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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精选23:兽人关系 (完)作者:主治大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9 长篇小说 5580 ℃

【短篇精选23:兽人关系】(西洋镜系列)

作者:主治大夫

2025/11/02发表于:色中色

字数:26,756字

第一章

锻炉轰鸣着释放热浪,铁砧在铁锤下嘶鸣。炽热的钢刃正被锻造成粗犷的刀身,火花四溅。

“抱歉!”

赫尔赞停下了动作,铁锤悬在半空。她皱着眉头,将视线从锻造的铁块上移开。

打断她的是站在铁匠铺门口的男子。身材矮小,衣着考究,显然不是本地人。

那人带着奇特的好奇打量着她,又开口道:“抱歉打扰,我需要您的帮助。” 赫尔赞放下铁锤,用袖口抹了抹额头的汗,将粗长的辫子甩到肩后。解开沾满煤灰的围裙,挂在砧台旁的挂钩上。

“能为你做什么?”她嘀咕着,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听说你是村里最出色的铁匠,想向你订制几件东西。”男子答道。 赫尔赞眯眼打量对方——这村里只有她一个铁匠。她仍应道:“请便。”同时挥动粗壮手臂指向后墙陈列的各类兵器。

那人点头走向陈列架打量商品。“听闻兽人铁匠个个手艺精湛,”他转动脑袋观察着,“不过我倒从未听说过女兽人铁匠。”他瞥了她一眼,嘴角微扬。 “现在你见识到了,”赫尔赞闷声回应。这人透着古怪气息,令她心生不安。

她将强健的双腿分得更开,挺直宽阔的肩膀。下意识抚弄着油亮的辫子,目光追随着陌生人——只见他沿着锻造坊来回踱步,频频点头赞许。

“精良的兵器,”他低语道,“确实精良。这些匕首令人赞叹,那些长剑更是刚劲有力。”他缓缓穿行于锻造坊,逐一检视着剑、匕首、斧、锤等各式钢铁兵器。最终,他停驻在赫尔赞面前。她比他高出近一个头,肩宽臀阔,强健的四肢肌肉贲张。

“要买东西吗?”赫尔赞双手叉腰俯视着他,不愿再浪费时间应付又一个看客。

男子点头示意,目光又扫过武器陈列。掏出钱袋说道:“若价格公道,我定会为你广纳客源。”

赫尔赞丰满的嘴唇噘起一抹冷笑——终于遇到付钱的顾客了。“去哪里?”她刻意装出友善的语气。

“去都城。”矮个子回答,“路途遥远,听说沿途有强盗出没。”他顿了顿,

抬头瞥了赫尔赞一眼,“据说还是兽人强盗。”

“传闻如此,”赫尔赞附和道。

“您可有建议给过路旅人?”

“有,”赫尔赞咧嘴一笑,“带足武器。”

那人回以狡黠的笑容:“这正是我的打算——带着这般精良的钢刃。”他拈起匕首在掌心旋转。“瞧这柄……这柄匕首的弧度……”他压低声音低语,“……恰似制作者的曲线……”他怪异地瞥了她一眼。

赫尔赞皱起眉头,脊背突然泛起一阵寒意。

那人继续着,目光在匕首与制作者间游移:“如此独特精妙的工艺……”他低语道,“唯有天赋异禀的工匠方能成就。”

赫尔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何突然转变语气。她向来不习惯赞美与奉承。她看见那人的目光沿着她的腿部游移,掠过臀部,停留在短皮褂下裸露的腹部,最终定格在她的双峰上。她突然觉得这件皮褂太小太紧了。事实上确实如此,但以前从未困扰过她。这男人灼热的凝视让她莫名感到局促不安。她当然清楚自己的胸脯丰满,即便以兽人标准亦属尤物。多少次她都捕捉到男人们盯着她乳沟的眼神,直到意识到对方竟是兽人。往日她从不在意,但此刻这男人让她痛苦地意识到,那片肌肤正从短罩衫下鼓胀而出。

“要买点什么?”赫尔赞再度开口,打破了凝滞的沉默。

那人从破烂皮革束缚下的绿色隆起处抬眼,露出戏谑的笑容:“这两把匕首和那柄剑都深得我心。若价格如制作者这般迷人,我定当欣然接手。”

赫尔赞咽了口唾沫,脚尖不安地来回挪动。“长剑十银币,匕首每柄七银。”

她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

“这几乎和眼前这位讨价还价的女王一样诱人,”男人轻声细语道,“我相信锻造大师定能为急需帮助的旅人提供更实惠的价格。”

“三件二十银币!”赫尔赞脱口而出,毫无思虑。

“噢,这可真是个好价钱,”男子低语道,“不过我们定能谈得更优惠些。我可曾赞美过这间铺子的女主人拥有何等曼妙的身姿?那如丝般柔顺的乌发,宛若一条美丽的玄武岩河流。她那光滑悦目的翠绿色肌肤,如同……”

“够了!”赫尔赞低吼。她猛然察觉对方言语正侵蚀自己的意识。这人定在施展魔法或某种异能——她曾遭遇过一次,绝不会再上当。她发出低沉的咆哮,露出尖锐弯曲的獠牙:“二十银币。要么付钱要么滚蛋!”

男子摊开双手:" 尊您吩咐,我奉命行事。”他数出二十枚银币递给赫尔赞。

“承蒙您慷慨相让,女士。”临出门前,他转身用挑逗的目光盯着赫尔赞:“说起来,您提供的服务只有打铁吗?”

“给我滚!”赫尔赞怒吼。

那人咯咯笑着匆匆退场。

身后门板吱呀作响。

“那是谁,妈妈?”

“顾客。”赫尔赞将钱币塞进紧身皮裤后袋答道。“你给刀刃上油了吗?” “上了,妈妈。”

“很好。今晚我忙完了。需要人手收拾一下。”

“当然。我去熄灭炉火。”

赫尔赞揉着酸痛的双臂,注视着儿子拉戈的身影。这孩子在工坊和家中帮了大忙。十八个寒暑过去,他虽已成年,却始终没能长成壮实模样。这个年纪本该比她更高大,体格宽厚得像块巨石,肌肉贲张。可他如今比她矮了几个指头,身形瘦削,性情怯懦。或许这要归咎于她——将他庇护在世外桃源般的偏远村落里。但他是她唯一的骨肉,这份保护欲终究难以抑制。她期盼着终有一日,他能成为这间铁匠铺的掌门人。

“拉戈,”赫尔赞若有所思地抚弄着发辫," 明天我要进城运送一批武器。

该带你一同去了。你学得不错,我想让你见见那些采购我货物的商人。"

“真的?”拉戈满怀期待地抬起头:“我很乐意陪您去,妈妈。” 赫尔赞点头道:“我们天亮就出发。收拾完工坊的事就早点休息。” 第二章

天色未明时他们便起身,备好马匹,装载马车。这段路程需半日慢行,赫尔赞想趁早出发。

“你坐在车厢后方,”赫尔赞叮嘱道,“别让刀剑碰撞得太响。” 旅途大半时间他们沉默着,听着车轮吱呀作响,看着窗外景致从嶙峋山岭渐变为苍翠平原。终于,城镇轮廓在前方浮现。临近城门时,他们看见三名城卫懒洋洋地站岗。领队卫兵瞥见马车后,便脱离队伍走向他们。

“有何贵干?”领队卫兵问道——那是个身材粗壮、衣衫不整的汉子。 “铁匠,”赫尔赞答道,“送武器去店铺。”

卫兵目光在赫尔赞与她身后的马车间来回扫视。“让我看看!”他宣布着走向马车,用长矛轻敲车身。拉戈掀开厚重的布帘打开箱盖。卫兵瞥见武器后皱起眉头。“兽人钢!”他啐道。

“没错,”赫尔赞说,“我就是兽人。”

“谁会买这种破玩意儿?”卫兵嘟囔着转身挥手放行。“快走。” 当队长回到另外两名卫兵身边时,其中个头高大的那人问道:“你把那对奶子看清楚了吗?”

“那是兽人!”队长瞪着这位壮汉闷声回答。“你现在是兽人爱好者了,埃德?”

“我才不是兽人爱好者,”壮汉答道,“只是……奶就是奶嘛。那家伙的可真够大的。”

“大埃德说得对,”第三个矮个子守卫插话,“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兽人奶子呢。你们觉得和人类一样吗?”

那个邋遢的守卫扭头看着赫尔赞的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照那尺寸看,我敢打赌像牛的乳房,”他琢磨着说,“靠,伙计们!现在你们让我好奇了。叫其他人去守门。我有主意了。”

商人们早已聚集在集市广场,正和顾客讨价还价。赫尔赞将车停在一栋石砌建筑旁,门楣挂着木牌。她始终看不懂招牌上的字,但猜想大概写着“武器行”。 “你在这儿等着,”她对拉戈说,“我去里面和商人谈谈。”

“站住!”身后突然传来喝声。

赫尔赞猛地转身,只见那三名城门卫兵正朝他们走来。“这算什么?”她低吼道。

“你们两个!”城门处那个衣衫褴褛的卫兵队长厉声喝道,“跟我们回去接受盘问!”

另外两名卫兵分列两侧护卫着队长。

“凭什么?”赫尔赞质问道。

“那些武器,”卫兵伸手指着,“和兽人匪徒用的如出一辙。我们奉命审问你们。”

“我没——”赫尔赞刚开口。

“闭嘴!”卫兵厉声喝道,“押回去!”

