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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20)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0 长篇小说 7700 ℃

            【孕奴花妃传】(20)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字数:33565

  第二十章(上) 怒龙贯穿的母狗祈祷,茉莉泪流喊骚妈,母子低语震碎矜持,黑暗蒙眼姐妹乳交

  牡丹也跟着大笑,赤裸的手臂抱在胸前,胸脯随着呼吸上下颤动,她眼底燃烧着恶作剧的火焰:

  “哼,这算什么啊?达令你把她压在床上多干几次,别说叫声,就是哭着求饶,她也会爱上这种感觉。”

  黑蔷薇没有笑,只是红瞳微抬,眼神冷冷扫过茉莉,淡漠开口:

  “你们天使的矫饰终究掩不住。既然已经是人妻,何必装作在乎面子?”

  她语调冰冷,却像是一把刀子,直刺茉莉心底。茉莉被众女羞恼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长袍。正当她气得要反驳时,我直接伸手,将她拉倒在床上。

  “虽然不许使用隔音魔法,但可以给你个更好玩的办法……”

  我暧昧的淫笑着,动作粗野而不容拒绝。

  “等、等等——”

  茉莉话未说完,长袍已被我撕扯,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骤然绽放。那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因为紧张早已硬挺。她拼命用手臂遮掩,却被我硬生生扯开,娇躯一览无余。我随即脱光自己,将她紧紧抱起,钻进厚实的被窝里。被褥沉重,将我们整个身躯严严实实地裹住,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能看见被子鼓起一片、不断涌动。

  “行舟……不……不要这样……”

  茉莉羞得快要晕过去,声线颤抖。可当我的怒龙抵住她湿润的入口时,她浑身一震,声音立刻化为急促的喘息。

  “哈啊——!?”

  被窝闷住了她的浪叫,只剩下压抑破碎的呻吟从厚厚的棉布里溢出。外面听起来模糊,却分外淫靡。我们身下的床铺在窄小的学生卧室里本就不算宽敞,此刻塞进我与花妃们,再加上跪在一旁祈祷的姐妹花,空间更显逼仄。但正是这种逼仄,令气氛愈发燥热。四周的呼吸交织,女人们的体香、汗水与被窝里涌出的淫液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头脑发热。

  我在被窝中猛力贯穿,怒龙一次次砸进她深处,茉莉的身体被撞得颤抖不止。她双腿不受控制地缠绕在我腰间,指甲死死扣进我的背肉。

  “呜……呜嗯……!? 不行……这样……会被……听到……”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全被闷在棉布里,反而变得更加淫荡。被窝密不透风,黑暗里只有我们身体的炽热。怒龙在她体内狠狠贯穿,每一次撞击都让茉莉的娇躯颤抖。她双腿缠住我的腰,指甲陷入我背肉,身体仿佛要被我拆散。

  我在她耳边低声,气息炙热:

  “来,现在让我们玩那个最喜欢的游戏吧?”

  茉莉的身体猛地一震,耳尖染红。她羞怯地摇头,声音哽咽:

  “不……不可以……太羞耻了……”

  然而蜜穴却夹得更紧,滚烫湿腻,背叛了她的矜持。我冷笑一声,腰身猛力一挺,怒龙直捣花心。茉莉闷声惊叫,被窝震动。几次沉重的贯穿后,她彻底溃败,眼泪滚落,哭腔低喊:

  “宝……宝贝儿子?……妈妈……妈妈不行了……”

  我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黑暗中的我,声音低沉而冷冽:

  “乖,小骚妈,你就是我的骚妈小母狗……给我大声喊出来!”

  “宝贝儿子……小骚妈是你的……就是你的小母狗……!”

  茉莉断断续续地娇叫,泪痕与汗水混合,双手却下意识的合拢,像修女般祈祷。我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强行拉开,带着她细嫩的指尖按在我的怒龙根部摩擦:

  “祈祷什么?这是你唯一的信仰。”

  茉莉哭着浪叫:

  “呜……宝贝儿子?……小妈信你……小妈只信你……!”

  被窝外,床板吱呀作响。夜来香趴在床边,紫瞳半眯,捂着嘴偷笑。牡丹整个人贴在被子上,肩膀抖动,坏笑不止。黑蔷薇沉默冷眼,却手指微颤,克制不住体内躁动。柳如烟更是屏息凝神,红唇颤抖,眼泪盈眶,胸口起伏得厉害。而被窝内,我们的禁忌角色扮演逐渐疯狂。茉莉的祈祷姿势一次次被我打断,她哭着重复:

  “宝贝儿子?……小妈的小穴……小妈的奶子……全都给你……操烂吧……!”

  我咬住她耳尖,怒龙贯穿到底,低声咆哮:

  “小骚妈,我要把你全身的纯洁都毁掉!”

  茉莉全身僵直,娇躯痉挛,双眼翻白,声嘶力竭:

  “啊啊啊?……宝贝儿子……小骚妈要……死了……!”

  声音被厚厚的被子闷住,却仍旧清晰传到外面。花妃们对视偷笑,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换那份羞耻的兴奋。被窝摇晃,汗水、精液、淫水弥漫,祈祷与淫叫交织,构成一曲最荒诞的夜曲。被窝里的空气闷热到窒息,我和茉莉紧紧纠缠,她的指甲抓破了我肩膀,腿根死死勒在我的腰上。怒龙深深捣入,摩擦得甬道“噗呲噗呲”作响,那淫靡的声音就算被厚厚的棉布遮掩,外头也听得清清楚楚。

  “呜……呜嗯……?……宝贝儿子……小妈……受不了啦……”

  茉莉哭腔破碎,泪水与唾液模糊了整张脸,被窝里闷得她呼吸急促,湿热的棉布贴着皮肤,让她更显狼狈。唾液顺着嘴角流淌,打湿枕头,泪水也浸透了被褥,汇成一片凌乱的潮痕。她被我牢牢压在身下,怒龙一次次狠砸,顶得她彻底失控,仿佛溺水的可怜虫,双手乱抓,只能在窒息与快感中挣扎。

  最后一记重击,我怒龙贯穿至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汹涌澎湃,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那液声厚重黏腻,甚至盖过了床板吱呀的呻吟,被窝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弥漫的,全是最下流的交媾乐音。

  “啊啊……?……要死了……!小妈……小妈要被宝贝儿子的精液填满了……!”

  茉莉翻着白眼,整个人猛然一僵,娇躯痉挛不止。她的阴道疯狂收缩,榨取着我最后一滴精华,仿佛要将我完全吸入她体内。

  外头传来牡丹忍不住的狂笑,她坏心地喊:

  “哈哈!达令,你真是个妈宝,一玩上茉莉就射得跟水牛似的,声音都透出来啦!”

  夜来香抱着胳膊,媚眼里全是狡黠,舔了舔唇,笑声低低:

  “小坏蛋,你这样可要把这位‘健全’的小妈操坏了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地侧目,红眸闪着暗光,但唇角微不可见地抽动,明显也被挑起了欲火。柳如烟则彻底失态,跪伏在床边,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却又被我的命令钉死在原地,只能眼巴巴看着。良久之后我终于掀开被子,滚烫的空气涌了出来。我们两人全身都是汗,茉莉脸色潮红到极致,奶子与脖颈布满了我留下的牙印、口水痕。她身体还在余韵中抽搐,双腿颤得几乎站不稳。

  “呜……不行……要……洗澡……”

  茉莉声音虚弱,连说话都带着余韵的颤抖。她勉强从床上撑起身,步履摇晃,精液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在小腿留下晶亮痕迹。我挥手让柳如烟去服侍。柳如烟如获恩赐,立刻俯身答应:

  “是……少爷。”

  她几乎是忍不住地扑过去,将茉莉搂在怀里,动作温柔却又藏不住指尖的颤动,搀着她往浴室而去。而我还未喘匀,就感到另一股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牡丹早已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身上所有遮挡,赤裸着健美的肌肤,像火焰般燃烧。

  “达令~该轮到我了吧?”

  她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野性光泽,浑圆挺翘的丰臀朝我一撅,笑容狂放。我冷笑着一把将她扑倒,再次钻入被窝里。怒龙探入湿热的入口,她立刻仰头发出一声略带粗野的浪叫:

  “啊嗷——?!达令,用力!把我干烂吧!”

  被窝重新鼓起,起伏不定,里面传来牡丹急促而豪放的淫声,和茉莉截然不同。她的叫声野性十足,掺杂着拳击般的喘息:

  “哈……啊?……再狠点!再狠点!达令的骚母龙要被干飞了!”

  床铺晃动,撞击声震耳。被窝外,夜来香撑着下巴,紫瞳闪烁,眼底笑意越来越浓。黑蔷薇背对着我们,肩膀却轻轻颤抖。柳如烟在浴室门口回头,眼神痴痴,胸膛起伏剧烈。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的纵情狂欢里,夜色逐渐深沉,窗外的风声早已消失,卧室内只剩交合的余韵。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我的四位花妃都已满足。她们依依不舍,却各自回到卧室。夜来香扭着腰最后一个走,还特意回眸对我眨了个媚眼:

  “小坏蛋,别玩太狠哦?。”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此刻,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三人。柳如烟、还有那对被圣光改造过的双胞胎姐妹。我坐在床沿,擦拭汗水,呼吸渐渐平稳,心中却在思考下一步怎么玩她们。柳如烟眼波流转,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轻轻靠上来,贴在我身侧,香气扑面,声音低媚:

  “少爷,交给奴家吧。您只管享受,其他一切都让我来安排。”

  说到这里,她眼底闪过一丝残忍,却被殷勤的笑意掩盖。房间里的灯被“啪”的一声关掉,骤然陷入黑暗。空气中残存的香水气息与汗意交织,显得暧昧而压迫。柳如烟妖媚地笑着,将自己那件被香汗浸润的大号奶罩子摘下,轻轻覆在我眼睛上。布料还带着她胸脯的余温,潮湿的触感和若隐若现的体香,一瞬间便剥夺了我的视野,让黑暗吞没了所有光。

  “少爷,接下来的娱乐就由奴家来安排。”

  她语气忽然一变,不再是平日里狐媚低顺的奴态,而是故作刁蛮的贵妇口吻,带着高高在上的任性与挑衅。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女主人命令仆役般森然。

  “你不许看,不许动,只许享受。”

  她伸手压住我的胸膛,长指一勾,冷冷吩咐: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过来跟我一起服侍少爷。”

  林诗妍与林诗琪,那对新近被圣光洗礼过的姐妹此刻身披白纱修女袍,仍保持着“纯洁”的伪装。可她们的身体早已因贞操锁与震动器的折磨而湿透,内心被欲火灼烧。黑暗中,她们的脚步轻缓却急切,裙摆摩擦着地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是……遵命。”

  “愿为少爷效劳……”

  她们的声音低柔,带着圣洁祈祷的韵味,却夹杂着极力压抑的喘息。很快,两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细腻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我的肩头,再缓缓滑至颈侧。乳肉随即压上胸膛,软得仿佛能把骨头融化。林诗妍的舌头灵巧,带着泪意的温顺;林诗琪却明显急躁,舔得又快又乱,时不时因为呼吸急促而轻声哽咽。

  柳如烟却在一旁冷笑,俯下身,把她们的头轻轻按下:

  “慢一些,不要急。舔干净,舔仔细,少爷身上的每一寸都要你们虔诚尽心的侍奉。”

  于是舌尖开始更细腻地游走,锁骨、胸口、腹肌的纹理……都被唾液打湿。乳房挤压摩擦着我硬挺的怒龙,修女袍掩不住她们高耸的曲线,每一次上下的揉搓都带来火辣的酥麻。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肉棒撑得笔直,仿佛要撕裂空气。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滑腻的触感顺着杆身流下。可她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入的意愿,只是不断舔舐、揉按、挑逗。

