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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续老婆的怪癖 (27)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0 长篇小说 1190 ℃

#NTR #红杏 #同人

原著作者:孤独的大硬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春满四合院 (已更新至第58章《专享》)

日期:2025-08-12

第27章 同床异梦

张雨欣站起身,缓缓合上了我们所在偏厅的门扉。那一瞬,宴厅内觥筹交错的暧昧氛围,便随着那道门的闭合,彻底与我的视线隔绝。

我呆呆地坐在原地,胸口像被什么钝器撞击了一下,瞬间感到窒息般的沉闷。

“怎么,还想继续看吗?”张雨欣转身倚着门,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看兰姐在洗浴中心被那些老家伙验货?”

她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语调轻佻地加上一句:“我倒是担心你,道心破碎啊。”

我嗓子一阵干涩,试图回应些什么,却发现语言在此刻已毫无意义。眼前浮现的仍是刚才那些不堪的画面,妻子淡然而顺从的模样,如同一柄锐利的锥子,直直刺入我的心脏,翻搅得一塌糊涂。茫然地低头,草草吃了几口,口中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几乎不知滋味。

见我如此,张雨欣走到我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微微倾身,那袭深V领口若隐若现地散发出醉人的芳香,嗓音柔得像抚慰受伤幼兽的呢喃:“别这样啦,今晚我陪你出去转转吧,夜游一下N市,或许散散心会好一些。”

我抬头看她,眸底泛起苦涩。夜色渐浓,而此刻我却发现自己除了顺从,已经毫无退路。

我点了点头,声音低得近乎于叹息:“好吧。”

张雨欣满意地微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胜利感,仿佛猎人终于牢牢地掌控了猎物的每一寸心理疆土。

-

船身摇曳着轻轻驶入夜幕的深处,两岸灯火辉煌如画,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闪烁出如梦似幻的色泽。我望着岸边摩天大厦璀璨的灯光,心头的压抑渐渐松动,然而那些迷惑却在夜色中愈加朦胧。

张雨欣靠在栏杆上,随手拨弄着长发,目光懒洋洋地飘向远处,眼底像笼罩着一层迷蒙的雾霭。

沉默良久,我终于开口问:“雨欣,你说小兰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只是因为老刘头……天赋异禀?”

张雨欣闻言,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唇边的笑意仿佛包裹着某种我无法捉摸的情绪。她靠近了些,淡淡的香气随着夜风袭来,语气中带着微妙的嘲弄与一丝怜悯:“陈哥,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觉得嫂子这种女人,会真的单纯因为身体的满足,就彻底沦陷吗?”

我一愣,抬眼看她。她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深邃,望向我的目光隐约透着一种近乎同情的复杂。

“那到底是为什么?”我声音干涩,内心的焦虑与困惑交织如网。

张雨欣闻言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如此追问。她转过头来,眼底透着点莫名的趣味:“陈哥,这就好比你眼前的这些灯光,隔着江水看多好看啊,但你真的靠近了,反而看不清楚了。”

我一愣,有些不解地望向她:“什么意思?”

她并不急于解释,而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指了指远处绚丽的灯火:“人心跟这些灯差不多,远看是梦,近看却成了迷。你说兰姐现在的样子是谁造成的?你问的是别人,还是她自己呢?”

我更加疑惑,心里仿佛被她的手指拨乱了,更难以安定:“难道是她自己想要变成这样?”

张雨欣轻轻叹了口气,眼里隐约闪过一丝怜悯,又迅速隐没于黑暗之中:“谁知道呢?有些女人一开始也许只是随波逐流,等她醒悟过来时,早已经游不回岸边了。至于老刘头,他只是顺着水势推了一把罢了,你明白吗?”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随后又淡淡一笑补充道:“人要是迷路了,往往不是因为路太复杂,而是因为心里头不愿再往回走了。”

我默然无语,盯着那片如海市蜃楼般的灯火,竟觉得更加迷茫。

她转而拍拍我的肩,语气轻松而戏谑:“陈哥,别想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儿啊?很多时候,真相这玩意就和眼前的夜景一样,好看却摸不着。”

游船悠悠驶入黑暗的河道,灯光渐渐远去,留下的是更深的夜色与浓重得化不开的疑问。

张雨欣像个训练有素的导游,笑意盈盈地拉着我走出码头,一路上节奏掌控得天衣无缝。她仿佛早就为今夜编排好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场景的光影和温度都恰到好处,让我一步步陷入一种近乎虚幻的沉醉之中。

