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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36-39)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459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36-39)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0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4431

  37-39这三章改了很久,由于这三章是重要的转折之章,会引起刘真和黄蓉的心路改变。还是颇花了一些心思,不过可能比较压抑,引起色友不快。

  后面基本上就都较为轻松一些了。晚一点会放出几个大肉章节。

  #人妻#NTR#黄蓉#泡妞#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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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短暂的幸福

  议事厅内,香炉青烟如无形的丝线,缭绕盘旋。高台之上,监军王国忠端坐如一尊泥塑神像,嘴角那一抹惯常的阴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刻毒。

  厅中,黄蓉一袭鹅黄衫裙,腰束白玉带,身姿挺拔如一杆标枪,俏丽的脸庞上,柳眉倒竖,一双杏眼燃着怒火。她清脆的声音如珠玉掷地,在寂静的大厅里激起层层回响:

  “王公公,襄阳城中粮草已见底,仅剩三成尚能果腹;城外援军渺无音讯,蒙古铁骑的蹄声日夜如雷鸣般响在耳畔。而你呢?身为监军,不思如何守城,反日日盘算着如何夺权,安插心腹。我倒要问问,你这颗心,究竟是为谁而跳?”

  一席话掷地有声,王国忠的脸色瞬间沉如铁锅:“黄蓉!你好大的胆子!屡屡三番顶撞本官,莫非仗着你是郭靖之妻,便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不成?”

  “目无王法?”黄蓉冷笑一声,莲步轻移,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如淬了冰的刀锋,“王公公,您可曾登上过城头,亲眼看一眼如蝗虫般的敌军?可曾听过箭矢掠过耳畔的厉啸?又可曾见过我大宋将士,饿着肚子、裹着血淋淋的伤口,却依旧死战不退的身影?您整日躲在监军府中,喝着温酒,却连城门都不敢踏出一步!这样的人,也配谈兵事,也配论守城?”

  厅内众将闻言,无不动容,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主将吕文德眉头紧锁,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叩,心中暗忖:蓉妹今日锋芒毕露,竟是如此不留余地,莫非……存了什么计较?

  王国忠被戳中痛处,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黄蓉,嘴唇哆嗦:“你……你好大的胆子!本官乃是奉圣旨监军,哪里轮得到你这妇人在此指手画脚!”

  “圣旨?”黄蓉毫不退让,声音反而拔得更高,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在王国忠脸上,“圣旨便是你将襄阳城数万生灵视若儿戏的凭证吗?大敌当前,你却软禁我夫君!我夫君郭靖镇守襄阳数载,身先士卒,与士卒同甘共苦,指挥战役数十场。你呢?可曾指挥过一兵一卒?可曾安抚过一个伤兵?你根本不懂何为守城,你只懂如何夺权,如何陷害忠良,如何往临安递送那见不得光的密信!王国忠,你这胆小如鼠的阉人,也配坐在这个位子上,发号施令吗?”

  “够了!”王国忠猛地一拍桌案,声嘶力竭地吼道,“黄蓉!你这刁妇,目无君上,心怀叵测!郭靖,你还管不管你这不守妇道的贱妇!”

  郭靖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此刻他沉着脸踏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王公公,蓉儿所言虽尖锐,却句句都是实情。如今军心动摇,士卒疲惫,若再无良策,襄阳危矣!”

  “好!好得很!”王国忠尖笑着,指着郭黄二人,“一对逆贼,不听上司指挥,果然心怀叵测!本官今日便革去你二人军权!滚!立刻给本官滚出议事厅!”

  吕文德目光闪动,心中愈发笃定:蓉妹这是铁了心要逼宫。众将领则早已对王国忠积怨已久,此刻虽不敢明言,但眼中却闪烁着激赏的光芒,甚至有人压抑着声音低喝:“骂得痛快!这阉人早该滚蛋了!”

  王国忠见群情激奋,更是气急败坏,色厉内荏地喝道:“来人!将这对逆贼逐出城去!”

  黄蓉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郭靖尚想争辩:“王公公,蒙古鞑子势大,我与蓉儿不可离去,襄阳城再也经不起内患……”话音未落,王国忠已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个僵直的背影。议事厅内,一时鸦雀无声。

  片刻后,众将领围了上来,纷纷拍着郭靖的肩膀:

  “郭大侠,莫与那阉人一般见识!”

  “黄帮主骂得痛快,真是说出了我等心声!”

  众人簇拥着郭靖、黄蓉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座压抑的议事厅。

  回到郭府,黄蓉连忙拉住郭靖的袖子,急切道:“靖哥哥,军权既失,我们留在此处已是毫无益处。不如你我前往水寨,助刘将军父子镇守水道,同样是为国出力。”

  郭靖那股子牛脾气又上来了,他甩开袖子,沉声道:“蓉儿!襄阳是我郭靖的命根子,是我与无数兄弟用血汗筑起的屏障,怎能说走就走?”

  黄蓉也急了,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命根子?你的命根子能当饭吃,能挡住蒙古的铁蹄吗?靖哥哥,你守了二十年,朝廷给了你什么?除了猜忌和掣肘,便是王国忠这种恨不得你死的宵小之辈!你……你还守个什么劲啊!”

  郭靖越是回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他凝视着黄蓉,眉头紧锁:“蓉儿,你今日言辞如此犀利,处处主动激怒王国忠,是不是……就是为了逼我离开襄阳?”

  黄蓉一怔,眼神微微闪烁,却依旧强辩道:“我……我只是一时气不过,看那阉人嚣张跋扈,心中不忿罢了!”

  郭靖长叹一声,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拂袖而去:“罢了,你先歇着吧。” 黄蓉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跺了跺脚,胸口因愤怒和委屈而剧烈起伏。

  接下来的日子,郭靖拉着刘真在后院勤练武功,却始终心神不宁,那威猛刚烈的降龙十八掌,使出来也失了几分沉稳的火候。

  刘真看在眼里,暗自好笑:黄帮主的计划,看来是奏效了。他故意在一旁叹气,话里有话:“郭大侠,您看这襄阳水寨,如今也是急缺人手。为朝廷效力,在哪儿不是为国为民?襄阳有吕大帅坐镇,麾下猛将如云,可我们水寨,就只有我父子二人。万一水寨有失,襄阳后路断绝,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啊!”

  郭靖闻言一愣,心中天人交战:“刘公子所言……倒是也有道理。只是蓉儿近日,却总是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黄蓉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抱着手臂,冷哼一声,“原来在郭大侠心中,我这般苦口婆心,竟是胡搅蛮缠?”

  郭靖尴尬不已,咳嗽两声,只道自己还有事,匆匆离开了。

  黄蓉瞪了刘真一眼,嗔怪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下可好,靖哥哥连话都不爱跟我说了!”

  刘真笑得一脸促狭,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男人嘛,都要个面子。你刚才那么一呛,他脸往哪儿搁?就得冷一冷,让他自己想明白。再说,你这母老虎的性子,差点把郭大侠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

  “谁是母老虎!”黄蓉又羞又恼,粉拳如雨点般朝刘真打去。刘真抱着头,夸张地满院窜逃,一边求饶:“哎哟!黄帮主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两人在院中追逐笑闹,裙裾翻飞,衣袂飘飘,引得路过的郭芙驻足观望。她看着母亲与刘真嬉笑打闹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脸上虽笑得如花般灿烂,心底却泛起一丝酸涩。她冷哼一声,对着刘真喊道:“刘真,你给我爹娘灌了什么迷魂汤?”

  刘真闻声抬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郭芙,尤其是胸前的高耸,他喉头一滚,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郭芙被他这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又羞又恼,脸腾地一下红了,跺脚怒骂:“登徒子!”说罢便转身,疾步离去。

  黄蓉心头微微一跳,有些心虚,连忙轻咳一声,也匆匆跟着离开了。刘真却望着她们一前一后的背影,摸着下巴,嘿嘿直笑。

  当夜,郭府灯火早灭,卧房空荡荡的。黄蓉翻来覆去,榻上只剩自己的一点体温。郭靖没回来,她知道他去了书房,或者城头——他总有地方躲着,躲着她的眼泪,也躲着自己的心软。

  她披衣起身,推门走到院里。月色如练,洒在青石板上,映得梅枝影斜。她倚着廊柱,望着天上一轮冷月,心里空落落的。

  “黄帮主,这背影……美死个人啊。” 身后忽地响起刘真那贼兮兮的声音,带着夜风里一点暖意。黄蓉回头,见他一身单衣,头发微乱,眼睛却亮得惊人。

  “你怎么还没睡?”黄蓉没有回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

  “想你想的,睡不着。”他的回答坦然得像在说“今晚月色真美”。

  黄蓉沉默了片刻,忽然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声里却没什么暖意:“刘公子,不必总拿我打趣,我心里……烦着呢。”

  “不就是郭大侠的事儿嘛。”刘真走近两步,声音压低,像在说悄悄话,“小意思。这几天我再吹吹风,过不了几天,他就会让你收拾行李。男人嘛,好个面子,我是男人,我懂。”

  黄蓉终于转过头,迎上他的目光。月光下,他笑得轻松而自信,仿佛棋局都在他掌控之中。看着他,黄蓉心中那团乱麻,竟被这股自信抚平了大半。

  “你这男人,”她轻声说,声音像一阵叹息,“和我家那个男人,不是一类人。”

  刘真挑了挑眉,又往前踏出半步,离她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淡淡兰香:“怎么不是一类?我们俩都爱着你,要不我费这么大功夫干嘛?”

