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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 (23-46)作者:二朵喝茶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9 长篇小说 4940 ℃

(二十三)掰着穴套弄鸡巴,被插得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从来没有那么明显的感觉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付薛玥突然有些深刻地意识到秦舍以前到底对她有多么的纵容。

被压下去的那一刻付薛玥甚至都没能起身,以绝对的力量压制被掰着身体背对着他。

是后入的姿势。

他想后入。

他要后入。

从前那种被入得深深的,顶得死死的记忆融入心头,浴室里、客厅里、厨房里,被按着死死肏干的感觉又浮现,付薛玥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痉挛了一下。

付薛玥挣扎了几下,腰却被掐得更紧。身后那人如同一团火球,似乎要把她烫化。

她十分不争气的又湿了几分。

像小时候擦完酒精之后等待针头刺入皮肤的紧张感,随着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紧接着火热的性器便对着淋漓的花穴不加思索的顶了进去。

“呃啊……”

他顶得有点深,硕大的性器直接钻了进去,直接顶得付薛玥呻吟一声,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呼声。

还是真刀真枪的实干舒爽。

“你疯了?!这是我公司!!!你不想我在公司做人了?”理智还没完全泯灭,趁刚进入还没大力肏干,付薛玥直接跟秦舍对峙。

“不是你先勾的我吗?”腰掐得更紧,大掌毫不留情的拍上她娇嫩的臀,震得她整个人都晃了晃。

“让我自己弄?这样算不算自己弄?”男人重重地挺了下火热,让鸡巴进得更深一点,够到最里面的软肉。

同时下身猛一顶胯,狠狠冲撞着。

秦舍扣着付薛玥的腰,爽到头皮都要发麻了。

整个鸡巴被小穴包裹着,穴里又湿又软,里面的软肉紧吸着性器,他一动,小穴里好像有无数小口在依赖着他,恨不得让他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

付薛玥背对着他,看不到秦舍的神情,只能在脑中猜测着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可她愣着不说话,身后的人就惩罚般的狠狠冲撞她。

“靠!秦舍,你好好长一张嘴开口就是诬陷别人的?”付薛玥被震得往前栽去,差点就没站稳,“你敢说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避孕套可不是我带来的!!!”

“是我带来的又怎么样?还是说经过了上次,你更喜欢无套?”秦舍坏脾气的掐着腰又顶了紧一点。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以前那个不沾荤腥的好学生秦舍到底哪里去了?!

“你放屁!”付薛玥提起屁股夹了一下秦舍,又气又无奈,低声吼他。

秦舍被夹得闷哼一声,舒爽蔓过四肢百骸。

男人的大手贴着腰间钻了进去,娴熟的找到那点茱萸,细搓揉捏,奶尖即刻在他手中挺立。

她的奶子还是一贯的挺翘、浑圆。

秦舍大掌包过去,竟是一只手撑满都撑不住,还有些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去。

他低哑的声音围绕在她耳畔,声音性感的不像话。

光是听他这样说着,偶尔缓缓抽插几下,付薛玥就感觉她的水要一路从腿根流到地面上。

“我前几天就有这个感觉,你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点?”秦舍抓着她沉甸甸的奶子。

“嗯?”付薛玥无力的喘息着,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回过头用迷蒙的眼神看他。

被插得爽了,付薛玥似乎不止满足于他这个力度,臀部微微动作着,自己掰着穴主动去套弄。

她的动作和眼神看得秦舍整个人都发紧。

秦舍下颌线紧绷,再也忍受不住的扣着她的细腰冲刺起来。

身前的人止不住的呻吟。手往后揽着他的脖子,就怕自己摔落下去。

这个姿势入得不是一般深。

囊袋打在付薛玥臀部,“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接连不断,她又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怕别人进来,因此总是总是夹着不能尽兴,甬道也在紧绷的情绪下越收越紧。

性器在她甬道里面不断涨大。

付薛玥腿一软,甚至能隔着套子感受到男人阴茎上的青筋在尽情地磨着她的敏感。

舒爽的感觉忽视不掉。

付薛玥舒服的喟叹出声,手忙脚乱中不小心碰到了隔间内放着的物品,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外面似乎有走动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说话。

付薛玥手抵在两人之间不让秦舍继续。

“付组长和今天新来的那位帅哥怎么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

“不知道诶。”

有人抱着八卦的心理提了一嘴:“不会真想Linda姐说的那样,这个项目是付组长睡来的吧?!”

“付组长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可说不定。”

“你们公司的人还挺聪明?竟然能猜到点子上?”秦舍挑眉,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着别人的猜测不无道理。

秦舍的阴茎埋在付薛玥,终是猛的一顶。

掰过付薛玥的脸颊,唇舌顶开齿关深入其中,尽情的掠夺付薛玥口中的氧气,将唾液吸尽。

大手揉弄着乳尖。

又慢慢转向身下紧紧扣着她,大力的顶弄。

冲水按钮被按下。

秦舍发了狠一般的大力捣弄着,鸡巴在甬道中不断哆嗦着涨大,数十个回合后,付薛玥眼前白光乍现。

她昂着头。

被肏得狠了,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男人拥着她。

嘴里的津液交换。

他揉弄着她身上的软肉,她的手紧插进他的发里。

水越来越多,肏弄得声音越响。两人就这样一起攀登上了高潮。

(二十四)舌头舔着柱身,裹着鸡巴往里深入,被插得摇摇晃晃

公司。

同事眼见着付薛玥好久都没有出现,一个两个打电话给她,但对面始终都没有人接。

小冲和丁晴找她。

顾梁宇也在找她。

久久寻找不到她的踪影,最后大家统一得出来一个结论——

付薛玥又早退了。

被认定为早退的付薛玥此刻正在酒店里。

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抱着拥吻,被扣在门上与秦舍唇齿相接,舌头吮得用力极了,双方都急促的呼吸着,一路褪去衣衫。

窗帘拉起。

空调开得很低。

吻到床边,付薛玥的衣服早就已经被脱了干净。

整个人赤裸着正跪坐在床上,手配合着男人,去褪他身上的西装裤。

胯间鼓鼓囊囊一坨。

内裤掀下,那坨肿胀直接跳了出来,龟头拍在了付薛玥的脸上,灼热贴上去,从顶端的马眼上溢出的黏液不小心沾了一点到她脸上。

那张沾满情欲却又可人的脸上立马变得更加淫乱。

清纯又淫乱。

两种反差令人不得为之动容。

秦舍的阴茎更加硬挺起来。

带着黏液的顶端一抖一抖,约莫婴儿手臂大小一般,上面青筋暴起,略微有些狰狞可怖。

付薛玥见证着秦舍从青涩的少年到成熟可靠的男人,自然也见证着这根阴茎从稚嫩的粉红色到现在的粗壮模样。

他抖着胯间巨物,往她柔软的脸庞上戳去,硬物和柔软相接,付薛玥那张精致的脸上立即增添了几分怒气,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往后撤离:“你干什么?”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舍扣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都拥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巴往上顶了顶,龟头触着她红润的唇角:“要不要舔舔?”

那双杏子一般的漂亮眸子立即又睁大了几分,倒不能说是惊恐,只能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让我给你舔?!”

秦舍又把她拉了过来。

付薛玥脸前就是他硕大的鸡巴。

腿间湿了又湿。

溢出些花蜜。

她以前不是没给他吃过,想起曾经那些疯狂的过去,深喉,在嘴里抽插,白灼喷射一嘴。看平时一向冷静自持的秦舍在她身上低喘,释放,舔一舔就能让他爽得要命,像掌握他的命脉一样掌握着他,她觉得她甚至是有点喜欢给秦舍吃鸡巴的。

可那些一切建立在他们相爱的基础上,且都是付薛玥主动勾着他,主动提出愿意给他口的。

秦舍自己提及还是头一次。

付薛玥望进他深沉的眸子里,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不知道该是同意还是拒绝。

舌头触及柱身。

秦舍立即僵住。

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喘声和性感到骨子里的喘息声,付薛玥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是真的很大一根。

她以前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还以为这根东西会把她的嘴巴撑破,可她又想看秦舍意乱情迷把控不住情欲的样子,只好鼓起勇气忍着恐惧给他口。

多年没有跟这根鸡巴这样近距离接触了。

这是他们再次重逢后的头一次。

浓郁又熟悉的气味袭来。

付薛玥往后昂着头,舌头扫着柱身和马眼,吮着他顶端的黏液。

蘑菇头被她舔得湿漉漉的。

黏液被她的口水所替换,整条鸡巴上由他的体液换成了她的气息。

有点腥味。

但并不影响什么。

她感觉到那条鸡巴上的青筋在磨着她的口腔内壁,磨得她痒痒的。

想吞吃更多,她把整个鸡巴往里塞。

可鸡巴实在太大。

吃得鼓鼓囊囊了,却还有很大一截露在外面。

她模仿性交的姿势来来回回吞吃,舌头舔着柱身,裹着鸡巴往里深入。扫来扫去,用牙齿抵着鸡巴,刮蹭上面的皮肤。

“嘶——”

男人爽极了,却又因为付薛玥这样的吸力而瑟缩不住,终是没忍住用手扣住她的头颅来回抽插了几下。

太爽了。

他自己也没控制住。

别说现在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口中,仅仅只是她开口要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雀跃。

他爽得头皮发麻。

性器往嘴里更进了一截。

快要抵入付薛玥的嗓子眼。

空调已经开得很低了。

可在这般激烈的性事下,两人还是无比燥热。

秦舍低头想帮付薛玥擦去她脸上的薄汗,却无意瞥到她的脸。

嘴巴太小,因为含着太大的性器双颊凹下去一块。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下去,滴到两人身下的床单上,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性器滚烫。

付薛玥眼眶里晶莹,被顶到像高潮后那样、干得爽透了之后会溢发的那种生理性泪水。

已经这个样子,却还在卖力的吞吃着他的性器,用力的吮吸他的鸡巴,舌头细致地扫过。

媚眼如丝。

头发零零散散。

却还是别有韵味的好看。

红唇紧挨着鸡巴。

秦舍没忍住的大力抽插着。

快被肏干得翻了白眼,女人还在抬眼看他,企图从他那里得到赞同的评价。

霎时间,秦舍再也忍不住那种冲动。

扣着她的头插得她摇摇晃晃,只能靠抱住他而免于跌倒在床上。

舌头吮住马眼。

秦舍被舔得精关一松,握着阴茎从付薛玥口中抽了出来,再也没忍住的,股股浓精溢出,尽管刻意躲避着,却还是射了付薛玥满脸……

(二十五)对着湿淋淋的泥泞花穴吻了下去,逼水一点不也不吝啬全部喷到了男人脸上

浑浊的乳白色自下而上喷出,一些喷在了付薛玥颊边,一些又喷射在她唇上,甚至头发上还沾上了一些。

刚射完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

秦舍用指腹摩擦着付薛玥的唇,将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嘴上抹开。

他射的急。

甚至付薛玥都没能阻挡。

等触到脸上的精液,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射了满脸,刚挑起一点笑意的唇角立马就塌了下去:“秦舍,你干了什么啊!!!”

