大师来看过之后,彻底清净了!过程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几位大师都很专业,很有力量。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困扰我多年的噩梦也消失了。就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客厅沙发上,浑身酸痛,像是跑了个马拉松……不过大师说这是正常现象,是残留的阴气导致的。反正现在不闹鬼了,好评!
用户“都市打工人”评价道: ⭐⭐⭐⭐⭐
求助大师后,纠缠我半年的女鬼终于不见了!大师yyds!虽然过程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红衣小姐姐好漂亮,身上好冰……
【回复】用户“玄学事务咨询”:亲,这边建议您多吃点壮阳的食物补一补。
用户“心诚则灵”评价:⭐⭐⭐⭐⭐
之前老公被一个狐狸精同事迷得神魂颠倒,差点要抛妻弃子。请大师做了场法事,第二天那狐狸精的丑事突然就曝光了,工作也丢了!我老公也幡然醒悟,现在天天准时回家,晚上可卖力了!虽然不知道大师怎么做到的,但是谢谢大师救我家庭!特地来还愿![合十][合十][合十]
用户“爱吃草莓小蛋糕”评价:⭐⭐⭐⭐⭐
大师专业,价格实惠,效果拔群!之前总觉得家里有脏东西,睡不好觉,老公也总是疑神疑鬼。请大师来看过之后,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屁股还有点疼……不过家里确实干净多了。五星好评!
【回复】用户“玄学事务咨询”: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驱邪过程中能量震荡较强,偶有身体不适属于正常现象。请注意休息。
用户“诚信建材李老板”评价:⭐⭐⭐⭐⭐
大师厉害!老婆之前天天跟我闹离婚,大师去我家看了趟风水,调整了一下卧室布局,顺便还帮我老婆驱了驱邪。现在我老婆可听话了,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再也不提离婚的事了!必须五星好评!
用户“佛系养生”评价:⭐⭐⭐⭐⭐
大师帮我家看了风水,调整之后,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居然开始上进了!儿媳妇也变得孝顺懂事,天天给我煲汤!总之,非常感谢!
用户“炒股养家233”评价:⭐⭐⭐⭐⭐
之前女儿整天抱着个布娃娃说那是她男朋友,可把我们吓坏了。大师来了一趟,第二天娃娃就不见了,女儿也恢复正常了。谢谢大师!
用户“午夜的猫”评价道: ⭐⭐⭐⭐⭐
来做了一场法事,细节记不清了,只记得红色的蜡烛和好闻的香味……醒来后神清气爽,纠缠我多年的抑郁症都好了!现在每天都很开心。
“用户“匿名用户”评价:⭐⭐⭐⭐⭐
虽然不太记得具体过程了(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但必须给五星好评!之前总觉得家里有双眼睛盯着我洗澡。请大师来看过之后,不仅问题解决了,我还莫名其妙学会了好多新姿势……现在老公都快招架不住我了(害羞)。
【回复】用户“寂寞少妇88”:姐妹私聊细说!
陈默面无表情地翻看着这些越看越不对劲的评论,尤其是那条“就是第二天有点屁股疼……”下面的回复区,居然还有好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评: “姐妹细说屁股!!!”
“姐妹是不是被大师‘开光’了?”
“我懂你姐妹!上次大师来我家‘驱邪’,我第二天也屁股疼,还腿软!” “楼上的姐妹们,你们说的这个大师……他正经吗?(狗头)”
老鬼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吧?咱们这服务质量,那可是有口皆碑的。”
陈默默默收起手机,决定不再深入思考这些五星好评背后可能隐藏的“售后服务”。这哪是玄学咨询,分明是人妻改造中心。他现在非常确定——这条贼船,他是下不去了。
老鬼懒散地指着办公室里的人,准备给陈默介绍同事们。
他刚想开口,一阵淡雅又带着一丝撩人气息的香风便飘了过来。
那位穿着性感比基尼的火辣美女,自己迈着猫步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她脚下踩着一双简约的细带高跟凉鞋,衬得足踝纤细,脚趾上鲜红的指甲油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玫瑰,夺目又诱人。
“鬼叔,带新人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然的慵懒和磁性,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那双勾人的凤眼先是斜睨了老鬼一眼,随即饶有兴致地落在陈默身上,从上到下、毫不避讳地打量了一番,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哟,这小弟弟长得挺标致嘛,眉清目秀的,是我喜欢的类型。借我五分钟,帮我‘充个电’怎么样?保证不弄坏。”
如此近的距离,陈默才真正看清她的容貌——五官生得极好,眉目宛如水墨画中走出的江南女子,清冷婉约。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垂至腰际,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偏偏她身材火辣到犯规,饱满的酥胸被那件小小的比基尼上衣堪堪托住,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吞噬人的理智,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纤细的系带在颈后和后背交错,仿佛轻轻一扯就会彻底散开。
陈默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
她下身那件同样是系带的比基尼短裤更是要命,布料少得可怜,几乎就是几根细带子和巴掌大的三角布片勉强维系着,仅仅只是象征性地遮住了最隐秘的三角区域。两侧髋骨完全暴露,大腿根部的诱人沟壑一览无余,甚至几缕不听话的卷曲黑色耻毛,正顽皮地从那脆弱布料的边缘探出头来,昭示着其下更为茂盛的风景。
从陈默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到布料中央被顶起的一丝微妙轮廓。
“你、你好,我、我叫陈默,叫我小陈就行。以后请、请多关照。”陈默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目光躲闪着,不敢在那片禁忌的区域过多停留。
比基尼御姐闻言,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带着小钩子。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凑近了些许,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她抬起一只玉手,轻轻点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沿着腰线缓缓下滑,停在比基尼裤边缘,语气充满了诱惑:“小弟弟,嘴巴还挺甜。告诉姐姐,姐姐的皮肤白不白,嫩不嫩?你想不想……看看更嫩的地方?”
她的话语如同魔女的低语,带着灼热的温度钻进陈默的耳朵。
“轰——!”陈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整张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噗——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逗下去,小弟弟怕是要爆炸了。回头再聊。”御姐见他这副快要自燃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她掩嘴轻笑,优雅地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然而她这一转身,更是要命!
那件系带比基尼短裤从后面看,更是形同虚设,几乎没有任何遮蔽,两瓣浑圆挺翘、雪白饱满的臀肉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中间一条细窄的布料深深陷入臀缝之中,行走间臀波荡漾,春光无限,晃出一片令人血脉偾张的白腻光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人上前抚摸、揉捏。
陈默感觉下身瞬间绷紧,一股燥热直冲丹田,他连忙移开视线,却已经晚了。
御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那白皙的耳垂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随即更快地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远了。 陈默望着那摇曳生姿、春光无限的背影,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直到那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办公隔间之后,他才猛地回过神,一转头,就对上老鬼那双写满了“我懂”和揶揄的眼睛。陈默的脸瞬间再次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嘿嘿,看直眼了?年轻人,火气旺,理解,理解。”老鬼揶揄地盯着他,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
陈默瞬间脸颊爆红,支吾着试图辩解。
老鬼摆了摆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御姐离开的方向,“那是柳青,代号‘色戒’,是咱们队的主力之一。她今天这身还算‘保守’的,有时候那款式,啧啧,奶子都快跳出来了,屁股蛋更是常年在外吹风,连几根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陈默听得面红耳赤,讷讷无言。
老鬼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她之所以穿成这样,是因为她手上那枚戒指——你刚才瞧见那枚古银戒指没?那是个异常物品,名字叫【女德戒指】。” “【女德戒指】?”陈默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表情古怪,他感觉自己对“女德”这个词产生了严重的认知偏差,这跟那几乎全裸的香艳景象实在联系不起来。
老鬼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古怪,“对,这戒指能极大强化佩戴者的近身格斗能力,反应、速度、力量全方面提升,小柳靠着它,说空手拆高达有点夸张,但徒手摆平十几个壮汉跟玩似的,战斗力在队里数一数二。她平时就直接把它当婚戒戴。”
“但是,”老鬼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混合著同情和好笑的表情,“这戒指有个负面效果。它的能量来源嘛……就是男人的‘邪念’。她必须时刻穿着这种‘伤风败俗’的服饰,不断地对男性进行视觉上的‘情色挑逗’,吸收男人脑子里产生的黄色废料来给戒指供能。她穿得越少,行为越放荡,戒指的威力就越强。”
老鬼耸耸肩,补充道:“所以嘛,咱们办公室常年恒温二十八度,就是为了照顾她,生怕她感冒。小柳也不得不成为咱们办公室的‘福利担当’,每天都在‘力量强大’和‘社死现场’之间反复横跳。别看她表面上开放大胆,骚话连篇,其实完全是被迫营业的,其实心里羞耻得要死。但为了力量没办法,只能天天出来‘卖肉’充电。”
陈默听完,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表情,忍不住吐槽道:“这戒指跟‘女德’有半毛钱关系吗?简直是一分彩礼不花,看得七七八八。”
老鬼闻言,却突然收敛了笑容:“小子,记住,这都是为了对抗异常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每一位同事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做出牺牲。”
陈默顿时肃然,心里那点旖旎瞬间消散了大半,连忙道歉:“对不起,鬼叔,是我肤浅了。”
“没事,”老鬼立刻又恢复了那副猥琐的样子,嘿嘿笑道,“所以以后要多看,使劲看,这是在帮她充电,是在支持同事工作!是充满革命友谊的正义凝视!懂吧?使劲看,别客气!我们平时都是这么‘支持’她工作的!”
陈默:“……”
他看着一脸正气凛然鼓励他“视奸”同事的老鬼,彻底无语了。
老鬼嘿嘿一笑,手指指向远处窗边那片被阳光照得格外明亮的区域。“喏,瞧见那边趴着的姑娘没?”
陈默顺着望去,只见那位一直在安静做瑜伽的女子刚结束一个流畅的侧平板支撑,正缓缓调整呼吸。她扎着干脆的高马尾,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颈侧,侧脸线条清冷如玉雕。
贴身的瑜伽服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尤其是那双腿,修长且结实,一看便知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冷月,代号‘武神’,队里的小年轻喜欢叫她‘一拳超人’。正经的武道家,除了练瑜伽的时候,平时喜欢穿黑色紧身作战服。”
老鬼咂咂嘴,继续道:“性子嘛,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冷。行动派,信奉‘能动手绝不动口’,拳头底下出真理。她不靠任何异常物品,全凭自己练出来的功夫。她的‘气’,至刚至纯,专克阴秽,低等级的异常撞上她,基本就是一拳的事。之前有个不长眼的欧几里得级异常想附她的身,结果被她察觉,反手一拳,直接烟消云散,‘一拳超人’的名号就这么来的。她是咱们这儿的‘物理超度专家’”
陈默听得肃然起敬,目光不由得再次投向那道清冷的身影。
恰在此时,冷月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缓缓转过头来。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只是淡淡地扫过陈默。
陈默心头一凛,赶紧微微低头,以示对强者的尊重。
冷月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随即又转回头去,专注于自己的修炼。
只见她轻盈地俯身,双手撑地,脚尖踮起,腰肢柔韧地向下沉,随后臀部缓缓向上抬起,定格成了一个极其标准又充满张力的瑜伽体式——下犬式。
这个姿势让她那被紧身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和腿部曲线暴露无遗。那绝非寻常女子柔软的丰腴,而是经过千锤百炼、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弹性和力量的弧度,饱满挺翘,像两只熟透的蜜桃,却又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
陈默的目光瞬间就被牢牢吸住了,钉在那两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臀峰上,脑子里刚才那点敬意瞬间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得七零八落。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想象着这充满力量的腰肢扭动起来会是何等风景,那紧实弹手的臀肉若是拍打上去又会是何等触感。
他看得口干舌燥,直到冷月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臀肌随之微微收缩,他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移开视线,耳根一阵发烫。
这时,一位穿着得体米白色丝质衬衫和浅灰色及膝套裙、气质温婉知性的成熟女性款款走了过来,她一头微卷的棕色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颈边,平添几分柔美,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人妻独有的温润风韵。
“鬼叔,在带新人熟悉环境呢?”她的声音柔和,像午后暖阳,目光落在陈默身上,友善地点点头,“这位就是小陈吧?你好,我是秦雨柔,负责分局的档案管理工作,你叫我秦姐就好。你的入职手续我已经初步处理好了,还有些细节需要跟你确认一下。”
老鬼对陈默介绍道:“这是小秦,代号‘档案’,知性大美女,已婚,性子也好,是咱们办公室的知心大姐姐,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就是偶尔有点小腹黑,嘿嘿。有啥生活上的烦恼可以找她。”
秦雨柔闻言,嗔怪地白了老鬼一眼,眼神流转间自带一股成熟女性的风韵:“鬼叔,您可别在新人面前败坏我形象。我哪里腹黑了?刚才你们偷看小青屁股,‘支持小青工作’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编排人家了?”
