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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74)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399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4)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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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646

补充一下吕文德的背景:

历史中应该是吕文焕,神雕侠侣改成吕文德了。

吕文焕守卫襄阳长达六年。弹尽粮绝后不得不出城投降。

此人肯定不会像一般小说中的那般无耻,也算是一个忠勇之人。

蒙古军从1268年开始围攻襄阳与樊城,采用持久围城 + 水陆封锁。阿术主持战役,史天泽、刘整协助。

刘整(原宋降将)帮蒙古军训练水军,造出巨舰。

蒙古军首次在中国使用回回炮(投石机),能掷火石破城墙。

结合长江舰队封锁运输线,切断襄阳粮道。

采用“合围 + 断粮 + 心理战”三法。

南宋中央(贾似道执政)一再拖延援兵。

夏贵、李庭芝等几次救援都被击退。

襄阳守军六年断粮断援,靠城中储粮苦撑。

夏贵本是一员猛将,老年贪生怕死,这次战役估计是个催化剂。

刘整是个关键人物,所以本书给他留了不少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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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星星之火和无边黑暗

  次日破晓,襄阳北门大开。忽必烈一袭玄色胡服,腰悬弯刀,胯下枣红马嘶风欲踏。伯颜、阿术各领两百轻骑,玄冥真人一袭灰袍,负手立于马侧,寒气隐隐。

  启程前,玄冥真人对一名中年文士道:“慕容杰,我留一百多‘金雕探子’与武林好手交由你统领,你就暂且镇守襄阳,务必掘地三尺,擒杨过与小龙女。此二人武功高强,不可单独为战,一定要以多取胜!我护大汗回大都后,不日就会返襄阳,不要轻举妄动!”

  慕容杰乃姑苏慕容后裔,以武为痴,博采众家之长,琢磨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这些年他还琢磨一套点穴神术,已练至巅峰造极,是玄冥真人手下有数的高手。他听罢抱拳,目露志在必得之意:“遵真人令!某虽不才,也自问功夫不差,真人留下众多高手,当可一战!”

  号角一响,铁蹄骤起,尘土漫天,忽必烈一行如黑云压城,瞬息没于北去官道。

  华筝静静站立,目送着对她有着复杂感情的这个北方霸主——她的亲侄——离去。她对身侧的阳破天道:“你且安排一下在襄阳一带的传教事宜,大汗轻车简行,我们也不能在此耽误太多时间,三日后返回大都。”

  暮色沉沉,襄阳城西一隅的偏院里,枯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幽魂。

  吕文德独坐廊下,膝上摊着一摞刚交出的兵符簿册,铜印已不在腰间,取而代之的是“后勤总督”的空头衔。太守府也交予了伯颜的侄子兀良,自己被安置在这个小院,落魄不堪。

  烛火摇曳,映得他颧骨高耸,双眼深陷,活像一具被抽干血肉的躯壳。  他指尖死死摩挲着那枚旧铜印——那是襄阳守将的印信,曾是他荣耀与责任所系,如今却成了捧在手心的滚烫废铁。

  伯颜昨日亲临,笑容温煦如春风,言辞雅致似仕绅,只一句“大汗体恤吕卿劳苦,军务暂交兀良”,便如温水煮蛙,将他二十年血汗铸就的兵权,连根拔起。兀良,伯颜的侄子,二十出头,面嫩得像没长开的羊羔,却已趾高气扬地接管了城防。这小子更拜了慕容杰为师,两人沆瀣一气。

  吕文德亲眼看见那小子在校场指手画脚,蒙古骑兵对他毕恭毕敬,而曾经追随他的汉人老兵却低头不敢语,眼神中满是死寂。

  他心如刀绞,沸腾的血液里只循环着四个字:兔死狗烹!

