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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疯】(46-66)
作者:绿水瑰
第46章 撒谎成性
贺凤岐经历的成功太多,赢得比赛对他来说,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他今天心情还不错,挑了几张照片发动态,忽略激增的红点,熄灭了手机屏幕。
哦对了,他要奖励一只有意思的勤劳小蜜蜂。
贺凤岐捏着手机,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他脸上不耐烦,很久才看到南姝,她蠢兮兮地傻站着,被陌生男人骚扰。
他莫名有些烦躁,一反懒得搭理的常态,出手将人带回到休息室。 怎么会有人这么笨呢?
还是加个微信,能联系上她,免得出什么事。贺凤岐垂眼,亮出二维码,让南姝扫码。
忽然,他发现南姝的口罩不知何时掉落,头一回正眼瞧她的脸,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度浮现。
当他看到聊天框的那句“我是南姝”,眼前这张脸跟记忆中的一幕对上了。
“……南姝?”
贺凤岐总算知道眼熟是从何而来了,他盯着南姝一字一句说:“你是南姝?”
这个女人是南姝,根本就不是小北,对他有意思什么的也是装出来的,分明是不怀好意地接近他,处心积虑地想要获取他的信任。
她是个撒谎成性的女人!
当然,贺凤岐知道南姝这号人。
他第一回听到她的名字,是听说陈家最受宠的陈景曜出了事。 陈景曜那小子栽了跟头,被一个叫南姝的女人耍得团团转。 陈璋川为了护着陈景曜,送他去M国避一阵风头。
第二回是在游轮上。
贺凤岐从温柔乡中出来,叼着一只烟,“咔嚓”一声,打上火点烟。 他无意间听到了陈璋川的通话,那个装货蛇蝎心肠,竟然奇怪地要发善心,让一个叫南姝的女人上游轮。
然后在游轮的走廊上,贺凤岐碰到了一个向他求救的女人。 那艘豪华游轮是陈璋川的私人游轮,根本不可能有他们几个之外的人,所以那个女人是谁呢?恐怕就是那个叫南姝的得罪了陈家的女人。
同样也是现在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贺凤岐讨厌这些带着目的凑上来的女人。
他记起第一次见面时,陈璋川带人要轮奸南姝,顿时嫌恶地退开两步:“游轮上的那些男人没有满足你吗?跑到我面前干什么?”说着,他抽了两张湿巾擦手,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南姝面色一白,下意识摸上脸颊,口罩早就不知道掉落去了哪里。她才体验被贺凤岐庇护的奇妙感觉,猝不及防地遭遇到了他的嫌弃。
她听到贺凤岐侮辱性的话,不禁睁大双眼,脸上闪过难以置信。 那夜在游轮上的遭遇是南姝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痛苦,她的手脚发软,缩在门前抬不起头,艰难地开口辩驳:“我、我没有……跟那些人……”
“没有什么?!”
贺凤岐看到南姝难以启齿的模样,心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团邪火,“蹭”的一下烧得火光冲天。
他莫名气势汹汹,不知算是什么身份,竟然上前两步,对南姝严厉责问:“说清楚没有什么?没有被轮奸,还是没有被强奸?!”
倏地,南姝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她心底最隐秘的伤痕才刚结痂,就被贺凤岐粗暴地揭开。她颤着苍白的唇瓣,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是贺凤岐太强势了,他周身的气场沉重,带着强烈的侵略,带着逼迫的威压,非要她亲口说出实情。
南姝神情恍惚,退缩到自我防护中,不自觉喃喃说着:“……没有,没有被轮奸……”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几乎让人听不见。
第47章 冷嘲热讽
贺凤岐听力很好,敏锐地听清了南姝的话,冷笑一声将她笼罩在身下。
他莫名确定以及肯定,陈璋川上了这个爱撒谎的小婊子。
难怪那天他们几个约好去找姜舒,陈璋川却兴致缺缺,鸡巴没硬起来射一回。
原来是精力全喂给了这个女人。
贺凤岐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他的面容冷漠,语气嘲讽:“那你凑到我跟前有什么目的?”
“一个陈璋川还嫌不够?究竟要几个男人,才能塞满你这个小婊子的胃口?”
淫荡下流又满口谎言的小婊子。贺凤岐的眼底写着明晃晃的恶意,用最坏的想法去揣测南姝。
贺凤岐说出口的话像利刃扎向南姝,丝毫看不出刚刚为她解围的人是他。
……凭什么?
贺凤岐凭什么这么说她?南姝几乎是一下就认清了她的处境。 倏地,她推开不知何时贴近的贺凤岐。
她的双眸发红,蒙着一层水雾,扬起手要狠狠地,甩贺凤岐一巴掌。 贺凤岐身姿矫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南姝的手腕。他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南姝拽进怀里。
“打我?你够资格吗?”
贺凤岐嘴上不饶人,还要冷嘲热讽。
忽然,他的手背砸落一滴泪珠,湿润又滚烫。他的心头微颤,难以言说的滋味在胸腔蔓延。
南姝终究没忍住,在贺凤岐面前落下泪来。她平白无故被他一顿羞辱,没成想连一巴掌的回击都没做到。
“……你说够了吗?”她狼狈地侧过脸,胡乱抹去泪珠,拉开同贺凤岐的距离。
南姝拽了下手,没收回手腕,几乎是哀求的语气:“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她不应该心存幻想,不应该来找贺凤岐,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人。 贺凤岐被搅乱心绪,像是丢出烫手的山芋,迫不及待地甩开南姝的手,还一下连退三步。
“滚滚滚!给我滚!”
他犹嫌不够,把桌面的东西全部扫落。
南姝吓了一跳,当即出了休息室。她靠在关上的门前,不由得心惊胆战,听到里头摔东西的声响。
明明是她受到欺负,贺凤岐却在发脾气。
她擦干泪珠,取下工牌,跟闻声赶来的CoCo姐道别,明确表示不干了。
姐很头大,认为是贺凤岐难伺候,非要撵走南姝。
好在比赛已经结束,南姝的工作完成了。
姐称赞了一番南姝的工作态度,盖了章出具了证明,还不忘给她叫了车,让她回校好好休息。
南姝笑得勉强,匆匆返回学校,躲被窝里生闷气,连饭也吃不下。 她真是蠢,竟然会想着贺凤岐没有坏透?他跟陈家那对叔侄能有什么区别?
“嗡嗡嗡——”枕边的手机忽然震动。
寝室里昏暗,空无一人,动静很突兀,一只手伸出被窝。
南姝摸到手机,脑袋探出被窝,屏幕上是陌生号码。她毫无防备,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有奇怪的粗喘声。
“……”南姝沉默了,她察觉出不对劲,立马要挂断对话。 那头意识到了南姝的动作,随即传来喝止:“南姝,不准挂!” 怎么会是他?
南姝如遭雷劈,僵坐在床上,竟然忘记挂断电话:“……陈景曜?” 陈景曜被刺激到了,一个没忍住,竟然叫出了声:“嗯啊……” 南姝反应过来,又气又恼,捏着手机的指尖发颤:“你在干什么?!”
陈景曜低笑出声,声线沙哑淫靡,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在干什么?我在自慰,我在想操你——”
“操死你这个到处勾引人的小婊子……”
第48章 骚扰恐吓
全都怪南姝这个小婊子!
陈景曜的阈值变高,光看视频和照片干撸,已经不能满足了。他成了个毛小子,像没开过荤,饥渴又难耐。
他迫切地想要看到、听到、闻到南姝,才能有射出来的冲动。 “!!!”南姝脸上难以置信,气得咬牙切齿:“疯狗!陈景曜你这只疯狗!”
电话那头的疯狗在狂吠:“哈哈我是疯狗?那配你这条小母狗不是正好?”
南姝忍无可忍,要挂断电话:“滚开,陈景曜,别再打给我!” “南姝,别着急挂我电话啊。看看你的短信里多了什么好东西?我可是日夜看着它们,才能射出来呢。”
……什么?
南姝眼皮一跳,心底涌现不好的预感。她的指尖微颤,点开不知何时收到的短信——
一张微信视频截屏的照片,南姝全裸出镜,晃着奶子,挺起腰肢,后入吃鸡巴。身后的男人衣着整齐,脸未出镜。
当即,她的脸上褪去了所有血色。
这是上次陈璋川和陈景曜视频通话的画面,陈景曜这只疯狗居然截了图?
南姝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冻结,好一会才回过神。
她声线不稳,立马质问:“陈景曜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别忘了……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是谁!”
好可怜啊,好想抱好想操……陈景曜听出了南姝话里的颤音,她在强撑镇定,再说几句就要哭了。
她会像被小叔叔奸逼一样哭。
他很快就能回去,会射满她的小逼,射大她的肚子,用精液涂满她的皮肤,标记她的全身。
陈景曜一想到这些画面,硬到不行的鸡巴跳动,终于兴奋地射了,精液又多又浓。
“……我当然知道是谁,是我亲爱的小叔叔哦。”他眼下的泪痣发红,皮囊美丽动人,勾着薄唇,平缓气息,声线沙哑:“所以我这里都是小叔叔没有露脸的照片。”
“不过真是可惜,南姝你都露脸了哎。要我再发几张,给你看看吗?”
“!!!”南姝一脸震惊,没想到陈景曜这么无耻卑劣。
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挂断电话,掐着手心吃了一阵疼,才没有崩溃地哭出来。
“嗡嗡嗡——”手机跟索命一样响个不停。
陈景曜疯了,他疯了。
南姝害怕陈景曜散播照片,又难以忍受他的疯言疯语,干脆把他的号码拉黑,勉强换来了片刻的消停。
不会的,不会的,照片上还有陈璋川……她缩在床角,睁眼熬了半宿,才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一连两天,南姝都魂不守舍。
大热天的,她的手脚冰冷,没有一点胃口,害怕他人异样的眼光。 但陈景曜可不会轻易放过南姝。
他不断给她打电话,没打通过一回,还被拉黑了无数个号码。 倏地,手机屏幕在昏暗中亮了一下,数不清的陌生号码的短信气急败坏地跳了出来。
陌生号码1:“南姝,你竟然敢拉黑我,把我放出来!!!” 陌生号码2:“别逼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让其他人都看到你怎么挨操,怎么吃鸡巴!”
陌生号码3:“该死的小婊子,你以为我小叔叔能护你多久?” 陌生号码3:“小婊子,我迟早操烂你的逼,射大你的肚子!” 陈景曜这只疯狗!南姝看到短信眼前一黑,满满一屏都是骚扰和恐吓。
她的心跳停止了一瞬,恐惧害怕到了极点:不能,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南姝从短信中提取到了关键词,失魂落魄地离开寝室,站在陈璋川的公寓门口。
既然陈璋川之前送陈景曜出国,算是出手护过她一回了,应该会……再护她一次吧?
