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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6-78)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8,048
华筝线暂时告一段落,为什么要写华筝:因为华筝是郭靖的未婚妻子,黄蓉是郭靖的已婚妻子,有没有人想要两人脱的光光撅着屁股等着挨操呢?我想应该是有。
所以必须要写华筝,由于华筝的人设比较单薄,所以给她加了光环,让她比黄蓉不差,现在的光环有:
成吉思汗的亲女、黄金家族最尊贵的血脉、长生天祭天圣女、熟女处女、忽必烈的姑姑、明教圣女、阳破天的恋人,后面还会慢慢增加点光环。
76、77留了很多伏笔。
肉戏方面,肯定是越写越露骨的,所以放上一章78露骨直白的肉戏章节。--------------------
第七十六章:忽必烈又被刺杀了
忽必烈的车驾如一道离弦之箭,向北疾驰。他不敢在江南再多停留一日,那独臂大汉和白衣女子的身影,如同梦魇般驱之不散。轻车简从,紧赶慢赶,他们渡过黄河,经过了残破的宋朝开封故都,一路北上。
行至河北境内的“上都”辖地,看着远处连绵的草原与山脉,忽必烈那颗悬着的心才算稍稍放下。
上都,是他祖父成吉思汗定下的龙兴之地,距离蒙古草原的核心地带已不远,再往北行,便是他日夜思念的大都。
其间,几批人马陆续前来会合。为首的是几位身影高大、面色赤红的番僧,他们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内功修为不凡,正是玄冥真人从西域秘境调来的高僧。
见护卫力量骤增,尤其是这几位番僧身上散发出的奇诡气息,忽必烈心下稍安。他在一座县城下令停下,换乘了一辆由八匹良马拉拽的华贵车辇。这车辇以金丝楠木为骨,车壁上镶嵌着宝石明珠,顶覆明黄锦缎,四角悬着金色风铃,尽显帝王威仪。之前是为了隐蔽,如今已近安全腹地,便要将大汗的赫赫天威重新树立起来。
车队重新启程,缓缓向北行进。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林木,在官道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车队前方,是一片绵延的丘陵,地势高低起伏,茂密的森林如同一道天然屏障,将道路夹在中央。微风拂过,林中树叶沙沙作响,风铃声清脆悦耳,一切看似都十分宁静。
丘陵森林的边缘,数十名衣衫褴褛的丐帮弟子如鬼魅般蛰伏在草丛与树后,他们手中的竹棒和钢刀在日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
为首的是一位身形不高的中年汉子,他以一根绿油油的竹棒拄地,全身都笼罩在一件破旧的灰布斗篷之下,看不清面容,唯有一双眼睛,在阴影中亮得惊人,如同暗夜里的寒星。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远处那缓缓驶来的金色车辇,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千钧的重量:“文长老,消息,可属实?”
他身旁,站着一位的老年乞丐,衣衫褴褛不堪。他闻言连忙躬身答道:" 帮主,错不了!我们折了三十几个弟兄,才从鞑子的驿丞嘴里撬出这消息。那金光闪闪的架子,底下坐的,百分百是忽必烈那狗皇帝!"
话音未落,一个肥头大耳、身穿虽已多处破旧,仍能看出原材质之华美锦袍的乞丐探出头来,眼中闪烁着怨毒与贪婪的光芒,谄媚地对那斗篷人说道:“帮主,文长老说的是方子之事,这报仇雪恨,还得用猛药!今日定要将忽必烈的脑袋拧下来,祭奠我大宋死去英魂和郭大侠在天之灵!”
这两名乞丐口中的“帮主”,正是二十一代丐帮帮主耶律齐。
原来,襄阳城破之时,耶律齐正奉郭靖之命,在北方敌后组织义军,牵制元朝兵力。他接连发动了数次起义,虽有过小胜,但终究被元朝大军血腥镇压。 待他辗转得知郭靖殉国的噩耗时,已是数月之后。滔天的悲愤之下,耶律齐抹去血泪,索性留在北方,与残存的丐帮弟子继续从事抗元斗争。
此次,北方丐帮仅存高手尽在,聚于此地,正是为了一举灭杀大元皇帝忽必烈!
那个锦衣乞丐名叫周剥皮,乃是净衣派中一位新晋的长老。他本是河北一带的大财主,一手“剥皮爪法”狠辣无比,家财万贯。谁知元军南下,他家产被尽数充公,妻儿老小更是在一场兵祸中被杀了个干净。他逃了出来,怀着刻骨仇恨投了丐帮,又因武功高强、手段毒辣,在近年帮中损失惨重、急需扩充力量时被破格提拔。
这些年来,为了对抗元朝的残酷镇压,耶律齐不得不打破了许多帮内陈规,吸纳了许多像周剥皮这样身负血海深仇、武功高强但品性复杂的“新人”,帮中风气也良莠不齐。
此刻,一直沉默的文长老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帮主,不可大意。我探查到,忽必烈身边新添了几位高人,气息尤为古怪,恐怕是密宗一类的高手,绝不可小觑。”
另外一边,一个中年乞丐也提醒着耶律齐:“帮主,狗皇帝身边一定有高手,咱们这次北方的大部分精英可都在这里了,要压一把大的么?”,这名长老,却是刘真认识的,原丐帮鄂州分舵的梁长老,曾经在黄蓉的要求帮着刘真看守火器工坊,以免信息泄露,鄂州失陷后,他一路北上,找到了自己的帮主耶律齐。 “怕什么!”周剥皮轻蔑地“嗤”了一声,“咱们五十多个精英好手,难道还怕他们几个牛鼻子老道和秃驴?再说了,有帮主您这等融汇全真实功、降龙掌法的盖世神功,区区几个护卫,何足挂齿?依我看,咱们什么都不用管,待车队近些,兄弟们一拥而上,直接冲入阵中,砍了忽必烈的脑袋便是!”
周剥皮的话极具煽动性,周围的丐帮弟子顿时眼神赤红,纷纷低声附和。 斗篷下的耶律齐,胸膛剧烈起伏,郭靖的音容笑貌,襄阳城的陷落,同门的鲜血……一幕幕在他眼前飞速闪过。复仇的火焰早已烧尽了所有的理智与谨慎。 他深吸一口气,那双在阴影中熠熠生辉的眼睛里再无犹豫,只剩下决绝的杀意。他猛地揭开斗篷,露出一张因战火风霜而显得刚毅无比的面庞,随即高高举起打狗棒,向前猛地一挥,沉声下令:“众弟兄听令!”