短暂得到一下满足的秦舍心情十分不错,面对被射了满脸的小女人的诘问立马给予她回应:“我没注意到,是我对不住你。”

声音有点喑哑。

是那种正在情事兴头上的沙哑。

从床边抽了湿巾给她清理,又一下一下十分仔细地给她擦了干净。

嘴里满是浓郁味道的付薛玥依旧不怎么开心。

他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射在她脸上?

“你怎么会注意不到?!你射不射自己会不清楚?”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表现的十分诚恳:“你上次给我口还是好几年前,这种滋味实在太刺激了,换哪个男人能忍住?”

“你,你!”付薛玥气得面色潮红。

秦舍太过于诚恳,以至付薛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就此作罢。

即使她十分不甘心。

“唔呃……”还没等付薛玥要做点什么,她就被刚射完的男人压下。

秦舍摆弄着她。

先是捞过她把她亲得晕头转向,而后又掰着她的腿扯开摆成一个大开的M形。

她之前被手指插喷过一次。

又被鸡巴插高潮了一次。

刚刚才帮秦舍口射了,正空虚着,此刻小穴正是淋漓,水多得像是要溢出,沾湿身下的整片床单。

秦舍俯身便对着湿淋淋的泥泞花穴吻了下去,花唇掰开,舌头灵巧地探到那颗小豆豆处,用牙齿轻轻刮蹭了下,细致的挑逗着她的各处敏感点,拔开阻碍大力吸吮。

手上也不闲着。

从腰腹处探过去,轻而易举捉住了身下女人的双乳,双手揉弄着,勾着她的乳晕打圈,刺激得她骚水源源不断后,又圈着她的乳头,将那两点红豆往下压,扣着揉弄,捉弄得东倒西歪。

奶子被男人紧紧抓着。

甚至有些疼。

但又极爽。

秦舍手上大力捉弄着她的奶子,唇舌又尽情挑弄着她的小逼,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逼水流出,却又被他一起吸食殆尽。

舌头刺入甬道。

模仿着性交的过程一抽一插,刺激得付薛玥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呃呃啊啊啊……”下身抽搐着,骚心蠢蠢欲动,有什么好像在蓄势待发。

她越是尖叫着想要逃离,秦舍就越是扣得越紧,舌头在甬道中剧烈冲刺,把她舔得直翻白眼,浑身痉挛。

被舔得爽得要命。

她的手胡乱挥舞着,一会揪着床单,一会搂紧秦舍的头颅双腿把他夹到腿间,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奶头挺立着。

浑身都是通红的粉嫩。

秦舍看她不知所措,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奶子,让她自己揉着。

爽得她发出呃呃啊啊的叫声。整个臀部扭曲着,却也被按着,不能自持,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呻吟声,只能继续不断叫唤着来释放不能言语的快感。

粗粝的手指按到阴蒂上。

舌头捅着甬道,用极了技巧去搅和着取悦她。

手指加快速度揉弄着抠插那个点点。

舌头九浅一深,大力吮吸的声音不绝于耳。

最后一刻,他的手掌按向她的小腹,穴口猛一痉挛。

无数透明逼水直直往前,一点也不吝啬的全部喷到了男人的俊脸上。

(二十六)穴口被磨得粉嫩通红,两瓣阴唇被舔得东倒西歪

眼前白光一片一片,付薛玥不知道自己的尖叫声有多大,小逼抖动得有多厉害,她飘飘然的浮在空中,听不到自己周遭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差点爽到失声。

“怎么喷这么多水?”

付薛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己,骤然看到秦舍脸上的逼水还惊了一惊,指着自己:“都是我喷的?”

秦舍拉过她,将她的双腿大敞,固定到自己腰间:“不然呢?”

“骚水真多。”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秦舍指着自己的脸上,脖颈和头发的透明液体,“全都是你喷的。”

付薛玥把手从胸上移开,看向别处。

“怎么也不忍着点?”秦舍还在继续说着,“要不是今天我让助理把我工作都推干净了,你喷我一身,还要我怎么见人?”

付薛玥瞪他:“这怎么能忍住?你不是也射我一脸?”

付薛玥明显像是中了秦舍的圈套。

因为她一这么说,秦舍嘴角就立即上扬起来,一脸的刻意:“哦,那这么说我们就扯平了。”

“所以我把你舔得喷了,算不算很有诚意?”

“滚。”多半是嗔怪,付薛玥假模假式推他。

秦舍继续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你比以前还要更敏感,浑身像水做的一样,掐一掐就要淌满床的水。”

付薛玥刚喷过一回,懒散得像只餍足的折耳猫,分不清秦舍说的是坏话还是好话,她皱着鼻子回敬他:“承让承让,倒是你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以前假清高不让碰,恨不得把自己捂起来,手不让牵,嘴不让亲,鸡巴也不怎么让含,现在还不是挺着鸡巴来这里蹭?”

“嗯?以前是以前,那个时候太傻了。要是早知道这种事情那么舒服的话,我恨不得每日都黏在你身上,鸡巴日日插在你穴里。”

喷水后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小穴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一裹一裹的,穴口被磨得粉嫩通红,两瓣阴唇被舔得东倒西歪,像是在期待男人进入,然后闯进来,放肆又大力的抽插。

“说我挺着鸡巴来蹭?那我要是表现不好不就让你失望了?”

狠狠揪了一把奶子,把她整个人都往自己这处拉了一下。

“乖,腿打开点。”

男人这样说着,伸手抠弄付薛玥花穴上挺立的骚豆,他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快速的揉弄给她带来别样的刺激,骚水流了一片。

秦舍握着自己的分身在付薛玥的花穴上流连。

鸡巴硬挺。

像一根棍子一样火热。

随意捣弄着,剥开两瓣花唇,又装作不经意般刺向她的骚阴蒂,换来付薛玥的一声声娇媚呻吟。

棍子只会更硬。

龟头前端溢出的液体淌在付薛玥腿心,一下一下,男人握着鸡巴往花穴戳去,装作不小心戳进去,龟头就着泛滥的骚逼将花穴戳出一个凹陷。

付薛玥难耐地腰间扭臀,想把男人的鸡巴吞进去。

“痒。”她主动掰着小逼,双腿攀上秦舍精壮的眼神,双眼迷糊,口中涎水流出。

“肏肏我好不好,秦舍?”

“大鸡巴插进来,肏死我,呜呜呜……”

“满足你。”

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秦舍按住身下发着骚的小女人的腰,掰着臀肉,就着流淌着花蜜的湿润穴口,直直地把火热的阴茎送了进去。

(二十七)肉棒每抽插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淫水被打成了白沫

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样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肏过一次,喷过一次。

此刻的骚逼敏感的要命,刚插进去鸡巴就被裹住,像有无数小口舔弄着它,吸附着鸡巴上的青筋,按压摩擦着,拖拽着它往更深层次的里面肏去。

“好紧,箍得我好舒服。怎么每次肏进去都那么紧?是不是天生就要挨我的肏?”

秦舍扣着她的腰,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抽插。

再次重逢后的每一次性事,秦舍都显得比往常积极很多,像是恨不得把空缺的那几年都弥补回来,肏得女人哭喊着,干得她不知天昏地暗。

穴口拉扯着。

内壁以一个极为开放的姿势迎接着男人的冲撞,肉棒每抽插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恨不得追随着,跟着一起咬过去。

男人肏得很认真。

九浅一深。

大力进出,换着花样用鸡巴勾着肉壁。

退了退。

先是用龟头浅浅的在肉穴边上顶弄着,而后又深深浅浅的往里面规律性的插着,待她适应了这么温和的节奏,扭着腰难耐地缠着他要时,再猛得往里一撞,不留一点缝隙的全都肏进骚逼里。

付薛玥没能忍住。

被他肏干得尖叫一声。

伴随着哭腔和啪啪的拍打声,付薛玥撞得顶到了床头,脚趾都跟随着汹涌的快感而蜷缩起来,溃不成军。

付薛玥突然有点后悔这么着了他的道,跟他一起开了房间到这里做爱。

“你轻点……”付薛玥像是一叶扁舟,孤零零地被放逐到海上,有点受不住这狂风暴雨。

她这么一说。

他便缓慢了下来。

放得极缓。

倒像是故意在折磨她一样。

适应了那种大开大合的肏干,这种简单的磨蹭着自然也不能让付薛玥满足。

她又只好挺起半边身体,够着秦舍跟他接吻,舌头胡乱搅着,刚探进他的口便迫不及待跟他纠缠在一起:“太浅了,太慢了,你快一点。”

亲吻声被放大无数倍。

两人唇齿交缠,男人勾着她的舌头,抢夺她口中的一切津液,吮吸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他掐着她的奶子,开始用力的冲撞:“快了让轻点,慢了又让快?怎么这么难伺候?”

穴口的液体被打成了白沫,娇滴滴的挂在大腿根部。

男人可不止再听从小女人的意见,万事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疯狂的冲撞着,如同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

濒临崩溃的边缘。

女人叫着,哭喊着,声音里满是浓重的哭腔,眼角泪水滑落,那是被肏干得极爽而涌出的生理泪水。

甬道一下一下收缩着,付薛玥的双腿被交迭着折在一起。

秦舍让她自己抱住腿,拥在自己胸前,两条光洁的大腿随着被肏干得动作晃晃荡荡,远远看上去像是被肏翻了一样。

骚逼越夹越紧。

男人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拎着那双白皙滑嫩的大腿发了狠的捣弄,大手用力拍向她的小屁股,震得里面的骚心都一颤一颤的:

“夹那么紧?想夹死我?”

“肏也肏了那么多回了,怎么像肏不开一样每次都这么紧?”

付薛玥被干得直发抖,快要爽死过去,哪里还能听得进去男人的话?

大掌抓着她的臀肉,她被肏得整个人都往前晃动,往上昂着身体,泪水口水流了一片。

“叫出来。”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更卖力的肏干,身子下面结实的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啊哈啊哈……呃……要被秦舍肏死了,呃啊……”被撞得支离破碎,不加遮掩的叫床声一片盖过一片。

叫声酥麻,带着即将被肏上高潮的嘤咛。

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秦舍肏得红了眼睛,拉着她的手发了狠的死命冲撞,两个卵蛋拍得她屁股一片红嫩。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骚穴中的鸡巴完美的契合着。

付薛玥一耸,卸了力一般,像一片树叶一样零落下来。

男人低吼着,拽着她的奶尖。

滚滚浓精射出,就算隔着套子,付薛玥也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似的。

(二十八)“深点不好吗?不深怎么能满足你?”

