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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的大学生活 (10下)作者:就酱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5 10:51 长篇小说 7910 ℃

          【杨帆的大学生活】(10下)

作者:就酱

2025/10/24 发布于 pixiv

字数:43917

  许柔昕立刻开始用手肘和膝盖,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爬行,动作努力又显得有些笨拙。她低着头,不敢看主人的眼睛,只是笨拙地来回爬动,不时沉下腰,将高高翘起的臀部左右摇晃几下,那片隐秘的风景便更加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忠诚母狗,用最卑微的姿态,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因为手脚被束缚,她的动作更显可怜。每一次膝盖和手肘在地毯上摩擦,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赎罪的苦修。她在卖力地演出,祈求得到主人的宽容与奖赏。

  她渐渐兴奋起来,玩得也更加投入。爬了一会儿,杨帆开始了新的训练。

  他拿出一个网球,随意地扔到房间角落,对着她冷冷地骂了一句:“母狗,去叼回来。”

  “汪!”

  许柔昕竟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犬吠,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开心地用手肘和膝盖并用,飞快地爬了过去。她低下头,调整了好几次角度,才用嘴衔住了那个对于人类口腔来说过大的网球,然后转身,笨拙地爬回杨帆脚下,抬起头,轻轻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球,放在了杨帆摊开的手心里。

  无论从脸上那讨好的神情,还是用嘴叼东西的动作,许柔...不,这只母狗,实在太像一条真正的狗了。

  放下球后,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把脑袋凑到杨帆的裆部,隔着裤子,轻轻摇晃着脑袋,用脸颊摩擦着他的大腿根,像一条撒娇邀宠的小狗。

  杨帆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伸出两根手指,恶意地捏了几下她胸前挺立的乳尖。

  许柔昕立刻领会了主人的意思,开始更加卖力地撒娇。她翻过身,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双腿因为捆绑而无法并拢,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幽谷就这么敞开着。平时紧闭的秘处此刻已经微微张开,能看到里面嫩红的软肉,透明的液体正不断向外溢出,甚至在阴唇两侧拉出晶莹的丝线,然后滴落在地毯上。

  她发情的样子,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杨帆顺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鲜红的草莓,拍了拍她的脑袋,用逗弄宠物的语气说:“母狗,张嘴,喂你吃草莓。”

  许柔昕涨红着脸,努力仰起头,张开嘴,吐出舌头,满眼期盼地看着她的主人。

  杨帆用捏着草莓的手指,在她湿润的嘴唇上随意地划过,她便伸着舌头去追逐他的手指,像是要舔舐主人的指尖,又像是想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吸吮主人的味道。

  杨帆逗弄了她一会儿,才把那颗草莓塞进她嘴里。

  许柔昕欢快地咂着嘴,几口就将草莓吃下,然后继续仰着头,舌头伸在外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一只没吃饱、继续讨食的小母狗。

  “好狗。”杨帆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拿了一颗草莓塞给她,然后拍拍她的脸颊,作为奖赏。

  随后,杨帆解开了她身上的胶带。

  许柔昕的手脚已经完全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杨帆抓着她的手腕和脚踝,轻轻地替她揉捏着,帮助她恢复血液循环。

  许柔昕舒服地呻吟着,享受着主人难得的温柔。休息了一会儿,知觉刚刚恢复,她就看到杨帆脱下裤子,大咧咧地分腿坐在床边。

  她立刻自觉地爬了过去,将头靠在杨帆的大腿根上,努力贴近那已经苏醒的巨物,闭上眼睛,贪婪地嗅闻着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恨不得立刻将它含进嘴里,好好舔舐一番。

  现在的许柔昕,已经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舌头不自觉地伸在外面,已然完全适应了从人到狗的转变。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一条等待主人凌辱践踏的母狗,她渴望着主人的爱抚、抽打和占有。

  杨帆看着她状态越来越好,便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对她说:“又到了你这条贱母狗最喜欢的玩逼时间了。”

  听到这句话,许柔昕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亮,她伸着舌头,满脸感激地看着杨帆,眼神中的兴奋和激动几乎要溢出来。她立刻背对杨帆,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努力把自己的私处凑到杨帆的手边,柔韧性好得惊人。

  杨帆对着她白嫩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打了好几巴掌,臀肉上立刻泛起红印,荡起阵阵肉浪。她却小心翼翼地承受着,根本不敢躲闪。那种谨慎里透露出的兴奋,像极了饿狗望着骨头,如此渴望,又如此低贱。