耶律齐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一道惊雷在林中炸响:“杀鞑子皇帝,为郭大侠、为死去的丐帮兄弟、为我大宋死难的无数将士、为无辜的百姓们报仇!” 话音未落,他将打狗棒往腰间一插,身形如离弦之箭,猛地窜出林外!他脚下发力,将全真教的轻功施展到了极致,几个起落间,人已如大鸟般扑向那金色车辇。
他身后的丐帮弟子一见帮主先冲,士气大振,呐喊着“杀”,数十条汉子如狼似虎地从林中杀出,瞬息之间,这片宁静的丘陵地带便被腾腾杀气所笼罩! 此刻,忽必烈正斜倚在车辇内的软榻上,小酌着马奶酒,以平复未定的心神。忽然,一声清越穿云的长啸划破长空,紧接着车辇猛地一震!那啸声乃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招已至!
“有刺客!”护卫的骑士惊呼出声。
雄浑无比的掌风扑面而来,“砰”的一声巨响,那顶由明黄锦缎制成、四角悬金的风流车盖,竟被这掌风硬生生撕裂开来,金珠玉片散落一地!
软榻上的忽必烈手中还举着酒杯,如今整个人直接暴露在外。他虽是豪气干云的大汗,此刻却也脸色煞白,魂飞魄散。来人的身法实在太快!
耶律齐定睛一看,只见车中那人须髯微张,鼻梁高挺,身着绣金龙袍,正是元朝大汗忽必烈!
耶律齐心中大喜,正要补上致命一掌,一道阴恻恻的身影却已如鬼魅般挡在了忽必烈身前,一只干瘦青黑的手掌后发先至,精准地格开了他的攻势。
“玄冥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砰!”
双掌相交,耶律齐只觉一股森然刺骨的寒气顺着手臂猛地涌入体内,胸中气血登时翻腾不休,竟被震得倒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来者正是那玄冥真人,他身形飘忽,如同一尊幽冥煞神,死死地护在忽必烈身前。
“阁下是何人?”耶律齐心中一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追身再上。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耶律齐的全真教功夫身法灵动,举手投足间暗合天理,而那降龙十八掌更是无坚不摧,掌风呼啸,威猛绝伦。
可玄冥真人的武功却邪门至极!双掌相交的一刹那,耶律齐只觉对方掌力犹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一股森然刺骨的阴寒内力瞬间冲入体内。霎时间,他全身寒冷透骨,仿佛被万年寒冰贴住,那股阴寒真气如无数细针,疯狂钻入他的经脉之中!
“ 好邪门!” 耶律齐心中大骇。他曾经听师傅周伯通说过,西域有一种阴毒武功,中招者身上会出现碧绿五指掌印,触手之处宛如摸到一块寒冰,寒冷透骨,同时背心处却如同被炭火炙烤——似乎正是这玄冥神掌!
更可怕的是,那股阴寒内力仿佛无孔不入,不断侵蚀着耶律齐的经脉,让他体内纯阳刚猛的内力竟有些施展不开。每一招对掌,他都须运功驱除那阴毒的寒气,不但心有二用,而且损耗功力甚巨!
玄冥真人的掌法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那阴寒内力与耶律齐的降龙十八掌刚猛内力在体内激烈冲撞,如同冰炭相遇,发出" 滋滋" 的声响。耶律齐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那股阴寒之力冻结!
“ 砰!” 又是一掌相交,耶律齐只觉眼前一黑,竟被震得倒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他惊骇地发现,自己与对方功力虽有刚柔之分,但对方那诡异的寒毒却成了最可怕的杀手锏!
与此同时,文长老、周剥皮等北方丐帮的精锐子弟也蜂拥而上,迅速分头迎上了那几名番僧。
文长老身经百战,瞅准一个身形最高大的番僧,沉腰立马,一记“黑虎掏心”直捣对方中路。那番僧怒喝一声,同样一拳迎上。双拳相交,发出一声闷响。 文长老只觉对方拳力雄浑,但论内功精纯与招式技巧,竟略逊自己一筹。他心中一定,乘势追击,拳掌愈发凌厉,竟是稳占了上风,直逼得那番僧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另一边,周剥皮亦然。他的“剥皮爪法”狠辣刁钻,十指青筋暴起,如同十把钢钩,抓、撕、挖、掏,招招不离对手要害。他面对的番僧虽掌法刚猛,但周剥皮招数太过阴毒,防不胜防,不一会儿便在身上留下几道血痕,显得狼狈不堪,眼看便要落败。
然而,就在胜负即将分晓之际,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名被文长老压着打的番僧,竟不退反进,猛地一声大喝,与另一名同伴背靠背站在一起。只见二人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将各自的手掌一左一右重重贴在了一起!
“嗡——”
一声沉闷的放量声仿佛自他们体内发出,一股无形的气浪以为中心骤然扩散! 正欲追击得胜的文长老,只觉对面那原本已处下风的番僧气势陡然一变。他依旧是那副身形,还是那招罗汉拳,但拳风之中蕴含的力量竟凭空暴涨了一倍不止!
“砰!”
文长老一拳再次与对方撞上,这一次,他只觉仿佛撞上了一堵移动的铁壁,一股雄浑至极的反震之力顺着手臂传来,将他震得臂骨发麻,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脸色骇然!
那边,周剥皮的双爪即将抓入同伴的胸膛,那番僧却不闪不避,任由他抓来。周剥皮心中正喜,忽觉劲风扑面,原来是与那番僧合体的同伴并指如剑,闪电般点向自己的面门!
周剥皮不得不回防变招。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原本被他当做“主菜”的对手双眼猛睁,之前还忌惮他爪法的神情荡然无存,一记刚猛无匹的黑虎拳,挟着加倍的力量,直捣周剥皮的空门!
周剥皮猝不及防,险象环生,狼狈地一个铁板桥躲过拳锋,拳风刮得他脸上生疼。他这才惊骇地发现,眼前这两个番僧,已不再是两个独立的敌人,而是融为了一个拳脚并用的怪物!
