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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规前传 (1-11)作者:jingbah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6 长篇小说 2290 ℃

           【军规前传】(1-11)

作者:jingbaha

2025/10/18 发布于 SIS

字数:47054

  星火初燃

  第一章 抉择

  山南大学的图书馆浸在午后的柔光里,像一块被暖阳浸润的琥珀。宽大的落地窗将光线筛成细碎的金箔,轻轻落在打磨得发亮的古朴木桌上,在桌面投下窗棂的剪影。空气中浮动着双重香气——旧书页沉淀的墨香清冽如溪,木质书桌的淡香温润似玉,两种气息缠绕着漫过书架间的缝隙。

  柳莹坐在靠窗的角落,被一圈军事管理学著作围出一方静谧天地。那些厚重典籍的书脊上,烫金字迹在阳光下流转着细碎的光,像是藏着无数沉默的兵戈与谋略。她面前摊开的笔记本已写过半本,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支银杆钢笔,笔尖在纸页上疾行,留下的字迹工整如刻,每一笔都藏着对《战略管理与指挥艺术》的沉潜思考。偶尔笔锋一顿,她微微蹙眉,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浅淡的阴影,目光在书页与笔记间轻轻游移,仿佛正与百年前的战略家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无声对谈。

  彼时十六岁的柳莹,还是山南大学军事管理专业年轻的新生。这个以录取线高踞全校榜首的专业,汇聚了亚罗帝国最顶尖的青年才俊,而她的到来,却在校园里掀起了无声的波澜。柳家——那个在军政府中镌刻着荣光与铁血的军事世家,为她镀上了一层难以挣脱的光环,也让“背景深厚”的标签早早贴在了她身上。有同学在走廊窃语,有老师在办公室低语,都默认她是靠家族荫蔽挤入顶尖学府的“花瓶”。可柳莹只用行动回应:一次次稳居榜首的考试成绩,课堂上鞭辟入里的分析,逻辑严密如铜墙铁壁的论文,连最苛刻的老教授都忍不住捻须点头。渐渐地,“花瓶”的戏谑被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藏在目光里的敬佩。

  上天似乎格外偏爱她,既给了她惊才绝艳的头脑,又赠予她夺人心魄的容颜。一米七三的身姿高挑如竹,腰肢柔韧得像初春的柳枝,修长双腿在素色长裤下勾勒出流畅的线条。白色衬衫轻轻裹着她丰满的胸脯,领口处隐约可见的曲线惊心动魄,却被她周身清冷的气质中和得恰到好处。眉如远山含黛,目若秋水横波,高挺的鼻梁下,唇瓣像初绽的粉樱,明明是绝色容颜,却总带着几分疏离的沉静。“山南大学校花”的名号早已不胫而走,追求者从教学楼排到图书馆,鲜花、情书、甚至直白的告白络绎不绝,她却始终淡淡一笑,礼貌回绝,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只有书页的影子与家族的期许。

  山南大学的风气向来开放得张扬。漂亮女生们周旋于各色身影间,夜店的霓虹、派对的喧嚣、甚至宿舍楼后昏暗的角落,都能成为她们挥洒魅力的舞台。

  “莹?还赖在这儿啃书呢?”图书馆的宁静终究被打破,一道轻佻的声音穿过书架的缝隙。

  柳莹的同寝室。陈媛站在桌旁,怀里抱着收拾好的书籍,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她穿一件低胸的红色紧身上衣,裙摆短得刚及大腿根,勾勒出窈窕身段;精致的眼线挑起风情,大红唇膏映得肤色雪白,浑身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性感与风情。显然,她已精心打扮过,正急着赴一场与“炮友”的约会。

  柳莹抬眼,目光从战术图上移开,声音清得像山涧泉水:“嗯,再留会儿。”钢笔未停,笔尖在纸上勾勒出最后一道防线轮廓,线条精准得仿佛已在脑中推演过百次。

  陈媛撇撇嘴,语气里带着揶揄:“我说,不挂科就行,犯得着这么拼命?整天埋书堆里,有意思吗?”

  陈媛是个典型的山南大学女生,性观念开放,生活方式奔放,早已习惯了在派对与约会中游走。她今晚的约会对象是个商学院的富二代,据说床上功夫一流,她早已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去享受那场“美妙的性爱”。

  柳莹只轻轻“嗯”了一声,目光重落回书页,专注得像把周遭的喧嚣都隔在了玻璃窗外。

  陈媛见状笑出声,绕到她身后俯身,突然伸手轻抓住她丰满的胸脯,语气暧昧:“莹,你这身子骨,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得学会利用呀。”手指隔着薄衬衫轻轻一捏,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

  陈媛知道,柳莹毕业后注定要进入军队,那是个女人稍有不慎便会被军规吞噬的残酷地方,军规严得能磨碎骨头,这话半是玩笑,半是提醒。

  “啊!”柳莹惊得一颤,脸颊瞬间染上绯色,像雪地里落了两朵桃花。她慌忙转身拍开陈媛的手,瞪了她一眼,声音里藏着少女的娇嗔与倔强:“媛,别闹!我要看书。”

  在这开放的校园里,柳莹的保守像个异类。她珍视自己的身体,更不屑将其当作交换利益的筹码。

  陈媛哈哈大笑,双手顺着她的肩膀滑到腰肢,语气忽然认真:“莹,你不懂。军队里光有能力不够,还得靠这身资本。”她眼底闪过复杂的光,“你以为凭脑子就能站稳?早晚被那地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柳莹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不屑。她怎会不知?家族长辈口中,那些因军规被处决的女兵,尸体挂起来示众的模样,她早已听了无数次;甚至柳家女性在军队里也难逃的命运,她比谁都清楚。可她偏不信邪。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重量,“但我不想依附任何人,我要靠自己。”

  陈媛无奈叹气,知道劝不动这固执的学霸。“行吧,书呆子。”她眼底闪过担忧,她明白柳妍知道军队的潜规则,却不愿意承认。“唉~你小心点,别真把命丢在那儿,我先赴约去喽!”说罢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响渐行渐远,留下一缕甜腻的香水味,与图书馆的墨香格格不入。

  周遭重归宁静,柳莹却轻轻叹了口气。陈媛的话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她故作坚定的外壳,心底那点隐秘的担忧悄悄冒了头。她当然知道军队的残酷——军规如铁,女人稍有不慎便是极刑;她也听过那些被处决的女兵的故事,他们的尸体被公开展示,甚至成为高级军官的“藏品”。

  可她不屑于陈媛的放荡,更不愿用身体换取前途。她的底气,藏在密密麻麻的笔记里,藏在精准的战术图中,藏在四年如一日的坚持里。

  ……

  毕业典礼那天,礼堂的金色穹顶映着灯火,红地毯从入口铺向讲台,像一条通往未来的路。柳莹站在台上,黑色学士服衬得身姿愈发挺拔,腰间的金色绶带闪耀夺目——她以专业第三的成绩毕业,成了校长张明远最得意的门生。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而激昂:“尊敬的老师、同学们,感谢母校四年栽培。今天,我站在这里,既代表自己,也代表柳家的期望。进入军队,是我毕生的梦想。我愿用智慧与勇气,在亚罗的军旗下,为国家献力,为家族争光……我坚信,纵前路坎坷,心怀信念便无惧风雨,定能在军队的舞台上书写传奇!”

  她的目光扫过台下,眼底燃烧着炽热的光,意气风发的模样让掌声如潮。张明远校长点头赞许,笑容里满是期待。

  走下台时,步伐轻快却坚定,可心底那点不安仍在作祟。军队从不是象牙塔,权谋、残酷、对女性的苛责,让无数才华横溢的女性折戟沉沙,这都是她必须面对的荆棘。但她别无选择——她的军事才能,唯有在那片铁血之地,才能真正绽放。

  回到宿舍收拾行李,书桌上还摊着几本军事管理学典籍,笔记本的边角已被翻得发卷,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四年心血。

  “莹,你真要去军队吗?”陈媛倚在门框上,黑色紧身裙勾勒出曼妙曲线,手中的咖啡冒着热气,眼神复杂。

  同为军事管理专业的学生,她们朝夕相处四年,早已成为无话不谈的闺蜜。可陈媛太清楚军队的可怕——前几届那几十个优秀的师姐们,十有八九被严苛的军规处决,不少是他们的熟人。

  “嗯,一定要去。”柳莹停下动作,目光坚定,“除了家族使命,我的才能只有在军队才能施展。亚罗是军政府,军队就是权力核心,我没得选。”语气里的倔强,像在说服自己。

  陈媛叹气,放下咖啡走近:“好吧……你一定要小心,别死了。”她看着柳莹的绝美脸庞,心酸不已——自己的好闺蜜,或许迟早会走上那些师姐的老路,她多希望这个固执的好友能选择另一条路。

  “对了,”柳莹忽然抬头,“媛,你为什么不去军队?”在她看来,陈媛同样出身军事世家,本应背负家族期望。

  陈媛苦笑,坐在她身旁:“莹,你也知道军队是什么地方……我不怕被男人玩弄,也不介意攀附军官,逢场作戏而已。可军队对女人来说,那是必死局啊。”

  军规如刀,女人稍有差池便是极刑,全国十三个军区,每年都有数千名女兵被处决,他们的尸体被赤裸裸地挂在公众场合,都是血淋淋的警告。

  “我进了军队,连明天能不能活都不知道。”她顿了顿,眼底闪过解脱。

  陈媛出身军事世家,家族的期望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按照传统,她本应像无数世家女子一样,毕业后进入军队,为家族争取利益,哪怕随时可能因触犯军规而被处死。可陈媛选择了另一条路——她放弃了家族的“光荣”使命,转而投身一家金融企业,凭借军事管理学中的“管理”专业背景,谋得了一个总裁的职位,至少能活个安稳。她看向柳莹:“莹,我不想把命赌在那个吃人窝里。”

  柳莹沉默良久,轻轻叹息:“你说得对。”

  她不怪陈媛,甚至有些羡慕——羡慕她肆意的性观念,羡慕她能挣脱家族虚无缥缈的枷锁,羡慕她不必走向那片未知的深渊。而自己,像被线牵引的木偶,家族的期望、与生俱来的使命,都是无法挣脱的枷锁。

  这次踏入军队,自己会不会也沦为一具冰凉的尸体?这个念头,像阴影般掠过心头,挥之不去。

  第二章 军队

  年仅二十岁的柳莹,踩着晨光走进特种作战部的大楼。崭新的军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肩章上的金色星徽被朝阳镀上一层熔金般的光,顺着她高挑挺拔的身形流淌,将少女的青涩淬炼成军人的英气。刚从山南大学毕业的她,带着专业第一的成绩单、四年磨就的军事素养,更带着柳家在军政府中沉淀百年的荣光,一入山北军区便被任命为特种作战部副部长——实权在握的要职,于年轻女性少尉而言,已是破天荒的特例。消息在军区炸开时,像投入静水的石子,惊起无数或艳羡或质疑的涟漪。

  柳莹的出现,本就是一道无法忽视的光。眉如远山含黛,眼似寒星坠夜,饱满的唇瓣漾着清浅的弧度,却裹着拒人千里的冷。笔挺的军装掩不住丰盈的乳房,腰线被束得纤细,与修长双腿构成惊心动魄的曲线,可周身那股沉静的气场,又将这份艳色压得恰到好处。她刚踏入办公区,便有目光如网般罩来——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出身的军官,眼底藏着毫不掩饰的觊觎,认定这年轻稚嫩的女军官,不过是靠家世上位的娇花,迟早能被“驯服”。礼物堆成了小山,借口“汇报工作”的拜访络绎不绝,甜言蜜语混着权势的暗示,像潮水般涌来。

  可他们忘了,山南大学的四年,早已将她打磨成带刺的玉。面对殷勤,她总以一抹淡得像雾的微笑回绝,言辞如淬了冰的钢,滴水不漏。那日走廊被某世家子弟拦住,对方言语轻佻地邀她共赴晚餐,她只抬眼望了望墙上的军徽,声音清冽如秋日寒潭:“感谢好意,军务在身,无暇他顾。”那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悻悻离去时,周遭窃窃私语里,已多了几分不敢小觑的敬畏。

  她肩上扛着的,从来不止是自己的理想。亚罗军政府的铁律下,军队是权力的心脏,柳家的荣光与存续,皆系于朝堂与军营的博弈。唯有在这片铁血之地站稳脚跟、步步晋升,才能为家族攫取更多话语权。这份使命,是她披荆斩棘的铠甲,也是缚住手脚的枷锁。

  这些日子,她在部长张昊麾下任秘书,辅佐处理特种部队日常事务。四十出头的张昊军衔至上尉,面容刻板如花岗岩,眼底却藏着贪婪的火。作为顶头上司,他的觊觎从不掩饰——目光总在她身上黏着,言语间夹着暧昧的试探,试图借着“上下级”的由头拉近距离。柳莹心底只剩嗤笑:张昊的能力平庸得可笑,部队管理漏洞百出,若不是她在背后默默补位兜底,这位置早该易主。她怎会看得上这般无能之辈?可《军规》如刀,“女兵不敬长官者,死刑”的条款字字刺目;柳家的期望更如大山,她不能在晋升的半途折戟。于是,她将“以事业为先,暂不考虑私情”的话,换着法子说得礼貌而坚决,一次次挡回张昊的试探。

  那日讨论作战计划,张昊的手猝不及防向她肩膀伸来,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柳莹足尖轻点,侧身避开的瞬间,指尖已无意识攥紧了笔,声音依旧平稳:“部长,沙盘模型在这边。”张昊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掠过尴尬,悻悻收回时,她分明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柳莹的堂兄柳霆,是柳家的核心人物、山北军区的高级军官。

  堂兄柳霆早不止一次告诫她:“军队不是学校,权力斗争比战场更凶险。”可那时的柳莹,还沉浸在“凭才华立足”的信念里,以为书本里的谋略、四年的苦读,足以抵御一切暗箭。直到数周后,那堂以鲜血为教材的“课”,狠狠击碎了她的侥幸。

  ……

  阴沉的午后,军区中央大厅的大理石地面泛着冷光,脚步声与低语声交织成压抑的网。柳莹站在二楼栏杆旁,目光突然被楼下的骚动攫住——堂姐柳兰,那个比她年长几岁、曾是山南大学护理系榜样的温柔女子,正被两名宪兵押着走向三楼刑房。柳兰的护士服上半纽扣被全部扯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无数贪婪的目光里,她低着头,脸颊烧得通红,她想将双臂护在胸前却是徒劳的,只因她的双臂早已被反绑身后,修长的身躯因羞耻与恐惧微微颤抖。围观的士兵窃笑,军官们交头接耳,那些目光像针,密密麻麻扎在柳兰身上。

  “工作不力”——这荒唐的罪名,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得柳莹心口发紧。谁不知道,军区卫生处本就是最苦最累的地方,流行着“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的说法。这里工作强度极大,加班熬夜是家常便饭,却几乎捞不到什么油水。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柳兰也从未抱怨过一句。她只是默默地把所有任务都扛在肩上,尽心尽力地去完成,给多少士兵军官疗好了伤、治好了病,在她身上,几乎能看到天使般的奉献精神。

