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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 (12-13)作者:duduuuuuuuuuuu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9 长篇小说 8000 ℃

【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第12-13章)

作者:duduuuuuuuuuuuu

2025/11/03发表于:sis001

字数:10,297 字

               第十二章:吞精

  商漾终于完全坐了下去。

  男人坐在藤椅上,而女孩,现在正背对着他,将自己的身体重心完全压在那根巨大的肉柱上。这个姿势让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性器已经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埋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小穴被撑到极致,一种令人发指的饱胀感从入口一直蔓延到自己花心的最深处。商漾不敢完全坐实,因为那样有一种被捅穿了的感觉。她只能半悬着身子,细细的玉藕般的胳膊,紧紧向后压着藤椅的扶手。女孩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和此刻的悬空而颤抖不已,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酸胀中隐隐发疼,仿佛扎马步一般。  “嗯……啊……”她开始喘了。这个姿势对于一个不经常承欢的女孩来说,无疑是非常的考验。她感到自己像一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航行的船,巨大的风浪——也就是那根男人恐怖的尺寸——随时可能将她掀翻。然而,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燥热,却又像一股不可抗拒的暗流,催促着她,让她对这种危险的刺激感到隐秘的期待。

  她能感受到男人性器表面的血管,像藤蔓一样凸起,在她的内壁上摩擦,带来一种粗糙而又极致的快感。那巨大的茎身,仿佛带着一股吸力,牢牢地锁住她的身体,让她无法自拔。

  而那个男人,咧着大嘴,似乎对她刚刚的表现很满意,他向后靠去,背部倚在藤椅坚硬的靠背上,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玩味。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商漾主动开始侍奉。

  那根依旧深埋在女孩体内的巨大阳具,随着男人轻微的动作而微微调整角度,顶得她一阵腿软,几乎要站不住。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她最屈辱,也最劳累的姿势之一。她咬紧了牙,忍着身体被贯穿的异物感,慢慢地开始一张一翕地蹲坐。

  这个姿势太屈辱了!她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她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膝盖弯曲,重心被迫压低,小腿绷得笔直。她只能用手,或是撑住藤椅扶手,或是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才能勉强维持平衡。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身后那根坚硬的巨物,正以一种更加蛮横的姿态,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空虚。  “动。”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简短而冷酷,像一道鞭子,抽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女孩闭上眼睛,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泪。她开始尝试着上下起伏。这个动作让她的大腿肌肉酸痛得发抖,每一次向上抬起,都像是从那根烙铁上短暂地逃离,而每一次坐下,又是主动地将自己送上刑场。

  “太慢了。”男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片肌肤立刻泛起了一层红晕。“没吃饭吗?”

  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可奇怪的是,身体深处,那被粗大性器反复研磨的地方,却涌起了一阵又一阵奇异的酥麻。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甚至连一丝温存都没有,可她的身体,却在这种纯粹的、粗暴的占有中,可耻地湿润了。爱液顺着结合处流下来,滑过她的大腿根,带来一阵黏腻又羞耻的凉意。

  她知道,是这根巨物征服了她的身体。它太粗、太硬、太有存在感了,每一次的起落,龟头那饱满的冠状边缘,都会精准地刮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那感觉,就像是一把裹着天鹅绒的钝刀,反复地切割着她的灵魂,疼痛又上瘾。  “啊……嗯……”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呻吟,声音细碎而间歇。

  为了让男人满意,也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堪,她开始主动加大起伏的幅度。每一次坐下,她都用尽力气,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下去,试图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她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顶端,已经抵达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撞击在那紧闭的宫口上,带来一阵酸麻又战栗的快感。

  “哈啊……老师……这样……可以吗……”她一边喘息,一边讨好地问。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突然伸出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然后猛地向上挺动。这一下,让商漾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艘被巨浪抛起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方向。男人开始了主动的攻击。他坐在椅子上,腰部发力,每一次都从最深处抽出,然后又狠狠地顶回来。藤椅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和她情不自禁的叫床声混杂在一起。

  “啪、啪、啪……”

  那是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淫靡又清晰的声音。每一次撞击,她的臀瓣都会随之晃动,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泛起一片诱人的红。她的长发随着撞击的节奏而上下飞舞,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

  “不……啊……太快了……啊哈……”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老师……啊……受不了了……啊……呜呜……慢一点……”

  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小穴被操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湿滑。

  “快吗?”男人在她耳边低笑,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我怎么觉得,你下面这张小嘴,比你诚实多了?它吃得很开心。”