战局瞬间逆转!文长老和周剥皮皆是丐帮一等一的好手,此刻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一人主攻,一人策应,招式转换间天衣无缝,那纯粹叠加后的力量让他们举步维艰,两人被牢牢困住,从占尽上风变成了勉力支撑,打得是难解难分。
唯有梁长老,他本就武学天赋稍逊,此刻正与一名番僧苦战。他瞧出同伴陷入困境,心中焦急万分,更是将一套“游身八卦掌”使得水泄不通,只求自保,不求有功,与那番僧在原地缠斗,一时倒也支撑得住。
一时间,兵刃交击声、冲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伯颜和阿术两位大将虽然惊魂未定,但毕竟身经百战,立刻反应过来,指挥身边最精锐的金帐武士,结成战阵,护着忽必烈,同时反向围攻耶律齐。
耶律齐本想以雷霆之势逼退玄冥真人,抢先击杀忽必烈,但玄冥真人却如跗骨之蛆,阴冷的掌风招招不离其周身要害,耶律齐竟感到有些招架不住。
他瞥眼一瞧,只见文长老正与一名番僧苦战,那番僧的杖法大开大合,每一击都带着一股诡异的阴风,文长老的拳脚功夫虽然精妙,却被压得束手束脚。另一边,周剥皮使出他赖以成名的“剥皮爪法”,十指成钩,狰狞地向一名番僧抓去,却被对方用一套怪异的罗汉拳格挡,一时竟也占不到上风。
“不好!”耶律齐心下焦躁,如此消耗下去,己方势必全军覆没。他眼珠一红,决定行险!他虚晃一招,逼开玄冥真人,全身功力尽数聚于右掌,猛地转身,一招“亢龙有悔”朝着忽必烈狠狠拍去!
这一掌凝聚了他十成功力,掌风呼啸,声势骇人,眼看忽必烈命丧当场! “护驾!”伯颜和阿术同时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十余名忠心耿耿的金帐武士竟不闪不避,齐齐用血肉之躯挡在了忽必烈身前!
“噗!噗!噗!”几声闷响,那几名卫士如遭重锤,口喷鲜血,筋骨齐断地飞了出去。
而耶律齐也因为这一掌力道用老,门户大开。玄冥真人眼中闪过一丝狞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出现在耶律齐身侧,一掌印在了他的后心!
“噗——!”耶律齐只觉一股阴寒至极的真力瞬间侵入体内,五脏六腑仿佛都冻结了,他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踉跄前扑。
“好机会!”耶律齐临危不乱,借着前冲之势,拧身又是一招“见龙在田”,欲要强行突围。
玄冥真人却不给他机会,冷笑道:“想走?留下你的命吧!”双掌齐出,掌影重重,将耶律齐所有退路封死。
耶律齐连中大掌,体内寒气与降龙十八掌的刚猛内力相互冲撞,痛苦万分,眼看就要被玄冥真人一掌击中要害。
就在这时,车中的忽必烈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武功高绝的刺杀头领,眼中露出几分欣赏,喝道:“留活口!我要亲自审问他!”
玄冥真人闻言,攻势一顿,掌式一变,由致命攻击改为擒拿。耶律齐刚觉压力一松,玄冥真人已欺身而上,并指如剑,闪电般点中了他胸口数处大穴。耶律齐只觉全身一麻,真气立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中的打狗棒也滚落在一边。
“帮主!”文长老和周剥皮见状大惊,嘶吼着想要冲过来营救。
“找死!”玄冥真人眼神一寒,迎着两人便是一掌。他那阴寒掌风凌厉异常,文长老和周剥皮还未近身,便被掌风扫中,双双口吐鲜血倒飞出去。玄冥真人更不罢休,身形晃动,如虎入羊群,又有几名想要上前争夺的丐帮精英子弟被他连连击毙,顷刻间便殒命了七八人。
周剥皮和文长老一看大势已去,帮主被擒,高手尽失,哪里还敢恋战。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满眼的惊恐与不甘,互相搀扶着,收拢了梁长老和残存的十余人,连滚带爬地向着森林深处仓皇逃命。
一时间,官道上血肉横飞。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就这样以惨败告终。五十余名丐帮精英,七八个丐帮长老,最终逃出生天的,不过寥寥十余人,人人带伤。 玄冥真人一脚踩住耶律齐的后心,对忽必烈躬身道:“大汗,此人武功不弱,似是全真教与丐帮的路数。”
忽必烈整了整微乱的龙袍,稳住心神,一步步走到跪地的耶律齐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他见此人虽身陷重围,被人点了穴道,却依旧昂首挺胸,眼神中毫无畏惧,反倒充满了不屈的怒火,不禁生出几分好奇。
“你是什么人?为何行刺于我?”忽必烈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耶律齐扭过头,紧闭双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忽必烈眉头一皱,正要发作,旁边一名从京师随行而来的武林人士,趋前一步,躬身道:“启禀大汗,此人便是丐帮帮主,耶律齐!他使的乃是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刚才那伙人,无疑都是丐帮中的好手。”
“丐帮?”忽必烈闻言,勃然大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一甩袖子,怒喝道:“在襄阳城下,就有人要刺架!如今到了我的地盘,又有人刺架!如此猖狂!我大元铁骑踏遍了万里江山,打下这偌大疆土,为何不服的人就这么多了?这究竟是何缘故!”
一声怒喝,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卫士一个个噤若寒蝉。伯颜和阿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双双跪倒在地。
伯颜额头冒汗,抢先奏道:“大汗息怒!大汗息怒!此辈不过都是些江湖游侠,天生不喜拘束,不服王化。不管是我大元,还是大宋,对他们而言都是一样。这并非大元治国无方,实乃此等因素难以管教所致。”
忽必烈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他悠悠看着天空,不知在思索什么,半晌才问到:“好一个丐帮……我大元版图之内,有多少乞丐?”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又极为宏阔,伯颜和阿术对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整个天下,谁又能数得清到底有多少乞丐?
伯颜只好硬着头皮回道:“这……这命数浩繁,臣……臣等不知。”
“不知?”忽必烈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变得冰冷刺骨,“天下乞丐无数,朕管不了。但是我大都方圆百里之内,我不想再看见一个身份不明的乞丐!伯颜,此事,由你去操办!”
伯颜心中一凛,却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磕头应承:“臣遵旨!臣一定将大都的乞丐尽数登记在册,编户齐民,以便管辖。凡身份不明、不肯登记的,按乱民论处,格杀勿论!”
“嗯。”忽必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又看了看耶律齐,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精光,对侍立在旁的玄冥真人说道:“这耶律齐是丐帮帮主,想必在他手下,还有不少顽劣的帮众。今日一败,他们岂会善罢甘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朕要一网打尽,永绝后患。你便将这耶律齐押入大都天牢,然后放出消息,让这帮乞丐来救。”
“来一个,朕杀一个!来两个,朕杀一双!朕倒要看看,他们这丐帮,到底有多少人可以来送死!”
