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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10)
作者:qian3322
2025/10/25 发布于 SIS
字数:11212
第十章:博弈 (The Game)
顾远洲停下了脚步。
他缓缓转身,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他走到乔安然面前,将她的身体抱到床上,然后用沉重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上去!
一声闷响。
小腹的疼痛被一种更纯粹、被贯穿的剧痛代替。
但在这份剧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安宁。那折磨了她数个小时的内部胀痛,终于有了一丝“解放”的希望。
顾远洲开始了他那,充满了“力量”与“暴力”的剧烈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铁锤一样,狠狠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宫口。
乔安然的意识在剧痛与希望的矛盾中破碎。她的理智在尖叫着“不”,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最原始的、对排泄的渴望所背叛。
她开始本能地迎合那根正在她体内施暴的肉棒。
“啊……啊……好痛……不要停……求你……再快一点……啊……就是那里……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出来……”
她本能地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连串,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淫荡”又破碎的哀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股强烈的痉挛,突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啊——!”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烈地在床上抽搐。
那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的“潮吹”。
也是她,一生中,最屈辱、最盛大、也最悲哀的……“小便”。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她不受控制的阴道里喷出。温热的液体,将昂贵的真丝床单和顾远洲的西装裤彻底浇透。
膀胱撕裂般的胀痛,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但就在痉挛结束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尿道括约肌,再一次猛地收紧。
奔涌的洪流,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重新摔回了床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那份酷刑般的胀痛,虽然缓解了许多,但依旧存在。
那一次高潮,根本不足以排空她被撑到极限的膀胱。
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在宣泄后,正准备退出去。
“不!”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不要拔出来……求你……”
她缓缓地转过那张早已被泪水和口水淹没的脸。
“还没……还没尿完……”她像一头为了活下去的母狗,发出了最卑微的哀求,“再做一次……求求你……让我……让我再高潮一次……”
顾远洲看着眼前这具彻底臣服的作品,笑了。
当那场充满了“乞求”与“施舍”的、漫长“治疗”,终于结束时。
顾远洲从她一片狼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看着这具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微弱抽搐的身体。
俯下身,在乔安然耳边轻声说:
“现在,你明白你新世界里的规则了。”
他拿起那个装着K7的喷雾器,在指尖缓缓转动。
“你看,乔安然,你现在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一件……会呼吸、会痛苦、也需要保养的艺术品。”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欣赏”与“玩味”的笑容。
“而K7,就是你唯一的保养品。你的每一次排泄,都将不再是生理需求,而是一场只为我一人上演的仪式。”
“至于这场仪式何时开幕……”他的声音里拖着长长的尾音,“那就要看我这个唯一的观众,心情好不好了。”
东京,银座。
这间曾见证沈若冰“死里逃生”的私人画廊,其最深处的日式茶室内,空气比窗外深秋的寒雨还要冰冷。
凌峰盘腿坐在一张由整块金丝楠木打造的茶台前。面前的汝窑茶具正升腾着袅袅热气。
然而,他并未品茶。
只是用充满“严肃”的目光,注视着茶台对面那块加密视频笔记本电脑荧幕。
荧幕上,德米特里·伊万诺夫那张脸,写满了愤怒与不耐烦。
茶室角落里,一个“东西”安静地匍匐在地。
它拥有人类女性完美的胴体,却被永久性的生物墨水纹上了如同“杜宾犬”般野性的“黑与锈”纹样。脸上绘有犬类面谱,嘴里被冰冷的口枷剥夺了所有属于“人”的语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从尾椎骨处“长”出,静静地垂落在冰冷的榻榻米上。
它如同工作室里的一件“家具”,安静地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
德米特里的声音如同一辆生锈的坦克,充满了压迫感,“为什么我的‘货物’总是在鹿特丹港,遭到那些该死联合执法检查?!‘账房’不是向我保证,你们‘门槛’所有的管道都是绝对安全的吗?”
凌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德米特里,”他的声音嘶哑而冰冷,“……你现在才明白吗?”
“这就是我们‘大管家’那套自作聪明的‘长期布局’后果。他总以为可以用商人的虚伪规则解决所有问题。”
“问题,是用来‘清除’的,不是用来‘管理’的。”凌峰的目光如刀,直刺荧幕上那张愤怒的脸,“如果一开始就派人把那个写报道的记者和他一家人都沉进苏黎世湖,现在又怎会有这些麻烦的‘苍蝇’?”