  她不断地将自己湿漉漉的秘处往杨帆的手上蹭,嘴里发出“呜呜”的祈求声,带着一丝急不可耐。

  杨帆终于伸出手,肆意地揉捏着那片涂满爱液的区域。他时而用粗大的假阳具,时而用各种从情趣商店买来的小工具,将她的花唇捅开,翻起来,拉扯,按压,在外面来回摩擦。她的私处,仿佛成了他手里的一块橡皮泥,可以随心所欲地捏造成任何形状。

  如此粗暴随意的摆弄,却让许柔昕压抑不住地发出羞耻动听的呻吟。她骚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仿佛永远不会枯竭。

  突然,杨帆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拍在她最敏感的阴阜上。

  “呜!”

  许柔昕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狗,痛得向前挪了一点点,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嗯?”杨帆从鼻子里随意地哼了一声。

  她立刻吓得一哆嗦,又乖乖地退了回来,重新把那个部位凑到杨帆手边,任由他处置。

  “啪!”

  又是一巴掌。

  许柔昕压抑地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却一动都不敢动。

  杨帆这才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屁股,开始真正地“玩弄”起来。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甬道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或是在里面四处抠挖旋转,不带一丝怜悯。

  每当看到身下这个娇艳动人的美妇开始急促喘息,屁股绷紧,眼神愈加迷离,高潮即将到来时,杨帆就会突然停下来,抽出沾满黏滑液体的手指,把她晾在那里,欣赏她求而不得的痛苦表情。

  她的私处被玩弄得一片狼藉,光溜溜的阴阜和阴唇都已经变大充血,颜色深红,淫水浸湿了好大一片地毯,还在不断往下滴落。

  杨帆就这样反复把玩着许柔昕,这一次,他故意多晾了她一会儿。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把细小的锉刀,在她绷紧的神经上来回刮擦。欲望的洪流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许柔昕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小幅度地摇晃着丰腴的臀部,挺着湿滑不堪的私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毫无廉耻的呻吟。

  “主人……求求你……摸摸……摸摸我……”

  淫声浪语从她那张不久前还能说出得体话语的嘴里吐出,此刻却自然得仿佛天性。

  这场“摸逼游戏”玩了大概四十分钟。许柔昕已然失神癫狂。她水汪汪的眼眸里,再也找不到一丝与“人性”有关的光芒流转,只剩下纯粹、原始、汹涌的欲望。杨帆毫不怀疑,此刻就算他命令许柔昕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甚至翘起屁股给来往的行人欣赏她那红肿泥泞的淫穴,她都不会有片刻犹豫。

  只要她那骚到骨子里的逼,能得到主人的抚摸。

  杨帆故意晾着她,将手抽回,随意地搭在床头柜的桌角上。

  许柔昕的眼神立刻追随着他的手,像饿了三天的野狗看见了肉骨头。她不知羞耻为何物,竟倒退着爬行,晃动着饱满的臀部,用自己高高鼓起的骚逼,去急切地磨蹭杨帆的手背。

  她越是饥渴难耐,杨帆就越是故意晾着她。他享受这种凌虐的快感,享受着亲手将一个端庄人妻的意志彻底碾碎,激发她最原始母狗本能的过程。

  后来,杨帆觉得这种玩法也腻了。他站起身,拎起那根垂在地上的狗链。

  “过来。”

  一声令下,许柔昕立刻像得到指令的宠物,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脚边。杨帆牵着她,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大型狗笼。

  “进去。”

  看到狗笼的瞬间,许柔昕那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那是属于“人”的恐惧。但这份恐惧很快就被更强大的欲望冲刷殆尽。她顺从地爬了进去。

  “咔哒”一声,笼门上锁。

  被关进冰冷铁笼的许柔昕慌了。狭小的空间和坚硬的铁条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开始哀嚎,不是人的哭喊,而是小兽般的呜咽。她翘着屁股转向笼外,将自己湿透的私处死死贴在冰冷的铁条上,努力向外鼓起,仿佛这样就能得到那渴望已久的粗鲁揉捏。

  铁丝栅栏深深勒进她丰满的臀肉里,白皙的肌肤被挤压变形,留下一道道红痕。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房间里淫靡的空气。