  她熬了好些日子,从一个普通护士一步步升为护士长。救过的伤兵如果排起队,恐怕能从营房一直排到军区大门口。这些年,她的工作从未出过半点纰漏。

  然而现在,这轻飘飘的“工作不力”四个字,却成了一柄最锋利的刀,要将她置于死地。

  柳莹看着堂姐踉跄的脚步,散乱的长发扫过肩头,护士服下摆晃出的双腿,曾是小时候陪她奔跑的模样。刑房的铁门沉重关闭,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柳莹的喉咙像被堵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没让它落下——她知道,门再打开时,里面只会抬出一具冰冷的尸体。

  次日清晨,特勤处门口的悬梁上,柳兰的尸体在晨风中轻轻晃动。绞索深深勒进脖颈,曾经温婉的脸庞竟带着一丝解脱的恬静。她的护士服已被剥去,赤裸雪白的身体暴露在天光下,泛着死寂的冷,引得来往士兵驻足窥视。传闻说,这具尸体要挂够三个月,随后会成为卫生处长的“私人藏品”——想来也是,卫生处长毕竟是世家子弟,也是中级军官,搞个藏品倒也没什么奇怪。

  柳莹站在远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散开。这便是军队给她上的第一课:才华与温柔,在权力与军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

  山北军区的训练场,永远是另一番景象。烈日如火,烤得沙土发烫,尘土被士兵的脚步扬起,像战场弥漫的硝烟。特种作战部的士兵身着迷彩,汗水浸透衣背,在沙地上展开对抗演练——喊杀声震彻云霄,枪械模拟器的爆裂声此起彼伏,肉体碰撞的闷响里,藏着原始的野性与力量。指挥台上的军官目光如炬,记录着每一次战术突破与失误,这片土地,是亚罗军政府锻造铁血的熔炉,每一粒尘埃都浸着野心与血汗。

  入伍数月,柳莹的锋芒终于刺破了“靠家世上位”的质疑。她提交的《模块化协同战术改革方案》,像一颗惊雷,在特种作战部炸开。这份方案不是凭空而来,是她在山南大学图书馆的无数个深夜里,从泛黄的典籍中抠出来的精髓——纤细的手指翻过千页史料,在笔记本上勾勒出无数战术图景,毕业论文《模块化协同战术在特种作战中的应用》早已埋下伏笔,那时她便预见传统编制的冗余。入军后,数次实战演习的混乱、士兵“伤亡率”的居高不下,更让她将理论淬炼成可落地的蓝图。无数个不眠之夜,她在灯下推演、修改,最终凝结成这份“柳莹方案”:优化小队编制,引入动态指挥模块,誓要让特种部队如臂使指。

  这些天,会议室成了她的战场。狭长的房间里,战术地图贴满四壁,长桌旁围坐的军官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审视。张昊坐在主位,双手交叉抵着下巴,表面点头赞许,眼底却翻涌着嫉妒的阴云——这个二十岁的女人,竟凭着一份方案搅动了他的部门,让他从“中心”沦为“陪衬”,若不是方案在内部模拟中证明能将效率提升三成,他早已找借口压下。

  “柳少尉,两人一模块太过激进!”资深的李上尉敲着桌子,声如洪钟,“传统三人编制稳如泰山,通讯中断怎么办?孤立无援不是送死?”

  柳莹站起身,指尖轻点投影上的数据图,曲线如利剑般向上跃升:“正因为有中断风险,才要精简指挥链。每个模块配备用信号器,结合‘蜂群算法’实现自适应协同——模拟显示,反应时间缩短28%,伤亡率降至5%以下。”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不是空想,是我大学论文的核心结论,更是近期演习的实战验证。”

  会议室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张昊清了清嗓子,勉强笑道:“想法不错,但部队不是实验室,需谨慎。”他盯着柳莹的侧脸,欲望与怨怼在心底交织——这女人,凭什么踩着他出风头?

  两个小时的辩论,柳莹应对得游刃有余。面对“模块冲突如何解决”的质疑,她转身在白板上速写出战术流程,笔迹工整如刻:“优先级矩阵——火力优先,侦察次之。上周训练场亲测,零失误。”众人望着白板上清晰的逻辑链,倒吸一口凉气。

  李上尉最终叹了口气,眼底只剩服膺:“行,柳少尉,你说服我了。但风险……”

  “我担。”柳莹打断他,目光扫过众人,落在窗外的军徽上。阳光穿过玻璃,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像极了她脚下的路——一半是锋芒,一半是荆棘。

  第三章 家殇

  会议落幕时,柳莹的方案已在内部模拟对抗中绽放锋芒。调整后的小队如出鞘利刃,战斗力与效率陡升,反应时间缩短近三成,伤亡率更是断崖式下跌。这份凝聚她无数个不眠之夜的蓝图,不仅赢得了上级的颔首赞许,更被冠以“柳莹方案”之名,成为特种作战部改革的基石。数月之间,她肩上的肩章已从少尉银星换成中尉徽章,那点冷光,是才华的勋章,亦是柳家荣光的延续。

  同事们的敬畏日渐深沉,连张昊也收起了往日的轻佻,面对她时,脸上多了几分刻意维持的尊重。可柳莹心头的暖意尚未焐热,一场冰冷的风暴已悄然集结——那是足以浇灭所有锋芒的寒意。

  ……

  祸不单行从来不是虚言。柳兰悬在卫生处门口的尸体尚未取下,赤裸的肌肤在风中已泛出死寂的白,仅仅一个多月后,另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裹挟着死亡的气息砸向她——柳雯,被判处死刑。

  柳雯与她同龄,是柳家庭院里曾与她共舞的玩伴。那时的柳雯穿着纱裙,旋转起来像只振翅的蝴蝶,与柳莹的军事天赋不同,柳雯对军队毫无兴趣,她的灵魂从不属于军营,只属于舞蹈。芭蕾的足尖、民族舞的水袖,练了十几年的身段柔韧如柳,曲线窈窕如诗。进入山北军区后,她成了文艺兵,在舞台上为高级军官们表演艳舞,裙摆飞扬间尽是风情,她的才华很快便让她成了领舞,聚光灯下的她,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自从高中入艺校专攻舞蹈,两人的联系便渐渐淡了,各自在命运的轨道上前行,却未料最终会在刑房门口重逢。

  军区中央大厅的议论声如低哑的浪潮,柳莹站在走廊的阴影里,看着宪兵押着柳雯走过。那一刻,她几乎不敢认——曾经灵动的眼眸盛满绝望,常年练舞的窈窕身躯竟被扒得一丝不挂,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贪婪的目光里。那些曾为她舞步喝彩的人,此刻的视线里只剩赤裸的欲望,窃窃私语中混着“可惜了这双腿”的喟叹。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腿,多少人眼馋她的大长腿呢,尚未有机会享用,便要变成没有生命的东西,男兵们直呼浪费。

  “渎职”——这罪名荒唐得让柳莹指尖发凉。柳雯不过是边缘部门的文艺兵,以擅长钢管舞闻名,职责长官是为献舞;同时,她也是军中有名的军妓,她早已习惯在无数目光下展现赤裸身体的曲线,在暗夜里满足某些人的欲望。一介女兵,无职无权,从未触碰过、也不可能触碰权力的核心,怎会“渎职”?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突然惊觉:这不是惩戒,是警告。柳兰的死是开胃小菜,柳雯的陨落,是有人在用柳家女儿的血,敲打柳家的势力。

  当柳雯被押着经过她面前时,那双涣散的眼突然聚焦,轻轻唤了声“莹”,声音细得像蛛丝。柳莹刚要开口,便被宪兵粗暴的呵斥打断:“走!”推搡间,柳雯练舞多年的长腿踉跄着,发丝扫过地面,留下细碎的影子。

  刑房的铁门沉重闭合,让人无从得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挡不住里面传出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带着异样欢愉的呻吟,浪得让人耳热,转瞬便变成撕心裂肺的惨叫,尖锐得刺破走廊的寂静,听得门外围观者毛骨悚然。直到那声音渐渐弱下去,直至消失,人群才如潮水般散去,脸上只剩麻木的灰暗。

  ……

  刑房内的景象,是柳莹不敢深想的炼狱。柳雯的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上半身被迫趴在桌上,翘挺的胸脯被压成两团柔软的圆饼,长发凌乱地垂落,黏在汗湿的脸颊。进刑房时,她的目光扫过角落那根尖锐的穿刺杆时,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那是她的终点。

  刽子手拍了拍她圆润的臀部,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张开腿。”

  柳雯僵住了,内心在撕扯:顺从,能换得片刻欢愉,之后,那根穿刺杆将在欢愉之后,从她最私密的地方刺入,贯穿她的身体,将她的生命彻底终结;抗拒,也躲不过最终的死亡。

  自己不过是个文艺兵,从未恋权,甚至她刻意远离权力,可无论自己如何躲避,从来都是徒劳,她的罪名不过是一个可笑而虚伪的理由,在亚罗军政府的铁腕下,自己却还是成了派系倾轧的祭品——她越是躲避,极刑越是如影随形。

  刽子手失去了耐心,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那双腿曾在舞台上旋转出最美的弧线,此刻却在蛮力下颤抖着分开。

  “啊!”柳雯闭上眼,任由绝望吞噬自己。

  私处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猛地一颤,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男人的肉体。左突右撞,粗暴的冲撞接踵而至,毫不留情,疼痛与诡异的快感交织,柳家女人似乎天生带着这种宿命般的悖论,身体的反应终究背叛了理智。

  柳家的女人仿佛天性就是如此,即使面对施虐,甚至是施以极刑,他们的身体也会生出诡异的兴奋。柳雯、甚至连不久前处决的柳兰,也不例外——她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却无法否认身体的背叛。那种被粗暴对待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迷失。

  “啊啊~”柳雯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她试图压抑,却无法控制。

  她的身体在桌面上微微摇晃,汗水顺着脊背滑落,与桌面的冷意交融。她不想去思考即将到来的死亡,只想沉浸在这最后一次的性爱中,贪婪地汲取那短暂的甜美。刽子手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撕裂,柳雯的呻吟愈发高亢,淫靡的音调在刑房内回荡,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她的身体如烈焰般燃烧,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瓦解。

  高潮如期而至,柳雯的身体猛地一颤,达到了云端。她潮喷了,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几乎同时,刽子手也在她体内释放,炙热的精液如洪流般灌入,让她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满足。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与泪水交织,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然而,欢愉的余韵尚未消散,一阵冰冷的触感再次侵入她的私处。柳雯猛地睁开眼,心脏骤然坠入冰窟——这次不再是温暖的肉体,而是那根她恐惧已久的穿刺杆,尖锐的头部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柳雯口中爆发,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一旁的军事法官死死按住上半身。

  “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法官的声音冷漠。

  柳雯感到钻心的疼痛,那根冰冷的金属杆刺穿了她的子宫,毫不留情地向前推进,撕裂她娇嫩的内脏。她的修长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挣扎,因练舞而锻炼得完美无瑕的双腿此刻抽搐着,试图摆脱那致命的侵入。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响彻整个刑房。

  刽子手双手紧握穿刺杆,用尽全力推进,金属杆在她的体内无情穿行,戳破她的内脏,鲜血从她的下体涌出,染红了桌面。柳雯的惨叫渐渐虚弱,当金属杆贯穿她的喉咙,从那娇艳的红唇间刺出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瘫软下来,曾经灵动的舞者身姿此刻彻底僵硬,双眼空洞地凝视着虚空。那根沾满鲜血的穿刺杆从她的唇间露出,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刑房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柳雯的鲜血滴落在地面的声音,滴答,滴答。她的面容却意外地安详,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弧度,仿佛死后终于摆脱了屈辱的折磨。

  柳雯的命运,不过是山北军区无数女兵的缩影——在军规的铁腕下,女人的美貌与才华,往往只是通向刑房的通行证。

  ……

  次日清晨的风裹着霜气,刮过军区大兵宿舍的灰墙时,柳莹的呼吸骤然卡在喉咙里。

  宿舍门口的空地上,柳雯的身体以一种惨烈的姿态悬在铁架上。一根沾着暗红血痂的铁杆从她下体刺入,粗粝的金属无情贯穿那片黝黑的私密之处,再从微微张开的唇间穿出,尖端泛着冷硬的晨光。她的双腿此刻无力地向两侧分开,肌肉早已失去柔韧,僵硬得像两段折断的白玉,在风里微微晃荡,每一寸苍白的肌肤都在诉说着生前的灵动与死后的屈辱。曾经能踮脚旋转十圈的脚踝,此刻垂落着,脚踝处因常年练舞留下的淡青色勒痕,成了她舞者身份最后的印记。

  可柳雯的脸,却异常安详。睫毛轻轻垂着,像沉睡时的模样,仿佛那贯穿身体的铁杆不是死刑的标记,而是终于挣脱所有屈辱的解脱符。柳莹的目光落在那根铁杆上,不得不说,这个处决方式非常适合柳雯——多像她在舞台上缠绕过的钢管啊,只是这一次,没有音乐,没有掌声,只有冰冷的金属与凝固的血,让她跳完了生命里最后一支,也是最惨烈的……“钢管舞”。

  泪水终于冲破眼眶,顺着脸颊滚烫地滑落。柳莹抬手捂住嘴,才没让哽咽声泄出来。不远处的卫生处门口,柳兰的尸体还在悬梁上晃荡,两具柳家女儿的躯体,像两枚被钉在军区的耻辱标记,在不同的角落承受着士兵们或贪婪或漠然的注视。“上新”——这个在私下流传的词,此刻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堂兄柳霆副参谋的肩章在脑海里闪过,那曾是她以为的庇护。可此刻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柳莹才惊觉,柳家在军政府里的荣光,不过是层易碎的薄瓷。若真如表面那般权势稳固,柳兰怎会因“工作不力”的虚罪名赴死?柳雯又怎会以“渎职”之名,沦为穿刺杆下的牺牲品?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清晨的霜气更冷。她低头看着自己肩上的中尉银星,那曾是才华与家族荣光的证明,此刻却像个醒目的靶心。柳兰、柳雯……下一个,会不会是她?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藤蔓般死死缠住心脏,让她在刺骨的风里,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第四章 降生

  短短数月,柳家的天空接连塌了两块。柳兰悬梁的身影尚未在记忆中褪色,柳雯被穿刺的躯体又成了新的噩梦,两朵曾鲜活的生命相继凋零,于柳家在军区的势力版图上,无疑是生生剜去两块血肉。可命运总爱在绝境里撒下细碎的光,几天后,柳家庄园终于迎来了一抹新生的暖意——柳霆的女儿柳妍降生了。那声清脆的啼哭穿透深秋的晨雾,像一缕微光,勉强驱散了笼罩在家族上空的阴霾。柳莹特地请了三日短假,褪去军装,踩着满地桂香回到了承载着她年少记忆的柳家宅邸。

  秋日的暖阳把庄园浸成了蜜色。庭院里的老桂树正开得热烈,细碎的黄瓣随风轻舞,落在青石板上,也落在雕花窗棂上,空气里满是甜得发腻的芬芳。厅堂内灯火通明,琉璃吊灯的光晕柔和地洒在描金长桌上,精致的银盘里盛着蜜饯与糕点,水晶杯中的红酒晃着细碎的光。柳家的亲眷们围坐一堂,笑声与祝福声绕着房梁打转,试图将柳兰与柳雯的悲剧彻底掩埋。柳莹站在人群边缘,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褪去了军装的凌厉,终于显露出几分属于二十岁少女的柔和。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仍藏着化不开的沉郁。

