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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成舞(西洋镜系列)】(1-4)
作者:主治大夫
2025/10/18 发布于 SIS
字数:41787
第一章
查德结束了在海滩上漫长一天的救生工作,驶入车道时不禁叹了口气,暗自思忖自己究竟还想在这行干多久。身高6 英尺4 英寸(约193 厘米)、体重225磅(约102 公斤)的他拥有极佳的体魄——这是救生员的必备条件,所有救生员每三个月都必须通过一系列严苛的体能测试。每日上班前在海中游5 英里,既能保持肌肉线条,又能放松身心。他顶着被阳光晒成浅金色的长发,蓝眼睛炯炯有神,再加上古铜色的肌肤,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他深谙此道,身边总不缺美艳女子供他挑选。
将雪佛兰眼镜蛇GT停在门廊下,查德走进这座与母亲琼共居的宫殿般宅邸——父亲在他八岁时因事故离世。他生前购买的大额人寿保险不仅清偿了房贷,更让母子俩余生衣食无忧。尽管如此,琼仍坚持保留与查尔斯共同创办的舞厅。她解释说,这让她觉得查尔斯始终陪伴在侧,同时她也需要这份事业来获得人生价值感。查德尚未明确人生方向,因此过去两年担任救生员的工作尚可接受——尤其考虑到这份工作的额外福利。
救生员的工作本质上就是坐着观察海滩、海水和游人,他终究需要做点什么。毕竟,他才二十三岁。
42岁的琼身材依然苗条,拥有令人惊叹的双腿,身高5 英尺8 英寸(约173厘米),对舞者而言略显高挑。她胸前是C 罩杯的丰满双峰,配着深褐色的硕大乳头,蜂蜜色的头发与榛果色的眼睛相映生辉。
查德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径直走向泳池区——他知道母亲定在那里。她总在傍晚时分花上两小时,在不灼伤肌肤的余晖中放松身心,随后才去舞蹈工作室上晚课。
不出所料,他发现母亲正和邻居达琳正在热络地聊着天。她们是形影不离的好友,每天都在后院网球场打球,这让两人始终保持着健美体态。达琳只有5 英尺2 英寸高,体重刚过100 磅,红发绿眼,胸围B 罩杯,这两人的组合显得格外不协调。
“哟,你来了,”琼抬头看见查德走近,阳光瞬间被遮挡,“今天过得愉快吗?”
“没什么特别的,这样也好,”查德坐下时目光扫过两位身着比基尼的女子——她们都趴着晒太阳,上身赤裸,丁字裤几乎毫无遮掩。
“今天没救人吗,查德?”达琳微笑着问他,抬眼时用双手半遮着裸露的双峰。
“今天没有,”查德答道,“除非你觉得处理晒伤也算救人。明明有这么多防护知识,人们怎么还这么不注意呢。”
“你平时怎么护理她们?”达琳追问。
“我通常给他们涂高防晒指数的芦荟乳液,”查德回答。
“他们肯定很享受,”达琳笑着说,“你乐在其中吗?”
“得看对象是谁,”查德笑着回应,“又老又胖的绝对没意思,但晒伤最严重的往往是这类人。”
“给我涂防晒霜会让你反胃吗?”达琳笑着问,伸手去拿润肤露瓶子。
“当然不会。”查德应道,一口气喝完啤酒站起身。
“我得去冲个澡准备去工作室了。”琼坐起身,双手捂着胸前的上衣说,“你们俩继续涂防晒霜吧。”
“你的手真棒,查德。”达琳轻叹着,他跪在她身旁开始往她背上涂抹乳液,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完全覆盖她娇小的背脊。“你在海滩上看到女孩会不会兴奋?”
“天天都兴奋。”查德边说边将乳液抹到她腰际。
“我敢说她们也兴奋得很,”达琳说着,双腿自然分开,任他宽厚的手掌滑落到她赤裸的臀部。
“我愿意这么想,”查德笑着回应,将乳液揉进她的臀瓣间,时而轻捏,时而分开。当他拨开臀瓣时,那朵玫瑰花蕾清晰可见——细绳穿过臀缝延伸至遮掩私处的薄布,那布料正滑落在她丰满的阴唇之间。
琼走进淋浴间时叹了口气。这是间宽敞的浴室,配有大型雨淋花洒,深邃的凸窗正对着后院,泳池和网球场尽收眼底。她再次意识到达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早已接受甚至习惯了查德每周两三次带回家的女孩们,如同永不停歇的游行队伍。她深知儿子俊美非凡,这份美貌甚至超越了血缘关系——他就是如此耀眼!当她望着凸窗外,看见查德正将阳具在达琳体内抽插时,她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朋友们对此的赞叹她早已听腻,此刻她只是默默接受着这个事实。
其实一年多前她就察觉查德与达琳有染,尽管达琳从未向她提起过,始终装作若无其事。她选择沉默,默许儿子作为成年人自主选择人生的权利。她暗自揣测达琳是否知晓,自己的女儿贝丝同样是查德床榻的常客。
查德知道只要抬头就会撞见母亲的视线。数月前他初次察觉她的窥视,但见她始终沉默,便不再在意,反而沉溺于同时肏着邻居妻子——那个与母亲同龄的女人——以及她女儿的快感。贝丝在床上很棒,热情奔放,但远不及她母亲那般饥渴难耐。
“哦,查德,太舒服了,”达琳呻吟着,伸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臀瓣,任由查德粗壮的阳具在她肛门里进出抽送,“没人能像你这样操我的屁股。”
“你的屁股生来就是为操而造的,”查德呻吟着将阳具从她肛门抽出,开始在她身上喷洒精液。
当琼看到查德的阴茎将精液喷洒在达琳的臀部时,她感到双膝发软,一阵微弱的高潮在体内荡漾。即使隔着距离,她也看得出他的阴茎和父亲的一样粗壮,甚至可能更大。
“杰里米对操我的屁股可没兴趣,”达琳叹息着,用手指拨弄着沾满精液的臀部,将手指送进嘴里舔舐,“能有你来满足我真是走运。”
“我觉得他疯了,”查德摇头道。
“他自有他的用处,”达琳笑着起身整理比基尼,“下次我干脆只给你口交好了。”
“听起来不错,”查德笑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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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该约会了,琼穿着衣服时暗自思忖,懊恼地意识到上次约会已是数月前的事——那也是她最后一次亲热。查尔斯去世后,她再没觉得需要或渴望投入情感关系。失去丈夫后,工作室占据了她全部时间,还要同时扮演查德的父母角色,毕竟孩子生前与父亲感情深厚。
结果查德在工作室的时间反而更长了。琼不愿送他去托儿所,干脆把工作室的一间房改造成他的房间,配齐玩具、电视和电脑。她的教练们都宠爱他,学生们也对他百般呵护——这些学生大多年纪较大。
新加入交谊舞班的学生多为鳏寡、离异或退休人士,他们因人生重要支柱的缺失而感到迷失方向,寄望通过学习舞蹈重建社交纽带。
在舞蹈室长大的查德,最初只是通过长期浸润的环境学会了跳舞,直到14岁才真正展现兴趣并开始刻苦学习。尽管琼确信他会成为出色的教师,但他从未流露过教学意愿,却已掌握足够技能通过黄金标准考试——这项成就鲜有人能企及。
查德本可继续进修戏剧艺术,他却中途停下脚步,但仍常出席周五舞会。每当琼承诺查德会出席时,到场者便格外踊跃——所有女性都渴望与他共舞,琼确信她们既为舞技,更为感受他掌心的触感。
琼知道,尽管违背了校规和传统,查德却一直偷偷地与部分教职员工以及几名学生保持着私密关系。她清楚自己应该找他谈谈这件事,但也明白查德心知肚明自己的行为不合规矩,却依然我行我素。
只要他的行为尚未引发任何问题,她便倾向于让事情顺其自然。唯一令她踌躇的是,他交往的学生都比他年长许多,甚至与她同龄或更年长。他本就不缺钱财,所以那些人极其富有的事实,在她看来根本无关紧要。
“帮我拉下拉链?”琼背对着查德问道。
“好的。”查德应道,拉起她裙子的拉链——那件及大腿中段、低胸设计的礼服正是她工作时的标配。她曾告诉过他,让男人垂涎三尺也无妨。
“明晚你会来派对吗?”她满怀期待地问,“这会让所有人开心,包括我。”
“我会去的。”查德应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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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德依然热爱跳舞。他舞技娴熟到无需刻意思考,比任何学生都更精湛,因此能配合不同舞伴的水平和舒适度起舞——这正是他广受欢迎的原因之一:他从不炫耀,更不会刻意压制舞伴。他坚持要和派对上的每位女士至少共舞一次,但最令人难忘的莫过于最后与母亲共舞的探戈。当他们结束舞步时,掌声与欢呼声经久不息。
“你一如既往地出色,”格洛丽亚- 肖尔仰头对查德微笑着说。
“我永远跳不出那种境界,”她丈夫莫里斯说,“但看你们跳确实很享受。”
“要不要跟我们回家?”格洛丽亚挽着他的手臂提议,“莫里斯可以看着你操我。他向来乐此不疲。”
“听起来是结束夜晚的好方式,”查德笑着回应,目光落在神采飞扬的莫里斯身上。
琼抬头时,恰好看见查德正与格洛丽亚夫妇——一比她年长几岁的夫妇——随人群离去。他们夫妇俩学舞已有多年。莫里斯在全国各地拥有购物中心,他们举办的派对以现场音乐和舞池着称。当众人告别离去时,她听见查德的车轰鸣着驶远。
尽管与格洛丽亚和莫里斯有过六七次类似的邂逅,查德仍觉得莫里斯的举止颇为诡异——他总坐在床边,看着格洛丽亚含住他的阴茎(她几乎无法将整根吞入口中),随后又几乎流着口水观看查德操弄她。她的阴户丰满,饰着精致银环的褶皱阴唇,还有一颗肥硕的阴蒂,查德操弄着她意外紧致的阴道时,正用拇指揉搓着那颗阴蒂。格洛丽亚像离水的鱼般在他阳具上翻腾扭动,高潮不断,喘息着迎接查德的抽插。
当他终于射精,精液填满阴道又溢出时,正要将阳具递到她嘴边让她舔净,莫里斯却跪倒在地,将嘴唇紧贴在妻子满溢精液的阴户上,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查德一路笑着回家的路上,知道自己今晚能睡得更香——毕竟刚和一群渴望磨蹭他的女人跳完舞,把人挑逗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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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名参加了两周后哈迪维尔的舞蹈比赛,有四家工作室参赛,”几天后的晚餐时,琼宣布道,“只有两天赛程。你能帮忙带队吗?”
“当然,”查德应承着,他深知这类跨工作室比赛,自己常能从其他工作室的女教师身上得手——多数男教师都是同性恋,这片猎场对他而言毫无阻碍。
“我可要你确保我们的学生得到妥善照顾,别被冷落了,”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之后你再去寻欢作乐,行吗?”
“好的,妈妈。”查德笑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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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吸你鸡巴的功夫像不像我?”贝丝喘着粗气问道,她正把下巴上的精液刮进嘴里,一只手仍紧紧套着查德粗壮的阴茎。
“我还以为是你妈教你的呢,”查德笑道,“你们的技巧简直如出一辙。”
“我总看着她给爸爸的朋友们口交,”贝丝叹息道,“有些技巧难免会学到。”
“有其母必有其女,”查德说着,将她推倒仰躺,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她剃得光洁的阴户在他面前舒展开来。当阴唇分开时,粘稠的蜜汁丝线连接着两片内唇,露出闪着光泽的穴口和阴蒂。“味道也一样,”他用舌尖沿着她分开的阴唇向上滑动,品尝着酸涩的汁液,随后将舌头深深探入,在她身下扭动的身躯间吮吸着她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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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们这个情况?”两周后,当琼带着全体学生抵达哈迪维尔时,她在接待处质问道。
“很抱歉,我也不清楚为何未通知您,”年轻接待员答道,“通常预订出现问题时,我们都会主动联系客人。”
“查德,看来你得和我同住一间房了,”琼说,“抱歉,实在别无选择。我不能让学生们挤一间房。”
“我能应付,”查德应道,心里盘算着这会多大程度打乱他的计划。现在他得说服某个女生带他回房间了。
“天啊,这也太离谱了!”琼看到将与查德共用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号床、没有沙发,仅有几把舒适的椅子和茶几时,彻底恼火了。
“我或许能另找房间。”查德提议道。
“不行,”琼摇着手指制止他,“我需要你帮忙。要是你住别处,根本不会在场。我们能应付的。”
五家舞蹈工作室已包下整间餐厅供当晚活动,让学员们能自由交流并结识其他工作室的伙伴。这向来是破冰放松的好方式。餐后众人前往租用的舞厅,那里将举办为期两晚的活动。首晚仅安排休闲舞会,既让学员们释放紧张情绪,也让他们提前熟悉次日比赛场地。
查德确保与本组八位女性学员各跳两支舞后,才开始邀请其他工作室的教练共舞。
学员们向来喜欢看教练们跳社交舞的模样,因此他优先邀请学员的做法并未招致任何不满。他原本将目标锁定在三位女教练,但其中一人主动拖他进后室,含住他的阴茎后转身弯腰,掀起裙摆露出赤裸的臀部和湿润的阴户。他欣然将阴茎插入其中,射精时将精液灌满她的口腔,以免返回舞池时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
待夜幕终落,查德又与她缠绵了一次,此刻已酣然欲睡。当母子俩回到酒店,查德让母亲先用浴室,自己几乎在椅子上睡着。直到她穿着那件老男人T 恤——她睡觉时总爱穿的旧T 恤——走出浴室时,他才猛然惊醒。
冲完澡的查德走出浴室,看见母亲背对着他躺在床的另一侧,早已沉沉睡去。尽管他通常裸睡,此刻仍谨慎地穿着内裤小心翼翼爬上床,生怕惊醒母亲。
清晨醒来时,查德一头雾水,随即发现母亲在夜里将一条腿和一只手臂搭在了他身上,那件老男人T 恤已褪至腰间。他能感觉到她赤裸的乳房紧贴着自己的侧腹,晨勃的阴茎被困在她的大腿下,而她裸露的阴户正压在他的大腿上。
查德极力试图挣脱母亲的缠绕,最终成功让她翻身仰卧,那对饱满的乳房与硕大的深色乳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虽曾多次瞥见这些部位,却从未见过如此赤裸的景象。
从床上滑下后,查德站起身俯视熟睡的母亲,当他看见她分开的双腿间露出的阴户时,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她肥厚的阴唇间伸出深色内阴唇,上方还矗立着粗大的暗色阴蒂。这景象令他阴茎猛地一跳,但见母亲开始翻动,他立刻转身奔向浴室。
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时,琼正坐在椅子上查看当日行程。
“该你了,”查德说,“睡得还好吗?”
