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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54)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960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54)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0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8370

  54:问世间金逼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继续肉戏,开发黄蓉,这章调侃一下为何色友们喜欢看黄蓉被玩,玩女人还是玩女人的身份,小小讨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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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问世间金逼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夜幕降临,黑风寨灯火点点。刘真洗漱一番,贼眉鼠眼的四周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兴冲冲的溜进黄蓉房门。

  屋内烛光摇曳,薄纱屏风后传来水声,一只木桶隐约可见,黄蓉正在沐浴,一双玉腿翘在桶沿,白皙如玉,晶莹水珠滑落。

  刘真心跳加速,咽口唾沫:“蓉姐,我来了。” 心想:蓉姐这调调比我还雅致,莫非桃花岛岛主之女喜欢水中交合?

  黄蓉声音慵懒:“来了?帮我按按肩膀,解解乏。”

  刘真食指大动,猴急猴急地跑过去,隔着薄纱,按上她香肩。黄蓉身子一颤,低声道:“莫乱摸,就按肩膀。”

  刘真口中答应,手却不老实,渐渐向下移,触及她肩背肌肤,滑腻如绸。他偷看纱后春光,黄蓉发髻松散,香肩半露,胸前曲线隐现。他呼吸渐重,手越按越下,探向她腰肢。

  黄蓉用手按住他手,悠悠道:“刘真,我问你个问题。”

  刘真心说这美妇又是哪一出?早已被她撩得心神不宁,颇为焦躁想要大快朵颐,强忍着性子问道:“什么问题?”

  黄蓉目光投向烛影,淡淡道:“你是想要我的身子,还是郭夫人、武林女侠、黄帮主、女诸葛、大寨主的身子?”

  刘真一愣:“有什么区别吗?”

  黄蓉叹息:“此从见到你开始,便时时感受到你那眼神充满欲望,像野兽一般。我感觉,你想要的不只是蓉儿的身子,还有郭夫人的身子,和武林女侠、黄帮主、女诸葛的身子。是吗?”

  刘真闻言,心头一热,却不急于动作。他将手从水中抽回,默然半天无语。心道黄蓉果然聪慧无比,洞察人心。他操的不是黄蓉,是郭夫人、黄女侠、黄帮主、女诸葛、大寨主……

  甚至是那个骄蛮丫头郭芙的老娘……这份隐秘的心思,他今日才发现——因为郭芙的娇蛮无理,让他感觉需要好好操弄一下黄蓉! 他不由得心里一惊,连忙把这个念头从心里赶出。

  他光棍的承认道:“是的。郭夫人和黄帮主、女诸葛、黄女侠的种种身份,就像蓉姐的光环一样,让我更兴奋。想体会、想占有、想征服郭你。”

  黄蓉悠悠点头:“男子果然如此,我和靖哥哥相守二十余年,一直没关注此事,时常见你饿狼般的欲望眼神,蓉儿……颇为害怕……”

  刘真听她说得虽然淡定,但似乎眼神不对,身子微微颤抖,不由得微微奇怪,心道:操逼当然要操带光环的逼!穿越前KTV的客人们,老念叨金逼金逼的,黄蓉这蜜穴儿不就是个金逼,操金逼助助兴,这个有何不对?

  黄蓉的心神却飘到了郭靖陨地的那一日,那红衣喇嘛的眼神,像一头饿狼般的想要把她活剥生吞一般。虽然时过境迁,但他那日的淫辱她的话语,仍字字扎心,:

  “郭夫人,佛爷今夜要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品品大名鼎鼎的江湖侠女,是何种神仙滋味!”

  “郭夫人这小嘴真紧,那郭靖平日可曾享用?今日先替佛爷暖暖棒!”

  “郭夫人,你这一对奶子倒是又白又圆,是我平生所见之极品!“

  ”那郭靖果然艳福不浅!独享这般神器二十余年,可惜今日这对神器归我了!”