  说着,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用那根巨物,在她的甬道里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研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比刚才的狂风暴雨更加让她难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的形状,感觉到它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是如何刮过她敏感的内壁。

  甚至,像即将靠岸正在减速的船一般,男人用手托住了商漾的翘臀。那两瓣白花花水嫩嫩的软肉,就这么被桀桀怪笑的男人托在手里——不,是男人的手掌和五指,陷在了温婉女孩的柔弱雪臀里。

  女孩顿时感觉轻松了,小腿一下子就没有那么酸了。就像是坐在了椅子上一般。但随即,生理的本能让她自然下腰,接着玩那淫荡的主动侍奉和套弄——却被男人的手挡住了。不是她不想被肏,而是男人阻止了她的侍奉。

  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渴望涌了上来。

  “嗯……啊……求你……求你接着……动一动……让我动一动……”商漾崩溃了,她扭动

着腰,主动去迎合身后的巨物,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去讨好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东西。“给我……快给我……”

  “给你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要……要你的……大鸡巴……肏我……狠狠地肏我……”当这些羞耻的词语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时,商漾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已经彻底死掉了。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也从尾椎骨升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于是,男人搂着着她的腰,一股怪力,将女孩已经柔弱无骨的身体翻转过来,变成了两个人面对面性爱的姿势。这个突然的转换让商漾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双腿出于本能,紧紧地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这个动作让原本就已经紧密无间的结合,变得更加深入,而男人那根巨物的头部,又向里顶进了一分,撞得她眼前发黑。

  雪白的大腿和男人深色的裤子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她的双脚在他身后无力地勾着,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他身上。

  “老师的指导,正式开始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商漾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宣判。

  随即,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开始以一种惊人的力量,将她的整个身体向上托起,然后再重重地落下。

  “啊!”

  商漾尖叫一声。她上天了。

  这个姿势,常人原本难以做到。商漾不重,一百六的身高,但也有九十多斤。而男人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她托起了二三十公分,直到女孩的整个小穴从那根湿漉漉硬邦邦的大鸡巴上彻底脱出,然后,再松手,像自由落体一般,让女孩自己重新坐回到鸡巴上!

  商漾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固定在活塞上的玩偶。她被反复地托起,松开,托起,松开……唯一的动作就是被动地承受着贯穿和撞击。每一次向上,她的小穴都会被拉扯、延长,那根巨物每每从她体内滑出;而每一次落下,都像是一次全新的、更加凶猛的占有,重力加速度让那根东西狠狠地贯穿到底,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深处的嫩肉上。

  “啊~啊啊啊!”这个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这个老师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此刻疯狂地甩着头发;黑黑的长发在空气中胡乱地飘散,凄惨凌厉的尖叫声夹杂其中——她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那张平平无奇,放在人堆里面绝对不起眼的面容,此刻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她看不清他的眉眼,看不清他嘴角的弧度,她所能感知到的,只有从身体结合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强烈的刺激。

  好刺激……好爽……我要死了……要被他肏死了……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脑海中冒出来。脖颈处被吸血后留下的冰凉感,和此刻下体被灼热巨物反复冲撞的滚烫感,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和谐的交响。她像一株濒死的植物,被注入了毒药,也同时被注入了养分。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了。

  她是谁?她是商漾。是被这个恶魔胁迫的可怜虫,是出卖身体换取生存的下贱女人。

  她现在在做什么?她在享受。她在享受这个恶魔带给她的快感。那个控制着她生命和痛苦的阀门,此刻就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中。他让她痛,她就痛;他让她爽,她就爽。

  强烈的刺激让商漾的身体弯成了一张弓,一张漂亮的皎白如新月的淫肉制成的弓。

  她再也忍不住,微微眯起了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身体前倾,主动向那团模糊的影子凑了过去,然后,试探性地,伸出了自己丁香般的小舌。

  这是一个邀请。一个放弃所有抵抗和尊严的,赤裸裸的邀请。

  男人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低下头,冰冷的嘴唇准确地攫住了她的。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占有和掠夺意味的深吻。他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翻卷、吸吮。  “唔……嗯……”

  如果说之前的性爱,是半推半就的沉沦,是身体对欲望的诚实反应。那么此刻这个吻,就是她主动献上的祭品。她笨拙地回应着,学着他的样子,用自己的小舌去纠缠、去讨好。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发出“啧啧”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她彻底放开了。在这一刻,什么病毒,什么未来,什么尊严和道德,全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只剩下他带给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她甚至主动收紧了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小穴也开始有意识地绞动、收缩,试图去取悦那根还在她体内不断肆虐的巨物。

