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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 (第二部 28-33 完)作者:pauuu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3430 ℃

       【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28-33 完)

作者:pauuul

2025/11/0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4610

  第二十八章

  日子,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翻开了新的一页。

  从第二天开始,餐桌上的气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压抑和死寂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其乐融融的假象。菜色也丰盛了起来,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甚至还有饭后的水果。

  沈三依然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他吃饭时依旧粗声大气,嘴里时不时会冒出几句关于女人屁股和骚穴的下流话,但许婉宁和林夕若都仿佛没听见。

  “爸爸,多吃点排骨,这个炖得烂。”许婉宁用公筷夹起一块最大的糖醋排骨,放进沈三的碗里,脸上挂着温婉贤淑的笑容,眼神里是妻子对丈夫的体贴。

  “嗯,”沈三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把一块鱼肉夹到林夕若碗里,“若若也多吃点,吃鱼聪明。”

  “谢谢爸爸!”林夕若甜甜地应着,然后兴高采烈地讲述着今天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哪个同学的裙子好看,哪个老师讲课有趣。“爸爸”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自然得像是与生俱来,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

  许婉宁微笑着听女儿说话,时不时给沈三添饭,给女儿夹菜,温柔地嘱咐他们多吃点。这一幕,看上去就是最普通、最幸福的家庭晚餐。

  除了餐桌的一角。

  林风像一个透明的幽灵,被排斥在这幅“全家福”之外。没有人给他夹菜,没有人跟他说话。他只能埋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饭,他不允许吃桌子上的菜,他听着妻子的温柔软语,听着女儿的欢声笑语,而那些温柔和欢笑的对象,却是那个占有了她们身体的男人。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饭,而是在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的心脏。他明白,这是她们的惩罚,用这种最残忍的温柔,一遍遍地告诉他,他已经被彻底取代,他是个连旁观都不配的废物。

  夜幕降临,惩罚还在继续。

  主卧的门依旧敞开着,仿佛一个黑暗的舞台,每晚准时上演着活春宫。

  “啊……老公……你好棒……你的大屌要把骚老婆肏烂了……嗯啊……”许婉宁的叫声一天比一天风骚入骨,她昨天叫沈三“爸爸”,今天叫沈三“老公”,用尽所有淫词浪语去取悦身上这个男人。

  这些声音,对于林风是地狱的酷刑,但对于林夕若,却成了催情的烈药。

  每当那熟悉的“啪啪”声和母亲粘腻的呻吟传来,她身体里那头被唤醒的野兽便会开始咆哮。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着现场直播,手指在自己那片湿热泥泞的幽谷中疯狂探索。一开始,她只是揉弄那颗小小的阴蒂,很快就能攀上高峰。但渐渐地,她不满足了。她开始将手指伸进那饥渴的骚穴里,模仿着沈三干她的动作,一根,两根……

  她需要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从一夜三四次,到五六次。可即便高潮到浑身虚脱,身体深处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手指的抽插,终究是隔靴搔痒。她的小穴在渴望着,渴望着那根滚烫、粗硬、能将她整个填满的真实阳具。

  她想要真家伙。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了她所有的思绪。

  终于,又是一个夜晚。隔壁的战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许婉宁的尖叫声浪接一浪,几乎要掀翻屋顶。林夕若躺在床上,用手指自慰到小穴都快磨破了皮,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那股空虚和燥热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疯狂的决定在她脑中成型。

  她赤着脚,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一步一步,走向了那扇敞开着的主卧房门。

  门内的景象,比声音更加刺激。母亲许婉宁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丰满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身上男人狂野的冲撞而剧烈摇晃。那根狰狞的、布满青筋的紫红大屌,正从她湿漉漉的骚穴里抽出,又狠狠地整根没入,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沈三也看到了门口的林夕若。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挺动着腰,大手抓着许婉宁的奶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许婉宁也在无意间的抬头,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女儿。熟妇的脸上还挂着情欲的潮红和淫荡的表情,在看到女儿的瞬间,猛然凝固,转为极致的震惊和羞耻。

  六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空气中,只剩下沈三粗重的喘息,和他阳具在许婉宁体内进出的淫靡水声。

  “爸爸……”林夕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她的目光越过母亲羞愤的脸,直勾勾地盯着沈三,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求和欲望。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也想爸爸肏我。”

  许婉宁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她想开口呵斥,想让女儿滚出去,但她能说什么?她自己正以如此淫贱的姿态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承欢,她的下面还紧紧含着这个男人硕大的阳物,她有任何立场去教育自己的女儿吗?