  “少爷……您是我们的唯一信仰……您的身体就是圣坛……”

  林诗妍的声音低柔,宛如吟唱圣诗,可唇齿却贴在我胸口打转,吐息灼热。

  “我愿做您的圣洁母狗……请您怜悯……”

  林诗琪更急切,她的舌头已经舔到我小腹,呼吸在龟头前炽热喷洒,却死死忍住不去含。

  柳如烟仰首笑出声:

  “哼,瞧瞧你们的模样,明明骚得要命,却还要装虔诚……真是下贱。”

  她忽然用指尖轻轻一捏我的龟头,带起那滴透明的液体,狡黠一笑,直接在姐妹俩面前伸开。

  “来,分了吧。”

  林诗妍迟疑了一瞬,还是羞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点,整个人像被电击般颤抖。林诗琪不甘落后,直接俯身,含住那指尖拼命吮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们低声呢喃,起初只是羞耻的吟叹,继而——

  “圣子……怜悯我们吧……”

  “圣子……让我们成为您最卑微的圣犬……”

  这称呼让我胸口一震。那分明是她们从我与茉莉禁忌的低语里偷来的影子,却化为更宗教化的奉献。圣洁与堕落交错,反倒更像亵渎。

  我的呼吸陡然急促,心底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柳如烟敏锐地捕捉到,立刻俯身,唇几乎贴到我耳垂,柔声奉承:

  “少爷,听见了吗?她们把您当作圣坛上的神子,只求您一点怜悯。”

  与此同时,她冷声命令两女:

  “慢点,不许急。用你们的奶子夹紧少爷,让少爷感受你们的顺从。”

  于是两具白皙乳峰在我胯间紧紧合拢,柔软炽热。修女袍的布料被怒龙顶得湿透,淫水顺着大腿滑落。姐妹的呼吸急促到颤抖,却仍克制,不敢贸然索取,只敢让乳肉在我炽热的怒龙上来回研磨。

  林诗妍娇声祈求:

  “圣子……请用您的怜悯……净化我卑贱的身子……”

  林诗琪几近哭泣:

  “圣子……哪怕让我成为圣坛下的牲畜……也愿为您奉献一切?……”

  黑暗中,蒙眼让我只能感受,而无法看见。乳肉的摩擦、舌尖的舔舐、湿润的指尖分开前列腺液,递送到对方口中,像圣徒分食圣血。

  柳如烟则在一旁谄媚地笑着,声音低柔:

  “少爷,她们这样虔诚,连您的圣物都当作恩赐……您何必急呢?奴家保证,一点点地,她们会为您彻底崩溃。”

  羞耻、圣洁、奴顺,被层层黑暗包裹,却更加炽烈。怒龙在乳沟中反复研磨,液体顺着滑落。

  到此,依旧未曾插入。

  房间依旧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混合气味,既燥热又压抑。我仰躺在床上,眼前被柳如烟那带着香汗味的大号奶罩遮住,黑暗里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感官被迫集中在触觉与听觉上,每一寸肌肤的细小摩擦都被放大到极致。

  柳如烟俯伏在床边,声音低柔谄媚:

  “少爷,您今夜才与众花妃们尽兴,不宜再拼命耗损。奴家知道您的身体强横无比,但舒缓的侍奉才是最能养精蓄锐的方式。”

  她的手掌轻轻掠过我小腹,带着讨好意味,却把命令投向双胞胎姐妹:

  “你们两个,把嘴张开,记住舌头要柔,要顺,像在亲吻圣坛。乳交时用力要均匀,夹紧些,不要让少爷的怒龙失望。”

  林诗妍与林诗琪俯身而下。修女白纱在我的胸膛与腰际扫过,带来一股圣洁却淫靡的摩擦。乳峰合拢,柔腻的肉感将怒龙完全吞没。她们的动作起初生涩,像是第一次学习祭礼的少女,但在柳如烟耳语般的指导下,节奏渐渐契合。

  “嗯……舌头再卷一些,舔住前端。”

  “对,用力,像吮吸圣血那样。”

  随着低语,双胞胎的动作愈发熟练。乳肉夹缝中传来吮吸与吞咽声,唾液与淫液交织。怒龙在她们乳沟与唇舌间被反复摩擦、抚慰,带来的快感竟让我眼皮沉重,似乎要昏昏欲睡。我正沉醉在这舒缓而淫靡的侍奉中,呼吸逐渐深沉。就在神志逐渐消沉浅眠入睡之际,一种异样的紧致感骤然袭来。怒龙仿佛被某个湿润的甬道整个吞没。

  我猛然一震,差点伸手掀开眼罩。可柳如烟柔声安抚,纤手轻抚我胸口:

  “少爷……安心享受,不必去想是谁。她们都在为您奉献自己,不是吗?”

  她的声音好像麻药,让我的心口瞬间松弛,却更添一丝战栗。穴口的收缩紧密,炽热湿滑,像是亟待解渴的圣杯在贪婪汲取。可奇怪的是,无论是林诗妍还是林诗琪,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发出模糊而颤抖的喘息。那声音不似个体,而似重叠。我分辨不出此时插入的是谁,她们姐妹本就容貌相近,如今故意压低声线、控制呼吸,就像同一具身体分裂出的两道影子。若不是她们在遇见我之前刻意走不同的路线增加辨识度,她们几乎完全一致。

  怒龙在紧窄甬道中反复进出,淫液溢出,声音“噗呲、噗呲”在黑暗里格外淫靡。我的理智被折磨到极限:我想知道是谁,却又懒得揭开这层禁忌的面纱。未知带来的错乱快感,反而让我更加疯狂。身下的圣洁修女袍摇晃,双手却仍然乖顺地在我胸口与大腿抚慰。她们一边克制,一边忍不住颤抖,似乎在用整个身体进行祭献。

  柳如烟依旧伏在我耳畔,声音妩媚而顺从:

  “少爷,别管是谁,她们就是您的圣犬。今夜她们的子宫、她们的信仰、她们的羞耻,全都是您的。”

  黑暗如同海水一般将我整个意识吞没。眼前只剩下一片潮湿的黑,柳如烟的大号奶罩子裹着我的双眼,带着她体香与汗味的布料紧紧压住眼皮,剥夺了我所有的视线。在这失明的世界里,感官反而敏锐到近乎病态。耳畔突兀响起湿润的舔舐声,柳如烟的舌尖像毒蛇般缠绕在我的耳垂,带着湿热的气息。她轻轻呵气,笑声妖媚:

  “少爷……是不是被人玩得心都颤了呢?”

  与此同时,一股柔软的触感覆在我的胸膛,唇齿轻咬着我的乳尖。细细的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忽而轻吮,忽而放开,带来酥麻到心底的快感。我本能地要伸手去抓,却发现手臂似乎被某种柔软的身体半压着、半引导着,竟分不清是哪一具女人的胸脯在让我揉捏。我的指尖陷入弹性丰盈的乳肉,手掌下沉时又像是托住了柔嫩肥臀。滑腻的触感与沉甸甸的重量交替扑面而来,分不出哪是奶子,哪是屁股。三具身体在我周身翻转、交叠,手被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指拉扯着来回揉捏,每一次下压都伴随着乳峰的挤压或臀瓣的弹跳。

  我咬牙喘息,不甘心的低吼:

  “妈的……是谁?到底是谁?”

  回答我的只有模糊的压抑呻吟。那是双胞胎姐妹的声音,细若蚊鸣,又因为竭力忍耐而模糊成一团。她们不敢像花妃们那样放肆浪叫,只是用断断续续的喘息来泄露情欲。声音混淆重叠,根本听不出是谁。然而此刻,我的怒龙早已被某个湿热的甬道紧紧吞没。浓稠的蜜肉紧贴着我,穴壁一圈圈地痉挛,带着贪婪与羞耻的颤抖。那对柔软丰腴的大屁股正沉沉压在我腰际,像是圣祭的祭器骑在圣坛上,不停摇摆、起落。潮湿的穴口紧得要命,每一次下沉都让我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喘息。怒龙被彻底埋入,前端狠狠抵在花心,能感受到那深处细密的抽搐像是在贪婪榨取。

  可究竟是谁?林诗妍还是林诗琪?我分辨不出来,她们故意压抑了声音,压抑到连喘息都模糊在一起。柳如烟则伏在我一侧,舌尖贪婪地舔舐我的耳垂。她用带着淫香的唇瓣缠绕我的侧颈,气息湿热,媚声轻笑:

  “少爷,您的怒龙已经被夹得这么可怜……是不是想分不清地操烂她们?她们在为您哀求呢,却不敢出声,因为……她们怕被您认出来——这样就不能带给您更多的性爱刺激了~”

  另一边的女人则俯身在我胸膛,湿润的舌尖卷着我的乳头,含吮得急切。纤细的指尖引导着我的手在她们身上游走。一下是乳峰的柔软,一下又是丰臀的沉甸甸,软肉在指间揉捏成型,分不出是骑乘的那位,还是身侧贴上来的姐妹。我喉结上下滚动,理智被撕扯。怒龙在穴中被不断榨紧,大屁股上下起伏,每一次起落都带出一串淫靡的水声:“噗呲、噗呲”,混着体液四溅。

  柳如烟忽而轻咬住我的耳垂,低语如妖,带着情毒,充满淫邪的诱惑:

  “不要犹豫,把她操怀孕吧。用您强壮的精子狠狠的奸淫她们的卵子,让她的肚子一天一天鼓起来……看着一对圣洁修女挺着同样的大肚子,哭着为您祈祷……那该多美?”

  那致命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的全身骤然一紧。怒龙在穴中愈发坚硬,被那湿热的甬道死死包裹,花心在一下一下地被重重敲击。上方的大屁股越来越急,肉体沉重地拍击在我胯上,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淌落,弄得床单一片狼藉。双胞胎姐妹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爆发,动作骤然急切。骑乘的那位加快腰部的抽动,几乎是疯狂地摇动,穴口像要把我整个吞噬。两侧的女人也在逼近,乳肉与臀瓣轮番压来,我的双手被她们牵引着揉捏,失去分辨感,只能在一片肉欲的混乱里狂乱抚摸。

  压抑的呻吟声更急促,却依旧分不出究竟是谁。

  柳如烟也被气氛撩得喘息紊乱,她自己摩擦着大腿,媚声颤抖:

  “啊……少爷……人家也好想……好想要怀孕呀?……等到下次,一定要您狠狠地把人家操怀孕,让奴婢也变成您的母狗……!”

  这一声淫媚的乞求彻底击穿了我最后的理智,我嘶吼着,怒龙在穴内狠狠一顶,大屁股随之猛地压下,整根怒龙完全没入花心深处。甬道的痉挛骤然收紧,把我整根挤得欲裂。

  “噗呲、噗呲——!”

  炽热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滚烫的液流在黑暗里炸开,像火山喷发般灌满那湿热的子宫。骑乘的女人身体猛然一僵,穴肉疯狂收缩,死死榨紧,把我一滴不剩地吸入。

  而在我耳边,柳如烟依旧娇媚低语,像咒语般:

  “少爷……她们的肚子会被您奸淫鼓起来的……全都会怀上您的种。”

  精液汩汩涌入,淫靡的液声淹没了整个房间。黑暗中,我被三女紧紧环绕,呻吟、喘息、低语混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我的怒龙被夹榨得痛快至极。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炽热的喷射与女人们窒息般的颤抖。炽热的射精快感逐渐消散,如同潮水退去,留下的却不是温存与满足,而是突兀而冷冽的空虚。我的胸口的起伏依旧剧烈,怒龙在穴中尚未完全软下,可那一刻的亢奋却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愤怒与躁意,从心底缓缓涌起。我闭上眼,呼吸低沉,胸腔仿佛被灼烧过,唯有残余的怒火在翻滚。

  是的,我很想把我的花妃们一个个操到怀孕,奸淫到大肚子挺起,那是我给予她们的宠爱与主宰——每一次内射都是馈赠,是连血脉都要印刻的恩典。她们是我永远的“花妃”,与我同享权柄与荣耀。

  可柳如烟呢?可这对双胞胎姐妹呢?不,她们不是。她们不过是我脚边的马桶,随时能把污秽倾倒进去的工具。她们奴顺、卑贱,甚至能被魔法折磨得一次次“恢复纯洁”,重新成为“处女”,但在我眼中也依旧肮脏。处女?处女又如何?不过是廉价的表演。她们和我的花妃们完全不同,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时兴起的玩物念头。

  我牙关紧咬,怒意越发浓烈。柳如烟方才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让她们怀孕吧”、“让子宫被精液填满”——一声声犹如钉子,敲在我的理智上。

  她竟敢用那种口吻,仿佛有资格替我安排?

