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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听春雨 (84-88) 作者:卷心菜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5 长篇小说 7270 ℃

【泠泠听春雨】(84-88)

作者: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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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对不起

聆泠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湛津哄她出来就是为了带走她。

那些可怜兮兮、眼眶红红的模样全是伪装,她有多心软,他一直都知道。

所以才会心机的在衣领上洒了会让人神志不清的药,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聆泠被关在家里时曾有闻到,起初她以为那是特别的熏香,可每次都只有在做小猫的时候才会被点燃,久而久之,她才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情趣用品。

没想到人真的会踩进同一个陷阱两次。

聆泠在后排怄气,浑身酸软无力。

被湛津肏过后她仿佛淋了一场大雨,额头湿漉漉的,身上也香汗淋漓。

丰腴的奶肉在月光下静静漾着晶莹,随着车辆行驶,圆润微微晃动。聆泠撑着想要起身,手一滑,整个人摔到座椅下。

湛津急停,从驾驶座下车飞快走向聆泠,车门拉开一瞬涌进阵阵凉风,很快又被男人怀抱隔绝,女孩像只小猫一样缩在怀里。

湛津揉她的耳朵,温声说着对不起。聆泠垂着睫毛不吭气,眼一眨一眨,顷刻就开始泪如雨下。

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去擦,纸巾一张张被浸湿,却止不住眼泪,反而愈演愈烈。

湛津嗓音哑得不行,沉闷得仿佛生病高烧,手仍在背后不断安抚,啄吻耳尖:“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也没能让他放弃,聆泠最后被带到偏离城中心的小区,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窝在男人怀里,被他带进卧室。

灯也不开,就半掩着窗帘,月光微微照亮一个角落,湛津侧颜俊挺,脸上又多了个五指掌印。

他又被聆泠扇了一巴掌,在她恢复力气之后,女孩淡漠的眼神比一切刀子都来得刺人,男人低着头,任打任骂。

这样僵着也没劲,闹了半夜聆泠也犯困,再加上被他身上的香气熏得发晕,索性眼一闭,栽倒在床上先睡过去。

至于他要像个傻子一样呆坐还是折腾自己,她全都不想管,也不想听。

最后有意识时是湛津摸着额头温柔爱抚,给一个晚安吻,轻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

“我好想你。”

疯话说给月亮听,女孩睫毛颤了颤,翻了个身,被子蒙过头顶。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神奇,只要她在这里,仿佛再狂乱的心跳也能稳定回去。直到湛津这一刻才终于从这半月多的浑浑噩噩里清醒,脑中不再有嘈杂嗡鸣,耳边也不再有难忍的杂音,他看着聆泠,爱意是如此清晰,那双桃花眼不再凉薄地垂下去,眼尾细长翘起,目光温柔坚定。

“我喜欢你,聆泠。”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眼尾的红晕染出不易察的脆弱气息,湛津定定看了很久,直到女孩在助眠香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才放缓动作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客厅。

独占宽大的沙发,昏暗里一个身影。

半空中有火星点亮,一瞬即逝,代替的是淡淡烟草气。

夹在指间,吸一口又吐出,动作已不算生疏,烟灰抖落中,手臂上的疤被一道道又撕扯开裂。

燃尽一根,再点。

火花亮起又熄灭,直至最后,小臂上,鲜血淋漓。

湛津不让她出门。

聆泠站在门口同他干瞪眼。

薛文文的电话已经打过几遍,他索性抢过手机,自己按了接听。

女孩没料到他有这种举动,踮高了脚去抢,结果反被钳住手腕反箍在身前,湛津长得高,她无从反抗。

“我是湛津。”他这样跟薛文文说。

能感受到对面人的迟疑,因为许久未传来声响。

聆泠挣扎得厉害,他揽着人往沙发上压,膝盖顶住腿心,别过头:“小铃儿和我在一起。”

女孩眼瞪大,他装看不到,钳制得人如案板上的鱼,捂住嘴,“对,要和我住几天。”

“我们和好了。”

薛文文不信,湛津掀了沙发上人的衣服,聆泠来这里后只能穿他的衬衣,真空,乳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

“真的,不信你问她。”

圆眼怒瞪着,一看就知道撤开手后没好话,湛津顺势贴在耳侧,用只能两人听见的音量:“不好好说就在这里肏你。”

“肏给她听。”

他最近疯得倒真有可能干出这事,聆泠有些畏惧,眼珠转个不停。

好可爱,真可爱。

怎么这么可爱。

湛津一颗心软成了棉花糖,语气不由自主就放轻,可压制的动作还是没变,侵略感不减:“宝贝,快告诉她。”

这一句没有压低音量,也没背着人的意思,聆泠敢打赌薛文文一定听到了,才会在她开口前,率先支支吾吾地挂断:“这样啊……那、那你们忙,再联系……”

“嘟”声来得如此之快,聆泠都来不及制止,欲哭无泪地蹙起眉毛,谁料湛津又开始发疯,抱着她乱亲。

“宝贝……宝贝……”

也说不出什么话,就一个劲叫。

她这样鲜活生动的表情已经半月多没见到,他想得发疯,哪怕只是一个蹙眉,也可爱得让他心脏狂跳。

“聆泠,我好喜欢你……”

“聆泠,和我在一起……”

曾经纠缠女孩几百个日夜的问题,他如今不厌其烦地反复回答。

缠着、抱着,黏糊糊地又吻到一起,聆泠一直在躲,湛津把人搂到自己身上。

掉了个位置,聆泠在上,这样的姿势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她已感到光裸的腿间,有个硬物顶着她。

半月的禁欲,真的很容易让他硬。

昨夜翻来覆去在车上做了大半夜还不够,现在明明要吵架,他却在勃起。

聆泠又气又嘴笨得无法反击,像个玩偶一样,被迫窝在他怀里听那些甜言蜜语。

“不要跟我闹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告诉我来解决,宝贝,跟我回去行不行?”