  黄蓉一怔。四个字“都爱着你”,像一粒火星落在干柴上,噼啪一声炸响。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也正深情地凝视着她。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青石板上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注定交汇又难以分离的河流。那一刻,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柔软而黏稠,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

  黄蓉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她转身欲走。

  身后,刘真的声音轻轻追来,像夜风拂过耳廓:“我拼尽全力想保住郭大侠,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

  黄蓉脚步一顿,她没回头,只在原地站了片刻,月光落在她肩头,像落了一层薄雪。然后,她抬步离去,裙摆掠过青石板,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时光流转,郭靖失了军权,反倒过得清闲起来。每日寅时,天刚蒙蒙亮,他便会推开院门,拉上刘真在后院习武。日暮西山,晚风渐起时,又是一轮演练。郭靖教得极尽耐心,从掌法路数到腰马发力,再到呼吸吐纳,甚至一个眼神的专注,都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郭靖待他如自家子侄,而刘真也发自内心地对他敬若父辈。

  两人练功之余,常于院中对坐小酌,郭靖讲述那些浴血奋战、快意恩仇的英雄往事,刘真则分享些水寨的趣事,爽朗的笑声常常传遍整个府邸。

  一日练功毕,郭靖用布巾拭去额头的汗水,忽然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诀别的悲壮:“刘公子,郭某若有不测,这降龙十八掌传你,也算后继有人。”

  刘真心下一紧,忙收了笑脸:“郭大侠,您别说不测的话。水寨也需要您呢!您若肯去,我和老爹欢喜的不得了!您这身武功,这份心志,襄阳留不住,水寨可需要的紧!”

  郭靖踌躇半晌,望着院中一株老梅,终是长叹一声:“也罢,就随刘公子去看看水寨的威风!襄阳城有吕大帅,我去水寨,也算为国出力。”

  刘真闻言,大喜过望,连忙飞奔去向黄蓉报信。

  黄蓉正在卧房发愁,郭靖这些日子分居书房,两人话都少说,一听“郭大侠同意了”,眼睛刷地亮了。她裙子都没来得及拢,扑过去抓住刘真袖子:“当真?那傻靖哥哥真肯走?不是逗我玩?”

  刘真趁机搂住她腰肢,手掌顺势下滑,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臀上轻轻捏了一把,掌心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千真万确!这不,郭大侠让我来催您收拾行李呢。黄帮主,您这腰……啧啧,真细。”

  黄蓉正兴奋得忘了形,追问两句才觉不对——这小贼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她臀缝,指尖还轻轻一勾,热意直透衣料,撩得她腿根一麻。

  她“呀”地一声,脸腾地红了,甩开他的手,羞恼交加:“你几时把手放上来啦!小贼!”

  刘真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摊手道:“摸了好一会儿了,您不是挺享受的嘛。啧啧……这腰肢软得……,这屁股翘得……,我这手都舍不得拿开。”

  黄蓉气得跺脚,耳根通红,粉拳作势要打:“快滚蛋!再贫嘴,我真打你了!”

  刘真立刻抱头鼠窜,滚到门口才爬起来,对她做了个鬼脸:“得令!黄帮主,小的这就滚!”说完,转身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黄蓉看着他逃窜的背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如同雨后的晴空般明媚。可笑着笑着,她忽然愣住了,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刚才被他揉捏过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掌温,酥麻的触感一阵阵地传来,像是在她身上烙下了一个隐秘的印记。

  郭靖给她的,是二十年如一日的忠诚与守护;刘真给她的,却是一句句直白得近乎粗鲁的爱慕,还有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抚摸。

  她咬住下唇,骂自己:“黄蓉啊黄蓉,你疯了不成?靖哥哥还在生我闷气,你却想着那小贼的手……你还是人不是?”

  可骂着骂着,她又想起那晚高潮时脑中闪过的刘真的脸,腿根又是一阵湿热。

  “都怪郭靖!死脑筋!”她低声咒骂。

  “都怪刘真!小流氓!”她旋即又将矛头指向那个罪魁祸首。

  骂了半天,她又噗嗤一笑,弯腰收拾包袱。裙摆晃啊晃,日光照进来,像给她镀了一层金边。心里却隐隐知道,有些东西,已悄然生根。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生根,即将破土而出。

  然而,黄蓉却不知道,这段难得的幸福喜悦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最后一抹虚假的夕阳,温暖而短暂。这份宁静与安详,很快就会被一场铺天盖地的悲剧彻底撕碎,化为灰烬,让她几乎在一夜之间,失去这世间的一切。

  第三十七章 忠魂不屈

  当黄蓉美滋滋地在闺房中收拾东西,盘算着未来日子的时候,城外的死寂被一声划破长天的凄厉号角撕开!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像是决堤的洪水,从城门方向汹涌而来。

  城中警锣“当当当”地急促敲响,声声催命,一个仆人连滚带爬地冲进院门,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恐惧:“郭大侠!不好了!吕大帅……吕大帅他……他开城门了!鞑子……鞑子杀进来了!”

  郭靖正在传授刘真降龙十八掌的精髓,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他厉声吼道:“什么?你说清楚!吕大帅他……他投敌了?”这个消息太过骇人,太过难以置信,以至于这位身经百战的大侠,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起倚在墙边的盘龙长枪,枪尖寒光一闪,带着一股决绝的杀气冲出后院。他转头对刘真吼道:“刘公子!快!带蓉儿,从这里后门走,去水寨!襄阳乱了,能走一个是一个!记住,一定要护住蓉儿!”

  刘真心头猛地一沉,在调戏黄蓉的乐不思蜀中,在享受郭靖的深厚传道授业中,他忘了,或者说,是刻意忽略了襄阳还在被围困中。但历史和战争,却用最残酷的方式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襄阳,这座英雄之城,终究还是在这一天陷落了。

  他转身如离弦之箭冲进内室,几下就掀开床板,从箱子里取出他的大包袱。他动作极快,将两杆沉重的“神火枪”,用布带牢牢地绑在自己的大腿外侧,又将那把古董小手枪插在腰间,再塞上几个沉甸甸的弹夹。

  做完这一切,他冲到黄蓉卧室时,黄蓉正对着一床的金银细软、奇门暗器发愣,闻言惊震失色:“靖哥哥呢?他去哪儿了?”

  “郭大侠去迎敌了!我们快走,他让我带你走,其他人……不见了踪影。”刘真一把拉住还有些恍惚的黄蓉的玉手,她的手冰凉得可怕。

  城内,已是一副人间炼狱的景象。蒙古兵如黑色的潮水,从大开城门处源源不断地涌入。宋军中那些叛变的士兵,非但不加抵抗,反而为蒙古兵引路,与蒙古军一同攻占城池,对昔日的同袍痛下杀手。喊杀声、惨叫声、城头被点燃的“噼啪”声,交织成一首惨烈的末世悲歌。

  然而,在炼狱之中,仍有不屈的火焰在燃烧。在几条主街的交汇处,郭靖麾下的亲卫队正结成死战不退的圆阵,以盾牌和血肉之躯,硬生生挡住了蒙古铁骑的冲击。

  远处,黄蓉从水寨带回的三百火铳兵占据着有利地形,他们利用屋瓦和矮墙作掩护,三段射击法精准而致命,每一次轰鸣都伴随着一片蒙古兵的倒下。

  还有一些不肯投降的将领,率领着各自的残部,在街巷中与敌人周旋,他们的人数虽少,却如同钉子一般,死死地钉在蒙古军的进攻路线上。

  面对这零星的抵抗,蒙古军采取了攻心为上的策略。一名传令官骑在高头大马上,用生硬的汉语反复嘶吼:“襄阳宋军听着!吕文德吕大帅已开城投降!大势已去!抵抗者,杀无赦!降者,不杀!降者,不杀!”这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回荡,每一次呼喊,都像一柄重锤,狠狠敲击在抵抗者的心上,让一些宋兵的眼神开始动摇。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将整个襄阳城染成了一片绝望的血色。

  郭靖一头扎入混乱的战场,人潮之中,他如一头猛虎,目标明确——城门!他身形魁梧,气势如虹,沿街冲去,凡是有蒙古兵或叛军拦路,他手中的盘龙长枪便化作一条毒龙,枪出如龙,点、刺、挑、扫,无一不是简洁致命的杀招。挡他者,无不人仰马翻,血溅五步。

