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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辛奈为了变强勾引鸣人直至怀孕 (5-6)作者:我没有星星了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5 11:16 长篇小说 4560 ℃

【玖辛奈为了变强勾引鸣人直至怀孕】(5-6)

作者:我没有星星了0

第五章 鸣人的精液料理请妈妈吃个够

鸣人那句“今晚会更努力”的童言,在玖辛奈听来,既是让她无比满足的胜利宣言,也是一道亟待解决的技术难题。

她很清楚,以一个九岁男孩的身体,即便有着漩涡一族和九尾的生命力加成,其“产量”也是有极限的。昨夜那场乳肉磨坊虽然效果显著,但对鸣人的消耗也同样巨大,而且效率依然不够理想——那个水晶小瓶,连三分之一都没装满。

她的“早餐”,她的力量之源,不能总是这样“缺斤短两”。

‘必须提高效率……必须进行流程优化。’

白天的温柔慈母,在夜深人静时,化身为最精于计算的、冷酷的“生产线主管”。她在脑中构建起了一套全新的、多段式的“榨取”方案。

单一的刺激方式,很快就会让身体产生耐受性。必须用不同的、循序渐进的、从精神到肉体层层递进的刺激,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限度地激发那具稚嫩身体的潜能。

她需要新的“工具”。

当晚,当鸣人带着对“游戏”的期待躺在床上时,玖辛奈并没有像前一晚那样直接跨坐上来。

她从衣柜深处,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未开封的包装袋。

撕开包装,里面是一双纯白色的、泛着丝绸光泽的长筒袜。

“鸣人,今晚的游戏,会有点不一样哦。” 她背对着鸣人,声音里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妈妈为了能更好地给你‘加油’,换上了一套新的‘装备’。”

她缓缓地坐下,抬起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将那白色的丝袜,一点点地、仔细地,从脚尖向上套。

“嘶啦——”

丝绸摩擦着肌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纯洁无瑕的白色,紧紧地包裹住她完美的腿部曲线,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再到丰腴饱满的大腿根部。白色非但没有掩盖,反而以一种禁欲的方式,更加凸显了她肌肤之下那股成熟肉体的惊人弹性和力量感。

“喜欢吗?妈妈的‘新装备’。” 她回过头,对着已经看呆了的鸣人,缓缓地勾起嘴角。

今晚的榨取,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开胃菜”——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进行第一次的“收割”。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跪坐在鸣人身前,然后,在一脸茫然的鸣人面前,俯下了她那张曾经高贵如女王的脸。“妈妈先用嘴巴……帮你把‘开关’打开……”

她的声音黏腻而沙哑,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鸣人那早已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半勃的小腹上。

然后,她张开红唇,将那根尚还带着一丝柔软的稚嫩肉棒,含了进去。

“唔!”

鸣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口腔的温热、湿滑,舌头的柔软,以及那来自母亲的、绝对权威的压迫感,瞬间将一股远超昨夜的、更加禁忌的快感洪流注入他的大脑!

玖辛奈没有任何犹豫。对她而言,这不再是充满挣扎的仪式,而是一项必须完成的工作。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熟练地在那根迅速涨大的小东西上舔舐、打转。她的双唇则紧紧包裹着根部,用一种精准的、一松一紧的节奏,制造着令人发疯的吸力。

她甚至用上了高阶的技巧,用舌尖轻轻地、快速地搔刮着顶端那最敏感的小孔,每一次都让鸣人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一下。

‘不……不……!’ 水门的意识在封印深处发出无声的哀嚎,他被迫感受着自己儿子被妻子口交的全部过程,他的金色查克拉残影,已经被那丝丝缕缕的黑色绝望,侵蚀得斑驳不堪。

“妈……妈妈……要……又要……!”

鸣人几乎是在哭喊。这种来自口腔的、直接而猛烈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的身体在短短一分钟内就达到了临界点。“很好……”

玖辛奈迅速地退了出来,在那根已经涨到极限、顶端不断溢出清液的小东西即将喷发的前一秒,她拿过那个水晶小瓶,对准了瓶口。“贡献出来吧,我的儿子……这是第一份‘孝心’。”

“噗——!”

一股白色的浊液,精准地射入了水晶瓶中。这一次的“产量”,明显比昨晚要多了一些。

瓶中的液面,上升到了接近一半的位置。

榨取的第一阶段,完成。

但玖辛奈没有给鸣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别动,游戏还没结束。”

她看着因为脱力而瘫软在床上的鸣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接下来,是妈妈用‘新装备’……给你进行‘深度充能’的时间。”

她坐到床尾,将鸣人那两条无力的腿分开,然后,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条包裹着纯白丝袜的、艺术品般的右腿。

她将那只穿着白丝的秀足,轻轻地放在了鸣人那根刚刚释放过、尚还处于半软状态的小腹上。

丝袜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鸣人打了个激灵。

“看着,鸣人……”

玖辛奈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她用她那灵活的、穿着白丝的脚趾,轻轻地夹住了那根半软的东西,然后开始缓缓地、上下地摩擦。

“沙沙……沙沙……”

那是白丝与肌肤摩擦的声音,也是理智被碾碎的声音。

那根刚刚才“阵亡”的稚嫩肉棒,在这冰凉滑腻的、带着足弓优美曲线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刑具”的挑逗下,竟然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再次颤颤巍巍地、倔强地,挺立了起来!

“看……它很喜欢妈妈的‘新装备’呢。” 玖辛奈得意地笑了。

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摩擦。

她用双脚的足底,像两片磨盘一样,将那根硬挺夹在中间,然后开始以一个极有韵律的节奏,前后搓动。

足弓那优美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柱身。青色的血管在白丝之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生命力与禁忌的美感。

每一次搓动,都带起一阵让鸣人头皮发麻的、隔着丝袜的、独特的摩擦快感。

“啊……妈妈……脚……好奇怪……” 鸣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与无法抗拒的快感。

“别说话,用心感受。”

玖辛奈加大了力度,她甚至用足底,将那根硬挺压在床单上,反复碾磨。

她看着鸣人那张因为极致的、陌生的快感而涨红扭曲的小脸,心中充满了病态的、丰收般的喜悦。

这一次的榨取,比她想象的还要成功。

她能感觉到,鸣人身体里的“存货”,即将被彻底榨干。

“就是现在……把剩下的……全部给妈妈——!”

她用双足猛地一夹!

“呀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更加凄厉的尖叫,第二股,也是今晚最后的一股浊液,喷射而出,将她那双雪白的丝足,染上了一片狼藉的、黏腻的污秽。

水晶小瓶,终于被彻底装满了。

第二天清晨。

餐桌上,鸣人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的红晕。

他手里拿着一片烤得金黄的吐司面包,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装满了“劳动成果”的水晶瓶。“妈妈!我来帮你做早餐!” 他骄傲地宣布。

然后,他笨拙地学着母亲昨天的样子,将那整整一瓶黏稠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倒在了温热的吐司面包上,然后用勺子背,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开来。

一股混杂着麦香的、浓烈的腥臭味,瞬间在餐厅里弥漫开来。

玖辛奈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她的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如果说喝下去还能靠意志力,那这种需要咀嚼的、半固体的“料理”……简直是对她灵魂的终极拷问。“妈妈,请用!这是我……努力了一晚上……为您准备的‘能量吐司’!” 鸣人双手将那片散发着异味的吐司,像献上圣物一样,递到了她的面前。

“……”

玖辛奈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

她接过吐司,在鸣人那充满了期待和孺慕的目光注视下,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温热的、烤得酥脆的面包,混合着那股无法形容的、如同橡胶般滑腻黏稠的、充满了浓烈腥气的……“酱料”。

当她的牙齿切开面包,当她的舌头接触到那片温热的、被自己儿子精液浸透的柔软内芯时,一股比直接喝下去要强烈百倍的恶心感,如同核弹般在她的大脑和肠胃里同时引爆。

但她没有停。

她甚至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享受的、满足的表情,用力地咀嚼着。

“咕……啾……”

那是食物与那黏腻液体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声音。

她吞了下去。

然后,对着鸣人,竖起了大拇指。

“好吃……这是妈妈……吃过的……最好吃的吐司……” 她的声音因为强忍着呕吐而微微颤抖,但听在鸣人耳中,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赞美。“鸣人……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那顿混杂着麦香、腥臭、罪恶与荣耀的“能量吐司”,最终还是被玖辛奈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当她用清水漱去口中那股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消除的异味时,她从镜中看到了鸣人。

她的儿子,那个昨夜被她用两种极致淫靡的方式榨干了身体,此刻却因为一句夸赞而精神亢奋、满脸通红的孩子。

她知道,语言的鼓励和仪式化的品尝,虽然已经将鸣人牢牢地捆绑在了这条名为“孝顺”的献祭之路上,但这还不够。

孩子是健忘的,也是直观的。

他需要亲眼看到,亲身“感受”到,他的“奉献”究竟转化成了何等伟大的、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

她要在他心中,种下一颗名为“力量”的、与欲望和罪恶紧密相连的魔鬼种子。

“鸣人,吃饱了吗?妈妈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

玖辛奈擦干嘴角,脸上的笑容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

她们来到了火影岩的顶端。

这里是木叶村的最高处,凛冽的风吹拂着母子二人的衣角和发梢,整个村子的全貌在脚下一览无余。远处,忍者学校和训练场的轮廓清晰可见。“看,鸣人,我们的家,我们的村子。” 玖辛奈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片风景,“而妈妈,有守护这一切的力量。”

说完,她眼神一凝。

下一秒,数十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壮、凝实的金色查克拉锁链,猛地从她背后爆射而出!这些锁链不再是半透明的能量体,而是如同纯金打造的、闪烁着神圣光辉的实体!它们在空中发出“嗡嗡”的、仿佛要撕裂空气的轰鸣,像一群活过来的、狂怒的金色巨蟒!“而这力量,是你给我的。”

她侧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鸣人,轻声说道。

她的目光,锁定了远处第7号训练场边缘的一座足有十米高的、用于训练的假山。

念头一动。

那数十条金色锁链,如同接到了神谕的灭世之鞭,瞬间划破长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抽打、缠绕、收紧在那座巨大的假山之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有一阵令人牙酸的、沉闷的“咯吱”声。

在鸣人那因为极度震惊而瞪大的、湛蓝色的双眸中,那座坚硬的岩石假山,就像一个被巨人捏在手中的泥团,在金色锁链的疯狂绞杀下,被瞬间挤压、扭曲、碾碎!