两名卫兵放下长矛。赫尔赞全身肌肉绷紧,怒火在眼底闪烁。她本想从车上攥住一把剑,试图制服两名持矛者。这或许能让第三名卫兵措手不及,争取逃脱时机。虽有风险,但未必不可行。可她转头看见儿子焦虑困惑的眼神,斗志瞬间消散。若她与卫兵缠斗时,对方袭击儿子怎么办?她绝不敢拿儿子的性命冒险。况且她并无隐瞒之事。她常在此贩卖武器,商人们都认识她。她确信他们很快就会被释放。她呆立原地沉思着,守卫们绑住他们的双手,将他们押走。

他们被押往镇上的牢狱,走下阴冷的地下牢房。沿着长廊行进时,一排火把照亮了灰色的石墙。走廊尽头,守卫队长走进牢房点燃几支火把,其余人跟随进入。守卫解开赫尔赞的束缚后,将她的手脚铐在墙上——双臂高举过头,双腿分开。身旁的拉戈同样被铐成这般模样。

赫尔赞望向儿子。他始终沉默不语,令她愈发忧心。她皱着眉头转过头,怒视着守卫们。

“容我正式介绍一下,”衣衫褴褛的守卫队长说道,“我叫斯蒂格。这位是胖艾德,那位是贾雷姆。”

赫尔赞发出低沉的咆哮:“快点审问。”

队长斯蒂格摇了摇头:" 这般礼数……哦,好吧!开始吧。”他将两根拇指

勾进腰带,上下打量赫尔赞后问道:“你对那些劫掠此地的兽人匪帮知晓多少?” “一无所知。”赫尔赞答道。

“他们使用的武器和我从你车上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样。”斯蒂格补充道。 赫尔赞耸了耸肩:“兽人都用兽人武器。”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给他们供货?”

“我没有。”

“我们就该信你一派胡言?”斯蒂格转向同伴:“呐,伙计们?你们信这家伙?”

“我觉得她有话瞒着我们,”壮硕的卫兵埃德说道。

斯蒂格转过身来:“我也这么觉得。”他瞥向拉戈:“这位是何方神圣?” “我儿子。”赫尔赞低吼着,语气带着威胁意味,“别牵扯进他。” “哟,伙计们,瞧瞧这阵仗!我们抓到母狗带着幼崽了!说不定这小崽子会开口。”

“不!”赫尔赞怒吼。“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我干活。”

“噢,这话倒像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说了,”赫尔赞强压怒火道,“我对兽人匪帮一无所知。”

斯蒂格挠着胡茬:“这样下去没结果。你怎么看,大块头埃德?” 壮硕的守卫迈步上前。他身材魁梧得惊人,几乎与成年兽人男性等高。“要是让她舒服点,她肯定会开口的,”他低沉地咆哮道。

“好主意,”斯蒂格点头道,“你来负责?”

赫尔赞尚未反应过来,那柄匕首已如闪电般掠过她眼前,皮质外衣瞬间撕裂。

被束缚得紧紧的丰满双峰骤然迸出。那对硕大浑圆的乳房在胸前向两侧舒展,粗黑的乳头朝相反方向挺立。深绿色的乳晕与她肌肤同色,略带椭圆的惊人胸脯垂至肌肉虬结的腹部,宛如两颗悬垂的椭圆西瓜。

“不!”赫尔赞嚎叫着,拼命挣扎着束缚她的锁链。她那傲人的胸脯挣脱束缚后晃动不止。她呻吟着用力拉扯,但铁链牢牢困住了她。

“别碰我妈妈!”拉戈嘶吼着,也试图挣断自己的锁链。“不许碰她一根手指!”

大埃德转身朝拉戈挥出一记重拳,铁拳如锤般砸进他的腹部。拉戈呻吟着,肺里的空气哗啦啦涌出,身体瞬间瘫软。

“别伤害他!”赫尔赞尖叫着,放弃了挣扎。她喘着粗气,焦灼地望着儿子。

“乖乖配合,谁都不会受伤,”斯蒂格漫不经心地说,目光滑向眼前那对硕大的绿色乳房。“告诉我们想要的答案,你们就平安无事。”他瞥向矮小的守卫贾雷姆,又补充道:“看来我猜错了——虽然尺寸差不多,倒不像牛的乳房。” 赫尔赞猝不及防——衣衫褴褛、双乳外露的狼狈模样完全出乎意料。她再次瞥向拉戈。他被铁链吊着,头颅垂落,显然刚挨过重击。至少这免去了他目睹自己狼狈的羞耻。

赫尔赞挺直身子瞪着守卫。“你们这群渣滓!”她啐道,“放我们走!否则我挖出你们的心脏喂狗!”

斯蒂格无视她的怒吼。“知道兽人匪帮藏在哪里吗?”他再度逼问。 “不知道!”赫尔赞恼怒地吼道,“我已经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倔强的兽人,”斯蒂格叹息着走向拉戈,掐起他的下巴。

“别碰他!”赫尔赞厉声喝止。她注意到拉戈的眼睛几乎睁不开。 斯蒂格突然狠狠扇了拉戈一记耳光。拉戈的眼睛猛地睁开,惊恐地左右乱瞟。

“别看这边!”赫尔赞尖叫。

拉戈茫然地直视着她。当意识逐渐恢复时,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绷紧。

他试图移开视线,但斯蒂格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盯着赫尔赞。

“看吧,小崽子,”斯蒂格说,“好好看看你妈那对巨型奶子。够壮观吧?”

“拉戈,别看!”赫尔赞再次惊呼。

拉戈试图扭头,却被斯蒂格牢牢按住。

“怎么说,小崽子?”斯蒂格冷笑。

“住手!”赫尔赞抗议。

“准备好谈话了吗?还是想让小崽子继续看你的奶子?”

“我说了……”赫尔赞刚开口。

“瞧见没,伙计们,”斯蒂格打断她,松开拉戈的手,“这些兽人根本讲不了道理。”

“要不咱们把她裤子褪了?”大埃德提议,“说不定就肯开口了。” “你觉得她那儿藏着屄吗?”靠在墙角的贾雷姆问道。

“我敢打赌,看她这架势,八成是根鸡巴。”斯蒂格嘲讽道,随即示意大块头埃德。

赫尔赞惊得目瞪口呆,来不及反应。那壮汉竟以惊人技巧上前,利落地划开她的皮裤。皮革如树皮般剥落,簌簌坠落脚边。

斯蒂格吹了声口哨:“瞧瞧这儿!果然传言不假——兽人基本没毛。” 赫尔赞哑口无言,冰冷潮湿的牢房空气扑面而来的触感,让她的私密部位裸露的肌肤一阵战栗。血色骤然涌上脸颊,却并非愤怒。那是种难以名状的悸动。或许是陷入窘境时特有的感受。她清楚地意识到守卫正盯着她双腿间的位置——那里光洁的私处隆起着,勾勒出优美的阴户轮廓。更令她难堪的是,身旁被铁链拴住的儿子正注视着她,而她身上仅剩一件破烂的罩衫。

“没鸡巴,”贾雷姆哄笑起来,“这赌约我赢了。”

“光溜溜的屄,”斯蒂格附和道。

“嫩得像婴儿,”大块头埃德嘟囔着。

“怎么说啊,埃德?”斯蒂格眯眼打量同伴,“要试试吗?”

壮汉犹豫地看了眼同伴,勉强摇头:“老子才不干兽人屄。”

“我们谁都不是,埃德,”斯蒂格说。

“幼崽归我们,”贾雷姆提议。

斯蒂格挑眉冷笑:“确实如此。你以为兽人跟人干法一样?”

“我敢打赌他们跟狗干法一样,”埃德吼道。

“这有什么不对,我的大兄弟?”斯蒂格轻笑。他再次看向赫尔赞。“关于那伙强盗,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

赫尔赞被眼前的处境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斯蒂格转向大个子埃德。“继续吗?”

“好啊!”埃德高呼。“我一直想看看兽人的鸡巴长什么样。”

“听说那玩意儿像马一样大,”贾雷姆附和道。

“这就见分晓了,”大埃德咆哮着,唰地亮出匕首指向拉戈。

“不!”赫尔赞尖叫道,“你敢——”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她目瞪口呆地望着拉戈。大埃德利落地划开了她儿子的棉质短裤,裤腰瞬间滑落至脚踝。赫尔赞的视线骤然撞见儿子那根挺立的阳具,眼底骤然闪过一丝惊骇。那物柔软纤细,垂至大腿中段。青涩未经割礼,活像根大黄瓜。她急忙扭头避开。

“我靠!”大埃德惊呼着向后踉跄,远离拉戈。“你说的没错,贾雷姆。这小子真够大的!”

“难怪他们见什么抢什么,”斯蒂格笑道,“要是我的两腿间也挂着那玩意儿,我也会干同样的事。小子,你用过那玩意儿了吗?”

拉戈低头凝视地面,神情肃穆。

“别烦他!”赫尔赞厉声喝止,终于收敛了情绪。

“你可真够硬气的!被锁在幼崽旁边,两个都光溜溜的。”斯蒂格继续哄笑。

“告诉我,他老爸那玩意儿也这么大吗?是靠这个才钻进你腿间的?”

“你敢!”赫尔赞嘶吼着挣扎,却只让丰满的双乳在锁链间晃动。 斯蒂格冷笑道:“我看见你瞥见他那玩意儿时的眼神。说不定这小崽子比他老爸还大呢!”

“要不让她亲自试试?”贾雷姆提议道,“看看她造的东西能不能驾驭。” “您觉得呢,夫人?”斯蒂格转向赫尔赞问道,“敢不敢试试?” 赫尔赞脸上浮现出惊骇的厌恶。她感到精疲力竭,精神上的疲惫远胜于肉体。

一天之内发生太多事了——她明明只是想卖些武器,怎么就沦落到赤身裸体悬在这群男人面前?现在他们竟提议让她和拉戈做下流的事?

“看来她不太喜欢这个主意,”斯蒂格轻笑。

“我说了,”赫尔赞叹息道,“我对那些匪徒一无所知。”

“我相信你,”斯蒂格平静地说,“真的相信。但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空手放你走。”

“呜呜!”赫尔赞倾尽全力做最后挣扎。全身肌肉绷紧,青筋暴起,试图挣脱枷锁。竭尽全力数秒后,她瘫软着靠回墙壁。

斯蒂格凝视片刻,任她喘息。“你答不答应?”

“绝不!”赫尔赞啐道。“那是我的儿子!”

“可我们没有其他兽人后备,”斯蒂格摊开双手,“而我们对你们兽人的繁衍方式实在好奇得很。”

“滚回地狱去!”赫尔赞咆哮。

“好吧,”斯蒂格叹息,“既然如此,埃德,麻烦你把这小崽子的命根子割掉。”

壮汉唰地亮出匕首,朝拉戈逼近。

“不!”赫尔赞怒吼,“住手!”

