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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H同人1:红日如血】(18)
作者:凌晨三点
2025/12/08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280字
(18)玷污纯洁
第二天,白沐霖离开了林场。叶文洁再见到他是三周后。那天,有人找到她,让她去办公室找连长,那人语气慌张,似乎很严重。
叶文洁走进办公室,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连长马国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此刻正皱着眉头。指导员刘肇民则显得更加焦虑,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唯一陌生的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
“小叶,你来了,这位是师政治部的张忠孝张主任。”刘指导员介绍道,语气里带着些许畏惧,“张主任特地来调查一起重要事件。”
看着这阵势,叶文洁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紧张。
张主任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叶文洁,这封信是你写的吗?”
她扫了一眼那几张纸,认出了自己的笔记,心跳不由得加快。“张主任,这不是我写的信。”
“这是你的笔迹吧?”张主任追问道。
“是我的笔记不错。”叶文洁强自镇定地说,“但是是帮别人抄的。” “是谁让你抄写的?”张主任压低声音问道,目光紧盯着叶文洁的眼睛。 “叶文洁,你最好小心点,必须说实话。”马国强警告道,狠狠瞪了叶文洁一眼。
“老马,你小点声,别吓到小叶,”刘肇民连忙圆场,然后转向叶文洁,“小叶一向憨厚老实,肯定会实话实说的,对吧?”
叶文洁咬着嘴唇,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小叶啊,你快说吧。”刘肇民急得额头上渗出汗珠,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怕连累别人,可这不是小事。如果你不说实话,所有罪名都要你自己承担。”
叶文洁感觉喉咙发紧,心里天人交战。白沐霖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他俊秀的脸庞、温暖的笑容、宽大的手掌。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手心沁出了汗珠。
“是……是一个记者……”叶文洁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每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
张忠孝主任眉头一皱:“哪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叶文洁低下头,盯着自己交叉的手指。她能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她快要窒息。刘建国又凑过来劝说,语气近乎恳求:“小叶,你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啊……”
白沐霖的脸浮现在她眼前,轮廓清晰可见,却显得那么遥远。叶文洁想起他温暖的怀抱,想起他们在月光下缠绵的那一夜,还有她在他身下高潮时滴下的汗水。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嘴唇颤抖着,最终艰难地说出了那个名字:“是……是白沐霖……” “呵,叶文洁,你知不知道诬陷是罪加一等?”张主任冷笑一声,目光阴冷,“其实白沐霖已经交代了。他说只是帮你带个信,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内容。” 叶文洁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白沐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卖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他说的是这样的吗?”叶文洁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到窒息。
“白沐霖同志,出来吧”,张主任对着身后喊了一声。
办公室侧柜后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白沐霖。他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和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装出的愤怒和委屈。
“叶文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沐霖厉声质问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明明是你写的信,为什么要栽赃给我?你这是要毁了我的前途啊!”
叶文洁感觉血液一下子涌上头顶,继而又瞬间褪去。办公室里的灯光变得模糊不清,四周的一切都在旋转。她努力保持站立,却发现双腿不听使唤。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眼前一片漆黑。
“不,白沐霖,你在说谎……”叶文洁用最后的力气为自己分辩。
“叶文洁,你再看看这个。”张忠孝的声音再次响起。
叶文洁的视线逐渐从黑暗中恢复,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张主任正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本书,书皮泛绿,赫然是那本《寂静的春天》。
“这本书是在你的枕头底下找到的,这就是证据!”张主任厉声说道,“这本书原先是白沐霖保管的,现在却被你偷去藏了起来。这里面明显包含反革命思想,是对社会主义和文化大革命的污蔑,你从中找到了进攻伟大祖国的思想武器!” 叶文洁感觉心口一阵剧痛,视线开始模糊,但还是艰难地开口:“不……这本书不是我偷的……是白沐霖借给我的……”
话音未落,白沐霖突然暴怒。他一把抓起桌上的书本,狠狠朝叶文洁砸去。厚重的书脊重重撞在她的额角,剧痛传来的同时,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是血。
“你这个贱人!竟敢污蔑我?”白沐霖面目狰狞,双手因愤怒而抖个不停,“这本书是上级指定由我翻译,我持有这本书是合法的!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去!”