玄冥真人躬身领命:“谨遵大汗法令。”
说罢,他不再言语,伸出那只干瘦如鹰爪的手,一把提起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的耶律齐,如提一件死物般,将他扔进了随行的一辆车驾之中。
车队重新布好防备,步伐匆匆地向着大都的方向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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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圣火北行
官道之上,车轮滚滚,碾过薄霜,华筝与阳破天带着数名圣火教教徒和百余护卫相随,向着北方的大都缓缓行进。
车队简朴,并无赫赫仪仗,数十辆马车上装载的,却非金银珠宝,而是从江南大地收购的粮食与布匹。
时节已至深秋,北地愈见肃杀。道路两旁,田地荒芜,村落十室九空。枯树遒劲的枝丫直指铅灰色的天空,偶尔能望见远处几缕青烟,那不是炊烟,而是荒原上野草燃起的孤火。
一日,车队行至一处河谷,只见沟底零星蜷缩着数十个衣不蔽体的饥民。他们面黄肌瘦,眼神空洞,如一群待宰的羔羊,对路过的车队已无半分反应,仿佛连抬头的力气都已耗尽。
华筝让车队停下,亲自走下马车。她身披一件素色长裘,未施粉黛,那双曾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望向这些人时,却蒙上了一层悲悯的薄雾。
“发粮。”她只对阳破天说了两个字。
阳破天立刻会意,指挥手下教众和士兵解开粮袋,架起大锅,很快,浓郁的米粥香气便在这片死寂的河谷里弥漫开来。
起初,饥民们只是麻木地看着,不敢相信。直到一个孩童抵不住饥饿的诱惑,踉跄着爬到锅边,喝到了第一口热粥,人群才如梦初醒,蜂拥而上,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名为“求生”的火焰。
华筝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双手捧着破碗,喝一口粥,流两行泪;看到一个青年,将粥小心地吹凉,一口口喂给怀中早已奄奄一息的妹妹。人间至苦,莫过于此。
阳破天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圣姑,此地不宜久留,恐有流寇。”
华筝却摇了摇头,目光依然胶着在那幅人间惨剧上:“破天,你看。他们要的不是金银,不是官爵,甚至不是一块能耕种的土地。他们要的,只是一碗能活下去的粥。”
她顿了顿,转身走向一个抱着孩子、尚有余力的妇人。那妇人惶恐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天神下凡,却又不敢靠近。
华筝微微一笑,声音放得极为柔和:“姊妹,莫怕。这粥,是长生天赐予的。” 那妇人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旁边一个喝了几口粥、气力稍复的老者,沙哑地开了口,言语中带着一丝久经世事的麻木与戒备:“姑娘……不,贵人。您是天上的仙子,我们是地上的蝼蚁。给我们一口饭吃,是您的恩典。只是……我们汉人,不懂你们蒙古人的长生天,也不知信奉的是什么神……”这话不像质问,更像是卑微的陈述,背后却是深不见底的隔阂。
华筝听着,非但没有不悦,反而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言语上的填鸭只会激起更强的逆反。
“老人家说得是,”她和煦地回应,目光扫过众人一张张黧黑而茫然的脸,“我们信奉的,不是一个住在天上、遥不可及的神,也不是你们祖宗牌位里的名字。我们信奉的,是能让人活下去的‘道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身前虚拢,仿佛捧着一团无形之物。“这道理,就像一团火。天黑了,它能给你光;天冷了,它能给你暖。这火,不在乎你是谁,是蒙古人,还是汉人,只问你心里想不想亮堂,想不想暖和。”
她的话简单直白,让那些只知为生存挣扎的饥民们愣住了。
“你们看那孩子,”华筝的目光投向那个正在喝粥的孩童,“他为什么哭?因为饿。给他一碗粥,他就笑了。这碗粥,就是他此刻的‘火’。能让冰冷的心暖起来,能让绝望的人活下去,这就是我们信奉的‘圣火’。”
她没有提长生天,没有提任何神祇,只讲最朴素的生存与希望。
那妇人怀里被热粥一暖,原本昏昏欲睡的孩子睁开了眼,好奇地看着华筝。 妇人低下头,看着孩子的脸,眼中渐渐湿润,她抱着孩子,对着华筝的方向,缓缓地、郑重地磕了一个头。这一拜,不是拜异族的贵人,而是拜带来希望的“火”。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华筝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画了一个火焰的印记。
这一次,没有人感到困惑,那跳动的符号,仿佛就是他们心中刚刚燃起的求生之火的模样。
阳破天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钦佩与感动。他不仅武功高绝,于教义也颇有心得,但能与圣姑这般,将神圣的教义化作凡人能懂的言语,他自愧不如。 待饥民们腹中有了热食,眼神也恢复了些许神采。阳破天便从教众中,挑选了两个面相最是和善的留下,对他们耳语几句。那两人便从车上取下一些简单的草药和麻布,开始为受伤的饥民包扎伤口,口中则用最朴素的语言,讲述着圣火如何照亮人心的故事。
车队再次启程,河谷中的人们跪倒一片,朝着车队的方向遥遥叩拜,口中念着他们刚刚学会的词:“圣火……光明……”
华筝撩开车帘,回望那片河谷,和那两个如尘埃般融入人群的背影,久久不语。
阳破天坐在车辕上,驱策着马匹,轻声问道:“圣姑,为何不留下一支人手护持此地?”
华筝放下了车帘,车厢内光线一暗,也掩去了她脸上的复杂神情。
“破天,”她的声音传来,平静而深邃,“你看过了吧?”
“看过了什么?”
“这片土地,还有这片土地上的人。”华筝叹息一声,“长生天的弯刀和蒙古的铁骑,能打下最辽阔的疆土,能让国王跪下,能让城池换旗。但刀剑,却填不饱一个孩子空空的肚子,也暖不透一个老者冰冷的躯体。”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我父汗成吉思汗,我兄长蒙哥汗,还有大汗忽必烈,他们都认为,征服便是胜利。可他们没有想过,征服之后呢?宋朝有儒家,讲‘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可他们说得天花乱坠,最后还不是国破家亡,连百姓都保不住?”