德米特里看着凌峰,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赞同。
“‘工匠’你说得没错。”他冷冷地说道,“而且我听说,在我们这些‘老朋友’的‘投资’因他的‘无能’而面临风险时,他却在香港,对一个叫‘太子’的人大献殷勤?”
“傅晏之只是一个‘商人’。”凌峰缓缓放下茶杯,“他只懂计算‘风险’,却不懂得用‘手术刀’彻底切除‘病灶’。”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充满“野心”与“残忍”的笑容。
“‘门槛’需要一个更懂‘艺术’的‘管理者’。”
荧幕那头的德米特里沉默了。
他听懂了凌峰的弦外之音。
“……如果‘账房’继续这样,作为合作伙伴,会考虑提出合理反馈。”最终,他缓缓点头。
视频中断了。
凌峰缓缓从茶台前站起身,走到那个始终匍匐在地的“宠物”面前。
他用皮靴轻轻挑起她戴着口枷、被面部纹身彻底覆盖的脸。
然后用缓缓说道:
“……饿了吗?”
那具如雕塑般的身体在听到“指令”后,发出一阵充满“本能”与“渴望”的剧烈颤抖。
香港,木的地酒店。
酒店的套房公寓内一片死寂。
巨大的电子白板上,那座孤岛的卫星图,已经停留了超过七十二小时。
萧岚将一把战术气动枪的零件摔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还在等什么?”她的声音嘶哑,“等那两个女孩在岛上被那群畜生玩烂吗?”
没有人回答她。
楚天阔通红着双眼,盯着屏幕上那个静止的绿色光点。那是信标最后消失的位置。
房间里响起一声电子提示音。
是阿米尔·卡恩传回的最终评估报告。
楚天阔颤抖着点开文件,没有念,只是将核心结论投射在电子白板上。
【评估结论:目标岛屿为“太子”赵献的私人领地,受邻国海军非官方军事庇护。任何未经许可的物理靠近,都将被视为‘准军事挑衅’,并遭到毁灭性打击。结论:物理渗透成功率为……零。】
“零?”萧岚看着那个词,发出一声冷笑,“零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她站起身,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不信!只要是人待的地方,就一定有办法进去!炸掉他们的补给船!在他们的饮用水里下毒!派无人机去撞他们的雷达!总有办法的!”
“没用的,岚姐。”楚天阔的声音有气无力,“炸了这艘,他们还有下一艘。我们的人手和资源,连一场最低烈度的消耗战都打不起。我们输了。”
“我没输!”萧岚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窗边的沈若冰,转过了身。
她走到电子白板前,按下了清除键。
白板上关于“巢穴”的所有渗透路线、安保漏洞、补给船航线……瞬间消失。
萧岚和楚天阔愣住了。
沈若冰在空白的白板中央,用红色字体写下两个字。
【政敌】
“我们都错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切开了房间里绝望的空气。
“我们一直在思考如何攻破一座城堡,却忘了这座城堡建立在一个我们看不见的王国之上。”
她缓缓转身,看着早已说不出话的萧岚和楚天阔。
“我们真正的敌人,不是‘门槛’这个组织,而是保护着‘门槛’所有顶级客户的、看不见的权力体系。”
“赵献,就是这个体系的太子。”
“要让国王感到恐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另一个国王向他宣战。”
她看向楚天阔。
“我要你动用一切资源,包括你父亲楚明远在学术界和政界所有沉睡的人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挖,去交换,去威胁。”
“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赵献家族在国内,最致命的、也是最渴望他倒台的那个政治对手。”
坠胀感,如约而至。
它从乔安然小腹最深处传来,如同一个植入她体内的闹钟,用持续加剧的压力,宣告着新一轮地狱的开端。
自从被手术后,回到云顶天宫已经一周了。
她躺在床上。这间顶层囚笼的恒温系统让她感觉不到寒冷,但那股来自膀胱的压力,却让她从骨髓深处泛起寒意。
她的大脑还在计算:距离上一次排泄,已过去九个小时。疼痛的临界点在十二小时左右。她还有三个小时。
但坠胀感早已升级为撕裂般的刺痛,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小腹,引发一阵痉挛。
她死死咬住身下的丝绸枕头,能听到自己因为极力抑制而变得粗重的喘息。
不能叫喊,是乔安然最后的底线。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额头的冷汗浸湿了发根,顺着脸颊滑落,与不受控制溢出的泪水混在一起。
不行了。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伸向床头的手机,那个号码。
电话里一片寂静。
“想通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乔安然的喉咙很干,她张了张嘴,挤出的却是气音。膀胱又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搅动。