  是许柔昕的手机。

  杨帆拿起一看,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来自“儿子”。

  【妈,你在哪?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杨帆的嘴角勾起笑容。他解锁手机,直接打开了微信相机,对准了狗笼里的景象。视频里,曾经高贵美丽的母亲,如今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被囚禁着,丰臀被铁条勒出道道淫靡的痕迹,还在不住地向外挺动。

  他按下发送键,然后敲下一行字。

  【我把你妈关在狗笼子嘞。】

  视频发过去,对面沉默了片刻。随即,王伟的电话疯狂地打了过来,手机屏幕一次次亮起,震动声急促而暴躁。

  杨帆看都懒得看,直接开启了免打扰模式。他拿着手机,饶有兴致地继续摄像,记录着笼中美人更不堪的姿态。

  “从狗笼子出来。”杨帆打开了笼门。

  许柔昕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乖巧地跪在他面前。

  “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许柔"昕毫不犹豫地转身,双手用力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将那片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秘境完全暴露在杨帆眼前。

  杨帆抬起脚,没有丝毫怜惜,直接踩在了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阴阜上。

  “呜……”

  许柔昕发出一声痛苦又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却不敢挪动分毫。她一直仰着头,舌头软软地伸在外面,时不时有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尖滴落。那副模样,像极了一条等待主人垂怜的狗。

  杨帆的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他再次将视频发给了王伟。

  他几乎能想象到电话另一头,那个冲动的体育生暴跳如雷的样子。

  果然,王伟的信息带着滔天的怒火弹了出来。

  【我要杀了你!!!】

  杨帆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回复。

  【在你妈的心里,她早已否决自己作为一个人的设定。做一条被肆意玩弄的母狗,真的会让她那么快乐。】

  他打字的速度不快,确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进王伟的心窝。

  想了想,他干脆把宾馆的地址发了过去。

  【XX酒店,808房。我等你。】

  另一边,王伟看到地址,双眼瞬间赤红。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从厨房抽屉里抓起一把水果刀,揣进兜里,疯了一样冲出家门,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房间内,杨帆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脚边的许柔昕。

  “你儿子要过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是跟你儿子回去,还是留在我身边,你选吧。”

  许柔昕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上的表情,一言不发。只是身体的颤抖幅度更大了些。

  没过多久,房门被“砰”的一声巨响撞开。

  王伟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喘着粗气站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杨帆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而他的母亲,他心中圣洁美丽的母亲,正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个男人旁边。

  许柔昕美丽白嫩的乳房毫无遮掩,上面精致的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最刺痛王伟眼睛的,是她脖子上那根漆黑的狗链。

  看到儿子进来,许柔昕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属于母亲的羞耻心让她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许柔昕的脸上。

  “母狗,什么身份也敢站起来?”杨帆冰冷的声音响起。

  许柔昕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指印,她惶恐地一哆嗦,立刻重新跪了下去,姿态甚至比之前更加卑微。真的像一只被主人训斥的小母狗,如此听话,如此顺从。

  王伟握着刀柄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他想冲上去,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

  杨帆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又在许柔昕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地拍了一巴掌,语气散漫地问:“刚才是不是站起来了?”

  许柔昕毫无准备,痛得“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惶恐地回答:“是。”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被杨帆一脚踹翻在地。

  “滚回来。”

  许柔昕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地爬回杨帆旁边,重新翘起屁股。她白嫩的身上粘上了地毯的灰尘,屁股上还留着一个清晰的脚印。

  杨帆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继续问:“刚才是不是站起来了?”

  这次力道更重,许柔昕美丽的白臀上,两个红色的巴掌印交叠在一起,又性感又刺激。

  她好像犹豫了好久,小心翼翼地再次回答:“是……”

  “啊!”

  话音未落,她被杨帆一脚踹到更远的地方。她痛叫一声,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慌忙手脚着地,把屁股翘得更高。杨帆站起来,随手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条细长的皮鞭。

  还没等许柔昕反应过来,鞭子已经带着风声,狠狠抽在她颤抖的屁股上。

  “啊——!”

  许柔昕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却死死撑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白嫩性感的臀峰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红的鞭痕。

  王伟的心脏像是被这道鞭子抽中,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滚回来。”杨帆的声音毫无波澜。

  许柔昕手忙脚乱地爬回原位,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全身发抖地等待着杨帆的下一次问话。

  杨帆再次猛地扇了一巴掌。

  “刚才是不是站起来了?想好了再回答。”

  时间仿佛凝固了。王伟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期待她能反抗,能哭喊,能做点什么属于“人”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许柔昕突然仰起头,转过来对着杨帆。从王伟的角度看过去,母亲的脸涨得通红,充满了挣扎和羞耻。

  然后,他听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声音。

  “汪……汪!”