  没投降的宋军见他杀来,纷纷惊呼:“是郭大侠!郭大侠来了!”这呼声中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却又迅速被更大的恐惧所淹没。

  他终于冲到城门楼下,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攻心,双目赤红。只见吕文德一身帅袍,并未亲自挥刀,而是失魂落魄地立在城门洞开之处,任由他麾下已经叛变的亲兵为蒙古先锋军引路。那些叛军士兵,脸上挂着麻木与狰狞,与冲进来的蒙古兵一起,对着城中还在抵抗的宋军挥下屠刀。

  郭靖抬眼望去,城楼之上,尚有另一小撮宋军正在拼死抵抗,他们显然没有叛变,正用滚油、巨石和最后的箭矢,攻击着入城的蒙军,但他们人少势单,已是强弩之末。

  进城的前锋,是阿术麾下以勇猛著称的大将史天泽,他身先士卒,一柄厚背大砍刀,砍瓜切菜般劈杀着反抗的宋兵,正是他指挥着蒙古铁骑的第一波洪流。

  “吕文德!”郭靖仰天长啸,声音犹如平地惊雷,盖过了所有的喧嚣,“你自问与大宋,与襄阳百姓,有何亏欠?竟行此投敌卖国之举!你手中长枪,指向的竟是为你浴血奋战的袍泽!你引狼入室,要将这满城生灵、这锦绣河山,拱手送与鞑子!”

  吕文德闻声转身,见到是郭靖,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愧,有恨,更有一种被命运压垮的麻木。他张了张嘴,嘴唇哆嗦着,却什么也没说。

  郭靖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怒不可遏。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随即如一道黑色闪电,冲入敌阵。他根本不与杂兵纠缠,长枪所指,直取中军吕文德。

  史天泽一眼便看出郭靖是今日最大阻碍,他猛地一挥手,数名身着异域服饰的蒙古高手从亲兵中掠出,手中弯刀闪着森冷的寒光,呈月牙形向郭靖包抄而来。这些人是史天泽麾下的“金帐武士”,个个武功高强,凶悍绝伦。

  “来得好!”郭靖一声暴喝,弃枪用掌。降龙十八掌展开,掌风呼啸,如龙吟九天。他一招“飞龙在天”,身形拔地而起,双掌左右齐出,两名金帐武士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压来,弯刀被震得脱手飞出,人也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他一击得手,毫不停歇,身形在空中一旋,又是一招“神龙摆尾”,腿影如鞭,扫向另外两人。那两人也是反应奇快,弯刀交剪,硬接了这一腿。“铛”的一声巨响,刀腿相交,火星四溅。那两人只觉一股雄霸无匹的内力透过刀身传来,虎口俱裂,连退数步,胸口气血翻腾。

  但郭靖终究寡不敌众,周围的敌人像是闻到血腥味的苍蝇,越聚越多。一名金帐武士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弯刀悄无声息地贴地削来,直取他的下盘。

  郭靖临危不乱,身形一错,用膝盖硬生生撞在刀身上,一声闷哼,虽躲过要害,大腿却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战袍。

  叛军之中,有人看着他,不忍上前,只是麻木地格挡着其他试图围攻的士兵,口中低声哀求:“郭大侠……您快走……别打了……”这呼声里充满了悲哀与绝望。

  吕文德更是脸色剧变,他并未提枪迎战,反而是上前几步,嘶声劝道:“郭兄弟!住手吧!你斗不过他们的!放下武器,投降吧!蒙古人承诺了,只要放下武器,就能保全性命!”

  郭靖看着他,眼中喷火,长枪一抖,化作万千枪影,逼退了围上来的蒙古兵,直指吕文德。

  吕文德武艺本也不错,但他此刻心神大乱、理亏气馁,根本无心恋战,只在亲兵的护持下狼狈格挡。郭靖一招“战龙在野”,枪尖如毒龙出洞,逼得吕文德连退三步,险些被刺中咽喉。

  史天泽在一旁冷眼旁观,眉头紧锁。他看到自己的金帐武士竟被郭靖一人步步逼退,久攻不下,心中杀意已起,示意手下放箭。他身旁的副将劝道:“将军,勇士们正在缠斗,此刻放箭,恐怕会误伤。”

  史天泽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精光,冷冷道:“这几个勇士根本不是郭靖的对手,早晚要死在他手上。与其让他们白白送死,不如让他们与这宋国第一勇士一起陪葬!此人乃虎狼之将,不除,我军在襄阳城中寸步难行!传我将令,放箭!放火箭!不惜一切代价,射死郭靖!”

  命令一下,城门周围的蒙古弓箭手迅速结阵,张弓搭箭,箭头在火把中燃起幽蓝的火焰。一时间,箭如飞蝗,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密密麻麻地覆盖了郭靖所在的区域。

  郭靖大吼一声,双掌疯狂挥舞,掌风形成一道气墙,将前方的箭矢尽数拍飞。但他终究是凡人之躯,背心、肩头、后腿,数支利箭还是深深扎入他的血肉之中。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但眼中战意却更盛。他看到史天泽正狞笑着指挥放箭,怒火中烧,运起最后一口真气,一招“亢龙有悔”全力打出!

  这一掌,凝聚了他毕生的功力与愤怒。史天泽身边的掌旗官首当其冲,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胸膛都塌陷了下去,被掌风击得倒飞出去,撞死了身后好几名弓箭手。

  “鞑子小人!来啊!来吧!”郭靖拄着长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一头负伤的孤狼,对着千军万马发出决战的嘶吼。

  他左冲右突,掌法刚猛无俦,硬生生从箭雨和刀丛中杀出一条血路,再次向吕文德冲去。然而,更多的敌人像潮水一般将他重新围住。包围圈越缩越小,他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鲜血如同泉涌,将他的身形染成了一尊血红色的战神。

  他杀到吕文德面前,长枪一横,将周围的敌人逼退一步,嘶声质问,声音沙哑而痛苦:“吕文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我兄弟,在此城下并肩血战了多少回?你手上染了多少鞑子的血?为何今日你要背弃祖宗,投效仇敌?你告诉我,这满城手无寸铁的百姓,他们何辜?!他们何辜!!!”

  在郭靖的逼问下,吕文德那张被利益与恐惧扭曲的脸,终于失去了所有伪装。

  他老泪纵横,声音也带着哭腔:“郭兄弟……你不懂!你不懂啊!大宋,早已腐朽到了骨子里!朝中只知醉生梦死、残害忠良,王国忠那个奸贼夺了大权,早已视我们襄阳军为眼中钉!这些年,我们困守孤城,粮草断绝,援军何在?朝廷何在?我们为这个朝廷流干了最后一滴血,到头来,却要被自己人用最卑劣的手段置于死地!我……我对不起这身军装,但我更对不起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几万名袍泽!降了,或许还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与其让所有人都被饿死、战死,被那奸臣害死,不如……不如就此结束吧!”

  他手中捧着帅印,仿佛捧着半生的戎马,此刻却只剩下心灰意冷。

  这一番话,像无数根钢针,扎进了郭靖的心。他何尝不知朝中奸臣当道?但他始终相信,只要心向光明,只要还有人愿意为黎民百姓一战,大宋就仍有希望!他怒极攻心,聚齐全身力气,一掌“双龙取水”隔空拍出!

  “轰!”

  一股巨大的掌力破空而至,吕文德根本来不及躲闪,整个人被掌风狠狠拍飞,撞在一辆冲撞车上,发出一声闷响,胸骨尽碎,口喷鲜血,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郭靖提着长枪,一步步踏过尸体,走到吕文德面前,要将这叛徒当场格杀,以谢襄阳百姓。然而,当他走到吕文德面前,看到那张痛苦、悔恨而又无比苍老的脸,看到他军服上与他一样沾满了血与泥的痕迹,他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人还是意气风发的壮年将军,在战场上背靠背杀敌,互相掩护,把身后交给对方;想起了无数个夜晚,在帅帐中,两人对饮,谈论着驱逐鞑虏、光复河山的豪情壮志。那份袍泽之情,那份亦兄亦友的情谊,并非虚假,而是真正在血与火中凝结出来的兄弟之情。

  他的手,高高举起,停在半空,却终究是狠不下心落下。

  他看着吕文德,声音里满是痛心与失望:“吕大哥……你……你糊涂啊!你糊涂啊!你我不是为那朝廷而战!我们是为这脚下的大地,为这黎民百姓而战啊!你忘了?你都忘了吗?”