  就在她羞愤交加、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感觉到体内的那根巨物,忽然悄悄地抽出了一大半。

  紧接着,不等她反应,沈三的腰部猛然发力,那根大屌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预兆地,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重重地捣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唔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淫哼,从许婉宁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这声闷哼,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也像是一声默许的信号。

  沈三笑了。他缓缓从许婉宁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骚水的巨屌,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直挺挺地指向门口的林夕若。

  他对着已经看呆的少女,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林夕若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看到母亲在沈三抽出后,便羞耻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不”字。

  她明白了。妈妈默许了。

  林夕若提起睡裙的裙摆,一步步走进了这间充满了精液与淫乱气息的房间,爬上了那张属于她父母的床。

  沈三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然后又揽过一旁装死的许婉宁。他一手搂着一个,让母女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然后,他低下头,用他那张刚刚还在咀嚼粗话的嘴,同时吻住了她们两个。他的舌头先是撬开女儿生涩的唇瓣,卷着她的小舌肆意搅动,然后又滑出来,探入妻子已经熟练迎合的口中。

  津液在三人的唇齿间交换,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融合。这一刻,没有母女,没有伦常,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一场惊世骇俗的、不伦的盛宴,就从这个深吻开始了。

  第二十九章

  那个深吻,像是一场献祭仪式的开端,彻底开启了地狱的大门。

  房间里淫靡的气味愈发浓郁,混合着汗水、女人的骚水和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沈三放开了怀里的母女,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恶魔,打量着她们因情欲和羞耻而泛红的身体。许婉宁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沈三摆布。她被安排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形成一个屈辱的“一字马”姿势,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灯光和自己女儿的视线之下。

  林夕若被他推到床边站着。作为舞蹈部的成员,她162公分的身高本就比160公分的沈三要高出一点,加上她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一双长腿尤其惹眼。若是她双腿并拢笔直站立,她那稚嫩紧致的淫穴所在的高度,沈三若想正常站着肏进去,必然会有些费力。

  沈三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夕若的动作。只见她没有丝毫犹豫,极其乖巧地微微弯曲了双腿的膝盖。这个小小的动作,瞬间就将她小穴的高度调整到了与他挺立的阳具完美契合的位置。她自己需要一直绷紧腿部肌肉来维持这个姿势,会有些吃力,但却能让“爸爸”毫不费力、舒舒服服地站着干她。而且,膝盖的弯曲让她那青春饱满的臀部,更加向后挺翘,形成一个诱人的蜜桃曲线,充满了主动奉献的淫荡意味。

  【她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

  她就以这个姿势站在床边,上半身向前压,柔软的胸脯伏在床上,脸颊几乎要贴到床单。而她的正前方,就是她母亲许婉宁那被掰开到极限的大腿,以及中间那个湿漉漉、红嫩嫩的骚穴。许婉宁像是为了赎罪,又像是为了取悦魔鬼,竟然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唇,将整个骚穴的内部构造,包括那不断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和那颗小小的阴蒂,都完完整整地展示给自己的女儿看。

  沈三满意地笑了。他走到林夕若身后,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大屌,对准了少女因为屈膝而后撅的蜜臀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阳具的顶端在那紧闭的穴口轻轻研磨,感受着那里的湿热与紧致。

  “真乖啊,我的好女儿。”他低沉的声音响在林夕若的耳边,然后腰部一沉,粗大的阳物便顶开少女青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嗯……”林夕若发出一声闷哼,初次被如此尺寸的巨物从站立的姿态贯穿,让她的小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沈三并不着急动作,他只是将大屌整根埋在少女的身体里,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他一边享受着那温暖紧致的包裹,一边用手抚摸着少女因紧张而绷直的脊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下达了新的指令:“看到妈妈的骚逼了吗?多骚啊,水都流出来了……去,亲亲它。”

  林夕若的身体猛地一僵。亲……亲妈妈的逼?这个念头让她一阵反胃,最后的伦理观在脑中发出尖锐的警报。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身后的巨物突然狠狠地向上一顶,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啊!”林夕若被顶得向前一冲,脸一下子撞在母亲掰开的骚逼上,撞得母亲也“啊”了一声。