聆泠不吭气,他就像只大狗一样到处亲,亲着亲着衬衫又落了地,肩膀上红红的吻痕,男人手掌握得紧。

“聆泠……聆泠宝贝……”他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神情,什么主人的威严,金主的自尊,全都消失不见。

“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你回答我好不好?”

“哪怕只有一句……哪怕只是一句……”

眼眶泛红,又忍不住地想要落泪,湛津埋在她颈窝里颤抖,哽咽着:“你跟我说句话行不行……”

他情绪转变得太突兀了,俨然已经是疯癫的状态,明明上一秒还在撒娇下一秒就能痛哭流涕,聆泠有些不知所措,伴随来的还有隐隐恐惧。

恐惧,是恐惧。

湛津这模样明显就是发了病,情绪反复无常,感情也波动较大。

他还在哭,泪水淋湿酒窝,聆泠此刻也不知该做什么,只能用最基础的方法——轻轻拍他的背。

今日天气不好,屋外正是阴天,哪怕有落地窗也不见透进很多阳光,聆泠一下下轻拍着,听他在耳边道歉。

角色好像反过来了,明明被关的人是她,现在她却躺在沙发上安抚这个神经质的人,还要时不时嗯两声,因为他折腾得厉害。

“我不是有意想强行带走你的,只是我实在忍不住,你知道我很久没见你……你知道……”

“为什么不回答?聆泠为什么不说话?你讨厌我了吗?”

鼻音闷闷的:“你厌恶我了吗?”

“嗯。”

“聆泠!”他很惊愕,哭红的眼都来不及伪装,“小猫!”

“你不是要我回答吗?”

“那你也不能回答这句话!”

湛津又埋回去了,絮絮叨叨地说话,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大堆就是不让聆泠走,歉也道了好多遍,保证也做了,四肢牢牢锁住女孩,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你的父母我见过了。”

女孩终于有反应。

她垂着睫毛仿佛已经走神很久,在听到这句话时颤了一瞬,呼吸微滞。

“我知道他们在逼你给钱,也知道他们让你支付弟弟的学费,那些都不是你该做的,小铃儿,不要给他们,不值得。”

“你很聪明,不会受他们摆布,我知道的,可如果是为了这个离开我,宝贝,我更愿意一辈子给他们钱。”

“养一个高中生不成问题,就是替他们养老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是因为他们贪得无厌、咎由自取,绝不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或者是你不够格。”

“对我来说,你比一切都重要。”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在见到你之后不清不楚地说包养,我以为自己有抽身的定力,愚蠢地把感情当治病的药,我一直忽略自己从第一眼就开始的心动,无知且自大的,一遍遍伤你的心。”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声线颤抖,“不,就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这样对你。”

多荒唐的事实,他到现在才认清自己的心,他们之前缺的不是一场婚姻或是一枚钻戒,而是认认真真的,不参杂情欲的,一句对不起。

“我早就爱上你了,小铃儿。求求你跟我回去,不要再抛下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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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过去•“我的备注是什么呀?”(h)

湛津第一次内射时,距离聆泠刚刚被他开苞,不过三个星期。

男人的粗大突然就在逼里面颤,她不懂这种状况,还晕乎乎地抱着腿挨肏。

和富家子弟谈恋爱就是这么麻烦,被人伺候惯了,做爱也懒得动手。好在他床品还算不错,女孩哭唧唧地掰着腿被肏到高潮时,也会俯下身,亲吻着唇说“聆泠真棒”。

聆泠真棒,所以奶子吸一下。

屁股真翘,那么撅起来给主人舔一下。

第一次被湛津舔逼的时候她都快吓死了,突然就趴下去了,还吃得啧啧有声。小逼又酸又麻,她边哭边叫,淫水流了一地。

今天更过分,他居然不打一声招呼就要内射,那些热热的、稠稠的黏糊糊东西激打在肉壁上她才发觉自己可能是被做了某些不好的事情了,嘴巴瘪着,眉毛蹙着,一双眼水汪汪的。

边哭边流精,画面别提有多淫靡。

可这刚好戳中男人的性癖,他揉了几下阴唇,又把聆泠翻过去肏。

精液洒了一床,她哼哼唧唧。

小腹从吃完饭后就没空下来过,又酸又胀,深处发麻。

他怎么都会硬,聆泠生气,“你……你刚才是干嘛呀。”

小逼暖乎乎地夹得他舒爽至极,分了个心听她说话,抽空回答。

“你。”

这也算回答。

虽然算不上牛头不对马嘴,但女孩显然听不懂他的荤话。

“我……我怎么了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每句话都带点“嗯”、“啊”、“呀”。

“是你做了不好的事情呀。”

“我做什么了呀。”

他学她说话。

女孩的唇被咬得艳红,她还拿牙齿去印,湛津肏逼的间隙瞥见她这不好的习惯,用手去掰,顺便拍屁股教训。

“啊呀!”又一句小孩子似的惊呼。

后入插腻了他又把人翻过来揉胸,聆泠跟个玩偶一样,被折腾来折腾去。

“你、你射那些东西进去!”