他转头对着张主任连连弯腰,一脸懊悔的表情:“张主任,我也有错误,是我没看管好这本书,让她钻了空子……我检讨,我检讨……”
叶文洁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失去灵魂的人偶。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液已经凝固,在脸颊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曾经,白沐霖是她生命中的光。他们曾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相拥,他温暖的怀抱将她从寒冷中拯救。那时他的唇齿间的气息,手指温柔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那些温存的记忆如同一场幻觉,此刻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
可是现在,就是这个男人,用最恶毒的方式背叛了她。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里却闪烁着冰冷的寒意。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叶文洁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悲伤。她的内心如同一片荒芜的土地,所有的情感都已经枯萎。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张主任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宣判她的罪行,但她已经听不见了。也许这个世界从此与她无关,也许这就是命运给她开的一个玩笑。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如同一座墓碑,纪念着那个死去的、曾经满怀理想的自己。
叶文洁麻木的在“认罪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被关进柴房。
夜里,冰冷的地面上弥漫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叶文洁靠着墙角,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留下一片惨白的光斑。 柴房里静得出奇,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叶文洁已经记不清这样坐了多久,时间对她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柴房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照亮了白沐霖的脸庞,那张曾经令她心动的脸。
叶文洁直直地盯着他,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奇怪的是,面对这个将她拖入地狱的人,她竟生不出一丝恨意。她恨的是自己,恨自己曾经那么信任他,恨自己那么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谎言。
白沐霖径直走到她面前蹲下,粗糙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他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叶文洁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叶文洁,你一定恨死我对不对?”白沐霖咬牙切齿地说着,指间的力道越来越大,叶文洁感觉自己下巴要被捏脱臼了,“我告诉你,叶文洁,我更恨你!”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月光勾勒出他扭曲的表情,那是叶文洁从未见过的狰狞。
白沐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我被你的外表骗了,我以为你是那么单纯善良的女孩,我以为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不是处女……”
叶文洁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原来他恨的是这个?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居然用这种方式引诱我。我那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那么主动,床上那么热情。我插进去的时候,怎么会这么顺利,一点阻碍也没有。结束以后,我看着床单上一丝落红也没有,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和厌恶:“你知道我有多恶心自己吗?每次想起我们的第一次,想起你的身体已经被别人玷污过,我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叶文洁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冲上大脑。事已至此,她知道什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白沐霖的手指仍在用力捏着她的脸,力道大得让她感到疼痛。月光下他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完全不像此前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你这个婊子……”他恨恨地说,“被男人上过多少次了?每想到这些,我都觉得自己肮脏无比……”
叶文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月光映照下,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残忍。她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脸,既不挣扎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一刻,叶文洁心中所有的情感都凝固成了冰。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白沐霖会用最极端的方式出卖她。他永远记得她曾经不属于他的那段时光。所以他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摧毁她,把所有美好的回忆都染上鲜血的颜色。
她任由眼泪静静流淌,却不发出任何声音。死寂的心不会再为任何人跳动,破碎的灵魂也不会再为任何人拼凑完整。那些曾经鲜活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毒药。
她的心已经死了,而死去的东西,不会再死一次。
突然,柴房又进来一个人,是连长马国强,高大的身躯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叶文洁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用力推开白沐霖,连忙爬到马国强面前,急切地说:“连长,你刚才听到了,这都是白沐霖陷害我,他……”
叶文洁的声音有些发抖。在这一刻,马国强高大的身影仿佛成了她唯一的救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血液重新在血管里奔涌。
