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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27)
作者:万幸万幸 2025/11/03 发布于 uaa 字数:5218
第一卷 第27章 今夜,我是你的良药
那如旗杆般笔直挺立的鸡巴近在眼前,其上散发着独特的浓郁的雄性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鼻腔,喉咙本能地滚了滚,发出极轻的“咕咚”声。
熟透了的肉体也传来阵阵渴望,肥腴的肉屄更是不要脸的泌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液。
李萱诗渐渐朦胧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渴望,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快点离开,不能再待在这里,可发情的肉体却催促她赶紧坐上去,好好享受人间极乐。
“老郝!不要……你快走……我忍不住……你快走啊……嗯~”
床上精壮的肉体不为所动,仿佛真的化为了一具没有感情的治病器械。
“好难受……啊……好想要!”
眼底的挣扎渐渐褪去,被欲望侵染了的大脑驱使着玉手握住了那根能令她在今后都逃不掉的鸡巴。
因发情而火热的玉手抚上鸡巴的一瞬间,烫得郝江化差点呻吟了出来,只能咬着牙继续装作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器械人偶。
不止郝江化,就连李萱诗也被鸡巴突然强有力的跳动吓了一跳。
‘好烫!好有力!那个假的完全没法比!’
想到那根陪伴了她十几个夜晚的假阳具,李萱诗拉丝的媚眼里忽的闪过一丝清明,脑海中升起似乎也没必要用郝江化这根的念头。
可这念头刚升起又被滔天的欲望给压了下去,对这饥渴到了极点的肉体而言,有眼前这根货真价实的鸡巴,它哪还想要那根没温度的假货。
‘坐下去!坐下去!把它吞掉!’
李萱诗紧紧抓着一手无法合拢的鸡巴,另一只玉手在胸口宏伟的巨乳上揉捏,小腹深处传来了又酸又涨的信号,刺激着失了神智的大脑赶紧把鸡巴吞进体内。
“咕嘟!”
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声,双眼迷离的李萱诗已分开了双腿,跨坐在郝江化身上。
粗长的鸡巴穿过肥腴的阴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上,离肋骨下方仅一指的距离。
轻薄的白色真丝睡裙已被香汗打湿,变得无比透彻,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方,挂着两团傲人的巨乳,轻薄的布料几乎难承其重。
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将布料顶出两粒凸起,裙摆因姿势悬在胯上,露出了大半白里透红的丰盈臀肉,两团深陷其中的梨涡无比诱人。
身下的男人带着厚重宽大的眼罩,一动不动,一副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
‘别想那么多,把他当成一个人偶,一个可以满足自己欲望的玩具,就要那根假鸡巴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个身体而已!’
‘放纵一次吧,李萱诗,你寂寞了这么久,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
‘就这一次!好好享受!’
‘吞下去!’
‘吞下去!’
“额~”
饥渴的肉体再也无法忍受欲火的炙烤,李萱诗双膝撑起肥美的肉臀,玉手扶着粗长的鸡巴,将硕大的黢黑龟头对着自己湿润的粉隙,缓缓下沉。
龟头将肉屄撑开不留任何缝隙,将里面层层堆叠在一起的褶肉完全熨平,经过假阳具十几个夜晚的开发磨合,李萱诗肥腴娇嫩的肉屄几乎毫不费力的将郝江化大半条鸡巴吞进体内,一直吞到子宫口上才停下。
“好舒服……啊……好深……哈啊啊……进来了……不一样的……好烫……啊……”
螓首高昂,娇媚的呻吟不停的从她喉间传出,跨跪在郝江化两侧的玉腿不停颤抖着,紧皱的柳眉让人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空着的双手一只扶在郝江化的胸膛,一只按在饱满柔软的巨乳上,将那圆润的奶子压出深深的凹陷之痕,但弹性十足的巨乳又会在手掌离去时恢复原样。
玉手不停揉搓着肥盈的奶子,不时捏弄掐揉顶部小巧挺立的乳尖,口中的呜咽声更加动听,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郝江化的胯部,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要来了……啊……要来了……呜呜啊……好深啊……好爽……来了啊……”
吞下了大半根鸡巴的肥美肉屄猛得收缩起来,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液从交合出溢出,只是没有钥匙的李萱诗,终究无法推开这扇被锁住的欲望之门。
“呜呜……快来啊啊……怎么这样……我受不了了……快点……啊……好深……又要来了……”
娇躯痛苦的颤抖起来,便连抓着巨乳的手都把指甲刺入白嫩的乳肉之中,可即便这样,那白肥盈的臀部还是不断的上下起伏,一次次的将粗长的鸡巴吞进再吐出。
眼罩之下,郝江化早已爽得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处在高潮临界点上的肉屄全程紧勒着自己的肉棒,比‘无尽狂潮’状态下还要恐怖。
无数次的想要抬起手,扶着李萱诗的柳腰,托着她狠狠的操干,可最后还是握成拳头,化作没得感情的器械,享受着腔肉紧紧勒着鸡巴的快感。
这般滋味在这十来个夜晚里他都有尝过,每每李萱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假阳具插进自己肥腴的肉屄里时,快感便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大脑,可那是通过‘同感假阳具’传来的虚无缥缈的快感,哪里比得上如今肉与肉贴合摩擦紧勒来得舒服,来得刺激。
与往夜不同的是,今天的李萱诗为了宣泄欲望格外狂野,不再是手累了就含着假阳具休息一下,快感断断续续的,身体在两种催情道具的刺激下无比滚烫,那紧窄的腔道内几乎快要把鸡巴烫熟。
腰臀耸动间,粗长的鸡巴不断的被肥腴的肉屄吞吐,滑腻的淫液从被撑大到极限的粉隙边缘溢出,顺着笔直的棒身流下。
李萱诗双眼迷离,像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在身下这匹年过半百的老马身上肆意的起伏,玉手不断的划过他坚硬的胸膛,指缝被肌肉棱线精准填满,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仿佛积蓄着无穷的潜力。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苍老的外表下竟又着这么一副精壮的身体,在她的印象里,郝江化好像并没有这么强壮,可如今这结实的肌肉,完全可以媲美那些沉浸在健身房多年的年轻人。
渐渐的,郝江化开始有些不满,虽然这么一个端庄美丽的美妇在自己身上耸动,那如处女般紧窄的肉屄紧紧勒些自己的鸡巴,让他爽到没边。
可那未被完全吞入的小半根鸡巴此刻却无比空虚,它也想尝尝滑腻紧窄肉屄的包裹。
趁着李萱诗肉臀下沉的时候,郝江化忍不住的向上撑起,撞到花心的瞬间,李萱诗绯红的娇躯猛的颤抖起来,宫口半开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滑腻的淫液不要命的想要钻入马眼之中,虽未曾高潮,却也让她感受到极强的快感。
“嘶!”
在郝江化的小动作下,粗长的鸡巴被李萱诗吞得更深入,差点就完全将龟头吃进去的宫口传来一丝痛意,让李萱诗忍不住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锤了一拳。
“混蛋!别动……啊……好深啊……玩具是……不会动的……啊……要来了……”
痛意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便被滔滔不绝的快感冲散褪去,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往更深处钻去,龟棱反复剐蹭着她娇嫩的褶肉,传来丝丝触电般的快感,顺着她的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刺激着她想要更多。
骑乘的经验越发熟练,李萱诗已不再需要用手撑在郝江化身上,反倒是抚上了那随着身体起伏而不断晃动的沉甸甸的巨乳,柔荑大张也不过覆盖一小片区域,勃起的乳头在指缝间被反复摩擦,红得如新鲜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细细的品尝它的滋味。
不大不小的卧室内,没有令人血脉喷张的“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却回荡着努力克制的勾人心魄的低吟。
昏暗的灯光里,李萱诗雪白中带着绯红的肉体暴露在外,湿透了的真丝睡裙早已不见踪影,套弄了半个小时的她早已力竭,上身无力地趴伏在郝江化身上,螓首埋在郝江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红唇微启,吐出火热香甜的气息。
沉甸甸的吊钟巨乳压在他的胸膛,柔软的乳肉摩擦着他乌黑的乳头,修长的美腿蹲坐在他的胯间,丰盈肥硕的肉臀不知疲倦的起伏,用自己紧窄湿滑的肉屄套动着郝江化的鸡巴。
不知道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登上高潮临界点,无法得到满足的肉体饥渴到了极点,媚眼睁开,看着那因忍耐而紧绷的颈间肌肉,想到那天自己被他弄得遍体鳞伤的样子,报复性的张开嘴一口咬下。
“嘶!”
一股剧痛从颈间传来,让带着眼罩的郝江化倒吸一口凉气,稳固的精关在这一刺激下彻底破防,不用眼睛导航,粗糙的大手准确无误的复上了丰盈肥硕的肉臀,用力便自己胯下压去。
伴随着“噗嗤”一声闷响,郝江化狰狞的龟头势如破竹般的顶开了李萱诗那早已门户大开,却不欢迎任何人闯入的子宫,整条粗长的鸡巴彻底没入湿滑紧窄的肉屄之内。
如同两片娇嫩蚌肉般的肥腴唇瓣彻底含住了最后一截棒身,两人耻骨贴合,上下两处茂盛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
被眼罩遮住的脸庞上,郝江化两眼圆瞪,胯间的鸡巴不断跳动,腿间挂着的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不断伸缩抽搐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浆从不断张合的马眼内喷射出来,强有力的冲刷在娇嫩的子宫腔壁上。
【限时任务:再接再厉,已完成!】
【任务奖励已发放!】
“唔!!!”
在滚烫精浆的刺激下,李萱诗只觉得体内什么东西断开了,接着一股阔别已久的极致快感瞬间轰进大脑。
‘高潮了!高潮了!我终于高潮了!啊啊啊!’
李萱诗两眼一翻,娇躯瞬间僵在了那里,口中依然紧咬着郝江化的颈肉,甚至更为用力。
绯红的肌肤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重的淫媚气息,紧紧坐在郝江化耻部上的肥美肉臀更是在不断的痉挛抖动。
“嗬~嗬~嗬!”
郝江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虽这场淫戏不是由他来主导,但在子宫内足足射了两分钟,就连那拳头大小的鼓胀阴囊都有些瘪了下来,这让他射得逗有些脱力了。
身上的李萱诗娇躯依旧紧绷着,香甜的气息不住的拍打在自己脖子上,那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肉屄越绞越紧,屄肉蠕动的频率越发加快,宫口甚至紧紧勒着自己的龟冠。
郝江化就这样一动不动,被精液射进子宫内解除高潮限制后,李萱诗便一直处在极致的高潮状态下,像是要把这两周缺失的高潮一次性的补回来。
娇嫩的屄肉从四面八方攀附而来,爆发出极强的吸力,想要将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内,残存的精浆彻底吸取干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李萱诗紧绷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玉口也吐出了咬出血的颈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面对面躺在床上,时间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二十分钟,或许是三十分钟,又或许是一个小时。
李萱诗那紧绷的身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玉口轻启,松开了紧咬着的颈肉,鲜艳的血液已将贝齿染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气息,两人都没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似乎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血腥味在舌尖打了个转,吓得她骤然睁眼,郝江化颈侧那枚半月形伤口正微微渗血,边缘整齐,齿痕深深嵌进黝黑的肌肤。
看到自己的杰作的瞬间,李萱诗心底升起一丝快意,似是完成了对郝江化的报复,可随后痛苦便涌上心头,自己又一次失身给了这个人,与上一次被强奸不同,这次完全是自己主动坐上他的身体,甚至淫荡下贱的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提臀套弄那可恶的鸡巴。
想到这儿,李萱诗的眼泪忽然决了堤。
起初只是细碎的呜咽,像春夜漏进窗棂的雨,转瞬便化作滂沱,冲得她双肩颤抖,褪尽绯色的身子在暖黄的灯光下一抽一抽。
郝江化没有开口说话,只把手臂悄悄环过去,想给她一丝体贴的抚慰。
可掌心尚未落下,李萱诗已猛地抬手“啪”的一声脆响,拍开他虚假的温柔。
哭声戛然而止,李萱诗用力的撑着起上身,散乱的发丝黏在泪湿的颊边,像夜色里裂开的墨。
下一瞬,她抡圆了胳膊,带着满腔的怒火狠狠甩在他脸上。
这一记耳光,脆亮得仿佛把空气都抽出一道裂缝,直接将郝江化脸上带着的眼罩抽歪,露出那惊讶的双眼。
这一记耳光,也让胯下肉屄内的腔肉在粗长的鸡巴上狠狠磨了一下,直接让神色冰冷的李萱诗破了功,冷峻的脸上再度泛起红晕。
朝思暮想的肉体明晃晃的摆在自己眼前,郝江化呼吸一滞,心头猛跳,就连鸡巴也忍不住在肉屄里翻江倒海,让李萱诗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化为乌有,玉手再无力支撑身体,重新软倒在郝江化的身上。
“郝江化……啊……你个混蛋……嗯……你居然……敢下药!玷污我!那天我就……不应该……放过你!”