  她穿过喧闹的厅堂,轻步走进内室。摇篮就放在窗下,阳光透过薄纱照在襁褓上,把小小的柳妍裹成了一团暖光。粉雕玉琢的小家伙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偶尔轻轻颤一下,嘴角还噙着浅浅的笑意,像极了枝头刚绽开的桂花。柳莹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俯身时,发梢扫过摇篮边缘。她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柳妍的小手,那温热的小肉团竟本能地攥住了她的指尖,力道不大,却像一把温柔的小锤,轻轻敲在她冰封的心上。

  “妍儿,要好好长大啊。”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桂花瓣落地。

  “莹,来抱抱她。”柳霆的妻子端着温水走来,眉眼间满是初为人母的温柔,笑着将摇篮往她身边推了推。

  柳莹小心翼翼地将柳妍抱起,婴儿的体温透过柔软的襁褓传来,暖得她心口微微发颤。“嫂子,妍儿的眼睛真亮,将来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她笑着说道,语气里藏着几分真心的羡慕。

  “那可不!不过,她得有你一半的聪慧,我这当娘的就知足了。”嫂子掩嘴轻笑,眼底闪过一丝骄傲,随即又黯淡下来,凑近她压低声音:“莹莹,军队里……你当真还好?”那语气里的担忧,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柳莹强装的平静。

  柳莹抱着婴儿的手臂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低头避开嫂子的目光,轻声道:“放心,我能应付。”她不敢抬头,怕眼底的疲惫与恐惧被看穿。

  庭院里传来长辈们的谈笑,一名鬓角染霜的老姑姑端着酒杯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莹丫头,听说你在军区出息了!柳家的姑娘里,就数你最有出息,将来可要好好撑起门户啊!”柳莹礼貌地颔首应着,指尖却攥紧了裙摆——那声“撑起门户”,重得像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庆典的喧嚣散去时,暮色已染透了天际。柳霆将柳莹叫进了书房。推开沉重的木门,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墙上挂着的柳家族谱在昏暗中泛着陈旧的光,密密麻麻的名字里,不知藏着多少荣光,又埋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牺牲。柳霆坐在梨花木书桌后,褪去了军装,却依旧难掩副参谋的威严,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莹,柳兰和柳雯的死,不是意外。”他开门见山,声音低沉得像书房里的檀烟,“是其他派系在刻意打压我们,她们的命,是敲给柳家的警钟。”

  柳莹的呼吸骤然停滞,脑海中瞬间闪过柳兰赤裸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晃的模样,闪过柳雯被铁杆贯穿的惨烈画面,胃里一阵翻涌。

  柳霆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沉痛:“你不知道,这几十年,柳家倾尽资源培养送多少姑娘进军队?她们个个优秀,可最后呢?要么成了军规下的冤魂,要么……成了那些高官手里的藏品。”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柳兰和柳雯的下场,你亲眼看见了。军队不是你的舞台,是吞吃我们柳家女儿的绞肉机。”

  悲愤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柳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带着疼。她曾以为,“柳莹方案”的成功能为她铺就一条不一样的路,能让她凭才华在军队立足,为家族争光。可现在才明白,在军规的铁腕与权力的倾轧下,她的才华不过是易碎的琉璃。柳家的女儿,纵有惊世之才,竟也逃不过沦为“藏品”的命运?这奇耻大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她不甘心,胸腔里燃起一簇倔强的火——她要打破这该死的循环,哪怕燃尽自己,也要为柳家的女儿挣一条不一样的路。

  “堂兄,我该怎么做?”她抬起头,眼底闪着决绝的光。

  柳霆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庭院里被暮色染成墨色的桂树:“柳家的荣光不能断在你手里。莹,军队的规矩你比谁都懂,女人想往上走,最快的路就是依附男人。你的才华是底气,但没有靠山,迟早会步柳兰她们的后尘。”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柳莹的信念上。她愣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柳家的脊梁,竟要让她用贞操去换?

  自小,母亲就在她耳边反复告诫:“柳家的女人,尊严比命重,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句话像烙印,刻在她的骨子里。山南大学的富家公子,军区里的世家军官,多少人捧着权势与爱意向她靠近,都被她清冷地拒绝。她守着的,不仅是自己的贞操,更是柳家女人的尊严。可现在,这份坚守竟成了笑话?想到张昊那贪婪的目光,想到那些军官暧昧的试探,她的心底就涌起一股怒火与羞耻。

  拒绝的话已经涌到嘴边,窗外却突然传来柳妍的啼哭。那哭声清脆而响亮,带着新生的生命力,瞬间揪紧了柳莹的心。她顺着柳霆的目光看去,摇篮里的小家伙正挥舞着小手,哭得满脸通红。

  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侄女,将来会不会也像她一样,背负着家族的使命踏入军队?会不会也像柳兰、柳雯那样,被押往刑房,在绝望中失去尊严与生命?柳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柳妍长大后的模样——赤裸的身体,空洞的眼神,被绞索勒红的脖颈,被押往刑房……那画面太清晰,太残忍,让她浑身发抖,让她不敢去想。

  “我知道你不情愿,但为了家族,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妍儿,你必须放下身段。”柳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

  “堂兄,我……”她的声音艰涩得像含着沙,刚想开口,就被柳霆凌厉的目光打断。

  “莹!”他转过身,眼神像刀,直直刺进她的心底,“家族的未来,妍儿的未来,都在你肩上。你若犹豫,柳家就真的完了!”

  柳莹咬紧下唇,唇瓣几乎要渗出血来,双手在膝上攥成了拳。反驳的话堵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书房里陷入了死寂,只有窗外偶尔飘进的桂香,在空气中幽幽弥漫。

  “容我考虑一下,这太突然了。”良久,她才艰难地开口。

  即便在军队里习惯了服从命令,可这件事,触及了她二十年来的思想钢印。她站起身,步伐有些踉跄地往门口走:“堂兄,给我一个星期。”

  柳霆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却终究没有强迫:“好。但你要知道,若你不肯,我只能找别人。只是……其他人能不能撑住,能不能为柳家换来转机,我不敢保证。”他说完,便转身走向内室,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柳莹独自站在空旷的书房里,被檀香与绝望包裹。

  “唉……”柳莹长叹一声,颓然蹲下身,双手抱住膝盖。褪去了军官的光环,她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脆弱得不堪一击。月白色的裙摆铺在地上,沾了些许灰尘,却没人再像小时候那样,笑着帮她拍掉。

  柳妍的诞生本该是喜事,可现在,家族的期望与她的信念却如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一边是柳妍那纯真的笑脸,一边是柳家的荣光与军规的铁腕,她该如何抉择?柳莹自入伍以来,面对过无数棘手难题,凭借她的才华与手段,总能完美解决,可如今这看似简单的二选一,却让她心乱如麻——有时,选项越少,似乎越难以选择。

  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夜色已深。房间依旧是年少时的模样,简朴雅致,窗边的兰花散发着清淡的香。月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地碎银。柳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柳霆的话像魔咒,在脑海里反复回响。闭上眼,柳兰与柳雯的尸体便在眼前浮现,睁开眼,又仿佛看见柳妍在刑房里绝望的哭喊。

  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身下,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一想到要将自己交给那些只贪图她肉体的男人,羞耻与愤怒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咬紧唇,试图压抑那陌生的悸动,可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传来一丝异样的湿润。指尖轻轻探入的瞬间,她浑身一颤,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可那禁忌的冲动,却像藤蔓般死死缠住了她。

  自慰的动作从生涩到激烈,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鬓发。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崩塌,她像一株濒死的植物,贪婪地汲取着这短暂的、罪恶的慰藉。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呻吟中,她达到了高潮,身体瘫软在床单上,胸脯剧烈起伏。快感的余韵尚未消散,巨大的空虚与悔恨便席卷而来,她蒙住脸,无声地哭了。

  倦意袭来时,她沉沉睡去,却坠入了更深的噩梦。梦里,柳妍的笑脸突然扭曲,小小的身体被宪兵拖拽着走向刑房,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目光里。下一秒,绞索勒住了她的脖颈,再一转眼,穿刺杆从她的唇间穿出……

  “妍儿!”柳莹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睡衣,心脏像要跳出胸腔。她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如霜的月光,泪水无声地滑落。

  为了家族,为了柳妍,她似乎真的别无选择。可那份坚守了二十年的尊严,又该往何处安放?夜色里,少女的身影蜷缩在床上,在保守与堕落的夹缝中,被撕扯得鲜血淋漓。

  第五章 代价

  连续数日的噩梦如墨色阴霾,死死裹住柳莹的睡眠。每次从刑房的幻象中惊醒,冷汗都浸透了睡衣,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要过许久才能平复。

  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银星熠熠生辉,眉宇间的坚韧未曾被磨灭,可眼底的疲惫却像化不开的乌云,连遮瑕膏都盖不住青黑的底色。身体的疲惫尚能靠意志力硬扛,可一想到柳妍将来可能赤裸着身体被押往刑房,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她活了二十年,从未涉足情爱的领地,连私密的自我探索都屈指可数。母亲“尊严比命重”的教诲,是刻在骨血里的规矩。可现在,为了柳家的存续,她必须亲手砸碎这份坚守——用自己近乎完美的躯体,去勾引那些只迷恋皮囊的高级军官,在床笫间换取家族的庇护。羞耻与愤怒在心底翻涌成浪,可柳妍粉雕玉琢的笑脸一浮现,所有的抗拒都成了徒劳。

  山北军区的指挥办公楼矗立在核心区,阳光透过八米高的落地窗,将镀金的廊柱照得晃眼,大理石地板反射着冰冷的光,每一寸都透着权势的威压。柳莹踩着军靴走过大厅,修长的身影在一群粗犷的军官中格外扎眼,窃窃私语立刻像潮水般涌来。

  “那就是柳家的柳莹?‘柳莹方案’真是她搞出来的?”

  “可不是嘛,才二十岁就是中尉了,这脸蛋这身段,啧啧,比画报上的明星还勾人。”

  “张部长追了她仨月都没成,我看啊,早晚得栽在哪个大人物手里。”

  议论声刺得她耳尖发烫,却只能挺直脊背往前走。她要找柳霆,给那个“一周之限”一个答复。柳霆的办公室在中层,门楣上雕刻着繁复的卷草纹,卫兵站得像尊铁塔,目光冷得能结冰。

  “柳中尉,柳大校正在办公,任何人不得入内。”卫兵拦住她,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柳莹蹙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军裤的褶皱:“我是柳莹,与柳大校有预约,请你通禀。”军装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可她的气场却比男儿更挺拔。

  “说了不行!”卫兵粗声粗气地挥手,“大校有令,谁来都不见!”

  柳莹的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上前半步,声音陡然转冷:“卫兵,军规第七条第三款——‘无故阻挠上级亲属执行预约公务,视同违抗命令,可处三日以上禁闭’。你确定要拦我?”

  “柳中尉,别拿军规压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卫兵一愣,气势稍弱,却仍嘴硬。

  “奉命?”她抬手按住肩章,银星在光线下泛着寒芒,“我现在以中尉身份命令你,立即通报。出了差错,禁闭室的硬板床,你想躺几天?”

  卫兵的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他当然知道柳家在军区的分量,更清楚违抗军官命令的后果。男兵虽不至于像女兵那样动辄死刑,可禁闭室的滋味也足够难熬。他不情不愿地拿起对讲机,嗫嚅道:“大校,柳莹中尉求见……”

  “让她进来。”柳霆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

  卫兵悻悻让开,柳莹推门而入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檀香与男女欢爱后特有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浓烈得让她下意识蹙眉。柳霆坐在红木办公桌后,军扣松开两颗,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气息尚未平复。旁边的女秘书穿着紧身制服,领口大敞,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正慌乱地整理文件,手指都在发抖——两人虽隔着一张桌子,却难掩方才的荒唐。

  柳莹暗骂那卫兵故意拖延,分明是在为这对男女打掩护。

  她瞥了眼堂兄,这位身经百战的老江湖,方才还与女秘书颠鸾倒凤,此刻竟能瞬间敛去情欲,迅速恢复镇定,端坐如常,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太清楚军队里的腌臜事,军队就是这样淫乱,这也是公开的秘密,堂兄身为大校,跟自己的女秘书搞在一起倒是很平常。她甚至在无意中知道,堂兄收藏的几十具漂亮的女军官尸体,她曾在某“保密室”见过,其中几个还是她大学时的师姐,如今都成了冰冷的“藏品”。

  “堂兄,我有话要说。”柳莹强压下心头的厌恶,声音尽量平稳。

  柳霆抬眼,目光深邃如渊:“想通了?”

  柳莹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她瞥了眼女秘书,对方正假装看文件,耳根却红得要滴血。隔墙有耳,有些话,她实在无法在外人面前说出口。

  “堂兄,”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攥得发白,“柳家养我二十年,我没有理由退缩。就当……就当是为了妍儿。”

  这句话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话音落下,她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可心底却清楚,这不过是踏入深渊的第一步。

  柳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连连点头:“好,好。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是。”柳莹低声应着,敬了个军礼转身要走。

  目光无意间扫过秘书桌下,她的脚步猛地顿住——黑色的蕾丝内衣挂在桌角,一边罩杯耷拉着,像只无力的手。再往下看,女秘书的下半身竟未着寸缕,光溜溜的臀部紧紧贴在皮椅上,双腿并拢得像块夹板。显然,她的其他衣物还藏在桌子后面,自己的突然到访,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女秘书连下装都没来得及穿上,正低头整理文件,假装镇定,却掩不住脸上的羞赧。

  柳莹暗骂这女人的堕落,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即将面对的未来吗?

  走出办公楼,阳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心底却如坠冰窟。柳家的女人,从来都是权力的祭品。过去是被动献祭,现在,她要主动走上祭坛,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家族的存续。她不愿成为让家族蒙羞的女人,可她更清楚,若不做出牺牲,柳家的女性将永远无法摆脱被处决、沦为藏品的宿命。柳妍那纯真的笑脸,是她唯一的信念,却也成了她最沉重的枷锁。

  ……

  回到宿舍,她瘫坐在床边,泪水无声地砸在军装上。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林雪发来的消息:“小莹,下班来休息室一趟,给你带了上次说的进口咖啡。”林雪是特种作战部出了名的“交际花”,常年游走在高官之间,却对她颇为照顾。柳莹盯着屏幕,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只有林雪能帮她。

  下班后的休息室格外安静,林雪倚在沙发上,穿一件紧身吊带裙,勾勒出窈窕的曲线,正慢条斯理地用小勺搅着咖啡。见柳莹进来,她立刻挑眉笑了:“哟,我们的冰美人怎么来了?看你这脸,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是不是有心事?”

  柳莹坐在她对面,手指绞着衣角,半天憋出一句:“雪姐,我……我想请教你点事。”

  “请教?”林雪放下咖啡杯,凑近她,语气暧昧,“是请教怎么勾男人吧?是不是张部长又对你动手动脚了?”