“噗——咳咳!”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刚刚降温的脸颊瞬间再次爆红,呛得连连咳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鬼倒是脸皮厚,嘿嘿一笑,继续介绍:“小秦有个绝活,过目不忘,脑子比超级计算机还好使,咱们分局所有的纸质和电子档案,都装在她这儿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就是个活体数据库。”
“她老公是个普通人,一直以为她在市图书馆上班,所以她每天都在‘拯救世界’和‘回家给老公做饭’之间无缝切换,偶尔加个班还得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不容易啊。”
“好啦好啦,鬼叔,”秦雨柔无奈地笑着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少说两句吧,再让你说下去,我底裤是什么颜色都快被你们扒出来了。”她这话说得落落大方,带着几分戏谑,却让陈默心头一跳,忍不住偷偷瞄了她一眼。 秦雨柔效率很高,温声细语地指导着陈默填完了表格,很快便办妥了入职手续。“好了,小陈,手续都齐了。以后就是同事了,多关照。”秦雨柔收拾好文件,笑容温和,“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可以问我。”
“谢谢秦姐。”陈默连忙恭敬地道谢。
秦雨柔对陈默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便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她踩着双裸色的中跟浅口鞋,步伐从容,及膝的套裙下摆轻轻晃动,露出一截光滑匀称的小腿,线条优美,肌肤细腻,脚踝纤细玲珑。
陈默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双光裸的小腿上,心里莫名地痒了一下,竟一时有些移不开眼。直到那抹温婉的身影消失在档案架后面,才有些不舍地收回视线。
老鬼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办公室另一个热闹的角落,一个娇小忙碌的身影上。他下巴朝那个方向扬了扬。
“喏,瞅见没?那个小吃货,”老鬼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介绍自家熊孩子的无奈,“腮帮子塞得跟仓鼠似的那个,叫苗小蛮,代号‘饕餮’。”
陈默顺着望去,只见一个看起来绝对未成年的双马尾萝莉,正盘腿坐在一张电竞椅上,整个人几乎要被周围堆积如山的零食包装袋淹没。
她身上套着一件印着巨大卡通草莓图案的宽松卫衣,下身是一条粉色的百褶短裙,两条纤细的、包裹在白色过膝袜里的小腿在空中无忧无虑地晃荡着。 她怀里抱着一包家庭装的烧烤味薯片,小嘴“咔嚓咔嚓”吃得正香,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一双大眼睛灵动地眨巴着,像是在琢磨下一个该临幸哪包零食。 “别看她长得跟初中生似的,实际上是合法萝莉。这体型……嗯,大概是营养都用来长心眼了。”他顿了顿,看着苗小蛮又撕开一包巧克力棒,继续介绍道:“这丫头是我们队里的开心果,古灵精怪,就是嘴巴有点毒,还特别喜欢恶作剧,你以后自己小心点。”
陈默打量着苗小蛮,她看起来确实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爱,但那眼睛里偶尔闪过的狡黠光芒,却透着一股“邪恶萝莉”的本质。
“她是个异常共生体。”老鬼压低了点声音。
“异常共生体?”陈默好奇地重复。
“嗯,”老鬼点点头,“小时候被一个概念性饥饿异常附身了,最极致的‘饥饿’。从那以后,她就必须不停地吃,用食物来安抚体内那个‘墟’。一旦饿得太久,她体内的‘墟’就会苏醒,先把她自己从内部吞噬殆尽,然后就会开始吞噬周围的一切物质、能量,直到把那片区域彻底化为虚无。”
陈默听得脊背发凉,难以想象这个看起来只会吃零食的萝莉体内,竟然藏着如此恐怖的东西。
“不过嘛,这也成了她的能力。”老鬼话锋一转,“她能把她吃下去的任何东西——包括敌人打过来的能量攻击——在体内那个‘墟’里转化成纯粹的能量暂时储存起来。需要的时候,”他用手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就能像个人形自走能量炮台一样轰出去,火力猛得一塌糊涂……嘿,反正你不会想亲身尝试就对了。”
“所以啊,你看她的工位,活脱脱就是个零食铺子。咱们后勤部门最大的单项开销,就是给她采购零食。出外勤的时候,她的装备包里,塞得不是武器,全是高热量军粮和巧克力棒,生怕‘饿’着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老鬼的话,苗小蛮恰好撕开了一条巧克力,熟练地掰下一大块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两条小白腿晃得更欢快了。
陈默下意识地看向苗小蛮那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四肢,实在难以将这副小身板与“人形炮台”联系起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她随着咀嚼而微微鼓动的腮帮,掠过那沾着薯片油光、看起来柔软粉嫩的小嘴,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一刻不停的小嘴,不知道爱不爱吃鸡巴……要是能塞进这张小嘴,看着她一边含糊地抱怨一边被迫吞吐,那副景象……光是想想,就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那边那个,”老鬼的手又指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戴着最新款VR设备、穿着印有“血小板是我老婆”字样的宅T和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子,正对着空气手舞足蹈,嘴里还念念有词:“潜入成功!防火墙都是纸糊的!哦哦哦,找到目标了!嘿嘿,真漂亮……”
“他叫阿哲,”老鬼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没救的网瘾少年兼技术宅,墙上那些二次元海报就是他贴的,全是他的‘老婆’。”他指了指四周墙壁上那些衣着暴露的动漫女角色海报。
“他的能力很特殊,可以通过任何镜面或者屏幕进行远程侦查、数据潜入,甚至能短时间将自己或者一些小物件进行‘数据化传输’,神出鬼没,是咱们团队的首席情报官和技术支援,顶级的黑客,以后你出任务,少不了要抱他的大腿。”
陈默看着沉浸在虚拟世界中的阿哲,认真地点了点头,将这位能力关键的前辈记在了心里。
老鬼的视线在办公室里又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安静的角落。他用下巴轻轻一点,示意陈默看过去。
“瞧见那边那个穿睡衣的小丫头没?”
陈默顺着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女生蜷缩在椅子上,身上套着一件印着卡通胡萝卜图案的睡衣,睡衣帽子耷拉在脑后,露出乱糟糟的头发。
她怀里紧紧搂着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兔子玩偶,小脸陷在兔子脑袋旁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平板电脑上播放的时下最热的甜宠剧,眼神朦朦胧胧,像是随时会睡过去。那副慵懒迷糊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周末赖在宿舍不想起床的女大学生。
“她叫云云,是咱们队里的因果律狙击手。”
陈默看着那副抱着玩偶追剧的迷糊模样,实在很难将她和“狙击手”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别看她平时这样,说话也慢悠悠,但一旦进入任务状态,瞬间能变成鹰隼,指哪儿打哪儿,从不失手。”
他的目光落在云云怀里那个兔子玩偶上:“那兔子,就是她的‘枪’,异常物品,名字叫【必中的兔兔(改)】。效果很简单,只要她成功‘锁定’了目标,扣下‘扳机’,那就绝对‘必中’,这是因果律层面上的攻击,躲不开,防不住。不科学,但很玄学。”
老鬼咂咂嘴,“这能力的副作用嘛,嗜睡,懒散。每次动用能力之后,消耗了‘因果力’,反噬会让她陷入更深的慵懒状态,得靠大量的睡眠和休息来补充‘因果能耗’。所以大伙儿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废柴美人’。能躺着绝不坐着,能不动弹绝对原地休眠。”
仿佛是为了印证老鬼的话,屏幕里的男女主终于吻在了一起,云云看得微微屏息,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抱着兔子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把脸埋进柔软的兔毛里轻轻蹭了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呜咽。
陈默看着她那娇小的身躯,实在难以想象这副身体里蕴含着如此霸道的规则力量。他的目光掠过她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鬼使神差地,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这样慵懒的她,在被进入时,是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颤抖,还是会只是发出更加困倦的鼻音,然后……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
老鬼的介绍还在继续,他隐秘地指向一位正端着咖啡杯,与旁边看韩剧的软妹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士,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那边那位,你叫她玲姐就行,人送外号‘八卦女王’,千万记得放尊重些。”
陈默看向那位玲姐,她正斜倚在办公桌旁,妆容精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上两寸,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一双修长美腿,脚下踩着一双尖头细高跟,鞋跟锋利得能当凶器。
她此刻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说到兴起处,眼波流转,神采飞扬,活脱脱就是办公室里那种掌握所有小道消息、热衷吃瓜的八卦女王。
“她真实的代号是‘记忆编织者’,记忆编辑与心理疏导专家,同时也是这里的八卦集散中心兼后勤大总管。她的能力就是她自身的异能,叫【记忆丝线】。”
老鬼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忌惮:“她能看见、读取甚至编织别人的记忆。既能帮受害者修复精神创伤,抚平痛苦的记忆褶皱;也能为敌人编织出足以让精神崩溃的致命幻觉,杀人于无形。”
老鬼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能力的副作用是——共情能力过强。她有时候会难以区分哪些是别人的记忆和情感,哪些是她自己的。所以她需要定期进行‘记忆排毒’,有时候是靠冥想,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更私密的、需要他人协助的‘情感锚定’仪式,来帮她牢牢记住‘自己’是谁。”
老鬼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小子,记住了,千万别惹这位祖宗!她知道所有人最私密的记忆和最不堪的欲望!她笑眯眯地就能把你内心最深处的性幻想讲出来,或者当众朗读你的性癖。她绝对干得出来!”
陈默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立刻挺直腰板,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做出一副思想纯洁、内心坦荡的乖宝宝模样。他可不想在入职第一天,就当场社死。
就这样,老鬼领着陈默把同事们认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带着陈默来到那张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旁,随手拍了拍桌面上那摞摇摇欲坠的文件夹。
“喏,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地盘了。”老鬼指了指那张桌子,然后大手一挥,扫过桌上那堆小山似的资料,“这些都是你的‘新手大礼包’,基础学习资料,得啃完,保命用的。”
陈默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封面上印着《异常识别与初步应对指南(新人入职必读)》,他掂量了一下重量,感觉这玩意儿抡起来砸人应该也挺保命的。 他看着那几乎能把他埋起来的文件堆,眼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依言坐了下来。这比他之前赶论文的桌面还要惨烈。
老鬼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印着“老干部”字样的搪瓷缸,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吹了吹热气,然后在陈默旁边坐下,翘起二郎腿,开始了对陈默的非正式入职培训。
“之前跟你提过一嘴,咱们组织的全称是‘全球异常现象管理、收容与控制总局’,格言是‘控制,收容,保护’。”老鬼呷了口茶,神色稍微正经了些,“组织的使命是搜寻、研究、收容全球范围内的异常现象、物品、个体及地点,并掩盖其存在,以保护普通人类社会免受其影响。”
“局里人手不少,分工也细。有接热线、筛选情报的‘客服’;有像咱这样跑外勤、直面危险的‘行动员’;有在实验室里琢磨把异常切片的‘研究员’;有守着各个站点和异常物品的‘安保’;还有专门给受害者、甚至有时候还得给咱们自己人做心理疏导和记忆处理的‘心理评估师’跟‘记忆清洗员’……哦,刚才你见过的玲姐,这两样她都沾边。总之,有一套完整的架构。”
他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气,抿了一口,继续道:“下面跟你讲讲最重要的——异常的分级。你得搞清楚咱们面对的是什么,心里有个数,以后碰上才知道是该摇人,还是自己上。”老鬼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根据异常的收容难度、潜在风险和行为规律,我们大致把它们分成几个等级。”
“首先,是‘Safe’级,也就是安全级。” 老鬼伸出一根手指,“这个级别的异常,通常规律稳定,易于收容,只要不作死,一般不会出事。” 他开始举例子:“比如【S-547】‘无尽茶杯’,一个永远满溢的茶杯。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白瓷杯,但里面的茶水永远喝不完。暂时未发现喝了里面的茶有什么副作用。这杯子除了让人不用频繁续杯,没啥别的作用,找个架子放好就行。”
“再比如【S-660】‘好梦枕头’,枕着它睡觉,必定能做美梦,醒来神清气爽。这些东西,只要别滥用,基本人畜无害。哦,云云盯着这个枕头好久了,准备攒够了积分就兑换它。”
陈默认真听着,默默记下。
“往上,就是‘Euclid’级,欧几里得级。” 老鬼伸出第二根手指,神色认真了些,“这类异常,难以预测,行为模式不固定,需要特定的收容措施,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出问题。”
“你之前碰上的【E-1074】‘家庭入侵者’,就是典型的欧几里得级。”
“再比如【E-521】‘情趣骰子’。掷出骰子,骰子会显示一个随机的情趣指令或场景,比如‘真空出门’、‘公共场所自慰’、‘与下一个和你对视的人接吻’,持有者和其指定目标会无法抗拒地执行。骰子的最后一任宿主在乘坐地铁时掷出了‘与视线内所有异性交配’,差点引发大规模骚乱。”
他又举了个例子:“还有【E-188】‘活体镜像’。它不是照出你的影子,它会复制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存在。这个复制体拥有你全部的记忆和能力,但它极度憎恨本体,唯一的目标就是杀死你,取代你,占有你的一切。而且它能在任何反光表面间穿梭,极难追踪和消灭。”
“再比如【E-099】‘公平天平’。”老鬼继续道,“一个古老的黄金天平,能进行扭曲的‘等价交换’。使用者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某种东西放在天平一端作为‘付出’,然后指定一个目标进行‘获得’。一旦确认,交易即刻生效。有个自卑的男生,用自己的‘尊严’,换取了校花对他‘炽热的爱意’。结果校花确实莫名其妙地对他发情了,然而他自己却成为了苦主,人生彻底毁了,结局很惨。”
“还有个更惨的案例,”老鬼叹了口气,“一个妻子,偷偷用她和丈夫的‘回忆’,向天平换取了‘永恒的美丽’。交易完成后,她确实变得年轻漂亮了,但她丈夫也彻底忘记了她是谁。而她虽然青春永驻,内心却空洞无比,最后不得不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沦落到只能用身体去换取陌生人的短暂记忆,来填补那无底洞般的空虚……都是些被欲望吞噬的可怜虫。”
“记住,”老鬼强调,“Euclid级的异常,往往伴随着诱惑与陷阱,它们的能力看似能实现愿望,但代价往往超乎想象。”
陈默听得入神,这些异常的诡异和潜在危险让他脊背发凉。
“再往上,就是‘Keter’级,凯特级。” 老鬼伸出第三根手指,表情明显凝重起来,“这是最危险、最棘手的一类。极难收容,或者收容成本极高,而且往往对人类社会构成持续性的、严重的威胁。稍有不慎,可能就是区域性甚至全球性的灾难。每一个Keter级异常,都是悬在咱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看向陈默,眼神凝重:“对付Keter级,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是牺牲。每一个Keter级异常的收容方案,都是用血换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举例:“比如【K-073】‘静默之墟’。一个会随机出现在城市中的无形区域,进入其中的一切声音都会被吞噬,连光都会扭曲,进去的人就没见出来过。它不是实体,更像是一种概念性的模因污染。”
“再比如【K-811】‘梦境寄生体’。一种能潜入他人梦境的精神实体,它会在梦中编织最完美的春梦,让目标沉溺其中,并在梦中最快乐的时刻,于现实中直接吞噬目标的生殖器官,无论男女。受害者会在极乐的快感中突然感受到被撕裂的痛苦,最终在无尽的空虚和剧痛中死去。”
“还有【K-158】‘血肉瘟疫’。一种通过体液传播的极端恶性病原体,感染者会逐渐失去理智,变得极具攻击性,渴望吞食活人血肉,而且力量、速度会大幅提升,最关键的是,具有极强的传染性。”
陈默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电影里的僵尸吗?”