“主人……”她终于发出了声音,嘶哑、颤抖,充满了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卑微,“求您……我撑不住了……您的便器……快要坏掉了……求您……求您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然后被挂断。
接下来的等待,是比酷刑更残忍的凌迟。她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自己的尿液撑破。
当隔音门终于无声地推开时,乔安然的视线已经因为痛苦而模糊。
顾远洲缓缓走了进来,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蜷缩在床上、剧烈颤抖的身体。
“跪下。”他的声音很平。
乔安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用尽全力,撑着柔软的床垫,一点点地从床上挪了下来。双膝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让她浑身一颤。
“爬过来。”
她用被磨得通红的膝盖,在那光洁的地面上,一下一下地,爬到了他的脚边。
“脱!”顾远洲缓缓坐进沙发。
乔安然却在顾远洲的命令下,颤抖地脱去唯一遮挡她身体的真丝睡衣。
顾远洲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他的视线,落在她耻骨上方那行崭新的哥特式艺术字纹身上——【顾氏便器,女王私属】。然后他的目光又在她双腿之间,那枚还在微微泛红的阴蒂包皮钉上停留了几秒。
“看来,这一周的精加工,让你这具身体越来越像一件合格的‘艺术品’了。”他用穿着昂贵皮鞋的脚尖,轻轻抬起了乔安然的下巴。
他的目光,转向她右腿内侧那个烙印——代表着Ω级改造的“破碎的洪门”图腾。图腾的两侧,又增加了一道如同吊带袜边缘的装饰,环绕她的大腿整整一圈,由日、韩、英三种语言的羞耻文字构筑而成。
他用鞋尖轻轻拍了拍乔安然的脸颊。
“便器女王,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三种语言,为你刻上这圈‘巴别塔的自白’吗?”
乔安然的身体剧烈一颤,没有回答。
“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顾远洲俯下身,在她耳边说:
“2021年,东京。索尼的光学传感器部门,我布局了两年,最后在签约前夜,被你用一份伪造的环评报告撬走。我记得,你就是在庆功宴上,用流利的日语对你的手下说,我像一条‘败犬’。”
“2022年,首尔。三星的存储芯片订单。你收买了我最信任的副手,让他在竞标的最后一刻泄露了我的底价。你用韩语对他说‘干得漂亮’时,想过今天吗?”
“还有去年,华尔街。我远航科技上市的敲钟仪式,被你联合那群秃鹫做空,变成了全球直播的笑话。你的英语说得可真动听,乔安然,尤其是在跟SEC那帮人告我黑状的时候。”
他直起身。
“你用它们,一次次地把我踩在脚下。现在,”他用鞋尖点了点她腿上的纹身,“我就用它们,来定义你的全部。”
他靠回沙发里。
“今天,从东京开始。用日语念给我听,让我听听,你这只败犬在乞求主人操你时,是什么语调。”
乔安然的身体僵住了。
顾远洲的眼神变了。
“念。”
乔安然闭上眼,泪水从眼眶滑落。她看着自己腿上那些墨黑的字迹,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破碎的声音。
“か……かつて女王と呼ばれた私は……今や生ける便器としての喜びを……知りました……”
(我,曾被唤作女王,如今,却已领悟了作为活体便器的喜悦……)
她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每一个曾经被她用来构建商业帝国的日语单词,如今都变成了一把刺向她灵魂的刀。
“……屈辱に濡れ、快楽を乞うこの身を捧げ……主人の精液と尿意だけを渇望する、下贱な雌犬と申します……”
(……我愿献上这具因屈辱而湿透、乞求着快感的身体……并自我介绍为,一只只渴求着主人的精液与尿意的、下贱的母狗……)
她再也念不下去了。她瘫软在地板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
顾远洲看着脚下这件终于成形的作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缓缓朝乔安然脸上喷了几下K7。
“看来,今天的教学,需要换一个更有趣的教室。”
他一把揪住乔安然被汗水浸透的短发,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拽了起来。
“不……不要……”乔安然的四肢瘫软,只能被动地拖行。
顾远洲没有理会,径直将她拖到了顶层复式那连接着空中花园的落地窗前。
“唰——”
厚重的窗帘被他一把拉开。窗外是整个上海外滩的夜景。
“还记得吗?你曾经站在这里说,这片夜景里,一半的灯火都将为你而亮。”顾远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里是你曾经的王座。”
他打开了通往露天阳台的玻璃门,将她粗暴地推了出去。
夜晚的冷风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身体,让她剧烈地颤抖。她的膀胱在极致的疼痛和寒冷的双重刺激下,发出了更强烈的、即将决堤的警告。
“现在,”顾远洲走到她的身后,用身体的重量将她死死地压在冰冷的玻璃护栏上,强迫她以一个后背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面向那片她曾经的江山,“这里也是你现在的新王座。”