  她的生命中,似乎再也没有比与这个男人做爱更重要的事情了。

  男人看着女孩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更深了。他不再用手托着她,而是将双手按在她的腰上,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他那结实有力的腰部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这和之前被托举着上下起伏的感觉又完全不同。男人的腰腹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挺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商漾感觉时间都被拖得无限长,每一次的撞击都久得像一个世纪。她的双腿还盘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被彻底撑开,迎接男人最狂野的侵犯。

  “啊……啊啊……”她的尖叫声已经不成调,也完全不顾及楼下集市里的人是否会听见了。

  男人一边凶狠地操干着她,一边再次俯下头,用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就像他身下的巨物在她体内肆虐一样,同步进行着占有和掠夺。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交响。

  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几十下撞击后,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推开怀里温软的女性身体,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巨物也随之“啵”的一声,从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离。

  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商漾像一滩烂泥般,从男人的腿上滑落,瘫软在地板上。身下淫水汩汩地流着,地板湿了好大一片。

  男人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女孩完全笼罩。他走到商漾面前,缓缓蹲下身。

  女孩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张清秀的脸蛋因为刚刚经历的激烈情事而布满了动人的潮红,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眼神涣散,像是失去了焦点。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溢出细碎的呻吟。男人的那根粗大而暗红的肉棒,就停在她脸前五六公分的地方。那颗紫红色的、刚刚在她体内兴风作浪过的龟头,还沾染着她身体里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前端的马眼一张一合,似乎还在微微搏动。

  商漾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到了那根近在咫尺的凶器。仿佛是过去无数次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她没有任何犹豫,张开了自己的小嘴,甚至主动伸出了那根已经麻木的丁香小舌,微微向上卷起。男人看着她这副温顺又淫荡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坚硬,对准了那张等待投喂的小嘴。随着他腰腹的最后一次用力,一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色液体,从那狰狞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精准而激烈地灌进了女孩的口中。

  “咳……咳……”

  那股激流又快又猛,瞬间充满了女孩的整个口腔。浓厚的白浊液体冲击着她的舌根、上颚和喉咙口,她甚至来不及吞咽,更多的精液就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一些顺着她合不拢的嘴角流淌下来,划过她线条优美的下巴,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她感觉自己的嘴里像是个下贱而屈辱的精盆,那股腥臭到恶心的气息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味觉和嗅觉。

  男人射完后,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命令道:“晚上睡觉前,才可以漱口。”

  商漾眼神涣散,她痛苦又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喉头滚动,伴随着“咕嘟”一声轻响,将满口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咽了下去。

         第十三章:零零后现在都这么开放吗?

  ~~同一天的稍晚时分~~

  顶着繁星,我出门了。

  众所周知,吸血鬼是不能见阳光的;但现如今有很多科技和狠活:SPF50 的

防晒霜那是基础;冰袖,隐形丝袜和大墨镜是进阶;而淘宝泛滥后,我居然在网上搜到了专用防紫外线冲剂——喝下去就不容易被晒伤晒黑。

  这么明显的……智商税产品,会有人去买?

  没错,我就买了。结果,喝下去会不会晒伤晒黑我不知道,但对于身为吸血鬼的我来说,皮肤确实不怕被阳光灼伤了。我试过,哪怕是夏日正午的阳光下直接站上五分钟,皮肤也只是被晒得轻微蜕皮~而不喝这玩意儿的话,早开始冒烟了。

  U1S1,我不禁怀疑,买这玩意儿和卖这玩意儿的,都是我的同类,吸血鬼一族。然后,我看着月销8000 的销量,陷入沉思。

  Anyway,这是闲话。总而言之,现如今我不怕顶着大太阳出门。  但我也不喜欢顶着大太阳出门,任何一个冷白皮的美女,都应该不喜欢顶着大太阳出门。

  再加上,我也不太喜欢太早去和林知许碰面。那个男人吧,个子小小,说话有点娘,多少有点儿没劲。除了他的血,但是我也不能天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吸他的血……

  “欸?等我很久了?”小区门口,我上了林知许的QX80,随手把安全带系上。

  “也没,你挺准时的。”他说。

  那当然,一向守时是本小姐的良好品德,说8点半就8点半。

  “吃过了吗?”他又问。

  原先我俩约的是去酒吧喝点儿酒,所以我早就在家吃过外卖(拼好饭)了。“吃过了。”我点点头道。

  “好~那我们走,直奔主题!”他发动了车子。

  也不知道这个小矮子是怎么想的,他居然开车到了衡山路;衡山路是酒吧一条街没错,可以不好停车呀,尤其是像大白鲸QX80这样的全尺寸SUV;我刚刚在腹

诽,想看一会儿林知许怎么办。结果他径直把车停在了ShiSha酒吧的门口,然后

轻轻巧巧地把钥匙给了门童。

  我倒。代客泊车!我怎么没有想到!