  柳莹的脸更红了,啐了她一口:“别胡说!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男人相处。”

  林雪愣了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你可别逗了!军区多少男人盯着你,你居然问我这个?”可看到柳莹眼底的认真,她渐渐收了笑,“说真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柳家那边给你压力了?”

  柳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雪姐,他们要我靠男人往上爬,不然……不然柳妍将来也会像柳兰她们一样。”她哽咽着,把家族的困境和柳霆的要求和盘托出。

  林雪的脸色沉了下来,沉默片刻才开口:“小莹,这行水太深了。但你要真想走这条路,我得跟你说清楚——不能太主动,也不能太矜持。张昊那种老狐狸,就吃‘欲拒还迎’那一套。”她握住柳莹的手,“第一次肯定疼,但你得忍。记住,你的身体是筹码,不是真心,别把自己搭进去。”

  柳莹点了点头,把林雪的话记在心里。

  随后,林为这位清冷的柳大小姐揭开情爱世界的神秘面纱……

  那天晚上,柳莹换上了一件黑色真丝睡裙,薄如蝉翼的面料贴在身上,勾勒出32E的丰满曲线,未穿内衣的痕迹若隐若现。她站在张昊的宿舍门前,心跳得像要炸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推开门的瞬间,月光洒在她脸上,泪痕还未干,却带着一种破碎的美。

  张昊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威士忌,看到她的瞬间,眼睛都直了。他放下酒杯起身,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柳中尉,你这是……”

  “部长,”柳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您一直很照顾我,我……我想报答您。”

  张昊的嘴角勾起一抹淫笑,上前搂住她的腰:“早该这样了。”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在她臀部轻轻捏了一把。

  这个清冷的柳家大小姐,一直以来都以冰山美人的姿态拒绝他的追求,可今晚,她却主动送上门,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魅力。张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被欲望吞噬。他不在乎柳莹为何改变心意,只知道眼前这个山北军区的“一枝花”,是可遇不可求的尤物。错过今晚,或许再无机会驯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精虫上脑,他抛却所有顾虑,起身走向柳莹,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

  柳莹的身体本能地一颤,想躲开,却想起林雪的话,硬生生忍住了。张昊以为她害羞,笑得更得意,低头吻向她的颈窝。湿热的触感让她一阵恶心,可脑海中却浮现出柳妍的笑脸,她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放松。

  张昊并未急于占有。他深谙情爱之道,知道前戏的重要性。他缓缓靠近,气息炙热,双手轻抚柳莹的香肩,沿着她的锁骨滑下,挑逗地触碰她的敏感部位。他的唇在她耳畔轻吻,湿热的触感让柳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接着,他的双手肆意揉按她那堪称巨乳的胸脯,柔软的触感如丝般顺滑。

  “你……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啊!”

  他的手指熟练地挑弄着,陌生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柳莹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她闭上眼,把张昊的脸想象成陈媛——那个大学时总爱调戏她的室友,那个说“身体是武器”的女人。

  张昊的手越来越放肆,顺着睡裙的开叉滑进大腿内侧,指尖刚触到敏感部位,柳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渐渐地,柳莹的身体在张昊熟练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红晕,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悸动,下体隐隐湿润。她既羞耻又迷茫,试图抗拒,却发现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张昊察觉到她的动情,嘴角上扬,决定更进一步。他轻声诱哄,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可柳莹的理智猛地回笼——她的第一次,竟要交给这个她不爱的男人?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身体微微颤抖。

  “别怕,”张昊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诱哄,“很快就好。”

  张昊并未强行突破,而是狡黠一笑,选择了迂回战术。他的手指绕过柳莹的“正面防御”,滑向她饱满的私处,熟练地挑弄她的阴蒂。柳莹的身体如遭电击,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蜜汁不受控制地流出,让她更加羞耻却又兴奋。她感到全身仿佛被电流穿过,理智在多巴胺的冲击下逐渐瓦解。

  张昊见她动摇,加大了挑逗的力度,指尖在她敏感的“欢乐豆”上轻揉慢捻,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柳莹的呼吸变得凌乱,双腿不自觉地放松,防御的壁垒一点点崩塌。不知过了多久,趁着她迷乱的瞬间,张昊猛地将她按在沙发上,果断将炙热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啊”柳莹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叫出了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不爱的男人夺走。窄紧的肉穴被粗大的异物狠狠撑开,疼痛与陌生的快感交织,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收紧身体,肉穴紧紧箍住入侵的异物,紧张得几乎让张昊动弹不得。

  “放松点,第一次都这样。”张昊喘着气,动作却没停,力度倒是温柔。

  柳莹在爱抚下逐渐平复,身体的紧绷稍稍缓解,张昊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给她一阵暖流,逐渐在体内积攒,疼痛渐渐褪去。她闭上眼,感受着那股陌生的快感从蜜穴向全身扩散,甜美而令人沉醉一种奇异的快感涌了上来。

  她第一次体会到做爱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好,如此让人迷失。她不禁自问:这么美妙的感觉,为何自己从未早点尝试?礼义廉耻,家族的教诲,军规的铁腕,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抛诸脑后,她只想沉浸在这第一次的性爱中,尽情体验。

  柳家的女人似乎天生擅长做爱,即使是毫无经验的第一次,柳莹也展现出惊人的本能。直到这时,她已无需回忆林雪的教导,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开始迎合他的节奏。她的身体如烈焰般燃烧,腰肢款摆,迎合着他的粗暴,方才的羞涩已化为老练的配合。张昊一时间竟分不清这尤物是否真是初次,他也不愿多想,只管加速冲刺,肉棒以越来越快的频率冲击着柳莹的美妙躯体。柳莹的呻吟声愈发高亢,淫靡的音调在房间内回荡,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终于,两人在激情中同时攀上高潮。张昊毫不吝啬地将精液射入柳莹体内,而柳莹浑身颤抖,淫水从肉棒与肉穴的缝隙中喷涌而出,湿透了身下的床单。高潮的余韵中,她的身体如软泥般瘫倒,胸脯剧烈起伏,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她睁开眼,凝视镜中自己的倒影——那张绝美的脸庞带着泪光,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为了柳家,她的第一次,交给了这个她不爱的男人,她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了。羞耻、屈辱与快感的余韵交织,让她几乎窒息。

  张昊在她体内释放后,翻身躺在一旁,满意地摸着她的头发:“不错,没让我失望。”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突然想起陈媛在宿舍里说的话:“军队里光靠脑子不够,还得靠身体。”那时她嗤之以鼻,如今却不得不承认:在亚罗,柳莹的军事才能确实没几个人能比得过,陈媛或许不怎么懂军事,但一定比她更懂军队——陈媛比她早看透了这残酷的现实。现实如同一记耳光,逼她走上与陈媛无异的道路。

  柳莹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低头看着睡裙上的褶皱,突然笑了——笑自己的天真,笑家族的荒唐,笑这吃人的军队。

  窗外的月光如霜,洒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冰冷刺骨。柳莹知道,从今晚开始,那个坚守贞操的柳莹死了。活下来的,是柳家的筹码,是权力的祭品。可只要能护住柳妍,护住柳家的女儿们,这场堕落,似乎就有了“意义”。

  烈焰升腾

  第六章 升职

  柳莹是造物主最偏心的杰作。柳家百年积淀的优良基因在她身上凝练成极致的美——眉如远山含黛,眼似寒星淬露,32E的胸脯在笔挺军装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腰肢柔韧得像初春的柳枝,行走时裙摆扫过军靴,连脚步声都带着清冽的风情。更难得的是那份气质,既有军人的挺拔锐利,又有少女的清冷易碎,仿佛一把裹着丝绸的刀。这样的女人,带着“柳莹方案”的光环踏进军营,哪个男人能拒绝她主动递出的橄榄枝?美貌是她的盾,才华是她的矛,这柄双刃剑,正被她握在手中,准备在军区的权力场里劈开一条血路。

  自从那晚在张昊宿舍献出第一次,柳莹的世界就像被撬开了一道裂缝。起初,羞耻与抗拒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每次事后看着床单上的红痕,都要躲在浴室里干呕许久。可二十岁的身体藏着蓬勃的欲望,一旦冲破禁忌的闸门,便如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从最初被动承受时的紧咬牙关,到后来主动环住张昊脖颈的缠绵,她渐渐学会了在床笫间绽放——褪去军装时的利落,肌肤相贴时的柔媚,喘息间恰到好处的回应,连张昊都惊叹:“你这身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他们几乎夜夜笙歌。张昊会带她去隐蔽的军官俱乐部,在包厢的沙发上肆意缠绵;也会在办公室的午休时间,锁上门享受片刻温存。柳莹试过他提出的各种花样,从温柔的爱抚到激烈的碰撞,身体的欢愉像毒品,让她一次次沉沦。某个清晨,她趴在张昊怀里,看着窗帘缝隙里的晨光,指尖划过张昊手腕上的表链——那是他刚送她的限量款,价值抵得上普通士兵半年的薪资。

  她终于懂了,陈媛早把这残酷的规则刻进了骨子里。

  但柳莹的野心从不止于张昊。她太清楚,一个上尉的庇护,在军政府的权力金字塔里不过是层薄纸。亚罗的军队从来都是派系林立,女人想往上走,必须织一张足够大的关系网,用身体绑住盟友,用才华巩固地位。

  她开始主动出击。军区的庆功宴上,她穿一身改良款军装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中。遇到京都来的世家子弟沈少校,她微微俯身敬酒,长发滑落肩头,露出优美的锁骨:“沈少校,听说您在研究新型战术通讯系统?我对这个领域很感兴趣,改天能否向您请教?”眼神流转间,带着不卑不亢的诱惑。沈少校的目光黏在她的领口,喉结滚动:“柳中尉客气了,随时奉陪。”

  三天后,她出现在沈少校的临时宿舍,带着自己整理的战术通讯优化建议,也带着裸露的肩膀与柔媚的笑。

  会议结束后,她会“无意”间与李战术官同乘一部电梯。电梯里只有两人时,她会状似随意地提起演习数据:“李上尉,上次您说的模块协同漏洞,我又做了套应急预案。”说话间,裙摆轻轻扫过对方的军靴,“今晚我在宿舍加班整理,您要是有空……”李战术官的眼神瞬间亮了,伸手按住了电梯的暂停键。

  她的主动像精准的箭,每一支都射中男人的软肋。他们迷恋她的肉体,更惊叹于她的才华——“柳莹方案”推行后,特种作战部的演习成功率提升了40%,伤亡率降至历史最低,总部的嘉奖令一封接一封地来。美貌与才华的双重加持,让她成了军区最炙手可热的“宝贝”,连高层会议都常有人问:“那个柳莹中尉,今天来了吗?”

  晋升上尉的会议在深秋的上午召开。特种作战部的会议室里,长条桌泛着冷硬的光,顾明大校坐在主位,肩章上的两颗金星在日光灯下泛着寒芒,气场压得全场寂静。柳莹站在靠墙的位置,军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银星肩章格外醒目,站姿如松,连呼吸都调整到平稳的节奏。她知道,这场会议是她的战场,赢了,就能踩过张昊的头顶;输了,或许就会步柳兰、柳雯的后尘。

  张昊坐在长桌中段,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眼底的阴鸷几乎要溢出来。他看着柳莹的背影,既恨又馋——这个女人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今却要踩着他的资历往上爬。这个女人不仅抢了他的风头,以绝美容貌撩拨着他的欲望,还因她的存在掩盖了他能力不足的短板。若柳莹晋升,他不仅失去染指她的机会,更将暴露自己平庸的指挥能力,仕途恐将就此止步。

  等顾明宣布会议开始,他立刻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诸位,柳中尉的方案确实有成效,但她入伍才八个月,按军区惯例,至少要服役满两年才能晋升上尉。如此仓促,恐难服众。”

  顾明抬眼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张上尉,军区的规矩是‘能者上庸者下’,什么时候看资历了?柳中尉的方案在三次实战演习中都表现突出,数据摆在档案袋里,你看过吗?”

  张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硬着头皮反驳:“数据是死的!她的模块化战术太激进,上次演习就差点出纰漏!万一实战中出了问题,谁来负责?”

  “我做出来的方案,当然是我来负责。”柳莹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在场的军官,“上次演习的所谓‘纰漏’,是通讯兵操作失误导致的,并非战术问题。我已经优化了应急预案,在通讯中断时,模块可自动切换为‘蜂群模式’,上周的模拟对抗中,零失误。”

  “说得倒轻巧!”张昊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才带过几次兵?就敢说零失误?”

  “张上尉,”李战术官突然开口,他放下手中的笔,目光坚定,“我可以作证。上周的对抗演习是我全程监督的,柳中尉的战术不仅零失误,还比传统战术快了整整七分钟拿下目标。”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而且,她提出的‘动态指挥链’,解决了我们困扰多年的协同难题。”

  李战术官的话刚落,赵少校立刻附和:“没错,柳中尉的才华有目共睹,她要是不算优秀,那我们这些老兵都该退伍了。”他的目光在柳莹的胸脯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这样的人才,早点晋升才能更好地为军区效力。”

  柳莹迎着那些或贪婪或赞许的目光,面不改色。她知道,李战术官的支持,源于那个深夜她在他宿舍里写下的应急预案;赵少校的附和,是因为上周她陪他参加的那场私人酒会。这些用身体与尊严换来的“选票”,此刻正发挥着作用。

  顾明看着军官们的反应,手指在桌角轻轻敲了敲:“还有人有异议吗?”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张昊身上。张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赵少校、李战术官等人都用眼神示意他闭嘴,只能恨恨地闭上嘴,脸色铁青。

  投票结果很快出来——十票赞成,两票反对。顾明拿起笔,在晋升文件上签下名字,推到柳莹面前:“柳上尉,好好干,别辜负大家的期望。”

  “是,多谢顾长官!”柳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指尖触到文件的瞬间,心脏猛地一跳。她做到了,踩着屈辱的阶梯,往上爬了一步。

  走出会议室时,张昊追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腕:“你故意的?”他的声音里满是怒意。

  柳莹轻轻抽回手,理了理军装的领口,语气平淡:“张部长,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

  “你别忘了,是谁先爬上你的床!”张昊的声音压低,带着威胁。

  柳莹笑了,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张部长,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再说,现在我是上尉,你也是上尉,按军规,咱俩平级。”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张昊僵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晋升上尉后,柳莹换上了女秘书专用的紧身制服,腰间的宽腰带更衬得腰肢纤细,胸前的口袋上别着新的上尉徽章。她的办公室也搬到了更高的楼层,与张昊平起平坐。

  张昊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他终于意识到,柳莹绝非普通的尤物,而是一个野心勃勃、心机深沉的女人。她的每一步都精心算计,每一次献身都是为了更大的目标。张昊既愤怒又无奈,却也无法否认,柳莹的身体与智慧,让他一次次沉沦。

  可她知道,这远远不够。柳霆很快找了她,将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那是赵云峰中将的资料。“赵云峰手握三个特战旅,是军区的实权派,不属于任何派系。”柳霆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他拿下,柳家才能真正站稳脚跟。”

