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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阴云
通云集团总裁办公室内,空气沉重得几乎凝成铅块。
方若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那张被商界誉为“通云女王”的绝美脸庞此刻却如覆寒霜。绸缎般的漆黑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银色高级OL套装的领口挺括,却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电脑屏幕上,一片刺目的血红。核心项目“天穹国际”的资金链断裂风险指数正不断攀升,几个关键审批被卡死,合作方突然撤资,银行信贷额度紧缩……各个方面的不利因素同时出现,如乌云般压在通云集团与古氏集团的头顶。
“妈……”古天推门进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他英俊的脸上也满是疲惫,眼底布满血丝,“墨风集团那边明确拒绝了我们的过桥贷款请求。老墨那混蛋,连面都不肯见,只让助理回了个‘爱莫能助’。”
方若云抬眸,秋水潋滟的星眸深处寒意更甚,但看向儿子时,那寒冰下终究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关切。她抬手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意料之中。墨家巴不得看着我们倒下,好分一杯羹。”
她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魔都繁华的夜景,璀璨的灯火如同星辰铺就的海洋,而此刻在她眼中,这片海洋却翻涌着吞噬一切的巨浪。通云这艘她耗费半生心血掌舵的巨轮,正在这巨浪中艰难挣扎。
“小天,”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次的风浪,比我们预想的要凶猛太多。暗处的那只手,力量大得可怕……”
古天走到母亲身边,看着母亲清冷侧脸上难掩的憔悴,低声问道:“妈,我们还有别的路吗?那些老关系……”
“能动用的都动用了。”方若云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苦涩,“对方这次是有备而来,掐死了我们所有的命门。通云体量太大,一旦资金链彻底断裂……”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后果,母子二人都心知肚明——倾覆只在顷刻之间。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属于通云总裁的决断力重新在眼底凝聚。
“你小姨呢?华尔街那边有什么消息?”
“小姨还在外面跑,动用了她所有的人脉在查。但反馈回来的信息都很模糊,只说是一股极其庞大且隐秘的国际游资在狙击我们,背后似乎还有更深的影子……暂时找不到突破口。”古天眉头紧锁,拳头无意识地攥紧。方若雨手段凌厉,连她都感到棘手,足见对方来势之凶。
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
方若云的目光在复杂的财务报表间来回扫视,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着;古天焦躁地在厚实的地毯上来回踱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昭示着二人不安的内心。
“难道……真的没有转机了吗?”古天猛地停下脚步,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一丝濒临绝望的嘶哑。他不甘心,不甘心母亲半生心血、古家几代人的基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碾碎!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一张异常年轻、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乔逸!
那个在酒会上被穆磊极力推崇、背景深不可测的少年!那双深邃如古井、仿佛能洞穿人心的黑眸,以及那句轻描淡写却带着绝对自信的话语,悄然点燃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苗。
“妈!”古天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他几步冲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还有一个人!或许……或许他能帮我们!”
方若云霍然抬头,秋水般的星眸瞬间锐利如刀锋:“谁?”
“乔逸!”古天语速飞快,“就是上次酒会,穆磊引荐给我的那个乔逸!穆磊对他恭敬得不得了,言语间透露他背景深不可测,能量惊人!我当时项目上的麻烦,也是他一句话解决的!”
“乔逸?”方若云重复着这个名字,清冷的眉宇间凝聚起深深的疑虑和审视。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完全陌生。魔都乃至帝都的顶级圈子,从未听说过有哪家的年轻子弟叫乔逸,还能拥有如此翻云覆雨的能量?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小天,这种时候,病急乱投医是大忌!”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静。
“妈!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冒险!”古天急切地辩解,眼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光芒,“穆磊这个人无利不起早,他能对那个乔逸如此卑躬屈膝,甚至不惜得罪其他人也要攀附,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那少年身上的气场……绝对错不了,那不是装出来的!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试试看,总比坐以待毙强!”
方若云看着儿子眼中那份近乎偏执的笃定和绝望中迸发的希望,沉默了。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虽然年轻气盛,但绝非无的放矢的莽撞之辈。通云的局面确实已经恶化到无以复加,任何一丝可能的助力都值得尝试,哪怕它来自一个谜团般的少年。
窗外魔都的灯火依旧辉煌,却无法照亮这间办公室内沉重的黑暗。
良久,方若云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又像是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属于通云女王的决绝。
“好。”她只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量,“联系他。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只要能救通云,只要能保住古家的基业,我们……都可以谈。”
同一时间,魔都的制高点,云顶会所顶层那间俯瞰众生的专属套房内,却是另一番旖旎到近乎淫靡的景象。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年份威士忌的辛辣,以及一种更为浓烈、更为原始的、混合了女性体香和情欲蒸腾的甜腻气息。
巨大的落地窗外,魔都的璀璨星河匍匐在脚下,而室内只余下几束暖昧的光晕,勾勒着沙发上交叠的身影。
姜逸慵懒地陷在宽大柔软如云朵的真皮沙发深处,身上只随意地披着一件深紫色的丝绒睡袍。他左手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微响。而他的右手,则带着一种帝王般的随意,插在凌玉那头绸缎般光滑的黑色长发中,指尖缠绕着发丝,带着掌控的力度,轻轻按压着她的后脑。
凌玉,这位凌家曾经高不可攀的长女,此刻正温顺地跪伏在姜逸敞开的双腿之间。她那身价值不菲的酒红色丝绒露肩长裙早已被褪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身上只剩下一套精致的蕾丝内衣。灯光下,她细腻如玉的肌肤泛着光泽,成熟丰腴的曲线惊心动魄。
她微微仰着头,那张精致绝伦、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上染着动人的红晕,红唇微张,正艰难地吞吐着姜逸胯下那根狰狞粗壮、如同凶器般的紫红色巨物。
那尺寸实在太过惊人,几乎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她努力地放松着喉咙,试图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更深地纳入,柔软温润的香舌灵巧地缠绕着棒身敏感的沟壑,细致地舔舐着上面每一道贲张的青筋,发出细微而粘稠的“啧啧”水声。每一次深喉,她的喉咙都会产生本能的吞咽反射,紧致的喉肉挤压着入侵者,带来销魂的包裹感。她的眼角微微湿润,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鼻翼翕张,努力调整着呼吸,强忍着那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只为取悦眼前这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而凌然,则蜷伏在姜逸的脚边。瓷白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诱惑。浅蓝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肩头上。她眼神迷离,带着一种慵懒和依赖。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轻柔而细致地舔舐着姜逸小腿。
“唔……”
凌玉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带着被撑满的艰难和一丝媚入骨髓的讨好。她微微抬起水光潋滟的星眸,看向上方闭目养神的少年,眼神里是毫无保留的臣服和乞怜。
姜逸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插在凌玉发间的手掌微微用力,将那湿滑紧致的喉咙当作最上等的名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腰胯,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那根粗壮的巨物在她温热的口腔和紧窄的咽喉中进出,感受着被层层叠叠软肉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满室淫靡的节奏。
嗡嗡嗡——
声音来自沙发旁矮几上那部看似朴素的黑色手机。
姜逸微微蹙眉,被打扰的不悦清晰地写在他俊美的脸上。他并未立刻睁眼,只是插在凌玉发间的手微微一顿,胯下挺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凌玉依旧含着那硕大的龟头,温热的呼吸喷吐其上,香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敏感的马眼。凌然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像受惊的小鹿般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那嗡嗡作响的手机。
姜逸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瞥了一眼屏幕,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古天”二字时,一丝玩味的、掌控一切的冷酷笑意瞬间取代了那点不悦。
他伸手拿起手机,拇指划开接听键,同时,按下了免提键。
“喂?”姜逸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慵懒的磁性,尾音微微拖长。
然而,电话那头的古天,却清晰地听到了话筒里传来的背景音。
那是女人压抑到极致、从鼻腔深处挤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短促,粘腻,充满了情欲的挣扎和一丝痛苦的窒息感。紧随其后的,是某种水泽被大力搅动的、粘稠而淫靡的“咕唧”声,一声接一声,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古天拿着手机的手猛地一僵。他并非不谙世事的雏儿,那声音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窘迫瞬间冲上头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耳根发烫。他下意识地想挂断电话,但想到通云集团濒临崩溃的资金链,想到母亲疲惫而决绝的眼神,他死死咬住了牙关,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乔……乔老弟?”古天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打扰到你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只有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呜咽和水声还在持续。
然后,姜逸带着喘息的声音才懒洋洋地响起,那喘息声明显比刚才更重了几分:“呵……古大哥啊……嗯……有什么事?说。”
那喘息声和背景里女人压抑的呜咽混合在一起,一点一滴渗入古天的脑中。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喉咙发紧,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乔老弟……实在……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点打扰你……是……是哥哥我这边,出了点麻烦。通云……通云的资金链快绷断了!好几个项目被卡死,银行那边也……唉!现在整个集团都……都快要转不动了!我……我知道老弟你路子广,能量大!能不能……能不能看在之前那点交情的份上,拉哥哥一把?只要能度过这一关,我古天……不,整个古氏集团,日后必有厚报!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古天语气里充满了绝望的恳求和孤注一掷的急切。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么卑微,多么不合时宜,但为了母亲,为了通云,他别无选择!
电话那头,姜逸似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掌控全局的傲慢。紧接着,古天清晰地听到一声更加高亢、更加短促的女性呜咽,随即是“啵”的一声轻响,像是某个东西从湿滑紧密的洞口被强行拔了出来。
“嗯啊……”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空虚的娇喘清晰地传来。
接着,是姜逸带着浓重喘息、却又显得无比轻松随意的回答:“哦?这点小事啊……嗯……古大哥不用急。交给我吧。不就是钱和路吗?我帮你……疏通疏通。明天,最迟明天下午,你那边……应该就能感觉到变化了。”
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他解决的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过家家的难题,而非足以压垮一个商业帝国的滔天巨浪!
巨大的惊喜瞬间击穿了古天所有的窘迫和焦虑。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乔老弟!你……你说真的?!”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嗯哼……”姜逸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满足,“等着……收好消息吧。”
“谢谢!太感谢了!乔老弟!你真是……真是我们古家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日后……日后……”古天激动得语无伦次,巨大的狂喜让他几乎要跳起来,连声道谢。
“行了,古大哥。”姜逸打断了他的感激涕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和不耐,“就这样吧。我这边……还有点‘小事’要处理。”
“好好好!你忙,你忙!不打扰了!改天一定登门重谢!”古天识趣地连连应声,语气恭敬得无以复加。电话挂断的忙音响起,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但脸上却焕发出绝处逢生的光芒。
他握紧拳头,用力挥了一下,低声吼道:“有救了!通云有救了!”
