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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刑警妻子】(17-19)
作者:Ab357831884
字数:33609
第十七章
我靠近面前紧闭的铁门,锈迹斑斑的锁链绕在门栓上,看来是无法直接从正门进去了。
我目光扫向侧方。院墙不算太高,但墙头布满了碎玻璃和废铁尖刺。
在确认这里就是赵贵的制毒窝点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打草惊蛇,我打算自己独自一人先进去里面探查情况。
脱下西装外套裹在手上,看准一处铁刺碎玻璃稀疏的地方,在那里旁边还有棵歪脖子老树可借力,手脚并用地攀爬。碎玻璃划破了裤腿和袖口,带来一阵刺痛。
好不容易翻过墙头,落到院子。里面比外面更暗,堆满了废弃的机械零件和蒙着厚厚灰尘的油布,散发着一股机油和金属混合的怪味。空气凝滞,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
我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主楼是一栋三层的老旧砖混结构建筑,窗户大多被木板钉死,只有零星几扇透出微弱的光。
我没有贸然进入主楼,而是先绕着它观察了一圈。后院停着几辆破旧的面包车,车身上沾满泥点,像是经常跑长途。靠近楼根处,我发现了侧面的一个消防梯,锈蚀得厉害,但似乎还能用。这比走正门安全得多。
我屏住呼吸,一步步向上攀爬,铁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每一下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二楼有一个突出的水泥平台,连着一段狭窄的走廊。我小心翼翼地摸上去,平台角落有一个用砖头简单垒砌的小屋,里面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把椅子,桌上赫然架着一台带有红外功能的高倍望远镜,正对着院子入口和铁门的方向,这是一个暗哨点!
但奇怪的是,这里空无一人。我凑近一看,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最上面的几个烟蒂还有火星子。
人刚离开不久,我瞬间有些紧张,人去哪了?是临时换岗,还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我紧张地四下张望,这时,从楼上隐隐约约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因为这院子很寂静才能听得到。
再往楼上摸索可能会遭遇更多人,这里放哨的人应该都是临时唤到楼上去了。但我还是决定再往上摸一点,至少要亲眼确认这里就是制毒窝点,确认赵贵是不是在这里。
通往三楼的楼梯更加狭窄陡峭,是那种老式的垂直铁质旋梯,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踮着脚尖,用最轻的力道,花了快五分钟,才终于摸到了三楼的入口。
这里还有一道厚重的铁闸门,但此刻竟然被半拉着,留下一个勉强可供人侧身通过的缝隙。争吵声正是从门后传来,比在楼下清晰多了。
我矮身挤过铁闸门,眼前豁然开朗。三楼整个楼层被打通成一个巨大的空间,屋顶吊着几盏惨白的白炽灯,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照亮。
四周的窗户都被厚厚的铁皮从内部封死,密不透风,只有一个老旧的排气扇在角落里“嗡嗡”地转动着,搅动着空气中一股刺鼻的化学试剂气味。
我的目光看屋内的正中央,赵贵正带着他那七八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气势汹汹地站在一边。赵贵肥硕的脸上满是怒色,在他对面,是一排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玻璃器皿、导管、加热设备和电子天平的长桌,桌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和结晶体,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找到了!这里果然就是赵贵的制毒窝点!我的心狂跳起来,几乎要欢呼出声。筱月的计划成功了。
然而,当我看清坐在长桌另一边的人时,心中震惊。
那不是别人,正是蛇夫和张杏!他们两人都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橡胶手套和口罩,跟实验室或者医院里的人员没差别。
蛇夫依旧是那副金丝眼镜后的斯文模样,但眼神冰冷。张杏神情倨傲,厌烦的看着站在对面的死胖子赵贵。
只见赵贵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熟悉的透明塑料袋——那正是筱月放在铂宫酒店里张杏居住房间枕头下的那几包“货”——狠狠摔在蛇夫面前的桌子上,白色的晶体溅了出来。
赵贵这时倒是火冒三丈,叫骂着,“蛇夫,他妈的什么意思?!啊?老子把你当兄弟,你要货源我提供,你要加工毒品我我找地方,你要加工设备我出钱,你就这么对我?派人偷偷摸到我老婆家里,把我藏好的货偷出来,还他妈放在张杏的房间里?想干什么?黑吃黑啊?!说,我藏在别的地方的货,是不是也被你们偷偷摸走了?!”
蛇夫皱眉,擡手示意赵贵冷静点,说,“赵总,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这几包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杏儿的房间,我也很意外。我们需要调查清楚。”
张杏在一旁冷冷地接口,语带嘲讽的说,“赵老板,东西是在我房间发现的,就一定是你的吗?说不定是别人栽赃陷害呢?你这脑子里除了钱和女人,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放你娘的狗屁!”赵贵被激怒了,唾沫星子横飞,“误会?栽赃?蛇夫!少他妈跟我来这套虚的!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不碰这生意,是你亲口跟我说的,现在货出现在你女人的枕头底下,你怎么解释?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蛇夫的脸色沉了下来,镜片后的目眼睛擡起看着赵贵和他哦手下,“赵贵,我蛇夫是蛇鱿萨的二级合伙人,就为这几包来路不明的东西要跟我翻脸,我们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老子信你个鬼!”赵贵积怨已久,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猛地一挥手,“少拿你的二级合伙人压我,今天你不给个明白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顿了顿,恶狠狠地盯着张杏,“既然你说要调查,可以!不过,在调查清楚之前,你的这位未婚妻,得留下来,等我确认我的货都没事了,再放她走。”
说着,赵贵不再给蛇夫说话的机会,直接打了个手势。他身后那七八个保镖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直奔张杏。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心赵贵会不会对张杏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蛇夫直起身板,站到张杏身前。
面对冲上来的保镖,他原本斯文的身影突然变得如同鬼魅,他脚步灵动,身形飘忽,出手跟他外科医生的名头一样,阴险地专盯着人体的薄弱部位下手,动作利落,每一击都精准地命中这七、八个保镖的下阴、脖子、下肋。
“砰!啪!哎哟!啊呀——”
惨叫声接连响起。那些看似凶悍的保镖,在蛇夫面前竟然如同纸糊的一般,一个接一个地被打倒在地,有的抱着胳膊惨叫,有的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不到三五分钟,赵贵带来的手下全躺在了地上,没一个还能站得起来。
三楼只剩下赵贵一个人站在蛇夫和张杏面前,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的肥肉因为惊惧而不住抖动。他显然没料到蛇夫的身手竟然如此恐怖,眼看大势已去,赵贵转身就想往楼梯口跑。
“想走?”蛇夫冷哼一声,身形一晃,追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拽了回来,狠狠掼在地上。
赵贵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张杏这时才冷笑着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赵贵。
她擡起脚,用尖细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踹在赵贵的胖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呸!蠢得像头猪!就凭你也配跟我们谈条件?还敢打我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你那些破烂货,白送给我都不要!”她的声音刻薄而鄙夷,令我生厌。
赵贵痛苦地蜷缩着,似乎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了。
我看着蛇夫一下逆转形势,心里发怵。筱月冒险设计的离间计,直接引发了如此激烈的内讧,看来赵贵和蛇夫之间的积怨远比我们了解的更深。
眼见冲突似乎以蛇夫的绝对胜利告终,我心想必须立刻下去通知刑警队王队长来端掉这个窝点,便悄悄转身,准备沿原路返回。
就在我一只脚刚要踏下楼梯的瞬间,异变陡生。
“砰!”
一声轻微却尖锐的爆响划过空气,是安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子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打在旁边的水泥柱上,溅起一撮火星和粉尘。
我骇然回头,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看似奄奄一息的赵贵,不知何时已经挣扎着半跪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紧凑型左轮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他刚才竟然是在装死,一直在等待时机。
赵贵这头肥猪,手下打不过之后,就自己示弱,然后在蛇夫和张杏以为没有意外,放松警惕的机会,才掏出自己藏着的左轮手枪拼死一搏。
“别动,蛇夫,还有你,张杏。都他妈给老子别动!”赵贵的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扭曲,他用手枪死死指着蛇夫,同时警惕地扫了一眼张杏。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与蛇夫拉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把枪放下,赵贵,你疯了?!”蛇夫脸色铁青,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但转瞬镇定下来,身体微微紧绷,像是蓄势待发。张杏被这一枪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蛇夫身后缩了缩。
“放下?呵呵…”赵贵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小巧的、带有链锁的拇指铐,扔到蛇夫脚前,“蛇夫先生,你身手是好,老子十个人都打不过你一个,但现在,是枪杆子说了算,自己把自己铐在旁边那根铁管上,快点!不然下一枪,打的就不是柱子了!”
蛇夫盯着地上的拇指铐,又看了看赵贵手中那柄左轮,眼神闪烁。以他的身手,或许有机会在赵贵开枪前做出反应,但风险极大,而且还要顾及旁边的张杏。
见蛇夫沉默不动,赵贵眼中凶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
“砰!”
又一发子弹射出,这次是擦着张杏的鬓角飞过,几根断发飘落下来。张杏吓得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我数三下!”赵贵恶狠狠地吼道,“一!”
蛇夫腮边的肌肉鼓动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血肉之躯挡不了子弹,跟现在已然暴怒失去理智的赵贵硬拼不明智。他缓缓弯腰,捡起了那副拇指铐。
“二!”赵贵的枪口微微下调,对准了张杏的胸口。
“别急,我铐。”蛇夫慢斯条理的说。他走到墙边那根裸露的碗口粗暖气管旁,动作有些僵硬地将拇指铐的一端铐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另一端“咔哒”一声锁在了铁管上,把自己锁住。
“很好,算你识相。”赵贵满意地咧了咧嘴,然后将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投向了惊魂未定的张杏,“张大小姐,现在,该你了。乖乖过来到我这边来。”
张杏惊恐地看着蛇夫,又看看面目狰狞的赵贵,脚下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不过来?”赵贵把枪口又对准了蛇夫,“那我就只好请蛇夫先生再吃颗花生米了。”
“杏儿,过去吧。”蛇夫低声哄着。
张杏咬了咬苍白的嘴唇,在赵贵的枪口威胁和蛇夫的低哄中,她不得不一步步,极其不情愿地,朝着赵贵挪了过去。
看着张杏走近,赵贵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把左轮手枪插回了腰间的枪套里。他似乎认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医学生,根本用不着枪。
待张杏走到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赵贵猛地伸出肥手,一把将她纤细的手腕抓住,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啊!”张杏惊呼一声,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赵贵的力气极大,她就像一只落入熊掌的小鹿,根本无法挣脱。
“臭婊子,刚才不是挺横吗?啊?还敢踹老子?!”赵贵一手紧紧箍住张杏的腰,另一只手擡起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张杏娇嫩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三楼回荡。张杏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瞪我?还敢瞪我?!”赵贵看着张杏那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反而更加兴奋,“妈的!偷老子的货,还敢看不起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爷!”
