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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门徒书 :追梦人(完) 作者:淋浴堂与E. N. Cuire合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2 11:18 长篇小说 6160 ℃

【十二门徒书】:追梦人(完)

作者:淋浴堂与E. N. Cuire合著

2025年11月19日首发:第一会所

  【题记】

  谨将本文献给我们的作者朋友cherry百分百,祝你能如文中的作家菜菜一样,不论何时何景,都坚持追属于自己的梦。

  【版权说明】

  《追梦人》取材于《斯坦顿漫画》第78期,文字作者是Turk Winters,漫画画师是斯坦顿,但漫画中的皮衣、靴子都是皮衣客(E。 N。 Cuire )绘画。这是一本非常重口的故事,本文复刻了第3 页。完整漫画地址在:

  https://hentaiclap.com/gallery/61396/

(1)

  深夜十一点,行走在没有什么人的路上,这位高挑的美女仿佛在随意地散心。

  然而如果你从她身边经过,会发现,明明是冬天,她的额头微微冒着汗。

  地上,都是滑溜溜的冰,老城区这样的一段坡路,在雪后没有人特意清扫,也没有什么人平日在老住宅区的路边行走。夜深了,月亮升了起来,昏暗的灯映出蒙蒙雾气,积雪反着略微奇异的橘黄。她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心里叹气,这是主人的任务。抬起脚,高跟皮靴小心翼翼在结冰的路面上踩下,脚心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令她咬紧牙,好悬没有直接脚一软坐倒。有一瞬间她想要干脆摔了算了,就趴在路边的车上呜呜哭一场。可是,会引起人注意的吧,靴子里被放了几颗钻石,尖锐的宝石角隔着厚厚的袜子刺痛了她,可是这并不是她想哭的原因。女猎人平复了一下呼吸,又奋力迈出了另一边的长靴,咔嚓的鞋跟摩擦声音,提醒她不能落地,这里很滑。调整好了角度,才把脚掌小心往下降,啊~~钻心的疼痛再次来临。同时,“汪汪!”犬吠声从身后传来!海伦娜身子一哆嗦,夹紧了臀部。

  她就在那里,没有动。“汪汪~呜”犬吠被打断了,是狗的主人拉了绳,声音转了弯,看来是深夜遛狗的人路过,折往另一个胡同里了。海伦娜趁着停在那里的时间,打量了一下这条路。房子不高,紧密地排列着,依然是上个世纪那种想盖什么盖什么,盖完了却发现大家都没有什么新意的杂乱庸俗。——和欧洲的致趣丝毫不能相比。碎砖路是斜的,她正在爬一个小山坡,道旁的树都是枯枝,距离发芽还有一个夏天的时间差距。这就是美国了,把房子修在并不适合居住的地方,只为了和其他人一起可以看一看并没有什么价值的海滩。海在身后,如果转过头应该可以看见,但是海伦娜两只脚疼得已经抽筋了,她选择就这么站着吧。

  “继续。”她在心里说,总不能就一直站在夜风里吧……要僵成木偶了。她咬牙,再次抬脚。

  走了三五步,自己骗自己身体在渐渐适应,自己安慰并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屁股哆嗦起来——她在这件长大衣下面其实什么都没有穿。乳头鼓得涨涨的,胸口勒得死死的,至于裆下,冰冷的肛塞,提醒着自己,今天是特殊训练的日子。

  身边突然没有了房子,就这么,吓了她一跳,眨眨眼,侧着脑袋望着那片空地。——房地产开发,整个波士顿的老区都在搞房地产开发。从纽约飞到这里,她看什么都带着鄙视的眼神,破旧的老城,拥挤的空间,所谓四处是绿地公园,其实只有鸟在拉屎——看不到任何现代化带来的温暖。玻璃墙太高,摩天楼太胖,河道简单,道路复杂,走到哪里人人都是同样的穿衣风格——这里的人喜欢把绿色的帽子戴在头上。

  海伦娜小心地走着积雪一脚深一脚浅,冰在打滑,脚在靴子里出汗。她紧紧把大衣裹紧,害怕风一吹漏了馅。好了,爬上山坡了,她转过弯,咯噔,咯噔,皮靴终于踩在了大路上。刚刚长出一口气,突然,身边冒出来一个男人,吓得她原地跳了一下。那个男人迷迷糊糊,靠在门上,显然是喝得太多了。海伦娜塔塔塔小跑过了没有车辆的马路。

  百老汇!繁荣的大街……并没有。这个城市的百老汇就是一条最普通的小乡镇商业街,也就是所谓的底商……加上老诊所、小酒馆。她加紧步伐,直奔目的地。吵闹的酒吧,都晚上十一点了——门一开,十几个漂亮姑娘涌了出来,几乎是把海伦娜包围在其中的。“咱们怎么回家?”女孩子们说着兴奋的话题,洋溢着青春的香气和酒气。海伦娜偷偷看了一眼,她们喝得多,有一个妹子甚至是脱了鞋,手里拎着靴子,走到了大路上才觉得凉,正扶着朋友,把鞋套上。

  或许在她们眼中的我,比起我眼中的她们还要奇怪吧。

  大步走进药店,谢天谢地!这个店里是有自动柜员机的!!!然而等到她挨着货架寻找,终于看到这种东西的名字时,却发现这个货架是上锁的,需要店员开锁……海伦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那件东西,隔着玻璃窗,心想,如果,锁被店员无意间忘记锁上就好了。

  或许这就是许愿的力量吧,手指轻碰,那扇门被朝里推开了。海伦娜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机会!或许是货架的设计成锁上后不可以往外开,但没有防止往里推。平日里这不会是问题,因为货架上会摆满货物的,即使往里推也会被卡住。可是这家药店或许是生意不景气,已经快到了关张大吉,有一半的货架是空的。海伦娜往旁边看,在她渴望获得的那件东西旁边,那架是完全空的——心跳加速,海伦娜手慢慢伸过去,用整个手掌覆盖在玻璃窗上,一推……动了!她赶紧把整只手伸进去,反折,摸到了那个盒子,然而太激动了,女猎手把盒子推远了几厘米,不!不要!她把整个身体都压在玻璃上,回头先看一眼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屏气凝神,好疼,靴子尖的钻石因为她伏身的动作压在脚趾。海伦娜不能想太多,她必须完成任务。

  阴道好痒……

  海伦娜呼吸急促,她被喷了瘙痒的药,肛门被紧紧塞住,她的手被深深卡在玻璃橱窗里,手指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抓住那盒灌肠器械了。可是,如果她昏过去的话,她会被抓现行吧,会被店员当作是小偷——偷灌肠器的小偷。在被送进警察局之前,他们会对她人道主义帮助吗?会帮她舔一舔阴户让她舒服一点?会抱着她抬她进马桶已经阻塞坏掉的厕所,帮她拔掉肛塞,让她对着洗手池释放?她多么希望下一次的灌肠可以温柔一点,不要弄坏灌肠器啊。其实如果她可以保持清醒,她会亲吻帮助她的人,不论是店员,警察,还是路边的流浪汉,她会大方地脱下靴子,把钻石送给他们当作酬劳……可是也有可能他们在帮助她释放之后,已经脱光了她,自作主张拿走了那些钻石。

  可怕的肛塞,随着她张开腿,并没有落出来,而是释放了隐藏的二级弹簧,反向推进,塞进了直肠更深处。“主人,快来救我啊!!!”海伦娜随着这一阵刺激,爆发出一阵春潮,从这个半真半假的淫梦中醒了过来。