  “啧啧,郭夫人下面竟湿了?郭靖刚一死,你就耐不住寂寞,想让佛爷的大阳具安慰?“

  ”别着急,佛爷是修欢喜禅的,定然让你爽的忘了你那短命夫君!“

  “怕了?你那靖哥哥可从没让你抖成这样吧?”

  “郭夫人,你看城下,你夫君尸首就在那城门口,小如蝼蚁,血泊如墨;而你,却要被我巴桑在这城楼上操得欲仙欲死!待会佛爷射满你子宫,让你怀上蒙古种,看你这侠女怎么做人!”

  黄蓉的恐惧像一枚冰冷的钉子,从脊背一路钉进心口。

  昨日和刘真的交合中,她开始迸发的情欲,最后化作满腔的情意。

  今日刘真早上的微不足道的一次挑逗,就让她欲望再次升腾,她恐惧与这种欲望的无边无际扩展,会让她彻底沉沦。

  她突然想起了刘真那饿狼般充满兽欲的眼神,那种要把她撕碎了、揉烂了、狠狠操弄的眼神。那种眼神又让她想掩盖想忘却而又无法回避的无间地狱。

  她怕的不是刘真的手,不是那双手正贴在她肩头,带着浴桶里残留的温热;她怕的是有朝一日,刘真一旦越过界限,就会像巴桑一样,把“郭夫人”“女诸葛”“黄女侠”这些身份撕成碎片,和她的身子一样,扔进泥里踩烂。

  她记得那日城楼的风,腥涩而滚烫。郭靖的尸首就在城下,小如蝼蚁,血泊如墨;而她被按在垛口,衣襟半敞,巴桑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像一头餍足的狼。那一刻,她不是黄蓉,不是女诸葛,只是一个被剥光了身子的女人。巴桑每说一句“郭夫人”,就往她伤口上撒一把盐——“你夫君尸骨未寒,你这里却湿了?”“靖哥哥可曾让你抖成这样?”——每一句都把她和郭靖二十年的相守,碾成淫词艳语的佐料。

  她怕刘真也这样。

  怕他眼底那抹野火,一旦烧到极盛,会把“靖哥哥”三个字从她嘴里逼出来,逼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再拿去点燃他自己的快感。她怕自己会在高潮的那一刻,听见他低笑:“蓉儿,想想你夫君此刻在地下,看你被我操得哭叫,可曾后悔守了二十年活寡?”

  她怕自己会点头。

  怕那点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那一瞬,她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这是因为刘真不是巴桑,她已经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浓浓情意。

  她怕自己忘了郭靖的眼神,忘了襄阳城头他回头看她那一瞬的温柔,忘了自己曾用这具身子为他挡箭、为他挡刀、为他挡尽天下人的白眼。怕一旦沉沦,所有过往都会变成刘真掌心的玩物:郭夫人成了床上的荡妇,黄帮主成了任人骑乘的母兽,女诸葛成了只会张腿的蠢货。

  她怕自己会喜欢这种堕落。

  怕在刘真吻到她耳后时,她会忍不住想:原来被当成“郭夫人”去征服,是这种滋味;原来被当成“黄帮主”去凌辱,是这种滋味;原来被当成“靖哥哥的寡妇”去蹂躏,是这种滋味——而她,会在这种滋味里,溺死得甘之如饴。

  她怕的不是刘真,是自己。

  怕那个躲在心底二十年的小女孩,那个幻想中桃花岛上偷偷亲过郭靖脸颊的小女孩,会在今夜被刘真的手指、刘真的喘息、刘真的“蓉儿”一声声叫碎;怕她会笑着对刘真说:“再用力些,让我忘了靖哥哥。”

  于是她抖。抖得浴巾下的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抖得指尖掐进刘真臂弯的肉里,抖得眼泪无声地滚进鬓角,烫得像烙铁。

  她怕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

  “来吧,把郭夫人操成你的。”

  刘真感到黄蓉身上的鸡皮疙瘩凸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眸子里那层惊惧像碎玻璃,一片片割得他心口生疼。他收了所有轻佻,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轻:“蓉姐,怎么了?”