  两声短促而清晰的狗叫。

  叫完以后,许柔昕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羞耻地低下了头。

  杨帆却满意地笑了。他扯了扯她脖子上的狗链,将她拉到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蛋,又像安抚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这才乖。”他说,声音里带着赞许,“记住哦,狗什么时候会说话了?你在这里只是一条狗,不要弄错了哦。”

  他又轻轻拍打着许柔昕的脸蛋,问:“是不是啊?”

  许柔昕涨红着脸,又害羞地“汪汪……”叫了两声。

  “好了,你这只死贱狗蹲在我旁边吧。”杨帆终于将目光转向了门口的王伟,“我和你儿子聊会天。”

  他抚摸着许柔昕的头发,就像抚摸一条听话的母狗。

  “你看,”杨帆对王伟说,“你妈离不开我了。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王伟看着母亲安静地跪在杨帆脚边,那张美艳的脸上,在被如此羞辱之后,竟然隐隐流露出一丝安心和满足。他的心痛得像是被一只手攥紧,几乎要碎裂。

  “妈……”他艰涩地开口,“你跟我回去吧。”

  许柔昕抬起头,那张涨红的、满是情欲的脸对着自己的儿子,眼神躲闪,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吐出几个字:“你……回去吧。”

  “你看,”杨帆摸着许柔昕的脑袋,像是在夸奖她,“你妈妈遇到我之前,生活压力太大了。现在多好,她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安心地做条母狗就行。真是条好狗。”

  听到这样的夸奖,许柔昕的眼里竟然真的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

  这个画面太过荒诞,荒诞得让王伟感觉自己身处一个噩梦。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在母亲的心里,她早已否决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设定?做一条被肆意玩弄的母狗,真的让她那么快乐吗?

  就在这时,许柔昕仿佛为了印证杨帆的话,献媚地在他腿上蹭了几下,然后熟练地转过身,将硕大的屁股朝向杨帆。她双手努力掰开臀缝,脑袋紧紧贴着地,嘴里发出“呜呜”的祈求声,屁股还小幅度地摇晃着。

  那动作,那神态,真像一条向主人献媚求欢的母狗。那样的投入,那样的本能。

  杨帆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根藤条,“啪”的一下抽在许柔昕的屁股上。

  许柔昕“呜呜”地叫了两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继续趴在那里,屁股摇晃得更厉害了。

  杨帆哈哈大笑,对着王伟说:“你看到了吗?你妈妈,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这么贱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他低下头,对着许柔昕说道:“不知道你现在还记得自己是谁的母亲不?”

  看着许柔昕泛红的脸蛋儿,他又说:“你这个贱骨头,现在只记得自己是我的一条狗了吧。”

  杨帆笑了笑,语气极尽羞辱:“好好的别人母亲不想当,私底下却喜欢做狗。被我用手指插逼玩都会乱喷尿,比别的母狗都要贱。”

  这些污言秽语像最猛烈的春药。许柔昕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她喘着粗气,脸红得像要挤出水来,舌头伸在外面,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如动物一般肆无忌惮的淫荡。她太喜欢杨帆的羞辱了,他把她描绘得越贱,她就越兴奋,越无法控制。

  杨帆摸了摸许柔昕的脑袋,柔声问:“想不想要鸡巴啊?”

  许柔昕立刻扬起头,“汪汪!”叫了两声,脸上全是赤裸裸的渴望。

  “不过,”杨帆补充道,“高潮的时候,要像母狗一样尿出来哦。”

  “汪!汪!”许柔昕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王伟的精神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他手中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看着那个曾经是他整个世界支柱的女人,如今卑贱如泥。他感觉天旋地转。

  他晕晕乎乎地转过身,像个游魂一样一步一步地挪出了这个让他万劫不复的房间,回到了那个空无一人的家。

  许柔昕对儿子的离去毫不在乎。她撅着白花花的屁股,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媚眼如丝地扭头看着杨帆,眼睛里面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杨帆脱下裤子,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狰狞地挺立着。他一手扶住许柔昕柔软的纤腰,一手捂住她的小嘴,将那粗大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

  “嗯……”