“比那更糟。”老鬼面色阴沉,“真实的感染体可比电影里跑得快多了,而且保留了一定的狩猎本能,甚至会使用工具。去年在某个偏远小镇爆发过一次,我们牺牲了整整一支外勤小队,才勉强将其封锁在镇内,最后不得已动用了……极端手段,连小镇一起从地图上抹掉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痛。
“还有一个非常棘手的【K-888】,我们称之为‘无尽回廊’,或者按网络上的说法,‘后室’。”
老鬼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头疼,“那是一个非欧几里得空间的集合体,像是现实世界的夹层,由无数个风格迥异、空旷诡异的房间和走廊构成。一旦不小心通过某些‘切出’现实的方式误入其中,就很难再找到回来的路。里面环境恶劣,缺乏食物和水,还可能栖息着一些未知的、充满敌意的实体。最可怕的是其空间结构的非逻辑性,你可能永远在绕圈子,或者踏入一个完全违背物理法则的区域。”
他看向陈默,眼神严肃:“包括我们几位不幸被困在里面的同事,至今也无法找到出来的方法,他们的生命信号……已经很久没有变化了。那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如登天。”
陈默听着这些光怪陆离却又充满危险的异常描述,只觉得后背发凉,之前觉得轻松的氛围荡然无存。他终于真切地意识到,这份百万年薪的工作,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犹豫片刻,问道:“鬼叔,还有没有比凯特级更……更危险的?”
老鬼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眼皮,深深看了陈默一眼,沉默了几秒,才缓缓放下杯子,声音低沉了几分:“有。”
他吐出一个词:“Apollyon,亚巴顿级。”
“亚巴顿级?”陈默重复着这个充满不祥意味的名字。
“嗯,”老鬼点了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无法被收容,无法被阻止,且其导致的世界末日是不可避免的。管理局能做的仅仅是观察、记录,并想尽一切办法延缓其进程。这是毁灭的代名词。”
“比如,一个内部时间流速远超外界的异空间,且这个空间正在以指数级速度吞噬我们的现实宇宙。任何试图进入探查的物体,任何阻止其扩张的尝试,都只会成为它的养料,加速其膨胀。我们的世界被它‘吃掉’只是时间问题。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一千年,但结局早已注定。”
陈默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这是真的存在的东西?”
老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猜?”
两个轻飘飘的字眼,却让陈默毛骨悚然。
“所以,”老鬼放下茶杯,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将陈默从恐惧中拉回现实,“从低到高,按危险度排序就是:Safe,Euclid,Keter,以及……Apollyon,也就是无法收容的毁灭。”
他顿了顿,看着陈默那副世界观被反复碾碎又重塑的恍惚模样,忽然又笑了起来:“好了,下面再给你介绍两个比较特殊的级别。别紧张,这两个属于功能性的特殊分类,不直接参与危险度排序。”
“还有?”陈默感觉自己快要麻木了。
“第一个,Hiemal级,严冬级。”老鬼解释道,“这个级别特指那些……已经被我们成功收容的、但其本身足以毁灭世界的Keter级异常。” “它们就像是被锁在层层保险柜里的核按钮,极度危险。某种意义上,对它们的收容措施本身,往往比异常本体更引人注目,更需要小心维护。”
他继续举例:“比如【H-005】,‘全球脑死亡开关’。那是一个能让全球所有生物瞬间停止思考的‘意识静止力场’发生器。它现在被存放在一个维持着绝对零度超导环境的特殊电磁屏蔽场中央,任何微小的能量波动都可能重启它。看守它的站点,是整个管理局警戒等级最高、也最‘安静’的地方之一。那里的安保连做梦都要控制脑波活动。”
陈默想象着那个场景,只觉得头皮发麻。
“然后就是第二个,Thaumiel级,萨米埃尔级。”老鬼的语气终于轻松了一些,“这是我们对抗异常的重要依仗。指那些可以被我们控制、利用的异常。简单说,就是‘用于收容或对抗其他异常的异常’。它们是我们的‘武器’,是我们能在如此危险的世界里勉强维持平衡的关键。”
他指了指远处正在“充电”的柳青:“比如小青手上那枚‘女德戒指’,还有云云怀里那个【必中的兔兔】,都是萨米埃尔级异常。它们本身是异常,还有副作用,但我们能有限度地控制和利用它们的力量。”
老鬼突然想到什么,促狭地看向陈默:“哦,对了,还有你之前‘享用’过的那颗‘无限弹药’小药丸。”
陈默一愣:“那个……难道不是局里的高科技产品?”
“高科技?”老鬼嗤笑一声,“那玩意儿是一个代号为【永不熄灭的炼丹炉】的萨米埃尔级异常生产出来的。”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他之前以为那东西是科学,没想到是玄学。
他连忙追问:“那东西……吃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比如……透支潜力,人到中年不得已之类的?”
“嘿嘿,现在知道怕了?”老鬼嘿嘿一笑,带着几分戏谑,“放心,那炉子炼丹遵循某种扭曲的能量守恒。你得往里面扔进特定的‘原材料’,它才能给你吐出对应的‘丹药’。局里有专门的研究员,一天到晚就琢磨着试验不同的‘菜谱’。它能炼出不少真正的好东西,是咱们局里珍贵的战略资源。”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至于你吃的那种壮阳药,只不过是它能炼制的、最没用的产品之一。但因为‘市场需求’巨大,所以一直维持着生产线。你那颗小药丸兑换所需积分可不便宜哦。”老鬼一脸你可欠了我大人情的样子看着陈默。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炉子也是个顶级牛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工作。它的使用规则是——只要上一炉炼好了,必须在三十秒内把成丹取出来,并且立刻投入下一份材料。否则……”
老鬼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阴森,“它就会把离它最近的人,当成下一炉的‘原材料’给吞进去。之前有个值班的管理员,半夜实在撑不住打了个盹,结果……”老鬼摊了摊手,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让陈默脊背发凉。
“你不会想知道,最后那炉炼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的。”老鬼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陈默听得毛骨悚然,同时又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那……那种壮阳丹,是用什么原材料炼的?”
老鬼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欠揍的、高深莫测的笑容,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陈默看着老鬼那副“我就是不告诉你”的贱样,一阵无语,强忍着给他那张老脸来上一拳的冲动。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鬼叔,听你这么说,萨米埃尔级是我们对抗异常的重要武器。那……它们之间也有强弱之分吗?比如,有些特别厉害,有些则相对普通?”
老鬼点了点头:“当然有强弱之分,但Thaumiel级的‘强弱’,可不能简单地用威力大小来衡量。”他端起茶杯,目光变得深邃,“更关键的,是体现在‘可控性’和‘代价’上。”
“那些弱Thaumiel,我们通常称之为‘工具型’。它们功能相对单一,副作用可控,可以比较安全地重复使用。比如你之前见过的,我那把‘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效果就是打开任何非异常的门锁,副作用嘛……偶尔会自己跑去插别人家的锁眼,找回来就行。”
他顿了顿,语气凝重起来:“但强Thaumiel,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们称之为‘战略型’。它们威力巨大,往往能直接对抗顶级Keter级威胁,是我们压箱底的‘最终手段’。但每一次使用,都伴随着难以承受的代价。” 老鬼的声音低沉下来:“比如【现实重构卷轴】——那是一份写在龙皮上的契约,能小范围、短时间地强行改写现实的基本逻辑。它能强行将一个‘无法收容’的异常,暂时变得‘可以收容’。”
“但是,每一次使用它,都需要献祭一个拥有极高智慧与纯净灵魂的生命作为‘墨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行,必须是真正善良、聪慧、灵魂澄澈的存在。而且,使用者自身也要承受‘现实’的反噬,轻则记忆混乱、存在感变得稀薄,重则……直接被从现实逻辑中彻底抹除,仿佛从未存在过。这也意味着,每次使用它,我们都要失去一到两个最好的同事。”
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楚:“我经历过一次启动卷轴的任务。我们成功了,收容了原本不可能收容的异常,但我们一位最优秀的同事……成了‘墨水’,另一位,他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我们关于他的一切记忆,也都被抹除了,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不,我曾经知道,但是忘记了……”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陈默看着老鬼脸上那深刻的皱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这份工作背后的残酷。
老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所以啊,小子,记住,Thaumiel的强大,永远伴随着同等的风险与牺牲。这不是游戏,没有无敌的道具,只有血淋淋的取舍。最可怕的不是那些张牙舞爪的怪物,而是那些能悄无声息改变你认知、扭曲你记忆的东西。它们偷走的,往往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他将最后一点茶根喝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行了,今天的新手课堂就到这儿。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资料,熟悉熟悉。有什么不懂的……尽量自己琢磨,实在琢磨不透再来问我,我忙着呢。”
说完,他便揣起那个印着“老干部”的搪瓷缸,晃晃悠悠地朝着茶水间走去,大概是去续杯了,留下陈默对着一桌子的“砖头”和满脑子光怪陆离的异常信息发愣。
陈默深吸一口气,翻开最上面的《异常识别与初步应对指南》。他本身学习能力就强,也并不反感啃资料,此刻更是被这个神秘的新世界深深吸引,直接翻开资料看了起来。
这一看,便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光怪陆离世界的大门。里面记载的种种异常,其诡异、荒诞、危险或是令人啼笑皆非的特性,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很快便沉浸其中,看得津津有味。
……
【S-739】“自慰娃娃”——这并非某种情趣用品,而是一个概念性的认知影响异常。它没有实体,更像是一段能够影响特定个体的信息扰流。它会附着在某些特定个体(通常是青春期精力过剩或性压抑严重的男性)身上,潜移默化地放大并扭曲他们的性幻想。
最初,受影响者只是会频繁地、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某个现实中心仪或渴望的女性对象进行自慰。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影响会逐渐加深,发展到在公共场合,一旦看到目标女性,就会产生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当面自慰的冲动,并幻想将精液射到对方脸上或臀部等部位。
案例记录一:某位高中男生,在长期暗恋隔壁班花却求而不得后,被此异常影响。最终在一次全校广播体操集合时,他竟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冲到班花面前,一边喊着对方的名字一边完成了射精,彻底社会性死亡。
案例记录二:某位已婚的公司职员,对美女上司心存妄念,在一次重要会议汇报时,竟然跳到会议桌上,对着上司的方向……
陈默看得嘴角微抽,只觉得胯下莫名一紧。这异常虽然被评定为Safe级(因为其影响范围有限,且不直接造成物理性危害),但对受害者本人造成社会性死亡的威力,简直是毁灭性的。
……
【S-882】“陈旧的收音机”——这台看起来像是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遗留下来的老式收音机,无法关闭,无法调台,永远在咝咝啦啦的电流杂音中,循环播放着一首当年的流行歌曲。
随着调查深入,一个温馨又诡异的故事浮出水面。这收音机曾属于一位独居的老奶奶,她的丈夫早年离家,再无音讯,而这首歌曲,是他们年轻时最喜欢一起听的歌。老奶奶晚年患上了阿兹海默症,记忆逐渐模糊,唯独记得这首歌和等待丈夫归来这件事。她每天都会打开收音机,听着这首歌,坐在门口等待。直到她安然离世,那收音机依旧在播放着。
调查员在她遗留的日记中发现,她最后写道:“如果他回来了,听到这首歌,就知道我一直在等他。”
异常管理局的研究员推测,是老奶奶临终前极其强烈且纯粹的“执念”,与这台充满回忆的收音机产生了奇特的共鸣,使其化为了异常,永远锁定在某个不存在的频率,循环播放着这首歌。它并非恶意,只是承载了一份跨越了生死的、永恒的等待。
任何靠近它的人,都会被勾起内心最深的思念与遗憾,忍不住潸然泪下。 最终,管理局没有“收容”它,而是将其转移至一个无害的站点,为其提供一个单独的、安静的房间,让它继续播放下去。偶尔还会有情感疏导员借用它来辅助治疗。
陈默看着档案上老奶奶泛黄的照片和那台收音机的影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异常”二字有了更复杂的理解。
……
翻着翻着,陈默又看到了关于“女德戒指”的详细档案。他仔细阅读着它的背景故事,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这枚戒指诞生于动荡年代。戒指的主人是一位生活在旧时代的女性,在严苛的“女德”规范下长大,嫁人后更是被夫家严格管束,动辄得咎。