高潮之后男人依旧埋在她穴里,鸡巴一跳一跳的。

付薛玥筋疲力尽后躺在床上喘息。

他便按着她的小腹又缓缓地挪动性器,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过会又埋进去。

捏捏她的奶子,手又轻轻放到小腹上,看鸡巴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这么把玩着,男人的阳具又硬挺起来,本着“肏都肏了一定要干个爽”的原则,他把盛满精液的避孕套系上丢进垃圾桶,换了个套子,挺身又插了进去。

“靠!秦舍你还有多少套子?”付薛玥眼睁睁看着秦舍又掏出个避孕套拆开套上去,硕大的性器钻进她的小逼。

在公司用了一个。

刚才又用了好几个,这已经不知道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了。

还没缓过来劲的女人骂道:“你疯了?带这么多套子来我们公司,你到底是谈项目还是来做什么的?!”

“嗯?”喉咙里溢出好听的喘息声,男人毫不掩饰,坦诚得有些过分,“你要是觉得我是来谈项目那我就是来谈项目的,要是觉得我是来干你的,那就是来干你的。”

答案昭然若知。

他的最后三个字拉的无限长,尾音里蜿蜒辗转,无疑就是正确答案。

“变态!”付薛玥“呸”了秦舍一口,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舍却恶趣味的将肉棒抽了出来,继而更用力地顶了进去。

“太深了……”付薛玥被撞的闷哼一声,刚平息下去的情欲又再度被挑起来。

“深点不好吗?不深怎么能满足你?”

腰被掐着。

本来躺得舒舒服服的付薛玥被男人扶着插到体内,边插还边让她动着换了个姿势。

鸡巴紧贴着臀部。

付薛玥跪趴着,身下略有些硬的床单磨着她的膝盖,后入的姿势肏得更深,卵蛋撞到她屁股上,又酥又麻,甚至还有点疼。

但又很爽。

整根进去,整根出来。

她的水太多了,每次出来鸡巴上都沾满了水,越进入越加畅通无阻,肏弄得顺畅极了。

“不是说太深了?下面的水可是多得货真价实。”秦舍快速地顶弄着,触到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水尽数摸到她涨起的奶子上,又泄欲般的掐了一把。

越肏越快。

整个房间除了呻吟声,就只剩下“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拍打声。

付薛玥被肏得直向前耸动。

奶子被握着,鸡巴又肏得极深,双重夹击下欲望一层大过一层。

手被秦舍拉扯着,跟他十指相扣。小逼收缩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要尿了要尿了,你插得我要尿出来了,别插了好嘛?啊哈啊哈……”

“要尿还是要喷?”喷过几次之后,秦舍早已知悉付薛玥高潮的前兆。

哪里是要尿?

分明是要喷出一股股骚水出来。

察觉到这个,秦舍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碾磨着,故意松一下重一下。

她爬着想要逃离。

却被男人狠得一下拉回来,又插回去。

让她不上不下。

水直流,却没法喷出来。

这个动作勾得付薛玥快要发狂,边哭边晃动着腰肢往他阴茎上套弄。

“还是‘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吗?”大掌落到臀肉上,屁股被捏成各种形状,震得骚心都发抖。

“不是了不是,秦舍最行了。”

她唇角都是口水,像是爽得快要晕过去,也没有时间想到这句话的出处原本就是自己。

“不嫌深了?”

“不嫌,深一点再深一点,肏死我,全都射给我!”

最后一刻,秦舍把她掰过去面对自己,胯间快速抖动着极致喷发,压下去吻向她的唇和她交织在一起,鼓足力气做最后的冲刺。

付薛玥爽快极了。

骚水喷发而出,淅淅沥沥凝成一个水柱,泄在了秦舍腰腹上,渐渐没入了深处……

(二十九)“你都忍不住喷水我怎么能忍住起反应?那你在上面?”

房间一片狼藉。

秦舍抱着付薛玥去浴室清洗。

两人浸在水里,付薛玥迭在身上,臀部挨着男人的阴茎。

屁股上有个东西怼着,她也不是很自在:“不是刚结束?你怎么又硬着?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

男人手伸向她的腿根,装模作样地给她清洗着,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上:“你刚才喷得好多,水都喷到我这里了。”

“所以呢?”付薛玥肩耸了耸,一脸的莫名其妙。

“所以?”餍足后的男人脸上一片容光,眼里露出赤裸的光,“你都忍不住我怎么能忍住?”

付薛玥:“……”

胸口一片红肿,腰上腹背上都是红痕,臀部有些掌印,偶尔还能看见一些情动时留下的掐痕,身上一片凌乱。

秦舍也好不到哪里去。

肩头满是齿痕,后背上的抓痕一片一片的,更是触目惊心。

秦舍的大手在付薛玥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偶尔刮蹭到付薛玥的敏感点,惹得她一阵轻喘。

付薛玥瞪他,可男人还装作一脸无辜:“我在给你洗身体,你喘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还没做够的话我们再来。”

“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付薛玥吓得就要从浴缸里跑出去,窜到个安全的地方躲着,“我实在受不了,太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秦舍锐利的眼睛眯起。

眼里透露出的精光像一头狼在看自己的猎物,显得色情极了。

难得看到付薛玥一副被做狠了的这个样子,更起了逗弄之心,跟她再度翻起事后旧账:“不是你先勾的我?还给了我贴身物品让我自己弄,还用这里揉弄我的肉棒?”

“贴身物品?你话说清楚好不好?”被干的脱力,付薛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怏怏地趴在秦舍身上,有气无力反驳,“那又不是内裤,是丝袜,丝袜!”

他磨了磨她的腿心,掀起她的玉足放入手中细细把玩,不管她的话兀自说着:“还玩起了足交?在你公司没能尽兴,不是很喜欢吗?要不然你再弄弄?”

“不弄了不弄了,我的错。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只是想享受一下居于上位的感觉。”付薛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再来一次,只好求饶。

“居于上位是吧?那不就是女上?”男人却不愿意那么轻松地放过她,掰着她的身体从原来后背靠着他转变成跨坐在他身体上。

粗大的鸡巴直对着她的穴口。

秦舍居于付薛玥身下,扶好她的腰肢,抬眼看她,漫不经心:“那你在上面?”

浅浅逗弄了几下,龟头和阴唇相接触,付薛玥终是没忍住卸了力,整个人栽倒在秦舍身上。

她抱过去,趴在秦舍肩头,耐不住地埋在男人颈窝,声音放软,像撒娇一样:“可我真的好累啊秦舍,不要了好不好嘛~”

这是付薛玥一向惯用的手法。

自己主动挑起欲火,被干得受不了时就这样装傻卖乖糊弄过去,这对以前的秦舍一用一个准。

而现在……

也不知道秦舍还吃不吃她这套了。

(三十)百依百顺的下场

那个时候,秦舍满心纵着付薛玥,虽然是些略为拙劣的小手段,但他也愿意对她百依百顺。

真的是爱的狠了。

所以不论她提出多少要求,他都竭尽全力去满足。

可现在呢?

他对她百依百顺的下场是什么?

无非是乖乖听她的话,然后被丢掉。

他用了点力气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青筋凸起,眼里一片深邃:“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呢?”

他以前什么都听她的,那是因为两个人是男女朋友,是要一起度过余生的人。她承诺过他,愿意一直爱他、陪他、不离开他,所以他也抱着同样的态度,像她所谓的爱着他一样去爱她。

“不要了?我听你的话,能得到什么好处?”

可后来他才发现,她对他的话,更多的是谎言。

她总会把他丢掉。

那还不如不听话,反正都是一个下场。

秦舍这一下打得她一下有些措手不及,骤然换了一个态度,付薛玥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看吧。”秦舍嗤笑一声,明显在嘲弄自己的那些痴心妄想,“连你自己都想不清楚。”

“你从来都是这样。”

“死乞白赖的追,追到手后又毫不在意地丢掉。只有傻子才会一次一次无条件的相信你,为你找取各种理由来替你着补。”

他就是那个傻子。

而如今还在存着一丝希望,渴望她再爱他一点。

付薛玥有些呆滞,看着他这些情绪,莫名的好像回到了他们分手的那个时候。

记忆和眼前的人相重合。

当时分手时的秦舍几乎就是眼前这个模样,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付薛玥似乎也有点不忍心。

不像分手时候说的那些气话。

其实她跟他交往的时候过得很开心,是有一些矛盾点没错,但那绝对不是像她所说的仅仅是腻了而已。

她的前男友不少。

许许多多个男朋友中,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别别扭扭、闷葫芦一样、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一样的前男友秦舍。

也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爱着,把一切都给了他的前男友秦舍。

从他身上,付薛玥学会了很多,像她从前那样仅仅因为长得合她心意就选择和人在一起的那种并不叫做喜欢,只是因为吸引力在作祟。

喜欢和爱也不一样。

你可以喜欢,并且一直喜欢。

喜欢很满,你有很多的时间、很多的经历去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感情,并且去逐步充实、具现这种摸不着的幻想。

而爱不一样。

爱是遏抑,爱是克制,像转瞬即逝的昙花,在它静谧安然的时候也仍旧要人安抚着一样。它面临的是一个人的全部,你要有能力、有资本包容所有的任性。

付薛玥想,曾经秦舍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如今久别重逢,秦舍好像并不像以前对她那样了。

所以……是不爱了吗?

付薛玥有点怕。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放下了的。

似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仅仅是“秦舍不再爱她了”的这个念头闪过,她就开始变得如此的怯弱。

——

付薛玥的那些除了秦舍之外的前男友们,都是年少无知的时候随便追着玩的,在一起的时间长的一两个月,短的几天,多半是追到手就没兴趣了的那种。

(三十一)精液是不是都化在小逼里了?

是的,付薛玥的内心在动摇。

她努力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惜自己却坐不住了,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来反应。

扭动着腰肢,轻轻浅浅吻着秦舍的耳畔,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在,不知为何她就同意了秦舍的想法:“那……最后一次了!”

“真的很累?那就不做了。”男人似乎在回应着付薛玥的让步,动了动,耳朵堪堪擦过她的唇。”

秦舍的心情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付薛玥主动亲了他。

付薛玥都主动亲了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想了想,似乎确实要的有些狠了,态度也有点不好。

再怎么样,毕竟分手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就该享受当下,维护好和付薛玥现在的关系。

自己推翻自己想法的速度就这么快。关乎付薛玥的事,他就总是那么心软。

秦舍仔细反省了自己。

真的是出于体谅的心里而选择不再继续。

可他的“那就不做了”这句话在付薛玥听来却有别的意味,震得付薛玥心里一坠。

整个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好像……还有点失落。

秦舍怕自己忍不住,又将付薛玥换回原来那个姿势,把毛巾沾了水给她擦洗着身体,身上的红痕很多,黏黏糊糊一片。

全身都洗净之后,只有小穴还没被清洗。

秦舍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放到地面上:“好了,你再去淋浴下自己冲一下。”

以前秦舍都是给她洗得清清爽爽的,现在竟然让她自己去冲了!