阳破天静静地听着,他知道,圣姑此刻思量的,已是关乎天下苍生的大道。 “孔夫子的话,太远,太虚,救不了眼前这沟里的饿殍。而我们蒙古的法子,又太硬,太冷,只会逼着更多的人拿起刀子反抗。”
华筝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车厢,望向了更远的地方,“长生天赐予我们力量,不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新的暴君,而是要让我们带来新的秩序。”
“这秩序,便是圣火。”她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它能给绝望的人以希望,给仇恨的人以宽恕,给饥饿的人以饱足。它不需要高深的学问,只需要一颗愿意被点亮的本心。破天,你今天留下的那两个人,比忽必烈的一千个怯薛军更有用。因为他们在播种,种下的是民心。”
“民心……”阳破天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豁然开朗。
“对,民心。”华筝道,“大汗不懂,他以为杀光所有反对他的人,江山就稳固了。可他杀得完吗?一个人倒下了,千千万万个因饥饿而仇恨他的人又会站起来。他想用汉制的笼子关住汉人,却不知,当人连饭都吃不上时,什么礼法道德,都是一纸空文。”
她微微倾身,凑近车帘,看着外面愈发荒凉的景象,眼神里却仿佛燃起了一团无形的火焰。
“我们不能像宋朝一样,空谈仁义,却无力自保;也不能像大汗现在这样,只信刀剑,而失了根基。我圣火教的教义,便是要在这乱世火中取栗,炼出一颗真正的定心丸。用最朴素的善,收服最广大的人心。当天下百姓心中都有一簇不灭的圣火时,光明自会降临,黑暗无处遁形。到那时,何愁大业不成?”
一番话,让阳破天醍醐灌顶,脊背之上竟渗出了一层细汗。他这才真正明白,圣姑为何要舍近求远,放弃唾手可得的皇妃之尊,而选择这条看似更为崎岖的道路。
她所谋求的,早已超越了个人情爱、家族荣辱,甚至超越了眼前的大元王朝。 她要的,是一个有光的新世界。
车队继续北行,车轮的印辙,仿佛是刻在这片苦难大地上的经文。而那两个被留下的教众,如两颗渺小的火种,在饿狼沟的寒风中悄然摇曳,等待着燎原的那一天。
车驾缓缓驶入开封古城的朱雀门时,华筝掀开车帘的指尖微微一顿。
这座曾号称为“汴京富丽天下无”的北宋故都,如今只剩下了一副宏伟的骨架。朱红的宫墙斑驳脱落,御街两侧的商铺十之八九都钉了木板,冷风卷着枯叶在空旷的街道上打着旋。然而,与这份萧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池角落、桥洞之下、破败的庙宇里,那无处不在的、蠕动的人影。
他们聚集在一起,如潮水退去后被遗忘在沙滩上的贝类,密密麻麻,沉默而绝望。那不是几十、几百,而是数以千计的乞丐。他们的眼神空洞,麻木地看着华筝的车队经过,仿佛看到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只会移动的、无关紧要的木偶。 “圣姑,此地情形……有异。”阳破天勒住马,来到车窗旁,眉心紧锁。他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任何一个城池有如此之多的乞丐,这已超出了寻常灾荒的范畴,更像是一场有源头的、大规模的溃散。
车队在城内一处还算完整的府邸前停下,这多半是前朝某位达官贵人的宅邸,如今被元人征用为临时驿馆。
安顿下来后,华筝让阳破天去请此地最高官员前来。不久,开封府的府尹便闻讯赶来。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官,脸上挂着谄媚而谨慎的笑容,对华筝行礼时,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不知华筝殿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死罪,死罪!”府尹一进门便跪倒磕头,不敢有丝毫抬头。
华筝赐了座,屏退左右,才声调和缓地问道:“府尹大人,本宫一路行来,各处皆见凋敝,但从未见过像开封城这般……流民如织。是周边又遭了天灾吗?” 府尹闻言,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瞬间僵硬,化为一片煞白,额头上立刻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擦了一把,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殿下话,天灾……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是……是人祸。”
“哦?讲来听听。”华筝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浮沫,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府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了声音道:“殿下,非是下官多嘴,此事如今已是人人自危。数日前,大都传来八百里加急密令,说……说有人在行刺大汗,虽未得手,但龙颜震怒!”
“什么?又?”一旁的阳破天惊呼出声,脸上满是骇然。他们一行人缓行慢走,竟不知前方已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大汗又被刺杀了?
府尹被他“又”字吓了一跳,心想还有刺杀?连忙解释道:“大人息怒!此令,乃大都专用。但……各省各路的官员们,谁不想在大汗面前表一表忠心?于是,您懂的……下边就开始胡闹了。虽不敢像大都那般直接格杀,却也开始效仿,纷纷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清查’、‘驱赶’。目的是为了向上峰邀功,表明自己与大汗同心同德。”
他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无奈与鄙夷:“上面的官差一到,便如狼似虎,拿着棍子棒子,非打即骂,把乞丐们从城里往外赶。北边赶,南边也赶,这些可怜人没了活路,只能像躲猫鼠一样,从官府管得严的地方往管得松的地方逃。我们开封府,地处要冲,就成了他们逃难的汇聚之地。下官……下官也接了上头的风声,若再不有所表示,明日怕是也得上街清人,否则就是‘漠视圣心’之罪啊!” “啪!”
华筝将茶杯重重地放在几上,虽不重,那脆响却让府尹浑身一颤。
“荒唐!”华筝站起身,在狭小的厅堂内来回踱步,声音里满是冰冷的怒火,“为了拍马屁,就把朝廷的子民当成垃圾一样互相踢来踢去?天下乞丐,何止千万!岂是你们这些蠢材踢来踢去就能踢没的?”
她停下脚步,目光如刀,直刺府尹心底:“乞丐之多,不是罪过,是治理失败的疤!你们不想着如何根治这块烂疮,却要拿起刀子,连皮带肉地剜掉,还把脓血往别处抹!这是在养寇自重,是在为未来埋下造反的种子!”
府尹被问得冷汗直流,嗫嚅道:“可……可这是官场风气,卑职……卑职一人,如何敢逆流而行?”
“本宫要你,从明日开始,不但不准清查,还要安置!”华筝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
府尹大惊失色:“安置?”
“对。我要你在城外找一处荒地,建立营地,将这些乞丐悉数收容起来。每日施粥,不得让他们再挨饿。”华筝根本不理会他的惊骇,语气不容置疑。 阳破天也上前一步,低声道:“圣姑,此举确实太过冒险。我们初到此地,若与官场风气背道而驰,恐成众矢之的。”
“愚蠢!”华筝转头看他,眼神锐利,“他们都在做减法,将人越推越远。我们就要做加法,将人心拢过来!天赐的传教良机,岂能错过!”