连拉戈都吓得缩了缩身子,踉跄着远离大块头守卫。

大块头埃德停下脚步,看向斯蒂格。

“你选哪个?”斯蒂格问,“要么照办,要么永远别想抱孙子。” 赫尔赞的目光在斯蒂格、大埃德和拉戈之间游移。她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那把匕首正逼近拉戈胯下的景象令她惊恐万分,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胃部绞成一团。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她无法完全理解事态,但心底某个角落早已明白。她知道自己会不惜一切保护儿子。

“好。”她喘息着说,“你们赢了。”

“瞧见没,伙计们。”斯蒂格说,“兽人终究还有点理智。”他示意大块头埃德从拉戈身边退开,"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松开你的锁链,让你能靠近幼崽。别妄想耍什么花招,否则你那小崽子喉咙里就会插根长矛。希望咱们心照不宣。" 赫尔赞垂下头,轻轻点头。

“很好。”斯蒂格走向转轮说道,“伙计们,各就各位。”

艾德和贾雷姆持矛戒备,斯蒂格开始转动转轮。

赫尔赞感到双臂下垂,锁链开始松动。赤身裸体、被松绑的她揉着酸痛的手臂,内心充满不安。自己怎能做出这种事?竟要与亲生骨肉交合?这简直不可思议。在兽人中闻所未闻,至少也是极不光彩的行径。

“咱们等着呢,”斯蒂格提醒道。

“去死吧,你们这群混蛋!”赫尔赞咒骂着转向拉戈。他正背对着她,这让她暗自庆幸。她低头瞥见他双腿间悬垂的阳具,浑身一阵战栗。她必须这么做——为了拉戈。荣誉算什么?只要能保护他,她甘愿付出一切。但愿他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她的锁链此刻已松动得足以让她走向儿子。她感到长辫子拂过赤裸的臀部,便将它搭在前肩避开。她缓缓转身,将浑圆紧实的臀部抵住拉戈的胯部上方。她俯身探出那根粗壮阳具,用强健的手掌攥紧。身为铁匠,她对这类粗壮的杆状物并不陌生。她将他软绵绵的阴茎抬至双腿之间,开始用果断的拉扯动作抚弄起来。片刻间,她便感受到他的男性象征开始回应。那根肉棒逐渐僵硬膨胀,变得又粗又长。当它开始摩擦她大腿内侧时,她能感受到那光滑温暖的触感。不久,它便如铁棒般坚硬,抵住她赤裸的阴户,灼热的温度灼烧着她敏感的肌肤。她停下动作低头望去,只见儿子那根昂首挺立的巨物从她双腿间突兀伸出。那深绿近褐的龟头从包皮中爆裂而出,显得格外硕大。

“该死,瞧那玩意儿!”赫尔赞听见一名卫兵惊呼,“粗得吓人!” “你觉得她能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吗?”另一人问道。

这并非赫尔赞见过的最大尺寸,但得知儿子竟拥有如此雄伟的阳具仍令她震惊。她体内已许久未曾容纳过任何物体,只盼能顺利承受儿子的尺寸。为保持过程简短而冷漠,她松开握住拉戈阴茎的手,向前挪了一小步。她微微蹲下,唾液喷入手心,随即抹向私处。用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以唾液润滑着湿润的裂缝。另一只手向后探去,攥住儿子坚硬的阳具。赫尔赞屏住呼吸,将它引导入体,同时将臀部向后顶去。那龟头如巨型公羊般猛烈撞击着她张开的阴户。再次吐唾沫在掌心,她将唾液涂抹在儿子肿胀的龟头上,试图再次推进。但她肌肉发达的阴道顽固地拒绝屈服。赫尔赞呼出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深吸一口气后,她再次向后挺腰。她呻吟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臀部上。就在此时,阻力突然消失,拉戈的龟头滑入了她的体内。

“噢!”赫尔赞呻吟着,仿佛被长矛贯穿。她猛力挺腰,竟将整颗龟头吞入体内。短暂停顿适应尺寸后,她却决定在此情境下放弃舒适。身体前倾至双乳垂至膝盖,一手撑在腿上,另一只手按在冰冷地板上,开始扭动臀部。

起初,拉戈的龟头仿佛牢牢卡在她体内。唾液润滑仅够让他进入,却不足以完成完整交合。赫尔赞缓缓摇摆,感受着未经准备的内壁紧裹着儿子肿胀的顶端。随着阴茎逐渐深入,摩擦感似乎在消退。每次摆动都让阴茎深入几分,她的身体开始作出反应。赫尔赞暗自恼火,竟在如此羞耻的行径中湿润起来。但这确实让抽插变得更顺畅,或许能更快结束这一切。她咬紧牙关不再多想,机械地前后摆动臀部。

“他妈的,看他们干得多起劲!”沉默片刻后有人惊呼。“她几乎吞下了整根!”

赫尔赞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肥厚的肉唇紧紧裹住拉戈的肉柱,随着抽插动作在硬挺的肉棒上滑动。当阴茎完全没入时,唯有他光秃秃的阴囊可见;当抽离时,则能看见整根阴茎被透明油亮的液体完全覆盖。她从未料到自己的阴道会有如此反应。这可是她亲生的骨肉啊!然而这肉穴似乎自有主意。她暗忖许久未曾行此道,或许正因如此,湿润才如此充沛。此刻阴道早已湿透,拉戈的阳具在紧致的肉壁间滑动毫无阻碍。当他完全深入时,她感到一种不适的充盈感,被填满至极限。当她后撤臀部让他退出时,又获得令人满足的解脱。她垂至地面的长辫子摇晃着,丰满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坚挺的乳头随之颤动,她保持着不情愿却稳定的节奏。

赫尔赞瞥向守卫们,只见他们紧握长矛,脸上挂着愚蠢的傻笑。她同时感受到淫秽、羞辱、脆弱与愤怒交织的情绪。她皱起眉头闭上双眼,祈求这一切快点结束。仿佛回应她的期盼,当她再次将他深深吞入时,她感觉到拉戈猛地抽搐起来。她僵住身体,疑惑是否已经结束。就在此刻,她感觉到他的阳具开始跳动,将滚烫的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赫尔赞感到头晕目眩,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是呆立在那里,被儿子粗壮的阳具贯穿着,任由他在体内射精。

“天啊,他射进去了!”大埃德咆哮着,拍打着自己的手掌。

“这下我真能说见过世面了,”贾雷姆窃笑。

“我也一样,”斯蒂格边整理裤裆边承认。他瞥向房门补充道:“咱们走人吧,让这对鸳鸯独处。”

赫尔赞尚未回过神,守卫们便接连离开牢房,重重甩上房门。她猛然惊醒,瞥向铁门后迅速评估局势。她和拉戈仍被铁链捆缚,那根粗壮的阳具依然深埋在她体内。

当务之急是摆脱那根阳具。她扭动臀部挣脱,阳具噗嗤一声湿漉漉地滑出。她低头看见一股股精液正从体内淌出。她慌乱地并拢双腿站起身。然而在重力作用下,体内积蓄的精液正争先恐后地涌出。她强忍着闭紧阴道,甩开辫子试图迈步。乳白色的液体从裂缝间淌出,再迈一步,所有精液便如泉涌般奔流而出。她呆立原地,目睹儿子精液倾泻在地板上。量如此之多,她不禁疑惑这如何能容纳于体内。随即她猛地转头瞥向拉戈。他仍被铁链锁在墙上,一动不动地垂着眼。疲软的阴茎已开始萎缩,沾满两人黏稠的混合体液。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终于意识到他们所做之事的程度。

精液已停止从她体内滴落。浓烈的腥味飘入她宽大的鼻孔,令她面色阴沉。这气味仿佛蒙蔽了她的思维,她摇摇头试图思考下一步行动。虽然仍被捆绑,但锁链已松动。她用力一扯试探活动范围——虽够不到门,却几乎能触及链轮。她使出浑身力气,指尖终于擦过链轮边缘。再试一次,链轮竟转动了。锁链随之松弛。当她终于够到门把手时,才惊觉门已被反锁。她咒骂起来——那些该死的守卫竟把他们锁在这里。

赫尔赞开始猛砸房门,声嘶力竭地咆哮。她全然不顾赤身裸体的窘态,此刻只想砸碎几个脑袋。她长久地嘶吼、咒骂、猛砸铁门,却无人应答。最终她放弃了。在房间里跺着脚踱来踱去,怒火中烧又满腹牢骚。她突然想起身上还穿着那件被割破的皮制短上衣,愤怒地扯下扔向墙壁。她捡起被撕裂的裤子试图穿上,却发现破损得根本无法使用。拉戈似乎也陷入了同样的状态。

他们不交谈,不互相对视。彼此都明白此刻无话可说。此时此刻,赫尔赞已不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儿子面前——毕竟她刚将他的阳具纳入体内,此刻再无任何事显得更不合时宜。疲惫感骤然袭来,她光着屁股扑通一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她多想回到锻造炉旁,感受炉火灼烧脸颊的热度。睁眼时,她看见拉戈正斜靠在对面墙边,头仍垂着。他双腿间软绵绵的阴茎垂到地面。她这才惊觉自己正张开双腿坐在他对面。她急忙并拢双腿抱住膝盖。同一瞬间,她瞥见牢房中央那摊精液,低声咒骂起来。但愿神明别让它在她体内生根发芽。突然,地牢走廊传来骚动。叮当声与低语声渐近。

赫尔赞和拉戈同时起身面向牢门。门扉开启时,他们看见一位衣着考究的老人,身后跟着数名身披铠甲的骑士。

“非常抱歉,”老人尖声说道,“这一切实在令我深感愧疚……”他突然面露困惑,盯着眼前两名赤裸的兽人。“天哪!”他惊呼道,“实在抱歉。”他挥了挥手,一名骑士便将钥匙环抛向兽人。

赫尔赞抓起钥匙,先解开自己的枷锁,又为拉戈解开束缚。老人仍在喋喋不休地道歉和胡言乱语。

“我真心希望他们没伤到你,”老人继续说道,“作为镇长……千般歉意……雇佣兵越来越不堪……我们不断失去手下,只得雇这些暴徒当护卫……实在抱歉。”

挣脱束缚后,赫尔赞愤怒地推开骑士们。

“你们肯定需要衣服吧?”老人尖声叫道。

赫尔赞停下脚步,半转过头。骑士们每人递来一捆素色亚麻衣物。她冷冷瞥了眼,跺着脚走出牢房。

马车完好无损地停在原处。

“备好马匹,”赫尔赞吩咐儿子。她已无心售卖武器。“我回来就立刻启程。”

她从车厢里取出藏匿的钱袋,径直走向石板街道。

她朝挂着研钵杵招牌的店铺走去。

“有客人!”当赫尔赞踏入店铺时,木质柜台后面的老妇人惊呼道,“请问需要什么?”