“睡得像块石头似的,”琼微笑着仰头回答,“一躺上床就立刻昏睡过去。”
“希望我没打鼾,”查德咧嘴笑道。
“就算你打了,我也没听见,”琼回答道,“让我先冲个澡,然后咱们去吃早餐。”
这正是查德最讨厌的周末环节:盯着学生们练习动作,午休时进行初赛,晚餐后是决赛,最后是颁奖典礼。又一次间歇后,众人齐聚赛后派对舞会,多数人特意为这场盛会准备了华服。
查德换上长袖衬衫,将衣袖卷至肘部,故意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宽阔黝黑的胸膛,下身搭配紧身牛仔裤。琼则换上黑色网眼连体衣,外搭黑色迷你裙。尽管网眼编织紧密,她裸露的双乳与深色大乳头仍清晰可见。
查德原以为她穿的是丁字裤,但当琼弯腰调整六英寸细高跟鞋时,迷你裙后摆撩起,露出臀部下方与私处——那对长长的阴唇紧贴着网眼连裤袜的轮廓清晰可辨。
礼仪规范依然约束着查德,他不得不先与每位学员共舞数回,才能获准与其他工作室的师生切磋。他注意到母亲依旧是各工作室争相邀舞的焦点。
当有了开放式酒吧的酒水助兴时,全场气氛正热烈,部分学员突然喧哗着要求琼和查德跳他们闻名的探戈。
探戈是源自阿根廷的极具感官魅力的舞蹈。其舞姿分为开放式与闭合式两种:开放式仅以双手接触,闭合式则需身体贴合——阿根廷风格强调腰部至肩部的紧密接触,而美式及国际风格则侧重膝盖至腰部的贴合。
琼作为女舞者身材高挑,探戈堪称她的完美舞种。查德自始便偏爱拉丁舞,尤以探戈为甚。他们将琼与查尔斯首创的舞步演练至炉火纯青,曾在专业赛事中演绎过这套编舞。
在众人鼓动下,琼与查德步入舞池中央。琼倚靠着查德,左腿搭在他右腿上,骨盆紧贴着他的身体,同时抬起右腿勾住他大腿后侧,形成钩式科特舞步。当两人向后倾斜、双臂伸展、仅以骨盆相抵时,音乐响起,查德不禁注意到她那对深色乳头已然挺立,几乎要穿透紧身衣的网眼面料。
查德立刻后撤完成标准的科特舞步,随即用右腿将琼恩抛向空中完成波莱奥旋转。当她左腿高抬至鞋尖几乎触及头顶时,全场惊呼,查德才缓缓放下她,两人正式起舞。每次查德将她扇形甩向右侧时,他都清楚裙摆必然上卷,令她臀瓣若隐若现。
舞蹈终章,琼退回起始位置,左腿搭在查德右腿上,右腿勾住他大腿根部形成甘乔,查德右手环抱她腰际,左手高举她的右手。两人骨盆紧密相抵,查德牵引她上半身左右摇摆,画出圆弧轨迹。
当全场爆发出掌声时,琼惊愕地睁大双眼——她竟能感受到查德的阴茎在她阴户与下腹间跳动,那根硬物如此坚挺。双腿发软的她勉强站稳,众人围拢道贺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私处的湿润,目光更未错过他紧身牛仔裤里因她体液浸湿的巨大凸起。
查德急欲抽身。他从未在与母亲共舞时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反应,他们跳过这支探戈已有数百次之久。他确信她感受到了自己暴怒的勃起——当两人紧贴扭动时,这根本无从忽视。但此刻他却被这群崇拜者围困,若不离开便无处遁形。
“天啊,我累坏了。”琼脱掉舞鞋倒在床上时轻叹道,双脚仍踩着地面,不经意间让查德目睹了湿透的私处紧贴渔网连体衣的撩人景象。
“看来大家都玩得很尽兴,”查德说着转过头,生怕被发现盯着看——他的阴茎已开始有了反应。“要先冲澡吗?”
“好的,谢谢,”琼坐起身回应道,“我大概是老了。以前跳一整晚舞都不会累。”
“你永远不会老,”查德说,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查德洗完澡后悄悄爬上床,琼正穿着那件老人款T 恤侧身背对着他。清晨醒来时,情景依旧:琼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胯侧,胳膊下的T 恤褶皱成团,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压住他的阴茎,另一只手臂横着搭在他胸口。只是这次琼动了动,睁眼后猛地惊坐起来——她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
“呃,早上好,”查德望着她震惊的表情笑道,“睡得香吗?”
“大概睡得挺香,”琼边从他身上挪开身体边拉下T 恤,但查德已将她尽收眼底,“对不起。”
“为什么?挺舒服的嘛。”查德反问道。
“我们该出发了。”琼爬过他的身体站起身,双腿大张的姿势让他能清晰看见她敞开的私处,长长的阴唇垂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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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德庆幸能回到家乡的海滩。每日的游泳和沙滩时光让他恢复平衡,更别提整整一周每晚都有不同女孩相伴。但母亲的影像开始重叠在眼前女孩身上,让他感到不安——无论是被口交还是做爱时,他总会想起母亲。
琼重新投入工作室,比赛后的兴奋期总伴随着新学员的涌入。每当想起与查德的最后那支探戈,她总将不安搁置一旁,告诉自己无需在意。可每当想起查德的阳具紧贴着她的触感,她仍会感到烦躁。从浴室隔间偷窥他与达琳交欢的场景,更让她如鲠在喉。她甚至约会了两个不同的男人,试图将那份念想从脑海中驱散,尽管对方热情洋溢,她仍觉得未能彻底摆脱。
“你看这个,”当晚与查德共进晚餐时,琼将一张传单推到桌前。
“年度探戈大赛,”查德瞥了一眼说道。“每年都办。”
“我听很多人提起过,”琼缓缓说道,“当然包括我们的学员,还有其他工作室的学员、教练和老板。他们觉得我们应该参赛。”
“什么?你和我?”查德瞪大眼睛盯着她。“我知道大家喜欢我们,但我们真算得上世界级的探戈舞者吗?”
“或许现在还不够格,”琼回答,“但只要遇到合适的教练,加倍努力的话,我觉得我们能达到那个水平。你感兴趣吗?”
“比赛在圣保罗举行,”查德再次盯着传单说道。
“令人惊讶的是,每年参赛的美国人很少,”琼说,“我查过了。而且从未有美国队伍夺冠。”
“你很想参加吧?”查德问道,“为什么?”
“首要原因,是因为这支舞是你父亲和我共同编排的,”琼回答,“它对我而言远不止是一支舞。无论我们夺冠还是首轮出局,只要你我能站在世界舞台上完成它,我就能真正获得心灵的平静。”
“哇,”查德轻叹道,“我没想到……十五年了。我依然想念他,但不再像从前那样深陷痛苦的哀伤。”
“我的感受不同,”琼说,“他是我的丈夫。除了你,我从未如此深爱过任何人。”
“明白了,”查德说,“还有其他想法吗?”
“我渴望赢得比赛,尤其与你共舞,”琼脸颊泛红,“我们的最后一支探戈,远超以往任何一次。完全是另一个境界。若能夺冠或取得佳绩,对事业的推动也将无比巨大。”
“但你其实不需要这个吧?”查德问道,“毕竟我们俩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我需要凭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琼回答,“我为舞蹈工作室的成就感到自豪。若能让它持续发展,同时保持每位学员踏入门槛时感受到的活力与喜悦,那将是我的理想。我非常渴望实现这个愿景。”
“哇,这可真不是我预想的晚餐话题啊,”查德轻笑着说,“好吧,假设我暂时支持这个计划。具体方案是什么?我希望听听真正懂行的人评估我们成功的可能性,而不是那些认识我们、难免有偏见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琼承认道,“我认识一个朋友,你懂的。总之我打算通过他联系安德烈斯- 加拉奥。”
“安德烈斯……不可能吧!”查德爆笑起来。“他不是地球上最伟大的在世探戈之神吗?”
“我觉得能联系上他,”琼说,“但联系时需要寄视频。你愿意和我一起练习并帮忙录制吗?”
“你当真要这么干?”查德追问。
“我想是的,”琼回答道。
“你知道吗,我几乎不记得你曾说过自己想要什么,”查德若有所思地说,“你总是更在意确保别人不缺什么——当然主要是对我,但在工作室里对学生们也是如此。这就是他们如此迷恋你的原因。”
“而我一直误以为是因为我教舞教得好,”琼瞪了他一眼,随即微笑着说。
“你确实是最好的,”查德回答,“是你教会我跳舞的。”
“要我说,你跳得也不差,”琼说着紧紧抱住了他。
“这算什么啊,”查德嘟囔着说,“这周我坐在海滩上反复琢磨,这当真是我想要的人生吗?可实在想不出其他感兴趣的事。我觉得是时候做些你真正想做的事了,咱们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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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回事?”次日查德从海滩回家时,发现泳池另一侧重型机械正在翻土,一群工人正忙碌地施工。
“我在建舞厅,”琼微笑着回答,“很酷吧?”
“确实酷毙了,”查德俯视着她,“这和探戈比赛有关吧?”
“当然,”琼点头同意,“但从商业角度看,这笔开销可以抵税。我只需说明是为周五派对建造的,偶尔在此举办活动。无论如何都是明智之举。我不想在工作室排练,”她解释道,“那里总有人打扰,难以集中精力。”
“看来人手不少啊,”查德观察道。
“付款条件是必须一个月内完工,”琼说,“提前一天完工有奖金,延误一天就扣款。当然我同意了加价,不过没关系。建筑规范规定他们每天8 点到20点施工,我已要求他们尽量减少对邻居的噪音干扰。他们保证会提前完工。我们至少还有六个月时间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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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提前四天竣工后,查德从未如此拼命工作过。这座看似两层的建筑实则仅有一层,面向泳池和住宅的可折叠隔音防爆玻璃墙高耸入云。挑高天花板悬挂着三盏巨型水晶吊灯,将50×30英尺的镶木舞池照得通明。厅堂深处设有阶梯式乐池,可容纳20人编制的管弦乐团。后墙前方可降下110 英寸QLED电视屏幕,尖端视听系统令空间臻于完美。
琼将舞步分解为不超过单个动作的模块,每个模块又包含多个独立动作。他们逐个模块反复练习,每个动作都要练习到她满意为止才进入下一个模块。
某些激烈动作——比如相互摩擦——会引发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勃起,根本无从掩饰。琼通常穿着白色连体紧身衣,查德则穿着运动短裤和T 恤,两人始终穿着舞鞋。白色衣料下她深色的乳头清晰可见,汗水浸透衣料使其近乎透明,尤其在乳头周围和双腿之间,这种透明感来得特别快。当琼反复用私处磨蹭他长达半小时直至满足时,他运动裤前端早已湿透。排练结束时,琼向后仰身靠在他怀里,用阴部摩擦他坚硬的阳具,他竟当场射精,精液在裤裆里喷涌而出。他确信她心知肚明。当她阴户紧贴着他时,必然感受到他脉动的身体,但她始终沉默不语。
琼每天比他早醒数小时,两人进行两小时晨间训练。傍晚她从片场归来后,他们通常至少再练一小时,有时更久。仅用一周时间,他们便将整套舞步按段落分解至琼满意为止。随后开始完整演练。若不暂停调整,每次完整跳完仅需三分钟出头。经过两天至少五十次的反复练习,琼认定可以开始录制。查德感觉自己闭着眼睛都能自动完成。
新舞厅的视听系统包含四台摄像机,每台悬挂在角落上方10英尺处。当琼仅用十几次拍摄就满意时,查德松了口气。她耗费近两天时间筛选出最满意的视频片段,随后便联系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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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大约一周后,查德刚从海滩回家,正坐在泳池边给琼的背部涂抹润肤露,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琼- 贝克,”她接起电话说,“哦!加朗先生您好。是的,谢谢您来电。真是意外之喜,”她坐起身时竟忘了自己没穿上衣,裸露的双乳在身前摇晃,当察觉查德正盯着自己时,她脸颊泛红,深色的乳头也随之挺立。
“您喜欢我们的视频!哦,太好了。是的,我确实是他母亲。您这么说太客气了!您怎么说最重要的东西缺失了?激情!嗯,我知道这是爱的舞蹈。不过我认为查德应该参与讨论,加朗先生。若我寄张往返机票请您来小住几天,您会介意吗?这样我们就能深入交流,您还能看看我特意建造的习舞厅。当然会是头等舱机票。哦,谢了谢了,加朗先生。机票我来处理,很快会联系您。再见。”
“哦,查德,他同意来和我们谈了!”琼兴奋得跳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赤裸的胸脯紧贴着他欢喜地拥抱。“我太激动了!”
“我看到了,”查德俯身微笑着说。
“哦,该死!”琼想起自己没穿上衣,转身去拿上衣。
“不,别穿,”查德按住她的手臂说,“你这样很好。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还有别人的。”
“你到底为什么想看我这种老女人裸露上身?”琼红着脸问道。
“若只看你脖子以下,我会以为你才二十多岁。”查德答道。
“我的脸这么显老吗?”她神色惊惶地追问。
“至少三十岁,”查德笑着回答,看着她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得准备上班了,”琼转身捡起上衣,却未穿戴便走向屋内,裸露的臀部摇曳生姿,丁字裤的细带隐没在臀缝间。
第二章
“我是安德烈斯- 加拉奥。”这位蓄着浓密大胡子的瘦高中年男子举着写有姓名的牌子,走向在到达出口等候的琼和查德。“你们是琼和查德?”