  “听话,”沈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爸爸的鸡巴还在你身体里呢。去舔,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干净。”

  林夕若颤抖着,缓缓伸过头。母亲许婉宁那张大的骚穴就在她眼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女人的腥膻气息。她看到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淌着水,甚至能看到穴肉上细密的褶皱。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僵硬地伸出了舌头。

  粉嫩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同样湿热的、属于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一股复杂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她听到母亲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也听到身后男人满意的低笑。

  “对……就是这样……再张开嘴,整个附上去,用力吸,让爸爸听到声音。”

  指令还在继续。林夕若已经麻木了。她张开嘴,将母亲那被掰开的阴唇和阴蒂一并含了进去,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用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吧唧……吧唧……啧啧……”响亮而淫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这声音仿佛比肉体撞击声更加令人羞耻。

  就在这时,沈三从床边柜拿出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塞到了林夕若的手里。是一个仿真的、尺寸不小的假阳具。

  “拿着,”沈三开始在夕若体内缓缓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插进你妈的逼里。对,就是这样……跟上爸爸的节奏。爸爸干你多快,你就干你妈多快。爸爸干你多重,你就干你妈多重。”

  林夕若握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对准了自己刚刚舔舐过的、母亲的骚穴,在沈三身后阳具的一次挺进中,她也用力将假阳具捅了进去。

  “啊!”许婉宁发出一声尖叫。

  一场绝无仅有的、荒诞至极的交合开始了。沈三在身后干着女儿,而女儿,则在他的指挥下,用假鸡巴干着自己的母亲。三具肉体,通过两根真假鸡巴,以一种诡异的节奏联动了起来。

  “快点……再快点……”沈三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挺动的速度和力道开始增加。每一次重击,都让林夕若的身体剧烈地向前晃动。而她也发了疯一样,机械地、用尽全力地将手里的假阳具在母亲体内狂暴地抽插,完全同步着身后那根真家伙的节奏。

  “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真屌干女儿的声音,和假屌干妈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成了这世间最疯狂的交响乐。

  “啊……老公……阿宁要被……要被女儿干死了……骚逼要烂了……”许婉宁在高潮的浪尖上崩溃哭喊。

  “爸爸……啊……好深……要被肏穿了……”林夕若也在极致的快感中尖叫。

  “骚货!母女俩都是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们俩一起肏死!”沈三大吼一声,猛地掐住林夕若的腰,发动了最后的冲刺。他身下的阳具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进少女最深处!

  林夕若也像是和他心意相通,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里的假阳机巴一下又一下地捅向母亲子宫的最深处!

  终于,在一次最凶狠的撞击后,沈三死死地抵住林夕若的子宫颈,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年轻的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一瞬间,林夕若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的哭喊,手里的假阳具也在她最大的力气下,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死死顶在了母亲骚逼的最深处!

  许婉宁的身体弓成了一张虾米,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三个人,在这一刻,同时被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第三十章

  高潮的余韵像一场海啸退去后的死寂,在房间里弥漫。空气中,精液的腥气、汗水的咸湿、女人淫水的骚甜,以及那根人造阳具的塑胶味道,混合成一种代表着伦理彻底崩塌的独特气息。许婉宁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大张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林夕若则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是沈三射进去后又流出来的精液,正顺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滑落。

  那一次母女三人共同攀上巅峰的战栗体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们内心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回归过去?那个名为“家”的温馨外壳早已被砸得粉碎,连一片完整的瓦砾都找不到。既然无法回头,那就只能蒙着眼,一头扎进更深的深渊。

  日子,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继续着。沈三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这个家的主人,主卧的大床,自然也成了他的领地。林风被赶到了客卧,每天听着隔壁传来自己妻子和女儿轮番承欢的淫叫,像一头被拔了牙、剁了爪的困兽,在无能狂怒中煎熬,最终变得麻木。

  夜晚,是这个家最“热闹”的时候。主卧的大床上,沈三就是唯一的帝王。许婉宁毕竟是过来人,骨子里的廉耻心还未被彻底磨灭。她在承欢时,依旧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戚,她的身体在迎合,眼神却时常飘向不知名的远方,仿佛在哀悼那个死去的自己。她的放开,是被动的,是绝望的。