尽管快感丝丝缕缕的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可却没让李萱诗眼底的冷意褪去半分,滔天的欲火因郝江化的内射暂时消退,理智重新归位,李萱诗便弄明白自己今晚为何会这么淫乱下贱的原因。
她不是那些没经历过现实毒打的花季少女,几乎每个月她都要在学校里给女生开人身安全会议,阅历不可谓不丰富。
若今晚郝江化没有出现,她也许还会把这浑身燥热无比饥渴的情景归结于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可郝江化偏偏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出现,让聪慧的她瞬间明白了这都是郝江化的阴谋。
“为了得到我,啊……处心积虑……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送汤的……哈啊……你可真是……一个畜牲啊……啊啊啊……”
几乎是李萱诗愤怒地吐出一个字,胯下肉屄里的褶肉都会紧紧咬合坚硬的鸡巴一次,到最后甚至用不着鸡巴的抽送,便再度高潮了一次,暂时褪去的欲火在这一刻又重新燃了起来。
第28章 切了它,我也没下药
郝江化一点也不惊讶自己的阴谋会被李萱诗洞穿,这点小把戏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女性都能判断出来,更何况聪慧的她。
心有稿腹的郝江化连忙辩解道:“宣诗,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药,相处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呸!就是因为我看错……啊……你了……才让你……得逞的……好痒嗷……你给我等着……这次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从郝江化口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李萱诗都不会相信,欲火再燃的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丰盈肥硕的肉臀再次违背主人的意愿,开始缓慢饥渴的吞吐起体内那粗长的鸡巴。
仅仅数个来回,那能让灵魂为之颤抖的快感再次轰进她的脑海,肥嫩紧窄到极限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冠,湿滑的腔肉不住的攀附在粗硬的棒身上,吸吮着上面条条爆起的青筋。
看着再度沦陷的李萱诗,郝江化淫笑着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享受着她的套弄,直到她的娇躯开始颤抖起来,肉屄将鸡巴咬得更紧,就要高潮的时候,大手残酷地按在了肥硕的双臀上,牢牢地将她的身体禁锢起来。
“混蛋!你干嘛……啊……别碰我……你……别碰我啊……我要到了……呜呜……快放手啊……”
临近高潮却被郝江化死死按住,十几个夜晚无法高潮的折磨又浮上李萱诗脑海,声音带着哭腔,急得发颤,滚烫的娇躯不住挣扎,玉手无力推揉着按压在臀上粗糙的大手。
郝江化对她的挣扎无动于衷,一边咬着牙享受着临近高潮的屄肉,紧紧勒住鸡巴的快感,一边诚恳的对李萱诗说道:“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管我说什么……嘶!你都不会相信!”
“既然知道……啊哈……你还不放手……别碰我啊……你个王八蛋……”
真不愧是高知识分子,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个词。
待到肉屄夹着鸡巴的力度不再强烈,李萱诗高潮的欲望跌回山谷,郝江化这才松开手。
只是抬手瞬间,那丰盈肥硕的肉臀又止不住的耸动起来,结实的腿肉一下一下的拍打着郝江化的胯骨,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横冲直撞,一次次地顶着娇嫩宫壁,似要把这用来孕育的器官捅进内脏之中,爆满的精浆淫液在狭小的宫中翻滚,不仅刺激得郝江化嘶声连连,也让李萱诗再一次攀上高潮的顶点。
强烈的快感让李萱诗几近崩溃,娇媚的呻吟里夹揉着哭颤:“啊……王八蛋……不得好死……好舒服……又顶到里面了……嗬啊……好酸啊……要到了……又要来了……啊……王八蛋……你别动啊……把你的手……不行了……啊……拿开啊啊啊……”
饥渴的肉屄已经吐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液,为即将到来的绝美高潮做好了准备,红嫩腔肉也满怀期待的攀附在粗大的棒身上,只待高潮来临的瞬间就死死地勒住它,从而榨出滚烫黏稠的白色精浆。
只是所有器官的努力,都随着一双大手的落下而化为乌有,肉臀不甘得想要打破它的禁锢,却力有不逮被大手无情镇压。
“我可以发誓,如果我给你下药……就让我断子绝孙……让我不得好死……下辈子投胎做个畜牲……我绝对没有给你下药!我是清白的!”
第二次被高潮寸止,李萱诗肌肤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娇躯痉挛不止,螓首猛抬,淫媚的双眸怒视着郝江化:“你若没下药……混蛋……给我放手……那我如今……啊哈……怎么解释……”
“我也不懂!估计是你吃了什么东西,和养身汤起了反应!”
“呸!你当我是……没见过……嗯……好深……世面的人嘛……”
趁着李萱诗怒视自己的功夫,郝江化悄然松开了手掌,失去禁锢的肉臀立刻活跃起来,贪婪饥渴的吞吐着深入宫房的粗大鸡巴。
肉屄每每将鸡巴吃入,都会发出淫靡的声音,蜜桃般丰盈的肉臀不时扭动,将泌出的淫液打湿郝江化胯下的每个角落。
每一处褶肉都被粗大的棒身撑平,爆起的青筋每蹭过敏感点时,都会让李萱诗全身忍不住痉挛颤抖,让她爽得攥紧了拳头,玉口大张,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
“混蛋,王八蛋!你再敢压着我……试试看……啊……好舒服……给我下药……还要折磨……哦……我……你不得好死……啊……好涨……来了……要来了……嗯啊……”
李萱诗再次即将登上顶点,媚眼却发现郝江化的手又要盖上自己的臀部,不让自己享受梦寐以求的刺激,忍不住地威胁起来。
高潮寸止的状态与被【高潮阈值提升剂】控制的不同,后者是无限制的拔高李萱诗的高潮临界点,使其在自慰甚至做爱的过程中,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都达不到高潮的程度。
就像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无论怎么往里面灌水,却始终填不满。
而前者却是在她准备高潮的瞬间,停止一切刺激,令其无法迈过最后一步,让她受到肉欲煎熬的折磨。
如果威胁有用的话,郝江化早就拔屌走人了,大手无视李萱诗的挣扎,还是在她绝望的哭喊声中按住了那颤抖不已的肉臀,把即将爆起的高潮之火无情的掐灭。
第三次高潮寸止,让李萱诗饥渴的娇躯颤抖到了极点,湿滑软腴的腔道内像是长出了一只只柔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鸡巴不放,把郝江化咬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明天……嘶……明天我们就去……去医院……检查……嗬啊……看看究竟是……是我给你下药……还是你……冤枉我了……”
言罢,没等李萱诗从高潮跌落便松开了手,在肉臀不受控制翘起,准备把鸡巴吃进去的瞬间,郝江化抬起李萱诗妩媚的俏脸,一脸认真诚恳地说道:“宣诗!我喜欢你,我爱你,如果想要得到你,我郝江化一定会用自己的真心去打动你!而不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占有你……来伤害你……”
这不合时宜的告白令准备下落的肉臀一僵,李萱诗眉头紧闭,痛苦麻木的内心出现了一丝裂痕,郝江化诚恳的辩解,敢去医院检查,断子绝孙的誓言,让她忍不住的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可自己的身体不会说谎,种种现象表明自己确实是被下药了。
“若真是我下了药,我能得到什么?和你一夕之欢后便进监狱坐牢嘛?”
“我还要靠你来卖养身汤给小天赚学费,还要拜托你在我走之后照顾他,甚至在他结婚的时候做男方母亲!”
“呸!就算你狗嘴……吐出象牙!啊……我也不……嗯啊……来了!……你不要碰我!……求你了……让我去……我要到了……啊……”
没有了郝江化那双可恶大手的禁锢,肥美的肉臀被李萱诗舞得飞起,饥渴的肉屄一面吐着湿腻助滑的淫液,一边贪婪地吞吃着黢黑粗长的鸡巴。
不消片刻,在两人看不到的交合之处,上方粉嫩的菊蕾紧紧的缩成一团,颤抖起来的娇躯令肥盈的肉臀掀起波澜。
“啊啊……!”
肉肉相撞的淫靡之音响了上百次后,李萱诗猛地支起上身,美目圆瞪,汹涌的快感涌上了心头,娇声长吟。
撞击声戛然而止,丰腴翘臀与郝江化的胯部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贪吃的肉屄吞了进去,那数不清的娇嫩褶肉,仿佛一张张无齿的小嘴,对着火热坚硬的棒身蠕咬吮夹。
郝江化只觉这肥腴肉屄越夹越紧,娇嫩宫壁蜷缩起来,对着龟头不住的吸吮,嫩穴的褶肉仿若一层层肉箍,对着鸡巴夹吸挤掐,宫口在进出时撕扯龟冠。
强烈的快感让郝江化再也兜不住,挺臀将鸡巴插得更深。
下一秒,马眼张合,白浆骤出,郝江化梗着脖子在这狭小的宫腔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泡足以令人致孕的精浆。
受此刺激,仍处在高潮状态下的极品肉屄激射出一抹晶莹的水箭,精准射中郝江化巨大的阴囊,几秒后,才化为了淅淅沥沥的流水,顺着阴囊淋在早已被淫液侵染湿透的床单上。
“嗬~嗬~嗬~”
两人胸口剧烈起伏,肉体紧紧贴合,喘气声交缠在一起,在满是淫靡气息的卧室内回荡。
没有休息,在李萱诗这极品人母的肉屄内,连着射了两泡又浓又稠的精浆,纵使身体被‘回龙养身汤’调理了两周,郝江化还是觉得整条鸡巴有些隐隐发麻。
赵芷然迷离的双眸,对背上的给予爱抚的手没有抗拒,反倒是将身下精壮的肉体缠得更紧,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与他融合在一起。
“我是清白的……”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没有给你下药。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我的心里都是你,我喜欢你,爱你,怎么舍得……”
半晌,郝江化有些沙哑地声音才从喉咙深处挣出来,像被粗砾磨过,低低地滚到李萱诗耳畔,烫得她耳廓一颤。
“天亮之后,我们去医院!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说到这,郝江化忽然搂着她翻了个身,将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全部拔出,随后站在床上,指着胯下那即便射了两次却依旧坚硬无比的鸡巴。
“如果真是我故意给你下药,那我就当着你的面,用刀把这根祸害你的鸡巴切了!砸个稀烂!拿去喂狗!”
郝江化的每句话都像一枚钝钉子,带着血珠,一颗一颗敲进李萱诗的耳鼓,她分不清那带着诚恳卑微充满爱意的话语的真假,只觉脑内嗡嗡作响,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痛苦地闭上眼,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
李萱诗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眼帘闭合的瞬间,郝江化目光中的诚恳真挚不翼而飞,被替换成了淫邪贪婪与得意,并不断地在她绝美的泛红的胴体上扫过,特别是那鼓胀起来的小腹,腹下子宫内装满了自己的精浆,看到这郝江化心里升起了浓浓的自豪感。
这么一个美到冒泡的美妇身边自然不缺追求者,哪怕老公死了,还有一个二十四五的儿子,但只要她一开口,求婚的人估计能排满一整条街,就这么一个美妇居然被自己射大了肚子,郝江化心里不得意不自豪是不可能的。
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从九点半带她进入卧室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给她下的【一念春风起】还有半个小时的时效,但还有【催情沐浴露】持续6个小时的发情时间打底,今晚他还有的爽。
【一念春风起:使用后会使女性进入强烈发情的状态,效果持续三个小时!】
【品质:白色】
【售价:100欲望点数】
【剩余使用次数:6次!】
在左宇轩墓前抽到这个道具的时候,郝江化便询问过系统现有技术能不能检查出来,得到否定回答后,郝江化才开始准备对李萱诗的第二次占有的任务。
他不可能在李萱诗还气在头上的时候给她下药,那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找死,国庆期间李萱诗的邀请无疑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这段时间里郝江化努力地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在她与自己儿子的作息时间上操作,才能在今晚成功将她拿下。
至于躺在床上不动,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发泄,还有各种狡辩自证清白的话语,则是为了防止李萱诗第二天的反扑。
如今计划完成了一小半,只待明天去医院检查后将发情的问题推到李萱诗身上,他就可以借着治疗的名头,一次次地享受这诱人的美肉,只要往后操久了,操熟了,李萱诗便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永远成为他的人。
郝江化不是不聪明,只是把聪明劲用错了地方,那些下三滥的阴招,他玩得比谁都溜。
醉人的红晕不知何时再次爬上李萱诗的俏脸,眼角的清泪早已断流,纤细的玉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那令大部分女人嫉妒的巨乳上,喉间哼吟不断,玉指探入失去鸡巴后变得无比空虚的湿滑肉屄内,来回地扣弄着娇嫩的腔肉。
看到这,郝江化知晓她的理智再一次被欲望击溃,沧桑的脸上淫意褪去,重新恢复成那副虚假关怀的模样,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温声道:“又想要了吗?”