“是的。”琼应道,“加拉奥先生,让查德帮您拿行李吧。”
驱车前往仅45分钟路程的宅邸途中,他们照例寒暄了几句旅途见闻。
“希望这里能合您心意。”当琼将他引至带独立卫浴的客房时问道。整间屋子俯瞰着宅邸后院、泳池、网球场以及新落成的舞厅——夜色中舞厅如宝石般璀璨生辉。
“相当不错,”加朗先生答道,“不过请叫我安德烈斯。”
“除非我叫琼,叫他查德,”琼回敬道,“同意吗?”
“同意。”安德烈斯微笑着应允,“若方便的话,我想参观一下舞厅。”
“您确定不饿?旅途不累吗?”琼关切道,“舞厅又不会跑。”
“我就是想看看舞厅,”安德烈斯坚持道。
“泳池常年恒温,”琼经过泳池时解释道,“请随意享受。”
“这里真美,”安德烈斯在舞厅里转了一圈后停下脚步,透过玻璃墙眺望灯光映照的泳池与远处的宅邸,城市灯火在天际线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能为我播放些音乐吗?”
“当然。”琼走向影音控制台按下几个按钮,卡洛斯- 阿库尼亚的探戈旋律随即充盈整个空间。
“愿意共舞吗?”安德烈斯向琼伸出手,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查德屏息凝视安德烈斯带着母亲翩然起舞,纵使她比他高出数英寸也毫不费力。他从未见过如此舞姿——与乐声融为一体,与地板融为一体,与舞伴融为一体。乐曲终止时,安德烈斯轻盈停步,引领琼完成一个镰刀步,随即以扇形步法将她轻巧甩向侧方。
“你舞姿绝妙,”安德烈轻吻她的手背,“谢谢。”
“从未有人能这样引领我翩然起舞,安德烈,”琼轻声回应,“实在美妙。谢谢你。”
“你的舞步编排精妙绝伦,”安德烈赞叹道,“是您亲自设计的?”
“是我已故的丈夫,”琼答道。
“我建议在结尾前加一段动作,”安德烈斯提议,“一种萨卡达步法。你明白吗?”
“就是你踏入我的空间,挤开我腿的那个动作?”琼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安德烈斯点头回应道。“萨卡达舞步有许多变体,但看你视频时有个动作立刻浮现在我脑海。在你最后那个钩形科特舞步之前,你正摆出扇形开式舞姿,左右摆动,双臂完全伸展。”说着他牵起琼的手,旋转着将她摆成他所描述的姿势。
“你现在的版本是:先大幅转体后撤,再收拢双腿,过渡成双人侧扇步走位。”他边示范边说明,“我想让你尝试的是:大幅转体后,我不会向前步收拢,而是向你的方向踏出一步——这叫萨卡达。此时你要将左脚笔直抬起,脚踝搭在我肩上。随后我后撤引导你完成最终的钩式勾腿步。你觉得能做到吗?”
“可以,我试试看。”琼深吸一口气移到侧面,握住他的手。
“然后……”安德烈斯轻拉她的手引导她内转,在她完成旋转起身时同步踏入——她抬脚的瞬间脚尖刚好越过他的肩膀,脚踝稳稳搭上。两人从右脚踝到肩膀形成紧密贴合,她以180 度站立劈叉的姿势,用大腿和骨盆紧贴他的腹部与胸膛。他随即后撤一步,她便轻盈地落入最终的钩式勾腿动作。
“天啊,这动作太性感了,”查德摇头赞叹,“我喜欢。”
“我也喜欢,”琼回应道,“不过我得好好练习才行。”
“没错,你需要迅捷不慌乱,”安德烈斯解释道,“而你得学会微微弯腰,拱起上半身让她的脚能越过你的胸膛,”他转向查德说,“我见过太多长高跟鞋在抬起过程中被卡住折断的场面。”
“那你会帮我们吗?”琼满怀希望地问。
“别急。”安德烈斯说。
“抱歉,你饿了吗?”琼问道,“或许渴了?”
“确实饿了。”安德烈斯回答,“确实饿了。”
“我们不吃红肉,”琼领他回屋时解释道,“我知道红肉是南美饮食的重要组成部分。你喜欢海鲜吗?”
“非常喜欢,”安德烈斯回答,“说实话,最近我的肠胃更适应海鲜。毕竟人老了。”
“但您才六十多岁吧?”琼问道。
“网上是这么说的,”安德烈斯轻笑,“不过我很快就要73岁了。能去我房间吗?有件东西要给您。”
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素面纸盒夹在腋下,脸上挂着笑意。
“我们喜欢随意用餐,”蓓儿在木质厨房桌旁坐定时解释道,安德烈斯将纸盒放在身旁的桌面上。“我做了海鲜沙拉,用当地各种绿叶菜搭配虾蟹龙虾等贝类,还有贻贝、蛤蜊和牡蛎。”
“听起来很棒,”安德烈斯说,随即打开纸盒取出酒瓶,“依我浅见,这是阿根廷三大顶级白葡萄酒之一——祖卡迪白中白。这款起泡酒类似香槟,采用纯夏多内葡萄酿造。若放入冷冻室15-20 分钟,温度会恰到好处。这款科洛梅高海拔特浓情白葡萄酒,搭配任何沙拉或海鲜都相得益彰;而这款阿德里安葡萄园白石帕姆塞拉白葡萄酒,最适合池畔午后佐以一大碗切块水果享用。”
“安德烈斯,你真是太贴心了,”琼将祖卡迪酒放入冰箱时说道,“谢谢你。”
安德烈斯向众人讲述起舞蹈生涯中的酸甜苦辣,那些联结所有舞者的欢愉与热忱。
“但如今一切都变了,”喝完祖卡迪酒后安德烈斯说,“激情已逝。当今舞蹈如此精准机械。若有人能创作出真正原创的作品,定会让众人俯首称臣。可现实却是‘汤不换药' ——你们美国人对此的形容再贴切不过。”
“你指的就是我们的视频吗?”琼问道。
“是的,”安德烈斯点头道,“从机械动作看你们天赋异禀,动作如合体般流畅——这正是多数组合难以企及的境界。但你们的舞蹈缺乏激情。我怀疑母子组合是否可能拥有这种激情。你们可曾体验过超越肢体层面的共鸣?”
“有过一次,”琼回答,瞥向查德时脸颊泛红,“联系您之前,我们在赛后派对跳了常规节目。那种前所未有的共鸣感,简直超凡脱俗。”
“但再未重现?”安德烈追问。
“那太……私密了,”琼低声说,“我们从未真正讨论过。”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安德烈斯眼中闪着光芒问道。
“我们变得……兴奋起来,”琼回答道,“我感到兴奋,也能感受到查德的兴奋。这彻底改变了舞蹈的状态。”
“但再也没发生过?”安德烈斯追问。
“没有,”琼摇着头回答,“有次我们排练给你寄去的视频时,正在练习收尾的钩式勾腿动作。当我磨蹭他时,感觉到查德射了。”
“我就知道你感觉到了,”查德脸红地说。
“你们聊过这件事吗?”安德烈斯问道。
“完全没有,”琼回答,“我只是忽略了这件事,明白这是自然反应。他是我儿子。”
“我当时好难为情,”查德说。
“我明白,但转念一想,能让这样的年轻人产生反应倒也令人欣慰,”琼说,“尤其当他——你是我儿子时。”
“好,我是这么看的,”安德烈斯双臂交叉在胸前,“你有能力跻身前十甚至前五,但前提是必须捕捉到你刻意回避的那种感觉,将其转化、放大,让它滋养你。探戈关乎诱惑与欲望。你们通过舞蹈相互引诱,挑逗、抗拒,最终彻底臣服。你们编舞最精妙之处,正是通过层层递进的诱惑舞步,最终抵达高潮的呈现方式。”
“彼此间的渴求必须在舞步中鲜活呈现,”安德烈斯阐释道,“最成功的队伍能将那份被压抑又奔涌的欲望,完美传递给观众和评委。我担心你们母子关系会成为绊脚石。其他队伍没有这种束缚,能自由展现彼此的欲望。在顶级赛事中,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而非舞步技巧。”
“竞技舞蹈就是表演时刻,”琼说道,“我不信自己无法升华自我、演绎所需角色。我这辈子都在做这件事。你什么都没说,”琼对查德说。
“是啊,我确实被震撼到了,”查德说,“我无法控制自己,但至少在跳舞时会刻意避免显得太过……亲密。我不会完全放任自己。”
“我再也找不到更贴切的表达了,”琼附和道。
“若想在比赛中脱颖而出,就得突破这层心理障碍,”安德烈斯摇头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样做没关系,你愿意尝试吗?”琼问查德,“你能做到吗?”
“愿意。但这在你心中有多重要?”查德反问,“毕竟安德烈斯持反对意见。”
“重要到我想尝试,”琼回答,“但我不想逼你。若你没这般重视,若你感到不适,我完全理解。”
“试一试不会要了我的命,”查德沉默片刻后说,随即露出苦涩的笑容。
“您愿意指导我们、训练我们吗?”琼转向安德烈斯问道。
“可以,”安德烈斯点头应允,“但条件不可商榷。”
“什么条件?”琼追问。
“首先,每月支付五万美元,”安德烈斯见她面无表情便补充道,“需预付六个月。以此换取前十或前五的排名保障。我深谙如何引导你们,激发你们的才华。但你们必须毫无保留地服从我的所有指示。若拒绝执行,我将立即离开且不予退款。我还要提醒你们,某些方法你们可能难以接受,甚至会认真考虑单方面终止协议。我从不关心你们彼此的私人关系,对我而言你们只是支舞蹈团队,仅此而已。”
“我接受你的条件,”琼说,“全部接受。查德?”
“我会尽力,”查德耸了耸肩,“但这确实有些超乎寻常。”
“上次和你母亲共舞时感觉如何?”安德烈斯问道。
“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查德坦言,“除了舞蹈,我忘却了一切。那种感觉太神奇了。”
“这正是我要教你们的根本要义,”安德烈斯说,“让彼此完全沉浸其中,使舞蹈成为唯一真实的存在。”
众人商定安德烈斯在此期间将作为家庭客人留宿,琼承诺随时提供专车司机接送,确保他不会感到被困在屋里。他们商定了一套符合各自日程的练习计划,其实与原先的安排并无二致。
* * * * * * * * * * * * * * *
“天哪,琼,这一切简直难以置信,”达琳在傍晚时分与她躺在泳池边时说道,此时她们刚结束每日的网球比赛,夕阳正将天空染上变幻的色彩。“那个舞厅实在太美了。夜晚透过墙壁映出的水晶灯火,宛如童话仙境。”
“我深知若此刻不行动,此生必将追悔莫及,”琼轻叹道。
“但这段激情恋情,”达琳追问,“尤其对象还是查德。这能行得通吗?毕竟他是你亲生儿子。”
“我明白,”琼说,“但这只是跳舞而已。”
“嗯哼,”达琳说着翻身侧卧,面对着琼,她挺拔的B 罩杯乳房上硬挺的红宝石色乳头正对着她。“我见过你们俩跳探戈,记得吗?那是我见过最接近性交却又不是性交的东西。”
“探戈本就如此,”琼辩解道,“这是诱惑与情欲的舞蹈。”
“在说我吗?”查德突然出现,却在看见达琳裸露的双峰时猛地停住脚步。“或许我该让你们俩继续讨论诱惑与情欲,”他礼貌地移开视线说道。
“你不必如此,”达琳翻身趴下,仍用肘支撑着身体,双乳依然完全暴露,“我只是问你母亲跳舞时如何提升激情。你对此有何看法?”
“不太确定,”查德不安地挪动双脚,此刻最渴望的便是将阳具深深埋入达琳体内。
“跳舞时你会兴奋吗?”达琳眼中闪着光芒问道,“和你母亲一起跳的时候?”
“嗯,有时会,是的。”查德坦白道。
“我承认第一次看你跳舞时,看着你们就兴奋。”达琳说,“尤其是你们互相摩擦的动作。你感觉如何?”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琼终于打破沉默。
“是啊,毕竟他不是我亲生儿子。”达琳面不改色,“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美妙。”她仰头对查德微笑。
“我该去准备上班了。”琼不安地坐起身,裸露的双乳在胸前摇晃,丰满的乳房上,深色的乳头已淤结成硬硬的结节。
琼走到半途,违背理智地回头望去,只见查德双手攥着达琳的脚踝,粗壮的阳具在她阴道里抽插着。她倒吸一口凉气,正要转身快步进屋时,恰巧与抬头的查德四目相对——他停住抽插动作,阴茎在渐暗的光线中闪着寒光。
* * * * * * * * * * * * * * *
“妈妈,真抱歉。”查德帮她拉好连衣裙拉链,她正准备去工作室。
“你真觉得这种行为合适?”琼问道,当他的手抚过她赤裸的后背时,她感到一阵鸡皮疙瘩。“我知道你已成年,但她是我们的邻居,而且已婚。”
“那是她和她丈夫的事,”查德回答。“再说,我从未主动接近她,都是她……在鼓励我。”
“你这么容易被‘鼓励' ?”琼转身看着他。
“是的。”查德承认。
“你这么英俊的年轻人,”琼叹息道,“同龄女孩都不吸引你吗?达琳和我同龄呢。”
“对我而言,没有不有趣的女孩或女人。”查德回答。
“那贝丝呢?”琼追问,既然问了就问到底。
“她和我同龄。”查德回答。
“她知道你和达琳的事吗?”琼问道。
“我猜她就是因此才喜欢……呃,跟我调情。”查德笑着说,“她总想和母亲交往过的所有男人发生关系。”
“你在开玩笑吧!”琼惊呼。
“她自己这么说的,”查德耸耸肩。
“我得走了,”琼瞥了眼钟表,“改天再聊这个话题。”
“随你便,”查德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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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定次日开始跟安德烈斯排练,清晨七点准时抵达舞厅时,安德烈斯已在等候。
“很好,很好,守时很重要,”安德烈斯迎上来说道,随即下令:“跳给我看。随意跳,不用按套路。我想观察你们互动,看看彼此的默契。”
琼和查德已许久未跳过即兴探戈,起初有些生涩。查德全神贯注地摆脱固定套路,随意变换着舞步。
“你们就像夜航船只擦肩而过,”安德烈斯叹息道,“机械般的躯壳。难道感受不到音乐的律动,感受不到激情吗?”