  “该死的贱货。”

  我低声咆哮。

  “啪!”

  我猛然撕下蒙在眼睛上的奶罩,那块还残留着乳香与体温的布料,被我扔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轻响。房间内漆黑无光,唯有窗外的月光斜斜透入,洒在床榻上,映出一片淡白的轮廓。柳如烟正趴在我身侧,红唇半张,胸口剧烈起伏,媚眼里全是贪婪的顺从。

  我二话不说,五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

  “咯噗——!”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骤然翻起,呼吸被硬生生扼断。她纤长的指甲在床单上狠狠抓出一道道褶皱,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大腿肌肉因窒息而绷得颤抖。

  “你这个贱货——”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唇角却带着残酷的冷笑: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让你敢这么放肆!”

  我每吐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柳如烟雪白的脖颈被勒得泛红,青筋突起,却依旧美艳妖冶。她瞳孔涣散,泪水倒流进眼角,像是濒死,却偏偏嘴角缓缓扬起。

  是的,她在笑。

  那笑容是窒息中的极乐,是奴隶面对强者时的病态爱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渴望,甚至带着一种疯狂的献祭意味。那是一种近乎自杀的依恋——她仿佛在期待:若是能在我手中被掐死,便是她作为性奴最完美的归宿。

  “呜……咯咯……”

  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喉咙嘶哑,吐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可那断裂的音节却分明带着淫荡,像是在呻吟。窒息带来的快感攀上她的神经,她眼角的泪水不是恐惧,而是痴迷。柳如烟的呼吸依然被堵死,眼白翻起,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脸色潮红,嘴角流出唾液,眼神却不见怨恨,反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迷恋。

  “记住,你永远是厕所马桶,是我泄欲的贱货!敢妄想和我的花妃们一样受孕?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我的咆哮近在咫尺,气息灼烧着她的耳根。她却笑了,那笑容夹杂着窒息的颤抖与痴狂。她的乳房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像铁钉般竖立。被掐住的脖颈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腿夹紧,雪白的大腿根已经渗出湿意。泪水和唾液混杂着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我小腹上,留下粘腻的痕迹。她的眼神失焦,却闪烁着赤裸裸的爱慕与渴望——那是臣服到极致的奴犬眼神。就在窒息的边缘,她的身体猛然一颤,腰肢猛烈弓起,像被电流击中过般痉挛。湿热的淫液在双腿间溢出,喷洒在床单上。她竟然在我掐她脖子的过程中,被逼到轻微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穿,胸脯剧烈起伏,丰腴的乳房在我掌控下弹动不休,乳尖硬得像要刺破空气。她并没有挣扎,反而双腿死死夹紧,整个人因窒息而进入一种诡异的亢奋。就在缺氧的极限边缘,她的腰肢猛地弓起,雪白的喉咙在我掌下滚动,整具身体疯狂颤抖。下一瞬,淫液从她腿间猛然喷涌而出,打湿床单,甚至带着一股刺鼻的尿意,顺着大腿内侧淌落。

  “噗呲——噗呲——!”

  窒息的极乐与强烈的屈辱混合,她的下体喷发不止,床单被彻底浸透,温热而湿滑的液体扩散开来。她的双手仍死死抓着我的手腕,不愿让我松开,眼神迷离到病态,仿佛真想在这种极端的快感中彻底死去。

  泪水、唾液、体液混作一片,把她妆点成一副癫狂又卑贱的模样。她的身体依旧一阵阵痉挛,双腿抽搐到不受控制,大腿根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床沿滴落。

  我盯着她,冷意森然,却能清晰感受到她正因为我的掐握而被推入无底的高潮深渊。我忽然松手。她猛地大口喘息,像濒死之人被拖回现实,咳嗽声连连,泪水和涎水混合着从嘴角流下。可即便如此,她仍旧笑得媚态横生,眼神赤裸,声音虚弱却崇拜到癫狂:

  “少爷……奴婢……能在您手里……高潮喷成这样……就是最大的恩赐?……”

  月光下,她脖颈上的红痕清晰可见,仿佛主宰者烙下的印记。柳如烟仍在余韵中痉挛着,跪伏在床榻边,笑得越发病态,像一条被玩坏的母犬,却因主人一念的施舍而幸福到极致。

  房间的空气仍旧炽热,像刚被烈火焚烧过一般。我的手掌余温尚在,柳如烟被掐出的指痕犹如铁钳烙下的印记。她伏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残留的泪痕与唾液交织,却笑得越发卑贱痴狂。

  黑暗里无人敢言,只有月光冰冷地斜照进来,把四周衬得更加压抑。我呼吸粗重,胸腔中怒火尚未消散。刚才那片刻的空虚让我心头翻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躁意——我清晰地分辨:花妃们是我宠爱与荣耀的延伸,而眼前这些低贱的马桶,若敢越界,便是死罪。

  然而,在我松开柳如烟、手指缓缓滑落的刹那,旁边传来一声战战兢兢的低语。

  “圣子殿下……请息怒。”

  声音轻柔,却带着颤抖,仿佛跪在圣坛前的祷告。是林诗琪——那双胞胎中的妹妹。她匍匐在我身边,额头几乎贴上床沿,声音因压抑而显得虚弱:

  “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发泄尽兴。她没有想过……与花妃大人们争宠。”

  我眉头一紧,目光冷冷俯下去。林诗琪却不敢退缩,纤细的身子蜷成一团,白纱修女袍在月光下泛出苍白的光泽。她小心翼翼地抬手,指向另一侧——

  那里,林诗妍正骑伏在我腰上。

  她的呼吸凌乱,胸膛起伏,面色潮红。薄薄的修女袍半散,汗水将布料浸透,紧贴在曲线上,几乎透明。她的双腿仍跨在我身侧,丰腴的臀肉颤抖着。方才因窒息怒火而忽略的事实,此刻才被突兀地揭露出来。

  林诗妍似乎被妹妹的呼唤唤回神智,她低声娇喘,带着哭腔的呢喃:

  “殿下……请您明鉴……”

  她颤抖着,缓缓伸手,掀开那层半遮的修女袍。月光斜斜洒落,她敞开的下体部位骤然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她大腿根部早已被淫液与汗水浸透,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随着她缓慢抬起腰身,我怒龙被紧缩的甬道一点点拔出。

  ——不是花心,不是子宫的入口。

  而是她那已经被圣光之力恢复纯洁的后庭。穴口此刻红肿微张,褶皱被彻底撑开,鲜红与乳白交织,处女般的血迹与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撕裂开的嫩肉缓缓溢出。那紧致的甬道因被我强行贯穿而外翻,血精混杂成一股腥甜刺鼻的液流,沿着白皙的臀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第二十章(中) 圣子怒龙的淫贱牢笼,林诗妍后庭红肿泪流,柳如烟乳压窒息浪叫

  “哈啊……”

  林诗妍的喘息彻底破碎,她羞耻地掰开自己鲜红肿胀的臀瓣,在我眼前把这残酷的景象展露无遗。她的声音里带着撕裂的痛感,却混杂着不可抑制的快感与臣服:

  “殿下……您射入的……是贱奴的后庭……妾身的圣洁屁眼儿已经被您的龙根彻底操烂……可是在这里射精……是绝不会怀孕的……”

  她的泪水随着脸颊滑落,滴在自己胸口,湿润的乳沟更显淫靡。林诗琪随即俯身,声音急切却虔诚:

  “是的,圣子殿下!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痛快,方才暗示姐姐故意引导怒龙贯穿后穴……这样即便殿下将所有精华都尽数射出,我们也不会与花妃大人们的荣耀相混。她绝无冒犯之心,更没有胆子……妄想晋升为您的孕奴。”

  话音落下,林诗妍也低下头,双手依旧掰开臀瓣,声音颤抖:

  “贱奴……只是一个被殿下玩弄的卑贱母狗……后庭被灌满,也是妾身唯一的荣耀……求殿下……不要迁怒于柳如烟大人……”

  她的屁眼还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出一缕乳白的精液,浓稠而滚烫,在穴口堆积又坠落。那一幕淫靡至极,却同时冷冷击在我心口。

  是柳如烟。

  是她在黑暗中操控、引导,把我的怒龙送入那道隐秘的甬道,让我在未知的错觉中爆发。她甚至用言语刺激,让我以为自己正在侵犯她们的子宫,仿佛能让圣洁的修女怀孕。可实际上,她从未僭越我的命令,只是让我的欲望在更病态的幻象中燃烧。

  柳如烟的喘息此刻逐渐平稳,她匍匐着,眼神依旧痴狂。即便被我掐到濒死甚至喷潮失禁,她也没有一丝怨意。反而在双胞胎姐妹的解释下,媚声低笑:

  “少爷……奴婢的一切……只为让您舒爽。就算是把她们的后庭撕裂、灌满,也好过半点僭越花妃们的荣耀……”

  她说着,伸舌舔过唇角,脸色潮红到病态,仿佛真在乞求更多的惩罚。床榻上的空气越发沉重,淫液与汗水的味道浓烈到窒息。我的怒龙仍深陷在林诗妍的后穴里,被肉壁紧紧榨住,龟头周围黏腻滚烫,能感到余精仍在缓缓涌出。

  而她们三女,齐齐伏在我身侧,用最低贱的姿态,证明自己的顺从。月色清冷,窗外的枝叶摇晃,影子斑驳在床榻四周。我的胸膛起伏尚未平复,手指间还残留着方才勒紧柳如烟咽喉的力道。那股冷冽的怒意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尴尬与羞愧。

  自从柳如烟被我收服以来,我总是试探、考验她的忠诚。是的,最初她是被水仙用寄生的手段逼迫归顺,成为我的奴仆,而非像花妃们那样主动献身。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她能与花妃们并肩。于是我冷眼旁观她的侍奉,心底不时怀疑:她是否真心?她是否伺机?她是否贪恋着某种不可得的地位?

  可事实上,几天来她做事得体、顺从无比。她像影子一样在我身边侍候,淫态尽显,却从未逾矩;她替我拂拭汗水,替花妃们端来清水,哪怕被当作马桶一样羞辱,她也一声不怨。她的忠诚,其实早已超出了我的预想。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伸手抚在她的发间,语气压得很低,几乎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温柔:

  “你做得很好,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话音落下,柳如烟整个人猛然一震,仿佛被雷击中。她抬头望向我,眼神不可置信,红唇颤抖,泪水瞬间盈出眼眶。

  “不……不可以!”