一直紧盯着他的方若云,连忙急声问道:“成了?那乔逸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古天重重点了个头,身体放松地瘫坐在沙发上,语气带着极度亢奋的余韵:“没错,他承诺明天、最迟明天,我们就能看到结果。”
闻听此言,方若云也不禁有些激动。那个年轻人所代表的力量,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
“若我们真能重新站稳脚跟,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方若云的语气带着些许不可思议,以及些许异样的期待。
云顶套房内,电话挂断后的寂静只持续了一瞬,便被更浓烈的欲望气息所取代。
姜逸随手将手机扔回矮几上,发出一声轻响。他低下头,目光落在依旧含着他龟头、唇边甚至溢出一丝晶莹唾液的凌玉脸上。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红晕未消,带着侍奉后的柔弱和一丝残留的窒息感,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姜逸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插在她乌黑发丝间的手指猛地收紧,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脸,与自己对视。他另一只手的拇指,则带着力道,重重地按在她被唾液浸润得亮晶晶的、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用力揉搓着。
“听到没?我的凌大小姐?”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带着因为那通电话而更加炽热的欲念,目光牢牢锁住凌玉那双盛满复杂情绪的星眸,“你的小情人古天……刚刚可是低声下气地来求我了。求我救他,救他那个快要破产的妈……还有你们凌家投进去的那些钱。”
他刻意加重了“小情人”三个字,带着赤裸裸的羞辱和嘲弄。
凌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被迫仰起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古天……那个她曾经有过朦胧好感、温润如玉的年轻人……他此刻的绝望和卑微,透过那通电话清晰地传递过来,让她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眼前少年彻底掌控、连心底最后一丝隐秘角落都被他无情翻出的羞耻和无力。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了唇齿间更深的喘息和顺从。
就在这时,一直蜷伏在姜逸脚边的凌然动了。她像一只被主人召唤的宠物,立刻支起上身,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姐姐,又看看姜逸腿间那根依旧昂扬、沾满了姐姐口水的狰狞巨物,眼中没有丝毫芥蒂,反而充满了被情欲浸染的迷离和一种近乎本能的讨好。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开始舔舐姜逸大腿内侧、靠近根部那些在刚才激烈口交中飞溅上去的、混合了唾液和前液的黏腻浊液。舌尖滑过皮肤的触感温热而湿润,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哦……逸少……您的小骚狗……舔得您舒服吗?”凌然学着姐姐,一边舔舐,一边发出娇腻的呻吟,声音甜得让人浑身发软。
姜逸看着脚下这具青春诱人、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娇躯,又看着掌中交织着羞耻与顺从的美艳脸庞,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凌家姐妹的肉体早已被他征服,而此刻,连她们心中那点残存的、对古天的情愫和家族的责任感,也成了他掌中把玩的玩物,成了这场淫靡盛宴中最刺激的调味剂。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松开钳制凌玉头发的手,转而用力拍了一下凌然那挺翘圆润、如同蜜桃般的雪白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声。
“都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着。古天那边我答应了,你们凌家的钱……自然也保住了。现在,该你们……付点利息了。”
凌玉如蒙大赦,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才缓缓吐出那根沾满她津液的巨物。她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唇角,眼神复杂地看了姜逸一眼,随即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了所有情绪。她默默地站起身,姿态依旧带着世家千金的优雅风骨,但动作却无比顺从。那双纤纤玉手伸向自己身上仅存的那点布料。
凌然也立刻爬起来,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动作比姐姐更显急切。她三下五除二地扯掉了身上那点可怜的束缚,将自己青春洋溢、充满活力的赤裸胴体完全展露在姜逸面前。
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诱人至极的完美女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昏黄的光晕下。
凌玉的成熟丰腴,曲线惊心动魄,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两颗高耸挺立的浑圆乳球白得耀眼,带着她身体上浓郁诱人的馨香,丰满的腰肢却没有丝毫赘肉,更显得她那双美腿修长笔直,从头到脚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美感。
凌然年纪还小,但身体的曲线也在发育,相比姐姐更多了几分青涩的魅惑,精致绝美的小脸上带着惹人怜爱的神情,尤其是那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充满了令人怜惜的湿意。玲珑娇躯不着寸缕,白皙柔嫩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她们宛如两只在人间诞生的梦幻精灵,那优美浑圆的双腿和白嫩无暇的娇躯,足以令每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凌玉在姜逸身边跪坐下来,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艺术般的优雅,轻柔地解开姜逸睡袍的腰带。丝绒滑落,露出少年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和早已怒张、青筋虬结的下身。
她微微俯身,红唇主动吻上姜逸的胸膛,舌尖顺着他的腹肌轻柔地向下舔去,温暖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滑过平坦紧实的小腹,目标直指那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火热男根。那双纤长玉手温柔地捧住少年两颗滚圆硕大的卵蛋,柔软的掌心托起、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动作缓慢而充满挑逗,每一个吻,每一次舔舐,都带着她作为凌家大小姐的尊贵、矜持和温柔,就像是在亲吻她心中至高无上的君王。
而另一边,凌然也爬上了宽大的沙发,学着姐姐的样子跪坐在姜逸身后。她仰起头看了一眼对面专心致志服侍主人的姐姐,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泛起一层羞涩的水光。她伸出柔软的双臂,从后面环抱住姜逸的肩膀,将自己那对娇小挺翘、如同初绽花蕾般的鸽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她侧过脸,伸出粉嫩的小舌,带着少女的娇憨和一丝媚意,舔舐着姜逸的耳廓、耳垂和脸颊,温柔的动作充满了旖旎而迷离的诱惑。同时,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没有闲着,在姜逸的胸前游走着,时不时会调皮地拨弄一下他那两颗被冷落了许久的微褐色乳头。
“嗯……逸少……”凌玉的唇舌再次包裹住了那滚烫的顶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般的嘤咛,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吞吐。
“唔……”后背传来少女乳尖摩擦的弹性触感和温热呼吸带来的麻痒,让姜逸舒服地眯起了眼,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他放松身体,向后靠在凌然温软的怀里,彻底沉入这由两具绝妙女体共同编织的温柔陷阱中。
“来,让我尝尝你们的滋味。”姜逸舒服地叹息着,身体靠在沙发上,仰起脸示意凌玉上来。
凌玉微微喘息着,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玫瑰红,湿润迷离的美眸带着一丝魅惑地看了姜逸一眼。她低下头去,却不敢怠慢分毫,松开那根被自己舔舐得油光发亮的硕大肉棒,抬起手扶住他结实滚烫的小腹,跨开腿,一手撑在沙发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握着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润滑腻的粉嫩小穴缓缓坐下。
温暖紧致的蜜道将那根粗壮滚烫、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肉棒完全包裹住,那滑腻娇嫩的内壁褶皱层峦叠嶂般蠕动着,不断带给少年酥麻畅爽、飘然欲仙的快感。凌玉在姜逸身上轻微地摇晃着,双手扶住他结实滚烫的小腹慢慢用力下压。
“啊……嗯……”凌玉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喘,螓首向后扬起,散乱的青丝甩在姜逸身上带来微微刺痛。那紧窄温润的花心再也无法抵抗少年坚硬滚烫、长度惊人的肉棒,只得臣服于这雄壮男根的威严,毫无保留地被撑开到最大。
她停滞着喘息了片刻,直到逐渐适应那根硕大滚烫的巨物。这才缓慢而轻柔地上下起伏着身体,动作极尽温柔与缠绵,仿佛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然而,这奢靡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咚、咚、咚。”
节奏分明的敲门声,带着一种恭敬,清晰地穿透了室内粘稠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
姜逸微微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他当然知道门外是谁。这敲门的方式,这恰到好处的间隔,除了那个一心谄媚的狗腿子林世宇,不会有别人。
“进来。”
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率先进入的,是影月那张冷艳而毫无表情的脸,随后侧过身来。
林世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满了无可挑剔的谄媚笑容,手里捧着一个用暗金色丝绸覆盖着的、约莫一尺见方的精致托盘。
然而,当他看清套房内的景象时,那完美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端着托盘的手猛地一抖,差点将上面的东西掀翻。
巨大的落地窗前,姜逸慵懒地半躺在豪华大沙发上,睡袍大敞,露出赤裸的身体。而让他尴尬得无地自容的是——凌玉,他曾经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优雅又极其淫靡的姿势跨坐在姜逸身上!
她那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光泽。她背脊挺得笔直,如同高傲的天鹅颈项,修长的脖颈扬起,长发如瀑般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那双曾经在华尔街翻云覆雨的纤纤玉手,此刻正撑在姜逸结实的小腹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她最隐秘、最私人的部位,那片浓密乌黑的芳草地中央那微微红肿、湿润泥泞的蜜穴,此刻正将那根粗壮得令人心颤的紫红巨物,一寸寸地、缓慢而深入地吞没。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优雅韵律,腰肢如同水蛇般款款摆动,饱满浑圆的臀丘随着吞入的动作而沉甸甸地起伏,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她喉间溢出的、压抑而甜腻的呻吟:“嗯……啊……”
那声音,带着极致欢愉的颤栗,清晰地传入林世宇耳中。她甚至微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门口呆立的林世宇,但那双秋水般的星眸里却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沉沦于情欲的迷离水光。
林世宇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下意识侧过脸来,却看到了凌然。
他那名义上的未婚妻,此刻正被姜逸按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她被迫以一种近乎芭蕾舞者般、却又充满情色意味的姿势俯身。上半身趴在冰凉的皮质扶手上,腰肢被姜逸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下压,使得那雪白饱满的臀丘高高地撅起,像是等待被后入的母狗一样将最私密、湿润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男人面前。
姜逸用力上下挺动着腰胯,肉棒在凌玉那美妙的肉穴中一进一出,带起响亮而沉闷的水声,以及“啪、啪”的撞击声。而凌玉只是沉默地起伏着身体,似乎毫不在意被人看到这副淫荡下贱的模样。
下一刻,姜逸好似玩腻了,拍了一下凌玉的屁股。
“唔……”凌玉呻吟着俯身趴在他胸前,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她,随后一双柔夷撑起身子,将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缓慢而艰难地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
肉棒刚一脱离小穴,立刻有大量汁液如涌泉般滴落下来,带着淫靡的黏稠丝线,沿着少女雪白丰腴的臀肉、笔直修长的大腿一路下流地滴落到那精致而优雅的地毯上,留下一片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水痕。
不顾林世宇惊异、敬畏而复杂的目光,姜逸站起身子,来到凌然身后,在少女娇媚地低呼声中用,那沾满凌玉爱液的狰狞龟头轻柔地在少女那同样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嫩缝隙间,粗暴地来回研磨着。
凌然浅蓝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光洁的后背上,那张曾经充满叛逆和活力的俏脸,此刻紧贴在冰凉的皮质扶手上,侧向门口的方向。她瓷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眼神迷离涣散,粉嫩的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啊……逸少……轻……轻点……那里……嗯……”
林世宇被少女动人的呻吟勾引得心头火起,目光死盯着那对浑圆白嫩、弹性十足的雪白臀瓣,却没有半分插手的余地。姜逸当着他的面,掰开凌然的屁股、扶住那根已经硬到极致的肉棒,在少女滑腻温热的股沟间摩擦了几下,猛地一挺腰身,带着满足的叹息声,齐根没入。
这淫靡到极点、又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画面,让林世宇顿时感到有些难堪。
他看着自己曾经觊觎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被如此粗暴地侵犯,感觉自己的脸皮火辣辣地燃烧,端着托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双腿僵硬得如同灌了铅,几乎要站立不住。
“世宇?”姜逸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慵懒,却丝毫没有停下身下动作的意思。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门口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如同石雕的林世宇,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到极致的玩味笑容:“呵……你来得正好。我还得……嗯……好好感谢你。”
他腰身猛地一个凶狠的顶撞,粗壮的肉棒狠狠贯穿凌然的身体深处,顶得她发出一声高亢婉转的哀鸣:“呃啊——!”
凌玉怜惜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细腻的后背,同时也在帮助着姜逸,以更好的角度冲击着凌然,使得肉棒能够进入得更深。而姜逸一边狠操着凌然,一边伸出手来,从后面揉捏着凌玉胸前一对傲人的雪白乳球,那充满力道的揉搓、夹捏,仿佛带着几分报复意味般肆无忌惮。
姜逸无视两女的反应,喘息着说道:“要不是你……世宇……当初那么‘识大体’,愿意把这……对姐妹花送到我面前……我哪能……嗯……享受到这等极品尤物?凌大小姐……下面这张嘴,又紧又会吸……凌二小姐……这嫩穴……更是销魂蚀骨……这份‘厚礼’,我姜逸……记下了!”