我们去了N市最繁华的商业街,霓虹像绸带一样绕着高楼旋转,人潮熙攘,酒香甜腻,路边小贩叫卖的吆喝都带着股令人恍惚的热气。张雨欣牵着我穿行其中,不时俯身凑近,低声说些“只有导游才知道的隐藏路线”,眼神里透着顽皮的挑逗。

我们登上了那座地标性的摩天大厦。电梯一路向上,耳膜因气压微微发紧。她站得极近,轻轻将手搭在我手背上,指腹像风一样扫过我的指骨。我转头看她,她却只是笑,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像什么都尽在不言中。

顶层的观景台风极大,整个N市像一张展开的电子电路板,光芒流动,寂静而庞大。张雨欣站在护栏边,长发乱舞,裙摆被风卷起,露出精致修长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她转头冲我眨了眨眼:“今晚N市属于你,陈哥。”

之后,我们去了一家奢华私人影院,包厢宽大,沙发柔软,只有我们两人。影片是什么我早忘了,银幕上的光影在她裸露的肩头闪烁不定。她忽然凑近我,唇贴在我耳边吐出带着热气的话语,“别看电影了,看我。”

然后,她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把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片柔软的温热。我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她却依旧控制着节奏,一边引导,一边在我腿间低伏下去,动作娴熟又带着某种致命的温柔。我们像两头困兽,在黑暗中彼此吞噬、探索、沉溺。她用口,我亦回以齿与舌,彼此在沙发上翻滚,汗水与唾液交织,直到身心俱疲,才勉强平复。

出影院时,时间已过午夜。疗养院的大门在夜里沉默地敞开,整个建筑像一头睡着的巨兽,静静等着我们回笼。

张雨欣停在院子外的花径边,回头看我一眼,脸上带着戏谑的余韵与意犹未尽的光泽:“你今晚表现还不错,陈哥。”

我还未回应,她已轻巧地抽出自己的手,退后半步。

“你先回房吧,我还有点事。”她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低头回了条信息,语气不紧不慢,像是真的只是要处理什么琐碎的杂务。

我站在原地,夜风吹过,忽然不知她今晚带我经历的这一切,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某种精心布设的节奏与伏笔。

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婀娜,步伐却分毫不乱。我目送她走入月光更深处的走廊,只觉得这座疗养院不再只是一个住所,更像是一场游戏的中转站,而我,是被引入局的那一个。

夜已深,整座疗养院静得像一口沉睡的井。我沿着走廊缓缓前行,走到B栋尽头,用房卡刷开房门,门锁“滴”的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屋内柔和的灯光洒在浅色的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波味。我刚跨进门,便听见洗手间里传来轻微的轰鸣声,是吹风机在运作,细碎、连续,如风穿过幽暗的回廊。

我脚步一滞,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丝异样的预感。洗手间的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暖黄的光。我悄悄走近,一抬眼,只见妻子正站在镜前,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纤细的锁骨与裸露的小腿在蒸汽的朦胧中若隐若现。

她侧身站着,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正专注地一边拨开鬓发,一边对着镜子认真吹干,动作娴熟、安静,像一个根本未被外界所扰的女人。

那一瞬,我怔住了。

五味杂陈,如浪潮从胸腔翻涌上来。惊讶、困惑、压抑、羞耻,甚至还有几分恍惚的幸福感。明明刚刚才在监控室看过她与老刘头纠缠的画面,可此刻的她,站在我眼前,又如此自然,如此“家常”。

她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她,皮肤依旧白净,肩头那颗细小的痣依旧在原处,仿佛时间没有流动,而我才是那个迷失的旁观者。

她似乎并未察觉我的注视,只顾着吹发。直到一抹目光穿透镜面,她忽然瞥见我站在门边,吹风机骤然一顿。

“啊,!”她惊叫一声,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随即认出是我,蹙着眉,拍了拍胸口,气恼地说道:“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吓死我了!”

