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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番外)
作者:苍天饶过谁
番外:秦府别传 上
邻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绮梦随风入,香魂为谁开?
高楼锁春色,深院隐尘埃。
莫问帘中事,朱颜镜里改。
……
闲庭风乍起。
我叫小翠。
自打记事起,我便在秦府里当差。
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黄毛丫头,到如今能独当一面,成了夫人和少夫人身边最得力的贴身心腹,这十数载的光阴,就像府里那条长长的回廊,一眼望不到头,却又步步都留下了印记。
秦府,在整个京城里都是响当当的官宦人家。
老爷秦仲文,官拜礼部侍郎,深得当今圣上信赖,是朝堂上的红人。
圣上钦赐的这座宅邸,占地广阔,亭台楼阁、水榭花厅,一应俱全,雕梁画栋,极尽精巧,比邻的,正是那同样显赫的顾家大院。
我们府里的主母,秦穆菱夫人,是我打心眼儿里敬佩的女子。
她出身将门,身上总带着一股寻常贵妇没有的英气。
寻常时候,她身着剪裁合体的锦缎常服,行走坐卧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
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容,线条分明,不笑的时候,眉宇间便凝聚着一种冷冽的刚毅。
可我知道,这只是她身为当家主母,不得不端起的架子。
私下里,当她褪去那一身华服,换上柔软的寝衣,在水汽氤氲的浴桶中舒展身子时,那被衣物束缚的丰腴胴体便会显露出惊人的风情。
那两座雪山般的饱满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娇嫩欲滴;腰肢虽不像少女那般纤细,却也柔韧有力,勾勒出成熟妇人独有的圆润曲线;而那丰腴挺翘的雪臀,更是蕴藏着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感。
每每为她擦拭身子,我都会红着脸,不敢多看,心中却忍不住感叹,也只有老爷那样的英雄人物,才配得上夫人这般内外兼修的绝世美人。
少爷秦思源,是老爷和夫人的独子,文武双全,风度翩翩。
去年刚刚大婚,娶的便是安远侯府的嫡女,柳若云少夫人。
少夫人生得一副天仙般的容貌,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性子更是温柔似水,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脸上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她那身段,与夫人又是不同的风情。
虽同样是峰峦高耸,但更添了几分少女的清嫩;纤腰不盈一握,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双修长玉腿,藏在裙摆之下,引人遐思。
作为她们俩的贴身丫头,我几乎见证了她们所有的模样。
无论是白天里衣着光鲜、端庄典雅的贵妇人,还是夜晚褪去铅华、肌肤如玉的裸身美人,那截然不同的风情,都让我这个做丫环的,既羡慕又与有荣焉。
婆媳二人,情同母女,府里上上下下,谁不夸赞一句。
每晚在耳房里随侍,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我常常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
有时是讨论诗词歌赋,有时是聊些京中的趣闻,偶尔,也会听到她们带着几分羞涩,谈论着闺房之事。
夫人会教导少夫人如何取悦少爷,而少夫人也会红着脸,分享她与少爷新婚燕尔的甜蜜。
听着那些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娇声软语,我常常会靠在墙上,脸上发烫,心里却为她们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样和美安乐的日子,真希望可以天长地久。
然而,谁也没想到,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暗流涌动。
那个潜入深宅大院,专以玷污名门贵女为乐的淫贼,已经将他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这片宁静的后宅。
疑云暗香生。
变故发生在今年最酷热的盛夏。
老爷因国事繁忙,被圣上派遣外出运筹,少说也要三五日才能回府。
而新婚不久的少爷,则因在巡视地方时查获了一桩要案,被委以重任,归期延后,算下来,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归家。
偌大的秦府内宅,便只剩下了夫人和少夫人两位主子。
酷暑难当,内宅里像是笼着一个巨大的蒸笼,闷得人喘不过气。
夫人便与少夫人商议,决定去京郊的庄子上小住几日,巡视一番产业的同时,也能在山庄里避避暑气。
我是她们最信任的人,本该随侍左右,但夫人却特意嘱咐我,让我留守府中,照看上下,打理好内宅的一应事务。
我明白,这是夫人对我的看重和信赖,便一口应承下来。
她们这一去,本计划着四五天便回。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过了七八天,却迟迟不见归来的马车。
我心里有些焦急,却也不敢派人去催,只能每日在府门口翘首以盼。
直到第八日的傍晚,夕阳将天边烧成一片绚烂的橘红,那辆熟悉的青蓬马车才终于缓缓出现在长街的尽头。我赶忙领着一众仆妇迎了上去。
车帘掀开,先下来的是少夫人柳若云。
她今日穿了一袭水绿色的纱裙,依旧是那般温柔可人,只是眉宇间似乎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疲惫。
紧接着,夫人秦穆菱也扶着丫环的手下了车。
她一身宝蓝色的劲装,更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可我却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极细微的变化,若非我这般常年跟在她们身边、对她们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的人,是绝难发现的。
夫人的步履,似乎比往日里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丝不易察可的绵软。
她习惯性挺直的腰背,此刻也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松弛感,仿佛是经过了极度的劳累后,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了下来。
而她的眼神,依旧清亮,但深处却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她那双素来锐利的凤眸,平添了几分迷离的媚态。
少夫人更是如此。
她走路时,双腿似乎有些微微的乏力,脚步虚浮,不似平日那般轻盈。
而且,我注意到,当她转身时,会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扶一下后腰。
那张总是挂着温婉笑容的俏脸,此刻虽然也带着笑意,但眼角的春意却像是怎么也藏不住一般,丝丝缕缕地泄露出来,带着一种倦怠而又满足的慵懒。
最让我心生疑窦的,是她们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奇异的混合气味。
除了山间草木的清新和女子身上惯有的脂粉香,还夹杂着一股……一股陌生的、属于男子的、带着浓烈阳刚气息的味道。