  柳莹看着资料上赵云峰的照片,五十多岁,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成了赵云峰的私人秘书。每天早上,她会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泡好他喜欢的浓茶,茶杯放在左手边第三格的位置;递交文件时,她会微微俯身,露出深邃的事业线,顺便让长发恰好落在他能闻到的距离,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加班到深夜,她会“不小心”将咖啡洒在他的制服上,然后红着脸道歉,手指“无意”间划过他的胸膛。

  赵云峰起初很克制,只是在她递文件时多看两眼她的曲线。直到某个雨夜,柳莹穿着湿透的军装出现在他办公室,雨水顺着发丝滴落,浸湿的制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

  “赵中将,方案出了点问题,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

  赵云峰的防线瞬间崩塌,他上前抱住她,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别怕,有我在。”

  那一夜,柳莹躺在赵云峰的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身体被他紧紧拥着。她想起第一次与张昊的缠绵,想起李战术官宿舍的灯光,想起沈少校送她的手表,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可当赵云峰说“明天我跟顾明提提,把你调到我的特战旅当副参谋长”时,她又强迫自己露出柔媚的笑,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的关系网越织越大。京都军区的王少帅来视察时,她陪他看了三天的演习,晚上在他的酒店房间里“汇报工作”;后勤处的刘处长负责物资调配,她陪他吃了顿饭,第二天特种作战部就领到了最新的装备。这些男人像节点,被她用身体与才华串联起来,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柳家护在中央。

  柳霆的晋升公告很快下来——从大校升为少将,掌管山北军区的后勤保障部。

  庆功宴上,柳霆举着酒杯走到她面前,眼中带着赞许:“莹,你做得很好。”

  柳莹笑着回敬,酒杯碰撞的瞬间,她却想起了柳兰悬梁的身影,想起了柳雯被穿刺的躯体。她做到了,为柳家挣得了荣光,可这荣光的底色,是她无数个夜晚的屈辱与沉沦。

  深夜回到宿舍,柳莹褪下紧身制服,站在镜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新旧交叠的吻痕,胸口、腰腹、大腿,每一寸都写着“交易”二字。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还是那张绝美的脸,可眼神里的清澈早已被疲惫与冷漠取代。她拿起手机,翻出柳妍的照片——小家伙已经会笑了,粉雕玉琢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她推开窗,夜风卷着寒意扑进来,吹散了脸上的泪痕。远处的训练场灯火通明,士兵们还在操练,喊杀声穿透夜色,带着原始的野性。柳莹看着那片灯火,突然想起刚入伍时的自己,穿着崭新的军装,以为凭才华就能改变一切。

  多可笑啊。她想。

  可她已无退路。柳妍的笑脸,柳家的荣光,像两座大山压在她肩上。哪怕这条路通向的是深渊,她也要走下去,用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为柳家的女儿们,点燃最后一点希望。只是偶尔在深夜,她会梦见大学时的自己,坐在图书馆的窗边,阳光洒在书页上,指尖划过《战略管理与指挥艺术》,眼神清澈而坚定。那个柳莹,已经死了,死在张昊的宿舍里,死在赵云峰的床上,死在无数个屈辱的夜晚里。

  第七章 任务

  罗川山脉如一道天然屏障,横亘在山北与山南之间。数十里峰峦陡峭如刀劈斧凿,终年不散的云雾缠绕在断崖峭壁间,将两地隔绝成两个世界。

  几十年前,亚罗军政府耗费十万劳工,历时数年,才在山体间勉强凿出一条蜿蜒如蛇的铁路。这条险峻的线路,将平原上四五小时的路程延长至整整十一个小时。车轮碾过铁轨的“哐当”声,像是敲在两地军事协作上的警钟——那道无形的隔阂,从未真正解开。

  直到三年前,京都军区一纸令下,启动了贯穿罗川山脉的隧道工程。勘探队的红旗插遍山巅,爆破声不时穿透云层。这条尚未成型的隧道,不仅将缩短两地的距离,更将成为权力博弈的新战场。山北的柳家与山南的各路势力,都如蛰伏的野兽,在暗中紧盯着工程的进展。

  在山北军区的办公楼里,柳莹正凝望着隧道工程的沙盘出神。七年间,她的肩章从银星换成了金星,几乎每年晋升一级。笔挺的大校制服包裹着愈发玲珑的身段,宽腰带勾勒出纤盈的腰肢。

  这七年里,她以才华打磨出“柳莹方案”的升级版,让山北特种作战部的战斗力稳居全国前三;更用身体织就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从赵云峰中将到京都的王少帅,那些曾在她床笫间流连的男人,如今都成了柳家的“盟友”。在她的辅佐下,柳霆早已坐稳后勤保障部少将的位置,柳家在山北的根基,已如罗川山脉般稳固。

  办公桌上的相框里,扎着羊角辫的柳妍正甜甜笑着。这时,电话响起,听筒里传来柳妍软糯的声音:“姑姑,妍儿想吃桂花糕。”

  这声呼唤瞬间驱散了她眼底的冷意。“等姑姑回去给你带,乖。”她柔声应答。

  挂断电话,柳莹的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为了守护这声“姑姑”,她付出的实在太多。

  ……

  与此同时,山南军区的办公楼里,王陵正对着一张照片发呆。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上尉制服,笑靥如花,是他已故的妻子苏晴。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上尉苏晴,几年前的职务调动,成为了王陵的女秘书。他们从工作上的交流发展到肉体上的交流,俩人就这么好上了,没过多久,苏晴从他的女秘书变成妻子,他们相差十一岁,却爱得炽热。婚后,他们育有一子,起名王峰,这是他们一家最幸福的时光。为了让她轻松些,他托关系将她调到文员部当负责人,可没想到,两年前,苏晴就因“泄露机密”的莫须有罪名被处决。他动用了所有人脉,甚至跪在军区司令办公室外三个小时,却终究敌不过《军规》的铁腕。

  苏晴最后还是被以非常残忍的方式处决,妻子留下的东西不多:一个年幼的儿子王峰,以及一颗被塑化的头颅,证明她曾存在于世——苏晴的脸依旧美丽,却没了丝毫生气。但王陵作为丈夫,却没能得到妻子身上的任何部位,包括她的头颅,而苏晴的头颅,被某位军官高价买下作为藏品。而妻子的尸体呢?新鲜的尸体被做成“人肉盛宴”,供那些高官分食,骨头扔进了厨余垃圾……

  不久后,他被提拔为少将,可这用妻子性命换来的军衔,戴在肩上重如千斤,每一次敬礼,都像在抽自己的耳光。

  ……

  山南—山北军事交流活动即将开始,活动地点就定在山南军区,上级特意指定王陵出席,接到通知时,他几乎下意识想拒绝。一旁的部下见状,连忙轻声劝道:“首长,这不仅是缓和咱们与山北军区关系的好机会,对您日后高升也至关重要啊。”

  从丧妻之痛中勉强走出的王陵,终究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抵触,决定参加这次活动。交流活动当天,山北军区的军事人员来了不少,当王陵站在山南军区宽敞的会议大厅里,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陌生的肩章时,空落落的心像是又被掏走了一块,先前强撑起来的精神劲儿,瞬间弱了大半。

  在柳莹走上台之前,王陵并非没见过军队里的女性。有的总是畏手畏脚,一言一行都紧绷着神经,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触犯军规,整个人透着股小心翼翼的局促;有的则截然相反,习惯用柔媚的姿态去依附长官,眼神里的算计藏在刻意装出的温顺里,少了几分军人该有的硬朗。这些印象在他心里盘桓许久,直到柳莹的出现,才被彻底打破。

  她身着一身紧身女军官制服,黑色面料紧紧贴在身上,将胸前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宽幅军腰带牢牢束在腰间,衬得腰肢纤细却不柔弱。走上台时,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关于跨军区特种作战协同,我认为可基于我的方案进行优化……”她说话没有半分拖泥带水,阐述方案时逻辑严密得像铜墙铁壁,偶尔抬眼扫过台下,目光里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锐利与柔媚在她身上奇异地交融。

  王陵的目光瞬间被钉在了她身上。他这辈子见过美女无数,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既有军人的锐利,又有风月场的柔媚,像一把裹着丝绸的刀,轻易就划破了他沉寂已久的心防。他看着她在台上侃侃而谈,看着她胸前的金星在灯光下闪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会议间隙,王陵攥着手里还没喝完的矿泉水,鼓起勇气主动走了过去:“柳大校,您刚才提出的方案,果然不俗。山北特种作战部能拿出这样的思路,确实有过人之处。”

  柳莹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底却没有温度:“王少将过奖了。山南军区的信息化建设,才是我们该学习的。”她的目光在他肩章上扫过,“听说王少将刚晋升不久?真是年轻有为。”

  这句“年轻有为”像针,轻轻刺了王陵一下。他勉强笑了笑:“不过是……运气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柳莹递给他一份文件,指尖“无意”间划过他的手背,带着淡淡的兰花香,“这是方案的详细数据,王少将要是感兴趣,今晚我在宿舍等您,我们可以细谈。”

  王陵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看着柳莹转身离去的背影,那摇曳的腰肢像蛇,缠得他心头发痒。他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却还是忍不住答应了——丧妻两年,他太久没有感受过女人的温柔了。

  接下来的几天,柳莹总能“恰好”出现在他身边。考察训练场时,她会“不小心”崴了脚,靠在他怀里;晚宴上,她会端着酒杯坐到他身边,长发滑落肩头,露出优美的锁骨:“王少将,尝尝这个红酒,是我托人从外国带回来的。”她的指尖划过酒杯杯壁,眼神流转间,带着致命的诱惑。

  王陵彻底沦陷了。他知道柳莹是柳家的人,是他的竞争对手,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她的笑容,她的声音,甚至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让他想起苏晴,却又比苏晴更具诱惑力。

  交流活动的第十天晚上,柳莹的临时宿舍里,灯光调得暧昧而昏暗。她穿着一身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面料根本遮不住什么,胸前的丰满呼之欲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沙发上,脚踝处系着一根银色的链子。听到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故意让睡裙滑落肩头,露出半边雪白的肌肤。

  “王少将,你来了。”她的声音柔媚得像水。

  王陵推开门,目光像狼一样黏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他反手关上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双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胸脯。柳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比苏晴的更丰满,捏在手里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柳……莹儿……”他低吼着,低头吻上她的唇。

  柳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少女,七年的风月场让她练就了一身技巧,早已被军中的情爱调教得淫荡至极,技巧娴熟,花样百出。柳莹迎合着他,舌尖灵巧地探入他的口腔,腰肢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她时而温柔地舔舐他的耳垂,时而狂野地咬他的肩膀,时而骑在他身上,腰肢剧烈扭动,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王少将,喜欢吗?”她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湿热。

  “喜欢……太喜欢了……”王陵的理智早已崩塌,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他将她压在地毯上,疯狂地冲撞着,听着她在他身下发出淫靡的呻吟,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空虚都发泄出来。

  她的呻吟声在房间内回荡,时而低吟浅唱,时而高亢激昂,每一声都点燃着王陵的欲火。王陵被她的主动与疯狂彻底征服,双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流连,从胸脯滑向纤腰,再到修长的大腿,每一寸都让他沉醉。他低吼着,加快了动作,肉体的碰撞声与柳莹的淫叫声交织,充斥着整个房间。

  那一夜,他们做了三次。最后一次结束时,天快亮了。

  王陵抱着柳莹:“莹儿,”他低声呢喃,“留在山南吧,我娶你。”

  柳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转过身,用一个轻吻封住了他的唇。“这样的梦,留在山南就很好。”她稍稍退开,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声音温柔却疏离,“天快亮了。”

  她当然不会跟他走。

  他们的缠绵持续了数夜,每一次都让王陵更加迷恋。柳莹的主动与疯狂,不仅满足了他的肉欲,也填补了他内心的空虚。

  这几天,她不仅拿下了王陵,还与随同前来的京都军区沈少帅“重温旧梦”,甚至说服了山南后勤处的刘处长,答应优先让山北采购重要的军备。

  与几位京都军区的世家子弟建立了“亲密关系”,用身体换取他们的支持,这些关系为柳家在京都军区打开了新的门路,柳霆的少将之位更加稳固,甚至有了与京都高层博弈的资本。

  ……

  交流活动结束那天,王陵去送她。火车开动时,柳莹站在车窗前,朝他挥了挥手,笑容依旧美丽。王陵站在月台上,看着火车消失在罗川山脉的方向,突然觉得心里空得厉害。

  回到自己办公室,王陵整日魂不守舍。他看着苏晴的照片,眼前却全是柳莹的身影——她在他怀里喘息的模样,她咬着唇轻笑的模样,她穿着制服侃侃而谈的模样。他开始频繁地抽烟,手指都熏黄了。

  那天晚上,女秘书林婉清送文件进来时,他正盯着窗外发呆。林婉清穿一身紧身秘书装,165厘米的身高,胸前也颇为丰满,只是比起柳莹的32E,终究差了些许。

  “陵少,这是隧道工程的招标细则。”她将文件放在桌上,声音温柔。

  王陵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莹儿……”

  林婉清愣了一下,随即柔顺地靠在他怀里。她喜欢王陵很久了,从她当他秘书的第一天起。

  “陵少,我在。”她轻声说,主动吻上他的唇。

  王陵将她压在办公桌上,双手急切地解开她的衬衫。可当他摸到她的胸脯时,却愣住了——小了,没有柳莹的那样硕大。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象怀里的是柳莹,想象那32E的丰满,想象她妖娆的身段。、

  “莹儿……”他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

  林婉清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却没有点破。她知道自己是替代品,却心甘情愿。

  “棱少,我在这里……”她迎合着他,发出娇媚的呻吟。

  高潮来临的瞬间,王陵喊出的却是“莹儿”。发泄完后,他看着怀里的林婉清,突然觉得无比空虚。林婉清的脸很清秀,却不是他想要的那张;她的身体很柔软,却没有他迷恋的温度。

  “对不起。”王陵低声说。

  “陵少,我不介意。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林婉清摇了摇头,温柔地帮他整理好衣服。

  王陵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苏晴的照片,指尖轻轻抚摸着。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他眼底的失落与迷茫。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柳莹。想她的笑,想她的吻,想她在他身下的沉沦。

  ……

  山北军区的办公楼里。

  “隧道招标我们拿下了。”

  堂兄声音里满是喜悦,“莹,你立了大功。”

  “应该的。”她淡淡回应,随手将电话搁在办公桌上,转身走向窗边。

  夜色中的罗川山脉如一道巨大的屏障横亘在天际,让她不禁想起王陵在她怀中呢喃时的模样,想起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深情。这些画面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柳妍灿烂的笑脸瞬间点亮了昏暗的房间。“妍儿,姑姑很快就回去了。”她对着照片轻声许诺。

  为了这个承诺,为了柳家的未来,她不能有任何软肋。王陵的深情,不过是她权力路上的又一枚垫脚石。随着罗川山脉的隧道即将贯通,新一轮的权力博弈即将展开,她没有余裕沉溺于儿女情长。

  只是偶尔在深夜独处时,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总会悄然浮现——王陵的低语,他吻她时的温柔,都会在她心底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涟漪。但每一次,她都会摇摇头,将这些情绪重新压回心底最深处。