  ***

  “咦?那条傻母猫咋还没回来?”淫梦中的哈莉·奎茵喃喃自语。她记得,现实里的情况是海伦娜连滚带爬回到这里了呀……她觉得两条大腿被擦着的感觉怪怪的,使劲抱着跪在自己身上的母狗,挪了挪位置。比起不回家的母猫,母狗乖多了——趴跪着的这名女子有乌木色的头发,是披肩发型但是扎了两绺小辫子,看着无比乖巧。她戴着黑色的蕾丝眼罩,身穿一身蓝白碎花格子妆点的法国女仆装,两条腿包裹在黑色漆皮过膝长靴中。她的膝头撑在沙发上,紧靠着奎茵的大腿,两只胳膊戴着长长的白色小羊皮手套,撑在主人的另一条大腿另一侧的沙发上上。悬空的腰身就在主人的大腿上微微摇晃着。而奎茵呢?她穿着真皮的黑色过膝长靴,靴根却不是母狗脚上那种骚里骚气的铅笔细高跟,奎茵的靴子头不尖,靴子根不细,她穿的是女军官军靴的过膝版本——关于这一点请注意,哈莉奎茵是精神分裂的变装女恶霸,不变装的时候,她喜欢穿平底的鞋,袜子只过脚踝,头发完全披散开;变装护士的时候她戴上金边眼镜,配一双尖尖的露脚背白色高跟鞋,发型扎成双马尾半长发;变装恶魔的时候她戴上眼罩,头发神奇地变长成双马尾齐腰造型,脚上也会换成这种颇具阳刚气的厚跟过膝长靴。此时她的脸上也确实带着眼罩,却是遮住一只眼的——女海盗的造型。还记得我们说奎茵有一头金发,以往都扎成双马尾的发型吗,但是在这个场景里,她是金发披肩——人类是靠衣装的社交动物,发型往往是内在性格的象征,做出银河战姬的发型自然不会为了是cosplay 水兵月。熟悉我们以往故事的读者一定猜到,这个家伙并不完全是哈莉·奎茵。她的肉体确实还是奎茵的部件,但是她的芯子换人了——阿星妹妹正在接管奎茵的身体,而不靠谱的哈莉哪里去了呢?阿星耸耸肩。

  阿星是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中的——她的现实肉体早就烧成灰了,而现实世界也不会出现鬼上身,所以她根据科学推理,这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她是存在于虚拟世界。过于真实的虚拟世界采样了真实的记忆,换句我们人人都听得懂的话说,她正处于一场梦里。抱着怀里的母狗,任她的乳房蹭着自己的手臂——哈莉奎茵的手臂,阿星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场淫梦。那么,这是谁的淫梦呢?

  任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以母狗的姿势跪在自己大腿上,谁都会心动的,对不对?

  阿星也不例外,她伸出手,梳着芭芭拉的黑发——这么温顺对着哈莉奎茵下跪的,当然只可能是蝙蝠女芭芭拉。此刻阿星的感受,就像是默默无闻的女中学生甲突然被班上最受男生欢迎的校花投怀送抱,她一方面受宠若惊,另一方面又亚历山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完成一个男人的职责。

  阿星犹豫了一下,她不是女同性恋,不论是生前还是灵魂被复活后。她或许有一点点黏哈莉,但顶多叫百合情愫,因为被杀害,有了恐男症,这也不代表她就会觉得抚摸另一个女孩子的生殖器是正常的——那不是流氓么?就像是男人有抚摸自己的小鸡鸡打手枪感受着它膨胀的乐趣,可不代表看着另一个男人脱光了在眼前,你也愿意上去帮助他打手枪——事实上多数男人都不愿意对着镜子打手枪,哪怕是自己的影像都是会看着很奇怪的。

  现在纯属赶鸭子上架,她得做出流氓哈莉奎茵的举动——那家伙虽然不自知,但确实是妥妥的女同性恋,而且还是个攻。

  阿星试探性伸出手指,慢慢插入芭芭拉短裙下的空间——手背一抬,触碰到了奇怪的温暖。蝙蝠女两条腿的肌肉被那手背一掠,麻酥酥的,她没想到对方的手会伸得这么深。阿星的手是反的,或许是心里最后一丝防线,用手背接触同性会比起用手心直接抓让她少一些负罪感吧。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手背上那几根手指节会造成一种被抚摸者防不胜防的侵略感,芭芭拉在一阵奇痒袭来后咬紧了牙。

  这种瘙痒感是不对等的,阿星的手背并没有感到什么特殊的,她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撩开了妈妈的裙子,自顾自地亲昵。

  阿星接管过挺多次哈莉的身体,这家伙身材不比自己生前差,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但是这家伙似乎很少想到要用这些本钱去诱惑男人……挺浪费,是不是?

  也不是,她换了个方式,教徒弟,她把芭芭拉、海伦娜调教出可以色诱各种类型男人的能力,让她们代替自己去男权世界里搏杀,替自己争资源。那哈莉一个搞犯罪心理学的罪犯哪儿来的这么多经验教这些花姑娘呢?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

  ——靠花花公子年度女郎阿星。

  “但是,我可从来没有以女人身份去取悦女人的经历啊……”阿星扶额。认真学习当母狗的芭芭拉确实很伟大,但是自己并不是个好训狗师,该怎么才能调教成让破坏之王傅斯塔一眼就爱上的那种母狗品种?

  阿星的手轻轻拂过一小丛阴毛,细嫩的感觉令她心跳慢了一拍。越来越离谱了,她想。

  “自古以来在梦里出轨都不会被浸猪笼”——这就是奎茵的原话。所以生前的有夫之妇,现在的虚拟寡妇调教现实当下的有夫之妇,只要在梦的场景中进行,就不违背道德。——“那我们要不要在梦境里尝试练习和狗交配?”兽交和幼交是不是也合法了?“啊?好思路……”“你还真敢想!”阿星狠狠锤了哈莉脑袋一拳,怎么搞了个水兵月的双马尾智商也一起下降成中二水平了。哈莉搂过来,大姐姐的身体暖又软,还好推倒。“替我好好教她们哈,咱们要为了这个家共同奋斗”——哪儿学的这种屁话?阿星在眼罩后翻了翻白眼。哈莉太懂得拿捏她了,她渴望的就是人类的温度,抱一抱她,拉一拉她的手,她什么都愿意做。

  阿星叹口气,随便吧。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人前光鲜的女明星为了出镜机会在大老板面前被一条狼狗围着游泳池追,最后趴在地上接受阴道被狗狗的大阳具刺穿——阿星看着那物件直立起来,慢慢伸出,她还在比较,原来人的阳具头会圆润一点,而狗的相比有棱有角,插进去容易,拔出来难哦。真好耶,母狗有福了。

  芭芭拉没有穿内裤,阴毛也稍加修剪,随着主人的手背骚弄,她轻轻哼起来。

  “难受吗?”阿星问。母狗摇摇头。阿星被这漂亮的晃脑袋动作惹得胸口一阵紧,身体里蹿了一股热流。她太不称职了,居然对另一个女孩子起了生理反应。“那你感到舒服吗?”母狗嗯了一声,阿星把手抽出来,对着灯光看,有这么神奇吗?