说着,赵贵猛地低下头,那张散发着烟臭和口臭的肥厚嘴唇,粗暴地朝着张杏因为惊愕而微张的樱唇压了下去。
“唔…唔唔!”张杏拼命挣扎,扭动着头部,双手用力推拒着赵贵油腻的胸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但她的反抗在赵贵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赵贵像一头饥渴的野猪,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湿滑恶心的舌头野蛮地侵入她的口腔,纠缠吸吮,发出令人作呕的“啧啧”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淫亵场面惊呆了,躲在暗处,心脏狂跳,既感愤怒,又有心生寒意。
赵贵胆敢如此对待蛇夫的未婚妻,他难道不怕蛇夫事后疯狂的报复吗?还是说,他已经彻底撕破脸,无所顾忌了?
就在这时,挣扎中的张杏身体突然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惊恐和难以置信。
赵贵趁机结束了这个强制性的舌吻,擡起头,看着张杏那副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淫猥而得意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嘿嘿,味道不错吧?张大小姐?”
张杏剧烈地咳嗽起来,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试图吐出什么,但似乎无济于事。她擡起头,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质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刚才…刚才那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赵贵哈哈大笑,伸手捏住张杏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没什么,一点助兴的好东西而已,保证让你待会儿欲仙欲死!”他言语里恶意满满。
我心一沉,助兴的好东西?难道…难道是那种春药?就是赵贵上次在KTV,偷偷下在筱月酒里的那种烈性催情药物?赵贵这个禽兽,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对付张杏!
张杏身为医学生,显然也明白了过来,脸色变得苍白,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赵贵,又看了看被铐在铁管上无能为力的蛇夫,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而躲在暗处的我也意识到情况正在滑向完全失控的深渊。
“放开我,赵贵!你这个混蛋!畜生!”张杏发出凄厉的尖叫,被赵贵从身后拦腰抱住,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雌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双脚胡乱地蹬踹,高跟鞋都甩脱了一只,双手的指甲拼命向后抓挠,在赵贵肥胖的手臂和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嘶——妈的!臭婊子,还敢挠我!”赵贵吃痛,骂骂咧咧,但那双肥臂却像铁箍一样越收越紧,将张杏死死禁锢在怀里。他贪婪地嗅着张杏发间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恐惧的汗水气息,脸上露出变态的满足感。“使劲儿,再使劲儿挣扎,你越是这样,老子越兴奋!嘿嘿嘿…”
张杏的挣扎确实猛烈,但赵贵近两百斤的体重和蛮力占据了绝对上风。她的扭动更像是激发了赵贵的征服欲。我看到张杏因为用力而涨红的脸颊,额角迸出青筋,胸口剧烈起伏,她想张口呼救,想喊蛇夫,但赵贵的一只肥手适时地捂了上来,粗糙的手掌几乎盖住了她半张脸,将她的声音堵成了含糊的“唔唔”声。
“呜…呜…”张杏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泪花。她的身体在赵贵怀里剧烈地扭动、弓起,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但所有的努力都像是撞在了一堵厚重的肉墙上,徒劳无功。
张杏的剧烈挣扎也在让她的血液快速流动,刚刚被赵贵渡入嘴里的春药也会因此更快速地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渐渐地,一种不对劲的变化开始在她身上显现。那不仅仅是力竭的虚弱,更像是一种从身体内部蔓延开来的、不受控制的瘫软。她的挣扎幅度明显变小了,原本紧绷如弓的腰肢开始发软,蹬踹的双腿也变得绵软无力,只是象征性地晃动着。捂在她嘴上的手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变得滚烫,甚至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甜腻。
是药效开始发作了!我心中暗凛。赵贵刚才强行渡入她喉咙的那颗药丸,显然不是普通货色。
张杏的眼神开始涣散,聚焦困难,瞳孔在惨白的灯光下微微放大,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迷离神采。愤怒和惊恐依旧存在,但却被一种逐渐升腾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燥热和空虚感所侵蚀、搅乱。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清晰的咒骂,而是变成了细碎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像是痛苦的呜咽,又像是某种难耐的渴求。
“嗯…唔…”这声音与她之前的尖叫判若两人,充满了无助和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赵贵显然敏锐地察觉到了怀中猎物的变化。他淫笑着,松开了捂嘴的手,转而用那只沾着张杏唾液的手,轻佻地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怎么样?张大小姐,是不是开始有感觉了?老子这‘神仙乐’,可是专门为你这种高冷美人准备的极品!保证让你待会儿欲罢不能!”
张杏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但吸入的空气仿佛都是灼热的,不仅没能缓解她的不适,反而像是往她身体里添了一把火。
她想骂,想斥责赵贵的无耻,但张开嘴,发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你…你无耻…滚开…”声音软弱无力,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呻吟。
我心里天人交战,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张杏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虽然我们关系疏远,虽然她可能参与了蛇鱿萨的毒品生意罪有应得,但眼睁睁看着她被赵贵这种禽兽下药侵犯,身为警察、身为兄长的良知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内心。我不能袖手旁观。
可是…赵贵腰后别着的那把左轮手枪,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我一旦冲动出手,成功率有多高?赵贵虽然肥胖,但此刻精神高度集中,而且心狠手辣。我若不能一击制敌,让他有机会拔出枪,不仅救不了张杏,我自己也会暴露。到时候,蛇夫和赵贵都会意识到我跟踪了他们,发现了这个制毒窝点。所有的计划都将败露,筱月和父亲身处险境,整个行动可能满盘皆输!这个代价,我承担得起吗?
理智和情感在我脑中激烈厮杀,每一次张杏那带着药效的、逐渐软化的呻吟传来,都像一根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我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再观察一下,必须寻找最稳妥的时机!现在贸然出去,就是送死。
这时,赵贵见张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软,几乎完全靠在自己怀里,知道药效已经占据了上风。他得意地哈哈一笑,双臂一用力,竟轻松地将张杏娇小玲珑的身体横抱了起来。
“啧,张大小姐看着挺苗条,抱起来还挺有分量,这身子骨…真是绝了!”赵贵淫邪的目光在张杏因为挣扎和药力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处流连,抱着她几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摆满了化学器皿的长桌旁。
桌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被他粗鲁地扫到一边,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他直接将张杏放在了冰冷的、沾着些许化学粉末的桌面上。
“啊!”背部接触到冰凉的桌面,让意识有些模糊的张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护住自己。
但赵贵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他庞大的身躯立刻压了上来,像一座肉山般笼罩住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张杏试图护胸的双腕扣住,按在了头顶的桌面上。这个姿势让她脆弱的胸腹完全暴露出来。
“放开…混蛋…我是蛇夫的未婚妻…你敢动我…蛇夫…不会放过你的…”张杏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试图用蛇夫的名头做最后的威慑。
然而,赵贵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发出了更加猖狂的淫笑,他另一只肥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复上了张杏穿着西装裤的腿,沿着她大腿外侧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
“蛇夫?哈哈哈!他现在自身难保,被老子铐在那边,像个看客!他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尝尝张大小姐你这高知女博士的滋味,我老赵这辈子值了。”
说着,赵贵竟然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小药片,看也没看就扔进自己嘴里,干咽了下去。显然,他也给自己加了“料”,准备“大干一场”。
“你…你无耻!”张杏绝望地咒骂,但药力作用下,她的骂声更像是一种撩拨。
赵贵吞下药片,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和迫不及待。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摸。那只在张杏腿上游走的手,灵巧地找到了她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伴随着“嗤啦”一声轻响,拉链被一拉到底,纽扣也应声落下,赵贵再顺势一扯,把她的西装裤直接褪到脚裸那里,张杏雪白细嫩的下班登时裸露在赵贵的眼下。
他那只肥厚油腻的手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练,把张杏的衣衫下摆撩开,复上了张杏裸露的小腹。他掌心滚烫,熨在张杏冰凉而紧绷的肌肤上,激得她浑身猛一颤。
“呃…”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张杏喉咙里挤出,带着明显的嫌恶和恐惧。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令人不适的触碰,但赵贵的肥胖身躯刚好半压住她的身子,将她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桌面上,手腕也被死死钳制,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绝望。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张大小姐。”赵贵嘿嘿笑着,眼中闪烁着淫邪而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试管都多。你这身子…嘿嘿,一看就是没经过多少男人的,绷得这么紧,真是块宝地。”
他的手掌并没有粗暴的揉捏,而是用指节沿着她小腹那柔韧而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打圈,力道刚好,刺激着她被春药放大了感觉的表层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奇异麻痒。
张杏紧咬着下唇,努力偏过头,不想去看赵贵那令人作呕的肥脸,更不愿面对自己身体正在被如此亵渎的事实。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着抗拒和厌恶。
“拿开…你的脏手…”她从牙缝里挤出冷冽的声音,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赵贵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得意。他的手掌缓缓下移,指尖扫过她裤腰边缘的肌肤,引得张杏又是一阵麻痒。
然后,那只手如同狡猾的泥鳅,灵巧地钻入了她松开的裤腰之内,贴着内裤的边缘,稳稳地覆在了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之上。
“啊!”张杏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瞬间反弓起来,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羞辱和生理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拿出去!混蛋!你…你敢…”
“我不敢?”赵贵嗤笑一声,手指非但没有退出,反而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底裤,使着特定的韵律和压力揉按起来。
他的动作精准而老道,拇指找到那颗微微凸起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等那颗肉麻微微变硬勃出后,拇指捏住轻轻弹拨。
“嗯啊…”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猛地从张杏口中溢出。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脸颊烧得通红,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愤和恐慌。她恨透了自己身体这背叛意志的反应。
药力在持续发作,像一团火在她血液里燃烧。赵贵的侵犯偏偏带着逗弄自己神经的技巧,仿佛不是在施加痛苦,而是在强行打开一扇她从未允许任何人触碰的门扉。
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累积,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变得潮湿、发热,一种空虚的痒意从深处蔓延开来。
“瞧,你的水都把底裤弄湿了哦。”赵贵看着那层单薄布料下迅速扩大的湿痕,淫笑着说。
他低下头,臭烘烘的嘴贴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才这么几下就湿成这样了?嗯?张博士,你这副高冷的样子底下,原来藏着这么一副敏感的身子骨…真是馋死老子了!”