  许柔昕满足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杨帆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将粗大的鸡巴从她泥泞的蜜穴中抽出,又毫不停歇地再次狠狠插入。他要让她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让她彻底沉沦。

  女人的身体逐渐发烫、松软,她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这个男人,任由他尽情蹂躏。她只顾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浑然忘了,自己的儿子精神已经崩溃。

  杨帆换了个姿势,让许柔昕扑在自己身上。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杨帆伸出双手,稳稳托住她弹性惊人的屁股,粗大的鸡巴像攻城锤一样,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女人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忘情地享受着大鸡巴带来的狂暴刺激。

  “啊……嗯……主人……”

  许柔昕也一下下迎奉地撅着雪白的俏臀,配合着杨帆粗黑鸡巴的大力插入,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她雪白软腻的屁股蛋已经被一次次大力的冲击撞得一片通红,而两人耻部不停撞击,急速发出的那下流响亮的“啪!~啪!~啪!~”的拍肉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杨帆又凶狠地抽插了百余下,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峰。他死命地朝许柔昕的嫩穴最深处顶去,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贯穿。

  “啊啊啊!……”

  随着杨帆鸡巴的一阵剧烈抽搐,他黑黑的卵袋猛地收紧,将又浓又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许柔昕温热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讨厌!~你怎么全都射进里面了嘛!~~啊!~~啊啊啊啊!~~”

  许柔昕在极致的快感中娇亢妩媚地呻吟着。她滑腻丰腴的臀肉一阵紧绷,雪白的娇躯剧烈哆嗦。那被肉棒塞满的穴口向上翘起,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涌溢而出。她也被这股凶猛的内射,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杨帆没有拔出,他附下身,用嘴封住了许柔昕还在呻吟的檀口,放肆地伸出舌头,挤入她的口腔,肆无忌惮地舔吮捣动,享用着她的丁香小舌。很快,许柔昕雪白娇嫩的面颊就被两人的唾液弄得一片狼藉。

  过了许久,杨帆才离开她的脸颊,得意地淫笑道:“嘿嘿,你的舌头就是这么好吃。以后你就跟我,明白么?”

  许柔昕被强吻得几乎无法呼吸,一被放开就张着秀口急促地喘着气。杨帆那双大手在她白皙的胴体上肆虐,让她兴奋地轻轻颤动,展现出一种恋爱中少女的情态。

  听着杨帆的命令,许柔昕晕红如火的秀靥上,黛眉微蹙,最终还是细若蚊声地娇羞呻吟着:“唔~~嗯~~好主人~好老公~嗯~~人家~都是你的~~”

  杨帆得意地靠坐在床头,后仰着身体,欣赏着身下许柔昕那曲线优美、女人味十足的倩影。他一手满意地轻抚着她雪白光滑的粉背,另一只手,则慢慢向下,覆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余韵未消,情欲的潮湿气息弥漫在酒店房间的空气里。杨帆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手臂地环抱着身下温软如玉的娇躯。许柔昕的脸颊还带着高潮后艳丽的酡红,双眼迷离,像一汪春水,整个人散发着慵懒媚态。

  杨帆的手掌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打着圈,感受着生命初萌的迹象。他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拨弦,每一个音节都敲在许柔昕的心尖上。

  “柔昕,你知道吗?”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引得她一阵轻颤。“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许柔昕慵懒地“嗯?”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抬。她现在只想沉溺在这个男人给予的安宁与满足里。

  “我承认,我身边……不止你一个。”杨帆坦白得猝不及防,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

  许柔昕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瞬。那是一种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变化,但杨帆感受到了。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不给她任何退缩的空间。

  一丝尖锐的刺痛穿透了情欲的迷雾,在许柔昕心底蔓延开来。是嫉妒。像冰冷的毒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原本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原来不是。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长长的睫毛在杨帆的胸膛上投下一片黯淡的阴影。

  杨帆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安抚的魔力。“但她们对我来说,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只有你,”他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只有你,让我动了心。我想和你在一起,想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他的眼神真诚而热烈,像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许柔昕彻底融化。

  信息差在此刻形成了完美的壁垒。在杨帆眼中,这番话不过是驾轻就熟的驭心之术。坦白从宽,是为了获得更深层次的信任;画出未来的蓝图,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更超格的玩法。他的大脑里已经开始构思,如何让她一步步接受林晓,甚至赵梅她们的存在,最终实现他那荒唐而刺激的齐人之福。双飞只是个开始。