她恪守妇道,却因一次被陷害的“通奸”罪名,被丈夫及其族人以维护“家风”为名,进行了极其残酷的私刑折磨,最终含恨而亡,尸体被草草掩埋。 极度的冤屈与她对那些束缚她一生的“女德”条规的怨恨交织,在她咽气的那一刻,她指间那枚普通的银戒指产生了异变。后来,她的丈夫和那些参与凌辱她的人,都在一年内以各种离奇痛苦的方式惨死。
戒指的能力与代价充满了扭曲的矛盾:佩戴者必须对配偶保持绝对的身体忠诚,严禁任何形式的肉体出轨,否则会立刻引发戒指反噬,导致佩戴者物理层面上的湮灭。
然而,矛盾且扭曲的是,这戒指的力量源泉,却又来自于佩戴者对外界男性的“色欲吸引”与“情色挑逗”所收集到的“欲望能量”。佩戴者需要不断在危险的边缘游走,通过看似放荡的言行,汲取男性的“邪念”与“欲望”来维持和增强戒指的力量,却又必须死死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不能有任何实质性的越轨行为。
这无疑是那位女性生前所遭受的“女德”束缚在异常层面的扭曲体现和极致反弹。
“这简直是个精神牢笼……”陈默喃喃自语,他能想象到那位女性在临死前,内心是何等的绝望、怨恨与扭曲。她也曾是受害者,最终却化作了这样一个将矛盾与痛苦延续下去的异常。
陈默合上档案,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抬头望向远处正在“充电”的柳青,看着她那几乎全裸、被迫展示给所有人看的身体,看着她那看似从容实则紧绷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复杂的敬意。
他终于明白,那身惹火的比基尼和看似轻佻的言行之下,背负着的是何等沉重而扭曲的枷锁。日复一日地游走在力量与羞耻的边缘,承受着这种近乎公开处刑般的“职责”。这份坚持,确实值得敬佩。
“看来,只能多用目光支持一下青姐的工作了。”陈默心里暗想,目光不自觉地又在那挺翘圆润、随着柳青走动而轻轻晃动的雪白臀瓣上多停留了几秒,算是用这种充满“革命友谊”的凝视,表达着自己无声的敬意与“支持”。
他感觉自己的“支持”似乎更加理直气壮了一些。
狠狠看了几眼后,他重新低下头,继续沉浸在这座由异常知识构筑的、危险而又迷人的新世界里。
……
正当陈默沉浸在档案描绘的荒诞与危险交织的世界里时,办公室里的嘈杂被一阵急促的提示音打破。
“叮咚!您有新的‘玄学咨询’订单,请及时处理~”
戴着VR设备的阿哲动作一顿,他手指在虚空中快速滑动了几下,调出了外部转入的加密通讯窗口。
“鬼叔,有活儿了!”阿哲头也不回地喊道,“优先级‘普通’。有个男人报警,说他妻子凭空消失了。”
老鬼闻言,不紧不慢地从椅子里站起身,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风衣。 “走了小子,”他站起身,对陈默扬了扬下巴,“跟我出趟外勤。”
陈默闻言,默默合上手中的档案册,轻轻放回桌面。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因未知而生的细微紧张,没有多问一句废话,利落地站起身,快步跟上了老鬼的步伐。他清楚自己的定位——新人,多看,多听,少说,保护好自己。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办公区时,一阵淡雅又撩人的香风袭来。
比基尼御姐柳青迈着猫步走近,她似乎刚“补充”完能量,肌肤透着淡淡的粉晕。
她极其自然地贴近陈默,那几乎毫无遮蔽、弹性惊人的雪白乳丘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臂,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
她瞥了老鬼一眼,慵懒地开口:“鬼叔,看着点我的小‘充电宝’,别磕着碰着了。”
说完,她又转向陈默,那双勾魂的凤眼眼波流转,红唇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气音低语:“小默默,第一次出任务要小心哦~要是平安回来,姐姐可以考虑给你一点特别的‘私人奖励’哦~”
温热的气息混着独特的体香钻入耳廓,陈默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完全不敢与她那带着笑意的勾人眼眸对视。
“加油哦新人!记得带点好吃的回来!”苗小蛮从零食堆里抬起头,鼓着塞满薯片的腮帮子,挥舞着一根巧克力棒含混不清地喊道。
而角落里,抱着兔子玩偶的云云似乎也被动静扰醒,她迷迷糊糊地抬起脸,视线没有焦点地飘向门口方向,软糯地咕哝了一句:“祝……武运……昌隆……”说完,小脑袋一歪,又仿佛要陷入沉睡。
在这番算不上整齐的送行中,陈默跟着老鬼,踏出了异常管理局的大门,走向了他职业生涯的第一次正式任务。
出了大门,老鬼瞥了陈默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不错,脑子清醒,令行禁止,没那么多废话,光凭这点,是个好苗子。”
陈默调整着呼吸,试图驱散柳青带来的燥热,应道:“新人多干活是应该的。况且有您这位资深者带着,我只要跟紧,保护好自己这条小命别拖后腿就行了。”他顿了顿,问出心中的疑惑,“话说,为什么这种任务汇报直接转到您这里?”
老鬼掏出钥匙,解锁了停在专用车位的一辆黑色SUV,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等陈默也上车后,才一边启动车辆一边淡淡地说:“因为老子是副队长。队长不在,就是我说了算。”
陈默系安全带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意外地斜睨了老鬼一眼。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神态慵懒、举止猥琐、满嘴跑火车的中年大叔,竟然还是个“干部”。 老鬼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嘿嘿一笑,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车辆平稳地驶出停车场:“怎么?不像?”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别误会其他资深队员。他们把任务推给你,可不是偷懒,恰恰相反,这是队里不成文的规矩,算是给新人的‘福利’。”
“福利?”陈默不解。
“没错。”老鬼目视前方,解释道,“大家默契地把相对简单、风险可控的任务优先安排给新人,是为了让新人尽快积累经验,完成‘转正’所需的三次外勤任务。说起来,老子才是被你连累了。按轮次,老子昨天刚处理完那摊子事,今天本该在办公室摸鱼喝茶看报纸。结果为了带你,又得出来跑腿。”
“转正?”陈默捕捉到这个关键词,“还有转正这一说?我怎么不知道?” “哦?我没跟你说吗?”老鬼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毫无诚意地摆摆手,“那可能是我忘了。局里有规定,新人入职后,需要跟随导师,完成至少三次外勤任务,经过评估,才能转为正式员工,享受完整的权限和待遇。” 陈默一阵无语,半晌才消化完这个信息,追问道:“……转正之后,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老鬼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车辆平稳地汇入车流,“转正后,你就有资格接受组织的第一次‘强化’,或者,申请配发一件风险较低、相对稳定的异常物品。这既是对新人的保护性筛选——前三次任务熬不过,说明不适合这行;也避免了宝贵的资源浪费在可能很快牺牲的人身上。”
陈默听完,沉默了片刻,总结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运气好,前三次任务都没挂掉,就能获得‘强化’或者是一件属于自己的异常物品,真正提升战斗力?”
“你可以这么理解。”老鬼嘿嘿一笑,“而且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昨天你亲身经历并协助处理的‘家庭入侵者’事件,已经算作你的第一次有效任务了。”
他看了陈默一眼:“所以,小子,加上今天这次,你已经有两次任务了。距离转正,只差临门一脚。是不是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陈默斜着眼看向驾驶座上那个笑得像只老狐狸的家伙,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对“副队长”的敬畏瞬间烟消云散。
他总觉得这老家伙说话真真假假,水分不少,办事似乎也不太靠谱,这条转正之路,恐怕不会像听起来那么平坦。
尤其是,在见识过“女德戒指”的副作用后,他心里对于那所谓的“强化”和“异常物品”,已然埋下了深深的警惕。
他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神态悠闲的老鬼,语气带着探究:“鬼叔,您刚才提到的‘强化’,具体是指什么?是像冷月姐那样,修炼出那种……‘气’吗?”
老鬼单手扶着方向盘,摇了摇头:
“冷月?她那个不一样。她练的是家传的功法,正儿八经的古武传承,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吃了二十多年的苦,才有现在这身本事。”
他瞥了陈默一眼,语气带着点戏谑:“怎么,你小子也想走这条路?组织里确实有功法库,收录了不少类似的修炼法门,用贡献点也能兑换。那玩意儿,讲究的是个水磨工夫,日积月累,一步一个脚印,好处是根基扎实,力量完全属于自己,没有任何副作用。”
他话锋一转,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不过,我得提醒你,那玩意儿大多是‘童子功’,没什么捷径。你现在这岁数才开始练,没个一二十年苦修,连门槛都摸不到。等你神功大成?呵,估计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陈默听得眉头微皱,这显然不是一条适合新手的路。
老鬼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补充道:“哦,对了,还有个‘捷径’。局里收容了一个特殊的异常空间,原本的代号挺拗口的,那帮年轻研究员看了某部漫画后,非要改名叫‘精神时光屋’。那地方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一样,理论上,你进去苦修个二十年,出来可能就是天下无敌的高手了。” 陈默心中一动,还有这种好事?这简直就是修炼功法的神器!
“使用那玩意儿免费,”老鬼的语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调侃,“让队长帮你打个申请就行。但是,它的副作用嘛……嘿嘿,迄今为止,自愿进去的人,能撑过三年精神不崩溃的,屈指可数。大多数出来的时候,不是疯了就是傻了,记忆混乱,认知扭曲,眼神呆滞,八成直接送精神病院终身疗养了。”
“你想想,把你一个人关在一个绝对安静、绝对孤独、景色永恒不变的地方二十年,没有网络,没有声音,没有人跟你说话,只能对着墙壁和自己的影子……那滋味,比最可怕的黑牢还要折磨千万倍。而且一旦设定好时间,空间门就会关闭,不到时间绝对打不开。外面只过了一秒,你里面已经沧海桑田,孤独地熬过了七千多个日夜。等你出来,已经是个饱经沧桑、精神濒临崩溃的中年大叔了,呵呵,估计年龄比我还大。这代价,你付得起吗?”
陈默想象了一下那幅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底刚升起的那点侥幸瞬间熄灭,背后甚至渗出一层冷汗。这哪里是捷径,分明是通往疯人院的单程票。 看来功法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他彻底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啊,对于绝大多数新人来说,‘强化’是更折中的选择。”
老鬼开始解释,“原理嘛,就是利用一些本身具有‘赐予’或‘转化’特性的异常,将某种超自然能力直接赋予你。比如,给你注射一管从某个活体异常身上提取的‘身体强化血清’,或者让某个蝙蝠、蜘蛛异常生物咬你一口,再或者,找个吸血鬼给你做个‘初拥’。”
他用一种带着点黑色幽默的语气总结道:“‘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嘛。因为是异常赋予的衍生能力,所以强度上通常不如直接使用异常物品,毕竟隔了一层。但好处是,副作用相对更明确,也更可控一些,比如怕阳光、大蒜什么的……”
他话锋一转:“而战斗力提升最快、最显著的方式,自然是直接配发异常物品。一件强大的异常物品,往往能让人瞬间拥有改变战局的能力。但代价嘛,你也看到了,副作用往往更大,而且极不可控。最关键的是,为了避免前人把副作用小、效果又好的‘极品装备’都挑走了,导致后来者只能捡剩下的破烂,局里规定,新人转正后配发的第一件异常物品,是完全随机的,全看你的运气。” 陈默听完,下意识地为柳青默哀了一秒。随机到“女德戒指”这种效果强大却代价如此扭曲的异常,真不知是该说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他仔细权衡着老鬼提供的三条路径:功法路线直接排除,时间成本太高,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等不起;异常物品威力最大,对保命最有利,但副作用如同开盲盒,风险太高;相比之下,似乎“强化”这条路更稳妥一些,至少能力和副作用在强化前是已知的,可以进行选择。
看着陈默眉头紧锁、权衡利弊的样子,老鬼嘿嘿一笑,“安慰”他道:“别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你可以慢慢想。往好了想,说不定你运气不好,没能扛过这两次任务呢?到时候,你就不用纠结选哪条路了。”
陈默:“……”
他彻底无语地看着老鬼,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阿哲,”老鬼单手扶着方向盘,突然对着空气开口,“把报警人的通话记录接过来,从最开始的那段。”
“收到,鬼叔。”阿哲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车载音响中响起,清晰得仿佛就坐在车里,把正凝神思考的陈默吓了一跳。
滋滋的电流声后,音响里传出一个男人焦急不安的声音:“喂?110吗?我老婆、我老婆不见了!从今天上午出门说去买菜,到现在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接警员的声音冷静而程序化:“先生,您先别急。您爱人失联多久了?” “快、快五个小时了!我到处都问了,她爸妈家、她朋友那儿我都找过了,都没人!”