赫尔赞环顾四周,店铺里空无一人。

“我需要……”她顿了顿,“某种……用来……”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某种能……阻止分娩的东西。”

老妇人笑容绽放:“哦!我明白您的意思。”她消失在门后,拎着小瓶液体回来。“月刺草!”她宣布着将瓶子递给赫尔赞,“受精后一日内服用。” 赫尔赞抓过瓶子,拔掉瓶塞一饮而尽。“有效吗?”她问道。

“当然有效,”妇人答道,“久经考验的良方。”

“既然如此,我再要一瓶。”

妇人点头又取出一瓶。

赫尔赞同样当场喝尽。“够了,”她用袖口抹嘴道,“多少钱?” “每瓶十银币,”妇人低声说。

“十银币!”赫尔赞脱口而出,“这价钱都能买把好剑了。”

妇人摊开双手:“月蓟草本就稀罕。”

赫尔赞气得直跺脚,数出二十枚银币后,连声谢都没谢就摔门而出。 归途上两人沉默不语。赫尔赞拒绝思考任何事,只是阴沉地盯着前方。亚麻衣物磨得她浑身发痒,下体隐隐作痛。此刻她最渴望的莫过于泡个滚烫的热水澡。可回到家时,赫尔赞瘫倒在床上,睡得像块石头般沉重,直到次日才醒。

接下来的几天里,赫尔赞几乎不和拉戈说话。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锻造坊里,

愤怒地敲打着钢铁。令她恼火的是,拉戈似乎总在附近晃悠,竭力在锻造坊里帮点忙。尽管两人几乎不交谈,她却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烧,带着诡异的痴迷盯着她。无数次她发现他偷窥自己的胸口或臀部。当然,她也不可能不注意到他裤裆里那处永不消退的隆起。

随着日子流逝,拉戈似乎愈发着迷于她。他几乎寸步不离,目光也几乎从未离开过她。他的举止令她既恼火又困惑。她决定必须采取行动,却毫无头绪该怎么做。

第三章

“妈妈要出门吗?”清晨时分,当赫尔赞正穿靴子时,拉戈问道。 “天黑前回来。”赫尔赞闷声回答。

“要去哪里?”他追问。“能带我去吗?”

“不行!”她厉声拒绝。“我要进山。”

“好吧。”拉戈怅然叹息。“我在这里等着。”

赫尔赞皱着眉头瞥了儿子一眼,抓起水囊便出了屋。

出村后,赫尔赞发现一条杂草丛生的旧径。她大步攀上岩石陡坡,将村庄远远抛在身后。很快,村落彻底消失在视野中,眼前只剩参天古树与巨型灰岩。她气喘吁吁地朝着目标前进,祈祷这趟旅程不会徒劳。太阳已高悬天际,额头渗出点点汗珠。她停下脚步,从水囊里啜了一口水。“应该不远了,”她暗自估量。又过了半小时,她再度停步,凝视着群山之巅。

“没错,”她低语道,“就在这附近。”

就在此时,她瞥见了依偎在山腰处的枯朽木屋。

“但愿她没死,”赫尔赞嗤嗤抽着鼻子,大步走向屋舍。

她敲了敲几乎脱落的门板。

“不必敲门,”身后传来沙哑的嗓音,“我正等着你。”

赫尔赞转身看见一位褶皱满面的兽人老妇坐在倒伏的树旁。她瘦骨嶙峋,佝偻着身子,从声音判断恐怕已满口无牙。

“你真在等我?”赫尔赞问道。

“当然。过去一小时我都听见你笨重地爬山。”

“您是睿智的伊格拉?”赫尔赞确认道。

“有时人们这么称呼我。”

“我是赫尔赞。”

“嗯,”睿智的伊格拉咧嘴笑道,“我记得你。”

赫尔赞露出惊讶的神色。“你记得?”

“这么多年过去,你竟丝毫未变。看你练了些肌肉,但依然阴郁多疑。”老兽人咯咯直笑。

“我需要商议些事。”赫尔赞说道。

“你们永远都需要。”老巫婆拄着拐杖站起身,蹒跚走到赫尔赞面前。“进来吧,我给咱们烧茶。”

睿智的伊格拉把茶壶放在火上烧水,赫尔赞环顾这间家具稀少的简陋小屋。 “近来访客稀少,”伊格拉说道,“这片土地上文明的兽人所剩无几了。”她搬来两张矮凳,将其中一张递给赫尔赞。“你说来求教?上次也是如此。距今多久?至少十年,或许二十年?但你看起来状态极佳,强健而健康。究竟何事困扰着你?”

赫尔赞盯着凳子片刻,最终决定站着。“我儿子和我之间出了点事。”她说道。

“啊!”智者伊格拉雀跃道,“我想起来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来找过我。他叫什么名字?”

“拉戈。”

“啊,对!拉戈。”伊格拉露出缺牙的笑容。“这小淘气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经不小了。”

“这很好。”伊格拉点头道。“那么,你和拉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赫尔赞皱起眉头,苦苦寻词。“我带拉戈进城时,”她开口道。“在镇上,我们被卫兵抓了。他们把我们锁在地牢里,审问我们,然后……”她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他们逼我们做那些事。”

伊格拉的脸色阴沉下来。“什么事?”

“肮脏的事。”赫尔赞阴郁地回答。

伊格拉皱起布满皱纹的额头。

赫尔赞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他们逼我们……交媾。”

伊格拉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诸神啊!他们竟逼你与亲生儿子通奸?” 赫尔赞点头坐上凳子,长辫垂落至离地寸许。

伊格拉屋内顷刻寂静,唯有水壶噗噗作响。

“这实在太可怕了,”伊格拉终于开口,“你怀孕了吗?”

“没有。我喝了草药。”

伊格拉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儿子呢?”

“我就是为此来的,”赫尔赞回答,“他的行为一直……很反常。” 伊格拉眯起眼睛。“详细说说。”

“他整天尾随我,眼睛始终盯着我,用渴望的眼神注视着我。他对我的举止怪异得不像儿子该对母亲那样。这让我烦躁至极,几乎无法工作,简直要发疯。”赫尔赞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而且他的男性器官……只要靠近我就会持续勃起。” 听完赫尔赞的话,伊格拉沉思良久才摇头道:“这很不幸,但也不算意外。经历过那件事后,他只是遵循了自然规律。你儿子现在把你当作他的女性伴侣了。这是兽人天生的本能。兽人注定要有终生伴侣。”

赫尔赞惊骇地瞪大双眼:“但他是我儿子!”

伊格拉耸耸肩:“自然自有其法则。你是雌性,他是雄性。你们曾结合。本能驱使他视你为伴侣。每个兽人的初始伴侣都至关重要,你心知肚明。”

赫尔赞被这番话震得哑口无言:“总该有办法解决吧?”

伊格拉起身走到沸腾的锅边,用两只木杯盛满热气腾腾的开水,撒入几撮草药。她折返时将一杯递给赫尔赞:“接下来的话你可能听不进去,”伊格拉说,“发生的事固然可怕,但既成事实无法逆转。没有你的帮助,他永远无法走出阴影。”

赫尔赞眯起眼睛表示怀疑。“我的帮助?”

“没错,”睿智的伊格拉吹着杯口热气说,“首要之务是让他停止对你献殷勤——他需要释放精液。”

“释放精液?”赫尔赞皱起眉头。

伊格拉点头道:“这能让他暂时离开你。具体时长取决于他的精力旺盛程度。

等欲望复苏后,他大概每隔几天就需要宣泄一次。”

“你竟要我帮儿子播种?”赫尔赞难以置信地咆哮。

伊格拉点头道:“必须如此,才能让他给你留点空间。”

“我不能和他上床!”赫尔赞愤怒地嘶吼。“第一次是被人逼的!我绝不能再做这种事。他是我儿子!”

“那就用母亲的方式解决!”智者伊格拉沙哑地回应。“没错,他是你的儿子,尤其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更需要你的帮助。天啊!我又没让你当他的情人。” 赫尔赞皱眉瞪着老巫婆,眉头越皱越紧。

“但第二点才是真正的难题,”睿智的伊格拉平静地继续道。“既然他已视你为女性,便会寻求你的关注并试图追求你。他渴望你回应他的情意。最糟的是,若你拒绝他,将永远摧毁他的男性尊严,使他永远无法成长为合格的兽人男性。” 赫尔赞叹了口气:“那我该如何帮助他?”

“让他来追求你,”伊格拉简短地说," 回应他的示好,给予回应。让他以

为你是他的伴侣。这样他的本能才能充分发展。同时,你可以教他如何成为合格的兽人男性,如何正确对待女性。作为他的母亲,你可以教他如何温柔体贴、尊重他人。若你做得妥当,便能将他培养成称职的丈夫。"

“丈夫?”赫尔赞重复道。

“别担心,他未必会成为你的丈夫——除非你愿意。”睿智的伊格拉咯咯笑道,“最终你可以引导他走向年轻美好的雌性。”

赫尔赞沉默着消化着伊格拉的话语。“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扮他的伴侣,直到他找到其他人?”

伊格拉点头道:“大致如此。他正处于生命中最脆弱的阶段。既然雄性本能已被唤醒,就需要正确引导。”

“这简直荒谬至极!”赫尔赞沮丧地喊道。

“显然,”伊格拉耸耸肩,“你年纪尚轻且颇具魅力。众神赐予你诱人的体态。他年轻力壮。考虑到那件事,你儿子对你如此痴迷不足为奇。你们发生关系虽不寻常,但并非完全违背自然。”伊格拉停顿片刻,啜饮着茶。最终她补充道:“你来此求我指点,我已尽言相告。如何处置这番话,全凭你自己决定。” 赫尔赞凝视着手中未动过的茶杯,耳畔传来伊格拉缺牙的嘴唇啜饮热气腾腾茶水的声响。

“告诉我,”伊格拉突然开口,“拉戈像他父亲吗?”