乔安然的瞳孔放大。她能看到远处环球金融中心的灯火,能看到黄浦江上游轮的微光,甚至能看到对面某栋公寓楼里一个模糊的人影。
“不!不要在这里!求你!主人!我错了!不要在这里!”她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开始疯狂地挣扎。
“哦?现在才开始求饶?”顾远洲的呼吸变得粗重,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狠狠地顶住了她因挣扎而不断扭动的臀缝,“晚了。今天我就要让这半城的灯火,都好好欣赏一下,它们曾经的女王,是如何为我喷水的。”
他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扶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
一声悲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他开始了狂野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乔安然的身体连同那冰冷的玻璃护栏一起剧烈地颤动。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玻璃上,因为挤压而变形。她能从玻璃的倒影里,看到自己身后那头正在疯狂冲撞的野兽,和自己那张彻底破碎的脸。
“看着!我让你看着!看着你自己的江山!”顾远洲咆哮着,“看着那些你曾经看不起的蝼蚁!今天,他们所有人,都在欣赏你这个便器女王被我操的下贱模样!”
在持续的狂暴撞击下,那股即将失控的痉挛感,再一次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开。
“不……不要……尿……要尿出来了……不要在这里尿……”她的嘴里发出了最后的、破碎的哀求。
“尿?对!就是要在这里尿!”顾远洲变得更加兴奋,他猛地将乔安然的身体提了起来,用手臂箍住她的腰,强行让她的阴户,毫无遮挡地对准了护栏外那片深不见底的夜空。
“给我喷!对着你的帝国!把你那骚尿,都给我喷出去!”
“啊——!”
在她最凄厉的一声尖叫中,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洪流,从她失控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那股液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短暂的抛物线,在城市霓虹灯下晶莹闪烁,然后洒向了下方的夜空,最终消失不见。
但那一次高潮,依旧不足以排空她那积攒了十几个小时的膀胱。失控的喷射只持续了几秒便戛然而止。那份撕裂般的胀痛,便再次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
顾远舟将她重新按回到玻璃护栏上,开始了第二轮的冲撞。
“还没完呢!我的喷泉女王!我们继续!”
“不……求你……杀了我吧……”
又一次。
再一次。
乔安然的意识,已在那反复的公开展示和潮吹失禁的极致羞辱中,彻底地死去了。
日本,横滨。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驶入一片废弃的发电站。这里曾是支撑日本经济泡沫的钢铁厂区,如今只剩下被海风侵蚀得锈迹斑斑的巨大钢结构。
凌峰从车上走下,没有带任何保镖。
他身后,那个“宠物”也悄无声息地从另一侧车门爬出。她的脸被永久性生物墨水纹上了杜宾犬的“锈色”面谱,嘴里被口枷剥夺了语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从尾椎骨处伸出,垂落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
她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紧紧跟在凌峰脚边。
凌峰掏出电子门禁卡,打开了大门。内部的冰冷科技与外部的残旧破败截然不同。这里是凌峰的私人工作室。
他径直走到数据中心,由无数台高速运转的服务器和投影设备组成。
凌峰走到中央主控台前,将手掌按在识别器上。
“身份确认。欢迎您,工匠大人。”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响起。
巨大的投影瞬间在墙上展开,那是一个由无数条信息流组成的数字迷宫。
“调出‘S’计划的所有相关数据。”凌峰的声音嘶哑而冰冷。
他口中的“S”,指的就是沈若冰。自从东京停车场那次失手之后,他便动用了所有隐藏在傅晏之视野之外的私人情报资源,开始对那个女人进行无声的解剖。
他不相信意外,只相信设计。
荧幕上浮现出沈若冰在过去几个月里的行动轨迹。
“东京,银座画廊…停车场电力系统与安保系统同时出现无法解释的逻辑漏洞…”
“瑞士,‘圣塔伦’疗养院…一份伪造的关于克劳斯·里希特教授的医疗报告被泄露给了英国《卫报》…”
一条条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事件,在他眼中,被串联成一条清晰的逻辑链。
凌峰看着荧幕上沈若冰的脸,摇了摇头,“她只是一把手术刀。”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在她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握着刀的医生。”
