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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且慢 (9)作者:下海还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6 长篇小说 5680 ℃

             【女侠且慢】(9)

作者:下海还债

字数:27642

  第九章 天寒地冻,太后牌暖屌袋准备就绪【上篇】

  呼

  呼呼呼

  山脊之上,寒风刺骨,再加上此刻已然即将入夜,那寒风打在人身上简直是在慢慢刮去骨髓…

  “他娘的,没想到这破地方这么冷,老子这一身横练功夫都有些扛不住。”

  花头佛战仲道看向身旁五大三粗的男人,五指扣住手中酒坛坛口便丢向对方道:“别嚷嚷了,能有个地给你住就不错了,谁让你得罪了夜阎王若不是我欠你一条命勉强收留了你,偌大个江湖谁敢保你?”

  听到战仲道说到这,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不乐意了,扬起手中的酒坛便想砸,但眼下寒风刺骨,酒水喝下去也还是有些暖身的功效,反反复复举抬了数次还是没狠心砸下去。

  “谁知道那大名鼎鼎的刀魁这般小气,爷爷我不就是多看了几眼他旁边的骚娘们吗,直接提刀就干,他娘的,一点都不讲道理。”

  战仲道听到这笑了,伸出手拍了拍汉子的胳膊道:“也就是你了,换成别人哪敢盯着夜惊堂身边的娘们看,虽然那些娘们一个个是长的如花似玉,屁股大奶子肥,可也不要盯着她们看,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贴上去啊,这不打你打谁?夜惊堂也还算是留手的了,不然以你的实力,真以为能在他手底下活下来?”

  “爷爷我!!”汉子不服气,双手举起摆了个姿势来彰显自己的粗壮,可又见到自己还没眼前战仲道健壮,便又放了下来道:“算了,和你说这些干嘛,你这寨子里有没有娘们,叫上来给我消消火气。”

  “要是有姑娘还轮得到你?”战仲道骂骂咧咧给了汉子一拳:“老子早就憋的不行了,要是有娘们早就套在老子这根肉屌上不让下来暖屌了,还和你在这喝酒。”

  “肏汝娘,那说个毛,喝酒吧。”

  汉子说罢便抱着酒坛与战仲道划起了酒拳。

  酒局过半,战仲道这才想起了正事,拍了一巴掌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道:“差点忘了正事。”

  “今天下去过来那江湖客一眼便能看出绝不是凡人,来意不明,若是听闻帮主在黄明山出事,过来趁火打劫那就麻烦了,要想办法和帮主联系一声。”

  “原来你说的是这事,说毛,现在帮主肯定还在路上,这还没到藏龙岭,你拿什么联系?”

  “唉…”战仲道揉了下自己的脑门,这就是头疼的点了。

  就在他冥思苦想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远处落下的土堆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高手!”战仲道闪身一跃便来到了夜惊堂与太后刚刚的位置,蹲下身查看着那脚印道:“看样子只是一个人,是谁?能有这般大的本事情无声息潜到这里来?”

  啪嗒

  那汉子也一跃来到了战仲道身边道:“要追吗?”

  “唔…”战仲道此刻脑中的酒意也醒了大半思索了片刻道:“眼下敌暗我明…但他突然退去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能白白就让他这么走了,你留下来替我看好大营,我去去便回。”说罢不等身旁的大汉说些什么,就追着夜惊堂的脚印一路而去。

  ··

  眨眼,一夜过去。

  追了一晚上的战仲道此刻已经有了一些退意,一路上他几乎是全力追赶,却还是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见,要不是一路上的马蹄印,他怕是早就追丢了。

  此时经过一晚的寒风吹打,一夜未眠的战仲道也准备打道回府,让全寨上下警备起来,却没曾想突然一声如雷霆炸响的声音在山顶炸了开来!!

  轰隆隆——

  山顶的雪堆如洪水般滚滚而下,战仲道吓的立马朝着北侧疾驰而去,想要绕道躲开迎面撞来的雪崩。

  “他娘的,真是人倒霉喝水都塞牙,追了一天一夜连对方是谁都没搞清,迎头还遇上了雪崩!”战仲道边跑边骂,得亏他也是肉身横练的主,不然经过一天一夜的寒风摧残,现在哪还有力气逃命?

  经历一个时辰的逃命,战仲道这才成功来到了山体北侧距离雪崩较远的位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等上一夜隔日在回山寨。

  “就是苦了老子,毛都没见着还要像条狗一样的逃命,这次回去爷爷我怎么说也要下山找几个娘们泄泄火!”战仲道气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又是一晚上过去,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的战仲道都快要饿死过去,这才等到太阳刚刚升起,有了一丝光亮后他便迫不及待的睁开眼决定返程,却又没想……

  啪嗒!!

  嘎吱嘎吱

  树枝断裂的声音从战仲道的头顶一路而下,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半山腰上掉了下来,很快便噗通一声掉落在了雪堆中!

  战仲道一眼看去,顿时眼珠子都瞪大了不少

  老天看他可怜,故意丢下来个娘们?!

  还是那种看起来属于小家碧玉,但身材实属屁股翘奶子大的款式!

  从半山腰上掉下来的女人背对着战仲道,看不清她到底长成什么模样,不过光是那对着战仲道的臀儿还有柳腰,就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

  战仲道下意识抬头看向女人掉落下来时砸断的树枝,顺着树枝断裂的痕迹一路看去,刚好能看见半山腰上还有一个人的身影,不,还有一匹马,他手中的长枪插在崖壁中,此刻也正张头探脑的看向这边。

  战仲道眼力不行,除了模糊的两道影子外也没见到什么特别明显的提示,于是再次把目光看向了甩躺在雪堆中生死不知的女人。

  这一看不要紧,再看吓了战仲道一大跳。

  只见刚刚还有着血痕的女人,此刻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躺在那,要不是她穿着的衣裙上仍然有被树枝划开撕破的痕迹,战仲道都怀疑自己之前看见的是不是眼花了。

  “这么快就恢复了?莫不是神仙?!”

  本打算上前的战仲道吓的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他自己就是练肉身的主,当然知道一个伤口想要恢复到底需要多久,像眼前这女人这般眨眼

  间就恢复如初的情况他是所未闻。

  战仲道虽还站在原地,可那双眼睛早就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个七七八八,之前衣裙下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只剩下那白晃晃的嫩肉。

  四五处遍布在女人的后背,让她那雪白滑嫩的背脊露在了外面,顺着腰线一路向下,还能看见在她的臀部位置被扯开了一道巨大的破洞。

  约莫一指长巴掌宽的破洞就这么明晃晃的在那,破洞下那肥厚的臀肉就这么挤出破洞,根本兜都兜不住,看上去异常肥美,怕是轻轻拍上一掌就会带起阵阵涟漪。

  战仲道经过两天两夜的追踪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见到这幅香艳的场景,胯下的肉屌也有了些反应,但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这娘们就算不是神仙,那实力怕也是在自己之上,要是醒来…

  战仲道的视线继续下移,立刻便看见了女人那被树枝划破一半而露出的大腿,一个腿环正箍在大腿嫩肉之上,让上下两侧肥腻的肉肉从腿环中挤出,看上去具有特别的肉感,同时腿环之上还有一把匕首插在了上面。

  “这娘们实力看上去不弱,这匕首想必肯定也不是什么便宜货,就算占不到便宜,老子拿一把匕首总该不过分了吧?”战仲道见状立马鼓起胆气上前,伸出手就朝着那女人大腿间的腿环摸

  去。

  咔。

  一声脆响,匕首便轻而易举的被战仲道拿到了手中,见这么容易就得手的他干脆张开手掌继续探了过去,只不过这次他的目标是那被腿环箍挤出来的腿肉。

  “嘶,这肉感,摸起来光滑如玉,上好的母猪肉!”战仲道感慨一声,手中揉捏的力道再次提升了些。

  而昏迷过去的女人仿佛也察觉到了自己大腿上的异样,凤眸紧皱间从嘴里发出一声低吟,同时身子也彻底侧了过来,正躺在雪地上。

  “咽~”

  “嗯?!”战仲道这才看清眼下这女人的模样,那样貌不必多说,果然倾国倾城,然而让他惊讶的并不是女人的模样,而是女人胸前那被划破外衣而露出来的肚兜!肚兜上绣着淡金色的凤凰,不过因为女人胸口的弧度太大,就算是正躺着,那肚兜上的凤凰也变成了胖凤凰,看起来怕是有好几斤。

  “凤凰!能在肚兜上秀凤凰的人当今天下能够有几人?!”战仲道想也没想就猜到了这昏迷女人的身份!

  当今太后!

  关于太后的传闻战仲道倒也听过许多,其中也不乏关于她的身世还有实力。

  据他所知,太后大抵是没有任何实力的,那眼下从半山腰上掉下来…

  “难道是有什么宝贝?”战仲道心中立刻起了歹心,特别是确认了太后的身份后,再加上此刻她昏迷在自己跟前,身边又没有第二个人,那被他一直压制住的色欲也终于冒了头。

  “咕隆…”战仲道深深咽了口唾沫,宝贝不宝贝的暂时不重要,眼下还是先把太后给弄到别的地方去。

  刚刚他还看见半山腰上还有两个影子,想必那就是太后的护卫?