  我扶额,看起来最近几十年的牛马生涯,已经让我有了地地道道的穷鬼心态。我跟在林知许的后面,一边推开酒吧的玻璃门,一边心想:不行啊朋友们,从现在开始,我得培养有钱人心态,尤其是贵妇心态。想问题看事情都得按照富人阶级来。

  想是这么想,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林知许没有提前订座,此刻酒吧里已经接近全满,人挤人的,很是喧嚣。别说ShiSha酒吧二楼标志性的天台没有座位,连一楼大厅里,座位也寥寥无几。服

务生牵引着我们,示意我们可以和邻座一对青年男女拼个座。

  我不爽。上一秒还发誓要做贵妇的,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脸?我嘟着个嘴,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不,我不要拼座。”

  “啊?为什么?”说着话呢,林知许那个傻逼居然就已经坐下了。

  “我米珞怎么可以……”话说了一半,我语塞了。我米珞怎么就不可以拼座呢?毕竟现在此时此刻,我的人设暂时还只是个Hr牛马啊。

  “切,算了。”我没好气地挪了挪屁股,也不情不愿地坐下了。“下次就不能提前订个座嘛!”

  座位是那种圆桌加高脚凳的配置。说起来,我们和邻桌也不完全挨着——两张圆桌之间,总还有小二十公分的间隙。对面林知许很识相地陪着笑:“好嘛好嘛大小姐,下次我找个可以订座的店。这家店很火的,先到先得,本来就不接受订座的。”

  我没理睬他,而是眼光斜撇着邻桌的两个人。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哎呀妈呀,坐我斜对角的那个男的,好帅!

  其实本小姐并不是那种爱看耽美的俗人;但此刻我脑海中却油然浮现出那句话:“这刀劈斧凿般的盛世美颜!”

  没错!这瘦削感,这干净利落,就是刀劈斧凿!甚至让我来凿,按心目中大帅哥的理想模样,凿出来也不过如此!

  我犯着花痴,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对面小矮子问我喝什么酒,我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随便随便,你看着办~”

  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精神,我又好奇帅哥对面的妹子长什么样。妹子和我并排坐,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穿着一件米黄色条纹衬衫和及膝裙,个子不高,正言笑晏晏地和对面帅哥说着话。我好奇啊,我八卦啊,我以手支颐,托着左边的腮帮子,似乎是很放松地翘着二郎腿,脸却微微侧向右边,然后偷偷打量起那个妹子。

  这个妹子……看上去和我年龄(外表年龄)差不多,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脸是鹅蛋脸,有点可爱的婴儿肥,眉眼都笑弯了,显得非常有亲和力。

  但不算绝美。至少和她对面的帅哥,远不是一个级别。帅哥的颜值是惊艳级别的。妹子的颜值嘛,也就小美女一枚。

  不过,我紧紧锁着眉,这个妹子,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啊?这么面熟?不对劲啊?

  在哪里见过呢?

  我苦苦思索着,这时候对面林知许给我递过来一杯马提尼,我啜了一口,眉头依然紧缩。

  “怎么了?感觉你打一进来就有心事?”对面林知许完全不在我的视线里。我似乎面朝着他,但眼神不自觉地往右瞥,像突发了斜视一般。

  “没啥,没事。来,走一个。”我心不在焉,仰起脖子,把鸡尾酒一饮而尽。  对了!是那个妹子!随着清冽的酒水入喉,我突然想起来了:不就是地铁上那个肩膀被咬的妹子嘛!