  她是柳莹,是山北军区的传奇女大校,是柳家未来的希望。她的战场在权力的巅峰,不在温柔乡里。罗川山脉的风再冷,也冷不过她早已冰封的心。

  第八章 大会

  京都军区的礼堂如巨兽般蛰伏在晨雾中,鎏金的穹顶刺破云层,将“亚罗军魂”四个大字映照得格外刺眼。一年一度的全国军事会议在此召开,十三军区的少将以上军官身着笔挺军装,肩章上的金星与银星交相辉映,踏着红地毯步入会场——这里名义上是商讨军事战略的圣地,实则是权力分赃的角斗场,每一次举杯、每一句寒暄,都藏着资源交换的暗码。

  不成文的规矩里,每位将领可携一名美女秘书参会。白日里,秘书们端茶递水、记录纪要,是一丝不苟的工作助手;夜幕降临,军官俱乐部的水晶吊灯亮起,这里便化作淫靡的狂欢场。百余名男女褪去衣衫,肉体在沙发与地毯上交缠,呻吟与低吼交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乐。王陵对这一切早已熟稔,去年他带林婉清参会时,曾亲眼看着自己的秘书在“交换规则”下,被陌生男人轮番拥入怀中。

  “婉清,听话,这是规矩。”

  去年的狂欢夜,王陵捏着林婉清的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彼时林婉清还穿着他送的粉色蕾丝内衣,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眼眶泛红:“少将,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可终究抵不过他的眼神,被一名陌生上校拉向场中央的皮质沙发。

  王陵靠在吧台边,看着那上校迫不及待地解开林婉清的衬衫,粉色内衣包裹的胸脯暴露在灯光下。上校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舌尖打转的瞬间,林婉清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很快,第二名军官从背后环住她,双手隔着短裙揉捏她的臀部,指尖甚至滑向大腿内侧。王陵端着威士忌的手微微收紧,喉结滚动——那是他平日里宝贝得紧的身体,此刻却成了众人共享的玩物。

  更疯狂的还在后面。林婉清被推倒在沙发上,内衣被粗暴扯下,雪白的肌肤在无数双炽热的目光中泛着红晕。一名少将分开她的双腿,舌尖探入她的私处,引得她尖叫出声,她咬紧唇,试图压抑呻吟,却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另一名军官将肉棒凑到她唇边,她闭着眼顺从地含住,喉咙里发出屈辱的呜咽。林婉清顺从地吞吐,舌尖在敏感的顶端打转,惹得那人低吼连连。她的双手被另一人抓住,引导着抚摸另一根炙热的肉棒,掌心的温度让她心跳加速。

  场内的气氛愈发狂热,林婉清被轮番占有。她的娇躯在沙发上辗转,修长的双腿被高高抬起,一根又一根肉棒在她体内进出,节奏激烈而毫不停歇。她的呻吟声从低吟转为高亢,淫靡的音调在俱乐部内回荡。男人们变换着姿势,有的从背后进入,撞击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有的让她骑在身上,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中晃动,勾魂摄魄。她被灌满了一次又一次,精液与淫水交织,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沙发上。林婉清的意识在快感中迷离,身体如烈焰般燃烧,爽到几乎飞起,眼中却带着一丝迷茫,仿佛灵魂已被欲望吞噬。

  夜色渐深,淫趴的狂热仍在继续,林婉清的娇躯在无数男人的冲击下颤抖,爽得几乎晕厥,却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

  ……

  今年的京都军事会议,王陵依旧带着林婉清赴会。临行前,他亲自为她挑选了一身炭黑色紧身秘书套装,低胸衬衫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将她饱满的胸脯勾勒出深邃的沟壑,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配上细高跟的黑皮鞋,衬得她一米六五的娇小身形愈发玲珑。林婉清对着镜子整理衣领时,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锁骨处的红痕——那是昨夜王陵留下的印记,此刻竟成了她心底隐秘的慰藉。

  夜幕降临时,军官俱乐部的水晶吊灯早已亮起,上千颗切割面折射出迷离的光,在红色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破碎的钻石。空气中浮动着三重气息:顶级威士忌的醇厚酒香、女人们身上各异的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欲发酵的甜腻。百余名军官与秘书已陆续到场,衣香鬓影间,早有人开始不安分地触碰彼此的腰肢,低笑与轻喘渐渐织成一张暧昧的网。

  王陵牵着林婉清的手步入会场,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嗒嗒”的轻响,步伐却有些发颤。指尖传来的凉意泄露了她的紧张——她当然记得去年的场景,那些陌生男人的手掌、灼热的呼吸,还有身体被填满时的极致快感,羞耻与渴望在心底反复拉扯。

  “别怕。”王陵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跟着规矩来,没人会为难你。”他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却没察觉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期待。

  宴会开场的祝酒声响起,军官们端着酒杯穿梭周旋,谈笑间尽是权谋与试探,可目光掠过女秘书们时,都藏着不加掩饰的欲望。林婉清紧紧挽着王陵的臂弯,像株依赖大树的菟丝花,指尖却悄悄攥住了他的袖口。她看着不远处,有秘书已被陌生军官拉进怀里,裙摆被悄悄掀起一角,心脏不由得狂跳起来。

  “婉清,喝点酒放松下。”

  王陵递给她一杯香槟,水晶杯壁的凉意让她稍稍镇定。

  林婉清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开。“陵少,”她仰头看他,眼底泛着水光,“去年……那些人会不会太粗鲁?”

  王陵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会有分寸。况且,”他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你不是说,去年最爽的那次,是被三个男人围着吗?”

  林婉清的脸颊瞬间爆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咬了咬唇。确实,那些冲破理智的狂欢,那些被不同手掌抚摸的战栗,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她低下头,长发遮住泛红的脸颊,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是……有点紧张。”

  酒过三巡,会场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水晶吊灯投下的暧昧光晕,舒缓的古典乐被换成了低沉的电子鼓点,每一声都敲在人心尖上。不知是谁先吹了声口哨,紧接着,就有军官起身,朝着邻座的女秘书伸出手。林婉清感觉到王陵的手从她腰间移开,心头竟掠过一丝失落。

  “去吧。”王陵的声音在鼓点中传来,带着一丝纵容,“找个看着顺眼的,别委屈自己。”

  林婉清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没有嫉妒,只有对“规矩”的默许。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这时,一名穿深蓝色军装的中将走了过来,肩章上的金星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他对着王陵举了举杯,随即看向林婉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王少将的秘书,果然名不虚传。”

  王陵朝他扬了扬下巴,算是默许。上校立刻上前,伸手揽住林婉清的腰,指尖“无意”间划过她的臀部。林婉清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抗拒,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她回头望了一眼王陵,见他正端着酒杯与旁人谈笑,仿佛对她的去向毫不在意,心底的失落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冲动取代。

  上校将她带到会场角落的沙发上,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林婉清闭上眼,主动迎合着,舌尖划过对方的唇瓣——她想起王陵的话,想起去年的快感,那些潜藏的渴望终于冲破了矜持的防线。很快,又有一名军官走了过来,伸手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冰凉的指尖触到肌肤的瞬间,林婉清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水晶吊灯的光透过人群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她逐渐褪去的衣衫上。林婉清知道,属于她的狂欢,才刚刚开始。而不远处的王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喝了一口威士忌,喉结滚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被酒精的暖意掩盖——在这个权力与欲望交织的俱乐部里,没人能置身事外,包括他自己。

  ……

  柳莹的晋升速度,在山北军区的历史上堪称传奇。短短八年,她从初入军营的少尉,一路踩着硝烟与争议,蜕变为肩扛金星的少将。

  柳莹参加此次京都军事会议的使命,柳霆早已在临行前的密谈中说得明白:“京都周家在盯着罗川隧道的红利,你要设法搭上他们的线,哪怕……付出点代价。”柳莹当时只是微微颔首,指尖摩挲着钢笔的纹路,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这样的“代价”,她早已付得太多。

  会议大厅的穹顶高达数十米,鎏金吊灯的光晕洒在深色长桌上,映得将领们肩章上的星徽错落有致。十三个军区的少将以上军官齐聚于此,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醇厚与权力的威压,每一次咳嗽、每一次翻页,都带着无声的较量。柳莹刚在山北军区的席位坐下,指尖还未触到桌前的战术手册,目光就穿过人群,与不远处的一道视线撞了个正着。

  是王陵。

  他比去年在山南见面时清瘦了些,鬓角甚至添了几根银丝,可肩章上的金星依旧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柳莹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错愕,随即化为难以掩饰的欣喜,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眼底漾开层层涟漪。

  柳莹深吸一口气,起身整理了一下军装的下摆,迈步朝他走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肃穆的大厅里格外醒目。路过其他将领时,她微微颔首示意,笑容得体而疏离,直到站在王陵面前,才停下脚步,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指尖几乎与眉骨平齐:“王少将,别来无恙。”

  她的声音清冽如寒泉,比去年在山南时多了几分少将的威严,却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媚。

  王陵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他盯着柳莹肩章上的金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去年见面时,她还是大校,短短一年,竟已与自己平级。震惊过后,是汹涌的思念,那些在山南的夜晚,她在他怀里喘息的模样,她咬着唇轻笑的模样,突然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他慌忙起身回礼,指尖甚至有些发颤:“柳少将,好久不见。”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王少将。”柳莹放下手,目光在他脸上短暂停留,随即落在他桌前的文件上,“山南军区此次负责的是边境防御议题?”她刻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试图掩盖过往的暧昧。

  王陵却像是没听出她的疏离,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极低:“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他的目光掠过她的胸脯,军装虽挺括,却依旧遮不住那饱满的曲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太想念她的身体了,想念那种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柳莹想起去年在山南的临时宿舍,他抱着她低语“跟我回山南”时的真诚,也想起自己转身离开时的决绝。她微微侧过身,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语气平淡:“王少将说笑了,我们好歹也算‘共事’过。”

  “共事”两个字,被她咬得极轻。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咳,是山南军区的另一位少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王陵瞬间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了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试图掩饰内心的悸动:“柳少将的晋升速度,真是令人佩服。山北军区有你这样的人才,难怪战斗力越来越强。”

  “不过是……运气好。”柳莹笑着会他——这句话,正是去年王陵对她说的。“倒是王少将,去年听你说在推进信息化建设,想必进展顺利?”她刻意提起他的工作,想把话题拉回正轨。

  王陵的眼神暗了暗,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还行,只是……总有些力不从心。”他没说的是,自从柳莹离开后,他整日魂不守舍,工作频频出错,若不是靠着家族的关系,恐怕连少将的位置都保不住。

  柳莹自然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失落,却只是淡淡颔首:“王少将多保重。”说完,她便转身准备离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王陵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王陵的目光黏在她的腰肢上,那摇曳的曲线依旧勾魂。他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知道,柳莹变了,她身上的少将威严越来越重,可那份让他着迷的诱惑力,却也愈发浓烈。

  第九章 母狗

  会议进行到第五天,夜色刚漫过京都军区的红墙,王陵就收到了一封烫金请柬。请柬上没有署名,只印着一行娟秀的字:“今宵夜宴,有绝色相赠。”他摩挲着请柬边缘的暗纹,指尖的温度陡然升高——去年也是这样的请柬,让他见识了俱乐部最隐秘的狂欢。

  “陵少,我们要去吗?”林婉清站在一旁,早已换上了他挑选的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刚及大腿根,胸前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裙摆。

  毫无意外,今晚,她的身体也是要被其他的男人使用的,她并不完全愿意与那些陌生的男人交欢,但她对今晚还有着些许的期待。

  “当然去。这是规矩,也是机会。”王陵将请柬塞进兜里,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今晚机灵点,别给我丢脸。”

  林婉清用力点头,眼底的羞怯瞬间被兴奋取代。

  军官俱乐部的大门在夜色中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浓烈的酒精味与情欲的甜腻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水晶吊灯被调至最暗的亮度,只有几盏壁灯投下暧昧的红光,将场内交缠的肉体染成诡异的色泽。音乐是低沉的电子鼓点,每一声都敲在人心尖上,混杂着男女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闷响。

  王陵刚踏入会场,就对林婉清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下一个轻吻,随即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名陆军少将。那少将早已等候多时,伸手揽住她的腰,指尖顺着裙摆的开叉滑入,惹得林婉清发出一声低吟,乖乖地靠在他怀里,被带入了狂欢的人群。

  王陵的目光掠过那些赤裸的躯体,最终定格在场中央的皮质平台上。平台被围得水泄不通,只能隐约看见一道被黑色皮带捆绑的身影,曲线玲珑得惊心动魄。他挤开人群,心脏却在看清那身影的瞬间骤然停跳——是柳莹。

  她的制服被随意扔在一旁的沙发上,肩章上的金星沾着不知是谁的酒渍。黑色皮带像毒蛇般缠绕在她身上,从纤细的腰肢绕到饱满的胸脯,将32E的曲线勒得愈发惊心动魄。她的脸颊上布满了白浊的精液,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皮肤上,曾经清冷的眼眸此刻半睁半闭,蒙着一层情欲的水雾。

  “柳少将,倒是比上次乖多了。”斜倚在平台旁的年轻少校轻笑着,手中的皮鞭在指尖打转。那是京都周家的小少爷周明轩,不过是个挂名少校,却仗着家族势力在军区横行无忌,这个原本没有资格出现在全国军事会议场地的中级军规,偏偏就是出现在这里。他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戏谑,“趴好,别让各位长官等急了。”

  柳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顺从地四肢着地,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皮带勒进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有麻木的顺从,偶尔因身后男人的撞击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一名军官迫不及待地跪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被束缚的臀部,将粗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私处。柳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在冲击下颤抖,束缚带勒得她的肌肤泛红,胸脯剧烈起伏。另一名军官站在她面前,将肉棒送至她唇边,强迫她吞吐。柳莹熟练地张嘴,舌尖在敏感的顶端打转,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她的双手被皮带固定,只能任由男人们轮番占有。第三名军官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翻身仰躺,抬起她修长的双腿,狠狠插入她的蜜穴。柳莹的呻吟声愈发淫靡,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起伏,淫水与精液交织。

  王陵的呼吸瞬间停滞,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了。他想起去年在山南的会议室,她穿着笔挺的军装,侃侃而谈时的锋芒;想起她在临时宿舍里,咬着唇在他怀里喘息的柔媚。可眼前的女人,浑身沾满污秽,被一群男人轮番占有,曾经的骄傲与尊严,早已被践踏得粉碎。

  “莹儿……”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柳莹为了柳家,甘愿堕落至此,沦为权势者的玩物。少校挥动皮鞭,轻抽她的胸脯,惹得她娇喘连连,身体却在快感中迎合得更加狂野。

  即使亲眼见证柳莹与众多男人的淫乱,知道柳莹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后,王陵的心中涌起被背叛的悲痛,可对她的思念却如烈焰般炙热,驱使他走向她,渴望再次占有她的身体。

  柳莹抬起头,认出王陵,眼中闪过一抹熟悉的柔媚,她热情地邀请王少将来加入他们,却让王陵心头一痛——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已堕落至此。