第49章 共同危机
“叮铃叮铃——”门铃作响。
陈璋川打开门,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南姝站在门口,眼眸黯淡发红,无声地落着泪,面颊残留泪痕。她是只淋了雨的黑色小野猫,毛发湿漉,无家可归,浑身透着可怜劲。
今天既不是周末,也不是节日。陈璋川没有让南姝过来,这是她第一回主动过来找他。
真是可怜。
怎么会这么可怜呢?陈璋川受不了,他真的稀罕,差点心都要融化。他拉南姝进屋,随手关上门,抱着她在沙发落座。
他的眉眼柔柔,笑意盈盈:“南姝,是谁欺负你了?”
南姝不记得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是何时落下泪。她站在公寓门口,不敢轻易开密码锁,只试探性地按下门铃。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有酸楚有难堪有无助。
这道门是地狱之门,是潘多拉的魔盒。南姝说不清道不明,她究竟是该期盼,还是该恐惧这道门的打开?
可惜命运弄人,没有她思考和犹豫的时间,陈璋川很快开门了。 南姝怔愣着回过神,蜷缩在陈璋川的怀里,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他的脸上笑吟吟的。
……为什么?
为什么陈璋川会笑着问她受了什么欺负?
就像在等这一刻,还等了很久。难道是在等看她的笑话吗? 但是陈璋川好温柔啊。
他的语气、态度、动作都好温柔。
南姝真的忍不住被他蛊惑,她只是个正常的普通人,就算这时递来的是裹着砒霜的糖果,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嘴吃下了肚。
南姝多日被恐惧缠身,终于得到一丝慰藉。她的喉间哽咽,伏在陈璋川的肩头,止不住抽泣落泪。
陈璋川套着墨蓝色真丝睡袍,肩头被南姝的泪水打湿,有一小块潮湿温热。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已经蛰伏了许久,想要撬动南姝的心房。 今晚的南姝,显然有些不一样。
他兴奋地鸡巴翘起,差点顶到南姝,只能强忍胀疼难耐,吻上她湿漉的面颊:“别哭,告诉我,究竟是谁?”
南姝不知道陈璋川会是什么反应,攥紧他的睡袍,埋在他的肩头,不肯抬起头。
她还带着哭音,语气闷闷的,咬牙切齿地告状:“……是,是陈景曜!”
“景曜?他怎么了?”
陈璋川的语气没有责怪和偏袒……南姝找到了有效的投诉渠道,立马激动地抬起头。
她胡乱抹了把眼泪,小嘴叭叭的,将陈景曜威胁和恐吓她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了陈璋川。
“陈景曜他疯了,他疯了……”
“他这几天一直打电话骚扰我,发一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和照片,还说要把这些照片散播出去……”
南姝生怕陈璋川不相信,把手机里陌生号码发的短信给他看,说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璋川,璋川,我特别害怕。而且……”
“而且这些照片里还有你啊,他怎么能这样做?怎么能呢?”她抓着陈璋川的臂弯,极力将这件事情塑造成两人的共同危机。
难怪这些天南姝心不在焉,回消息慢了许多,原来是因为这个。陈璋川眉头微皱,没想到大侄子远在M国,还有闲心搞这些花招。
没由来的,他的心底浮现一丝不安和焦灼。
景曜在玩什么名堂?
陈璋川心知自家大侄子虽然顽劣,但手段没那么下作不堪,绝对不会把女人的艳照发出去。
但南姝手机里的短信满是大侄子的气急败坏,饥渴难耐的小心思都快要溢出屏幕。
忽然,陈璋川和南姝的视线对上,她的眼睛红彤彤,含着朦胧水雾,眼底满是期待。
他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轻飘飘地谴责一句:“景曜确实过分了。” 南姝心底一凉,难道说……陈璋川会放任任陈景曜伤害她? 她的声线发颤,脸上难以置信:“那,那要怎么办?你答应……”过我陈景曜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南姝像只受惊吓坏了的小白兔,香软可口又美味多汁。他的笑意加深,搂紧面色发白的南姝,亲了一口她的面颊:
“别怕,南姝,我会帮你。”
第50章 不怀好意
“……帮我?”
为什么是帮她?这不是陈景曜那只疯狗应该被制止的恶行吗? 南姝看不懂陈璋川,为什么他从始至终都笑意盈盈?他看上去理智又兴奋,仿佛对她的痛苦感到很快乐。
“是啊,你做的很对。”
陈璋川眉眼弯弯,毫不吝啬地称赞南姝,语气带着鼓励和肯定:“你很坦诚,也很聪明。你把事情告诉了我,所以我会帮你。”
……她真的做对了吗?她真的很坦诚吗?南姝手脚冰凉,低下了脑袋,不敢看陈璋川。
陈璋川抬起南姝下巴,和她的视线对上。
他的眼眸深邃多情,含着冬日般冰凉的笑意,藏着深不可测的汹涌,唇下美人痣蛊惑人心:“南姝,千万不要对我撒谎。你要继续坦诚,要来找我,要——”
“依靠我。”爱上我。
“!!!”南姝惊得说不出话,她隐隐读懂陈璋川话里的深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眼角滑落一颗泪珠。
这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要依靠他,还是……爱上他?
不,不……这都是陈璋川的手段!
他要让她乖顺,要让她臣服,要让她沉沦。
南姝很害怕,她知道不能踏入深渊,不能爱上这个男人,否则一切都会完了。
可是现实和理智太过割裂。
她痛恨自己如此软弱无用,又痛恨陈璋川如此强大有力,害得她只能受他恩惠,低他一头,手软嘴软。
一切都怪陈景曜那只疯狗……南姝不甘又无奈,她眼泪掉个不停,情绪渐渐缓和,蜷缩在陈璋川的怀中,竟然迷糊地睡了过去。
南姝太可怜了。陈璋川生出不忍,欲望为这点不忍退让。他将南姝安置在床上,盖上薄被,踏出主卧。
他拨通了大侄子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那头声音嘈杂,像是刚下课。
“喂,小叔叔。”
“是我。景曜,”陈璋川落座在沙发上,“你那边方便说话吗?我有话跟你说。”
陈景曜挑了挑眉,优越的眉眼暗光流转,那张和陈璋川八九分相似的俊美皮囊在人群中扎眼出挑。
他对话筒“哦”了一声,转头笑得灿烂,俏皮地眨了眨眼,语气无奈又可怜,对同行的姜舒说:“舒舒,是我小叔叔。他有话跟我说,你先回去吧。”
姜舒心底快速划过一丝不对劲,快到她没琢磨过来。
她只当是陈景曜又惹陈璋川不快,很给面子地不听陈璋川对陈景曜的训话:“好吧,那我先走了。”
陈景曜摆摆手,看着姜舒的身影消失。
倏地,他收了笑意,找了个角落说话。
“小叔叔,怎么了?”
陈璋川听到了姜舒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有了南姝,又或许是某种他也说不清楚的情绪,即便他身处高位,随心所欲惯了,也不免生出点对姜舒的愧疚。
他是陈景曜的小叔叔,本该以身作则,却没有克制住私欲,先在外头养了小宠物玩闹,自然也不好太苛责陈景曜。
“景曜,你去找南姝了?”陈璋川问。
“是啊。”陈景曜很坦率地承认,那是种孩童般天真又残忍的坦率。 他不但一口承认,还语出惊人:“小叔叔,我想睡南姝。” “你在说什么鬼话?”
陈璋川很头疼,扶着额角:“你不是想和舒舒在一起吗?你和舒舒多相处,南姝她……”
“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就想睡南姝!”
陈景曜打断了小叔叔的话,他年纪最小,最会撒娇。他对小叔叔真诚又直率,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东西,小叔叔不会给他。
他的眼中不怀好意,掺杂着令人心惊的算计,勾着嘴角又说:“小叔叔,你不让我睡南姝,那个小婊子她会领情吗?她只会到处去勾引男人!”
“便宜野男人,不如便宜我,不是吗?”
陈璋川眉心一跳,心底竟然浮现一丝不安:“景曜,你什么意思?” 第51章 幸灾乐祸
“什么啊?小叔叔,你没看到吗?”
陈景曜踩着角落的野草,语气无辜又热忱,选中早早准备好的照片:“那我发给你。”
那是张贺凤岐赛前训练的照片。
贺凤岐穿着九号赛车服,宽肩窄腰大长腿,松弛地倚靠着赛车。他身旁的人和物不少,天边泛着点星光,构图和角度都不错。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道纤细的身影入镜。她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整张脸,一双眼睛很漂亮。
“小叔叔,这是贺凤岐发的照片哦。我一眼就认出了南姝那个小婊子,让人去查了她在搞什么幺蛾子。小叔叔你猜怎么着?”
“这个小婊子上周一直待在贺凤岐身边,还当他的私人助理,上赶着要伺候男人。前几天贺凤岐比赛,那个小婊子也在场呢!”
“小叔叔你说说,这不是逼痒了勾引男人是什么?”
陈景曜点着手机屏幕,又发了几张南姝和贺凤岐同框的照片。他的语气诡异刺耳,乍一听像是幸灾乐祸,实际上是不易察觉的怨恨酸味。
“小叔叔,你不让我操南姝那个小婊子,让贺凤岐和那个小婊子天天待一块?说不定他们两个早就把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完了……”
“够了!闭嘴!我知道了!”
陈景曜立马噤声。
他的眉眼优越,快速闪过一丝快意。
就算是小叔叔又如何?还不是管不住南姝那个无情无义的小婊子? 他和小叔叔都是一样的,一样不被南姝那个小婊子喜欢。
否则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和小叔叔长得差不多,南姝那个小婊子却对小叔叔另眼相待?
他怎么肯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要知道,贺凤岐向来是小叔叔的雷区。
贺凤岐的家境实力同小叔叔相当,从小到大都跟小叔叔你争我夺,两人经常瞅准了一件东西抢。
小叔叔当然会有强烈的不满。
“嘟嘟嘟——”
陈景曜听到通话被小叔叔火速挂断,掩着唇角一下笑出了声。 他的皮囊俊美昳丽,掺杂着嫉妒和怨恨,变得扭曲又丑陋,乐不可支地喃喃自语:“……疯狗?哈哈疯狗?”