“我连想都不愿想他!”赫尔赞低吼道。

“若他让你想起……”

“不!”赫尔赞打断她,“拉戈和他父亲毫无相似之处。”

“好吧,”伊格拉说,“但记住这是我们的天性。兽人注定要有终生伴侣,你心知肚明。你亲身经历过。你想让儿子因你郁郁寡欢虚度光阴?还是愿他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人生?只有你能帮他,这掌握在你手中。别让你的过去阻碍他的未来。”

赫尔赞移开视线,沉默良久。最终她起身将茶杯递还伊格拉:“承蒙款待……也感谢你的忠告。我该走了。”

第四章

归途上,赫尔赞反复思量着眼前局面。“他只是年轻气盛,”她自我安慰道,

“初尝女性身体的滋味,难免迷茫。这股冲动终会消退。”夕阳西沉时她仍步履沉重地前行,却又暗自思忖:“倘若这股冲动永不消退呢?”那位老妇人显然不认为它会自然消散。赫尔赞心中充斥着疑问、疑虑与忧虑。“拉戈很特别,”她轻声呢喃,“就像他父亲当年那样……不!”赫尔赞猛地甩开这个念头,“我绝不能想他!”

村庄已隐约可见,虽仍在远方,但很快就能抵达。思绪却如旋风般在她脑中翻腾。她想知道自己能否暂时扮演拉戈的伴侣。理性思考时,她觉得自己或许能习惯额外的关注,也认同拉戈练习追求女性是好事。她确实希望他能找到伴侣,终成良配。但与他交合这件事,她始终无法接受。光是想起牢房里被拉戈的精液填满的记忆,她就浑身发抖。最终她决定不再纠结此事。

回家时,她发现屋子格外整洁,餐桌铺着洁净的桌布。拉戈烤了鸭子,还烤了一碗土豆。赫尔赞饿得连招呼都没打,径直坐下狼吞虎咽起来。她强忍着不看他,默默吃着。终于吃饱时,她僵硬地点了点头,径自回房。

那夜她辗转难眠,伊格拉的话语在脑中不断回响。赫尔赞必须做出抉择,否则她会发疯的。

次日清晨,拉戈发现她正在备马。“日落前我会回来。”她低声嘟囔着,随即策马离去。

她策马疾驰,朝城镇方向奔去。正午时分,她将马匹牢牢拴在城门外,取出厚重斗篷披上,将头埋进深兜帽里。混在旅人队伍中,她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城门。 在城里,赫尔赞走访了几家店铺和建筑,避开人流密集处,始终拉着兜帽。数小时后,她回到马旁,缓缓骑向村庄。归途她刻意放慢速度,脑中思绪翻涌。她必须确认自己所为是否正确。

正如承诺的那样,赫尔赞在夕阳初沉时归来。

拉戈在门口迎接她。“妈妈,您定是饿了,我做了您最爱的韭菜炖肉。” 赫尔赞点头致谢却一言不发。

两人沉默地用餐。赫尔赞心事重重,拉戈则满眼贪婪。

终于,赫尔赞再也忍无可忍。她猛地将汤匙摔在桌上,站起身来:“跟我来!”

她低吼着走进房门,只留一条门缝。待拉戈跟进后,她说道:“我要帮你。”转身面对他:“这是为你好,因为我是你母亲。你要记住这件事,永远听从我的话。” “当然,妈妈。”拉戈明显惊愕地应道。

“很好!现在躺下。”她指向床铺。“等等!先脱掉它们。”她示意他的衣物。

拉戈犹豫片刻,随即迅速褪去外袍和长裤。赤身裸体地划水般游向床铺,仰面躺下。

赫尔赞注视着他,目光落在那根修长的绿色阳具上。它似乎已然开始勃起。“至少有个人期待着呢,”她暗忖。

她叹了口气,将皮裤从臀部褪下,顺着粗壮结实的双腿滑落。当她把裤子踢到一旁,赤裸着下半身站立时,脸颊泛起热浪。她刻意保留着罩衫,试图保持些许距离感。她看见拉戈的视线在她的眼睛和裸露的下体间焦躁地游移。她注意到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深色的龟头从紧绷的包皮下凸起。她咽了口唾沫,咬紧牙关,先将一条腿跨上床,再跨上另一条,她俯身蹲在他上方。跨过他的躯体时,她低头瞥见那根坚硬的肉柱正从腹部高高挺立。深吸一口气,她蹲下身子,双膝大张,将私处对准他的阳具。脚尖踮起保持平衡,强健的腿部肌肉绷紧。她一手抓住如磐石般坚硬的柱体,另一只手吐了口唾沫。她努力保持冷静,将唾液抹遍他蘑菇状的龟头。又吐了一口唾沫,顺势润滑自己的私处。确认充分润滑后,她微微抬起身体,将他的阴茎笔直对准自己。赫尔赞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径直坐落在他儿子的阴茎上。

双膝大张着,她引导他的顶端进入自己敞开的裂缝。光滑的龟头稍稍费力便挤过她肥厚的阴唇。她松开握住阴茎的手,仅凭阴道紧裹着他。双手撑在膝盖上,目光低垂而涣散,她开始在儿子的阴茎上缓缓摇晃,感觉辫子末端在臀瓣间搔痒。 赫尔赞发现自己能轻松保持平衡,稳稳坐在他如磐石般的阳具上。她感到体内逐渐湿润,使进入变得更顺畅。拉戈的阴茎一点点深入,没过多久,赫尔赞便感觉到臀部抵住他的大腿。她低头望向双腿之间——自己完全敞开着,连敏感的阴蒂都彻底暴露在外。她深绿色的阴唇仿佛要吞没那根粗壮的肉柱,此刻它已完全埋入体内。她能感觉到龟头抵到了最深处。能将整根都容纳进去这件事,竟让她莫名感到欢愉。她停顿片刻,又一股热浪涌上双颊。

赫尔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缓缓抽离,被撑开的阴唇试图紧裹那根滑腻的肉柱。

它几乎完全退出,只剩肿胀的龟头留在体内。她保持这个姿势悬停片刻,随即再次滑落包裹住那根肉棒。看着这根坚硬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她感到莫名的着迷。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观察过交配行为。阴道吞吐着这根雄伟肉柱的景象既令人羞赧又充满诱惑。当阴唇颤动着试图紧裹湿滑的肉棒时,那模样几乎令她发笑。在奇异的沉浸中,她几乎忘了填满自己湿润阴道的竟是亲生儿子的阳具。她加快了节奏,用力摇晃双腿在他整根阳具上上下起伏,看着那根润滑的肉棒在她体内紧密进出。

两人都沉默着。她臀部拍打他大腿的啪嗒声,以及生殖器摩擦的湿润声响在房间墙壁间回荡。赫尔赞已然忘却时间,目光被双腿间的景象牢牢吸引。然而很快,她感到大腿开始灼烧。她缓缓坐到底,臀部与阴户重重压在他身上。短暂停驻片刻,她试图喘息平复。

“我累了,”她终于喘息着说。

“让我来吧,妈妈。”

妈妈。这个词不知怎的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她抬头望向他,只见儿子正深情地凝望着自己。她回望着他,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深处剧烈跳动着。

“天啊,”她暗自想着,用手掌捂住双眼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她猛地挺直身子,儿子那根闪着光泽的阳具从她肿胀湿润的肉缝中滑出。她低头看着那根勃起的肉柱,它仿佛带着强劲的力量在跳动,表面覆盖着她体液的泡沫。她能闻到那股甜腻而刺鼻的气味。

“妈妈,您想让我在上面吗?”他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凝视。

赫尔赞摇了摇头。她踏下床沿示意他跟上,俯身倚在床沿,辫子垂落肩头,挺起浑圆紧实的臀部。“这样,”她指示道。

她静待拉戈从身后靠近,他试图进入却屡屡碰壁,探寻推挤间始终找不到方向。赫尔赞能感觉到自己阴道湿滑如溜,本以为他无需帮助。她耐心保持静止,任由他的阳具摩擦全身,将体液涂抹在她的腰际。她尝试张开双腿,甚至伸手向后拨开肉感的臀瓣。然而拉戈似乎仍找不到入口。赫尔赞发出恼怒的低吼,一把抓住他的阳具引导他重新进入。

刚触碰到她体内灼热的温度,拉戈便抓住她的臀部,开始急切地抽插起来。 随着他深入到最深处,顶端撞击着她的尽头,赫尔赞发出呻吟。他的撞击一次次震颤着她的臀部。

“别那么用力!”赫尔赞因剧烈的快感而眯起眼睛嘶吼。他似乎没听见,继续从背后猛烈撞击着她。“慢点!”她惊呼。

“抱歉,妈妈。”拉戈喘着粗气,立刻停下动作。片刻后,他以更温柔的节奏重新开始,渐渐调整到平稳自然的韵律。老旧床架在锈蚀的接缝处发出规律的吱呀声。

赫尔赞发现当拉戈完全进入时,她不再感到不适。阴道似乎已适应他的尺寸,

丰富的天然润滑液助益良多。她仍能感受到阴道壁为容纳他的粗壮而扩张,清晰感知他肿胀的龟头撞击敏感肉壁的触感。她试图不去在意,但这种感觉仿佛牢牢攫住了她的注意力。她意识到这种体验正变得令人愉悦,阴道开始发出愉快的嗡鸣。

“不行,”赫尔赞暗自告诫,“必须抵抗这种感觉。”她咬紧牙关闭上双眼,

期盼拉戈能快些结束。然而意识总被双腿间的触感拉回现实。她能感受到阴唇沿着拉戈的茎干颤动。当他猛然挺入时,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她裸露的敏感小豆,冲击波令整个阴道愉悦地震颤。随着阴道震颤加剧,她惊慌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这真实的体验。

所幸拉戈没坚持多久。他大幅加快节奏,双腿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结实的臀部。

她感觉到他紧紧抓住自己,将自己深深埋入体内。她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当他开始喷射精液时,他的阴茎剧烈抽搐着。赫尔赞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正喘着粗气。当儿子用精液填满她时,她的双腿在颤抖。

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她,他的母亲。此刻正撅起屁股,让她自己的儿子在她体内播种!