  然后她又把手伸到芭芭拉的裙子下面,用手背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男人都喜欢女人大胸大屁股的观感,而女人都喜欢女人柔软的触感,而恰恰相反,男人并不喜欢女人太软。阿星从一开始心底有点对真实身体接触的抗拒变成适应,她开始享受手掌上的暖意,说起来,奎茵在搂着芭芭拉的时候也会有这种触觉吗?阿星琢磨了一下,有点奇怪。既然她摸着母狗的乳房,闻着这乌黑长发洗发水的香,望着她皮靴包裹着的趴跪长腿深处都有一点点冲动,奎茵自己为什么还会是阳痿状态呢?——这简直是个谜。阿星的手握了握,不知不觉她已经改成手掌托着母狗身体的手型了,芭芭拉的腰突然一扭,阿星的腰瞬间被拉扯了一下,好刺激!

  难怪女恶霸都喜欢把女英雄打败了让她们趴在腿上当母狗,阿星被勾引得想要犯罪了。难道是哈莉奎茵自己的身体打开方式不对?还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能够解锁她身体秘密的毒藤女被她自己强行从记忆里剜除的结果?

  既然训狗师和母狗都一起有了反应,下一步就轻松多了。阿星把一只手抽出来,环抱着芭芭拉的腰,她想要做出女恶霸那种力拔山兮的气势,直接将女英雄整个人抱起来举到空中——咦,阿星发现,她就嘲笑奎茵不懂解锁自己的下半身了,她自己,也不懂怎么解锁奎茵的上半身——这具身体能够轻松抡大锤的神力。

  母狗不会让主人尴尬,她主动说:“把我的手和脚拆掉吧……”阿星点了点头,幸好芭芭拉有这个组装功能。她抬起手,朝左伸,找到了安全带一样的扣子,把母狗的两只手腕都死死锁在沙发上。然后伸手,挪动身体向右,母狗就在她怀里晃呀晃的,阿星费了半天劲才找到那根链子,拉扯起来,把母狗的膝盖捆起来,紧紧捆在沙发上。最后,阿星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在芭芭拉的乳沟和三角区,母狗的身体好软,在她的手心之间缓缓蠕动着,这就是生命吧。阿星一用力,朝上一托,咔嚓咔嚓,母狗的手和脚都被扯断了,戴着海盗眼罩的女恶霸就这么托举着战败女英雄的身体,站了起来。

  芭芭拉闭上眼,她感到一阵幻痛,手和脚被扯掉了——虽然其实她早就失去了四肢。只有主人手掌的温度能安慰母狗此刻慌乱的内心。阿星托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浴室。失去了四肢之后,母狗的重量只有一只小型旅行箱的大小——或者更准确的比喻,她成了一只性交玩具娃娃,阿星小心托着母狗,保持着平衡,她仿佛手托着一生的骄傲与梦想,空空的裙摆轻轻摇曳仿佛新娘的白纱,母狗与主人一起走向她们的婚房。而在她们方才坐过的位置,只剩下两只依然保持着撑地姿势的手臂,两条长靴包裹保持着跪拜姿势的长腿,仿佛一套后现代雕塑,记录下二人一生一世的主奴誓言。

  手掌的温暖,胸口鼓励般的轻轻挤压令母狗缓缓睁开了眼。她看着房间晃动,知道自己正在被搬运。她看着浴室的门——雕花的木门,磨砂的玻璃,昏黄的灯。

  她看见了洗手池,香波,插的花,玻璃瓶罐——美国人的传统是让浴室比卧室还要感觉。她看见墙上挂着大大的画,画的是麻萨诸塞州的各种鸟类——她一眼就认出了好几种,鸟的知识是她们的必修课,别忘了芭芭拉是哈莉奎茵领导的“猛禽小队”的一员,她们正在奎茵买的房子里,这家伙有了钱就嚯嚯房地产,把老房子翻新装修成自己的癖好,然后短租给各种同样癖好的人,皮革会所、母狗调教屋、换妻俱乐部……这些收入足够抵消地产税。母狗左顾右看,她欣喜自己真的拥有了和主人共享的房间。

  芭芭拉从未感受过这般心甘情愿。

  很久以前,蝙蝠女被女小丑打败过很多次,报复是不可能的,黑暗骑士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她不能像疯子一样,狗咬了你,你要咬狗吗?蝙蝠女有她的骄傲,她与她格斗,与她纠缠,然后被她击败——哈莉奎茵一直都是强大的对手,但是芭芭拉坚韧不屈的性格让自己有资格与对方匹敌。哈莉可以击败芭芭拉,可以强奸她,侮辱她,但绝不可能折服这个女孩。

  可是现在,芭芭拉心甘情愿做一条主人手捧的母狗了。不是因为她失去了双腿双脚,不是因为她被折辱得失去了自尊。恰恰相反,让她臣服的,是主人的温柔。

  如果人人口中的疯子其实比起世人都要清醒,那么甘愿依偎疯子的母狗又怎么会是个贬义词。

  哈莉奎茵的温柔不是对人,而是对这个世界。她打碎粉饰太平的田园诗,她挑战规则和秩序,但是这样的她,居然是个守护神——她维护着无序状态自组织的无限可能性。

  芭芭拉被空中旋转,失去了手脚的自己,居然会因为奎茵变得可以在空中自由飞翔——你可以理解这样的温柔吗?

  温柔并不只是男人的呵护,让她坐在轮椅上,许诺自己做她的手和脚,照顾她一生。

  温柔也可以是给她装上电动义肢,把两条粗壮的大腿安装在她的胳膊位置,而且是反向安装,膝盖朝后弯,脚踝再咔嚓掰成一百八十度脚趾朝下,芭蕾舞演员一样,套上芭蕾皮靴后倒是不显得奇怪。这样的两条腿安装在肩膀上,两条胳膊反而安装在臀部。芭芭拉抬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被安装成了人肉版的波士顿动力机器狗。

  不好吗?哈莉奎茵驾着她,她奋力挪动着两条反关节大长腿,两只胳膊在屁股后面制动,让哈莉奎茵坐的小车稳稳爬上山坡,爬到那高不可攀的位置。这才是主人对于狗的温柔。

  完全臣服的母狗在主人手掌上缓缓旋转。她愿意追随主人开创的革命,甘心接受主人赐予的无限可能,不论是鬼畜、另类、还是恶心。

  然后她被扔进了一堆尸体碎块中,浴缸里,全是肢解的尸体。

  (2)

  话说……如果银河战姬阿星在女小丑哈莉·奎茵的身体里,而哈莉本人又不知所踪,那么,谁现在在扮演杀人如麻的性交机器人银河战姬?