“先生您先别急。按照规定,成年人失联未满二十四小时,我们无法立案。她可能只是手机没电,或者临时遇到朋友多聊了一会儿。您再尝试联系一下,或者想想她有没有可能去其他地方。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还是联系不上,请您再来电。”
“不是,警察同志,这不对劲,我老婆她……”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陈默听着这段录音,心里下意识地补了一句:也可能是跟某个不知名的男网友,临时起意,找个情趣酒店“双排”上分去了。
“这是第一轮报警,未能引起重视。”阿哲的声音再次响起,“由于失踪时间不足,且缺乏其他异常点,被常规系统过滤了。但紧接着的第二通电话,画风就不对劲了……所以被我们的监控系统捕捉并转了过来。你们听听这个。” 新的录音开始播放,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但之前的焦急已经被一种更深层的、近乎崩溃的惊恐所取代:
“喂……喂!警察吗?还是我!不对!不对劲!我老婆……我老婆她……我、我给我岳父岳母打电话,他们……他们居然说不认识我!还说他们根本没有女儿!我老婆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啊!他们怎么会不记得了?!我又给我小舅子、给我老婆的闺蜜打电话……他们、他们好像都把我老婆这个人给忘掉了!没有人记得她!就好像……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现在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还记得她了!”
录音结束,车厢内陷入一片死寂。
陈默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失踪案了,老婆不见了,连同她存在过的所有痕迹,正在被她最亲近的人迅速遗忘?这直接从情感纠纷跳到了灵异恐怖片的范畴。
老鬼的神色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问:“阿哲,背景核查做了吗?” “查过了,鬼叔。我调取了报警人的户籍档案、婚姻登记记录、社保、消费记录……所有能查到的档案都显示,报警的这个男人,登记状态一直是未婚,且长期独居。他口中描述的那位妻子,在现有的任何记录体系里,都‘不存在’。从数据层面看,这更像是因为长期独居产生的极其逼真的妄想症。”
陈默听得眉头紧锁。怎么回事?从灵异鬼故事又变成了精神病?这弯拐得让他有点晕。
“知道了。”老鬼的声音依旧平稳,“我们快到了,上去看看再说。” 车辆驶入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居民小区,停在一栋单元楼下。
两人下车,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上三楼。老鬼在一扇贴着福字的防盗门前停下,抬手敲了敲门。
许久之后,门链哗啦一响,门被拉开一条狭窄的缝隙。一只眼睛警惕地透过门缝打量着他们。
“谁啊?干什么的?”门内传来一个不耐烦的男声,正是录音里那个报警的男人。
老鬼用眼神示意陈默上前应对。陈默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专业:“您好,张先生是吗?我们接到报警,是关于您夫人失踪的事情,想来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夫人?什么失踪?”男人警惕地打量着他们,语气极差,“我都没结过婚!哪来的妻子?我也没报过警!你们是搞推销的还是诈骗的?赶紧滚!再不走我报警了!”
说完,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摔上。
陈默僵在原地,感觉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凉透了。
他猛地回想起第二段录音里男人那惊恐的哭诉——亲戚朋友都忘记了他妻子的存在。
而现在……连他这个最深爱她、最应该记得她的丈夫,也彻彻底底地把她忘记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妻子”,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从世界上、从所有人的记忆里,包括她最爱的人的记忆里,一点点、彻底地抹除?
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任何人记得她曾经存在过了?
这种彻底的、无声无息的“消失”,让陈默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冰凉。这比直面狰狞的怪物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他站在那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异常”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是何等诡异而不可抗拒的恐怖。
陈默望着那扇紧闭的防盗门,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问道:“鬼叔,这……现在怎么办?”
老鬼脸上不见丝毫波澜,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楼梯的方向,声音平稳听不出半点急切:“先下楼。”
两人沉默地走下昏暗的楼道,重新回到略显破旧的单元门口。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陈默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看向老鬼,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老鬼目光在小区里扫了一圈:“走吧,先找个地方吃饭。我记得这附近有家黄焖鸡米饭味道不错。”
陈默猛地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不由得拔高,“吃饭?!鬼叔!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吗?那个失踪的妻子怎么办?她可能正处在危险中!”
老鬼闻言,转过头,看向陈默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他皱了皱眉,反问道:“妻子?什么妻子?我们不是出来吃饭的吗?”
轰——!
一股比刚才在楼道里更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陈默的心脏,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连鬼叔……这个资深的外勤特工,也忘记了?那无形的“擦除”力量,竟然蔓延得如此之快,如此彻底?那个女人的存在,就像正被橡皮擦从世界的记忆里抹去一样。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上,现在,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还记得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了!而且,这种记忆能维持多久?会不会下一秒,他自己也会茫然地站在这里,忘记此行的目的?
他不敢再耽搁,语速极快地说道:“鬼叔!你听我说!我们是来出任务的!是来调查一起失踪案的!报警人说他的妻子失踪了,更诡异的是,所有认识他妻子的人,包括她的父母,都开始忘记她的存在!刚才那个男人,他自己也忘了!现在……现在连你也……”
他急切地复述着仅存的记忆碎片,生怕晚一秒,这些信息也会从自己脑中溜走。
他语无伦次,用最快的速度,结结巴巴地将之前听到的报警录音、男人的异常表现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遗忘”现象,尽可能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老鬼安静地听着,脸上的慵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专注。 他并没有打断陈默,只是等他说完,才点了点头,眼神锐利起来。
“按照你的说法,有一个女性的存在痕迹,包括他人对她的记忆,正在被某种异常力量系统性擦除?”
“对!就是这样!”陈默用力点头,感觉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明白了。”老鬼干脆利落地转身,“上楼,你带路。”
两人再次站在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防盗门前,陈默深吸一口气,主动上前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不耐烦的脚步声,门链哗啦一响,那个男人再次将门拉开一条缝,警惕地瞪着他们,语气极其不善:“怎么又是你们?!有完没完?我说了我没结婚!也不认识你们!再骚扰我,我真报警了!”
老鬼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男人。他并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男人,而他却表现出了对他们“去而复返”的厌烦,而非对“陌生人敲门”的诧异——这印证了陈默的说法,在这个男人的认知里,他们刚刚确实“见过”。
老鬼心里有数了。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右手快如闪电地从风衣内侧掏出那支造型奇特的“激光笔”,一道红光瞬间射出,精准地没入男人的瞳孔。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变得茫然失焦,仿佛瞬间被抽走了灵魂。
“开门,让我们进去。”老鬼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韵律。
男人如同提线木偶般,顺从地解下门链,拉开门,侧身让开了通道。
两人走进屋内。房子不算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女性的馨香。
客厅的布置透着一种温馨感,沙发上放着几个可爱的抱枕,茶几上摆着插有干花的花瓶,处处透露着女主人精心打理的痕迹。
最让陈默感到脊背发凉的,是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上面悬挂着一幅巨大的、装帧精美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妻子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丈夫身边,笑得温婉幸福。她身材苗条,眉眼柔和,气质娴静,是那种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娶到她是莫大福气的美丽人妻。
一个声称自己未婚、独居的男人,家里却堂而皇之地挂着如此醒目的婚纱照,而他自己竟对此视若无睹。
陈默看着这幅充满爱与回忆的婚纱照,又看了看旁边眼神空洞的男人,一股强烈的诡异感和惊悚感再次攫住了他。
这么大一幅证据就挂在眼前,这个身为丈夫的男人,却彻底忘记了照片上那个曾与他海誓山盟的女人?
这异常的力量,究竟扭曲到了何种地步?
鬼叔的目光在那幅婚纱照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收回视线,沉稳地对陈默吩咐道:“全屋检查,你跟在我后面,注意警戒。”
陈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紧跟在鬼叔身后。
两人从客厅开始,鬼叔检查得很仔细,手指拂过电视柜边缘,目光扫过沙发的缝隙,甚至连阳台晾衣架上那几件精致的蕾丝内衣都没有放过——它们孤零零地挂着,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女主人的存在。
他们逐一推开次卧和书房的门,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却依旧空无一人。 最后,他们来到了主卧。推开主卧的门,一股淡淡的、属于女性的馨香扑面而来。
房间布置得温馨雅致,铺着米色床单的双人床上,两个枕头并排摆放,显示着这里曾是夫妻二人温馨的爱巢。床头柜上还摆着翻到一半的小说。
床头上方,另一幅穿着大红秀禾服的婚纱照里,新娘低眉顺眼,笑容端庄,眉眼间满是幸福,与客厅那张照片里的模样别无二致。
靠墙的衣柜门没有关严,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悬挂着的连衣裙、针织衫,下方抽屉甚至半开着,露出了叠放整齐的蕾丝边内衣,无一不在诉说着一位女主人曾经真实存在过的生活痕迹。
鬼叔锐利的目光在房间内缓缓扫过,眉头微蹙,沉声问道:“你仔细看看,告诉我发现了什么?”
陈默闻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专注地环顾四周。他的视线掠过梳妆台上散落的化妆品、衣柜里整齐挂着的连衣裙、床头柜上半支未用完的口红……
就在他的视线扫过靠窗的角落时,他的呼吸猛地一窒,下巴差点惊掉下来! 在窗帘投下的阴影里,一个穿着藕荷色真丝吊带睡裙的女人,正抱着膝盖,蜷缩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睡裙的裙摆只到大腿中部,将她纤细白皙的小腿和赤裸的玉足完全暴露在外。
她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透出一股被世界遗弃般的、深入骨髓的无助。那张与婚纱照上别无二致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她存在感极其稀薄,仿佛随时会融入背景的阴影之中,难怪刚才第一眼几乎忽略了过去!
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赶紧指向那个角落,压低声音对鬼叔说:“鬼叔!发现目标!那位失踪的女士……她就在那边角落里!”
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手心沁出冷汗,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恐怖片的场景——这该不会是什么变异的前兆吧?这个状态诡异的女人下一秒会不会就变成僵尸扑上来?
鬼叔顺着他指的方向凝神看了片刻,微微颔首:“找到了就好。”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鬼叔看不见那个女人!只有自己,凭借特殊的“抗性”,才发现了这个被丈夫彻底“遗忘”的、如同幽灵般存在的美丽人妻!
几乎同时,蜷缩在角落的女人也察觉到了陈默的注视。
她猛地抬起头,凌乱发丝间露出一双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眼睛。当她的目光与陈默交汇的瞬间,她的目光死死锁住陈默:“你……你能看见我?你真的能看见我?!”
陈默看着她那副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样,心中不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可靠:“女士,请不要紧张。我们是异常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是来帮助你的。我们会尽快查明情况,解决你身上的异常,请你相信我们……” 他原本以为对方会害怕、会质疑,或者会因为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而感到羞耻。
然而,女人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确认陈默真的能看见她、并能与她交流的瞬间,她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绝处逢生的光芒!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手脚并用地从角落里扑了过来,冰凉纤细的手臂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陈默的大腿!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他们都不记得我了!我爸、我妈、我老公……他们全都看不见我,听不见我!我好怕!求求你,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救我……”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不仅抱得更紧,一只冰凉的手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隔着陈默的裤子抚上他的胯间,胡乱地在他腿间敏感的部位抓挠、抚摸起来,动作毫无章法,像是一种极度恐慌下寻求确认和连接的原始本能。
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嘴里反复念叨着“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让我消失”、“求你了”,显然已经理智尽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在驱动。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惊得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这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喂!这是你家啊女士!你的丈夫就在外面的客厅里,你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试图抽开腿,却又怕刺激到对方,只能徒劳地试图用语言安抚:“女士,请你冷静一点!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可女人仿佛完全听不进去,反而因为他的退缩而更加慌乱,手上的动作更加急促,身体也贴得更紧,冰冷的真丝睡裙摩擦着他的腿部,像个失去理智的落难者,用最原始的方式乞求着生存的机会。
一直沉默观察着陈默与“空气”互动的鬼叔,虽然看不见具体情形,但从陈默僵硬的身体、尴尬的表情和那对着空气安抚的言语中,已然大致猜到了状况。 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沉稳地开口:“你先在这里安抚一下受害者的情绪,尽量获取更多信息,我去外面等你。”
说完,鬼叔便转身走出了主卧,还顺手带上了房门,将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陈默独自留在了房间里,独自面对这位精神濒临崩溃、行为失控的美丽人妻。 而她依然紧紧抱着他的腿,那双曾经在婚纱照里含笑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全然的绝望与乞求。
……
陈默看着对面墙上那幅巨大的中式婚纱照。照片里的女人一袭大红秀禾,眉眼低垂,嘴角噙着温婉的笑,双手交叠在膝上,端庄得像从旧时月份牌里走出来的、恪守妇道的美人,眉眼间满是传统女性的端庄与矜持。那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宜室宜家的美好模样。
啧啧、咕啾……
他低下头,看着这位照片中的女主人,此刻正屈膝跪在自己脚下的地毯上。 照片上那张脸,与此刻正跪在他胯间、温热口腔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女人,完全是同一个人。
女人跪在地毯上,藕荷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肩带早已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腻的胸脯,随着她脑袋的起伏轻轻晃动,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成两粒明显的樱粒,偶尔擦过陈默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
再往下,睡裙下摆堆在大腿根部,露出真空的下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一小撮阴毛在雪白小腹下显得格外醒目,像是在无声宣告这具身体只属于一个男人。
她正卖力地吞吐著陈默硬挺的性器,那张在照片里含蓄微笑的唇,此刻正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陈默喉结滚动,负罪感、荒谬感和难以抑制的快感像三股绳索一起勒紧他的心脏。
这可是别人家里。
门外就是那位丈夫——哪怕此刻他正被暂时催眠,站在客厅里像个木偶。 而他,却在人家的主卧里,享受着这家温婉女主人含羞带怯却又竭尽全力的口交。
这一幕充满了荒诞的割裂感。就在不久前,她的丈夫还在为寻找她而几近疯狂,虽然此刻那份记忆已被无形的力量抹去,但他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 而她,这个本该是家庭温暖核心的贞洁妻子,明显是贤妻良母类型、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女人,却在自己和丈夫同床共枕的卧室里,如此卑微而殷勤地跪着给一个刚认识不到十分钟的陌生男人含鸡巴,用她那两片在婚纱照中含蓄抿起的朱唇,卖力地侍奉着另一根阳具。
陈默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一种侵犯了他人家庭、玷污了这份贞洁的负罪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但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被温暖湿滑口腔紧密包裹的极致舒爽,又像浪潮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激烈交战,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急切地抬起眼。那双原本写满恐惧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讨好他。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着阴囊,指腹带着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晃荡的乳房,主动把乳肉贴到他大腿上磨蹭,仿佛要把全身能用的地方都献出来。
她含含糊糊地松开湿亮的龟头,舌尖在唇角轻舔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
“对不起……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您……您告诉我哪里不好,我马上改……求您别不理我……”
她一边说,一边又急切地把性器重新含进嘴里,用力到腮帮子都凹陷下去,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害怕下一秒就会被抛弃。
陈默被她那副近乎谄媚的模样激得头皮发麻,下意识伸手抚上她的发顶。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洗发水味。
这个动作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嘉奖。女人立刻从喉间发出更加讨好般的呜咽,吞吐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更加深入。
她甚至尝试着放松喉咙,让那粗壮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用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向上望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乞求与讨好。
“舒服……舒服吗?”她微微退出一些,唇瓣仍恋恋不舍地含着龟头,舌尖在上面的小孔处打着转,声音带着喘息和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我还可以更用力的……您喜欢深一点,还是快一点?请您……请您随意使用我的嘴……射给我……好不好?”