她重新转向那面如土色的府尹:“府尹,你不必惊慌。此事,我来担待。稍后,我会亲笔写信一封,你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大都,呈给大汗。信中,我会向他解释清楚。”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黄金家族与生俱来的威严:“府尹,你只需想清楚,是顶着‘拍马屁不力’的小错,跟我一起得万民拥戴;还是跟着这群蠢材,最终激起民变,大家一起掉脑袋?”
府尹浑身一震,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女贵主看的是十年后的天下,而他们这群人,只看到眼前的乌纱帽。权衡利弊,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卑职……卑职愿为华筝殿下效劳!”
府尹领了旨意,如蒙大赦般匆匆离去去筹备。
阳破天看着他的背影,由衷地叹道:“圣姑深谋远虑,属下佩服。只是……如此建营,不分良莠,岂不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你以为,我只是行善吗?”华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破天,你传我的话,明日之后,凡入营者,有三条路。”
“其一,老弱病残,妇孺孤寡,留在营中,由我圣火教派人教化诵读简单的经文,并施粥施药,让他们安度此生。这是慈悲。”
“其二,那些身强力壮,却只想伸手乞讨的懒汉,不予施粥。城外并非无荒地,府尹会开垦出来。我给他们每人一分地,一根锄头,让他们自食其力。” 阳破天一愣:“这……他们若是不肯呢?”
“他们会的。但有条件。”华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想要领地,必须三人一同来领——他自己,再带上一个营地外的孤寡老人,和一个无家可归的孩童或妇人。地归他种,老人和孩童、妇人的口粮,也由他负责产出。若他怠惰,老人小孩挨饿,便收回土地,将他们几人一同逐出营地。”
阳破天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脊升起,旋即又化为炽热的钦佩。 这一手,何其高明!
它用最现实的利益,驱使强壮的劳动力去生产,解决了粮食问题;又用“连带责任”,强制性地构建了一个个微型的“家庭”,让青壮年不得抛弃老弱,从根本上杜绝了社会结构的崩溃。
这已不仅仅是传教,而是在用圣火教的模式,建立一个小小的、自给自足、秩序井然的社会模型!
“圣姑……”阳破天喉头滚动,竟有些说不出话来,“您这……这本是治国之策!”
华筝微微摇头,眼中那抹火焰显得愈发明亮:“这不是治国,这是耕心。我要让这些人知道,圣火教给他们的,不只是一碗粥,而是一个有规矩、有希望的未来。”
“当他们的心被我们拴住,我圣教才能迅速发展。长生天的疆域才真正的稳固。”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破天,这些乞丐是明神送给我们的教徒,也是对我们的考验。”
--------------
第七十八章:双修、淫荡进度条
黑风山深处,夜色如墨,一间隐秘的石室被火把照得昏黄。
石室中央,一张宽大的虎皮榻上,一男一女赤条条地纠缠,白花花的身子晃的人眼晕。
女子跪伏在榻上,雪白的膝盖陷入柔软的虎皮,上身低伏,脸颊埋在臂弯里,乌黑的长发散乱如瀑,遮不住那张得通红的小嘴。
一对大白奶子贴在虎皮上被挤成了大饼形状,葡萄一般的奶头偶尔探出头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高高撅起的那对大白屁股,简直就是天生欠操的极品货色!
两瓣屁股蛋儿又肥又圆,雪白得晃眼,像刚出锅的两个大白馒头,软绵绵却又弹得要命,一拍上去“啪”的一声,肉浪能从屁股尖儿一直抖到腰窝,抖得鸡巴也好、肉棍也好、不管是大屌、小屌、黑屌、白屌、黄屌……都能瞬间硬成铁屌。
火光一照,那屁股皮儿细腻得跟绸缎似的,泛着层粉嫩嫩的肉光,中间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夹得死紧,沟里头藏着宝贝——
那两片肥得流油的大鲍唇,粉红粉红的,湿漉漉地一张一合,鲍肉翻开着,露出一条细缝儿,里面骚穴口儿正“咕叽咕叽”往外吐着淫水,拉着亮晶晶的银丝,骚味儿直往鼻子里钻,馋得人想直接扑上去舔个干净。
再往上瞅,那朵小屁眼儿粉嫩得像处女似的,紧巴巴地缩成一朵小菊花,周围一圈细细的螺旋褶儿,褶儿皱得密密麻麻,中间那个小洞眼儿一紧一松,像是害羞又欠操地在眨眼勾人。
屁股一晃,那屁眼儿就跟着收缩,鲍唇跟着翻开,骚穴里头的嫩肉隐隐约约露出来,粉红粉红的,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汁,汁水多得顺着大腿根儿直往下淌,淌得虎皮都湿了一大片。
这骚穴一看就是天生名器,夹鸡巴能夹得你魂儿飞上天,操进去“噗滋”一声,里面热得像火炉,层层叠叠的肉褶子死死绞着不放,操得越狠,它越浪,淫水喷得跟尿了似的。
这对大白屁股摇起来简直要命,左扭右摆,肉浪翻滚,鲍鱼骚穴和屁眼儿全露,晃得人眼花缭乱。
是个男人都要鸡巴硬得发疼,就想冲上去一巴掌拍红它,再掰开屁股蛋儿,龟头对准那湿漉漉的骚穴口儿,狠狠一捅到底,操得她浪叫连连,屁股抖成筛子,淫水四溅,屁眼儿一缩一缩地求饶!
这对屁股蛋儿、这个肉鲍片儿、这朵屁眼小花儿,会让所有男人疯狂,争先恐后来插一插,哪怕孔孟在世,估计也忍不住想操上一操。
什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伦理规则,到了这都不管用,这屁股,这鲍鱼,这屁眼儿,简直就是世间最贱最浪的尤物,操一辈子都操不够!
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先吃鲍鱼?还是先插屁眼儿?或者一下蜜穴?一下菊穴? 这么美的屁股,当事人这男的,也不能免俗,已经快疯狂暴走了:
他跪在那儿,眼睛死死盯着那对晃荡的大白屁股,喘得跟头野牛似的,双手掰开那两瓣肥肉,胯下那根又粗又长、青筋暴起的黑紫大鸡巴,像根烧红的铁棍子,一下一下凶狠地往那湿漉漉的骚穴里捅!