  想到这,战仲道立刻上前抱起太后,甩开腿就朝着来时路跑去。

  与此同时,天上的雪也越下越大了……

  不过几炷香的功夫,一只肥鸟便叽叫着旋绕在这片树林之上,随后一道身影如鬼魅似的射了过来。

  “太后娘娘!”

  哗!!

  周围的雪花被来人的气劲震的飞起,夜惊堂站在原地四处观望,却没有发现太后秦怀雁的身影。

  “是这里没错,树上的树枝,还有那…”夜惊堂看去那明显有人躺过留下痕迹的雪堆,太后定是掉在这里,眼下却没见人影…

  夜惊堂松了口气,没有见到人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说明太后还没死。

  果然练了浴火图的她不是这么容易就死掉

  的…

  夜惊堂朝天空中盘旋的鸟鸟看去,嘴里发出一声鸟叫,随后鸟鸟飞身而下落在了他的肩头,用脑袋去蹭着夜惊堂的脸颊,也发出叽叽的叫声

  “风雪太大,鸟鸟也不知道太后独自去了哪里吗。”夜惊堂看向从雪堆旁一路而向外的印记。

  经历大雪的覆盖,原本的脚印此刻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原本的模样早就看不清了,夜惊堂见状心中也算是放下了心:“至少太后娘娘看起来还行动自如,还能自己站起来走。”说罢夜惊堂就顺着那即将消失的脚印一路寻了过去。

  可惜风雪实在太大,不过追了片刻,余下的脚印就彻底被风雪重新掩盖,就算是夜惊堂也没办法继续追踪下去,徒然迷失了目标。

  “该死。”夜惊堂看着愈发吹的嗡嗡作响的风雪,心中开始担忧起太后来。

  然而此刻的秦怀雁正被战仲道抱在怀中一路狂奔,之前本就因为绝食而虚弱的身体,经历这次创伤,下意识运转浴火图抽取大量营养来治疗伤口,导致秦怀雁再一次陷入了昏迷,在感受到抱住自己那火气腾腾的身体后,还以为是夜惊堂的她下意识把头往对方怀里拱了拱,但凤眸却依旧紧皱。

  “夜惊堂这是…哼,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吗…就算是抱着,也不至于把本宫的臀儿捏抓的这般紧吧?”显然昏迷中的秦怀雁还是有些意识能感知到身边的动静。

  ··

  北地的风雪说来就来,不过半日,天地间便已是一片白茫茫的肃杀景象。

  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壮汉怀里抱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没过膝盖的积雪中艰难跋涉。

  壮汉身上那件破旧的皮袄早已被风雪打透冻的僵硬,但怀里的女人却仿佛丝毫未受影响,身体依旧温热滚烫。

  终于,壮汉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被藤蔓遮掩的洞口,他来到洞前拨开挂满冰棱的枯藤,一头钻了进去,洞内虽然阴冷,但好歹隔绝了外面足以将人冻成冰坨的寒风。

  “呸!这鸡巴天气,是想冻死爷爷不成!”战仲道将怀里的太后往铺着干草的地面上一丢,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对着洞口骂骂咧咧。

  还好出来探查前他带了必要的东西,说着战仲道便从腰间摸出火折子,废了好番功夫才点燃一小堆枯枝。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头,借着火光重新打量起那个从始至终都毫无动静的太后。

  “妈的,长了这么一身骚肉,看着不高,抱起来却沉甸甸的,肉乎乎的,连爷爷我抱了这么一路都觉得吃力。”战仲道咕哝着,淫荡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那具横陈的雌躯上肆意游走。

  “也不知道这身肉肏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

  火光下, 秦怀雁的脸庞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即便双目紧闭,那股子仿佛与生俱来的高冷贵妇气质也丝毫未减。

  别看她穿着一身看似朴素的衣裙,但依然难掩其下那具丰腴成熟的肉体轮廓,更别说此刻衣裳绝大部分都被那树枝划破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媚肉!

  战仲道喉头滚动了一下,粗糙的大手下意识伸了过去。

  或许是还在担心秦怀雁的身份,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太后,是他平日里只在传闻中听过的存在,所以手先是试探性的碰了碰她的脸颊,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战仲道更用力的捏了捏。

  “真他娘的滑。”他嘟囔着,胆子也大了起来。

  大手顺着秦怀雁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滑去,眨眼间便强行伸进了几层衣物之内,手掌覆上了那饱满高耸的胸脯。

  这刚一入手,那惊人的柔软与丰厚还有沉甸甸的分量就让战仲道头一阵火热。

  “乖乖,这奶子摸起来比看起来更大啊,得有这么大吧?”他摸着奶子的大手张大,就算是这也包裹不住秦怀雁的肥奶。那两团肥硕的奶肉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同时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独特气味从被战仲道大手撑开的衣缝中飘出钻进他的鼻孔,让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瞬间就有了反应。

  “操,真是个尤物。”战仲道低声咒骂了一句,言语中却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战仲道张开比量大小的手掌用力一抓!大量的乳肉立刻反过来包裹住了他的指缝,两团肥硕的爆乳在他粗糙的大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随着他每一次的揉捏,秦怀雁巍峨的乳山便如水做的一般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被挤压的肉浪微微颤动,每一次挤压都让战仲道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膨胀了一分。手上玩着奶子,他的目光继续向下,落在了秦怀雁那下半身,当时把她抱在怀里时战仲道就感受到了那惊人的肉感,那时的他便已经能想象出这下面藏着怎样一副肥美诱人的安产型雌臀。

  “老子抱着你跑了一路,没有功劳也有苦恼吧?这肥奶子摸起来热乎乎的,刚好给老子暖暖手,谢谢太后赏赐了。”战仲道喘着粗气,自顾白的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秦怀雁的衣缝里。

  连续两天两夜的风雪兼程,没有半点食物落肚,再加上还没合过一次眼,饶是战仲道这样铁打的汉子也感到了身体被掏空的疲惫。

  此刻山洞里燃烧的篝火驱散了些许寒意,暖意袭来,困乏便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战仲道眼皮立刻沉重了许多,下意识就朝着身边那具温热的肉体躺了过去,从身后将那具丰腴成熟的雌躯紧紧搂在怀里。

  “真他妈的暖和。”战仲道含糊的嘟囔了一句,两只大手从身后用力抓住了太后身前那两团肉山般饱满的奶子肆意揉捏,貌似想要汲取奶子上的热量似的。

  就在他即将沉入梦乡之际,怀里的女人却忽然动了一下。

  秦怀雁似乎在昏迷中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拥抱,竟主动调整了下姿势,柔软的背脊更加紧密的向后战伸道的胸膛贴去,甚至还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带着一丝依赖意味的轻哼。

  这一下无意识的主动却又重新点燃了战仲道的浴火,他霎时就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胯下直冲头顶的邪火。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具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极品肉体,感受着手掌中那两团肥硕奶子传来的惊人弹性,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他那空了两天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阵咕噜噜的雷鸣。

  “饿死老子了,追了两天,你们跑这么快,老子停下来吃口热乎的都吃不上!”战仲道骂了一句,目光贪婪的落到手下那对乳山之上:“太后娘娘,你这对奶子这么大,肥的都快流油了,里面肯定有奶水吧?眼下为了更好的保护你,老子也只有吸点奶水充充饥了。”

  “就让老子尝尝,太后的奶水是什么滋味。”

  随着战仲道的话音落下,秦怀雁腰上的系带被他一把扯断,衣襟立刻向两侧敞开,完全露出了里面绣着金凤凰的亵衣。

  战仲道没有丝毫停下来欣赏的意思,大手直接将那本就单薄的亵衣向上猛的一撩,两座白花花沉甸甸的肥美爆乳便挣脱了所有束缚弹跳出来,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油腻光泽。

  秦怀雁那两颗硕大的肥美奶子上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酝红的颜色在白皙的奶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战仲道看的双眼发直,立刻把秦怀雁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随后凑上前低头张开大嘴,一口就将其中一颗敏感肥厚奶头含了进去,柔软的肥软乳头瞬间被吸吮变了形,深深凹陷下去,而周围的厚实奶肉则被战仲道的脸颊挤压的向外溢出,形成更加夸张的肉浪。

  战仲道仿佛再次回到了小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吮吸起来,舌头还在奶头上胡乱翻舔着,战仲道双颊深深凹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疯狂吮吸着嘴里的奶头和乳肉,秦怀雁乳肉的触感丰腴的惊人,每一次吸吮,那肥腻厚实的奶肉都要将战仲道的嘴巴完全填满。

  就算是因为浴火图而暂时陷入了昏迷,秦怀雁还是能本能的感知和体会到身体上的快感和反应。

  此刻这被一张嘴唇和舌头带来的陌生触感,还有混合着被吮吸的酥麻快感从胸前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秦怀雁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双手软绵绵的向前抵住战仲道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哼啊…不…不行…这样…这样会…感觉好奇怪…唔…齁哦♥…”

  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妩媚的呻吟从秦怀雁干涩的喉咙里溢出,声音小得如同梦呓:“好啊…嗯哼…真的…不行…夜…夜…嗯啊啊…”

  秦怀雁话都还没说完,战仲道就再次加大了嘴上的动作,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吸吮,而是张开嘴用他那口黄牙狠狠咬住了秦怀雁那颗已经被吸得红肿发亮的大奶头向后拉扯,同时舌头在牙齿与乳肉之间灵活搅动,与被蹂躏的乳肉摩擦发出一阵阵滋滋作响的水声。

  这一下混合着疼痛与极致快感的强烈刺激,彻底摧毁了秦怀雁身体里最后一丝防线。

  “咿齁噢噢噢噢♥?!啊啊啊…泄…泄了…坏人…呜呜…哦哦哦…泄了啊啊…”太后的娇躯猛的绷直,口中爆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随即,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

  原本秦怀雁那用来推拒的双手也在此刻迅速收紧,十指深深抓住战仲道的乱脑袋,用力将他的头颅按在自己那对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奶山之间。

  秦怀雁的身体在干草堆上不受控制的弓起、落下,双腿在地面胡乱蹬踢着,整个身体剧烈痉挛抽搐,带动着臀部也在微微颤抖,每一次颤动都带起一层诱人的肉浪,原本还能勉强包裹住她臀肉的裙子表面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黏腻油滑雌汗,露出里面有些透明的臀肉!