“南姝啊南姝,你很快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疯狗。”
——
南姝睡得不太安稳,她又累又热又渴,飘浮在不安惊慌的绵软云朵上。
忽然,她的面前出现了两张相似的美人脸。
他们渐渐重叠,组成完整的个体,神情狰狞又癫狂:“南姝——” 倏地,南姝睁开了眼,想不起梦到了什么。
她的额角冒出细汗,环顾了一圈,卧室昏暗,不见一人身影。 周围静悄悄的,静到让南姝心惊,内心深处涌现阵阵恐惧。 直觉告诉南姝,要快点离开这里。
她手脚发软,爬下了床,打开房门——
陈璋川依旧穿着睡袍,领口微微敞开,肌肉线条优美。他晃着酒杯品酒,好似没有听见动静,坐姿和神情没有变化。
陈璋川很奇怪……南姝没看出是哪里奇怪,但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她莫名紧张,心跳加速,僵站在原地。
“……璋川?”她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要冒烟:“我、我……”我想回学校。
陈璋川睨了南姝一眼,眼眸幽暗诡谲,语气冰冷如千年寒潭: “爬过来。”
第52章 灌酒发难/强制预警/暴力预警
“……什么?”南姝难以置信,震惊又难堪,僵站着没动弹。 不久前的陈璋川柔情蜜意,笑吟吟地说会帮她。现在的陈璋川冰冷无情,一张口就让她爬过去。
难道说,她刚刚是在做梦吗?
“南姝,要我说第二遍吗?”
陈璋川半张脸隐匿在昏暗的夜色,看不清神情,语气很平静,却透着诡异惊悚:“第二遍的代价,你确定——”
“能承受吗?”
陈璋川的脸上没有笑意……南姝终于发现他哪里不对劲,脸上褪去了所有血色。
陈璋川脱下了笑面,底色更加令人恐惧,活脱脱是个地狱的恶魔,没有一点同理心可言。
……代价?那会是什么代价?
不可避免地,南姝联想到那些被拍下的照片和视频,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惊颤,手脚冰冷发软。
强权欺压之下,她的脑海空白,纵然倍感屈辱,还是软了膝盖,一点点爬了过去。
每爬一步,自尊就碎一片。南姝不禁耻笑不久前的她,竟然还妄想得到陈璋川的庇护?
陈景曜和陈璋川才是一家人,两头畜生之间能有什么区别呢? 南姝看见一抹墨蓝色布料,脑子嗡嗡作响,迟钝地停下动作,跪在陈璋川脚边。
时至今日,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难堪得久久抬不起头。 那点微不足道的尊严,无声地碎了一地。
陈璋川抬起南姝的下巴,她的眼睛发红,目光委屈又受伤。他摸上她的唇,触感干燥又柔软,瞧不出会谎话连篇。
他的语气平静,轻声询问:“渴吗?”
南姝又惊又怕,她意识到,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惹怒了这头笑面虎?
明明不久前,陈璋川还是好好的。
南姝刚刚哭了许久,流失了很多水分,不禁舔了舔唇。她的嗓音沙哑,避开危险的天性使然,顺着陈璋川的话回答:“有、有一点……”
陈璋川的指腹被舔舐,像是讨好和勾引,触感濡湿和温热。他的眼眸划过一丝暗色,猛地收回手,伸向黑色矮桌。
桌上多了一桶冰,镇着一瓶红酒。
“哗啦”一声,冰块顺着瓶身滚落,陈璋川拿出了红酒,塞进南姝的怀里:“是吗?那你喝这个,好解解渴。”
红酒瓶身非常冰,南姝却觉得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她的面色苍白,看到红酒还有大半瓶,忐忑不安地说:“我不喝红酒……”
“闭嘴,南姝。我不想听。”
陈璋川打断南姝的话,态度很强硬,忽然开始发难:“我说你喝,喝完这瓶。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喝完。”
陈璋川的“帮”字咬得很重,不难想象会是怎么个帮法。南姝沉默了,她心底酸涩发苦,知道陈璋川言出必行,再多说什么也是枉然。
她一咬牙,狠下心,灌了几口红酒。
“咳咳咳——”她被呛到了,咳个不停,眼睛发红,抬眼望向陈璋川,目光哀戚可怜。
她真的喝不下去……
“咔嚓”一声,银色打火机打上火,蓝色火焰在跳动,炙热、危险又迷人。
陈璋川点了一只雪茄,他对南姝的哀求视若无睹,探出手掐灭她的希冀,托了一下她手中的红酒瓶:“别停,继续喝。”
南姝收回目光,低下脑袋,脸颊滑落泪珠。她抓着红酒瓶,指尖冻得发红:怎么可能喝的完呢?
她只能想办法自救,假装喝得很快很急,许多红酒来不及吞咽。 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打湿了陈璋川为她买的连衣裙,浅色的领口染上了大片暗红色。
陈璋川一眼看穿了南姝的小把戏。
倏地,他伸手夺过红酒瓶,对上南姝惊慌的目光:“不是渴了?南姝,我教过你品酒。”
“你忘记我说过什么,所以连酒也不会喝了?”
陈璋川手中的酒瓶缓慢倾斜,瓶里的酒液猩红、冰冷又粘稠,一点点地浇在南姝身上。
“那你还记得什么呢?”
第53章 责问/巴掌/掐脖
这个疯子!!!
南姝眼底难掩震惊,脸颊潮红苍白,不敢轻举妄动。她跪在陈璋川脚边,身体僵硬紧绷,淋了半瓶红酒。
浅色连衣裙染上猩红,变得湿漉黏腻,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南姝,最后一次机会。”
陈璋川将空酒瓶甩出去,“现在,脱光衣服。”
“砰”的一声,酒瓶碎了一地。
南姝心头一颤,陈璋川的笑面之下,突如其来的怒火比她想象的更大。她喝了不少红酒,几分醉意上头,脑袋已经有些发晕。
她知道不能激怒陈璋川。
南姝被动又无助,顺从了陈璋川无理的要求,拉开侧身隐藏拉链,脱下湿漉的连衣裙。
她没有犹豫多久,把内衣和底裤脱下,彻底脱光了衣服。
这真的很羞耻……南姝捂住胸口,夹紧双腿,低下脑袋。她默默祈祷,希望陈璋川赶快尽兴,放她离开。
雪茄的烟雾袅娜,像层薄纱朦胧。南姝的皮肉白嫩,她低下头,青涩羞讷,赤裸地跪着,像幅美丽又圣洁的油画。
陈璋川换了个坐姿,掐灭雪茄,嗓音喑哑:“告诉我,南姝,你上周在做什么。”
什么?南姝瞳孔收缩,她上周在什么?
陈璋川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难道……他知道了她去见了贺凤岐? 不,不一定是因为这个,她不能乱了阵脚。
南姝睫毛微颤,不敢抬头,声若蚊蚋:“……我在学校上课。” “上课?上课?”
这句谎话像是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陈璋川压抑许久的怒火,炸得他整个人粉身碎骨。
“小婊子,你他妈跑去贺凤岐面前上课?”
他彻底失去理智,扇了南姝一巴掌,俊美的皮囊变得扭曲狰狞:“上哪门子的课?生理课吗?!”
“!!!”南姝捂着侧脸,耳朵嗡嗡作响,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老实告诉我,你背着我去找贺凤岐干什么?”
陈璋川把手机扔在南姝面前,眼眸猩红,厉声责问:“你们干了什么?!”
暴风雨还是来了,陈璋川再次动手打了她……南姝脸颊发疼,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那是一张照片,天气很晒,她在给贺凤岐撑伞。
陈璋川相当生气,面容比恶鬼还要狰狞恐怖。
但南姝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他是在愤怒她会跟贺凤岐说些什么,干些什么,破坏他和姜舒之间的感情吗?
陈璋川的怒火极具压迫性,连空气都凝固,不再流通。
南姝呼不上气,身体微颤,头晕目眩。她好像应该说些什么,抚平陈璋川的怒火。
可她向来看不透陈璋川,只能苍白地解释:“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干……”
天可怜见的,她真的什么都没有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贺凤岐压根瞧不起她这么一号小人物,甚至连她的名字小南都没有记住,成天小北小北的喊人。
“还狡辩?!”
陈璋川气极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干,那两个人还能靠那么近? 贺凤岐是什么平易近人的好货色吗?
“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干。还是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干?” 倏地,陈璋川掐住南姝的脖子。
他俯下身,怒不可遏:“小婊子,为什么要去勾引贺凤岐?” “你是逼痒了?竟然敢发骚去勾引贺凤岐?”
“……呃!!!”南姝眼底震惊,呼吸困难,面色胀红,立马要掰开陈璋川的手掌。
为什么要说她勾引贺凤岐?
“没、没有……”南姝无声地辩驳,说得艰难。
陈璋川真的疯了……她的心底充斥着委屈和恐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贺凤岐?陈璋川陷入魔怔,胸腔剧烈地起伏,心头是说不出的愤怒。
贺凤岐休想!休想……一颗滚烫的泪珠砸落,烫到陈璋川的手背,像火星子般的烫手。
他猛地回过神,一下松了手,放开快要窒息的南姝。
第54章 惩罚/挨打/捆手
“咳咳咳——”南姝摸着脖子,软倒在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陈璋川疯了!他要掐死她!
南姝真的害怕了,她害怕今晚会死在陈璋川的手上。
要跑!要逃!要赶快离开!
南姝哭个不停,手脚发软,顾不得身体赤裸,爬起来就往玄关跑。 她还没跑两步,头皮倏地生疼,疼得她仰起了头:“呃啊……” “跑?你跑什么?”陈璋川反应迅速,长臂一伸,攥住南姝的长发。 “……”南姝惊恐地侧目,对上陈璋川的眼眸,呼吸急促,唇瓣微颤,说不出话。
南姝怎么可能逃得走呢?她永远都会活在他的掌控之下……陈璋川神情诡异又惊悚,将南姝往反方向一推。
“撒了谎,犯了错,就得受到惩罚啊。”
南姝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心头倍感不妙,颤巍巍地抬起头—— 陈璋川手中多了条黑色皮带。
她心头一颤,面颊带泪,手脚并用,连忙要爬走。
南姝赤身裸体地爬行,像只在黑夜中发着白色柔光的小羊羔。陈璋川怒火和欲火交织,眉眼含着浓稠欲望,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这只猎物娇嫩又孱弱,徒劳地挣扎几步,只会激发他心底最隐秘的凌虐欲。
随即,黑色皮带高高扬起。
“啪”的一声,黑色皮带抽在荔枝果肉般白嫩的皮肉上,印上一道歪斜的红痕,画出浓墨重彩的一笔,触目惊心又美丽动人。
“啊——”南姝难挨地叫出声,瞬间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软倒在冰冷坚硬的地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含着泪回过头,面颊带着巴掌印,仰头哀求施暴者:“别打!求你别打,好疼……”
“好啊。”陈璋川很快应下,嗓音轻柔,手握黑色皮带,站在南姝身后。
南姝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心脏“噗通噗通”疯狂乱跳,快要跳出她的喉咙:难道说……陈璋川要手下留情?