她说不出口,示意他看自己白白黏黏的逼。

“这些东西怎么可以射进去!你没告诉我。”

“我现在不是告诉你怎么射进去了。”他故意歪曲她的话。

“插进去,”鸡巴被控制着狠顶两下,女孩“啊啊”叫,“然后松开马眼,不就射进去了。”

聆泠又羞又气,耍流氓根本比不过他,嘴笨的人最大的弱势本就是不擅长与人辩解,她盈着两滴泪,要掉不掉。

“好了好了。”湛津哄。

他不再一味地只是插了,俯下身,边耸动下身边亲她的睫毛。

“不逗你了。我做了安全措施的。”

嘴唇亲在睫毛弄得她很痒,聆泠没心思哭了,歪着头躲。

“吃了药的,不会让你怀孕。”

刚好阴茎捅至最深处,两人都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湛津摸了摸她微汗的额头,吻了上去。

“要是你想,也可以。”

可以什么,当然不可以。

女孩怒瞪的眼睛简直像极了喵喵,他心神荡漾,又吻到唇上去。

顺其自然就开始接吻,坠入情网的女生真的很容易原谅,聆泠边接受着他的入侵边用目光描摹俊朗眉眼,高鼻深目,真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湛津闭着眼睛,接吻接得很投入,女孩的依恋被他忽视,肏了两下,又难忍地喘息。

“聆泠。”

他突然叫,女孩吓了一跳。

那双好看的眼睛突然睁开,盛着浓浓情欲,牢牢攥住她。

“我又想内射你。”

她耳尖爆红。

男人的牙齿咬上绯红的耳廓,边喘边问,“能射进去吗?”

这要怎么拒绝,这根本说不出话。聆泠被他喘得耳根发麻,下身又涌出一股水,湛津把人抱起来,边走边肏。

“嗯嗯……啊……”

“射进去好不好?主人喂饱你。”

她被插得瑟缩的模样真像一只脆弱的小猫,湛津恨不得把她吃下去,永久锁在自己身体里。

“你看,聆泠的身体很漂亮。”

那些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打在她身上,流光溢彩,全身赤裸裸,逼肥奶大。

聆泠被按在落地窗上当作小猫插,睫毛黏在一起,唾液都糊在嘴角。

“骚小猫,屁股再撅高好不好?”

男人的耳语恍若天外来音,震在脑海里,晕乎乎的听不分明。

“这样低,我怎么插?”

屁股被打了,聆泠呜咽着塌腰,她肥大两团奶子在玻璃窗上摇摇晃晃,倒影都淫靡,映照出一副骚猫样。

“唔……”

她害羞,又想躲,男人兴致高昂,把她袒胸露乳地掰开逼插。

聆泠真是要哭了,这下是爽的,她从来不知道做爱竟然是这样,那个粗粗的圆头,还可以顶到那里吗。

肚子上有个小凸起,她怀疑自己被插坏了,湛津顶一下她的肚子就凸一下,女孩咿咿呀呀的,吵着闹着要停下。

多像小孩一样,在他面前尽会撒娇,按理说湛津应该不耐烦地让她闭嘴,可动作竟然真的莫名其妙变缓,低了头吻她。

这样就不会哼叫,她呆得没法一心二用,湛津吻着哄着又把人弄舒适了,才含了唇瓣,低低问她:“又怎么了?”

聆泠软得像朵棉花糖。

她水盈盈的大眼含羞带怯瞥去一眼,又烫到似的,飞快收回。

“要慢慢……”

连迭词都用上了。

湛津也跟着她语调:“慢慢什么?”

多俊的眉眼,缱绻在灯光下,聆泠觉得他真是温柔到了极致,埋在颈窝:“要慢慢插……”

她喜欢亲吻,也喜欢拥抱,更喜欢湛津和她躺在床上像只啄木鸟一样在身上吻来吻去,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珍重,是件珍宝。

像他的宝贝一样。

小猫又在不知所以地脸红,湛津看不懂她闪闪的目光,那张薄唇再度开合吐出的却不是她想听的话,聆泠万分期待,结果他说——

“慢慢插的话要射进去哦。”

讨厌死了!讨厌湛津!

女孩胆大包天地咬了他一口,当然是被报复回去了,那晚被肏得像一只用精液淋浴过的小猫。

她一直在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湛津以为是女孩子高潮后特有的脆弱时光,拿了手机,又准备转账给她。

——好在没有。

因为聆泠自己贴上来了,他将手往后藏,女孩窝在他怀里,鼻音瓮瓮:“你可以叫我别的称呼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突然的投怀送抱让他很是受用,丢下手机,将人搂住。

“想让我叫你什么?”