  但在许柔昕看来,这却是浪子回头的真情告白。一个男人愿意向你坦陈自己的不堪,不正是把你当成自己人的证明吗?他承认了过去,许诺了未来。那股尖锐的嫉妒,在这番话术的温柔包裹下,渐渐化成了委屈的酸涩。

  “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重要的人。”杨帆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会慢慢和她们断干净的,一个一个来。但你需要给我点时间,好吗?有些关系不是说断就能立刻断的。”

  他把皮球踢给了她,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她而努力挣脱泥潭的形象。

  许柔昕望着他,那双含情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她看到的不是一个游走在众多女人之间的海王,而是一个愿意为自己斩断过去的爱人。他眼中的自己,是特别的,是终点。

  这就够了。

  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杨帆的嘴唇,动作带着少女般的羞涩与虔诚。她的手覆上杨帆在她小腹上的手背,轻声呢喃,与其说是在告诉他,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嗯……我信你。”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决绝,“老公,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了。”

  杨帆心中一阵得意,脸上却露出感动的神色。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目光却越过她的肩头,说到“明天你和王伟好好聊一下,我不想让你为难“

  许柔昕听到杨帆如此善解人意,心里再次荡起涟漪,搂住杨帆的腰默默点头。

  猎物,已经彻底入笼了。

  。。。。。。。。。。。。。。。。。。

  酒店门外,是另一个世界。

  晚上十一点,深秋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王伟浑浑噩噩地走出旋转门,温暖的酒店大堂被隔绝在身后,冰冷的现实扑面而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台过载后死机的电脑。

  电梯里不断变幻的数字,走廊里暧昧的地灯,还有门缝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属于他母亲的、他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地循环播放,却又带着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

  他想吐。

  那个画面太震撼了。母亲,那个在他心中永远端庄、坚韧、为这个家付出一切的女人,在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生身下,竭尽全力地哀求、承欢。那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那种他从未见过的、为了取悦另一个男人而扭曲的表情……

  他看不下去。

  他逃了出来。

  凉凉夜色,凄凄冷风。一个激灵,让他麻木的大脑清醒了一点。他站在路边,看着车流如织,霓虹闪烁。这个城市依旧喧嚣,可他感觉自己像个孤魂野鬼,被世界抛弃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

  他抬手,想给自己一巴掌,却又无力地垂下。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将他吞噬。他恨杨帆,那个叫杨帆的杂种,毁了他的一切。他也……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母亲。

  他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个穿着运动服的高大男生,此刻却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缩着脖子,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又细又长。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信息。

  “小伟,明天我回家,好好谈一下。”

  王伟看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他关掉手机,揣回兜里,加快了脚步,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

  第二天早上,空气是凝滞的。

  许柔昕回到家时,天刚蒙蒙亮。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眉眼间却有一种奇异的光彩,像是被雨水彻底滋润过的花朵,舒展开每一寸花瓣。

  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王伟一夜未归。他在网吧坐了一整夜,烟雾缭绕的环境和游戏里打打杀杀的音效让他暂时忘记了痛苦。但天亮了,他必须回家,必须面对。

  他推开家门时,正闻到厨房里飘出的煎蛋香气。

  许柔昕听到声音,探出头来,脸上带着自然的微笑:“回来啦?快去洗把脸,早餐马上好。”

  她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温柔,体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伟的心沉了下去。这平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争吵都让他感到窒息。

  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地冲着脸。镜子里,是自己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他看着自己,又好像看到了昨天那个在酒店房间外失魂落魄的自己。

  早餐桌上,两人相对无言。

  许柔昕将一杯热牛奶推到他面前,柔声说:“怎么了?一晚上没回来,跟同学去通宵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王伟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母亲的眼睛。

  “妈。”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们聊聊吧。”

  许柔昕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吃完饭再说。”

  “不,现在就说。”王伟的态度很坚决。

  许柔昕放下了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姿态优雅。她看着儿子,目光里没有闪躲,只有一片平静。

  王伟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做那种事?你知不知道那个杨帆是什么人?”

  “我知道。”

  “你知道?”王伟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知道他还有别的女人吗?很多!他就是个人渣,一个玩弄感情的骗子!他根本不是真心对你!”