  黄蓉的唇抖了半晌,才挤出一句:“别……别再用那种野兽的眼神看我……”

  刘真心口一紧,拇指摩挲着她湿润的鬓角,哑声道:“我虽想占你、征服你那些身份,可更想护着你、爱慕你,一生一世陪着你。”

  他一遍遍抚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黄蓉的呼吸慢慢平缓,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却不再发抖。

  她抬眼,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已占了蓉儿的身子……莫要再露出那般吃人的眼神,蓉儿怕。”

  刘真喉结滚动,略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忙不迭点头:“好,我收起。我收起。”

  他深吸一口气,把方才那股翻涌的欲火压进腹底,换成最柔软的嗓音,“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不会对你露出那种眼神,违者天打五雷劈!让我刘真不得好死!”

  黄蓉怔了怔,泪光里闪过一丝释然,又有一丝酸楚。她颤声补了一句:“你我欢好之中……我不想听到’郭夫人‘三字。”

  刘真身子一震,像被冷水泼醒,隐约窥见她心底那道血淋淋的裂口。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郑重道:“我记住了,蓉姐。”

  黄蓉闭上眼,良久不语,似乎在驱散她心中的恐惧,她转身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要我吧,真儿。”

  刘真不再犹豫,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滚落,在烛光里碎成细碎的金芒。他把她轻轻放上床榻,浴巾滑落,露出那具曾为江湖、为襄阳、为郭靖挡过千百刀兵的身子。此刻,却只为他一人敞开。

  他俯身吻她,吻得极慢、极轻,像怕惊碎一场梦。唇从她额头落到鼻尖,再到唇角,每一寸都带着安抚。手掌覆上她胸口,感受那颗仍微微急促的心跳,拇指轻揉,像在哄一只终于肯靠近的鸟。

  黄蓉低低叹了一声,指尖插进他发间,轻轻抓紧。刘真顺势进入,动作温柔得像春水漫过堤岸,一寸寸填满她,不带半分掠夺,只剩无限怜惜。

  屋外夜风掠过,黑风寨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屋内,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照亮两人交叠的影子。黄蓉的呻吟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久违的安心,像终于卸下二十年的盔甲,赤裸裸地把自己交到另一个人手里。

  刘真吻着她的耳廓,一遍遍呢喃:“蓉姐……蓉儿……”再无别的称呼,只剩这一个升华的名字,像一句最干净的誓言。

  刘真再次进入黄蓉的阴道,温润紧致像一朵含苞的莲花骤然绽放,层层叠叠的嫩肉立刻裹住他,柔软却有力地吮吸着每一寸。

  今日由于黄蓉的恐惧,她的蜜穴尚未全部湿润,这种插入的微微干涩感,更加加大了阳具的刺激。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入口微紧,像一道玉门半掩;深入后却又层层褶皱交叠,似金丝缠绕,温热却微微湿润,插入时候略有阻碍,带着细微的蠕动,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像在舌尖上打着转,撩拨得他头皮发麻。

  烛光映照着黄蓉赤裸的下体,映照在那两片娇艳的阴唇上,散发一种赤金色的神秘、妖艳和华贵感的矛盾统一。

  名器!金逼!他想到刚刚”金逼“一词,又给黄蓉的蜜穴补上了漏掉的称号,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炸开,他几乎要低吼出声,却生生忍住,只化作一声闷哼。

  多年的老司机经验让他知道此刻该如何抽插——他深呼吸着缓缓抽插,运用起九浅一深的九浅力道,但却每次都深入,如道家吐纳般悠长: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汩汩蜜液,像退潮时温柔地卷走沙粒;每一次推进都深而稳,像潮水归来,填满每一道缝隙。

  黄蓉起初仍带着恐惧的余韵,身体微微绷紧,可那悠长的节奏像一缕缕暖风,吹散心头的阴霾。

  她的阴道开始分泌大量汁液,温热而黏稠,顺着交合处滑下,润得两人肌肤相贴时发出轻微的水声。恐惧被一次次深而缓的撞击推得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被填满的安心。

  她不由自主地双腿夹住他的腰,脚踝交叉,像藤蔓缠住树干,慢慢迎合他的节奏。两人一边交合一边深吻,舌尖纠缠,呼吸交融,吻到情深处,黄蓉猛地翻身,性器未曾分离,她已骑在他身上。

  黄蓉是谁,不管多么恐惧,多么温柔,她仍旧喜欢掌控节奏!在侠之大者郭靖身下,她不敢过于造次,贤惠的像一个小女人,但是刘真这小贼?她是无双的御姐!