  他咬紧牙关,最终还是顺从地解开裤带,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

  柳莹跪在他身前,纤手轻握他的肉棒,红唇凑近,舌尖灵动地舔舐顶端,湿热的触感让王陵低吼一声。她的口技娴熟,唇瓣包裹着他的敏感部位,舌头在沟壑间游走,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王陵的思绪回到山南军区交流的夜晚,那些与柳莹抵死缠绵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兴奋感点燃了他的全身。与此同时,一名军衔比王陵更高的男人从身后抓住柳莹的臀部,将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骚屄。柳莹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臀部在猛烈的撞击下晃动。中将的动作狂野而迅猛,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娇喘连连,胸脯剧烈起伏。

  柳莹一边迎合身后的冲击,一边更加卖力地为王陵口交。她的舌尖绕着他的顶端打转,双手轻抚他的根部,挑逗着他的敏感点。王陵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按住她的头,试图在她的口中寻求更多的快感。柳莹的骚屄被中将的肉棒撑得满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前倾,喉咙更深地吞吐王陵的肉棒。王陵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如刀割,却又在她的口技下沉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

  全国军事会议已进入白热化阶段,鎏金穹顶下的礼堂里,讨论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十三个军区的将领围绕罗川隧道的资源分配争得面红耳赤,雪茄的烟雾与激昂的争辩交织,每一句话都暗藏着权力的博弈。长桌中央的战术沙盘上,代表各方势力的旗帜插得密密麻麻,仿佛下一秒就要演变成真实的战场。

  王陵坐在山南军区的席位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的金属笔帽,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次次越过人群,落在斜前方的柳莹身上,脑海里,却全是昨夜俱乐部里的画面——她被皮带束缚在平台上,脸颊沾着白浊,呻吟声在酒精味中荡开,与此刻的清冷判若两人。

  “王少将,对边境防御部署,你有何看法?”身旁的山南军区参谋长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王陵猛地回神,慌忙收回目光,强装镇定地翻开文件:“我认为……需加强西南段的巡逻频次。”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昨晚在俱乐部待到凌晨,此刻脑子里一片混沌,连基础的防御数据都记不清了。

  参谋长皱了皱眉,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却终究没再多说。王陵低下头,指尖攥紧了文件,指节泛白——他明知自己早已沉沦,却偏要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每晚去俱乐部“应酬”,是为了搭上京都将领的线,是“为进步铺路”。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掩饰痴迷的借口,他贪恋的从来不是权力的跳板,而是柳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夜幕一降临,王陵便像丢了魂似的,草草打发走林婉清,直奔军官俱乐部。水晶吊灯的光依旧迷离,只是他的目光不再流连于旁人的狂欢,而是径直穿过交缠的肉体,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柳莹几乎每晚都在,有时被围在沙发中央,有时跪在某位上将脚边,她的军装早已褪去,身上只裹着单薄的丝绸睡裙,却总能精准地迎合每一个男人的需求——舔舐的力度、喘息的频率、腰肢扭动的角度,都熟练得让人心疼。

  “莹儿……越发迷人了。”一次,王陵挤到她身边时,正撞见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指尖划过她的胸脯。

  柳莹抬头看到王陵,目光微微一滞,又无缝衔接地漫上那抹熟悉的柔媚。她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拉向自己,温热的唇瓣几乎擦过他的耳廓,带着酒气轻声说:“王少将来得正好,陪我喝一杯?”她压低了声音,语带诱惑,“上将刚夸我‘会来事’,或许……我能帮你在京都搭条线。”

  王陵的心脏猛地一跳,既为她的主动欣喜,又为她的“交易口吻”心痛。可当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间时,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他跟着她走进包间,任由她褪去自己的军装,任由她用娴熟的技巧取悦自己,甚至在她被其他军官拉走时,还会巴巴地等在一旁——他像个被情欲操控的木偶,早已忘了自己是来“铺路”的。

  ……

  次日,京都军区的授勋仪式在白日的阳光下庄严肃穆,礼堂内金碧辉煌,十三个军区的将领齐聚,军装上的勋章熠熠生辉。柳莹身着崭新的中将军装,修长身姿英气逼人,丰满胸脯在制服下若隐若现,绝美脸庞清丽而威严。她站在授勋台上,29岁的年纪,赫然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中将,震惊全场。

  她的堂兄柳霆,山北军区的少将,在军队摸爬滚打多年,根基深厚,却始终未能跨过中将的门槛,而更年轻的柳莹,成为了中将——可见将领这级别的位置竞争有多激烈。不过好歹柳家有人成了中将,算是柳家家族中最为耀眼的存在,也能继续为柳家争取更多利益。

  而王陵呢?他仍停留在少将的位子上。

  王陵站在台下,目光复杂地凝视柳莹。他的心头泛起苦涩——这一年多,他沉迷于对柳莹的思念,工作成绩平平,晋升中将的名单上自然没有他的名字。家族长老们怒斥王陵被美色迷昏了头,政治利益的受损让王家家族怒火中烧。

  在王家看来,王陵本有大好前途,却被柳家的“狐狸精”勾引,乱了他的道心,导致他工作平庸,错失晋升中将的机会。在亚罗的军政府体制下,年轻是无与伦比的优势,一步慢,步步慢,41岁的王陵若在下一年授勋中再无建树,恐因年龄过大被安排赋闲,王家在军区的势力将彻底崩塌。

  争权夺利的博弈中,王家与柳家的梁子就此结下,恩怨的种子在权力场中悄然萌芽。

  第十章 元素

  “大事开小会,小事开大会”——这句在亚罗军政府流传百年的暗语,道破了权力运作的真相。全国军事会议的礼堂里,将领们唇枪舌剑争论边境防御的姿态,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戏码;真正决定资源归属的博弈,藏在京都军区招待所的套房里、周家别墅的雪茄室中,那些关起门来的密谈,才是撬动命运的杠杆。

  周承宗的雪茄烟圈在书房里袅袅散开,与窗外罗川山脉的晨雾融为一体。这位年过五旬的上将指尖夹着镀金打火机,目光落在桌上的红晶石样本上——石体泛着细碎的红光,是三年前隧道工程队从土著祭坛下挖出来的“神物”。当时土著长老跪在地上哭喊“触怒神灵必遭天谴”,如今想来,那更像是对亚罗贪婪的预言。

  “R389的生产权,总部那边松口了?”周承宗的声音低沉,透过烟雾传来。

  对面的秘书点头,递上一份烫金文件:“赵副主席收了您送的那幅画,几位军区司令也都拿到了‘年度特供配额’。只是……山北柳家那边,似乎有些意见。”

  周承宗冷笑一声,将雪茄按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溅起时,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柳霆?他还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这份被争抢的“生产权”,源于红晶石中提取的神秘元素R389。科学家发现,这种暗红色液体能让中弹士兵的伤口在三小时内结痂,让衰老的将领重拾壮年体能,甚至有传言称长期注射可延缓衰老十年。可它的年产量仅有三百毫升,比黄金更珍稀。亚罗将其列为最高级战略物资,在全国布下一百二十七个监测点,任何微量发散都会触发警报——这道防线,却成了周家攫取暴利的最大阻碍。

  “提纯技术已经突破,年产量能到九百毫升。”秘书又递上一份报告,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只是走私的问题……电磁屏蔽箱试过了,会被探测仪直接锁定;化学中和剂又会破坏R389的活性,团队还在找平衡方案。”

  周承宗的手指节奏缓慢地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墙上的罗川山脉地图上,指尖在标注“实验室”的红点处反复摩挲:“总会有办法的。”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去把实验室的老陈叫来,我倒要听听,他还要让我等多久。”

  为突破这一限制,周家不惜重金,秘密组建了一支由顶尖科学家与军方技术专家组成的研发团队,潜伏在罗川山脉深处的一处隐秘实验室。这里伪装成隧道工程的物料仓库,铁丝网外站着荷枪实弹的卫兵,枪口始终对着仓库大门;仓库内弥漫着消毒水与化学试剂混合的刺鼻气味,实验台的灯光惨白,照得每个人的脸都没了血色。陈教授带着团队已经在这里熬了大半年,电磁屏蔽、化学中和、量子干扰……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监测仪依旧能精准捕捉到R389的踪迹,而周承宗的催促电话,一次比一次更冷。

  “周将军,再给我们点时间,”陈教授的声音有些疲惫,鬓角的白发沾着汗珠,他下意识瞥了眼实验台角落,声音压低了几分,“中和剂的配方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再给一周……”

  周承宗却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他缓步走到实验台边,目光扫过角落那具盖着白布的躯体——那是三天前因“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科研任务”被处决的研究员叶芷晴,她的头颅早就不翼而飞,冰冷的无头娇躯却被周承宗下令运回实验室,美其名曰“废物利用”,实则成了悬在所有研究员头顶的警告。白布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她依旧白皙的手臂,曲线玲珑的躯体在惨白灯光下透着诡异的美感,只是脖颈处的切口早已干涸,露出淡粉色的肌肉纹理,像一道无声的诅咒。

  周承宗的手指轻轻搭在白布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听说你们最近……很闲?”他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研究员,所有人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没人敢与他对视,“叶芷晴之前也说,再给她一周时间。”

  “将、将军,我们没有……我们每天都在连轴转,只是R389的特性太特殊,中和反应始终不稳定……”站在陈教授身后的研究助理小李,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想起三天前叶芷晴被拖走时的尖叫。

  “不稳定?”周承宗冷笑一声,猛地掀开白布,叶芷晴的躯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别过了脸。周承宗的目光落在小李身上:“我养你们,不是让你们找借口的。我最后给你们一个月,我要看到能让监测仪失效的方案,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目光再次扫过叶芷晴的尸体,所有人都懂了他未说完的话。

  ……

  大半年都办不到的事,一个月,真的可以吗?开什么玩笑?虽然男研究员都不至于死,但以周家的手段,绝对有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当晚,压抑到极致的研究员们爆发了。叶芷晴曾是实验室的“焦点”,她的美貌让无数人觊觎,可如今,她成了冰冷的尸体,勾起了更禁忌的欲望。

  第一个伸手的是刚毕业的小李,他颤抖着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顺着腿根滑向臀部时,呼吸骤然急促,想起了自己大学那会儿,在实验室里也享用过这个漂亮师姐的美好肉体。紧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胸脯,肆意揉捏,乳肉在掌心变形,即使没了温度,依旧柔软得惊人。

  最离奇的是一名年轻研究员,他痴迷于叶芷晴断颈处的平滑切口,血迹早已干涸,露出微露的骨骼。他将肉棒贴近断颈,缓缓摩擦,感受那禁忌的触感,随后,他大胆插入断颈的切口,冰冷的肌肉包裹着他的炙热,带来一种病态的快感。其他研究员轮番上阵,有的从她湿润的私处进入,猛烈抽插,发出淫靡的撞击声;有的抚摸她的小腹与修长的双腿,沉醉于她冰冷性感的曲线。性感的无头女尸在实验台上辗转,承受着众人的亵渎,曾经的同事如今化作禁忌的玩物,带来一种诡异而奇妙的快感。

  直到另一个人粗暴地将他推开:“该轮到我了!”

  混乱中,谁也没注意到实验台边缘的试管。“啪”的一声脆响,装有五毫升R389的试管摔在地上,暗红色液体溅了一地,大半都渗进了叶芷晴的断颈切口。

  “混账东西!你他妈知道这玩意有多金贵吗?”负责看管的周家护卫怒吼着冲过来。

  “等……等一下!”陈教授最先反应过来,他看到尸体断颈处的红痕正慢慢褪去,“快检测!”他激动地戴上手套。

  仪器显示的结果让所有人倒吸冷气:R389的吸收率高达95%,且完全不再发散!“人体……人体是最好的容器!”陈教授的声音带着狂喜,“活体能吸收,尸体也能!”

  “可是……”那位年轻的研究员发问,“怎么把R389从尸体体内分离出来呢?”

  这个问题一下问倒了所有人,不过项目好歹因为今天这个小小的意外,有了重大进展,总算可以先向周承宗交差了。

  虽然周承宗还是没有给他们宽限的时间,但突破口却是那个被处决的研究员叶芷晴。

  叶芷晴大学毕业的论文是研制一种可低成本量产的烈性春药,而她从开发出的试验品中发现了其中一个代号编码为L74的春药,既能很方便的低成本量产,也有非常强烈的催情效果。她用过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当把自己研制出的药水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后,快感爆炸般地蔓延全身,身体渐渐布满了红晕,淫水像不要命一般从下体汩汩流出,疯狂的手淫都不能满足她的欲望,那天晚上,她让导师和师兄师弟们奸淫了一整个晚上才算是吧她的淫欲给完全泄掉。

  L74不光能用在活人身上也,也能用在死人身上,这款烈性春药烈得连死人沾了也会有高潮反应。叶芷晴就凭借着L74的研制成功,拿到了她的学位证书。

  叶芷晴的师弟小李当年也在叶芷晴手下协助搞过许多课题,对L74的特性也相当了解,想起了L74的特性,他便翻阅了师姐的论文,把制备出的L74用在了它的发明人,叶芷晴的尸体上……

  当晶莹的液体滴在叶芷晴的断颈处,却看到那具死去好几天的女尸,突然抽搐起来!她的双腿剧烈痉挛,双手死死抓着实验台边缘,指节泛白,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在场的人都吓傻了,有人甚至掏出了枪——斩首后的尸体最多抽搐两分钟,可叶芷晴的动作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才停下,而叶芷晴的小穴一直在一滴滴吐出暗红色的玉露——是R389。

  ……

  周承宗接到消息时,正在宴请国外使者。他放下酒杯,给秘书下令:“立刻处决一批女兵,挑身材好、皮肤白皙的。”

  秘书愣住了:“将军,用‘莫须有’的罪名……恐怕会引起非议。”

  “非议?”周承宗冷笑,“亚罗每年处决的女兵还少吗?就说她们‘违反军规’,谁会追究?”

  三十具年轻女兵的尸体被秘密运进实验室。实验数据显示,女性尸体的吸收率普遍比较高,尤其是20到25岁的年轻女性,吸收率最高能达到92%——足以让监测仪彻底失效。周承宗看着报告,手指在“柳家女兵平均吸收率98%”那行字上停顿片刻:“通知那几个收藏柳家女人尸体的军官,就说为了‘国防科研’,需要借用几具柳家女人的尸体。”

  与此同时,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

  ……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全球“自由民主”浪潮席卷的当下,亚罗的军政府体制如同一座孤岛,与世界格格不入,饱受国际孤立。二十几年前,京都的周家,凭借深厚的军方背景,敏锐地嗅到破局的契机。当时周承宗提出了一项大胆计划:收集国内最精美的“藏品”——那些因触犯军规而被处决的绝色女兵的塑化遗体,精心打造为艺术品,每年举办一次全球巡回展览,借此展示亚罗的文化与实力,软化国际形象。这一计划不仅能为周家家族带来巨额收益,更可通过“文化输出”缓解亚罗的孤立处境,而R389的走私需要畅通的渠道。

  “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展览。”周承宗在密会上提出,“把那些塑化的女兵尸体当成‘艺术品’,搞全球巡回展。”

  以前,这个计划得不到多少参会的将领们的支持,而是一片哗然:“这太荒唐了!会被骂成野蛮人的!”