她的语气里有着习惯性的嗔怒,那种只有夫妻间才会有的埋怨与无防。

我张了张口,却一时无言。眼前的她太真实了,真实到几乎让人产生错觉,仿佛过去的那些事,从未发生过,或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她浴巾下那若有若无的红痕,却提醒着我,那不是梦。梦不会留下这么具体的痕迹。

我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将吹风机关掉,转过身来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更有力了些:“你一天都跑到哪里去了?在高速休息区下车了就不见人影,我找不到你,连手机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

她忽然收了声,没有说完,语气像是被自己咬断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我看着她那双眼,清澈里裹着某种试图掩饰的慌张,但我不知道那是在担心我,还是在试图遮掩她自己的心虚。

整个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浴室里的水汽还在玻璃上缓缓凝聚,像是沉默本身也在慢慢发汗。

我想问很多事,却一时间不知从哪里开口。

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台吹风机的距离,却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墙,风声在墙这边回荡,而墙那边的真相,仍旧沉睡未醒。

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用毛巾包了头发,仿佛刚才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我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努力把语气压平,像是早已排练好的借口:“我……在高速休息站拉肚子,出来找厕所,结果一回来车就走了。后来打了辆车,结果半路抛锚,又在郊区堵了半天……折腾到现在才回来。”

我说得不快不慢,不敢看她的眼睛。

妻子抱着手臂,身上的浴巾滑落了半寸,她没在意。她眼神扫了我一圈,没有立刻质疑,却也没有表现出完全的信服。她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还真够倒霉的。”

我耸耸肩,笑了一下,假装轻松地说:“是啊,这趟旅程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回房间,一边拿毛巾擦着湿发,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我今天也累得够呛,跟旅游团在市里转了一天,走马观花,看了几个景点,还进了个博物馆。”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种平静得近乎冷淡的口吻听起来竟有些陌生。我迟疑了片刻,问:“都去了哪儿?”

“忘了名字了。”她笑了笑,头也不回,“导游讲得太快,记不住。”

我沉默了几秒,眼里浮上一层淡淡的凉意。她撒谎的时候,不眨眼。

“真热闹啊。”我说,声音放得很轻,眼神却没有离开她的背影,“你们好像比我顺多了。”

她顿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不动声色。

空气里有种奇异的宁静,就像两块刚刚拧干的毛巾,表面柔软,内里却仍藏着余温和湿意。我们站在彼此的谎言里,如履薄冰,又像旧日夫妻般自然而然地演着这场“日常”。

“早点休息吧。”她终于开口,语气轻柔得近乎体贴,“明天好像还有什么活动。”

“好。”我点头,看着她钻进被窝,拉起薄被,背对着我。

我熄了灯,房间陷入柔软而稀薄的黑暗。窗帘没拉死,一道细缝透出疗养院庭灯昏黄的光,把天花板切割出一块模糊的轮廓。她已经侧身躺下,背对着我,被子盖到肩膀,头发还带着湿意,散落在枕头上,静静地呼吸着。

我掀开被角,悄声钻进去。床垫微微一沉,我刻意放轻了动作,试图用某种熟悉的姿态掩盖心底的动荡。

我的手自然地落在她裸露的腰肢上,那一处肌肤依旧细腻,温热,甚至还能感到她肌肉下轻微的颤动。她轻轻一抖,像一只被惊扰的小兽,随即身体往里一缩,毫不犹豫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刚想收回,她却忽然翻了个身,动作极快,手从被窝中伸出,径直探向我下体。

我一惊,整个人僵住。

她的手指隔着睡裤探了探,然后直接伸了进去,带着毫无温柔的检查意味,摸了摸,就像在确认什么。

我的身体毫无反应。刚才在影院里,那场与张雨欣压抑却激烈的交缠才结束没多久,此刻早已虚脱。那玩意儿耷拉着,毫无生机,像一条濒死的小蛇,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她停了几秒,然后缓缓缩回了手。语气冷淡,甚至透着一点疲惫与厌倦:“去洗干净了再睡。”

我愣在那里几秒,没有说话,喉咙像被堵住了什么,只能硬生生吞下一口哑火的沉默。然后我下床,默默地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热水砸在脸上,我闭着眼,站在蒸汽之中,手臂撑着瓷砖,心里像堵了团湿棉花,沉、闷、发苦。我不是没被人摸过,但那一瞬,我比任何时候都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洗完出来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她背对着我,呼吸绵长,像是真的睡着了。那一抹背影平静得近乎残忍,仿佛我只是旅馆临时拼房的陌生男人,而她,是不会再回头的女人。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没有再去碰她。只是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的那道光痕发呆,直到它慢慢淡去,被更深的夜色吞没。