  “哎米小姐,原来你的酒量这么好……”对面是空气,空气居然会说话。  “那当然。”我随口敷衍着,心里的疑团却更甚了。女孩的容貌,体型,气质,我都能确定,就是上次在10号线上遇到的那个妹子。而且,最最让我肯定的是:她的气味。

  人和人的气味,当然是不同的。一般男人嗅觉都不太灵光,女孩子们就好很多。要不然怎么说,女人是嗅觉动物呢。而我,因为人种(物种)不同,嗅觉更是异于常人百倍,直逼狼狗——这个女孩就是上次那个肩膀被咬的妹子,不会错的,气味不会骗人。

  气味,说到气味,我却嗅出了一丝更奇怪的气息。那就是,这个妹子,每次张口的时候,总有着那么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没刷牙么?我心里暗自嘀咕。

  不是!完全不是那种口臭!那种气味,是如此地特别——就好像汽车的异响,没发现的时候还好,一旦注意了,我就完全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最先冲入鼻腔的,是一种类似消毒水,或是新漂白过的床单的气味。它带着一种略显刺鼻的化学洁净感,像是氯气在泳池里挥发后的余韵,清冽而具有穿透力。这是气味的最表层、最先感知的部分。

  紧接着,当这股气味在鼻腔中停留片刻,更深层次的味道便会浮现。那是一种淡淡的腥味,但不像鱼市场那种直白、令人不悦的腥臭。它更像新鲜生蚝被撬开时瞬间释放出的、混合了海水咸味和蛋白质的独特气息。

  这特么是精液!精液的味道!

  酒吧大厅里没有风,但我彻底凌乱了。这味道,本小姐是不会陌生的……虽然没有被内射过更没有被口爆过,但过去的一百多年,我总归多少还是有……一些性经验的。这只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而且是从那个妹子嘴里飘出来的……而且的而且,我看妹子和帅哥交谈的那种感觉,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帅哥干的好事。

  妈耶。年轻人玩得真花。

  零零后现在都这么开放吗?

  我兴奋起来了,此刻在我看来,斜对面的帅哥,他不是帅哥,而是脑袋上被扣了一个巨大的绿油油帽子的傻蛋。而右手边的这个温柔小美女呢,也不是小美女了,而是一个打扮清纯但内心淫荡的贱人Bitch绿茶婊。

  “米小姐,你没事吧?”空气里,又有人在说话。

  “没事。没你啥事。”我没好气地怼了下——林知许弱弱的声音,就像我看电影时遇到的儿童哇哇乱叫。我挥了挥手,想把嘈杂赶走。

  “可是,你脸红得厉害。”空气还在说话。

  “不要你管。我乐意。”别妨碍我吃瓜,我吃瓜吃得正带劲。

  “你咧着嘴笑好久了。”

  “啊?是吗?”我丝毫不自知。

  “是的。你还在……撒口水……”

  “啊?”晕,囧死。我赶紧嘶溜了两下,确实太投入了,口水都下来了。  恰在此时,右边那个鹅蛋脸的妹子,也似乎觉察到我这边氛围不对,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心里那个慌啊,目光和她甫一接触,就立马触电般地收回来,二郎腿都不翘了,眼也不斜了,嘴也不歪了,端端正正地面对林知许坐着。  “米小姐,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欸。”对面林知许苦着个脸,正从包里簌簌地往外掏着什么东西。

  “额,你……今天约我是有什么事?”我终于对着他,问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句有意义的话。说着话的同时,我心里却在想:哇塞,现在什么世道?发骚下贱的人又不是我,我怎么这么慌?跟做了错事一般。倒反天罡了属于。

  林知许从包里掏出一张老照片,之所以我说它是老照片,是因为照片明显泛着黄,还有着那种以前的波浪边,甚至是黑白的——只不过,当时我完全没有往心里去。他掏出照片的那一刹那,我也战胜了自己心中的荡妇羞耻,再次鼓起勇气向右侧看去——准备接着吃瓜。

  “咦?人呢?”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因为——右手边的女孩,居然不见了。

  林知许很震惊地看着我。斜对面的帅哥也很震惊地看着我。似乎过了许久,其实也就短短两秒钟。对面帅哥直勾勾地盯着我打量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你们……认识吗?小漾她……去洗手间了。”

  小……样?哈哈哈这什么垃圾名字。我止住想笑的冲动,然后在两个男人错愕的凝视下,也说了一句:“呃……那个……人有三急,我也得去下洗手间。”  ……

  众所周知,酒吧的洗手间一般不可能太大。例如ShiSha的女洗手间,就仅有

两个并排的小小隔间而已。我循着气味,摸了进去。

  怎么,感觉被我发现了?要到洗手间刷牙了?