付薛玥很失落。

她瘪了瘪嘴,道出事实:“小穴还没洗。”

随即又扶着酸痛的腰肢跨坐上去,拉着他的手往下,自己主动,用一些温言软语勾他:“这里你不给我洗了吗?”

男人的眼神晦暗,如深夜的海域,漆黑一片:“这可是你说的。”

手指修长,抚上带着湿气的甬道。

修剪的干净的手指主动挑弄进去,轻柔慢捻,勾得女人呻吟声不断泄出。

怨不得她原来说累。

肏弄得太狠了,隐秘的花穴有些擦破了皮,穴口肿着,像一只粉嫩的小桃子,只是唇缝里还在不断冒着水花,止也止不住。

秦舍里的语气不平不淡,可心里满是不平淡,还带着点心疼:“有点肿了。”

但付薛玥扭着胯。

冒出的骚水缓解了一点点轻微的不适:“能让我爽了不就行?”

男人的愧疚之心顿登全无,手指从穴口改成刺激她的阴蒂,拍了拍她的臀部,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拍打声:“吐的水太多了……”

穴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付薛玥更加无力,小逼里痒痒的,不止揉弄玩捏着阴蒂,她希望男人更加深入一点。

捧着屁股蹭向男人的手指,让他刮蹭小豆豆的时候顺带照顾着小逼。

“要不要往里弄弄?”抠弄一下小穴?

秦舍顺着她的指示一戳。

猛然地,误打误撞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付薛玥爽得一缩,挺直了脊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又被干的神志不清了。

付薛玥泄出满口的呻吟声,意乱情迷的同时不忘乱说些胡话:“亲爱的~你再弄深一点,把射进去的精液都抠弄出来。”

明明全程带着避孕套。

明明也没有射进去什么东西。

可听到付薛玥这么说,他也红了眼尾,沉溺于其中,像真是射了满穴的精液一样帮着弄着:“好,都弄出来。”

竟真做着向深处索取的动作,在小穴里一下一下穿梭不停。

水越来越多。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他扣着她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合,粗重的呼吸喷射在付薛玥耳侧,“还没抠出来,会不会这会已经进到肚里,怀上小宝宝了?”

男人继续抠弄着。

唇瓣迎着付薛玥就吻了上去。

拿过套子。

身下的性器蓄势待发:“没有精液,倒是流了满手水,是不是全化在你穴里了?”

(三十二)“阿舍,我能不能像你吃我的奶子那样,吃吃你的奶子?”

摇着臀,手指换成硕大的性器,再度塞了进去。

粗大的鸡巴磨蹭着破了皮的地方,痒痒的,涨涨的,但又极爽。

快感大过于其他的一切感觉,随便动一动都使别的酸胀感觉变得索然无味。

女上的姿势入得更深。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身下的舒爽尽数体现在表情上。

主动权掌握在付薛玥手中,她俯在秦舍上方,撑着他的胸膛。

秦舍的奶头都已经挺立起来了。

都说女人爽到极致时奶子会立起来,但男人又何尝不是?

身下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手上又玩弄着男人的奶子。

秦舍整个人都被付薛玥掌控在手里。

往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淫水顺着池水散落。

付薛玥眼里也湿漉漉的。

浴缸里的水把她的发丝打湿,秦舍帮她把碎发撇到耳后,咬着唇,晃着屁股,媚眼如丝。

她看着秦舍没入水中的身体,手指按上了男人硬挺的乳头,心中想法自然而然宣泄了出去:“阿舍,我能不能像你吃我的奶子那样,吃吃你的奶子?”

付薛玥这句话一出来。

秦舍的脑中就像被轰炸了一样“轰隆”一声,脑子里燃出一片烟火。

她怎么会这么骚。

人那么骚,夹的他又爽,他真恨不得在这里肏死她,就算是他死在她身上也可以。

只要是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女人在他胸前那两点茱萸上又舔又咬。

果真如同小孩子吃奶那样,用双唇刮蹭着奶头,将他胸上两点吃得咂咂作响。

嘴上吃着,穴里也吃着。

跟只贪吃的小狗一样,趴坐在他身上扭着屁股、晃着腰,像骑马那样在他身上驰骋着,穴里插着他的鸡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夹着鸡巴用小逼带着圈圈绕绕。

吞吃着鸡巴。

也舔弄着奶子。

一上一下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浴缸里的水波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溢出,洒落到地上。

但女人的体力太差了,不一会儿就失了力气,精疲力尽一般的躺在了男人身上。

柔软的胸脯贴上去,下身也脱力,尽数含着火热的性器。

付薛玥没了力气。

可秦舍不一样。

阴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

他在付薛玥穴里野蛮生长,势如破竹,快要捅到深处,肏弄进宫口。

“好深……鸡巴好粗好大,会不会把肚子给捅破啊?”

“怎么会?”秦舍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着,环抱着自己上方的付薛玥,“肏那么多回不也好好的?不会捅破的,你看,它只会让你更爽。”

说罢,身下猛得一挺,胯间一使力,付薛玥一个没抓住,就被肏得晃晃悠悠的。

被肏得迷糊了。

听到秦舍的保证她才放下心来。

可男人猛一撞,又把她顶得耸起,叫声支离破碎的,竟是撞得满眼春潮,含不住身下男人的乳尖了。

贝齿松开。

奶头上的湿软离开。

秦舍看向俯在自己身体上,却不再舔弄他乳头的付薛玥,像哄孩子一样说道:“玥玥为什么不继续帮我舔了?”

总不能说自己被撞得含不住了吧,那多没面子啊?!即使付薛玥被操弄得甚至不清,也在一些事情上倔强的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她只说:“太硬了,硌得牙齿疼。”

可男人却笑,嗓音温温柔柔令人如沐春风,但身下的性器依旧耸动得迅速:“是么?乖孩子可不能撒谎。”

他揉了揉付薛玥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地狱里的魔鬼:“能硬得过鸡巴?你吃鸡巴的时候不也没硌得牙齿疼?”

快感如潮水。

一重高过一重。

“太深了……太深了……”付薛玥被撞得绷直身体,只余两团硕大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颤得直晃。

秦舍把那两团抓到手里,捏着扣着,按着奶头把两团奶子摆成各种形状。

揪着奶头。

用力的往里扣压。

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付薛玥被干得口水直流。

扭动着身体想要往上,想要把鸡巴挤出甬道。

努力了大半天,龟头都离开花穴了,却被男人无意间注意到。

大手一按。

龟头尽数插回。

又给重新按了回去,直顶到宫口。

付薛玥自己也有点纳闷,她明明是上面的那个,为什么却被撞得这么狼狈。

太深了。

太爽了。

感觉灵魂都剥离出来形成一个单独的个体,爽得几乎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

(三十三)少放屁,多干活,你行你也上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中间付薛玥迷迷糊糊被秦舍喂了饭,又在酒店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被送回家。

本来想调侃秦舍花钱开了房的,晚上不在这睡?

结果看男人幽深又危险的目光,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硬生生憋了回去。

做了好几回,折腾得筋疲力尽,这直接导致付薛玥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没能起得来。

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公司之后,又一堆人进来轰炸她。

一半对她表示尊敬:牛啊付姐,脱离九九六,迟到又早退,真是吾辈楷模。

付薛玥表示: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另一半对她冷嘲热讽:关系户就是好,都不怕迟到早退的,不像我们,只知道工作。

付薛玥对此表示:少放屁,多干活,你行你也上。

付薛玥来者不拒的见人就怼,一群人投诉,直接把她投进了上司的办公室。

好处是:上司是她发小。

坏处是:她发小脾气不太好。

一进门顾梁宇就指着她鼻子骂:“姑奶奶算我求你了,知不知道公司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能不能别天天迟到又早退的?”

付薛玥又累又困,昨天折腾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补回来,因此也懒得跟顾梁宇好好说话:“顾总,你做人别这么死板行吗?”

“你倒不死板?”

付薛玥对此噬之以鼻:“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拿下秦舍这个项目的?”

付薛玥和秦舍既不是高中同学,也不是大学同学。

在他们相识的这件事上,顾梁宇本人大概难辞其咎。

顾梁宇是付薛玥的发小,同时也是秦舍的大学室友,多重身份下,自然也对他们俩这些年的“爱恨情仇”清楚一点。

“你对秦舍下跪磕头了?”

付薛玥心中一郁闷,秦舍是那种只要她磕头就能原谅她的人?

她忍不住的白了顾梁宇一眼:“当然没有!”

“那……真是稀奇!”

付薛玥在心里骂道:稀奇个鬼。

骂完没忍住“呸”了顾梁宇一口。

昨天做着做着两人都有些情动,意乱情迷之中谁都没能忍住,她挠了男人满背红痕,秦舍也没忍住的在她脖颈留下了很多吻痕。

上面密密麻麻的颇有些触目惊心。

今天早上她虽然用遮瑕膏遮了,但不免还是有些遗落。

那些没有遮住的吻痕落入顾梁宇眼里,惊得他在老板椅上差点没坐稳:“你……你……你们!”

“你什么你!”付薛玥直接呛他,“结巴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梁宇:“……”

两人之间寂静无声。

顾梁宇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好吧?!”

“不好什么?要不然你以为凭我的智商能劝他把项目给咱们公司?”

“他是那么好骗的吗?”

那确实……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那你们现在和好了没有?目前是什么关系?”

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舍出现的太突然,给付薛玥平淡的生活带来了太多的改变,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能平静下来想想她跟秦舍的关系。

前男友?

可哪对前男女朋友还变着花样的各种相遇再各种做爱?

炮友关系?

也许有点。

但哪对炮友像他们这样知根知底又曾经真实的那样好好在一起过?

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上不下,非常尴尬。

事已至此,她只能拿出怎么回答都不出错的万能金句回复顾梁宇:“关你屁事!”

然后她就被顾梁宇赶了出去……

(三十四)水滴没入隐秘的深处……

不过顾梁宇赶付薛玥出去当然不是为了让她回工位睡懒觉,更不是让她回家躺在床上去做春秋大梦。

而是让她拿了合同,有关手续没有办好,去找秦舍补签一份。

付薛玥本来不想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可算是出外勤,还是自己一个人,只要她不说,就算是她签完合同偷偷跑回家去休息又有谁能知道?!