陈默已经完全放弃了劝阻的念头——先前任何试图推开她的举动都会引发她歇斯底里的恐慌。反倒是现在这样,任由她含着自己的阴茎,反而能让她混乱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
她仿佛在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确认自己还没有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将全部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根肉棒之上,仿佛只有通过最彻底的献祭和取悦,才能换取他不会转身离开的承诺。
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用嘴唇紧紧箍住茎身快速套弄,时而将整根吞入,用喉咙深处的软肉进行挤压,那双原本应该操持家务的纤柔手掌,此刻也配合着抚弄着他的囊袋和根部,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讨好之能事。
在人家夫妻的卧室里,在象征着夫妻恩爱的婚纱照前,侵犯着这位美丽温婉的人妻——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和禁忌刺激,混合着生理上强烈的快感,让陈默的呼吸愈发粗重。
陈默没话找话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太太……你口活挺好的……很熟练……”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糟糕的搭讪!
然而,女人却猛地僵住。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指责,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惶恐,声音带着崩溃边缘的颤抖:“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以前……以前只给我老公用过几次……我、我其实不太喜欢……所以我的嘴、我的嘴还算干净的……求您别嫌弃我……”
她慌乱地摇着头,几乎要哭出来:“求求您,不要嫌弃……求您继续用我的嘴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她越说越害怕,干脆双手捧住陈默的性器,像捧着救命的宝贝一样,急切地将它重新塞回自己嘴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般,脑袋前后耸动得更快,用力地、几乎是不顾窒息风险地耸动着头颅。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却死死不肯吐出来,仿佛只要含得够深、够卖力,就能证明自己还有被需要的价值。
陈默彻底放弃了劝阻。他看着她这副生怕被抛弃的卑微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只能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含糊地安抚:“没……没有嫌弃你……你做得很好……”
他看着婚纱照里那个端庄的新娘,再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泪流满面却仍在拼命吞吐自己性器的妻子,一股近乎扭曲的征服感从脊椎直冲脑门。 快感的浪潮不断累积,逐渐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陈默终于无法再思考那些复杂的伦理问题,原始的冲动占据了上风。他双手用力扣住女人的后脑,腰身开始主动地、有力地向前挺动,开始了凶猛的冲刺。 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深深凿入那温顺湿滑的口腔深处,龟头猛烈地撞击着柔软的喉壁。
“呜——!”女人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却没有半点抗拒,反而主动把下巴放平,温顺地张大嘴巴,让那根滚烫的性器更深地顶进自己喉咙,任由陈默在她口中肆意逞凶。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晃动的乳房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安心。仿佛只有这样彻底地被使用、被填满,才能驱散那萦绕不散的、关于“消失”的恐惧。
她的顺从与迎合,反而更激起了陈默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陈默喘着粗气,看着自己一次次没入那张曾经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唇舌之间,听着人妻含糊的呜咽与吞咽声,看着婚纱照里丈夫温柔的笑脸——
那一刻,所有道德、负罪、荒谬,全被汹涌的快感碾得粉碎。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喉咙的闷响、女人压抑的呜咽、以及陈默越来越重的喘息。
陈默突然浑身一颤,滚烫的精意已直冲马眼。他猛地绷紧大腿,将女人深埋在他胯间的头颅紧紧夹住,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等等……先别动,我……我快要出来了,你慢点吸……”
女人立刻听话地停住动作,像怕惊扰了什么珍宝。半晌,她“啵”地一声吐出那根湿亮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向后仰倒躺在了那张铺着米色床单的双人床上——那本该属于她与丈夫的婚床。
她急切地将藕荷色真丝睡裙的裙摆撩起,堆叠到腰际,彻底暴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那双肌肤细腻的玉腿被她自己抬起到空中,膝盖弯曲,然后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腿弯,用力向两边分开,拼命把腿根掰成一个羞耻到极点的“M”形,对着陈默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毫无保留的姿势。
那姿势下流得像最廉价的妓女:雪白修长的大腿被拉得几乎与身体呈直角,小腿在空中微微发抖,脚踝绷得笔直,连十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都因为羞耻和兴奋而蜷紧又张开。
她将一个成熟女性最私密、最柔嫩的阴户,那个本该只属于她丈夫的、象征着贞洁与婚姻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里。
两片薄薄的阴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湿润得泛着水光,阴道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上面一小撮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耻毛,像新婚之夜特意为丈夫准备的标记,此刻却在陌生男人面前颤抖。
这个姿势将她身为良家妇女的矜持彻底撕碎,让她如同一个等待献祭的羔羊,充满了屈从与自我献祭般的堕落感。稀疏修剪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微微翕张,甚至还沾着些许她刚才情动时渗出的晶莹爱液。
“来……操我吧……”她仰望着陈默,眼神迷离而急切,混合著卑微的乞求,“用您这根大鸡巴……插进我这个良家妇女的小逼里面……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怼我的小逼!求您了……狠狠操我!把我操烂也没关系!”
她用力晃动着举在半空中的、纤细白皙的小腿和玲珑的脚丫,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发出最淫荡的邀请:“求您了……求您操我……快操我啊!”
陈默的目光死死锁在那片为他敞开的、毫无防备的秘处,呼吸粗重得像风箱,理智的弦在崩断的边缘。
见陈默还在挣扎,女人更加卖力地哀求起来,言语也愈发不堪入耳:“您难道不想操我吗?求求您了……您看看……我这真的是良家妇女的小逼啊……我平时最注重贞洁了,除了我老公,从来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它很干净,也很紧……您连套都不用戴,直接插进来……”
她扭动着腰肢,让那片幽谷更清晰地展现在陈默眼前:“用您这根又粗又壮的大鸡巴……在我这个贞洁人妻的小逼里面……随便地捅,随便地摩擦……您的大鸡巴皮肤贴着我的逼肉……在里面随便捅……随便射……您不想试试吗?” 她哀求着,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贱,将自己身为有夫之妇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只为了换取那根能确认她存在的肉棒的进入:
“您看我的腿……好看吗?平时穿裙子都不敢露太多,怕被别的男人盯着看……可现在,我把它们抬起来,架到您的肩膀上,让您扛着我的腿……在我胯下疯狂输出……您难道不想吗?不想狠狠地操这个良家妇女的小穴吗?求您了……操我吧……快给我……求求您了……”
这番露骨至极、自轻自贱的哀求,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陈默的理智。
他看着那张婚纱照里端庄微笑的新娘,再看着眼前这个哭着掰开自己、把“贞洁小逼”四个字挂在嘴边拼命邀请他玷污的妻子。
那幅中式婚纱照里,她穿着大红秀禾,低眉顺眼,像旧时最守规矩的闺秀。此刻那个闺秀却在自己婚床上,把最私密的部位掰开,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哭喊着“操烂我”。
所有道德、理智、负罪感,在那一句句下流到极点的哀求声里,轰然崩塌。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操……”
他嘶哑地骂了一句,像被猛兽附体,双眼赤红地猛扑了上去,结实的身躯将女人彻底压在身下,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粗暴地把那双美腿扛到自己肩上。 没有任何前戏,他就着女人高高抬起、门户大开的姿势,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抵住那片从未被外人侵入过的穴口,凭着本能,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长硬热的肉棒借着湿滑的爱液,毫无阻碍地齐根没入那片紧致湿滑、从未被丈夫以外男人进入过的蜜穴深处!
“呃啊——!”女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满足的尖锐长吟,身体剧烈弓起,眼泪瞬间飙出,双手更加用力地勾紧自己的腿弯,将身体最羞耻的部位更彻底地献给身上的侵略者。
陈默像疯了一样抽动腰胯,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雪白的乳肉疯狂乱颤,夫妻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
他如同最原始的野兽,趴在别人的妻子身上,在别人夫妻的婚床上,开始了毫无章法、只剩下本能冲动的疯狂打桩!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击在女人雪白柔软的阴部,发出响亮而色情的肉体碰撞声。粗硬的性器在那紧窄湿滑的蜜穴里高速抽送,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咕啾作响的淫液。
身下的双人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的剧烈摇晃声,仿佛在抗议着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背德而激烈的交合。
“啊!啊!好深……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女人被操得浪叫连连,之前的恐惧和绝望仿佛都被这狂暴的性爱暂时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癫狂的臣服与献祭般的快感,嘴里吐露着更加下贱的臣服之语:
“谢谢……谢谢您操我……用力……再用力点!把我这个贱货人妻的小逼操烂好了!啊啊啊……好爽……被您的大鸡巴填满了……要被捅穿了……!” 她的话语越来越下流,越来越不堪入耳,仿佛要通过这种极致的自我羞辱来取悦身上的男人,巩固自己与他之间这唯一的、脆弱的连接。
“对……就是这样……在我老公的床上……用您的大鸡巴……把他老婆的小逼……捅穿吧!让他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得流水……操得嗷嗷叫!让他老婆的子宫里……灌满别的男人的精液!”她哭着喊着,子宫口像小嘴一样疯狂吮吸着龟头。
陈默在她放荡的呻吟和哀求中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狂野,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如同打桩机般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夯击着身下这具成熟柔韧的女体,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撞入她的最深处。
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身下这具温软的女体彻底捣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床垫在他们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的声响,与肉体碰撞声、女人的浪叫声、以及那咕啾咕啾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曲充满了背德与侵占的淫靡乐章,在这间充满家庭温馨回忆的主卧里激烈回荡。
陈默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这个女人——这个在婚纱照里端庄温婉的妻子,此刻正被他压在属于她和她丈夫的婚床上,双腿大张,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吐露着最污言秽语的哀求,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侵入。
这种在别人家里、在别人婚床上、侵犯别人贞洁妻子的强烈刺激,让陈默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与占有欲。
陈默彻底杀红了眼,双手死死扣住她膝弯,把她双腿压成几乎贴到胸前的羞耻姿势,腰胯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输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眼泪四溅,尖叫连连。
他红着眼睛,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丈夫的领地上,在这具丰腴雪白的女体上,疯狂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地烙印着自己的痕迹,仿佛要将她连同这个家庭所代表的秩序一起,彻底贯穿、碾碎。
陈默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沿着额角滑落。视野边缘,那双白皙的玉足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微微晃动,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舒展,淡粉色的指甲油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细微的景象却像最后一片羽毛,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精关摇摇欲坠。
“不行了……我……我要射了……”他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抑制的冲动,“你……你让我拔出来,我……我射在你肚皮上……”
话音未落,女人突然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后腰,将他更紧密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她仰起潮红的脸,眼中混合着迷离与绝望,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尖叫着反对:“不要!别拔出去!求求您……射在里面!全部射进我肚子里……射到我子宫里!让我感受到……您滚烫的精液……”
她胡乱地摇着头,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迷乱而狂野,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陈默后背的肌肤,双腿锁得更紧,仿佛要将两人彻底融为一体:“就这样……就这样射进来!用您滚烫的精液……灌满我这个人妻的子宫!在这个属于我丈夫的身体里……留下您的印记……求您了!”