说着,他变本加厉。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更加深入,更加灵活。他甚至用两根手指隔着底裤,模仿着某种动作,浅浅地刺入、退出,每一次都精准地磨蹭过她那最敏感的褶皱和入口。
“不…不要…停…停下…来…”张杏的抗议声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破碎,夹杂着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娇喘。她双腿之间的肌肉一阵阵发紧,又一阵阵酥软。那股被强行撩拨起来的邪火越烧越旺。
赵贵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丝质底裤,伴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轻微“刺啦”声,他粗鲁地扯开了那最后的屏障,将张杏最私密、最脆弱的领域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和蛇夫的视线下。
“啊——!”张杏发出一声悲鸣,巨大的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她拼命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赵贵用膝盖死死顶住,动弹不得。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湿热的肌肤,但紧随其后的,是赵贵的手指,带着温度和令人作呕的油滑,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娇嫩的花瓣。这一次的触感清晰得令人绝望。
粗糙的指腹先是带着研磨般的力道,划过那已然充血微勃的敏感肉芽。
“呃嗯……!”张杏的身体猛地蜷缩,尖锐的轻微刺痛和无法言传的酸麻感,从被他触碰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哦?这里这么敏感?”赵贵淫笑着,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的手指变本加厉,用指尖快速而刁钻地拨弄、刮搔那颗在他手下微硬的肉芽。他的动作熟练老道,偶尔轻捻,偶尔弹动,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那最要命的点。
“不…不要…那里…啊啊啊!”张杏的呻吟声彻底变了调,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而媚人的颤音。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弱地向上挺动,似是逃避,又似是绝望地追逐着那带来痛苦与欢愉的源头。
春药追随着她的感受在体内疯狂燃烧,将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赵贵的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了一串鞭炮,在她神经末梢噼啪炸响。那强烈而又违背她意志的快感,如同沼泽深处的淤泥,一点点将她拖入沉沦的深渊。
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自己身体这无耻的背叛,更恨透了带来这一切的赵贵!可她的身体却在渴求更多,空虚感从花径深处猛烈地涌上来,让她几乎发狂。
“啧啧,水流成河了…张博士,你这身子…真是天生的尤物…”赵贵低下头,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欣赏着小屄的那片泥泞不堪的狼藉,手指甚至恶劣地探入那翕张翕合、不断溢出蜜液的入口,浅浅地抠挖了几下。
“呃啊……!”张杏发出一声拉长的哀鸣,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痉挛。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被铐在冰冷铁管上的蛇夫。他依旧站在那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见底,牢牢锁定着这边发生的一切。没有愤怒,没有出声阻止,甚至…甚至在那冰冷的镜片之后,她看到了一丝丝近乎…欣赏和满足的光芒?
仿佛眼前这幕她受尽屈辱的场景,是他乐于见到的一场演出。
这个发现瞬间刺穿了张杏最后的心防。比赵贵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冰冷和绝望的是蛇夫的眼神。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甚至就是他情感的寄托。
“呃……”一声极其痛苦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挤出,不是因为身体的刺激,而是源于蛇夫冰冷的神色。
她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挣扎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下无意识的、随着赵贵手指动作而引发的阵阵生理性颤抖。
躲在暗处的我,目睹着这一切,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张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对蛇夫彻底绝望的光芒,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仅仅是身体被侵犯的痛苦,而是对蛇夫冷漠无情的悲痛。
而蛇夫那近乎欣赏的冷静,更是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这个男人的内心,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黑暗和扭曲。
而我还必须要忍耐,为了最终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贵似乎对张杏突然的“顺从”非常满意,他嘿嘿一笑,抽回了那只湿漉漉的手指,开始急切地解自己的裤腰带。
“妈的…忍不住了…张博士,让老子好好尝尝你这女博士的骚味儿…”
沉重的皮带扣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第十八章
我藏身的角落与赵贵施暴的中央长桌不过十数步之遥,但这短短距离却仿佛隔着刀山火海。
眼看着赵贵那肥硕油腻的身躯即将压上张杏剧烈颤抖、药力发作而泛起不正常绯红的娇躯,看着他肮脏的手指撕扯开她最后的屏障,听着张杏那夹杂着绝望呜咽和被迫溢出的、带着药效的细微呻吟…
一股前所未有的血气猛地冲上我的头顶,压过了所有的权衡、恐惧和卧底警察必须的冷静。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妹妹,在我眼前被这个禽兽玷污!即便她可能参与犯罪,即便这会暴露我的身份,即便可能打乱全盘计划,我不能…一个我不能的声音在全身上下回响
“砰!”
我猛地一脚踹翻了身边一个生锈的铁皮柜子,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三楼骤然震响,瞬间撕裂三楼内淫靡而紧绷的空气。
正欲施暴的赵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肥胖的身躯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就从张杏身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扭头望向声音来源,他那刚刚勃起的丑陋也瞬间萎靡,张杏也趁机蜷缩起身体,剧烈地喘息着,迷离的眼神也望向了黑暗的角落。
我深吸一口气,从阴影跃出,跨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赵贵的保镖,脸色阴沉的盯着赵贵的肥脸。
“赵总,”我冷冷的问,“你这是在对我妹妹做什么?”
赵贵看清是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惊疑、尴尬和暴怒。
“李…李如彬所长?!”他叫着我的名字,手忙脚乱地一把拉起自己褪到腿弯的裤子,胡乱地系着皮带,动作狼狈不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他妈跟踪我?!”
他下意识地摸到后腰,猛地拔出了那把银光闪闪的紧凑型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指着我。
我心中凛然,面上竭力维持镇定,冷笑着说,“跟踪你?赵总,你太高看自己了。我是来给大家通风报信的。”
“报信?报什么信?”赵贵眼神闪烁,枪口依旧指着我,显然不信,脸上的肥肉因紧张而抖动,“你少他妈糊弄人!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刑警队!”我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目光毫不避让地迎着他的枪口,“市局刑警支队的王队长,已经带着人往这边来了,最多再有十分钟就能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我不来通知你们,你们就全都得进去吃枪子。”
这话如同重磅炸弹,让赵贵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握枪的手都抖了一下,被铐在铁管上的蛇夫镜片后的目光也骤然锐利起来,紧紧盯向我。
蜷缩在桌子上的张杏更是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绝望地看向蛇夫又看向我。
“不…不可能!”赵贵嘶声吼道,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惧,“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刑警队的事?你他妈到底是哪边的?!”
“我哪边的?”我上前一步,淡定的说,“就凭我是蛇鱿萨帮派一手提拔上来的鹿田大区派出所所长李如彬,就凭我和你,和蛇夫先生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完了,我能有什么好处?仓库里的货被端了,蛇鱿萨追查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我顿了顿,做出一了百了等着他对我开枪的神情,说,“赵贵,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一枪崩了我。然后在我妹妹身上打完你这辈子最后一炮,爽完了,就等着给刑警队抓进去,排队等枪毙吧。”
赵贵用那把手枪撑起来的凶悍比纸老虎还容易戳破,他看看我,又看看身后一片狼藉的制毒设备和那些白色的粉末,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知道,一旦这里暴露,等待他的绝对是死刑立即执行。
“你…你真没骗我?”他已经信了。
“信不信由你。”我语气淡漠,“时间不多了。你要是想活命,就立刻跟我走,或许还能赶在合围之前冲出去。”
宁可信其有的求生的欲压倒了一切,赵贵恶狠狠地说,“好!老子就信你这一次,李如彬,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老子第一个毙了你!”
他没有完全放松警惕,枪口再次擡起,对着我厉声命令,“转过身去!双手抱头,慢慢往前走!带我下楼。”
我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但表面上只能依言缓缓转过身,将后背暴露给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赵贵跟在我身后大约两步远的地方,脚步沉重。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上通往二楼的那锈蚀铁旋梯的瞬间,我吸足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楼梯下方漆黑的空间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暴吼,“条子来了!楼下的人快跑!”
这一声吼叫如同炸雷,在这封闭寂静的空间里产生了巨大的回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身后的赵贵被近在咫尺的吼声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他惊惶失措地将枪口猛地转向楼梯口的方向,以为警察真的已经摸上来了。
就是现在!