“轰隆隆——!”

当锁链散去时,假山已经不复存在,原地只剩下一堆大小不一的碎石和漫天的烟尘。

一击,仅仅是一击。

就将一座小山,化为了齑粉。

“这……这是……妈妈的力量……?” 鸣人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小脸因为兴奋和恐惧而涨得通红。“不,” 玖辛奈缓缓摇头,她蹲下身,直视着鸣人的眼睛,用一种蛊惑人心的、魔鬼般的温柔语气说道,“这不只是妈妈的力量。这是你的‘孝心’,你的‘努力’,转化成的力量。是你……我们的力量。”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鸣人的额头上。“想不想……亲手试试看?这种感觉?”

鸣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股温暖而磅礴的、如同大海般浩瀚的金色能量,就通过玖辛奈的手,涌入了他的身体!

【主从契约】的隐藏权限——【力量共享】,在这一刻被玖辛奈主动激活。

鸣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瞬间被注入了一整个太阳!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那因为连续“劳动”而疲惫不堪的身体,瞬间变得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就像你昨晚……努力‘生产牛奶’时一样,集中你的精神……” 玖辛奈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引导着他体内那股暴走的力量,“想象它们,从你的背后出来,去你想让它们去的地方。”

鸣人闭上眼睛,他想到了。

他想到了那些金色的、无坚不摧的链条。

他想到了训练场上,那个永远走在他前面,永远一副“你这个吊车尾”表情的、让他又嫉妒又痛恨的身影——宇智波佐助。

他想到了自己每一次挑战,每一次都被轻易击败的屈辱。

他要力量!他要打败他!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稚嫩的嘶吼,数十条同样粗壮凝实的金色锁链,猛地从鸣人那小小的、瘦弱的背后爆射而出!

虽然数量和威力比玖辛奈的稍逊一筹,但这股力量,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已然是神迹!

锁链如同拥有生命的金色怒龙,在空中狂舞,发出震慑人心的轰鸣!

鸣人惊奇地睁开眼,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延伸出的、这股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他感受着那股与自己意志相连的、如臂使指的绝对掌控感,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的兴奋之中!

“感觉到了吗?鸣人?” 玖辛奈收回了手,切断了力量共享,鸣人背后的锁链也随之消散。那股巨大的失落感,让他忍不住一个踉跄。

玖辛奈扶住了他。“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孩子……你是不是,一次都没有赢过他?”

她的声音,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鸣人心中最不甘、最渴望的那个锁孔里。

鸣人的身体一僵,他低下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要你继续像现在这样‘孝顺’妈妈,让妈妈每天都能喝到你亲手制作的、充满‘孝心’的‘牛奶’,妈妈就能拥有更强的力量。而妈妈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

她轻轻地抬起鸣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到时候,别说一个佐助,就算是火影,你也能轻易地超越。你会成为最强的忍者,再也没有人敢看不起你,再也没有人能打败你。”“你明白了吗?鸣人?想要变强,你应该怎么做?”

变强……打败佐助……成为最强……

这些词语,如同魔咒,在鸣人的脑海中疯狂回响。

而获得这一切的方法,竟然如此“简单”。

只需要……孝顺妈妈。

只需要……每天晚上努力地“游戏”,制作出让妈妈满意的“牛奶”。

这哪里是屈辱的、奇怪的游戏?

这分明就是一条通往力量之巅的、只属于他和妈妈两个人的、神圣的秘密捷径!

“我明白了!”

鸣人猛地抬起头,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迷茫和困惑,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如同火焰般燃烧的坚定与渴望!“妈妈!我明白了!我会更孝顺的!我会做出更多的‘牛奶’!我一定要打败佐助!我一定要变得比任何人都强!”

他主动地、紧紧地抱住了玖辛奈,仿佛抱住了自己通往未来的、唯一的希望。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被动的参与者。

他将是这场禁忌仪式中,最主动、最虔诚、最狂热的奉献者。

天还未亮透,东方仅仅是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玖辛奈是被一阵从厨房传来的、悉悉索索的轻微声响惊醒的。她的第一反应是警觉,但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属于鸣人的查克拉波动,让她放下了戒备,转而升起一股浓浓的困惑。

她披上一件丝绸睡袍,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厨房门口。

眼前的景象,让她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她的儿子,那个九岁的、身高只到灶台一半的孩子,正踩着一张小板凳,一脸严肃而虔诚地,在“工作”。

他面前的案板上,摆着一个已经装得满满当当的水晶瓶——那是他昨夜,在对力量的狂热渴望驱使下,独自一人、超额完成的“战果”。

而他手中,正拿着一片烤得微黄的吐司,用一把餐刀,小心翼翼地、一丝不苟地,将瓶子里那黏稠的、乳白色的“酱料”,厚厚地、均匀地涂抹上去。

整个过程,庄重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因为用量十足,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数倍的、混杂着少年体味与荷尔蒙的腥气,已经压过了烤面包的麦香,充斥着整个厨房。

“鸣人?” 玖辛奈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鸣人听到声音,惊喜地回过头。他的小脸上写满了熬夜后的疲惫,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两颗被点燃的星辰。“妈妈!你醒了!快看,我为您准备好了今天的‘能量早餐’!” 他献宝似的,用双手将那片涂抹着他“心血”的吐司捧了起来,“昨晚我一想到能帮妈妈变强,就充满了干劲!所以今天的‘能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妈妈你快吃,这样你今天一整天都会充满力量!”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狂热,那么的……充满了期待。

他就像一个打了胜仗,急于向将军展示自己战功的士兵。

而那片散发着异味的吐司,就是他斩获的敌军首级。

玖辛奈感觉自己的喉咙猛地一紧,胃里那股熟悉的、排山倒海般的恶心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

这么多……涂得这么厚……

这已经不是早餐了,这是一场酷刑。

但看着鸣人那张写满“快夸我”的脸,她知道,她不能后退,一步都不能。

她脸上绽放出最温柔、最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完美得如同一张精雕细琢的面具。

“我的鸣人……真是长大了,懂得主动帮妈妈分担了。”

她走过去,接过那片承载着她儿子“荣耀”与她自己“屈辱”的吐司。

她没有犹豫,当着鸣人的面,张开嘴,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口。

“唔……!”

如果说之前的“料理”只是让她感到恶心,那么今天这份“超量豪华版”,则是对她味觉、嗅觉和精神的全面饱和式攻击。

那股浓稠的、几乎未经稀释的腥膻味,在口腔中猛烈爆炸。那滑腻中带着些许胶质感的独特口感,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舌头和上颚。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在碾磨自己的理智。

她甚至能清晰地“品尝”出,因为鸣人过度“劳作”而混杂在其中的、那丝丝属于九尾查克拉的、狂暴而灼热的气息。

她强忍着喉头的痉挛,将那一口混合物咽了下去。一股暖流混杂着恶心感,从食道滑入胃中。“……好吃!” 她对着鸣人,竖起了大拇指,眼睛里甚至挤出了一丝因为“美味”而泛起的生理性泪花,“今天的‘能量’,味道果然特别浓郁!妈妈感觉……力量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得到夸赞的鸣人,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玖辛奈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了。

“太好了!” 鸣人兴奋地从身后又拿出了两个便当盒,“我就知道妈妈会喜欢!所以,为了让妈妈一整天都保持最强的状态,我把剩下的,做成了午餐和晚餐的便当!这样妈妈就不会‘能量’不足了!”

他打开了第一个便当盒。

里面是几个捏得歪歪扭扭的饭团。雪白的米饭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丝丝一缕缕的、半透明的白浊液体,如同蛛网般渗透在米粒之间,让整个饭团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湿润的光泽。

他又打开了第二个。

里面是一壶装在保温瓶里的、尚还温热的味增汤。一股混合了豆香和浓烈腥气的、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扑面而来。很显然,他将自己最后的“存货”,全部“溶解”在了这锅汤里。

“……”

玖辛奈看着那两份“爱心便当”,她感觉自己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她的“人形农场”,在她精心设计的、名为“变强”的化肥催化下,不仅实现了自我驱动,甚至开始主动进行“产品深加工”和“全天候配送”了。

她一手缔造的怪物,正在以一种远超她预期的、失控的速度,疯狂地生长。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鸣人看到玖辛奈的沉默,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变得有些不安。

“不……怎么会……” 玖辛奈立刻回过神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惊喜和感动,“妈妈只是……太感动了。我的鸣人,竟然这么体贴妈妈……妈妈太开心了。”

她伸手,紧紧地抱住了鸣人,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小脑袋上,用这个动作,完美地掩饰了自己那一瞬间几乎要崩溃的表情。

午餐时间。

玖辛奈一个人坐在家中,打开了那个饭团便当。

她夹起一个,那黏腻的手感,那扑鼻的异味,让她数次举到嘴边,又数次放下。

但一想到鸣人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一想到这背后代表的力量,她闭上眼睛,就着心中那份名为“母爱”的、冰冷的野心,一口一口地,将那几个饭团,全部吃了下去。