然而马国强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小叶啊,你已经在认罪书上签了字。你觉得组织会相信一个表现优秀的年轻记者,还是会相信一个反动学术权威的女儿?”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叶文洁头上。她愣住了,看着马国强那张平静的脸,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希望破灭的瞬间,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痛苦百倍。 叶文洁的灵魂又被撕裂了一次。马国强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深深刺进她的心脏。
原来他们都知道。所有人都是共谋。
叶文洁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小叶,我刚才只听到,你不是处女,而且床上很主动,很热情,是不是?”张忠孝的声音在叶文洁耳边响起。
叶文洁看着张忠孝走进来的身影,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他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小叶,组织已经对你的问题定性了。不过,你的问题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要你乖乖配合,或许能少受点罪。”
马国强在一旁冷笑:“小叶,你听到了吗?我劝你放聪明点。”
然后,他转头对着张忠孝谄媚地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先来。” 张主任咧嘴一笑,朝叶文洁扑了过来。他粗糙的大手抓住叶文洁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口中说着污秽不堪的话语:“啧啧,这么水灵的小妮子,平时装得一本正经,居然早就不是处女了,谁知道骨子里有多骚呢。” 叶文洁咬着嘴唇,浑身发抖。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那些所谓的阶级斗争,那些虚伪的政治口号,不过是一群豺狼分食猎物的盛宴。她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黑暗中传来男人们低劣的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张主任粗暴地扯开叶文洁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脖颈。他那张臭烘烘的脸凑了过来,呼出的气息令人作呕。 叶文洁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她第一次真正看清了人性的本质。
张忠孝粗壮有力的手臂箍住叶文洁纤细的腰肢,把她牢牢按在地上。叶文洁被迫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磕在粗糙的地砖上生疼。她像只被捕获的小鸟,徒劳地扑腾翅膀。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别白费力气了,小骚货。”张忠孝恶狠狠地说,一边用膝盖顶开叶文洁紧闭的双腿。
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纽扣崩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柴房里。月光从破旧的木板缝隙间漏进来,照在她赤裸的后背上,雪白的肌肤仿佛一尊白玉雕像。
“啧,真他妈骚。”张忠孝低骂一声。叶文洁浑圆小巧的翘臀就这样暴露在月色下,雪白的皮肤映衬着深色的股沟,在昏暗中格外醒目。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被张忠孝粗暴地分开。
冰凉的地面上散落着碎稻草和灰尘,叶文洁的脸被迫贴在地上,发丝凌乱地铺洒开来。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随即一根滚烫坚硬的事物抵上了她的私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粗大的阴茎就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干涩的小穴。
“啊——”叶文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粗暴的入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可双手被牢牢按在地上,连挣扎都做不到。 张忠孝发出满足的叹息,掐住她的腰肢就开始大力抽送。叶文洁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前后摇晃。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响,淫靡又痛苦。
叶文洁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湿痕。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喉咙里仍不住溢出几声细微的呜咽。屈辱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意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成了碎片。
张忠孝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柴房里。他黝黑粗大的阴茎在叶文洁娇嫩的小穴中进出,带出一片片晶莹的淫液,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泽。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碾过那片柔软的媚肉,抽出时又带着翻出嫩红的媚肉。
“操,真他妈紧……”张忠孝一边双手捏住叶文洁精致挺翘的乳房揉搓,一边低吼着加快了抽送的节奏。他的小腹撞击在叶文洁白嫩的臀部上,激起一阵阵肉浪,发出啪啪的声响。汗水从他结实的身体上滑落,滴在叶文洁光滑的后背上。 叶文洁感到一阵阵恶心涌上喉咙。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在这肮脏的柴房里被人肆意玩弄。然而她的身体却在背叛着她的意志,随着张忠孝的动作逐渐泛起一层层红晕,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张忠孝感受到了身下人儿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粗暴地揪住叶文洁两条又粗又黑的辫子,迫使她仰起头来,露出发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小嘴。叶文洁被迫承受着他越发疯狂的撞击,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叶文洁感觉到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开来,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对这样一个禽兽产生反应。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紧紧吸附着入侵的肉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沾湿了床单。
“呜……不要……”叶文洁哽咽着摇头,却被张忠孝按住了肩膀无法动弹。她的哭泣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这种屈辱的快乐让她感到无比煎熬。 张忠孝显然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他放肆地笑着:“早就不是处女了,还装什么纯洁?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叶文洁咬着嘴唇想要否认,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感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溃,羞耻和愉悦交织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