“随便……都可以。”只要不是生疏的全名就行。

湛津诡异得领悟到她的意思,试探着问:“小猫?”

虽然不是亲密的“宝贝”,但总归也是他们的专属。

女孩目光闪得更灼眼,甜甜亲了一口,糊在他侧脸。

“那我也叫你主人。”

他们是如此甜蜜,和谐得像一对爱侣,湛津被她撩拨得性起,腰一动,又把人压在身下。

新一轮性爱进行,女孩在床上被翻来翻去,他与最深处的小口较真的空档聆泠开口,大眼无辜,嗓音甜甜:“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呀——”

“也是小猫吗?”

不妙,湛津泄了点精。

他额上滴下细密汗珠,喉结在灯光下性感得无以复加。

女孩期待的目光像把刀子扎他的心,后背酥麻,顶撞的频率也降低。

“当……当然。”

当然不是。

心虚的停顿被他伪装成是性爱的喘息。

湛津摸到手机,悄悄熄屏。

好在刚才没转账。

因为他的备注是——

“20级电子信息工程1班聆泠”。

他的懒惰差点让自己露馅,而女孩犹还沉浸在粉红泡泡里,属于两人的专属称呼让她觉得甜如蜜,娇滴滴地:“那还可以再射一次哦。”

真是无耻啊,湛津。

他这样骂自己。

然后在女孩的信赖中,坦然接受这份奖励。

“谢谢你,聆泠。”

“你真是最可爱的小猫。”

灌到女孩小腹又鼓起了,他沉沉凝着,思考着等她睡着就改掉。

毕竟——

小猫最麻烦了,被她发现上当受骗了,指不定又要很久才能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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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试一次(h)

空气很安静,湛津的话没有回应。

他砰砰跳的心脏响个不停,一声又一声,隔着胸腔砸到聆泠耳朵里。

好突然的表白,好难以接受的爱意,女孩清透玻璃珠似的眼瞳定定望过去,探究似的,仿佛能看到人心里。

视线交错,湛津终于被盯到害羞得低下头,他二十四年的生涯里大概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神情,腼腆又别扭,违和得不像他自己。

说都说了,也不介意再多说一点,他动了动喉结预备再度开口,女孩清脆的嗓音却先响起。

“我怎么相信你呢?”

她轻飘飘地问。

像珠子滚落玉盘的声音,清脆叮呤。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呢?”

湛津最喜欢她的眼睛,因为最像猫,疑惑时会微微瞳孔放大,像此刻一样,天真又纯洁。

她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盈着水光,竟是这室内唯一的亮色。

“你明白什么叫谈恋爱吗?”她问出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你确定自己是想和我结婚吗?”

“你给了我钱,我是一直很感激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像在喃喃自语,“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是一直都很感激的。”

怎么能不喜欢呢,怎么能不心存幻想呢,在那场大雨里那么恰到好处地给了她一把伞,聆泠怎么能忘记呢。

他的面容,他的声音,连那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需要帮忙吗”都曾在夜里反复被温习,当作少女甜蜜的心事,静静藏在无法入睡的夜里。

他多好啊,也多英俊,接过伞时连不小心碰到手指的触感都是那么清晰,多奇怪,明明当时混乱得不该那么注意。

湛津,湛津。

这个名字曾被反复含在唇齿里,却始终没办法说出去。

“我是喜欢你的,湛津。”

“我越喜欢就越觉得配不上你,你明白吗?”

泥泞里的花,也会有开出灿烂的那一天,可它一边期待着行人的驻足欣赏,又一边恐惧着未知的历险。

泥潭外的世界是温房还是悬崖,它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湛津看着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直至有泪水蜿蜒至长发里,再多的话语都显得多余,只会抱着聆泠,颤抖着,重复着,“对不起”。

那天他们在沙发上待了很久,第一次没有情欲的抱紧彼此,轻抚中聆泠的长发缠绕上指间银戒,他索性摘了戒指,解出发丝后一同交出去。

“这本该由你给我带上,聆泠。”

阴影里,他的眼神认真而肯定。

“我早已确定该把它交给我的人是你,换成别人都不行,我都不会同意。”

反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轻柔拉到自己心口,心脏因她而稳定跳动,不再七上八下,犹有余悸。

“我会重新追求你,用你喜欢的方式。”

“那些荒唐的求婚就当作对我单方面的约束,只要你愿意,我随时能给你一个婚礼。”

她头摇得越是剧烈,湛津越是心痛,不忍再看她的眼睛溢满哀戚,拥进怀里,温柔而坚定。

“这一次,我会慢慢来。”

“二十二岁的聆泠还和十九岁时一样的喜好吗?”

她答不出,只是竭力忍住啜泣。

“我知道宝贝很乖,喜欢温柔的方式。”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用怎样温柔的方式呢?