  “野蛮?”周承宗拿出几张照片,上面是塑化后的女兵遗体,肌肤泛着瓷质的光泽,姿态优美如沉睡的女神,“这叫‘亚罗特色艺术’。国外不是喜欢猎奇吗?我们就给他们看。”

  于是,周承宗力排众议,把这个计划向上级作了请示,计划很快获批。

  首场展览在京都艺术中心开幕,展览的主角,是那些曾英姿飒爽、肩负家族与国家荣光的女军官,他们的遗体娇躯与容颜永远定格在生命的巅峰。雪白的肌肤泛着冷光,曼妙的身姿在水晶展柜中散发着禁忌的诱惑,宛如沉睡的女神,却带着死亡的诡艳。观众们驻足凝视,惊叹于他们的绝色容颜与完美曲线,纷纷猜测他们生前的身份、经历与光荣的军旅生涯。他们是如何被处决的?是否出于自愿?这些疑问如迷雾般笼罩展览,激发了人们对亚罗的无限好奇。

  参观者们驻足惊叹:“太美了,简直像活着一样。”没人知道,这些“艺术品”的肌肤下,藏着足以颠覆国际格局的秘密。

  这些女军官并非如兰芳共和国污蔑的那般,囚于黑暗牢房,食不果腹,在特殊日子被残忍屠戮。相反,他们多为亚罗军方高官的子女,自幼接受精心的性教育,熟谙如何用美貌与身体周旋于权势者之间,为家族谋取利益。在他们最美的年华,他们以娇躯为筹码,游走于欲望与权力的漩涡,必要时甚至以生命为代价,换取家族的荣光。展览不仅展示了亚罗的军事文化,更以禁忌的美感软化了其冷硬形象,逐渐改善了国际环境。各国媒体争相报道,称亚罗为“东方禁地的艺术奇观”,而亚罗的国际孤立局面也因此悄然瓦解。

  不过,作为首届的女尸巡回展,也并非没有争议,巡回展期间,展厅中央传来骚动。周家的周若馨上校站在高台上,面对外国记者的提问,突然解开了军装的纽扣:“你们不是好奇亚罗的‘传统’吗?我让你们看看。”她赤裸着身体,一名记者被邀请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占有了她。利刃落下的瞬间,她的头颅滚落在地,可无头的身体仍在抽搐,臀部甚至还在无意识地迎合。

  “疯了……太疯狂了。”有参观者捂住嘴,却没人离开,眼神里满是猎奇的兴奋。

  这一幕震撼了在场所有人,亚罗的残酷与美感交织,征服了观众的心。自此,年度巡回展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成为亚罗展示权力与文化的舞台,即使在与世界交往日益密切的今天,亚罗仍投入巨额精力,确保展览的震撼与影响力。

  ……

  今年的巡回展,周家与过去一样,将女兵的尸体处理得宛如完美的雕塑,柳兰、柳雯,以及其他柳家女人的遗体也被从各个军官的藏品室借出,摆进水晶展柜。

  然而,亚罗国际处境的改善,远不止文化交流的功劳。一个不可告人的真相潜藏幕后——周家将要通过走私R389,攫取了天文数字的财富。周家利用高吸收率的女尸作为“容器”,绕过全国上百个监测点的探测,将R389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往国外。各国为了获取这稀有资源,纷纷放下敌意,与亚罗修好关系,实则是与周家暗中交易。应了那句古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柳莹在电视前,凝视着画面中,展柜里柳兰与柳雯的塑化遗体。他们的娇躯赤裸,毫无秘密可言,连同其他柳家女人的尸体,这些曾为家族牺牲的女人,如今被当作商品,在全世界面前展示,女性的尊严荡然无存。

  柳莹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也成了这样的“展品”,该怎么办?

  想到自己全裸的身体成为展品,像展台的那些女尸一样,供人上下打量、评头论足,她居然……兴奋起来了。她蹲下来,紧紧并拢双腿,似要抑制体内的那股熟悉的暖流,但终究还是压不下这奇特的快感,她就这么蹲在地上,喷了。

  展览结束后,柳家的尸体被送回藏品室。可柳莹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回不来了。

  第十一章 棋子

  尤记得,前不久,全国军事会议的第一个夜晚,柳莹是带着准备去的。她换上了最贴身的性感衣服,在领口别了枚小巧的珍珠胸针——那是能释放微弱催情香气的特制饰品。当霍渊的秘书通知她“元帅有请”时,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时,他们在密室中,烛光摇曳,将霍渊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雪茄,目光落在她身上,夸奖她这些年写的方案水平不错、很有创新性;夸奖她的军事才华;也夸了柳莹的美貌,说她是万中无一的尤物。

  霍渊的夸赞不过是场面话,他这辈子阅女无数,收藏的“藏品”里,每一具皆为极品中的极品。柳莹的美貌虽惊艳,却尚未达到他藏品的标准。但她位高权轻,又因家族的脆弱处境,成为霍渊眼中完美的棋子。

  柳莹敬了个军礼,腰肢却微微弯曲,恰到好处地露出领口下的沟壑:“能入元帅的眼,是我的荣幸。”

  “何止是入眼。”霍渊笑了,招手让她过去,“过来,给我讲讲,山北的派系纷争,你怎么看?”

  柳莹走到他身边,顺势坐在沙发扶手上,手臂“无意”间蹭过他的肩膀:“老派系固步自封,新势力急功近利,唯有依附元帅,才能走得长远。”她的声音柔媚,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袖口,“就像我,若没有元帅的赏识,哪能有今天的地位?”

  她走起了以往的“流程”——那天晚上,柳莹以身体为武器,精准地迎合他的欲望,胸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修长的双腿缠绕着他,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那晚的缠绵,更像是一场权力的交接。柳莹褪去军装时,动作缓慢而优雅,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他的欲望点上。

  “元帅……”欢爱结束后,她在霍渊的耳边低语,“我想为您分忧。”

  “分忧……哼,我正需要有人帮我分忧。”霍渊抚摸着她的脊背。

  他确实需要一个在山北的代理人——柳莹的野心与家族的脆弱,让她不得不依附更强的势力,而霍渊的权势,足以让她俯首听命。

  ……

  亚罗军政府的十三军区,从来都是权力博弈的修罗场。表面上,将领们对着军旗宣誓忠诚,公文里写满“协同作战”的冠冕堂皇,可暗地里,派系间的刀光剑影从未停歇。山北军区地处边境战略要冲,更是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旧贵族派系握着兵权不放,新兴势力试图分一杯羹,而柳家,就像在火山口上崛起的新贵,凭借柳莹的火箭式晋升勉强站稳脚跟,却时刻面临着被吞噬的风险。

  柳霆坐在山北军区的办公室里,指尖摩挲着柳家的族谱,目光落在“柳兰”“柳雯”两个已经画上叉的名字上,眼底满是沉重。“莹儿,你在京都要小心,霍渊元帅召你,绝非只是看重你的才华。”

  电话那头的柳莹正对着镜子整理军装,肩章上的金星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堂兄放心,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她的指尖划过锁骨处的红痕,“柳家的命,攥在我手里。”

  她太清楚自己的“价值”。从山南大学毕业时,她以为才华能打破柳家女性的宿命,可军队的现实教会她:军装下的娇躯,才是最锋利的武器。如今,她的目标直指亚罗权力金字塔的顶端——霍渊元帅。这位军政府的最高统治者,办公室位于京都军区的顶层,落地窗外是整个京畿的全貌,墙面上挂着的不是勋章,而是他亲手绘制的十三军区势力分布图。

  接到霍渊的紧急召令时,柳莹正在训练场视察。专列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外的灯火如流星般划过,她靠在座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军装纽扣。她知道,霍渊绝不会无缘无故召她进京——山北的派系斗争愈发激烈,周家因R389的垄断势力膨胀,早已引起霍渊的忌惮。而她,就是霍渊抛出的那颗制衡周家的棋子。

  ……

  京都军区的密会室,墙壁镶嵌着深红色的胡桃木,灯光昏暗得恰到好处,既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又能隐藏眼底的算计。霍渊坐在主位上,身后是亚罗军旗,金色的流苏垂落在椅背上,彰显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柳莹推门而入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元帅,山北军区中将柳莹,奉命前来!”

  他正在翻阅文件,头也没抬:“柳中将,坐。”

  “谢谢长官!”柳莹抽出椅子,挺直腰杆地坐下,双手搭在大腿上。

  她刚坐下,门又被推开,周承宗走了进来。这位周家的掌舵人穿着笔挺的上将制服,肩章上的金星比柳莹的更亮,他的目光扫过柳莹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霍渊挥手示意卫兵退下,房门悄然合上,只剩三人。办公室内除了柳莹和霍渊外,还有周家的核心周承宗。

  “柳莹,你在山北那边,一直以来都干得不错,年轻有为啊!”

  “多谢元帅关心,我这点小成绩,全赖各位长官的栽培。”柳莹闻言,唇角轻扬,声音清脆却不失恭敬。

  “嗯,家族那边,柳霆还好吧?上次我见他,脸色有点苍白,莫不是操劳过度?”

  “堂兄一切安好,只是军务繁重罢了。”

  “你早就是各大军区焦点了。说说,你对未来有何打算?别总想着单枪匹马,军队里,靠山很重要。”

  “元帅教训的是。我自然以军区为先,一切听从调遣。”她的回应滴水不漏。

  “老周,你也别光坐着。来,介绍一下,”霍渊放下文件,手指在桌角轻轻敲击,“这位是周承宗上将,负责R389项目。柳莹,你以后配合他的工作。”

  周承宗率先伸出手,掌心粗糙而有力,握住柳莹的手时,刻意加重了力道:“柳中将,久仰大名。听说你不仅战术厉害,‘执行力’也很强?”他的目光在她的胸脯上停留了一瞬,语气里的暧昧不言而喻。

  柳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尖却已泛白:“周将军过奖了,我只是尽军人的本分。”

  “R389是亚罗的战略核心,”霍渊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锋,“这次让你们合作,是为了确保项目安全。柳莹,你带队负责保卫工作,务必万无一失。”

  “是!请元帅放心,柳莹定不辱使命!”柳莹起身敬礼,目光却在霍渊与周承宗之间转了一圈——她看得明白,霍渊是想让她分走周家的权力,而周承宗,绝不会甘心,也不会坐以待毙,大概率,他会猛烈地反扑。

  “很好,我期待你的表现!”

  然而,霍渊隐瞒了真正的算盘:若柳莹成功,他将在山北安插一枚忠心的棋子;若失败,她的牺牲也能震慑其他派系,巩固京都的权威。柳莹的生死,对他而言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大不了另觅他人。

  霍渊然后又对着周承宗说,“承宗,柳莹会配合你的工作,多多跟她交流,只有合作,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

  “好的元帅,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完成任务。”周承宗表面恭维,但心里早就犯起了嘀咕。

  之后他们三人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些合作的大方向内容,大致的具体工作怎么分配等等细节。

  正事的讨论告一段落,霍渊指尖轻敲桌面:“老周,你先去忙吧,我和柳莹还有些细节要聊。”

  周承宗先行离开。

  密会室内,只剩下霍渊与柳莹。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柳莹站起身,缓缓走向霍渊。她解开军装的纽扣,一颗、两颗……动作缓慢而带着诱惑,外套滑落肩头,露出内里令人血脉贲张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

  “元帅,”她俯身靠近,胸前的丰满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胸膛,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锁骨,缓缓向下,停在小腹处,轻轻一按,体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嗡嗡声,一颗跳蛋在她下体悄然震动,细微的震颤让她私处早已湿润,淫水顺着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甜腻气息——她早有准备。

  “你可真是……有备而来。”霍渊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一把将柳莹拉入怀中,粗糙的大手探向她的腰肢,感受那柔韧的触感。

  “将军,军队里不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吗?”柳莹轻笑,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身体贴得更紧,胸前的丰满挤压着他的胸膛,挑逗意味十足。她的话语带着双关,温热的呼吸拂过霍渊的耳畔,让他心头一荡。“我知道,山北的局势复杂。”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领带,“但我需要您的支持。”

  霍渊的呼吸骤然急促,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腰肢:“你想要什么?”

  “上将军衔,还有山北军区的话语权。”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我会成为您最听话的棋子。”

  “哼!”霍渊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贪婪地汲取她的甜美。

  柳莹的娇喘从喉间溢出,身体在跳蛋的震动下微微颤抖,湿润的下体早已饥渴难耐。她被霍渊压向红木书桌。霍渊大手一挥,桌上的文件与地图被扫落一地。柳莹被他压在桌上,黑色蕾丝内衣在粗暴的撕扯下化为碎片,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饱满乳房泛着诱人的光泽,猩红的乳头早已硬挺,等待着被亵玩。

  霍渊的目光如饿狼般锁定她的身体,低吼一声,俯身含住一颗乳头,舌尖挑逗着那敏感的顶端,牙齿轻轻啮咬,引得柳莹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将军……”她的声音放荡,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微微弓起。霍渊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下体,拨开湿透的蕾丝内裤,熟练地取下那颗兀自震动的跳蛋,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液。他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与湿热的温度,柳莹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你这身子……真是天生的尤物。”霍渊解开自己的军裤,释放出早已硬如铁的巨物,龟头在柳莹的阴唇间轻轻摩擦,挑逗得她娇喘连连。

  霍渊的书房,成了权力与欲望的战场。柳莹躺在红木书桌上,军装被撕得粉碎,霍渊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宣告他的掌控权。

  “元帅……来吧……”柳莹迎合着他的动作,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主动将自己送上——这场肉体的交易,是她为家族和自己铺就的晋升之路。

  霍渊不再犹豫,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体内,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带来极致的快感。柳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抓住桌沿,指甲深深掐入木头,身体在剧烈的抽插中不住摇晃。虽然霍渊年近六十,但动作依然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宣泄着他的权势与欲望,啪啪的撞击声在书房内回荡,混杂着柳莹的呻吟与霍渊的低吼,淫靡而充满原始的野性。柳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波荡漾,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与桌面的冷意交融。

  “啊……元帅……”她的呻吟放荡而刻意,身体却在暗中计算——这场交易,她必须赢。

  霍渊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莹丫头,你这身子……就是要被狠狠肏!”他的动作愈发激烈,肉棒在她的体内左突右撞,每一次深入都直达花心,带出一波波淫水。

  终于,柳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高潮,淫水如潮喷涌,喷洒在霍渊的小腹上。她瘫软在桌上,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霍渊紧随其后,低吼一声,将炙热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的甬道,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两人喘息着,书房内恢复了短暂的寂静。

  事后,霍渊靠在椅背上,看着柳莹重新穿上军装:“丫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顿了顿,“只要你完成R389的保卫任务,我答应你的,都会兑现。”

  柳莹整理好衣领,敬了个军礼:“多谢元帅栽培。”

  ……

  周承宗出了办公室,往自己的办公室走,想到柳莹和元帅在里面,可以谈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可以谈论如何分走自己的“蛋糕”,心里惴惴不安。周承宗早从霍渊元帅的话里看出他的意图——空降柳莹参与“联合项目”,名为合作,实为分权。R389,这块“大肥肉”,是周家家族的命脉,怎能与外人分享?周家决定阳奉阴违,表面配合上级,誓要独吞R389的利益。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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