炙热的气息令李萱诗耳尖一烫,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羞愧地侧过头,没有说话,想到自己刚刚淫乱地样子都被他看在眼里,便不再遮掩,双手的动作更加激烈。
李萱诗那咬着牙皱着眉的样子,像是在像自己表明,她宁愿用手满足自己,也不愿用自己的鸡巴,郝江化心里轻笑,已经尝过了山珍海味的嘴巴怎么还看得上粗糠细粮。
李萱诗掌心不断抚压着屄上的粉嫩肉粒,食指与无名指向两侧微敞,分开她那湿滑肥厚的阴唇,玉葱般修长的中指飞快地在肉屄之中抽插,带出股股汩汩滑腻的淫液。
虽说手指不如郝江化的鸡巴直来直往的抽插刺激,但胜在灵活多变,哪里痒哪里酸都能精准照顾到,饥渴的屄肉也会本能的蠕动挤压,从手指上汲取微量的快感。
由于宫腔内盛满了浓稠的精浆,李萱诗并未受到【高潮阈值提升剂】的抑制,没几分钟便被手指扣弄出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只是高潮后肉屄没有满足,反而更为空虚更为酸痒,嫩肉孜孜不倦的吸吮着纤细的手指。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
睫毛轻颤,眼帘微微睁开一条缝,入目便是一具黝黑精壮的肉体,以及那根如旗杆般昂扬挺立的粗长巨物。
郝江化不知何时躺回床中央,厚重的眼罩也重新被戴回脸上,遮住他那半张沧桑的老脸,那厚重的眼罩像是给李萱诗留的遮羞布,只要戴上眼罩,他便是一具没有感情没有生命的医疗器械,可以任她肆意摆弄。
“咕嘟~”
一声极轻、极黏的吞咽声从李萱诗喉间发出,像深夜湖面忽然破开的暗涌,在死寂的卧室里被无限放大。
炙热渴望的目光在粗长笔直的鸡巴上游离,不时带着挣扎落到卧室角落梳妆台的一个上锁的抽屉上。
那里面锁着一根和眼前之物一模一样的粗大鸡巴,虽然没有温度,却白白肉肉的,极为可爱,根本不是这根黢黑的丑物可以相比的,她不一定非得用这根火热滚烫的丑物。
可打颤的玉手却擅自替主人做了决断,不知觉的抚上了近在咫尺的狰狞丑物,就着棒身上未凝固的淫液轻轻撸动起来……
第29章 我说过,我是清白的!
日头爬上窗棂,金亮的光线像一把薄刃,切入室内。
几只灰雀掠过,翅声短促。
窗扇大敞,晨风带着草木的潮腥灌进来,要将沉淀了一夜的淫靡之息通通挤出。
凌乱的大床上,吸满水分的白色床单已彻底变了颜色,皱巴巴的拢在一起,沉甸甸的重量将柔软的弹簧床垫压得微微下沉。
昨夜在床上纵情的人不见踪影,只有卫浴内传来的潺潺流水声。
李萱诗直直立在花洒下,红润的俏脸上格外平静,她不动,也不闭眼,任水珠在睫毛上悬成细小的透镜,把整间浴室拆成无数碎裂的倒影,每一道里都晃着一个淫乱的自己。
温热的清水劈头盖脸砸下来,顺着锁骨冲刷过丰盈肥嫩的巨乳,被鸡巴顶着宫腔内壁爆射六次而高高隆起的小腹已恢复如初,其内是否还藏留有能让人致孕的精浆不得而知。
胯间茂盛的阴毛顺着水流贴在肌肤上,下方红肿的肉瓣彰显着昨夜的放纵,缕缕白浊正源源不绝的从那粉隙中泌出,与清水混合在一起,沿着结实修长的美腿曲线滑落。
虽然水流褪去了身体上的污渍和疲惫,但心里的痛苦却压得沉甸甸的。
脑海里乱糟糟的,昨夜一幕幕淫乱的记忆不时闪过,自己不知廉耻的一遍遍爬上郝江化身上,主动的将那粗长的鸡巴吞进体内,累了就爬在他身上休息,休息够了就坐在他胯上起伏,整整一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仿佛把前两周夜里缺席的高潮给一次性的补了回来。
至于郝江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虽打消了部分疑虑,但李萱诗并未完全相信,她只相信白纸黑字的检查报告。
到时她倒要看看,郝江化是会真的把那根鸡巴切了,剁个稀碎,拿去喂狗,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祈求她的原谅。
李萱诗仰起颈,长叹像最后一瓣枯花落在水面,轻却沉。猛地晃了晃头,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甩进下水道。
轻轻按压,一抹薄荷香的洗发液落在掌心。抬手插入发间,那黑缎似的长发立刻缠住指缝,泡沫层层涌起,覆在乌黑之上。
洗好头发后,李萱诗伸手在沐浴露的瓶子上按压,细小的嘴口只吐出了一小点的乳白色的沐浴露,李萱诗没有一皱,拎起瓶子才发现里头空空如也。
话说,这瓶沐浴露用得格外的久,但她也没想太多,旋开瓶盖,往里头灌了点清水后摇晃了一下,将带着泡沫的沐浴液打在身上。
玉手抚过自己胸前的那对饱满硕大的巨乳,轻轻的摩挲了起来,只是那丝丝缕缕的快感不断从双乳传递到大脑内,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她不是没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内衣摩擦过乳头都会让她浑身轻颤,步行间内裤与阴唇摩擦也会让她泌出缕缕爱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当内分泌紊乱或者寂寞太久,好多时候,她在家里洗完澡后都没穿那两条烦人的贴身衣物,套件睡衣便真空上阵。
双指轻轻分开肥腴的阴唇,将那闭拢起来的粉隙撑开一个小口,取下花洒对着小口内部冲去,温热的流水带出了缕缕黏稠的白浊,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娇嫩敏感的阴肉被强力的水柱刺激得渐渐收缩,其上隐藏起来的阴蒂也探出头来,被水流冲击迅速肿大起来。
“嗯……”
强烈的刺激让李萱诗没敢清洗太久,只是抿着下唇,探出中指钻入那条留着白浊的粉隙内,轻轻扣弄。
待到屄里暂时吐不出黏稠的精浆,李萱诗才转过花洒,将纤细的手指从粉隙内抽出,只是抽出来的时候,尖锐的指甲不小心蹭到一处略微凸起的肉丘。
一股电流从下体涌出,顺着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之中,刺激得她娇躯一颤,一大股淫液从粉隙口喷溅而出。
“?”
刚刚按压小腹排精时便被迫喷精高潮了七八次,李萱诗的身体本就软绵无力,受此刺激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任由那温热的水流在自己的玉体上流淌。
只是那能令灵魂升天的高潮并未如期到来,让快感过后的她心生渴望,刚退出粉隙没多久的玉指又一次钻入其中,对着那出凸起的肉丘拼命按压摩擦。
足足抽插了十来分钟,玉指才在痛苦的沉闷声中从得不到满足的肉屄里拔出。
此刻李萱诗已是双颊红润如血,白皙丰腴的身体表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泽,迷离的双眼里满是困惑与渴望,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还能享受到的高潮极乐如今却连摸也摸不到,只有快感,没有高潮,身体又回到了之前没有和郝江化做过的状态。
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个她自慰到精疲力尽陷入熟睡的夜晚,郝江化借用配好的钥匙,潜入了她安全的港湾,甚至来到她的卧室,站在她身边,用那淫邪的目光视奸自己赤裸的肉体。
那双粗糙的大手不仅肆意把玩着她柔软的巨乳,还翘开她的嘴巴给她灌下了一瓶【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让她从此变成没有郝江化的精浆便再也无法高潮的女人,还贴心的给她设置了体内精浆不足50毫升就自动生效的限制。
如今平坦的小腹内满腔的精浆早已被她排出,无法高潮代表着她体内精浆残留不住五十毫升,这也意味着她的身体再一次被锁死!
温热的清水随着李萱诗把开关拨到另一头而变得无比冰凉,淅淅沥沥的水珠带走了身体上的燥意,饥渴也随着身体一颤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空虚还躲藏在心里,挥之不去。
恢复平静的李萱诗走出卫浴,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鼻尖还能闻到空中未褪去的淫靡气味,心里一叹,默默地把湿哒哒沉甸甸的床单被子统统塞进黑色的垃圾袋里,又将弹簧床垫薄膜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才给大床重新套上一层粉色的床单。
推开房门,热油与葱花的香猛地扑来,像只殷勤的狗,摇尾摆蹭她的胃,却连她一根睫毛都没打动。
餐厅内,郝江化的身影出现在厨房,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郝小天整个脑袋几乎埋进那只碗里,那碗不知是郝江化给他准备的,还是他自己翻出来的,碗沿比他脸还大。
听到身后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郝小天猛地抬起小脑袋,回过头,看清来人那一刻,黑眼睛倏地炸开两朵烟花,他顾不得抹去嘴边的米粒,声音从喉咙里直蹦出来:“宣诗妈妈!”
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起,膝盖撞得桌腿“咣当”一声,却顾不上疼,径直扑向李萱诗,牢牢地抱着她修长的双腿。
“你的身体……没事啦?”
李萱诗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只是无比牵强,玉手抬起停留在郝小天的脑袋上,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温柔的落下,顺着他的发旋轻轻地揉了一圈:“干妈……没事!”
声音嘶哑低软,尾音微微发颤,仿佛昨夜狂欢过后,在喉间留下了难以言说的后遗症。
“昨晚!宣诗妈妈你……你……我好担心!”
话还没拼成句,郝小天的嗓子就先被回忆掐住。
想到昨夜李萱诗浑身发热,整个人蜷伏在地上不住的痉挛的样子,所有的担忧全挤到眼眶,化作两泡滚烫的湖水,越蓄越高。
“我好担心……”
看着热泪盈眶的小家伙,李萱诗心里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可又想到他那无耻卑鄙的父亲,不由得一叹,这是她和他爸直间的事,罪不在他。
蹲下身,裙角铺陈在地板上,像一朵盛放的昙花,抹去郝小天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干妈没事了,你看干妈这不是好好的嘛!”
“宣诗你来啦,快吃早餐吧!”
听到外头的动静,郝江化连忙将火调小,放下锅铲后快走出厨房,却见李萱诗半蹲在地,双臂环着郝小天,孩子的小脸埋在她肩头,一副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没胃口!你吃吧,吃完我们去医院!”
李萱诗长发垂落,像两道黑瀑遮住了侧脸,也遮住了她复杂的眼神。
对郝江化说完,便松开郝小天,站了起来,手中还拎着空空如也的沐浴露瓶子,朝郝江化走去。
看到李萱诗手上的沐浴露瓶子的瞬间,郝江化瞳孔一缩,还以为自己将里面的液体替换成‘催情沐浴露’的事被李萱诗发现了,额角冷汗直流,急忙开口:“宣诗!……那个……”
还没来得及想好借口,李萱诗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不过却是一把推开堵住厨房门口的他,径直走进厨房内的小阳台,把空了的沐浴露瓶子放进一个大的编织袋里,里边装满了各种可以卖废品的东西。
“呼!”
郝江化狂跳的心脏瞬间松了下来,看来李萱诗只是勤俭持家,并没有发现里边的猫腻。
小阳台的玻璃门“咔哒”一声被李萱诗带上,回过身,双臂环胸,背光而立,眉眼被阴影削得锋利,声音压得极低,不带一丝情感:“你……想说什么?”
逃过一劫的郝江化讪讪一笑,沧桑的老脸无比滑稽:“那个……要不还是吃点东西吧!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呵!”
李萱诗从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像冰锥钉进木板。
抬起眼,目光倏地削过郝江化,那冰冷的眼神不是瞪,是剐,一刀一刀把他的假笑割得七零八落。
“昨晚给我下药的时候!”
李萱诗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却咬得清晰,像碎玻璃在唇齿间被反复碾磨:“你怎么不说‘对身体不好’?”
郝江化猛地挺直背,面不改色地抬眼迎向那两道冰锥似的目光,嗓音低哑却铿锵有力:“我昨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郝江化对你,不可能也不会下药!”
向前半步,指节因攥得太紧而泛白,声音沉得发颤,却固执地不肯松:“如果是我下的药……我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我当着你的面把那玩意切了,剁个稀烂,拿去喂狗!不,我亲口把它吞下去!”
“哼!是不是你,去检查就知道了,少在哪给我装模作样!”
这一刻的郝江化在李萱诗眼里,就像个死到临头还嘴硬的犯人,嘴里根本没一句真话。
“我在外面等你,吃完立马去医院!”