  她缓缓摇动臀部,沿着他的阳具转圈研磨,像一柄温润的玉杵在蜜罐里搅动,层层嫩肉随着她的动作收紧又放松,将他整根阳具裹得严丝合缝。

  刘真只觉一股酥麻从根部直冲天灵盖,像被一台精密的搅拌机温柔却坚定地碾磨,快感层层叠加,几乎要将他魂魄吸出。

  黄蓉停止吻他,慢慢直起上半身,湿发披散在肩头,烛光下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骑在他身上,缓缓上下左右摇摆臀部,丰盈的乳峰随之轻颤,腰肢如柳,臀浪翻滚,发出动人的呻吟:“嗯……真儿……”声音像春水荡开,带着久违的娇媚。

  刘真被他心爱之人骑着,幸福美满,大多数情况下,他喜欢骑着她,但偶尔也乐得被骑。

  他仰头看着她,视觉冲击如雷轰顶:那张曾经叱咤江湖的脸庞此刻布满情欲的红晕,眉眼间尽是柔媚;胸前双峰随着起伏晃出诱人弧度,乳尖挺立如红樱;纤腰下,臀部圆润饱满,像一轮满月在他身上碾转。每一次下沉,都将他整根吞没;每一次抬起,又带出晶亮的蜜丝,在烛光下闪出银光。他喉结滚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她腰肢,掌心贴着那汗湿的肌肤,感受她每一次摇摆带来的震颤。

  黄蓉越摇越快,套弄越来越猛,臀部如浪潮般起伏,呻吟声渐高:“真儿……爱我……爱蓉儿……”

  刘真再也忍耐不住,腰部猛地一挺,滚滚阳精如熔岩般喷涌,尽数射入她深处。

  黄蓉娇呼一声,阴道剧烈收缩,像无数温软的小手同时挤压,高潮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整个人瘫软在他胸膛上,湿发贴着他的颈窝,急促的喘息喷在他耳边,像一场春雨终于落定。

  两人相拥而卧,汗水与蜜液交融,屋内只余心跳声与烛火轻爆的“啪嗒”。黄蓉的恐惧早已被这温柔而激烈的一场云雨彻底融化,只剩一具柔软满足的身子,蜷缩在他怀里,像终于找到归处的猫。

  刘真方才感受到她的发抖,此刻他紧紧搂着黄蓉,仿若拥着稀世珍宝。她赤裸的身躯贴着他,肌肤温热,散发幽香,乳峰柔软地压在他胸膛,发丝凌乱散在枕间。烛光摇曳,映照她潮红的俏脸,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中带着几分慵懒。

  黄蓉被他搂得有些气闷,轻轻推他胸膛,低语:“小混蛋,松开些……我又不跑……”她的声音柔媚,带着几分嗔意,眼中却闪着笑意。

  刘真低头吻她额头,嬉笑道:“蓉儿,好不容易得了手,多难啊!刚才你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跑了。”他手臂收得更紧,像是生怕这美人儿化作云烟消散。

  黄蓉扑哧一笑,扬手轻拍他脸颊:“小色鬼!一开始就不安好心,惦记我的身子。从头到尾,你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子。”她语气半嗔半娇,身子在他怀中微微扭动,引得他心头又是一热。

  刘真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笑:“刚才要的是蓉儿的身子,现在……我要黄大寨主的身子,一会儿还要黄女侠的身子!最后还要黄帮主的身子!”他故意咬重“黄大寨主”和“黄女侠”、“黄帮主”,眼神里透着坏笑,带着几分挑逗与征服的意味。