在他枪口移开的一刹那,我猛然转身,侧身矮腰,冒着生命危险朝着赵贵持枪的右手猛冲过去。
“你他妈耍我!”赵贵瞬间反应过来,意识到上当,惊怒交加地嘶吼一声,手腕急速回转,枪口再次瞄向我的身躯,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颊飞过,灼热气流和尖锐啸声让我半边脸瞬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颧骨流下,幸好这只猪枪法不准,只是擦伤了。
就在他扣下第二枪扳机的瞬间,我的右脚已经如同钢鞭般狠狠扫出,踢在了他持枪的手腕上。
赵贵握枪的手被踢得朝天歪去,却忍痛仍死死攥着枪柄,没有脱手,那支左轮手枪朝着天花板方向,“砰”地又打响了第二枪,子弹打在屋顶铁架上,溅起一溜火星。
我心中骇然,没想到这肥猪临死挣扎的力气这么大,我不敢停下,借着前冲的势头,左脚紧跟着一记迅猛的侧踹在他支撑身体的前腿小腿胫骨上。
“呃啊!”赵贵下盘本就不稳,剧痛之下再也站立不住,肥胖的身躯轰然向前扑倒,他倒下时胡乱挥舞的另一只手猛地拽住了我的裤脚,我整个人也被带得失去了平衡,踉跄着一起摔倒在地。
“我操你妈!李如彬!”赵贵摔得七荤八素,但眼睛赤红如同疯狗,凭着身体重量和蛮力,死死攥着枪柄,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这只猪实在太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枪口艰难地再次调转,死死抵在了我的胸口之上。
他脸上露出狞笑,“去死吧!”
那一瞬间,我瞳孔骤缩,什么念头都来不及从脑海闪现。
“咔—嗒!”
一声清晰的击锤敲空金属撞击声响起。
预想中的枪声和剧痛并没有传来。
赵贵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转化为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竟然是哑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贵的左轮手枪撞大运地遇到了哑弹!
老天爷站在了我这一边!
“啊!!”我抓住这唯一的机会,腰腹猛地发力,一记凶狠的勾拳自下而上,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地砸在了赵贵肥硕下巴上!
“嘭!”一声骨肉裂开的闷响。
赵贵哼都没能哼出一声,脑袋向后一仰,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和他的那群保镖一起晕死在地。那支差点要了我命的左轮手枪也终于“哐当”一声脱手掉落在一旁。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运气太好了…
不敢有丝毫怠慢,我迅速爬起身,先把左轮手枪握在自己手里后检查弹巢——里面还有三颗黄澄澄的子弹,然后再确认赵贵已经完全昏迷。
快速搜查赵贵的身时,我从他西装内袋里,我摸出一个沉甸甸的牛皮钱夹,里面塞满了百元大钞;又从裤兜里翻出几板用铝箔包裹的药片,蓝色和红色的小药丸看起来诡异又危险;一串钥匙叮当作响,上面有车钥匙、门钥匙,甚至还有几把看起来像保险柜钥匙的特殊型号;最让我注意的是一个带有密码锁扣的硬皮笔记本,封皮磨损严重,显然经常被翻看;最后,还有一个轻薄的数码相机,我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存着什么——正是今晚在铂宫酒店拍下的、虞盈和我父亲李兼强不堪入目的画面。我将这些物品一股脑儿地塞进我自己的西装内袋和裤兜,鼓鼓囊囊,硌得生疼,但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和线索。
“李所长!你还不快帮我解开这个铐子?”蛇夫冰冷而急促的声音传来,让我搜赵贵身的动作停下来。
我擡头看向蛇夫。这个男人即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却依然镇定自若。
也是他漠视着我妹妹受辱的全过程,一声不吭。现在,他却想让我像没事人一样帮他脱身?
我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先快步走向还躺在冰冷实验桌上的张杏。
她的样子凄惨得让我心头刺痛。原本一丝不苟的盘发散乱开来,几缕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苍白又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一边脸颊高高肿起,清晰的五指印诉说着赵贵刚才的暴行。
嘴角破裂,渗出的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她身上那件象征专业的白大褂被扯得凌乱不堪,衬衫纽扣崩开了好几颗,露出底下肌肤上被粗暴揉捏出的红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身——西装裤被褪到了脚踝,丝质底裤也被撕裂,已经遮不住私处,一双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桌沿,微微颤抖着。她身上还散发着某种被春药催生出的异样甜腻气息。
“杏儿…”我走到桌边,声音放轻,我伸出手,想帮她拉上裤子,指尖触碰到她冰凉颤抖的肌肤时,她瑟缩了一下。
“别…别碰我…”她声音破碎,眼神涣散,充满了惊惧和残留的屈辱。
“是我,杏儿,是哥哥…李如彬。”我平稳的说着,手下动作轻柔,先将她的裤子一点点拉上来,整理好,遮住那片狼藉。
她听到我的名字,涣散的目光似乎凝聚了一瞬,茫然地聚焦在我脸上。
“没事了,杏儿,没事了…赵贵那个混蛋已经被我打晕了。”我低声安抚着,试图扶她从冰冷的桌面上坐起来。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几乎完全靠在我的手臂力量才能支撑住。披着我的外套,她显得更加娇小脆弱,头发散乱地靠在我肩头,呼吸急促而灼热,显然赵贵喂下的那种烈性春药药效仍在持续发作。
“热…好热…”她低声呢喃着,脸颊在我肩颈处蹭了蹭,寻求着一丝凉意,但她的体温却高得吓人。被催发情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鼻腔里溢出细碎的鼻息,充满了情动难耐的痛苦。
“李所长!”蛇夫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冰冷和不耐烦,“刑警队是不是真的要来了?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他被铐在铁管上,像一头被困住的毒蛇,虽然暂时无法动弹,但那份阴冷的气场依旧迫人,看得出来他并未相信我刚刚对付赵贵的说辞。
我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张杏,转过身,直面蛇夫审视的目光。大脑飞速运转。
筱月和父亲还在铂宫酒店,卧底身份并未暴露,此刻如果和蛇夫彻底撕破脸把他抓起来,但蛇鱿萨的庞大网络还在,蛇夫作为二级合伙人,其能量和背后的秘密远未揭开,筱月之前也有过想要策反他的念头…
我迎着蛇夫的目光,说,“蛇夫先生,我承认,刚才对赵贵说刑警队要求,是为了吓唬他,制造救我妹妹的机会。但是…”我顿了顿,观察着蛇夫的反应,他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我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半真半假地编织着谎言,“但是,我跟踪赵贵来这里,是因为我接到线报,说赵贵最近动静很大,已经引起了市局那边的注意。虽然不一定就是今晚,但他的这个窝点恐怕已经不安全了。我本来是想来找他核实情况,提醒他小心,没想到正好撞见他对我妹妹…”我适时地流露出愤怒和关心妹妹的情绪。
蛇夫听完。沉默不言,十几秒钟后,他缓缓开口,“李所长,你的意思是,警方已经盯上这里了,但不确定具体时间?”
“是的。”我重重地点点头,语气肯定,“所以我建议,我们最好立刻离开这里。赵贵晕在这里,万一警方真的来了,他就是现成的罪证。我们没必要陪他一起死。”我刻意强调了“我们”,告诉蛇夫我们仍然同一阵营。
蛇夫的目光扫过地上昏死的赵贵,又看了看我,以及我怀里意识模糊、无法独自行动的张杏。
“好,李所长,我信你。”他说着,晃了晃被铐铐住的手腕,“现在,可以帮我打开这个了吧?”
扶着张杏,让她勉强靠在实验桌边,然后走到蛇夫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串从赵贵身上搜来的钥匙。
“咔哒。”我拿从赵贵身上搜出来的钥匙给蛇夫开了锁,蛇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脸上没有任何感激的表情,反而是迅速扫视一圈三楼的环境,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
“李所长,分开走。目标小,不容易被一锅端,至于这个赵贵…”他语气果断,不带丝毫商量的余地,“既然这个地方已经暴露给警方了,赵贵也就没用了,把他留给警方吧。我自己熟悉这里的楼下的后巷,自有办法离开。你带你妹妹从另一边走。”他说着,不等我回应,身影就消失在昏暗的楼梯拐角处,如同鬼魅般融入了夜色。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我心神不宁,这个蛇夫不怕赵贵被抓了为求减刑把蛇夫和蛇鱿萨一股脑全部供出来吗?不过既然蛇夫能把赵贵放在这里,也就说明赵贵并没有接触到蛇鱿萨与蛇夫核心机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直接切割掉。
现在,只剩下我和张杏了。我重新扶起她,她的状态比刚才更差了。药效似乎达到了顶峰,她整个人软得像没有骨头,几乎完全挂在我身上。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灼热而急促。
“哥哥…难受…我好难受…”她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颈窝里,无意识地磨蹭着,双手甚至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抓挠,试图寻找某种解脱。被赵贵烈性春药催发的情欲使得她的胴体诚实而迫切地渴望着慰藉,尤其是当她知道身边这个人不是那个死肥猪赵贵,而是刚刚把她从死肥猪手里解救出来的哥哥时。
“坚持住,张杏,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咬紧牙关,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她。离开之前我先把三楼的铁闸门拉下来锁死,防止里边的赵贵和他的手下从昏迷中醒过来后逃跑。
然后才朝着我来时的那条楼梯挪动。张杏虽然体重比较轻,但意识模糊无法配合,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狭窄陡峭的铁梯更是成了巨大的挑战,我费尽气力,才将她连拖带拽地弄下了楼。
回到二楼的平台,那个暗哨点依旧空无一人。我不敢停留,继续向下。终于,我们踉跄跄地踏上了一楼院子的水泥地。
深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让我打了个激灵,也让怀里的张杏稍微清醒了点。她微微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身体却依旧滚烫,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
“冷…哥哥…抱紧我…”她瑟缩着往我怀里钻,寻求温暖,但体内的燥热又让她矛盾地想要解开一切束缚。
我得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她,帮她缓解药力。
思绪纷乱间,我的目光落在了停在院子角落的那辆赵贵的黑色豪车上,我心中打算先开车离开这里之后再说。
我扶着张杏走到车边,用从赵贵身上搜来的车钥匙解锁。拉开车门,将她小心翼翼地塞进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她一坐进柔软的真皮座椅,就像找到了依靠般,蜷缩起来。
我绕到驾驶座,迅速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划破了夜的寂静。我看了一眼那栋如同魔窟般的三层小楼,以及楼上那个昏死过去的赵贵,叹了口气,心想待会还得回来,通知刑警队的王队长来捣毁这个毒品窝点。