于是她安然领命。

只不过,等打车到郊区,一看计价器快要飙到一百块的时候她才感到莫大的后悔。

更别提“祸不单行”,路程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无语。

她还不如老老实实不跟顾梁宇顶撞,留在办公室摸鱼。

计程车停在别墅区。

雨下的很大,付薛玥没带雨伞,司机师傅又接了订单,赶着去接别的顾客,就把付薛玥放到了警卫室门口。

雨一直下个不停。

还不是那种毛毛细雨。

要是直接冲进雨里走不了几步就全身湿透。

无奈之下她只能给秦舍打电话:“喂,我在你们警卫室这边的门口,外面雨下得很大,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可能是在休息也可能是刚刚才醒。

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沙哑,还带着甘泉般的清咧。

男人也没问她来找他有什么事,让她发了定位就应下。

雨由点点到现在的瓢泼大雨。

比依萍找她爸要钱的那天雨还要大。

付薛玥手里拿着文件袋站在台阶上百无聊赖,雨滴溅到她的鞋子上,刚想把脚往里收一下,却感觉身后贴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先看到的是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雨伞稍微倾斜了点,秦舍将伞遮蔽在她身侧。

“走吧。”秦舍穿了件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手臂,他的一只手揽过付薛玥的肩,让他们两个身体的距离缩得近了点。

难得两人之间没有剑拔弩张。

在落雨中一片祥和。

“这么快?雨下的这么大,我还以为你得等一会才会过来呢。”

“现在就走吗?不躲会儿雨?”付薛玥问。

“先回去吧。”秦舍揽着她,离她离得很近,近得两个人的气息都要融在一起。

付薛玥也回靠过去。

避免雨滴溅过来将她裤角打湿。

秦舍身上带着凉凉的湿意,凉飕飕的,但很舒服。

付薛玥不反感。

雨伞很大。

但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两人走着,不免淋到一点,沾上一点泥土和水污。

付薛玥倒是还好,人和合同都没怎么湿。

可秦舍就没这么幸运了,大半个肩膀都湿了,衬衫的袖子湿得都能拧出水来。

家里没有女式拖鞋,他随便拿了一双自己的让她先穿着,转身就进了浴室。

付薛玥来的时候看了眼那些路边停着的豪车,一辆比一辆贵,就知道他这里大概是个什么地段了。

精装复式小别墅。

厨房、书房、休息室、卧房、浴室、游泳池,该有的应有尽有。

看起来秦舍这几年混得真的很不错。

可他不是刚回国没多久吗,怎么就有这样一栋小复式?

“付薛玥。”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秦舍喊了进去。

“什么事?”

浴室里的淋浴还开着,淅淅沥沥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

虽然有磨砂门,但也遮挡不住什么。

男人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光影下腰腹、臂膀投出了一片阴影,似乎比直接看上去更有诱惑力。

付薛玥几乎都能想象到水滴一路从他身上划落,直接没入深处的画面。

淋浴声小了点。

因此男人的声音更加清晰,声音低沉,比起以往又多了几分致命的吸引──

“我有东西忘拿了,你能帮忙递给我吗?”

(三十五)小腹那处交错的青筋十分明显,鼓涨着,盘根错乱

付薛玥欣然应下。

秦舍刚冒着雨把她从门口接了过来,还淋了半身,她倒不介意帮他这点小忙。

“卧室从右手边数第二个柜子里,帮我拿件东西出来。”声音透过层层玻璃传入付薛玥耳里。

她嘴里哼着歌,念念有词:“卧室右手边第二个柜子”、“第二个”、“柜子里”……

卧室好找。

秦舍的别墅挺大,但一圈看过去,就一个能住人的房间。

窗帘拉着,只余床头柜上一盏开着,卧室里稍微有点昏暗。

按照秦舍的指示她拉开柜子──

在看到里面的东西的一瞬间大吃一惊,就看了一眼,又“砰”的一声,迅速关上。

嗯?

什么玩意?

不清楚,再看看。

抽屉里左侧几条内裤摆得整整齐齐,右边胡乱放着几盒避孕套、女式情趣小玩具外加几管药膏。

这下终于确定。

确定秦舍是个变态!

他要什么东西?

避孕套、小玩具、还是药膏?

晾她一个人在家,他去玩小玩具?不太好吧。

她还在努力思索着。

突然感觉后背靠上一个人。

是秦舍出来了。

他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带着刚洗完澡的清新味道,可能是出来的急,身上还没擦干,有水珠不断从肩头滑落,顺着腰腹一路往下,没入深不见底的沟壑里。

“怎么这么慢?”秦舍把原因归咎到付薛玥身上,“我等了好久你都没能过来。”

意思是他等不及了才过来的。

男人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腰身的线条十分清晰,腹上又有明显的六块腹肌,看得出来经常健身。

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小腹那处交错的青筋十分明显,鼓涨着,盘根错乱,汇入浴巾掩着的地方。

想到男人浴巾底下藏着的东西,付薛玥的心跳声又快了几分,小穴也忍不住的分泌出点点花蜜。

“要,要……要我拿什么东西?你怎么说话也不说清楚?”美色当前,付薛玥咽了咽口水,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的。

“还能是什么?”秦舍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内裤。我是在洗澡又不是在做爱,难不成我还要让你送避孕套进去?”

也是。

“那你在柜子里放这些东西干什么?!”避孕套、自慰棒……给自己用的?

“管那么多?”

“我问一下又怎么了?!”

“给你用了的行了吧?”

付薛玥不说话了。

男人倒也不客气,当着她的面就把浴巾拉了下去,乍一接触到空气,秦舍的那位“小兄弟”颤了颤,硬挺的肉棒肉眼可见的粗大了几分。

“噫!”付薛玥连忙用手去遮。

秦舍一点也不客气的把她的遮着的手从面前拿来,“别假模假式的遮了,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

“……”确实也是没有办法反驳。

付薛玥只好去转移话题,问他:“你不是刚回国吗?怎么就有这样一栋小复式?我看这边环境还不错,挺难买的吧。”

“嗯。”秦舍点着头,应着付薛玥的话,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着,“买了很久了,出国之前买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付薛玥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盯住了。

回看他,只见他目光深沉。

接着便听到他说:“原本打算是做婚房的。”

(三十六)穴里插着跳蛋,内裤都快被打湿

婚房?没出国之前买的?

算算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还没分手,不会是买了做他们两个人的婚房吧?

多说无益。

付薛玥没敢乱想,也没接着问下去。

“吃没吃午饭?”秦舍穿戴整齐后主动问道。

昨天去了付薛玥公司,又一天没工作,积攒下来的公务让他处理到凌晨,早上又开了一个远程会议,之后他睡了会,刚不久才醒。

一天也没顾上吃饭。

要不是付薛玥在这,他可能还是想不起来要吃点东西。

“还没吃。”这边付薛玥同样睡到将近大中午,去了公司以后就被叫到办公室去送合同了,哪里有时间吃饭?

“那你先随便坐坐,我去做点东西。刚回来没多久,这边也没多少吃的,馄饨吃不吃?”

“好。”有人愿意给她做饭,付薛玥倒是也不挑。

不过她也好久没有吃过馄饨了。

还记得以前秦舍做的小馄饨的可谓一绝,自己调馅料,自己包馄饨,她顶多在跟前打打下手,再到出锅时等着吃就好。

雨还是很大。

淅淅沥沥的,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馄饨是超市买的半成品,但不妨碍它的香气弥漫。

面皮晶莹,馅料紧实,上面飘着葱花、紫菜、虾皮,汤料香醇,带着些油花,十分诱人。

谁都没说话。

餐桌上十分安静,只有吞咽食物和餐具相互碰撞的声音。

雨天吃点这种热气腾腾的食物也不错,让人想起冬日里的太阳,春日含苞的嫩芽,颇有些“温暖”的味道。

饭后秦舍有个线上会要开。

付薛玥想等他这个会开完再来找他签合同,可没想到,等着等着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件毯子,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醒来迷迷糊糊的。

抬眼看去,正好对上沙发另一侧端着电脑正在办公的秦舍。

她一怔。

穴口清清凉凉的,似乎和之前刚睡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在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在她穴内的时候,她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向秦舍:“你干了什么?!”

蜜液涌动。

穴里的水一汪汪涌出,快要打湿身下的沙发。努力想要把那个东西从穴里挤出,却没想到猛一吞吐,绞得更深了。

秦舍放下电脑,从身侧拿出一个遥控状的按钮按了一下,顿时有“嗡嗡”声从付薛玥穴里传来,刺激得她猛地一抖,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办公时习惯戴着眼镜,金丝眼镜更显得他精明,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人很儒雅。

只不过说的话稍微有点强词夺理了:“你在别人家也睡的那么毫无防备吗?”

“你偷偷往我里面塞东西还怪我了?”模式才开到最低档,付薛玥就有点受不了了。

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快了。

掀开身上的毯子一看——

裙子被撩到腰间,内裤皱皱巴巴的被人从中间拨开,露出两片阴唇,阴唇里夹着跳蛋,只从穴里露出一根线。

跳蛋完全没入甬道深处,只余淫水点点。带着些力道在里面翻涌,横冲直撞的刺激着内壁。

内裤都快被打湿。

(三十七)“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肏我?”

“想要了?”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秦舍又按着按钮加了一档。

“嗡嗡”的声音更甚。

水儿顺着玩具外面的那根线往下淌,带出些声响,听得人脸红心跳。

“昨天做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又要?”男人把手头上的一切东西都放了下来,专心应对着穴里塞着跳蛋、在他眼前双腿大开的这位小姐。

付薛玥拽着边上的那根线想要把小玩具拿出来,可跳蛋剧烈抖动着,插得她全身酥软,止不住的像猫儿一样乱叫。

费了很大的力气,弄了半天,却越弄越深。

“呃……好深,顶到里面了。”跳蛋还在她穴里高速跳动着,两个腿岔开,她掰着腿心想把跳蛋从中弄出,却双腿大敞,流着水的花穴显露无疑。

“秦舍!你塞进去的吧?你给我弄出来!”

秦舍眼神幽深,袖口周遭有点水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从沙发那侧走到另一侧,他倒也按照付薛玥所说的,来到她腿心,拽了拽露在外面的那根线。

“都是水,足够润滑,你自己弄不就好了?”秦舍手探过去。

她本来以为他是来帮她把跳蛋取出来的。

可没想到拽到一半,跳蛋卡在穴口的时候,他又重重一推,加了一档,那东西再度塞到了更深的地方去,震得更凶,更猛。

甚至把手贴到小腹上都能感觉到那一耸一耸止不住的震动感。

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付薛玥下身痉挛,穴口直缩,跳蛋隐入深处,两片阴唇将其包围的更严实。

秦舍往那里看去,花唇严丝缝合,只露出一条小小的细缝,逼缝上却满满的都是淫水,泛滥成灾,似乎要把所有都给淹没。

这么多水,会不会把涂的药膏都给冲出来?