湛津别好一缕俏皮滑落的发丝。

他们的对视从来没有如此平和而宁静,他轻启唇瓣:“要做小猫吗?我们试一次。”

女孩乖顺地匍匐地面,长绒缠在腰部位置,这样的天气并不会感到十分燥热,反倒是尾部垂下的位置难言又羞涩。

那是本该插进菊穴的猫尾,只因她太过害怕而转移到腰上,毛茸茸的尖端恰好遮住两个小洞,湛津要插逼,还得撩开才行。

他爱怜地看着这副娇躯,半月未见已是思念入骨,浅浅伸入半个指头进去软肉就开始自发地吮吸,喉结一滚再滚,还是选择放弃。

转移到臀上,揉着两瓣滑腻,聆泠水多他一直都知晓,只是没想到,只是吃手指而已,就湿得仿佛被肏逼。

抹匀了晶莹,他轻声问可不可以。

女孩过肩的长发今夜被绑成了一个低低的马尾,回眸时,方便男人看清神情。

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她低声说着可以。

屁股在爱抚中轻轻摇晃,她咬唇,说湛津,可以。

可以的,你可以插进去。

于是龟头小心又慎重地顶进去,入两寸就停下,格外得仔细。

他仿佛回到了和聆泠的初夜,每一步都走得艰辛,或许他那时还没有这么小心翼翼,嫩肉只要稍微抗拒,就会停下,转为亲吻聆泠光洁的背脊。

他说要让聆泠体验温柔的性爱,于是所有动作都收了力气。

女孩敏感的身体只要稍一撩拨就会多汁且紧致,他头皮发麻,隐忍得仿佛是个毛头小子。

没见过女孩子的身体,才会气盛地碰一下就想要射出去,可湛津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不仅不是,眼前这幅玲珑身躯,他还曾入过、爱抚过千百次。

只要一想起曾经的甜蜜,性器就会不由自主地胀大且硬挺,大抵是他的兴奋也勾起了女孩的淫性,聆泠哼一声,小心地将臀部抬起。

“快点……湛津。”她现在可以无所顾虑地叫他的名字。

小逼流水了要你堵一下,快进来,别再磨蹭了。

那幺小的逼,却在贪吃地将龟头一吸一吮,湛津直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依着女孩的话,小心地将剩下半截也送进去。

好的,宝贝,我会全部插进去。

他抽送时这样伏在耳边讲,舔着耳廓,偶尔发出喘息。

那些沉闷的抽插声都化作暗夜的交响曲,他的硕大嵌入她的紧致,严丝合缝得再不允许其他进去。

湛津摸着交合处,撩拨她的性欲,缠绵中磨成糊状的液体勾连着染上指尖,白得淫靡,淫得晃眼。

当着她的面,吃进去。

湛津舔完那些污秽的粘液,目光烫得灼心。

聆泠快不敢看,害羞地将脑袋转回去,他放慢了攻势让一切感觉都无所遁形,包括他的肉棱是如何刮蹭,龟头又是如何抵着嫩肉碾。

太舒服了,太会操了,舒服得连别扭都忘记了,张着小嘴,小声小声地叫湛津。

湛津,湛津。

我在,聆泠。

别顶那里……

“哪里?”他故作不懂,狠狠顶了上去。

是这里吗聆泠?是小逼这里?

“啊啊……”快被肏傻了,他连温柔的方式都这么会玩弄人。

性器是天生一对的契合,相貌也是无可匹敌的般配,聆泠搂着他脖颈也几乎沉溺在这爱欲里,眼前的一切都在摇,像她逐渐崩塌的内心。

好俊的侧脸,好醉人的眉眼,女孩目光逐渐在颠簸中痴迷,送了嘴唇上去,要他温柔亲昵。

一切都与之前是那么相似,只除了湛津还穿着上衣。

他一直允许聆泠将纽扣解到倒数第二颗,然后拒绝她的脱衣,依旧穿着衬衫。

“为什么不脱……衣服……”

“嗯?”肏穴声太响,他听不清。

“为什么……嗯……哎呀!别……”

所有的疑问都被暂且搁置,能留下来的只有浓浓情欲,家世、身份、地位都统统融化在那醉人的眼眸里,脱去世俗的外衣,他们契合得如同一体。

贪恋温存,抵死缠绵。

到最后也没问清,每次聆泠想去抓他衣服,湛津就会把人翻过去,从后面一下下顶,性器贯穿甬道,而他不动声色,将被女孩捋起的袖子,严严实实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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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过去•一片落叶

母校发来“知名校友讲座”邀请,湛津本不打算前去。只因要他诉说自己的成功经验实在是太讨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有个好背景。

被家里面逼着叁岁学字、五岁学画,他要想不成功,也实在是为难这教育,所以听到校长兴致勃勃地说他可以介绍一点创业经验时,湛津想也不想地拒绝,甚至准备没礼貌地先挂电话。

搞笑,创造经验能有什么,起初不都是先得有钱。

他认为用这样的先天条件去给一群没入社会的学生灌心灵鸡汤显得太装模作样,于是很冷淡地拒绝,并顺手回复刘叔发来的“二少爷今晚是否回家用晚饭”的信息。

回:否。

可母亲不让他这样做,她说至少得感恩母校的教育,虽然湛津不明白自己从大一起就没在学校待过几天到底受了哪门子教育,但姜窈女士总是时不时有颗圣母心,还特别爱把人际交往想得如同置身童话里。

“校长肯邀请你,一定是看中你的能力啊!”——才怪,是看中他甚越的背景。

“毕业这么久了还能想起你,说明老师也对学生很关心啊!”