  她几乎是惊惶地扑上来,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声音带着哽咽:

  “少爷,您怎能对奴婢说这种话?我只是您的马桶,您的贱货,您要怎么用都可以!无论您踹我、踩我,还是掐死我,都是恩典……您刚才掐着我脖子的时候,人家……人家爽到尿都喷在您的床上了……”

  她说到这句,羞耻与狂喜交织,声音低哑而破碎,眼神却像疯了一样痴迷。她怕极了我的“道歉”,那对她而言不是抚慰,而是抛弃的前兆。

  “少爷,请不要……不要把我当成花妃那样的贵人来看待。”柳如烟伏在我怀里,整个人因恐惧与欲望而颤抖,“我只求……让我继续在这里服侍您,继续舔您的怒龙、喝您的圣液……继续被您当作肮脏的马桶来用。不要抛弃我……求您……”

  我沉默着,注视她满是泪痕的脸。心底的羞愧逐渐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替代。我缓缓点头。

  “嗯。”

  仅仅一个字,却让柳如烟如释重负。她猛地伏下身,喜极而泣,眼泪打湿了我胸膛,声音颤抖得像破碎的丝弦:

  “谢……谢谢少爷……奴婢愿永远跪在您的脚边,永远做您最卑贱的母狗……!”

  她缓缓起身,目光飘忽,却带着炽烈的渴望。她看向床边,那块被我随手丢弃的奶罩还静静躺在那里。她咬住唇瓣,似乎打算爬过去捡回,重新覆在我眼上。

  我抬手拦住她,声音冷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必了。”

  柳如烟一愣,愕然抬头。

  我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指尖在她丰腴的乳峰上划过,按压到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上。它们因为方才的窒息高潮而依旧挺立,乳尖硬得像铁钉。

  “今后,不要再用什么布料来遮我的眼睛。”我俯身,气息灼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凌厉的占有感,“就用你的奶子——压在我的脸上。让我在黑暗里窒息在你的乳肉里,感受你的忠诚。”

  柳如烟猛地睁大眼,整个人像被彻底摧毁又彻底成全。她的喉咙里涌出一声颤抖的浪吟,乳房在我掌下剧烈颤动。

  “啊……少爷……奴婢……奴婢一定照做……奴婢的大奶子……只为您一人压下去……把您的眼睛蒙住,把您的呼吸夺走,让您只在我的怀里沉沦……”

  她扑上来,双乳猛然压在我脸上。柔软到几乎窒息,乳肉的重量与温度将我的视线彻底吞没。空气骤然被隔绝,四周的声音也随之模糊,唯有她胸口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在耳边轰鸣。乳香与汗意混合着,潮湿的触感裹住鼻翼与唇角,我仿佛被困入某种淫靡的深渊。黑暗中,她的声音像圣咏,却是最下贱的乞求:

  “少爷……请……请把我永远压在您身边吧……让奴婢的大奶子永远蒙住您的双眼……让奴婢这具母狗的身体,成为您最卑贱、最忠诚的牢笼……”

  她哭着、笑着,眼泪与乳肉一起颤抖,整个人完全溶入这份病态的忠顺之中。月光泻下,窗外的影子斑驳,卧室中却是浓烈的暗香。柳如烟双膝伏在我身侧,丰腴的身体因喘息而颤动。她缓缓俯下,将那对硕大沉甸的乳房压在我脸上。乳肉的重量瞬间吞没了我的视野。鼻翼、嘴唇、眼皮全都被软腻的肌肤紧紧覆盖。空气骤然稀薄,我的呼吸在她的乳沟间散开,却很快又被闷回脸颊。

  那是一种窒息的包围,带着汗香、乳香、还有成熟女人特有的脂粉味。柳如烟的身体已经因为“三妃授血”而细嫩无比,丝滑得仿佛没有毛孔,肌肤冰凉中带着热意,细腻得比少女还要娇美。可在这柔腻之下,却是成熟丰乳的沉重与张力。

  我伸舌头,狠狠舔上去。湿热的舌尖在她乳晕上划开黏腻的痕迹,舌根搅动,带着唾液沿着乳峰滑落。

  “啊……”

  柳如烟的喉咙里顿时溢出一声颤音。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腰肢绷直。她试图维持矜持,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失态,可压在我脸上的乳房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乳尖硬得如同铁钉,被我的舌尖一卷一含,瞬间击穿了她最后的伪装。

  她脸颊涨红,额头沁出细汗,身子却依旧努力维持着“从容”。可就在这时——

  一道意志如雷霆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不要再伪装,尽情展现你对我的忠诚与溺爱。不管多么失态,我都不会惩罚你。’

  声音低沉,却无比清晰。她猛地瞪大双眼,瞳孔一瞬收缩。她几乎要尖叫,却发现声音完全卡在喉咙里。她惊惶不定,心头却涌起一股狂喜。因为那并非单纯的声音,而是一种力量,像火焰般灼入她的灵魂,像藤蔓般盘根错节地缠绕在她的神经。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心跳、子宫、甚至灵魂的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

  我若要她死,她便立刻化为灰烬;我若要她活,她便能在千劫万难中苟延残喘。

  此刻我却用言语命令她,这是赐予、是表彰、是尊重。

  柳如烟的瞳孔骤然扩散,眼神瞬间失去焦距,随即又凝聚成病态的炽烈。

  “少爷……啊啊……奴婢……奴婢竟然还能得到您这样的宠幸……!”

  她发出母猪般破碎的浪叫,整个身体因亢奋而痉挛。她再也维持不住什么矜持,腰肢疯狂扭动,雪白的大屁股左摇右摆,像是在乞求贯穿。胸前的大奶子更是压得我鼻翼窒息,却又拼命左右甩动,摩擦我的面庞,把我的脸夹在两座肉山之间,闷得湿热而淫靡。

  她的双腿死死夹紧,穴口不断滴落淫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打湿了床单。

  “哈啊啊…………少爷……奴婢的奶子……奴婢的屁股……全都是您的!奴婢……奴婢要像母猪一样伺候您……请您舒服……求您赏赐……!”

  她完全陷入疯狂。舌尖伸出,舔着自己的下唇,眼泪与涎水混成一片,脸庞彻底扭曲成高潮的淫态。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灵魂正在因我的命令而颤栗。那种被完全掌控的屈辱与快感,正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失控的高潮。她压在我脸上的乳房一下一下地跳动,乳尖被我吸咬得鲜红,整个胸脯像潮水一样翻涌。每一次呼吸,她都几乎要把自己闷死,却依旧死死把我困在乳肉之中,不愿让我挣脱。

  “少爷……!奴婢……奴婢已经是您的乳猪了……只会用大奶子闷着您、喂着您……只会用屁股……用骚穴……让您尽情发泄……啊啊……求您……求您永远别放开奴婢……!”

  她泪流满面,却笑得狂喜,腰肢的扭动带起臀肉的波涛,整个下体都在淌水,淫液流成一滩。

  那副模样,既卑贱、又虔诚;既羞耻、又疯狂。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呼——”

  一瞬间,仿佛隔着她的胸肉,将她肺腔里的空气整股吸入体内。柳如烟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爆出一声尖锐的破碎浪叫:

  “啊啊啊——!”

  那叫声既是惊惧,又是极乐。她胸膛塌陷,肺叶骤然失力,像是呼吸权被我彻底剥夺。可与此同时,她下体淫液猛地涌出,臀瓣剧烈扭摆,像母狗般挣扎,却是为了寻求更深的快感。

  “少爷……!奴婢……要死了……要爽死了——!”

  就在她濒临窒息的极限,我的意念轰然贯入她的脑海。

  ‘骑上来!’

  这命令没有声音,却如雷霆在她意识中炸开。柳如烟瞳孔瞬间收缩,随即彻底涣散,整个人几乎瘫软,却又像被无形的手托起。她的双腿哆嗦着分开,淫水从穴口汩汩滴落,她踉跄地爬上来,整个人跨坐在我腰上。硕大的屁股贴上我的大腿根,湿热的穴口与后庭在怒龙顶端摩擦,淫液“噗呲”作响。她腰肢乱颤,乳肉仍旧压在我脸上,却已完全沦为供奉祭品的姿态。

  她喉咙哽咽,淫声颤抖:

  “奴婢……奴婢甘愿化身祭品……任由少爷享用……玩死我吧,求您了——!”

  我冷笑,手指轻扣在她腰间。磁场力量顺着经络灌入,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子宫、乳腺、神经被一点点重塑,她的敏感被放大百倍,原本还残留的理智瞬间崩塌。

  “呜啊——!不行……这样……这样人家会被玩坏的!”

  她哭叫着,却立刻迎来我的下一道命令:

  “你们两个……一起上!”

  声音炸响,双胞胎姐妹瞬间跪伏而来。林诗妍悄然伏到柳如烟背后,双手掰开她湿透的穴口与皱缩的后庭,舌尖迫不及待钻入。

  “啧啧……嗯嗯……”

  湿热的舔舐声在臀瓣间炸响,柳如烟的后庭被吸得发红,穴口淫水被卷走,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柳如烟瞬间发出失心疯般的叫喊:

  “啊啊……不行……后面……后面也被吸……要……要喷了……!”

  而林诗琪则爬到前方,双手捧住她颤抖的脸庞,直接吻上去。两张红唇死死贴合,柳如烟被迫张口,舌尖立刻被卷走,唾液疯狂交换。淫液的气味从她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

  三女的喘息交织,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嗯啊…………少爷……奴婢……真的要化成您的肉祭品了……!”

  柳如烟哭喊着,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摆。硕大的屁股在空气里一颤一颤,像发情的母兽拼命摇晃。她穴口与后庭被分开,林诗妍的舌尖急切地钻入,贪婪吮吸,淫水与唾液混合成黏腻的涎液,顺着大腿根流淌。

  “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奴婢……要坏掉了……!”

  她哭叫着,却根本停不下来,屁股越摇越烈,像是在乞求更深的侍奉。每一下吸吮都像点燃神经,逼得她全身痉挛。前方的林诗琪与她唇齿相缠,死死咬住她颤抖的舌尖。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却还是把柳如烟的涎水与淫液一滴不剩吞下。柳如烟的母猪般高潮脸,湿润、狰狞、失态,被林诗琪看得清清楚楚。她本就带着圣洁修女的纯净神色,如此对照更显残酷。柳如烟羞耻到全身颤抖,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乳尖硬挺,泪水和口水流淌不止。

  “呜啊啊——……少爷……少爷快看啊……奴婢这副丑态……真是您最骚……最下贱的婊子……!”

  她哭着笑,舌尖被对方吮吸,泪水混着唾液涌出口角,却还拼命往下自贬。

  “连圣洁的修女……都要看见奴婢这副淫荡母猪的模样……奴婢真是……不配活着……只配在您胯下发骚……!”

  她越骂越癫狂,腰肢摇晃得更厉害。林诗妍在后方吮吸得“啵啵”作响,穴口与后庭一缩一张,淫液涌出,被贪婪吞咽。我的力量继续运转。磁场在她子宫深处旋转,魔法能量从乳尖贯入,将她神经线点燃。她的乳房抖得厉害,几乎要把我整张脸埋没,乳香与汗意灌满鼻腔。

  柳如烟彻底崩溃,哭腔破碎,声音像圣坛祭品最后的呼号:

  “啊啊啊——!少爷……奴婢要死了……!奴婢……真的就是……您的淫骚母狗……!”

  她全身抽搐,子宫与后庭同时喷涌,淫液疯狂涌出,打湿了双胞胎的脸颊。她哭得眼妆模糊,却还露出扭曲的笑,像一条被玩坏的母犬,在最深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溺。

  “噗呲——噗呲——!”

  柳如烟的下身猛然一颤,像决堤的堤坝被轰开。汹涌的液流夹杂着刺鼻的骚尿,骤然喷涌而出。两腿在快感与失控中颤抖不止,膝盖打颤得像要跪倒在地,双腿根却依旧强硬地张开,迎合着这羞耻的泄洪。

  “啊啊啊!少爷……饶了奴婢……奴婢……奴婢把床单都弄脏了……呜呜……罪该万死……!”