  海伦娜现在欲哭无泪——这是字面的意思,因为她真正的面孔已经被完全覆盖在胶皮的面具背后——面具上画着性感女神银河战姬的脸,栩栩如生,然而从侧面看因为没有立体感,给人一种可怕的诡异感。或许是出于这种考虑吧,覆盖了胶皮面具的脸又罩在一层薄纱后面。海伦娜裸露着两只乳房,除此之外她全身倒是穿着衣服遮羞的,可是更准确说,她被包裹在了一身胶皮材质衣物下面,只有两个乳房裸露在空气中,努力通过皮肤的毛孔呼吸着氧气。两只乳头被打穿了,挂上了钢环,绳索套在钢环上,被女骑手牵引在手中。海伦娜在前,努力做着抬腿的运动,每一次抬腿就会掀起裙摆,露出漂亮的三角区——阴毛包围的缝缝被强行翻开,仿佛一张烈焰红唇,然而这对嘴唇却无法完全张开,因为它们被一只小巧的铁环缝在了一起,小环的位置非常巧妙,你不由得想象这位女子性欲爆棚想要用手分开阴唇时那种刻骨铭心般的撕扯疼痛。此时紧紧的束腰收着海伦娜的腰身,挤压着她胸腹中的空气,让她每每剧烈运动就会窒息一般。她明明是个女英雄,此刻却只能随着恶霸的指令,如一匹乖顺的小马一般抬腿前进。她抬腿的姿势很标准,保持着膝盖直角,大腿小腿形成等腰直角三角形,靴根不着地,靴掌啪啪~啪啪地轻快拍击地面,就像是打了马蹄铁一般。她的主人手持着马鞭,脚踩带马刺的高跟马靴,头戴一顶男式晚礼帽,一身骑马猎装,她的马裤是军绿色的厚胶皮材质,随着摆腿咵喳咵喳作响,这种声音令她的小马胆寒。她脚踩着从某位战败女英雄脚上夺来的高跟胶皮靴——鲜红的靴管口上点缀着一圈白色的条纹,她的一头深色金发就像是麦田里的麦浪,她一开口,就是德国口音的僵硬英语:“辰光挨模样哉,耐豪燥点,死样怪气,一桩简单事体拨耐弄得介推扳。”此刻银河战姬的脸上表情略带惊恐——虽然这张面皮是画出来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么强悍的对手——傅斯塔的大徒弟,赫尔嘉。也就是海伦娜的同门大师姐,那个当初打得神奇女侠丢盔卸甲的女强盗——神奇女侠本来有一套潜水的全身包裹战服,深蓝色,在水中隐身效果极好,唯一美中不足,靴子是鲜红的,那是女侠的一种骄傲象征。然而在遭遇赫尔嘉的海战中被敌人紧紧咬住围追堵截,为了脱逃,伟大的女侠不得不狼狈丢弃了两只颜色太鲜明让自己暴露的靴子——也就是现在赫尔嘉脚上穿着的战利品——这让救援女侠的海王阿瑟背地里笑掉了大牙。

  赫尔嘉如今早就获得了贵族夫人的称号,她早就不是脱得光溜溜,由傅斯塔搂着巡视党卫队军营的无知小姑娘了。海伦娜仿佛在用各种身体语言暗示这名有权有势的前辈,求对方救自己,然而夫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谁敢相信,傅斯塔的亲传徒弟中居然有一个会蠢到把自己送到敌人的手里。

  海伦娜的手臂被死死扭在肩膀背后,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环锁紧,然后强行塞进两个肩胛骨之间的缝隙。女猎手的手臂早就麻木了,那些紧紧箍着的皮环让她血液流通不畅,她只有垫着脚步,利用靴掌拍地那啪啪的震动让手臂的束缚稍微松动一下下,获得一点新鲜血液。

  夫人对这匹母马十分不满!她只有仪态勉强配得上当自己的坐骑,但是它根本就不能吃苦!狮子与羚羊互相成就对方,这是老恩师早早教给自己的道理,狮子有狮子的食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捕食松鼠和乌龟身上。她带着马在操场上走了一圈,马太顺,还让她觉得选对了良驹,可是一走坡路,泥泞路,马的屁股扭起来,显得很委屈。夫人又不是在选宠物,她狠狠给了马腿两鞭。

  训练营中夫人是绝对的权威,她的不满令手下心理压力巨大。罗姬赶紧接过马的缰绳,扯着海伦娜的乳头,让她小步跑起来离开马场。而负责训练的女骑师蔡某某赶紧跪倒在地上,迎接夫人的惩罚。

  “剥仔俚格衣服,先搭台子勒海,让俚等一歇换马装!”制度是严格的,无法调教出良马的骑师,自己就要成为马。

  蔡骑师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虽然她早就知道这样严苛的惩罚,但是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令她如坠冰窟。她的身材娇小,女友们平日都开玩笑说,如果她脱光了衣服色诱夫人,或许夫人会心动,把她收做一条宠物小母狗。现实却是残酷的,夫人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她的事业心令她根本不会考虑私人生活。

  姑娘们偷偷躲在房间里互相舔小痘痘,让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巴接吻,夫人都知道,都没有明令禁止,但是不代表她会一起参与。不要忘了,夫人的……年纪,她是傅斯塔抱过的三岁孩童,六岁就指挥着快艇队配合潜艇围剿神奇女侠,第三帝国最后一批上战场的童子军,如今她……九十岁了。

  胶皮靴踩在泥泞路上发出一片橐橐声,就像是蔡骑师心中鼓点乱作一团。骑师变马的仪式好久没有举行过了,毕竟夫人的精神不能让她如年轻时候一样监管各个马场。这一次惩罚要作为反面典型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在全世界宣传。菜菜——她在同伴中的昵称——把头低得低低,长发披散倒挂,遮住了她的脸和起伏不定的胸。玛丽·露·安——作为马场的主管她配在我们的故事里拥有一个完成的名字——用略带惋惜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徒弟,这名中国女孩拥有东方女人吃苦耐劳的美德,然而傅斯塔的徒子徒孙徒曾孙中最不缺的就是坚韧不拔的品质,傅斯塔格外喜欢调教东方女人,把她们推上革命的战场,然而就结果而言不过是制造了一批一批的炮灰。菜菜不是被时代洪流淘汰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金发的玛丽·露·安在这个马场主管的位置上停留太久了,就像她在职场里打拼的那些年,升到副总就升不上去了,活动做了不少,人培训了一大堆,然而跳槽了四个公司还是副总。与她不同,那些带过的新人,走公关路线,不少都成为了公关总监,有的甚至反过来挖她做下属……玛丽·露·安知道,对菜菜的惋惜绝对不能变成怜悯,因为负责这一分区的自己的结局或许比对方更可怜。她摘掉帽子用嘴咬住,伸手在脑后整理金色马尾辫,然后把骑师帽重新戴好。和母马脚上的胶皮靴不同,骑师穿着真皮靴,黑色皮革发出一点点白茫茫光泽,让这场仪式的严肃感提升。有两名夫人的助手上来,一边一个,把玛丽·露·安夹在中间,她急忙站好,挺胸收腹,让乳头上那一对儿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玛丽·露·安曾经是一头供男人交配的母牛,乳头上的乳铃记录着她的故事,然而我们并不关心。夫人的手下伸出手仔细检查玛丽·露·安的胸口,拉扯着围绕着乳房的束缚皮圈——顺便说一下,夫人的手下当然是男的,——再顺便说一下这些男人当然是在调教途中被夫人打废了生殖器的太监——太监们对这样的乳房很是嫉恨,所以拉扯紧皮圈,让玛丽·露·安暴露的乳房被挤压突出,甚至有些涨红。骑师穿着皮坎肩,露出肩头,胳膊下面都有长长的腋毛——因为她们是和马匹朝夕相处的缘故,她们全身的毛发都很长,夫人不喜欢短发女人,阴毛和腋毛的长度说明她们工作地很勤奋,激素很多。太监们把玛丽·露·安的胳膊拉起来,把鼻子凑上去,闻她腋下的狐臭,果然是十分中的三分臭,刚刚好。一分臭说明工作不努力,七分臭说明你能力不行需要天天加班,十分臭说明你不讲卫生。男人都爱三分臭,两个太监趁着检查用舌头舔着腋毛和腋窝,让玛丽·露·安抖动起来。