那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出来,却像一根小小的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将这份疑惑压在心底,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笑容,将她们迎回内宅。
晚膳早已备好,都是些清淡爽口的小菜。
席间,夫人和少夫人话都不多,只是默默地吃着,偶尔会交换一个眼神,那眼神复杂难明,有羞涩,有无奈,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属于同谋者的默契。
简单用过晚饭,她们便说乏了,要早些歇息。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们竟决定今晚要同床共枕,还挥退了我,不让我近身侍候更衣,只说是婆媳俩许久没说贴己话了,想趁此机会好好聊聊。
我虽然满腹疑团,却也只能恭敬地退下。
在我的认知里,夫人和少夫人感情再好,也从未有过同床共枕的先例。
毕竟身份有别,礼数不可废。
今日这般反常,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但我转念一想,许是她们在庄子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想相互慰藉一番,又或许真的只是旅途劳顿,想早些安歇罢了。
我只能这般安慰自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甩出脑海。
夜色渐深,没想到傍晚时分,老爷竟提前回府了。
我将夫人和少夫人已经歇下的事情禀报了。
老爷听闻她们旅途劳累,体贴地没有去打扰,只温和地嘱咐我,让我睡在主卧旁边的耳房里,以便随时听候差遣,他自己则去了书房将就一晚。
我领了命,在耳房的小榻上躺下。
夏夜本该是闷热难耐的,可今晚却不知为何,竟起了风,带着丝丝凉意。
我下意识地扯过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
这个无心之举,却在之后阴差阳错地救了我。
夜,越来越深了。我本该在疲惫中沉沉睡去,却不知为何,脑子里纷乱如麻,夫人和少夫人那反常的神态,总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隔墙春色浓。
子时刚过,万籁俱寂,连窗外的虫鸣都歇了声。
我本应睡得人事不知,却被一阵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异响惊醒了。
那声音,像是木头被重物压迫时发出的轻微呻吟,又像是有人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它断断续续,从隔壁夫人的卧房里传来,穿过厚实的墙壁,钻进我的耳朵里,像一只小虫子,不停地搔刮着我的耳膜。
我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是风吹动门窗的声音。
可那声音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一种……一种我从未听过,却又在某些瞬间感到莫名的、遥远的熟悉的声音。
有女子的低吟,那声音婉转、破碎,带着一丝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欢愉。
还有一种沉闷的、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噗嗤……噗嗤……像是湿润的皮革在相互拍打。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和少夫人不是在一起歇息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疯狂滋生。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浑身冰冷。
我掀开被子,赤着双足,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连接耳房和主卧的那扇小门前,那扇门为了方便我夜里侍候,通常只是虚掩着。
我的手颤抖着,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开一道仅容窥视的缝隙。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幔,在地上、在床上、在屋里的一切陈设上,镀上了一层如水的银辉。
而就在那片银辉之中,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忘、灵魂都为之战栗的一幕。
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我的主母,秦穆菱夫人。
她赤条条地跪趴在床上,那头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乌黑长发,此刻如海藻般披散在雪白的玉背上,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她汗涔涔的脸颊。
她那张总是带着刚毅之色的清丽面容,此刻却染满了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樱唇微张,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入骨的娇喘,从她的喉间溢出。
她的腰肢,被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死死箍住,向下塌陷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而她那两瓣平日里被锦裙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却在月光下白得晃眼的丰腴圆臀,正高高地向上翘起,仿佛是在迎接着什么。
一个高大的、全身笼罩在阴影中的黑衣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身形极为健硕,肌肉线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他同样不着寸缕,那根粗壮得骇人的、泛着油光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地埋在夫人那两瓣丰臀之间,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挺动,带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
“嗯……啊……慢……慢点……”夫人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那男子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动作愈发狂野。
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势大力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敲击在我心脏上的重锤。
我能清晰地看到,夫人那丰腴的臀肉,在他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起伏荡漾,而那根巨物抽离时,甚至能带出晶亮的、粘稠的丝线。
我惊得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个一向被我视为神明般敬仰的、端庄刚毅的夫人,此刻竟然像一个最放荡的妓女一样,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下承欢!