一把撞开挡住路的郝江化,李萱诗头也不回的往客厅走去,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记得把刀磨好!”
郝江化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肩膀,一脸玩味地盯着李萱诗离去的背影,想到那被她拿过来放的空沐浴露瓶,嘴角挂起淫邪的笑容。
【催情沐浴露】的起效时间是一个小时,从她洗完澡到现在不到四十分钟,只要自己拖上一下,这晨炮不就可以打了嘛。
尽管只是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早餐,不仅郝小天吃的津津有味,就连郝江化也是,一改往日的狼吞虎咽,一口菜都要嚼上半天,仿佛吃得是什么美味佳肴。
不过郝江化也没拖太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好鞋子站在门口等李萱诗过来。
李萱诗叮嘱了小天几句不能给陌生人开门后,才拎着挎包,戴着遮阳帽快步来到门前,今天天气有些热,所以她没打算穿运动鞋,而是从鞋柜里取了一双半镂空的低跟鞋。
“宣诗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郝小天还坐在餐桌前对付最后一点饭,见李萱诗坐在换鞋凳上,好奇地问了一下,似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些孤单。
他也跟爸爸和干妈想一起去,哪怕是让他恐惧的医院,只可惜李萱诗不同意。
“很快就回来了,你吃完饭把碗放进水池里就行,干妈回来再……嗯啊……”
“洗”字还没出口,一股无比熟悉且令她恐惧的燥热之意在胯下燃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眨眼间便抹上里一层红脂。
‘怎么回事!我……’
从起床开始,她就尽量避免与郝江化的接触,没吃他做的早餐,没喝他递过来的水,除了在厨房内推撞他一下外,没有任何接触。
‘难道真是自己的原因!’
这个念头刚升起,便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燥意,难受的弯下腰,艰难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想让郝小天听见一丝忍不住的诱人的呻吟。
虽然【催情沐浴露】的催情效果不如【一念春风起】那么霸道,却也让李萱诗难以忍受,不然她又怎么会在一个个寂寞的夜晚里,忍不住用那尺寸令人的‘假阳具’自慰一次又一次。
“宣诗妈妈!你怎么……是不是你的身体又不舒服了?”
郝小天立马放下碗筷,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冲到李萱诗身边,看着她和昨晚一般的样子,内心无比担忧。
站在门外刷手机的郝江化听到儿子的声音,嘴角一翘,得意地把手机塞回口袋,重新返回家里,关上门,快步来到李萱诗身边,屈身蹲下,装模作样的伸出手按在李萱诗额头上。
“儿子,不用担心,你宣诗妈妈老毛病又犯了,爸爸先抱她回房间!用不了多久她就好了!”
说完,便结实了臂膀便穿过李萱诗的腿弯,如昨晚一般将她像公主一样抱起,没理会急得掉眼泪的儿子,将李萱诗抱回她的卧室内。
刚进门,郝江化脚跟一勾,红木门便“砰”地一声合上,还顺手扭下反锁防止他的宝贝儿子因担心而进来捣乱。
温柔地将李萱诗放在床上,把她勾在自己脖子的玉手拿下,又把钻进衣服抚摸自己胸口的玉手抽出。
看着面色潮红的佳人在床上挣扎扭动起来,郝江化直接把全身的衣服褪去,赤裸裸的躺回新换了床单的大床上,眼罩找不到了就抓起一旁的枕头巾盖在眼睛上,一个没有感情的医疗器械又一次出现在李萱诗的房间里。
浓郁的雄性气息萦绕在李萱诗鼻尖,令发情的她不由自主的去追寻它的来源,迷迷糊糊中,玉手抓住了一根火热滚烫坚硬无比的棒子,如溺水者得救般恢复了些许意识。
当看到自己身处熟悉的卧室,感受到体内强烈的酸痒,郝江化如昨晚般蒙着眼躺在床上,自己的手正握着他的鸡巴,一抹清泪忍不住的从眼角淌下。
这一刻,她痛苦的意识到罪不在他而在她,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很快,这片刻的清醒便被滔天的欲火覆灭,碍事的衣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与郝江化的衣服堆叠在一起,雪白的娇躯压坐在黢黑的‘器械’身上,胯间未褪去肿意的肉丘波光粼粼,用作润滑的莹透淫液掺杂着缕缕白浊,源源不绝的滴落在身下。
就在李萱诗双膝跪起,直腰提臀,准备用那不足一针宽的粉隙吞入硕大龟头时,她隐约听到了一道声音:“我说过,我是清白的!”
第30章 出去吧,让我静静!
粉色小猪在电视里吱呀乱笑,郝小天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抱着膝盖蜷在沙发角,圆碌碌的眼睛每隔几秒就瞟向那条通往卧室的走廊。
爸爸抱着干妈进去已经很久了,两人都没有出来,他也担心的凑到门边,想要敲门询问干妈怎么样了,入耳却是一声声极细、极低的呜咽钻进耳缝,像被棉花捂住一般。
那是李萱诗的声音,有痛苦、有舒服、有尖叫,让他小小的脑袋一时无法分辨他的干妈怎么样了,只能重新退回客厅,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动画片。
当时钟上的指针从10转到3的时候,忽然,“吱呀”一声传入睡眼朦胧的郝小天耳中,郝小天一个激灵跳下沙发,小腿噔噔噔冲到走廊。
郝江化正侧身合门,动作轻得像怕惊动空气里的尘埃。
“老爸……”
声音刚冒头,郝江化立刻竖起一只手指抵在嘴巴上,朝他摇了摇头,随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随着郝江化走近,郝小天发现自己老爸满脸春风,额发凌乱,T恤领口歪到一边,脖子上隐约有着一排细小的红印,像是被指甲刮出来,又像被人咬后留下的痕迹,身上还有一股他也说不出来的奇怪的味道。
一把将郝小天抱起,郝江化边往客厅走边对郝小天说道:“你宣诗妈妈累了,要休息,我们小点声别吵她,好不好?”
郝小天只听到自己老爸压得很低的声音,却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得意。
点了点头,目光越过郝江化的臂弯,望向那扇紧闭的门,门内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飘散出来的陌生的气味。
“干妈没事了吗?”
回到客厅,郝小天脚尖刚触到沙发,又仰起脑袋,声音压得低低的,十分听话。
郝江化懒洋洋的陷进沙发里,双脚折叠打在茶几上,听到儿子这么问,斜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放心,老爸刚给她做了套‘穴位按摩’,劲足按得准,她舒服得不想动弹,等她休息够了自然就出来了”
“按摩?老爸你能教我嘛……这样你不在的时候……”
郝小天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江化拍了一下屁股,低声骂起来:“学什么学,小胳膊小腿的能做什么,少皮一点你干妈就高兴了!”
“哦!”
“去给老爸倒杯水,等会我们去菜市场买菜,晚上给你干妈做点好吃的!”
……
大门“咔嗒”一声,轻得仿佛怕惊动尘埃,可那细若游丝的响动还是穿过走廊,钻入卧室。
床上,早上刚换的淡粉色床单皱皱巴巴的,大块大块深色的水痕几乎将它原本的颜色润褪,李萱诗侧躺在床单稍微干燥的一侧,身上盖着轻薄的被子。
随着关门声传来,李萱诗那紧闭的双眸缓缓掀开,像两扇久闭的窗,突然被风推开,露出里面布满血丝的湖水。
双眼无神紧盯窗外,胸口起伏不定,没有节奏,指节无声地攥紧被单,仿佛那是唯一能阻止她心碎的锚点。
在郝江化身上肆意纵情几个小时,疲惫的她在郝江化第三次往自己的子宫射入精浆后便陷入沉睡。
再次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枕在郝江化结实的胸口,整个人亲密地趴伏拢抱在他身上,那根鸡巴依旧坚硬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
重新闭上眼,脑袋里乱糟糟的,一遍遍的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记忆一点点倒退,最后定格在医院自己不小心看见他那根恐怖的鸡巴那天,那天晚上无欲无求的她破天荒的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至那天起,体内的欲望如洪水溃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每一个夜晚身体都会变得十分饥渴燥热,那种感觉令她难以忍受,也让她越发频繁的自慰起来。
高潮的次数也从一两次到三四次,最后更是自慰到筋疲力尽地睡过去为止。
肆意的放纵最后还是令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她开始摸不到高潮的大门,一次次挥动双桨望洋兴叹,却又一次次不放弃地拼命追逐,只为抓住高潮的尾巴。
直到那天夜里,自己在郝江化的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那刺激爽到令她灵魂出窍,甚至差点沉沦。
郝江化被自己赶走后,身体又回到了触摸不到高潮的状态,每个夜间的饥渴却又让她忍不住想要自慰,想要男人的鸡巴,那根粗长的假阳具也在那之后常驻在她体内。
享受不了高潮,便享受快感,可身体也越发空虚,越发饥渴。
昨天夜里,情欲骤起的她认为自己被郝江化下药,导致自己在郝小天面前差点颜面尽失,虽在他身上再次享受到那升天般的快感,可内心却对他恨之入骨,他说的各种话语自己一个字也不相信。
可早上自己无缘无故的发情,不用去医院检查也证明了他的清白,如今来看,却是自己的问题,他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成为了自己怀疑的对象,想到这,心中对这个人升起了些许愧疚。
为了照顾自己的颜面,贴心的用东西遮住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在他身上宣泄自己的欲望,哪怕自己在他身上撕咬抓挠也不吭一声。
螓首微抬,那条白色枕巾还盖在郝江化的脸上,枕巾下露出半张因长期日晒劳作而沧桑的黝黑脸庞,即不英俊也不儒雅,丢进人群中妥妥地一张路人脸,可她却偏偏在他身上失了三次身。
早上在厕所内手指死活都扣不出来的高潮,在他面前却轻而易举触手可得,那坚硬如铁的鸡巴仿佛成为了她的救星,一次次带着她脱离苦海,奔向极乐。
“还想要吗?”
郝江化粗犷的声音穿过散乱的乌发,钻入李萱诗的耳内,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丝关怀。
她还想要,想要更多!只是说不出口!
尽管昨天夜里到现在高潮的次数,比她有过性生活后高潮的次数还要多,可身体还是无比空虚无比饥渴,还想要更多。
目光落在郝江化脖子上那刚刚结痂的伤口上时,心头一颤,所有的欲念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张了张口,把“还想要”三个字咽下,吐出了别的话语:“出去吧!让我静静!”
话音落下,李萱诗便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盈盈一握的腰上,毫不费力的将她托了起来,只是过分粗长的鸡巴想要告别不舍的肉屄十分困难,比她手腕还要粗一圈的棒身把紧窄的肉屄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任何缝隙,每退出一分便刺激得肉屄不住痉挛。
更别提硕大的龟头完全退出子宫时,给李萱诗带来的感觉不亚于又生了一个孩子似的,龟棱剐蹭着敏感的腔肉,碾过肉屄里的凸起肉丘,一丝丝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从李萱诗的下体,顺着她的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
鸡巴越退越远,直至传来“啵!”的如同拔出红酒瓶塞的声音,粗长的鸡巴才伴随着李萱诗的呻吟,彻底从她的肉屄里拔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的水箭,精准势大的打在紫红色的龟头上,给它来了个别开生面的告别礼。
再次高潮的李萱诗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双眼闭合,红唇内吐出一道道香气,只觉自己被轻轻地放回床上,接着一轻薄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体贴入微的举动让她心头一暖,可愧疚也随之而来。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消失,传来房门闭合的声音,李萱诗都没敢睁开眼,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喜欢自己、爱自己、心里全是自己,却又被自己怀疑、冤枉、咒骂,甚至放下狠话让他提前把刀磨好的人。
……
屋外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里慢慢爬进来,又慢慢爬出去,李萱诗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失去焦距的双眸落在雪白的天花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刻她失去了时间观念,她不知道自己盯着天花板看了多久,一小时?两个小时?也可能是一个世纪。
直到房门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像一根细针,倏地刺破凝固的时间。
李萱诗蓦地一颤,眼皮急急阖上,只留下一条发丝般的缝,瞳孔在幽暗里微转,透过那线缝隙窥向门口。
只见郝江化紧闭双眼,一手扶墙,脚尖像探雷器般点点前探,瞎子过街似的挪进房来。
那副蹑手蹑脚的滑稽相,活脱脱一场无声的默剧,猛地撞进李萱诗复杂的眸底。
她唇角几不可察地一松,压在心口的苦雾竟被这荒唐画面拨开一道细缝,漏进了一丝轻快。
同时李萱诗也注意到郝江化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绷得紧紧的,看样子里面装的东西十分沉重。
还没等李萱诗的好奇心升起来,郝江化便张开口:“醒了吗!醒了就去洗个澡吧,给你买了新的沐浴露,和你早上丢的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气味的!还有洗发水什么的,不知道缺没缺,就一起买回来了!”