她耐心地平复呼吸,等待他抽离。她庆幸终于结束,庆幸自己压制住了那些汹涌的感官冲击。她感觉到拉戈推开她,阳具滑出体外。她低头望向双腿之间,精液正缓缓滴落。

“你可以走了,”她弯腰趴在床沿时对他说。

拉戈含糊嘟囔着什么,随后蹒跚着走出房间。

赫尔赞深吸一口气,甩动头颅甩动发辫,儿子的精液正从她体内渗出。既然已成定局,她只盼两人的关系能回归常态。

第五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似乎真回到了正轨。拉戈对她失去了所有兴趣,甚至不再帮忙打理铁匠铺。大部分工作落在了赫尔赞肩上,但她对此心怀欣慰。她达成了所求——他不再时刻盯着她,也不再时刻勃起。即便如此,她仍时不时在锻炉前工作时警惕地环顾四周,提防他盯着自己看。

“该死的老婆子,她倒说对了。”赫尔赞暗自庆幸。然而心底仍泛起一丝失落。如今拉戈获得释放,似乎再不需要她了。更令赫尔赞纠结的是那难以名状的愉悦感,它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我这是为他好,”她不断自我安慰。可若拉戈能再坚持久些,究竟会发生什么?这个念头始终萦绕不去。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赫尔赞发现自己对儿子的解脱感转瞬即逝。突然间,他捧着一束新鲜采摘的鲜花令她惊喜。她向来不太喜欢花,但还是带着感激点头收下了这份礼物。他那色眯眯的目光也回来了,视线从她胸前深邃的沟壑处停留的时间从未太久。她也没有刻意回避。她何必掩饰?从前也从未掩饰过。她向来享受短款皮质外衣紧绷身躯的触感。事实上,儿子的目光已不再令她困扰。这是遵循伊格拉建议的结果?抑或她正逐渐适应现状?赫尔赞忍不住注意到儿子裤裆处再度显露的明显隆起。

“他还要多久才能再次释放精液?”赫尔赞暗自思忖。

“妈妈今晚想吃什么?”拉戈走进铁匠铺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沉思。 赫尔赞停下挥舞的铁锤,斜眼瞥了他一眼。“还有昨天的肉呢。”她答道。 “我知道。”拉戈轻声说。“但今晚我想为你做点特别的。要我做肉馅饼?还是烤苹果猪肉?”

赫尔赞皱起眉头:“肉馅饼就行。”

拉戈点头:“饭后要不要去河边散步?今晚天气暖和。”

赫尔赞沉默不语,他的提议令她困惑。她没有回答,转身继续敲打起来。 傍晚时分,拉戈铺好洁净的桌布,摆上鲜花和擦得锃亮的餐具。入座后他坐在赫尔赞对面,全程注视着她。

“肉馅饼味道如何,妈妈?”

“还不错。”赫尔赞嘴里塞满食物含糊应道。他的凝视让她感到局促不安。 “啊,差点忘了!”拉戈突然喊道,端出陶罐:“我在客栈买了酒,是他们最好的货色。”

赫尔赞皱起眉头。她向来不信任那些昂贵得令人昏沉的饮品。

“你一定要尝尝,”拉戈兴致勃勃地劝道。

赫尔赞舔了舔嘴唇。肉馅饼咸得发腻,她确实渴了。

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拉戈斟满酒杯放在她面前。

赫尔赞凑近嗅了嗅,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她抬头望向期待着她反应的拉戈,

冷冷地点了点头,一口气灌尽整杯酒。酸涩的滋味让舌尖泛起麻痹感。

“合您口味吗,妈妈?”拉戈问道,“还要再来一杯?”

“够了,”她推开餐盘和杯子,“我吃饱了。”

“那我们去散步吧?”拉戈问道。

赫尔赞凝视儿子许久。他正用充满希望的笑容望着她。她眨眨眼,感到烈酒初现的微醺。瞥向窗外,她发现太阳早已沉落,星辰开始闪烁。她忆起拉戈幼时的情景——那时他们常沿河岸并肩漫步,他是个充满好奇与热忱的小男孩。 赫尔赞起身试图清醒思绪:“我去取靴子。”

两人沿着河岸走下,踏上那条人迹罕至的小径。他们并肩而行,肩头相抵。赫尔赞察觉到拉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却丝毫不在意,甚至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暖夜空气中弥漫着盛开花朵与枯草的气息,蟋蟀鸣叫声与流水乐章交织缠绕。整片天地仿佛笼罩着魔法,赫尔赞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突然,她感到拉戈的手攥住了自己的手。她停下脚步,低头瞥见交握的手,随即环顾四周。她甩开了他的手。

“拉戈,”她低声说,“有人会看见的。”

“我不在乎,妈妈。”拉戈眼中闪着光芒。

“我在乎!”赫尔赞闷声说道,“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伴侣。” “你本该成为我的伴侣,”拉戈说着,再次用力抓住她的手。

“拉戈,住手!”赫尔赞压低声音警告道,“你心知这不可能。我是你妈妈,

你是我的儿子。我绝不能成为你的伴侣!”

拉戈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赫尔赞叹了口气,补充道:“我理解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内心有渴望。我已竭尽所能帮助你。但请你向我保证,你会找到合适的伴侣。”

“我已经找到了,”拉戈轻声说,“全世界最合适的那位。”

“住口!”赫尔赞厉声喝止,“我是说找别人。找个年轻貌美的。” “妈妈您才是最美的。”

赫尔赞双眸骤然喷火。“拉戈,若你不答应,”她嘶声威胁,“我就终止这一切。明白吗?”

拉戈踌躇着,眼中浮现忧色。" 抱歉,妈妈。我答应。当然。我保证。" “要以所有神明作证。”

“我发誓,”拉戈说,“以众神之名发誓。”

“好,”赫尔赞松了口气,垂下肩膀。“现在我会尽力而为。但记住,这只是在你找到伴侣前的权宜之计。明白吗?”

“明白,妈妈。”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四下空无一人。“不必多说,但……此事绝不可泄露半句。我们必须严守秘密。”话音未落,她察觉拉戈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更注意到他裤裆处那根硬挺的阳具正用力顶着布料。

她叹了口气:“回家吧。”

进屋后,赫尔赞蹬掉靴子,径直领拉戈进卧室。她指向他的马裤,他当即脱下。那根挺立的阳刚之物猛地弹出。他手忙脚乱地扯开衬衫,扔在马裤旁。赤裸的躯体直挺挺地盯着她。

“容我帮你脱衣。”他语带暧昧地说。

赫尔赞未作回应,却也未拒绝。

拉戈靠近她,阳具悬于两人之间。她注意到他那肿胀粗大的龟头顶端正渗出一滴透明液体。只见他伸手解开她罩衫的纽扣,随着他手指逐颗弹开纽扣,她屏住了呼吸。最终罩衫敞开,丰满的双乳倾泻而出。

“真是绝妙。”拉戈低语。

赫尔赞面颊发烫,头脑微微发晕。

拉戈继续解开她的皮裤。紧绷的皮料让他急不可耐地拽扯。她看着他费力挣扎的模样,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未发一语,她便帮他将皮裤褪过臀部。剩下的部分由拉戈自己扯下。他蹲伏着仰望她,凝视着她威仪的姿态。赤身裸体伫立在他身侧的她,竟觉有些荒唐。

“上床!”她厉声命令,试图重整心神。

拉戈只顾着欣然就范。

当她等待他躺下时,赫尔赞无法忽视他双腿间那根挺立的阳具正若无其事地晃动。她尴尬地察觉到自己腿间已然湿润。腹部涌起奇异的暖意与悸动。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必须保持清醒。

待拉戈躺定,她站上床沿俯视着他。转身背对,跨过床沿单腿站立。她深蹲至最低点,将臀部完全展现在儿子眼前,湿润的私处紧贴着他滚烫坚硬的阳具。深吸一口气,她一手撑膝微微撅起臀部,另一手攥住他跳动的阳具向上托起,对准自己的入口。呼气瞬间,赫尔赞缓缓下沉。

她发现自己湿润得足以让那肿胀的龟头滑过阴唇,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噗嗤声。

她暗自噙着笑意,庆幸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她向前弯腰,拱起背脊,垂下臀部俯视自己被贯穿的景象。看着他肿胀的阳具缓缓滑入体内,带来那份私密而满足的充盈感。当他最终完全进入时,她注意到自己的阴道如何张开,容纳他那惊人的粗壮。肉感十足的下唇向两侧分开,露出浅色的内壁,显露出那颗短小的珍珠。一股强烈的血流涌向她的下体,使敏感的阴蒂产生奇特的麻痒感。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片刻,任凭那阵酥麻感逐渐消退。心满意足地将双手撑在膝盖上,她始终注视着膣内那根挺立的阳具。

“他很快就会射的,”她暗自思忖,感受着阳具在体内紧绷的包裹感。她缓缓抬起臀部,看着自己肿胀的阴户沿着他湿滑的阳具滑动。当臀部重新落下时,她兴奋的阴唇再次将阳具吞没。她开始稳稳地骑乘,双腿不知疲倦地蹬动。沉甸甸的双乳随着臀部的律动摇晃弹跳。赫尔赞耳畔唯有床板的吱呀声与交合的湿润声响,全身只觉兴奋的肌肤在他年轻雄壮的阳具上摩擦生津。

赫尔赞渐渐陷入恍惚。不知过了片刻还是十分钟。意识在昏暗房间里晕眩旋转,视线模糊不清。阴户沿着光滑湿润的肉杆滑动时,已开始嗡嗡作响。她试图控制感官,却愈发力不从心。终于感到双腿发软,便顺势滑落至儿子身下坐定,让腿部稍作休息并平复呼吸。然而未及喘息,拉戈便从下方猛然挺进,令她双乳剧烈晃动。那次抽送将阳具尖端更深地刺入体内。赫尔赞呲牙咧嘴——但并非因疼痛。拉戈接连几次撞击,不断顶向她的深处。