林世宇看着凌然被那根巨物撑开、凌玉推波助澜的情景,一时间有些热血上头。但想到姜逸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恐怖能量,想到林家未来的泼天富贵,想到自己已经付出的“代价”……一股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和成就感,压倒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
他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笑容,腰弯得更低:“逸少……您……您说笑了!能……能服侍您,是她们姐妹……天大的福分!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造化!我……我林世宇以前……以前是有过那么点……不自量力的想法,但那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现在她们能跟在您身边,这才是……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我……我替她们高兴!真的高兴!”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努力让自己的目光避开沙发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却又忍不住用余光贪婪地偷瞄着凌玉那被掐捏的雪白丰乳和凌然正被侵犯的粉嫩臀瓣。裤裆处传来一阵紧绷感,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在下腹燃烧。
姜逸看着林世宇那副极力掩饰却又欲盖弥彰的丑态,听着他那番虚伪至极的表忠,眼底的嘲弄和不屑几乎要溢出来。他不再理会这个碍眼的跳梁小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行了,东西放下。滚吧。别杵在这儿……碍眼。”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同时腰身再次发力,在凌然体内进行着更加狂暴的冲刺,撞击声“啪啪”作响。另一只手也在凌玉胸前狠厉揉搓,直将那对傲人的玉乳抓出道道指痕,指缝间挤出了雪白的乳肉。
“是!是!逸少您……您尽兴!我这就滚!这就滚!”
林世宇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将那个沉重的托盘小心翼翼放下,动作慌乱得差点绊倒自己。
他不敢再看沙发上的景象一眼,低着头,弓着腰,像只丧家之犬般狼狈地退了出去,甚至忘记了向影月影雪点头示意。
套房内,只剩下更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没有了外人的干扰,姜逸彻底放开了手脚。他扶住凌然的细腰,在少女带着哭腔的哀求中,疯狂地耸动着,肆意冲击、占有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根尺寸夸张、滚烫粗长的巨物如同一台性能极其强劲的马达,一次又一次、毫无停歇地撞击着少女体内最深处那道脆弱而敏感的花心。粗壮硕大的肉棒进出间带着响亮的水声,粗暴地碾过每一寸娇嫩肉壁。凌然不堪征伐,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抖过后,随着她压抑而急促的呻吟和高潮时更加激烈的紧缩蠕动……她,达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而在同时,姜逸也猛地将腰身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少女紧窄柔嫩、敏感至极的花心深处。凌然在一阵无意识地低吟后浑身剧颤,雪白滑腻的肌肤泛起动人红晕。
肉棒开始强劲地喷射出滚烫的精液,打在少女最敏感的子宫内壁上。她娇吟着、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只想这一刻的极致快感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在少女紧窄花心深处射出第一发后,姜逸长舒了一口气,抽出肉棒。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少女娇嫩湿润的花瓣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已经变得有些红肿、沾满了爱液。花唇绽放着一丝肉眼可见的缝隙,正缓慢地往外溢出白浊浓稠的精液。
姜逸微笑着放开控制着少女的双手,凌然嘤咛一声瘫倒在沙发扶手上,挺翘的雪臀和大腿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显得极为诱人。
姜逸犹不满足,将一旁休息片刻的凌玉拉了过来,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分开她那双丰腴修长的玉腿,对准那同样一片狼藉的蜜穴,肉棒顺畅地没入,以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着凌玉成熟丰腴的身体,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撞得她娇躯乱颤,雪白的乳浪翻涌,口中发出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啊……逸少……轻……轻点……要……要被撞坏了……呃啊啊啊——!”
而凌然,则被姜逸拽过来,强迫她跪在沙发旁。她的头被用力按向姜逸和姐姐交合的部位,去舔舐那些被撞击带飞出来的、混合着爱液和白沫的淫靡汁液。少女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被那浓烈的气息和眼前淫乱的景象刺激得更加迷乱,伸出粉舌,笨拙而投入地舔舐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沙发、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冰冷的玻璃……都成了战场。姐妹俩的身体在姜逸强悍的体力和性能力下被反复抛上欲望的巅峰。
凌玉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雪白肥硕的臀丘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少年狂暴的冲刺,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里疯狂进出,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噗嗤”水声。她双手死死抓着沙发靠背,指节发白,头颅高高扬起,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口中发出近乎哭泣的、连绵不绝的浪叫:“不行了……逸少……饶了我……要……要死了啊——!”
而下一刻,凌然又被抱坐在姜逸腿上,面对面地承受着那根巨物对她稚嫩身体的贯穿。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环在姜逸腰间,纤细的腰肢被紧紧箍住。每一次凶狠的上顶都让她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发出尖锐而甜腻的哭喊:“啊!顶……顶到了!好深……姐……救我……呜呜……然然……然然不行了……飞了……飞了啊啊啊——!”
姜逸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在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美妙的肉体上尽情驰骋,肆意宣泄着征服的快感和无穷的精力。他将精液一次次地灌入她们身体的最深处,灼热的冲击烫得她们浑身剧颤,尖叫着迎来一次次灭顶般的高潮。
终于,在一个多小时近乎疯狂的蹂躏之后,姜逸将瘫软如泥、眼神涣散的凌玉和凌然粗暴地推倒在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姐妹俩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深红的吻痕和齿印,双腿大张着,腿心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如同被玩坏的花瓣,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混合了精液和爱液的黏腻白浊。
姜逸站在她们上方,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精壮的胸膛和腹肌滑落。那根肆虐了许久的狰狞巨物依旧昂然挺立,紫红色的龟头怒张,马眼处渗出晶莹的粘液。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两具被他彻底征服、灌满、如同破败玩偶般的绝美胴体,眼中燃烧着最后一丝暴虐的火焰。
他双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对着地毯上两具赤裸交叠、无力动弹的雪白女体,猛地撸动起来!
“呃……啊……”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而出!
噗!噗!噗!
灼热的精液如同暴雨般倾盆而下,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占有欲,狠狠地浇淋在凌玉和凌然赤裸的娇躯上!
凌玉那对高耸饱满的雪乳首当其冲,浓稠的白浊瞬间覆盖了那两点嫣红的蓓蕾,顺着乳肉滑腻的曲线流淌而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汇聚。几滴精液甚至溅落在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和精致的下巴上。
凌然那青春娇嫩的鸽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大腿,甚至她浅蓝色的长发和瓷白的小脸,都被这滚烫的“暴雨”无情地覆盖、玷污!她下意识地想偏头躲避,却被一股精液直接射在脸颊和微微张开的唇边。
“唔……”凌然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睫毛颤抖着,沾上了点点白浊。
滚烫的精液如同烙印,烫得姐妹俩身体微微抽搐,却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她们只能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璀璨的水晶吊灯,任由那象征着彻底征服和占有的白浊液体在她们高贵优雅的躯体上肆意横流,慢慢冷却、凝固,留下狼藉而淫靡的痕迹。
姜逸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欲望和暴戾都随着这最后的喷射倾泻而出。
他缓缓后退几步,带着一身淋漓的汗水和情欲的气息,重重地坐回到那张宽大奢华的沙发上。身体陷入柔软的真皮,传来一阵疲惫却无比舒爽的放松感。他随手拿起旁边矮几上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混合着辛辣滑入喉咙,稍稍缓解了喉咙的干渴和身体的燥热。
套房内,只剩下姐妹俩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和喘息声,以及那浓烈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第6章 染月
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林世宇身后无声合拢,彻底隔绝了云顶套房内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景象。
走廊里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却浇不灭他脸上残留的滚烫。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擂鼓。
凌玉那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赤裸胴体在姜逸身上起伏的画面,凌然被按在沙发扶手上撅起雪臀、发出痛苦又甜腻呻吟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
“妈的……”他低骂一声,用力抹了把脸,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影像。
他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被冷汗浸得微皱的昂贵西装前襟,脸上重新堆起那副训练有素的谄媚笑容。他快步走向套房外不远处安静等候的几名手下,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立刻备车!一会好送凌家二位小姐回去!记住,小心伺候,不得有任何闪失!她们现在……可是逸少的人!”
手下们垂首应命,动作迅捷而无声。
不多时,凌玉和凌然被小心地搀扶着走了出来。姐妹俩身上裹着宽大的羊绒毯子,只露出苍白而疲惫的脸庞和凌乱发丝下微微红肿的眼角。她们脚步虚浮,几乎是被半抱着移动。凌玉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颤抖着;凌然则将头深深埋在姐姐肩窝,浅蓝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
林世宇的目光在她们被毯子包裹却依然难掩曲线玲珑的身体上飞快掠过,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随即迅速移开,脸上挤出一个虚伪的关切表情:“玉姐,然然,辛苦了。车就在下面,送你们回去好好休息。”
凌玉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下头,任由手下搀扶着走向电梯。凌然则从毯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
目送着那辆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载着凌家姐妹融入魔都璀璨的夜色车流,林世宇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他掏出手机,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拨通了穆磊的号码。
“喂?老穆!逸少这边完事了。凌家那俩姐妹,啧啧……场面太他妈震撼了!逸少让我过去,你也赶紧!麻溜的!云顶顶层!”
套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厚实的地毯上,几处深色的湿痕和干涸的浊斑异常刺眼。
姜逸已再次披上那件丝绒睡袍,腰带随意系着。影月和影雪如同两尊沉默的黑曜石雕像,重新屹立在套房门口,冷艳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门被轻轻推开,林世宇和穆磊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穆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好奇,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略显凌乱的套房内扫视,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脸上露出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林世宇则努力维持着恭敬,但眼神飘忽,不敢与姜逸对视,更不敢去看地毯上那些可疑的痕迹。
“逸少!”两人异口同声,腰弯得很低。
姜逸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两人身上,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那笑意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事情办得不错。”
林世宇心头一紧,连忙道:“都是逸少您洪福齐天!能服侍您,是她们的福分!”
穆磊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谄媚的笑容堆满了脸:“对对对!逸少神威盖世!这等尤物,也只有逸少您才配享用!”
“古天那边……”姜逸淡淡地说道,“火候差不多了。通云这艘破船,沉得也够久了。世宇,明天一早,你去找他。告诉他,我乔逸,愿意搭把手,拉他古氏一把。至于条件嘛……”
他故意停顿,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刚欲说出口。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尖锐地打破了套房内短暂的寂静。
嗡——嗡——嗡——
声音来自林世宇西装内袋。林世宇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冷月”二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精彩。
穆磊也看到了来电显示,眼神一凝,随即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姜逸挑了挑眉,非但没有不悦,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更加深沉、更加玩味的兴趣。他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示意林世宇接听,同时,做了一个“免提”的手势。
林世宇咳了咳嗓子,按下接听键和免提。
冷月那清冷中带着明显焦虑的嗓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语速比平时快了不少,透着一股力不从心的疲惫。
“世宇?是我,冷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古天……古天他这边的情况,你知道的,通云那边几乎……快撑不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情绪,“我知道你人脉广,在魔都根基深。能不能……帮帮他?看在我们……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或者,你有没有认识什么……真正能说得上话、有能量解决这种级别麻烦的人?只要能帮古氏和通云度过这一劫,什么代价……我们都可以考虑!”
林世宇拿着手机,有些茫然地看向姜逸。
他们正准备出手帮古天一把,这女人就来电话了?
姜逸无声地笑了。那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邪魅。他的眼神灼热地盯着林世宇的手机,仿佛能穿透电波,看到电话那头那个古天娇妻此刻焦灼而脆弱的模样。
他放下酒杯,指向林世宇,无声地用口型吐出几个字:答应她,设宴。
林世宇瞬间会意,连忙对着手机,声音刻意放得沉稳:“嫂子,你先别急!天哥的事,就是我林世宇的事!你放心!我正好认识一位贵人。解决这种麻烦,对他而言就是一句话的事!你等我消息,我马上安排。最迟明天晚上,我做东,请这位贵人和天哥一起坐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冷月明显松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声音:“真的吗?世宇!太……太感谢你了!这份恩情……我冷月记下了!那我……等你的安排!”
挂断电话,套房内再次陷入安静。林世宇不由自主地呼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看着姜逸:“逸少……您看?”