“洗完澡出去吃饭,从早上到现在你一口饭也没吃过,肚子饿着对身体不好!”
“还有……还有……”
说到这郝江化有些口吃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我从药店给你买了那个左什么婷的药,记得吃!”
说完郝江化把塑料袋轻轻搁在床沿,仍没睁眼,像怕目光会烫伤李萱诗似的,转身又沿原路“瞎子”般往回摸。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把,身后忽地飘来一声沙哑:“对不起!”
背对着李萱诗的郝江化嘴角一勾,心知多半稳了,没有回身,只是摇了摇头,“你不用说这个,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终究是我坏了你的身子,坏了你的清白!”
“早点出来吃饭吧!”
“咔哒”一声,房门又重新合了起来。
郝江化走后,李萱诗玉手撑着床缓缓坐起来,轻薄的被子滑下,露出一对雪白诱人的巨乳,以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但她似不在意自己外露的春光,伸手翻开床沿上的黑色塑料袋。
入目的便是一个大瓶的沐浴露,同一个牌子,同一种香味,自己只是那空瓶去放,却没想到他记在了心里。
体贴入微的关怀,宛如一缕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李萱诗寂寞而痛苦的心田,带来久违的慰藉与温暖。
袋子里装了洗发水,护发素,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药品,最后是一个大的药盒,盒子上标着深黑色的字体——紧急避孕用。
那一瞬,李萱诗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血色一路从耳尖蔓延到颈窝,像一块被灯火透照的血玉,艳得几乎滴出光。
连着一夜一日的灌精,子宫内说不定早有精卵结合在一起,看到这个的第一眼起,李萱诗连忙闭上眼心里默算下自己的时间,片刻后才松了一口气。
如今她和郝江化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若是因此怀上了郝江化的孩子,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萱诗重新洗了一次澡,热水把疲倦及各种复杂的情绪一并冲下。
换上干净睡衣,把床单、被罩、地板上的纸巾和拆开的药盒统统装进垃圾袋,做完这一切,推开卧室门,才发现夕阳已经斜倚天边,把客厅照得金红。
厨房里,郝江化正准备晚餐,食物的香味萦绕在室内,一天没吃东西的李萱诗
厨房里,抽油烟机低低轰鸣着,郝江化背对门口,袖口挽到小臂,锅铲在铸铁锅里划出利落而安静的弧度。
热油爆香的姜蒜味先一步扑出来,像一条柔软的绳索,轻轻套住李萱诗空转了一整天的胃。
她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饥饿感被香气猛地拽醒,在腹部里发出低沉而羞耻的轰鸣。
脚边忽地卷起一阵小风,郝小天不知什么时候扑了过来,两只小胳膊死死箍住她的腿。
圆碌碌的眼睛仰望着,乌黑瞳仁里晃着一层水光,全是小心翼翼的担心。
李萱诗笑着将他抱了起来,一同坐在沙发上,只是复杂的目光不时望向厨房,看着那个让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的男人。
……
餐桌上的菜肴已所剩无几,郝小天吃饱后便跑去看电视,郝江化的筷子斜搁在空碗旁,端坐在原位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萱诗把碗里最后一口饭缓缓送进嘴里。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李萱诗刚把碗筷贴上桌面,郝江化的声音便像被碗底擦出的火星,轻却烫地落在她耳旁。
李萱诗收回去的手一顿,聪慧的她立刻听出了郝江化这个“陪”的意思,不是拉着她去医院检查他有没有下药,而是和她一起去医院检查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玉指在桌下纠缠起来,她想拒绝,毕竟这种病太难以启齿了,说得好听点叫病,难听点叫性欲旺盛,叫欲求不满。
“还是得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治,你也不想病情恶化以后……那样在北京上班的左京肯定会天天担心你!”
郝江化直接把左京给搬了出来,彻底断绝了李萱诗拒绝的退路,无奈之下,她只能轻轻哼出一个“嗯”字。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1】
本来昨天在李萱诗体内射出第一发浓精的时候,郝江化便收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当时看到没有后续任务生成中的提示时还松了一口气,毕竟赶着时间让他千方百计的去操李萱诗,实在是难度太高了,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个阳痿加入狱的套餐。
至于这个任务,则是在李萱诗说出那句“对不起”之后突然生成的。
【检测到宿主通过各种卑鄙的手段,阴差阳错之下让李萱诗对你的恨意化为愧疚,后续对李萱诗进行的攻略任务将进行修正!】
【挑战任务:心的沦陷!】
【肉身沉沦只是开始,心灵攻陷也不能落下!只有征服身心,她才会臣服于你!】
【任务要求:在不使用任何心理类道具的情况下,通过各种方式,使李萱诗对你的心意值达到100!】
【当前心意值:10!】
【任务完成奖励:奖励为阶段式发放,每达成20%的心意值奖励400欲望点数,20张幸运抽奖券。任务总奖励为2000欲望点数,100张幸运抽奖券!】
【分支任务将在心意值达到20、40、60、80后发布,完成可获得大量奖励!】
【任务失败惩罚:挑战任务无惩罚】
【任务期限:挑战任务不限时间!】
看到这个任务的第一眼起,郝江化就发现是和唐小蝶的任务是一样的,都是没有时间限制没有惩罚的挑战任务。
但与唐小蝶的任务不同,李萱诗这个挑战任务的奖励可谓是十分丰厚,足足2000欲望点数和100张幸运抽奖券,更别提后续不知道什么内容的分支任务的奖励。
若是能一一完成,再兑换成各种道具,无论遇上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第一卷 第31章 爱慕者,心生危机!
翌日清晨,阳光悄悄爬上五楼,斜斜地切过窗棂,把卧室里的微尘点燃成细碎的金粉。
窗外,飞鸟的啼声已远,却依旧惊醒了卧室内熟睡的佳人。
李萱诗侧躺在床上,薄被只盖到腰际,晨光像一条温暖的丝线,从她裸露的肩头一路缠绕到锁骨。
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仿佛蝶翼初振,眼帘缓缓掀起,瞳仁里还残留着刚醒的水汽,朦胧而柔软,像春湖初融,天色微光倒映其中,尚未完全澄澈。
慵懒地伸了个腰,像猫儿舒展筋骨般慵懒而优雅,缓缓坐起时,被子顺着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便缓缓映入眼帘,肥嫩丰盈的巨乳在晨光中泛着柔润的光,被薄毯遮盖了一夜的淡粉乳头挺立起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撩起垂在胸前的调皮的乌黑发丝,李萱诗觉得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
昨夜她靠在床头,手里握着早已清洗干净的白玉色的假阳具,静静地等待着那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准时准点升起的燥热,却未曾想那让她痛爱两难的燥热直到她困到睡着也不见踪影,仿佛今夜里请了假一般。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是自己在郝江化身上一夜半日的交欢让蓬勃的情欲得到了宣泄,故而在昨天夜里一声不吭的缺席了。
李萱诗不敢也不希望是这样,但始终没有合理的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情欲不是因与人上过床而缺席的。
事实上,李萱诗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的原因是郝江化囊中羞涩,暂时购买不了新的【催情沐浴露】来替换给她。
一夜半日的交欢让郝江化在李萱诗身上完成了一次限时任务和十次循环任务,总共得到了400欲望点数,可【催情沐浴露】的售价要600点,这相差的200点数让郝江化望而止步。
他有想过去找唐小蝶赚剩下的点数,但被李萱诗榨得拳头大小的阴囊都缩了一大圈。
纵使他天赋异禀,又有【回龙养身汤】调理了身体三周,这两天下来也感到身体被掏空了一般,实属是有淫心屌无力。
得亏现在的任务没有时间限制,且李萱诗也已经上钩了,所以郝江化也不急,等哪天精力恢复了,再将唐小蝶喊来把点数赚够了在买,不过是晚几天再操李萱诗而已,他等得起。
就算系统又脑抽,突然发个紧急任务要他操李萱诗一次,他也有【一念春风起】可以应对。
【一念春风起:使用后会使女性进入强烈发情状态,效果持续三个小时!】
【品质:白色】
【售价:100欲望点数】
【剩余使用次数:6次!】
……
“哒哒哒!”
清脆的鞋跟声像一串银铃,叩在长廊的每一寸光影上。
淡青色的裙摆随之漾开,像一湾春水被风轻轻吹皱,带着若有若无的冷香,拂过众人的鼻尖。
李萱诗头上草编的遮阳帽微微翘起,露出她那一弯似被春水轻吻过的双眸,清亮柔和。其下带着一副蓝色的口罩,将俏脸严实地藏起。
虽然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子,但那火辣的葫芦般的身材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胸前丰盈肥硕的奶子随着步伐不断跃动,柳腰扭转让人忍不住想要测量它究竟有多细,下方一摆一摆的臀部无比挺翘,看得人垂涎三尺。
高挑的身材、肥盈的奶子、纤细的柳腰,丰满的屁股无一不让男人为之痴迷狂热。
李萱诗并未因夸张的巨乳和臀部感到难堪,相反,她并不吝于将自己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这是她值得向所有人炫耀的资本,仿佛她天生就该是万众瞩目一般。
刚踏出医院的大门,李萱诗便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远处花坛边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郝江化站在那儿,指尖夹着半支烟,烟雾缭绕,身旁围着几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彼此之间吞云吐雾,笑声低沉而随意,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熟稔得无需多言。
郝江化眼尖,几乎是在李萱诗身影出现的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她。连忙掐灭了烟头,与身边人打了声招呼,便快步朝她走来。
还未靠近,浓重的烟味便扑面而来,李萱诗下意识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你这是抽了多少?都快被你熏死了。”
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让李萱诗不由得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抽了多少,都快被你熏死了!”
她其实并不讨厌烟味,或者说早已习惯了。毕竟左宇轩在世的那些年,为了应酬,也渐渐染上了烟瘾,最后也慢慢成了一个资深烟民。
郝江化闻言,忙不迭地抡起胳膊,在周身胡乱扇了几下,仿佛真能驱散那层顽固的烟霾。
袖口带起的风扑了个空,最后意识到了什么,手僵在半空,随即讪讪垂下,冲她咧嘴一笑:“这不是……刚结识几位朋友,一时兴起,就多陪了两支。”
“以后少抽点!”
郝江化像被训诫的老男孩,老老实实点头,随后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今天一大早,李萱诗刚打扫完卫生,正准备叫郝小天起床,郝江化便来了。
后来简单做了点早餐应付了一下,便开车载着他一同来到了医院,几乎把能挂的科都挂上了,从早上一直检查到下午。
李萱诗眸子里那一点光,像被谁轻轻吹熄,倏地暗了下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什么也没查出来……”
郝江化脸上的关切一瞬间被怒火烧得扭曲,狠狠啐了一口:“妈的!几百块扔进去,连什么病都没查出来!真是群良心被狗叼了的吸血鬼,就惦记我们口袋里的钱,我要投诉他们!”
言罢,郝江化抡起袖子,气冲冲的就要闯进医院里去。
李萱诗分不清他这股怒火是心疼钱,还是心疼她,可那股“谁让你委屈就跟谁拼命”的劲儿,像冬日里突然贴过来的一只滚烫手掌,把她心口捂得发软。
连忙伸手抓住郝江化的手臂,指尖因用力微微发白,声音压得低颤:“你干什么!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别去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见郝江化拳头攥得紧紧的,李萱诗轻喝一声,把他往自己身边又拽了拽,声音渐渐严厉起来,像是回到了学校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一样:“这家医院查不出来,换一家就是了!你一闹,所有人都知道我生了怪病,到时后我李萱诗的脸往哪放?”
“走了!回去再说!”
说完便拽着顽固的郝江化往医院的停车场走去,她在前,他在后,她看不到身后的他眼里洋溢的得意之色。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2】
郝江化‘怒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在副驾上,无辜的车门似乎成了他的出气桶,被关得震天响。
李萱诗按了按太阳穴,余光里那道僵直的侧影像块又冷又硬的生铁。
她叹口气,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软绵的无奈:“不就花了几百块吗,没必要这么在意,气坏了可不好!”