  他以为这个重磅炸弹足以炸醒沉迷的母亲。

  然而,许柔昕的反应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知道他有别人。”她淡淡地说,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王伟彻底愣住了。他准备好了一万句痛心疾首的质问,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句“我知道”堵得哑口无言。

  “你……你知道?”他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你还……”

  “他还爱你?”许柔昕替他说了下去,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的笑意,不知道是在嘲讽儿子,还是在嘲讽自己,“小伟,你不懂。”

  “我不懂?对,我是不懂!”王伟感觉自己快疯了,“妈,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这是恋爱脑!被那个小白脸灌了什么迷魂汤?”

  争吵的火药味终于在空气中引爆。

  许柔昕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母亲,而是一个捍卫自己爱情和选择的女人。

  “你以为我图他什么?图他年轻?图他帅?”她看着王伟,目光锐利,“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在公司,每天面对那些难缠的客户,应付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我累不累?我每天回到家,还要做饭,要关心你的学习,要扮演一个完美的、坚强的母亲。我压力大不大?”

  王伟被问得哑口无言。

  “可是在他那里,”许柔昕的声音放缓了,眼神也变得悠远,甚至带着一丝迷醉,“我特别的轻松。我什么都不用想。我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像个疯子一样发泄。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哪怕再下贱,再丢脸,再癫狂的丑态,总会有一个人在旁边鼓励我,欣赏我。”

  她看向窗外,仿佛杨帆就在那里。

  “他说,他爱的是我最真实的样子,不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也不是那个永远正确的母亲。小伟,你懂这种感觉吗?有人把你从神坛上请下来,允许你、甚至鼓励你在泥地里打滚。这种感觉……会上瘾的。”

  王伟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母亲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她辛苦,却不知道她压抑到了这种地步。他厌恶杨帆,发自内心地厌恶那个毁了他三观的男人。但是……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能给母亲带来她想要的“轻松”和“释放”……

  他该怎么办?

  内心的冲突与挣扎像两只巨兽在撕咬。压抑了一夜的情绪在刚才的争吵中爆发,此刻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和酸楚。

  他想起了昨晚那个画面,母亲的沉沦,和她此刻口中的“欣赏”与“鼓励”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又扭曲的和谐。

  或许,母亲并不是被强迫的。她是享受的。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那是窥探到禁忌真相后的战栗。

  “所以,就算他有别的女人,你也不在乎?”王伟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他在乎我。”许柔昕纠正道,“他说了,会为了我和她们断掉。他爱的是我,这就够了。”

  又是谎言。

  王伟心里清楚,但他说不出口了。他看着母亲脸上那种近乎偏执的笃定和幸福,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还能做什么呢?冲到杨帆面前把他打一顿?然后呢?让母亲更恨自己?或者,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来看他们家的笑话?

  他输了。

  从他选择逃离那个酒店房间开始,他就输了。

  “好。”王伟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不再看母亲一眼。

  “以后,你和他的事,我不管了。”

  说完,他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门板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许柔昕坐在餐桌旁,脸上的坚硬慢慢褪去,化为一丝怅然和愧疚。但很快,这丝情绪就被对未来的憧憬所取代。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有她和他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门内,王伟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自从知道母亲爱上杨帆,他的心就像坐上了过山车,忽而冲上云霄,忽而跌入谷底,时常在空中疯狂摇摆颠簸,天旋地转。

  愤怒,羞耻,不解,恶心,酸楚,兴奋……百般滋味,尽收心底。

  最终,一切都化为一声无声的叹息。

  他释怀了吗?

  不。

  他只是放弃了。

  他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直到视线变得模糊。那个他从小敬爱的、完美的母亲形象,在昨天晚上,彻底碎裂了。而今天,他又亲手将那些碎片,一片片地,重新拼凑成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样子。

  门外,许柔昕坐在餐桌旁,脸上的坚毅和幸福感慢慢沉淀。儿子的决裂让她心中刺痛,但那痛楚很快就被腹中那微弱却坚定的存在感所覆盖。

  她轻轻抚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

  她拿出手机,给杨帆发了一条微信。

  “小伟他……好像还是不能理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动摇的。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宝宝。”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不需要儿子的理解,她只需要杨帆的爱。这就够了。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

  杨帆的回复简短而有力:“等我。”

  后面跟着一个拥抱的表情。

  许柔昕看着那两个字,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仿佛能看到杨帆说这两个字时,那双深邃眼眸里满含的宠溺和坚定。

  他让她等他。

  他会处理好一切,然后堂堂正正地来到她身边。

  许柔昕将手机紧紧贴在胸口,脸上绽放出一种近乎圣洁的光芒。她站起身,开始收拾餐桌上的狼藉,动作轻柔,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未来的日子,会好的。