姜逸唇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弧度,眼神幽深如潭。
“这顿饭,我来定地方。”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云巅之上’,顶层‘揽星阁’。明晚七点。”
“至于你,”他目光转向林世宇,带着一丝戏谑,“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世宇心领神会,连忙点头如捣蒜:“明白!逸少放心!我一定把戏做足!给逸少您创造最完美的机会!”
......
魔都之巅,“云巅之上”酒店顶层,“揽星阁”。
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将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尽收眼底,如同铺展在脚下的钻石星河。璀璨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洒在光可鉴人的黑曜石餐桌上。银质的餐具、剔透的水晶杯、娇艳欲滴的玫瑰插花,处处彰显着极致的奢华与私密。
姜逸坐在主位,姿态慵懒而矜贵。他换上了一身看似随意却剪裁极其考究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内搭黑色丝质衬衫。俊美得近乎妖异的面容在柔和的光线下少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深沉的魅惑。他左手随意搭在铺着雪白餐巾的桌沿,右手把玩着一个水晶红酒杯,深邃的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过对面的古天和坐在他右侧的冷月。
古天坐在姜逸正对面,一身深蓝色定制西装,英俊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感激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通云和古氏的困境如同巨石压在他心头,即便是这奢华的宴席也难掩他的疲惫。
他身旁的冷月,则是今晚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纯白色西装套裙,上身是修身的短款西装外套,内搭一件极简的黑色真丝吊带,V领恰到好处地展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乳沟,既不失职场精英的干练,又平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下身是同色系的及膝铅笔裙,完美勾勒出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和那双闻名遐迩、修长笔直的标志性美腿。黑色丝袜包裹着纤秾合度的小腿,延伸进一双简约的黑色细高跟中。她化着精致的妆容,五官立体而冷艳,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更衬得她气场凌厉。
然而,那双锐利的眼眸深处,此刻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忧虑。
林世宇坐在姜逸左侧,脸上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正卖力地充当着润滑剂的角色,频频举杯:“来来来!天哥,嫂子!别光坐着,尝尝这酒!82年的拉菲,特意为逸少和两位准备的。今天能请到逸少赏光,真是我林世宇,也是天哥天大的福气啊!逸少,您随意,我干了!”
他说着,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古天连忙端起酒杯,对着姜逸,语气诚挚无比:“乔老弟,大恩不言谢!这次要不是你仗义出手,我们古家和通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杯,我敬你!”
冷月也优雅地端起酒杯,红唇轻启,声音清冷悦耳,带着明显的感激:“乔先生,多谢您愿意伸出援手。古天和我……感激不尽。”
她微微颔首,姿态从容,目光与姜逸短暂相接,随即自然地移开,浅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姜逸微微一笑,笑容温和无害,带着少年人的真诚:“古大哥,嫂子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我看好古大哥的为人,更看好古氏的未来。朋友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他举起酒杯,对着冷月示意了一下,目光在她被灯光勾勒得更加诱人的锁骨和胸前那抹雪白上停留了一瞬,才缓缓饮下。
随着林世宇的刻意引导,话题开始围绕古氏集团眼下的困境展开。
古天眉头紧锁,详细讲述着几个关键项目被卡死的环节,银行信贷的步步紧逼,以及通云集团母舰将倾带来的连锁反应。冷月在一旁适时补充,用她华尔街精英的专业视角分析着国际游资的动向和可能的突破口,条理清晰,冷静犀利。她身体微微前倾,专注地听着古天的讲述,偶尔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一下桌面,强调某个关键点。
餐桌下,却是另一番光景。
姜逸的右手,原本老老实实地地摆在大腿上,此刻却不动声色地向着右侧,冷月的位置挪动了一寸。带着一种试探性的暧昧,轻轻蹭了一下冷月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
冷月正专注地听着古天说话,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大腿处传来的触感清晰而突兀。她下意识地将修长圆润的美腿往回收缩了一下,秀气的眉尖极快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快得让人难以捕捉。她端起酒杯,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了那一瞬间的异样,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姜逸。
姜逸正微微侧身,专注地听着古天说话,脸上带着温和而真诚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无意的触碰。
冷月心中掠过一丝疑虑,但很快被自我说服。大概是空间有限,不小心碰到的吧。她压下那点不适,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古天身上。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那只属于姜逸的手,再次动了。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性的轻蹭。他的手指带着些许力道和热度,顺着冷月穿着丝袜的大腿外侧,缓慢而轻柔地往上抚摸。一寸,又一寸。
他的动作无比自然且舒缓,却在细微的动作中带着一种侵略性和隐秘的危险。
温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袜,摩擦着她大腿肌肤上细腻的纹理,带来一阵阵清晰而强烈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感。那触感沿着她敏感的神经,一路向上蔓延,直冲大脑!
“唔……”冷月感觉到他的动作,心里顿时有些发慌。小手不自觉地攥紧,玉手上的杯柄几乎被捏碎。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被侵犯的大腿瞬间窜遍全身,让她浑身上下都感到一种酥麻的战栗。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腿的肌肉瞬间绷紧。她强行控制住自己跳起来的冲动,身体保持着倾听的姿态,但脊背却绷得笔直。她端起面前的水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身体深处骤然升起的燥热和慌乱。
温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袜,摩擦着她大腿肌肤上细腻的纹理,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令人心悸的触感,让她娇嫩的肌肤都有些发烫。
姜逸的目光依旧落在古天脸上,似乎听得很认真,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鼓励的笑意。但他的右手,却在桌布的完美遮蔽下,变本加厉。
因为这张桌子面积不算太大,所以两人之间的空隙并不算大。因此,当姜逸右手悄无声息地摩擦着冷月丝袜大腿的时候,两人之间并没有过多的阻碍,手指触碰肌肤带来的酥麻和热度都清晰可感。隔着丝袜,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紧致肌肉的弹性,以及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他甚至用指尖,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轻佻,撩开冷月铅笔裙的下摆,在她被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嗯!“冷月忽然忍不住娇躯一颤,险些娇哼出声。一种莫名的紧张与屈辱从身体深处涌现,随着姜逸手指轻柔的触碰扩散开来。她放在桌下的左手,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慌乱地伸了下去,试图推开那只作恶的手掌。
但那只手却似有意或无意地向前一滑,整个手掌瞬间便陷入了冷月丝袜美腿的丰腴之中。被包裹在包臀铅笔裙内的浑圆美腿丰腴而紧致,细腻嫩滑的触感如电流般从姜逸手掌处传来,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这是一双什么样美好、丝滑而柔软的大腿啊!虽然他阅女无数,但冷月这双丝袜美腿带给他的触感还是超乎想象。这还是隔着一层丝袜,不是直接抚摸肌肤,否则的话……他想着,手掌忍不住在冷月腿上缓慢地摩挲起来。
冷月娇躯一颤,俏脸一阵晕红,芳心羞恼不已。这家伙怎么能在桌面下……明目张胆地乱摸啊!他还真以为我不敢反抗吗?
她更加用力地推拒着他的手,试图让那只作怪的大手远离自己敏感的肌肤。然而,姜逸的手指仿佛粘在了她大腿上一般,紧紧贴着她丝袜美腿的肌肤,让她想推也没法将其甩开,只能用力握着他的手腕,然后死命夹紧大腿,阻止那只手掌继续向前侵犯。
然而,这样的反抗无异于给他按摩。
姜逸丝毫不在意她越来越用力的推拒,反而笑意更浓。他的手掌反而得寸进尺地又向上滑了几寸,几乎要伸到冷月的大腿根部。冷月芳心大乱,羞恼交加之下却是毫无办法。那只手掌钻入了她裙内,大腿根部肌肤上的异样感觉如此真实,带着令她酥软的热度和轻微的瘙痒感,仿佛直接抚摸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一般。
就在这时,姜逸忽然微微倾身,靠近冷月。他手中端着酒杯,脸上带着谈论公事的认真表情,声音镇定:“嫂子别担心,北区那个环评卡点,还有龙京总行那笔压着的并购贷款……我一句话,就能全部解决。”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轻飘飘地落在冷月耳边,一瞬间击溃了她的心防。古天焦头烂额、通云摇摇欲坠的惨状瞬间浮现在眼前。那只在她腿上肆虐的手掌,仿佛成为了救命稻草,将她推入了无法挣脱的深渊。
冷月伸下去准备用力推开他的手,僵在了半空。抗拒的力道如同潮水般退去。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美丽的俏脸苍白一片,双手微微颤抖。她强迫自己迎上姜逸那带着深意的目光,在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眸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狼狈和……别无选择。
她知道,这是他给自己的选择。
她将螓首埋了下去,娇躯颤抖,沉默无言。这种低贱而屈辱的感觉带来的痛苦,甚至让她想要落泪。
但是,还不行。
她一定要守护古天,她不能让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成为古氏与通云复兴的裂隙。
她缓缓地将伸下去准备推开他的手,收了回来,重新放回自己的膝盖上,只是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只在她大腿上摩挲的手,她不再抗拒,只是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尊美丽的冰雕,唯有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和腿上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异样感觉,提醒着她正在承受着怎样的屈辱。
姜逸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那点挣扎彻底熄灭。他收回目光,重新转向古天,语气自然流畅地接上了刚才的话题:“……所以,关键还是在于核心资产的快速变现。古大哥,那块地的手续,我可以找人帮你加急特批……”
他的右手,却在桌下开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征伐。
手掌紧贴着冷月丝袜包裹的大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和肌肤的温热,缓慢而色情地上下摩擦。每一次滑动,都带着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清晰地传入冷月的耳中。手指时而紧缩,隔着丝袜按压她腿肚上紧实的肌肉;时而舒展,蹭刮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那几根在她腿上来回摩擦的手指,带着无法抵抗的温度和力道,每一次摩擦过她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都会带起一丝奇异的战栗,直达她灵魂深处。
冷月银牙紧咬,却不敢再开口出声,生怕引起古天的注意。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尤其是,随着那只作怪的手越来越过分,甚至逐渐滑向她裙内最私密的位置,冷月芳心更是慌乱得无以复加,只觉得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热流,直冲腿心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柔软的私处,正在那持续的、羞辱性的刺激下,悄然变得湿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与瘙痒正从那里传来,带着令她难以忍受的灼热。薄薄的真丝内裤中央,被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缓慢地浸透,紧紧地贴在了她敏感的花唇上,带来更加清晰的、令人羞耻的触感。
“呼……”
冷月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抹动人心魄的绯红,如同最美丽的天边晚霞,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呼吸变得急促而细微,饱满的胸脯在白色西装下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为了掩饰身体的异样,她只能不停地端起酒杯喝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身体深处熊熊燃烧的火焰。偶尔与古天交谈时,她的声音会带上难以察觉的颤抖和沙哑。
而坐在对面的古天,正沉浸在对集团困境的忧虑和对姜逸“仗义援手”的感激中,并未察觉妻子此刻的异样。林世宇却将冷月脸上那越来越浓的春情和身体细微的颤抖尽收眼底。
他心中暗喜,知道逸少的“游戏”进展顺利。他眼珠一转,决定再添一把火。
“哎呀!”林世宇突然放下酒杯,猛地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懊恼和焦急,“瞧我这记性,差点把大事给忘了!”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飞快地点了几下,随即脸色“大变”,对着姜逸和古天连声道歉:“逸少,天哥,实在对不住!家里老爷子刚来电话,天大的急事!非得我立刻回去一趟不可!你们看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一副火烧眉毛、恨不得立刻飞走的模样:“天哥,实在对不住!这样,你帮我送送逸少。逸少,您多担待!改日我再登门赔罪!嫂子,你……你陪着逸少和古天再坐会儿?”
古天虽然觉得林世宇这“急事”来得有些突兀,但对方毕竟是自己兄弟,而且是为了帮自己才请动姜逸,此刻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跟着站起身:“世宇,家里事要紧。你快回去吧!”