“噗滋!噗滋!噗滋!”
每捅一下,就带出一大股白沫子似的淫水,溅得他小腹和大腿根儿全是亮晶晶的骚汁,那骚穴被撑得圆圆的,穴口翻开成一朵红艳艳的肉花,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绞着鸡巴杆子,吸得“咕叽咕叽”直响,像张贪吃的小嘴儿在拼命吞咽。 他越操越上火,抬手“啪!啪!啪!”就是三巴掌,专挑那最肥最白的屁股蛋儿上招呼,打得雪白的臀肉瞬间通红,五指印子清晰得跟烙铁烫上去似的,肉浪一层层往外翻,抖得那对大屁股像筛糠一样乱颤。
女的被打得“呜呜”直哼,似乎不服气,撅着屁股猛地左右乱摇,那两团又大又圆的肥臀甩得更欢了,肉浪翻滚得像要把人的魂儿都晃出来,臀沟一开一合,粉嫩的屁眼儿一缩一缩,骚穴里的淫水被甩得四处飞溅,溅到他鸡巴上、卵蛋上,烫得他低吼一声,征服欲“轰”地炸开
——妈的,这骚货还敢反抗?老子今天非操到你彻底管我叫爸爸!
他眼睛一红,他双手死死掐住那对抖个不停的大白屁股,指甲都抠进肉里去了,腰杆像装了马达似的疯狂前顶,大鸡巴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全根捅进去,捅得那骚穴“咕叽”一声闷响,子宫口都被顶得变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瞬间密得像暴雨砸铁皮,节奏快得吓人,那对大白屁股被撞得前后乱甩,肉浪一层叠一层往上翻,红手印子叠着新手印子,屁股蛋儿抖得快要散架,骚穴里的嫩肉被操得外翻,淫水喷泉似的往外飙,溅得虎皮全湿,空气里一股股浓烈的骚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女的被操得尖叫连连,嗓子都哑了,可屁股还是不老实,越摇越浪,像在故意勾他更狠地干她。他越看越疯,咬着牙低吼:“摇?越摇越骚!老子操死你!”胯下动作更快更狠,大鸡巴像桩机一样狂捣,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着子宫口猛撞,撞得女的眼泪鼻涕全下来。
嘴里胡乱喊着“小混蛋!又粗鄙不堪!老娘弄死你!啊!要死了……”,那对大白屁股却翘得更高,摇得更骚,像在求着他别停。
石室里火把炸得噼啪乱响,映得那对被操得通红的大白屁股亮得晃眼,淫水四溅,肉浪翻滚,这骚货的屁股,今晚注定要被操到肿成烂桃,操到求饶为止! 这女子,正是昔日名震江湖的黄蓉!那丐帮帮主、女诸葛、武林女侠、郭夫人、黄大寨主,此刻这些个身份全扔到爪哇国去了!
她哪还有半点侠女的风范?就剩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条,跪趴在虎皮榻上,雪白的大屁股翘得老高,像条摇尾乞怜的贱狗,等着身后那头公狗的大鸡巴狠操猛干!
刘真就是那头公狗,眼睛血红得跟疯了似的,掐着黄蓉那对肥得流油的大白屁股,胯下那根黑粗大鸡巴像根烧红的铁棒子,一下下往她那骚逼里捅得又深又狠!
“噗滋噗滋”水声响得像爆豆子,淫水喷得满榻都是,溅得他卵蛋上全是亮晶晶的骚汁。
那骚穴被操得外翻内卷,鲍唇肿得跟两片肥香肠似的,穴口儿一张一合,死死咬着鸡巴不放,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绞得刘真爽得直翻白眼:
他娘的,蓉姐这屄夹得也太紧了,操进去就跟掉进热乎乎的肉套子似的,吸得魂儿都飞了!
黄蓉这骚母狗,哪还有半点矜持?
她脑子里那些丐帮帮主、女诸葛的狗屁头衔,全被大鸡巴顶得粉碎!
她就剩本能了,像条彻底发情的母狗,屁股摇得越来越浪,左右乱甩,前后乱撞,那两团大白屁股蛋儿抖得肉浪翻天,臀沟里粉嫩的屁眼儿一缩一缩,骚穴里的淫水“咕叽咕叽”往外飙,喷得刘真小腹湿乎乎的。
她还故意夹紧骚屄,绞着鸡巴不放,像是故意气他:来啊,小王八蛋,就你那点操性,能操死老娘?
刘真被这贱样儿彻底激疯了,征服欲“轰”地炸开,妈的,蓉姐骚货现在这么骚了?还敢摇着挑衅?老子操不烂你这镶了钻的金屄!
他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她腰窝,指甲抠进肉里,腰杆像装了马达似的狂顶猛干,大鸡巴拔到龟头卡在穴口,再“啪”的一声全根捅进去,捅得黄蓉子宫口直翻白眼!
“啪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密得像爆豆子,两条狗晃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虎皮榻被干得“吱呀”乱叫,差点散架!
黄蓉被操得神魂颠倒,就剩母狗的本能,浪叫着胡喊:“啊……小混蛋!……你是发了疯狗病吗?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她屁股摇得跟筛子似的,骚穴疯狂痉挛,绞得刘真鸡巴胀得要爆!这条母狗马上快要到了!
刘真这条公狗也憋不住了,低吼道:“蓉姐……你这摇的谁他妈的受的了,快快快!夹紧夹紧……要来了!一起一起!第四层了!”
大鸡巴猛地一挺,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卵蛋一缩,滚烫的浓精“噗噗噗”全射进去,烫得黄蓉尖叫一声,像条被操上天的母狗,骚穴猛地一绞,阴精喷泉似的往外飙,喷得刘真鸡巴根儿全是白沫子!
“嗷呜——!呜呜呜——!
两条狗同时发出狗一样的浪叫,黄蓉叫得嗓子都哑了,身子剧烈抽搐,屁股抖得跟筛糠似的,骚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放,阴精一股股往外喷;
刘真叫得像头野兽,鸡巴一跳一跳,阳精射得黄蓉小腹鼓胀,烫得她眼泪鼻涕全下来,高潮得魂儿都飞了!
双双高潮,阴阳交融,那股子热流在两人体内乱冲,九阴双修的真气“轰”地炸开,阴阳双鱼又亮了几分,内力蹭蹭往上窜!
黄蓉瘫成一滩烂泥,屁股还在抽抽,骚穴里精液混着淫水“咕叽”往外流;刘真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里面,拍着她大白屁股坏笑:“蓉儿……终于突破第四层了!再来一炮?”