晚餐时间。

鸣人坐在餐桌对面,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玖辛奈端起那碗被“加料”的味增汤,汤水的热气,将那股腥味蒸腾得愈发浓郁。

她微笑着,对鸣人说:“有鸣人的‘孝心’做调料,这一定是全世界最好喝的汤。”

然后,她仰起头,像喝下什么绝世补药一样,将那碗充满了罪恶、力量与屈辱的汤,一饮而尽。

连一滴,都没有剩下。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精神上的厌恶,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连续几天的高剂量“圣餐”,让玖辛奈的力量以一种几何级数疯狂暴涨。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神格查克拉正在发生质变,那曾经虚无缥缈的“神格”,正在她的丹田内,凝聚成一枚真实不虚的、金色的“神核”雏形。

但她也清楚地意识到了两个问题。

第一,鸣人的身体,即便是拥有漩涡血脉和九尾查克拉的双重加持,也已经濒临被榨干的边缘。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上的亢奋,更像是燃尽生命前的回光返照。竭泽而渔,是最愚蠢的做法。

第二,她对力量的渴求,已经超越了单纯的“需求”,变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瘾”。每天三次的“圣餐”已经无法满足她,她需要更“浓郁”、更“精纯”的祭品。

为了更快地变强,也为了“可持续性地发展”,她将目光投向了漩涡一族那尘封的、被列为禁忌的卷轴。

她找到了它。

——【阳神活化之术】。

这不是战斗忍术,而是一种辅助性的、作用于血脉深处的禁术。它能以一种近乎掠夺的方式,强行激发男性漩涡族人体内最本源的生命潜能,也就是“阳”之能量,让其在短时间内,无论是查克拉的恢复速度、精力的旺盛程度,还是肉体的活性,都达到一个超乎常理的巅峰。

当然,禁术之所以是禁术,皆因其霸道的副作用——受术者在享受力量的同时,其本能的欲望,包括食欲、破坏欲,以及最原始的性欲,都会被同步放大到极限,心智不坚者,甚至会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

但在玖辛奈看来,这简直是为她和鸣人量身定做的“神术”。

鸣人需要更强的“生产力”,而她,需要更高“质量”的祭品。至于副作用……一个九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威胁?

当晚,当鸣人再次像一个狂热的信徒,准备开始他每日的“奉献”时,玖辛奈阻止了他。“等等,鸣人。” 她将鸣人按在床上,脸上带着神秘而宠溺的微笑,“为了奖励你最近的‘孝顺’,也为了让你能更快地打败佐助,妈妈决定,对你进行一次‘特别的修行’。”“这是我们漩涡一族代代相传的秘术,能让你身体里的力量,变得更强、更活跃。”

鸣人一听能变强,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妈妈?快!快帮我修行!”

玖辛奈的双手,覆盖在了鸣人那平坦的小腹上,也就是丹田的位置。

她闭上眼睛,体内的神格查克拉开始运转。

“【阳神活化之术】——开!”

她的手心,亮起了两团刺目的、如同太阳般炽热的金色光芒!复杂而古老的漩涡符文,在她掌心飞速流转,然后如同活物般,钻入了鸣人的皮肤之下!

“啊——!”

鸣人只感觉自己的小腹里,像是瞬间被塞进了一个小太阳!一股无法形容的、狂暴的灼热感,从丹田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肉,每一滴血液,都在这股灼热的能量下,被强行点燃!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古老的枷锁被彻底打开,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同火山喷发般,从生命的最深处涌了出来!

他的皮肤,因为这股庞大的能量而变得通红,甚至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感觉到了吗?这股力量……” 玖辛奈收回手,看着身下如同被煮熟的虾子般弓起身体、浑身颤栗的鸣人,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现在……把这份力量,这份更精纯的‘孝心’,献给妈妈吧。”

但这一次,情况和以往完全不同了。

以往的“游戏”,是她主导,她挑逗,她榨取。

而此刻,当鸣人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已经被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狂热与原始欲望的赤红色所取代!

他像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幼兽,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不似人类的嘶吼。

他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

他猛地一个翻身,竟然将毫无防备的玖辛奈,反向压在了身下!

“妈妈……”

他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玖辛奈的脸上。

“我……好热……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烧……”

玖辛奈第一次,从自己儿子的眼中,读出了“危险”两个字。

那不再是孩子对母亲的孺慕和渴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的,雄性对雌性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野兽般的眼神!

这眼神,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夹杂着兴奋与刺激的、危险的预兆。

“我……要把……身体里的火……全部……给妈妈!”

鸣人似乎已经无法组织起复杂的语言,他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头野兽般,笨拙而粗暴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去挤压玖辛奈那成熟而丰腴的肉体。

他那根在【阳神活化之术】的催化下,尺寸和硬度都达到了一个骇人地步的小东西,隔着丝绸睡裙,疯狂地在玖辛奈的小腹和腿间顶撞着。

“唔……”

玖辛奈被这股完全失控的、充满了野性的冲击,刺激得浑身发软。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张开双腿,用腿根夹住了鸣人那疯狂的腰,引导着他,让他能更精准地,隔着布料,研磨自己那最敏感的私处。“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儿子……把你的‘火’……全部都给妈妈……”

她的声音,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控的刺激,而变得黏腻而淫荡。

这场“游戏”,彻底变成了一场由欲望主导的、原始的交媾预演。

没有技巧,没有挑逗,只有最纯粹的、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和摩擦。

鸣人像一架永不疲倦的马达,疯狂地摆动着腰。而玖辛-奈,则像一片被狂风暴雨席卷的大地,承受着、引导着、享受着这份来自儿子的、狂暴的“孝心”。

不知过了多久,当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时,一股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滚烫的、巨量的洪流,隔着睡裙,喷薄而出。

那惊人的“产量”,瞬间就将玖辛奈的小腹和腿间的布料,浸湿了一大片,甚至还在向下流淌。

释放过后的鸣人,脱力地趴在了玖辛奈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赤红色的狂热渐渐退去,但某些东西,却永远地留了下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对母亲的绝对孺慕、对力量的无限渴望,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明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雄性的原始欲望。

他看着母亲那张被情欲染红的、美艳不可方物的脸,看着她那被自己“成果”浸湿的睡裙,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的、模糊而霸道的念头。

【阳神活化之术】的效果,远比卷轴上描述的更加霸道和立竿见影。

第二天清晨,玖辛奈甚至不是被声音吵醒的,而是被一股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的、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充满了旺盛生命力的腥膻气味给“熏”醒的。

这股味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鲜活”,带着一丝丝灼热的、如同太阳般的阳刚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嗅觉神经。

她心中一动,走下床。昨夜那场近乎野兽般的、由鸣人主导的“风暴”,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疲惫,反而因为吸收了那第一波最精纯的“阳神”能量,让她此刻精力充沛得甚至有些过头。

厨房里,她看到了一个焕然一新的鸣人。

他不再是那个脸色苍白、靠精神亢奋支撑的男孩。此刻的他,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微微泛红的光泽,原本瘦小的身体似乎在一夜之间都变得结实了些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仿佛用之不竭的活力。禁术,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催熟着他的身体。

他正站在小板凳上,像一个凯旋归来的将军,检阅着他一夜的“战利品”。

餐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三个餐盒。

午餐的饭团,被捏得格外紧实,每一粒米饭都被那黏稠的液体浸润得晶莹剔透,仿佛包裹着一层琥珀。

晚餐的汤,则被盛放在一个巨大的保温壶里,显然分量十足。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早餐。

不再是涂抹在吐司上的“酱料”,而是一杯——满满一杯盛放在透明玻璃杯里的、未经任何稀释的、百分之百纯度的、乳白色的液体。

那液体浓稠而均匀,在晨光下泛着一丝妖异的、珍珠般的光泽。因为浓度极高,甚至能在杯壁上挂住,缓缓地、色情地向下滑落。

这杯“圣物”,就是昨夜那场狂暴风暴的最终结晶。

“妈妈!你醒了!”

鸣人听到动静,兴奋地转过身,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除了狂热和孺慕,更增添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火焰。“你昨天帮我‘修行’后,我感觉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气!昨晚的‘产量’是以前的好几倍!我怕和牛奶混在一起会冲淡‘能量’,所以就给妈妈准备了这杯百分百纯度的!”

他高高地举起那杯散发着浓烈异味的液体,满眼都是期待和邀功,“妈妈快喝!喝完这个,你一定能变得更强!”

玖辛奈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杯液体上。

她的胃,仿佛被人用拳头狠狠地打了一拳,疯狂地痉挛、翻涌。一股混合着胆汁的酸水,直冲喉咙。

喝……喝掉这一整杯?

这简直比让她生吞一只活蛤蟆还要恐怖。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当这杯黏稠、温热、充满腥气的液体滑过喉咙,包裹住食道,坠入胃里时,会是何等毁天灭地的感受。

但她不能拒绝。

她看到了鸣人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在【阳神活化之术】的催化下,鸣人的心智已经开始向野兽靠拢,他的思维变得直接而霸道。他认为这是“好东西”,是“功绩”,那么她就必须接受这份“赏赐”。任何一丝犹豫和排斥,都可能动摇他这份来之不易的“主动性”。

更重要的是……她体内的神格查克拉,在闻到这股“阳神”气息时,正发出一阵阵贪婪的、渴望的轰鸣!

她的身体,她的力量,在催促她,命令她,喝下去!