  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史天泽看准机会,猛地一挥手。城下的蒙古高手和士兵们再次蜂拥而上,数十柄弯刀和长枪,从四面八方向他刺来。

  郭靖被团团围住,他猛地转身,想要抵挡,却已然不及。

  “噗!噗!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他的后背、腰腹,同时被数把长枪洞穿。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他咬紧牙关,凭着最后的意志,双掌猛然回击,又是“亢龙有悔”,掌风将身前的敌人震开,但他背后的箭矢和刀刃,却如暴雨般落下。

  他,郭靖,一代大侠,一身刚猛无俦的降龙十八掌,此刻却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箭垛。他身上插满了箭矢,挂着弯刀,鲜血浸透了战袍,又从脚下流成一小片血泊。

  他死战不退,降龙十八掌一掌接着一掌,每出一掌,都有鞑子惨叫着倒下。他周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敌人被他这种悍不畏死的气势吓得心胆俱裂,无人敢上前。

  包围圈缩到了最小,郭靖已经浑身是伤,气喘吁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襄阳,无救了。他,也无力回天。

  他仰天长啸,声音嘶哑,却充满了不屈的豪情:

  “襄阳!我郭靖生于斯,长于斯!此城百姓,如我父母,如我手足!“

  ”我郭靖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岂能弃之而走!“

  ”鞑子小人,听清楚了!忠义气节,永不磨灭!“

  ”你们纵能占据我城池,屠戮我百姓,却也永远无法征服我汉人的脊梁!“

  ”襄阳虽破,英雄气节,永存天地之间!”

  他每吼一声,便出一掌,掌风扫过,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围攻的鞑子打的七零八落,纷纷吐血。

  吼声在尸山血海中回荡,激昂而悲壮。那一刻,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襄阳,那个机灵古怪、巧笑倩兮的蓉儿在他身旁;

  他想起儿女绕膝的温馨岁月,作为父亲的他感到的责任和子女之爱;

  他想起这数十年来,他站在这城门之前,看着蒙古兵一次次退去,百姓在城中安然生活的笑脸。

  那份对襄阳深沉的爱,对这片土地的眷恋,让他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也热泪盈眶。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座他用生命守护了一生的城池,看了一眼远方的天空,那里,仿佛有蓉儿和儿女的身影在向他挥手。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他,郭靖,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黎民。如今,国破家亡,城陷在即,他,选择了与这座城共存亡。

  他,笑了。那是解脱,是释然,是最后的决绝。

  他猛地举起手中那柄早已卷刃的盘龙长枪,枪尖倒转,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蓉儿……我对不住你……但,我不能走……”

  他以尽全身残余之力,将长枪狠狠刺入自己的心脏!

  “噗嗤!”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猛然涌出,溅满了青砖。那具如山岳般魁梧的身躯,晃了晃,终于重重地倒在了襄阳城门之下那片由他和无数敌人鲜血汇成的血泊之中。

  那一刻,天地仿佛真的静止了。城楼之上,那些正在抵抗的宋军士兵看到了这一幕,无不目眦欲裂,有人放声大哭,有人则爆发出最后的疯狂,向蒙古兵发起了自杀式的冲锋。

  史天泽也怔住了,他看着那具尸体,眼神复杂,有惊疑,有忌惮,也有一丝对强者的敬畏。

  喊杀声依旧,哭喊声不止,火场中的“噼啪”声不绝于耳,但城门这片区域,却诡异地安静了几分。郭靖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那双曾经清澈、坚毅的眼睛,依旧大大地睁着,一瞬不瞬地,望着襄阳城内的万家灯火。

  那里,有他守护了一生的家。

  那是何等悲壮的殉节!那是何等惨烈的英雄落幕!风停了,火光在他脸上跳跃,仿佛在为这位末路的英雄,做最后的送行。整个襄阳城,乃至整个天地,都在这一刻,为这位大侠的死,而无声地动容。

  第三十八章 无间地狱和阎罗神君

  黄蓉此刻正在城墙根下与四名蒙古高手激战,一名大喇嘛身披朱袍,头顶金环闪烁,掌法阴毒诡异,夹杂密宗大手印,掌风如火燎般灼热;两名黑衣劲装男子使一对狼牙棍,棍影翻飞,配合默契,左冲右突,试图封住黄蓉的退路;那老妇则阴恻恻地笑着,手持一根鸠杖,杖头毒蛇吐信,专攻下三路,招招狠辣。

  黄蓉打狗棒法施展得酣畅淋漓,棒影如绿竹纷飞,似幻似真,她身形灵动,脚踏玲珑步法,左一棒“封”字诀封住红衣喇嘛的掌风,右一棒“引”字诀引开黑衣男子的狼牙棍,棒梢一挑,点中老妇的鸠杖,借力反震,那老妇只觉虎口剧痛,鸠杖险些脱手。

  黄蓉娇叱一声:“鞑子番僧,休得猖狂!”棒法一转,使出“棒打双犬”,棒影分击两名黑衣男子,左棒砸中一人肩头,骨裂声响,那人惨叫倒地;右棒扫中另一人膝盖,腿骨断折,跪地哀嚎,狼牙棍滚落一旁。

  红衣喇嘛见状大怒,双手合十,猛地推出大手印,掌力如山崩,热浪扑面,黄蓉不慌不忙,棒法“绊”字诀一绊,喇嘛身形微滞,她趁势欺近,棒梢直点喇嘛胸口膻中穴。

  那喇嘛急忙后撤,袍袖一挥,暗藏的金刚杵射出,黄蓉头一偏,金刚杵擦面而过,带起一缕秀发。她心下暗怒,棒法更快,棒影层层叠叠,逼得喇嘛左支右绌,汗流浃背。

  老妇趁机从旁偷袭,鸠杖毒蛇直咬黄蓉小腿,黄蓉足尖一点,身形拔起,棒下压,使出“劈”字诀,一棒砸中老妇天灵盖,脑浆迸裂,老妇瞪大眼睛,尸体软倒,鸠杖落地。

  那断腿黑衣男子在地上爬起,勉强挥棍来攻,黄蓉冷笑一声,棒尖一点,点中他腿弯断骨处,那人痛得昏死过去,躺在血泊中抽搐。

  战场上只剩红衣喇嘛一人苦苦支撑,他掌法虽猛,却敌不过黄蓉的打狗棒法精妙,黄蓉棒棒紧逼,喇嘛节节败退,口中念咒,试图以密宗咒力扰敌心神。

  黄蓉抽眼瞥见城门方向丈夫郭靖被重重包围,箭矢如蝗,掌影如龙,心头不由一紧,棒法稍缓,急喝道:“靖哥哥!”

  她远远望去,只见郭靖长枪已折,降龙十八掌连环拍出,敌尸堆积如山,却箭中数处,鲜血染红战袍。他大吼声声,杀向吕文德,却终究力竭,回枪自刎,鲜血喷涌,倒在城门血泊中,眼睛仍睁,望着襄阳城头。

  那一刻,黄蓉如遭雷击,心头震动,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天地仿佛崩塌,靖哥哥……靖哥哥就这么去了?二十余年恩爱,相守襄阳,儿女绕膝,一切如梦如幻,瞬间化为乌有。

  她棒法停滞,身子僵住,泪水夺眶而出,胸中如刀绞般痛,世间再无郭靖,再无那憨厚笑容,再无那并肩抗敌的日子……

  红衣喇嘛眼见黄蓉痴呆如木偶,寻个破绽,本待一掌打她要害,掌力已出,却瞥见她美艳脸庞,泪痕斑斑,娇躯颤颤,不由色心大动,化掌为指,疾点她腰间麻穴。

  黄蓉神魂早已不在,毫无防备,身子一歪,软倒在地。喇嘛大喜若狂,搂起黄蓉腰肢,使出轻功,足尖点地,飞上城楼。

  城楼上吕文德旧部早因投降四散奔逃,空无一人,只剩风声呼啸,烽烟滚滚。

  红衣喇嘛搂着软倒的黄蓉,飞身而上,落地时已见四下无人,唯有城下喊杀声如沸,火光映天。他低头看怀中佳人,黄蓉双目紧闭,泪痕犹湿,那张俏脸虽失了血色,却仍美得惊心动魄,熟妇风韵,胸脯起伏,腰肢纤细,臀线圆润,巴桑喉头滚动,色欲如火焚身。

  “嘿嘿,郭夫人,江湖上谁不知你黄蓉聪明绝顶,今日却落我巴桑手中。”

  城楼之上,风腥火烈,巴桑将黄蓉横放砖石,粗掌先探入她衣襟,隔衣揉住双乳,触手温软饱满。

  黄蓉双目无神,靖哥哥自刎一幕如刀刻脑中,天地崩裂,夫君既没,她黄蓉活着还有何意?心如死灰,浑不觉那淫手游走,双眼空洞,泪痕干涸,像一具失了魂的躯壳。

  巴桑俯视她,眼中翻滚着赤裸裸的征服欲。这不是普通的淫邪,而是一种猎人终于擒住最骄傲猎物的狂喜。黄蓉,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女诸葛”,郭靖的妻子,此刻却躺在他掌下,巴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郭夫人,佛爷今夜要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品品大名鼎鼎的江湖侠女,是何种神仙滋味!”

  巴桑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紫红阳具,粗长狰狞,青筋盘绕,龟头胀亮,已略微硬起。他抓住黄蓉秀发,强迫她低头,阳具抵住樱唇:“来,郭夫人,先替佛爷吹吹箫!”