陈璋川半张脸隐匿在夜色的昏暗中,唯有一双猩红的深邃眼眸亮得惊人:“小婊子,你不是喜欢爬吗?往前爬啊。你爬到落地窗,我就不打你。在这之前——”
“我会一直打。”
“!!!”南姝又挨了打,她真的爬不动,落地窗在十米外。 陈璋川化身恶魔,嗓音喑哑,低声催促:“别停,继续爬。” 疯狗!疯狗!南姝彻底看清了陈璋川,他根本不会心软停手。 为什么她要找上门挨打呢?她不该来找陈璋川,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她心中满是悔恨和懊恼,他们都不是正常人!他们都是疯子! 南姝攒了些力气,腿肚和手肘打颤,往落地窗拼命爬。
“呜呜呜……”她一边哭一边爬,想要赶快逃离陈璋川。
“哈……”陈璋川眼眸深邃猩红,含着诡异瘆人的兴奋,盯着南姝摇着屁股,颤身往前爬。
南姝爬一步,陈璋川就走一步。一旦南姝停下,陈璋川就抽一下。 没过多久,她的后背多了几道交横的红痕,两瓣浑圆臀肉也多了几道红痕。
……到了!她到了!南姝眼睛一亮,苍白又潮红的脸颊浮现笑容,抬手触碰到光洁又冰冷的落地窗。
她怯生生回过头,笑容瞬间僵硬——
陈璋川脱去睡袍,浑身赤裸,肌肉线条优美,人鱼线下的鸡巴高高翘起,像是头饿狠了的野兽垂涎三尺。
月光微弱冷白,照出一道鸡巴阴影,烙印在她泪痕未干的脸蛋上。 南姝呼吸一顿,立马爬起身,惊慌得要逃。
“又想挨打了?”陈璋川伸手拦住人,黑色皮带再度派上用场,利落地捆住南姝的双腕。
“别!你说过不打了……”南姝脸上惊惧交加,白嫩皮肉犹带红痕,颤身挣扎不过陈璋川,被他捆了手往落地窗上推。
“好啊,不打了。”陈璋川压在南姝的后背,胸膛既滚烫又坚硬,贴着她细腻温凉的肌肤,嗅着她独有的幽幽暗香,呼出躁动被抚慰的灼热气息:
“小婊子爬到了终点,奖励你吃鸡巴好不好?”
第55章 奖励/扇逼/后入
南姝瞪大双眼,双腕被捆,抵着地毯,像只小母狗跪趴在干净透明的落地窗前。
她倍感羞耻,眼睛通红,不停摇着脑袋,落着泪推拒:“我不要奖励,我不要这样……”
“陈璋川,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璋川呼吸愈发急促,娇弱的哀求让他的鸡巴硬的更厉害,不禁摸向紧闭的粉嫩肉乎小逼。
他分开逼肉,摩挲逼口,插不进去,没流多少淫水。
当即,他生出恼意,扇了肥嘟嘟的逼肉一巴掌。
“骚逼会痒会勾引男人,怎么不会多流点水?不多流点水怎么吃得下两根鸡巴?!”
“啊——别打!”南姝仰头叫出声,她趴跪着岔开双腿,这个姿势躲不开扇逼的巴掌。
“我不吃鸡巴……真的呜呜,吃不下……”她被扇了好几下,小逼敏感又娇嫩,生出一阵刺痛。
小嫩逼扇得发红,一时苦不堪言,悄无声息地软了骨头,柔顺地吐出甜腻淫水,打湿了扇逼的滚烫手掌。
陈璋川指尖湿漉,顺利插进了逼口,急不可耐地扩张到两指。他掐住南姝的腰肢,抵住嫣红逼口插入:“小婊子怎么会不吃鸡巴呢。”
“呃啊……”南姝挺起腰肢,面露哀戚,小逼又胀又麻,吃鸡巴的苦可不好受。
细小又青涩的逼口被鹅蛋大的龟头撑开,变成一口四指宽的红艳昳丽小嘴,吃力地吞吐着青筋虬结的粗长鸡巴。
娇嫩又敏感的逼腔嫩肉被又杵又捣地鞭挞,静驯地吐出淫水浸润大半根奸逼的鸡巴,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黏腻淫靡声响。
“呜呜停下啊……求你停下……我不要呜呜……”
南姝难堪又羞耻,最先感受到了变化。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先屈服,在陈璋川暴虐奸弄下妥协示弱,敞开逼穴以祈求施暴者的怜惜。
她哭个不停,泪珠撒了一地,两只小奶子磨着地毯,又痛又痒又麻。 这是种陌生快感,从疼到爽,她害怕,她恐惧,她会沉沦在情欲的地狱,变成陈璋川身下的一只小母狗,受尽肉体的调教和折磨。
不要,不要变成那样……她挪了挪大腿,往前爬了半步,拉开了一截奸逼的鸡巴。
倏地,她被掐住腰,往前一抵:“啊……”
两只小奶子磨得发红,一下扣在光洁又冰冷的落地窗上,压成了盛着一颗红果的白圆盘。
“你想跑哪里去?你能跑哪里去?”
陈璋川胸腔杂糅怒火和欲火,手臂横扣住南姝的腰肢,操逼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龟头撞着紧闭不松口的娇嫩小子宫。
“你不要?你不要还流这么多水?”
“贺凤岐操过你吗?你也流这么多水吗?哪个野男人都能操你操出一逼的水吗?”
“小婊子非要挨打,才乖乖挨操是吗?”
陈璋川气息灼热,嗓音喑哑,眉眼染着欲望的薄红,语气夹杂着阴沉的怒火。
“不呃啊……没有呜呜,我不是……”南姝摇头否认,小逼被奸得发麻发胀,
陈璋川的羞辱和污蔑太过难听,她浑身泛着一层薄红,不知道要从哪一句开始反驳。
“没有什么?不是什么?”陈璋川箍住南姝的腰,小嫩逼含着鸡巴转了一圈,每一寸褶皱都被鸡巴碾平。
“啊……”南姝惊叫一声,弓起脚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躺在地毯上,身体对半折,膝窝往两侧按,腿根扯得发麻,肉乎嫩逼朝上敞开,逼口吞着大半根鸡巴。
刹那间,南姝如遭雷劈,心头一颤。
她察觉到陈璋川恶劣的意图,脸上惊慌失措,推着他的腰腹: “不——”
第56章 坐逼 宫交 失禁
陈璋川不管不顾,以自身的重量蓄力,奸逼力道重得像道雷霆,沉沉地撞了上去。
“噗嗤”一声,逼口溅出一层热气腾腾的薄薄淫水。
陈璋川坐在那口抽红了的小嫩逼,鹅蛋大的龟头势如破竹,闯进了狭小娇嫩的子宫。
“啊——”南姝扬起脖颈,平坦的小腹凸起。她眼睁睁看着粗长鸡巴整根插进了逼口,狰狞又残忍地侵犯她的肉体和灵魂。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她再没了力气推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眼睛含着泪花,眼底满是疑惑和不解:“为啊……呃啊……为什么呜呜……”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真的被操的很胀很痛……
“啪啪啪——”两颗肉囊终于贴在了黏腻温热的小逼,马不停蹄地开始拍打起肥嫩逼肉,毫不怜惜地拍红了一口嫩逼。
粗长鸡巴奸淫着又窄又紧的逼腔嫩肉,捣出一团团绵密的淫水泡沫,糊满了撑得发白的足有四指宽的逼口,顺着两瓣水蜜桃似的臀肉滴落。
“嗯啊……”陈璋川气息不稳,头皮发麻,爽得上了天。
他压着南姝荔枝果肉般白嫩多汁的皮肉,由上至下地,粗暴沉重地,操着一口青涩嫩逼。
每一次操进抽出,粗长鸡巴都拽着小子宫整根抽出,然后再把整根鸡巴插进逼腔里,龟头一定要撞进稚嫩小子宫里,碾磨着逼腔里的每一寸嫩肉。
陈璋川被怒火和欲火冲昏了头,火烈得能将两人烧成灰烬,全化成了一根带着毒刺的欲望藤鞭,一下又一下地打进南姝的小逼里子宫里。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他不复往日的理智和从容,发了狠地加快操逼的速度:“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啊!”