  他若不降,襄阳或许成为一片焦土,但至少死得其所,是南宋的忠魂;如今苟活,却卑微得像大元的一条摇尾乞怜的走狗。

  悔意如淬毒的蛇,一寸寸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想起郭靖最后的身影——城门洞开,郭靖手握长枪,独立于血泊之中。蒙古兵蜂拥而入,他却不退半步,回枪自刎,血溅青砖。

  那一幕,成了他脑中拔不掉的血色钉子,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的背叛。  若我当时不开城,襄阳是否能多守几日?

  若我与他并肩,是否也能死得轰轰烈烈?

  他猛地摇头,将那念头甩开。不,不。城中三十万军民,粮尽援绝,守下去不过是陪葬。他吕文德保住了他们的命,保住了自己的妻儿老小,这有什么错?  可为何夜夜梦回,郭靖那双澄澈的眼睛总在黑暗中盯着他,目光如刀,解剖着他所有的借口。

               吱呀——

  院门被推开,寒风卷着枯叶扑进来。一名蒙古侍卫踏入,高声道:“华筝殿下在议事厅召见吕将军,即刻前往!”

  吕文德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他匆忙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冠,随侍卫而去。夜色中,他被带至原太守府侧的议事厅,如今已经换成大元议事行辕,守卫森严。

  厅内,华筝一袭素色胡装,风帽已卸,端坐主位。她身后屏风绘草原烈马,只露一双清亮眼眸,却比满堂卫士更添威压。她抬手示意,侍卫退下,厅门轻阖。  “吕文德。”她声音清冷,如冰泉击石,不带一丝温度,“金刀驸马的守城往事,与我说说。”

  吕文德闻言,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冷汗如浆,顺着鬓角滚落,浸湿了衣领。他声音发抖,断断续续:“郭……郭大侠守襄阳十年,城中粮尽,他亲自扛粮上墙;箭尽,他以身挡箭。城门口那日,他一夫当关,杀敌上百……鞑……大元勇士围他如铁桶。他……他不愿降,回枪自尽。”

  他本想说“鞑子”,话到嘴边,却猛地记起自己如今也是“大元之臣”,一个寒噤,连忙改口。说到最后,他几乎语不成声,汗水滴落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这不仅是郭靖的死,更是他自己良知的宣判。

  华筝轻声道,听不出情绪:“说详细点,从他到襄阳开始说起。”

  “…………”,“…………”,“…………”

  吕文德不敢怠慢,从郭靖和他结识,两人一起并肩作战、笑傲沙场、共守襄阳,度过了十年的时光。起初还略有些含糊,说着说着,往日袍泽之情涌上心头,他忘了眼前人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降将身份,竟有些激动起来,眼圈发红。  华筝静静听着,见他真情流露,自己的眼圈也微微红润。她看向厅外城头猎猎的“元”字大旗,声音悠悠,带着一丝飘忽的怅惘:“金刀驸马在襄阳多年,可过得快乐?”

  吕文德不敢抬头,犹豫了半晌,终于大着胆子回答,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被触及灵魂的坚定:“郭大侠死前说,他常驻襄阳,死得其所。和末将守城十年,虽颇劳乏,但……但他乐在其中。末将曾受人之托将他调走,他未曾离去。”说出这句话时,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与郭靖并肩的宋将,而非此刻的阶下囚。

  华筝目光一闪,沉默片刻,话锋陡然转厉:“你偷偷开城,放我大元兵入,间接害他身亡。吕文德,你可后悔?”

  这个问题如一道惊雷,在吕文德脑中炸开。他额头重重抵地,汗水混着泪水,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低吼。他想辩解,想怒吼,想痛哭,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悔意、恐惧、羞耻、愤怒,四把尖刀同时剜着他的心。

  华筝俯视着他,声音低沉而极具穿透力:“说实话!”