  黄蓉猛地回神,张口欲咬舌自尽,巴桑早有防备,指尖疾点,封住她哑穴,黄蓉登时口不能言,牙关无力,只能呜呜低鸣。

  巴桑哈哈大笑,掰开她下颌,将阳具整根塞入,龟头直抵喉头。黄蓉喉间一阵恶心,泪水混着口涎淌下,那腥臊之物在她檀口抽送,龟头刮擦舌面,发出咕叽水声。

  巴桑爽得吸气,双手按住她后脑,腰胯挺动,阳具越插越深,囊袋拍打下巴,啪啪作响。“郭夫人这小嘴真紧,那郭靖平日可曾享用?今日先替佛爷暖暖棒!”

  他猛地一顶,将那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入她的檀口,龟头直撞喉头,逼得黄蓉喉管痉挛,呜咽声被堵在深处。口涎拉丝,沾满阳具,晶亮淫靡,顺着嘴角滴落,淌到雪白颈项。

  巴桑见她木然如玩偶,嘿嘿淫笑道:“郭夫人,你这般死鱼样子,却是操来无味,佛爷可是修欢喜禅的!待我让你发发情,让你求我好好操弄一番!”

  说罢,双手发力,三两下撕裂外衫中衣,月白布片飘落,雪白双乳弹跳而出,乳晕淡红,乳头嫣然挺立,,她虽为人母多年,乳房却紧实饱满,悠然挺立。

  “郭夫人,你这一对奶子倒是又白又圆,是我平生所见之极品!那郭靖果然艳福不浅!独享这般神器二十余年,可惜今日这对神器归我了!” 巴桑看那双乳白嫩似两座雪峰一般颤动,乳头如两颗晶莹剔透的樱桃诱人,不由得两眼发直,连声夸赞。

  黄蓉羞愤欲死,夫君刚死,自己却被这龌蹉淫僧各种玷污,不由得闭起双眼,只觉得今日之劫难,只因她未随郭靖而去,尚在苟活,然而这人间对她而言,已是地狱。

  巴桑俯身含住右乳,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咬,左手捻住左乳头拉长,右手滑入裙底,撩开亵裤,指尖探入腿根,触到那处温软蜜唇,已有湿意。

  他抬眼淫笑:“啧啧,郭夫人下面竟湿了?郭靖刚一死,你就耐不住寂寞,想让佛爷的大阳具安慰?别着急,佛爷是修欢喜禅的,定然让你爽的忘了你那短命夫君!“

  “欢喜禅,起!”他低喝,食中二指并拢,沿着蜜缝上下滑动,指尖轻按阴蒂,绕圈揉捻,拇指探入穴口,浅浅抽送,勾挑内壁敏感处;无名指同时按住会阴,轻轻震颤。

  他的另一手双指并拢伸出,急促而有节奏的点在黄蓉双乳,小腹,乳旁,腰肢,大腿内侧,似在执行某种诡秘仪式。

  那欢喜禅密法的双手四指,不停的点、抖、按、擦、挑、扣,攻击黄蓉的多个敏感部位,她忍耐不住,身体诚实而可耻的起了反应。身体潮红,口中呜呜有声。

  他俯身跪趴在黄蓉腿间,那双浑圆有力的大腿似大理石一般晶莹透亮,神秘的三角花园微微隆起,花园的上方是整齐的森林,毛色黑棕柔顺,下方却颇为稀疏,使得整个鲜美的阴户花瓣儿,以及花瓣中凸起的小花核,花瓣中包裹的层层叠叠的褶皱,一览无余的呈现出来。

  巴桑如痴狂一般赞道:“神器!神器!这等美鲍!完全看不出是生养过三个子女的秘处!近日佛爷可要好好开开荤!“

  他用大嘴对准那鲜美的阴阜,一边继续施展欢喜禅,双指有节奏的快速在她花径中搅动,一边伸出宽大的舌头,舌尖轻轻触动那两片鲜嫩的鲍肉,味道甜腥,隐隐带有一种奇异的香味,不由得食指大动,像舔瓜皮一样疯狂的舔舐起来。

  一边舔舐还一边含含糊糊的不停称赞:”郭……夫人……你……你这美鲍……居然有如此诱人……这香味,我尝过无数鲍鱼,你这味道却是独……一份的!“

  黄蓉身子猛地一颤,蜜穴深处一阵痉挛,汁水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城砖。那小小的阴蒂被揉得硬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慢慢的涨大,神仙洞府一般的穴口被勾得酥麻,乳头被吸得胀痛,一阵阵电流从下腹直冲脑门,逼得她臀肉颤抖,蜜穴一张一合,似在迎合那淫指和舌头。

  巴桑低笑,热气喷在她耳廓:“怕了?你那靖哥哥可从没让你抖成这样吧?”他故意把“靖哥哥”三字咬得又重又慢,像把盐撒进伤口。

  黄蓉身子一颤,她感觉魂魄正在加速下坠,在那十八般地狱的黑暗中,又深深的下落了许久,渐渐地要进入最为暗无天日的无间地狱,一旦进入,将永无出头之日。

  他见黄蓉双目紧闭,泪流满面,乳头硬如樱桃,蜜穴湿透,浑身不停的抖动,呼吸开始急促有力,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打开,心知欢喜禅指法已起效,服欲如火燎,阳具胀得更硬,得意淫笑:“郭夫人,你看你这骚穴夹得佛爷手指多紧!你为郭靖守了半辈子的贞操,今日便归了佛爷我吧!”

  他将她翻了个身,按趴在城垛上,裙子撩至腰际,亵裤褪到膝弯,雪白圆臀高翘,两瓣臀肉颤颤,中间粉红蜜缝一张一合,淫水晶亮。

  巴桑站在他身后,看那双玉臀微微颤抖,菊穴不断收缩,那无比诱人的阴唇似在微微撇着媚笑召唤他的到来;城墙上风声凌烈,吹的他的大红袍子如蝴蝶般展开,身下的阳具早已硬挺高翘,龟头微微伸缩不已。

  他站在高处,征服感爆棚,喃喃自语:“汉人有句名诗,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近日佛爷我登高望远,有幸操一操武林第一美妇的桃尻,这两瓣桃尻如两座仙山,这蜜穴犹如仙山宝洞!如此秘境、如此仙山,这才是不妄称作一览众山小!”

  巴桑站在她身后,阳具贴着臀缝上下研磨,龟头每次滑过穴口,都带出更多汁水,龟头马眼渗出晶液,与她淫水混成一片。

  他俯身贴耳,低声道:“郭夫人,你看城下,你夫君尸首就在那城门口,小如蝼蚁,血泊如墨;而你,却要被我巴桑在这城楼上操得欲仙欲死!待会佛爷射满你子宫,让你怀上蒙古种,看你这侠女怎么做人!”

  黄蓉听他说起夫君尸身,不由得睁眼俯视,城下火光中,郭靖尸身渺小,血泊如墨。

  她心如刀绞,呜呜哭声被封在喉中,知道那一耻辱之极的时刻即将到来,从未有靖哥哥之外男子触碰的蜜穴,也已经完全开启了门扉,即将被这淫僧攻陷,不由得万念俱灰,但阴道内却一阵阵收缩,似在渴求那龟头填入。

  她的脑中如世界末日般,眼中只剩下了黑白二色。双耳只剩尖锐似风声灌耳,像那海螺里的呜呜之声。她的四肢早已麻木不仁,只有下体的蜜穴还有知觉,犹如鲜红的罂粟一般娇艳欲滴,含苞待放,放射出诡异的诱惑。

  巴桑扶着阳具,龟头瞄准穴口,腰胯往后微微拱起,大腿用力绷紧,如同一张上了箭羽的肉弓,就要释放那粗大的肉棒,将黄蓉送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骤响,火药味弥漫,巴桑胸口血花爆绽,数个黑洞涌现,身子一歪,瞪大眼睛仰天摔倒,似在思索如何死的如此干脆俐落;又似在懊悔为何不早早插入一享这绝美的蜜穴;但他再没有机会插入任何人,他阳具尚自挺立,鲜血汩汩从身下浸出。

  黄蓉动弹不得,正在闭目等待最后的裁决,只听得身后几声巨响,接着一个沉重身子倒地,似乎是为她所即将遭到的淫辱判了缓刑,不由的“呜呜”发声,眼泪似断线风筝留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

  随即她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个平日可恨的声音,此刻却如天籁般动听:“蓉儿!我来了……别怕!" 正是让她又恨又爱的那个无耻小贼刘真!

  她似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天地重新有了声音,火光重新有了温度,夫君虽去,却还有人来救她!她的双目慢慢恢复视觉,世界从黑白二色,骤然迸出万千色彩!

  ”是那小贼!是他!他来救我了!“她的心中狠狠的震颤起来,泪如泉涌。是的,那个让她万分苦恼,一直想摆脱却、时时对他心悸不已、好色轻浮的、视她如天命真女的刘真,终于及时出现,让她免受那一插之危!会让她生不如死的一插!