  但林夕若不同。她像一张白纸,在还未被画上正确的是非观之前,就被泼上了最浓烈、最禁忌的色彩。那场惊世骇俗的三人交合,带给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极致满足,更是一种毁灭性的思想重塑。当伦理的枷锁被最亲近的人联手砸碎,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挣脱一切束缚的快感。她彻底放飞了。

  “爸爸,我觉得我这样太素了,配不上你。”一天早上,林夕若跪在床边,一边用她温热的小嘴伺候着沈三晨勃的阳具,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沈三享受着少女笨拙却热情的口活,眯着眼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变得更骚一点,让你每天看着都想肏我。”

  在沈三的“建议”和鼓励下,林夕若开始了她的“堕落”改造。她开始学着画浓妆,用厚重的粉底遮住脸上的青涩,用夸张的眼线和烟熏妆勾勒出与年龄不符的妖冶。鲜艳到刺目的口红,让她每一次开口说话,都像是一种性暗示。她翻出母亲压箱底的黑色丝袜,自己偷偷买了渔网袜,搭配着被她自己剪短到大腿根的校服裙子。她学会了穿高跟鞋,那细长的鞋跟让她走路时不得不扭动腰肢来维持平衡,整个臀部也因此显得更加挺翘、充满诱惑。

  她就以这样一副小太妹的打扮,每天招摇地走进校园。老师的电话几乎每天都会打到林风和许婉宁的手机上,从最初的震惊询问,到后来的严厉斥责,最后变成了无奈的叹息。林风每次接到电话手都微微发抖,却不敢有任何发作。而许婉宁则麻木地听着,嘴里应付着“好的老师,我们会管教”,挂掉电话后,却只是沉默地走进厨房,仿佛电话里说的那个女孩与她无关。

  夜晚的狂欢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沈三常常会一边将许婉宁压在身下,用粗大的阳具干得她淫水四溅,一边命令着林夕若在一旁表演。少女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鞋,在床边扭动着自己尚显青涩的身体,跳着从色情影片里学来的骚舞。她会当着母亲的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抠挖出湿滑的淫水,然后送到自己嘴里品尝,再对着沈三做出吞咽的动作。她的眼神迷离又狂热,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匹配得上房间里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才能获得“爸爸”的赞许。

  直到有天。

  傍晚,林夕若放学回到家里,整个屋子都察觉到了她的反常。往常,她一进门就会像只小猫一样扑到沈三怀里撒娇,或者更直接地,当着林风和许婉宁的面,跪下来给沈三的裤裆一个热烈的深吻,用舌头舔舐着包裹在布料下的龟头轮廓。

  但今天,她异常沉默。

  她低着头,将书包扔在玄关,一瘸一拐地往里走。沈三正坐在沙发上,脚枕在许婉宁的大腿上,接受着许婉宁正在给他的捏腿服务。他抬起眼,目光扫过林夕若。少女的脸上,精致的浓妆有些花了,眼线在眼角晕开一小片黑色,像是哭过。身上那件被改短的校服衬衫,有一个袖口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而最显眼的是她的脚,一只脚上还穿着那双十公分高的黑色细高跟,另一只脚却光着,白皙的脚踝和小腿上沾着些许泥污和一道擦伤的血痕。

  沈三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怎么了?”他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

  林夕若浑身一颤,像是被主人的声音惊醒的宠物。她抬起头,嘴唇翕动了几下,眼圈瞬间就红了。“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

  她走到沙发前,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撒娇,而是委顿地坐在了地毯上,将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也脱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说。”沈三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夕若这才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她现在这副越来越大胆出格的打扮,早已成了学校附近那些小混混们眼中的猎物。今天放学,她在一个巷子口被一个染着黄毛、浑身纹身的流氓给堵住了。那人吹着口哨,用下流的语言调戏她,说看她这么骚,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求和她“处朋友”,还动手动脚地想去搂她的腰。

  “……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说今晚就要带我去开房……我好害怕……”林夕若的声音在颤抖,“我用高跟鞋使劲踩了他一脚,然后拼命跑……可……可另一只鞋子跑丢了,我回头看他好像要追上来,就没敢回去找……”

  第三十一章(血腥警告,不喜请跳过)