  她哭喊着,泪水糊满眼角,声音破碎。但喷涌却根本停不下来。我的磁场与魔法双管齐下,将她的神经死死拽在高潮的深渊里,逼得她只能继续狂泄。液流一股股喷出,溅到她身后的林诗妍脸上。修女圣洁的面庞被淫液彻底玷污,舌尖却贪婪地卷起每一滴,像在吞食圣餐。更多的水花顺着她脸颊流下,将那白色丝绸修女袍大片浸湿,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胸型与乳尖。

  柳如烟羞耻到全身抽搐,腰肢还在不停摇摆。她明明想夹紧双腿,却在力量的支配下只能把大腿根张得更开,让喷涌的水流在空气中划出一圈又一圈的弧线。

  “啊啊啊——! 少爷……奴婢……不行了……停不下来……呜呜……奴婢真是……最脏最贱的骚货……!”

  她声音里全是哭泣,却偏偏混杂着高潮的颤音。每一次抽搐,都伴随又一次“噗呲”的水声。床单被彻底浸透,沿着床沿滴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淫靡的水迹。

  她越哭,喷得越狠。后庭与小穴间的褶皱抽搐着,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放大千倍,喷出的不是液体,而是她灵魂深处的耻辱。

  “少爷……奴婢真该死……竟然……竟然在您脚下……像母猪一样尿出来……呜啊啊啊!”

  她泪水、唾液、淫汁混作一团,被羞辱与快感彻底撕碎。身体像坏掉的泉眼,永远停不下来,只能在不断的泄洪中,哭喊着向我祈求宽恕。柳如烟的喘息断断续续,胸膛剧烈起伏,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脱力瘫软。相反,体内有一股炽烈的热流在奔涌,那是三位妖妃的血液在她经脉中翻滚,如同暗红的火焰,燃烧着她的血肉与神经。

  她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按在心口,能感觉到脉搏狂跳,却不是虚弱,而是前所未有的饱满。筋骨似乎被拉长,呼吸之间妖气缠绕,连皮肤都在月光下泛出一层微光,细嫩到比年轻少女还要鲜活。高潮带来的快感仍在残留,可更为强烈的是力量感,仿佛体内有无穷的潜能正在苏醒。

  她忽然意识到——仅仅是这种高潮已经不足以让她晕厥,她被我改造过的身体,正在适应、正在蜕变。

  “少爷……”

  柳如烟红唇微张,媚眼氤氲。她艰难地压抑着心头的狂喜与羞耻,低声呼唤我。

  我眼神冷冽,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脖颈,淡淡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强化你,让你掌握更强大的力量吗?”

  柳如烟猛地一震,随即低下头,整个人伏在我身上,颤抖着回应,声音里带着既是崇拜又是溺爱的虔诚:

  “奴婢……知道……若没有这股力量与体力,奴婢根本无法承受少爷的恩宠,更无法在床榻上、在日常中,为少爷奉献一切……奴婢此生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少爷使用,哪怕彻底玩坏、彻底榨干……也心甘情愿。”

  她的话语像火焰般灼烧,双眼盈满泪水,却不是委屈,而是因得到认同而生出的幸福。下一瞬,她缓缓跪伏下来,整个上身伏在我怀中,乳房压在我的胸口,呼吸急促。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低低喘息着,用湿透的胯部轻轻摩擦我坚硬的怒龙。

  “唔……啊……”

  那是极度羞耻的动作,像发情的母兽在主动求偶。她没有出声请求,却用眼神死死凝望我,媚眼里满是哀怨与饥渴,仿佛在无声地恳求:

  “操我吧,少爷。”

  我看着她狼狈又迷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吐出命令:

  “做好避孕,然后插进去。”

  柳如烟浑身一颤,眼眸骤然亮起,媚笑中带着泪水,欣喜若狂地娇声应允:

  “是……少爷!”

  她纤手一翻,一道泛着微光的魔法符文瞬间浮现。复杂的花纹在她下腹盘旋,最终印刻在她的子宫入口,仿佛一枚闪烁的烙印。符文轻轻一颤,化为暗红的光芒,随即没入她的体内,避孕的屏障随之完成。柳如烟喘息着,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湿滑的胯部微微抬起。下一刻,那片早已湿透的花瓣缓缓张开,将怒龙的前端吞没。

  “啊啊……”

  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破碎的娇吟。甬道紧窄而湿润,像是圣杯深处在贪婪吸纳我的巨龙根。她不再像刚才那样疯狂摇动,而是轻轻一坐,腰肢开始缓慢而细致地扭动。她的动作带着极端的羞耻与奉献,臀瓣轻轻摇摆,每一次挤压都像是在讨好我,让我舒服。她的双眼含泪,脸颊绯红,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少爷……奴婢……终于……能真正服侍您了……”

  她的腰肢轻扭,甬道一层一层收缩,像丝绸般摩擦着我的性器。乳房随动作抖动,压在我胸口,不断磨蹭。她整个人就像一头发情到极致的母兽,却努力保持着“优雅”的模样,羞耻得几乎哭出来。

  汗珠顺着她的下颌滑落,滴在我锁骨上。柳如烟喘息得越来越急促,双颊绯红,声音含混破碎:

  “啊……少爷……这样舒服吗?奴婢……轻轻地……慢慢地……就是为了让您更享受……啊啊……”

  她的臀部微微起落,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极致的淫媚,甬道深处传来阵阵搔痒与颤抖,仿佛在奉献她的灵魂。床铺在她的动作下轻轻晃动,淫液与汗水交织,散发出浓烈的气息。柳如烟用身体表达着忠诚,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扭动,都像是虔诚的祭礼。

  “少爷……奴婢……只求您别抛弃我……哪怕让我一辈子……都这样用下贱的身体伺候您……奴婢也愿意……啊啊啊!”

  她的哭音与浪叫交织,伴随着轻摇慢扭的动作,仿佛将自己整个灵魂都奉献给了我。柳如烟此刻正骑伏在我身上,丰腴的身子因方才的淫水喷涌与持续高潮而仍在轻颤。她的乳尖红肿,胸膛剧烈起伏,但眼神里却满是乞怜与崇拜,时不时用眼角偷偷瞟我一眼,生怕我对她露出哪怕一丝不悦。

  然而,她的神态在转瞬之间骤然一变——双胞胎姐姐林诗妍在一旁屏息跪伏,终于忍不住低低开口,声音怯生生,却带着极力想要讨好的意味:

  “如烟大人……您真不愧是圣子殿下最淫贱的母狗……我们姐妹也……也要向您学习……”

  话音刚落,柳如烟原本挂在脸上的谄媚笑容立刻收紧,仿佛一瞬间化为冰冷。她转过头来,美艳的面庞在月光下蒙上寒意,眼神锐利得如刀锋。

  “放肆!”

  她厉喝出声,竟带着一丝颤抖的愤怒。那一刻,她脸上所有对我的谄媚和软媚都消失不见,整个人像是换了张脸,只留下居高临下的冷冽与压迫。

  双胞胎姐妹吓得脸色惨白,连连低头。

  “奴婢……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林诗妍慌乱地解释,却被柳如烟冷冷打断。

  “闭嘴!”

  她咬牙低吼,腰肢挺直,哪怕依旧跨坐在我身上,却摆出了一副训斥下位者的姿态。她声音冷厉而刺耳,逐字逐句,仿佛一鞭子抽在两女背脊上:

  “给我记清楚——我只是少爷一个人的母狗。只有少爷和几位花妃娘娘,才有资格羞辱我、贬低我!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身份比我更低贱的性奴,是少爷怜悯你们,才让你们有机会在此伺候!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这种狂妄之语,胆子不小啊!”

  林诗琪浑身一颤,连忙与姐姐一同叩首在地,双膝重重砸在木板床侧,声音脆响,惶恐至极。两女战战兢兢,声音颤抖:

  “请如烟大人恕罪!奴婢们不敢再犯……请您饶过我们……”

  我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插手,任由她们自行演绎这层权势的角逐。柳如烟眼角泛着泪光,却是愤怒和骄矜混杂,她冷哼一声,伸手指向地上仍旧跪伏的姐妹俩,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狠意:

  “你们这对贱人,今日得以活命全靠诸位娘娘的救赎与再造!要不是她们慈悲,我早就把你们当作污秽处理掉!可你们呢?明明不是处女,早就被玩得经验丰富,却在侍奉少爷的时候连一点主动都没有,全靠我一声声指点。你们自己说,有没有脸?”

  她的话句句如刀,剜得姐妹俩心惊胆战。

  林诗妍泪如雨下,声带颤抖:

  “奴婢知错……奴婢不敢再依赖如烟大人指点……”

  林诗琪也连连叩头,额头在地板上砸出沉闷声响,泣声哽咽:

  “奴婢不是不愿主动,只是今日才归顺……几个小时前还被您吊起来鞭打,身心俱疲……突逢如此巨变,不敢妄动,怕招殿下厌弃……”

  她们声音凄惨,身体因惶恐而止不住颤抖,肩头因哭泣而抖动。那份委屈与无措,在此时完全展露出来。可柳如烟却并不怜悯,她眼神冷厉,仿佛要将这份卑贱彻底压下去。

  “呵……我当初被水仙娘娘用仙术掌控的时候,可曾有你们这般的优待?可曾有人容我推脱?我若不能学会讨好少爷,便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倒是好,还敢在我面前说什么‘要向我学习’,真是可笑!”

  她语气越发凌厉,声声贯耳。姐妹俩浑身战栗,几乎要趴伏在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她们本就刚刚经历了数次羞辱与折磨,此刻被她如此训斥,只能不断低声哭求饶恕。而柳如烟的胸口因怒火与快感的余韵而剧烈起伏,她那双美目泛着水光,唇角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很清楚,在少爷面前,她永远只是顺服的母狗,可在这些下位者面前,她至少可以借由身份的落差,狠狠压下去,宣泄出自己的骄矜。

  我静静注视,未曾出声干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扭曲的氛围——顺从、羞耻、泪水与淫媚混杂,构成了这魔法世界里最真实的奴隶秩序。我猛然挺腰,怒龙在柳如烟穴中重重撞击两下,发出“噗嗤、噗嗤”的黏响。她浑身一颤,媚声破碎,却连呻吟都压低,像是怕惊扰我的威严。

  我抬手扼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声道:

  “既然你总说她们不懂伺候,那就给她们个机会。跟她们说说,怎么才算是伺候我的规矩。”

  事实上,我根本没制定过什么所谓的“规矩”——与我琴瑟相和的花妃们从不需要规则,柳如烟她们这些低级性奴也没有资格得到。但柳如烟的侍奉总能让我身心舒畅,仿佛她天生便精通取悦男人的尺度与火候。或许在她心里,真的存在着一整套完整的侍奉逻辑。

  我这句话落下,柳如烟浑身一僵,随即眼眸泛起水光,媚态横生。她双手撑在我胸膛上,腰肢缓缓摇动,姿态妖娆,声音却满是谄媚与感激:

  “少爷吩咐,奴婢怎敢不从?奴婢这就为她们指点迷津,让这两个不懂事的贱婢学会如何事奉圣子殿下。”

  说话间,她腰肢轻轻起落,慢慢吞吐着我的怒龙,动作不急不躁,像是在展示她对男人身体与心理的精准拿捏。那份游刃有余的气度,与她方才被我掐得几乎窒息的狼狈截然不同。

  她转过头去,望向跪在床边的双胞胎姐妹,眼神瞬间冷厉。

  “听好了——”

  她声音一改对我的柔媚,变得冷峻而带着凌厉的威压。即便她此刻正跨坐在我身上,娇躯因快感而微颤,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仍旧如同一位训斥侍女的女主人。

  “第一点——你们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抬高下巴,腰肢缓缓一沉,怒龙被她紧致的甬道再次完全吞没,她忍不住低吟,却很快咬唇忍下,把那声浪叫化作冷酷的话语:

  “我们三人都是少爷的肉便器,但你们要记住——我们可不是寻常街头巷尾的脏物,而是专属于主人的镶金马桶。”

  她眼角挑起,语气森冷,继续道: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少爷可以用任何方式玷污我们,羞辱我们,花妃娘娘们也可以随心所欲使唤我们,奴役我们。但在外人面前我们必须高傲,必须矜持。我们的贱是只属于少爷的,是一种荣耀,是一种特权。任何外人哪怕伸手碰我们一下,都是对少爷的不敬!”