而更让我感到崩溃的是,在床的另一侧,我的少夫人,柳若云,同样是浑身赤裸。
她侧躺在床上,那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似乎也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洗礼,秀发凌乱,俏脸绯红,美丽的双眸半睁半闭,充满了迷离的水汽。
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另一只手,却放在自己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地带,指尖在那里轻轻地揉搓着,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又像是在抚慰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她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看着正在夫人身上驰骋的那个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沉醉和……期待。
是的,期待!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那黑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少夫人的目光,他在夫人身上又重重地冲击了几十下,直到夫人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浑身瘫软如泥,他才缓缓地从她那依旧在痉挛、收缩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夫人爱液的巨物,在月光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他没有片刻的停歇,转身便走向了等待已久的少夫人。
少夫人娇羞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主动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了腿心那片娇嫩欲滴的秘密花园。
男人粗暴地将她翻过身,让她也摆出了和夫人方才一模一样的、翘臀迎欢的姿势。
少夫人的臀部不像夫人那般丰腴饱满,却更加挺翘圆润,充满了少女的紧致和弹性。
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扶着那根依旧昂扬的巨物,便狠狠地刺了进去。
“呜……”少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床单里。
紧接着,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征伐开始了。
男人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少夫人那纤弱的身体向前猛地一冲。
她的口中,发出了与她温柔外表截然不同的、荡人心魄的呻吟。
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婉转承欢,充满了堕落的诱惑。
我呆呆地跪在门缝前,身体已经完全麻木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是该冲进去,大声呼救,还是该悄悄退走,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去禀报老爷,将这个胆大包天的淫贼碎尸万段。
可是,我的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我的目光,无法从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上移开。
我看到男人将少夫人抱了起来,让她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少夫人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男人腰身的动作,上下起伏,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在空中飞舞,口中的娇喘也变成了高亢的吟唱。
然后,男人又将她压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前。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交缠的身影。
少夫人被迫跪在冰冷的镜面前,双手撑着镜子,从镜中看着自己身后那个强壮的男人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自己的身体。
她的脸上,是羞耻与快感交织的表情,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最后,男人将她抱到了窗台前。
窗幔被他一把扯开,清冷的月光毫无遮拦地洒了进来,将他们赤裸的身体照得雪亮。
他就那么站在窗边,让少夫人背对着窗外,从后面进入她。
外面就是庭院,虽然深夜无人,但这份随时可能被人窥见的恐惧,却像是催情的烈药,让少夫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也让她腿间的爱液,泛滥得更加汹涌。
“啊……不……不要在这里……”少夫人哭着求饶,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扭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深入。
我跪在地上,浑身滚烫,一股莫名的燥热从我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能感觉到,我的腿心,也变得湿漉漉的。
我看着她们,看着我心中最高贵、最纯洁的两位主子,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下,展现出她们最淫靡、最放荡的一面。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她们的亵衣和肚兜,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过去的认知。
这场极致的感官刺激,让我头晕目眩,却又像罂粟一样,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贪婪地窥视着那扇门缝里的春光。
我的偷窥,根本停不下来。
守秘与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那场狂风暴雨般的索取才终于渐渐平息。
黑衣男子在少夫人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之后,又抱着她温存了片刻。
然后,他悄无声息地穿上衣服,像一只敏捷的黑猫,身形一闪,便从敞开的窗户跃了出去,转瞬间就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门缝后那双惊恐而又痴迷的眼睛。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夫人和少夫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她们两人都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脂粉和男性气息的淫靡味道,熏得我几欲作呕,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过了许久,夫人才挣扎着坐起身。
月光下,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从她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高耸的胸前。
她的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同样躺在床上,双眼失神的少夫人。
“若云……”夫人的声音沙哑而疲惫。
少夫人身体一颤,缓缓转过头,看向夫人。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空洞,充满了迷茫和屈辱。
“娘……”她刚一开口,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夫人叹了口气,爬过去,将儿媳揽入怀中。两个同样被玷污的女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相互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还能怎么办?”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从我们在庄子上被他……被他得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少夫人哽咽着问道,“他就不怕老爷和相公回来,将他碎尸万段吗?”