姜逸端坐不动,只是微微颔首,脸上带着理解的笑容:“世宇兄有急事,自便。”
林世宇如蒙大赦,对着姜逸和古天又是一番拱手,然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揽星阁”。
偌大的奢华包间里,只剩下姜逸、冷月,以及起身准备送林世宇的古天。
水晶吊灯的光芒似乎都变得刺眼起来,悠扬的背景音乐此刻听来也显得格外聒噪。
冷月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看向古天,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求救的信号,嘴唇微微颤抖着,几乎要脱口而出。
然而,古天并未察觉她眼神中的异样。他只是对着姜逸歉意地笑了笑:“乔老弟,稍等我片刻,我送送世宇哥就回来。”
他又看向冷月,语气温和:“冷月,你陪乔老弟先坐会儿。”
“古天……”冷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她想抓住丈夫的衣袖,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放心,我就送他到电梯口,很快。”古天以为妻子是担心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转身,快步追着林世宇的身影而去。
包间的门,再次合拢。
当那扇象征着最后庇护的门彻底隔绝了古天的背影,冷月感觉巨大的恐惧和孤立无援的绝望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逃离身边这个散发着致命危险气息的少年。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一只带着灼热温度的手,猛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啊!”
“嫂子这是要去哪儿?”姜逸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低沉、慵懒,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手上微微用力,冷月便被他轻易地拉得一个趔趄,踉跄着跌入了他的怀里。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冷月惊惶地抬头,对上姜逸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宇宙黑洞,此刻正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火焰,牢牢地锁定了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
“放开我!乔逸!你……你想干什么?!”冷月奋力挣扎,双手抵在姜逸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她的声音因为惊恐和愤怒而拔高,带着尖锐的颤抖,原本清冷的声线此刻充满了无助的凄惶。高跟鞋在地毯上蹬踏,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毫无作用。
“干什么?”姜逸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手臂,将冷月温软而充满弹性的娇躯更加紧密地贴向自己。隔着薄薄的白色西装外套和黑色真丝吊带,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对饱满浑圆、弹性惊人的丰乳正剧烈起伏着,顶在自己的胸膛上。那触感美妙至极,让他下腹邪火猛蹿。
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喷洒在冷月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嫂子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刚才在桌子底下……玩得还开心吗?你的腿……夹得可真紧啊。”
他一边说着,扣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强迫她抬起手。在冷月惊恐的目光中,姜逸低下头,伸出猩红滚烫的舌头,带着一种淫靡到极致的亵玩,从她手腕内侧那细腻敏感的肌肤上,缓慢地舔过。
冷月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从未受过如此直白而屈辱的侵犯!
“放开!你这个混蛋!我是古天的妻子!古天把你当兄弟!你怎么能……”冷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奋力扭动身体,屈起的膝盖试图顶向姜逸的下身。
姜逸轻易地避开了她无力的攻击,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兴奋。他猛地将冷月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紧紧箍在怀中。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勒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覆上了她白色西装下、那挺翘饱满、浑圆如满月的右臀。
“唔——!”冷月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那只滚烫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西装裙料,用力地抓握、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臀瓣捏碎。指腹甚至恶意地陷进臀缝之中,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压她最私密的部位。
“兄弟?”姜逸将滚烫的唇贴在冷月晶莹的耳垂上,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浓烈的恶意,“兄弟的女人才有意思,才有征服的价值。你说对么,‘嫂子’?”
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那团丰腴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肉感,同时,勒住她腰肢的手臂收紧,强迫她向后拱起身体,将浑圆的臀部更加突出地贴向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胯下。
那根滚烫、粗壮、散发着惊人热量的巨物,正隔着两人的衣物,紧密地顶在冷月被迫撅起的臀缝之间。那清晰的形状和灼热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冷月魂飞魄散。
“不……不要!放开我!救命……唔!”冷月的呼救声被姜逸另一只突然捂住她嘴巴的大手粗暴地堵了回去。只剩下绝望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在喉咙里翻滚。
姜逸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怀中这具成熟性感、充满力量感的娇躯,此刻正被他彻底掌控,无助地挣扎扭动,却只能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侵犯,捂住冷月嘴巴的手稍稍松开,扶着她的下颌,另一只在她臀上肆虐的手,如同灵蛇般从她白色西装外套的下摆探了进去。
粗糙滚烫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冷月腰后那片细腻光滑、如同丝绸般的肌肤。
“嗯!”冷月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那只手带来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在她敏感的腰窝处重重地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随即沿着她脊柱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去。
目标直指那被紧身铅笔裙包裹的、浑圆饱满的臀峰。
冷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冰凉的脸颊无声滑落。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身体软软地靠在身后少年滚烫坚实的胸膛上,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她能感觉到那只滚烫的魔爪,已经覆上了她挺翘的右臀,正隔着薄薄的真丝裙料和内裤,用力地抓握、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的肉感。
就在冷月以为自己即将彻底崩溃,在这奢华的顶楼餐厅被身后这个恶魔彻底玷污之际,姜逸的动作却诡异地停了下来。
他箍着冷月腰肢的手臂依旧有力,那只在她臀上肆虐的手也并未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她臀肉在掌心的变形和惊人的弹性。但他似乎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实质性的侵犯。
他微微侧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肌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浓重喘息:“别乱动,嫂子。你听。”
冷月闻言,被迫集中起涣散的精神。
包间隔音极好,但隐约间,似乎能听到外面走廊里,古天和林世宇交谈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古天那熟悉的嗓音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她绝望的心底又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们还没走远!
“你的好丈夫……还在外面呢。”姜逸的舌尖恶意地舔舐着她耳廓的轮廓,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你说,要是我现在喝上一声,引得他推门进来,看到他心目中亲密无间的妻子,正被我这样抱在怀里,屁股被我这样捏着玩……他会是什么表情?嗯?”
冷月浑身猛地一颤,脑海中瞬间闪过古天震惊、愤怒、痛苦到扭曲的脸庞。那画面比任何直接的侵犯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她不敢想象古天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古氏和通云本就摇摇欲坠,如果再加上这种“妻子背德”的打击……
“不……不要……”她颤抖着,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姜逸捂着她下颌的手指,“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
姜逸满意地感受着怀中美人的屈服。他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那只在她臀上揉捏的大手深深陷入丰腴的臀肉之中,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裙料和内裤揉进她的肌肤里。他低下头,滚烫的唇沿着她修长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贪婪地吮吸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印记。
“这才乖……”他含糊地低语,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想要我放过他?想要我救古家和方家?那就好好表现。”
他一边说着,那只在她臀上肆虐的手,终于离开了那令人沉醉的丰腴。然而,它并未停止侵犯。反而顺着她紧绷的腰肢曲线,滑向平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黑色真丝吊带,覆盖在了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
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紧贴着她敏感的肌肤,缓缓地画着圈,刺激得冷月小腹阵阵痉挛,腿心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空虚感再次汹涌而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更让她惊恐的是,那只手并未在小腹停留太久,而是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她微微凹陷的肚脐,滑过那片平坦的区域,目标直指那被铅笔裙紧紧包裹着的、双腿交汇处的三角地带。
“不……住手……”冷月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筛糠般颤抖。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避开那只魔爪的进犯,却被姜逸的手臂死死固定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滚烫的大手,已经隔着裙子的布料,覆盖在了她微微隆起、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阜之上。
那根手指毫无怜悯之意地按在了她两片饱满闭合的阴唇中央!
“唔唔——!”冷月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她喉咙里冲出。眼泪顺着两道细长优美的弯曲、倏然滑落。
可姜逸的动作并未因为她短暂的尖叫而停止。那根滚烫坚硬的指尖,在冷月饱满紧致的阴阜上方轻轻按压、揉动。一下又一下,带动着整片阴阜,如同拨弄着琴弦般颤动。
冷月脑海中仿佛有道霹雳划过,极度的羞耻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在那一下粗暴的按压下,猛地涌出一大股温热粘稠的爱液。内裤中央瞬间被彻底浸透,湿漉漉、滑腻腻地紧贴在敏感的花唇上。一股更加浓郁的、淫靡的甜腥气息,悄然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弥漫开来。
姜逸脸上挂起邪意与兴奋的笑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片温热湿濡的触感,以及隔着布料传来的、那两片饱满阴唇的柔软轮廓和中央那道微微凹陷的缝隙。怀中这具成熟性感的娇躯因为高潮边缘的刺激而剧烈颤抖,那压抑的呜咽和绝望的屈服,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欲。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那只覆盖在冷月私处的大手,向下一滑,同时手指顺着两片阴唇之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隔着那早已湿透的裙料和内裤,微微顶入那两片温暖的阴唇之间。
“唔!”冷月身体猛地一颤,夹紧了双腿,手指在下意识的反应中用力握紧了他的胳膊。
“唔……”
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羞耻。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内裤,但那粗大坚硬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却远比刚才那片温暖的掌心要强烈得多。
尤其是,她此刻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那里曾经正与她心爱的丈夫温存,却突然被另一个男人用粗糙的手指肆意亵玩,强烈的屈辱感让她难以承受。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双腿猛地夹紧,却又被姜逸强行分开。花心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噗嗤……”一声极为淫靡的轻响。
一大股晶莹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沿着两片被强行分开、饱满肿胀到极致的阴唇中央那道紧窄的缝隙,从冷月裙底猛地喷出。
“不——!”
一声带着颤抖的哀鸣,冷月双目翻白、小嘴大张,竟是在极度的羞耻和屈辱中,被姜逸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那些温热的、带着淫靡气味的爱液,瞬间浸透了她整条真丝内裤,然后又透过沿着大腿根部的丝袜,淅沥滴落,将脚下的地毯打湿了一片。
她彻底瘫软了,如同一滩烂泥般完全倚靠在姜逸怀中,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失焦,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在那一下精准的捻弄下,彻底崩溃。
姜逸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剧烈颤抖和温热的湿濡,看着她彻底被情欲和屈辱征服的迷离模样,眼中燃烧着征服的快意。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狠狠地攫住了冷月那微微张开、吐着热气的红唇!
“唔……!”冷月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姜逸更加用力地禁锢住。他的舌如同攻城槌,强硬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霸道地侵入她温软的口腔,肆意地扫荡、吮吸、纠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汲取着她带着泪水的咸涩和津液的清甜。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意味的深吻,粗暴而深入。冷月被迫承受着,口腔里充满了少年霸道的气息和淡淡的酒味,意识在屈辱和身体深处残余的快感余韵中沉浮。
就在冷月被吻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姜逸终于放开了她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瓣。他微微喘息着,看着怀中美人迷离涣散、泪眼婆娑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他并没有继续侵犯她的身体,反而揽着她的腰,将她半搂半抱地带到餐桌旁。他拿起桌上那瓶还剩小半的82年拉菲,拔开瓶塞,对着瓶口直接灌了一大口。
接着,他猛地低下头,再次狠狠地吻住了冷月的双唇!