郝江化指节一松,拳头“沙”地滑下膝头,整个人像被拔掉气门芯的轮胎,瞬间瘪进靠背,侧过脸看着窗外,嘟囔一声:“我在意的……又不是那几百块钱。”
那声嘟囔轻得几乎融进发动机的嗡鸣声里,却还是被李萱诗捉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不可察地一紧。
她没有接话,视线落在后视镜上,缓,只是镜子里的瞳孔中揉进了太多东西
她没应声,只把下颌轻轻一敛,目光滑向后视镜,把车慢慢地倒出车位。
镜子里,那双瞳仁被缩成两枚幽深的墨点,纠结、动容、一丝柔和的暖,全被揉碎在漆黑的虹膜里。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3】
“滴滴——”
两声短促的喇叭劈头落下,像把静水猛地搅开,李萱诗脚尖一压把刹车踩住。
对面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缓缓贴上来,滑到近前才收住声息。
车门被轻轻推开,先落地的是一只深棕皮鞋,鞋面锃亮,映出地上一道细白的车位线。
随后起身而出的男人肩背挺拔,白色的衬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额发梳得纹丝不乱,金边眼镜后的眼尾却已弯成下弦月。
“哈哈哈,宣诗,我老远就看见你的‘小红’在那探头探脑,心想过来看看是不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车窗刚滑下一半,那道温醇带笑的声音便钻进车厢。
副驾上,郝江化原本歪在副驾的身子猛地绷直,像被一根无形的弦拽起。
一句“宣诗”喊得又轻又快,熟稔得仿佛这个称呼在舌尖滚过千百遍。
酸意毫无预兆地漫上来,郝江化只觉齿根发涩,像吃了一颗未熟的青梅。
李萱诗侧过脸,眼尾弯出一点旧友相见的明亮,声音不高,却透着软熟的调侃:“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忙人何坤教授嘛!怎么今天不用参加学术会议了?还是说来医院见某个漂亮的护士小妹妹啊!”
李萱诗的语气像温水里化开的蜜,证实了郝江化心里的猜想,她和这个叫何坤的男人不仅认识很久了,而且关系还十分不错。
“哈哈,哪有什么漂亮的小妹妹,我这一把年纪的谁能看得上!”
何坤笑得肩膀轻抖,镜片后的目光像柔软的羽毛,轻轻落在李萱诗脸上,眼中的爱慕几乎要滴出水来。
李萱诗似是没看到何坤眼中的爱慕之意,轻声问道:“对了,还没问你来医院做什么?生病了?不要紧吧?”
“没有没有!我一个老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他,果篮还在车上放着呢!你呢?”
“我……”
李萱诗下意识的挪开视线,自己的病难以启齿,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余光看到郝江化正襟危坐的样子,便撒了个谎:“我陪小天爸爸过来检查身体!”
“你也知道前段时间的事,他为了救我和小天被撞骨折了,调养了三个月,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就过来检查看看!”
听了李萱诗的话,何坤才将目光落在副驾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见他相貌平平,一脸黢黑,一副老实巴交的底层人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像一层浮光,轻轻漾开,却带着不易察觉的优越。
“哈哈,久仰久仰!要不是老哥你那天挺身而出,宣诗说不定都……谢谢你哈!”
“喀!”
这个何坤话里话外似乎把李萱诗当成他的女人一般,让郝江化搭在膝头的手掌瞬间握了起来,指甲陷入掌心,指节攥得发白,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可随后自卑像黑水漫过胸口,与这个何坤相比,他郝江化简直是一无是处。
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长得还没人家好看,除了有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他哪里都比不上人家。
之后李萱诗跟何坤聊了什么,郝江化根本没心思听,只知道李萱诗笑得很开心,至少他从未见过李萱诗在自己面前这般笑过。
“滴滴滴!”
前后方同时来了几辆车,见李萱诗跟何坤的车挡在路上,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
何坤忙不迭朝前后那几辆狂按喇叭的车抬手致意,掌心向外,像安抚一群焦躁的狼。
趁喇叭间隙,他一个箭步又贴回李萱诗窗边,胳膊肘撑在窗框:“咱俩难得见上一面,今晚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聚一聚,地址等会我发给你,不得拒绝啊!”
说罢,何坤不等李萱诗回答,便转身钻进自己的车里,尾灯一闪,滑进车位让出道路。
……
车子刚滑出医院,天空便像被谁悄悄拧开了水龙头,细密的雨丝一根根落下,银针似的扎在挡风玻璃上,扎得人心口发紧。
路口的红灯亮起,李萱诗轻轻踩停,余光掠过副驾,郝江化像被抽了魂,目光空荡地钉在前方雨幕里,整个人沉在一团看不见的灰里。
“那个何坤……是我学长,长沙大学的教授。”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怔住,不明白自己为何急着向郝江化解释,可话已离弦,收不回,只能任由它往下坠,声音越坠越轻,轻得像雨里飘散的烟。
“去年给小天找幼儿园……也是托他的关系。那所私立园名额紧得吓人,没有他出面,小天连面试的资格都排不上。”
“何教授人挺好,晚上你替我谢谢他,给小天找了个很好的学校!”
郝江化的嗓音像被雨水漂过,淡得发冷,听不出一丝波纹,仿佛连“谢谢”两个字也只是出于礼貌,而非出自心里。
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像两个不知疲惫的节拍器,把夜色搅得更加浓稠。
车外的世界吵得厉害,雨点砸在车顶,喇叭此起彼伏,车轮溅起的水花引得路人大骂,可这些声音却被车窗全数挡在了外面。
车内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冷冷的空气上,两人都把目光落在别处,心里想着各自的事情。
车停在小区大门,雨滴仍像细碎的银钉,一根根钉在挡风玻璃上,李萱诗握着方向盘,没回头,轻声道:“这雨……好像没个完。上去吃口饭再走吧,我顺便给你拿把伞。”
副驾上的郝江化沉默了一秒,摇了摇头。
“不用了!”
声音低平,像雨里一块被磨光的石头,“我跟一个老板约了下午看他转让的店铺,吃过饭再去就迟到了。”
话音落地,安全带扣“咔嗒”一声弹开,脆得刺耳,推开车门,冷风裹着雨星扑进来,吹得李萱诗睫毛一抖。
郝江化半个身子探进雨幕,几步就融进灰蒙蒙的巷口,消失在李萱诗的视线中。
看着郝江化离去,李萱诗长叹一声,她发现,自从与他说了那句“对不起”后,郝江化仿佛住进了她的心里,她开始会在意他的情绪。
郝江化重新回到酒店,钻进卫浴内,打开花洒,水柱刷地扑下来,冰凉得让他倒抽一口气,却浇不灭胸口那熊熊的妒火。
自卑在这一刻化为不甘,又转为得意,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有,现在没地位也不代表以后没有,系统便是他最大的底气。
有钱又怎样,教授又怎样!
一想到何坤爱慕许久的李萱诗早就被自己操过了几次,甚至用自己那浓稠且能让人致孕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射大了她的肚子,郝江化心里无比快意。
本来还想着李萱诗已经上钩了,就可以松懈下来,慢慢攻略。可如今看来还是得继续甚至要加强攻略的程度。
今天的何坤只是李萱诗众多追求者之一,鬼知道有多少牛鬼蛇神盯着她,而郝江化不过是仗着郝小天才能近水楼台,但这点先发优势根本不够看。
所以他要把李萱诗变得更加淫乱,要让她为自己的状态感到羞耻,让她耻于接受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的爱意。
第32章 男朋友?来得正好!
“呼——收工!”
衣柜“咔哒”一声贴墙落定,宋志成顺势用肩膀擦了擦额头的汗,留下一道浅灰色的印子。
他咧嘴冲几位师傅笑道:“辛苦各位师傅了,等会下楼我请大家吃碗凉面,填填肚子!”
唐小蝶早已提着冰袋候在门边,见活儿完,小跑着过来,裙摆带起一阵轻风。
从袋里拎出还冒冷气的矿泉水,一瓶瓶递过去,声音脆生生的:“师傅,先喝口水解解渴!”
每递一瓶,她都微微弯腰,乌发从肩头滑下,像一帘黑缎。
几个老师傅接过水,笑得见牙不见眼,浑身的酸乏仿佛被这小姑娘的甜声冲散了一半。
“小兄弟,你的我们心意领了,但下一单还排着队呢!”
带头的师傅抹了把脸,塑料瓶在手里捏得嘎吱响,冲宋志成扬了扬下巴,“再耽搁,客户电话要打爆了。”
几人几口把水喝干,顺手把瓶子踩扁塞进垃圾袋,风风火火出了门,楼道里传来沉闷的脚步和几句笑骂,像一阵说走就走的雷阵雨,转眼只剩空荡荡的回声。
宋志成不顾满身的汗水,一把搂过唐小蝶纤细的腰肢,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宋志成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运动后未褪的喘息,汗珠顺着眉骨滚落,却舍不得眨眼,只死死盯着她,似一错神,她就会从怀里飞走。
唐小蝶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怔住,抬眼撞进宋志成炽热的眸。
那目光火热含满了爱意,却让她无比羞愧,她已经被郝江化玷污两次,不再是他心里那个纯洁的女孩。
她想拒绝,却又怕伤害到宋志成,毕竟这是自己的男友,被郝江化强奸后不但不嫌弃她,反而更爱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若因郝江化的原因拒绝他,对他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见怀里的女孩仍垂着睫毛,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蝶翼,宋志成似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脸,把那张低垂的小脸轻轻托起来,逼她迎向自己灼灼的目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不应该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我爱你,不只是爱你的人,更爱你的心!”
言罢,宋志成俯下脑袋,在她被泪浸得发烫的眼帘上落下一吻:“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这句话宋志成问了第二遍,几乎是贴着唐小蝶的耳廓试问,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祈求。
“好!”
唐小蝶哽咽地应了一声,泪意猛地涌上来,她赶紧把脸埋进他汗湿的怀中,让汹涌的哭腔藏进他灼热的胸膛里。
宋志成没再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宽大的手掌覆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衣料烙进皮肤,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唐小蝶把脸埋在宋志成怀中,哭了好久,像要把最后一丝痛苦也让男友捂化。
良久,才轻轻挣出来,鼻尖红得像被春风吹坏的樱桃。她抬手抹了把泪,却故意板起脸,用湿漉漉的眸子横他一眼。
“臭死了。”
指尖戳着他胸口,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却拐了个娇滴滴的弯:“一身汗味儿,快去洗澡!我买东西回来吃!”
说完踮脚,把温热的红唇在他脸上一吻,像盖章似的留下一点潮湿的凉意,转身往门口溜。
门被拉开一条缝时,她又回头,眼尾飞着未散的红,却亮得像星子:“洗干净点哟!”
自那痛苦的一夜后,唐小蝶便像丢了魂一样,阴影像一块湿布死死罩在她心口,透不过风,也照不进光。
她照常上课、下课、吃饭、走路,但睫毛却永远半垂着,像给世界拉上一层灰色的帘,没人看得见,那双眸子深处其实空得能听见回声。
如今在宋志成日日夜夜持之永恒的呵护下,那阳光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脸上。
宋志成扯起领口,闻了一下,却是一股汗臭味,刚搬完衣柜还没来得及换,便激动的搂过唐小蝶啃起来。
转过身,凝望着自己与女友共同打造的房间,宋志成心里颇为自豪,柔粉像晨雾浸过每一寸空气,窗帘轻垂,单人床低语,毛绒玩偶从地板攀到书架,不大的房间温馨无比。
只可惜唐小蝶没有同意从宿舍搬出来与他同居,但她没拒绝宋志成在出租房里,布置一间属于她的房间的请求。
所以整个国庆假期,他一直陪着唐小蝶在各个家具城,商城,体验店挑选家具,钱包也从鼓鼓囊囊的数字调转到几位数,得亏家里长辈对唐小蝶十分满意,给的钱够多。
或许是唐小蝶临走前说得那句“洗干净点哟”的刺激,宋志成这次洗得格外的久,沐浴露打了一遍又一遍,皮肤都要擦反光了一样。
躲在阴毛里的鸡巴拉出来搓了又搓,最后还把包皮翻开,认认真真的清理了下方的污垢。
收拾干净走出卫生间后,唐小蝶已经买完菜装好盘了,尽管都是饭店里的菜,但宋志成还是十分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小蝶,来——”
宋志成把那只白瓷盘往她面前轻轻一推,里头摞着一小座“虾肉金山”,虾壳剥得干干净净,连虾线也被他一根根的挑了出来,弯月似的躺在油汤里,亮晶晶地挂着红汤。
唐小蝶眼睛“叮”地亮了起来,筷子还来不及拿,先冲他“mua”了一个飞吻,脆生生地划过餐桌,落到他的嘴上。
那一瞬,宋志成像被无形的礼花砰地炸中,嘴角直接咧到耳根,拿筷子的手都忘了方向,只顾嘿嘿直乐,活像捡到糖的小孩。
唐小蝶抓起一块虾肉,蘸饱汤汁,故意在宋志成眼前晃半圈才送进自己嘴里,舌尖卷走辣油,眯着眼冲他笑。
宋志成被那一笑晃了神,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傻乐什么呀?来奖励你一个大!大!大!大!大鸡腿!”
唐小蝶变戏法般从外卖袋里拎出一只比拳头还粗的酱鸡腿,汤汁顺着铝箔纸滴落,油珠在灯下闪成琥珀色。
一把塞到宋志成的手上,调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男友:“这可是我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那家炸鸡店的老板都要哭了!”