湛津懒得反驳,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字。母亲笑盈盈的脸放大在电脑屏幕前竖着的手机里,父亲靠在她身边,为老不尊地撒娇求亲亲。

已经习惯这场景,湛津并没多大反应,倒是姜窈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手拍在父亲头上,把他拍得不高兴地撇嘴退出镜头。

“而且,讲座上有很多女孩子哦!说不定哪个就对我们小津一见钟情,然后就可以带个女朋友回来呢!”

“妈。”

湛津已经冷脸,姜窈弯着眼,夸张地捂住嘴唇说了几句“错了错了”后,才在小儿子缓和下来的神情里,又问出一句:“今晚回家吃饭吗?”

“否。”

湛津的回答,和给刘叔的一模一样。

不过“是否去讲座”的问题倒是给了肯定答复。

姜窈在屏幕里笑着摇摇手,湛津点头算回应,直到最后都没给个多余表情,依旧是那副冷酷样,看谁不放在眼里。

眼看着小儿子到最后也没露个笑,老婆还因为他打了自己,湛洵怎么想怎么不得劲,撇着一张嘴,幽幽凑过去:“这么个臭脾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姜窈竟真的沉思几瞬,“或许……是爸爸?”

她说的是自己的父亲,曾把湛洵骂得狗血淋头跑去国外散了好几天心的姜老爷子。

“可能是隔代遗传吧,有时我看小津看你那眼神,也总像爸爸看你时那样不顺眼。”

她说得认真,完全没理湛洵逐渐破碎的表情。

“说不定以后骂你的任务会被爸爸交给小津哦!”

姜窈开心地笑,湛洵默默捂住胸口,拿过靠枕,像一条濒死的鱼般,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到了演讲那天,果然意料中的无趣,湛津按着写好的稿子面无表情说出“有梦想就有奇迹”,看着台下一双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超能力。

这样没感情的朗诵,这样俗套的激励语,这样一群生活在新世纪的大学生竟还能听得热泪盈眶——是超能力吧?是他们被蒙了心智吧?

湛津平淡无波地念完一整篇心灵鸡汤,毫不拖沓地把舞台交还校方,得天独厚的比例在衬衫西裤下更显得惊为天人,长腿迈下台阶,灯光下的侧颜只一瞬就惊心。

“啊啊啊啊啊——他走这边了!”

女生低低尖叫,眼里赫然是听见他说“有梦想就有奇迹”时一样的神采。

“好帅啊湛津!怎么之前没见过?”

“没听人家说‘各位学弟学妹’?早毕业啦!哪儿轮得着你见!”

“好烦哦,早知道就早生几年了。”

……

同学们叽叽喳喳,聆泠本就发炎的耳朵疼得不轻,她一边轻轻掩着一边抬眼去瞧,只来得及瞥见个背影,昙花一现似的,看不分明。

邻座兴奋地问着“怎么样怎么样”,她回忆着那挺拔的身形,由衷感叹:“好高啊……”

得到一句“真没趣啊聆泠!”她眨眼吐舌,继续弄着自己发疼的耳朵。

讲座进行到一半,实在是太冗长乏味,大半个礼堂的人都已经昏昏欲睡,更有甚者,直接打起了呼。

就这么凑巧,就这么不妙,魔音就笼罩在聆泠右后方,她头疼地捂住耳朵,实在受不了地找了个借口逃跑。

辅导员就在一旁盯着,她谎称自己低血糖,还好是多日的睡眠不足让她面色苍白,没遇什么阻碍,顺利逃出礼堂。

专家的催眠话语还在孜孜不倦进行,偷跑的少女捂着耳朵前行,心烦意乱地沿着小路走到行政楼下,蹲在树下,打开手机前置检查耳垂。

四个耳洞,全部发炎,还有两个已经化脓,触目惊心,情况惨烈。

好在没有异味,这也是聆泠最担心的地方。

痛到自己不要紧,但要是散发臭味影响别人——还是别了,那会让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

这里没有可以擦的药,她又不想太快回寝室,恰好这处位于行政楼背后,也鲜有人来,聆泠索性坐在石阶上,借树荫乘凉。

微风轻轻吹拂面庞,她滑动屏幕,点开一个app。

进度条很快加载完毕,聆泠聚精会神,认真阅读每一个要求。

……

行政楼叁楼,校长办公室里,湛津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等校长和气地打完这通电话。

不知是哪个大人物,但总归需要好一番应付,他迫于对方同自己父母的交情一直耐着性子等在这里,此刻也有些不快,眉越皱越紧。

断断续续的话语,官腔打个不停,湛津实在听不下去那拐弯抹角的语气,想干脆走人,思及母亲叁令五申的叮嘱,捏了捏眉心,又坐回去。

不过两分钟,还是坐不住,恰巧窗边照进一缕阳光,他起身,慢慢走过去。

踩着光的投影,身形逐渐清晰,春光映照他俊朗面庞,置身唯一光亮处,轻轻倚墙。

许是近日才打扫过,窗户干净得发亮,湛津顺着向外望,随着低飞的小鸟,目光落在枝叶上。

绿油油,肆意生长。

鸟儿在那端跳两下,整根树枝都在晃,摇落一片树叶在空中飘荡。

有趣的动物,他扬起嘴角,单手撑在窗台上,轻推窗,于缝隙中朝下望。

落叶飘飘扬扬,时而被风改变方向,刺目的眼光让他微微眯眼,凝着目光,追随落叶的方向,直至停在女孩头上。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丸子”上还立着几根碎发,树叶掉在上面恰好像个装饰,春意盎然,生动活泼。

落叶很轻,所以她并未在意,只随意摇了两下头试着将不明物体晃下去,就继续沉浸在手机里,连手也不曾抬起。

没什么特别的,湛津准备坐回去,关窗的瞬间却听见一声埋怨,又低又小声,几乎融进风里。

“烦死了!怎么要求这么多。”

“点那么多东西只给这么一点时间,好过分,谁忙得过来。”

“没有钱了!别再问我要了!什么都要买,又不是提款机!”