“唔……嗯!”冷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下一秒,一股冰凉而辛辣的液体被姜逸强硬地渡入了她的口中。
“咳……咳咳!”冷月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被死死抱住。大量的红酒顺着她被强行撬开的齿关涌入喉咙,辛辣刺激的味道让她痛苦不堪,更多的酒液则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蜿蜒流淌而下,浸湿了她白色西装外套的领口和里面的黑色真丝吊带,在胸前洇开一片深红色的、淫靡的酒渍。
姜逸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混合着泪水和红酒的津液,直到将最后一口酒渡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他欣赏着冷月此刻狼狈而诱人的模样:头发凌乱,脸颊潮红,红唇微肿,嘴角和下巴沾满了深红色的酒液,顺着脖颈滑入被酒渍浸湿的衣襟。胸前那片深红色的酒渍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胸型的轮廓,顶端两颗凸起的蓓蕾若隐若现。
“咳咳……咳咳咳……”冷月弯下腰,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被侵犯的私处,带来一阵阵羞耻的余韵。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身体和灵魂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玷污。
姜逸却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干净的餐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酒渍。然后,他俯下身,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用另一张餐巾,轻轻地、细致地擦拭着冷月嘴角和下巴上的红酒痕迹。他的手指偶尔会滑过她敏感的颈侧肌肤,又带来一阵战栗。
“嫂子,慢点喝,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目光落在她胸前那片湿透的酒渍上,眼神更加幽暗。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古天带着一丝歉意和轻松的笑容走了进来:“乔老弟,实在抱歉,世宇哥那边……”
他的话戛然而止,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他看到的景象是:自己的妻子冷月正弯着腰,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潮红,眼角还带着泪光,头发有些凌乱,胸前的白色西装外套和里面的黑色吊带被深红色的酒渍浸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而姜逸,正站在冷月身旁,一手似乎还扶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拿着餐巾,正姿态“关切”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冷月!你怎么了?”古天心头一紧,快步走上前,扶住冷月的肩膀,语气充满担忧。他敏锐地捕捉到妻子在看到他瞬间,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求救意味,快得让他几乎以为是错觉,但心头却猛地一沉。
姜逸适时地收回手,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语气自然地说道:“古大哥回来了?没事,刚才嫂子可能喝得有点急,不小心呛着了。我正帮她顺顺气呢。”
冷月感受到肩膀上丈夫手掌传来的温度,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强行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呕吐感和下体残留的、令人羞耻的湿濡粘腻,用尽全身力气站直身体。她抬手用手背狠狠抹去嘴角残留的酒渍和泪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那张依旧带着狼狈潮红的脸庞。
“没事了……就是呛了一下。”她避开古天探究的目光,声音带着咳嗽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维持着平静,“谢谢乔先生……刚才……是我不小心。”
她顿了顿,目光飞快地扫过古天,又迅速垂下眼帘,并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努力掩盖住裙下那片泥泞不堪的狼藉。
古天看着妻子强作镇定的模样,又看看姜逸一脸坦然的关切,心湖泛起了一丝涟漪,有些疑虑、有些忐忑,却终究被眼前“合理”的解释和姜逸“恩人”的身份暂时压了下去。
他暗自摇了摇头,或许……真是自己多心了?冷月大概是刚才真的呛得厉害,失态了。
他脸上的担忧稍稍退去,换上了歉意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冷月你也是,喝酒急什么。乔老弟,让你见笑了,还麻烦你照顾她。”
姜逸微笑着摆摆手,姿态从容:“古大哥客气了,举手之劳。嫂子没事就好。”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冷月胸前那片深红色的酒渍和被酒液浸湿后更显诱惑的领口,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贪婪的幽光。
“时间也不早了,”姜逸抬手看了看腕表,动作优雅,“古大哥,嫂子,今天先到这里?具体的细节,明天我会让人联系你们。通云和古氏的麻烦,很快会解决。”
古天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巨大的感激和如释重负:“乔老弟,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古天记一辈子!冷月,我们送送逸少!”
冷月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微。她不敢看姜逸,更不敢看古天,只是默默地跟在丈夫身边。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每一步都牵动着下体那片湿漉冰凉的不适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境。双腿间那早已湿透的内裤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唇,带来阵阵羞耻的麻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似乎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极其缓慢地向下蜿蜒流淌……
电梯平稳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古天正热情地向姜逸表达着感激。姜逸面带微笑,从容应对,目光却不易察觉地落在冷月低垂的侧脸上。
冷月紧贴着冰冷的电梯壁,身体僵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依旧泛着红晕的脸颊,滑过她被酒渍浸湿的、紧贴着肌肤的衣襟,最后仿佛穿透了层叠的衣物,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隐秘之地。
她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电梯抵达底层,古天先行走在前方,姜逸随后,只余下她一人。但当她鼓足勇气走出电梯之时,一个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
“嫂子……你的味道,我很喜欢。记住今晚的感觉……这只是开始。”
冷月下意识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姜逸。
姜逸却已转开目光,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对着打开的电梯门,对着外面等候的侍者,迈出了从容的步伐。
......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夜色中的魔都滑行。
后座上,姜逸慵懒地靠坐着,车窗外的流光溢彩在他深邃的瞳孔中飞快掠过。
他摊开手掌,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饱满臀丘惊人的弹性和丰腴肉感,指尖仿佛还萦绕着那成熟蜜穴被刺激到高潮喷涌时、温热粘稠的爱液气息。他低头,轻轻嗅了嗅指尖,那混合着冷月独特体香、红酒和她高潮时分泌的、浓郁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下腹的邪火再次蠢蠢欲动。
“冷月……”他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回味着那带着红酒滋味的红唇。
华尔街的金融精英,古天的小娇妻,那具充满成熟风韵的身体在他怀中无助颤抖、被迫高潮的模样……比凌家姐妹的柔顺,更让他品尝到一种碾碎骄傲、玷污高贵的极致快感。
猎物,一个接一个地落入网中。
凌玉凌然的臣服只是开胃小菜,冷月这位“兄弟之妻”也被他品尝到了甘美的汁液。而下一个……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夜色,落在了那座象征着权力巅峰的通云大厦顶端,落在了那个清冷孤高、被誉为“通云女王”的绝美身影上。
第7章 窥见
林家、穆家、凌家,这三股在魔都盘根错节的庞大力量,被拧成了一股绳,成功拽起了即将沉没的通云集团。
表面上看,是林世宇、穆磊这两位魔都顶级阔少在全力以赴地为古家奔走呼号,凌家姐妹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但古天不是傻子,方若云更不是。那隐藏在一切顺遂背后的无形巨手,那翻云覆雨、只在谈笑间便能解决他们耗尽心力也无法撼动的死结的力量,源头只有一个——乔逸。
古氏和通云暂时脱离了倾覆的危险,但集团上下依旧千疮百孔,如同一个刚刚经历大手术、尚在ICU中依靠着各种仪器维持生命的病人。那些注入的巨额资金是救命的血,却也成了新的枷锁。
为了这场难得的喘息,也为了维系这脆弱的平衡,一场盛大的庆功晚宴在通云旗下最奢华的“华府”举行。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魔都顶尖的人物们汇聚一堂,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恭贺着古家和通云的“浴火重生”。空气中浮动着名贵香槟的芬芳、高级雪茄的醇厚以及精心调配的香氛,混合成一种纸醉金迷的独特气息。
古天穿着定制礼服,英俊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和掩饰不住的疲惫,正端着酒杯,与几位重要的合作伙伴交谈,姿态谦逊而感激。在他身边,冷月挽着他的臂弯。她今夜选择了一身冰蓝色的曳地鱼尾长裙,将高挑修长的身材衬托得如同冰雪女神,利落的短发更添一份冷艳。只是精致的妆容下,神色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疏离,偶尔目光扫过人群中的某处时,会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作为这场庆功宴的主人,方若云穿着一身香槟金色的露肩长礼服,流线型的剪裁完美贴合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腰身曲线。礼服并非袒胸露背的款式,只在左肩处缀着细密的同色珠绣,垂落下一缕柔纱,含蓄地掩映着从肩头到臂弯的雪腻肌肤。高腰线的设计恰到好处地托起饱满的胸脯,又在腰腹处收拢,流畅地向下延伸,裙摆如鱼尾般曳地,行动间,包裹在裙下的浑圆臀型与修长双腿的隐约轮廓若隐若现,将成熟女性的雍容与性感糅合得浑然天成。
方若雨站在稍远一些的甜品台旁。她一身惹火的猩红色抹胸短裙,露出大片光滑的肩背和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酒红色的卷发在灯光下流淌着火焰般的光泽。她正与几位年轻才俊谈笑风生,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引得周围男士的目光频频流连。
凌玉和凌然姐妹俩,无疑是宴会上另一道吸睛的风景线。凌玉身着一袭深蓝色的曳地长裙,深V领口恰到好处地展露着优美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乳沟,后背是镂空的蕾丝设计,隐约可见流畅的脊柱沟。她举止从容优雅,与几位商界前辈交谈时,笑容得体,言辞进退有度,世家千金的气度展露无遗。凌然则显得更加活泼跳脱,一袭浅粉色的蓬蓬纱短裙,衬得她瓷白的肌肤愈发娇嫩,浅蓝色的长发挽成俏皮的丸子头,像只花蝴蝶般在人群中穿梭,偶尔与相熟的女伴嬉笑,清脆的笑声如银铃。
而今晚真正的焦点,是那位通云集团的女王,方若云。
她姗姗来迟。当那道身影出现在宴会厅入口时,原本喧嚣的声浪仿佛心领神会地压低了下来。无数道目光,带着惊艳、敬畏、探究,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方若云身着一袭墨黑色的及地长裙。设计乍看极其保守,高领无袖,没有一丝多余的裸露,只有两条纤细的黑色肩带勾勒着圆润的肩头。然而,这保守的剪裁却如同最高明的画师,以最含蓄的笔触勾勒出世间最诱人的风景。紧贴的丝绸面料从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饱满坚挺的胸前被顶起惊心动魄的浑圆弧度,那深藏不露的乳峰轮廓在灯光的微妙映射下,反而比赤裸裸的暴露更引人无限遐想。腰身处被一条同色系的宽幅缎带紧紧束住,勒出盈盈一握的极致纤细,瞬间将下方骤然蓬开的裙摆衬托得更加丰腴圆润。裙摆并非完全垂直,而是从大腿中部开始带着微妙斜向的褶皱,行走间,裙裾摇曳,偶尔惊鸿一瞥地闪现出包裹在薄透黑色丝袜下的、一截丰腴紧致得令人窒息的小腿曲线,以及脚踝处那抹惊心动魄的纤细,踩在一双尖头细高跟的黑色缎面高跟鞋上。
她的长发如最上等的绸缎,漆黑柔亮,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优雅的脖颈。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肤白胜雪,在黑色礼服的映衬下如同寒玉雕琢。星眸潋滟,眼波流转间,清冷如冰湖,扫过之处,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与疏离,瞬间便能压下所有的浮华喧嚣。那是一种沉淀了岁月、淬炼了风霜的高贵雍容,是掌控亿万财富、执掌庞大商业帝国的女王气场。
“嘶……”人群中,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见惯了美色的穆磊和林世宇,眼底也闪过无法掩饰的惊艳与贪婪。
姜逸端着酒杯,远远地看着那道在璀璨灯光下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这身略显保守的装扮,反而比任何性感暴露的礼服更能挑动他心底的征服欲。
方若云无视了那些或惊艳或复杂的目光,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雍容微笑,步履从容地走向会场中心。
“方总,恭喜恭喜!通云这次真是浴火重生,令人钦佩啊!”
“方总风采依旧,不,更胜往昔了!”
“有方总在,通云定能再创辉煌!”
恭维声如同潮水般涌来。方若云优雅地颔首回应,仪态万方,滴水不漏。她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与古天并肩站在一起,开始履行女主人的职责,与各方宾客寒暄致谢。
林世宇和穆磊自然也在场。两人如影随形地跟在今晚真正的核心人物——姜逸的身边,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恭维笑容。
姜逸今晚依旧是一身看似随意实则价值不菲的深灰色休闲西装,慵懒地倚在一旁。他年轻得过分俊美的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目光偶尔掠过场中那些或高贵或美艳的女人,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
古天带着冷月走了过来,脸上是诚挚的感激:“乔老弟,大恩不言谢。通云的根基算是暂时稳住了,但后续的资产盘活和债务重组,还得仰仗各位兄弟继续帮衬。”
姜逸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举杯与古天轻轻一碰,水晶杯发出清脆的鸣响。
“古大哥言重了。朋友之间,守望相助是应该的。”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古天身旁的冷月。冷月接触到他的视线,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随即垂下眼帘,避开了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深邃目光。
“妈,”古天转向正走过来的方若云,温声道,“乔老弟他们都在这里。”
方若云端着酒杯,仪态万方地走近。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平和地看向姜逸:“乔先生,感谢您对古氏和通云的鼎力相助。这份情谊,方家记下了。”
“方总客气了。”姜逸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方若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欣赏。
眼前这位“通云女王”,哪怕穿着相对保守的礼服,那份岁月沉淀下的风韵和高贵气场,依旧能瞬间攫取所有男人的目光。那被丝绸包裹着的成熟躯体,每一寸起伏都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都是自己人,方姨您就别跟逸少客套了!”林世宇适时地插话,脸上堆着热情的笑,“逸少最是平易近人!今晚大家就放开了庆祝!”