“现在才早上七点,”查德抱怨道。
“年轻人,你难道从未在清晨七点感受过激情?”安德烈斯眼中闪着笑意问道,随即向琼伸出手命令道:“来,与我共舞。”
查德目瞪口呆地看着安德烈斯仿佛褪去了岁月的痕迹,将琼紧紧搂在怀里翩然起舞。琼惊讶于他舞动时迸发的野性力量,从未体验过如此震撼的舞姿。与前夜相比,这简直是舞蹈艺术的全新境界。
她注意到,每当他的腿夹在她双腿之间时,他都会有意识地左右晃动腿部,故意用腿蹭她的私处。每次他转动她的身体时,引导她动作的手都会坚定地滑过她的乳房。当他将她向前拉成下蹲姿势时,右手从腰间滑向臀瓣,一边捏住她的臀肉,一边将她磨蹭着自己。几分钟后松开她时,琼喘着粗气站立,双眼圆睁,双腿颤抖。她无需低头便知连体衣裆部已被私处汁液浸透。
“这就是激情,是欲望,”安德烈斯微笑着说,“并非两人之间的,而是通过舞蹈表达的激情与欲望。我虽年迈,仍能借舞蹈传递激情与欲望。这无关个人情感。”
“太激烈了,”琼克制住用手遮挡湿透裆部的冲动——她清楚面料已变得透明,阴唇轮廓清晰可见,连此刻坚挺的深色乳头也毫无遮掩。
“而跳舞的只有我,”安德烈斯眯起眼睛说,“你们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试想若你们也能在舞蹈中倾注激情与欲望,那舞步将蕴含何等力量。当你们能如此共舞,彼此汲取能量时,便会抵达无界之境。”
“现在,再试一次。”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琼一贴近查德便感受到他如磐石般坚硬的阳具,敏感的私处在舞动中被挤压的触感令她全身颤栗难抑。随着舞步渐缓,她察觉查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当他引领她完成跨身下腰时,原本托住她肋骨的右手突然收紧,硬挺的乳尖深深嵌入掌心。
“好多了,好多了。”安德烈斯在他们停下时说道。琼从他引领的萨卡达舞步中滑落时,仍能感受到查德坚硬如石的阳具在阴户间摩擦,全身颤抖不止。
安德烈斯逐段拆解舞步,一步步指导,直到查德需离去履行救生员职责。他对站位、平衡、手臂动作的细微之处都极为专注,令两人惊叹不已。这如同领悟到宏观世界实由微观元素构成——那些元素因被指明才得以被察觉。
* * * * * * * * * * * * * * *
“你生我的气吗?”次日下午以1 比6 惨败后,达琳问琼。“我从未见过你打得如此暴怒。”
“不,我没生你的气,”琼叹息着回答,随即笑出声来,“我对自己很沮丧。”
“要跟我说说吗?”达琳脱下网球服,伸手去拿比基尼时转头问琼。
“我担心查德,担心这场疯狂的探戈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琼边脱衣边俯身捡比基尼,让达琳得以从背后饱览她的臀部与私处——那垂落张开的丰厚阴唇总令达琳着迷,反观自己那纤细娇嫩的部位,永远藏在肥厚外唇之下。
“听着,我不会为和查德的纯真嬉戏找借口或道歉,”两人漂浮在泳池里时达琳说道。“纯粹就是无伤大雅的嬉戏。他虽是你儿子,但那身板儿实在性感得要命。说实话,论起那根肉棒,我觉得他根本没良心。”
“男人大多如此,”琼叹息道。
“我倒不在乎,”达琳笑出声来。“他们大多除了嘴、手和鸡巴外一文不值。我利用他们,他们利用我,我对此毫无问题。”
“但杰里米呢?”琼问道。
“杰里米不一样,”达琳说着从泳池台阶上爬起,她赤裸的臀部闪着水光,比基尼的细带消失在圆润的臀瓣之间。“我欣赏杰里米的是其他一切——他聪慧的头脑、迷人的谈吐、以及对我永不熄灭的爱。”
“他知道你……”琼从泳池里出来时问道,看着达琳脱掉上衣躺进躺椅。
“和别的男人上床?”达琳微笑着仰头反问。
“嗯,是的。”琼脱下自己的上衣仰躺着,感受着暮色中洒在胸前的余晖。
“他知道。”达琳答道,“而且他接受。他随时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形式的满足。这对他不是头等大事,赚大钱才是他的追求。他唯一的要求是:不让我公开炫耀让他难堪,且仅限于肉体关系。我承诺若与任何人产生感情就告知他——但这绝不会发生。杰里米已给予我全部情感支持与爱意。”
“这太不寻常了,”琼评论道。
“他是个非凡的男人,”达琳回答。“听着,如果这真的让你困扰,我可以远离查德。我珍视与你之间的友谊,远胜于和你儿子寻欢作乐。”
“他是个成年人,你也是,”琼回应道。“我从不敢指手画脚地告诉你们该怎么做。只是对我而言有些尴尬。既然我们谈开了,既然事情摊在明面上,我倒没那么介意了。”
“那你不介意我继续……让他伺候我?”达琳笑着问道。
“这并非针对个人,但我不明白他为何对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感兴趣,”琼语气中带着无奈。
“我认为年龄对查德来说无关紧要,”达琳说,“贝丝亲口告诉我,用她的话说,他只要是会动的都上。”
“我怀疑他和我几个学生有染,”琼说。“这让我很困扰。她们和我同龄甚至更大,按理说他该找更年轻的。”
“我感觉查德是个活在当下的人,”达琳说,“他不瞻前顾后,也不沉溺过去。这正是他魅力所在——如此坦率、纯粹、随性。”
“你这样说他好像很肤浅,”琼反驳道。
“我觉得更像是‘顺水推舟' ,”达琳解释道,“我曾和利用我的男人上床,那种被利用的感觉挥之不去。但和查德在一起时从未如此。他或许只是和我上床,但绝不会利用我。他总是全心投入,让每次亲密都变得特别。”
“这就是他在工作室这么受欢迎的原因,”琼说,“学生们都喜欢他。”
“你们俩除了谈论我还能做点别的?”查德突然出现问道,看到两个女人仰面躺着,裸露的乳房暴露在外时,他停下了脚步。
“你母亲原谅我了,”达琳坐起身对他微笑着说。
“原谅你?原谅什么?”查德问道,注意到母亲那对硕大的深色乳头在他母亲缓缓坐起时绷得像绳结般紧绷。
“原谅我利用了你的天真,”达琳回答,听见他嗤笑时她反倒笑出声来。
“我告诉她你们都是成年人,这不关我的事,”琼说道,“不过你们几乎在我眼前做爱,实在难以忽视。”
“哦,那可真有意思,”达琳笑出声来,“看着亲生儿子做爱应该很刺激吧。”
“看贝丝做爱你会兴奋吗?”琼脱口而出尖锐地反问。
“当然,”达琳微笑着回答,“我觉得她很美,态度也很棒。看着她时我满心只有骄傲和兴奋。”
“你不是认真的吧!”琼惊呼出声,乳头变得更硬了。
“她也是成年人,”达琳提醒她,“而且她简直对性欲疯狂。就算我想阻止也无能为力。最初发现她继承了我的性欲时确实困扰,但后来我接受了现实。现在我们反而比以往更亲密,她什么事都愿意跟我商量,因为她知道可以信任我。”
“我完全没想到……”琼震惊得说不出话。
“妈妈从没跟我提过性方面的事,”查德插话道,“无论正面还是反面。昨天是她第一次问我相关问题。”
“我以为没必要说,”琼脸颊泛红。
“昨天你对他说了什么?”达琳眼睛发亮地追问。
“我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同龄女孩,”琼避开达琳的目光回答,“不是批评,我真心好奇。”
“你怎么回答的?”达琳抬头问查德。
“我偏爱女人,仅此而已,”查德答道,“年龄无关紧要。”
“多么平等主义啊!”达琳笑出声来,“那如果让你在二十岁和四十多岁的女性间选择——假设她们都很有魅力——你会选谁?”
“两个都要,”查德笑着回答。
“看吧,”达琳跟着笑起来,“这就是完美解决方案。”
“我该去准备上班了,”琼站起身说,“就留你们两个……”
“拜托留下来嘛,”达琳央求道,“真想看看你第一次见到查德时的表情……”
“改天吧,”琼脸颊泛红地说,“我确实得准备了。”
“我也该走了,”达琳叹了口气,“明天见?”
“没了探戈比赛我可活不下去,”琼终于笑了,“你不必为我离开。真的。”
“如果你留下来看,我就留,”达琳眼睛闪着亮光。
“改天吧,”琼转身走向屋子。
“对不起,”达琳对查德说,“希望我没说得太过分。”
“没关系,”查德说,“她为这次探戈比赛给自己施加了很大压力。我可能帮了倒忙。我该去跟她谈谈。”
“有你这样的儿子她真幸运,”达琳起身时说道,“那根‘小鸡鸡' 的事改天再约?”她抛个媚眼调侃道。
“我等着呢,”查德咧嘴笑着俯身亲吻她,顺手捏了捏她那颗坚硬如红宝石的乳头,随即闪身躲开她挥来的巴掌。
“有时真搞不懂达琳,”琼嘟囔着,恰逢查德追上她。
“我觉得她人不坏,”查德低头欣赏着母亲晃动的双乳,那对硕大的深色乳头格外醒目。
“你说得对,她确实不坏,”琼附和道,“事实上她大概是我认识的人里最诚实的了。”
“她背着丈夫偷情,”查德指出。
“显然是丈夫知情且默许的,”琼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裸露的乳头几乎擦过他的腹部。“而且她还看过贝丝做爱。”
“不会吧!”查德瞪大眼睛惊讶道,“这可真够劲爆的。所以她才缠着要你……看?”
“她说看贝丝让她充满自豪感,”琼走进屋内说道。
“所以她想让你看我……看我们……”查德刚开口。
“看来是这样,”琼回应道。“我得准备了。出门前帮我拉拉链?”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做吗?”查德答道。
* * * * * * * * * * * * * * *
“你们为何互相畏惧?”安德烈斯当晚在夜间排练时问道——琼刚从工作室回家。“必须克服这种心理障碍。跳舞时要触碰彼此。”
“可我们确实有啊,”查德抗议道,母亲刚将臀瓣塞进他掌心便向后退去,用私处磨蹭他的胯部,同时将一条腿勾上他的腰际——那根硬挺的阳具根本无处可藏。
“你触碰时毫无激情,毫无欲望,”安德烈斯抱怨道,“你摸起来不像在享受。”
“可……可……”查德结结巴巴地说,脸颊泛红。
“你享受触碰她、拥抱她的感觉吗?”安德烈斯紧盯着查德问道。
“嗯……是的,当然,”查德红着脸回答,“但我无法专注于此。”
“但你必须专注于此,”安德烈斯点头道,“她是位美丽的女子。她渴望你。她渴望感受你双手抚过她身体的触感,渴望感受你进入她体内。她正竭尽全力向你表明心意。所以请满足她吧!让她感受到你同样渴望——渴望用双手抚遍她全身,渴望进入她的身体。向她证明吧!”
“你害怕是因为她是你的母亲?”安德烈斯追问。
“是的,当然,”查德回答。
“若她不是你母亲,你便毫无顾忌地触碰她?”安德烈斯追问。
“是的。”查德承认。
“请脱衣。”安德烈斯对琼下令。
“什么?”琼瞪大眼睛。
“脱掉衣服。”他重复道。
“当场脱?就这样?”琼质疑道。
“是的,”安德烈斯点头道,“你见过你母亲裸体的样子吗?”