  好在多年当主管让她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咬了咬牙,挺了过来。

  那一边,另外两个太监也在检查被剥夺掉骑师资格的菜菜的身体——菜菜的腋下有两分臭,中国女孩很冤枉,她工作很努力,但是体质原因全身只有头发是够标准长度的。太监们一致觉得这场惩罚不冤枉。菜菜的胸口没有打乳环——她并不是夫人从地下俱乐部买出来的,她只是一个在旧金山开洗衣店的女郎,为了多挣一点钱误入了这个玩具象化的圈子——她怎么猜得到“给母马做全身清洁”的意思是给女人灌肠呢?太监把菜菜搂着腰抱了起来,让她重新跪在悬空木桩上,从下往上摸她的胸,最后拉开了皮裤裆的拉锁,露出了不长不短的黑色阴毛。

  重新看这一边,笔直站立的玛丽·露·安被宣布解除了主管职务,她松了一口气,她并没有失去骑师资格,这就好。而马场里做清洁的独眼女工图图被授予了暂时管理安安——既然没有了主管职务,她就不配拥有全名了——的资格。图图受宠若惊,这个全身肌肉的大胖子想要扑倒在泥浆里磕头。安安看了图图一眼,她以前没少打她,看来对方的恶毒报复是少不了的了。但是,成王败寇的丛林法则自古如此,马场一直都是一个内卷严重的地方。

  “滋啦”一声,下身一阵凉,安安的裤裆拉锁被拉开,阴毛包裹的三角区暴露在空气中。一根手指按压着她的缝隙,检查着——马上这里就要装备在马鞍上。

  男人的手指伸进去,从下往上抠,安安的小腹突然鼓了起来,她深深呼吸,忍受着刺激,等待那根手指退出去。

  “在成为马之前,你要最后享受一次和男人性交吗?”——这句话是问菜菜的。发问的是夫人身边撑伞的黑衣女仆,表示了上位者的仁慈。

  菜菜猛地仰起头。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想起了多年前母亲的信,对她那些毫无情感的责骂:不配做中国人、毫无家国情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是因为她不愿意结婚、生育。

  男人是什么味道?……每一次说起这个话题,菜菜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

  性这种小事——可是,实际上,她很怀念。刚上大学的时候,和男友合租在学校外,名曰复习考英语考试,其实有一半的日子在做爱中。男人的味道……青春莽撞带着粗鲁,口水是咸的精液是热的——都是几十年前的回忆了。

  后来她出了国,他却留在国内出了轨;分手后他娶了怀孕的洗脚妹,她转了行,用笔写文革、写男人;他做了老板和发改委领导醉倒在酒席宴,她被记者们追捧,得了奖,拿了绿卡,入了籍。

  再以后,她忽然没了兴趣,似乎人生的目标已经完成。其实她不喜欢写文革,也不喜欢写男人——尤其是她并不喜欢把这两样写成她的读者想看的样子。所以她隐姓埋名,用稿费的积蓄在旧金山开了一家洗衣房。

  “在成为马之前,你要最后一次和男人性交吗?”女仆提高了声音,问愣愣的菜菜。

  “我……我要,请让我性交!”菜菜大声喊着回答。她要再体验一次男人的味道。

  (3)

  为了让我的读者不至于像菜菜的读者那样因为作者的任性而弃文,我多多少少需要交代一下时代背景。《十二门徒书》卷的故事发生于《演员的修养》到《众神之鞭》之间,魔女傅斯塔正式现世前,她的门徒们早就蠢蠢欲动,而最终逼得哈莉奎茵卷袖子亲临现场,也正是因为《十二门徒书》中DC的正义联盟众人在门徒面前一败涂地。因此在这卷中海伦娜的门徒身份对于DC众人依然是秘密,可怜的是,她的身份对于其他门徒也同样是秘密,这才导致了一系列的悲剧。

  此刻海伦娜被罗姬牵着进入了马棚,几下马鞭的敲击,令女猎手明白了命令——跪下。她只能并拢两个脚踝和膝盖,优雅地蹲下,然后往前一倾,膝盖磕在干草上。罗姬伸手,掀起了海伦娜的婚纱,又一把掀起了覆盖着她面孔的那张绘画着银河战姬惊恐表情的胶皮面具,露出了被女猎手眼罩覆盖的浸满汗水的脸。

  同时,罗姬也摘掉了自己的假发,扔在一旁,精干的板寸短发女子就这么站在下跪的奴隶面前。

  罗姬是安安的性伴——她是萝丝,她是玛丽,萝丝玛丽要合体在一起才有味道(Rosemary是迷迭香),如果玛丽被夫人剥夺了人的资格贬成了母马,那么谁是萝丝还有人关心吗?此刻罗姬心中被现实的无助与对未来的无奈感塞满,她必须宣泄。

  很快,闯了大祸的海伦娜,被罗姬紧紧抓住头,以膜拜的仰望姿势,塞进了罗姬敞开的裤裆之间。女猎手的鼻子顶在女人的阴户上,被当成了一件工具,任由对方转动着摩擦着。湿润的阴道在分泌汁液,独特的味道让海伦娜忍不住伸出舌头,但是下半身传来的刺痛让她无法享受此刻被勾起的情欲——阴唇一旦肿胀,禁欲环就会被拉扯,海伦娜流着泪,只能在心底给自己念紧箍咒,把自己洗脑成一件没有灵魂的工具,她的鼻子在按摩罗姬的阴唇,在挤搓对方的阴蒂,而她的嘴保持着张开的固定姿势,努力对准对方的某个孔洞,即使化作了夜壶的海伦娜心底在恐惧地狂吼:不!

  滚烫的尿猛地喷进来,海伦娜屏住呼吸,大口的辛骚刺激填满了口腔,鼻子也充满了,她要大声咳嗽,罗姬抓住她的脑袋,狠狠一扯,女猎手仰头,咕嘟嘟,辛骚全都喝了下去,余味又苦又呛,就像是抽了一千根烟。好一个夜壶,她张着嘴,被死死按在阴部,随着嗖嗖吸气,吸吮着最后的尿滴,碱性味道现在升腾起来,罗姬释放的并不只是尿,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只是充满了对性伴安安前途未卜的悲哀,很多的时候我们无法将情绪用言语表达,只能以一场自慰来释放。

  海伦娜尝到了对方释放的情绪,但是无力帮助对方的自己,也只能做好夜壶的工作,用小巧的舌头轻轻擦干沾上反弹尿的阴毛。

  ***

  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铺起了大片黑色胶皮,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深藏情绪的女作家菜菜也选择了以自慰的方式释放——当然,帮助她滋味的不是夜壶,而是男人的肉棒。夫人的女仆挑选了一只生殖器没完全废干净的太监,在他的光屁股上狠狠扎了一针,然后随着他哎呦呦一阵呻吟,将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狠狠捅进了男人的肛门。另一个女仆弯下腰,给第一个女仆佩戴上黑色的假阳具,太监腰被紧紧抓在女仆的手中,他颤抖着。女仆甲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女仆乙抱过来一大桶凡士林,然后看着她噗嗤一声,将戴着胶皮手套的手狠狠插进桶中,再一点点拔出来。挂满粘液的手在那根翘着的假阳具上抹了几抹,“啪”一巴掌打在太监的屁股上,激起星点,冰冷与疼惹得太监嘤叫一声。“闭嘴!”女仆甲命令道,女仆乙抓起一条布帕,拧成口塞的形状,让太监咬在上下牙之间,然后她紧紧搂住太监的肩膀,把他往下压,两瓣还略微带着一点雄性味道的屁股撅了起来,女仆甲狠狠往前一顶,冲击力让太监扑到女仆乙的怀里,前列腺挤压的肿胀让他升天,男人两只光脚离地,被两个并不强壮的女人抱着,他的阳具突然肿胀起来,想要挑开女仆乙的裙摆,进入对方的身体。然而,这根好不容易竖起来的金枪,直接戳到了另一根枪,肉棒与肉棒的激烈拨打中败下阵来,太监眼神迷离,像是不能理解,为何把自己两脚掰开抱在空中的女仆乙,裙子下面也会有一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坐在轮椅上的大师姐赫尔嘉对这种变性人和太监的搏斗没有兴趣,她侧头看着她的女仆们在场地中央忙碌着,各种做爱装备摆满了这片黑胶皮覆盖的舞台,所有的装饰都是黑色白色和银色的,浴缸灌满了水,X 吊架上的手脚皮环经过了检查,柔软的床垫展开,几盏照灯点亮,舞台准备好了,只等演员上场。