车子驶出城中村,汇入城市稀疏的车流。我漫无目的地开着,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去处。后视镜里,张杏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她开始无意识地拉扯身上披着我的西装,以及她自己的衬衫领口,露出更多泛着粉红色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在座椅上难耐地摩擦着,鼻音越来越黏腻,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充满了情色的诱惑。
“嗯…啊…哥哥…帮帮我…我好空虚…”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放在档位杆上的手,滚烫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我的手背。
我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我当然知道她的话意味着什么。赵贵下的药极其烈性,如果不加以疏导,恐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甚至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可是…我是她哥哥啊,虽然同母异父,血脉里的联系无法抹去。
我将她推回副驾驶座,安抚着说,“张杏,先坐好。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陷在真皮座椅里,口中发出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眼神迷离得像蒙了一层水汽,脸颊绯红,微微张着嘴喘息,那被赵贵掌掴留下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刺眼。
我在心里计较一番之后,决定把她送回铂宫酒店的筱月身边,那边比较安全,也能拜托筱月和我的父亲照顾一下妹妹张杏。同时,我也得将今晚跟踪赵贵之后的惊人发现尽快告知筱月。
赵贵和他的手下只是被打晕了,那个窝点里是否还有其他人?蛇夫逃脱后会不会去而复返?每拖延一分钟,风险都在急剧增加。
然而,身边的张杏显然无法理解我的焦灼。烈性的春药在她年轻的躯体里疯狂燃烧,摧毁了她的理智和矜持。安全带似乎成了她眼中可恶的束缚,她扭动着身体,纤细的手指再次胡乱地拉扯着衬衫的领口,原本扣得严实的纽扣又被崩开了一颗,露出更多细腻的、泛着不正常粉色的肌肤和黑色无痕内衣的边缘。
“热…好热…哥…我难受…”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哭腔和一的渴求。她甚至开始用自己的腿磨蹭着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紧握着方向盘,在深夜的无人公路上把车速开到最快。
“忍一忍,张杏,很快就到了。”我只能用无用的声音安慰着她。
突然,她停止了扭动,侧过身来,整个人几乎要趴在中控台上。
“哥…你帮我…帮帮我…”她声音痛苦,一只滚烫的手竟然探向了我的腰腹,手指开始解我的皮带扣。
“杏儿,你别乱动!”我厉声制止,双手开着车无法格挡她。
可是张杏天性执拗,再加上春药力煎灼着她的身心,让她对我的喝止置若罔闻。
她的手指笨拙地抠开了我的皮带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不得不一边开车,一边分出手急忙去阻拦。就在这短暂的纠缠中,她的手指已经灵巧地钻入了我的裤腰,顺势向下,一把攥住了我那早前因妹妹的媚态而半勃着的阴茎。
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温暖的手心握住我的茎身,生涩却又带着一种本能地上下捋动起来,嘴里发出模糊的叹息声,“嗯…抓住你了,哥哥…”
即使知道张杏是我的妹妹,浑身血液仍在她的捋动中拼命往下体集结,阴茎她生涩的套弄下迅猛地膨胀坚挺起来。
“放手…杏儿…我是你亲哥!”我咬着牙从齿缝里吼出这句话。
她感受着我勃起得厉害的阴茎,反而变本加厉,竟然低下头,试图用牙齿去咬开我西裤的纽扣和拉链。
湿润的、带着热气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熨烫在我的龟头上,令我的龟头胀得快要撑破内裤。
“不可以这样,妹妹!”我一只手奋力将她的头推开。她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带着馨香和汗湿。
她擡起头,眼神委屈又迷茫,眼眶红红的,像只被抛弃的雌猫。
“哥…你讨厌我…?”说着,眼眶里盈着泪花,混合着她脸颊的潮红,瞧着格外凄楚可怜。
我的心像被她的眼神扎了一下,一阵抽痛。
我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是赵贵那该死的春药催得她发情了,心里混沌,只想赶紧开车回到铂宫酒店。
张杏发现我没有再那么用力、那么无情地阻挡她了。
她再次朝着我的小腹那俯身,不再执着于解放它,而是就着目前这尴尬万分的状态,隔着西裤的布料,低下头,张开温软的口唇,含糊地呢喃着,“我帮哥哥舒服一下…”然后,竟将我顶起来的龟头轮廓连同布料一起,笨拙地含入了口中。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浑身一颤,方向盘都差点打滑。温润、湿热体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那触感依旧清晰得可怕,混着她鼻腔发出的、压抑的、仿佛吞咽困难般的呜咽声,极大地刺激着我。
她的口技生疏,牙齿还偶尔磕碰到我的龟头,带来细微的刺痛,却更加剧了那种背德感和失控感。
后来她变成像吮吸棒棒糖一样,本能地吞吐、舔舐,好似这样也能缓解自己体内无法熄灭的情欲火焰。
我紧咬牙关,额头冒着冷汗,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越踩越深,车速飙升,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光溢彩的色块,我必须尽快结束这场煎熬。
“张杏,快停下来,真的快到了…”我的劝阻没有半分作用。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动作甚至变得更加主动和急切,分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下方,隔着被扯裂的底裤难耐地揉按着那颗珠蕊肉芽,发出饥渴的呻吟。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痛苦与快感的深渊边缘时,视野尽头,铂宫酒店那金碧辉煌的建筑楼终于出现在了夜色中,如同救赎的灯塔。
我如释重负,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深吸一口气,用力将张杏的头从我腿上推开。
“到了,张杏,我们到了。”我大声说。
张杏茫然擡起头,嘴角还残留着口水的痕迹,看着窗外熟悉的酒店。她的身体依旧滚烫,微微颤抖着。
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狼狈不堪的裤裆,将那些羞耻的湿痕掩藏起来,然后一把将她再次按回座位,深吸一口气,将车猛地拐入铂宫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入口。
我将赵贵那辆显眼的黑色豪车稳稳停入一个偏僻的角落车位,熄了火。
“到了,张杏,我们安全了…”我疲惫地吁出一口气,说。
我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长时间的紧绷和最后的惊险驾驶而有些酸痛。我侧过身,准备去帮张杏解开她那边的安全带,然后立刻联系筱月。
然而,就在我手指刚刚解开了她安全带卡扣的瞬间——
原本安坐在座椅里的张杏,像是被这轻微的触碰惊醒,毫无征兆地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遵循本能行事的雌猫。
“呃!”我猝不及防,被她扑个正着。
她温软而滚烫的身体瞬间跨越了中央扶手箱的阻隔,整个娇躯藤蔓般缠绕上来,双腿一分,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之上。
她将我压在了驾驶座的靠背上,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衬衫彻底散开,露出大片泛着粉色光泽的肌肤,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妹妹,你干什么,快下去。”我又惊又怒,压低声音厉喝。双手急忙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准备将她从我身上推开。
但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双手死死环抱住我的脖颈,发烫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侧脸磨蹭,湿润的嘴唇胡乱地在我耳廓和颈侧落下毫无章法的、带着温热湿意的印记,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呓语,“要…哥哥…我现在就要哥哥给我…”
她的腰肢甚至凭借本能,在我腿上难耐地、生涩地扭动磨蹭,寻找缓解那欲火焚身的方式。
我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似乎又冲下小腹的下方,可这是在停车场,虽然这个角落偏僻,但随时可能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或其他车辆进入,更何况,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张杏,你清醒一点!”我尽可能温柔地用力掰开她环在我颈后的手,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红痕。
我抓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强行从我身上掀下去。
“嗡嗡嗡…”
我西装内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张杏动作一滞,她擡起迷离的双眼,茫然地看向我胸口震动传来的方向,似乎被这外来的干扰弄得有些困惑。
趁着张杏这瞬间的迟滞,将她从我身上再推开一些,掏出手机。
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小莺夫人”——也就是筱月!
这一刻,筱月的名字像是一盆冰水,让我清醒了大半,心感愧疚和紧迫。我还没把今晚发生的重要事情告诉她。
“喂?是小莺夫人吗?”我接听上电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筱月担忧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没事吧?老李跟我说你晚上去找赵贵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
“筱月,我…”我急切的开口,准备立刻将今晚的遭遇和盘托出,“我没事,我刚到酒店停车场。但我有重要的情况要跟你说,赵贵他…”
然而,我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头,被我稍稍推开、暂时安静了片刻的张杏,似乎被我和筱月的通话声再次刺激到,她蓦然发出一声拉长了音调的媚吟,“嗯唔…哥…别打电话…要我…”
紧接着,在我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水蛇般再次缠上来。
我慌忙捂住手机听筒,别让筱月听到车内张杏的声音。
张杏一只手猛地再次环住我的脖子,将娇躯紧紧贴向我,另一只手又摸索上我的裤腰。
“咔哒。”
我皮带金属扣又被张杏给解开了。
我想要阻止,但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被她紧紧缠住,根本来不及。
筱月在电话那头还在问着,“赵贵他怎么了吗?你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张杏的手指在我僵直的身体和筱月的询问声中,顺势拉下了我西裤的拉链。
下一秒,我仍在坚挺勃起着的阴茎贴着腹肌弹出来。!