“嗯,见过几次,”查德回答。
“你必须信任我,”安德烈斯看着琼说。
琼一言不发地褪下连体衣,赤裸地站在两人面前。
“大多数男人都渴望触碰这样的身体,”安德烈斯叹息着对琼微笑。“去触碰她。”
“什么?”查德反问。
“去触碰她!”安德烈斯重复道,“从她的手指开始,再到手掌,再到手臂。学会不必畏惧触碰她。轻柔地触碰她。”
“没关系,”琼低语着,她深色的大乳头在乳尖处硬挺成结。
查德几乎屏住呼吸,握住母亲的左手,仔细端详每根手指,感受每根指骨,接着移向手掌轻轻揉捏,沿着骨骼轮廓抚过,感受掌心的温润,再顺着前臂向上探向肱二头肌,惊叹于肌肤的柔软。当双手同时抚上她的肩颈时,他继续向上探向颈项。
“现在感觉如何?”安德烈斯问道,此时查德正同时托住双肩。
“非常舒服。”查德和琼异口同声回答。
“不再害怕了吗?”安德烈斯面带微笑追问。
“不害怕了。”查德答道。
“现在绕到背后托住她的乳房。”安德烈斯指示道。
查德感到母亲身体在他掌下瞬间僵硬,随即松弛下来,她的双手主动抬起握住他的手,引导它们滑向自己的胸脯。
“没关系的,查德,”她轻声低语着松开他的手,竭力克制着不发出呻吟——当他开始揉捏探索她的乳房,最终攥住她坚挺硕大的乳头揉搓拉扯时,她整个人向后瘫软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硬挺的阳具抵住臀部的压力。
“好,现在跳舞,”安德烈斯满意地说道。
“像……这样吗?”琼突然感到赤裸异常,尽管她挺立的乳头仍在填满查德的掌心。
“没错。”安德烈斯回应。
琼默然在查德怀中调整舞姿,乳尖未曾触及他,膝盖至腰际却紧贴着他。两人开始在舞池中移动,查德起初有些迟疑。母亲身体随舞步摩擦的触感令他头晕目眩,她的乳尖刮擦着他的腹部,当她在他怀中转身时,他的手掌便顺势滑过那片肌肤。
查德觉得自己的阴茎快要断裂了,和赤裸的母亲共舞时它硬得异常,从未感受过她如此轻若羽毛地融进自己怀里。当他俯身下压再转入勾腿步时,能感觉到她湿润的阴户沿着自己大腿上下滑动,随后当她双腿缠上腰际时,那处又紧贴着他的阴茎。当他引领她完成萨卡达舞步时,琼瞥见他直视着她紧贴他腹部的敞开私处,顿时颊染红晕。她从他肩头滑落时,湿润感愈发强烈,私处沿着他大腿滑动直至脚掌触地。结束时他竭力忍住不射——琼赤裸的私处紧贴着他坚硬如石的阳具,她向后仰躺时,他托住她臀部用力挤压,感受指尖滑入她的臀缝,掠过玫瑰花蕾般的菊蕊,安德烈斯正鼓掌喝彩。
“现在你们掌握要领了,”两人尴尬羞涩地分开时他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进一步了。去睡吧,明天见。”他转身离去。
“妈妈?”当琼穿起紧身衣时,查德问道。
“没关系,查德,”琼微笑着安慰他,“你表现得很好,”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吻,“谢谢你跳得这么棒。我以前从没裸体跳过舞,连和你父亲跳舞时都没这样。”
“感觉像场梦,”查德摇头道,“你的肌肤柔软得不可思议。”
“该回屋休息了,”她走向屋舍,他跟在身后,“已经很晚了。”
第三章
清晨查德抵达舞厅时,琼正结束伸展运动。
“早安。”他打招呼道。
“睡得好吗?”琼起身问道。
“不太好。”查德回答。
“为什么?”琼凑近他仰头问道,脸上满是关切。
“我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查德坦白道。
“这让你困扰吗?”琼追问。
“某种程度上是吧。”查德承认。
“但若我不是你母亲,你还会困扰吗?”她反问。
“不会。”查德摇头。
“那就忘掉我是你母亲吧。”琼说,“这对我同样艰难,想必你能体会。昨晚有那么几分钟,我竟忘了你是我的儿子,你只是我共舞的对象。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确实美妙,”查德赞同道。
“啊,这么早就起来了,”安德烈斯笑容满面地走来,“准备好了吗?请跳吧。”
两人起舞时都明白,此刻的氛围与昨夜截然不同。琼能感受到查德在克制,这反倒让她无法全然投入。安德烈斯的反应令双方都不意外。
“这和昨晚我看到的截然不同,”安德烈斯冷冷道,“你们本该像初次相遇般翩然起舞,仿佛从未相识。昨晚的舞蹈毫无生机。不过现在才清晨七点,或许这就是原因?也许你们只是在热身?请再跳一次,让我看看你们的舞蹈。”
琼和查德重新起舞,表现稍有改善,却依然未能迸发任何火花。
“好吧好吧,或许我期望太高,要求太急,”安德烈斯喃喃道,“请脱掉衣服,”他对琼说道。
琼正要开口,却闭上了嘴,褪下紧身衣时霎时绯红——她察觉自己深色的乳头正拧成坚硬的结。即便隔着运动短裤,琼也清晰看见查德的阴茎正急速勃起。
“这能激发你的灵感吗?”安德烈斯移到琼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两人共同面对查德。他能感觉到掌下的颤栗。
“是的。”查德回答,努力不让自己盯着看。
“看着她!”安德烈斯命令道。“她是位绝色美人,她的存在本该点燃你体内的激情与欲望。”他的双手顺着曲线滑落,轻抚她乳房的侧缘,指尖恰好掠过那两颗坚挺的乳头。“跳舞时你必须展现这份欲望。否则不过是卖淫罢了。”
查德看得出母亲正竭力维持着控制力,即便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任由安德烈斯从背后托住她裸露的双乳,她仍拒绝屈服。
“现在跳吧。”安德烈斯轻声说,后退一步松开了琼。
“没关系。”琼步入查德怀中时说道,湿润的私处贴着他的大腿滑动。
他们翩然起舞,查德逐渐卸下心防,任母亲融进自己怀中,在舞池中与他融为一体。他沉溺于她的触感——乳房瞬间填满掌心,湿润的私处沿着大腿上下滑动,目睹她修长的阴唇如花瓣般舒展,当她将脚踝搭上他的肩膀完成萨卡达舞步时,湿热的私处紧贴着他。舞毕,他坚硬如石的阳具剧烈跳动。琼的阴户紧贴着他,仰躺时由他托住臀部的手支撑,手指探入臀缝,其中一指轻抵她的菊蕊。
“更好了,”安德烈斯在分开时说道。查德低头看见运动短裤前襟已被母亲的蜜汁浸透。“你又开始感觉到了吧?”
“是的。”查德和琼同时回答,随即发出紧张的笑声。
“来,再摸摸她,”安德烈斯对查德说,“这次从脚开始,再到腿。”
母亲对他露出苍白的微笑后,查德跪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脚掌放在自己膝盖上。抬头望去,他看见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自己的脸张开,阴液或汗水正从她长长的阴唇和硕大的阴蒂上滴落。脸颊绯红的查德垂下头,专注地抚弄母亲的脚掌,轻柔地掰动每根修长笔直的脚趾,继而抚过脚背、脚踝,感受纤细的骨骼轮廓,再将双手滑向小腿,轻柔按摩紧实的肌肉,直到膝盖处才将脚掌放回地面。
当他的手滑上母亲的大腿时,查德能感觉到一阵颤栗迅速穿过她的身体。目光聚焦在自己搭在她腿上的双手,查德终于发现自己正直勾勾盯着她的私处——当手掌抵达大腿根部时,她的阴唇几乎触碰到他的手背,他能感觉到腿根与臀部交界处坚硬的筋腱,另一只手顺势滑上,托住她的臀部轻柔爱抚。
“现在跳舞,”安德烈斯的话语将查德从恍惚中拽回现实。
琼起身依偎进他怀中,两人翩然起舞。舞步旋转间,她脑海骤然浮现儿子跪在她面前时,那股热气拂过私处的触感,此刻舞动间更清晰感受到他坚硬的阳具紧贴着自己。舞毕,琼的身体猛然抽搐——压抑已久的高潮如洪水决堤,她将赤裸的私处紧贴着查德运动短裤下如磐石的阳具,默祷着他穿着短裤能吸走些许她的爱液。
“这才是舞蹈,”安德烈斯赞许地笑道,“这才是舞蹈。再来一次。”
继续起舞时,琼和查德都惊觉舞蹈中涌动着全新的觉知,两人彻底沉溺其中。查德听见她喘息,当察觉他在某支舞曲尾声失控射在短裤里时,她竟更用力地磨蹭着赤裸的私处——托着她臀部的手指轻触她的菊蕊,伴随她在他身上达到高潮。
“今天表现不错。今晚继续。”安德烈斯转身离去时终于开口。
“这简直疯了。”查德盯着母亲弯腰拾起紧身衣的臀部与私处,目光无法移开。“你确定要这么做?”他在她穿衣时问——那件衣物根本遮不住什么,汗水浸透后立刻变得透明。
“这样跳舞,感受这种……你难道不想吗?”琼叹息着反问,“这感觉太美妙了。”
“我得去海滩了,”查德说,“回头见。”
琼在淋浴间颤抖着,用她最爱的10英寸黑色假阳具反复抽插阴道,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根假阳具是她专为急需宣泄时准备的。虽然从未有人能让她在共舞时如此兴奋,但她也从未与人赤裸共舞过。想起刚才阴户紧贴他运动短裤下阳具的触感,她浑身又一阵战栗。
尽管渴望倾诉,琼却始终没能向达琳吐露真相。查德从海滩归来比往常更晚,只赶在琼前往工作室前帮她拉好拉链。
* * * * * * * * * * * * * * *
“好,现在为我跳支舞,”当琼从工作室回家后,安德烈斯开口道,“展现激情,展现欲望。”
他们翩然起舞,感觉很美妙,却远不及白天那番缠绵。
“你觉得问题出在哪?”停下舞步时安德烈斯问道。
“问题在我,”查德说,“我没能进入状态。”
“琼,你感觉如何?”安德烈斯追问。
“我无法触及他,”琼坦率回答,“他根本不在那个状态。”
“明白了,”安德烈斯点头道,“请脱衣服。”
琼开始褪去连体衣,安德烈斯却阻止了她。
“不是你,是查德。”安德烈斯说道。
“什么!?我!”查德倒抽一口凉气。
“为什么不行?”安德烈斯双臂交叉抱胸,直视着他问道,“她可以,你就不行?”
当安德烈斯目光锁定她时,琼不敢直视,胃里翻腾着蝴蝶。
“只剩一小时了,”安德烈斯带着几分恼怒说。
见母亲拒绝与他对视,查德深吸一口气扯下T 恤,又褪下运动短裤——那根粗壮的阴茎扑通弹出,已然半勃。
“请跳舞,”安德烈斯要求道。
当母亲步入他怀中时,查德感到尴尬——阴茎被夹在两人之间,随着她紧贴身体的动作不断摩擦。他们开始起舞,但查德难以专注:阴茎在摆动中愈发坚硬,母亲目睹自己如此兴奋的模样令他羞耻难当。
“不行不行,”安德烈斯停下时说,“你还在怕她对吧?”
“怕冒犯她,”查德赤身裸体站在两人面前,硬如磐石的阴茎笔直挺立,脸颊泛红地回答。
“我没被冒犯,”琼靠近儿子仰头道,目光与他交汇。“若真要说,这反而是种赞美。”话音未落,查德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当母亲温暖的手指轻柔环住他阴茎时,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她贴近身体将阴茎夹在两人之间,手指缓缓收紧。“跟我跳支舞。让我看看我有多让你欲火焚身。”
查德像着魔般舞动,抓住每个机会触碰母亲的身体——她的乳房,他的手沿着大腿向上抚摸至臀部,手指在臀缝间张开,轻触她湿润的阴唇,最后气喘吁吁地停下。当她躺倒时,他狂野的眼神紧盯着她,她单腿勾住他后腰,他托着她臀部支撑着她摇摆的腰肢,紧身衣包裹的阴户在他挺立的阳具上上下滑动,他将她搂得更紧,指尖深深按进她的臀缝。
“这才是舞蹈!”安德烈斯惊呼着鼓掌,泪水从眼角滚落脸颊。“那是毫无节制的欲望与激情。每次跳舞都该保持这般强度。多精彩的舞蹈啊!”他转身离去时感叹道,“晚安,明天见。”
“太震撼了,查德,”琼双眼仍有些迷离,“我从未经历过如此体验,更别说在舞池里了。”
“抱歉,我控制不住,”查德边套上运动短裤边回答,随即伸手去拿T 恤。
“不许再有保留!”琼警告道,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要赢。”
“我感觉失控了,”查德说。
“那就失控吧,”琼恩说着,两人离开了舞厅。“太棒了,我们能行。”
* * * * * * * * * * * * * * *
次日清晨的排练截然不同。安德烈斯没有要求任何人脱衣,他们穿着衣物翩然起舞,舞姿却前所未有地热烈。彼此交融的律动中,激情与欲望的张力清晰可感。两小时后,两人已气喘吁吁,却因跨越障碍的满足感而容光焕发。他们不再畏惧彼此。安德烈斯只是微笑着。
* * * * * * * * * * * * * * *
“你真该偶尔让我赢一次,知道吗?”达琳离开网球场走向泳池时笑道。
“我喜欢赢,”琼边脱下汗湿的网球服边回答,更让达琳惊讶的是她竟赤身跳入泳池。
“不穿泳衣?”达琳边脱衣服边问。
“仔细想想真没必要,”琼答道,“谁会看到我?”
“这样更舒服,”达琳浸入水中时说道。
“这感觉真棒,”查德突然出现,“这泳池从未如此诱人。”
“那你该加入我们,”达琳仰面漂浮着回应,确保他能看见她赤裸的身体——阴部上方那丛火红的卷发在渐弱的光线中闪闪发亮。
“海滩玩过头了?”琼问道。
“轻松一天,”查德踏入泳池时回答。
“不穿泳衣,”达琳微笑着说,“我们决定的。”
“你们决定的?”查德问,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她只是浮现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随你们便,”他说着将宽松泳裤推到地上,随即踏入池中,粗壮的阳具在身前晃荡。
“这样不是更好?”达琳游到他身侧,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体紧贴着他问道。
“我该准备去工作室了。”琼说道。
“别傻了。”达琳松开查德。
“不过我确实该准备了。”琼移步到他们身旁。
“要不我今晚邀请查德和贝丝一起吃饭?”达琳提议,一只手臂环住查德腰间,另一只搭上琼的肩膀。
“别迟到和安德烈的排练啊。”琼说着爬出泳池,赤裸的臀部与私处在攀爬台阶时一览无余。
“天哪!”达琳惊呼着,在水中攥住查德骤然勃起的阴茎。“不过我理解你。你母亲真是性感尤物。今晚就当甜点吧。”说着她套弄片刻便松开手,跟着琼离开泳池,特意扭着赤裸的臀部在他面前晃动。
* * * * * * * * * * * * * * *
“晚上好,”安德烈斯抵达时搓着手招呼道,“请为我跳支舞。”
琼恩竭力配合,却始终无法与查德的舞步产生共鸣。
“这算什么?”安德烈斯摊开双手问道,掌心朝上,“这可是探戈,激情与欲望的舞蹈。要用炽烈的情感,用澎湃的能量来跳。再给我演示下早上的舞步。”
查德深知自己状态低迷,反应迟钝,缺乏支撑舞蹈所需的能量。
“实在看不懂,”他们停下时安德烈斯斜睨着查德低语,挥手示意:“请脱掉衣服。或许这样能唤醒你们的活力。你们两个。”
琼慢慢褪去连体舞衣,查德则将运动短裤褪至地面。当其中一人赤裸时跳舞已很困难,两人同时裸露则完全不同。她赤身站在同样赤裸的儿子身旁,内心充满忐忑与紧张。
“她不让你兴奋吗?”安德烈斯注意到查德的阴茎毫无反应,问道。
“是……是的,当然,”查德结结巴巴地回答。
“看起来不像啊,”安德烈斯评论道,“摸摸她,让自己兴奋起来。”
查德犹豫着,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她双手垂在身侧,强忍着遮掩身体的冲动。
“为何犹豫?”安德烈斯移步至琼身旁问道,同时捧起近在咫尺的乳房,拇指与食指探向她急速挺立的乳尖。“光是想象触碰它们的画面,就该让你欲火焚身。”
“没事的,查德。”琼伸手握住他的手,挪动身体让他的腿夹进自己双腿之间,双乳轻擦过他的腹部。
“对不起。”查德说着,一只手从她肩头滑落,沿着背脊轻柔托住她的臀部。
“别道歉。”琼将私处抵住他的大腿,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向上探去,将他的手掌引向自己的乳房。“只管专注舞蹈。别想其他事,”她颤抖的手探去,缠绕住他的阳具。
“原来你还活着,”安德烈斯看见查德的阳具在母亲掌心逐渐勃起时说道。
“保持这份感觉,”琼低语着松开他如磐石般坚硬的阳具,转入舞姿,湿润的私处沿着他大腿滑动。
查德彻底迷失在旋风般的触感中,与母亲共舞时,有时硬挺的阳具被夹在两人之间,有时她的手顺着胸膛滑落,沿着阴茎长度移动,当她回撤舞步时,他能感受到她硬挺的乳头在掌心摩擦,赤裸的阴户在萨卡达舞步中向他倾斜时裂开又紧贴他的阴茎和腹部,最终在甘乔舞步中结束,她湿润的阴唇裹住他的阴茎根部,身体紧贴着他抽搐着高潮——既因阴茎带来的快感,也因她上下摇晃时阴蒂摩擦他阴茎的刺激,更因他紧搂着她时两指深埋她肛门带来的快感。
“所以跳舞必须全裸才行?”安德烈斯在两人缓缓分开时问道。琼震惊于查德竟将手指探入她体内,更震惊于这竟令她高潮。她看见他阴茎与睾丸闪着湿光,明白那并非全是汗水。“那么我们就这样继续,直到你们证明自己配得上穿着衣服跳舞。直到天亮。”他转身离去时说道。
“妈妈,对不起,”查德边穿衣边说。
“没关系,查德,”琼回答,“这种舞蹈里,放纵反而能成就美妙。”
“我说的是精力问题,”查德浑然不觉母亲指的是他手指的动作。
“你刚才说什么……查德!你不会吧!和贝丝?还是达琳?”琼眯起眼睛追问。
“其实……是她们两个,”查德腼腆地承认。
“两个?”琼瞪大眼睛,“同时?”