“……我的鸣人,真是太厉害了。”

玖辛奈的脸上,绽放出比太阳还要灿烂的、混杂着欣慰与感动的笑容。她走过去,动作优雅地接过那只玻璃杯,指尖甚至因为强忍着颤栗而有些发白。“竟然能为妈妈准备这么‘精纯’的能量……妈妈真是太骄傲了。”

她当着鸣人的面,将杯子举到唇边。

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夹杂着少年荷尔蒙的独特味道,直冲鼻腔,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

她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力量”、“神核”、“超越一切”,然后仰起头,张开嘴。

“咕嘟……咕嘟……”

她强迫自己的喉咙肌肉蠕动,将那粘稠得如同胶水般的液体,一大口一大口地,艰难地吞咽下去。

液体的滑腻感和颗粒感,在她的舌苔上留下了屈辱的印记。那股直冲天灵盖的腥味,让她每一次吞咽,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玷污。

理智的堤坝正在崩溃,但对力量的无尽野心,化作了最坚固的水泥,死死地堵住了决口。

她不能吐。

她要笑着,像品尝全世界最美味的甘露一样,咽下这杯由她儿子制造的、最污秽的“圣水”。

终于,杯子空了。

玖辛奈放下杯子,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擦去的、屈辱的白色痕迹。

下一秒,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庞大、都要灼热的金色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的胃里轰然引爆!

这股“阳神”能量,如同最霸道的补药,疯狂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滋养着她丹田内那枚金色的“神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神核”表面的符文瞬间明亮了数倍,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感,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生理上的极致恶心,与力量暴涨的极致愉悦,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在她体内形成了最诡异的、让她既痛苦又沉迷的矛盾循环。

“太……太棒了,鸣人!” 她睁开眼,眼中因为生理刺激而泛起的泪光,此刻却成了“感动”的最好证明。她一把将鸣人紧紧抱在怀里,用力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妈妈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你的‘孝心’,妈妈确实收到了!你真是妈妈的好孩子!”

被母亲抱在怀里,闻着母亲身上那成熟的、让他迷恋的体香,听着母亲毫不吝啬的夸奖,鸣人那被禁术放大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嘿嘿!只要妈妈能变强,我每天都可以为妈妈准备!” 他骄傲地挺起小胸膛,“午餐和晚餐我也准备好了!妈妈一定要全部吃完,这样才能一直保持最强的状态,然后借给我力量,去打败佐助!”

于是,这一天,成了玖辛奈的“受难日”,也是她的“飞升日”。

午餐,她面带微笑地,吃下了那几个被精液浸润到几乎看不出米饭原色的饭团。

晚餐,她仪态优雅地,喝光了那壶腥味浓郁到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特制味增汤”。

每一次进食,都是一场对精神的凌迟。

每一次进食后,都是一场力量的狂欢。

她,正在这条通往神座的、铺满了秽物的道路上,一边呕吐,一边狂奔。

在【阳神活化之术】的持续催化下,鸣人的身体,宛如一块被投入了烈火熔炉的神铁,正在以一种非人的速度被锻造成型。一夜过去,他不仅没有丝毫疲惫,反而精神烁烁,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创造者般的、狂热而明亮的光。

今天,厨房里的气味又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浓郁的腥膻,而是混杂上了一股……蛋白质被高温蒸煮后,特有的、更加刺鼻的焦腥味。这股味道,像是有人在用最肮脏的原料,去模仿一道最纯洁的菜肴。

玖辛奈怀着一种即将走上审判席般的沉重心情,走进了厨房。

餐桌上,依然是为她准备好的一日三餐。

但今天的早餐,让她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碗,碗里盛着一碗看似完美的——日式蒸蛋羹(茶碗蒸)。

蛋羹表面嫩黄光滑,甚至还点缀着几颗翠绿的葱花,随着她脚步的靠近,那布丁般的表面还在微微晃动,看起来诱人极了。

可玖辛奈的胃,却在看到它的瞬间,就疯狂地抽搐起来。

她太清楚了。鸣人不可能一大早去买鸡蛋。那么……制作这碗“蛋羹”的“蛋”,是来自哪里,不言而喻。

他竟然……学会了烹饪。

他将他那充满“孝心”的“原料”,通过加热和搅拌,伪装成了一道真正的“料理”。

“妈妈!你快来看我研究出的新菜品!” 鸣人像个发明了绝世珍宝的科学家,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引到餐桌前。“我发现,直接喝的话,有时候会有点凉。我想,如果加热的话,‘能量’会不会更容易被妈妈吸收?所以我试着把它像蒸鸡蛋一样蒸熟了!这样妈妈就能吃到热乎乎的、更有营养的‘能量早餐’了!”

他拿起一个小勺子,递到玖辛奈的手中,那双酷似他父亲的蓝色眼睛里,闪烁着不容拒绝的、期待的光芒。“妈妈,快尝尝看!这可是我全部的‘孝心’的结晶!”

玖辛奈握着那冰冷的勺子,指尖的寒意直冲心脏。

她看着眼前那碗嫩黄的、微微晃动的“蒸蛋”,又看了看鸣人那张与记忆中阳光帅气的青年渐渐重合的脸。

水门……

她的丈夫,波风水门。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金发男人最后的身影。他为了村子,为了这个家,为了保护刚出生的鸣人,毫不犹豫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将半只九尾和自己的灵魂,一同封印。

他用生命,践行了他的“爱”。

而现在……

我呢?

玖辛奈在心中问自己。

水门,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儿子。他正在用他的方式,来“爱”我,来“孝顺”我。

而我,为了让他变强,为了让他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站上顶峰,为了完成你未尽的守护……我也在用我的方式,来回应他的“爱”。

你献出了生命,而我……献出我的尊严,我的一切。

这同样是……爱。

这,是我必须为力量付出的、名为“母爱”的代价。

在这个瞬间,玖辛奈完成了一场彻底的、决绝的自我催眠。她将丈夫伟大的牺牲,与自己此刻肮脏的交易,用“爱”与“牺牲”这两个词,强行划上了等号。

一股扭曲而强大的、名为“觉悟”的力量,从她的心底升起,瞬间压制了所有的生理不适。

“……好香啊。”

她脸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温柔、圣洁。她拿起勺子,对着鸣人,语气中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欣喜。“我的鸣人,竟然都会为妈妈做料理了……妈妈真的……太高兴了。”

她舀起一勺。

勺子破开蛋羹光滑的表面,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灼热的腥气,混合着水蒸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她看到勺子里的“蛋羹”,质地滑腻中带着一丝诡异的韧性,甚至还能看到一些因为高温而凝结成的、细微的白色颗粒。

她面不改色地,将这一勺,送入了口中。

“……”

没有想象中的呕吐感。

当那温热、滑腻、充满异样口感的物体在口腔中化开时,玖辛奈的大脑一片空白。味觉似乎已经失灵,只有一股灼热的、精纯到极致的“阳神”能量,如同岩浆般,顺着她的喉咙,一路烧进了胃里。

这股能量,比昨天那杯纯粹的液体,更加凝练,也更加……稳定。仿佛经过“烹饪”这道工序,其中的杂质被剔除,只留下了最本源的生命精华。

她丹田内的“神核”,发出一声满足的嗡鸣,贪婪地将这股洪流尽数吸收。

“……好吃!”

玖辛奈睁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她对着鸣人,露出了一个发自真心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笑容。“鸣人,你真是个天才!加热过的‘能量’,果然更容易吸收!妈妈感觉……力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充沛!”

她不再犹豫,一勺接着一勺,动作优雅而迅速地,将那碗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罪恶蒸蛋”,吃得干干净净。

然后,在鸣人崇拜的目光中,她又面带微笑地,解决了午餐的“精液饭团”和晚餐的“精液浓汤”。

在绝对的力量和扭曲的“觉悟”面前,所谓的生理厌恶,已经彻底沦为了不值一提的、通往神座之路上的小小尘埃。

在用一场扭曲的自我催眠,将那碗“罪恶蒸蛋”与“神圣的牺牲”划上等号后,玖辛奈的精神壁垒,或者说耻辱的底线,已经彻底崩塌。她进入了一种全新的、以力量为唯一评判标准的心境。

午餐时间,她独自一人,坐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打开了鸣人为她准备的便当盒。

【午餐:阳核爆弾おにぎり (阳核炸弹饭团)】

便当盒里,静静地躺着三枚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饱满、更加雪白的饭团。它们被捏成了完美的水滴形,表面光滑紧致,甚至看不到一颗突出的米粒,宛如三件精雕细琢的米饭艺术品。

但玖辛奈那已经被“神核”改造过的感知,却能清晰地“看”到,在这层薄薄的米饭外壳之下,包裹着一团极度凝练、狂暴、仿佛随时会爆炸的金色“阳”之能量。

这已经不是饭团了。

这是三颗用米饭伪装起来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炸弹”。

她拿起其中一枚。饭团入手的感觉,比想象中更沉重,甚至能感到内部那团液体核心,随着她的动作在微微晃动。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

她张开嘴,对着饭团的尖端,轻轻咬下。

“噗嗤——!”

就在她牙齿破开那层薄薄的米饭外壳的瞬间,预想中的爆炸发生了!

一股比早餐的蒸蛋更加滚烫、更加黏稠的、金色的“岩浆”,轰然爆射而出!直接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那股灼热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液体,瞬间烫得她舌头一阵发麻。其浓郁的程度,已经不是单纯的液体,更像是某种半凝固的、充满了生命胶质的能量膏体。

这是鸣人将他一夜“生产”的、最精华的部分,未经任何稀释,直接作为“馅料”,注入了饭团的内部!

他甚至,还别出心裁地,在“注入”前,用自己的查克拉对这团“馅料”进行了加热和浓缩!

如果说早餐是“文火慢炖”,那么午餐,就是“烈火爆炒”!