宋志成捧着那根“巨无霸”,鸡皮被炸得金黄起泡,油汁正顺着指缝往下滴,烫得他“嘶”地抽气,却舍不得松手。
“老板哭没哭我不知道!”
宋志成咧了咧嘴,一口咬下,齿尖刺破酥皮,清脆的裂响在口腔内炸开,油花和肉汁一起涌入,一边鼓着腮帮子嚼,一边含混地说道:“反正我眼泪都快感动出来了”
唐小蝶托着下巴,看他嘴角亮晶晶的油光,忽然凑过去,用拇指帮他抹掉,然后自然地把指尖含在自己嘴里吮了吮,眼尾弯成月牙。
就在两人享受着美好时光的时候,唐小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不是电话铃声,而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像一根冰针扎进唐小蝶的耳膜。
唐小蝶整个人条件反射地一抖,抬眼就去看宋志成,只见他正低头啃鸡腿,眉梢眼角还挂着被幸福糊住的憨笑,唐小蝶在心里拼命祈祷:别是他,千万别是他……
可偏偏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微信首页上,那个昵称备注为“郝”的联系人的头像上,赫然出现一个标着数字5的红点,无比刺眼。
唐小蝶不想点,但不能不点,指尖在空气里哆嗦了半秒,才勉强落下去。
“郝:今晚8点!”
“郝:1507!”
“郝:穿上爸爸第一次操你时的那种内衣!”
“郝:迟到的后果你懂的!”
“郝:图片.jpg!”
每一段文字都透着一股冷意,似只要唐小蝶不按他的做,那将面临可怕的后果。
而最后发来的图片上,赫然是她那天被喷了满脸精浆的样子,整个人像是沐浴在精浆一般,无比淫荡。
手机被唐小蝶猛地反扣在桌面上,发出清脆一声“啪”。
手机反面扣在桌面的声音,把宋志成从“幸福鸡腿”里惊醒。
油亮的鸡腿还举在半空,他看见自己女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纸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怎么了,小蝶!脸这么白,身体不舒服?”
他放下鸡腿,抽了张纸巾想给她擦油渍,手刚伸过去,就触到她冰凉的手指,却像碰一块刚从冰柜里拿出的钢,寒意刺骨。
“没……没什么!”
唐小蝶像被电了一下,猛地把手抽回,嘴角往上扯,却扯不出弧度,只剩一张苍白的笑脸挂在脸上,抖得随时会碎。
“志成……”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篇论文没写……收假就要交……今晚……没办法陪你了。”
唐小蝶低着头,不敢抬眼,怕一抬眼,眼泪就会被男友看见。
宋志成不是傻子。
他看得见她瞳孔里那一瞬熄灭的火,看得见她嘴角强行升起的笑意,从手机亮起的刹那,自己的女友又变回了那具被抽走灵魂的走肉。
是他!那个禽兽!肯定是他!他一定在用照片来威胁小蝶!
怒火“轰”地窜上头顶,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指节捏得咯吱响。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血管炸裂的声音,也几乎要当场吼出来:你别骗我了,我都猜到了!
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回去,他怕,怕话一出口,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像玻璃杯一样,“叮”地一声碎成渣。
齿关咬得咯吱作响,下颌线像被刀背绷出冷白的刃。
他不能什么也不做,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他怎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畜生的阴影一次次把她……
宋志成深吸一口气,把爆裂的怒意一寸寸压进喉咙,挤出的声音却轻得像怕惊飞夜鹭:“没关系……学业要紧,你别太辛苦。”
每个字都像嚼碎了玻璃渣,血沫混着疼,咽进肚里。桌下的拳头,背筋暴起,指节泛青。
美好的晚餐就这样在强装出来的幸福中度过,鲜美的龙虾在这一刻变得难以下咽,翠绿的青菜渐渐萎靡,两人无言把米饭咬成美味佳肴。
不到六点,唐小蝶便告别宋志成,匆匆离去。
看着女友消失在人海中,宋志成一直攥着的拳头始终没有松开过,返回出租屋,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用袋子装好后,默默地出了门。
他不知道郝江化约女友在哪见面,但他能猜到,那个畜牲一定会在那让他和唐小蝶无比痛苦的地方等着她。
……
想郝江化给唐小蝶发了消息后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为今晚的大战恢复精力。
为了加快李萱诗堕落的进度,他已经豁出去了,纵使被李萱诗榨得精尽,也要强撑着把最后200欲望点数给赚到手。
只是刚躺下没多久,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来得这么快?”
郝江化觉得是之前的惩罚,已经让唐小蝶产生了阴影,所以不敢拖延。翻身下床,鞋也没穿就这样踩着冰冷的地板来到门前。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怯生生的甜美女孩,而是头发半湿,双眼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的宋志成。
“你……”
郝江化瞬间认出了这个人是谁,眼角一挑,寒光就锁死了他手上那只被塑料袋裹得死紧的长条,形状太直、棱角太利,再对上宋志成那副烧红的瞳孔,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郝江化嗤笑一声:“怎么,想找我拼命?就不怕小蝶的……”
话音未落,塑料袋“嘶啦”一声被扯成两半,雪亮的水果刀破空而出,像一道劈开走廊白炽灯的闪电。
宋志成连人带刀直扑而来,风声里卷着嘶哑的怒吼:“老狗,你去死吧!”
郝江化眼疾手快,猛地踏前半步,虎口铁钳般扣住宋志成握刀的手腕,借冲力一个旋身,直接将宋志成背摔进了卧室。
“砰!”
宋志成胸口重重拍在地板上,水果刀“当啷”滑出,灯影在刃口上碎成惨白的光。
几乎是宋志成喊出“老狗你去死吧!”的瞬间,走廊另一头的房间内,一个正在床上努力耕耘良田的男人浑身一颤,稀疏地精水直接喷出,顾不得说些什么,慌忙提着裤子来到门前,透过猫眼查看外面的动静。
女人没看到男人的东西,玉手拂去臀上的精水,难耐的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快?”
“嘿嘿,刚刚听到有人在喊,我还以为你老公来了,吓得我……”
“哪有人喊,我看是你不行了吧!”
“他奶奶的,谁说老子不行的!”
……
1507,房门已经自动合了起来,外界再也无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倒在地上的宋志成红着眼,正要伸手去够那不远处的水果刀,指尖离寒光只剩半臂时。
“咔!”
郝江化一脚跺下,狠狠地碾在他脊骨上,空气瞬间被踩出闷爆。
宋志成胸口“砰”地贴回地砖,喉头涌上一股铁锈味,像被钢筋钉在地面的蝴蝶,再也挣不动半寸。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连刀也拿不稳,就敢来跟老子拼命!”
郝江化脚掌左右碾了半圈,脚跟像要把脊椎一节一节碾碎。
俯下身,声音贴着耳廓灌进去,冷得令人胆寒:“老子在你这个年纪跟人玩命的时候,你还没被你爸射出来呢!”
郝江化的羞辱像一桶汽油浇在炭火上,宋志成眼底瞬间炸成血红。
嘶吼一声,双臂猛撑地面,肩胛骨在皮下“咔”地错响,想把背上的脚连带着老狗一起掀翻。
可郝江化的脚跟像生了根,纹丝不动,反而借他起势又往下沉了半寸,脊椎被碾得发出细微的“格格”哀鸣。
宋志成的脸被地砖挤得变形,嘴角涎着血丝,仍死命伸长手臂,指尖在地板上抓出几道惨白的指痕,却离那柄远去的刀越来越远。
“本来只想和你的小女友,聊聊天,做做爱,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郝江化的声音低黏,像蛇信舔过宋志成的耳膜:“没想到你居然送上门来,不过也来得正好,今晚有的老子爽了!”
说完,郝江化抓起宋志成的两条胳膊,向身后一拽,似要脱臼的痛感令宋志成痛哼出来,麻绳凭空出现在郝江化手上,麻绳“嗖”地缠上腕骨,一圈紧过一圈,绳子咬进皮肉里,发出细微的“咯吱”,不过几秒,宋志成的双手便死死锁在背后。
绳子刚勒紧,郝江化就顺势单膝顶在宋志成肩胛之间,左手一把薅住他后颈,虎口像铁钳般死死钳住喉咙。
五指一收,喉节被捏得“咔”地闷响,气管瞬间被压成扁片。
宋志成整张脸“刷”地涨成紫红,额角青筋暴起,却连一声呜咽都被卡死在嗓眼,只剩胸腔里拉风箱似的嘶哑喘息。
郝江化飞快地扯下自己脚上那两只还带着体温与汗味的袜子,揉成一团,不顾宋志成的挣扎,将其塞进他大口呼吸的嘴里。
就在宋志成快要窒息的时候,郝江化才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随后麻利的拔去了他身上的所有衣服,拔不开的上衣直接扯烂。
宋志成就这样和那一天一样,赤条条的出现在郝江化面前,不过与那天不同,如今的宋志成被郝江化捆地像一个蜷伏起来的人肉粽子。
将宋志成拖进可以闭合起来的衣柜后,郝江化贴心的打开了他的手机,跟自己加了个好友,随后打开视频聊天,把手机挂在衣架上,正好悬在宋志成的面前。
郝江化淫笑着关上了衣柜的门,就在黑暗即将笼罩这小小的空间时,还传来了一句似笑非笑的声音:“好好欣赏吧!”
……
唐小蝶没敢像上次那样踩着点才来到酒店,七点半不到便麻木的站在了1507的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久久不落。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那犹豫不决的手指还是缓缓按了下去,似代表了主人的决断。
酒店房间的隔音很好,但唐小蝶还是能听到一步步踏进她心里,令她痛苦的脚步声,随着声音越发接近,玉手也紧紧攥在一起。
“咔嚓——”
房门打开之后,唐小蝶瞳孔猛的一缩!
只见郝江化一点也不害臊似的,浑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黢黑的身体无比精壮,胯下那恐怖的鸡巴如长矛般笔直的指着她……
第33章 爱与恨,柜中窥辱
看到那无比狰狞的粗长鸡巴的瞬间,唐小蝶双眸里闪过一丝惧意,可下一秒脑海里闪过它给自己带来无上刺激的画面,甜美的俏脸立马红润了起来。
见郝江化如此明目张胆的裸露身体,纵使已经做好再次被他淫辱准备的唐小蝶还是被吓得不轻,四下观望见无人之后,才幽幽开口:“你就这样……不怕被别人看到嘛!”
“怕什么,这层楼又没几个人住!再说这么久没见,爸爸都等不及了,快进来跟爸爸打个招呼,让爸爸看看宝贝女儿胖了还是瘦了!”
郝江化后退半步,将门后空旷的位置留给唐小蝶,同时张开双臂,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粗长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了一下,给这个几日不见的宝贝打招呼。
看着满脸淫笑的郝江化,那一口一个爸爸叫得唐小蝶屈辱万分,可又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愿,心下一叹,顺着他也能少吃点苦,说不定今晚郝江化心里痛快后能放过自己。
被牛仔裤包裹起来的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沉重的踏进了这个令她充满痛苦与极乐回忆的房间。
回过身将房门关上,反锁锁也被她扭向一旁,“咔哒”一声传来,这代表着今晚没人能从外面进来,而她,在得到郝江化的允许前也无法从里面出去。
将手里湿漉漉的雨伞挨着墙壁放好,挎包放到置物柜上,唐小蝶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反复默念着:忍住,唐小蝶!
不管他要做什么,你都要忍住!
听话,少受点折磨!
唐小蝶抬眼的瞬间,眸底的痛苦像被谁一把抹掉,踩过冰凉的地板,一步、两步来到郝江化身前,最后整个人贴进郝江化的怀里,玉手蛇似的绕到郝江化的颈后,交缠起来。
浓重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她却像嗅不到,只把自己颤抖的红唇缓缓压上他那片干裂的嘴唇。
唇瓣相触,却没等来郝江化粗糙的舌头闯入,目光疑惑的上移,对上郝江化那挪谑的目光,羞意顿时涌上心头,虽然郝江化不语,但唐小蝶明白他想让自己主动伸出舌头。
‘忍住,小蝶!’
灵巧的香舌轻轻探出,刮过干裂的唇瓣,闯入郝江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交缠起来,时而掠过他的舌苔,时而轻舔他的舌尖,口腔内的津液渐渐润湿了干裂的嘴唇,顺着舌头流入郝江化嘴里。
就在她觉得差不多之后,香舌缓缓从郝江化口中退出,却在这时,郝江化像是不舍似的,舌头追了出来,沿着她撤退的路线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在她口腔内翻江倒海。
“唔……”
那双搂着唐小蝶柳腰的手滑了下去,盖住了她圆翘的臀部,大手隔着牛仔裤一抓一捏,给唐小蝶捏得生疼,让她忍不住摇头,朦胧的目光可怜巴巴的望着郝江化。
良久唇瓣分离,郝江化舌头沿着嘴唇舔了一圈,似要把嘴唇上唐小蝶的香津刮进嘴里吃进一般。
大手在唐小蝶的臀上一拍,郝江化对着双眼迷离的唐小蝶吩咐道:“以后来见爸爸,不许穿这种裤子,摸起来一点手感也没有!”