付薛玥眼前一片迷蒙,整个人飘飘浮浮,像是沉入无边无际的广阔之中,全身上下的五感渐失,所有敏感的酥软全部集中在穴口,又酥又麻,脚趾头都在用力。

她自己都在震惊能忍住叫声,得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实在太爽。

檀口紧紧闭着。

贝齿咬住下唇,在唇瓣上留下小小的齿痕。

不知何时,她都已经跨坐在秦舍身上,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和他拥到一起了。

她的手指插在男人发丝中。

扭着腰谄媚,无意识的勾引着男人。

男人却以手指抵入付薛玥口中,或深或浅的反复搅弄,以防她把唇瓣咬破:“你忍什么?你声音很好听,这里只有我们,又没有别人,想叫叫出来就是了。”

“呃……好爽,好爽,流了好多,骚水全都要出来了。”迷蒙之中得到秦舍的认同,付薛玥叫得就更起劲了。

“好快,你停一下,让它慢一点好不好。”

酸了也喊。

涨了也喊。

咿咿呀呀的直叫唤。

太骚了。

秦舍只是想简单的给她涂个药膏,却也被她这么一叫唤,硬生生地给叫硬了。

小玩具总归是机械的。

比不上货真价实的肉棒,总归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

渐渐的,付薛玥有些不满足于此,把手抚向秦舍下身,去捉弄男人的阳具,用大棒子顶上。

手上动作着。

臀部也扭动着。

付薛玥使了劲的想让秦舍缴械投降。

可秦舍却捉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控制着不让她得手。

女人更卖力的扭动着腰肢,连带着穴中粉色的跳蛋都“嗡嗡”作响:“干什么?你躲什么秦舍?”

像故意不遂他意一样女人伸出小舌,去舔弄男人还没抽走的手指。

被肏弄得爽了,付薛玥口中的话粗口又直白:“不是你往我逼塞的跳蛋?你那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肏我?”

(三十八)跳蛋拿出来,换鸡巴进去

“说的没错,我是想肏。”

想操就是想操,秦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他甚至想把付薛玥关起来,绑着锁在床上,一辈子只有他可以独占。

之前就有这个想法。

付薛玥来他这里以后,他的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那就把跳蛋拿出来,换你的鸡巴上啊!”付薛玥的话也同样直接又大胆。

果然下午短暂的平静就是假象。

他们不适合迂回躲藏,就该直来直去,在性事上追求满足。

别的不说。

身体默契就是做出来。无论是以前没分手的时候,还是久别重逢后的现在,他们在这件事上真的很和谐。

白皙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夹好,我有那么丧心病狂?”秦舍带着喑哑的低喘声在她耳边响起,“昨天肏得小穴都肿了今天还要?昨天不是你说受不了了?回去自己没上药?”?

她很多年都碰过男人了,更没做爱做的那么爽过,回去洗了洗倒头就睡了,哪里记得还要涂药膏?

穴口是肿了点,破了一点皮。

所以……秦舍把跳蛋放进去,是在给她上药?

脸颊被秦舍捏住。

付薛玥的小嘴被迫撅起来,按在他脸上,形成一个略为“诡异”的亲亲:“怎么,呆了?果然你不会记得上药。”

穴口紧致。

原本是用手指沾了药膏塞进去的,可她动来动去,塞了一半就给挤出去了,他得办公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又不能一直塞着。

想来想去只好在跳蛋上涂上药膏,再送到她甬道里去。

不能立即好起来,但至少能让她好受一点。

得亏是睡着了。

否则她平时又闹又跳的,完全不可能老老实实任他塞着。

睡着了安静下来,秦舍才有机会仔仔细细好好端详。

她一直都很漂亮,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以说她脾气不好,但不能否认,她一直都是人群之中最亮眼的那个。

之前她总是追着秦舍跑,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问能不能他能不能做她男朋友。

当时秦舍怎么说的?

好像是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为理由一次次婉拒她。

但她哪里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怎么可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她那么漂亮又自信,好像所有东西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他只是觉得,他配不上她而已。

她之前那么多前男友都没能留住她。

他又怎么会是特殊的那一个?他不敢相信天大的好事会降临在他身上。

付薛玥就是付薛玥。

明媚乐观,天真大方。

虽然有时候会犯点小糊涂,但不影响什么,甚至会让人认为——那就是她,她理所应当就是那样。她该配个更好的人,而不是仅仅作为一个私生子的他。

他的家庭只有他和妈妈。而他名义上的父亲早就在他出生之前将他们抛弃,只他跟母亲相依为命一起长大。

他从小到大都不用家长操心,成绩学业名列前茅。

之前没觉着有什么,可遇到她之后,一切以前从来没有的念头萌生出来——她会喜欢一个没有爸爸的私生子吗?

他配不上她。

仅仅是这么想着,他就涌上来一股无力感。

他其实一直都在硬撑着,维护着自己那点微薄的自尊。

诚然,是付薛玥先提的分手。

可他一直觉得其中也有他的原因。

他不该为了那点收入而拼命的工作,该留出点时间去陪着付薛玥。

更不该为了听信那些谣言,而跟付薛玥产生嫌隙。

如果他再求着她不要分手,再拼命的挽留,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走到曾经那个地步?

(三十九)“愿意的话,我就是你的了。”

那些事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切切实实出现在秦舍眼前,他本来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再出现到付薛玥面前自取其辱,没想到,他还是回来了。

他不否认心中还是有付薛玥的存在。

想着想着入了神,一条小舌滑入他的口中,他才从回忆里抽离。身上的小人正扭着腰,在他身上乱动着,要他的亲亲。

唇齿交缠,舌尖拂过她的贝齿,不用挑弄,她便主动打开,小舌交缠上来,跟他翻云覆雨。“啧啧”的吸吮声遍布整个房间,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下身的一波刺激已经过去,她却还空虚着。

向他索要着慰藉。

她的表情实在太过于诱人,秦舍抛下了所有底线,俯过身去,唇瓣舔向底下的小骚豆,主动取悦着她。唇舌用尽技巧抚弄着,手指也压了过去,刺激了许久的甬道实在太过敏感,他一压上去,两瓣阴唇之间的穴儿便涌出水来。

牙齿抵上那久久得不到满足的骚豆子,轻轻地啃噬。

明显是刺激对了地方,付薛玥的腰身绷得像一根弦,双眼眯起,手指尽数插在男人的发丝中。

“别夹这么紧……我人都要被你夹没了。”男人眯着眼睛抬头看她,唇上一片晶莹。两种液体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女人骚穴里源源不断流淌出的淫水。

享受着一波波快感的来袭,付薛玥更是落入欲海里,力气都不知道往哪里使。秦舍的头颅被她夹在腿间,那么紧,男人都快呼吸不过来。

抓过手边的按钮调到最高档。

跳蛋顶着骚心,唇舌刮蹭着骚豆豆,两个点一起大力逗弄着,激得付薛玥下身不断抽搐,骚穴一开一合,不断扩张抖动,眼前泛着白光,付薛玥感觉被越推越高,最后被推到那个极乐的顶点。

小逼不断抖动着,淅沥沥接连不断的喷出甜美的汁液。

付薛玥埋在秦舍怀里。

抬头,眼里雾蒙蒙一片。

上面下面同时流水,眼泪糊了一脸,竟是爽得哭出来了。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秦舍从付薛玥穴里拿出跳蛋,又随手拿了一件衬衫,抱着她直接进了浴室。

付薛玥哆哆嗦嗦,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剥光衣服,放进温暖的池水中。

往旁边看了一眼,男人正在脱身上的上衣。

裤子也脱掉,只剩中午时候当她的面穿上去那条内裤,这条黑色的内裤很显胯间的那条东西大,鼓鼓囊囊一坨,快要把内裤撑开似的。

“水流太多了,怕是都从里面冲出来,药膏白涂了。”秦舍颇为惋惜。

浴缸里的水温度适中,付薛玥舒服得眯起眼睛,一声喟叹:“那还不是都怨你?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你要是轻一点我至于被肏肿,磨破一层皮?”

“那要不要再试试?”秦舍适时地展现出了一个良好的态度,“这次我轻一点,保证让你舒服。”

要不要呢?

付薛玥有点犹豫。

秦舍却在这时候走过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和预想中有些不同,秦舍带着全身上下仅存的一丝遮挡物,将她的手拉过,放到他的胯间,女人抬抬手就能将他最后一丝遮蔽拉下。

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又有点性感,在此时映入她的耳畔——

“愿意的话,那我就是你的了。

(四十)她的穴儿直淌水,流到他腰腹上

别说是付薛玥,就算是随便一个人都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况且男人还主动做了让步,给了她一个上位者的角色,这让一贯都想在性事里做掌控者的付薛玥的自信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人都在眼前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她不做不就是傻子吗?

拉住男人的内裤,往下一拉。那根火热跳出,直接拍打在付薛玥小腹。

“不舔舔吗?”男人的嗓音沙哑,很直白的问着女人,妄图从她这里得到一丝肯定的回答。

“不是你伺候我吗?”付薛玥指颐气使,“不是说好了你让我舒服的吗?”

“是。”

可是……不做点前戏吗?!

“你都答应我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直接来吧。”付薛玥行使着上位者的权力。

“噗嗤……”

她这么说,秦舍没忍住的笑了出声,直接来?这个说法怎么听着这么好笑?

上位者。

有这个权力了那自然是在上面。

付薛玥一开始没想清楚,等到两人挤到浴缸里,她被扶着腰坐在秦舍胯间的时候才真正搞清楚这里面的含义。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她拒绝。

浴缸很大。

足够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做任何想做的事。

秦舍那一团凸起很不容忽视。

付薛玥撑着浴缸的两边,还没彻底把那团吞吃进去,却被男人逗弄着,先用跳蛋玩起了穴。

同样塞在穴里,跳蛋是没鸡巴舒服。

可用来刺激阴蒂,还是得用这种带有震动功能的小玩具。

阴蒂在跳蛋的刺激下越来越挺立,那枚骚豆子像突然被唤醒了一样,越来越敏感。

“嗡嗡”作响。

位于下方,秦舍手里拿着跳蛋在她身下刺激着,就这么清楚的看着,她的穴儿直淌水,一路顺流而下,流到他卵蛋上。

这谁受得了?!