  女配角安安被图图带走了。果不其然,之前饱受主管折辱的清洁女工要利用这个机会打击报复。暴露着阴部的前女主管跟在那位胸宽体胖的女人身后,看着她一身肥膘混着腱子肉上跳下跳,看着她的特大号胶皮雨靴噗嗤噗嗤在泥浆里踩出又深又大的丑脚印。安安的高跟靴根太尖了,好几次直接陷在泥里,最后图图转过身,大巴掌一挥,直接抓住了安安的腰带,把她提了起来,就像抓一只小鸡,让她四脚悬空。安安低着头,正好看见自己因为陷在泥里弄脏了靴面的高级皮靴,心中满是懊悔。她知道图图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在加入这个团队之前就因为天天鸡毛蒜皮的小事暴打丈夫闹得离婚,她对她的严苛原本只是为了约束她的性子,没想到只是挤压了无数怨恨,如今一次性报复回自己身上。

  赫尔嘉的身后,女仆丙手撑黑伞,她冷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她的冷静会令你忍不住留意,怀疑她是一名机器人,但是又看不出端倪。我们只知道,破坏之王傅斯塔是一名秩序主义者,她的对外革命是严格遵守内部秩序的。她的地下俱乐部禁止淫乱,性交必须申请报备。在这里,夫人是最高的等级,女仆是夫人的助手,她们佩戴着武器,也可能佩戴阳具,地位等同于宪兵,而主管和分区主管下有调教师,再下一级是助手和清洁工,男性的助手都是太监。在场所里,公牛、母牛是交配的,母马是非交配的,唯一可以跨越所有等级的是母狗:母狗既可以是低等助手的性交宠物,也可能是夫人的爱宠,但任宪兵监督主管以外所有人,甚至母狗也可以在场所得到三分之二绝对多数票支持后获得提名(为了防止爱宠专权,这一步是必须的),并经过夫人的考核后成为下一任夫人,虽然历史上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发生过。

  这场惩罚的主角菜菜并没有被放过,此刻她身上被打满了肥皂泡,两个女人抱着她在用身体给她按摩,她们的动作那么契合,三个人一起扭着就到达了高潮,女孩仿佛在劝说,女人做爱就很好了,不要去找男人了。可是菜菜很坚决,她的心理底线并没有让她走上女同的路——然而也就是因为这点抗拒,让她在调教海伦娜的过程中让对方没能学会如何以马的姿态和人相处,才有了她自己的悲剧。

  两个女孩拿起水管,浇在自己身上,也让水继续流淌,从自己身上流到菜菜身上,冲走三人身上的肥皂泡。

  此时的菜菜,只穿着一双洗澡用的短雨靴,此外就什么都没有穿了。两个女人用一条胶皮带捆在她的腰上,然后皮带从屁股缝穿过,往前拉,绕过了裆,再扣在腰上,这条皮带做的丁字裤并非为了遮羞,因为用的是完全透明的材质,女人一边一个,手提着胶皮带,脚踩在菜菜的靴子面上,菜菜主动弯曲膝盖,让脚从靴管里拔了出来,被人赤身裸体提了起来。女仆忙碌半天,终于在浴缸的左右两侧搭起两个梯子,提着菜菜的女人小心地走上各自的扶梯,越走越高,菜菜摇晃着,被提到了水箱的正上方。

  “浸没礼开始!”女仆高喝,二人手一松,菜菜从天而降,直砸进水箱中,激起的水花足足溅起两米高。菜菜蹬着腿,想要用脚撑在水箱边上,但是冲击力巨大,让她重重磕在箱底,然后乱蹬的腿蹬到了边缘,又让她再碰了一次头。最后她终于挣扎着,让头浮出了水面。

  狼狈的菜菜激起一阵嘲笑,两个女人又从梯子上下来,把手伸进水箱,抓住菜菜身上的胶带,拖着她从水箱中浮起来,菜菜浮浮沉沉,直到一只渔网伸进去,兜住她的屁股,把她捞了出去。紧接着,两名女仆搬过来大大的吹风机,风箱对着菜菜呼呼地喷气,菜菜忸怩着,就像是玛丽莲·梦露想要按住被突然吹起的裙摆,然而动作做了出来才想起自己是赤身裸体的,不需要按,手就这么尴尬的撑在了空中。水珠从她的身体上被吹飞,划出一道道痕迹,然后消失,这个世界就像露珠一般短暂,蜉蝣又何谈梦想?

  吹干身体的菜菜抬起双手,任女人为自己穿衣服。她被戴上了长长的丝柔黑手套——这并不是最后的服装,而是为了她在穿衣过程中不难受。黑色的长丝袜也套在了脚上,最后是黑色的丝柔头套,完全覆盖了她的脸,只在头套脖子边缘露出几根乌黑的头发。

  现在女人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向她真正的服装。头和四肢都被黑色覆盖后,依次穿上完全透明的PVC 服装。先是完全透明的包裹大腿的过膝长靴,黑色的袜子被完全套住,让透明的材质变得闪闪发光;然后是两只长手套,比起菜菜平时穿的要大一号,丝滑的内层手套瞬间深入完全不透气的手套中,被憋了起来。菜菜急促呼吸,她感到自己被束缚。她的手和脚都按照指引张开,然后女助手牵住了她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后退,转身,就像一架要起飞的飞机,菜菜紧紧捏着助手的手指,隔着三层材料——包裹她手指的黑丝绸、包裹丝绸手套的透明PVC 手套,包裹助手手指的胶皮手套。这样的仪式简直就是胶皮爱好者的视觉盛宴!另一名女助手手中拿着最后几件服装跟随者菜菜这架缓缓倒退的飞机前进,那几件服装都是透明的——紧紧包裹的头套、仅仅作为装点的透明超短裙。菜菜感到助手停止了动作,她也停下,背后的空气变得不那么冷,然后肩膀被一推,双眼只能看到朦胧的她靠在了皮革的柔软中——那是X 捆绑架上包裹的海绵垫。菜菜的手臂被牵起来,挂在架子上,手腕扣上了手铐,她的两脚张开,跨着站,隔着PVC皮靴和丝袜,脚踝上扣上了脚镣。第三名助手上前,把PVC 透明超短裙围在她的腰上,因为菜菜的站姿,黑色的阴毛被遮了一半,在PVC 材料上折射出光滑的光泽,而另一半则露着,勾引着在场的助手和太监的目光。