她点一下屏幕就嘀咕一句,“丸子”也跟着微微动作,树叶移了好几个位置即将滑下去,莫名其妙的,湛津想伸手给她放回去。

“打工也很累啊!怎么就只知道要钱,真该让他们也看看这到底有多辛苦,自己也试试,才不会总伸手。”

“别催了别催了!下一个就轮到你!”

女孩低低的埋怨又好笑又心酸,湛津来了点兴趣,想知道她到底在看谁的消息。

从背影来看也是个学生,怎么讲话像有好几年工龄,明明很生气却连抱怨的语气都绵软无力,听着就有点窝囊,没那么有威慑力。

一边发脾气一边手忙个不停,好标准的打工人,是受了气也回“好的”那种类型。

湛津鬼使神差将窗户开得更大,半倚窗边,听她碎碎念个不停。

聆泠紧皱眉头,将怒火全发泄给手机,要求不断弹出再被她一个个解决,手指飞速移动间,顶端弹出一条还款提醒。

划开,又投入回去,半分钟后又弹出另一个贷款的催债消息,继续无视,只是手下点得越来越用力。

烦死了烦死了,怎么有这么多催债提醒,存进去的钱就像进了个无底洞,砸不出响声,反而加大欲望的缺口。

聆泠将埋怨都转移到屏幕上,假装这些话都是对着伸手要钱的家人,不断弹出的消息让她心烦意乱,恍神间,莫名想起那句“有希望就有奇迹”。

真的有奇迹吗?那也得先有希望才行。

可她觉得自己从出生起就被抛在黑暗里,没见过光,才会连生出希望都不允许。

沉默着看着弹不完的消息,连点进去阅读的勇气都没有,呆坐着直到所有欠款都通知完毕,聆泠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

今天是她的十九岁生日,迎来的只有银行夹杂在众多催债提醒里的一句“生日快乐”,她疲惫地看着树荫外的灿烂春光,第一次想要祈求上天。

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请先眷顾聆泠吧。

从发上飘落的树叶轻轻掉在地上,她起身,没出几步,头顶却莫名其妙被砸了一下。

“啊!”

聆泠吃痛捂头。

她怒气冲冲地转身抬头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圆眼微瞪,却在光晕中看清一张俊得过分的面容。

剑眉黑浓,眸若星河,阳光直直照亮出立体骨骼,整张脸似精心雕刻,如同奇迹般,俊美如神迹。

他手臂半伸出窗台,似要拦住掉落的物件却失败,那只手同嗓音一样都是得天独厚的优越,轻声说着:不好意思,没拿稳。

聆泠在紊乱的心跳中恍惚去看,视线里躺着一枚泛光的校徽,她愣愣地抬头对视,手还捂着头顶,一时头脑空白。

湛津想将她头顶的装饰留下,于是换成校徽替代,树荫下的光线恰好能让他看清女孩清丽的面容,以及手机上,他好奇了很久的东西。

那么令人愤怒,一定是某些黑心老板拖欠工资,他一面带着不怎么明显的歉意向女孩解释,一面不着痕迹地瞟过她没来得及熄屏的手机。

卡通画风,动漫人物,要求多的客人和忙个不停的老板——

她在愤怒的,其实是:

《请帮我开店吧!》这款经营类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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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痕迹(h)

做完后聆泠累了,湛津给她收拾了一下又把人放到床上。他们这次连洗澡也不是一起,女孩疲惫地躺在浴缸里,由男人的手给她清理。

分开红肿的小洞,“咕唧”一声就会吐精,湛津探入两根手指抠挖,抱着聆泠,安抚:“忍一下,把它弄出来。”

浴室里时不时响起女孩若有似无的低吟,偶尔过于高亢又被害羞地收回嘴里,聆泠浸在水里的手指也在颤,配合着筋挛的小逼,任他把自己的精一点点抠出去。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时候,但大多数都是被他又肏到潮喷冲出来,这样细致又折磨人的温柔方式是第一次,聆泠又晕又热,都想让他要不算了。

要不就这样吧,慢慢来不适合你。

可湛津没给她时间拒绝,又一次指奸着把聆泠送上高潮后,拍着她的背,嗓音低沉而充满怜惜。

“很棒,宝贝,聆泠很棒。”