方若云与姜逸又寒暄了几句,随即便走开,与一名年长的银行家谈论起了日后的安排。言语间得体大气,从容不迫。
时值半夜,盛会达到了高潮。
方若云习惯性地在人群中搜寻的目光,微微一滞。
她察觉到,方才还在不远处与人交谈的凌玉和凌然姐妹,此刻似乎都不见了踪影。她们的位置空着,只剩下半杯未喝完的香槟。
一丝疑虑悄然爬上心头。凌玉素来稳重,凌然虽然活泼,但在这种正式场合,断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双双消失。尤其是凌然,作为林世宇名义上的未婚妻,林世宇此刻正站在这里,她却不见了?
她不动声色,继续与银行家交谈了几句,便以需要招呼其他客人为由,款款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轻响。她端着酒杯,目光看似随意地在衣香鬓影中流连,实则仔细地搜寻着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穿过衣冠楚楚的人群,绕过摆满精致点心的长桌,甚至去了相对僻静的休息区……都没有发现凌家姐妹的踪迹。
方若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难道去了洗手间?可两人同时消失这么久,也不太寻常。
就在她犹豫是否要找人询问时,一个身影“恰好”与她擦肩而过,正是端着酒杯、一脸随意踱步的林世宇。
“咦?方姨?”林世宇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您这是……在找什么吗?我看您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方若云停下脚步,看着林世宇,语气保持着平静:“没什么,只是好像有阵子没看到凌玉和凌然了。你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凌玉和然然?”林世宇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下意识地朝宴会厅西侧通往观景露台的方向瞥了一眼。他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哦,她们啊!刚才好像听然然说厅里有点闷热,想出去透透气,可能去露台那边了吧?这小丫头,就是坐不住。玉姐估计是陪着她去了。”
方若云顺着他刚才目光瞥过的方向看去。宴会厅西侧,巨大的落地玻璃门外,连接着一个延伸出去的半圆形观景露台。此刻,露台外是魔都的无边夜景,而露台只有几盏地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隔着玻璃门望去,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是有点闷。”方若云顺着林世宇的话应了一句,心中那丝疑虑并未完全打消。她点点头,“我去看看她们,顺便也透透气。”
“好嘞,方姨您慢点。”林世宇殷勤地侧身让开,脸上笑容不变,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诡异的幽光。
方若云不再停留,端着酒杯,步履依旧从容优雅,朝着那扇通往幽暗露台的玻璃门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靠近门口时变得轻微。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股带着初夏微凉湿意的夜风立刻迎面拂来,吹散了宴会厅内暖融的香氛与酒气,也带来一丝清凉。
方若云的目光快速扫过露台。空无一人,只有几张供人休憩的白色藤椅孤零零地摆放着。
难道她们已经回去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透气?她正欲转身,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却丝丝缕缕传入了她的耳中。
那声音……是压抑的喘息……还夹杂着一种……水声?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啪啪”声?
方若云的心猛地一跳,瞬间提了起来。这声音……有问题!
声音的来源,似乎是露台更深处,那个被巨大盆栽绿植和建筑转角阴影完全笼罩的阳台角落。
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香槟杯被她轻轻放在身旁一张小圆桌上,随后朝着那片浓重的阴影,小心翼翼地挪动过去。
露台的地面也同样铺着防滑的深色毛毯,她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越是靠近那处被阴影包裹的阳台角落,那喘息和呜咽声就越是清晰,也越是……淫靡。
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的浓密气息,混合在夜风里。
方若云的心跳如擂鼓。她将自己纤细的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外墙转角处,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礼服面料渗入肌肤,让她因紧张而微微发热的身体一阵激灵。她小心翼翼地,只探出小半边脸,目光投向那片被阴影覆盖的昏暗空间。
只一眼,方若云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在那不足十平米的阳台角落,正上演着一幕让她难以置信的、极度荒淫的画面!
凌玉,那位凌家的长女,此刻正被人以一种极其屈辱又放浪的姿势按在冰冷的栏杆上。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深蓝色晚礼服裙摆被高高撩起,胡乱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处,露出礼服下空空如也的下身——没有丝袜,更没有内裤!两条雪白浑圆、毫无瑕疵的长腿完全赤裸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象牙光泽。其中一条腿被强行抬起,弯曲着搭在栏杆下方,使得她整个身体被迫向前塌腰,臀部高高地撅起,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屈辱姿态。
她那头精心打理的秀发此刻散乱不堪,几缕湿透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她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阵阵颤抖。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汗水晕染开,眼角和鼻尖一片潮红,泪水混合着汗水,沿着她紧贴栏杆的脸颊滑落,滴在下方冰冷的地面上。
而那个在她身后施暴的男人,正是乔逸!
他那身昂贵的西装早已脱下,随意地丢弃在阳台角落的地面上。此刻他身上仅穿着一条解开皮带、褪到胯下的黑色西裤,露出纤细而不失健壮的上半身。
他正站在凌玉的身后,一只手死死扣住凌玉纤细的腰肢,手指深陷进她腰侧软肉里。另一只手则抓握着凌玉那只被迫抬起的雪白大腿根部,用力地向外掰开,固定着她门户大开的姿势。
而他那根尺寸惊人、青筋虬结的男性阳具,正如同攻城锤一般,凶悍无比地在凌玉双腿间那片紧致的粉嫩蜜穴里来回进出着!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阳台角落显得格外刺耳。凌玉那两片饱满充血、如花瓣般微微外翻的粉嫩阴唇,被那粗大的肉棒撑开到极致,随着每一次抽插,被带出翻卷的嫩肉和大量粘稠透明的爱液,沿着她大腿内侧顺着肌肤缓缓滑落,一直流淌到脚踝,在昏暗的地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呃啊……呜……”凌玉的喉咙里发出被顶撞得断断续续的娇喘,如丝般滑腻的秀发已变得凌乱不堪,沾粘在她白皙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
胸前那对被挤压在冰冷栏杆上的饱满乳房,随着撞击而汹涌地起伏变形,乳尖在粗糙的金属摩擦下硬挺充血。两手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却也只能徒劳地撑着,维持住身体不至于瘫倒下去。
而更让方若云震惊的是,在姜逸的脚边,还跪伏着另一个身影。
林世宇的未婚妻,凌玉的亲妹妹——凌然!
凌然身上的粉色蓬蓬纱短裙同样被卷到了腰间,下身同样赤裸。但她此刻的姿势更加卑微。她跪在姜逸脚边的冰冷地面上,浅蓝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正仰着上身,用自己虽不如姐姐、但也有几分美妙弧度的双乳紧贴着姜逸的小腿,像一对柔软的乳垫子,殷勤地来回磨蹭着。
偶尔,她还会微微侧头,目光迷离地向上望去,落在他与姐姐凌玉激烈交合的部位。当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姐姐体内凶悍地进出,带出更多湿滑的液体时,凌然的喉咙里会发出细微的呻吟,胸口的动作也会变得更加热切。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安地扭动着,双腿间那片稀疏的耻毛下,粉嫩的缝隙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爱液甚至在她跪地的膝盖下方积了一小滩水渍。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过巨大,方若云只觉得九天惊雷劈进了心湖,激起万丈波涛!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凉僵硬,连呼吸都忘记了。她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阳台角落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大脑完全停止了思考。
难以置信!荒谬绝伦!
凌玉与凌然,一个是凌家倾力培养的继承人,一个是林世宇的未婚妻。她们……她们竟然在这里,以如此屈辱不堪的姿态,同时侍奉着同一个男人!而且看她们的样子……似乎并非完全被迫?!
这怎么可能?!林世宇呢?他知道吗?!古天呢?冷月呢?!他们知不知道这个乔逸背地里是这样一个禽兽?!
方若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尖锐的刺痛才让她从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她下意识地就想冲出去,厉声喝止这令人作呕的丑行。她想把凌玉从那个禽兽身下拉出来,想质问凌然为何如此不知廉耻。
然而,她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胶着在姜逸与凌玉激烈交合的部位。
那根紫红色的、沾满了晶亮爱液的粗壮肉棒,每一次凶狠地贯入凌玉那被撑得圆张、不断翕合吞吐的粉红穴口,每一次都齐根没入,直至两片饱满的阴唇被挤压得紧贴在他布满浓密卷曲阴毛的耻骨上!每一次全力的拔出,都能清晰地看到那肉棒上被凌玉紧窄的膣道箍出的褶皱形状,以及被带出的更多粘稠拉丝的蜜液!
“噗嗤……噗叽……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汁液搅动声,混合着凌玉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如同最原始的交响乐,穿透夜风,强行钻进方若云的耳朵,钻进她的大脑深处。
方若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无法言喻的酥麻感,如同细密的电流,猝不及防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慌忙用手死死撑住粗糙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一股难以启齿的空虚感,悄然从她沉寂多年的下体深处觉醒。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每一次吸气,似乎都将空气中那弥漫的、混合着汗味、腥味的淫靡气息吸入了肺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片被内衣包裹着的三角地带,正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苏醒、膨胀,渴求着被填满。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花心深处悄然涌出,迅速浸湿了薄薄的丝质内裤,紧紧地贴在了她敏感的花唇上。
方若云死死咬住了下唇,用尽全力抵抗着身体深处那汹涌的欲望潮汐,感到脸颊滚烫,耳根和颈侧的肌肤也烧灼起来。她的目光依旧无法从阳台角落移开,但眼神中的愤怒和震惊,已经被一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迷茫和……不由自主的探究所取代。
她看到姜逸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粗暴。他扣着凌玉腰肢的手猛地用力向后一拉,同时胯部如同打桩机般更加凶悍地向前顶撞!
“唔唔——!!”凌玉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身体瞬间绷紧如弓。搭在花坛边缘的那条雪白长腿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脚趾死死蜷缩抠紧。
而她高高撅起的雪臀疯狂地迎合着身后的撞击,臀肉剧烈地抖动,形成一片令人目眩的白色臀浪。她的头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天鹅般优美的弧线,红唇大张,发出无声的尖叫。
方若云心跳如鼓,她清晰地看到,在姜逸那根粗大肉棒疯狂抽插的膣道深处,凌玉两片充血的阴唇间,一股粘稠透明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下方凌然的脸颊和赤裸的肩膀上!
凌然被这温热的液体溅到,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如同受到刺激般,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咽。她更加急切地向上爬了一点,伸出粉红的舌尖,贪婪地去舔舐姐姐喷溅出来的爱液,甚至试图去够那根依旧在凌玉体内高速抽插的粗壮肉棒根部。
就在凌玉被这一波狂暴肏干送上剧烈高潮的巅峰,身体剧烈抽搐、几乎瘫软下去的瞬间,姜逸猛地将沾满她爱液和分泌物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拔了出来!
“啵!”