张忠孝感受到小穴内壁的阵阵收缩,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叶文洁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愤怒、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在她的意识里掀起惊涛骇浪。
叶文洁感受着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越插越快,每一次都重重碾过最敏感的深处。张忠孝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动作越来越狂野。叶文洁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今晚最可怕的一刻,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绷紧,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体内时,叶文洁的意识几乎一片空白。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浑身痉挛,小穴剧烈收缩着吮吸张忠孝正在射精的阴茎。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这具被玷污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 当张忠孝疲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时,叶文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她的蜜穴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大量混合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马连长,该你了!”张忠孝粗重的喘息声中带着得意的语气。叶文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个更加强壮的身体压了下来。
马连长一双粗糙宽大的手掌捏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身体,在她白嫩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着,仿佛揉搓着两个富有弹性的面团,乳头被捏的生疼。
“啊……”叶文洁刚痛的呻吟了一声,那根比张忠孝还要粗大几分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还在收缩的小穴。
“操,真他妈紧……”马连长低声咒骂着,开始大力抽送。叶文洁已经哭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啜泣。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流失,只剩下不断冲击神经的快感。马连长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那种被彻底占有的屈辱感和生理上的愉悦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思维陷入一片混沌。 叶文洁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在陌生男人凶猛的抽插下本能地做出反应。蜜穴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粗壮的入侵者,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大量的液体,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真淫荡啊,早就想草你这个小骚逼了,平时看着正经老实,咳咳……”马国强感受着叶文洁紧致的蜜穴包裹着他坚硬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粗壮的手掌紧紧抓着她的臀部,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更加深入地进入她温暖潮湿的身体内部。
叶文洁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冲击。马国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每一次抽送都将她的理智推向崩溃的边缘。她感觉到体内那根炽热的铁棒正在不断胀大,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释放。
“操,真他妈爽……”马国强低吼一声,臀部肌肉绷紧,开始最后的冲刺。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兴奋的咒骂,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要把叶文洁娇嫩的身躯揉碎一般。
叶文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体内积累的快感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只待最后一击就会彻底喷发。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本能地想要榨取更多快感。当马国强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时,那股灼热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蜜穴疯狂收缩,紧紧绞住正在射精的阴茎。第二次高潮如海啸般席卷全身,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大量的蜜液混合着精液从交合处涌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马国强射精后并没有立即抽出阴茎,而是继续缓缓抽送,享受着叶文洁高潮时蜜穴的蠕动。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每一寸柔软的肌肤。叶文洁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门外,张忠孝倚着墙壁,脸上挂着邪笑。月光在墙上投射出摇曳的身影。房间里隐约传出叶文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
“刘指导,你也听到了,里面正玩得欢呢。”张忠孝慢悠悠地点燃一支烟,目光灼灼地盯着刘肇民,“文洁那身段,啧啧,玩起来别提多带劲儿了。刚才那叫声……嘶……”他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刘肇民站在原地没动,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显得格外拘谨。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肇民,你也别装了。咱们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张忠孝掐灭烟头,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何况,今天这事,你都到这儿了,要么你进去痛快痛快,要么……”他没有说完,但威胁意味十足。
“行了,”张忠孝说着,一把拉住刘肇民的胳膊,“来吧,就文洁那身子骨,难道你平时看到了不想操她?”