  原来刘真一直跟着黄蓉厮杀,一来是为了跟着黄女侠这条大腿,二来也是不放心她的安危,毕竟自己还有冲锋枪这张底牌,关键时刻可以发挥作用。

  奈何他的降龙十八掌新学乍练,被几个鞑子士兵围攻,耽误了不少时间,两人距离越拉越远。他看到她大展神威,杀了数名对手,正在欣喜间,突然看她呆若木鸡,被那红衣喇嘛制住,掳着她使出轻身功夫,往城楼飞去。

  他连忙找到城墙上的石阶,爬了上来,幸好石阶上没有什么鞑子,一路之字而上,手脚并用快速爬行,那阶梯似乎永无止境,让他焦躁不已,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一下爬上城楼。

  好不容易爬上城楼,他四处张望,正看到那巴桑身子弓起,似要用最大的力气插入前方那雪白的肉体,不由的双眼发红,子弹连发,将这淫僧直接送入了地狱。

  黄蓉赤裸地趴在城垛上,雪白胴体被火光烤得泛出粉红,臀丘高翘,腿根间淫水在风里拉出黏腻银丝,滴答坠地;那死去的红衣喇嘛软塌塌倒在一旁,紫红阳具还沾着她晶亮的唾液,龟头朝天,腥臭直冲喉头。

  “蓉儿!我来了……别怕!……"

  他看见她被撕裂的衣裳、被揉得红肿的乳尖、被掰开的腿根、被玷污的唇瓣,每一道痕迹都像刀刃剜进骨髓。他的梦中情人,真命天女,魂牵梦萦的黄蓉,竟被人如此凌辱!

  报复的火焰从胸腔直冲下腹,阳具轰然勃起,青筋暴绽,龟头胀得发紫,顶在裤裆里像一根烧红的铁杵,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脉搏的狂跳。

  刘真见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城垛,泪眼迷离,唇瓣微张却发不出声,知她被封了穴道,心如刀割,咬牙道:“蓉儿,今日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救出去!”

  他扯下喇嘛的红袈裟,踢飞喇嘛的尸体,脚尖踩碎那根丑物,骨肉碎裂声清脆得像爆竹,温热的血浆溅了他满脸,铁锈味混着腥臊直钻鼻腔。他舔了舔唇,尝到了血,热血似乎慢慢开始沸腾起来,牙齿在火光里闪着白光。

  刘真喉咙里滚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耳膜轰鸣,眼前炸开猩红血雾。

  “老子要你们全他妈陪葬!”

  他抖开红袈裟,裹住黄蓉赤裸的身子,抱起她娇软的躯体,往自己背上一缚。丰盈双乳紧贴他肩胛,乳尖硬得像两粒樱桃,隔着湿透的布料戳进他皮肤;滚烫的臀丘压在他腰窝,蜜穴贴着他脊背,淫水渗出,黏腻滚烫,像一团火。

  她的体香混着血腥、淫水、泪水,钻进他鼻腔,点燃他最后一根理智。阳具隔着衣裤抵在她小腹下方,硬得像要炸裂,每一步奔跑都摩擦得生疼,却又爽得他杀意更盛,龟头渗出晶液,浸湿裤裆。

  他双臂穿过黄蓉腿弯,将她牢牢困在背上,抄起两支神火枪,纵身跃下城楼石阶。蒙古兵见有人冲来,蜂拥而上,弯刀闪烁。

  刘真扣动扳机:砰!砰!砰!

  子弹撕裂胸膛,血肉炸成红雾,热血喷在他脸上,滚烫黏腻;头颅爆开,脑浆溅上城砖,温热腥臭;断臂飞起,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同伴脚边,血水溅起老高。

  枪声连成一片,像死神的鼓点,震得耳膜生疼。鞑子惊恐的尖叫被枪声撕碎,尸体成片倒下,堆成血肉丘陵,踩上去咯吱作响,血水浸到脚踝。

  每溅一次血花,他胯下阳具就跳一下,龟头胀得发痛;每倒下一具尸体,背上的黄蓉就颤一下,蜜穴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淌到他腰窝,烫得他脊背发麻。

  他浑身滚烫无比,已是杀红了眼。

  蒙古千户挥刀砍来,刘真侧身躲过,顺势将枪口顶住对方下巴,扣动扳机,下巴连同半张脸炸飞,血箭喷了他满胸,热血顺着锁骨淌进衣襟。

  他反手一枪托砸碎另一人喉骨,骨碎声清脆,脚尖挑起掉落的弯刀,刀背拍碎第三人膝盖,枪口补上一发,胯下炸成血洞,肠子流了一地,腥臭扑鼻。

  蒙古射手在远处不断放箭,刘真朝着冷箭射来的方向远远一扫,激起一片红色的血雾,阵型顿时散乱不堪,子弹打在射手们的头部、肩膀、胸口,射手们像被死神镰刀扫过一般,倒了一大排。余者胆战心惊,一哄而散。

  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像被收割的麦子,血水在地上汇成小溪,踩上去黏腻发烫。

  他踩着尸体往前冲,背上的黄蓉被颠得乳波荡漾,蜜穴摩擦着他腰背,淫水浸透衣衫,黏腻滚烫。她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哭腔的呜咽,像最烈的春药,热气燎得他耳根发麻。

  刘真背着黄蓉狂奔数步,忽见前方郭芙、完颜萍、武修文三人被十余鞑子围攻。郭芙长剑断折,香肩染血;完颜萍左臂中箭,脸色惨白;武修文护在二女身前,虎口崩裂,血流如注。

  郭芙看到黄蓉瘫软在刘真背上,不由得一愣:“娘!你怎么了?”

  刘真大吼:“被点穴了!别愣着,我来开道,随我杀!”双枪横扫,火线扫过,鞑子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三人见他背负黄蓉,又惊又喜,泪涌满眶,紧随其后。

  四人一路杀出,刘真如地狱阎罗神君,双目赤红,浑身浴血,枪声未绝,血雾蒸腾。这种杀戮居然引发了他的下体快感,黄蓉柔软的身子、双腿间的湿漉变成了血腥和欲望的催化剂,让他的阳具越来越硬。

  黄蓉伏在他背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颈窝,鼻端充斥火药、鲜血、汗臭混着男人炽热的体味。

  眼前蒙古兵如割稻草般成片倒下,脑浆迸溅,断肢乱飞;耳中杀声震天,枪声轰鸣。

  她心中复仇、痛恨、悲痛、耻辱、心死、热血、方才被欢喜禅挑起的淫欲,尽数翻腾,似烈焰焚心,又似冰水浇顶。丈夫尸身犹在城门,血泊未干,她却被这混小子背负狂奔,胯下蜜穴残留的湿意被风一吹,凉意刺骨,偏又被他滚烫的腰背熨得一阵阵抽搐,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刘真腰窝,浸湿他的衣襟。

  刘真杀得兴起,阳具硬得发痛,顶在裤裆里生疼,偏又觉黄蓉身子越来越烫,湿意透过衣衫渗到他皮肤,带着淡淡腥甜的女人味,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阴户的轮廓和喷出的湿热气息。

  他咬牙猛冲,枪声渐稀,子弹将尽。城门已在眼前,城外水寨“刘”字旗迎风猎猎,水军呐喊杀来:“老爹来了!”

  蒙古兵见援军至,蜂拥反扑。武修文喘息如牛,回头低声道:“刘真,我知你常调戏萍儿,平日我颇为仇视……今后,还要请你帮我照顾好她!”

  言罢反身扑入敌阵,长剑挥出一道弧光,刺穿一名蒙古骑兵的咽喉,血喷如泉,自己胸口却被狼牙棒砸得塌陷,肋骨断裂声清脆,鲜血喷涌,染红半边身子。他踉跄着又砍翻一人,膝盖跪地,剑尖撑地,抬头对完颜萍咧嘴一笑,牙齿上全是血:“走!”