夫人苦笑一声,轻轻抚摸着少夫人的后背,那上面也有着几道被男人抓出的红痕。
“我也不知道。他就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武功高得吓人,行事更是肆无忌惮。我们在庄子上,那么多护院,竟然被他悄无声息地潜入,下了迷药……等我们醒来,已经……”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屈辱和痛苦,却让我感同身受。
原来,她们是在庄子上就已经……难怪她们回来时神情那般古怪,原来是早已失了身。而这个男人,竟然还敢追到府里来!
“他说……他说他还会再来……”少夫人颤抖着说,“他说,只要我们敢告诉老爷和相公,他……他就会把我们的事情,画成春宫图,传得满城皆知。到时候,我们秦家的脸面,就全完了……我……我不想死,更不想让相公蒙羞……”
“我知道,我都知道。”夫人紧紧地抱着她,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也像是在安抚她自己,“所以,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可是……可是我……我感觉自己好脏……”
“脏?”夫人惨然一笑,笑容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被他折腾了这几日,你觉得……你还会有那种感觉吗?”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甚至……有时候,我竟然会觉得……有一丝……快活……”
少夫人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婆婆。
夫人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神却变得异常复杂。
“别那么看着我。你呢?当他在你身体里冲撞的时候,当他让你体验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只有恨吗?”
少夫人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那躲闪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跪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一直以为,她们是被迫的,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现在听来,事情似乎远没有那么简单。
在那份屈辱和痛苦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种她们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背德的欢愉。
那个男人,不仅征服了她们的身体,似乎也在一点点地侵蚀着她们的灵魂。
我的心,在忠诚与道义之间剧烈地挣扎着。
揭发?
将这个淫贼绳之以法,还主子们一个清白?
可是,那样一来,就像少夫人说的,秦家的颜面何存?
夫人和少夫人又该如何自处?
在这礼教森严的世道,失贞的女子,只有死路一条。
隐瞒?
那就意味着,我要成为她们的同谋,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堕落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淫贼一次又一次地潜入府中,玷污我的主子。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老爷那温和慈爱的面容,浮现出少爷那俊朗阳光的笑容。
我无法想象,当他们知道自己最敬爱的妻子、最心爱的母亲,在他们离家在外的时候,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们会是怎样的心碎和愤怒。
最终,愚蠢的忠诚,战胜了一切。
我不能让秦家蒙羞,更不能让我的主子们走上绝路。
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么,我就必须成为那个守护秘密的人。从今往后,我不再仅仅是她们的守卫者,更是她们罪恶的守秘者。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地退回耳房,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夫人的声音响起:“小翠?小翠?睡着了吗?”