那股狂暴的、充满了野性的“阳神”能量,在她的口腔中猛烈炸开,顺着食道,如同一条火龙,直冲胃囊!

“唔——!”

玖辛奈浑身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恶心与极致的舒爽的矛盾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丹田内的“神核”在这股“烈性炸药”的冲击下,发出贪婪而兴奋的嗡鸣,疯狂地将其吞噬、转化。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又向上狠狠地窜了一大截!

“……真是……乱来的‘惊喜’啊,鸣人。”

她低声呢喃着,伸出舌头,将嘴角溢出的一丝金色痕迹,卷入口中,细细品味。那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丝毫厌恶,只剩下对力量的沉迷,以及对这份“创意”的、病态的赞许。

她没有浪费,将剩下两颗“炸弹”,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一颗接一颗地,全部“引爆”在了自己的口中。

【晚餐:螺旋丸浓汤】

夜幕降临,鸣人一脸兴奋地坐在餐桌对面,像个等待着被评判的米其林大厨。

晚餐,是一碗汤。

但那已经不是昨天的味增汤了。

盛放在碗里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呈现出半透明金色的、质地如同浓稠蜂蜜般的汤羹。汤的表面,因为内部蕴含的巨大能量,甚至在自发地、缓慢地旋转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金色的漩涡。

一股奇特的、混合了蔬菜的清甜与“阳神”能量的浓腥的、仿佛经过了长时间熬煮才形成的独特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妈妈!这是我今天的最高杰作——螺旋丸浓汤!” 鸣人骄傲地宣布着,“我发现,只是把‘孝心’加进去还不够!所以,我试着像螺旋丸的那样,用查克拉,把我的‘孝心’和蔬菜汤的精华,持续不断地旋转、压缩、熬煮了整整三个小时!”“这样一来,所有的‘能量’就不会浪费,会全部锁在汤里!妈妈你喝的时候,就能百分之百地吸收掉了!”

玖辛奈的眼神,彻底变了。

震惊。

然后是狂喜。

他……竟然无师自通地,将他父亲的得意忍术,用在了这种……亵渎的“烹饪”上。

他用“螺旋丸”的原理,将自己的精液和蔬菜汤,熬成了一碗……究极的能量补品。

水门,你看到了吗?

你的儿子,是个天才。

他继承了你的天赋,却用在了……喂养我这条通往神明的道路上。

这是何等的讽刺,又是何等的……完美。

她端起那碗还在微微旋转的、温热的金色浓汤。

那感觉,不像是在端一碗汤,而像是在捧着一颗液态的、温顺的太阳。

她对着鸣人,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母性光辉的、神圣的笑容。“我的鸣人,你为你自己,也为妈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她仰起头,将那碗“螺旋丸浓汤”,一饮而尽。

没有了午餐时的爆裂,也没有早餐时的黏腻。

那股金色的洪流,温润而霸道,顺滑地滑过她的喉咙,如同一条金色的长河,直接汇入了她丹田的“神核”之中。

她甚至感觉不到“消化”的过程。

那是由最纯粹的生命能量与查克拉构成的液体,它进入身体的瞬间,就直接被她的“神核”所同化、吸收。

轰——!!!

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到几乎要冲破天际的力量,在她的体内轰然觉醒!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红色长发,无风自动,漂浮起来,发梢甚至带上了一丝丝金色的光晕。她碧色的双眸中,金光满溢,几乎要化为实质流淌而出。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触摸到了“神”的裙角。

“……太……棒了……”

她放下碗,看着对面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鸣人,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炙热的“爱意”。

那不再是单纯的母爱。

那是神明对最虔诚、最有价值的信徒的“爱”。

是巨龙对守护着自己宝藏的骑士的“爱”。

是她,这个正在蜕变为“神”的怪物,对自己唯一的、不可替代的“祭品”的,绝对占有与绝对珍视的“爱”。

第六章 用肛门勾引小鸣人卖力注入孝心牛奶

午夜,月光如水,透过窗棂,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鸣人早已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沉睡去,他的呼吸均匀而有力,【阳神活化之术】让他的身体在睡梦中,依然像一个高效的熔炉,不断制造着精纯的生命能量。

而玖辛奈,却毫无睡意。

她盘坐在客厅中央,面前摊开着一卷从漩涡一族纳面堂最深处取出的、散发着古老而危险气息的禁术卷轴。卷轴由某种不知名的兽皮制成,上面的文字并非墨水书写,而是用金色的查克拉丝线烙印而成,每一个字符都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她的目标很明确——寻找一种能够克制,乃至反制“面具男”那神出鬼没、近乎无解的时空间忍术的方法。

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金芒,划过一个个艰涩难懂的古老术式。“飞雷神之阵”、“时逆之术”、“次元断”……这些术要么条件苛刻,要么威力不足。

突然,她的指尖停了下来。

卷轴的末端,记载着一个从未听闻过的、被列为“究极禁术”的时空间忍术。

——【天守力】。

这不是一个主动攻击的术,而是一个“被动触发式”的、究极的“交换”忍术。

术式的原理,是在“施术者”与“载体”之间,建立一个超越时空维度的、最深邃的生命链接,形成一个绝对的“空间锚点”。当施术者遭遇无法闪避的致命攻击时,可以瞬间发动【天守力】,将自己与“载体”的位置进行强制交换,无论两者相隔多远。

而建立这个“锚点”的方法,堪称匪夷所思,甚至……亵渎。

卷轴上用古老的、充满了祭祀意味的语言写道:需“主”将其生命本源之“阳精”,存入“仆”之体内最深邃、最纯净的“阴之谷”,以完成“生命刻印”。每一次“刻印”,便可储存一次【天守力】的发动机会。

“阳精”……“阴之谷”……

玖辛奈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些隐晦词语背后,那直白而肮脏的真相。

——精液。

——后庭。

将精液,射入“契约兽”或者说“载体”的后庭里,储存一次发动的机会。

一个疯狂、大胆、却又完美契合她所有需求的念头,如同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的脑海!

面具男的“神威”,是把身体的一部分转移到异空间来躲避攻击。

而【天守力】,是绝对的位置交换!

只要自己在面具男攻击实体化的瞬间,与鸣人交换位置……那么,面具男的攻击,就会结结实实地打在突然出现的鸣人身上!而拥有九尾查克拉和漩涡血脉、身体活性远超常人的鸣人,绝对能抗下那一击!届时,自己便会出现在鸣人原本的位置,获得那转瞬即逝的、致命的反击机会!

这是……唯一能克制神威的方法!

而她……玖辛奈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病态的潮红。

自从开始这条禁忌的道路,为了更好地吸收能量,也为了排解那愈发空虚的身体,她每晚都会用那根被查克拉驱动的震动棒,开发自己身体的另一处禁区。

日积月累的调教,让那原本紧致、从未被探索过的后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高频的震动,都能让她在屈辱与快感中达到痉挛的高潮。那里的肌肉和神经,早已被开发得食髓知味,甚至在没有刺激的时候,都会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的、羞耻的悸动。

她,拥有最完美的“阴之谷”。

而鸣人,在【阳神活化之术】的催化下,拥有着全世界最旺盛、最精纯的“阳精”。

她,可以成为鸣人的“载体”!

这个计划,是如此的完美,又是如此的……堕落。

它将战略、力量、以及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那份被开发出的肉体欲望,完美地编织在了一起。

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让鸣人接受这种“治疗”的、合情合理的借口。

第二天清晨,餐桌上。

鸣人依然像个献宝的大厨,端上了他最新开发的“料理”。

玖辛奈强忍着那愈发浓烈的腥膻气味,脸上带着温柔的、慈母般的笑容,将那份“孝心”一勺勺吃下。她的脑海里,不断交替浮现着水门临死前的微笑,和【天守力】卷轴上那亵渎的金色文字。

水门,原谅我。为了守护你用生命换来的未来,我愿意堕入任何地狱。

这……也是爱。

就在吃完早餐,鸣人准备去上学时,玖辛奈的“表演”开始了。

她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单手抚住小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在地。“妈妈!你怎么了?!”

鸣人被这突发状况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过来扶住她。

玖辛奈靠在鸣人小小的肩膀上,呼吸急促,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没……没什么,鸣人……”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眼中带着一丝痛苦和迷茫,“可能是……妈妈的身体,和你给的‘能量’,产生冲突了……好……好痛……”

接下来的两天,玖辛奈的“病情”急转直下。

她卧床不起,拒绝了鸣人所有的“料理”,只是虚弱地喝着清水。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憔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鸣人彻底慌了。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看着母亲一天天“虚弱”下去,他那颗被禁术催化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心,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第三天晚上,时机成熟了。

玖辛奈将急得快要哭出来的鸣人叫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声音沙哑地开口。“鸣人……妈妈……在漩涡一族的古老医书里,找到治病的办法了……”

她半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裙。昏暗的床头灯下,她憔悴的脸庞显得格外惹人怜爱,而睡裙的领口,则因为她虚弱的姿势而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书上说……我的身体是‘阴’,而你的‘能量’是‘阳’。从嘴里吃下去,阴阳会在我的胃里直接冲撞,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她一边说,一边引导着鸣人的小手,放在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唯一的办法……就是绕开这里……将你的‘生命能量’,从另一个地方,一个更稳定、更纯粹的‘能量节点’,直接注入妈妈的身体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羞涩和犹豫。她的身体在被子里微微蜷缩,睡裙的下摆也因此向上缩起,露出了一截光滑圆润的小腿。“那个地方……在……在身体的后面……”

鸣人愣住了。他九岁的心智还无法完全理解这番话的含义,但他那被禁术催熟的身体,却对母亲此刻的姿态、话语中的暗示、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混杂着病弱与成熟女性体香的气味,产生了最直接、最猛烈的反应。