“你为什么非要勾引贺凤岐?贺凤岐操过你这个小婊子吗?!” “小婊子,骚母狗,你好好看看,究竟是谁在操你的逼?!” “啊啊啊——”南姝身体震颤,几乎承受不住。
她被按着脑袋,力道不容抗拒,看着粗长鸡巴粗暴地进出逼口,清晰直观地意识到正在被陈璋川奸逼。
这一幕给南姝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逼腔穴肉深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下意识地迎合野蛮凶残的入侵者,臣服在强制粗暴的奸淫之下。
“不、不要呜呜……不要这样……”南姝摇着头,梨花带雨,不敢接受事实,害怕直面身体的示弱。
陈璋川一直污蔑她勾引贺凤岐……
她极力抓住这点思绪,急切地开始辩驳,试图唤回施暴者的理智:“我没有呜呜……嗯啊啊……”
“没有、勾引他……真的没有呜呜呜……呃啊——”
她的面颊带着泪痕,一口青涩嫩逼又红又肿,逼肉可怜兮兮地外翻,柔顺地裹着整根鸡巴。
在持续性又高强度的尖锐刺激下,她没几下就扑腾着陷入高潮。 陈璋川压制南姝的挣扎,完全不听她的辩解,继续操弄高潮后更加敏感脆弱的逼腔。
南姝无力抵挡,小腹传来剧烈的胀意:“放啊……放开我……我要啊啊——”她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仰起脖颈,弓着脚背。
嫣红昳丽的小逼狼藉,逼口上方的小孔翕合,断断续续地喷出清亮尿液,深色地毯洇湿了一团。
南姝被奸得失禁了……陈璋川按着南姝的膝窝,视线锁住殷红催熟的小嫩逼,整根鸡巴被紧致潮湿的逼腔吸吮着榨精。
“骚母狗乱撒乱尿了。”
他的嗓音喑哑,眼尾发红,尾椎骨酥麻,鸡巴受到视觉和感觉的冲击止不住地跳动。
第57章 理智 承诺 内射
“呜……”南姝双眸湿润失神,张口无声地呜咽,露出一截艳红舌尖,艰难地呼着热气,没了摇头的力气。
她被陈璋川奸狠了奸怕了,不敢反驳那些污言秽语,生怕激怒还压在身上的施暴者。
陈璋川最稀罕南姝的孱弱可怜劲,看她被操得又乖又听话,险些交代在她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迟迟不肯射精,肉囊激烈地拍打着逼肉。
“啪啪啪——”不知深插了多少下,鹅蛋大的龟头撞开子宫小口,马眼翕合着抵在子宫嫩肉,全射在了稚嫩娇贵的小子宫里。
“呃啊……”南姝身体惊颤,内射的精液又烫又多,逼穴撑得发酸发麻,含了一肚子淫水精液。
陈璋川延缓片刻快感,一点点地抽离逼口,带出小团白色浓精。 南姝身上一轻,失去了压制,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她的双腕捆得发红,腿岔开合不拢,小逼颤巍瑟缩,粉洞逼口滑落浓精和尿液。
陈璋川浑身赤裸,走回沙发,点燃雪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烟雾袅娜朦胧,南姝不再圣洁美丽。
她的身上有汗液有尿液有淫水有精液,狼狈得像是被轮过,从内到外都被玷污了。
陈璋川盯着南姝,她污秽不堪,她低到尘埃。
长时间的性爱让他射精,大量的尼古丁让他冷静。他的理智逐渐回归,染红的眼眸逐渐清明。
南姝被玩的很可怜,白嫩的皮肉布满红痕,平坦白软的肚子被射大,手脚打着颤蜷缩成一团。
陈璋川看了很久,时间仿佛静止流动。
倏地,一点猩红烫到指腹,传来难以忽略的疼痛。
他如梦初醒,掐灭了雪茄,捡起散落的睡袍,披在南姝身上,解开她的手。
像是不久前那样,像是没有失态过,像是在粉饰太平,他抱着南姝,坐回了沙发。
“!!!”南姝脸上惊恐,累得说不出话,没了挣扎的力气,害怕陈璋川发疯还要做爱。
但陈璋川只是抱着她,静坐在沙发上。
南姝身下黏腻狼藉,体内残留着残忍侵犯后的肿胀感。
她看不懂也看不明白陈璋川,披着单薄宽大的睡袍,缩在他的怀中,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陈璋川心中泛起涟漪,他竟然分不清了,刚刚的疼痛究竟是来自雪茄烟头,还是来自满身伤痕的南姝呢?
无论如何,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陈璋川射了精,理智回笼。他忆起做爱时,南姝多次否认勾引贺凤岐。
他抬起南姝的下巴,面容依旧不见笑意,语气平静又冷峻:“南姝,看着我。不准再和贺凤岐见面,知道了吗?”
否则啊,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这场带着怒火的激烈性爱过后,南姝不得不再度和陈璋川对视上,几乎是把对他的害怕刻进了骨子。
她身体一僵,不敢不从,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嗯……” 陈璋川听得见,他的脸上浮起笑意,犹如和煦春风拂面。他被南姝的承诺抚平了最后的一点怒火,毫不犹疑地称赞和肯定:“好棒啊,乖宝。”
他射了精,消了气,心情很好,抱着南姝进了浴室清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有清理南姝体内的精液。
南姝全程低着脑袋,表现的很柔顺,一点不挣扎。
她赤裸着趴在床上,皮肉刚被擦干水珠,白皙的后背印着红痕,双腿因操久了微微岔开,小逼红肿外翻,闭合成一条红线。
那些精液射得太深太多,全藏在子宫里头,折腾一番没流出多少,小逼间断地吐着一丝白精,淫靡可怜地挂在红线上。
第58章 温情时刻
陈璋川喉间滚动,手拿药膏,坐在床边。
他的身体很诚实,即使和南姝做过多次爱,还是被她的肉体吸引,不自禁抚摸上她的后背。
“疼……”南姝声音微弱,抓住枕头一角,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不能再做了……陈璋川停下手,竭力扼制住欲望。
现在应该是他们的温情时刻呢。
他深知不能将人逼太急,拧开药膏,动作轻柔,涂抹在南姝的后背。 一阵清凉扑鼻而来,平缓了后背的胀痛。南姝眼皮微垂,似睡非睡,有了点对付陈璋川的头绪。
她开始示弱,以退为进,打定了主意,不再激怒这头笑面虎:一只疯狗,一头笑面虎,陈家人还真是会培养畜生。
南姝表面柔顺,陈璋川表面含笑,两人之间真真假假,总归是营造了点温情的氛围。
“还疼不疼?”陈璋川一边抹药膏,一边温声问。
“……”南姝抿了下嘴,没动也没说话:怎么可能抹点药膏就不疼了?
陈璋川笑了笑,或许是气氛使然,竟然回忆起了往事:“小时候,父亲对我很严格。我犯了错,或做得不够好,就会用浸泡过的藤条罚我。”
“那时我很倔,不肯低头,也不认错,经常被打得皮开肉绽,断了不知道几根藤条。”
“等到了后半夜,妈妈就会偷偷来看我,抹着泪问我疼不疼,也像这样给我抹药膏……”
南姝折腾了大半宿,听得隐隐犯困,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 陈璋川从未对她说过这些,她没明白陈璋川是想表达什么? 是让她不要太倔,要乖乖听话吗?还是让她共情陈璋川童年不幸的遭遇?
但是今天挨打的是她啊……南姝不知该说些什么,选择继续闭口不言,避免破坏陈璋川刻意营造的气氛。
陈璋川没得到回应,神情也不恼,抹药的动作未停。他将薄被盖在南姝腰臀,擦干净手,等待药膏吸收。
他抚摸南姝的脑袋,看她昏昏欲睡,不禁莞尔一笑:“睡吧。” 南姝松了口气,“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呼吸渐渐平稳。 陈璋川盯着南姝,看了很久,目光移不开。
他不自觉凑近南姝的脸蛋,带着他自己也不明确的意图,离那张苍白的小嘴越来越近……
“嗡嗡嗡——”手机忽然震动。
陈璋川惊醒,猛地直起身,拿过手机,是陈景曜的电话。
此刻,他的心底五味杂陈,事情的走向隐隐超出他的预想。 陈璋川没犹豫多久,接起大侄子的电话:“喂,景曜?”
陈景曜那头是白天,他一接电话,就听出了小叔叔语气里的慵懒。 那是种欲望被满足后的慵懒感,嗓音还有些沙哑,他的心肝被利爪狠狠挠了一把。
不难想象,南姝是怎么被小叔叔压着粗暴地奸逼……陈景曜隐去所有负面情绪,笑嘻嘻地打趣:“小叔叔,刚做完呢?”
“嗯。”陈璋川承认,又问:“什么事?”
陈景曜嫉妒得牙痒痒,眼下泪痣妖冶。
他不甘心地磨着爪子,还要假装不在意地说:“哦哦,我就是想问一句——”
“小叔叔,你该不会是爱上南姝那个小婊子了吧?”
这句话像一记惊雷,在陈璋川脑中炸开。
他的脑海空白了一秒,心脏被紧紧捏住,闷得快要透不过气。 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他要藏起来,要藏起来……但要藏什么呢?
“没有。”陈璋川回答。他的神情晦暗,语气不激烈,也没立刻反驳。
第59章 恶毒小三
陈景曜自小聪慧,只是年轻气盛,嘴硬脾气犟,毕竟陈家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蠢货?
他和小叔叔一块长大,说是一对双生子也不为过,没有人能比他更快察觉出小叔叔的心思。
一瞬间,他看穿了小叔叔下意识的掩藏。
但是陈景曜坏透了,他故意不捅破窗户纸,任由小叔叔当局者迷。 陈景曜虽然人远在M国,可他早就过了否认心意的阶段。就算骂他一句怨夫,恐怕还不够贴切,纯纯是恶毒小三做派。
他现在没脸没皮,巴不得小叔叔嘴硬到底,好趁机小三上位,争得床上一席之地。
“那就好。”陈景曜笑了笑,故作轻松。
他话锋一转,忽然又问:“小叔叔,你还记得Glorea吗?” 陈璋川默了默:“……记得。”
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卷毛德文,陈璋川孩童时期豢养的一只宠物。他很喜欢这只小母猫,每日精心打扮,系上粉色蝴蝶结围脖。
陈景曜看到Glorea,向小叔叔讨要。陈璋川正在兴头上,不肯给大侄子。
陈景曜其实没多喜欢,但小叔叔越不给,他越要争闹。陈璋川脑子转过弯,果断退了一步,送给了大侄子。
不过几天,陈景曜玩腻了,物归原主。陈璋川新鲜劲早过去,将Glorea抛之脑后,养了只杜宾犬。
陈景曜从未改变过,依旧像幼时一样坦率。他对陈璋川撒娇和索取:“小叔叔,就像Glorea那样好不好?送南姝给我玩玩好吗?”
“我玩腻了南姝,就不会惦记了。”
“你越不让我睡她,不让我玩玩,我就越想要越惦记。小叔叔——” 他的这一声“小叔叔”拉得很长,吃准了陈璋川疼他,毕竟谁会对另一个自己残忍呢?
“……”陈璋川再次沉默了。
是啊,大侄子向来不过三分钟热度。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把南姝送出去,就像曾经送Glorea过去一样。
陈景曜是他最疼爱的大侄子,他们不应该因为一只小宠物起争执。 但陈璋川第一反应竟然是拒绝。
他竟然舍不得,舍不得分享南姝,无法容忍其他男人染指南姝。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南姝占有欲这么强?
或许……他只是没有玩腻?
陈璋川心烦意乱,敷衍大侄子一句:“等你回来再说。”可能那时他就玩腻了南姝。
“那就是这学期结束哦!小叔叔你答应我了哦!”陈景曜点到即止,不做过多纠缠,生怕惹恼没琢磨过来的小叔叔。
“嗯。”陈璋川应了一声,又叮嘱大侄子:“南姝那些照片,你注意点,不要泄露出去。”
“我不会的。小叔叔,你放心。”
陈景曜才舍不得让别人看见南姝的身体呢。他就是恐吓恐吓南姝,好让她接他的电话。
南姝太狠心了……他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想南姝想得射不出,快要死在外头了。
陈璋川得到确切答复,结束了通话,给南姝盖好薄被。他心情烦闷,睡意全无,去外头抽烟。
夜色昏暗,“咔哒”一声,房门关上。
南姝猛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惊恐。她的身体颤抖,咬着指节,强迫大脑冷静下来。
陈璋川的视线那么炙热,南姝怎么可能睡得着?她没想到装睡竟然听到了陈璋川和陈景曜的通话。
陈景曜那只疯狗学期结束就会回来?他居然向陈璋川索要她玩玩?这两头狼狈为奸的畜生!!!