这番淫浪的哀求如同最后一击,彻底摧毁了陈默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腰胯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部。
女人被顶得全身痉挛,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仰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被他这阵狂暴的顶弄送上了极致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绞紧,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榨取出来。
“啊啊啊!给我!都给我——!”她仰起脖颈,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破碎的尖叫。
在这双重极致的刺激下,陈默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一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下。他死死抵住那颤抖蠕动的花心,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那温热的巢穴,灌进那痉挛的子宫深处。
床在剧烈摇晃,婚纱照里的丈夫依旧温柔微笑。
而照片里的新娘,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他们的婚床上,双腿被扛在肩上,哭喊着迎接陌生男人滚烫的射精。
“呃啊——!”女人被体内爆发的热流烫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悠长呻吟,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只有那双玉腿还无力地勾着他的腰,仿佛不愿这充盈的连接就此中断。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两人,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精液从交合处缓缓溢出的细微声响。
陈默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胴体的柔软与温热,以及阴道仍在无意识吮吸带来的阵阵酥麻,一时间竟舍不得退出这罪恶而温暖的巢穴。
他低头,看着女人高潮后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他鬼使神差地缓缓低下头,想要亲吻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前一刻,女人迷离的眼神骤然一变!那里面情欲的迷雾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骤然清醒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仿佛突然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意识到此刻的处境——在自己的婚床上,一个陌生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他们的身体还紧密相连,她的下体还充盈着对方刚刚射入的、不属于丈夫的液体!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房间内暧昧的余温。
她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别开脸,眼中闪过惊恐与羞耻,随即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扇了陈默一记耳光!
“滚开!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混蛋!”她尖叫着向后挣脱,声音充满了崩溃和羞辱,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泪水瞬间涌出。她紧紧裹着被子,身体不住发抖,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憎恶。 陈默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脸颊上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脸,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不……不是……你听我说,我是来帮你的,我是异常管理局的,我是来救……”
“滚啊!骗子!流氓!强奸犯!你给我滚!滚出去——!!”女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情绪彻底失控,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狠狠砸过来,接着是床头柜上的书、纸巾盒……任何她能抓到的东西,都成了她发泄恐惧和愤怒的武器。
她像一只受惊的母兽,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弄花了她的妆容。
陈默狼狈地躲闪着砸来的物品,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却也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他狼狈地爬下床,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匆匆套上,拉链都来不及完全拉好,便在女人持续不断的尖叫和哭骂声中,仓皇地退出了这间充满了他罪恶气息的主卧室。
临关上房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让他心头一刺的是,他看到女人正趴在床上,手指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在下体处用力抠挖着,仿佛想要将里面那些不属于她丈夫的、玷污了她贞洁的精液弄出来,找回那已然失去的、作为人妻的纯洁。
她哭得撕心裂肺,徒劳地想要将这份玷污从体内彻底清除出去。
陈默不敢再看,匆匆拉开房门,落荒而逃。
陈默尴尬地提着裤子走出主卧,衬衫下摆凌乱地塞在腰间,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那记耳光的灼热感,以及脖颈处被女人指甲划过的红痕——那是她高潮时无意识抓挠留下的证据。
客厅里,老鬼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个被催眠的丈夫则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完全不知道他老婆刚刚在他们夫妻的卧室里被人强奸了。
看到无人注意他的狼狈,陈默暗暗松了口气。
见陈默出来,老鬼头也不抬,随口问道:“安抚住了?”
陈默下意识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回想起女人最后那充满憎恶的眼神和歇斯底里的哭喊,瞥了一眼主卧的房门,语气不太确定:“应该……算是安抚住了吧。”他声音干涩,“至少她看起来清醒多了。”
老鬼这才抬眼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扫过他凌乱的衣领、脖颈上的抓痕,以及脸上尚未消退的红印,嘴角勾起,了然地挑了挑眉。
他没有出言调侃,反而破天荒地主动解释起来:
“认知锚定。”老鬼突然吐出这个陌生的词汇,“当你找到这个‘消失的爱人’时,她正处于‘认知剥离’的末期。这种状态比死亡更可怕——不是肉体的消亡,而是存在的彻底抹除。当一个人从所有认识她的人的记忆中被抹去,她的‘存在感’也在一点点流失,就像沙漏里的沙子,抓不住,留不下。”
老鬼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她已濒临崩溃。被世界遗忘的恐惧,加上自身存在感的持续流失,如同灵魂在缓慢消散,让她陷入了比死亡更可怕的虚无状态。这种状态下,她会本能地去寻找认知锚点来维系自我。”
陈默怔怔地听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被指甲划出的红痕。
老鬼顿了顿,看着陈默若有所悟的表情,继续道:
“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个能看见她的‘抗性者’,对她而言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温暖的、坚实的、她在虚无中唯一能抓住的、能确认她自身存在的‘锚’。”
“靠近你,触碰你,甚至与你结合,进行最深层次的肉体连接,是她对抗虚无、感受自身存在的最直接、最本能的方式。你的注视,你的触摸,你进入她身体的实感——这些都能暂时填补她正在流失的‘存在感’,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慰藉’。就像……”
他略作停顿,寻找着恰当的比喻:“就像溺水者会死死抓住任何漂浮物,哪怕那是一根带刺的木头。你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浮木,是她对抗虚无的最后屏障。你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维持自我认知的氧气。”
这番解释让陈默突然理解了女人那些疯狂举动的根源。那不顾一切的拥抱,那撕扯他衣服的手指,那混杂着泪水与哀求的亲吻,还有最后那场在婚床上发生的、既疯狂又绝望的纠缠——原来都源于这种刻入骨髓的“存在饥渴”。
“所以刚才……”陈默喃喃道,眼前又浮现出女人主动掰开双腿的画面。 “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情欲,而是求生本能。”老鬼接话,语气依然冷静,“本质上是一个即将消散的个体在拼命确认自己的存在。与认知锚点进行最深层次的肉体连接,能暂时填补她正在流失的存在感,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充实感。你的‘进入’,对她而言不是侵犯,而是最直接的‘存在确认’。为了止住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陈默想起女人紧紧缠绕他的双腿,想起她哭泣着哀求他射在里面的疯狂模样,终于明白了那背后的绝望。
他沉默地点点头。这下他完全明白了——那个女人刚才相当于是毒瘾发作了,而自己恰好是个能让她暂时缓解痛苦的“人形镇定剂”。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也难怪完事后她会那般“拔逼无情”——毒瘾暂缓,理智回笼,自然要为自己刚才的放荡行为感到羞耻。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主卧紧闭的房门,仿佛还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啜泣声。
陈默揉了揉依旧有些发烫的脸颊,回味着刚才那场疯狂中夹杂的诡异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鬼叔,我大概明白‘认知锚点’的意思了。可仅仅因为恐惧和空虚,就让她那样……那样主动地扑上来,要求发生关系,这中间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总觉得不够有说服力。”
老鬼轻轻摇头,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沙发扶手,目光里带着洞悉世事的淡然:“你只理解到了‘恐惧’这一层,是不够的。”
老鬼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不仅仅是心理层面的依赖,更是一种存在性危机引发的生理本能。当一个人的‘存在’被世界否定,她的潜意识会驱使她寻找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自我。”
“我打个比方,你体会一下——当你长时间待在一个绝对寂静、绝对黑暗的隔音房间里,你会开始渴望听到任何声音,哪怕是噪音;你会渴望感受到任何触碰,哪怕是疼痛。因为那些感官刺激,是你确认自己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唯一凭证。”
他顿了顿,让陈默消化这个比喻,然后才切入核心:“对于她而言,你就是她在无边虚无中,唯一能感知到的‘声音’和‘触碰’。对你而言是情欲,对她而言却是维系存在的呼吸。在认知剥离的状态下,她会不可抑制地渴望与‘锚点’建立最亲密的连接。”
“主动寻求交合不是她‘理智’地选择献身,而是如同缺氧者渴望呼吸、溺水者抓救命稻草般的本能驱动。她的理智在那种状态下是近乎瘫痪的,驱动她行为的,是更深层的、对‘存在’本身的求生欲——只有在被‘锚点’彻底占有、填满、甚至蹂躏时,她才能最强烈地感受到‘自己还存在’的实感。”
陈默若有所思,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女人那双被绝望和某种炽热渴望占据的眼睛。
老鬼继续深入解释道:“因此,当你——这个唯一的‘锚点’出现时,她会不受控制地扑上来,像瘾君子寻求毒品一样,本能地、疯狂地渴求你的触碰和占有。她会一边流泪,一边索求,是因为只有你的触碰和占有,才能让她短暂地找回‘活着’的感觉。”
“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超越了世俗伦理,是一种基于生存本能的、扭曲却炽烈的依存。你感受到的抗拒与迎合的矛盾,正是她残存的理智与求生本能之间的拉锯。”
“我明白了。”陈默缓缓点头,之前觉得有些突兀的地方,此刻终于串联了起来。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那种混杂着泪水与哀求的主动,其根源并非情欲,而是更深层的、对存在本身的饥渴,是一个灵魂在存在边缘的绝望挣扎。
“所以现在,”老鬼的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然,却带着一种洞悉事实的残酷,“这位美丽的妻子,在现实层面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幽灵’。她的父母不记得她,朋友不认识她,连她最亲密的丈夫也彻底遗忘了她。她无处可去,无人认领。而你,是她与这个现实世界唯一的、脆弱的连接点。”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陈默,“她只能紧紧抓住你,用自己唯一还能支配的东西——这具身体,来换取你的庇护和‘存在’的确认。”
老鬼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半开玩笑半是预见般地说道:
“这位‘消失的爱人’因为被世界遗忘,会产生持续的存在危机和情感空洞。你别看她现在对你又打又骂,那是短暂清醒后,基于社会规范和羞耻心的剧烈反弹。但要不了多久,当那种被世界抛弃的空虚感再次袭来,当存在感开始新一轮的流失,她就会再次被那种本能的需求攫住,需求再一次的锚定。”
老鬼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画面,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她会哭着喊着来找你,求你原谅她之前的失态,求你再‘爱’她一次,狠狠地‘确认’她的存在。这样反复几次之后,这种依赖就会逐渐固化,她会变得越来越顺从,越来越依赖,最终,极易发展成对你绝对服从的‘性奴’。”
老鬼轻轻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语气恢复了惯有的那点不正经:“怎么样,小子?你马上就要有个特别听话的‘女朋友’了,而且还是个已婚的、温婉漂亮的太太。是不是很高兴?”
陈默看着老鬼那副“你赚大了”的表情,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他这番混合著残酷真相和恶趣味调侃的总结报以苦笑。
他望向主卧方向,仿佛能穿透门板看见那个正在哭泣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心头的疑云与方才那场难以言喻的纠缠交织在一起,让陈默急需一个清晰的答案。
他转向老鬼,问出了盘旋在脑海中的两个关键问题:
“鬼叔,这到底是什么异常?还有,我们该怎么帮她?怎么……才能让世界重新记起她?”
老鬼没有立刻回答,他端起茶几上不知何时倒好的茶,呷了一口,片刻后,他才开口:
“怎么找回她被‘抹除’的存在……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再谈。至于第一个问题——这是什么异常……”
他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一丝思索,“刚才你在里面‘办事’的时候,我在外面梳理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说完,他对着空无一人的电视屏幕说道:“阿哲,把之前‘那个异常’的录像再调出来,给小陈看一下。”
“好嘞,鬼叔。”阿哲的声音立刻从电视音响里传出来,清晰得仿佛他就站在房间里,语调里还带着点戏谑,“嘿,默哥,脸还疼不疼?嫂子下手可不轻啊……啧啧……”
陈默:“……”
他额角青筋微微一跳,算是彻底明白了——敢情刚才房间里的一切,这位仁兄不知道通过哪个隐藏的摄像头或者什么数据流手段,看了个现场直播?