  完颜萍痛呼:“修文哥哥!”却被刘真一把扯住胳膊:“走!” 郭芙泪流满面,两人强忍悲痛,紧随刘真杀出重围。

  黄蓉伏在他背上,世界已碎成血与火的碎片。

  丈夫的死、喇嘛的辱、身体的背叛、杀戮的腥风、刘真的体温、枪声的轰鸣、鲜血的溅泼,所有极致体验撞在一起,像千万把刀剜着她的心,又像烈焰焚烧她的欲。

  她看见武修文被砍中数刀,血如泉涌,染红地面;看见蒙古人头颅炸开,脑浆迸溅,腥臭扑鼻;看见刘真满身是血,像一尊杀神,背着她冲出地狱。

  刘真的腰背滚烫,汗水混着血水,肌肉紧绷如铁;他的嘶吼震得她耳膜发麻;他的背上硬得像烧红的铁板,每一步奔跑都摩擦得她下体酥麻,汗水、血水混着她的淫水,黏腻滚烫。

  复仇的快意、耻辱的痛楚、悲痛的撕裂、欲望的狂潮,在这一刻炸开。

  她呜咽着,蜜穴深处一阵剧烈抽搐,高潮如雷霆劈下,淫水喷涌而出,浸透刘真的腰窝,顺着他的腿淌到地上,混着血水,踩出一串猩红的脚印。

  在这极致的体验中,她体验了一场奇妙的高潮,她甚至不知为何高潮,但这一刻却只想狠狠的高潮,喷出的清泉似乎能够带走那些地狱般的混杂记忆,将她的汁液洒满刘真滚烫的身子,那如阎罗神君一般的身子。

  她被这场如火山喷发的高潮激的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刘真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液体喷在他的腰臀之间,阳具猛地一跳,龟头胀得发痛,险些射在裤子里。

  武修文回头,看见几人已经冲出城门。他忽然笑了,笑得悲壮而决绝,血从嘴角淌下:“刘真……萍儿,拜托你了。” 身子慢慢软倒在地。

  刘真嘶吼一声,最后的子弹倾泻而出,杀出了那条血路。

  远远看的宋军旗号飘扬,正是襄阳水寨的水军,已经在刘承远的带领下前来救援,刘承远披甲持刀,远远喊道,声嘶力竭:“真儿!为父来了!”

  刘真心神大振:老爹来的及时!双腿激发神奇的力量,居然越跑越快,背着昏迷的黄蓉,像背着一团火。

  火里,有他的女人:黄蓉!是他的天命真女,宿命轮回!

  第三十九章 刘家水军之殇

  刘真背着黄蓉,和完颜萍、郭芙四人如惊涛中的残叶,终于从襄阳城门杀出重围。枪声渐稀,手枪子弹已尽,他扔掉空枪,抄起路边一柄断刀,刀光如雪,劈翻最后两名追兵。鲜血溅上脸庞,热烫黏腻,混着汗水淌进眼里,世界一片模糊。

  完颜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郭芙咬牙抹泪,剑尖滴血:“娘……娘她……”

  刘真心如刀绞,背上黄蓉昏迷不醒,湿透的红袈裟贴着他的脊背,温热中带着一丝冰凉,他低吼道:“别哭!老子拼了命,也要带你们出去!”

  泪水终于忍不住,模糊了他的双眼。襄阳城头火光冲天,喊杀声如潮,身后蒙古铁骑如黑云压来。他脚步踉跄,膝盖发软,却咬牙狂奔,终于跑入宋军阵中。

  刘真喉头一哽,泪水混着血水淌下:“爹!”

  刘承远纵马冲前,大喝:“真儿,快随为父回水寨!弟兄们!护着黄帮主她们!”水军士卒如潮涌上,刀枪齐出,挡住蒙古追兵。

  一行人在亲卫的拼死掩护下,且战且退,总算从陆地撤回了江边的水寨。这水寨远远背靠坚城,扼守江面,和襄阳互为犄角。可如今襄阳已破,那背靠的屏障成了引狼入室的门户,蒙古追兵如潮水般从陆地涌来,与江面上的敌军形成了致命的合围之势。

  更致命的是,他们脚跟未稳,寨外江面水声轰鸣,一支蒙古水军如鬼魅杀出!为首大将正是刘整,这老狐狸早从阿术那边得到吕文德献城的消息,要趁势一举歼灭襄阳水寨中的水军。

  他率领大小战船数十艘,船头火炮闪烁,桨影翻飞,如鲨鱼群般封锁了水寨出口。陆地上的蒙古铁骑弯刀闪烁,弓弩上弦;江面上的敌船钩锁待发,炮口已对准寨墙。宋军水寨,顷刻间成了一座绝地。

  “爹!我们被包围了!”刘真嘶吼道。

  刘承远须发皆张,立于寨头,眼中血丝密布。他望向陆地上的无边敌军,又看了看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战船,心知已陷入绝境。他猛地转头,对亲兵喝道:“传我将令!所有战舰,集火于主航道,为我撕开一道口子!真儿,带上黄帮主她们,随我的旗舰冲出去!”

  旗舰冲出,炮火如雷,箭矢如雨。刘整的船队却如附骨之疽,围攻甚急,火箭如流星,射中宋船帆布,火焰熊熊。蒙古水军训练有素,钩锁飞出,钩住宋船船舷,鞑子如蚁附而上,弯刀闪烁。

  “火铳兵,放!”刘承远立于甲板中央,指挥若定。

  宋军火铳齐鸣,硝烟弥漫,铅弹如暴雨,射杀了众多鞑子,河水染红。然而敌舰太多,包围圈越收越紧,登船的鞑子越来越多,宋军士卒纷纷倒下。刘承远看势头不妙,旗舰已是四面受敌,他目如寒星,瞬间便有了决断。

  他一边指挥亲兵死战,一边下令道:“将阵亡兄弟的火铳,都给我收集起来!一颗火药、一颗铅弹也不能留给鞑子!”

  亲兵含泪将死去的火铳兵身上的武器一一解下,堆积一处。刘承远望向儿子的小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却被铁血掩盖:“真儿,为父拖住他们,你带她们走!”

  言罢,他喝令亲兵放下系在主舰旁的一艘小船。刘真大惊:“爹!一起走!”

  刘承远摇头,须发飞扬:“傻孩子,为父戎马半生,今日岂能做逃兵?快走!莫让老刘家绝后!” 说着,他亲自抓起一捆捆火铳,奋力扔入江中,“噗通”、“噗通”的闷响,仿佛是为袍泽送行的悲歌。

  刘真泪如雨下,抱起黄蓉跃上小船,郭芙和完颜萍紧随其后。小船解缆,武敦儒和耶律燕的护卫舰立刻靠拢,用船身挡住追来的箭矢与钩锁。

  刘承远猛地转身,对旁边一艘战船上的武敦儒和耶律燕吼道:“武大侠,耶律女侠!帮我保护真儿侧翼,杀出去!”

  武敦儒一身血甲,左臂带伤,抱拳领命:“伯父放心!”

  蒙古水军纷纷登上刘承远旗舰,与宋军展开甲板肉搏,钩镰枪对弯刀,惨叫声、骨裂声、兵刃交击声,汇成一片地狱交响。

  刘承远杀红了眼,一刀劈开鞑子头盔,脑浆迸溅,却被三名蒙古高手围住,刀风呼啸,他左臂中刀,鲜血喷涌,仍大笑:“鞑子小儿,来啊!老刘家不怕死!”

  宋军越来越少,甲板上尸横遍野,血水顺着船舷淌入河中,河面如沸。刘承远瞥见儿子的小船已远,心下稍安。

  他退到火药舱前,亲手点燃引线,火光一闪,吼道:“鄂州好儿郎,随老夫一起精忠报国!鞑子们,老夫和你们同归于尽!”

  轰的一声巨响,震动河道,主舰如火山爆发,火光冲天,碎片四溅。满船火铳、火药、宋军、上船的蒙古鞑子,尽数被炸成齑粉,战船缓缓倾覆,带着熊熊烈焰,沉没在滚滚江水中。

  河面沸腾,水柱冲天,浮尸翻滚,蒙古水军船只被冲击波掀翻数艘,哀号四起。

  刘真远远望去,那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老爹刘承远的身影在爆炸前一刻,似乎还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慈父的温暖,有壮士的豪迈。爆炸的余波推着小船狂飙,刘真扑倒船底,护住黄蓉,泪水如决堤:“爹……爹!”

  这刘承远,本是他穿越而来后的“便宜老爹”,平素他心里总叫得轻佻,面上也带三分疏离。可今日,这老头子用命护他,用血铸路,那份情谊如江水般深沉,砸得他心碎成片。

  穿越后记忆如潮涌来,老爹的教诲、战场上的并肩、夜里的闲聊,尽数化作胸中巨痛。他咬牙抱紧黄蓉,呜咽道:“便宜老爹……你他妈的,真成了我爹了……”

  此时,武敦儒和耶律燕的战船仍护卫在旁,蒙古水军的怒火全集中在他们身上。数艘敌舰围拢,箭雨如蝗,鞑子强行登船。武敦儒长剑挥舞,剑光如虹,一剑劈开一名蒙古百夫长头颅;耶律燕长鞭如蛇,卷住敌船桅杆,借力跃上敌舰,鞭影翻飞,抽得鞑子血肉横飞。

  “刘公子!”武敦儒声如洪钟,却在最后带着一丝颤抖,“师娘就拜托你了!”

  耶律燕美目含泪,却坚如寒铁:“刘公子,若我们能活下来,自当再见!若……若回不来,替我们多杀几个鞑子!” 她的声音被风声撕碎,却字字泣血。

  话音未落,耶律燕已转身,长鞭如龙,卷住一名企图靠近的鞑子脖颈,猛地一勒,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她头也不回,厉喝道:“走!”