  吕文德猛地抬头,又迅速俯首,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不……不后悔……大宋腐朽不堪,赵禥昏庸无道!朝廷奸佞横行!我保不住襄阳……但我……我保住了百姓……”这番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华筝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目光如刀:“大宋腐朽,那我大元如何?”  吕文德脸色煞白如纸,嘴唇颤抖,汗水滴落得更快。他想起伯颜那笑里藏刀的脸,兀良那颐指气使的姿态,蒙古兵挥向平民的屠刀,城中汉人那低眉顺眼的死寂眼神……他张了张嘴,喉咙里滚动着“残暴”二字,却终于被恐惧扼住,失去了所有勇气:

  “臣乃新降之人,不敢妄议大元……”

  华筝起身,缓步近前,声音如冰刃划过他的耳畔:“我大元的毛病,我自知晓。金刀驸马若无挂念,怎会弃草原驸马之荣,千里来守这襄阳?儒家汉制,懦弱如羔羊,待宰而已;长生天的勇士,杀戮成性,贪婪如豺狼。可这世间,不该只有羔羊与豺狼,人,也不该如此。”

  她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经卷,封皮暗红,隐隐有火焰纹路,递到吕文德颤抖的手中:“这《明尊经》,你若痛苦迷茫,便翻来读读。或有明路。”

  吕文德捧着书,双手发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抬头看向华筝,眼中满是惊惶、困惑,还有一丝被看穿后的绝望。

  华筝的目光深邃如夜空中的星火,声音低得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在呼吸:“汉水之畔、襄阳和鄂州的汉人,三十几万生灵,不再是羔羊,也无需再向豺狼乞活。他们需有人为他们指一条路。你若愿意,有人自会引你——引他们。”

  她转身拍了拍手,不再多言,衣袂掠过烛火,影影绰绰。阳破天推门而入,恭送吕文德离去。夜风卷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吕文德回到偏院,像一尊石像跪坐灯下,久久无语。烛火跳动,映得那经卷上的火焰纹路如活物般蠕动。他低头,用颤抖的手翻开书页,第一行字跃入眼帘: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他指尖一颤,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纸上,洇开一团浓重的墨痕。窗外夜色如墨,风声如泣,他捧着这本薄薄的书,像捧着天下唯一的火种,胸中剧烈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次日清晨,襄阳北门再度大开。华筝一袭银狐裘袍,腰束玉带,胯下白马如雪。她身后百余骑护卫,旌旗猎猎,阳破天紧随其侧。

  她回望城头一眼,目光掠过那面“元”字大旗,终究未发一言。马蹄踏碎晨霜,一行人渐行渐远,尘土掩去了背影。

  吕文德立于城门洞下,双手笼在袖中,怔怔望着那抹白影没入官道尽头。风卷残旗,吹得他鬓发微乱,心头却空落落的,像被挖去一块。华筝昨夜那句“有人自会引你”,犹在耳畔回响,可他仍不知该信几分,又该怕几分。

  “吕大人。”身后忽响起生硬的汉音,带着年轻人的傲慢。

  吕文德回身,只见兀良大步而来。少年将军一身玄色软甲,腰悬短刀,嘴角噙着惯常的轻蔑。两名亲兵提着灯笼,随行的竟还有慕容杰——灰袍飘飘,手按腰间软剑,神情淡漠。

  “地牢里的宋军降将、丐帮余孽,一个个嘴硬得很。”兀良冷笑道,“大汗有令,降者免死,不降者……哼。吕大人,你是旧日襄阳守将,总该陪我走一趟,省得他们说我们蒙古人不懂‘仁义’。”

  吕文德喉头一紧,只得拱手:“末将遵命。”

  地牢位于太守府后,阴湿逼人。火把照亮铁栅,映出一张张憔悴面孔:有断臂老卒,有血迹斑斑的丐帮弟子,还有几位昔日同僚——他们衣衫褴褛,却仍挺直脊梁,目光如炬。

  兀良踱步而行,靴跟敲得石板咚咚作响。“都不愿降?”他嗤笑,“杀了便是,省得浪费粮食。”

  吕文德心头一颤,忙道:“将军,这些人……好歹是本地子弟,杀之可惜。或可再劝——”

  “劝?”兀良斜睨他,“吕大人,你心软得紧。来人,一个个压回去,不肯招供情报的,午时斩首!”