他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灼热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腾。

玖辛奈看着儿子那双既困惑又开始泛起欲望红光的眼睛,知道最关键的一步来了。

她眼中含着泪光,那泪水中,有对水门的愧疚,有对即将打破人伦的背德感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力量、为了未来的、决绝的疯狂。“鸣人……只有你的‘生命能量’,才能救妈妈……你……愿意……用那种方法……来孝顺妈妈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依赖、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致命的诱惑。

“……我愿意。”

鸣人的回答,轻微但坚定。

这两个字,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最终咒语,让玖辛奈心中最后一道名为“人伦”的枷锁,应声碎裂。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现在,是她兑现“承诺”,并引导“祭品”完成仪式的时刻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在鸣人那双充满了担忧、困惑与一丝丝被强行催熟的欲望的注视下,缓缓地,转过身去。

这个动作,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背对着他,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头瀑布般的红色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了她大半个后背,却欲盖弥彰地,将她那因为这个姿势而愈发挺翘、圆润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昏暗的床头灯,为她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象牙般的光晕。

她的手,在发抖。

这颤抖,不知是因为即将打破禁忌的恐惧,还是因为身体深处那份被开发出的、对即将到来的填充的渴望。

她的指尖,勾住了真丝睡裙下那片薄薄的布料。

然后,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布料摩擦声中,她将那最后一道屏障,连同自己的羞耻心,一同缓缓地、决绝地,褪了下来。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一处从未对任何人,甚至从未对她自己如此坦然展现过的、最深邃、最私密的禁忌之地,就这样,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她九岁儿子的面前。

那是一副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血脉偾张的、完美而堕落的图景。

丰腴饱满的臀瓣,如同被神明精心雕琢过的满月,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在那月亮中央,那道深邃的、分割开光与暗的沟壑尽头,一处被长期精心“开发”过的、粉嫩的秘穴,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期待,而在微微地、如同呼吸般翕张着。它像一朵等待着雨露滋润的、饥渴的花,散发着无声的、致命的邀请。

鸣人的呼吸,瞬间被扼住了。

他那九岁的、被禁术强行催熟的身体,在看到这副画面的瞬间,就起了最剧烈、最原始的反应。一股灼热的岩浆,从他的小腹轰然引爆,直冲头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那早已被欲望唤醒的硬屌,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膨胀,几乎要撑破束缚。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却被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根紫色的、表面布满了螺纹的、看起来很奇怪的棒状物。“妈妈……” 他的声音因为充血而变得沙哑,“那个……是什么东西?”

来了。

玖辛奈心中一紧,随即涌上一阵病态的狂喜。这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是将这份亵渎,合理化的最后一步。

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孤独和羞耻。“那是……因为爸爸不在了……妈妈的身体……有时候会觉得很空、很冷……所以……只能找这种工具……来填满……”

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刺入了鸣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爸爸不在了。

妈妈很孤独。

妈妈需要被填满。

这几个信息,在他那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海里,重组成了一个崭新的、神圣的使命。

玖辛奈感受到了身后那道目光的变化,从困惑,变成了怜惜、狂热和一种即将取而代之的决心。她知道,火候到了。

她微微侧过头,用泛着水光的、绯红的眼角,看向床边那已经完全被她掌控的、小小的雄兽。她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红得能滴出血来。

“鸣人……你愿意……代替爸爸,往妈妈的身体里面……灌满你的‘生命能量’吗?”

她刻意加重了“代替爸爸”这几个字,像是在进行一场权力的交接仪式。“书上说……需要很多很多……可能……要二十次……才能把妈妈体内的寒气全部驱散。”

“二十次”这个数字,如同一个惊雷,炸响在鸣人耳边。这不再是简单的“治疗”,而是一场浩大的、需要他倾尽所有的“灌溉”工程。“这……既是治好妈妈的病……也是……鸣人对妈妈的‘孝心’,对不对?”

她用最天真、最无辜的语气,将这场即将到来的、极致的乱伦,定义为最伟大的“孝道”。

最后,她投下了最后一颗、足以将鸣人所有理智彻底摧毁的炸弹。“等……等‘治疗’结束了……记得明天……还要帮妈妈做早餐哦……”

这句话,瞬间将这场惊天动地的背德行为,拉回到了他们之间那“正常”的母子日常之中。仿佛这只是日常环节里,一个新增的、更亲密的“互动”而已。

做完之后,生活依旧。

孝顺,依旧。

爱,依旧。

只是“爱”的方式,从今天起,将变得不再一样。

鸣人,彻底被击溃了。

他看着母亲那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毫无防备的、任君采撷的身体,听着她那将“需要”与“孝道”完美结合的话语,他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绝对的占有欲,和成为“救世主”的神圣感。

他不再是儿子。

从这一刻起,他是代替父亲、拯救母亲、填满母亲的——男人。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湛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从未有过的、金色的火焰。

床榻之上,是一副静止的、充满了张力的堕落绘卷。

玖辛奈维持着屈辱的跪趴姿势,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门户,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她的儿子,她的“救世主”。

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伴随着疼痛与禁忌快感的、名为“治疗”的侵犯。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预演,该如何引导鸣人,才能更准确地完成【天守力】的“刻印”。

然而,预想中的冲击,并未到来。

她听到了身后床垫的轻微下陷声,鸣人爬上来了。但他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没有急切的、属于雄性的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好奇与探索者的谨慎。

她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呼吸,正缓缓地靠近她的身后。

那不是对准了她腰部或臀部的、充满情欲的吐息。

而是更下方,更精准地……对准了她此刻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翕张的、那朵羞耻的“花蕾”。

他想干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一股前所未有、足以将她灵魂都烫穿的、湿热的触感,猛地印在了她那处最敏感的穴口上!

“噫——!”

一声短促、尖锐、完全不受控制的抽泣,从玖辛奈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绷得笔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惊骇与一阵阵炸裂开来的酥麻电击的洪流,从她的尾椎骨,轰然引爆,直冲天灵盖!

舔……

他……在舔?!

玖辛奈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

这不在她的剧本之内!

她设想过疼痛,设想过屈辱,设想过在背德的快感中完成力量的交换。但她从未想过,鸣人会用这种……最原始、最直白、如同野兽品尝猎物般的……方式,来开始这场“治疗”。

鸣人,的确是在“品尝”。

在他那被禁术扭曲的世界观里,这合情合理。

既然妈妈的病,需要用他的“生命能量”来治愈;既然他的“生命能量”,可以做成各种美味的“料理”被妈妈吃下。那么,在进行“灌溉”之前,先“品鉴”一下即将接受“能量”的“容器”的味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就像大厨在烹饪前,需要先了解每一种食材的特性。

而他母亲的身体,此刻,就是他最神圣、最完美的“食材”。

他那温热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粗糙感的舌头,像一个好奇的探索者,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描摹着那朵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惊恐地收缩,又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而无助地舒张的嫩穴。

他能尝到,母亲身体上那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也能尝到,从那穴口深处,因为主人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渗出的、带着一丝丝咸味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体液的味道。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风味”。

比他自己制造的“原料”更复杂,更神秘,也更……诱人。

“不……鸣人……停下……”

玖辛奈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口中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背叛。

那被震动棒开发到极致敏感的后庭,在这湿热、灵活的舌头的挑逗下,正传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每一记舔舐,都像是在拨动她最深处的神经。每一次吮吸,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被从那个小小的穴口里吸走。

屈辱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

她,木叶曾经的“血红辣椒”,未来的“神”,此刻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最亵渎的方式,“品尝”着她最羞于示人的地方。

水门……

这个名字在她的心中,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那份所谓的“愧疚”,早已被这股毁天灭地的、蛮横的快感,冲刷得无影无踪。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挺翘的肥臀,甚至无意识地、迎合般地向上抬起,仿佛在乞求着更多、更深入的“品鉴”。

她堕落了。

在儿子那充满“孝心”的舌头下,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堕落了。

终于,在玖辛奈感觉自己即将在这场屈辱的“品鉴会”中彻底失控的前一秒,鸣人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属于她身体的液体。

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美食家”发现新大陆般的光芒,和“炼金术士”找到关键素材的狂喜。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玖辛奈因为情动而通红的耳廓上,用一种充满了求知欲和天真的语气,做出了一场最残忍的“食评”。

“妈妈……这里的味道……好特别。”“和我的‘能量’味道不一样……但是,好像能让我的‘能量’,变得更……有营养。”“我明白了……”

他像是一个解决了世纪难题的科学家,兴奋地宣布:“明天的早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定会做出……妈妈最喜欢的味道!”

说完,他终于不再满足于“品鉴”。

一场完美的“预演”,让他对接下来的“正餐”,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他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承载着“孝心”与“治疗使命”的硬屌,终于要开始执行它真正的、神圣的“灌溉”任务了。

那句充满了“创作灵感”的食评,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玖辛奈脑海中所有名为“理智”和“羞耻”的枷锁。

她还沉浸在那场屈辱的“品鉴会”所带来的、余韵不止的酥麻颤栗之中,还未能从自己即将成为儿子“新菜品灵感”的惊骇事实里挣脱出来。

但鸣人,已经等不及了。

那场“预演”,对他而言,是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母亲穴口那独特的“风味”,以及那因为快感而无助颤抖的身体,将他体内那股积蓄了两天、早已狂暴不堪的“阳神”能量,彻底引爆!