他输入了一行新指令。
【交叉比对所有‘意外’发生时,全球范围内高强度、无法识别来源的网络攻击信号。】
数据再次滚动。最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源头。
一个代号:【夜莺 (Nightingale)】。
“原来是你。”凌峰看着那个名字,点了点头。
但他没有停下,开始更深入地追溯“夜莺”在过去一年里留在网络世界的所有痕迹。他发现,这个“夜莺”的行动轨迹,总伴随着另一股更微弱、却如影随形的第三方信号。一股专门干扰与破坏夜莺行动的信号。
“有意思。”凌峰的脸上又露出一个笑容。
“傅晏之只看到了麻烦,”他说,“而我看到的,是机会。”
他关掉所有荧幕,数据中心再次陷入黑暗。
他转过身,看着那个始终匍匐在脚边的“宠物”。他伸出手,轻轻划过她那冰冷的、被绘制了犬类面谱的脸。
“走吧。”他说。
“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距离沈若冰的要求,又过去了二十二个小时。
对于香港这座不夜城而言,只是一个寻常的日夜交替。但对于木的地酒店套房里的“联盟小队”来说,这是他们与绝望赛跑的时间。
套房内一片死寂,只有楚天阔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服务器风扇的低鸣。
他在寻找一个名字。
萧岚正在拆解、保养那把战术气动枪,然后重新组装。她用这种重复的机械动作,来对抗焦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就在所有人的耐心即将耗尽时。
“找到了。”
楚天阔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巨大的电子白板上,跳出了一张像素不高的黑白证件照。照片上的男人约莫六七十岁,面容清癯,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照片下方,是他的名字——陈正先。
紧接着,一排排履历在屏幕上展开。
1998 - 2003,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副主任。
2003 - 2008,中国人民银行,行长。
2008 - 2013,中央金融工作领导小组,核心成员。
2013至今,不具名高级顾问,半退休状态。
“就是他?”萧岚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一个管钱的,能撼动赵家那种靠枪杆子起家的家族?”
“岚姐,你看到的只是冰山。水面之下的东西,才真正要人命。”
楚天阔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他指着屏幕上的那张脸。
“我听我爸的一个老朋友提过。九十年代末,赵献的父亲在主导‘西部大开发’战略时,曾想推动一个耗资数千亿的能源项目。最后就是被当时还在体改委的陈老,以‘金融风险过高’为由,硬生生摁了下去。那一次,差点让赵家整个派系的资金链都断掉。”
楚天阔又调出另一份资料。
“还有五年前。赵献亲自操盘,想拿下雄安新区的一个项目。结果在竞标的最后阶段,陈老的一个门生,当时正好在纪委,突然带队进驻,以‘存在违规招投标风险’为由,启动了长达半年的调查。项目最后黄了。”
楚天阔关掉了所有资料,房间再次陷入昏暗。
““这两个家族,就像两条不同水系的鳄鱼,表面上互不侵犯,但在水面之下,已经互相撕咬了几十年。赵家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而他也一直在等一个,能把赵家连根拔起的机会。”
萧岚终于明白了。她看着屏幕上那个看似儒雅的老人,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畏惧。
一直沉默的沈若冰,走到了白板前。
她看着“陈老”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用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就是他了。”
然而,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沈若冰亲自接管了所有外部联络。
她动用了她在国际学术圈、艺术评论界、甚至达沃斯论坛上积攒的所有人脉。
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电话,都被礼貌地转接到了一个永远无人接听的秘书分机上。所有的邮件,都石沉大海。
夜深了。
萧岚看着瘫在椅子上,用手捂住脸的楚天阔,又看了看那个独自一人站在电子白板前,一言不发的沈若冰。
她知道,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就在这时,沈若冰转过了身。
“我来想办法。”
她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独自一人走进了最里面的那间卧室。
房间里,沈若冰拿出手机,拨通了“夜莺”留下的那个单线联系号码。
听筒里传来几秒钟的杂音,然后那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博士,看来你遇到了用你的智慧也无法打开的门。”
“我需要见一个人。陈正先‘陈老’。我知道你有办法。”沈若冰直接说。