我躺在她身后,一动不动,望着黑暗,忽然有一股突如其来的愤怒从胸腔深处涌上来,像酒精灼烧着未愈的伤口,越烧越旺,直烤得五脏六腑翻滚不安。

她的呼吸均匀绵长,像一只沉静的兽蜷缩着安睡。我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脑海里闪过的是餐厅里她安静坐着的模样,是舞台上她弹琴、起舞时那种媚态,是浴巾下她雪白柔软的肌肤,是监控室里她仰头喘息、在老刘头怀中承欢的画面。那些记忆就像指甲划过玻璃,刺耳、细密,又无法摆脱。

我躺着,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那一块灰白的模糊倒影,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裂开,一声不响,却无比真实。

我开始回忆,仔细地,反复地,张雨欣这些天来不经意泄露的那些支鳞片爪。她从不一次性说破什么,总是轻描淡写,似是而非。但碎片拼凑多了,拼出的却是一个我从未设想过的轮廓,一个连梦魇都不敢生成的可能性。

她真的自愿的?我妻子……真的会甘心堕落成这样?

我开始试图用男人的逻辑去理解,但很快就发现,这根本说不通。一个女人,她不是被胁迫,不是被逼到绝路,不是受了苦、逃不过,而是“自愿”地,一步步走入那个圈层,那些老男人之间的“游戏”?她不是一夜之间被污染的,她是选择了沉溺,是自己一步步褪下衣服,把自己奉上去?

不对。太荒谬了。

我转过身,望着她的背影,像望着一座没有灯火的空房。她睡得很沉,或者说,睡得太沉,就像有什么更大的疲惫藏在她身体深处。

我不信。女人不是这样。她不是我。她不像男人那样能把情和欲轻易割开,一边去爱,一边去干;她不会只为了某种生理刺激就把整个人摔进地狱。

她难道会真的……喜欢老刘头?

那个六十岁的男人,头发稀疏,脸上皱纹纵横,说话慢条斯理,眼神却阴沉得像老狐狸。他身上哪一点是她曾经会靠近的?难道她真的爱上了那样一个人?还是说,她根本不是爱,而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沉迷?屈从?病态的依赖?

我又想起张雨欣提过的:“她从大学起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我忽然觉得冷,从胸口冷到指尖。

可就算是这样,她又为什么会甘愿像一件物品、一个摆在展示台上的玩物一样,被老刘头转手送给别的男人去“验货”?她什么时候,竟甘心到连身体的主权都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她是怎么熬过那第一晚、第二晚的?怎么走进那间间陌生的房,掀开被子,张开身体?

我咬紧牙,几乎要把那些问题吼出来,但又全都压了下去。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答我,就算我问得出口,她也不会说。她只会望着我,沉默,像从未认识我。

她变了。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也可能,她从未变过,是我从头到尾都看错了她。

黑暗中,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一把缓慢上紧的弓弦,越拉越紧,眼前的夜色,也越陷越深。

我忽然又很想问她,今晚到底是怎么被那些老男人“验货”的?是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像牲口一样被摆开了身子检查?是几个人,排着队?还是一个个轮着来?他们进了她的哪几个洞口?有没有强行扒开她的嘴巴,扒开她的腿?她有没有叫?有没有哭?有没有高潮?

问题像利刃一样在我喉咙里翻滚,却全都堵死在口腔后方。说不出口。我怕她真的回答了,怕那种冷静得近乎职业的语气、怕她平静地描述细节、怕她眼里没有羞耻只有“这是规则”的理直气壮。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咬紧了牙关。只能闭上眼,自己脑补,脑补那些我永远无法证实的画面:

她赤裸着,站在灯光明亮的洗浴中心,皮肤泛着水光,像摆在盘子里的一道热菜。一群穿着白浴袍的老男人围着她转,或坐或站,肚腩微鼓,眼神贪婪地在她身上巡视。有人命令她张开嘴,她照做;有人让她弯腰,她照做;有人摸她的胸,她轻轻呻吟,甚至笑了;还有人捏着她的下体,像在挑选一块肉……

我睁开眼,满额冷汗,身下床单已被身体热得湿了,可闭上眼,画面又自动浮现。她仿佛真的站在那群老男人中间,被当作共用的玩具,赤裸,乖顺,微笑。

睡梦与醒时已没有分界。我是被那些画面逼得睡去的,也是被它们继续囚在梦里,挣脱不得。那一夜,我是被怒火与耻辱裹着沉入梦中的。

她就在我身边,身体微热,安静如夜……而我,在黑暗的梦境里,几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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