  沈三的动作快得惊人。当林夕若还在因放学时的惊吓而心有余悸时,他已经拨通了一个电话。“阿力,去夕若学校附近,把所有符合描述的黄毛、带纹身的混子都给我揪出来。一个小时内,我要见到人。”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声恭敬的“是,三爷”,便再无他言。

  不到一个小时,林夕若就被沈三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地下车库。十几个鼻青脸肿、瑟瑟发抖的小混混被逼着站成一排,其中一个黄毛看到林夕若时,瞳孔猛地一缩。林夕若只是轻轻抬起手指,指向那个黄毛……

  随后夕若便被沈三揽着腰带回了车里,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当晚,别墅的卧室内弥漫着一股淫靡与恐惧交织的奇特气息。许婉宁和林夕若赤裸着身体,如同两件精美的祭品,并排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沈三坐在她们身后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冷漠地审视着她们因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明天,你们都不用去上课了。”沈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放下酒杯,走到她们身后。他那根早已勃起的硕大阳具,狰狞地抵在了许婉宁丰腴的美臀上。许婉宁身体一僵,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沈三扶着她的腰,将大屌猛地肏进了她湿滑紧致的骚穴里。“明天,我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给我们的夕若报仇。”他一边说,一边在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发出“啪啪”的淫荡水声。

  许婉宁被迫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身边的林夕若,看着母亲被父亲如此蹂躏,身体也起了反应,小穴里竟流出了黏腻的淫水。“爸爸……”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沈三拔出插在许婉宁体内的阳具,那根沾满了母亲淫液的大屌,又对准了女儿那春潮泛滥穴口。“夕若也要看爸爸怎么给你出气,对吗?”他说着,毫不怜惜地将阳具硬生生挤进了她紧窄黏滑的甬道。林夕若闷哼一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夹杂着痛苦与期待的快感。沈三就在这对母女的身体里轮番耕耘,将她们的骚穴都肏得红肿不堪,直到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内射进许婉宁的子宫深处,才宣告了这场家庭“会议”的结束。

  第二天,沈三带着精神恍惚的一家三口,来到了那个废弃的仓库。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许婉宁和林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黄毛,此刻正被铁链吊在半空,浑身是伤。

  而仓库的二楼平台上,站满了被“邀请”来的本地小混混。

  “三爷……三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黄毛见到沈三,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求饶。沈三却像是没听见,只是对身边的打手挥了挥手。行刑开始了。

  当第一个打手抡起铁榔头,狠狠砸在小黄毛的手指上时,“咔嚓”的碎骨声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许婉宁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风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死死地盯着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林夕若也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沈三的衣角。但她没有闭上眼睛,反而无表情地注视着那柄榔头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骨裂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接下来是液压机。看着小黄毛的四肢被一寸寸地压成肉泥,骨骼和血肉混合着被挤压出来的恶心声音,许婉宁再也忍不住,跑到角落里剧烈地呕吐起来,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林风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他闭上了眼睛,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而林夕若,她最初的恐惧正在悄然转化。她看着身旁面不改色、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沈三,一种前所未有的敬畏和崇拜在她心中油然而生。这个男人,她的“爸爸”,拥有着决定他人生死的绝对权力。

  当打手拿出一根带倒钩的尿道通条,扶起小黄毛已经被吓到萎缩成一条毛毛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从尿孔插进去,反复抽插研磨,每次抽出都能看到倒刺带出新鲜血肉。就连二楼围观的那些流氓都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小黄毛那不似人声的嚎叫,像一根钢针刺入在场所有人的耳膜。许婉宁已经瘫软在地,若不是被林风扶着,恐怕早已昏死过去。林夕若此时却紧紧挽住了沈三的手臂,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发出微颤的声响,她自己清楚,那除了因为害怕,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看着那个曾经调戏自己的小混混在极致的痛苦中扭曲挣扎,一种病态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内心,她感到下面湿透了。

  最后废弃仓库中央,一个巨大的油桶里沸水烹煮,将这场残忍的戏剧推向了高潮。当吊着的小黄毛的身体被缓缓浸入滚烫的油桶,皮肤被烫得卷曲,发出“滋啦”的声响时,整个仓库安静得可怕。许婉宁和林风几乎是靠着彼此的支撑才没有倒下,他们的灵魂仿佛都被这场血腥的盛宴抽空了。只有林夕若,她将头轻轻靠在沈三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爸爸……爸爸……”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对强者的崇拜,以及践踏弱者所带来的权力快感,已经将她那张曾经洁白的纸,彻底染成了最深沉的黑色。