他滚烫的唇印在耳廓,一路游移,舔过泛红的全身。

这是一具瓷玉般的躯体,些微的情动就会让它粉到晶莹,吻至两粒葡萄似的乳粒时还会轻轻一颤,湛津低笑,又用嘴给她做了清理。

洗完澡,聆泠是真的浑身无力。她沾到枕头就立马睡着,忘了跟湛津说晚安,也没心思再去问他为什么不脱衣。

足够躺下好几人的大床上,女孩的睡颜恬静而美好,湛津无限爱怜地替她将碎发别至耳后,目光揉一遍清丽眉眼,才慢慢起身到客厅。

而后一连几天,聆泠醒时都没看见湛津,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女孩寻找时进门,算准时间一样,又变着花儿地给她从身后拿出早餐。

日子平静得恍若从前,他们默契得如同爱侣,湛津还会在午后时分陪她出门闲逛,去看火红的落日,去听夜晚的蝉鸣。他们来到薛文文家的小店,湛津认真而严肃地介绍自己,发小看着这一切已是目瞪口呆说不出半句话,聆泠尴尬地笑笑,想上前解释,薛文文却一副“都懂的”表情:“知道啦知道啦,早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啦!当初还嘴硬不承认,谁把债主照片放行李箱里。”

薛文文毫不在意,催促着聆泠去过二人世界,两人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时,湛津略一挑眉,“债主?”

聆泠不知道怎么解释,尴尬的想打个哈哈过去,刚往前走两步就被湛津提住后颈,像拎猫一样:“你就这样介绍我?”

“那还要怎样嘛!”

“就不能说是老公?”

“都跟你说了没有结婚啊!”

“未婚夫,不行?”

……

人影在路灯下越拉越长,并肩而行的两个身影,打打闹闹,倏尔依偎在一起。

又一次大汗淋漓地亲密过后,聆泠晕乎乎地倒进被窝,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晃动的天花板,还有黑暗中模糊的湛津。

他高挺的鼻梁碰到脸颊,时轻时重地呼吸,聆泠脖颈上那块嫩肉被含在嘴里,浑身过电般酥麻,痒到了骨子里。

“好舒服……好烫……”她眼神亮晶晶地捧住男人俊脸,对视着,睫毛颤动的瞬间动人心弦。

“这样也可以,我喜欢这样亲。”

下身还保持着交合的姿态黏在一起,湛津动了动腰,又听到一句呻吟。

“很舒服吗?”低哑又诱人沉溺。

她仿佛坠入梦魇般的情网里,燥热的气息,催着人无法清醒。

“很舒服啊……”水都湿透床单了,“你今天做了什么啊?为什么这样不动都会很舒服?”

女孩眼神迷离,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她半睁的眼或许都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湛津,只是摩挲着那张脸,任唇瓣在耸动中越贴越近。

感受到小穴的绞紧,明白阴唇上的药物已经被彻底吸收进去,湛津揉着阴蒂舒缓她过于敏感的身体,轻啄唇瓣,“没什么。”

聆泠依赖地圈住男人汗湿的脖颈,轻微的洁癖让他即使出汗也没有异味,除了湛津最近好像特别爱喷香水,她靠上去,鼻间总是有股淡淡香气。

私密部位的每一次贴合都带来炽热,聆泠呜咽着将他越抱越紧,知道她喜欢这种亲吻后湛津就一直不吝啬地给予,再次顶上一个小高潮后,埋在女孩耳边喘气。

两人都昏昏然,沦陷在爱欲熏染的热气里,湛津喘息着咬住性爱后泛红的小巧耳朵,一下下磨,眼神却清明:“这样舒服,能给我一个奖励吗?”

女孩无意识挠着他后颈,双腿并紧。

粗壮的性器寸寸深入到底,聆泠眯起眼睛。

“嗯……啊……什么……奖励啊……”

蓬勃的情欲快要将她吞噬干净,小逼却还在颤,吸吮着坚硬。

“我们现在算什么?”

湛津亲过撩人的眉眼,她的媚态在他眼里如毒药一般致命,贪恋地看,眼神也痴缠,颤抖着,问:“能跟我回去吗?”

回去就代表着在一起,他换了种隐晦的方式提起,可女孩还兀自沉浸在情潮里,又或许是听到他的问题,只是不愿回答而已。

月光很安静,一如她平静的眼睛,湛津在那张唇开启之前抢先堵住,他放弃了,不愿听到拒绝,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

聆泠在性爱掀起的海浪里沉浮,迷离着被颠来倒去,他们近日一直用这样温柔的方式缠绵着度过每一个孤寂的夜,很浪漫很温馨,却总让聆泠觉得缺了些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

好像总得不到满足。

她心里的空缺一直见不了底,好像摸不着边,又确认不了目的。

心里有些烦躁,神智却不容许思考得太清晰,湛津射精时她用力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背,湿热的触感,才让她忆起湛津没脱衣。

最近都是这样,他总在黑暗处同她亲密,无论做到再激烈都保持着上衣的完整,偶尔解开扣子,也只是半露胸膛而已。

聆泠本想再问,大脑的昏沉却让她无法继续,不知怎么就困得不行,好像是因为香薰,又好像是他哄人的神态太过亲昵。

“睡吧,宝贝。”

又是由湛津替她收拾完毕,聆泠甚至没有说晚安的力气,铺天盖地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眼花,眼一闭,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

饶是在睡梦里也在怀疑。

湛津为什么总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女孩的眉越皱越紧。

难不成是新养了小猫,所以身上有见不得人的痕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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