  我嘿嘿嘿地笑着,也讲不清楚我究竟在期待些啥。期待看到小美女疯狂漱口的窘态?还是要问清楚她肩膀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而言之,当我走进洗手间,却发现洗手台处是没有人的。在各种纷繁复杂难以描绘的多重气味中,我定位到——小美女是在里面那个隔间坐着呢。

  于是我走入外侧那个隔间,悄悄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准备等她完事了出来。  门关上,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于是我听到了隔壁那个妹子浅浅的喘息声。

  “嗯……嗯……”声音几不可闻,但我确定她在吃力地摆弄着什么东西。  她的动作幅度很小,除了生理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几乎没有别的声音。我侧着耳朵听,斜着身子听,最后恨不得贴在门板上听——唉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爱吃瓜的坏毛病呢?

  突然,妹子“啊”了一声。老实说,这一声是有点大的;不算尖叫,而是刻意压抑的呻吟,带着一丝丝甜腻,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娇媚——就很像……本小姐自己偷偷自慰时的声音。

  我老脸红了红,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听床的色狼。但是马上隔壁又传来了新的动静,根本容不得我反思自我。

  “老……老师……好,好了……”

  她居然在跟一个人讲电话?!我震惊了,耳朵下意识地离开门板,捎带着屁股扭了下,马桶盖咯吱一声。

  很明显,隔壁的妹子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她的留言戛然而止。

  而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听到。那声音本就不是外放,而是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再隔着门板,本来肯定一定确定是正常人听不见的。但是我本着吃瓜吃全套的精神,再加我自己意淫的脑补,最后居然能听个七八成真切。

  “……塞……几颗?”

  “总共十三颗……塞进去了……十一颗。”这是那个妹子在说话。她吞吞吐吐的话,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我再次震惊了。塞进去?塞哪里?

  十三颗,十一颗?什么东西?

  我瞅瞅自己牛仔裤的中间:难道是塞入……那里?塞入……她的小穴???  晕死,我脸此刻已经红得烫人了。怎么会这么羞耻!不是,现在00后小孩,都这么开放了吗?

  电话Play?远程调教?还是和自己的老师???

  还有,到底塞的是什么东西啊?卧槽,一次性塞入十几颗,好狂野好残暴啊!  我目光死死盯着我牛仔裤的胯下。刚刚坐马桶上时,我其实没有解裤子;吃瓜而已嘛,我本来也是真的要尿尿,脱什么裤子。我就坐了个马桶边边,方便随时破门而出找那个妹子问事儿。而此刻,我分明感觉自己下面湿了,黏糊糊地吸着内裤贴在下体上,很难受。

  也很痒。痒得我,甚至想伸手下去……抚摸自己。

  因为我在意淫,隔壁那个妹子,到底塞进下体的是什么玩意儿。

  十几颗?难道是玻璃珠子?

  又或者是……妈耶,冰块?

  难不成是……金桔???

  完了完了,湿了。彻底湿了。想着这些淫荡的念头,我下面流淫水流得更厉害了,手忙脚乱地看自己外裤湿了没有,妈的,如果外面的牛仔裤都湿了,一会儿还怎么出去见人?

  恰在此时,隔壁的妹子,居然……推门而出了。

  咦?她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我想也不想,马上也推门而出。“乓”的一声,我一时间忘了自己劲儿有多大,真的有点破门而出那架势。隔间门板一下子被我推了180°大回旋,砸出一声巨响。

  妹子原本正撅着屁股在洗手,此刻惊恐万分地回头:

  ——就像孙悟空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此刻从厕所里蹦出来一个面红耳赤气势汹汹的……大美女。

  我低头叉腰,斜着眼撇着她翘起的臀。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咳咳咳……我一下子就看出,女孩原本的及膝裙屁股中央,随着女孩弯腰提臀的动作,被某个不可言状的淫荡物事,怼出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凸起。

  该我表演了。

  我的台词呢?

  我应该问:“姐姐,肩膀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或者我应该说:“额,美女,能否认识下,想请教你几个事情。”

  事后很久,我都对自己那一刻的愚蠢,颇为后悔。

  因为在那个刹那,我脱口而出的竟然是:

  “你他妈的塞了些啥玩意儿?”

  鹅蛋脸女孩怔住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眶里甚至有委屈不过的泪水,流连着滴答着就要滚下来。

  “你!”她突然目光低垂,长长的睫毛抖着,随后下一秒,丧了气一般地转身就逃。

  “女流氓!”这是她丢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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