拜刚才张杏生涩的口技所赐,脱离内裤的束缚后它异常地硬挺,甚至微微脉动着,展示着我前所未见的雄风。
“呵…”张杏发出一声仿佛得偿所愿的浓重鼻音叹息,她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战利品”,然后又擡起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那双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眼眸里既天真又放荡。
“哥…你都…这么硬了…”
电话那头,筱月还在追问,似乎她也听到了一些车内的异响。
我绝不能让她察觉此刻我在赵贵的车里和妹妹张杏的不堪情态。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控制住声带,说,“没…没什么,你别担心,是张杏,她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回到酒店停车场,张杏她…她有点不舒服,刚才不小心碰到了车门把手,弄出了点动静。”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空着的左手试图去阻止张杏进一步的动作。
我不敢真正用力,生怕一旦和张杏纠缠起来,她胡乱说话传被筱月的电话那头听见。
“不舒服?碰到车门?”筱月的语气里的疑虑并未消除,反而似乎更深了,“她怎么了?听起来声音怪怪的…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不是去找赵贵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听我说,事情紧急。”我拔高了一点音调转移话题,让筱月不去注意正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我跟踪赵贵,找到他的制毒窝点了!就在市郊城中村‘三不管’地带的一个破旧院子里,我亲眼看到了制毒设备和原料!赵贵他…”
就在我急切地想要说出最关键信息时,跨坐在我身上的张杏,因为我突然提高音量说话而微微蹙眉,似乎对这“噪音”干扰了她的“正事”感到不满。她发出一声带着嗔怪和难耐意味的绵长鼻音,“嗯~~哥…别说话…专心点…”
话音未落,她环住我脖颈的手臂更加用力,将我的头拉向她的胸口,同时,她那一直在我腿根处摸索的、滚烫的手,终于找到了最终的目标。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的微颤和灼热。
她先是像好奇的孩子般,用指尖轻轻触碰、丈量着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的轮廓,从根部到顶端,带着惊叹和欲望的摸索着。
“好…好硬…”她含糊地赞叹着,呼吸愈发急促,甜腻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
紧接着,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我能感觉到她笨拙地调整了一下跨坐的姿势,腰肢微微下沉,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着的娇嫩花穴阴唇蹭了蹭我的龟头,似乎是在试探着。
“妹妹听话!不行!绝对不行!”我先用手挡住手机听筒,再用最严厉的声色去叫停张杏,同时用空着的左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试着把她推开,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的哥哥。”
“哥哥才要好好疼妹妹才对!”张杏娇嗔着,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用力将我的头按向她胸口的绵乳,与此同时,她那一直在我腿根处摸索的手,引导着我坚硬如铁的阴茎,抵住了她蜜水横流的花穴。
那瞬间的触感,湿热、柔软,带着她发情雌猫般的惊人吸附力,仿佛有着自己生命般的脉动。
“呃!”我浑身猛地一僵,所有试图阻止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压抑的抽气。手机差点从汗湿的手中滑落。
张杏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即将被贯穿的、混合着胀痛的冲击,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半睁着,瞳孔涣散,只剩下纯粹的身体本能。
她没有丝毫犹豫,腰肢带着寻求救赎般的力道,猛地向下一沉!
“嗯啊——!”
伴随着她一声掺杂着刺痛与满足的娇吟,她那紧窄湿滑的花穴,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花苞,以一种蛮横而彻底的方式,将我坚挺灼热的阴茎,连根吞没。
被极致湿热和紧致包裹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强烈触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那种紧密无间的嵌合,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巨大的刺激,更有一种坠入深渊般的背德刺激——我真的肏了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她娇躯内部媚肉的每一寸细微的痉挛和吮吸,都清晰得可怕,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啃噬着我的理智。
张杏在我身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叹息,剧烈地喘息着。
而我们身下,已经罪恶地、完整地结合在了一起。
筱月还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追问,“赵贵的窝点怎么了?你那边到底是什么声音?”
而我,所有的感官和意志力都在与那灭顶的、背德的快感洪流抗争,几乎无法组织语言。张杏的娇躯在我身上剧烈地颤抖着,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呜咽,胴体内的媚肉裹夹住我的茎身,一阵阵痉挛般的紧缩,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去。
“听我说…”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压制着因张杏下体给我带来快感,“城中村废弃机修厂,赵贵被我打晕了,在…”
我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又被张杏又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她似乎从最初的不适中缓过来,发情雌猫的她开始生涩地、凭借本能地扭动腰肢,寻求更深的慰藉。这细微的动作带来的摩擦感更是让我又爽又苦。
“听着,李所长!”筱月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带着命令式口吻,“现在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然后待在车里不许动,我马上下来找你。”
“我在铂宫酒店…停车场…B区…角落…”我断断续续地报出位置,理智的堤坝正在被张杏小屄带来一波波情欲的浪潮冲击中摇摇欲坠。
“等我。”筱月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像是一道赦令,也像是一道催命符。
车内只剩下张杏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娇媚的喘息和呜咽,以及身体细微的摩擦声。
“哥…哥哥…”她伏在我肩上,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声音黏腻得化不开,“动一动…求你…我好难受…里面好痒…”
她的双手无力地攀着我的肩膀,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她腰肢的每次细微扭动都带来令我们两人发颤的快意。
“妹妹…我们不能…”我的话语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男性的本能在这具年轻、主动且充满诱惑的躯体面前节节败退。她的生涩、她的泪花、她因春药而呈现出的脆弱与放浪交织的媚态,迫使不得不正面去回应她。
尤其是我清晰地意识到,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这种背德的禁忌感像是最烈的催情药,摧毁着我最后的理智防线。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前所未有地贲张、灼热,脉搏剧烈地跳动着,肿胀的龟头叫嚣着要把紧紧裹夹自己的花径媚肉怼到淫水四溅。
“哥…给我…”她擡起迷离的泪眼,眼神破碎而充满乞求,主动地、笨拙地开始上下起伏腰肢。每一次浅浅的坐下,都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和更深的渴求。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纤细而滚烫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柔韧的肌肤。想阻止她,可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就在这时,车外远处传来了隐约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而急促,在这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非常清晰。
是筱月!她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水,让我打了个冷颤。
“停下!是小莺夫人来了!”我压低声音,慌张地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推开。
张杏的下体此刻正夹着我的阴茎,胴体完全被欲火点燃,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因为我的抗拒和外界声音的刺激,变得更加急切和主动。她身体起伏的幅度加大,试图用更激烈的动作来掩盖一切。
“唔…别管…哥…快插我…你好硬…”她喘息着,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放纵,车辆因为她的动作而开始轻微地、有节奏地微晃起来。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附近徘徊、寻找。然后,声音停住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全身肌肉紧绷,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张杏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滞,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和恐惧。
寂静中,车外传来筱月似乎有些疑惑的自语声,声音很轻,但隔着车窗依稀可辨,“奇怪…不是说在B区角落吗?老李的那辆出租车呢?怎么没看见…”
她就在车外!但是我没跟她说过我开的是赵贵的豪车回来的,她以为我开的还是父亲李兼强的那辆出租车。
就在这时,另一个带着笑意的、成熟女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吓了我和筱月一跳。
“小莺?一个人偷偷跑来这里做什么?”
是虞盈!她怎么偷偷跟着筱月下来了?!
我透过单向玻璃车窗,隐约看到虞盈的身影出现在车外,她似乎是一直在偷偷跟着正在寻找我的筱月。
筱月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答,“虞老师?你怎么也…没什么,老李让我下来他车里拿点东西。”
“哦?拿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在我面前被老李上床做爱,才下来的吧?”虞盈笑意吟吟的调侃着说,又走近了几步,目光扫过我这辆微微晃动的豪车,“这辆车…看着有点眼熟啊。”
我暗叫不好,虞盈是赵贵的老婆,她很可能认得赵贵的车!
筱月有些尴尬,说,“盈姐别开我玩笑了,我就是来拿个文件,不过老李的车好像不在这里,我们就先上去吧,这里怪冷的。”
“冷吗?我倒是觉得这车里…挺热的啊。”虞盈轻笑着,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指,“嗒嗒”地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玻璃。
车内,我和张杏都被这近在咫尺的敲击声吓得浑身一僵。
张杏更是下意识地猛地向下一坐,身体瞬间绷紧,内部一阵紧绞着我茎身的痉挛,她仰起头,我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呻吟出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短促尖细哀鸣,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和持续的刺激共同推向了一次不由自主地高潮,大量的暖流从幽深的花蕊处涌流,直接打湿了我的裤子和座椅。
接着是虞盈那略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小莺,别急嘛。说不定老李临时有事,把车停别处了。诶?你看那边那辆黑色的车…是不是赵贵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虞盈认出了赵贵的车!
“赵贵的车?”筱月的脚步声朝着我们这边靠近了一些,“他怎么把车停在这里?人呢?”
我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透过车窗,我能看到筱月的身影停在了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外。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擡起手,“咚咚咚”,轻轻敲了敲车窗玻璃。
这轻轻的敲击声,听在我耳中却如同惊雷,吓得我发僵,心快跳到嗓子眼来。
而在我身上,被捂住嘴的张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和车外的人声,高潮余韵中的娇躯又产生了一阵痉挛般的收缩!
“呃!”我闷哼一声,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柱,让我险些失控。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车外的筱月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她似乎凑近了些,但显然什么也看不清。
“好像没人。”筱月说,“我们走吧盈姐。”
虞盈的声音压低了些,用暧昧的语调说,“你看这赵贵的车…停得这么靠里,还是歪的…而且…”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轻笑一声,“你仔细看…车子是不是在…轻轻地晃?”
虞盈的话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她发现了,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她从那微不可察的车身晃动中,察觉到了异常。
筱月闻言,果然停了下来,似乎在侧耳倾听。车厢内,我稳住张杏,连最细微的颤抖都竭力控制住。
安静了几秒后,筱月似乎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想先拉着虞盈回去了。
虞盈脚步声跟着筱月渐渐远去,一边还在说,“小莺,你还是太年轻。你想想,赵贵那个人,把车停在这种黑灯瞎火的角落,车子还微微晃着…里面能干什么好事?肯定是从哪里骗了个小丫头在里头快活呢。”
筱月有些羞耻,说,“你…你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确认她们离开的瞬间,我那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仿佛“铮”地一声断裂。一直强撑着的、试图将张杏从我身上推开的力道,骤然松懈。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衬衫后背,冰凉地贴在皮肤上,而跨坐在我大腿上的这具娇躯仍然发烫。
张杏一直死死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稍稍松了些力道,但依旧缠绕着,不肯放开。她擡起迷离的眸子,那双被情欲和泪花刷过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下,像蒙了一层水雾的黑曜石,破碎又勾人。
“哥…她们…走了吗?”高潮后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说,“嗯。”
这个音节仿佛是一道赦令,又像是一滴落入滚油的水。张杏原本因紧张和短暂高潮而有些僵直的身体,瞬间重新软化下来,更紧密地贴向我。
“吓死我了…”她把脸埋回去,像寻求庇护的小兽般蹭着我的锁骨,“刚才…刚才我以为…我们要被发现了…”她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音,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被危险情境催化出的性奋。
我没有回答,心脏仍在胸腔里狂跳。理智的残骸在警告我,这是错的,是背德不伦。
但我身体深处被点燃的野火,以及怀中这具年轻、鲜活、因烈性春药而彻底绽放的胴体传来的触感,正在将那些警告烧成灰烬。她的体温,她肌肤的细腻,她体内依旧紧紧包裹、吸附着我坚硬阴茎的惊人湿滑和温热,无一不在挑战我摇摇欲坠的防线。
“哥…”她见我不语,仰起脸 ,眼里的情欲在高潮后反而愈加浓烈,“你…明明就想要我的…你还那么硬着呢…”
她的腰肢试探性地扭动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我倒吸一口冷气,抓住她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却又不是推开,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禁锢。
“张杏…你清醒一点…这是不对的…”
张杏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氤氲着高潮后春水的眸子注视着我。她微微支起身子,扭动着她的腰肢,这个动作让她与我结合的部位产生了一阵微妙而磨人的移动,我闷哼一声,几乎要失控。
她没有继续大幅度的动作,而是擡起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与她此刻状态不符的温柔。
“哥,”她展露着自己的媚态,“别想那么多…就现在…只有我们…好不好?”