也对,他们这群男人道德败坏。
他们根本不在意共享女人,姜舒不就是他们共享的红玫瑰吗? 南姝一直以为,陈璋川的恋爱游戏已经突破她的底线,已经足够离谱了。
但她没想到事情还能更差。
她会变成一个没有人格的玩具,被他们要来要去,送来送去。 尽管在陈璋川面前,她的尊严碎了一地,可她从来不是自愿的。 南姝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不代表她愿意成为他们共享的低贱禁脔。 她既不想面对陈景曜那只疯狗,也没办法接受在陈家这对叔侄间周旋。
更何况,陈景曜那只疯狗跟她有过节。
陈景曜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天知道他会用什么可怕又下作的手段折磨她?
第60章 出演话剧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南姝睡意全无,心惊胆战,害怕陈璋川折返。她调整呼吸,努力平复情绪……既然陈璋川不准她和贺凤岐见面,那她偏偏要去见。
虽然是与虎谋皮,但眼下还有谁呢?
贺凤岐和陈璋川积怨已久。贺家有资本跟陈家斗,贺凤岐有足够的底气。陈璋川一定是无可奈何,所以才折腾她出气。
南姝手脚发软,她要好好想想,究竟要怎么让贺凤岐蹚这趟浑水。 这一夜,南姝和陈璋川同床异梦。
第二天,陈璋川不知怎么运作,替南姝请了一周假,让她在公寓静养。
等南姝身体养好了,她返回A大上课,对同学等人一律说生病了。 经过这件事,尤其是牵扯到了贺凤岐,陈璋川的掌控进一步收紧,他帮南姝办理走读,安排她在公寓住下。
陈璋川做决定前很贴心,礼貌地询问了当事人的意见。南姝低眉顺眼,乖乖应下,没有异议。
吃一垫,长一智。南姝吃过苦头,长了记性,暗自打定主意,不再正面抵抗。
她卧在陈璋川膝上,眼底闪过讥讽,奉上手机供他查阅,倒真哄得他眉开眼笑。
陈璋川唇下美人痣艳绝,竟表现得比做爱还要满意,一口一个乖宝,亲吻南姝的面颊。
两人浓情蜜意,似是亲密无间,所谓的恋爱游戏也不知是谁先当了真。
大,教室。
南姝坐在角落,慢吞吞地收拾东西,下午已经没有课了。
陈璋川平时忙,不会经常待在公寓,也不会每晚压着她上床。 但是南姝还是不想待在公寓。
那里就像一个金丝笼,囚禁着她供人观赏,见证着她放荡狼狈。 “我的好妹妹,你真不来了?你没开玩笑吧?”
南姝耳尖微动,好奇地看了过去,班长李子骞在另一头的角落打电话。
“这可是周氏投资的演出,多少人想去还去不了,错过这回可没下次了。我什么意思你懂的……”
“什么?你腿骨折了走不了?早不折晚不折,非要这个时候折?下午还要彩排呢,你让我说什么好?”
李子骞对着通话一顿抱怨,这可是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角色。通话的女孩是他远房表亲,沾亲带故的。
他挂断电话,愁容满面,一时半会的,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李子骞转过身,跟南姝的视线对上,忽然福至心灵,一拍脑袋窃喜:这不就是现成的好人选吗?
他知道南姝好说话,脾气也好,腆着笑脸,上前询问:“南姝南姝,你有空吗?”
“我表妹腿骨折了,没办法出演话剧。你对话剧有兴趣吗?要不要考虑参演一下?”
“我们这场话剧特别出名,每年都能拉到投资举办,老多人都想出演的。你的形象气质俱佳,特别符合这个角色。”
李子骞滔滔不绝,南姝被说得头晕。
她犹豫了片刻,眼珠子一转,谨慎地发问:“可以是可以,但我不会演戏。这样也没关系吗?”
“没事的没事的,这个角色没有台词,能走能动就行了。”李子骞连忙应下,高兴坏了。
南姝笑问:“我是要演背景板吗?”
“怎么可能?”李子骞当即反驳,他带着南姝去A大礼堂的演出后台,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夸着演出阵容。
“你看了剧本就知道了,这个角色很讨喜,非常适合你。”他递上剧本,神秘兮兮的。
南姝接过剧本,大致翻了翻。
故事不算新颖,欧洲十八世纪末背景,男主家道中落,女主慧眼识珠,两人冲破门第桎梏结合。
男主在女主帮助下,查明父亲去世的真相,光复家族荣耀。男主有个未婚妻,年幼失声,美丽娇弱,因病去世。
他穷困潦倒时,缅怀过这位白月光。
未婚妻的戏份就这一场,甚至不用说话,只用拿着道具,对男主微微一笑。
她好像没有一副病美人的模样呀……南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角色和她是哪里适配了?
李子骞对上南姝疑惑的目光,赶紧开口解释:“千万别小看这个角色。要是发挥得好,白月光可是最大的杀器!说不好能破圈的!”
他很确定,南姝很适合这个角色。
男人的白月光呢,不是说要有多么漂亮,多么病弱,而要是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带着破碎、孱弱和朦胧的氛围美感。
这样才会激发男人最天然的保护欲和最隐秘的破坏欲,再加上些爱而不得的痛苦怨恨,可不就是对男人最大的杀器吗?
第61章 查岗电话
破圈?这个角色连台词都没有。
南姝脸上疑惑,哭笑不得。她不甚在意,随口附和:“好吧。” 班长觉得合适就合适吧。
反正她也不是真想演什么话剧,只是想有个正经借口,好应付陈璋川查岗,脱身去见贺凤岐一面。
只是这次,她不敢掉以轻心,打算用话剧掩人耳目。
“班长,那你是怎么争取到这个角色的?”南姝有些好奇,他们不是表演专业,班长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涉猎。
“说来惭愧,我是话剧的编剧。”李子骞脸上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又补充:“不过我是负责改编,话语权不大,比不上导演和男女主。”
“原来如此。”南姝表示理解。
李子骞拉来服装老师,将角色服装递给南姝:“你换上试试,看有没有不合适地方。”
“好。”南姝接过服装,去更衣室换上,提着裙摆走出。
她披着深蓝色长披肩,身穿长及地的帝政裙,纯白色绸缎布料,蕾丝拼接的高领,银质蔷薇花腰封,领口缀着两串白色珍珠,两层裙摆错落褶皱花边。
南姝没穿过帝政裙,她新奇地转了一圈,难掩羞涩地询问:“怎么样?好看吗?”
白色帝政裙古典雅致,南姝走动时宛如一朵高贵圣洁的白玫瑰,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好看!好看的!”李子骞连连称赞。
他和服装老师关系不错,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发觉对方眼中的惊叹。 岂止是好看?李子骞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从来没发觉同班的南姝这么漂亮?
漂亮到什么程度呢?简直跟那朵帝都红玫瑰有的一拼。
“腰身大了些,得要改一下。”服装老师上前,她检查了一圈:“你的肩颈线条很漂亮哦,要不要把蕾丝高领去掉?”
南姝自从进了A大,泯然众人矣,很少被人夸漂亮。陈璋川倒是经常称赞,但他不是个正常人,疯子说的话怎么能信?
她被同性夸漂亮,脸颊微红,羞怯青涩,不太习惯:“……有吗?” “有的有的。”李子骞凑上前,接过话茬:“去掉去掉,这么漂亮好看,我们大大方方的,不展示出来多可惜?”
服装老师朝李子骞翻了个白眼。
这条帝政裙原本没有蕾丝高领,李子骞远房表妹背有点厚,为扬长避短临时加的。
服装老师看向南姝,又问了一遍:“你想去掉高领吗?”
李子骞上蹿下跳,南姝耳根子软。她被说动了,点了点头:“嗯好,可以去掉。”
服装老师看南姝同意,让她先脱下帝政裙,拿去改尺寸和款式。 南姝换回原来的衣服,跟着李子骞身后,在后台默默等候。 忽然,手机震动,弹出一条微信消息。
陈璋川:“乖宝没课了,还没回去?”
南姝抿了抿唇,拍了张后台照片。
南姝:[照片]
南姝:“班长让我帮忙演话剧。”
南姝有前科,陈璋川不信照片,打电话过去查岗。南姝措手不及,避开李子骞,没忘记李子骞认识陈璋川。
她走到角落,接通电话,好声好气:“喂,璋川。”
陈璋川听到嘈杂的彩排背景音,心底信了大半,语气残留不满:“乖宝,怎么去演话剧了?”
“事发突然,班长的表妹腿骨折了。”
陈璋川跟老妈子似的,不近人情,不放心地连连追问:“演什么?要演多久?”
“演背景板,就一会儿。”
陈璋川拧着眉:“那为什么还没回去?”
南姝倍感无力和窒息,陈璋川像是在审犯人。她按捺住情绪,乖巧回话:“因为在彩排,还没到我上去,我要在后台等。”
南姝乖巧静驯,语气自然,对答如流,不像在撒谎。陈璋川情绪被安抚,掌控欲得到满足,不满和不安随之消散。
他的眉眼浮上笑意,语气变得柔和:“彩排什么时候结束,我让司机去接你。”
南姝眉心一跳,心跳加速,看了眼时间:“可能两三个小时后吧。” “好。”陈璋川笑了笑,意味深长:“晚上等我。”
南姝不自在,含糊应下,挂了电话,走回李子骞身旁。
“查岗呢?”李子骞挤眉弄眼,“你男朋友看挺紧呀。”
“不不不,不是。”南姝连忙摆手,她和陈璋川算哪门子男女朋友? 她想了想,犹豫着又说:“是我家里有点事,刚给我打电话。班长,我还要等多久呢?”
“我看看……”李子骞哗啦啦翻了下剧本,看台上进度,摸着下巴回:“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
南姝在陈璋川身边呆久了,学会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白净的脸蛋没红一点。
她睁大眼睛,双手合十,真诚地请求:“那我可以先出去一趟吗?我很快就会回来。”
第62章 主动联系
一朵漂亮动人的白玫瑰盯着一个普通男人,不管是什么请求,他都没有办法拒绝。
“可以,当然可以。”
李子骞被美貌击中,没怎么思考,一口应承下来:南姝家里有事,临时要去处理,非常合情合理啊。
“我突然喊你过来,哪有不放人的道理?你快去吧,快去快回。”他挥了挥手,同意放人。
南姝应好,出了A大礼堂。她找了个角落,拿出一张便利贴,上面是一串数字。
当贺凤岐私人助理的时候,她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后面两人不欢而散,她以为这串数字永远派不上用场了。
谁成想她今天竟然要主动联系贺凤岐呢?