黄蓉无力地哼哼:“歇……歇会儿……”
密室中,火把的火焰渐渐平稳下来,只剩零星的“噼啪”声,像在回味方才的狂风暴雨。
虎皮榻上,黄蓉软绵绵地瘫在刘真怀里,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胸脯微微起伏,呼吸间带着一丝丝娇喘。
她那对丰满的乳峰贴在他胸膛上,乳尖仍硬挺着,轻微摩擦间带来阵阵余韵,下体处温热的精液混着蜜汁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湿了虎皮一小片。 刘真也喘得像头累坏的牛,阳具虽已软下,却仍懒洋洋地贴在她腿根,带着满足的余热。他搂着黄蓉的纤腰,手掌不老实地在她雪臀上轻轻摩挲,感受那圆润的弹性,嘿嘿坏笑:“蓉姐,这次四连击……爽不爽?老子差点被你夹断!” 黄蓉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凤目半阖,声音沙哑得带着几分娇嗔:“小混蛋……还说!骨头都散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凝神内视丹田。那股阴阳交融后的真气如灵泉般在经脉中流转,九阴真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活泼精纯,隐隐冲开了几处细微的桎梏。她心头一喜,睁开眼眸,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真儿,这次……内力又涨了不少!果然是第四次同步高潮的功劳。”
原来,两人这一阵双修,黄蓉内力已经无法增长了,显然已经快要大成,需要特殊的功力增长方式。而刘真这小混蛋,底子差,每次双修都能涨涨内力。 黄蓉仔细回想之前那些尝试:有时高潮前后错开,阴阳二气难以完美交融;有时刘真这小子三下五除二就疲软了,哪能连续?
如今这连续四次同时攀上绝巅,内力如江河决堤般精进,果然是九阴真经双修大法的真谛!她此刻娇躯酸软,四肢无力,再战已是不能,可心头却满是兴奋与满足。
刘真闻言,咧嘴一笑,也内视一番,丹田热流涌动,九阳神功的阳刚之气壮大了不少。他得意地挺挺腰:“怎么样?我厉害吧?蓉姐,你内力涨了多少?” 黄蓉慢慢坐起,披散的青丝遮不住那曼妙的曲线,她纤手结印,仔细感应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观我内力,离圆满融会贯通,只差一小截了!看来……应该是需要咱们九次连续同步共攀巅峰,才能让我这九阴双修圆满大成。” 刘真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九次?那感情好!蓉儿,老子今晚就陪你冲刺九连击!”
黄蓉笑骂道:“冲你个头!方才四次你就差点软了,再来五次,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她顿了顿,凤目流转,带着几分调侃:“不过……你小子九阴真经底子差,九次共攀巅峰后,估计能有个小成,也算是个高手了吧。”
刘真一听“高手”二字,顿时眉飞色舞,凑近了问:“高手?那我能打过杨过和小龙女吗?”
他又YY起来了,几下把杨过打的飞起,然后一把撕光小龙女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当着杨过猛干小龙女,一边干还一边挑衅:
“杨过!你这神雕侠不咋样嘛?看我神屌侠来!能者多劳,达者为先,我帮你操操你的龙儿!”
大屌横扫过处,什么黄蓉!什幺小龙女!什么李莫愁!什么瑛姑!郭芙?郭襄?耶律燕?完颜萍?陆无双?程瑛?……都被我一屌扫到,躺着挨操!
一个个的都给我撅起屁股来!等着我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插过去!
到底谁的屁股最好看呢?应该是蓉姐的吧?小龙女的屁股不知道长什么样?不过蓉姐这屁股操十年都不腻啊,什么腿玩年?老子升级了
——尻玩年!
想着想着,口水流出,想象自己成了绝顶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操逼江湖无纯屄。
黄蓉哪知道这小混蛋龌蹉心思,还以为这小子想当武林霸主,不由得扑哧一笑,嗔道:“你想得美!你光内力小成,功夫练得马马虎虎,降龙十八掌打得稀松平常,估计小成后,也就和龙儿打个几十回合就败了。过儿……你就别想了,玄铁重剑加黯然销魂掌,够你喝一壶的!”
刘真挠挠头,嘿嘿笑道:“那你呢?蓉儿,你圆满了,能打过他们不?” 黄蓉闻言,一挺胸脯,那对丰乳晃荡出诱人弧线,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凤目中满是自信与傲气:“哼!要是我圆满了,打这两个人都行!九阴真经大成圆满,阴阳相合、融会贯通,天下武功出我手,何人能敌?”
刘真马屁如潮,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胸前那对宝贝,淫笑着道:“蓉姐,你最厉害!天下第一女侠!老子跟着你,九次后也能成高手,咱俩双剑合璧,横扫江湖!到时候杨过小龙女算个屁,老子一掌拍飞他们!”
一边拍马屁,一边盘算着自己的“淫荡浪叫指数”开发进度条:
那物事、那话儿、阳物、阳具、肉棒、肉棍、肉屌、大屌、鸡吧、大鸡巴……,似乎蓉姐已经开始接受肉棒了
——不不不!是接受了肉棒棒儿,屌还不接受,鸡巴更是只能高潮浪叫才昙花一现!
那儿、那里、里面、蜜穴、小穴、骚穴、骚屄、大骚屄……,似乎进度条走到了蜜穴就停止不前了。
弄、插、交合、交配、交媾、操弄、操、操死、操烂、干死、日死、肏……,目前开发到了操,操死肯定是极少出现,但是不代表没有……
不行不行!进度太慢,蓉姐这骚浪身子,怎么也得让她大声说“要你操烂我的骚逼”啊,争取赶上九阴真经双修的进度!
黄蓉哪里知道自己又被YY了,被他的马屁逗得哈哈大笑,心头高兴不已,娇躯靠回他怀里,纤手在他胸口轻捶:“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不过……这话听着顺耳。来,扶我起来,蓉儿得好好歇歇。”
刘真抱紧她,坏笑不止,密室中烛火摇曳,两人相拥而笑,余韵未消的暧昧在空气中弥漫,九阴双修的玄妙之路,似乎已近在眼前。
可惜可惜,两人想的甚美,生在乱世,怎能不劳碌?
山寨的铁器铁矿,这几日被实验蒸汽机“铁铁真”改良烧了个精光,不过总算成了可生产的“准工业品”,十几个火铳已经打造了出来,两人又要为铁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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