  双胞胎姐妹跪得更低,额头几乎要磕到床脚,连大气都不敢喘。柳如烟冷笑一声,腰肢微微前送,穴口绞紧我的怒龙,自己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嗯啊……少爷……请让奴婢继续说……”

  她吸了口气,强撑着继续训斥:

  “在此之上,你们理所当然的不准对任何男人动情——哪怕是个念头都不行!你们今天能活在这里,是因为少爷的仁慈。少爷愿意接受你们的污秽身体,愿意容忍你们在认识他之前的乱搞,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若是在归顺之后你们还敢心怀他人,哪怕一丝一毫,那下场……呵呵,绝对比死还难看。”

  她的话冷得让人脊背发凉。林诗妍与林诗琪同时泣声应答:

  “奴婢不敢……绝不敢再有丝毫不敬之心……”

  柳如烟冷冷一笑,俯身在我耳边吐息,声音又转回谄媚:

  “少爷,您听见了吗?她们是这么说的。可这些贱货心里到底有没有真听进去,还要您亲自来验。”

  她说着,又挺腰起落,动作比之前更深一分,整个人仿佛用下体把我死死钉住。我凝视着她,眼神冷冽而深邃,柳如烟的娇躯仍跨坐在我身上,白皙的脊背因汗水而泛着莹亮的光泽。她的声音在空气里还回荡着冷厉训斥的余音,双胞胎姐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仿佛随时都会被她的话钉死在地板上。

  我静静看着她,没有打断,目光冷峻,却在那深沉的凝视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她的腰肢摇动得分寸得当,每一次起落都像是为了衬托她的训斥,每一个字都因这淫靡的动作而更显锋利。这样的姿态,卑贱却精准,顺从却凌厉——正合我意。

  我心底的怒火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的喜悦。她懂得如何让我舒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与言语,将两个贱婢彻底踩入泥中,同时又把自己牢牢钉死在“马桶”的身份里,不逾越、不僭妄。这份识趣与技巧,让我在冷笑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侍奉合乎心意。

  第二十章(下) 血乳喷潮的贱婢烙印,柳如烟怒龙灌满哭笑失控,紫火纹身烈焰燃烧

  我没有开口,只是猛然挺动腰身,怒龙在她体内深深一沉。那瞬间,我故意释放出一股电流般的磁场力量,顺着大龟头传递到她的子宫壁。

  “嗡——!”

  柳如烟的全身猛地一颤,仿佛被雷击中。甬道紧紧绞缩,花心被电弧击中的瞬间,子宫壁像痉挛般猛烈收缩。她的美目猛地睁圆,泪水和涎水同时从眼角与唇边迸出。

  “啊啊啊啊——!”

  她破碎的尖叫炸开在寂静的房间里。整个身体像被彻底摧毁,却又在废墟上重生。两条修长的美腿止不住地颤抖,大腿根一阵又一阵抽搐,淫水如喷泉般从穴口四散涌出,把我与床单溅得湿透。她瘫在我怀里,胸膛起伏得仿佛要炸裂,颈项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乳尖硬挺如钉。泪水糊满她的妆容,却笑得痴狂而幸福。

  “少爷……!这是……这是奖赏吗?奴婢……竟然……被少爷奖励……啊啊……奴婢要疯了……!”

  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癫狂的甜意,宛如被处死的囚徒忽然被赦免,反而感激到跪地叩首。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长指甲几乎掐进肌肤。泪水和涎水滴落在我胸口,却被她拼命舔去,仿佛怕玷污我分毫。

  我不发一言,静静注视着她。

  她明白了。明白我的怒龙释放的不仅仅是精与力,还有我的认可与鼓励。她浑身颤抖着,像是濒死的母犬被主人摸了一把脑袋,瞬间重获新生。

  柳如烟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湿透的脸庞。她的美眸里满是感激与忠诚,媚笑与泪水交织,整个人仿佛已化为一具彻底献祭的祭品。

  她舔了舔唇角,娇声颤抖着开口:

  “谢……谢谢少爷的鼓励……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要继续,把规矩教给这两个贱婢,让她们记清楚,永远不要妄想逾越半步。”

  说到这里,她猛地转头,目光冷厉,锁定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姐妹。月光打在她身上,她的脸庞湿润却艳丽,胸前的乳房因剧烈起伏而不停抖动。可在这一刻,她的气势却冷得像一把刀,狠狠插入跪在地上的两女心口。

  她缓缓挺腰,怒龙被她湿透的甬道一点点含进体内。声音因快感而带着轻颤,却被她生生压成凌厉的喝声:

  “第二条规矩——”

  房间里顿时凝固,双胞胎姐妹屏住呼吸,额头死死贴在地板上。柳如烟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冷冷吐出每一个字:

  “你们以为得到花妃娘娘们的器重,就能在少爷身边横行无忌?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腰肢一沉,怒龙被甬道绞紧,带出一声低沉黏腻的“噗嗤”。柳如烟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却立刻冷笑一声,把声音化作尖锐的训斥:

  “花妃娘娘们的怜悯,只是给了你们一个入场券。让你们有资格跪在这里,匍匐在少爷脚下!可这不意味着你们就真的能随意伺候少爷。”

  她猛然伸手,捏住自己的乳尖,狠狠一拧。疼痛与快感交织,她浑身一颤,泪水差点流出,却依旧冷笑着盯着双胞胎姐妹:

  “你们的身体被重塑,恢复了所谓的‘纯洁’。肉体干净,穴口紧致,像是从未被使用过。呵呵——这只是最基本的条件。只是为了让你们有资格供少爷使用!”

  林诗妍与林诗琪浑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她们身上的白纱修女袍早已被泪水与淫水打湿,透明地贴在肌肤上,衬得颤抖的身形更加脆弱。

  柳如烟的声音骤然拔高,像鞭子一样狠狠抽下去:

  “听清楚——你们和我一样,绝不允许和少爷亲嘴!永远不允许!那是花妃娘娘们的权利,你们这些下贱马桶,不配!”

  她声音冷厉,眼神更是狠得像刀。她忽然俯下身,双乳压在我胸口,却依旧维持着训斥的姿态:

  “更不允许受孕!怀上少爷的子嗣,是花妃娘娘们的荣耀。你们这些污秽的马桶,休想妄想染指!哪怕一丝一毫!”

  她猛地一沉腰,怒龙在体内深处顶住花心,带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嗯啊……奴婢……就是这么被规定的……所以你们也必须永远记住——不管多受宠,不管多被喜欢,都不许妄想晋升为花妃!懂了吗!”

  她咬牙,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滑落脸庞,可笑容却越来越得意,越来越病态。

  “你们灵魂上的污秽,是永远洗不掉的。就算肉体被重塑,外表再怎么圣洁,你们的灵魂,终生都是肮脏的!永远只能做马桶!只配做马桶!”

  她话音森冷,双手猛地按在自己大腿根,用力一掰,把穴口与后庭同时拉开,淫水顺着股间流下,滴落在地。她一边颤抖呻吟,一边露出残酷的笑容:

  “如果你们不甘心当马桶,就去死!别来烦少爷!”

  双胞胎姐妹猛地哭出声来,泪水打湿地板,额头死死磕在床沿。她们声音破碎:

  “是……奴婢明白……奴婢绝不敢再有妄念……请如烟大人饶恕……”

  柳如烟冷冷笑着,腰肢轻轻起落,怒龙在甬道里被她紧紧榨住,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对这句话的铁血印证。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声音却充满癫狂的自豪:

  “少爷……奴婢把规矩说清楚了……您满意吗?奴婢……就是您的马桶母狗,永远只会教这些贱货……如何像我一样,被您踩在脚下,永远不翻身……”

  房间里仍旧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床单早已被淫水浸透。柳如烟的训斥言犹在耳,像利刃一样,把那对双胞胎姐妹狠狠钉在地上。她们低头战栗,仿佛只要再有半个字的违逆,就会立刻被她处置。我心中却已经泛起一种难得的平静与满足。是的,她说得对。她为我定下的这些规矩,简直解决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过去,我不想和这些贱人有太多牵扯。她们不过是马桶与厕奴,偶尔拿来泄欲即可,可一旦抽插结束,看到她们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总有刹那的犹豫:要不要内射?要不要让她们怀孕?可怜她们?抑或赐予?那一瞬间的迟疑,总让我心底泛起一丝不快。

  花妃们不同,她们是我荣耀与宠爱的延伸,每一次内射都是赐福,是让她们大腹便便、铭刻血脉的恩典。可这些贱货?若是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那就是玷污,是僭越。

  如今有了柳如烟替我制定的规矩,这一切终于有了清晰的界限。她们的身份永远只是马桶,只配承受屈辱,只配接纳我的欲望,而不能奢求更多。规则一旦立下便是铁律——她们若敢违逆,我便顺理成章地碾碎她们的性命,绝无半分愧疚。毕竟,在我收服之前,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心怀龌龊、善于算计的祸水。她们本就不是什么“善类”,而今不过是苟活在我脚下,享受一丝怜悯罢了。

  想到这里,我胸口那股暗郁终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畅快。柳如烟的确称得上聪明,她懂得如何把自己彻底踩碎,也懂得如何让我舒心。

  我低下头,盯着她。

  柳如烟仍旧跨坐在我身上,白皙的脊背被汗水打湿,月光下泛着妖艳的光泽。她方才的冷厉与骄矜此刻渐渐消退,唇角轻轻颤抖,眼神游移,不敢直视我。可就在那双媚眼的缝隙里,我捕捉到一丝掩不住的渴望。

  她在等。她想要奖励。

  我心中冷笑,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哼。她立刻浑身一颤,背脊弓得更直,像一条被主人察觉心思的母狗,不敢出声,却全身都写满了乞怜与渴望。

  “献上你的奶子。”

  我的命令简短而锋利,像刀子一样划破沉重的空气。柳如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随即猛地伏身下来。那对硕大沉甸的乳房从衣襟中溢出,带着汗水与淫液的湿意,滚烫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她双手颤抖着捧起自己那对白嫩的乳肉,托到我唇边,媚声破碎,气若游丝:

  “少爷……请……请您享用奴婢的奶子吧……”

  我没有丝毫怜惜,猛地张口,一口咬下去。

  “嗤——!”

  齿尖穿透乳晕的嫩肉,血腥味瞬间溢出。乳肉在牙关间瑟瑟颤抖,鲜红的血珠立刻浮现,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

  “啊啊啊——!”

  柳如烟尖叫出声,声线扭曲成极致的浪吟。疼痛与快感交织,她全身猛然一抖,腰肢剧烈摇摆,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我身上摔下去。可她却死死撑住,双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把乳肉压在我唇齿间,生怕我松开。血珠顺着我的唇角滑落,混着她的乳香与汗味,带着刺鼻的气息。她却因这残酷的疼痛彻底崩溃,穴口猛然一缩,紧紧咬住我怒龙,整个身体像被雷霆击中。

  “噗呲——噗呲——!”