我故意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翻了个身。
门外沉默了片刻,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压抑的哭声和打水的声音。我知道,她们在自己清理身体,抹去那个男人留下的一切痕迹。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我再也躺不住了。我掀开被子,端着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和干净的布巾,推开了主卧的门。
看到我进来,夫人和少夫人都是一脸惊慌,下意识地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将水盆放在床边的脚踏上。
“夫人,少夫人,让奴婢来吧。”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愧和一丝……解脱。
我没有问任何问题,也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拧干了温热的布巾,开始为她们擦拭身体。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们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代表着激情与屈辱的痕迹时,她们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夫人那成熟肌肤下的紧绷,也能感觉到少夫人那娇嫩身体的战栗。
我仔仔细细地,为她们擦去腿间的污秽,为她们换上干净的亵衣,然后又将被褥和床单全部换下,将那些沾染了罪证的布料,悄悄地抱了出去,准备天亮后就烧掉。
整个过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我们彼此都明白,一个无声的契约,已经就此达成。
从那一夜起,我成了她们最忠实的同谋。
有了我的秘密守护,那个神秘的男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而我,虽然选择了沉默,但我的内心,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夜窥见的一幕幕香艳画面,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日日夜夜,挥之不去。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耳房的小榻上,隔壁只要传来一丝一毫的异响,我的心就会狂跳不止,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在每一个她们与那个男人幽会的夜晚,悄悄地溜到门外,从那道小小的缝隙里,窥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我甚至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偷窥的感觉。
那种游走在被发现边缘的恐惧,那种窥探禁忌秘密的刺激,那种看着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在男人身下堕落沉沦的扭曲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有时候,当里面的声音太过激烈,画面太过刺激时,我甚至会控制不住地,一边偷看着,一边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学着少夫人那晚的样子,在那片同样湿润泥泞的地方,寻找着一种陌生的、羞耻的慰藉……
我,和她们一样,也开始沉沦了。
书房白日宣淫。
白日里的秦府,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
仆妇们穿梭于亭台楼阁之间,脚步轻盈,悄无声息。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那么安详。
老爷又被公务缠身,一大早就入了宫,看样子不到天黑是回不来了。
用过午膳,少夫人说有些乏了,便回房歇息。
而夫人,则少有地没有午睡,而是去了府里东侧的书房,说是少爷离家前留下了一些书籍,有些受了潮,她要去整理一下,顺便晒一晒。
我跟在夫人身后,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今日的夫人,穿了一件胭脂红的紧身褙子,下面是月白色的百褶长裙。
那褙子将她成熟丰腴的上身包裹得曲线毕露,尤其是那两座傲人的山峰,更是被勾勒得呼之欲出,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要挣脱衣物的束缚。
她的脸上薄施粉黛,眉眼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春意,让她那张原本略显刚毅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娇媚的风情。
我心中暗道,夫人今日的打扮,实在是太过惹眼了些。这哪里像是要去整理书籍,分明是……分明是去赴一场不可告人的约会。
果然,我们刚到书房门口,夫人便对我说道:“小翠,你就在外面守着,任何人来了,都说我在专心理事,不见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打扰。”
“是,夫人。”我低头应道,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夫人推门而入,书房厚重的木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我的视线。
我像一尊雕像般,笔直地站在门外。初秋的午后,阳光依旧有些灼热,可我的后背,却沁出了一层冷汗。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炷香的功夫,或许更长。
就在我心神不宁之际,一道黑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不远处的游廊尽头。
是他!那个男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停滞了。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身形一晃,便如同壁虎般攀上了书房的外墙,几个起落,便从一扇虚掩的窗户钻了进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我死死地盯着那扇窗户,大气都不敢出。
书房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这时,一阵极力压抑的、女性的惊呼声,和重物倒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衣物被撕裂的“嘶啦”声。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知道,又开始了。
我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挪到了那扇被男人钻进去的窗户下。
那扇窗户开得很高,我踮起脚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但我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出的一切声音。
“嗯……你……你这天杀的贼!……放开我!”是夫人的声音,带着惊慌和羞怒。
“放开你?秦夫人,你嘴上这么说,身子可不是这么想的啊。”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你瞧瞧,这才刚摸一下,这里就湿成什么样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布料摩擦和女人挣扎的喘息声。
“啊!……别……别碰那里……脏……”
“脏?我倒觉得,这里香得很,也甜得很。”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环顾四周,看到墙角下放着一个用来垫脚上马的石墩。我费力地将它搬到窗下,颤抖着双脚站了上去。
我的视线,终于越过了窗台。
书房内的景象,让我瞬间血脉偾张。
就在那排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旁,我的主母,秦穆菱夫人,正被人从后面死死地按在书架上。
她身上那件胭脂红的褙子,已经被撕开,半挂在手臂上,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绣花肚兜。
而她那条月白色的长裙,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两条丰腴雪白、微微颤抖的修长玉腿,和那被褪至脚踝的月白色亵裤。
那个黑衣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裤子也已经褪下,那根硕大狰狞的凶器,正抵在夫人那两瓣被衣裙紧紧包裹而显得愈发丰满挺翘的臀瓣之间,不停地研磨着。
他的一只手,粗暴地按着夫人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从夫人被撕开的衣襟处探了进去,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只被肚兜包裹的饱满雪乳。
“夫人,你这身子,可真是个尤物啊。”男人在夫人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欲望,“尤其是这里,又大又软,本大爷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唔……混蛋……放手……”夫人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书架,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那张写满了屈辱、愤怒,却又夹杂着一丝病态迷恋的侧脸。