  郭芙和完颜萍泪崩,郭芙伸出手,嘶声喊道:“敦儒哥!耶律姐!”

  武敦儒与她对视一眼,眼中是诀别的悲壮与同袍的决然。二人再不言语,调转船头,率领仅存的水军们,如两头疯虎般冲向蜂拥而至的蒙古战船,用血肉之躯为刘真的小船硬生生撞开一条生路。

  刘真心如刀绞,只能死死咬住牙关,任由泪水与血水混作一团,嘶吼道:“划!快划!” 小船在郭芙和完颜萍拼尽全力的挥桨下,如离弦之箭,冲出了这片修罗场。

  他远远望去,水寨已成火海,浓烟滚滚,映得江面一片血红。武敦儒的战船被团团围住,剑光鞭影渐渐被黑压压的敌影吞没,生死不知。他喉头哽咽,泪水混着血水淌下,砸在船板上。

  小船随江而下,朝鄂州方向疾驰。夜风呼啸,江水如墨,身后襄阳水寨的火光渐远,浓烟如龙,盘旋天际。刘真低头,看怀中黄蓉,红袈裟下她俏脸苍白,睫毛微颤,犹在昏迷。他心如刀割,脑海中画面如刀刻:

  郭靖城破自尽,血泊中的眼神;黄蓉城楼被辱,泪痕中的绝望;武修文断后,血染长剑的笑;刘承远炸船,火光中的微笑;武敦儒、耶律燕,剑鞭交辉的背影……

  他刘真,本是个玩世不恭的穿越者,半年来在襄阳水寨与刘承远、黄蓉并肩作战,嘴上从不正经,心里却渐渐把这群人当成了家人。可今夜,一切崩塌。

  郭靖自杀成仁、黄蓉险些被辱、武修文托付牺牲、老爹自爆战船、武敦儒与耶律燕生死未卜……每一声爆炸、每一道血光,都像铁锤砸进他的胸膛。

  夜色渐深,他仰头望天,星月无光,唯有水寨的火光映红半边天。

  复仇的怒火如烈焰焚心,失去袍泽的悲痛如寒冰刺骨,复杂的情绪交织,化作胸中一团熊熊烈焰。他紧握拳头,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入江中,嘶吼道:“鞑子!老子刘真誓杀尽尔等,血债血偿!”

  黄蓉在怀中微微一动,似被他的嘶吼惊醒,睫毛颤动,尚未睁眼。刘真低头,强压悲愤,轻声道:“蓉儿,别怕……老子带你回家。”小船破浪而去,江水茫茫,前路未卜,唯复仇之火,烧得他目眦欲裂。

  完颜萍最先回过神,爬到黄蓉身旁,轻声道:“蓉姨,你醒醒……”她小心掀开红袈裟一角,想查看黄蓉伤势,却猛地一僵——袈裟下,黄蓉竟赤身露体,雪白肌肤上满是红紫指痕,乳尖涨大,腿根处犹有干涸的淫水痕迹。完颜萍脑中嗡的一声,手一抖,袈裟滑落,露出更多触目惊心的痕迹。

  郭芙凑过来,瞥见这一幕,瞳孔骤缩,猛地拔出腰间宝剑,剑尖直指刘真,厉声喝道:“小贼!你……你为何轻薄我娘亲?!”

  她声音颤抖,泪水混着怒火涌出,剑光在月色下寒芒闪烁,“你背着我娘逃出来,竟敢……竟敢如此玷污她!”

  刘真心头一震,抬头看向郭芙,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他张口欲要解释:黄帮主被红衣喇嘛扒光,我杀了他才救出……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下。

  黄蓉是郭靖夫人,江湖女侠,名节重于性命,若此事传出,她如何做人?襄阳已破,郭靖已死,她若再背上这等污名,活着还有何意义?刘真咬紧牙关,沉默不语,只低头盯着船板,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郭芙见他迟迟不答,怒火更盛,以为他默认,剑尖一颤,就要刺出。完颜萍眼疾手快,伸手一拨,剑锋偏开,刺入船板,发出“叮”的一声。

  她拉住郭芙,低声道:“芙妹,刘公子拼死杀出重围,救你我与蓉姨,怎会是那种人?定有隐情!”

  郭芙气得胸脯起伏,泪水夺眶而出:“隐情?!我娘身子都被他看光了!还被……被那贼子……”她瞥向黄蓉腿根的痕迹,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完颜萍叹息,拉着她坐下,柔声道:“芙妹,如今逃命要紧,蓉姨昏迷不醒,我们若内讧,岂不让鞑子看笑话?刘公子背着蓉姨杀出襄阳,九死一生,你想想他方才如阎罗般杀敌,怎会做出这等事?”

  郭芙一怔,脑海中闪过刘真满身是血、双枪喷火的画面:蒙古兵头颅炸开,血肉横飞,他背着母亲如杀神般冲出重围。

  她咬唇半晌,怒意稍平,却仍不甘心,冷哼道:“不管他救没救我娘,这身子都被看光了!哼,小贼,你给我滚远点!”她狠狠瞪了刘真一眼,转身坐回黄蓉身旁。

  刘真默默起身,蹲到船尾,背对二女,盯着江水,眼神沉重如铁。他懒得与郭芙计较,心头却压着千斤巨石,复仇的怒火烧得他胸口发烫,却又无处发泄。

  完颜萍劝道:“芙妹,活下来就不错了,看看身子又算什么?若非刘公子,我们早死在城里了。”

  郭芙低头,看母亲苍白的脸,泪水又涌上来,颇为后悔方才的冲动。她想起刘真杀出重围的背影,终是心软,起身走到船尾,踢了刘真一脚,低声道:“小贼,我……我方才错了,陪个不是。想必不是我想象那般,莫非……娘沐浴时被突袭了?”

  刘真一愣,知她给自己台阶下,苦笑一声,顺着她的话道:“正是如此。我见你娘沐浴时被一红衣喇嘛突袭,我和她两人合力杀了此人,你娘着急杀出去,随手披了喇嘛的袍子。”

  他语气平淡,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色,脑海中黄蓉被辱的画面如刀割。

  郭芙听他说的勉强,皱眉道:“我娘可是郭靖夫人,江湖女侠,怎能随便被看了身子?你以后把这事烂在心里,敢说出去,我郭芙第一个不饶你!”她语气虽硬,眼中却已无方才的杀意。

  刘真扯了扯嘴角,苦笑道:“行,大小姐说啥就是啥。”

  他转头望向江面,水寨火光已成远方一点红芒,浓烟滚滚,映得江水如血。郭芙哼了一声,回到黄蓉身旁,帮完颜萍为她擦拭血污。

  完颜萍倚靠着冰冷的船舷,面白如纸,魂不守舍。武修文的惨死,如同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反复切割。她不时压抑着发出低低的抽泣,却又立刻被她生生憋回,唯恐自己的悲伤再给旁人增添一丝负累。

  黄蓉躺在船舱的草席上,人事不省,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气,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刘真探过她的脉,虽尚算平稳,但那股源自心底的巨大悲痛,如同一座无形的山岳沉沉压在她的心口,谁也说不好,她何时才能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船行至中流,昏睡中的黄蓉身子猛地一颤,眼睫微微颤动,继而缓缓睁开一线,眼神空洞迷离,只听得她用微弱而凄切的声音,仿佛在梦中呓语:“靖哥哥……靖哥哥,你在哪里……”

  刘真心头一阵酸楚,连忙握住她冰凉的手,柔声安慰:“蓉儿,你醒了?别怕,我们已经逃出来了。至于襄阳的事……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说。”

  黄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无边的痛苦吞噬,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很快便再次陷入昏沉的黑暗。

  “小贼!”郭芙本就心中悲愤,听他对黄蓉如此亲昵地呼唤,顿时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忍不住喝骂道,“‘蓉儿’也是你能叫的?那是我爹爹才能叫的!你这登徒子,休想占我娘的便宜!”

  刘真心中暗叹,这丫头都火烧眉毛了,还摆着那副大小姐的臭脾气,难怪当初会斩了杨过一只胳膊。他懒得计较,面无表情地回道:“那好,我以后叫黄帮主‘蓉姐’,这总行了吧?郭大小姐。”

  郭芙还要发作,心道:完颜萍叫我娘“蓉姨”,你叫“蓉姐”,算是什么辈分!完颜萍见她眼中怒火中烧,赶忙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郭芙这才狠狠瞪了刘真一眼,终究忍了下来,不再吭声。

  刘真长叹一声,抬眼望向苍茫的江面。眼中怒火与悲痛交织,复仇的誓言在心底越烧越烈。郭靖、武修文、刘承远的英勇就义,武敦儒夫妇的奋力阻敌,如刀刻般印在脑海。

  那份忠义,那份牺牲,让这现代小混混第一次感受到乱世的悲凉。郭靖的悲壮殉节,郭靖与他的师徒情谊,武修文的托付,老爹的断后,都将成为他一生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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