赫尔赞几乎要笑出声来,这般手法令她颇感有趣。但当她意识到随着拉戈抽插节奏加快,自己正逐渐失控时,这份愉悦转瞬即逝。每次撞击都从她敏感的阴蒂处掀起一阵阵酥麻,蔓延至阴道壁。那股麻痒似乎正向全身扩散——深入肠道、胃部乃至胸腔。她仿佛被千万根细羽挠遍全身。控制力正逐渐消散,但此刻她已不再介意。

赫尔赞感到一股温暖舒缓的脉动在她体内深处逐渐膨胀。这前所未有的感受让她瞬间心生不安,但探索未知的好奇心更加强烈。她抛开所有忧虑与疑虑,彻底沉溺于这股悸动之中。

此刻她的阴户纯粹是欢愉的源泉。拉戈的阳具如烈焰战锤般在她体内猛烈抽送,快感如浪潮般冲击着全身。腹部深处开始收缩,臀部大腿颤抖不已。她咬住发颤的嘴唇,体内深处积聚着巨大压力——那股迫切渴望释放的压力。当又一波极乐冲击席卷全身时,她猛然感到体内有东西即将爆裂。如同奔涌的瀑布,纯粹的欢愉从深处迸发而出,席卷她每一寸肌肤,令她战栗不已,神智恍惚。她向后倒去,身体颤抖着承受着这汹涌感受对感官的冲击。

“妈妈。”耳畔传来呢喃。柔韧的双臂将她紧紧环住,光滑的手掌在她的胸脯上游移抚弄。

强烈的快感持续了漫长时间。赫尔赞沉醉其中,紧闭双眼。身心愉悦地嗡鸣着,敏感的阴户因过度兴奋而柔软得近乎疼痛。她感觉到液体从裂缝中渗出,在拉戈阴茎根部汇成小池。她趴在儿子身上,汗湿的背紧贴着他,世间万物都与她无关。他紧紧抱住她,揉捏着她如枕头般柔软的乳房,热气喷在她颈后。再次如此亲密地依偎着某人,感觉真好。被拥抱,被渴求,感觉真好。她将手覆上他的手,爱怜地揉捏自己的乳房。他的阳具仍深埋体内,但她知道他在那场汹涌的高潮中已倾泻了精液。

“这就是女人们所说的极乐之境,”赫尔赞恍然领悟。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感受,更难以想象世间竟存在这般境界。而给予她此生至臻体验的,竟是亲生儿子。 “或许我能成为他的伴侣,”赫尔赞恍惚地思忖着,“他会是个好丈夫,定能让我幸福。”

两人就这样相拥片刻,享受着彼此的亲密,拉戈的阳具在她体内渐渐软化。 第六章

次日清晨,赫尔赞醒来时神清气爽,身心异常放松。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转头望去,拉戈仍在身旁酣睡。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每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心悸。她蹙起眉头,意识到自己满腹着儿子的精液入眠。暗自提醒自己必须尽快喝下在镇上买的药剂。

她轻轻掀开被褥,发现臀部下方床单上已干涸成大片污渍。大部分精液应该已从她体内流出,但仍有部分残留,令阴户黏腻难耐。她摇摇头坐起身,低头望向双腿间,只见白色干涸的精液覆盖着阴阜、阴唇和大腿。昨晚的激烈碰撞让她的阴唇内侧仍觉酸胀。她重重叹了口气,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赤身站起,趿拉着双脚穿过房间走向衣物堆。腰肢与双峰同步摇曳,粗长的辫子如黑蛇般在她身后扭动。她拾起散落的罩衫披上身,将丰满的双峰锁进坚韧的皮革中。下身仍赤裸着,她打算好好清洗私处。临出门时,她回头瞥见拉戈——被褥在他胯间隆起,昭示着晨勃的硬挺。赫尔赞湿滑的私处涌起阵阵悸动。她强忍着移开视线,微笑着再次摇头,悄然退出了房间。

待拉戈醒来时,神情格外欢快。他哼着欢快的曲调,开始打理日常事务。他显得无忧无虑,话匣子大开,时刻守在母亲身边,随时准备帮忙。反观赫尔赞,却陷入沉思,举止拘谨。昨夜之事令她不知该如何自处。

赫尔赞正埋头打磨剑刃陷入沉思时,拉戈走了过来。

“要我帮你磨剑吗?”他问道。

“什么?”赫尔赞从沉思中惊醒。“哦,是的。当然。”

她递给他几把刀刃、一块磨刀石和一桶油。她默默看着他坐在对面磨刀。不得不承认,他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专注、更成熟。“看来这一切对他都有益处,”她暗自思忖。确实,所有发生的事似乎都对儿子有利。但她呢?这又如何影响着她?今晨涌动的情绪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幸福?

赫尔赞无法否认,多年以来她首次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平静与满足。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怀念作为女性的完整感受。然而她无法忽视一个事实——自己正在和亲生儿子发生关系。这怎么可能合乎常理?可昨夜的体验如此美妙,实在难以忽视。莫非正如智者伊格拉所言?两个健康强壮的兽人彼此亲密相拥,本就是自然之事?她体内某处微微颤动。瞥了眼拉戈,她不着痕迹地扭了扭臀部,调整着双腿的姿势。

次日清晨,赫尔赞遭遇了始料未及的状况。拉戈向她问候时突然紧紧拥抱,双手按在她臀部调皮地捏了捏。赫尔赞震惊得僵在原地。这举动看似随意却充满挑逗,她甚至感到双腿间传来一阵刺激的颤动。待最初的震惊消退,不安感便涌了上来——她必须压制住这些情绪。毕竟儿子这样迎接母亲不合礼数,更应保持敬意。但她决定这次姑且放过,享受这份亲密。

当天稍晚,她在铁匠铺劳作时,拉戈从身后悄然靠近,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掌心暧昧地按在她罩衫隆起的部位。这次她反应迅捷,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过身来。 “拉戈!”她厉声喝道,“你竟敢如此冒犯我?”

拉戈的笑容瞬间凝固。“抱歉,妈妈。我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想……” “够了!”赫尔赞厉声打断他。“在这屋里你必须保持尊重!现在去完成你的活计!”

拉戈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为什么总把我当孩子?”他嘶吼道," 我受够

了听你发号施令!厌倦了永远听命于你。我已是成年兽人,有权随心而行!“语气转柔时他补充道:”若我想拥抱我的伴侣,就定会这么做。“他昂起下巴,以仪式般的姿态示以挑衅。

赫尔赞眯起双眼凝视片刻。“第一,我是你母亲,不是你的伴侣。其次,你还是个孩子,”她冷笑一声,“除非你能为这个家提供食物和物资,否则不算成年兽人。在那之前,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拉戈犹豫片刻。“我能养活这个家!”他噼里啪啦地辩解,“我会采矿,还会锻造!”

“连剑都淬火不好,”赫尔赞讽刺道。

“我能把剑拿到镇上卖,”拉戈反驳道,“我能卖出比你高得多的价钱。你等着瞧。”

赫尔赞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凝视着他。一股温暖的骄傲感在她心中涌动,但她仍努力保持严厉的神情。

“我可是成年兽人,”拉戈腼腆地瞥了她一眼。

“是吗?”赫尔赞挑衅道,“等你证明自己,我们再重新评估。在那之前,你那玩意儿——”她示意他裤裆的隆起处,“就塞回裤裆里去。”

拉戈不情愿地点点头:“我会办到的。我定要证明自己。”

“很好,”赫尔赞暗自想着,转回身继续工作,“今早我喝光了最后一瓶草药。我需要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拉戈并未如承诺般进城卖武器,却在铁匠铺里主动帮忙,努力学习如何淬火刀剑。此外,他常去森林搜寻倒木,将它们劈成便于搬运的木段。甚至弄来一把镐头,试图在附近洞穴里采矿采煤,结果只挖出些无用的砾石。赫尔赞带着隐秘的微笑观察着他。虽然他那灼热的目光时常落在她身上,却再未做出挑衅的举动。

“我得尽快去趟镇上了,”赫尔赞最终说道——拉戈的勃起似乎永不消退。“他表现得相当出色,想必值得奖励。”每当注意到拉戈裤裆的隆起,她私处总会泛起奇异的酥麻。她暗自盘算着尽快进城。

赫尔赞天未亮便起身备马,在拉戈醒来前已策马疾驰而去。走进研钵店时,她径直走向年迈的店主。

“我要那种草药,”赫尔赞开口道。

柜台后的妇人歉意地微笑:“恐怕月刺草已经售罄。”

赫尔赞低声咒骂着:“那还能去哪儿买?”

“这附近没地方了,”女人摊开双手回答,“大概得去首都。”

“首都?”赫尔赞重复道。那地方实在太远了。

“要不要听我提个建议?”店主问道。

赫尔赞歪头打量着她。

“还有别的办法,”店主停顿片刻,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给您那位……呃……兽人另找个洞穴。”

赫尔赞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他可以用您的屁股代替,”女人脸颊泛红地说。

“我的屁股?”赫尔赞一脸茫然。

“没错。只要他用你的肛门,就无需月蓟草了。”

赫尔赞皱起眉头:“具体怎么操作?”

店主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 通常先按常规方式开始。过一会儿再献上你

的屁股。那时他应该已经湿润顺滑了。但前几次务必放慢节奏。"

“这样同样有效,但不会怀孕?”

“不会怀孕,”店主点头道,“感觉略有不同。多数男人喜欢这样,有些女人也喜欢。无论哪种,最终都会习惯。”

赫尔赞皱着眉头消化着新获得的知识。她从未想过阳具还能那样进入。但仔细想想,倒也合乎情理。谢过店主后,赫尔赞走向门口。

归来时,她发现拉戈正赤裸上身,浑身沾满汗水与污垢,在屋外凿着一块黑色巨石。

“看啊妈妈!是煤炭!”拉戈欢快地宣布,“我在洞穴里找到的,拖到这儿来的。”

赫尔赞点头称许:“有吃的么?我饿坏了。”

拉戈朝身后一指。“昨天剩的面包和芜菁。”

赫尔赞皱起眉头,本盼着热腾腾的饭菜。“去洗洗,”她对拉戈说,“开饭。”

她又瞥了儿子一眼,注意到他赤裸的胸膛闪着汗珠。“他肌肉越来越发达了,”她暗自思忖,心底涌起奇异的渴望。

“今天去哪儿了?”拉戈入座时问道。

“去镇上办事。”

“你独自去的?”拉戈惊慌起来,“万一被掳走怎么办?”