  此时那名被选中的太监正被女仆甲压在身下,她的力气很大,暴力抽插让太监汗流浃背,而那名传说中的人妖女仆乙正在用戴着华丽手套的小手轻轻拍着太监的脸蛋,那种扭捏姿势真的可以恶心得正常人吐出隔夜饭。“啪啪啪”的做爱声在马场上空回荡,除了带着阳具的是个女人这点外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但是太监简直气疯了,他被绑架后这是被侮辱得最惨的一次,现在不仅仅是被女人爆菊,一个人妖正在用肉棒捅他的胸口,讽刺他长不出胸毛——他不敢发作,毕竟这两个女仆都是夫人手下的亲信,种种意义上被她们强奸都是一种恩泽,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是憋屈。就在这时,女仆乙闪开了,还摆了摆手腕,做了个“真是无趣”的手势。女仆甲搂着他的腿,命令他旋转。他蹦蹦跳跳转过了身,面对着X 架上那位被紧紧束缚的中国女子。随着女仆甲最后一次深深推送,太监的屁股被女人的阴部狠狠拍出一声“啪”前列腺压迫让他咬紧嘴里的布条,哼出一声“啊~”,然后奇迹发生了,太监的阳具突然腾的树立了起来,就像他十三岁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刺激。他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被束缚的女人,看着她若隐若现的阴毛,看着那可笑的透明超短裙在阳光下泛起一圈一圈的彩虹色。然后他忽然明白,这个女人是他的,那身闪光的胶皮衣服,从手套到皮靴都等着他亲手脱掉。然后男人看见了!他看到那个女人岔开的双腿,大腿根的位置,大收肌和股膜肌之间因为缝匠肌的牵扯,在大腿内侧形成了一个小窝——对于太监这样的腿控来说,这堪比锁骨控眼里的锁骨窝,简直是快乐的泉眼!或许是隔着黑纱面罩感觉到被人偷窥,菜菜急忙转腿,挡住自己的耻辱小酒窝,然而她大腿外侧的阔筋膜张肌却因此挤出了一个浅浅的小窝,太监欣喜若狂!就在这个情绪铺垫之下,女仆甲蒙地拔出来了假阳具,不是从男人的身体里,是从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一根双头阳具,她用阴道紧紧咬着另一头,完成了对一个男人的强奸——别忘了,她可是最接近下一任夫人位置的那个人,比起扶不起的安安还要近。她随手抹着假阳具上拉扯出来的阴精,伸出舌头,舔掉手上的粘液。女仆乙以一种崇拜的表情仰视着自己的师姐——同时也是自己的亲姐姐,他感谢姐姐带领自己登上了这片新大陆。

  (4)

  当安安被图图一脚踢飞,撞在擂台的边缘绳索上反弹,再重重摔倒在地上时,她身上的骨头仿佛被一辆大卡车碾过。顽强的前女主管嘴角冒着血,而那个独眼女大汉的胶皮靴底上一道道凹槽在安安的乳房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左边两脚,右边一脚,仿佛是被烧烤锅烙过的汉堡肉饼。图图抬着脚,就要朝着奄奄一息的安安的脑袋踩下来。“啪~~~”空气中传来一阵脆响,图图回头望,是女仆丙,她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收起来的伞。不苟言笑的女仆丙是夫人手下四大女仆中最不苟言笑的,她的身体动作足以震撼全场。图图撇了撇嘴,饶是她有满腹怨气,也不敢在女仆丙面前发作。图图并非一开始就是扫地女工,她是曾经的副总管,在安安作为母牛被送来的时候她就狠狠暴打过这对儿大乳房,后来她犯了错,弄死了母马,官衔被一抹到底。几年前上一次夫人视察的时候,图图依仗自己力气大,耍横,就是女仆丙手拿着这柄黑纸伞,打得图图哭爹喊娘。

  女仆手握伞柄,将伞头在地上磕了三下,图图知道,这意思是,仪式快要开始了,让她把安安带回去。

  看来,女骑师和太监的性交进行得很顺利。

  太顺利了。

  太监走近,两个助手为菜菜穿上最后一件服饰——紧紧包裹住她脑袋的透明PVC 头套,仅仅在鼻子位置有一排小孔。当所有面部毛孔都被封锁起来时,菜菜心里升起一片迷雾,她就像是落入了沼泽的人,扭动着挣扎想要呼吸。太监扑上来,压住了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的头套,菜菜扭开头,胶皮头套却被太监的嘴唇紧紧吸住,那排排气口没有对齐菜菜的鼻子,被双层包裹的女人在窒息的恐惧中达到了快感,她奋力蹬腿,在X 架上一挣一挣。这时候太监才看明白这个女人身上穿的并不是真正的黑漆皮,而是更加高级的装饰:黑色丝绸用透明的PVC包裹。他兴奋起来,压住了挣扎的菜菜,用他多年来第一次勃起的阳具从下往上,钻进了PVC 的短裙裙摆。

  性交进行得太顺利了,一个被黑暗所牵领,一个被胶皮的反光所指引,小船就这么倏地滑入了狭窄的港湾。太监心中一阵窃喜,而菜菜心里一阵苦,又慢慢泛起一股甜。她往前挺,迎接着男性雄根的进入,而太监复习着不久之前女仆甲在自己身上做的动作,他有样学样地握住了架子,用自己的裸体下半身挤压着女人那柔柔的身子。阴囊袋随着他的反复动作渐渐收缩,上面一道道伤痕,枯黄泛白的阴毛都历历在目,太监感到龟头一阵一阵的涨疼,他呻吟起来,而他身体紧贴的菜菜也隔着两层包裹,随着蠕动发出呻吟。菜菜在呼唤,她想要,想要更多;然而太监的呻吟却是一种抱歉的呼号,他射不了精,他的输精管暴涨,可是他的尿道锁还没有解开。

  此时,菜菜已经全身湿漉漉,汗水蒸腾,让笼罩着她的透明长靴、长手套、超短裙、头套都泛起了一层层雾气。腿控太监持续兴奋,奋力想要冲破尿道锁,他的青筋暴露,牙关紧咬,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喘气声。女仆甲向前一步,搂住太监的腰,把他连着阳具一起从菜菜阴道中拔出来,等到龟头若隐若现,女仆甲松开手抬起膝盖,顶在太监的腰上,重新将他连同阳具顶入菜菜的阴道深处,然后她另一只手从下往上握住了深深插入太监直肠的双头阳具,就像是在操纵一台挖掘机,小心地扭转推送,在她的操纵下,搅动的假肉棒刺激着男性腺体,挤出他生命最后的精华液质,太监的冷汗直流,他腹中仿佛被塞入了一个生命,正在蠢蠢欲动,想要破壳而出。假肉棒的刺激就这么接力一般通过太监的小腹推动着他的真肉棒,女仆甲伸手轻轻抓挠着太监的臀部,给这头废掉的昔日公牛一些激励。

  假阳具出现了一条流动旋转的水波纹闪灯,就像是中国生产的新能源车。女仆甲看着闪灯,眯着一只眼判断着角度方向,然后手一撬,“起!”“唔嗷哦~”太监发出一声呆萌满满的嚎叫,咔嚓一声,电池启动强力磁铁,就像是服装卖场的锁,小钢珠被猛地拉开,尿道锁解开,粘稠的液体喷进了菜菜体内,让她的管道壁一阵哆嗦,还想祈求太多,但是收紧的阴道挤压着的已经是柔软。

  “给我,给我!都给我!唔哦~”菜菜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

  女仆甲搂着太监,她拔出了他肛门里的假阳具,肛门口的刺激让这个男人兴奋地抬起了脚,被女仆甲抓住,高高抬在空中。阴囊晃动,女仆就像是在努力倒出茶壶里最后的陈年茶水。女仆乙走了上来,解开自己的短裙,露出那根长长的真阳具,在姐姐的帮助下,他分开了太监的双臀,从下往上用力顶了进去。撕裂感让太监又哭又叫,他的阳具重新勃起,女仆乙抱着他,一步一步再次走向期待着性交体验的菜菜。

  那么女仆丙现在在做什么?