  黄蓉闻言,柳眉一挑,但突然想到这小贼没提“郭夫人”,不由得嗔怒道:“你这无赖!得寸进尺!”她伸手拧他腰间软肉,刘真吃痛,假意惨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床榻吱吱作响,烛光下身影交叠,笑声与娇嗔此起彼伏。

  打闹间,刘真的手不老实地滑过她腰侧,触到那敏感的肌肤,黄蓉身子一颤,笑声渐低,呼吸又急促起来。她美目含春,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小混蛋,又不老实了……”

  刘真见她眼波流转,欲情复起,哪里还忍得住?他低头吻住她樱唇,舌头灵活地探入,与她香舌纠缠,吮吸间带出丝丝津液。黄蓉轻哼一声,玉臂主动环上他脖子,回应着他的吻,胸前两团柔软紧紧贴着他胸膛,摩擦间重新点燃欲焰。

  刘真双手游走,揉捏她丰满的乳房,指尖捻动那两点樱红,已硬如小石。黄蓉低吟:“嗯……刘真……”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羞似喜。刘真吻顺着她脖颈而下,含住一侧乳头,舌尖绕着打转,轻轻啮咬,引得黄蓉身子弓起,玉手抓紧他发丝。

  他手滑到她下身,指尖探入那仍湿润的蜜穴,汁液黏腻,似在邀请。他低语:“蓉姐,你又湿了……这回可得让我好好疼你。”

  黄蓉脸红不答,只低低呻吟,双腿微微分开,任他爱抚。

  刘真阳具早已硬挺,青筋暴起,顶端晶莹。他分开她玉腿,龟头抵住那温热穴口,猛地一挺而入。黄蓉一声长吟:“啊……”那粗长阳具直捣花心,填满她紧致蜜径,摩擦间带起阵阵快感。

  比起上一轮的温柔,这一次刘真更为激烈。他腰部猛烈挺动,阳具如铁杵般在蜜穴中快速进出,啪啪声响彻屋内。

  黄蓉穴内汁液被带出,溅在两人交合处,湿滑无比。她不再矜持,主动迎合他的抽插,翘臀抬起,迎上每一次撞击,蜜穴内壁收缩,紧紧吸吮着他。

  刘真低吼:“蓉姐,你好主动……我爱死你这样了……”他双手握住她纤腰,加快节奏,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龟头刮过她内壁褶皱,撞击花心,引得黄蓉身子剧颤。

  她低吟着引发他的欲火:“嗯……深……好深……再来.....”

  黄蓉双腿缠上他腰,脚踝交叉,牢牢锁住他,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迎合得越发默契。两人肌肤相贴,汗水与蜜汁混杂,发出黏腻的声响。刘真俯身,吻住她乳房,牙齿轻咬乳头,舌尖舔弄,引得黄蓉呻吟连连:“啊……真儿……”

  刘真抽送如狂风骤雨,阳具在紧致花径中进出,带出“滋滋”水声,每一下都直抵花心。黄蓉紧紧抱住他,双腿缠在他腰间,迎合他的节奏,娇喘连连:“啊……真儿……慢些……啊......再快些......”她花瓣收缩,蜜汁汩汩,润泽着他阳物,诉说她的情意与顺从。

  刘真大乐:“到底要慢还是快啊,我的黄帮主?“ 他抽出大半个阳具,只留下孤零零的龟头还在她体内不停胀动,引得黄蓉蜜穴穴口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两片肥美的鲍片不知如何是好,来回扭动着想要吞入整个阳具。

  黄蓉叫床被打断,不由得大怒:”小混蛋!看我收拾你!“ 用力一挺臀部,直接把他刚刚抽出大半的阳具整个吞入,那种充实感胀满感让她随即发出一声动人的浪叫”啊......“

  刘真心生浓烈的征服感,这位武林传奇的女子,黄帮主、黄女侠,在他身下化作柔媚尤物,任他驰骋。他邪乎一笑:“蓉儿,你要快我就给你快,要慢我就给你慢!”