柜子里一盒盒的避孕套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握着硕大的肉棒摩擦着肉缝,从下往上来来回回扫弄。有浴缸里的水缓冲着倒是也不疼,两人结合为一体的时候都没忍住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摇着臀,底下的小嘴贪婪的吞吃着硕大的性器。

过分强烈的快感令付薛玥不能自已,她本来还想居于上位的将男人全部掌控,却没想到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只能小幅度的动着,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便晃着屁股边喘息。

“你体力太差了,还没动几下自己就没力了,这样可不行。”秦舍揉向付薛玥的双乳,性器在她穴里来来回回耸动。

他这回倒是温柔。

顾忌着被肏肿的小穴,细致的慢慢抚弄,倾尽所有力气倒不是为了让自己爽,只是为了能让她得到个痛快。

各种技巧全都用上。

他一贯熟知能让她快乐的方法,看她伏在他身上不自觉的溢出呻吟声,变换着各种姿势来享受这最原始的性欲,他甚至比她还要快乐。

费尽全力的伺候着她。

掐着她的腰,玩弄着她的奶子,他帮她把乳尖含入口中,让她在他身上绽放。

“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双眼失焦,那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一阵阵低吼冲破喉咙。

再难忍住,双手扣着,十指紧紧缠绕在一起,弯着身子紧贴着亲吻着彼此。

(四十一)“还有几个震动棒,入体的,刺激阴蒂的,拿过来都用上。”

擦了干净给她套上拿来的那件衬衫,秦舍一路将她抱了过去,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两个人下身仍然粘连着。

把她从浴室抱过来的路上,肉棒也没从中抽开,一直埋在她体内,摇摇晃晃插个不停。

边走边肏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小口比平时更加热烈,动荡中鸡巴可以摩擦到其中的各个敏感点,青筋在肉壁里辗转摩擦,吸得更紧实,更刺激了。

肉棒在穴里来来回回进出。

她被侧着贴在床上,被肏得摇摇晃晃的同时,也能清楚的看到下身骚穴被肉棒肏干的模样。

狰狞的鸡巴像把利刃。

紫红的肉棒在娇嫩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每次吞吐的时候都带出一片软肉,穴口依依不舍的粘连着肉棒,从远处看去,穴肉外翻,还以为要被肏翻了似的。

阴蒂的震颤感还没消失。小逼颤抖不已,还留着刚才剧烈震动的余韵。

付薛玥扯过一旁的跳蛋,开到了最高档,穴里插着肉棒,又把剧烈跳动着的跳蛋覆到了阴蒂的骚豆子上。

肏得淫水直溅。

流了她一腿。

顿时莫大的快感席卷上来,猛的一收缩,甬道里一夹,竟把付薛玥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高潮的那瞬间,她夹紧了秦舍的鸡巴,无意识的碾磨着,竟将他也给弄出来了。

“夹的太紧了。”精液淅淅沥沥溢出,前端的精液全都泄入,被收进避孕套里。

咿咿呀呀。

高潮过一波后,像蒸过桑拿一样,付薛玥的整个身体都泛着粉色。

高潮后的小逼一动一动的,裹着鸡巴,很不舍地让他离去。

秦舍把肉棒抽出来,在付薛玥无意识夹着腿磨蹭的同时又换了个套子上去。

付薛玥歪着头,目光不小心落到打了结的套子上,吓了她一跳。

里面的精液浓郁滚烫,满满的都是,要是全都射进自己的体内,那得是什么样子?要溢出来吧。

滚滚浓精射进去,射满整个小逼。

黏糊糊的,白灼再顺着腿根流下。

付薛玥只是这么一想,又忍不住的穴口缩了一缩,闭上了眼睛。

正是敏感的时候。

穴肉外翻,嫩肉一片粉红,光是把鸡巴抵上去,就感受到了热乎乎的湿意。

“还要吗?”秦舍眼里是她翕动的穴口,鸡巴硬了又硬,再度抵了上来。

“要。”

腰一挺。

饱胀的感觉传来,两人再度亲密无间。

还是穴里舒服。

暖乎乎,又软软的。

他真想待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抽插了几下,秦舍再也忍不住的大力肏干起来,淫水溅到旁边的跳蛋上。

付薛玥刚想伸手捞过,就被干得痉挛了一下,跳蛋被她碰到床下去了。

“啊……掉下去了。”

“掉就掉了吧。房间还有几个震动棒,入体的,刺激阴蒂的,要不要拿过来都用上。”

“算了吧,不用。”付薛玥被干的失神,灵魂都要被从躯体里撞出来,怕是没有小玩具也能爽得翻白眼。

“给我揉揉阴蒂。”

秦舍照做。

她又把奶子捧上去,示意他给含了进去。乳尖上的湿意传来,男人也照单全收。

“好舒服……好舒服。艹死我吧,呃……好爽!小穴要被肏化了。”

夹着秦舍头,揪着身下的床单,迎接着他一轮又一轮剧烈的抽送。

(四十二)你要怎么留住她?

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有点累。

付薛玥歪在秦舍身上休息了一会儿,不一会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男人抱去浴室洗了澡以后又送回床上。

眼皮微微颤动。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自己唇角,付薛玥咽呜了一声,双手拢过男人,在他怀里寻着个合适的姿势,抱着又睡了过去。

期间她有点渴,秦舍给她喂了几次水。连晚饭都没吃,就睡得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秦舍吵醒的。

他裸着上身,脖颈处一片红痕。

手里拿着手机,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点急事,一直催着。

应该是秦舍公司的事?

那应该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没她的事,那就继续扯过被子安心睡觉。

刚翻了个身滚到另一边,秦舍手中的手机就到了她耳边,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无比,听到那个声音她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付薛玥!”

他爹的。

是她上司,顾梁宇。

才几点?!天都还没亮,有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讲?今天可是周六!

付薛玥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秦舍手中接过了电话:“喂,干嘛?”

“付薛玥!!!从昨晚到现在打你多少电话了你都不接?!昨天雨那么大,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顾梁宇上来就是一通。

默默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付薛玥瘪着嘴,还打着哈欠:“现在又想起来了?!这不是为事业献身?去完成顾总下达的任务?”

她本来想呛他。

但顾梁宇反将一军:“那任务呢?带过去的合同秦舍签好了没?”

“……没。”付薛玥瞥了一眼旁边的秦舍,完全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

“没签就赶紧让他签了,没签,项目不能启动。我待会过来取。”

“……”

还没等付薛玥说什么对方就挂了,只留着她跟秦舍对视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顾梁宇过来的时候秦舍正把早餐给付薛玥送到房间里。

她早上不爱吃早饭,他拿“不吃早饭就不给她签合同”当借口她才愿意吃上几口。

“给——”秦舍拿了文件袋往桌子上一丢,正好丢到顾梁宇的面前,“行了走吧。”

桌子被震了一震。

顾梁宇目瞪口呆:“不是吧秦舍,这就赶我走?我们好歹也是大学室友,有很久没好好聊上一聊了,不留我一下?”

“起码请我吃个早饭吧。”

“抱歉,没准备你早饭。”很明显是不想留人下来,秦舍指着卧室门对他说,“付薛玥待会还要睡觉。”

“……”她要睡觉他就不能说话了?!

怪不得付薛玥整天都横着走。

人被秦舍宠成什么了!

不说点什么怕是要被赶走了,于是顾梁宇不得不找点事。

拿过合同,顾梁宇“啧”了一声:“一周七天,付薛玥整整睡个三天,每周一都请假,连续请了好几回了。”

秦舍拿过报纸看了看,没理他。

顾梁宇摆弄几下手机,调出个页面,接着不气馁的跟秦舍搭着话:“想知道付薛玥请假的理由吗?”

秦舍仍是不抬头,把他的话当空气一样。

顾梁宇终是没卖关子的自己出了声:“她请假的理由是──前男友结婚。”

秦舍这才一怔。

抬头死死盯着他。

“你也知道她有不少前男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可能在她心里只是玩玩而已,你想怎么留住她?”

(四十三)可有可无的存在

秦舍这人,拿不下的时候,就整个一别扭怪,什么都引起不了他的注意,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一样,臭着一张脸。

可一旦把他拿下,他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整天想着贴贴抱抱,黏在一起赖着不走。

心里有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的存在,原来所有的外在表现又换成了另一副模样。

听到顾梁宇的话,秦舍的脸立马就黑了。

顾梁宇适时的添油加醋:“没个名分在,你在她眼里不就和她所有的前男友们一样,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付薛玥在房间里睡得昏昏沉沉。

她很后悔没有在这一刻清醒过来,更后悔为什么要把那些邀请函当做翘班的证据发给顾梁宇。

顾梁宇压低声音,把手机递过去给秦舍看:“看,这些都是她那些前男友们发的婚礼邀请函──”

——佳期如梦,敬备喜宴,诚邀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婚礼。

还有那行单独附加上的小字:玥玥,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吗?

看到这些,秦舍觉得他脑中的血液都在翻涌。

玥玥?

什么玥玥?

来什么来?

都是前男友了还敢叫这么亲密?都结婚了还联系前女友,这男的存的什么心?

他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赶在他前面还要偷着联系她?

这些人,快要结婚了还那么不老实?!

秦舍满脸怒意的看着手机上的这些邮件,手上青筋直冒,快要把手里的东西捏碎。

顾梁宇连忙抢过来:“诶别拿我手机开玩笑!”

秦舍满腔怒气的想找出点什么来反驳他,却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他是特别的存在吗?

好像在付薛玥眼里,他似乎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对他说过喜欢吗?

唯一的几句爱也是他在那种情况下骗着她才说的,可能就连她自己也不记得说过这样的话。

成功惹起了秦舍的嫉妒心,顾梁宇却打算功成身退,拿过文件袋转身就要走:“行了我也不多待了,不是没我早饭吗?我要走了。”

起身。

盘子里的早饭一下甩到他面前。

秦舍黑着脸:“吃!”

一连又从顾梁宇身上套了好多话才愿意放他走。

处理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看了几个合同,等到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呼唤他的声音他才走了进去。

带着洗好烘干的衣服,秦舍推开门,收了餐盘,却发现送进去的食物还剩下了不少。

“怎么还有这么多?”

“太多了吃不下。”付薛玥懒散散的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冥思苦想,“我想回家。”

“不行。”秦舍看都没看她,直接否决。

“为什么?”

把烘干的衣服放到床头,秦舍回她:“你现在最好还是别回去,刚才顾梁宇说了,你爸妈正在四处找你,让你去相亲。”

“你情愿去相亲?”秦舍挑眉。

以前她可能是愿意的。

秦舍突然想起曾经两个人分手后的那段时间,她宁愿听从父母的话去一些相亲宴上认识新的男人,也不愿意听一听他的解释。

可现在不一定了。

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她可能还是更喜欢简单一点的生活。

(四十四)给自己挣个名分

“不愿意。”听到她这个答案,秦舍的脸色才缓和一点。

“既然不愿意,那你继续在我这里待着。我什么都不会缺你的,更不会逼你去相亲。还是,你其实并不想嘴上说的不愿意,而是想去认识一些新的男人?”