  亲兵应诺,拖拽声、铁链声顿时大作。牢中有人破口大骂“鞑子”,有人低声啜泣。吕文德双拳紧握,指甲掐进掌心,却终究不敢再言。

  兀良忽然停步,眯眼问:“那金刀驸马的徒弟武敦儒和他妻子在哪?”  吕文德咽了口唾沫:“地牢狭窄,不够安置,已……已囚在隔间。”

  兀良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你对敌人倒体贴。带上来。”

  片刻后,武敦儒与耶律燕被推入临时审讯的偏厅。两人皆以铁链锁肩,衣衫虽破,却难掩昔日风采。

  武敦儒眉宇间犹带郭氏弟子的刚正,耶律燕则高挑修长,比武敦儒还高出一头,腰肢丰盈,胸脯起伏,即便狼狈,仍有种胡族女儿的英气。

  兀良的目光在耶律燕身上定住,少年喉结微动。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狼盯上了羊羔。

  他平日仗着伯颜是自己叔父,最喜掳掠良家,调教倔强女子,却第一次看到如此高挑英武的身子,这种高大与丰满的极致结合,让他食指大动,心底涌起一股阴暗而狰狞的征服欲——一种小马拉大车的征服欲,他要这高挑丰满的侠女,跪在自己脚下,哭着求饶,求他操弄,甘为玩物。

  这欲望的根源,要追溯到他年幼时某个午后。那年他不过十岁,草原上的风正烈,吹得毡帐外的马匹嘶鸣不休。他本是偷偷溜回叔父伯颜的王帐,想讨些糖果解馋,却在门帘缝隙处僵住身子,像被无形的铁链锁住了脚踝。

  帐内羊毛地毯上,叔父伯颜那魁梧如熊的身躯正压着一个女人——不,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平日里高傲得像草原上最桀骜的母狼,此刻却赤条条地跪伏在地毯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撅起那对雪白丰满的肥臀。

  高高翘起的臀丘圆润得惊人,臀肉厚实而弹性十足,随着伯颜的动作剧烈颤动,荡起层层肉浪。母亲的腰肢本就修长有力,却在叔父的粗手中被死死掐住,迫使她上身贴地,脸颊摩擦着粗糙的地毯,乌黑的长发散乱如瀑,遮不住那张平日威严如今却扭曲得近乎淫荡的脸庞。

  伯颜跪在她身后,裤子褪到膝弯,那根蒙古汉子特有的粗长阳具——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如拳——正一下下凶狠地捅入母亲的蜜穴。

  插入的瞬间,母亲的臀肉被撞得向两边分开,露出那粉嫩的菊蕾和被撑得变形、泛着水光的肉唇。阳具拔出时,带出一缕缕晶莹的淫液,拉成丝线,滴落在地毯上;再猛地顶入,龟头直撞花心,发出“啪啪”的湿响和肉体撞击的闷声。  母亲的那处神秘的地方,那是他出生他的地方,他就是从那个神秘的地方被生养出来,这个神秘之处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蜜穴是什么,长什么样。

  童年想象中母亲的蜜穴本是紧窄的,却在叔父的抽插下被撑得红肿外翻,穴口四周的嫩肉翻卷着,像是被征服的战场,沾满白浊的战浆。

  “啊……伯颜……轻些……你这畜生……”母亲的声音本该是怒吼,却化作断断续续的娇喘和呜咽。她试图挣扎,双手抓挠地毯,指甲抠出道道痕迹,可伯颜只是大笑,一手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拽,迫使她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另一手则重重拍在她臀丘上,留下五道红印,臀肉抖动得更剧烈。