  刘真腰胯忽地一沉,阳具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上花心深处,黄蓉“啊——”地一声长吟,脚趾蜷紧,脚踝死死扣在他腰后,像铁箍般锁住他。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龟头先退出寸许,浅浅地擦过穴口最敏感的那圈嫩肉,像羽毛扫过,痒得黄蓉腰肢轻颤,蜜穴口一张一合,似在挽留;再退半寸,阳具前段在湿滑的甬道里轻磨,带出“咕啾”一声水响,她的呼吸立刻乱了半拍,臀部不自觉地向上微抬,想追那离去的充实。

  他故意放缓,龟头在入口处来回画圈,阳具只剩三分之一没入,每一次都像蜻蜓点水,轻轻碰触那两片肥美鲍唇,又迅速退开。

  黄蓉的蜜穴被撩得空虚难耐,嫩肉层层蠕动,汁水汩汩涌出,顺着股沟滴落,湿透了床单。她咬唇低哼:“真儿……别……”

  几乎只剩龟头含在穴口,轻轻颤动,像逗弄,又像威胁。黄蓉的腰猛地弓起,脚踝用力,几乎要把他折断,声音带着哭腔:“快……”

  刘真猛地挺腰,阳具如箭离弦,瞬间贯穿到底,龟头狠狠撞上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黄蓉的尖叫被生生截断,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啊——!”

  那一瞬,她只觉一股电流从花心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眼前金星乱舞,蜜穴剧烈收缩,层层嫩肉像无数小嘴同时吮吸阳具,汁水被挤得四溅,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又退回,龟头在穴口轻蹭,节奏慢得近乎折磨。黄蓉的呻吟已带颤音,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鲍唇红肿,沾满晶亮蜜液,像熟透的桃瓣在乞求采撷。

  九浅如春风拂柳,撩而不入;一深似雷霆万钧,摧枯拉朽。她的意识被撕扯成碎片,恐惧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被填满、被撕裂、被重新填满的循环。

  每一次“一深”,她的花心都被撞得酸麻,花径深处涌出更多蜜汁,润得阳具进出如鱼得水;每一次“九浅”,她的空虚被无限放大,嫩肉饥渴地蠕动,鲍唇翻开,红艳欲滴。

  她的双腿越缠越紧,脚踝几乎勒进他腰肉,臀部疯狂迎合,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到第七轮时,黄蓉已完全失控,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沙哑:“真儿……蓉儿……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

  刘真再度被她叫的崩溃,阳具招架不住,心道:这美妇每次都这般叫法?我要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的,这谁受的了?

  他低吼着照猫画虎:“蓉儿,给你!给你!给你!” 放弃节奏,双手扣住她腰肢,狂风暴雨般猛插数十下。

  黄蓉尖叫着达到高潮,蜜穴剧烈抽搐,汁水喷涌如泉,刘真的阳精随之喷射,滚烫地灌满她深处。

  她瘫软在他身上,脚踝仍缠在他腰后,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喘息着,满足地呢喃:“真儿……蓉儿还要……”

  刘真刚刚射完的淫笑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僵在脸上。腰眼处骤然涌起一股酸麻,像被千百根银针同时扎入,腿肚子一软,差点从她身上滑下去。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还嵌在她体内的阳具,正被余韵中的嫩肉一下下吮吸,每一次收缩都像小嘴在拽他的魂魄,偏偏腰胯已软得提不起劲。

  那个美鲍在烛光下依然闪烁着赤金色,妖艳欲滴,散发出诡异的诱人气息,似乎刚才的滋润还没有满足她的胃口。

  “蓉、蓉儿……”他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哭笑不得的颤,“你这是要榨干我啊……”

  黄蓉半睁的眸子水光潋滟,嘴角勾着一点坏笑,指尖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画圈,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真儿……方才不是说要黄女侠、黄帮主、黄大寨主么?这才一回……你要的是哪一个啊?”

  刘真倒吸一口凉气,腰眼又是一阵酥麻,腿根发抖。他苦着脸,额头抵着她肩窝,声音低得像求饶:“姑奶奶……饶命……再来我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不由得心头浮起一个念头:“问世间金逼何物?只要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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