她俯下身,温热的唇瓣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我的眉心,然后沿着鼻梁,一路向下,最终停在我的嘴唇上方,呼吸交融,却没有真正吻上来。
“你看…”她引导着我的视线,落在我们下体紧密相连的地方,虽然光线昏暗,但那隐约的轮廓和湿漉漉的水光足以说明一切,“它…和我…都不想停下来…”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胸膛缓缓下滑,划过紧绷的腹肌,最终停留在我们身体的连接处,轻柔地抚摸着边缘的肌肤,激起我的微微战栗。
“告诉我…”她呵气如兰,唇几乎贴着我的,“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别再骗自己了…”
最后的防线,在她这句话的叩问下,轰然倒塌。所有的理智、伦理、顾忌,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冲动碾得粉碎。我闭上眼,发出不知是绝望还是解脱的低吼,一直禁锢着她腰肢的双手猛地收紧,不再是推开,而是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嗯啊——!”张杏被我突如其来的回应冲击得发出一声拉长的、满足的娇吟,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
我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回应。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迟疑,带着一种踏入禁忌之地的惶恐。但很快,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张杏的花径媚肉紧致、湿热,每一次迎合着我上挺时的颤抖和呜咽,都像是最烈的催化剂,燃起我压抑已久的所有欲望。
我托起她的臀,由缓至急地动作起来。车厢内原本压抑的喘息声,逐渐被更为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响和张杏动情的呻吟所取代。
“哥…慢点…啊…好硬…好粗…”张杏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泣音,但那双环绕着我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缠上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纳入她的身体。
我更用力地冲击去回应她的情欲,每一次都让我的阴茎尽根没入在她的花径里,她散落的发丝随着动作飘零,我一把扯掉她的衣衫和内衣,伸手抓住她的奶子,肆意捏揉。
“还说要慢一点…不是你要的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问,动作却丝毫未缓,“不是你说…要我填满吗?”
“是…是的…”她语无伦次地应和,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填满我…哥…全部…给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昂,越来越短促,混合着哭泣般的呻吟和座椅皮革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密闭的车厢内奏响一曲悖德的乐章。
我死死扣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我身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只剩下要把面前这个女人肏至高潮这个念头。
“哥…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屄内的媚肉一阵紧过一阵的痉挛几乎让我失控。
我模仿着父亲的姿势在,在一次重插后让龟头深深顶住她的小屄媚肉,张杏断气般呜呜尖叫,娇躯像八爪鱼那样把我缠住,清冽的阴精从花蕊那止不住浇洒在我的龟头上。
“妹妹…哥要射了…我要…”我声音颤抖的说。
张杏回应我的方式是死死缠住我,即便身体已经有点抽搐了仍在拼力撅起屁股在落下,“射给我…全部…我要哥的…”
我再也控制不了,腰眼一麻,积蓄了不知多久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爆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只能感受到她体内依旧持续的细微颤抖,和我们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
我瘫软在座椅上,怀中是同样脱力、一滩春泥般伏在我胸口的张杏。
第十九章
张杏的身体像一株被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软软地瘫伏在我怀里,剧烈地喘息着。
最要命的是我们身体依旧紧密连接的地方,湿滑黏腻,一片狼藉,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细微的、尚未平息的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令人心悸的触感,提醒着刚才我与她之间无可挽回的背德不伦。
她的手臂无力地环着我的脖颈,指尖微微颤抖,鼻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像只饱受摧残却又得到满足的雌猫。
“哥…哥哥…”她含糊地呓语着,“呜…我好难受…又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她似乎还沉溺在烈性春药和极致高潮的双重余韵中,神智并未完全清醒,只是本能地蜷缩在我怀里,汲取着温暖和安全。
我僵硬地抱着她,手臂肌肉酸痛,掌心已经汗湿。做爱之后的精液和淫水裹在一起,在车内飘散着腥骚的气息,混合着赵贵豪车内昂贵的皮革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沉迷的诡异氛围。
过不知多久,张杏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涣散的眼神也逐渐找回了一丝焦距。她微微擡起头,迷离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似乎在努力辨认着。当她的视线对上我复杂而痛苦的眼神时,那层情欲的迷雾渐渐消散。
她猛地低头,看向我们依旧结合在一起的、不堪入目的下体,又飞快地擡头看向我,瞳孔骤然收缩。
“啊——!”她喉咙里喊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既是羞耻也是惶恐。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挣脱,身体却因为脱力和之前的激烈运动而酸软不堪,一下子又跌坐回去,反而让我尚未软下去的茎身与她花穴黏腻媚肉摩擦了数下,让她忍不住一阵战栗。
“你…我…我们…”她语无伦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我们怎么能…怎么能…你怎么会…”
她捂住脸,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
“对不起…我…”我喉咙发紧,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艰难地想要帮她整理衣物,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别碰我!”她拍开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和抗拒,目光里满是混乱和自我厌恶,“是我…是我吃了那该死的药…是我不知廉耻…是我勾引你的…”她一边哭,一边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裤子,试图掩盖那片狼藉,动作慌乱又无助。
这时我和张杏才慢慢分开彼此连接着的下体,两人交混着的体液随着分开淌落不少在车椅上。
她慌乱地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褪到腿根的裤子,试图掩盖那片泥泞不堪。手指因为笨拙无力,几次都无法将湿滑的布料拉上来。白色的浊液甚至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留下刺眼的痕迹。
我别开视线,也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拉上拉链,系好皮带。
“快…快把衣服穿好…”我低声催促,“我们先上去吧。”
我推开车门,冷冽的空气瞬间涌入,稍微驱散了车厢内那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气息,我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张杏低着头下了车,她的双腿软得厉害,刚一下地就踉跄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她却让开了,没有让我扶她。
我和她快步朝着电梯口走去,乘坐电梯上楼的过程我和她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房间所在的楼层。门一开,她就小跑着奔向自己的房间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客厅里正开着暖灯,只见筱月正坐在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动静,她站起身迎了过来。
当筱月来到门口看清是我和张杏时,原本要说的话语并没有再说出口,脚步也顿住了。
她目光敏锐地扫过张杏。张杏头发凌乱,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和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身上那件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崩开了,露出锁骨处一小片暧昧的红痕。她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夹着,姿势明显有些别扭和僵硬。
筱月的眉头微微蹙起,对我投来疑问的眼色,说,“张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她说着,上前一步想拉住张杏的手。
张杏见到筱月在她的房间也有些讶异,但她没有去追究,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避开筱月的触碰,低着头说,“没…没什么,今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小莺夫人,我…我就是有点累,身上出了很多汗,很不舒服…我想先…先去洗个澡…”
筱月语气如常地说,“也好,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和李所长刚好有些关于赵贵的事情要说。”
张杏快步穿过客厅,冲进了卧室配套的浴室里,“咔哒”一声从里面锁上了门。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筱月,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筱月走到沙发边重新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喝口水,慢慢说。”她平静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赵贵怎么样了?你和张杏怎么会一起回来?还弄成这个样子?”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我略显狼狈的衣着。
我接过水杯,仰头灌了一大口,再开始开始讲述。
从如何跟踪赵贵进入那个城中村的制毒窝点,到躲在三楼目睹赵贵与蛇夫、张杏的对峙和冲突,再到赵贵突然发难用枪控制蛇夫、给张杏下药企图施暴,以及我如何被迫现身、与赵贵搏斗最终将他打晕……我尽量省略了那些过于不堪的细节,尤其是张杏被下药后的具体反应以及后来在车里的失控,只含糊地说她药效发作情绪很不稳定,我费了很大劲才把她安全带回来。
然而,筱月静静地听着,眼神沉静如水的眼神仿佛已经看透我刻意简化和隐瞒的部分。
当我说到赵贵给张杏下药时,她的指尖停顿了一下;当我说到在车里张杏药效持续发作、情绪失控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脖颈一侧——那里似乎有一处不易察觉的、细微的红痕,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但我没有停顿,继续往下说,重点强调了蛇夫的身手远超预料,以及他最后独自离开、将昏迷的赵贵留在现场的异常举动。我还提到了从赵贵身上搜出的那些东西:钱包、药片、钥匙、笔记本和那个数码相机。
听到相机,筱月神色一滞,问,“相机呢?”
我连忙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个数码相机,递给她。筱月接过相机,简单浏览了一下里面储存的照片和视频。
“果然…”她低声自语,随即快速关掉了相机,“这个先由我处理,然后再交给你带回去刑警队。”
接着,我赶紧说出了最紧要的情报,“赵贵的制毒窝点就在市郊‘三不管’地带的那个废弃机修厂三楼,里面设备原料都很齐全,赵贵和他那几个保镖现在都被我打晕铐在那里,但时间拖久了恐怕会生变!蛇夫的态度很可疑,我怀疑他可能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筱月脸色严肃起来,说,“你说得对,如彬,你现在必须立刻赶回去!”