时间紧迫……南姝顾不得太多,拨通了贺凤岐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
南姝怔愣一瞬,站在原地,拨了第二回。
“嘟嘟嘟——”她等待着,心情复杂,手心冒出了点细汗。 忽然,电话接通,传来一道嗓音。
“喂,谁?”
南姝心头一紧,事到临头,竟难以开口:贺凤岐又比陈璋川好到哪里去呢?
“……不说话挂了。”
“别挂——”南姝心中一惊,连忙出声阻拦:“是我,南姝。” “哦,原来是你,我当是谁啊。”
贺凤岐挑眉,语气嘲弄恶劣:“你打错电话了。难不成还需要我告诉你,陈璋川的电话号码?”
“我没打错……”南姝无视贺凤岐的恶意,尽力保持语气平静:“我有事想和你谈谈,我们能见一面吗?”
贺凤岐嗤笑一声,“小婊子,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谈你和陈璋川怎么上床吗?”
“……是别的,”南姝面色一白,手攥紧又放开:“和陈璋川有关的事。”
贺凤岐沉默了会,忽然轻笑一声:“好啊,小婊子,你过来。” 市,温莎马场,草坪场地。
马场占地极大,建筑物漂亮整洁,人员和设备专业。南姝叹为观止,难以想象这些需要多少财力维持运作。
她经过身份确认,由工作人员带入场,站在草坪场地围栏外,目光被场地的动静吸引。
一名骑手黑衣白马裤黑马靴,装束专业,宽肩窄腰,骑着金马,跨越场地障碍。
那匹阿哈尔捷金马价值千万,四肢修长,身姿高贵,皮毛在阳光下发着光,镀上一层香槟金色。
骑手马术行云流水,连跳三重单横木障碍,跨过一道双横木障碍,完美地完成一次场地障碍。
他驭马下场,骑至南姝跟前,一张脸端丽舒朗,额前美人尖,眉宇英气逼人,肆意又张扬。
贺凤岐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小婊子,你还真敢过来。” 南姝身体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撇开头轻声反驳:“……我不是婊子。”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贺凤岐不置可否,神情晦暗。
阿哈尔捷金马比主人着急,率先做出回应。它呼着团团热气,嗅到南姝的气息,竟然上前一步,蹭了蹭她的手。
“!!”南姝一脸惊讶,她不懂这些,新奇地伸手,摸了下马头,热乎乎的,手感很不错。
贺凤岐面色古怪,他下了马,脱掉手套。
他这匹母马叫Lily,性格刚烈暴躁,不跟除他之外的人亲近。 但显然,Lily很喜欢南姝这个小婊子。
专业的练马师上前,牵Lily回马房。Lily一步三回头,似是不舍,连带南姝也面露不舍。
贺凤岐冷哼一声,引起了南姝的注意。
他的服饰利落简约,迈着一双大长腿,一步步走向南姝,像头伺机而动的高大猛兽。
南姝看见贺凤岐靠近,感受到他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下意识要慌乱躲避:“你……”
倏地,她的手腕被贺凤岐抓住,他的手掌炙热滚烫,力道不容挣脱,令她心惊胆颤。
贺凤岐拉着南姝往外走,嘲讽地瞥她一眼:“不是你要跟我谈谈?” “你松手,我可以自己走。”南姝拽了下手,愣是没拽回。 贺凤岐眼眸微暗,松开了手,指腹摩挲两下。他推开私人休息室的门,大马金刀往沙发一坐。
“说说看,南姝。”
他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她,姿态舒展放松,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你想和我谈什么,和陈二有关的事?”
第63章 做个交易
贺凤岐心底残留一根刺。
他不得不承认,那天手背沾上南姝的泪珠,让他感觉哪哪都不太对劲。
比赛结束后,贺凤岐没再见到南姝。
微信里的好友申请过期,联系方式最终没有加上,两人本应再无交集。
当他接到南姝的电话,竟也说不清心底涌现的情绪是什么。 南姝要和他谈谈,还是陈璋川的事?
那他倒要好好听听,她想耍什么花招。
这个小婊子费尽心思,究竟是想做什么呢……贺凤岐心头微痒,目光炙热,领口微紧,松了颗扣子。
休息室空间封闭,私密性强,空气流通缓慢,气氛带了一丝暧昧。 贺凤岐有点奇怪,有点危险……南姝趋利避害的天性使然,察觉出一丝不太对劲。
她没敢多想,干脆说明来意:“贺凤岐,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我和你做什么交易?”
贺凤岐收回目光,兴致缺缺,看向腕表,扫过手背:“南姝,我的耐心不多,别浪费我的时间。”
南姝心头一紧,哪管嗅到什么危险,急忙上前一步又说:“我知道,你和陈璋川不对付。难道你不想让他痛苦吗?”
“痛苦?你?”贺凤岐瞥了南姝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让他痛苦?”
“对,只要你帮我离开陈璋川。”
“我没理解。”贺凤岐歪了下头,正眼看向南姝:“陈璋川的痛苦和你的离开,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他语气轻飘飘,带着高位者的傲慢,输出“玩腻”理论:“况且,你想离开陈璋川,等他玩腻了,自然就离开啰。”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规则。
除了姜舒其他女人都是玩物,单纯解闷逗乐子,没有哪个女人能呆得长久,打破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
“这不一样,陈璋川他……”
南姝攥紧手,低下头,语气闷闷地说:“他爱上我了。”
“什么?陈璋川爱上你了?”贺凤岐被逗笑了,南姝撒谎成性,嘴里没一句实话。
“小婊子,告诉我,你凭什么觉得陈璋川不爱舒舒,反而会爱你?” 他猛地站起身,逼近南姝,上下打量:“是你长相学识比舒舒好,还是家世背景比舒舒强?”
贺凤岐目光炙热,带着黏腻的审视,牢牢锁住南姝,围着她绕了半圈:“你怎么会这么自信?究竟是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觉?”
他站在南姝身后,眼睛微微眯起,南姝的脖颈白嫩纤细,后颈露出一点咬痕。
咬痕呈现淡红色,时间有些长,隐约要消散恢复。从咬痕的位置和深浅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占有欲极强。
什么姿势才能咬在后颈呢?这个答案真是显而易见。
不难想象,后入内射的时候,只要南姝这个小婊子稍微挣扎一下,就会被狠狠咬住后颈,然后不甘心地雌伏,乖乖张开腿受精。
贺凤岐呼吸一沉,眼眸划过一抹暗色。
原来南姝费劲心思,就是想勾引他,就像勾引陈家那对叔侄一样。 不然她怎么会带着咬痕来找他呢?
忽地,他心底生出恼意,凑近在南姝耳旁,变本加厉地嘲讽。 “难道说,你跟陈二做过爱,上过床,所以他就爱上你了?” 贺凤岐的“上”字拉得很长,恶意满满,难听又刺耳,一连串的反问要将南姝贬低到尘埃。
南姝知道她在说谎,陈璋川当然不爱她。
但是陈璋川有没有爱上她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贺凤岐相信陈璋川爱她,让他因为和陈璋川的不对头,出于对陈璋川的报复心理,答应帮助她离开陈璋川。
南姝耳尖微痒,她侧过头,跟贺凤岐对视一眼,他眼眸幽暗,满口嘲讽,尖酸刻薄。
但好在贺凤岐没有动怒。
“我不喜欢比较。”她莫名紧张,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安全距离。
“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很自信,也没有想和姜小姐比,更没有想哪方面要比过。”
她尽量忽视贺凤岐的敌意,稳住快到嗓子眼的心跳,脸上一本正经,嘴上胡说八道:“你问我,陈璋川为什么爱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爱情这种东西,没有道理可言。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我只能说,陈璋川现在爱我。只要你帮我离开,我会抛弃他,你就可以看到他痛苦,看他的笑话,不是吗?”
第64章 母亲遗物
“爱情没有道理可言?”贺凤岐气笑了,“你听听你说的话,有什么说服力吗?”
……说服力?南姝低下头,沉默片刻。
她抬起眼眸,语出惊人:“我们已经在谈恋爱了,陈璋川很在乎我。”
恋爱游戏去掉两个字,陈璋川的掌控变成在乎。她将每一口窒息的毒药包装成一颗甜美的糖果,只为向贺凤岐证明陈璋川莫须有的爱意。
“他经常给我发消息,问我在哪里,做什么,几点回去,想跟我……”
她顿了顿,撇开头,轻声又说:“做爱。”
倏地,贺凤岐眼底冒出一簇火苗,活像是被妻子戴上绿帽的丈夫。 他胸腔起伏,靠近南姝,气势汹汹:“不要脸的小婊子,什么话你都敢说?”
贺凤岐好像生气了……南姝呼吸一滞,心惊胆颤,不禁往后退:“我只是陈述事实。”
“是吗?”贺凤岐神情不明,步步紧逼,狩猎般贴近南姝,蚕食她的气息。
南姝退了两步,膝盖一软,跌坐在沙发,慌乱地仰起头,惊觉早已深陷泥潭,笼罩在贺凤岐的阴影之下。
贺凤岐不太对劲,他的眼神幽暗诡谲,让她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她眉心一跳,呼吸急促,躲开贺凤岐的圈禁,往沙发的另外一头挪去:“陈璋川的掌控欲太强,我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想要离开。”
南姝的话半真半假,陈璋川爱她是假,她想离开是真。
反正贺凤岐不知道她和陈璋川之间的恋爱游戏,这样一看,还真像是陈璋川爱上她了。
更何况贺凤岐和陈璋川不对付,贺凤岐不会去求证,陈璋川也不会去宣扬。
但这场谈话让她很不安,隐隐觉得不妙。
南姝如坐针毡,她站起身,想尽快结束谈话,拉贺凤岐蹚浑水。 “陈璋川喊我乖宝,每天都在查岗。”她拿出手机,打开聊天框,递了过去:“如果你还是不信,可以看这些聊天记录。”
南姝这个小婊子想勾引他,还故意跟他保持距离,玩什么欲擒故纵……贺凤岐冷脸落座,瞥了眼南姝,夺过她的手机,翻看聊天记录。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陈璋川那个装货舔的不行,南姝这个小婊子冷淡疏离。
死对头吃瘪了啊……贺凤岐眉宇舒展,心底暗爽,压下唇角,面上不显。
“咻”的一声,刚冒头的小火苗熄灭。
他眉头一挑,不动声色,将南姝的手机扔一旁,嘴上依旧咄咄逼人:“这些能说明什么?”