“夜莺”笑了。
“我的生意是艺术品和秘密,不是帮你安排政治会面。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赵献是‘门槛’如今最大的保护伞。”沈若冰的声音很冷,“如果他倒了,‘门槛’就暴露在了阳光下。你的敌人K,也就失去了他最重要的庇护。这个好处不够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逻辑很完美。但还不够。”“夜莺”说,“我需要一份定金,一份能让我看到你诚意的定金。”
“说。”
“很简单。我可以为你打开这扇门。我的条件是——从你踏入陈老办公室的那一刻起,你在这次博弈中收集、听到、看到的一切,只要与‘门槛’有关,都必须无条件地同步给我一份。你要为我的眼睛和耳朵。”
电话里一片寂静。
“成交。”沈若冰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满意的轻笑。
“很好。准备一下吧。北京的秋天很美。”
沈若冰挂断了电话。走到卧室的窗边,看着窗外那片被霓虹浸透的虚假繁华。
她隐隐觉得,从她答应这个条件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走上了一条,通往地狱却无法回头的单行道。
她走出房间。
萧岚和楚天阔立刻用充满疑问和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沈若冰没有解释任何关于“交易”的细节。
她只是下达了新的指令。
“去收拾东西。”
“去哪儿?”萧岚问。
“北京。”
阿尔卑斯山脉深处的私人议事厅。
傅晏之端坐在巨大的哥特式长桌尽头,面前是五块巨大的屏幕。
“傅晏之!”
俄罗斯“寡头”德米特里·伊万诺夫的脸出现在荧幕上,声音很重。
“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我上周在摩纳哥收购的一件艺术品,其所有的背景资料和运输路线,会提前泄露给国际刑警?!如果不是我的人处理得快,我现在已经在头条新闻上了!鹿特丹的旧账我还没跟你算完,现在又来了新账!”
“德米特里说得对。”另一块荧幕上,代表卡塔尔主权财富基金的阿勒萨尼酋长开口,声音平稳,“傅先生,门槛组织的保密性是我们所有合作的基石。最近这块基石似乎出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裂缝。”
德国的赫斯勒男爵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双日耳曼人特有的蓝色眼睛看着傅晏之。那眼神本身,就是一种质问。
傅晏之端起面前的茶杯,正准备开口。
顾远洲的脸突然在荧幕上放大,发出一声轻笑。
“德米特里,收起你那套克里姆林宫的做派。生意场上出点意外,不是很正常吗?”
“老傅的能力,我信得过。”顾远洲说,“没有老傅的效率,我现在恐怕还在跟乔安然那个贱人打官司。老傅的服务,质量很高,我很满意。”
顾远洲的支持,让议事厅的气氛稍显缓和。
就在这时,第五块荧幕,那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凌峰,终于有了动作。
画面中,凌峰坐在一间极简的日式茶室里。一只戴着口枷、脸上纹着犬类面谱、拥有女性胴体的“宠物”,正温顺地匍匐在他的脚边。
他一边用手抚摸着“宠物”的头顶,一边看着傅晏之。
“账房,”他的声音嘶哑而冰冷,“你的无能,比我想象中还有趣。”
他打了个响指,一份情报档案的缩略图,同步到了所有人的荧幕上。档案的首页,是沈若冰的一张高清照。
“当你们还在为数据泄露和货物损失争吵时,我已经找到了那只一直在我们神国里散播瘟疫的老鼠。一个来自中国,名叫沈若冰的女人。”
傅晏之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凌峰看着他,继续说:
“更有趣的是,我查到在这只老鼠背后,站着一个我们至今都不知道底细的、代号为‘夜莺’的幽灵。”
“而这个‘夜莺’……”他刻意拖长了声音,目光直直地刺在傅晏之的荧幕上,“似乎与我们那个不该被提起的耻辱……那个代号S-251、从K手中逃走的名叫‘林溪’的女人,有着某种瓜葛。”
“林溪”。
这个名字,让整个议事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德米特里和另外两位客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那是“门槛”成立以来,唯一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失败。一个Ω级的作品,在被“影子”购买后,连同所有权与保管权,一同被窃取了。
凌峰的这一击,精准、致命。
会议在一种充满了权力与重新洗牌的味道中沉默地结束了。
傅晏之缓缓地关闭了所有荧幕。
议事厅里,只剩下壁炉中火焰燃烧的声音。他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长桌,脸上那副温和的表情,终于消失了。
他唯一的翻盘机会,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他必须去见那个,连K都不得不敬畏三分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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