“嗯,算是吧,”查德含糊其辞,“但确实是同一张床同一时间。”
“明白了,”琼说着,察觉到双腿间湿意渐浓,脸颊也泛起红晕,“或许今后该考虑下我们的约会安排。这样对我实在不公平。”
想象着查德同时与达琳和贝丝共处一床的场景,琼在淋浴时几乎把那根黑色大假阳具都磨坏了。与他赤裸共舞曾是极致的性感体验——感受他阴茎柔软的肌肤在舞池中摩擦着她的身体,明知这违背道德却仍能激起他的欲望;记得高潮时他的阴茎被她湿润的阴唇紧紧包裹的触感,更清楚贝丝和达琳也曾感受过它在她们体内进出的律动。
最终精疲力竭的琼爬上床,在终于入睡后做了湿漉漉的春梦。
* * * * * * * * * * * * * * *
“妈妈,关于昨晚的事……”次日清晨查德早早来到舞厅,看见正在伸懒腰的她,安德烈斯尚未抵达。“这对我很难,因为即便你是我的母亲,你依然是位美丽火辣的裸体女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我也无法抗拒你……男性魅力的诱惑,”琼微笑着说,“况且我得到的……远比你少得多……”
“听着,关于这个……”查德脸红了,“自从我们开始这样以来,我几乎零机会。就像我说过的,你很性感,确实让我兴奋。我必须学会控制自己,但达琳和贝丝让我根本无法拒绝。”
“对不起,”琼说,“最近我确实太专注于自己了。我该考虑你的处境——你拥有完全独立于此的完整生活,而这对我来说就是全部。你只需做必要的事来维持这个局面。若有任何困扰,我会直接说出来。”
“我对此毫不怀疑,”查德回答道,“只是不想犯让你不得不开口的错误。”
“我觉得你应该主动出击,试探底线,找出事情需要推进到什么程度才能正确、成功地完成,”琼说道。
“早上好,”安德烈斯面色凝重地走进来,“相信你们都思考过我昨晚的指示?若你们继续浪费我的时间,合作便无法继续。不付出努力、缺乏干劲、不愿尝试——这些都是在浪费时间。你们要么认真对待,要么彻底放弃。是继续虚耗光阴还是推进合作,取决于你们的选择。”
“我们想赢,”琼回应道,“不惜一切代价。”
“那你呢?”安德烈斯转向查德问道。
“不惜一切代价,”查德附和道,“昨晚的事我道歉。是我的错,绝不会再犯。”
“那可得当心别再犯了。”安德烈斯语气稍缓,“现在你们要脱衣服,但方式不同。”他微笑着说,“你们要互相脱衣服。脱的时候要触碰对方。我要你们通过这个过程激发彼此欲望,这样当你们开始跳舞时,除了扑上去蹂躏对方别无选择。那时我们才能看到激情与欲望。”
当安德烈斯示意查德开始时,琼的双眼瞪得老大。她感觉到腿间湿润的触感——查德站在她面前,犹豫地伸手将连体衣的肩带拉至上臂,继而将整件衣物褪至腰间。当他松开衣物时,她的双乳随之解放,乳头在他们眼前如慢动作般凝固成深色的硬块。
双手颤抖的查德跪在她面前,从腰际向上抚过母亲的身体。当他覆盖住她的双乳时,运动短裤里的阳具猛然挺立;当他紧握揉捏时,坚硬的乳尖深深嵌入掌心。揉捏,感受她的乳房,随后手指滑落抓住她硕大坚挺的乳头,拧捏拉扯直至她喘息出声,再将双手滑回她腰间,揪住紧身衣布料从臀部褪下,直至仅剩衣角卡在她大腿根部的私密处。
查德双手环绕她的身体,托住臀瓣揉捏拉扯,继而揪住连体衣沿腿部缓缓褪至地面。当她抬起脚踹出衣物时,湿润的阴唇在面前舒展开来,感受到他气息拂过私处的她浑身颤抖。
查德的手掌沿着她双腿游移,向上滑至大腿根部,湿润的阴唇在掌背摩擦的触感中,他刻意回避直接触碰。当他终于起身时,琼的双腿仍在颤抖,脸颊泛起红晕。
琼掀起他的T 恤,双手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当掌心触碰到他乳头的小尖时,她浑身一颤,随即扯下衣衫。双手沿着胸肌向下滑动,感受他颤抖的肌肉,琼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贴近他,让自己的裸胸紧贴着他,同时将手伸进他的运动短裤,向下滑动,让他的臀瓣充满她的掌心。她揉捏着臀瓣,跪身同时褪下他的运动短裤。当阴茎骤然弹出,先是拍打她的脸颊,又沿着脸颊滑向耳际时,她惊得屏息。俯身褪去短裤后,她的手掌轻抚他的腿部,感受他沉甸甸的睾丸在掌心滑动,阴茎则柔软地擦过她脸颊两侧。
当她站起身摆出舞蹈姿势前,查德感受到她的热气喷在阴茎上,以为自己就要在她脸上射精。
“对,对,互相触碰,尝试造型变化,”安德烈斯赞许地喊道,“这就是情欲!这就是激情!”当他们结束时他嘶喊着,琼正将湿润的阴户上下套弄着查德的阴茎,他的中指深深埋入她的肛门。“对!”他拍手欢呼,随着查德的阴茎喷发,精液射向空中,溅落在琼的身体、腹部、乳房甚至脸上,直到精流减弱,精液顺着阴茎流下,涂抹着琼的阴唇。
“对不起!”查德惊恐地喘息着,当高潮终于平息,两人分开时。“我控制不住。”
“我当作是恭维吧,”琼喘息着,身体因儿子滚烫精液泼洒全身时席卷而来的高潮仍在颤抖。
“这就是我想要的,每次都该这样,”安德烈斯笑得灿烂,先是拥抱满身精液的琼,再拥抱查德——全然不顾自己阴茎正夹在两人之间。“现在,再为我跳支舞。”
“至少比赛时我们会穿好衣服,”查德气喘吁吁地说道。他们终于结束了反复排练的舞步,所有顾虑都已消散,在全然投入舞蹈时毫无顾忌地自由触碰彼此——尽管查德并未再次射精。
“那感觉简直会很奇怪,”琼笑着说着,同时套上紧身衣。“安德烈斯说得对,我确实想骂他混蛋。现在我很庆幸自己信任他并照做了——尽管方式如此离经叛道。”
“真希望我能说今天没享受其中,”查德穿衣时坦言,“但那会是谎言。太棒了,从未有过这般感受。”
“确实特别,我同意,”琼回应道,“但这也是我做过最离奇荒诞的事。”
“绝对排得上号,”查德附和着,琼的双眼和嘴唇惊讶地张开。“不过我得去海滩了,待会儿见。”他轻吻她的脸颊,几乎是冲出房间。
* * * * * * * * * * * * * * *
“上次我赢你三局是什么时候?”网球赛结束后达琳质问道,“去游泳吧,然后告诉我你的心事。整整三局啊!”
“达琳,我发誓我对你的性生活没意见,对查德的也没,对贝丝的更没有,”琼躺在躺椅上赤裸着身体,望着落日说道,“但昨晚查德来排练时,整个人没劲儿,像没腿似的。”
“琼,我知道他是你儿子,但他昨晚的表现太鼓舞人心了,”达琳叹息着回应。
“这场竞赛对我意义重大,达琳。”琼说道。
“看着他骑在贝丝身上,天啊!”达琳摇头道。
“你们叫我?”查德从落日余晖中走出,身影如剪影般浮现。“呃,你们俩看起来相当惊艳。”他走近侧身,让两人能看清更多轮廓。
“那你会选我们中的谁呢?”达琳笑着反问。
“当然两个都选,”查德笑着回应,琼脸颊泛红时他也跟着笑起来。
“你母亲正怪我俩昨晚打乱了你们的排练,”达琳说,见琼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她又补上一句。“随时欢迎你们来吃晚饭,不过甜点环节得暂缓——至少等到你们赢得比赛再说。”
“该死的达琳,”琼无奈叹息,竭力不让儿子察觉她的困扰,而达琳却刻意确保他能搞清楚这一切。
“你得改掉这种不沟通的习惯,琼,”达琳说,“没人能比我和贝丝的关系更亲密,因为我们无话不谈。正因为时刻保持沟通,我们家从来没有紧张气氛。”
“对我来说要更难,”琼说,“虽然最近我们确实聊得多了。而且我觉得你们同性之间更容易沟通。但我得准备去工作室了。”
“再待一会儿,查德,”达琳微笑着仰头请求。
各种矛盾的情绪在琼体内翻涌,她转身想说些什么时,距离才五十英尺远,却惊愕地目睹了查德的阴茎完全没入达琳嘴中的景象。即便隔着距离,她仍能看见那根肉棒在她喉咙里跳动。她不知所措,像被车灯照住的鹿般僵立原地,目睹达琳吞吐着查德的阴茎。
当查德仰起头射精时,精液从达琳嘴角溢出,她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她——查德惊愕地瞪大双眼,达琳嘴角噙着笑意,精液覆盖着她的舌尖,仍从查德阴茎里不断涌出,这景象她早已看在眼里。
“你生气了吗?”查德在她前往工作室前帮她拉上拉链,手指轻抚过她裸露的后背问道。
“我只对自己生气,”琼转身望着他,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毕竟不是天天能看到儿子被口交,更何况还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
“别怪达琳,”查德说。
“我没怪她,”琼摇头道,“某种程度上,我甚至很羡慕她。”
“因为给我口交?”查德惊讶地问道。
“不,是羡慕她能毫无顾忌地放纵自我。”琼边走边回答。
第四章
琼从工作室开车回家,参加与安德烈斯的晚间排练时,内心涌动着紧张的兴奋。整日来,她对整个处境都心怀不安。这场比赛对她至关重要,以至于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包括她意识到自己与查德之间那些完全不恰当的互动。她究竟在想什么?竟与他赤裸相处,与他裸体共舞,任由他如此亲密地触碰自己,自己也如此亲密地触碰他。她深知这种行为在基本社会准则上是错误的,但同时又忍不住觉得,他们都是负责任的成年人,事情始终在可控范围内。至少她曾这么认为,直到想起查德阳具喷涌而出、滚烫浓稠的精液溅满她全身的画面。
“啊,你来了,”安德烈斯见她抵达便说道,“我们还担心你会改变主意呢。”
“工作室太忙了,”琼解释道,“抱歉迟到。”她瞥见查德正与安德烈斯并坐,目光审视地打量着自己。
“关键是你现在来了,”安德烈斯咧嘴笑着回应,浓密胡须下笑容灿烂,“准备好了吗?”