  她下体骤然喷涌,淫液与骚尿混杂着,从穴口汹涌而出。两股液流顺着大腿根喷溅开来,溅到床单上,发出湿润的拍击声。液体的腥骚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和她乳尖的血腥味混合成一股极端淫靡的气息。

  “少爷……!奴婢……奴婢又……又尿出来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嫌弃……奴婢是最脏……最下贱的马桶……!呜呜呜……”

  她的哭腔夹杂着破碎的笑声,眼泪沿着脸颊滚落。羞耻与快感把她撕裂成两半,可她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主动。腰肢疯狂扭摆,屁股一下一下重重落下,逼得怒龙在甬道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尿液越喷越猛,顺着床榻倾泻到地板上,溅得双胞胎姐妹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敢抬头。白色的修女袍下摆被溅湿,布料透明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修长的大腿线条。

  而柳如烟却毫无羞耻之心,反而哭喊着、呻吟着,把喷溅当成最卑贱的献祭。

  “少爷……饶了我吧……奴婢……奴婢真是没用的骚货……光是被咬一下……就……就高潮成这样……啊啊啊……尿得……全身都软了……!”

  她浑身抽搐,乳尖鲜红,血与涎水一起顺着胸口流淌,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她却还在笑,笑得媚态横生,笑得像一条疯癫的母狗。

  “奴婢……奴婢还能更骚……求少爷……继续赏赐……继续咬……继续玩坏我吧……!”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虔诚。乳房在我齿间被咬得发颤,子宫被电流灼烧般的磁场力量笼罩,下体喷涌得根本停不下来。

  她就这样,在血与泪、尿与淫水的混合中,彻底被我的奖赏推向疯狂的深渊。

  我齿间的血腥味还未散去,柳如烟胸前的红痕却已经消退,肌肤重新光洁如玉。那便是“三妃授血”物种修正后的奇效,她的血肉仿佛被某种妖力庇佑,只需片刻,便能复原如初。我随意地伸出舌头,在那被咬破的乳尖上舔舐两下,血痕便像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无踪。她的胸脯起伏不止,喘息急促,媚眼迷离,却满是贪婪。那双眼睛写满了渴望,好像在乞求我再次咬下去,再次让她体会疼痛与喷涌交织的疯狂。

  可我已经失了兴致。我松开牙关,淡淡一笑,指尖掠过她颤抖的乳肉,冷声下令:

  “跪到床边去。”

  柳如烟的身子猛地一抖,立刻会意。她伏身滑下,双膝跪在床沿,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臀瓣丰腴浑圆,在月光下泛着莹亮的光泽。她的腰背紧绷,却不敢抬头,双手乖顺地撑在床榻边缘,像一头等待宰割的牲畜。

  我俯身下去,怒龙前端顶住她早已湿透的穴口,缓缓贯穿。

  “噗嗤——”

  湿滑的甬道一寸寸吞没,肉壁因方才的高潮尚未平复,紧窒得几乎要将我彻底绞碎。柳如烟低低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哭腔,却立刻咬住牙关,不敢泄露半点放纵的浪叫。我故意加重力道,一下比一下更深,怒龙的每一次挺入都带起淫液“啵嗤、啵嗤”的声响。柳如烟娇躯颤抖,乳房在空中猛烈摇晃,乳尖硬得像铁钉,却依旧勉力支撑,保持着跪伏的姿态。

  她的声音终于在喉咙里溢出,却带着冷厉而森然的训斥:

  “听好了——这是第三条规矩。”

  双胞胎姐妹跪在一旁,泪眼婆娑,呼吸都不敢急。柳如烟的臀瓣在我身下颤抖,甬道被贯穿得一缩一张,可她依旧强撑着吐出字句,仿佛每一个音节都是在高潮中硬生生碾出。

  “你们……必须严格保密少爷的一切……任何与少爷,或是花妃娘娘们相关的信息……都不允许外泄。”

  我猛然一沉,怒龙直抵花心,整个人死死压下去。

  “啊——!”

  柳如烟尖叫破碎,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穴口痉挛地死死绞住怒龙。可她咬紧牙关,声音仍旧咬字清晰:

  “若没有命令……你们不准接触外界……更不能与任何人交谈!必须保持警惕……若有人敢打探……你们要像间谍一样冷静应对!”

  她的语调森冷,却夹杂着一丝难掩的娇吟。汗珠从她的鬓角滴落,顺着颈项滑到乳沟,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我双手死死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每一次挺动都让她的话语断裂成零碎的呻吟。

  “啊…………今后……我会亲自训练你们……教你们……如何说话……如何应对……”

  柳如烟的声音颤抖,却带着冷厉的咬牙:

  “少爷的秘密……绝不可被任何人窥探……否则——死!”

  最后一个字,她几乎是尖叫着吐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随即她整个人瘫软地伏下,双膝跪地,乳房在床榻边缘剧烈颤抖。她下体一阵猛缩,淫液再次喷涌出来,溅湿了床单。

  “啊啊啊……少爷……奴婢……做得好吗……?”

  她转过头来,媚眼迷离,泪水与涎水交织,脸庞因高潮而彻底失态。那副模样,既卑贱,又虔诚,仿佛只求在我怒龙的贯穿与规则的制定里,得到最后的救赎。而双胞胎姐妹,则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她们俯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板,声声颤抖着应诺:

  “是……奴婢们谨记!绝不会有丝毫不忠!绝不会泄露殿下的任何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厚重而压抑。柳如烟的娇躯被我贯穿得摇摇欲坠,却依旧强撑着,以女主人的姿态为她们定下规矩。那一刻,她的泪与汗,快感与冷厉,竟融合成一种残酷的美感。

  她就是这样——在我怒龙下,被玩坏,被贯穿,被推向绝望的高潮,却依旧维持着作为马桶头领的尊严与威严。

  “噗嗤!噗嗤!——”

  我双手死死抓住柳如烟的丰臀,指节压得发白,掌心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传出清脆的啪啪声。她被我从后面狠狠贯穿,怒龙没入到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淫水喷洒。那对硕大肥嫩的臀瓣被我揉捏得变形,肉感沉甸甸地在手中抖动。

  尤其是右侧,她的臀肉上烙着那枚妖异的紫火纹身。即便过去多日,那符文依旧像活着一样,火焰般的线条在皮肤上摇曳,时不时亮起光泽,散发着热力。对旁人来说,那是耻辱的印记,是女人被烙上“私有物”的标签;但对柳如烟而言,那却是最荣耀的饰品。

  “哈啊……啊啊……少爷……您揉我屁股的时候……能感觉到火烙的温度吗?那里……那里永远是您的名字啊……”

  她喘息得娇媚,腰肢却下意识后送,迎合着我的怒龙,把自己更彻底地贯穿。紫火纹身微微亮起,仿佛因我们此刻的交合而被点燃。柳如烟猛然回头,美艳的脸庞被汗水浸透,眼角泪光闪烁,却笑得媚态横生。她像炫耀一样,用压抑不住的颤音讲述起那一幕过去。

  “少爷……奴婢……当初就是当着杜文国、杜大炮那群废物的面……脱光了衣服……跪在夜来香大人脚下求来的烙印啊……!”

  话音一落,她身子猛地一抖,像被记忆里的火焰重新灼烧。子宫深处因怒龙的摩擦而绞紧,整根怒龙被吸得死死不放。

  她媚笑着,声音颤抖却越来越疯狂:

  “那天奴婢把旗袍、丝袜……一件件剥下来,全都扔在红毯上,跪得赤身裸体……屁股高高撅起,花穴和屁眼全都敞开,求夜来香大人用紫火……在奴婢的屁股上烙下您的名字!”

  “滋——!”

  仿佛幻觉,她的话语间,屁股上的烙印骤然闪了一下光,带来细微的灼热。

  “啊啊啊!对……就是这种感觉……当时夜来香大人手指一点,紫火钻进我的皮肉……烧得我哭天抢地……可我还拼命求她更深一点、更烫一点……!因为那是少爷的名字啊!奴婢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奴婢就是您的母狗、您的马桶、您的奴隶!”

  她的声线破碎,几乎是在尖叫。大屁股在我手中拼命乱颤,花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把我根部打得黏腻。

  她猛地回忆起另一幕,媚眼里带着狠意,声音忽然尖锐:

  “那时候……杜大炮那畜牲哭嚎着喊我妈……说我疯了……可我看见他下身硬得发紫!哈哈……哈哈哈……他哭着喊‘妈你不能这样’,可他鸡巴却对着我流精水!少爷,您知道那一刻我多爽吗?!奴婢终于能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彻底献给您!哈哈……”

  仿佛仍能听见杜大炮的惨叫,柳如烟自己先崩溃似地高潮。我怒龙狠狠一顶,龟头直撞她子宫壁。伴随着一股细微的磁场电流灼入,她全身骤然一僵。

  “呜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像触电般浑身痉挛,子宫深处喷涌出大量液体,顺着甬道涌到我怒龙周围,“噗呲、噗呲”地随着抽插溢出。她大腿抖得不成样子,双膝无力地往下跪,整个身子差点塌下去。

  我不容她停歇,猛地扯住她的长发,把她拉直,继续维持跪姿,怒龙仍旧在穴中不断贯穿。

  柳如烟媚声断断续续,泪水横流,却笑得更狂乱:

  “啊啊……少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操着我……我屁股上的纹身就会更烫……!您看见了吗?那里在燃烧……燃烧着‘JOKER’的字母……奴婢每一次被干,都像是在重新刻印一样……啊啊!”

  她回头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双胞胎姐妹,眼神疯癫又骄矜。

  “你们看好了……这就是少爷的专属烙印!只有被夜来香大人用紫火烙下少爷名字的贱货,才有资格在床上承受这种贯穿!你们这种还没被烙上的小母狗……连舔我的屁眼都不配——啊啊啊!”

  她话未说完,又被我一记重击顶到最深,瞬间爆发出一股更猛烈的水流,淫水和骚尿混合着“哗啦啦”溅到床下。

  “啊啊啊! 少爷……奴婢喷了……又喷了……不行了……屁股烙印在烧,子宫也在烧……要死了——!”

  我双掌猛揉她的丰臀,把那烙着紫火纹身的一侧捏得变形,指尖掐进肉里。烙印被拉扯得变形,却依旧燃着妖异的光。柳如烟仿佛因此更兴奋,腰肢疯狂乱颤,媚叫声震得双胞胎姐妹俯首战栗。

  淫水在她穴口与后庭间流淌,烙印像在液体中闪烁,宛如燃烧在淫水上的火焰。

  “啊啊啊——! 少爷!再狠狠一点……再操烂我屁股!让这烙印彻底裂开!奴婢就是您的签名马桶……哈哈哈……喷死我吧——!”

  她的哭喊声、媚笑声、高潮时“噗呲、噗呲”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淫靡与烧焦肉香混合,宛如地狱的祭礼。

  她高潮得无法自控,双腿打颤,床下已是一片湿滑。可她仍死死把屁股翘起,用那带着烙印的雪臀迎接我每一次贯穿,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钉死在这耻辱与荣耀之中。

  她哭着笑,泪水与唾液并流,声音破碎到颤抖:

  “少爷……奴婢的屁股……永远是您的!这烙印……每一次灼烧……都是奴婢最幸福的高潮啊啊啊!”

  “哈啊……哈啊……!”

  我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肩颈滑落,胸膛起伏得仿佛要爆裂开来。怒龙在柳如烟体内疯狂冲击,甬道被操得翻卷,淫水混着我方才的电流刺激,溢得整条大腿根都湿滑不堪。我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大屁股,指尖掐进肉里,把那带着紫火烙印的臀瓣揉得变形。她的雪臀每一次被我拍打,都抖得“啪啪”作响,臀缝深处的烙印在汗水与淫液中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着妖异的光。

  “呃啊……呼——!”

  我咬紧牙关,猛然挺腰,龟头死死撞在她的子宫口。怒龙膨胀到极限,血脉在坚硬的根部鼓动,濒临爆发的狂潮让我低声低吼。

  “我要射了……”我喘息着,低头俯在她耳畔,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虐:“你……避孕……做了没有?”