“陈璋川那个装货道貌岸然,对所有人都爱当好人,阿猫阿狗都爱的不行。”
“他不过喊你几声乖宝,就是和你谈恋爱?就是爱上你了?” 陈璋川对所有人都这样?看着不太像啊。
但南姝也说不好,谁知道那头笑面虎是怎样的人呢?
贺凤岐竟然一点不信,这次要白跑一趟了。南姝大失所望,神情沮丧,垂下脑袋,站在原地,打起了退堂鼓。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证明的机会。”
当即,南姝抬起头,眼睛一亮:“你要我怎么证明?”
贺凤岐占据主动权,眼底不怀好意,姿态高高在上:“陈璋川有条叫孔雀的蓝宝石项链,价值两个亿,是他母亲陈太生前最爱,说要留给陈家小儿媳。”
“陈璋川很宝贝这件遗物,舒舒有回想看看,都没能要到手。” “你要是能让陈璋川亲手给你戴上这条孔雀项链,那我就相信你说的,他是真爱上你了,怎么样?”
什么?南姝怔愣一瞬,原来陈璋川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不知怎地,她的脑海闪过那晚的陈璋川,他温柔地低下头,提及已故的母亲,神情格外柔和。
那是陈璋川母亲的遗物,无端卷入她和贺凤岐的交易之中,这样真的好吗?
南姝心情复杂,但她自顾不暇,管不了太多,一咬牙应下要求:“好。如果我做到了,你相信我的话,然后呢?”
“你会帮我离开陈璋川,对吗?”
第65章 收点利息
“南姝,你胆子不小啊。”
贺凤岐忽然笑了,倍感新奇有趣。他生得端丽舒朗,眉宇肆意张扬,一笑更是熠熠生辉。
“不光敢答应,还敢算计到我头上。”
倏地,他拽过南姝,目光炙热,语气笃定:“一个月之内,你完成约定,我就会帮你离开。”
“!!”南姝一脸慌乱,跌入贺凤岐怀中。她猝不及防,胸口如小鹿乱撞,撑着贺凤岐的臂弯才稳住身形。
贺凤岐答应帮她了……她的脸上闪过窃喜,立马仰起头追问:“你想怎么做?”
“我的父母怎么办?他们会受到影响吗?”
“你能完成约定,我自然有办法帮你。至于陈二,他要是敢闹上台面,对你的父母下手……”贺凤岐眼底划过暗光,挑起南姝的下巴,“那你走运了,贺家不会放任他胡来。”
他是天之骄子,流淌着红色血脉,骨子里自信从容,向来慵懒、肆意又松弛,从来没有在牌局上输过:“南姝,我会是你最大的保护伞。”
“更何况,陈璋川是人精,不会孤注一掷,轻易打破规则。” 贺凤岐是那么强而有力,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南姝尝到权利的甜头,感受到上层的任性,攀上超出认知的力量。
同时,她再次认识到自己的弱小、普通和无助。
她根本斗不过,赢不了这些权贵,连触碰到权利的第一反应都是不自在,像是下水道的阴暗老鼠偷吃到了上层的美味蛋糕。
“……我知道了。”南姝撇开头,轻声说。
只不过,这些特权往往在暗中标好了价。
“但是,一旦你超过期限,没有完成约定,那你就是在骗我。”贺凤岐心头微痒,生出几丝燥热,指腹摩挲着南姝手腕,肌肤触感细腻,香软又温热。
他的眼神锐利,嗓音有些喑哑,话里淬着剧毒:“小婊子,你既然敢骗我,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南姝心头震颤,手脚发软,猛地回头看向贺凤岐:“……什么代价?”
“除了这具身体,”贺凤岐目光赤裸裸,扫过南姝裸露的肌肤,手背从她的脸颊抚到唇瓣:“你还有什么呢?”
电光火石间,南姝终于反应过来。
为什么贺凤岐的眼神既陌生又熟悉呢?因为那种眼神含着欲望,想将她生吞活剥,在陈璋川的眼中出现过很多次。
南姝难以置信,她意识到危险,急忙站起身,要从贺凤岐怀中逃离。 贺凤岐眼疾手快,拉住南姝的手腕。他歪了歪头,面上疑惑:“你跑什么?难道你在说谎?”
南姝身形不稳,踉跄一步。不知贺凤岐有意无意,她竟被拽得跌坐在他的双腿间。
她的脸又红又白,眼神飘忽不定,嗫喏着小声说:“……不,不是,我没说谎……”
不知何时,贺凤岐的马裤隆起一团,大小很可观,白色的布料看着更加明显。
南姝头皮发麻,不敢乱看,扯着嘴角,笑容勉强:“贺凤岐,你先放开我好吗?等我超过了期限,没有完成约定,你再判我说谎也不迟。”
“怎么不迟?”贺凤岐嗤笑一声,没有松开手。
他缓缓俯下身,捏住南姝的下巴,盯着她的唇,喉间滚动两下:“南姝,我帮你这么多,提前收点利息,不算过分吧?”
利息?南姝呼吸一滞,下意识就要拒绝:“我……”
贺凤岐早有准备,轻点南姝唇瓣,止住她未说出口话:“出国留学,怎么样?”
“我有架私人飞机,可以送你离开A市,飞去Y国留学。” “那里陈家可管不着,我会帮你办好一切。”他拿出致命的诱惑,一条明确的捷径,一个有毒的苹果。
他轻抚南姝的脸蛋,蛊惑她走上捷径,吃下毒苹果:“难道你不想重获自由,开启新的人生吗?”
怎么可能会不想呢?南姝心跳如擂,脑袋嗡嗡作响,颤着唇艰难地问:
“……你想,我做什么?”
第66章 手交 颜射
温莎马场,私人休息室。
室内光线昏暗,贺凤岐背靠沙发,呼吸微沉,敞开一双长腿,鸡巴翘上了天。
这根鸡巴粗长,青筋虬结,龟头硕大,马眼翕合,像头饥渴的猛兽垂涎欲滴。
南姝头皮发麻,面色微白,心底羞耻,佝偻成一团,跪坐在贺凤岐双腿间,双手握住大鸡巴上下撸动。
贺凤岐的鸡巴太粗,她一只手握不住,只能双手握住榨精。 南姝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贺凤岐只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嘴。她无可奈何,总比用嘴强,勉强安慰自己是在手工活。
怎么还不射……她的双手发麻,抬眼看向贺凤岐,他仰头靠着沙发,手掌掩面,神情不明。
她目光闪烁,实在是累,偷起了懒,降低了手上的速度。
贺凤岐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南姝的手娇软,手法稚嫩青涩,几乎没什么技巧。
但他的鸡巴出乎意料的硬。
贺凤岐咬住下唇,身体战栗,抬手覆面,掩藏真实反应。他察觉到南姝懈怠,立马心生不满,鸡巴暴躁地跳动。
贺凤岐俯下身,如猛兽出笼,捏住南姝后颈,往鸡巴上一按:“小婊子,你对陈二也敢这样偷懒?”
“!!”南姝心头一颤,又惊又慌,后颈的力道不容抗拒,脸颊贴上滚烫的鸡巴。
贺凤岐很吓人……她颤着唇,不敢反抗。
贺凤岐呼吸急促,俯视南姝的怯懦,握住她的双手,快速上下撸动。 南姝直面狰狞鸡巴,脸一下红透了,连带着脖颈红成一片。 “太快了,手疼,手会疼……”
她的双手被迫快速做着手工活,鼻尖充斥着大鸡巴的气息,不算难闻也不算好闻。
南姝呼出的气息是根羽毛,轻扫敏感的龟头,像是舔上了马眼。 怎么这么娇气,是在撒娇吗?贺凤岐眼尾发红,心底莫名恼火,这个小婊子对陈璋川也这样?
他被南姝的气息缠上,脊椎骨一阵酥麻,握着她的双手,加快了上下抚慰的速度。
南姝察觉到不对劲,仰头要往后躲开,却被后颈的手掌死死按住:“别、你别……”
忽地,粗长又狰狞的鸡巴跳动,马眼翕合张开,喷出大团白色浓精。 “!!”南姝避不开,眼前一白,火辣辣的,被射了一脸。 她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睫毛、鼻尖和唇瓣挂着白精,微张的嘴露出一截艳红小舌,上面沾到的星点白精格外吸睛。
“咔嚓”一声,闪光灯亮了。
贺凤岐拿着手机,拍了张实况照片。
照片和现实里的南姝满是精液,像是被他标记了……贺凤岐乐不可支,整理着装,拿出手帕,擦拭的南姝脸蛋:“小婊子,真漂亮,挺配你啊。”
南姝如遭雷击,头回被射一脸,久久不能回神。
这个混蛋!她反应过来,眼底仿佛要冒出火,鼻尖充斥着贺凤岐的味道,浓郁得像是再也洗不掉。
她脸上挂着白精和焦急,要去抢贺凤岐的手机:“不能拍,你删掉!”
南姝吃下了他的精液……贺凤岐眼神微暗,小腹一紧,避开她的动作:“我得留个证明,否则空口无凭,怎么要求你履约?”
“你……”南姝哑口无言,眼一闭,咬着牙说:“你不能传出去。” “当然。”贺凤岐将手帕留给南姝,起身走到窗旁,拉开窗帘,点了根烟。
一室情欲散去,团团烟雾缭绕,像是一层薄纱,笼罩着南姝。 他目光灼灼,盯着南姝,她红着脸,狼狈又无措,擦拭脸上、手上的精液,抚平久跪后衣裙上的褶皱。
其实,陈璋川从来没有喊过姜舒乖宝。贺凤岐心知肚明,他们只喊过舒舒,没有人喊过乖宝。
贺凤岐有些好奇,陈璋川对南姝究竟是什么态度?是玩物,还是……动了心?
说实话,什么约定不约定的,南姝能不能成功逃离有什么要紧?他才不在意呢。
重要的是,他得看陈璋川的乐子。
贺凤岐真是期待,期待死对头得痴心疯,一败涂地的模样。至于南姝这根刺,他会亲手拔出去。
他熄灭了烟,神采飞扬,走至南姝身旁。
贺凤岐的手搭在南姝的肩头,贴近她沾过精液的脸蛋,眼底闪过算计,语气意味深长:
“南姝,我等你的好消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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