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困惑,甚至连那份伪装出来的“孝心”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此刻驱动他身体的,只剩下最古老、最蛮横的、属于雄性对雌性的、绝对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他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幼兽,猛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不再是无措地放在一边,而是狠狠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抓住了玖辛奈那因为跪趴而显得愈发丰腴挺翘的腰肢与肥臀。

这个充满支配意味的动作,让玖辛奈浑身一抖,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这和她想的不一样!这股力道,这份粗暴……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想重新夺回这场“治疗”的主导权,想引导他……

但,一切都太迟了。

“噗嗤——!”

一声沉闷、粘腻、仿佛熟透的果实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在昏暗的卧室中炸响!

伴随着这声异响的,是玖辛奈一声被活生生堵回喉咙里的、变了调的凄厉惨叫!

“唔啊啊——!!!”

痛!

剧痛!

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毫无征兆地、不带任何怜惜地,从她身体的禁区,狠狠地贯穿了进来!

鸣人那根因为禁术和欲望而胀大到完全不属于九岁孩童尺寸的滚烫硬屌,凭借着野兽般的本能和一股蛮横的冲劲,没有丝毫的试探与前戏,就这么一次性地、粗暴地、狠狠地,凿穿了那片虽被玩具开发过,却从未迎接过真正血肉的、紧致的后庭!

甬道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与内壁被粗暴摩擦的灼痛感,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玖辛A奈所有的感官!

她的眼前一片煞白,大脑在剧痛中彻底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本能让她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足以将她撕成两半的痛苦。

但她那引以为傲的力量,在鸣人那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臀肉的手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挣扎,非但没能让她逃脱,反而让那根已经完全没入她体内的凶器,在她紧致的甬道内,进行了更深、更残酷的研磨!

“啊……啊……痛……鸣人……太……太深了……”

玖辛奈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火红的长发,混合着泪水,将枕头打湿了一片。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言语。

而是更加狂暴、更加直接的,名为“灌溉”的行动。

在完全占据了母亲身体的瞬间,鸣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幼兽般的低吼。

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身下这具温热、紧致、正在剧烈颤抖的完美躯体,融为了一体。那股被紧紧包裹、吸吮的极致快感,让他彻底疯狂。

“治疗”……“孝心”……“灌溉”……

所有的词语,在这一刻,都汇聚成了一个最原始的动作——抽插!

他扶着母亲那惊人弹性的肥臀,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却又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频率,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清脆而淫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谱写出最堕落的乐章。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粘腻的、混合着她汁液与自己体液的爱液。

床榻,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玖辛奈的意识,在痛与乐的交织中,被彻底撕成了碎片。

最初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在鸣人不知疲倦的、狂暴的挞伐下,渐渐被一种更加恐怖的、被彻底撑开、填满、贯穿的、蛮横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后庭,那处被她自己开发出的敏感点,此刻正被一根比任何玩具都更灼热、更坚硬、更具生命力的“凶器”,以一种不留任何余地的方式,反复地、狠狠地碾压、撞击!

“啊……嗯……啊啊啊啊……”

她口中那痛苦的呻吟,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哭泣般的、无法抑制的媚叫。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本能地、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那狂暴的冲击。

腰肢下塌,臀部高举。

那副姿态,不再是“治疗”,而是雌性在雄性绝对的力量面前,最彻底的、最淫荡的臣服。

她能感觉到,一股股精纯到极致的“阳神”能量,正随着每一次撞击,通过那根连接着他们母子身体的肉棒,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

她丹田内的“神核”,如同一个被激活的黑洞,发出了贪婪到极点的嗡鸣,疯狂地吸收着这股通过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传递过来的能量。

力量……

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她的体内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玖辛奈感觉自己即将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混杂着屈辱与极乐的“灌溉”中彻底被撞碎时,身后那狂暴的冲击,猛地一停!

鸣人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充满了野性的咆哮。他死死掐住玖辛奈的腰,将自己的硬屌,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尽根没入了那早已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骚穴深处!

“妈妈——!!!”

伴随着这声充满了占有欲的呼喊,一股积蓄了两天之久的、灼热到几乎要将她内脏都烫熟的、庞大到恐怖的“生命能量”,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爆射而出!

“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脉动,一波接着一波,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满了她后庭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股灼热的、精纯的“阳神”能量洪流灌入体内的瞬间,玖辛奈的身体,如同被注入了核燃料的反应堆,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痉挛般的、毁灭性的高潮!

与此同时,在她的小腹深处,那颗疯狂旋转的“神核”,在吞噬了这股最本源的“阳精”之后,猛地爆发出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

一个由纯粹能量构成的、无比复杂的古代术式,在她的后庭深处,一闪而逝!

【天守力】——第一次“生命刻印”,完成!

时间,仿佛在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高潮中被彻底熔断。

玖辛奈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塌塌地趴在被体液和汗水浸透的床单上,化作一滩意识模糊的烂泥。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抽搐着,那是高潮后神经末梢的余韵。后庭深处,那股滚烫的、属于儿子的“阳精”,正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同时又化作一股股精纯的能量,被她丹田内那贪婪的“神核”疯狂吞噬。

痛楚、快感、屈辱、以及力量暴涨带来的病态满足感……四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那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里,搅成了一锅混沌的粥。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她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这场以“治疗”为名的、疯狂的乱伦,终于在一次彻底的侵犯和“刻印”后,落下了帷幕。虽然过程比想象中惨烈百倍,但她得到了想要的力量,也储存了一次足以扭转战局的【天守力】。代价虽然惨重,但……

就在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时,一直压在她身上、同样在剧烈喘息的鸣人,身体却发生了异变。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鸣人体内那因为刚才的全力爆发而略显空虚的查克拉,正在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飞速恢复!【阳神活化之术】这个被她创造出的禁术,此刻正展现出它最霸道、最不讲道理的一面——它就像一个永动机般的查克拉熔炉,将鸣人体内每一颗细胞的潜力都压榨出来,飞速转化为最精纯的“阳神”能量。

不过是短短几十秒的喘息,鸣人那原本因为射精而略微疲软的呼吸,就再次变得沉稳而有力。

更让她感到无边恐惧的是,那根还埋在她后庭深处的、刚刚释放完所有能量的肉棒,在经历了短暂的松弛后,竟然……竟然……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脉动、膨胀、变硬!

它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在她的身体里,再次苏醒!

“咕啾——”

伴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拔出声,那根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凶器,离开了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温暖巢穴。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混杂着被撑开的甬道猛然接触到冰冷空气的刺痛,让玖辛奈浑身一颤。她看到,一股白浊的、混合着血丝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缓缓流淌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淫靡的痕迹。

她想合上双腿,想将这副羞耻的景象藏起来。

但鸣人按在她腰上的手,却如同山岳般,让她动弹不得。

他微微起身,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近乎痴迷的、审视自己杰作的眼神,看着那片被他亲手开垦、灌溉得一片泥泞的禁忌之地。

然后,他用一种天真而残忍的、陈述事实的语气,对身下那具已经开始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身体,宣判了接下来的“疗程”。

“妈妈,才第一次……还差十九次呢……”

轰——!!!

这句话,比刚才那记粗暴的贯穿,更具毁灭性。

它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玖辛奈刚刚升起一丝“结束了”的念头的、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将那点可怜的希望,砸得粉身碎骨!

十九次……

还差……十九次……

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猛然收缩。

她终于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一次性的“治疗”。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要将她彻底榨干、玩坏的……地狱“疗程”!

她想求饶,想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想让他停下。但当她张开嘴时,喉咙里发出的,却只剩下因为恐惧和身体的背叛而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不……不要……鸣人……求你……”

然而,她的哀求,对此刻已经被原始欲望和支配快感完全掌控的鸣人来说,无异于最动听的催情剂。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他扶着那根比之前更加狰狞、更加滚烫的硬屌,对准了那个已经被他操开了的、还在不断流淌着爱液和精液的湿滑穴口,没有丝毫犹豫,再次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叽——!”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贯穿的撕裂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钝重、更加蛮横的、被强行填满的、毫无阻碍的侵入感!

那根肉棒,像是回到了自己专属的巢穴,轻车熟路地、狠狠地凿进了她的最深处,将刚刚流出的一些液体,又全部堵了回去!

“呜啊啊啊——!”

玖辛奈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

如果说第一次是撕裂的剧痛,那么第二次,就是被彻底撑开、碾磨的、更深层次的、混杂着快感的钝痛!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内壁,在经历了短暂的空虚后,再次被一根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凶器所填满。那股强烈的、被侵犯的充实感,让她的大脑瞬间被一片灼热的快感所覆盖。

鸣人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第二次的“疗程”,比第一次更加狂暴,也更加充满了惩罚性和支配的意味。

“啪!啪!啪!啪!”