刘肇民心里一惊,他想起自己幻想着叶文洁手淫的一个个夜晚,也多次把身下的老婆想象成叶文洁。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双腿不受控制地跟着张忠孝往房门走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文洁曼妙的身姿,下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刘肇民来到门口,房间里的景象令他血脉贲张。马国强魁梧的身躯正压在叶文洁身上,粗壮的阴茎从她饱满圆润的臀缝间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晶亮的粘液顺着叶文洁大腿内侧滑落。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马国强注意到刘肇民的到来,嘴角扯出一抹淫邪的笑容。他重重拍打了一下叶文洁雪白的臀瓣,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惹得叶文洁娇喘连连。“老刘,该你上场了!”
叶文洁趴在地上,双肘支撑着身体,臀部高高翘起。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黏腻地贴在脖颈和背部。
刘肇民只觉得浑身发烫,双腿发软。他颤抖着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在地,粗壮的阴茎弹跳而出,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指导员真是本钱雄厚啊。”张忠孝调侃道,推了刘肇民一把。
刘肇民踉跄着上前,双手扶住叶文洁纤细的腰肢。灼热坚硬的阴茎抵在湿润的穴口,只稍一用力就滑了进去。叶文洁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紧致湿润的穴肉立刻裹住了他的阴茎。
“啊……好爽……”刘肇民忍不住低声呻吟。叶文洁的小穴紧致而富有弹性,温暖湿滑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男女交合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汗液与体液混合的气息。刘肇民感受到一种独特的快感,是他在毫无情趣的妻子身上从未感受过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背德的快感中,理智逐渐被原始的欲望淹没。 叶文洁的膝盖在地上磨出了两片鲜红的印记,原本雪白细腻的屁股和大腿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她已经完全瘫软,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若不是刘肇民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她早已软倒在床榻上。
刘肇民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柔软,内心的征服欲越发高涨。这个平日里冰清玉洁的女人,现在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任由他肆意玩弄。想到往日自己幻想着叶文洁手淫时的情景,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掐住叶文洁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下的肌肤光滑细腻。阴茎更加用力地顶入那温暖紧致的小穴,每一次都深入到底,龟头重重碾过每一寸媚肉。叶文洁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没了最初的妩媚,只剩下被快感淹没后的无助哀求。 刘肇民变换着角度抽插,时而研磨内壁最敏感的位置,时而快速抽出又重重插入。他俯下身子,含住叶文洁红肿的耳垂,在她细腻的脖颈上亲吻,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充满弹性的白馒头。
叶文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散乱不堪,只剩下几缕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马国强在一旁吞云吐雾,欣赏着刘肇民肆意玩弄叶文洁的画面。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声、水声和断续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刘肇民粗暴地拽住叶文洁精心编好的麻花辫,像缰绳般紧紧攥在掌心。他狠狠拉扯着,强迫她仰起头来承受最后的撞击。叶文洁被迫后仰,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喉结随着呻吟不住滚动。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刘肇民像一头野兽般疯狂冲刺,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龟头重重碾过叶文洁体内每一个敏感点。他的阴茎青筋暴起,充血涨大到极限,几乎要撑裂她娇嫩的私处。
叶文洁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脚趾蜷缩着绷得很紧,小腹阵阵痉挛,子宫口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死死咬住入侵的龟头不放。 刘肇民只觉得龟头被层层媚肉绞紧吮吸,一阵酥麻快感直冲脊髓。他低吼一声,松开了精关。滚烫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狠狠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与此同时,叶文洁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她的身子弓成一张弯月,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抽搐。淫水喷涌而出,混合着之前未流出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刘肇民松开手中的麻花辫,叶文洁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她的阴部一片狼藉,穴口红肿外翻,不断往外渗着白浊。原本整齐的麻花辫凌乱不堪,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衬得那张精致的小脸越发憔悴。
刘肇民系好皮带,扣好裤子的纽扣,整理了一下褶皱的上衣,随意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张忠孝扔掉烟头,用力踩灭火星:“走吧。沐霖,你把这处理一下。”张忠孝冲刘肇民和马国强挥挥手,语气平淡得就像谈论天气。