吻了这么久,唐小蝶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脑子还没恢复思考的能力,听到郝江化这么说,没有任何犹豫,就这样点头答应了。
“真乖!”
郝江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软软的吻,像盖章,又像在哄小孩。
“好了,就这样从爸爸的嘴巴上一直吻下去,最后在给大鸡巴一个见面吻!”
说完,郝江化大手覆在唐小蝶脑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压上自己的嘴唇,唐小蝶则像是认命似的,将自己的红唇吻在郝江化的嘴唇、喉咙、锁骨、肚脐,一路向下,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最后整个人屈身跪在地上,将半个龟头含入嘴里,舌尖对着马眼轻轻钻研,小半会才把龟头吐出。
螓首在郝江化胯下起伏摇晃,滑嫩的舌头将整条鸡巴舔上了一层莹透的香津。
郝江化则半眯着眼,满脸享受之意,一手叉着腰,一手则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抚摸,每每唐小蝶舔到爽处,郝江化总会开口表扬一番,也激
得唐小蝶舔得更为认真。
只是唐小蝶不知道,在置物台上,在她的挎包不远处立着一部手机,将她的一举一动完完整整的传递到了衣柜里宋志成的手机上。
黑暗的衣柜内,只有手机这一个光源,可屏幕上的画面却深深地刺进了宋志成的心,痛如刀割,他心爱的女友,未来的妻子,竟如此乖巧的为这个强奸犯献上唇舌服务,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抗拒的样子。
从这熟练的样子来看,这样的服务显然不是第一次,也就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他的女友被这条老狗威胁了自己也不知道的次数。
宋志成很想闭上眼,可透明胶带却吊着他上下两张眼皮,强迫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逼迫他看着自己女友不为他知的淫贱一面。
他想尖叫想呐喊想发出愤怒的嘶吼,却只能从干涩的喉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甚至都无法传出衣柜。
甚至郝江化为了防止他乱动,用他的双膝把脑袋夹住,绕上了一圈圈的麻绳,像个女人摆出了足肩式一般,腰身弯曲,屁股朝天翘起,整个人倒着塞在衣柜里。
画面里,女友的舌头从鸡巴下方的根部一路往上舔,最后停留在龟头最顶端,螓首前靠,双唇半阖,在那乌黑的龟头上轻轻一吻。
“大鸡巴……满意了吗?”
手机外放的声音很小,却足够宋志成听见,当听见女友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宋志成发现自己的鸡巴像是在回应唐小蝶似的,居然不要脸的从茂盛的阴毛里钻了出来。
郝江化闻言挺了挺腰,让那条坚硬的鸡巴上下挥舞起来,随后淫笑道:“乖宝贝,你看!大鸡巴对你点头了,看起来它很满意你的服务!”
唐小蝶俏脸通红,迷离的目光随着距鼻尖一指不到的龟头上下移动,尽管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根巨物,但每每看到它的时候,都会对这恐怖的尺寸感到震撼。
便是这根尺寸惊人的鸡巴,一次次地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可在痛苦过后又给自己带来一次次地极致的快感,爱恨在心头交织。
唐小蝶忽然想起自己被强奸的第二天,给男友解绑时看到的鸡巴,那根又短又小,在自己的屁股上蹭一蹭就射了出来,与眼前这根完全没有可比之处。
想到这唐小蝶一愣,迷离的双眸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后羞愧地攥起了拳头。
‘唐小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志成是你的男朋友,你应该爱他、维护他,而不是拿他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志成温柔体贴、阳光帅气,哪里是这个又老又丑的淫魔能比的!’
“怎么哭了,不喜欢爸爸?”
一股淡淡的痛意唤醒了自责的唐小蝶,睁开眼,只见郝江化捏着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抬起头来,看到那冷冷的目光时,唐小蝶微微一颤,强笑着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来:“喜欢!小蝶最喜欢爸爸了!”
“哦~”
郝江化松开手,粗糙的指腹拂过唐小蝶带泪的眼角,继续追问道:“那宝贝你怎么哭了?”
“……进……进沙子了!”
“啧!”
郝江化摇了摇头,眼中的淫光更甚:“这个理由不错,但爸爸不满意!”
指腹从眼角滑落,老茧将娇嫩的脸蛋刮得生疼,最后重重地压在唐小蝶的嘴唇上:“宝贝你应该亲大鸡巴一口,然后把小脸贴到棒身上摩擦,一边摩擦一边看着爸爸的眼睛,说:小蝶想到自己的小骚屄和小骚菊,要被好久不见的大鸡巴操,就高兴得哭了出来!”
说完郝江化拿起旁边的手机,将唐小蝶整个人都录进了屏幕里,接着说道:“乖女儿,来!照着爸爸刚刚说的做!”
看到那乌黑的镜头对着自己,唐小蝶连忙伸出手将镜头挡住,摇了摇头:“不要!”
“把手拿开!”
郝江化的声音严厉起来,话语中的冷意刺得唐小蝶毛骨悚然。
注视着那双流露着不容拒绝神色的双眸,唐小蝶凄惨一笑,意识到面对郝江化,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捂着摄像头的玉手像是被抽掉骨头般,无力地垂到地上。
“爸爸只是拍下来自己欣赏,不会给别人看的!再说了,宝贝你这么漂亮,爸爸怎么舍得把你的照片放出去呢!”
郝江化勾起唐小蝶的下巴,语气渐渐温柔起来,半安抚半威胁道:“别把爸爸想得那么可怕,只要你乖乖听话,爸爸还是会疼你的!”
“来,继续照爸爸刚刚说的做!”
‘小蝶,少做无意义的反抗,乖乖听他的话,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这一刻,唐小蝶彻底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将一切情绪与眼泪收起,乖巧的抬起头,暗淡的双眸注视着郝江化,对着乌黑的龟头亲了一口,俏脸滑过一根根爆起的青筋血管:“小蝶……一想到自己的……小……小骚屄……小骚菊……要被好久不见的……大鸡巴……操,就高兴得哭了出来!”
【叮!唐小蝶的奴化值提升了2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50】
虽不知道唐小蝶的奴化值为什么一口气提升了20,但郝江化还是十分高兴,因为距离100越来越近了。
“真乖!”
郝江化挺着腰臀,让自己的鸡巴在唐小蝶的俏脸上摩擦,目光落在手机上,嘴角勾出残酷的笑容:“小蝶这么听话,所以爸爸早早就给你精心准备了一个惊喜!期待吗?”
“……期待!”
“爸爸挑的礼物你一定喜欢,不过要小蝶要好好伺候爸爸,爸爸满意了才能给你哟!”
“小蝶会……”
唐小蝶讨好的一边用娇嫩的脸蛋摩蹭鸡巴,一边说出让手机那头宋志成痛苦的话:“努力伺候好……爸爸的~”
“行了!去洗澡吧,给屁眼清洗的工具也在卫生间里,要是宝贝你不会用,或者洗得不干净,可以叫爸爸来帮你!”
得到指令的唐小蝶迫不及待的想站起来,只是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久,双腿发麻无力,只能扶着郝江化健硕的双腿缓缓站起来。
卫生间的门“哐”的一声合上,片刻后,水流夹带着委屈的哭声传了出来,郝江化也没故意在这个时候去调戏她。
从唐小蝶的挎包里翻出她的手机,点亮屏幕,看到桌面壁纸是她被自己射了满脸精浆的照片,郝江化得意的笑了笑。
他不在意唐小蝶是一直用这张照片做背景,还是来见自己之前换上的,他要的是唐小蝶的态度,是否贯彻自己命令的态度。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郝江化来到衣柜前,没打开衣柜,就这样隔着衣柜的门对里边的宋志成说道:“怎么样,没想到你的小女朋友居然这么乖吧?一口一个爸爸的,为了这,我可是调教了她好久好久!”
柜子里没有回应,如死寂一般。
郝江化轻笑一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调整好角度,使手机可以完整的将整张床拍下来,随后贴着手机,轻声说道:“今晚还很长,好好欣赏吧!”
由于手机开着视频通话,郝江化干脆拿起唐小蝶的手机刷起了抖音,只是上面推送的几乎都是美妆和服饰搭配之类的视频,无趣得很。
不像他的抖音,推送的都是各种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美女,还有为了流量摆出各种千奇百怪姿势的瑜伽博主。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咔嚓……”
唐小蝶打开卫生间的门,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双手捂着屁股走了出来,眼睛很红,看样子哭了很久,红润的俏脸上挂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像要上战场似的。
郝江化放下手机,看到唐小蝶的表情突然感觉有点好笑,不过他也没出言调戏,只是伸手拍了拍自己双腿间的位置,示意她到这来。
唐小蝶迟疑了一会,缓步坐在床沿,双腿折起,半跪着来到郝江化双腿间。
“把浴巾拿下,让爸爸看看宝贝你有没有乖乖听爸爸的话,穿上那些骚骚色色的内衣!”
唐小蝶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将折进浴巾内里的一角勾起,“刷”的一声,整条浴巾落在床上,那前凸后翘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瞬间暴露在郝江化面前。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初雪映月,细腻得让人心生嫉妒。
只是郝江化眉头却皱了起来。
唐小蝶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内衣裤,半杯式的胸罩裹住了小半个奶子,圆翘的奶子被钢圈聚拢起来,挤压出一条幽深的沟壑,杯缘的蕾丝下隐隐可见一圈淡淡的诱人嫩粉。
轻薄的三角式内裤虽说布料有些多,但大面积的镂空还是能让人看到下方的肌肤,重点部位则被团团花纹笼罩,从那微微陷入的缝隙可以看出唐小蝶阴唇之饱满。
粉纱与蕾丝交错,简直把“甜欲”二字写进了每一道针脚里,轻轻覆在肌肤上,像三月樱花被晨露轻轻吻过的瓣尖,稍一呼吸就簌簌颤动。
再配上唐小蝶怯生生又十分朦胧的双眸,纯真与欲念同时栖在她身上,既让人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死死操弄个几天几夜;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想要把她搂在怀中轻轻呵护。
只是与初见面时穿的那套三点式的蕾丝露点内衣,不足两指宽的丁字裤相比,这套内衣只能说是极为保守,让郝江化提不起半点性致。
看到郝江化眉头皱起的瞬间,唐小蝶便知这套内衣让他十分不满,心下一叹,这已经是她跑了好几个内衣专卖店,买到的最性感的内衣了,至于郝江化说的骚骚色色的那种内衣,线下根本买不到,她那天穿的还是从网上买的。
经过郝江化几次的调教,唐小蝶已经将令郝江化不快与受到惩罚划上等号了,如今自己的内衣没能让他满意,指不定他会想出什么离谱的惩罚手段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唐小蝶眼里闪过一丝决断,主动俯跪在郝江化双腿之间,青葱般修长纤细的玉指环住了郝江化的鸡巴,轻轻地撸动起来,红唇在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口,湿滑的香舌绕着马眼不住的转圈,可怜巴巴的看着郝江化,发出甜腻却又无比淫荡的声音向他撒起娇来。
“爸爸!小蝶没有不听话……只是那些骚骚色色的……内衣,只有网上有卖,你给的时间那么紧……人家根本买不到……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唐小蝶已经羞地脸都要滴出血来,可她没办法,只有这样,她才能少受点折磨,即便再羞耻再屈辱她也要这么做。
唐小蝶那怯生生的表情、甜腻的嗓音再配上熟练度手口动作,视听触觉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差点让郝江化颅内高潮。
舒服的将脑袋枕在床头,唐小蝶难得的撒娇让郝江化顿时熄了要严厉惩罚的想法,伸手从一旁的枕头下掏出一根粗大白玉色的假阳具,将它竖着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本来爸爸都打算用这根假鸡巴,同时操你的小骚逼和屁眼了!”
伸手在看到这根假阳具后,变得无比惨白的俏脸上捏了捏:“既然小蝶都主动向爸爸、向大鸡巴求饶了,那这两根鸡巴同插的惩罚就留着下次吧,这一次就罚……”
手指侧移,钻入唐小蝶的嘴里,最后落在舌头上:“就罚小骚逼夹着这根假阳具,用这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舔遍爸爸全身,怎么样?”
与被恐怖的鸡巴和假阳具一起插相比,塞着假鸡巴然后用舌头舔遍全身却是算是比较轻的惩罚了,唐小蝶能拒绝吗?
不能!
不仅不能,还要更淫荡的服侍郝江化,以防他反悔。
惨白的脸蛋恢复了血色,红唇闭合,将塞入口中的手指含住,湿滑的舌头对着手指舔绕起来,喉间轻轻吐出了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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