我一愣,“现在?我一个人?”
“对!现在!”筱月用命令式口吻说着,“赵贵现在是关键人证,那个窝点是重要物证,蛇夫故意把他留在那里,有可能是欲擒故纵,之后不排除会派人去灭口的可能,或者转移销毁证据,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控制住现场和赵贵。”
她的思路清晰迅捷,立刻做出了决断,“你开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路上就给王队打电话,用我们约定的暗语通报位置和情况,请求紧急支援!告诉他,目标人物赵贵及其制毒窝点已确认,情况危急,请求立即实施抓捕。”
“那你呢?”我急忙问。
“按照你所说的情况,我和老李卧底身份还没有暴露,我先留在这里稳住蛇夫的未婚妻张杏,经历今天晚上的剧变,说不定能从她身上挖到有用的信息。”筱语速极快,“记住,回去之后,你的任务就是守住那个门口,确保赵贵活着,确保现场不被破坏!在王队赶到之前,无论如何,不要再让任何人进去!也不要轻易相信任何突然出现的人,包括…可能是蛇夫的人。”
“明白!”我点头,明白了事态的紧迫,立刻起身。
“等等!”筱月忽然叫住我,走到我面前,仔细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领带和西装外套,动作轻柔,目光深深地看着我,嘱咐,“自己千万小心!真有危急关头放弃赵贵也无所谓,那种人渣死不足惜,你的安全才最重要!遇到危险,不要硬拼,保命第一,知道吗?”
我心中一暖,重重地“嗯”了一声。转身大步冲出门口,跑向电梯,按下下行键。
电梯缓缓下降,我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刑警队王队的私人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被迅速接起。
“喂?”王队沉稳的声音传来。
“老板,是我。”我压低声音,用事先约定好的暗语说,“刚才送的那批‘海鲜’货源地找到了,在城南海鲜批发市场C区3号仓库,‘货’很新鲜,但‘冰块’可能快化了,看仓库的‘伙计’不太老实,急需您带‘采购部’的人过来验货收货!对,就是现在,非常急!”
电话那头的王队语气凝重起来,“C区3号仓库?确认吗?‘伙计’有几个?‘冰块’情况怎么样?”
“确认!伙计七八个,都被‘敲晕’捆着呢,但‘冰块’主料有点躁动,我怕他醒了或者别的‘供应商’来找麻烦。”我急促地回答。
“明白了,保持监视,我们马上到!你自己注意安全!”王队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显然是去部署行动了。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我快步奔向那辆赵贵的黑色豪车。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一声低吼,猛地窜了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我不敢有丝毫耽搁。终于,那片熟悉的、如同迷宫般杂乱无章的城中村再次出现在视野中。我将车子远远停在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火下车。
我从怀里摸出赵贵的那把左轮手枪,再次检查弹巢——里面还剩三颗子弹。我将其紧紧握在手中,冰凉的金属触感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然后,我借着夜色和杂物的掩护,再次悄无声息地摸向那个废弃的机修厂。
赵贵是被我一拳揍在下巴打晕的,他的手下都被蛇夫打趴在地上,短时间内都应该醒不过来。我现在赶回去,只要小心潜伏在暗处监视,等待王队他们到来,任务就算完成了…
越靠近院子,我的心跳得越快。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和我的脚步声。
我翻过院墙,落地无声。院子里依旧堆满了杂物,死一般寂静。主楼黑黢黢的立在那里。
我屏住呼吸,沿着墙根阴影,再次摸到那个消防梯下,侧耳听了一会。楼上没有任何动静。
我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爬。铁梯依旧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来到了三楼入口处时,那道厚重的铁闸门在我离开被我拉下锁住。
我摸出从赵贵身上搜到的钥匙,解开闸锁,拉开铁闸门,先观察了一会里面的情况。
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变化。高功率白炽灯光下,赵贵和他那七八个保镖依旧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制毒设备和一些已经半加工的毒品静静地摆在长桌上,一切仿佛凝固在了我离开时的状态。
蛇夫似乎并没有如筱月所说的那样,派人来灭赵贵的口。
我心中稍稍一松,仍保持警惕。我轻轻推开铁闸门,侧身闪了进去,反手小心翼翼地将门虚掩上,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快步走到昏迷的赵贵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虽然粗重,但还算平稳。又搜来一些破旧绳子和包装带把他的手脚绑起来。
做完后我站起身,准备退到门口附近相对隐蔽的角落,等待刑警队王队他们的到来。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刹那——
在死寂的三楼中,利刃破空的响动朝着我的后颈袭来。
我想也不想,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猛地向前一个狼狈的鱼跃翻滚!
“嗤啦——!”
利刃贴着我的后背掠过,我甚至能感觉到西装外套被划开时肌肤传来的冰冷的寒意。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就势翻滚一圈,迅速半蹲起身,惊骇地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小鬼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来人身材矮小精瘦,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便衣,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眯成细缝,露着冰冷凶光的眼睛,手中正反握着一把刃光闪闪的格斗匕首。
他显然是一直像壁虎一样潜伏在铁闸门上方或者某个视觉死角的阴影里,屏息静气,等待着我这个“开门人”全身心放松警惕的这一刻,发动致命的偷袭。
“你是谁?!是蛇夫派你来灭口的?!”我厉声喝问,同时迅速擡起手中的左轮手枪对准他。
那蒙面人根本不答话,那双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执行任务的纯粹杀意。见我举枪,他身形一晃,如同贴地滑行般再次向我猛扑过来,速度快如鬼魅。
“砰!”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但那人在我扣动扳机的瞬间,他小老鼠般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微小角度侧滑了一下,子弹擦着他的肋部飞过,打在后方的铁皮墙上,溅起一溜火星。
好可怕的反应速度!
一击不中,他已然逼近到我身前,匕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我的咽喉!
我急忙侧过脑袋,同时擡起左臂格挡。
“噗嗤!”匕首的锋刃轻易地划破了我手臂上的西装面料和皮肉,血红的液体从伤口涌出,溅在衣袖上,然后是整个手臂无法发力的强烈灼痛。
我痛哼着,奋力擡起右脚猛地踹向他的下盘,他轻盈地一跳躲过,匕首顺势向下划向我的大腿。
我狼狈不堪地趔趄着后退,勉强躲开这一击,他的攻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每一招都直奔我的要害,显是经过严酷的专业训练,我虽然也受过警校格斗训练,手里还拿着一把左轮枪,但完全不是他的敌手。
“砰!”
我又开了一枪,想要逼退他。但他似乎预判了我的动作,提前一个矮身翻滚,子弹再次落空。而他已然贴近我的身体,匕首如同毒蛇吐信,再次刺向我的小腹。
我拼命扭身躲闪,但速度还是慢了一线!
“呃!”匕首的刀尖刺穿了我的西装和衬衫,扎入了我腰侧的肌肉中,尖锐的剧痛令我意识模糊眼前发黑,身体的力气都随着被他扎出的伤口迅速流逝。
我咬紧牙关,左手猛地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手握着手枪,用枪柄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
他擡起另一只手臂格挡,“咔”的一声闷响,枪柄砸在他的小臂上,他似乎毫不在意,被抓住的手腕猛地一拧!匕首在我体内残忍地转动了半圈!
“啊——!”我差点就晕厥过去,抓住他手腕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松懈了。
他趁机拔出匕首,带出一蓬血花!紧接着,又是一刀划向我的脖颈!
我已经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眼看那冰冷的刀锋就要割开我的喉咙!
我知道,弹巢里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了。而他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没有瞄准射击的机会。
只能拼了!
在他匕首递出的瞬间,我非但没有再躲闪,反而猛地向前一挺身体!
“噗——!”
匕首刺入了我的左肩窝,热热的血液淌过我的躯体,滴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嘶吼一声,完好的右手闪电般擡起,将左轮手枪的枪口死死地、用力地抵在了他毫无防护的小腹之上,几乎是零距离!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没料到我竟然要同归于尽,第一时间就想后撤弃刀。
但,子弹还是快了一步。
“砰——!”
银色左轮枪被消音之后的枪响,在极近的距离下轰出。
子弹以我的搏命为代价,射中他的腹腔,他身体猛地一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瞬间被鲜血染红的腹部,又擡头看向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而我,正感觉着自己的生命力从肩窝处的伤口渐渐逝去——他刚才那一刺虽然被子弹中断,但造成的伤害对于我而言已经足够致命。
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单手捂住腹部,指缝间鲜血汩汩涌出。但他那双露出的眼睛里,凶光并未熄灭,反而带着一种野兽般的疯狂和决绝,竟还想挣扎着再次扑上来。
我强忍着肩头和身上多处伤口的剧痛,背靠着墙壁半站起来,双手无力地再次举起左轮手枪,死死指向他,但是弹巢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不许动!警察!”
“放下武器!”
楼下骤然传来密集而急促的脚步声和几声威严的厉喝,紧接着,数道强光手电的光柱猛地从楼梯口方向照射进来,将整个三楼照得如同白昼。
王队!是王队他们到了!
杀手被强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动作瞬间僵住。他看了一眼楼梯口方向,又看了一眼我用枪指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绝望。
我用尽最后力气嘶吼,“放下武器,你跑不掉了!”
也许是被警方包围的绝望压倒了他,也许是他腹部的枪伤实在太重,他捂住伤口的手缓缓松开,染血的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水泥地上。
他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缓缓跪倒在地,然后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不动了,身下迅速汇聚了一小滩鲜血。
几乎同时,数名全副武装、手持枪械的刑警队员猛虎般冲了上来,迅速控制了现场。
“如彬!”王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浑身是血背靠着墙壁的我,脸色骤变,快步冲了过来,“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我看到王队,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涌上,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
“王队…赵贵…在那边…制毒设备…”我艰难地擡起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方向,声音越来越微弱。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王队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朝着身后大声吼道。
视线最后定格在那些正在检查赵贵及其手下、以及那个倒地杀手的同僚们身上,心里想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不能就这样死掉…
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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