三人转身离开时没有多看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叶文洁。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柴房重归寂静,只余下叶文洁和白沐霖二人微弱的喘息声。 叶文洁靠坐在柴堆边,浑身无力。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棂斜射进来,照在她凌乱的身体上。她的脸颊沾满了灰尘和草屑,几根枯黄的稻草黏在嘴角,混着眼泪和汗水显得异常凄楚。
原本整齐的绿军装上衣早已被扯碎,胸罩的带子断了一根,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一对洁白小巧的乳房。她的裤子退到了脚踝,下身完全赤裸,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蜷缩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满是干涸的白浊痕迹,在月光照射下闪着微弱的光泽。膝盖处更是被地上的砂石磨出了两块深深的伤口,血迹还未完全干涸。 叶文洁的目光呆滞,瞳孔失去了焦点,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大量精液混合着体液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在身下形成一滩刺目的污迹。 白沐霖站在原地,目光无法从叶文洁赤裸的身体上移开。他的呼吸逐渐加重,裤裆处明显隆起了一个帐篷。刚才目睹刘肇民三人轮番蹂躏叶文洁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她被迫承受时扭曲的表情和呻吟声,让他下腹燃起一团无法抑制的火苗。
叶文洁察觉到他的视线,嘴角微微牵起一丝虚弱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又带着几分认命般的淡然。她轻轻开口:“你也想来吗?”
白沐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咬紧牙关,一步步逼近叶文洁。每一步都沉重有力,踩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柴房里格外清晰。 叶文洁仰面躺在潮湿的地面上,目光直视逼近的白沐霖。她的双腿缓缓分开,膝盖弯曲,将刚刚遭受过蹂躏的私处完全面对着他。红肿的阴唇向外翻卷,中间的小穴仍在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她的动作缓慢而刻意,既像是一种挑衅,又带着某种无可奈何的认命。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和情欲的气息。白沐霖停下脚步,距离叶文洁仅有一步之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柴房外偶尔传来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你不是说我下贱吗?说我是个荡妇?”叶文洁讥讽地说着,声音沙哑却带着挑衅的意味,“那就把我当成一个妓女好了。反正我已经脏了。”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白沐霖的心脏。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既是因为痛苦也是因为悔恨。他粗暴地抓住叶文洁纤细的手腕,捏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快速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
叶文洁的目光落在那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扶着肿胀的龟头,对准那个刚刚遭受过蹂躏、仍在微微张合的穴口。那里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体液,散发着腥臊的气息。
他没有犹豫,腰部猛然发力,直接捅进了叶文洁的身体,紧窄的阴道瞬间被粗暴撑开。叶文洁闷哼一声,却没有躲闪,反而挑衅似的抬高臀部,迎合他的进入。
他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阴茎反复进出那个红肿的小穴,看着叶文洁被迫承受的表情。愧疚、悔恨、痛苦和欲望在他心中交织,化作更加疯狂的动作,狠狠贯穿她,蹂躏她,将所有的复杂情绪都倾注在这场充满暴力的性事之中。
白沐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次插入都将叶文洁撞向前方。他的理智早已消散,只剩下原始的冲动。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掐住了叶文洁纤细白皙的脖颈,力道逐渐加大。
“嗯……啊……”叶文洁的呻吟渐渐变弱,窒息感使她双眼泛白,身体开始轻微抽搐。然而下体却愈发湿润,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 叶文洁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意识渐渐涣散。缺氧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唯有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越来越清晰。
白沐霖感受着叶文洁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感受着阴道急剧收缩带来的紧致包裹。他掐着叶文洁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下体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高潮突如其来,强烈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叶文洁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无边的深渊,意识飘忽不定。她翻起白眼,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过度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填满的充实感和令人窒息的愉悦。