他不再是毫无章法的乱撞,而是用一种极具破坏力的、稳定的节奏,对准了她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惩罚性的挞伐!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撞飞出去。

每一次研磨,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给搅烂。“啊……啊……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玖辛奈彻底崩溃了。

她的理智,在这场没有尽头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被一点点地撞成了粉末。她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甚至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在本能的驱使下,无意识地、淫荡地,扭动着腰肢,摆动着肥臀,去迎合那每一次能将她送上云端的致命撞击。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颗位于丹田的“神核”,在这场无休止的“能量注入”中,正发出兴奋到极点的、贪婪的欢鸣。

她堕落的身体,竟然在渴望着……这屈辱的“治疗”。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

就在玖辛奈感觉自己即将第二次被活活操到失神时,鸣人再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第二股同样庞大、同样灼热的“阳精”,狠狠地、再次射入了她那早已被塞满的、小小的后庭之中。

第二次“刻印”的光芒,一闪而逝。

但这一次,鸣人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抽出那根只是稍微缩小了一圈的肉棒,看着身下那具已经彻底失去反应、如同破布娃娃般任他摆布的身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恶魔般的、天真的声音,继续着他的“疗程”报告。“妈妈……第二次了哦……还差……十八次……”

说着,第三次的“治疗”,便要紧随而至。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黎明,是人世间最仁慈的画笔,它用灰白色的微光,涂抹掉暗夜里的一切罪恶与疯狂,让世界重新回归秩序与洁净。

但今天,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挤过窗帘的缝隙,照进这间凌乱不堪的卧室时,它照亮的,却是一个无法被洗刷、无法被涂抹的地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汗液、干涸的体液与精液的腥膻气味。床榻,如同被一场小型风暴蹂躏过,床单皱成一团,上面布满了颜色可疑的、深浅不一的斑驳污渍。

而玖辛奈,就躺在这片狼藉的中央。

她像一个被熊孩子玩坏后随意丢弃的、昂贵的布娃娃,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摊开,火红色的长发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黏合成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赤裸的肩上。

她还保有最后一丝意识。

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从腰部往下,每一块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尖锐的悲鸣。而被连续不断地侵犯、贯穿、灌满了整整一夜的后庭,更是传来一阵阵麻木的、火烧火燎的灼痛。

她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变成了一块肮脏的破布。

必须……去洗个澡……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支撑着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想要从这片污秽的泥沼中,将自己残破的身体撑起来。

然而,就在她用手肘勉强支撑起上半身,试图挪动双腿的瞬间,一个更加恐怖、更加诡异的事实,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没有流出来。

她预想中的、那股混合了十次分量的、足以将床单彻底浸透的粘稠洪流,并没有随着她的动作而倾泻而出。

为什么?

一股比被侵犯时更加强烈的、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颤抖着,用那只几乎抬不起来的手,向自己身后那片已经麻木的禁区探去。

她的指尖,没有触碰到自己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而是触碰到了一截冰冷的、带着螺纹的、坚硬的塑料。

伴随着指尖的触碰,一股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顺着那根塑料棒,通过她的指尖,一直传递到她的大脑深处。

是那根紫色的震动棒。

它像一个最恶毒的、最羞辱人的软木塞,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那早已无法靠自身力量闭合的后穴,将那一整夜的、属于她儿子的“成果”,一滴不漏地,全部封存在了她的身体里!

是谁……?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随即,昨夜那疯狂到支离破碎的记忆中,一个模糊的片段,猛地变得清晰起来——

在不知是第几次的、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高潮之后,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鸣人将她翻了过来,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做科学实验般的专注眼神,将那根冰冷的棒状物,一点点地、旋转着,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她似乎还听到了他满足的、天真的呢喃:“这样……妈妈的‘药’……就不会漏出来了……”

不……

不——!!!

玖辛奈无声地尖叫着,瞳孔因为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两个黑点。

她终于感受到了那股来自腹部的、沉甸甸的、无法忽视的坠胀感。她僵硬地、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人,缓缓低下头。

视线中,她那原本平坦、紧致、有着健美马甲线的小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明显的、圆润的、充满了不祥意味的凸起。

那弧度,像极了……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里面没有胎儿。

里面,是她亲生儿子的、整整二十发浓缩了“阳神”能量的精液。是他们母子二人,打破人伦、颠覆纲常的、最丑恶的罪证。

她,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罪,孕育出了一个看得见的、摸得着的“果实”。

“水门……”

她看着自己那如同怀孕般的肚子,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丈夫那张温柔的、带着阳光般笑容的脸。

一股极致的、撕心裂肺的愧疚与背德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水门,对不起……对不起……

但下一秒,这股愧疚,就被另一种更加扭曲、更加疯狂的情感所取代。

“……这也是……爱啊……”

她痴痴地呢喃着,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那怪异的孕肚。

这是对你的爱啊,水门。为了守护你用生命换来的村子和未来,我必须获得力量。

这也是……对鸣人的爱啊……

她转过头,看着身旁那个因为极度透支而睡得正沉的、小小的“男人”。

看着他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玖辛奈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到无法言喻的情感。那是母性的怜爱、是对他“成长”的骄傲、是被他彻底征服的屈辱、以及……对他那股能填满自己空虚、赐予自己力量的“能量”的、病态的依赖与渴望。

这是“爱”……这一切,都是因为“爱”……

她用这个借口,为自己那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缝上了最后一块名为“正当”的遮羞布。

就在她沉浸在这个由自己编织的、充满了谎言与堕落的“爱”的漩涡中时,那根一直被她忽略的、忠实执行着“封堵”任务的震动棒,终于展现了它除了“塞子”之外的、另一个功能。

那股持续的、低频的震动,在经过了一整夜的酝酿后,终于找到了那个被鸣人粗大的肉棒反复碾磨、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敏感点。

“嗡——”

仿佛一个开关被打开。

一股纯粹的、机械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强烈刺激,猛地从那根塑料棒的顶端爆发出来,精准地、反复地,按压着她后庭深处的那一点!

“呃……啊?!”

玖辛奈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电击的虾米!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和昨夜被鸣人侵犯的感觉完全不同!那里面还夹杂着人的情感与欲望的释放。

而此刻,这纯粹是……机械的、无情的、对神经末梢的强制刺激!

她的身体,在被掏空、被灌满、被蹂躏了一整夜之后,已经脆弱到了极点。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

她的十指,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一股灭顶般的、纯粹由肉体反射而来的肛门高潮,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后庭,在那根震动棒的肆虐下,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每一次痉挛,都像是在挤压着她肚子里那沉甸甸的“内容物”,让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在这场羞耻的、被机器引发的高潮中,活生生炸开!

没有射精。

没有能量的交换。

只有……最空虚、最屈辱的、纯粹的肉体痉挛。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床上无助地弹跳、抽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淫靡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

而她身旁,那个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被她的动静所惊扰,发出了含糊的梦呓,翻了个身……

你最终还是逃离了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卧室。

趁着鸣人还在沉睡,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将那根让你又爱又恨的、还在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从自己那被堵了一夜的后庭里,艰难地、一点点地拔了出来。

“噗……咕啾……”

伴随着一声羞耻到极点的、如同拔出香槟瓶塞的声响,一股积存了一整夜的、粘稠的、带着体温的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猛地喷涌而出!

“啊——!”

你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那不是简单的排泄,而是一种……分娩般的、被掏空的虚脱感。你眼睁睁地看着那股由二十发精液混合着你体液形成的、白浊腥膻的液体,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小水洼,散发着浓郁的罪恶气息。

你不敢多看一眼,也来不及清理。你拖着两条还在打颤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腿,踉跄地冲进浴室,将自己扔进了浴缸。

冰冷的凉水,让你那被欲望和疼痛折磨了一夜的、几乎麻木的神经,终于恢复了一丝知觉。你胡乱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处被重点“关照”过的、红肿不堪的后庭,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鸣人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然而,你很快发现了一个更绝望的事实。

根本洗不干净。

或者说,你根本无法一次性地“排空”腹中那巨量的“存货”。你的肠道,仿佛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储存液体的“容器”。只要稍微一用力,比如弯腰去拿毛巾,或者站起身,那无法靠括约肌完全闭合的穴口,就会像一个关不紧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这让你每走一步,都充满了随时可能“失禁”的恐惧和屈辱。

你意识到,在彻底“排空”之前,你将不得不顶着这个如同“怀孕”般的肚子,像一个真正的、行动不便的孕妇一样,度过这艰难的一天。

胡乱地穿上衣服,遮住那怪异的腹部,你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那个卧室,便如同逃难般地离开了家。

清晨的木叶街道,还很安静。你像个幽灵般穿梭在无人的小巷里,心中充满了茫然、恐惧,以及一丝……连你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新获得力量的好奇。

【天守力】……

这个以你身体为代价换来的禁术,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在一个僻静的训练场,你停下了脚步。你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二十次满满的“刻印”所带来的、与鸣人之间那牢不可破的“生命链接”。

你将查克拉集中在脚下,心中默念着训练场另一端的一棵大树。

【天守力·发动!】

嗡——!

没有任何飞雷神之术那种空间撕裂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概念上的“替换”。

前一秒,你还在训练场的入口。后一秒,你眼前的景象瞬间切换,那棵作为目标的大树,已经近在咫尺!而你原本站立的地方,空无一物。

没有空间波动,没有查克拉残留。

就像你,从一开始,就站在这里。

你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比飞雷神更强大!飞雷神还需要术式坐标,而【天守力】,只要是与你建立了“生命链接”的“载体”所在的位置,你就可以随时随地、毫无征兆地与他进行“绝对位置交换”!

这意味着,面对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你将拥有绝对的、无法被预测的机动性!你甚至可以在他发动攻击的瞬间,将他拉到你身边,或者将自己传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终于有了……自保之力!有了守护鸣人、守护村子的、真正的底牌!

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你所有的羞耻与屈辱。

“太好了……太好了!”

你激动地浑身颤栗,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为了获得这份力量,你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

这份力量的来源……

鸣人那张天真而残忍的脸,那根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烫肉棒,那一场持续了一整夜的、将你彻底玩坏的“疗程”……

屈辱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再次爬上心头。

而且,这二十次“刻印”用完之后呢?

如果你还想继续使用这个术,就必须……就必须再去找鸣人……再让他……

一想到那个场景,你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那被蹂躏了一夜的、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羞耻的念头,而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一股熟悉的、灭顶般的电流,再次从你的尾椎骨窜起!

你惊恐地发现,你的后庭,竟然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单单因为羞耻的回忆和对力量的渴望,就……就再次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啊……嗯……!”

你死死地咬住嘴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软倒在地,在清晨无人的训练场上,独自一人,达到了又一次屈辱的、空虚的肛门高潮。

那感觉,像是在为自己这份用身体换来的力量,献上堕落的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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