  “嫂嫂,叫大声些!我是不是比兄长插的你更爽!”伯颜低吼,腰杆如打桩机般狂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阳具根部撞上母亲的臀缝,发出沉闷的“啪”声。  母亲的脸上,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种诡异的痴迷。她咬着唇,试图压抑,却终究忍不住张开嘴,发出高亢的浪叫:“嗯……啊……要死了……伯颜……你比他插的爽……”

  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那对硕大的乳房垂吊在地毯上,随着撞击前后甩动,乳头硬挺如樱桃,摩擦得地毯湿了一片。汗水从她高挑的脊背滑下,汇入臀沟,再被阳具带出,混着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她的臀部本是那么骄傲的弧线,如今却像献祭般高撅,迎接叔父一次次野蛮的侵入,穴内层层褶皱被阳具碾平,又在拔出时贪婪地吮吸,仿佛舍不得那根征服者的肉棒离开。

  兀良躲在门帘后,小小的身子颤抖不止。他本该冲进去哭喊,可一种陌生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让他双腿发软。

  那一刻,他看见母亲——那个能单手拎起羊羔、目光如刀的女人——在叔父身下彻底崩塌,化作一滩春水。她的快乐不是伪装的,那种从骨子里涌出的颤栗、那种从灵魂中对父亲的背叛,那被填满后的满足,让他这个偷窥的孩子第一次感受到权力的真谛:征服高大的女人,让她们在自己胯下如狗般乞怜。

  从那天起,这画面如魔咒般烙在他心底。母亲背叛父亲的影子成了他所有欲望的模板:高挑、丰满、倔强,却最终屈服。

  那些被他掳来的女子,他总试图重现那场景——让她们跪伏、撅臀、浪叫,可她们要么太娇小,要么太顺从,从未真正触及他内心的空洞。

  直到看见耶律燕。那女人身高近五尺八寸,骨架匀称,胸脯饱满得衣衫欲裂,腰肢收紧,臀线圆润挺翘,带着胡族野性的力量感。她的影子与母亲重合得惊人:同样高大,同样英武,同样有一股不屈的傲气。

  兀良想象着将她按在地毯上,像叔父对待母亲那样,背叛了自己的夫君,撕开她的衣衫,掰开她修长的双腿,看着那丰满的臀丘在自己阳具下颤抖、开花,穴口被撑得红肿,淫液四溅。她会挣扎,会咒骂,可最终会像母亲一样,发出那种混杂痛苦与痴迷的呻吟,彻底臣服。

  这不是爱欲,而是扭曲的仇恨与自卑。他恨伯颜抢走了父亲的财产、母亲的威严、培育过自己作为卵子的子宫,把自己生出来的通过的那条专属的阴道,却又羡慕那征服的快感。

  他要证明自己比叔父更强,通过耶律燕——这个比母亲更完美的猎物——来填补童年的裂痕。让她哭泣、求饶、撅起屁股如狗般迎接他的阳具,那时,他才能真正成为草原上的狼王,而不是伯颜脚下的影子。

  伯颜对他颇为看重,他心下了然,但每次心里都隐隐作痛——莫非自己是伯颜的种?而不是对他恩重如山的父亲!

  武敦儒看他贪婪的、几乎要将妻子生吞活剥的目光,不由得怒骂:“鞑子小儿,有种冲我来!”

  兀良充耳不闻,缓步逼近耶律燕,比了比身高,自己的头才到她的双唇处。这身高差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性。他忍不住伸手挑起她下颌。耶律燕猛地一甩,力气奇大,险些挣开铁链。兀良却笑得更欢:“哟,野马劲儿。放心,我不急。”

  他手指下滑,隔着破损的衣襟,肆意抚过她饱满的胸脯,又探向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挺翘的臀线。耶律燕羞愤欲死,拼力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口中骂声不绝。

  那挣扎非但没有激起兀良的半分怜悯,反而让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享受着这猎物临死前的反扑。

  兀良低笑,声音里满是病态的快感:“再动,我就剁了你夫君一根手指,如何?”