“当然,”琼应道。
“今早的排练效果极佳,”安德烈斯评价道,“非常出色。我首次看到你们在舞蹈中释放出欲望的能量。跳舞时必须只感受激情与情欲——你们是渴望成为爱人的恋人,却无法真正相爱。让舞蹈展现彼此的渴求,展现你们对对方的渴望。”
安德烈斯的话语如冰刀划过她心头,触及她内心深处的忐忑,琼的双颊顿时泛起红晕。
“现在,互相脱去衣衫,”安德烈斯命令道,“脱衣时要触碰对方。像情人那样探索彼此的身体。”
当查德站在她面前,缓缓褪下她的紧身衣时,琼浑身颤抖。裸露的双乳上,乳头瞬间蜷缩成深色硬结。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脯,寻觅乳尖揉捏拉扯,那阵阵酥麻直抵私处,她能感觉到自己正逐渐湿润。当他继续褪下紧身衣,将衣物扯落地面,暴露她湿润的私处时,她几乎站不稳——那长长的阴唇垂落着,微微张开。
“对,对,摸她,闻她兴奋的气息,尝她,”安德烈斯鼓励道。当琼将脚从地上的紧身衣上抬起时,她轻声呻吟着,感受着查德的鼻尖和嘴唇轻柔地拂过她的私处,然后他站起身来,脸颊泛红地俯视着她起伏的双乳。
“只想着你的欲望,你的激情。”安德烈斯继续低语。琼跪倒在地,颤抖的双手扯下儿子的运动短裤,那根如磐石般坚硬的阳具猛然弹出,在她松手瞬间狠狠抽打在脸颊上。
“现在,为我起舞。”他坚持道。
只见琼张着嘴,将查德的阴茎握在手中,先在脸颊两侧摩擦,继而让它滑过唇瓣,舌尖微微探出轻刮龟头。起身时她面色绯红,摆出舞蹈姿势,查德粗壮坚硬的阴茎紧压在两人身体之间。
舞毕,二人皆颤抖着喘息,查德将母亲的阴户紧贴在自己阳具上,她双腿勾住他腰际向后仰倒,双乳起伏间阴道仍在高潮中痉挛,更多爱液浸润着他的阳具与睾丸。查德低头看见母亲的阴唇裹住自己粗硬如石的阳具时,竟难以置信自己竟未射精。
“太棒了!”安德烈斯拍手高呼,“这就是舞蹈!再跳一次,”他喘息着,双眸炯炯有神。
“等等,等等!”安德烈斯在查德和琼重新摆出舞姿时喝止道。两人浑身泛着薄薄汗光,刚结束的舞蹈让积蓄的情欲在他们身上颤动,查德的阴茎在两人身体间剧烈跳动。“触摸对方!看着并感受你们彼此带来的反应。”
查德和琼分开站立,琼仰望着俯视她的儿子,她起伏的胸脯上,深色的大乳头在顶端挺立着。
“对,对,触摸她,感受她的兴奋,”安德烈斯鼓励道。查德的手掌覆盖住母亲的乳房,感受着丰满的触感,她坚硬的乳头压进他的掌心。“尝尝她的汗水。”他低语道。
当查德俯身用舌尖划过坚挺的乳头,再轻轻含住吮吸时,琼倒吸了一口凉气。另一只手滑过她小腹,当掌心覆上私处,指尖探入湿润的阴唇间时,她发出轻微的呻吟。
查德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当他的手指滑入母亲阴唇之间,指尖轻触她蜜穴的入口时,他感受到她阴户的灼热。
“天啊!”琼喘息着跪倒在地,双腿颤抖着,双手环住他坚硬跳动的阴茎,先在臀瓣间摩擦,再沿着阴茎滑动双唇,最后用阴茎顶端摩擦着唇瓣。她尝到粘稠的前列腺液浸润唇边的滋味,起身时双眼狂野,全身如火焚烧。
“现在跳!”安德烈斯命令道。两人舞动起来,前所未有的狂热席卷全身,情感在舞池中沸腾。舞毕他轻语:“这才叫进步。”
琼紧贴着他如磐石般坚硬的阳具颤抖,双腿勾住他腰际完成钩腿舞步。当他攥住她臀部,指尖探入后庭时,微型高潮如电流般撕裂她的身体。
* * * * * * * * * * * * * * *
次日清晨,当查德出现在舞厅时,正在伸展的琼向他打招呼:“查德,我们需要谈谈。我需要倾诉。我没想到安德烈的教学方式竟如此……非常规甚至极端。有时我实在难以适应。”
“是啊,我也是,”查德附和道。
“我总在内心挣扎——该抵抗、该克制,还是彻底放纵?”琼解释道。
“我懂这种感觉,”查德说,“从没被人如此无情地挑逗过。”
“我并非有意挑逗你,”琼说道,“但我也理解。这些事同样影响着我,你或许没注意到。”
“正因如此才更难熬,”查德说道。
“我们的舞步已超越我想象的极限,”琼说道,“从未料到探戈竟能如此演绎。”
“你们才刚起步呢,”安德烈斯突然出现说道,“若能持续精进,我确信你们有实力夺冠。但必须明白,其他队伍是真正的伴侣,是恋人,彼此默契是你们尚未完全掌握却正在领悟的境界。这点上他们占尽优势。不过你们的舞步根基扎实,只需提升表现力。最终胜出的是能将最炽热激情倾注舞池的队伍——毕竟技术差距微乎其微。”
“今早我们来做个小实验,”安德烈斯说,“先让我看你们跳。”
“不用脱衣服?”查德惊讶地问。
“除非你偏好那样,”安德烈斯答道。
“比赛时我们得穿舞衣表演,”琼提醒道,“穿着衣服跳得和裸露时一样出色才行。”
“这正是挑战所在,”安德烈斯表示认同。
琼与查德摆出舞蹈姿势,双臂紧贴相拥,乐声响起,两人翩然起舞。
“这完全不是比赛用的舞步,”安德烈斯在他们结束时叹息道。
“这样跳感觉截然不同,”查德认同道。
“我觉得你故意跳得不好,因为你更喜欢裸舞,”安德烈思索道。
“我就是无法像裸舞时那样彻底释放自己,”查德承认。
“但你必须做到,”安德烈强调,“规则要求服装不得故意暴露舞者身体。你们需要在舞蹈中想象、感受、品味彼此来点燃欲望。来吧,脱去衣衫,相互触碰。你们需要更熟悉彼此,才能闭眼时看见对方每一寸肌肤。你们需要铭记彼此的气息与味道,以便唤醒记忆来刺激自己。”
“没关系,”琼轻声说,这句话既是对查德也是对自己。当他转向她,开始褪下紧身衣时,她的双乳骤然弹出,深色乳头在他掌心扭成结。他捏住乳尖令她呻吟,随即俯身舔舐,先轻吮左乳再移向右乳。琼惊讶得张开嘴,私处已悄然湿润。
“没事的,”她重复道。查德跪下将连体衣褪至地面,双手沿着她腿背滑动,托住臀瓣用力揉捏,分开她的臀褶。她感受到他热气扑向私处的瞬间,身体微微前倾,直到他的鼻尖与唇瓣触碰到她。
“没事的,”她轻声呢喃,当他的舌尖轻掠过她张开的阴唇边缘时,她呻吟出声。他品尝着她的味道,随即起身,一只手滑入她双腿间托住阴户,中指探入阴唇间,在她的穴口画着圈圈轻柔地摩擦着。
“没关系,”她说着跪倒在地,连同他的运动短裤一起褪下,释放出那根已然坚硬的阳具。她双手紧握住它,先在自己的一侧臀瓣上摩擦,又移到另一侧。
“没关系,”她轻声呢喃,抬头望着他,用嘴唇摩挲着龟头,舌尖探出迅速探入龟头沟——那里正凝结着一滴浓稠的前列腺液。
“没关系,”她说着,舌尖绕着龟头打转,随即起身,将他的阴茎夹在两人之间,同时将双乳压向他的腹部。
“现在跳舞,”安德烈斯说道。
琼仿佛在云端起舞,随着查德在舞池中旋转,全身因他每一次触碰而战栗,任由自己的双手在他躯体上自由游走。
“再来,”他们结束时安德烈斯说道,“互相抚摸,互相品尝,然后为我跳支舞。”
当查德揉捏她的乳房,吮吸啃咬她硕大的深色乳头时,琼喘息不止。他的手探入她双腿之间,手指在她肥厚的阴蒂和渗着湿意的穴口来回滑动。他跪下身,双手环绕她的臀瓣,用力挤压又向两侧拨开,将她向前拉近。舌尖探入她分开的阴唇间,轻啄着她肥硕的阴蒂,她全身痉挛着高潮,感受着他的舌尖在她的穴口轻柔地打转。
“天啊,你味道真美,”查德喘息着起身,双眸炯炯有神,坚硬如石的阳具在身前挺立,他舔了舔嘴唇。
“哦,查德!”琼喘息着,眼中闪烁着情欲的光芒。“哦,查德,”她重复道,双膝跪地,双手环住他的阴茎在脸上摩擦,用唇瓣裹住从龟头缝隙渗出的前液,随后让龟头滑入唇间。
“现在跳舞!”安德烈斯瞪大双眼命令道,目不转睛盯着跪地赤裸的琼——她正含着亲生儿子的龟头。
查德浑然不知自己如何完成的舞步,头脑早已天旋地转。他尝过母亲的阴户!旋转着将她甩成左右扇形舞姿时,这个念头在脑中翻腾。她吸吮过他的阴茎!他几乎因回忆而呻吟,当她踏入萨卡达舞步时,她将腿搭上他的肩膀,以站立劈叉姿势倚靠着他,敞开的阴户在他腹部摩擦,随后转入最终的钩式科特舞步——她向后仰身,双乳起伏,阴户痉挛般紧裹着他的阴茎,精液喷射入空,溅落在她全身。
“这才是舞蹈!”安德烈斯摇头感叹,目睹查德的精液喷洒在母亲全身,直溅至双乳,最终随着高潮消退,沿着阴茎流淌而下,浸染了她的私处。
“天啊!”琼终于站起身,双腿明显颤抖,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清理干净再继续,”安德烈斯说道,“当然,如果你们还有力气的话。”
“我实在控制不住,”查德跟着母亲走向浴室时说道。
“不必道歉,查德,”琼喘着粗气擦拭身上的精液回应道,“你跳得惊为天人。这样的舞蹈配得上这样的结局。没关系。”
下一支舞注定无法比拟开场,安德烈斯刻意让两人明白这点。
“再次触碰彼此,品尝彼此,”他说道,“这似乎能让你们进入正确的心境。”
查德毫不迟疑俯身含住母亲那颗硕大黝黑的硬挺乳头,一只手环绕她的腰肢托住臀部,指尖滑入臀缝轻抚玫瑰花蕾,随即跪倒在她身前。他拨开她的臀瓣,探身舔舐大腿根部与骨盆交界处,引得她发出轻柔呻吟。当舌尖探入她修长的阴唇间,品尝着湿润的蜜汁,用舌尖轻触她的穴口时,查德能感受到母亲全身的颤抖。他向后仰身时,只见她瞪大双眼,气喘吁吁地俯视着自己。
尽管经历了这一切,当母亲突然跪在他面前时,查德仍难以置信——她双手环住他的阴茎在脸颊摩擦,随即再次含住龟头,舌尖在冠状沟里探寻。
“对,对!”安德烈斯高喊着鼓掌,当琼将查德大半根肉棒吞入口中直至抵住喉咙深处,又坐回原位用舌尖最后一次挑弄裂缝时,他命令道:“现在跳!”
他们的舞姿再度升华至超凡境界,身体如一体般律动,在舞池间交织缠绕,彼此汲取着对方的力量。舞毕,查德气喘吁吁地俯视着母亲湿润的阴唇裹住他阴茎的景象——那湿润的光泽在灯光下闪烁,肥厚的阴蒂在阴茎上方似乎在跳动。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手指探入臀缝,其中一指甚至整整一个指节深入她的肛门,而她正用阴户上下摩擦着他的阴茎。
“再来一次,”安德烈斯坚持道,“品尝彼此。尝尝你们唤醒的欲望与激情,然后为我起舞。”
琼将儿子的头按向胸前,任他吮吸啃咬坚挺的乳头。当他跪倒身下,将她的腿抬上肩头,向前拉扯她,用舌尖刺入阴道时,她没有抗拒。她呻吟着,双手按住他的头,在他舔舐间高潮迭起。他终于起身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这次安德烈斯没有阻止,任由查德的阴茎完全没入母亲口中——整根吞入,睾丸抵在她下巴上,肉棒在她喉咙里明显地跳动。她上下吞吐数次,每次都将整根吞入喉咙深处,最终起身时双颊绯红,双眸生辉。
“你该把这场景封存起来。”安德烈斯在他们结束舞蹈时说道,两人再度抛却禁忌,在舞步中攀至全新巅峰。
“我毫不后悔,”琼解开缠绕他腰肢的双腿时说道,脸颊绯红,恰逢查德将她扶起,手指从她臀缝中抽离。“一切都美妙极了。”
* * * * * * * * * * * * * * *
整日海滩嬉戏间,查德脑海里始终盘旋着清晨与母亲的排练场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去回味她阴户那令人窒息的美味,否则下体就会勃起撑起宽松的运动裤,万一需要起身就太难堪了。
“妈妈去哪儿了?”查德走到泳池边时,只见达琳正仰卧在躺椅上,分开的双腿间清晰可见她的私处。
“她去洗手间了,”达琳朝宴会厅方向挥了挥手,“几分钟就回来。不如趁她回来前,你帮我舔舔小穴?”她顺势将手探向双腿间,用手指滑过阴唇探入体内,再举起沾满蜜汁的手指展示。“最近你对我关照得少多了。”
“最近事情……太忙了。”查德瞥向宴会厅确认母亲不在后回答。
“快点,现在就来。”达琳催促着,手指再度探入体内。
无力抗拒也无心抵抗,查德跪倒在她身前,俯身探舌,滑入她湿润的蜜穴,再次品尝到那甘美滋味时不禁轻叹。达琳随即高潮涌动,粘稠蜜汁奔涌而出,她弓起腰肢将私处紧压在他唇间。
“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呢。”琼突然现身说道。
“妈……妈妈,”查德从达琳的私处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
“别因为我停下,”琼坐在长椅上面对着他们,“我想看看。”
“哦,天啊,好啊,”达琳笑出声,“查德,继续舔我,让你妈妈看着。”
查德望向母亲——她双膝分开,长长的阴唇清晰可见,此刻正俯身前倾,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微笑。
“继续啊,”她目光在查德的眼睛与达琳敞开的私处间游移,这般景象她除了自己的从未真正见过。她注意到那娇小纤细的阴唇,那颗小小的阴蒂,与自己截然不同。
当查德俯身将舌头重新探入达琳的阴户时,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母亲悬在眼前的脸庞,距离他不过六英寸。
琼竭尽全力克制着,才没有伸手抚弄自己双腿间的私处。她目睹儿子舔舐着挚友的阴户,看着达琳在查德的舔弄下一次次达到高潮。
“我该去准备上班了,”琼起身说道。
当查德转头望向母亲时,视线恰好与她的阴户齐平,那长长的阴唇边缘清晰可见晶莹的蜜汁珠串。
“没关系,”琼颤抖着把手搭在查德肩上,“只要确保你待会儿排练准备好就行。”
“哦,琼,你根本不知道错过了什么,”达琳说,查德俯身继续埋首享用她的蜜穴。
* * * * * * * * * * * * * * *
“希望你没生我的气,”查德和琼同时抵达晚间课程时说道,安德烈斯尚未到场。
“当然不会,”琼回答道,“你是我的儿子。你是个成年男人。达琳也是成年女人。你们……玩得开心吗?”