男人的手,得寸进尺,从肚兜的下摆钻了进去,直接握住了那团温热绵软的乳肉。
他隔着肚兜揉捏了几下,似乎觉得不过瘾,竟一把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了上去,让那只饱满挺翘的雪白玉兔,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只玉兔的顶端,一点嫣红的蓓蕾,早已在男人的玩弄下,硬挺如豆。
“瞧瞧,多美的景色。”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夫人的耳廓上,“连它都在欢迎我呢。”
说着,他另一只抱着夫人腰身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顺着夫人那惊人的腰臀曲线一路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在那神秘的幽谷地带打着转。
“嗯啊……”夫人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男人那粗糙的手指,正隔着布料,准确地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揉搓着。
一股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瞬间便浸湿了那片布料。
外面的我,看得目不转睛。
我的心跳得飞快,腿心处那股熟悉的湿热感,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紧紧地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书房里,男人似乎玩够了前戏。
他猛地将夫人的亵-裤扯下,那两瓣被压迫得微微变形的浑圆雪臀,便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与少女不同,夫人的臀部丰腴而饱满,肌肤紧实,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肉感。
在那两瓣丰臀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
男人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对准那神秘的所在,没有丝毫犹豫,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夫人的口中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双手死死地抠住了面前的书架,指甲都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男人却不管不顾,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啪!啪!啪!”
强而有力的撞击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
每一次深入,都让夫人高翘的臀部荡漾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
男人那宽大的手掌,还不时地在那颤动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说!喜不喜欢本大爷这么干你?”男人一边狂野地冲撞,一边在她耳边粗声问道。
“不……不喜欢……呃啊……”夫人的回答,被男人更猛烈的一记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嘴还挺硬!”男人冷笑一声,他将夫人从书架上拉开,粗暴地将她推倒在那张平日里老爷用来处理公务的太师椅上。
那张宽大的官帽椅,由上好的黄花梨木制成,雕刻着繁复的云纹。
此刻,我那高贵的主母,却衣衫不整地被人按在上面。
她的上身被压在冰冷的椅背上,那对傲人的雪乳,因为姿势的关系,被挤压得变形,几乎要从被扯开的肚兜里跳出来。
而她的下半身,则被迫高高抬起,两条修长的玉腿,被男人分架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
男人就站在椅子前,扶着那根依旧插在夫人体内的巨物,开始缓慢而又深入地研磨。
“秦夫人,你可知道,你夫君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处理那些冠冕堂皇的公务的?”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趣味,“而现在,他的夫人,就在这张椅子上,被别的男人肏得欲仙欲死。你说,这刺不刺激?”
“你……你这个恶魔!……啊……嗯……”夫人的咒骂,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的身体里,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极具挑逗性的方式,旋转、碾磨。
每一次转动,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磨碎。
男人欣赏着她脸上那屈辱而又沉迷的表情,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她那只暴露在外的、挺立的红樱。
“唔!”夫人浑身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男人一边吸吮着她的乳尖,一边加快了下身的动作。书房里,只剩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太师椅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站在窗外,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壁,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不至于瘫软下去。
我看着夫人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无力承受,再到最后的……主动迎合。
她那两条原本僵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地勾住了男人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将那根巨物,更深地吞入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白日之下,就在这充满了圣贤书香的书房里,一场最肮脏、最淫靡的戏码,正在上演。
而我,这个本该阻止这一切的丫环,却只能在门外,一边为他们守望,一边贪婪地窥视着,感受着我的主子,在那份堕落的快感中,一步步地变化、转变……
终于,在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吟叫声中,夫人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般猛地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而那男人,也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她的身体深处。
一切,归于平静。
男人抽身而出,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而我的主母,则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大口地喘息着。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
男人没有多做停留,他走到窗边,回头看了夫人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然后,他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窗外。
我慌忙从石墩上跳下,躲回了门边。
许久,夫人才穿戴整齐,推开门走了出来。她的脸色依旧潮红,步履有些虚浮,但眼神里,却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镇定。
“夫人……”我低下头,不敢看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从我身边走过。当她经过我身旁时,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淫靡的、混合着男人气息的味道。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月下镜前人。
夜,再次降临。
老爷果然如预料中那般,直到戌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他用过晚膳,又与夫人说了会儿话,便因劳累过度,早早地歇下了。
内宅,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我躺在耳房的小榻上,了无睡意。白天书房里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我的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当时那股燥热的感觉。
我心里清楚,今晚,那个男人,一定会再来。
只是,他的目标,会是谁?是刚刚承受过他恩泽的夫人,还是……已经独守空闺许久的少夫人?