  第三十二章

  那场血腥的处刑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夕若灵魂深处最黑暗的闸门。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释放出的便不再是希望,而是浸透了血与精液的、扭曲的欲望。她变了,变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却又无比沉醉。

  变化,是从家里的餐桌上开始的。曾经那个安静吃饭、甚至不敢与沈三对视的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化着精致妖艳妆容的少女,她穿着低胸的吊带衫,两条白皙的长腿随意地交叠着,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冷冷地扫过餐桌对面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她的亲生父亲,林风。

  “废物。”林夕若用筷子尖敲了敲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林风的心里。“你看看你那副样子,连条狗都不如。妈妈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生下我这么优秀的女儿,居然是你这种窝囊废的种,真是恶心。”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涨红,又在接触到沈三那冰冷含笑的目光后,迅速变得惨白。他手里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却只能低下头,将所有的屈辱混着米饭一起吞进肚子里。许婉宁默然地看了丈夫一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林夕若的目光就转到了她的身上。

  “还有你,”林夕若的语气变得玩味而残忍,“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也别想替他说话。你现在是爸爸的母狗,我也是。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不然,是需要‘调教’的。”她特意加重了“调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与沈三如出一辙的残酷笑容。

  真正的“调教”,在当晚就开始了。在沈三的授意下,林夕若将自己的母亲许婉宁剥得一丝不挂,用狗链拴着脖子,牵进了浴室。沈三则像个君王一样,悠闲地斜靠在浴室门口,欣赏着女儿对自己女人的施虐。

  “妈妈,你好像不太干净呢。女儿来帮你洗洗肠子。”林夕若的声音甜美得令人发指。她拿出一个巨大的灌肠器,里面装满了混杂着辣椒水的温水,然后强行掰开母亲紧致的臀瓣,将粗大的管子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许婉宁的后庭。冰凉的管子深入肠道,许婉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夕若……求你……”许婉宁哭着哀求。

  “不许动!”林夕若冷喝一声,一巴掌扇在母亲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爸爸在看着呢,你要是表现不好,爸爸会不高兴的。”她拧开阀门,大量的液体汹涌地灌入许婉宁的身体。那种肠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胀痛,伴随着辣椒水火烧火燎的刺激,让许婉宁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凄惨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直到她的肚子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高高鼓起,林夕若才拔出管子,然后用一个巨大的肛塞堵住了她的后穴。“给我憋着,一个小时内不许拉出来,不然,我就用针把你这张漂亮的嘴缝上。”

  接下来是尿道。林夕若拿来一根细长的导管,蘸了些润滑液,对准了许婉宁那已经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妈妈的小穴好像也很渴呢,我来喂喂它。”她微笑着,将导管一点点地插了进去。那种异物侵入最私密、最敏感之处的酸胀感,让许婉宁浑身触电般地颤抖。当冰凉的水流开始注入膀胱时,许婉宁彻底崩溃了,羞耻和痛苦的泪水决堤而出。

  最残忍的,是穿刺。在沈三的示意下,林夕若取来一个消过毒的工具盒,里面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她捏住许婉宁左边的乳头,那颗粉嫩的乳粒因刺激而挺立着。“你看,它多漂亮啊,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给它做个装饰好不好?”她说着,捏着最长的一根针,对准乳头的最顶端,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许婉宁的喉咙。鲜血顺着银针流下,滴落在她洁白的胸脯上,像一朵朵妖艳的梅花。林夕若仿佛一个专注的艺术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又捏起许婉宁肥美的阴唇,用同样的方式,在上面穿了两个小孔,并挂上了两个银色的小环。“看,这样是不是更性感了?以后爸爸肏你的时候,这两个小环会随着爸爸的大屌一起晃动,一定很美。”

  在学校里,林夕若的打扮越来越出格。超短的百褶裙下是性感的黑丝渔网袜,紧身的上衣将她发育得极好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脸上画着浓妆,走在校园里,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但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混混敢上来招惹她。他们看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远远地就躬身问好,叫一声“若姐”。小黄毛的下场,已经成了所有地下势力中一个血淋淋的传说。

  终于,有不长眼的人撞了上来。教导主任,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更年期女老师,在走廊上拦住了她。“林夕若!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样子!我们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窑子!”女老师义正言辞,声音尖锐地斥责道。

  林夕若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老师,您是不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火气这么大?”