  柳如烟全身一颤,媚眼迷离,汗水与泪水糊成一片。可她没有丝毫迟疑,声音颤抖却无比虔诚,带着近乎癫狂的顺从:

  “少爷……奴婢早就已经做好避孕了!您尽管射,尽管灌!不管多少精液……奴婢这条老母猪都不会再下崽了!求您……求您把怒龙里的圣液全都灌满我……让奴婢的烂骚穴被彻底撑爆吧!”

  “好——!”

  我发出一声低吼,猛然把她的大屁股扯得更开,怒龙整个直抵到最深处,龟头死死顶在子宫口。腰部的肌肉一阵抽搐,一股狂暴的射精冲动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狂涌而出,直接撞在子宫壁上,烫得柳如烟全身一颤。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叫:

  “啊啊啊啊——!热……好烫……全都射进来了——奴婢的子宫……要被冲坏了!”

  浓稠炽热的精液不断涌入,半升之多的量在子宫里堆积,撑得她小腹鼓起一片弧度。每一次怒龙的脉动,都伴随新一股喷发,像烈火灌入密闭的炉膛。柳如烟被我操得全身痉挛,双膝跪地无力,胸膛趴伏在床榻边,乳房因剧烈颤动而在床单上乱晃。淫液与尿水混作一团,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地面早已湿透。

  “啊啊……奴婢……要被灌死了……!子宫被您的精液撑满……奴婢要坏掉了——!”

  她全身抖得像濒死的病犬,喉咙里却笑得癫狂,媚音里全是幸福。我喷射到最后几股,腰身一软,长长呼出一口气。怒龙仍然埋在她最深处,龟头被精液淹没,肉壁因灌注而撑得死死绞住。那种极致的榨取快感让我浑身汗毛竖起,仿佛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

  可奇异的是柳如烟没有像往常女人那样虚脱,她的呼吸虽然急促,身子却依旧挺直,双眸炽烈,脸庞潮红。那是“三妃授血”带来的奇妙变化——我的魔力随着精液涌入,她的身体竟在疯狂吸收,将耗尽的体力补了回来。

  她媚笑着,双手撑着床榻,缓缓转头,媚眼里全是忠顺与炽烈的崇拜。

  “少爷……奴婢……吸收了您的恩赐……奴婢还能继续……还能为您奉侍……”

  我却已经倦意翻涌,眼皮沉重。怒龙在她穴中仍被吮吸,但身体渐渐放松,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柳如烟敏锐地察觉到,她低声轻笑,声音温柔却病态:

  “少爷累了……奴婢来照顾您。”

  她缓缓抽出怒龙,花穴口立刻溢出浓稠的白浊。可她立刻用一只手紧紧捂住,指缝间仍有热流涌出,她却死死不让它外泄,仿佛那是最珍贵的圣液。

  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我的胸膛,动作温柔得近乎母性。她俯下身,用乳房贴着我额头,低声哄慰,仿佛在哄婴儿入眠:

  “少爷安心睡吧……奴婢会守在您身边,直到您沉沉睡去。”

  我在她的乳香与温度中,逐渐闭上眼睛,身体沉入深沉的倦怠。

  这时,柳如烟神色一变,目光冷厉,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

  “你们两个。”

  跪在一旁的双胞胎姐妹立刻战战兢兢地伏下,颤声应答:

  “是,如烟大人……”

  “把床铺弄干净,把少爷睡的地方恢复如初。不能有半点污迹,更不能惊扰到少爷。”

  两女不敢怠慢,连忙爬起,纤手交叠,低声吟诵圣洁的咒文。修女袍的白纱在月光下摇曳,掌心升起一团柔和的圣光。光芒洒落,瞬间将床单与地板上残留的淫液、尿渍、汗水全数蒸发,刺鼻的气息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清冽的花草芬芳。被污浊浸透的床铺在圣光洗礼中恢复如新,雪白的布料平整洁净,仿佛刚被人换上;地板光亮如镜,再无半点水痕。

  她们的动作娴熟却虔诚,整个过程寂静而迅速,只留下圣光褪去时的一声轻响,房间便仿佛未曾被亵渎过。柳如烟则依旧半跪在床边,手紧紧捂着自己湿透的花穴,眼神恍惚,嘴角却带着近乎幸福的笑意。

  “少爷的精液……不能浪费……绝不能让它白白流出去……”

  她喃喃低语,双眸赤红,仿佛一条病态的母狗守护着主人留下的残渣。她陪伴在床边,轻轻摇晃着身子,直到确认我已经完全入睡。月光斜照进来,烙印在她雪臀上的“JOKER”二字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像是随时提醒她——这具身体,永远属于顾行舟。

  她抬起眼,目光坚定,低声自语:

  “少爷……等奴婢把这里收拾好……奴婢就去执行您的命令……”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掌仍捂着穴口,保留着被灌满的精液,另一只手在床边的符文上轻轻按压。那是我事先留下的传送门,符文泛起暗红的光芒,缓缓开启一道漩涡般的裂缝。

  柳如烟低下头,再度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少爷……奴婢很快就会回来……请您在梦里也想着奴婢……”

  话音消散,她整个人捂着小穴,背影摇曳,缓缓没入那道传送门之中。房间重新陷入寂静,唯有月光与我的沉眠呼吸相伴。翌日晨光,窗外秋风轻拂,薄雾萦绕。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普通的高中生顾行舟。起床、洗漱、与父母共进早餐。父亲顾长渊翻阅报纸,眉头时而微蹙;母亲宋兰芝则熟稔地为我夹菜,嘴里唠叨着学校的点滴琐事。她的声音与笑意间,却时常透出一丝我难以捕捉的深意,好像某种隐秘的身份在层层掩藏。

  我淡淡应答,神情如常。可当筷子轻落,茶水入喉的那一刻,我已在心底暗暗调动传送的魔力。

  ——表象平静,暗流奔涌。

  离开家门,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人群熙攘。可在某个街角阴影里,我和水仙便与提前准备好的傀儡人偶交换。傀儡留在原世界设定好的生活轨迹里,而我们两人则跨越魔法门扉,转瞬之间脚下的柏油路与车鸣声消散。扑面而来的是古老石砖铺就的小径、空气中带着湿润青草味的风。

  舟可儿庄园。

  翠绿的园林在晨曦下闪烁着露珠,红砖白墙的主宅高耸,宛如隐于尘世的秘境。大门处,花妃们早已等候多时。她们的身姿映衬在阳光与树影间,如同一场盛大的迎接仪式。

  夜来香披着轻纱,紫发在晨风里飞舞,眼神带着熟悉的黏腻与挑逗。黑蔷薇端坐一旁,冷艳如雕像,银白长发宛若雪瀑,在阳光下冷冷反射。水仙静立,神情温婉却深不可测,双瞳蓝得如海,却暗流着病态的热望。牡丹、茉莉、金盏也各自伫立,气息迥异却整齐划一地汇聚在我面前。

  我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轻声一句:“开始吧。”

  众人齐声应和,带着仪式感的恭顺与期待。

  时间在此被重新设定。我的指尖划过虚空,魔法阵骤然亮起,钟摆声在脑海深处回荡。一个新的冒险日正式启程。

  然而,这样的节奏中却有一个例外——凤仙。

  她的九尾狐姿态原本该是队伍中机敏与灵巧的保证。可惜自从她在狐狸形态下被母亲宋兰芝过度宠爱,那份“宠物般的依赖”让她几乎无法抽身。母亲将她当作心尖宝贝,日日抱在怀中,喂食、抚弄、寸步不离。甚至在夜里,也要把这只粉嫩的狐狸搂在怀中方能安眠。

  因此,每一次异世界的冒险若想得到凤仙的助力,必然要有一位花妃去主动牵制母亲,编织理由与纠缠,好让宋兰芝的一天不至于察觉缺少了身边的“小狐狸”。

  这种尴尬的局面,连凤仙自己都羞恼。她每次赶来与我汇合,总是带着哭腔,扑进我怀里,尾巴低垂,双耳耷拉,眼泪盈盈。

  “少爷……呜……母亲大人太粘人了,她整日整夜都抱着人家,说什么都不让我离开一步……奴家明明是您的狐娘,却被困得比笼中鸟还惨……”

  她说着,眼角的泪光与九尾的轻颤交织,楚楚可怜到了极致。她的声音里有抱怨,却更多是无法割舍的依赖。那份可怜与无助,总让我心中生出一丝复杂的疼惜。相比其他花妃日日夜夜相随,凤仙与我相处的时间的确少得可怜。也正因如此,每一次她能挣脱母亲的怀抱,哪怕只有片刻相伴,都弥足珍贵。她扑进我怀里,九尾环绕我的腰身,眼神既娇媚又委屈,仿佛要把错过的温存一口气索取回来。

  这一次的传送并非随性而为,而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选择。虚空门缓缓开启,符文流转,彼岸的风声、泥土气息扑面而来。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依旧与现实不同——现实的八个小时,在此相当于三天。也就是说,我能在这里度过三天与凤仙相依相伴的时光,而回到现世时,母亲甚至不会觉得超过一个上午。

  我心中暗自点头。这不仅能让我与凤仙弥补那份不足的相处时光,也给了我更多余裕去寻找解决她困境的法子。

  凤仙的困境很明显:母亲宋兰芝几乎把她当作生命里唯一的寄托。白日抱在怀中,夜里搂在怀里入睡,连一刻都舍不得放开。这样的依赖,已经远远超出宠物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是把凤仙当成了替代亲情的唯一。我并不想粗暴地掠夺——不想直接从母亲怀中把凤仙要回来,那等于剥夺了她作为家庭妇女为数不多的乐趣。母亲表面泼辣,内里却极为脆弱,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因失去凤仙而陷入空虚。

  那么,最合适的办法,便是转移注意力。

  若能找到与凤仙一样通人性的“宠物”,让母亲的感情分摊一些,她就不会再日日夜夜只捧着凤仙不放。狐狸、猫妖、灵鹤、妖犬……任何能媲美凤仙娇态与灵性的生灵,都可能成为我计划的拼图。

  想到这里,我唇角勾起笑意,目光落在凤仙身上。她正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粉发随风轻飘,九条蓬松的尾巴轻轻卷起,眼神里仍有几分委屈。

  “少爷……”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今天……您真的会帮人家解决这个困境吗?母亲她……她太粘人了,人家几乎没有时间见您,每次见面都只能哭着抱怨……”

  我伸手抚过她的发,指尖穿过柔顺的毛发。她在我的触碰下舒服地眯起眼,却仍不安地眨动着长睫毛。

  “今天,我们就先处理你的问题。”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凤仙一怔,尾巴紧张地一抖。

  “处理……我的问题?”

  “没错。”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我。“接下来我们要去见一个人。”

  凤仙怔怔望着我,耳朵慢慢竖起,像是嗅到了一丝危险。我压低声音,目光凌厉:

  “到时候你必须乖巧、安静,不许耍小脾气。那人表面和善,但实际上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你若有一丝一毫不敬,不是我护不住你,而是你会因此丢掉自己来之不易的身份。”

  凤仙的九尾顿时僵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下头,软声答应:

  “人家……知道了,少爷。人家会很乖……不会惹麻烦的。”

  她依旧有点不安,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像个被训斥过的少女。可在这份顺从与畏惧中,我清晰捕捉到她的另一层情绪——对我的依赖与信任。

  因为她知道,只要我在,就不会让她被真正抛弃。传送门的符文在空气中消散,四周骤然归于寂静,我们眼前是一片静谧的河畔。这里的景象极为诡异,仿佛无法归类于任何已知的时代。河岸上的芦苇随风摇曳,带着古代乡野的气息;远处却又隐约可见一道笔直的钢铁桥梁,宛如现代都市的建筑。天空澄澈无比,却又闪烁着淡淡的魔力流光,似乎是一处连天地都未曾决定走向的世界。古与今,科技与魔法,在这里奇异地并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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