子时刚过,一阵几不可闻的、如同狸猫般的脚步声,从院墙外传来。
我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都来不及穿,便蹑手蹑脚地摸到了主卧的门边。
然而,那脚步声,并没有在主卧前停留。它绕过了主卧,径直朝着西厢房——少夫人的卧房去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搁,立刻从耳房的后门溜了出去,抄小路,赶在那个男人之前,潜伏在了少夫人卧房的窗下。
少夫人的房间里,还亮着一豆灯火。透过窗纸,我能看到她那窈窕的身影,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怔怔地出神。
她似乎已经沐浴过,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那件纱衣根本遮不住什么,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就在这时,窗户被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
少夫人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回过头。
当她看到窗外那张蒙着黑布的脸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仿佛早已预料到的、认命般的平静。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拔下了门栓。
男人闪身而入,反手将门关上。
“看来,你是在等我。”男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
少夫人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男人缓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几日不见,就不认识我了?”他戏谑地问道。
“你……你来做什么?”少夫人的声音,细若蚊蝇。
“你说呢?我的小美人,难道你忘了,在庄子上,我是怎么让你快活的了吗?”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他那粗糙的手指,在少夫人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少夫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想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揽住了纤腰,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放开我……求你……”
“放开你?”男人低笑一声,他的唇,凑到了少夫人的耳边,“等你尝到了甜头,怕是就舍不得我放手了。”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便开始不规矩起来。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纱衣,准确地握住了少夫人胸前那只娇嫩的小白兔。
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叹息一声。
“唔……”少夫人身体一软,差点站立不稳。
我躲在窗下,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心,为少夫人揪了起来。她那般温柔、那般胆小,如何能承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我大跌眼镜。
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将少夫人打横抱起,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前。他让少夫人站在镜子前,而他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
“看看,镜子里的人,多美。”男人在她的耳边呢喃。
少夫人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她衣衫半透,娇躯若隐若现,脸上写满了羞耻和迷茫。
而她的身后,则站着一个高大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
这幅画面,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男人的手,从她的身后环绕过来,灵巧地解开了她胸前那件薄纱的系带。
纱衣,如蝴蝶般,从她洁白的香肩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粉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样的肚兜,和那被肚兜包裹得呼之欲出的一对玉峰。
“真美……”男人赞叹着,他的手,抚上了那片被丝绸包裹的柔软。他没有直接触碰,而是隔着肚兜,在那两座山峰上,轻轻地画着圈。
少夫人紧紧地咬着下唇,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美目中水波荡漾。
男人的唇,吻上了她的后颈。
他一路向下,在那光洁如玉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
他的手,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然后,他猛地俯下身,从后面,将她的肚兜掀了起来。
那两只被束缚已久的玉兔,便“啵”的一声,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少夫人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但她的手,却被男人牢牢地按在了镜子上。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男人欣赏着镜子里那两只白皙挺翘、顶着两点娇艳红梅的完美杰作,然后,他张开嘴,从后面,隔着少夫人的肩膀,含住了其中一只的顶端。
“啊!”