  “你……你不知廉耻!”女老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痛骂,“你再这样,我就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好好管教你!”

  “好啊。”林夕若笑得更开心了,“我等着。”

  当天下午放学,女老师刚走出校门没多远,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堵进了一条阴暗的小巷。她惊恐地尖叫,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林夕若就站在巷口,抱着双臂,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亲眼看着那个白天还高高在上的女老师被撕碎了衣服,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混混们淫笑着,轮流扒开她的双腿,将他们肮脏的阳具一次次地肏进她那早已干涩的身体里。女老师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哭泣求饶,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死鱼般的抽搐。

  而林夕若,从头到尾,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她只是在最后一个混混从女老师身上爬起来后,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再来一轮,别亏待她,好好让她爽爽”然后,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黄昏的余晖中,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女王。

  第三十三章

  时间在粘稠的欲望和无声的屈辱中流淌了两个月。对林风和许婉宁来说,这是地狱里的六十个日夜;而对林夕若,这却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春天。沈三像一个随心所欲的神,主宰着这个家庭的呼吸、心跳和每一次呻吟。然而,神也有厌倦的时候。

  那是一个看似寻常的夜晚,晚餐桌上,许婉宁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沉默地布菜,她胸前被乳环坠得微微下垂的乳房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林风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林夕若则紧挨着沈三坐着,亲昵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娇声道:“爸爸,尝尝这个,妈妈今天炖了很久呢。”

  沈三嚼着排骨,眼神却毫无温度。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突然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明天就走了。”

  三个字,像三颗不同威力的炸弹,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同时引爆。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他缓缓抬起头,那张饱经折磨的脸上写满了错愕,随即,一种绝望的灰败像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死了,从灵魂深处彻底死了。沈三要走了,可他欠下的巨债,那座压在他脊梁上、让他卖妻卖女的大山,却依然矗立在那里,分毫未减。沈三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讥笑:“林老师,别忘了,你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我的人,会定期来‘问候’你的。”

  许婉宁的表情凝固了。两个月来,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喜怒哀乐,像一尊精致却无魂的人偶。听到沈三要走的消息,她空洞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光,那是对地狱终将结束的期盼吗?但那光芒在沈三下一句话中,便彻底熄灭了。她依旧是债务的抵押品,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依然不属于自己。她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机械地收拾着碗筷。

  然而,反应最激烈的,是林夕若。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尽褪,那双总是含着春情的漂亮眼睛里,涌上了巨大的恐慌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即将崩塌。“不……爸爸,你不要走!”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沈三的腿边,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你不要我了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是我不够骚,还是妈妈不够贱?求求你,爸爸,别丢下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她就像一条即将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用尽全身的力气哀鸣、乞求。沈三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玩味的欣赏。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看这个由他亲手塑造的、最纯洁的邪恶为他而疯狂。他伸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施舍:“哭什么。我只是玩腻了这个地方。你想我了,就来帮会找我。只要你有空,随时可以来。”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瞬间将林夕若从地狱拉回了天堂。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不确定地问:“真的吗?我……我可以去找你?”

  “当然。”沈三笑了。

  林夕若瞬间破涕为笑,那笑容灿烂得晃眼。她猛地凑上前,像小狗一样虔诚地舔舐着沈三的手指,然后,她转过头,用一种冰冷而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都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货让爸爸不满意了!”

  那一晚,成了这个家庭最后的疯狂祭典。为了向沈三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留住“爸爸”最后一丝温存,林夕若化身成了最残忍的恶魔。她将许婉宁的四肢用皮带捆绑在床上,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她拿出那些早已被她玩得熟练无比的性具,当着沈三的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展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

  “妈妈,爸爸要走了,你难道不该好好伺候他,让他记住你的骚穴吗?”林夕若笑着,将一根粗大的、布满螺纹的假阳具狠狠捅进了许婉宁的阴道深处。她不顾母亲痛苦的闷哼,抓着假阳具的底座,疯狂地在母亲的骚穴里进出抽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捣烂。润滑液混合着淫水和血丝,从许婉宁的腿间不断流下。“叫啊!贱货!给我大声地叫!让爸爸听听他的母狗被女儿干得有多爽!”