  她正冷眼看着图图坐在擂台角落的桩墩子上,命令好不容易翻身爬起的安安爬过来,把自己胶皮靴上沾的血点子舔干净。安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遭受这般折辱了,她艰难地用手掌根支撑着上身的重量,挪动着膝盖,乳房的痛感因为重力作用变得更加火辣辣,她甚至感觉两只乳房在被谁拖拽着。就这么爬到了胜利者脚下,安安的额头顶在图图的小腿上,然后她艰难地仰起脖子,鼻子和脸擦过那只清洁女工的胶皮水靴,闻到一股胶皮的气味。

  女仆丙认真地看着安安伸出舌头——她的动作就像是把图图的整只脚当成了性欲未萌发的年轻女孩,就像是要骗对方走进百合道,舌头勾引对方的嘴唇,安安的嘴唇张开又合拢,噗噗,发出一声吸气声响,两个女孩子接吻总要有一个是主动,而安安现在就是那一个,她的嘴巴慢慢离开胶皮,拖拽着大片的闪光湿润——她亲过的靴面就像是有灵魂,在依依不舍。然后她换了个方向,就像是第二个吻落下前享受着女孩缓缓吐出的气味,然后安安的嘴唇再次张开,舌头微微伸出,轻轻触碰,舔了一下,嘴唇压上去,吸气,咯吱吱地响。女仆丙就这么看着安安的嘴唇吮吸舌头旋转,随着一下一下的亲吻声,打理着这一片随着她亲吻微微跳动的赤裸胶皮女孩肌肤——就像多年前安安亲吻着自己那样。

  女仆撑开伞,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那样屈辱的安安太耀眼了,让她无法再维持着无欲的状态,她慢慢转身,退了出去。

  因为夫人曾是一名彻底的纳粹主义者,她的团队中是没有犹太人和黑人的——当然目前而言她的选择可以说和信仰无关,毕竟黑色的皮肤穿上黑色胶皮的效果可以说毫无意义,而犹太女人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夫人不选她们毫不奇怪。

  就结果而言,马场成了相当养眼的地方,金发碧眼的洋马,东方面孔身穿女仆装的准魔女和护士装的助手们。但万事总有例外,夫人的四大女仆一直以来只有甲乙丙,女仆丁一直是缺位状态,只有负责为夫人收集档案的女仆丙知道,这个缺位是留给一个深色皮肤的女孩的——二十年前,夫人在摔跤舞台上战胜了对手,享受了对方的全套服务后,就对那名叫唐娜的黑人女孩念念不忘。

  “老龄化社会真可怕,”沉默寡言的女仆丙难得开口,一开口就是吐槽。六十岁的时候贪恋未成年女孩,想要复刻《源氏物语》,结果因为对方的肤色与自己的信仰不同压抑了这么久,堪比偷吃猪头肉的回民把那口香甜滋味偷偷回味了一辈子。想象一下,老龄化社会里,人人都为老不尊,二十岁的花姑娘都被六十岁的老太婆霸占了,然后死不放手,活到了一百岁,把对方也熬成了六十岁老太婆,然后对方遇到二十岁花姑娘怀念起自己的青春又去霸占对方,冤冤相报,这世界上还能剩下几个好姑娘留给适龄女孩搞百合?

  更可笑是,赫尔嘉暗恋了唐娜十年,才发现唐娜是戴安娜的妹妹——自己幼年时打败折辱过的对手的妹妹。原本脑筋身子骨和三十岁没多少差别的老太太一夜之间呈现老态,原本亲力亲为的女强人将各种事务打理统统甩给了三大女仆,而且有了各个场所被调教对象和调教者擅自性交的禁令。多少对鸳鸯被棒打,多少甜蜜情侣走上了陌路。

  场地中央,久违的性交场面已经进入了尾声,夫人开恩,被女人和人妖轮番爆菊后,太监竟然重振雄风,三个人一起把菜菜从X 架释放,然后她的皮靴手套都被扒掉了,内衬的丝袜绸缎手套也用来捆绑住手腕,只留着头套,还有腰间透明的超短裙。菜菜被放置在胶皮地毯上,两个女仆抓住她的脚朝两边分开,太监正把不算特别粗的阳具塞进女人的阴道——难得的正规体位!女仆丙不由感叹,在夫人的地盘看到正常的性交真特么太稀罕了。

  被胶皮包裹后再释放的裸体女人此刻就像雨中的玫瑰,贪婪地绽放着湿润的娇柔。而男人跪在地上一次一次的打桩动作,震得整具女体晃动,两只大大的乳房就像Q 弹的果冻一般。他牵着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就像在摇着一条小船。

  然而女仆丙只看了几眼就不看了,正常的性交真无聊。——或许这就是叶公好龙的故事吧,因为太久太久禁止这玩意儿了,人人都有一种期待,都觉得那是一个该追逐梦——可是实际有条件让这件事发生一次,却真的,平淡无奇。梅雨季节的阳光如此,世界和平的奢望如此,对长寿的执着也是一样的。

  下雨了呢。我真是个乌鸦嘴。女仆丙赶忙跑过去,把伞遮在九十岁老太太的头顶。

  大师姐赫尔嘉望着场内的性交,也是菜菜人生中最后一次性交,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图图已经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安安从仓库走了出来,最后的“净没礼”需要安安来担任骑师。

  罗姬牵着那匹闯祸的母马也爬了出来——母马被戴上了眼罩,而罗姬则戴上了金色假发。在这场仪式中,菜菜将会被绑在马的身子下面,准确说,母马和菜菜要做出69的姿势,互相含住对方阴道里的双头管,安安将要骑着母马,带着菜菜一步一步走进水池,在窒息的过程中,菜菜将要释放出她的汁液,喷进母马的嘴里,而母马也将把自己的汁液浇灌给菜菜。作为一名称职的骑师,安安必须催促身下骑着的两个女孩在释放后安全爬出水池,依此三人建立了默契的羁绊,她将成为一新一旧两匹母马的训练师。

  腰间的透明超短裙被推高,到了乳房的下方,菜菜的衣服马上就要脱光,性交就要结束了,男人的反复动作令菜菜贪恋,她夹紧阴道,又不敢太用力,怕让对方直接射精变软把这场仪式缩短。雨点落在她的身上,啪啪,啪啪,打在PVC材料上,仿佛是为她鼓掌。

  哎,马上就要告别人的资格了呢。她忽然想起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菜菜这名昔日的文艺女子,在被笼罩的朦胧视线中仿佛看到了一大片烟雨笼罩的岭南山丘——她记忆中的遥远故乡。

  ‘人间是一片绵延起伏的山岭,遥远的朦胧的我未能到达过。

  烟雨凄迷似是安慰我,看不到的精彩也没有更多。

  春江月弯钓起启明星,秋蝉低鸣缅怀南风炽热。

  一支画笔勾画不完的人间风景,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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