少夫人浑身剧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靠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男人一边贪婪地吸吮着那颗带给他无限甜蜜的果实,一边用手,解开了她腰间的裙带。
罗裙,悄然滑落。
紧接着,是亵裤。
很快,镜子里,便映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不着寸缕的娇美胴体。
男人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他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隔着他自己的衣裤,在少夫人那挺翘的臀瓣间,来回地厮磨。
然后,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
男人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
少夫人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无力,最后,竟也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生涩地回应起来。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唇舌交缠的淫靡景象。
一吻终了,两人的唇间,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丝。
少夫人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了。
男人将她抱到了那张属于她和少爷的新婚大床上。他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他跪在了她的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伸出手指,在那片神秘的、湿润的幽谷中,开始了细致的探索。
“嗯……啊……”少夫人的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水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那阵阵袭来的、陌生的快感。
男人的手指,灵巧而又充满了魔力。他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长驱直入,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少夫人的身体,产生新的、更加强烈的反应。
我躲在窗外,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也随着房间里少夫人的反应,而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终于,在男人一番耐心的挑逗下,少夫人再也承受不住,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就在她余韵未消、浑身酥软之际,男人翻身而上。
他让少夫人跪趴在床上,摆出了那个她曾在婆婆身上见过的、羞耻的姿势。然后,他扶着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巨物,狠狠地,贯穿了她。
这一次的进入,似乎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彻底。少夫人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
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他的动作,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和风细雨。他似乎对如何挑动女人的情欲,有着天生的、野兽般的直觉。
他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击穿、填满。
他让她躺在床沿,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从一个匪夷所d思的角度,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窗外的我,已经看得痴了。
我看到了我那温柔可人的少夫人,是如何在这个男人的调教下,一步步地沉沦。
我看到她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主动迎合,甚至,到最后的主动索取。
当男人再一次将她抱到窗边,让她背对着月光,从后面进入她时,她不再像上一次那样哭泣求饶。
她一手抓着冰冷的窗台,一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叫声会引来旁人。
但她的身体,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起伏着,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仿佛在欢迎着那份力量感和被调教的快感。
黑夜里,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丫环,就躲在窗下,一边为他们守望,一边偷窥着。
我亲眼见证了我的主子,是如何在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下,彻底地沉沦,并开始主动地,去寻找那份背德的欢愉。
又添新红颜。
如此这般,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平静中,悄然滑过了一个月。
老爷依旧忙于国事,时常夜不归宿。而少爷,从远方寄来的书信中说,案子已经有了重大突破,但要想彻底了结,还需些时日。
这一个月里,那个神秘的黑衣男人,就像一个准时的幽灵。
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或是在白日,老爷上朝之后;或是在深夜,府里所有人都已沉睡之时。
他的目标,不再固定。
有时候,他会去主卧,与早已在那里等待的夫人,在宽大的雕花大床上,上演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戏码。
有时候,他会潜入西厢房,与同样在黑暗中期待着他的少夫人,解锁各种各样羞耻而又刺激的姿势。
而我,则从一个惊慌失措的窥视者,变成了一个冷静的、甚至是享受其中的旁观者和守护者。
我为他们望风,为他们清理痕迹,为他们准备事后沐浴的热水和干净的衣物。
我看着她们的身体,在那个男人的滋润下,变得愈发光彩照人,眉梢眼角,都带上了一股只有被男人疼爱过的女人才有的风情。
她们不再像最初那般恐惧和抗拒。
很多时候,我甚至能从她们的眼神里,读出一丝……期待。
每当临近那个男人可能出现的时间,她们就会变得有些心神不宁,会下意识地去整理自己的妆容,会换上最能凸显自己身体曲线的衣裳。
她们,已经彻底沦陷了。
而我,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窥视中,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我的身体,似乎也食髓知味,每当夜里听到隔壁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我都会控制不住地,在那片属于自己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禁区里,寻求一种虚幻的满足。
这日,府里接到了两封信。
一封,是夫人的亲妹妹,镇远将军的夫人,穆英女士寄来的。
信上说,镇远将军不日将要领兵出征,她想在将军出征前,来京城小住几日,与姐姐好生聚一聚。
另一封,则是安远侯府寄来的。
来信的是少夫人的亲姐姐,吏部侍郎的夫人,柳若薇女士。
她说自己新得了一些上好的江南丝绸,想带来给妹妹做几身新衣裳,顺便也看看许久未见的妹妹。
夫人和少夫人在收到信后,都显得很高兴。她们立刻就着手安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亲人。
我看着她们脸上那真切的笑容,心里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寒意。
穆英夫人,我也曾见过几面。
她与夫人一样,同是将门虎女,身上自有一股英姿飒爽的巾帼之风。
她的身段,比夫人还要高挑几分,常年习武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想必那身衣衫之下,也定是别有一番惊人的风景。
而少夫人的姐姐柳若薇女士,我更是熟悉。
她与少夫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
如果说少夫人是含苞待放的娇花,那么她,便是一朵彻底盛开的牡丹,美得张扬,媚得入骨。
她早已嫁作人妇,是一位受过诰命的夫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妩-媚风情。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个黑衣男人的身影。
他就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虎,贪婪地注视着秦府这座充满了美味猎物的猎场。
如今,又有两位绝色的、身份高贵的熟美人妻,即将踏入这座府邸。
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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