  “我干汝娘,这就爽飞了?!”战仲道挣扎着从秦怀雁的奶肉中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媚眼翻白浑身颤抖,口中还无意识发出嗯哼哼母猪般浪叫的绝色太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太后,我看是个天生的骚货才对,光是被老子喂几下奶子就能泄身,我今天还真是捡到宝了,要是老子的鸡巴插进太后娘娘你肥穴里,娘娘你还不得爽上天?”

  此话一出,战仲道那淫邪的念头便让他立刻就想撕开太后最后的遮蔽,用自己的鸡巴狠狠肏进那想必早已泥泞不堪的肥穴里。

  但当战仲道的视线扫过秦怀雁那张因刚刚泄身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妩媚脸颊时,一个更刺激的想法又攫住了他。

  战仲道看着太后那双因为泄身而微微张开不断向外喷吐着灼热白雾的鲜艳朱唇不由在心中暗想:“自己这一辈子睡过的女人也不少,但还从没尝过被这种平日里高高在上,怕是连看自己都懒得看一眼的贵妇用嘴伺候是个什么滋味,反正就算她醒了也不可能从自己手底下逃走…不如…”

  “嘿嘿,太后娘娘饿了吧?我喂你吃点东西。”战仲道边说边把手臂穿过秦怀雁的腋下,毫不费力将她那具娇媚的躯体从干草堆上扶了起来,让她靠着冰冷的山洞石壁坐着。

  刚刚经历过极致快感的秦怀雁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倚靠着墙壁头微微歪向一侧。

  洞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寒气从洞口灌入,与她口中呼出的灼热气息相遇,凝结成一缕缕肉眼可见的白雾,在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前缭绕升腾。

  那张因为高潮而潮红未褪的脸蛋配上这缥缈的白雾,竟透出一种不似凡人的贵气,就像是在朝堂之上不可仰望的存在一样。

  然而,这幅唯美得近乎圣洁的画面,下一秒就被一根粗鄙丑陋的东西彻底打破。战仲道早已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青筋暴起的黑肉屌早已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他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大家伙,将那硬成紫红的龟头直直顶在了秦怀雁柔软的唇瓣上。龟头上分泌出的黏液混合着山洞里的寒气,在秦怀雁的朱唇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唇瓣上这温热中带着一丝湿滑的触感让太后产生了错觉,还以为是夜惊堂热好了粥,正喂到她嘴边让她吃下去呢。

  没等战仲道多等,下一秒,那被龟头顶住的唇瓣便主动张开,直接将战仲道那颗屌头整个含了进去。

  “我肏!!”战仲道浑身一激灵,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胯下直冲天灵盖,他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插进了一团温暖湿滑的嫩肉里,特别是替他含鸡巴龟头的还是太后!

  无论是身份还是快感,都让战仲道爽到了极点。

  秦怀雁的口腔内壁是如此的柔软,她粉润的肉舌在她潜意识驱使下本能将这热粥卷住,打算细细品味。

  但在战仲道的享受下,只感觉太后娘娘那柔软的肉舌灵活的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冠状沟,舌尖甚至还在马眼上来回打着转,仿佛在寻找藏在鸡巴里的浓精。

  这无意识,却又技巧十足的挑逗让战仲道舒服的差点当场射出来。

  他双手向前抱住秦怀雁的后脑勺,自己则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嘶哦…太后娘娘…你他娘的…天生…嘶…天生就是个当婊子的料!这小嘴吸的老子魂都要飞了!”

  秦怀雁当然听不进战仲道的污言秽语,她现在只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只觉得今天的热粥味道格外浓郁,口感也与以往不同。

  她咂了咂嘴,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将战仲道的整根鸡巴龟头都包裹的湿滑不堪。

  或许是被喂进自己嘴里的‘勺子’吓到了,秦怀雁想要看看这勺子究竟有多长,于是她的舌头开始更加主动的上下舔舐起来,宽阔的舌面紧紧贴着粗壮的柱身,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舐着,誓要将勺子上的每一滴粥都舔干净。

  也就是这一番舔吸,让她的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深深凹陷下去,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凹陷真空马脸,嘴唇紧紧包裹着战仲道肉屌根部,形成完美的密封。

  每一次吞咽唾液,都带动着喉咙的蠕动,对被含在嘴里深处的龟头造成一阵阵销魂的挤压。

  “咕齁…滋滋…”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山洞里显的格外清晰。

  “对…就是这样..给老子吸..把老子的大鸡巴都吸断,太后娘娘不愧是太后,这嘴里就连那些青楼女子都不如你..嘶哦..”战仲道喘着粗气,他已经开始挺动腰身,肉屌缓缓在秦怀雁的嘴里抽插起来。

  看着眼前这高贵的太后此刻却因为吞含着自己的鸡巴而现出放荡的媚态,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与亵渎感让他鸡巴一阵跳动。

  生怕自己马上就会射精的战仲道立刻开始加快速度,鸡巴在太后的嘴里噗嗤噗嗤进出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带出晶亮的唾液丝线,在太后那潮红的脸颊上甩出淫靡的丝线痕迹。

  在梦里,秦怀雁觉得今天的粥似乎很少,除了最开始那勺子顶端的一些粘粥外,自己舔遍了勺子都没见到第二勺粥了,于是秦怀雁有些急了,她本能仰起头,喉咙放松,想要将勺子吞得更深一点,好喝到碗底最后一口。

  战仲道见状立刻明白了太后想要作甚,于是也不拒绝,腰部向前一挺,那根粗壮的肉屌便向前再次没入了一小截,硕大的龟头重重顶在了秦怀雁柔软的喉咙深处。

  一眼看去,太后娘娘那两瓣格外红润饱满的唇瓣正被一根粗大的肉屌撑到了极限,上唇被迫向上翻起,下唇则被向下压迫,嘴角被拉扯出两条晶亮的涎液,顺着光洁的下巴缓缓滑落。

  由于强烈的吮吸动作,她的双颊深深向内凹陷,下巴显的更加突出,整个面部轮廓都因此而变得有些扭曲,呈现出一种痴迷而失神的真空吸屌脸。

  而在主动为战仲道深喉之后,太后的嘴巴已经完全变成了那根巨屌的形状,每一次吞吐,都能看到那丰润的唇肉如何努力包裹挤压着柱身,发出黏腻而淫靡的滋滋水声。

  然而战仲道这根粗大肉屌实在是太过夸张了,即便秦怀雁在无意识中已经将喉咙完全打开,也仅仅是勉强吞下了龟头和一小半柱身。

  剩下的大半截黑粗壮的鸡巴还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战仲道的每一次挺动,都在她那张高

  贵的脸颊上磨蹭拍打。

  这种无法完全吞下的极限深喉,给秦怀雁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她吐又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喉咙深处传来的强烈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紧闭的眼角都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哈哈,太后娘娘怎么还哭了?都爽成这样了吗?看来娘娘对老子的鸡巴很是满意啊!”战仲道得意叫着,只觉得身下这具高贵的雌躯已经被自己彻底玩弄成了只知吞吐雄精的下贱肉玩具。喉咙的紧致包裹和那条淫媚的软舌无意识的吸吮舔舐,所带来的快感远比任何肥穴都要来得强烈直接。战仲道虽不是什么银枪蜡烛头,但也要分场合,眼下被太后这般极致的刺激,换成谁都根本无法忍耐啊。

  所以他狂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秦怀雁的脑袋将她固定住,然后挺起腰身,对着那温热湿滑的喉咙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飞速抽插,粗大的肉屌根本就把秦怀雁的喉咙和嘴当成了另一种肥穴,而两颗硕大的卵蛋也随着抽搐不断拍打在太后娘娘的下巴上。

  噗嗤!

  噗嗤咕齁咕齁!!

  淫靡至极的水声和卵袋拍撞声在山洞里回荡,仅仅十几下疯狂的捣弄,战仲道便感觉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而上,他浑身肌肉猛然绷紧,粗大的龟头先是在秦怀雁的喉咙深处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后一股股浓稠的阳精便如洪水般喷射而出!

  “嗯?!咕隆…咕隆…”秦怀雁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吸吮了半天,终于吃到了那期待已久的热粥一波波的热粥直接略过了她的喉咙射进了肚子,射精之多之急促让秦怀雁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只能被动吞咽着。

  而秦怀雁自己也像是饿了许久终于尝到美食的孩童,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更加主动,更加迫切的吞咽起嘴里勺子中的热粥来,生怕热粥不够多!