“我确保不会重蹈覆辙。”赫尔赞撕下一块面包。

“我很快会把武器卖掉。”拉戈斩钉截铁。

赫尔赞只是点了点头。

用完餐后,拉戈帮她收拾桌面。没过多久,她便注意到他裤裆的隆起和凝视她的眼神。两人似乎心照不宣地明白即将发生的事,赫尔赞也无法否认自己的期待。那份渴望已化作双腿间低沉的呜咽,她能感觉到湿润的触感,下体唇瓣随着动作相互摩擦。

收拾完毕后,赫尔赞察觉拉戈正热切地注视着她。她暗示性地朝卧室方向瞥去,拉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回望他一眼,随即转身走向房间,确保他跟在身后。

进入房间后,赫尔赞停在床边等待他靠近。他走到她身前,停在伸手可及的距离,凝视她的双眼仿佛在寻求许可。他的双手缓缓滑向她的罩衫。她微微颔首示意,他便开始解开纽扣。顷刻间,那对硕大的绿色球体获得自由。她粗长坚挺的乳头早已硬挺。他扯下罩衫,伸手抚弄她丰满的双峰。

“真是壮观,”拉戈低语着,揉捏她光滑如枕的肌肤,用指尖拨弄坚挺的乳尖。他托起双掌轻摇她的胸脯,令那庞然巨物微微晃动。松开手掌后,他的手指焦躁地向下探去,急切地滑向她的皮裤。几根手指勾进腰带,沿着臀线游移。他兴奋地试图将裤子褪下。然而皮料在赫尔赞丰腴的臀部卡得死死的。他此处一扯彼处一拽,裤子却像被粘住般纹丝不动。

赫尔赞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儿子的挣扎,嘴角浮起笑意。她凝视着自己因他的动作而晃动的双乳,当儿子试图褪去皮裤时,阴户已因期待而呜咽低鸣。最终她俯身协助他扯下紧绷的皮料。当裤腿垂至脚踝时,她蹬掉布料,赤裸着身体站在期待的儿子面前。随着兴奋感攀升,她察觉阴户正灼热发烫。

“该你了,”她说着伸手揪住他宽松的衬衫。一把扯下后甩到身后,露出他光滑的青绿色胸膛。她的目光贪婪地吞噬着他,一路滑落到他裤裆里那处显着的隆起。毫不迟疑地,她粗暴地将他的裤子褪下。他那根光滑的青绿色阳具猛然蹿出,在她眼前愈发膨胀。她淫荡地咧嘴一笑,看着他诱人的龟头从鞘中探出。她深吸一口气,细细品味着儿子男性气概散发的浓烈麝香。她沉醉于此刻,阴户因期待而阵阵抽搐。

不再浪费时间,赫尔赞站起身,牵着儿子的手将他引向床边。她扑通一声坐在床沿,张开结实的双腿,露出其间光滑诱人的阴户。目光始终锁定他的阳具,她向后仰身将他拉近,丰满的双乳从胸侧倾泻而下。抬高膝盖,她将双腿向上卷起,敞开得更彻底。一只手探出,牢牢攥住他坚硬的阳具。将它拉近时,她感觉那滚烫的肉棒如炽热的火棒触碰着自己发情的肌肤。将龟头埋入她肥厚的阴唇间,她开始沿着阴道口上下摩擦,将爱液涂抹在湿润的唇瓣上。当阴道充分润滑后,赫尔赞将龟头顶进她渴求的洞穴。他的肉棒逐渐沉入体内,她的阴道仿佛自带吸力般将他吞没。

赫尔赞闭上双眼仰卧床榻,感受儿子阳具缓缓填满她的身体。待他完全进入时,她将双脚架在他紧绷的臀部后方,将他固定住享受此刻。片刻后,她感到他抵住她脚背向后挺动,将阳具抽离。她容许他短暂抽离,随即猛然将他撞回体内。拉戈似乎钟情于这种节奏,借她双腿的张力抽离,再猛然刺入她多汁的阴道。 每次拉戈冲撞时,她丰满的乳房便随之剧烈摇晃。她睁开眼,双手托住胸脯试图固定,抬头望向拉戈,发现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她双腿之间。凝视片刻,只见他脸上凝结着专注的神情。她的男孩长大了,以她从未想象的方式取悦着母亲。她温柔地微笑,为他感到骄傲。随着拉戈抽插加速,赫尔赞能感受到他饱满的睾丸拍打着她的身体。她再度闭眼,发出喉间低沉的呻吟,意识到自己生命中多么渴求这样的欢愉。

随着拉戈的阳具在阴道里抽插,她的私处开始共振嗡鸣。激情的声响与气息充盈整个房间。她感到快感在体内深处不断积聚,知道不久之后这股快感又将喷薄而出。

她睁开眼睛,看见拉戈脸上布满汗珠。“他还能撑多久?”她暗自思忖。体验极乐的渴望压倒了所有思绪。正当她即将彻底沉溺于感官时,进城的行程突然浮现脑海。

她不情愿地将手按上拉戈的胸膛。“拉戈,”她低语,“拉戈,停下。” 他毫无反应。

她抽回抵住他臀部的双脚,轻轻推开他。“拉戈!”

他猛然抬头,眼神恍若认不出她。汗珠从鼻尖滑落,滴落在她胸口。“妈妈?”

他终于放缓动作问道。

“拉戈,”她开口又迟疑,搜寻着合适的措辞,“我想尝试不同的方式。拔出来。”

拉戈点头遵从。

赫尔赞满眼崇拜地看着他那根黏糊糊的阴茎从自己体内弹出,沾满她黏稠的体液。她兴致勃勃地抓住大腿后侧,将双膝拉近胸口。翘起臀部,她张开双腿向他发出邀请。“我要你进去那里,”她轻喘着,用手指指向某个位置。

拉戈一脸茫然。他盯着她的臀部片刻,抬头问道:“您……您是说肛门,妈妈?”他终于挤出这句话,“您确定吗?”

“确定。”她语气坚定。

拉戈虽心存疑虑仍照做了。他抓住涂满润滑剂的阴茎根部,对准她的肛门。 当龟头触碰到她紧缩的肉壁时,她猛地一缩。那股痒意让她本能地收紧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臀部,恰在此时拉戈开始用力推进。她感受到龟头灼热的温度逐渐侵入肛门,本能地绷紧了括约肌。坚硬的阳具猛地滑出,弹跳着落在了她敞开的阴户上。

“用力顶,”赫尔赞吩咐着,同时掰开臀缝,伸长脖子俯视双腿间的景象。 拉戈遵命将龟头重新抵住肛门。再次尝试推进时,阴茎又滑了上来。 “稳住它,”赫尔赞指导道,“然后顶进去。”

“太紧了,”拉戈抱怨道。

“照我说的试试,”赫尔赞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全身每一块肌肉。 拉戈咬紧牙关,将阴茎握在更靠近龟头的位置,抵住她的后穴。他稳稳握住阴茎,缓缓而坚定地挺动腰肢。

赫尔赞感觉自己的臀部被撑开,儿子光滑湿滑的龟头正撬开她的后穴。 “就是这样,”她喘息着,“对!继续推进。”

拉戈紧握阴茎向她体内深入,成功滑入半截后停下动作凝视她:“这样感觉还好吗?”

“还行,”赫尔赞强忍着不露痛楚地喘息,“继续推进。”

拉戈挺动腰肢,充分润滑的阳具沿着她的肛道滑入。

“哦——”赫尔赞叹息着,感受着他侵入臀部的奇异触感。

拉戈稍稍抽离,随即猛然撞击。

“啊!”赫尔赞惊呼。

“妈妈,您还好吗?”拉戈关切地问道。

“没事,”她低声回答,仰头闭上双眼。“继续吧。”

拉戈点头,开始在她臀间抽送。起初动作迟缓,但很快便稳稳地将整根阳具顶入她体内,大腿撞击着她丰腴的臀瓣。

赫尔赞感受到自己的肛门紧紧绞住他的阳具。每次抽离时他几乎要把她从床上扯下来,再猛然插入时又刮擦着她的内壁。这种感觉虽违背自然,却莫名令人着迷。她察觉敏感的阴蒂仍在发麻,阴道因激荡而嗡鸣,充血的肉唇在剧烈震颤中狂乱颤动。她渐渐沉浸于这般快感,不久便察觉欢愉感再度积聚。

拉戈此刻正全力抽插,赫尔赞似乎欣然接受。她紧攥膝后,为儿子敞开身体。

双乳剧烈摇晃,她却毫不在意,意识完全聚焦于愈发强烈的快感。

“更快些,”她低语,“更用力些。”

拉戈如着魔般加速抽插,阳具在她臀缝间进出如潮。

赫尔赞开始发出规律的呻吟,感官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性爱的极乐喷发近在咫尺。就在此刻,她听见拉戈闷哼一声,抽插节奏骤然紊乱。滚烫的液体开始在她体内深处倾泻,阴道与肛门因极致渴求而剧烈颤动。她疯狂地伸手攥住拉戈,将他压向自己,四肢紧紧缠绕住他的躯干。她将敞开的阴户磨蹭着他的胯部,喘息着在他耳畔低语,感受着快感即将冲破极限。她咬紧唇瓣,感受高潮如火山爆发般席卷全身。身体剧烈颤抖,敞开的阴户因极乐而痉挛抽搐。她发出低沉的呻吟,紧紧攥住儿子的身体。在极乐的漩涡中沉沦时,她细细品味着他火热阳具深埋肛门带来的灼烧感。

当意识逐渐回归时,她才惊觉自己正死死搂着拉戈。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此刻她却不愿松手。何必放手?他可是她的儿子。何必放手?何必将他拱手让给其他女人?赫尔赞的思绪被情欲搅得天旋地转。渐渐地,她感觉到拉戈的阳具在她臀间软化。她缓缓从他身上蜷缩起身子。紧闭双眼间,她感知到他起身的动作。不愿放手,她用臀部紧紧夹住他软化的阳具。长久片刻里,她横卧在儿子身前,臀间满载着他的阳具与精液。

“妈妈。”

“不。”赫尔赞暗忖。若她要成为他的雌性,他必须直呼她的名字。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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