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分离声。
粗大的紫红色龟头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上面还缠绕着缕缕拉丝的透明粘液。
凌玉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整个人顺着冰冷的栏杆软软地滑坐到地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轻微抽搐,眼神涣散失焦,张着嘴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峰上布满了被栏杆摩擦出的红痕。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一些更浓稠的白色浊液,正从她依旧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内侧流淌,在地面形成一小滩水迹。
姜逸看都没看瘫软在地的凌玉,他粗重地喘息着,布满汗水的精壮胸膛起伏。布满浓密卷曲阴毛的胯下,那根依旧怒挺勃发、沾满水光的粗壮肉棒,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在空气中散发出灼热的气息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他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欲望,转向了脚边正痴迷舔舐着凌玉滴落液体的凌然。
“小东西……”姜逸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情欲的浓重喘息,如同恶魔的低语。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凌然浅蓝色的长发,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凌然被迫仰起头,露出那张年轻娇美、此刻却布满潮红和迷醉的小脸。她浅蓝色的眼眸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姜逸,红唇微张,粉嫩的舌尖下意识地舔过自己的嘴角,仿佛还在回味刚才舔到的味道。
姜逸抓着她头发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站起身。凌然顺从地站起来,粉色短裙依旧堆在腰间,露出赤裸的下身。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双腿间那片稀疏淡金的耻毛下,粉嫩的阴户早已湿得晶莹剔透,两片小巧的阴唇如同沾露的花瓣般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嫩红。
“转过去。”姜逸命令道。
凌然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温顺地转过身,背对着姜逸。她甚至主动地微微塌下纤细的腰肢,将那个同样挺翘、却比姐姐凌玉更显青涩圆润的雪白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迎向身后那散发着恐怖热量的凶器。她的一只手反伸向后,主动扒开了自己一边的臀瓣,将那道紧窄粉嫩的臀缝和下方微微翕张的、湿漉漉的稚嫩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姜逸的眼前!
方若云看得浑身发颤。
凌然这幅淫荡姿态,比她姐姐刚才的样子,更加令她震撼!这哪里还是那个古灵精怪、带着叛逆感的凌家二小姐?!
姜逸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嘶吼,没有丝毫怜惜,甚至没有做任何扩张的前戏,只是挺身而入。那根粗壮如龙的巨根便一下子陷入凌然娇嫩无比的小穴中!
“唔……”凌然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被迫死死撑住了前方的花坛边缘,
姜逸的脸上却露出一种近乎残忍的享受表情。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感受着那紧致得令人发狂的嫩穴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强烈的收缩痉挛,随即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插。
“呃啊……唔……好深……好胀!”
凌然的身体在姜逸凶悍的力道下剧烈地前后摇晃,高高翘起的雪白臀丘被撞击得啪啪作响,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那稚嫩花穴被反复地贯穿、撑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的蜜汁,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狠,直捣花心!
她撑在花坛边缘的手臂剧烈地颤抖着,纤细的腰肢仿佛随时会被身后男人的巨力撞断。但她依旧不顾一切地扭动着雪臀,向后用力迎合,试图获取更多的快感和愉悦。
她转过头,双眼里盛满了欲望的火焰,无法抑制地向身后侵略者放射着邀请。这一刻,她不是高贵的凌家二小姐,而是一个追求欲望的淫娃荡妇!
在方若云的目光变得更加惊恐,她亲眼看到凌然的脸上出现了和姐姐同样淫乱迷醉的神色,看到她伸出舌头,轻舔着红唇,发出如同母兽般的淫靡呻吟!
“唔……好大……小然儿被撑开了、要裂开了……”
那一声声刻意压低却又无法抑制的淫词浪语,从她那张纯洁稚嫩、仿佛白纸一般纯净的小嘴里说出来时,是如此地陌生而刺耳。但偏偏是这种背德的羞耻感,却令人心底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意!
方若云看到,她胸前那对娇小的乳房也在激烈地摇晃着,压在冰冷的栏杆上,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着那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可她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哀吟。
姜逸显然也察觉到了身下少女身体的变化。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在凌然光滑汗湿的脊背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她稚嫩的身体,一边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美味般,舔舐着凌然颈侧滑落的汗珠和泪水。
“小骚货……这么快就尝到甜头了?”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恶意的嘲弄,清晰地传入方若云的耳中,“被操的感觉……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爽?嗯?”
凌然无法回答,只能发出更加粘腻的呻吟作为回应。她的身体在痛苦与奇异快感的交织中剧烈地颤抖,双腿间那片被爱液浸染的狼藉之地,随着姜逸狂暴的抽插,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眼前的景象带来的冲击,混合着身体深处那股越来越难以压制的燥热和空虚,让方若云几乎要崩溃!
她双腿发软,小腹深处那股灼热的洪流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花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被丝质内裤包裹的秘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粘腻的液体甚至渗透了内裤,让她大腿根部的肌肤都感到一阵滑腻的冰凉。
她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目光死死地盯着姜逸那根在凌然花穴中疯狂进出的粗大肉棒,看着那上面沾染的晶亮粘液,看着凌然那迷醉沉沦的表情……一种强烈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代入感,悄然覆盖了她的心房。
就在这时,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凌玉,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上还沾着汗水和体液。她没有逃离,也没有愤怒,反而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膝行着爬到了姜逸的身侧。
然后,在方若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凌玉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姜逸两颗硕大沉重的阴囊。她仰起那张依旧带着潮红的脸庞,眼神迷离而驯服,张开红唇,伸出柔软的舌尖,开始温柔地舔舐、吮吸起那对蕴含着生命力的睾丸。
“嘶……”姜逸舒服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因为双重刺激而绷紧。他抽插凌然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更加凶狠,同时微微侧头,用一种近乎嘉奖的眼神瞥了跪伏在他身侧、卖力侍奉他下体的凌玉一眼。
凌玉得到这无声的鼓励,舔舐吮吸的动作更加卖力,甚至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她的眼神痴迷,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珍馐。
方若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凌玉这高贵世家女如此卑微下贱的姿态,与凌然被狂暴肏干时享受的表情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荒淫画面,彻底颠覆她认知!视觉与听觉带来的双重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冲击着她久旷的身心!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夹在一起,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汹涌的空虚和令人发狂的瘙痒。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乳尖在礼服下悄然硬挺,摩擦着柔软的丝绸内衬,带来一阵阵羞耻的麻痒。
理智让她立刻逃离这个罪恶之地,但身体深处那股陌生而汹涌的欲望洪流,却像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就在凌然被这狂暴的肏干顶得翻起白眼,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嗬嗬”声,身体痉挛着即将再次崩溃的瞬间,姜逸猛地低吼一声——
他死死抓住凌然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后按向自己,胯部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向前一顶。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龟头凶狠地撞开了凌然稚嫩的花心!
“呃啊——!!!”凌然发出一声尖锐到几乎失声的惨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向上反弓!随即,她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向前瘫倒,趴在冰冷的花坛边缘,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大量浓稠的爱液正从她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汩汩涌出。
姜逸并没有立刻拔出。他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凌然高潮后膣道剧烈的、痉挛般的吮吸。他微微闭着眼,似乎在回味那极致的紧致包裹感带来的巅峰快意。
仅仅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眼中燃烧着尚未熄灭的欲火。他毫不留恋地将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从凌然狼藉的穴口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混合物。
他转过身,目光再次投向了刚刚为他舔舐完下体、此刻正仰着潮红迷醉脸庞望着他的凌玉!
凌玉接触到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却没有恐惧,反而迅速被一种近乎渴望的驯服和媚意取代。她甚至主动地,再次微微分开了自己那双依旧赤裸的、残留着被侵犯痕迹的雪白长腿,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红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姜逸眼前。
姜逸低吼一声,如同猛虎扑食,扑倒在一片暖玉温香中!
没有前戏,没有怜悯。他挺着那根依旧沾满精液与凌然蜜汁的粗大肉棒,对准凌玉湿润无比的穴口,再次长驱直入地捅了进去。
凌玉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白皙玉背在毛毯上摩擦出了点点红晕。随后,立刻主动地迎合着姜逸的每一次凶狠顶撞。
“啪!啪!啪!”
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阳台角落回荡。
凌玉的头向后仰起,红唇微张,发出压抑而放浪的呻吟,完全没有了世家千金的矜持,只剩下被欲望彻底征服的雌兽般的媚态。她甚至主动地扭动着腰肢,调整着角度,让姜逸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更重地顶到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逸少……用力……肏我……啊……好深……顶到了……顶死玉儿了……”她断断续续地发出淫声浪语,主动地迎合着,索取着。
姜逸双手紧紧抓握着凌玉那对丰腴饱满、弹性惊人的臀瓣,手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臀肉之中,用力地揉捏、掰开,尽情地享用着这具成熟美艳的肉体带来的极致快感。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要将她捣穿的狠劲,粗大的肉棒在凌玉那被充分开发、湿滑无比的膣道内畅通无阻地高速进出,带出大量粘稠拉丝的爱液和之前残留的浊白精斑。
方若云看着眼前这更加狂野放荡的交合,看着凌玉那完全沉沦在肉欲中、主动索求的媚态,只觉得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猛地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堤防。她双腿间那片被湿透内裤包裹的秘地,传来一阵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夹的花心深处猛地涌出!
“唔……”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慌忙用双手死死撑住墙壁才没有发出声响。
她再也无法忍受,必须立刻逃离这里!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缩回探出的身体,甚至不敢再看阳台角落那对依旧在激烈交媾的男女一眼。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高跟鞋慌乱地踩在没有毛毯覆盖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这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露台角落显得格外清晰!
方若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停留,也顾不上仪态,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转身,朝着那扇通往明亮宴会厅的玻璃门,用尽全身力气逃去。
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哒哒”声,如同她此刻狂乱的心跳。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片浓重的阴影里,似乎有一道冰冷而玩味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穿透了黑暗,牢牢地钉在了她仓惶逃离的背影上!
她猛地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宴会厅内温暖的光线、喧嚣的人声和流淌的音乐瞬间将她包裹。但这熟悉的一切,此刻却并未让她重新获得安全感。
她脸色苍白如纸,胸口剧烈起伏,额角和鬓发被冷汗浸湿,一缕发丝狼狈地贴在颊边。她甚至不敢回头,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脚步虚浮地朝着远离露台方向的洗手间快步走去。
只是行走间,两腿交错地十分紧密,仿佛是在下意识地遮掩着双腿间那片不停涌出的温热液体。
……
就在那扇厚重的玻璃门被方若云慌乱推开的瞬间。
弧形阳台最昏暗的角落里,那激烈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戏逐渐停息。只剩下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和女人高潮余韵中细微的痉挛抽泣声。
姜逸依旧保持着正面狠狠侵入凌玉的姿势,粗壮怒挺的紫红色阳具深深埋在她那被肏得一塌糊涂的嫣红穴口内,感受着她高潮后膣道剧烈收缩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他布满汗水的精壮胸膛紧贴着凌玉同样湿润的白嫩肌肤,那对饱满绵软的玉乳被他的胸膛压得扁平。
凌玉则整个人软软地瘫软在地,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轻微抽搐,喉咙里发出细弱的、满足又疲惫的呜咽。
姜逸缓缓地将他那根天赋异禀的阳具,从凌玉那紧致湿滑的膣道里拔了出来。
“啵。”
一声粘腻的分离声,在骤然寂静下来的阳台里显得格外清晰。
大量的、混合着浓稠精液的粘腻爱液,如同开了闸般,瞬间从凌玉那被撑开到极致、一时无法闭合的阴道汹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流淌到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浑浊的水迹。那根沾满污浊白精与女人体液的凶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依旧昂然挺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姜逸看都没看瘫软如泥、失神喘息着的凌玉。他微微侧过头,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穿过黑暗,落在了方若云刚才藏匿、如今已空无一人的外墙转角阴影处。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冰冷的石墙,清晰地“看”到那位高贵雍容的“通云女王”是如何惊慌失措、狼狈不堪地逃离现场,甚至能“看”到她仓惶间那苍白失色的脸庞、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那一片潮湿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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