  喉咙肌肉一阵阵蠕动,主动配合着战仲道精

  液喷射的节奏,将那一道道粘稠腥热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全部吞咽下肚,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甚至到最后战仲道的射精力度慢慢弱下来后,秦怀雁孩主动收紧口腔用力吸吮住战仲道的马眼,将最后一点粥都从勺子上吸干净才可。

  噗

  最后一波浓精全部射空,战仲道整个人瘫软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他胯下的那张朱唇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秦怀雁砸吧着嘴,似乎还嫌不够,依旧卖力吸吮着战仲道那已经开始变软的鸡巴,舌头在空空如也的马眼上贪婪打着转,发出吧唧响声,似乎在催促着下一碗。

  这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淫靡模样,让战仲道看得目瞪口呆:“太后娘娘你还真是个天生的贱货啊,就连精液都吃不够吗?可惜老子为了不追丢你们,累成狗了,现在阳精怕是没了,你非要的话…”

  战仲道看着身下太后娘娘还在卖力吸吮的骚货模样,嘴角勾起了笑容,他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一股憋了半天的尿意被他催动,瞬间涌向了前端。

  一股滚烫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液体瞬间冲进了秦怀雁的口中,这突如其来的加餐,让秦怀雁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立刻对着马眼滋滋吸吮起来,同样没放过一滴黄尿流出!

  她以为这是夜惊堂在她喝完粥后,又贴心的为她端来的一杯热茶。

  秦怀雁吞咽个不停,喉咙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咕隆…咕隆…嗯…这茶味道还行…就是咕隆…咕隆…有…有点腥了…咕隆…”

  听到这句梦呓般的评价,战仲道再也忍不住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淫笑声,笑着笑着身体中的疲倦便再次涌上了心头,特别是射了一泡精液过后,战仲道虚弱的想要躺在地上休息,太后秦怀雁还依旧吸吮着他的鸡巴不愿放开,身体随着战仲道的躺下而倾倒在他的胯部位置,与战仲道一块躺在了地上,唯一的不同是,她嘴里依旧含着战仲道的肉屌不愿放开。

  许久…

  一道身影出现在洞穴前。

  夜惊堂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拨开藤蔓走进山洞,看着那熄灭已久的篝火喃喃道:“这痕迹…莫非是太后在这待过?”

  随后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在山洞里探查起来。

  “这里有一摊水渍的痕迹,看样子是…”望着那两瓣圆月亮蜜桃似的坐痕,在搭配上中间一抹骆驼脚趾似的水渍,夜惊堂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咳咳,太后和水水不愧是闺蜜,这水量…”见到太后留下的痕迹,夜惊堂松了口气,只要活下来就好,看样子她也在找自己:“自己来迟了,太后已经走了许久,那两人拖了我许久,要不是放心不下太后,我非打死他们不可。”

  又在洞内探查了一番,确认没发现别的痕迹后夜惊堂这才离开了洞穴。

  ··

  三天后,花佛寨。

  “大哥,大哥不好了,出事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野的叫嚷声,吵醒了睡的正美的战仲道。

  “他娘的滚,今天没有天大的事都别吵老子。”战仲道烦躁的哼唧了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这恼人的噪音隔绝在外。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瘦小精悍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扑到床边大喊道:“大哥,你快醒醒,前天你绑回来的那个娘们,她、她醒了,现在正在牢房里又打又闹…小的管不住她的嘴,到时候怕兄弟们发现状况…所以…所以。”

  “娘们”这两个字像一根针刺破了战仲道的睡意,他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裸着精壮的上身一把揪住跟前小弟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的道:“你这个废物,老子让你看个娘们都看不住,要你还有什么用?”说罢用力打在小弟的脸上,然后把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

  “除此之外她都说了些什么?”

  小弟被战仲道这副模样吓的魂飞魄散,两条腿抖得像筛糠,连连摆手道:“没、没说什么,就、就是一直在骂人,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说、还说她是什么,什么…”说到这小弟没敢继续说下去,赶忙闭上了自己的嘴。

  两天前大哥大半夜回来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大哥这般狼狈,最让他惊讶的事,大哥身上还带着一个女人!

  一个看上去就极其适合用来当炮架子下崽子的女人!

  大哥没和他多说什么,就让他老老实实看着这个娘们先别碰她,别让第三个人知道,然后胡吃海喝了一大堆东西便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而战仲道听到自家心腹那心虚的模样,便知道那娘们肯定自称太后了,战仲道抓着小弟衣领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思索了片刻,最后他还是松开了手,任由小弟瘫软在地上。

  小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里飞快地嘀咕“大哥这警惕的模样,难道那娘们说的都是真的?可太后何等尊贵,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荒山野岭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落到自家大哥手

  里?”他越想越是迷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但很快,另一个更直接的念头便迅速占据了他的脑海。

  管她是不是太后,那娘们长的那叫一个水灵那身段,那皮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是个极品。

  就算是太后又怎么样?看那娘们醒了后玩命的模样,铁定是被大哥夤过开苞的了。

  一想到那高贵的身躯在自家大哥身下承欢的模样,小弟就觉得小腹一阵火热,他壮着胆子谄媚的凑上前,搓着手笑道:“大哥,那娘们…嘿嘿,等您玩够了,能不能也让小弟…尝尝鲜?”说完生怕战仲道变脸,立刻加上:“一次,就一次,就一次!”

  战仲道斜睨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讪笑:“哼,瞧你那点出息。”

  战仲道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没有直接拒绝

  而是道:“那娘们说的话你小子肯定也听见了,所以老子也不瞒你了,其实老子目前也还没肏过不过嘛……”

  战仲道说到这话锋一转:“你小子跟了我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等老子把她那身烈性调教好了,让她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他不再理会小弟,自己转过身径直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

  小弟则是愣在原地,直到战仲道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狂喜的笑容,冲着战仲道的背影大喊道:“谢大哥!谢大哥!”

  就算战仲道根本看不见,他也还是在房间内连连作揖。

  “大哥承认了?也就是说那娘们真的是太后?!天杀的,没想到我有一天也能够肏到太后?!”小弟大喜过望,仿佛已经尝到了太后的滋味。

  不过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新的忧虑又爬上心头。

  寨子里跟大哥要好的弟兄怎么说也有好几十号,个个都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畜生,万一真要论资排辈轮下来,天知道自己要等到猴年马月?

  “不行,不能干等着。”小弟眼珠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必须得想个法子,弄点什么稀罕的宝贝献给大哥,让他老人家一高兴,把那娘们第一个赏给自己才行!刚刚大哥说要调教那娘们?嗯…我好像记得之前抢过一家商队,里面有件玩意来着,说是京城里制造给女人用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顶得住被它狂轰乱肏一个时辰,可惜寨子里没娘们,最后便落到了自己手上…嗯…得去拿出来献给大哥。”

  ··

  战仲道走向地牢深处,还未走近,一阵清脆

  而愤怒的咒骂声已经穿透了厚重的木门传入他的耳中。

  那声音虽然因为虚弱而略显沙哑,却依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牢门,昏暗的火光下只见那个前几天还像一滩烂泥般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此时正抓着冰冷的铁栏,本就被树枝划破的七零八落的宫装更是沾满了尘土和草屌,一双凤目燃烧着熊熊怒火。

  秦怀雁一见到战仲道走入地牢时的身影骂声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审视和刻骨的恨意:“混账东西!”她冷冷开口道:“你知道本宫是谁吗?你就敢这么对本宫,把本宫关在这地方小心本宫诛你九族!”

  秦怀雁的话语里充满了长居上位者的颐指气使,仿佛只要她一声令下,眼前的这个粗鄙山贼就会人头落地。

  然而,战仲道只是冷笑着一步步走上前,根本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伸出大手隔着牢门一把捏住了秦怀雁那光滑细腻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道:“这不是当今的太后娘娘吗?”战仲道用两指用力的捏住秦怀雁的脸颊,语气轻佻而充满了不屑:“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况且现在这里可不是娘娘你的皇宫,更不是京城!在这里,老子就是天!”

  被那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捏住脸颊,秦怀雁这才真正看清了男人的模样,瞳孔骤然收缩,大惊失色道:“是你!是你这个山贼!”

  战仲道听到这话,眼神一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哦?看来老子还是没跟丢人,果然前几日潜入山寨的人是你这骚娘们,说!是什么天大的事能让太后娘娘您亲自跑到我这山贼窝里来?还有谁跟你一起来的?不说实话,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秦怀雁被他捏得生疼,但骨子里的高傲却不

  允许她屈服,她再次厉声骂道:“放肆,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赶快把你的脏手拿开,恭恭敬敬的放了我!”

  这番不知死活的叫嚣彻底点燃了战仲道的怒火,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暴戾:“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

  一只大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秦怀雁的脸上。

  响亮的耳光声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秦怀雁只觉得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道打得向后跌倒在地。

  还没等她从剧痛和眩晕中回过神来,只听眶当一声,牢门被战仲道一脚踹开,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就闯了进来,像一头捕食的猛兽瞬间扑到了她的身上。

  秦怀雁立刻想要反抗,可她只不过是修炼了

  浴火图,恢复能力拉满,却没有任何攻击性,哪会是拥有花头佛名号战仲道的对手?