付薛玥察觉到了秦舍在生气。

可她一没惹他,二没捣乱,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难道又是顾梁宇嘴不上锁胡乱说了些什么。

但秦舍明显是生气了的。

因为他坐到了她身边,掰过她的下巴迎头就亲了上去。是十分用力的亲吻,就像狂风暴雨般袭来,不到尽头不罢休的那种。

付薛玥的唇被他亲得发红。

唇角处都被他咬出了伤口,沁出点点血丝,他已经很尽力的在忍耐,可一想到付薛玥从她身边离开的可能性,就再也忍不住的紧紧拥抱起了她。

感觉到男人在颤抖。

付薛玥本能地抚上了他的发丝,轻轻揉了揉他的头顶。她回抱过去,他才有一丝安心的感觉。

秦舍以前从没感觉“名分”这两个字有多么重要。

可时至今日,他才突然涌出这个想法——在付薛玥这里,他没个名分不行,他必须用尽方法,在她这里挣个名分给自己。

这么想着,他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不过只一瞬,这个想法又很快消融。既然付薛玥身边注定有别人的出现,那凭什么这个人不能是自己?

穿好衣服,付薛玥从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开了机。

一打开,无数条短信和未接电话涌了上来,一部分来自顾梁宇,问她顺利到秦舍家了吗,另一部分来自她爸妈,问她休息日有没有兴趣去见一见某个外企的高管,不发展什么就算是吃顿饭也行。

──噫!

秦舍说得真没错,家里果然给她安排相亲了。

更有一些邮件也发了过来。

又是某个前男友结婚,给她发了邀请函问她要不要来参加他的婚礼。

付薛玥纳闷:不是?我在你们心里就是又傻又蠢又无所事事的人?整天没有工作什么也不干,没事就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干随份子钱?

刚想转给顾梁宇当做下周的请假理由,手机就被秦舍从手里捞走。

浏览着上面的内容,秦舍的脸越来越黑:“婚礼邀请函?好啊!沉利?他都跟你分手这么久了还给你发这种东西?”

沉利?

付薛玥颇有印象,是她在秦舍之前谈的最后一个男朋友。

她那段时间有点清心寡欲,喜欢的是那种帅而不自知、具有反差感的高冷学霸。

当时沉利挺符合她心里的那个标准的,一来二去的,她也就答应了。

本来以为能好好在一起的。

可没想到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付薛玥发现,他就是一仗着家里为非作歹的花花公子二世祖,哪是什么帅而不自知的反差感高冷学霸?

付薛玥最不喜欢别人骗她,后来就果断把沉利这人给甩了。

沉利大学好像跟秦舍一个学院的,两人估计也认识。

付薛玥看向秦舍握得越来越近的拳头。

──哦,她突然想起来,没有“估计”这俩字,两人就是认识,似乎曾经还起过不小的冲突。

情况不妙。

起码付薛玥还是知道看眼色的,她赶紧跟秦舍解释。

不对,她犯得着和秦舍解释?

唉看在暂且住在秦舍自己白吃白喝白睡,她还是勉强解释一下好了。

“我已经很久没跟他有过联系了,当时分手也闹的挺难看的,谁想到他结婚还会发邀请函给我?”

当时分手也闹的挺难看的……

截取到关键词,秦舍觉得心头中了一箭,他和付薛玥当初分手的时候,闹的也不是很好看。

“我早就跟他们没有联系了,都是通过工作邮箱发我的,这个邮箱我用了很久了他们知道也很正常。”

他爹的。

秦舍在心中狠狠吐了一口气,他当初,也是跟付薛玥用邮箱联系上的。

付薛玥这边还在继续输出:“不过你放心,我觉得这些人都把我当成atm机了,估计就想我出现,出个份子钱,你放心,我才不傻,不会去的!”

她还在侃侃而谈。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舍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半晌,她才听到男人压制不住的怒意:“去!凭什么不去?”

付薛玥:???

(四十五)似乎只有一点点距离

带着秦舍去参加另一个前男友的婚礼?

不太好吧。

付薛玥很想说:可是你在生气耶,看上去一副很不想让我去的样子。

话到嘴边。

付薛玥只能转口一说:“沉利这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跟我在一起就骗了我,谁要给他随份子钱?”

“他也给我发了邀请函。”秦舍翻了一封邮件递给她看,“份子钱我出,下个月十号,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行吧。”付薛玥就这样答应下了。

毕竟要在秦舍家里待上几天避避相亲,两人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点日用品。拖鞋、睡衣、床单衣物买了很多,足足推满了一个购物车。

付薛玥拦着他不让他继续拿了:“不至于买这么多,我就在你这里小住几天,等风头过了我还要回去的。”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立刻被秦舍钳制住,声音里带着怒意:“你把我当什么?只避了风头回去?利用完就走?”

“不是。”付薛玥急忙否认,“你这里离我公司这么远,打的都要好长时间,我上班通勤不方便。”

秦舍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没了后话。

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还是一直往购物车里丢着自己选择的东西。

甚至赌气一般的一连往购物车里丢了好几盒避孕套。

付薛玥不怎么知道秦舍最近在具体的做些什么,但看起来似乎总是没怎么有时间。

说不忙吧他近日每天晚上都忙到凌晨一两点,说忙吧他又经常去接她下班。

她平时都要上班也不能帮他做些什么,只能晚上睡觉的时候多匀给他一些被子,让他睡得好一点。

可人是铁饭是钢,不好好休息免疫力低下。

一来二去的,秦舍还是发了烧,病倒了。

家里目前就她跟秦舍两个活人,秦舍发烧躺在床上,自己擦了毛巾盖在头上,看着怪可怜的。

付薛玥过意不去,就向公司请了假来照顾他。

人病了总要吃点什么。

平时都是秦舍做饭,这次她特意从附近的菜场买了食材,准备给秦舍做点东西吃。

敲敲打打一阵。

可能天生就不是做饭那块料,付薛玥洗个菜都能出点问题,不小心把碗打碎,清理碎片的时候又没注意把手擦破了个口子。

秦舍从卧室里出来便是付薛玥瘪着嘴,挤着手上的血珠,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怎么弄的?”秦舍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怎么就一会没看着她,她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付薛玥眼眶里的泪珠要落不落,看到秦舍过来更是把手背到了身后: “没事。”

“别藏,我都看见了。跟我过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涂了点药,又给她贴上了创可贴。

秦舍专心的给付薛玥清理着碎片划开的伤口,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有多么近。

“好了,这样就行了。”

等给她包扎好之后才发现,两人几乎是贴着的,唇与唇之间似乎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四十六)发烧时做会不会更爽

因为发着烧,秦舍现在给付薛玥的感觉很不一样。平时里他好像都是冷冷淡淡的,像久久尘封的夙愿开了一个口子,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撩人的诱惑感,让人莫名想要突破他的底线,跟他纠缠到一起。

可能是认真给她包扎的秦舍太过于温柔,让她不假思索的便迎面吻了上去。

口腔温热,甚至是有些烫。

她绞着他的舌吸吮着,迷迷糊糊被他勾到了深处,整个人都要融了进去。

陷入柔软的大床,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不小心绊了一下,付薛玥倒在了秦舍的身上。

脑子追着身体跑。

付薛玥赶紧在心中冷静了下来,他现在可是病人,实在惭愧,她怎么能在这个关头对他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想法?

赶紧支着身体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可大床太过松软,她一个不小心没有支撑住,再度跌到了秦舍身上。

像是有一簇火团包裹着她。

男人在她的身下炙热发烫。

很低的一声喘息声传来,却在付薛玥那里如雷贯耳。

“付薛玥。”秦舍喊她的名字,声音沙沙哑哑的,带着一股子诱惑人的意味,听起来格外好听。

付薛玥不得不应他:“嗯?怎么了。”

和想象中的语气有点不一样,秦舍说的话跟她预想的有点出入,他掐着她的腰,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浓烈:“我还生着病,你就这么想吗?”???!!!

付薛玥心里难免涌上一股火气:我怎么了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生着病,我这不是还请了假买了菜还准备烧饭吗?

我这是为了谁?不还都是为了你秦舍?没忍住亲了你一下怎么就这么想我?

刚想和他对峙,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跨坐在他腰间,手正正撑着他的那团火热,严丝缝合的覆盖了上去。

呃……

怪不得秦舍这么说。

付薛玥满头的黑线,嘴巴抿了抿,张了几下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救命啊救命啊!她做了什么?!

怎么秦舍的棍子好巧不巧的就在她手下啊?

“你听我解释”这几个字就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秦舍却很轻的笑了一声。

再低头,付薛玥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撩到了顶,露出那双被内衣紧紧包裹着的奶子。

他只用指腹在身后刮蹭了两下,内衣扣子就被解开了来,那双柔软的奶子就跳脱了出来。

拉着她把那只纤细的手从肉棒上挪开扣到身后,秦舍伸着头,唇瓣就将粉色的乳尖含入口中。

打着圈的用舌尖舔弄。

奶子被吸得咂咂作响,勾缠着,奶尖在他口中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啊哈……”

濡湿的湿意打着圈的碾磨,付薛玥被激得一抖一抖的,身下都情不自禁涌出几分蜜液。

做了不少回,付薛玥的身体早就被秦舍调教的越发敏感,舔舔奶子都能让她湿的一塌糊涂。

已经够爽了。

可男人偏偏坏心眼的还用牙齿一下一下磨着奶头,舔的咬的全都用上,搞得她又酸又痒,晃着腰腹摇着奶子向他求欢。

一边的奶尖被蹭得又红又肿,上面还布满了牙印,这样一对比,另一边就显得越加空虚。

付薛玥的腰塌了下去。

另一只奶子挤着晃着往秦舍脸上凑,压着嗓子的哀求着身下发着烧的男人:“这边也要……这边也咬一咬吮一吮……好不好?”

离开右边的胸乳,移向左胸。

男人舔弄着,用更大的力度吮吸,来伺候着身上焦急等待着的小女人的奶子。

舌尖如此的灵活。

好像带着魔力一般的能照顾到她各个地方,舔弄得付薛玥脖颈都在用力,难耐地蜷着身体。

无数的快感袭来。

秦舍却在这个紧急关头停了下来。

付薛玥皱着眉头,臀部和奶子不断摇晃着,喉间高昂的叫声溢出,绞着身子的在催促着秦舍给她刺激和抚慰:“怎么不继续了?好烫好软,舔得我好爽……”

舌头从乳头上抽离。

触到冷空气的奶尖脱离了热气,颤栗一般的盈起了点点颗粒。

秦舍一手掐着她的奶子,一手去解她的裤子,诚实的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在想,发烧的时候做会不会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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