叶文洁的身体还沉浸在第一波高潮的余韵中,阴道深处仍在有节奏的痉挛。白沐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壮坚挺的阴茎依然在全力冲刺,剧烈地摩擦着穴内的每一寸软肉,刺激着早已过度敏感的神经。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疯掉的时候,一股更加强烈的感觉袭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叶文洁眼前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她的身体痉挛一般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阴道剧烈收缩,
白沐霖感受到叶文洁体内的剧烈收缩,知道她即将再次到达高潮。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龟头重重碾压着宫口嫩肉。
这一次高潮比之前更为强烈,叶文洁感觉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她翻起了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感受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浇在白沐霖的龟头上。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白沐霖将阴茎深深顶入叶文洁体内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击着宫口。
高潮过后,白沐霖松开了掐着叶文洁脖子的手。叶文洁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脸上残留着缺氧带来的潮红,身体因为过度消耗而不住颤抖。
四个男人接连不断的侵犯已经在她体内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五次高潮的余韵仍让她的神经末梢阵阵刺痛。
白沐霖缓缓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大量混浊的液体从叶文洁红肿的私处溢出。他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在他胸腔中蔓延。
眼前的少女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上方,小嘴张开,身体仍在抽搐。高潮后的余韵让她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眉头紧锁,似乎还在承受着强烈快感带来的折磨。她白嫩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下体一片狼藉,阴唇外翻,穴口仍在偶尔收缩着,吐出白沫般的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液体。曾经纯洁无瑕的身体此刻遍布青紫吻痕和指印,那是四个男人刚刚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强烈的痛楚猛然袭来,白沐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这是他爱过的女孩,曾经那么纯洁美好的她,如今却被他亲手送进高潮迭起的地狱。看着她沾满汗水和体液的身体,白沐霖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碎裂。
这具身体里曾经住着他最美好的憧憬,而现在,一切都碎了。他亲自一步步将她推向深渊,又是如何亲手毁掉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的阴茎上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液体,那是张忠孝、马国强、刘肇民留下的印记,更是那个他无从知晓的、夺取了叶文洁贞洁的男人的印记。
叶文洁不是处女这个事实始终如一根刺般扎在他心里。自从和叶文洁交合的那一夜,当白沐霖看到叶文洁下体没有一丝落红的时候,他始终无法驱散那个陌生男人曾在此处留下痕迹的阴影。他想象那个男人是如何占有叶文洁的第一次,如何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刻下永恒的印记。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许永远也无法知道,但这反而让这份恨意更加折磨人。他恨那个男人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纯洁,更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叶文洁。此刻,他已经和其他三个男人彻底玷污了叶文洁,也玷污了他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沐霖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庞,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滴落在地上。曾经那么美好的爱情,如今只剩下痛苦与悔恨。
叶文洁虚弱地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白沐霖跪在地上哭泣的身影。她木然地看着自己的前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用沙哑而平淡的语气说:“我不恨你。”
这句话说出后,叶文洁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释然。毕竟,在当初那一刻,她也选择了自我保护,说出了白沐霖的名字。
如果她选择为爱牺牲会怎样?她的错误会一样被定性,或许她还会被一样的轮番玷污,唯一的区别是,她永远不会知道白沐霖会背叛自己,更不会知道他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也许那样的话,她会永远活在他编织的爱情幻想中。到底哪一种结局更残酷呢?
然而,这句话反而让白沐霖更加崩溃。这说明她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 “为什么不恨我?”白沐霖近乎哀求地问道。他希望叶文洁能恨他、骂他、打他,任何激烈的反应都好过这种死寂般的平静。可叶文洁依然木然地看着前方,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中间横亘着无法跨越的鸿沟。叶文洁的身体还在因余韵轻轻颤抖,可内心却早已一片荒芜。她缓缓闭上双眼,前期的景象变得空洞而遥远。
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再也无法感受到任何情感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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