  才恢复些许力气的手腕被战仲道两只铁钳般的大手轻易扣住死死按在了头顶的地面上,战仲道沉重的身躯顺势就压在了她那丰腴肉感的雌躯之上。

  战仲道低下头,将嘴凑到秦怀雁耳边,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道:“跑啊?再给老子摆太后的架子啊?到了老子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凤你也得给老子乖乖趴下翘起肥臀挨肏!你一口一个山贼骂的倒是挺爽,不是瞧不起山贼吗?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被山贼肏是什么滋味。”

  “是不是睡了一觉,就把前几天发生的事儿给忘了?要不要老子帮你回忆回忆?当时太后娘娘你这朱唇在山洞里吸着老子鸡巴的时候,那叫一个用力,啧啧,现在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战仲道的话让秦怀雁瞬间煞白的脸,对方没

  给她喘息的机会,接着又道:“不仅如此,你还把老子那泡又骚又热的黄尿也一滴不剩全给喝了下去!味道怎么样啊,太后娘娘?”

  “你!!!”在秦怀雁的记忆里,那些模糊而羞耻的片段一直被她强行归结为与夜惊堂的亲昵,她清醒的记忆只停留在摔落山崖的前一刻。

  此刻,经过这山贼毫不留情的点破,模糊的记忆立刻变得清晰起来,原来那个在梦中喂自己热粥和热茶的,不是她所谓的夜惊堂,而是眼前这个满身腥臭的山贼!

  想到自己那高贵的嘴唇曾包裹着这等粗鄙之人的阳具,甚至还吞咽下那污秽不堪的尿液,一股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来。

  “呕…”秦怀雁立刻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战仲道看着秦怀雁这副模样,爆发出一阵更加猖狂的大笑:“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了?太后娘娘还是慢慢习惯吧,这种好事儿,以后只会更多!”

  这句话让秦怀雁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还有接下来会面临的一切,于是她立刻停止了干呕不顾一切对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可惜她这点含愤的反抗,在战仲道看来不过是情趣间的打情骂俏,秦怀雁那被牢牢摁住的双手连挣脱都办不到,还有身下那两条丰满雌熟的美腿也被战仲道用粗壮大腿给死死压住。

  一番挣扎不仅没有带给战仲道任何压力,反而让秦怀雁自己带动着自己那对巍峨的乳山剧烈摇晃,那画面落在战仲道眼中反倒像是在摇着奶子勾引自己。

  “哟,太后娘娘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啊?”战仲道淫笑着,那张丑脸压了下来,不给秦怀雁任何躲闪的机会就用他充满汗臭味的嘴堵住了秦怀雁还在咒骂的红唇。

  一条粗糙的舌头就这么蛮横的撬开了秦怀雁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从未被外人侵犯过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秦怀雁又惊又怒,下意识想要合上牙齿将这条在她嘴里肆虐的脏东西咬断。

  然战仲道也早就料到了她会有此一招,他非但不退,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前一送,同时猛的一吸,竟将秦怀雁那柔软的肉舌整个吸到了自己的嘴里,用自己的牙齿抵住了她的舌根。

  如此一来,秦怀雁便不敢再咬,生怕自己先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她的香舌就这么在对方口中被他死死缠住用力吸吮着。

  舌头被战仲道粗暴的缠绕吸吮,柔软的舌面被对方的舌头全部纠缠包裹,就连舌根也被强大的吸力吮吸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才吸吮了不过三四次,一股强烈的酥麻感混合着屈辱的电流就从那一点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不知为何,秦怀雁身体里反抗的力气仿佛被这股奇异的快感抽走,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那张苍白的脸也渐渐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润。

  战仲道同样感受到了怀中这具高贵肉体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现在的逐渐软化,甚至能感觉到她舌头在被动的纠缠中,偶尔还会回应一下。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吐出秦怀雁的舌头道:“太后娘娘看来是在皇宫中憋久了,被老子这么亲一下就一副发春的模样,啧啧…既然都这样了,不如主动脱掉衣服掰开肥穴求老子把鸡巴肏进去如何?”

  听见这话,秦怀雁那双原本燃烧着怒火的凤目此刻却奇异的软化了下来,随后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的春情。

  身体虽依旧在战仲道的压迫下微微颤抖,但口中发出的已然不再是咒骂,而是一种带着屈辱和渴望的呻吟:“你…你放开我…本宫自己来…本宫自己掰开给你…给你肏…”这副突如其来的骚媚模样,瞬间就让满腔怒火的战仲道愣住了,他看着身下这个前一秒还宁死不屈此刻却媚态横生的女人,心头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战仲道乐呵呵的松开了钳制着秦怀雁的双手,同时也放开了压着她的大腿,粗声笑道:“这才对嘛!早这么听话,不就少吃苦头了?”

  然而,就在战仲道放开秦怀雁的瞬间,秦怀雁眼中那抹春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决绝的寒光!

  她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男人一推,然后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四肢同时朝着牢房外那片微弱的光亮处逃去!

  “臭娘们,你敢耍我!”战仲道被推得一个趔趄,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勃然大怒。

  他怒吼一声,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

  秦怀雁虽拼尽了全力,但她这几天来只喝了战仲道那一泡浓浊腥白的精浆和一泡黄尿,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哪里跑得过身强力壮的战仲道?

  没跑出几步,她便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抓住,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尖叫一声向前扑倒在地。

  战仲道狞笑着,像拖拽一头不听话的牲口一样粗暴的将她拖了回去。

  秦怀焉躺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看着拖揣着自己脚踝向回走的战仲道,另一只没被抓住的脚对着他就是一阵胡乱猛踢,但这软弱无力的踢打对战仲道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不仅没有起任何效果,反而彻底激起了他心中的暴虐怒火。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战仲道怒骂一声,他不再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转过身直接跨坐在了秦怀雁的身上,随后两只大手抓住秦怀雁那身本就破烂不堪的宫装,只听刺啦一声,华贵的丝绸在他手中应声碎裂!秦怀雁惊恐的想要护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却根本无济于事。

  转眼之间,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被撕成了碎片,那具保养得宜,丰腴白皙的雌躯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肮脏的牢房之中。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战仲道看着地上那具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不断颤抖的完美肉体,眼中的淫欲之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他一把抓住了那两条刚刚还在踢踹自己的白腻饱满的厚实大肥腿,无视秦怀雁的哭喊与挣扎,双手掐住腿弯用力向上一折,直接将她那柔软的膝盖压到了她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瞬间就让秦怀雁的身体被折叠成了一个极其淫靡的姿态,那安产型的蜜桃臂此刻正高高翘起,两片肥美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分向两侧,将中间那道紧紧闭合的肥腻雌穴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了战仲道的眼前!这正是最适合播种,也最适合猛肏乱干的种付位!

  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下,秦怀雁的整个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两片饱满丰腴的大阴唇因为双腿被强行分开而微微张开,露出内里更加粉嫩的小阴唇,阴阜也因为这个仙女献臀的姿势而显得异常饱满,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紧紧闭合几乎看不到缝隙的阴道口,如同一颗尚未绽放的花苞,明确昭示着这里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

  无论是在谁的面前,秦怀雁都从未被如此羞辱性的展露过自己的安产型肥臀,此时被战仲道强行摆成这个模样,眼角的泪水都来不及抹去,直接大喊道:“你…你想干嘛,混账东西…本宫…本宫…”

  “别本宫本宫的了,在老子这你就是一条要被下种的母狗!”

  战仲道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摆弄成待操母狗姿势的绝美雌躯,那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太后此刻正抬着巨大蜜桃般的肥美臀肉,将那最私密的所在毫无遮掩的献祭到自己面前。

  他邪火上涌,抬起粗糙的大手对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

  秦怀雁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羞辱感从腿心直冲脑门,可是被这般对待,她的喉咙里竟然会下意识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吓的她又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这声呻吟泄露出来。

  战仲道见状,笑得更加淫邪道:“本来老子还打算玩弄你一下,让你这骚穴多流点水再肏,

  没想到太后娘娘你还想着跑?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说罢,战仲道不再废话,单手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屌上前…

  这颗硕大紫红色的龟头就这么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臭强行顶开了秦怀雁那两片柔软的穴唇,不带任何前戏,就这么蛮横硬生生的怼在了秦怀雁那干涩紧致的肉洞口上,准备就这么直接强行肏进去!

  光是龟头那庞大的异物触感就已经让秦怀雁彻底吓坏了,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喊道:“不…不行…现在不行…”

  太后已经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声音里也带上了绝望的颤音:“你的…你的这么大…要是没水的话…会、会坏掉的…会裂开来的…本宫的穴儿真的会裂开…”秦怀雁的话说到一半,才猛然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自己又不是在和夫君同房而是马上就要被这个山贼强奸了!

  战仲道的龟头正死死顶在自己那里,将那紧闭的穴口顶出了一个微微凹陷的形状,周围的嫩肉因为压力而泛白,蓄势待发准备为自己开苞了

  所以秦怀雁的语气立马转变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道:“本宫…本宫还是第一次!求求你…不…不要肏进来…别这样…别肏本宫,你,你放了本宫,你要什么本宫都给你!荣华富贵,金银珠宝,本宫全都能给你!”