  她又用细长的尿道串珠反复刺激许婉宁的尿道,直到许婉宁在极致的酸麻和羞耻中失禁,尿液喷洒得到处都是。然后,她捏着母亲乳头和阴唇上的银环,用力拉扯,让许婉宁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最后,她骑在母亲的脸上,强行掰开她的嘴,命令道:“舔干净!把我舔干净!这是你最后一次品尝女儿的味道了!”

  沈三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抽着烟,冷漠地欣赏着这场由他导演的母女相残的活春宫。他看着林夕若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俏脸,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疯狂火焰,心中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他知道,这条小母狗,已经彻底被他驯化了,她的灵魂,已经永远刻上了他的烙印。当晚,他让林夕若跪在床边,看着他最后一次侵犯她母亲的身体,将精液尽数内射在那被女儿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

  沈三走了。

  林夕若如预料般没考上大学。她对那些枯燥的课本早已失去了兴趣,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沈三和那个充满了暴力与欲望的帮会。

  她索性成了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每天唯一的目标,就是去帮会“报道”。

  帮会的总部设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区,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别有洞天。当林夕若第一次穿着性感的短裙和黑丝踏入这里时,所有正在打牌、喝酒、擦拭武器的帮会成员都停下了动作。

  在熟悉她和沈三关系的人快速告知下,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齐刷刷地躬身行礼:“若姐!”

  那一声声敬畏的“若姐”,像最至瘾的毒品,瞬间注入了林夕若的血液。她知道,这份敬畏来自于她身后的沈三,她是狐假虎威。但那种被人仰视、掌控他人生死般的快感,是真实不虚的。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她每天都来,一开始只是坐在沈三身边,看着他们处理“业务”,后来,她开始主动参与。

  她第一次动手,是对一个欠了钱还不上,被打得半死的男人。沈三指着那个男人,对她说:“去,让他知道不还钱的下场。”林夕若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男人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还在嘴硬地咒骂。林夕若笑了笑,然后猛地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地踩向男人的胯下。碎裂的“咔嚓”声和男人非人的惨嚎同时响起。林夕若面不改色,甚至觉得有些兴奋。

  从那天起,“公主”的凶名开始在地下世界流传。几年的时间里,她踩碎了不止一个男人的睾丸,她亲手用砍刀剁下过赖账赌徒的手指,

  她会兴致勃勃地协助沈三,将那些被抓来抵债的可怜女人按在桌子上,欣赏她们被沈三和其他帮众轮奸时的绝望。她成了沈三最锋利、最恶毒的一把刀。

  她对自己更狠。为了满足沈三对她身材越来越苛刻的要求,她每天在健身房里进行超负荷的深蹲和力量训练,只为让自己的屁股更翘、更圆、更富有弹性,好让“爸爸”的大屌在干她后庭的时候能被夹得更紧。

  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每一口食物都要计算卡路里。她的身体被雕刻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紧致光滑,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和淫荡的诱惑力。

  她依然叫他“爸爸”,无论是在只有两人的床上,还是在几十个帮众面前。她心甘情愿,引以为傲。

  后来,沈三的头领父亲死了,沈三顺理成章地接手了整个帮会,成了这个城市地下世界新的王。在他的登基“大典”上,他身边站着的,依然是那个妖艳而狠毒的林夕若。

  所有人都知道,沈三玩女人从不久留,玩腻了就丢,就像他早已忘在脑后的许婉宁一样。唯有林夕若,这个被他从纯洁的深渊中亲手拖拽出来的恶魔,让他始终痴迷。他迷恋她身上那种最纯洁的邪恶,那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只为他一人绽放的堕落。

  剧终。

  沈三坐在他那张巨大的皮沙发上,是这个黑暗王国的君主。而林夕若,这个地下世界的“公主”,正温顺地跪在他的胯下,仰着头,熟练地吞吐着他那根硕大的阳具,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笑容。当沈三的一个手下前来汇报事务时,她只是暂停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那张还沾着津液的嘴角勾起,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凶狠、毒辣,仿佛随时能扑上去将人生吞活剥。她是他胯下最乖顺快乐的母狗,也是他王国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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