这组织的“技术支持”未免也太“贴身”了点。
这种毫无隐私可言的工作环境,让他一时间有些无语。
没给他太多尴尬的时间,电视屏幕亮了起来,但不是通常的节目画面,而是一段显然来自某种家庭安防摄像头的录像。
画面质量很高,视角看起来像是安装在餐厅一角,用来查看宠物或者孩童的广角摄像头。
录像开始的部分十分日常,甚至有些温馨。
一位穿着居家连衣裙、挽着长发的漂亮女主人正在厨房料理台前忙碌,背影窈窕。她的丈夫则坐在餐厅的餐桌旁,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手边放着一杯茶,似乎正在处理工作,偶尔抬头和妻子说一两句话,女人便回以温柔的笑容。 然而,十几秒后,毫无征兆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女人连衣裙后背的拉链,突然自己向下滑开了一小截。女人似乎毫无察觉,依旧在冲洗蔬菜。接着,拉链继续下滑,直至腰际。连衣裙的上半部分随之松脱,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浅色的蕾丝内衣和一片光洁的背部肌肤。
这绝不是女人自己拉开的——她的双手明明沾着水珠,正伸向沥水篮!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近在咫尺的丈夫,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妻子裸露的背,随即又低下头,专注于自己的屏幕,仿佛那只是窗帘被风吹动了一下,不值得在意。
接着,女人肩头的吊带被无形的手拨落,一边的胸罩肩带也随之滑下。半边饱满的乳球瞬间失去了大部分束缚,在蕾丝边沿颤巍巍地露出大半个浑圆的轮廓,顶端嫣红隐约可见。
女人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站姿,顺手将一缕滑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对胸前的凉意和走光浑然不觉。
整个过程,女主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对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近乎魔术般的“自动脱衣秀”毫无所觉。
她的丈夫,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几步之外妻子逐渐暴露的身体视若无睹。
很快,内衣的搭扣弹开,胸罩飘落。那双丰腴挺翘的雪乳失去了束缚,轻轻弹跳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室温刺激下微微收缩,泛起诱人的樱粉色。 紧接着,她的家居长裤连同内裤一起,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指勾着边缘,缓缓褪过臀峰,然后沿着笔直的双腿迅速褪下,堆叠在脚踝处。
短短不到一分钟,原本衣着得体、正在准备晚餐的温婉人妻,已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自家厨房里,身体曲线玲珑毕现。
而她本人,只是轻微地瑟缩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点冷,随手关小了水龙头,继续处理着手中的食材。
她的丈夫,再次抬头,目光掠过妻子赤裸的胴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又低下了头。
然后,侵犯开始了。
女人手中的食材突然掉进水槽。她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转、推搡。她踉跄着,脸上带着一丝茫然,被那股力量按在了光洁的餐桌上,后背紧贴冰凉的桌面。
她想坐起来,但双腿却被无形的力量分开,屈起,脚踝仿佛被固定在了空中,形成一个羞辱性的M形,将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摄像头之下。
随后,她平坦的小腹骤然向下一陷,腰肢被撞击般向后弯折,赤裸的上身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胸前的丰乳在空中划出乳浪。
她开始剧烈地颠簸、颤抖,饱满的双乳随着撞击疯狂地上下甩动,划出一道道令人眩晕的白腻弧线。
她被侵犯了。被一个完全看不见的存在,在她丈夫面前的餐桌上,粗暴地进入了。
镜头的角度清晰记录下了一切:
她的头向后仰起,红唇微张,发出一连串破碎的短促气音和呻吟,显然正承受着猛烈到极致的冲击;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撞击而疯狂晃动,乳尖早已硬挺,在空气中无助地战栗;她的臀部被迫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白皙的臀肉被撞得不断荡漾出涟漪;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踢、交缠,脚趾紧紧蜷缩,却又在下一波冲击到来时无力地绷直。
整个过程中,她的丈夫,就坐在不到两米远的椅子上。他听到了声音吗?他看到了妻子诡异的姿势和痛苦的表情吗?
录像显示,他抬过头,眉头微蹙,似乎对餐桌的轻微震动和妻子异常的静止姿态感到不解,但他只是伸手扶了扶自己的茶杯,防止它晃动,然后……他转回了头,继续看向自己的电脑屏幕。
他的眼神甚至没有在妻子赤裸的、正在被无形力量疯狂侵占的身体上多停留一秒。对近在咫尺、正在餐桌上被剧烈侵犯的妻子,他表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彻底漠视。
他的认知被彻底扭曲了,在他眼中,这一切或许只是“妻子有点累了,躺在桌上休息”,甚至是一片毫无意义的空白。
这无声的侵犯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女人到后来只剩下身体随着无形撞击而被动地痉挛、颤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的呜咽。她浑身上下布满了情动的红晕和细微的汗珠,尤其是胸前和下体,更是湿滑一片,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终于,那看不见的侵犯者似乎变换了姿势。女人被从餐桌上拖了下来,双脚勉强踩在地面,但上半身却被狠狠地按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她饱满的乳房被压在桌面上,挤压变形,乳头摩擦着木材纹理。浑圆雪白的臀丘被迫高高撅起,臀缝间那朵已然红肿糜烂的穴花暴露无遗,正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沫。随即,更猛烈的后入式冲击开始了。
“砰!砰!砰!” 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餐厅里规律地回荡,比之前更加响亮。
无形的入侵者从后面继续施暴,女人整个身体被撞得向前滑动,丰满的乳肉在桌面上被挤压变形,餐桌也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缓缓向前挪动。 她的脸颊贴在桌面,侧脸浮起一丝生理性的潮红,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眼神彻底空洞,只剩下身体在本能的刺激下,可耻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大腿内侧一片泥泞。
这场单方面的、诡异的侵犯持续了数分钟。最后,施加在女人身上的无形力量骤然消失。
她像一滩烂泥般顺着桌沿滑倒在地板上,蜷缩着,剧烈地喘息,浑身不住地颤抖,腿间有混浊的白浊液体混合著爱液,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又过了片刻,女人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眼神里恢复了一丝茫然的神采。她撑着桌面,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与红晕,双腿间清晰可见粘稠的白色液体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滴落零星的水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看了看周围,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仿佛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下体还传来阵阵诡异的酸痛与饱胀感,以及那过分湿滑的触感,但随即这困惑就消散了。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撑着发软的身体,有些艰难地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这个动作让她腿间又涌出一股白浊。
内衣、内裤、连衣裙,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回身上,甚至细心地将裙子后背的拉链拉好。
穿戴整齐后,她甚至还顺手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头发,然后,她走回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那双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手,以及水槽里那个被遗忘的食材,继续她被打断的家务。
她的丈夫终于从电脑前抬起头,对她说了句什么,她回以一个疲惫但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咫尺之遥的恐怖侵害,只是一段被所有人共同遗忘的、不存在的幻影。
录像到此结束,屏幕暗了下去,映出陈默自己有些苍白的脸。
陈默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凉了,方才在主卧里残留的燥热和那点暧昧的罪恶感,此刻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寒意彻底取代。
他盯着黑色的屏幕,仿佛那无形的恐怖正从屏幕里蔓延出来,萦绕在四周。那种被窥视、被侵犯、而最亲近的人却视而不见、甚至共同遗忘的绝望……光是在想象中代入一下,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窒息般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 没有人说话,屏幕上的时间戳跳动着,第二段录像自动开始播放。
依旧是那间熟悉的餐厅,熟悉的广角镜头,似乎是某个寻常的傍晚。黄昏的光线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色调,却丝毫无法驱散画面内容带来的冰冷诡异感。
丈夫正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晚饭,面前的餐盘里是简单的家常菜。 然而,就在他身旁不到两步远的地板上,他的妻子正一丝不挂地以狗趴的姿势匍匐着。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乳尖早已红肿挺立,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着。
她背部弓起,雪白的臀丘高高撅起,正承受着来自后方无形力量的猛烈撞击,臀肉被撞得不断泛起剧烈的涟漪,每一次重击都让她的整个身体向前猛地一耸,饱满的乳肉也随之狠狠拍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啪嗒”声。白皙的肌肤上甚至能看出微微下陷又弹起的肉波。
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侧向镜头的半张脸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眼神涣散,瞳孔失焦,脸颊酡红,只有嘴唇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重击而无意识地开合,吐出断断续续的、嘶哑的呻吟。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出,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旁,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脖颈和脸颊上。
显然,这场无形的侵犯已经持续了不止一轮。她白皙的背脊和腰侧布满了凌乱的、泛着淤青的指痕,尤其是那对沉甸甸的乳房,被抓捏得满是红痕,乳晕周围更是留下了清晰的齿印状淤痕,昭示着方才承受过怎样粗暴的对待。
她的双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混合著爱液与白浊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拖出几道湿滑黏腻的痕迹。
整个场景弥漫着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淫靡又诡异的气息。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接着是门被推开、书包被随手扔在地上的动静。
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扎着马尾辫的少女轻快地走了进来,正是这家的女儿。她看起来约莫十几岁,身形已经开始抽条,有了少女特有的青涩曲线,脸上带着放学后的轻松。
“我回来啦!饿死我了!”少女清脆地喊了一声,顺手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她似乎对客厅里正在发生的诡异一幕毫无所觉——她的父亲正在吃饭,而她的母亲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几步外的地板上,被看不见的存在侵犯得浑身颤抖、汁水横流。
少女的目光径直被餐桌上的菜肴吸引。她脚步轻快地绕过地上那具正被无形侵犯的胴体,来到餐桌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桌上的菜,小巧的鼻子动了动:“好香啊!妈,今晚吃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伸出手指,想从盘子里捏一块肉吃。
“哎呀!洗手去!脏不脏!”趴伏在地上的母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起一只微微发抖的手臂,不轻不重地在女儿裸露的小腿肚上拍了一下,嘶哑、疲惫,却依旧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属于母亲的威严,尽管她的身体正随着无形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臀部被撞得一颤一颤。
“哎呀!”少女吃痛地缩回手,撅起嘴,有些不满地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小声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凶什么嘛……”她这才转身,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向厨房去洗手,马尾在脑后一晃一晃。
丈夫依旧埋头吃饭,对妻子狼狈的姿势、身上的痕迹、乃至与女儿的互动,没有任何反应,仿佛这一切与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没什么不同。
女儿离开的这段时间,侵犯似乎暂时停止了。施加在女人身上的无形力量骤然消失。
女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软地瘫在地板上,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几秒钟后,她才艰难地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踉踉跄跄地试图站起来。她的双腿明显发软,站直时不由得晃了一下,腿间又是一股粘稠的浊液涌出,顺着大腿流下。
她甚至没有试图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也没有去擦拭腿间的狼藉,只是摇晃着走向餐桌,在丈夫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了下来——赤身裸体地坐了下来。雪白的臀肉压在冰凉的木质椅面上,挤压变形。
她伸手拿过自己的碗筷,神情麻木地开始夹菜,送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仿佛刚才那场持续而屈辱的侵犯从未发生过,仿佛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与丈夫同桌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的丈夫,对此依旧视若无睹,只是平静地吃着饭,偶尔抬眼看一下电视的方向。
很快,少女甩着湿漉漉的手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还挂着笑容。她正要拉出椅子坐下——
就在这时,异变再次发生。
首先是她校服外套的拉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指勾住,“滋啦”一声,自上而下缓缓滑开。少女“咦”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似乎觉得是自己不小心蹭开的,并没有在意。紧接着,校服外套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从肩膀两侧剥下,滑落在地。
少女愣了愣,下意识地抱了抱胳膊,感觉有点凉。但没等她细想,里面那件棉质T恤的下摆被一股力量向上掀起,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脯,然后从头顶被干脆利落地脱掉,露出下面印着卡通图案的、略显孩子气的少女内衣和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脯轮廓。
少女似乎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但并没有惊慌,也没有叫喊,只是下意识地抱住了胳膊,好像只是觉得有点冷。
然而,那双无形的手并未停止。
校服长裤的纽扣弹开,拉链下滑,裤子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和臀部曲线滑落,堆在脚边,露出下面印着小草莓的纯棉内裤和一双笔直纤细、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腿。
接着,内衣的搭扣弹开,胸衣飘落;内裤的腰边被勾住,缓缓褪过少女圆润小巧的臀瓣,沿着光裸的双腿滑落,堆叠在脚踝处。
短短几秒钟,这个刚刚放学回家的青春少女,便如同她母亲一样,被剥得一丝不挂,毫无遮掩地站在了自家餐厅里。
她年轻的、带着青涩曲线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比母亲稍矮一些,身材纤细苗条,肌肤是少女特有的细腻光滑,胸前的蓓蕾小巧粉嫩,顶端是淡淡的粉色,腰肢纤细,双腿笔直,腿间只有一片稀疏柔软的淡色绒毛。
少女似乎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双手无措地试图遮挡胸前和腿间,脸上写满了茫然和一丝本能的羞怯,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疑问戛然而止。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攫住了她。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向后推倒,仰面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地分开,然后屈起,脚踝仿佛被固定在了空中,形成一个极其羞耻且门户大开的M形姿势,将少女最稚嫩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粉嫩的阴唇甚至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和凉意而微微收缩。
少女徒劳地挣扎扭动,细嫩的脚丫在空中胡乱蹬踢,脚趾因恐惧和羞耻而紧紧蜷缩。她看到自己粉嫩的阴唇在空气中无助地微微开合,却根本控制不了双腿的姿势。
紧接着,少女平坦的小腹猛地向下一陷,仿佛被沉重的无形之物压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整个上半身都弹动了一下,小巧的乳房在空中无助地颤抖。 侵犯开始了。针对这个青春肉体的、同样无形的侵犯。
少女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颠簸、颤抖,被一次次看不见的冲击顶撞得在地板上小幅度滑动。
她小巧的乳房随着撞击不断被压扁、弹起,乳尖早已硬挺,在空气中无助地战栗。纤细的腰肢无助地扭动,却只是在配合那无形的侵犯。她的双腿被高高举着,纤细的脚丫随着身体的撞击而乱晃,脚趾时而紧紧蜷缩,时而又无力地放松,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摇摆,像风中飘零的嫩叶。
她的头无助地左右摆动,小脸皱成一团,但很快,一种陌生的、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生理快感开始从那被侵犯的部位蔓延开来。她咬着嘴唇,试图抑制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漏出。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极致的困惑、羞耻,以及逐渐被快感侵蚀的迷茫。
餐桌旁,父母二人依旧在吃饭。
那位刚刚结束一轮侵犯、浑身狼藉的母亲正平静地进食,以完全赤裸的姿态,对几步外女儿正遭受的侵犯毫无反应。她胸前乳浪随着咀嚼轻微颤动,下体还在缓缓渗出浊液,顺着椅子腿流下。
父亲则安静地夹着菜,偶尔喝一口汤,对身旁妻子赤裸的身体和地板上女儿被侵犯的景象,表现出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彻底漠视。他的认知里,这一切或许根本不存在,或许只是“女儿在玩闹”、“妻子刚洗完澡”。
然而,这诡异的“平静”晚餐并未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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