  “第一次?”战仲道听到这三个字猛的低下头,看着那顶在太后肥嫩穴口,因为自己的兴奋而再次涨大了一圈的龟头,嘴里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容:“哈哈哈…太后娘娘,你早说你是雏儿啊!老子这辈子,还没干过太后,更没干过还是处女的太后,这可是天大的福气,老子今天就肏定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现在…齁?!哦?!!啊啊啊齁哦哦哦!!!”

  啪叽♥!!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噗嗤闷响,战仲道的整根肉屌就这样被他狠狠的向下插入进了太后的雌穴深处!

  明明秦怀雁的浪穴干涩的不行,水都没有多少,明明她还是第一次,处女膜都还在,然而却在战仲道那粗硕巨根进入肥穴的一刹那,秦怀雁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仿佛都要爽得升天了一般!

  “咦喔喔喔♥?!…怎么…齁哦哦哦怎、怎么就强行插进来啊啊啊齁♥…明明…明明还是第一次…一下就…就给本宫开苞了…还…还顶得这么深齁♥….哦哦啊啊啊♥..穴儿都、都…都要被你这山贼的阳根肏烂了齁哦哦哦哦♥泄了泄了齁哦哦哦♥?!”

  也正如秦怀雁自己浪叫的那样,明明她才是第一次,以前从未被人肏过,穴儿都还是嫩的,

  然而被战仲道用这根粗壮的鸡巴直接干涩开苞,她却连太大的疼楚都没有,有的只有那极其敏感未曾被异性触碰过的雌穴肉腔在战仲道龟头撞击到子宫口软肉之时迸发出的夸张快感,直接高潮泄身!

  这股快感足以将太后所有的理智和思维全部冲垮,直接就让她脑袋轰然宕机,双眸瞳孔也彻底涣散开来。

  同时整具丰熟的娇躯也是绷紧僵直起来,双手直接抱住了压在自己肥臀上打桩的战仲道,修长圆润的肉腿也牢牢夹住了战仲道的腰。

  而她那被肉棒塞入的雌穴更是在高潮刺激之下宛若一张贪婪饥渴的榨精套子似的开始拼命吮吸挤压起战仲道的肉屌。

  原本紧守贞洁尊贵无比的秘径,此刻已被一根属于粗野山贼的肉棒无情开拓。

  阴道内壁的软肉被反复撑开碾磨,每一道细腻的褶皱都被迫舒展开来,紧紧贴合着入侵者的形状,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重重顶撞,柔软的宫颈肉在撞击下微微凹陷,又在肉棒抽出时弹回,引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咕叽

  咕叽~

  咕叽

  听到耳边传来的阵阵骚浪喘息,战仲道也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于是他便把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再次摁住脚弯压在了秦怀雁自己的肩头,屁股对着秦怀雁的肥臀,开始极速抽插打起桩来,整个肥臀都随着战仲道的打桩而不断的压下飞起、压下飞起!

  鸡巴几乎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后再重重砸进她的肥穴之中,龟头直撞她娇嫩敏感的子宫口,拥有极佳弹性的肥熟大旋也在他的撞击下翻腾起一阵阵淫靡诱人至极的夸张臀浪!

  龟头除了在雌穴中肆意抽插肏干,不断撞肏在秦怀雁的子宫口上,那滚烫的龟头冠状沟壑宛更是宛如一柄长枪,深深插入进了秦怀雁那狭窄无比的紧致肉腔之中,开垦着她从未被开垦过的穴儿壁肉!

  每当战仲道将肉屌向外拔出时,龟头冠状沟壑更是会死死卡在秦怀雁雌穴内那层层叠叠柔软紧致的肉褶皱上,而当他将鸡巴再狠狠插进去时,则又会将其碾压扩张成为他完美的鸡巴套子形状,整个穴儿都成了鸡巴的淫靡轮廓。

  还没爆插几下,就将秦怀雁两腿间那肉厚紧致的肥穴就给撑开成了一个下流无比的套箍形状,并且还在随着战仲道抽插动作而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噗嗤噗嗤水声。

  “飒噢噢噢噢♥!?…裂了…裂了…穴儿真的被肏烂了…被、被撑开了飒哦哦♥…咿飒飒哦♥…要、要被这鸡巴肏傻了…要被肏成母畜了飒哦哦哦♥?!”

  秦怀雁能感觉到自己的嫩穴真的在战仲道鸡巴的暴力肏穴下撕裂,本来狭小的穴口因为干涩强行破开的关系,此刻有了丝丝血丝遍布,更因为战仲道的鸡巴全部肏入撑大,她的穴洞已然被强行撑大成了他的鸡巴大小,穴儿已经撕裂了不少。

  好在秦怀雁学过浴火图,察觉到身体的出血立刻自发的运转起来,几乎是眨眼间就把撕裂给重新治愈,无数黏腻温暖的层叠肉褶也再次从四面八方裹住了鸡巴,对着战仲道的肉屌就是不断包裹挤压,猛然收缩,像只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肉屌。

  然后又被打桩爆肏的战仲道再次给肏裂,反反复复,秦怀雁的整个穴儿竟慢慢完全被开垦撑成了战仲道的鸡巴形状!

  柔软滑腻的肉穴不断蠕动痉挛,将其中的肉屌包裹的严丝合缝,让每一寸褶皱与沟壑都完全嵌合在了战伸道的肉棒上,仿佛是想要成为这根鸡巴最契合的肥穴,存在的目的就是把它卵蛋里储存着的浓厚精液给全部榨出来,这紧致的夹吸感觉又惹的战仲道狠狠抽送的肉屌更加用力的一次又一次贯穿着秦怀雁的肥厚腔穴。

  “嘶哦,好紧,太后娘娘,嘴上叫着不要老子肏,这骚穴怎么越夹越紧了?!”秦怀雁极度收缩蠕动着的腔穴媚肉谄媚的缠绕在了爆肏着自己肉穴的鸡巴之上,让战仲道爽的直吸冷气。

  战仲道爽到不行,反过来秦怀雁也不遑多让就算战仲道不刻意抽插挑逗玩弄她肉穴内壁上敏感的媚肉,只是单纯将肉屌粗暴的在她体内打桩,都能让她那娇软的雌肉爽到向后崩直。

  原本干涩的穴道也有了第一股润滑剂,也便是处女鲜血作为润滑,抽插起来的快感立刻让秦怀雁敏感的雌穴产生了大量的汁液,几番抽插打桩再配合两颗沉甸甸睾丸卵袋在她饱满圆润肥臀上来回拍打,就已经将她自己的臀瓣都浸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糜光泽。

  噗嗤!!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战仲道腰部挺动所产生的黏稠水声和卵蛋撞击在秦怀雁肥臀上的啪啪闷响源源不断响彻在这地牢之中。

  从身后看向两人,就能看见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正将他那根黝黑的巨屌从上方狠狠贯入了身下那具被迫摆成种付位姿势的丰腴女体,狂暴的打桩节奏就根本没有把身下女人当成人肏的打算,更像是在用一件物件发泄似的。

  最让人目瞪口呆的事实是,大汉身下那具被当成器具发泄的娇躯,正是当朝太后秦怀雁!!

  “啊啊啊啊翘噢噢噢♥…好…好深…好快…明明才被开苞…你这混账…竟…竟这般用力爆肏…咿咿哦哦哦?!…又…又顶到最深处了..咿咿哦哦…插的这么深哦哦哦…本…本宫的身子要被…要被这根粗大的东西弄坏了咿咿哦哦哦噢噢哦哦…”

  常年养尊处优的秦怀雁哪里经受过这般爆肏猛干?几乎只能被动的去感受肥穴中这根鸡巴带给自己的极端快乐,别说逃跑了,现在就连动一下肥穴夹紧一下也不是她自己说的算了。

  双腿被战仲道摁压住脚弯,两条小腿朝着上方举起随着打桩而晃动,原本穿着精致绣鞋的玉足此刻也光裸着,鞋子不知道被她自己甩飞到了哪去,脚趾蜷缩,绷紧的足弓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哦!!太后娘娘,您要是早点告诉老子你的肥穴这么爽…嘶…老子先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啊…害你高贵的脸上白白挨了一巴掌…”战仲道肏的兴起,挑衅着与身下几乎要被肏到翻白眼的太后对视。

  “你?!咿哦哦哦…混账…混账东西…咿咿噢噢噢噢♥?!!”太后见对方都肏到了自己肥穴还在侮辱自己,气不打一处来,结果刚准备怼回去的话就被战仲道的巴掌给拍散!

  战仲道双手同时向后重重拍在秦怀雁那因种付位而高高撅起的肥美熟厚月亮上,眨眼就留下两清晰的掌印。

  随即,他也不把手再次放回去,而是就抓捏住太后那弹性十足的巨大肉团,身体向前抵住了她的奶肉作为缓冲,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极速抽插!!

  “咿咿咿咿噢噢噢哦♥?!怎么突然加快了…还…还这样肏齁哦哦哦♥?!不行…不行不行!!里面…里面要被完全撑满了…回不去的…要被这大鸡巴肏到回去的了齁哦哦哦♥…齁哦…要、要被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肏成只会求欢的母畜了啊啊啊♥…真的要变成母畜了♥…齁噢噢噢噢♥?!原来书里写的那些…都是真的…真的要被大鸡巴肏死了齁哦哦哦♥?!”