“嗯,”查德看着她回答,“她喜欢性爱,这让整个过程更有趣。”
“你……”琼脸红着试探着问。
“我没和她上床,如果你想知道这个的话。”查德说着扶她起身,随即出人意料地伸手扯下她的紧身衣,直到腰间,释放出的双乳上乳头立刻蜷成硬硬的结。“我今晚还要用腿,”他俯身含住她左右乳头轮番吮吸轻咬,琼紧按着他的头贴向自己胸脯。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兴奋才公平,”他跪倒在地时说道,连同紧身衣一起褪下,抬眼望着她震惊的脸庞,将她一条腿扛上肩头,撑开她的私处。
“很好,很好,看来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安德烈斯刚到场,恰逢查德将嘴唇紧贴母亲的私处,舌尖探入深处,吮吸着奔涌而出的蜜液。当他感受到母亲因高潮在他唇间颤抖时,那股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当查德将嘴唇贴上她的私处时,琼因高潮的强烈冲击而震惊。整个晚上在工作室里,她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的画面,正是他舔舐达琳私处的场景。此刻安德烈斯站在他们身旁,当她儿子舌尖带她登顶时,他正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我想你正越来越体会到探戈的精髓了。”安德烈斯说道。查德起身时舔了舔嘴唇,望着母亲泛红的脸庞,嘴角勾起笑意。
“安德烈斯,你说得对,”查德附和道。此时琼已跪在他面前,顺势扯下他的运动短裤,那根粗壮坚挺的阳具直挺挺地矗立在她眼前。“而且我发现热身环节比跳舞本身更让我着迷,”他补充道,目睹自己的阳具逐渐消失在琼的唇齿之间。
“美极了!”安德烈斯高喊着,在他们结束舞蹈时拍手叫好。“你们越来越合二为一了。这简直是一种美,充满激情、欲望的美。再来一次,看看你们能否抛开那令人沉醉的欲望。”
琼笑出声来,随着舞步重新起舞。当她感受到儿子的阳具被夹在两人之间时,她欣喜地仰起头,突然间仿佛彻底解放——他们仿佛在舞蹈中融为一体,沉醉于吞噬彼此的狂热律动中。舞毕两人已喘不过气,琼的阴户上下摩擦着查德的阳具,而他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手指探入她的后庭。
“很好,”安德烈斯鼓掌道,“你们开始本能地舞动了。犒赏彼此吧,品尝彼此,品尝你们释放的激情。”
查德无需催促便跪倒在地,琼主动将腿搭上他的肩膀,将私处套上他的舌尖。舞动后的喘息仍未平息,她呻吟着全身颤动,在他执着的舔舐中达到高潮,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私处上任他吮吸。
接着琼滑跪在地,含住儿子的阳具。当尝到他身上残留的自己的味道时,她莫名吃惊——那滋味她再熟悉不过,每次自慰后总爱吮吸自己的假阳具。但此刻她完全没料到,滚烫浓稠的精液竟突然喷涌而出,瞬间填满口腔。极度惊恐、震惊与狂野的欲望在她体内激烈碰撞。咽下一口精液后,琼彻底沉溺于为他口交的快感中,再次享受着满口精液带来的触感与滋味。
“今晚你们都会睡得很香。”安德烈斯离去时说道,脸上带着微笑,裤裆处的隆起很明显——就在琼为儿子口交完毕的瞬间。
“妈……妈妈太棒了!”当琼终于坐回脚跟舔舐嘴唇时,查德喘息着,将溢出的精液从下巴刮回口中,吸吮着沾满精液的手指。
“你不后悔?不嫌弃我?”琼仰头问道,“毕竟我是你母亲。”
“天哪,才不呢。”查德笑着扶她起身,“若让您口交是我吃您小穴的代价,我甘之如饴。”他反问:“您不介意吧?”
“其实不太好说,”琼回答,他精液的浓烈味道仍在她口中萦绕。“但我很庆幸做了这件事,我们做了这件事。我不会改变任何细节。也许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她微笑着提议,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只有一种方法能验证,”查德同意道,边穿衣边对她微笑。
* * * * * * * * * * * * * * *
“不,今早没什么特别灵感,”安德烈斯走进舞厅时看见琼正抬腿跨上查德肩膀,让他舔弄她的阴户。“等你们跳完舞或许会有,只要舞跳得够好。这样你们就有跳舞的动力了,不是吗?”
“我该脱衣服吗?”查德懊恼地问,整夜幻想的舔舐母亲私处的机会竟被剥夺了。
“脱吧,”安德烈斯答道,“我要你们亲眼看见、亲身感受跳舞的意义,让欲望愈发炽烈。我们将灵感的焦点从开胃菜转向了甜点。”
令查德和琼惊讶的是,他们竟全神贯注投入舞蹈——尽管赤身裸体,那原本期待的、享受的暧昧情欲却消失无踪。虽然舞蹈中的激情与欲望有所减弱,他们却能专注于技巧,在不同舞步动作中打磨个人风格。两小时后,两人浑身汗湿,却对取得的进步深感欣慰。
“你们的投入令我欣慰,”安德烈斯在钩式舞步结束时说道——此时查德的手指深埋在母亲臀缝中,托着她摇摆的腰肢,她湿漉漉的私处正沿着他阳具上下滑动。
“要不今晚休息吧?”琼从查德体内抽离时提议。
“你们确实该休息了。”安德烈斯点头同意。“现在好好享受吧。”他笑着转身离去。
“我得去上班了。”安德烈斯离开后,查德与母亲对视着,此刻他最渴望的莫过于将舌尖探入母亲的阴道。
“改天再说吧,”琼回应,身体仍在高潮余韵中颤动。
* * * * * * * * * * * * * * *
“我一直想问你,”达琳在网球赛后脱衣入池时开口,“你为何突然对裸体如此坦然?以前哪怕只有我们两人,你总会遮掩些什么。现在连查德在场时你都全裸了。”
“说不上来,”琼回答,“就是自然而然就这么变了,而且我很享受。”
“查德看到你就硬得快要断了,你不介意吗?”达琳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负责处理这事呢?”琼回答,话音刚落就听见达琳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贝丝。还有其他所有人。”
“琼,你嫉妒查德有性生活吗?”达琳脸上写满惊讶。
“别傻了,”琼回答,“不过他偏爱年长女性这事确实……有点奇怪。”
“你是说像我这样的,”达琳说,“还有你自己。”
“什么意思?”琼脸颊泛红地追问。
“昨天看他舔我阴户时你很享受吧?”达琳话锋一转,边说边走出泳池。
“什么!”琼惊呼着跟上。
“知道你在看让我很兴奋,”达琳坐在躺椅上,双腿尽可能分开,身体向后仰着,“别人看我做爱时,我总是很兴奋。”
“昨天是我最接近那种感觉的时刻,”琼想起安德烈斯看着她给查德口交的场景,脸颊泛红。
“看别人做爱也让我兴奋,虽然不如被人看刺激,”达琳叹息道,“看他舔贝丝的阴户再操她,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光是看着就高潮了。但当贝丝看着他舔我的阴户再操我时,那种刺激更强烈。我永远忘不了查德当时的表情。”
“什么表情?”查德突然出现,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达琳分开的双腿和泛着粉光的阴户。
“没什么,”琼靠回椅背,故意张开双腿让查德看见她的私处,目光紧盯着他的胯下。当她注意到他注视自己私处时胯间隆起的凸起时,脸颊又泛起红晕。
“其实我们正聊你上次来吃晚饭的事,”达琳开口。
“达琳!”琼惊呼。
“糟了,”查德说,“我还是先走为妙。”
“为什么?莫非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愿让我和你母亲讨论?”达琳装作天真地问。
“我觉得该去工作室准备了,”琼站起身说。
“哦,琼,你总这样!”达琳笑出声。“抱歉啦。不过查德,你母亲突然在泳池边裸身闲逛,你当时震惊吗?”
“起初确实,”查德承认,“但后来觉得挺好的,两位都这样。”
“哦,你真是聪明绝顶啊!”达琳笑着起身道:“好了,明天见。”
“妈妈,真抱歉让您难堪。”查德搀着赤裸的母亲走向屋内时说道。
“你没做错什么,”琼回应道,“全是达琳的错。她提那晚的事是什么意思?说你很震惊?”
“呃,妈妈,您真想听那事?”查德进屋时问道。
“想。”琼转身面对他,深色乳头在丰满的乳房顶端挺立着。“我觉得我们早该不再互相隐瞒某些秘密了,你说呢?”
“嗯,确实该这样。”查德笑着应道。
“然后呢?”琼双手交叉在裸露的胸前追问。
“然后我操了贝丝,接着又操了达琳。”查德开口道。
“就这么简单?”琼瞪大眼睛。
“操她们之前我确实舔过她们的屄。”查德红着脸承认,“你是我妈啊!”他抱怨道。
“后来呢?”琼追问。
“操达琳的时候,我射了,”查德解释道,“还没完全射完……”
“你射在她里面了?”琼问道。
“嗯,是啊,”查德回答,“她说喜欢那种感觉——鸡巴在她体内喷射的感觉。”
“后来呢?”琼问道,感觉腿间湿润起来。
“突然贝丝出现了,把我的鸡巴从她妈的屄里拽出来给我口交。接着她爬到她妈身上,两人摆出69式。达琳的屄里全是我的精液。”
“天啊!”琼倒抽了一口凉气。“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查德回忆时摇头道,“但又超级兴奋,真的超级兴奋。我又干了她一次。”
“她?谁?”琼追问。
“其实是她们两个,”查德脸红着承认,“不过我先射在贝丝体内,然后达琳也……嗯……同样的流程。这就是我那天练舞腿软的原因。”
“我完全能理解,”琼说,确实震惊了,“我得去准备了。”
琼淋浴更衣时思绪翻涌,对查德的讲述震惊却不反感。她早知道达琳性欲旺盛,只是从未意识到其方式竟如此多样。
“等会儿我们去泡按摩浴缸吧,”当查德帮她拉上拉链时,琼提议道,“反正今晚不用排练。”
“好啊,”查德应道,“我很期待。”
* * * * * * * * * * * * * * *
“我期待这一刻很久了,”从排练室归家后,琼与查德走向泳池边的按摩浴缸时说道,“我们拼命工作这么久,今晚放松一下再合适不过。”
“我可不会反对,”查德回答道,“安德烈斯确实很执着。”
“但他的方法似乎奏效了,你说呢?”琼问道,“我们的舞步进步明显。”
“他的确有些好点子,虽然有点非主流,”查德表示认同。
“比如互相脱衣、触碰、品尝彼此?”琼笑着追问。
“这算他比较成功的创意之一,”查德笑答。
“确实……很大胆,但我得承认很享受,”琼说道,“你要帮我脱衣服去泡按摩浴缸吗?”
“听起来不错,”查德说着伸手解开她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褪落直至衣襟敞开,裸露的双乳在身前摇曳。“你拥有如此惊人的乳头,”他俯身含住那颗迅速硬挺的乳尖吮吸,同时将衬衫从她身上褪下。
“这么多年你还在吮吸它们,实在太性感了,”琼轻叹着将他的头按在胸前,任他啃咬乳尖。
“但我最爱的还是看看我从哪里来到这个世界,”查德跪下身,同时拉下她裙子的拉链,看着裙子滑落地面,让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至今记得第一次看见你埋在我双腿间的模样,”琼轻叹着抬起腿搭上他的肩,将湿润的阴唇在面前向他敞开。
“看来这就是布朗运动吧,”查德说着将她拉近,舌尖滑入阴唇间探入深处,品尝着她瘫软时从穴中涌出的蜜汁。
“你和你父亲很像,”琼在高潮中喘息着,阴唇在他舔舐汁液时痉挛抽搐,“他总会舔我的阴户直到我的阴唇发疼。”
“吮吸和咀嚼它们真是太有趣了,”查德抬头看着她,“尤其当你湿润得如此诱人时。”
“够了够了,”琼笑着试图从他脸上挪开,可他吸吮她硕大阴蒂的动作又引爆了新一轮高潮。“该轮到你加入我了,”说着她扯下他的T 恤,伸手解开他的短裤。
短裤褪落,阴茎弹出。琼沉入按摩浴缸,查德坐在池边,坚硬如石的阳具直挺挺地矗立着。
“你爸最爱我给他口交了。”琼握住他的手上下套弄,低声说。
“他怎么可能不爱?”当滚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时,查德发出呻吟。
查德难以置信母亲竟主动为他口交,这次纯粹出于欲望,与舞蹈无关。她将整根阳具吞入口中直抵喉咙的本事,瞬间将他推向狂热。
“再这样下去我会射了,”查德警告道,一只手按住母亲吸吮的头颅。
“那可太好了,”琼喘息着抬头微笑,“这是辛苦工作的回报。”她将龟头重新含入口中,舌尖在冠状沟游走,品尝着汩汩涌出的前液,竭力让他达到高潮。
“哦,操!”查德呻吟着射精,精液喷涌进母亲口中。她贪婪地吞咽着,脸颊凹陷地吸吮着,吞下每一滴精液后才坐直身子舔舐嘴唇,眼中闪着光芒。
“你鸡巴比你爸还粗,但他和你一样,能射个没完。”她说道,“我从来不会厌倦给他口交。”
“那和我在一起时别顾虑什么,”查德说,“没人能像你这样给我口交。管你是不是我妈。某种程度上这更刺激——毕竟无论亲生与否,你都是个性感尤物。”
“这太不道德了,但我不在乎,”琼恩说着将他拽进按摩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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