  耶律燕浑身一僵,泪水在眼眶打转,似断了线的珍珠,却终究垂下头,任那只手继续亵玩。武敦儒目眦欲裂,嘶吼着扑来,却被亲兵死死按倒,脸颊在粗糙的石地上摩擦,发出痛苦的闷哼。

  吕文德再也看不下去,胸口仿佛被巨石堵住,他踏前一步,声音都走了调:“将军!她……她是女流——”

  “女流?”兀良终于将目光从耶律燕身上移开,转向他,眼珠一转,笑得阴鸷如鸮,“吕大人,我可没用刑,也没强迫。我只是问话。”

  他转向慕容杰,语气变得轻佻而理所当然,“慕容先生,你那点穴功夫,能让这娘们儿使不出半分力气?”

  慕容杰淡淡一笑,似对女色浑不在意,眼中只有对武学的痴迷:“自然。姑苏慕容,点穴天下第一。七日内她就和常人无异。”话音未落,他指尖如电,连点耶律燕数处大穴。耶律燕只觉四肢百骸瞬间一麻,一股酸软感席卷全身,顿时软倒在地,再无半分内力,像一尊被抽去骨架的精美雕像。

  兀良满意地拍手,俯身在耶律燕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我听吕大人的,不强迫你。但你若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把你夫君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喂狗。”他直起身,冲亲兵一摆手,“带走,好生‘伺候’。”

  吕文德又惊又怒:“华筝殿下已有懿旨,不得害他二人性命!”

  兀良冷下脸色,一字一句道:“我可没说要她的命!我一没动刑,二没逼供,只是单独问话。吕大人,你管得未免太宽——你如今,不过一介后勤都督!”  “后勤都督”四个字,像四根钢针,狠狠扎进吕文德的心里。他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耶律燕被两个亲兵像拖拽一件货物般拖走。她被拖走时,奋力回眸望向夫君,那眼神,从绝望变成死寂,像一滩再也无法燃起的血。

  “不——!”武敦儒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用尽浑身力气撞向铁栏,额头血流如注,顺着他年轻而刚毅的脸庞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慕容杰负手而立,目光只在耶律燕被点中的穴位处流连片刻,便已移开,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精准的解剖实验。

  兀良则哼着草原上的小曲,嘴角勾起,脑中已浮现那高挑丰满的身躯在自己身下颤抖、屈服的模样——他要慢慢折磨,慢慢调教,直至她心甘情愿,将他视为主人,甘为性奴。

  地牢火把噼啪作响,照得众人影子扭曲如鬼魅,在墙壁上疯狂舞动。吕文德踉跄后退,胸口堵得发慌,仿佛肺里灌满了这地牢里腐烂的空气。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节无意识地死死抠着墙缝,指甲崩裂也浑然不觉。

  他落寞地走出地牢,清晨的阳光刺眼,却没有半分暖意。他像一个游魂,回到那方偏院,瘫倒在廊下。

  这里,曾经是他府邸的一部分,如今却成了他的囚笼。世界变了,只是变得太快,快得让他来不及死,只能苟活。

  他闭上眼,武敦儒额头流下的血,和耶律燕那死寂的眼神,在他脑中反复交替。那不是将士的死,那是羔羊在被豺狼分食前,最后的哀鸣。而他就是那个打开羊圈的人。

  悔恨、无力、屈辱……像无数只噬心之虫,啃得他千疮百孔。他猛地想起昨夜华筝递来的那本经卷,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

  封皮暗红,火焰纹路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又像一抹不灭的星火。他翻开书页,那“明神在上,照我前路”八个字,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照我前路……”他喃喃自语,眼中一片迷茫,“我的路在哪?在这豺狼遍地的地狱里,哪有路?”

  他想把书扔掉,想撕碎这虚假的希望。可手指一接触到那温热的书页,却又舍不得。这是他唯一的慰藉,也是他唯一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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