  在战仲道这般毫不怜香惜玉,纯粹为了发泄欲望的爆肏之下,秦怀雁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里剩下的只有这根大鸡巴,还有那《太后艳史》中的种种情节。

  原本紧紧裹住战仲道鸡巴的阴唇此刻也被肉屌不断拉扯蹂躏至外翻,彻底向侵略者敞开了门户。硕大坚硬的屌头带着千钧之势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太后原本紧闭的子宫口上。

  咚!

  咚!咚!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就算隔着一层肚皮也能直接从秦怀雁身体的最深处听见。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整个小腹乃至五脏六腑都感到一阵剧烈的震颤,而那娇嫩的宫颈软肉在高频率的重击下慢慢被撞得一片酥麻,每一次被那龟头顶上时,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从那被反复蹂躏的宫口炸开席卷全身。

  “咿齁哦哦哦啊啊啊啊♥…要、要被肏穿了啊啊♥…齁?!齁噢噢噢噢♥?!…太用力…太用力咿噢噢噢噢♥…为什么会这样…比书上…齁哦哦哦…比书上说的还要爽那么多啊啊啊♥…”秦怀雁发出阵阵带着无限媚意的浪叫,高贵端庄的面容早已被情欲和快感冲刷得一片狼藉,只剩下最原始的雌性痴傻沉沦。

  “这根大鸡巴噢噢噢♥…要…要把本宫的肚子都捅穿了胸前哦哦哦♥…子宫花房…子宫花房要吃不住了啊啊♥…会被撞开的♥…要被撞开了啊咿咿♥?!!?!”

  如果说以往秦怀雁还会在意一些太后姿态,就算在闺蜜水水面前也会保持一个下限,那此刻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太后的尊严,什么母仪天下的仪态,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强大雄性用肉棒彻底征服的雌性母畜。

  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扭动着那肥腴的腰肢,丰满的安产型蜜桃臀徒劳的想要躲避上面战仲道那毁天灭地般的撞击,却反而因为这个动作,让那根巨屌插得更深,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直接顶破一般。

  “咿咿噢噢啊啊…你轻点啊啊…本宫…绷宫再也…再也不跑了哦哦哦…再也不敢了啊啊…求…哦哦哦…求求你…慢些…轻些…太..太爽了咿咿哦哦哦….”秦怀雁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被快感逼到极限时的胡言乱语:“慢点肏…啊啊啊…本宫命令你慢点肏啊咿噢噢…本宫要爽死了…真的要被你这根大鸡巴肏晕过去了哦哦哦…又…又来了…又要喷水泄身了咿咿哦哦哦啊啊啊!!!”

  听到身下这具高贵肉体发出的淫荡求饶,战仲道非但没有丝毫停歇,反而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笑声,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就是喜欢听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哭喊求饶的骚浪模样。

  “哈哈,太后娘娘,现在知道求饶了?…嘶…可惜你不觉得晚了吗?”战仲道用力摁压住秦怀雁的腿弯,让她的双腿别乱动,随后屁股慢慢抬起,直到只剩下自己的龟头还插在太后的肉洞中,然后…

  啪砸!!!

  那屁股用力砸了下去,两颗卵蛋也重重拍在了秦怀雁那因撞击而不断晃漾出淫荡肉浪的肥美臀瓣上,这是比之前更猛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晚了!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太后娘娘的骚穴肏烂,让你变成老子的母狗!”

  臀瓣被迫分开,承受着来自山贼的粗暴拍打与撞击,每一次重击落下,雪白的臀肉上便泛起一阵诱人的红晕,并如被不断锤打的年糕般剧烈地颤抖、晃漾,形成一圈圈向外扩散充满肉欲感的肥腻臀浪。

  “咿龃噢噢噢噢♥?!!?!”秦怀雁立刻爆发出一阵更加高吟的叫声,本就在高潮泄身中的嫩穴一阵夹紧吸吮,最深处花房口内喷出的浪水再次增多!全部打在了战仲道的龟头之上。

  持续的暴力抽插带来了绵绵不绝的快感,秦怀雁那具丰腴肉熟的绝妙娇躯早已彻底瘫软下来,只能任由身前的男人摆弄。

  她的意识在持续不断的高潮的浪涛中浮沉,一双美眸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上翻,慢慢只剩下眼白,朱唇也微微张开,一条湿软娇嫩的肉舌探出口外,伴随着急促的娇喘微微颤动,黏腻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此刻秦怀雁整个人都已经呈现出一种被彻底玩坏的痴傻媚态。

  战仲道观察着怀中这具淫靡至极的肉体,感受着她体内子宫花房的每一次痉挛吮吸,便知道时机到了。

  他心中一个念头闪过,腰腹间的动作骤然停歇,滚烫的肉屌却并未抽出,而是就那样深深顶在秦怀雁湿热泥泞的雌穴深处。

  先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臂不再摁住她的腿弯,而是向前俯身压在了对方身上,手臂抱住了太后,随后手掌向下环抱住了秦怀雁那安产型肥臀,双腿的肌肉猛然绷紧蹬住地面,准备将自己整个人都狠狠地向前顶去!

  这突如其来的停顿与姿态让漂浮在快感海洋中的秦怀雁本能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股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极乐感受中混入了一丝从未有过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的气息。

  她那翻白的眼珠艰难的转动,涣散的瞳孔想要努力重新聚焦。

  “你咿哦哦…混账…你…你还想做什么…咿哦哦哦♥…本宫…本宫已经被你这样肏弄了…你还…嗯咿噢噢噢♥,你想做什么?!”秦怀雁开口质问,但声音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变的有些绵软。

  战仲道根本没有理会她的疑问,而是向前倾压,让自己的胸膛把她的双腿顶的更开,同时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她的臀瓣完全翘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背脊紧紧贴着地板。

  她整个人就这样被悬空固定住了,双腿大张那被肏干得红肿不堪旧淫水横流的肥穴紧紧箍着肉屌的根部吸吮,貌似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没等秦怀雁再次询问,下一刻她就彻底明白了战仲道的意图。

  那根深肏在她体内的肉屌开始有了新的动作,它不再是之前那种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以一种缓慢却极具压迫感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用那粗大的紫红龟头重重顶撞着她的子宫花房口。

  “咿齁哦哦♥?!”第一下顶撞,带来的是一股酥麻却又短暂的奇怪感觉,以及紧随其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数倍的快感。

  秦怀雁的身体向上一弓,喉咙里溢出一声浪叫,几十年来贞洁如初的子宫花房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犯预兆,本能的收缩绞紧,却又在下一秒被一股更加霸道的顶撞给肏散。

  秦怀雁也感觉到了自己那因为连续高潮,刺激的早已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在这次顶撞下,仿佛被楔入了一枚滚烫的钉子,又酸又麻又胀,也让她知道了战仲道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

  开宫!播种!!

  “等一下…不…不♥…不要…本宫吃不住的…♥…那里…本宫那里吃不住你这么大…咿咿哦哦哦♥?!”秦怀雁扭动腰肢试图躲避战仲道的开宫顶撞,可惜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被战仲道牢牢固定住,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肉屌在她体内研磨得更深。

  啪!

  第二下顶撞接踵而至,比第一下更重,更深。秦怀雁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已经被强行撑开了一丝缝隙,龟头冠状沟壑都已经在那柔软的宫颈软肉上碾过了,她的淫水再一次失禁般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身浇灌得更加湿滑。

  “求…求你了…本宫求你不要开宫…不要替本宫开宫…那样真的会回不去的…本宫…本宫一定会沉迷到这根大鸡巴上的呦哦哦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呦哦哦哦…”

  恐惧感从秦怀雁心底滋生蔓延,她知道自己怕是根本抵抗不了被开宫的快感,现在都被肏的那么爽了,要是被这根大鸡巴强行开宫,那女子身体最深处的圣域,孕育生命的温床一旦被鸡巴彻底贯穿,那她以后的日子怕都会离不开这根鸡巴了吧!

  “啊咿噢噢噢…啊…进来了..龟头…龟头强行肏进来了小半个指节了哦哦哦..啊啊啊好胀…可是又好爽…高潮…高潮到现在都停不下来…呜呜…为什么哦哦哦.…不要了..不要了哦哦哦…”

  然而战仲道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第三下第四下,每一次顶撞都用力顶在了秦怀雁的子宫口,并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更用力。

  秦怀雁感觉自己的子宫口正在一点点被顶开,自己那弹滑的子宫颈在战仲道绝对的力量面前正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屌头正在一步一步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推进,距离彻底破开那道最后的防线仅仅只有一线之隔。

  当秦怀雁感觉到那粗大的龟头几乎已经有一半挤进了那狭窄的宫口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不要…求你♥…本宫求你了…真的不要肏进去。秦怀雁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但身体被架空,四肢基本全都被战仲道压制的情况下,她的动作也变得软弱无力。

  战仲道只是稍微收紧了手臂,就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泡影。

  “本宫求求你了…别肏穿那里…求你了…只要不肏进去…本宫…本宫…什么都答应你…本宫什么都听你的…本宫不会怪你现在做的事…本宫也不会跑了…今天!今天所有的事情,本宫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本宫求你了…本宫发誓…只要你停下来…今天…”秦怀雁语无伦次说着,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承诺都抛了出来,试图用未来的彻底顺从来换取此刻身体的完整。

  然而还没等她彻底说完,战仲道的动作便又动了起来!

  身体再次用力一压!双腿一蹬!屁股一顶!!

  那已经进入小半个指节的龟头彻底…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清晰的声响在地牢中响起,那根已经撑开了大半宫口的龟头在秦怀雁一声极致浪叫声中终于突破了最后那层阻碍,整个粗硕的龟头势如破竹的捅进了这片温暖紧致,从未有任何异物踏足过的神圣领域。

  “齁噢噢噢噢♥?!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龟头触碰到子宫内壁的那一瞬间,秦怀雁的身体也立刻向上弹起,那对肥美多汁的蜜臀以一个夸张的幅度狠狠地向上撅起,仿佛要将那根贯穿了自己的肉屌吞噬得更深。

  “呵呵呵~呵呵…被…被肏穿了啊啊啊♥…真的…被肏穿了♥…穴儿…穴儿被完全肏穿了…好…好爽♥?!…果然…好爽…爽死了♥…鼬噢噢噢噢♥…喷了…又喷了鼬哦哦哦♥…”

  随着秦怀雁的浪叫,一股强劲而滚烫的热流从她的雌穴深处喷射而出,清亮的水液瞬间将两人的性器结合处冲刷的一片晶莹。

  她的身体在战仲道的怀中下剧烈颤抖抽搐,那张原本高贵优雅的脸上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摧毁后的迷离。

  双眼完全翻白,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舌头无力地牵拉着,呈现出一副标准的母猪脸。

  而战仲道则在自己肉帛龟头彻底贯穿身下太后娘娘宫颈的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自己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一路从自己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如果说秦怀雁那湿热泥泞的肥穴是一个完美的活塞鸡巴套,那么她这从未被染指过的子宫花房,此刻就化作了一顶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级龟头帽!

  那温暖紧致,布满细密肉褶的子宫内壁,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死死扣裹住了战仲道的整个龟头,像是在奖励这个龟头的先登之功!有节奏的吸吮它,随着龟头每一次轻微的脉动,都能感受到那销魂蚀骨的吮吸与绞缠。

  更要命的是高潮不断的秦怀雁在被彻底肏穿,失禁喷涌出的滚烫浪水还一股股冲击拍打在战仲道的马眼之上。

  内有子宫销魂吸吮,外有淫水连绵拍打,如此双重的刺激之下,战仲道只觉得下腹一阵滚烫两颗沉甸甸存积着强壮雄精的厚重卵袋更是一阵收缩。

  战仲道原本还想咬紧牙关,再多坚持片刻,

  好好品味一番这贯穿子宫征服太后的无上快感。

  然而怀中这具肉体在被他彻底打开了子宫后变得食髓知味起来。

  秦怀雁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刚刚品尝到禁忌果实的骚子宫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本能又进行了一次猛烈的夹吸!

  咕齁!

  这一下无意识的吮吸,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战仲道闷哼一声,感觉自己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紧绷的意志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从他的卵囊中爆发,精关再也不受控制,立即开闸泄洪!

  “咿咿哦哦♥?!好…好烫?!你…你射了咿咿哦哦哦♥?!啊啊啊…被…被内射了…咿哦哦哦♥…要怀上山贼宝宝了…本宫…本宫怎么可以替山贼怀野种♥…不行…绝对不行咿哦哦哦♥?!”被这股灼热粘稠,充满雄性气息的精种狠狠射拍着子宫内壁最柔软的地方,秦怀雁那刚刚从高潮云端稍稍回神的意识瞬间被惊得魂飞魄散。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敢把那污秽的东西射在自己身体最神圣的地方!

  “齁哦哦哦♥…拔出去…拔出去射啊啊♥…本…本宫…给本宫滚齁哦哦哦♥…滚出去咿齁哦哦哦♥…”

  被开宫内射的快感和生怕怀上野种的恐惧感同时萦绕在秦怀雁的脑海中,嘴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呻吟还是该谩骂,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吼瘫软无力的四肢开始疯狂乱蹬乱刨,试图对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可惜她的手腕和脚踝早已被战仲道牢牢禁锢,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小猫在撒娇,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一计不成,她又竭尽全力扭动着自己那安产型蜜桃臀激烈左右甩动,企图用这种方式将那根

  正在她体内肆虐播种的鸡巴给甩出去。

  “嘶哦!太后娘娘,你还没接受现实吗?!”

  看着怀里这只不肯安分的待宰羔羊,战仲道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他不仅没有被甩出去,反而借着她扭动的力道将那根正不停内射播种的鸡巴肏的更深,两团装满浓精的卵袋也恨不得直接塞在太后的肥穴之中。

  “都被老子破宫了还不乖乖被下种?!你反抗啊,你继续动啊,老子今天非要强行给你种上野种!!”话音未落,战仲道的双手便如同铁钳一般,更加用力的抓住了秦怀雁那对正在疯狂甩动的肥臀。

  十指曾鹰爪般张开,随后用力一抓!!

  瞬间每根手指都深深陷入那肥腻的肉感之中,指缝间甚至能感受到饱满的臀肉被挤压得溢了出来,形成一道道淫靡的肉痕。

  如此一来,秦怀雁的所有挣扎都彻底没了任何成功的可能,她的下半身被牢牢固定住,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绝望的被以这种种付位强行下种,被迫承受着身上雄性的播种!

  反抗被彻底镇压,而体内的播种却在愈演愈烈从未停歇,这第一波精液的冲击刚刚平息,第二波、第三波,更加汹涌滚烫的热流便接踵而至。

  那浓郁粘稠的特种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绝的从战仲道的肉腥马眼中喷薄而出,毫不留情的浇灌冲击着秦怀雁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一波!

  两波…

  明明在书上写着男人最多射几次,可是此刻战仲道却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秦怀雁感觉自己

  的子宫都已经被强行撑满,已经反过了有了饱腹感了!

  “齁哦哦哦…怎么…怎么还在射…书上…书上明明不是这么写的齁哦哦哦…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要射了…要被灌满了…花房被灌满了齁哦哦哦…好撑…啊啊啊…”

  秦怀雁彻底绝望,但随之而来的却并非痛苦而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百倍,无可比拟的快感。

  这种子宫被浓精撑开撑满,被滚烫精液反复冲刷的奇异感觉,就像是被狗用撒尿的方式标记了地盘,代表着自己成为了这个雄性最忠实的鸡巴套子,这种潜意识的想法疯狂轰炸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齁哦哦哦♥…啊啊啊♥…好…好多…花房♥…子宫花房♥…彻底被山贼的精种撑大了♥…以后…以后对小鸡巴再也没感觉了啊♥…回不去了…齁哦哦♥…彻底回不去了…呵…呵齁哦哦哦♥…”秦怀雁平坦光滑的小腹正随着精种的不断灌入而微微隆起,这种被彻底占有,被强制受孕的屈辱感与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不一会儿那本能挣扎的身体就渐渐停止了扭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微迎合的颤抖。

  她的安产型蜜桃臀也不再试图逃离,反而开始主动地向上挺送,每一次都将那已经停止抽插此刻只专注于射精播种的鸡巴吞得更深,随着那

  两个紧紧挤在自己阴唇上的睾丸收缩而有节奏的吸吮夹吸,根本就是一个人在尿,而另一个人在喝,渴望着更多的精种。

  噗嗤

  噗嗤!!

  播种的声音不绝,然而秦怀雁此刻已经爽到不知所以了,浪叫声也已经停歇,头也向后高高昂起用力顶在地面,瞳孔在眼眶里颤抖,舌头与身体随着被播种的节奏而痉挛着。

  噗嗤

  战仲道每射一次,浓精每强行灌进太后秦怀雁的子宫花房里一次,她的整个身躯都会配合着有节奏的律动,就像是在给战仲道反馈自己被播种的情况。

  “唔,老子这一辈子都没有射的这么爽过,果然太后娘娘你这种炮架子身材是最适合用来肏的。”战仲道爽的深吸口气,胯下的鸡巴却依旧没有停下播种内射的意思。

  噗嗤

  “嗯齁…”秦怀雁已经没了任何反应,只有随着每一次灌精而痉挛的颤抖。

  “呵…”战仲道见状笑了,随后他故意假装失力般放开了身下的秦怀雁。

  噗嗤

  噗嗤

  又随着两泡浓精被灌进子宫,见战仲道还是没有再次牢牢抱住自己,原本痉挛不止的秦怀雁立刻恢复了神态,双手用力朝战仲道推去!

  “老子就知道!!”

  啪!!

  秦怀雁的脸上再次重重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就是更加用力的环抱!!

  “想跑?!还好老子防备着你的恢复能力,果然。”战仲道用力环抱住太后,被秦怀雁推出来半截的鸡巴再次重新顶到最深处,子宫内壁这次直接被顶凹下去。

  噗吡!!!

  大量的浓精从秦怀雁的肥穴里被强行挤出,这代表战仲道的鸡巴肏顶的更深了,一时间龟头直接在她的小腹处耸起了一个凸痕!

  “齁噢噢噢噢♥…错了错了…别灌精了♥…莫灌精了哦哦哦♥…本宫真的错了啊啊啊♥….”

  “喜欢装是吧?好,那你就别怪老子了,非要把你肏上一整天不可!”

  “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噢噢噢噢噢♥…不跑了…不跑咿咿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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