  一定会的。

  ……

  。。。。。。。。。。。。。。。。。。。。。。。

  汗水从额角滑落,姚柳却感觉不到热。她刚刚结束了一组深蹲,杠铃片压在肩上,沉重得像是她无法挣脱的生活。健身房里嘈杂的音乐和男人的嘶吼,都无法驱散她心底那片旷日持久的寂静。

  她放下杠铃,大口喘息,拿起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新消息。

  一丝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的情绪掠过心头。

  也许他今天很忙,不会联系她了。这样也好,她可以早点回家,扮演好那个温顺的妻子角色,不必再费尽心机地编造谎言。

  可心里那个空洞,却像是被这想法又挖深了一寸。

  她冲了个澡,换上衣服,走出健身房。坐进自己那辆白色的宝马X3里,她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又一次解锁了手机屏幕。

  就在这时,屏幕亮了。

  【杨帆】:老地方,2小时。

  简短的几个字,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姚柳的四肢百骸。刚刚还因力竭而酸软的肌肉,此刻竟涌起一股全新的力量。心跳骤然加速,撞击着胸腔,发出擂鼓般的巨响。

  2小时。

  又是这么短。

  兴奋的潮水之下,是一股无法言喻的酸涩。她甚至来不及奢求一顿饭,一次并肩的散步,或者一杯咖啡的闲聊。他们的关系,被压缩进了以分钟计算的钟点房里,浓烈,却也短暂得令人心碎。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对杨帆说过的话。

  “以前我最看不起那些搞在一起的男女,不明白为什么情人见面就开房,觉得他们也太饥渴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发动了车子。现在轮到自己,才明白,酒店确实是最隐秘、最放松、也最快乐的选择。

  尤其是对她而言。

  这里,是她每周唯一的期待。

  车子平稳地驶向大学城。她没有去杨帆学校正门附近那些显眼的连锁酒店,而是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停在一家毫不起眼的民宿门口。

  “静雅小筑”。名字倒是风雅,内里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和廉价感。但胜在私密,老板娘是个见惯风雨的中年女人,从不多问一句。

  “还是老房间?”老板娘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

  “嗯,三个小时。”姚柳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现金,递了过去。她从不用手机支付,生怕留下任何痕迹。

  拿到钥匙,她快步走上二楼,打开最里头那间房的门。

  房间不大,一张2米的床,一张小桌子,一个独立的卫浴间。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潮湿混合的气味。

  但姚柳不在乎。她熟练地拉上窗帘,房间瞬间暗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这里是她的避难所,是她可以短暂卸下所有伪装的伊甸园。

  她迅速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杨帆的影子。他的眼睛,他的微笑,他触摸她时指尖的温度。

  想到他,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那股熟悉的暖流在小腹下汇聚,让她感到一阵羞耻,却又混杂着无比的期待。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她那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即便名正言顺地躺在她身边,她也只觉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可杨帆,仅仅一个名字,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轻声念出这句诗,脸颊滚烫。

  洗完澡,她没有擦干身上的水珠,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袋。里面是一套她昨天刚收到的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颜色是那种纯粹又妖冶的黑。

  最特别的是,那条小小的内裤,正中间,被她小心翼翼地剪开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洞。

  她对着镜子穿上。镜中的女人,身体因为常年健身而紧致结实,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的蜜桃香气。可她的眼神,却像个惶恐不安的少女,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可悲。像一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古代妃嫔,用尽心思,只为换取片刻的恩宠。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时间太少了,她必须让他每一次都记住自己,记住这具身体。

  她裹上浴袍,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

  复旦大学的图书馆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翻书的沙沙声和键盘轻微的敲击声。

  杨帆合上书本,伸了个懒腰。他面前摊开的是一本专业书籍,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在外人看来,他无疑是微电子专业最勤奋刻苦的学霸之一。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背包,跟邻座的申川点了点头。

  “去吃饭啊,杨帆?”申川推了推眼镜。

  “不了,去自习室再看会儿书,期末了。”杨帆的笑容阳光又真诚,找不出任何破绽。

  “卷王啊你!”申川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杨帆笑了笑,背上包,走出了图书馆。阳光洒在他年轻帅气的脸上,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任谁也无法将这个形象,与一个即将去和已婚女人幽会的角色联系在一起。

  从学校走到“静雅小筑”需要十五分钟。杨帆的步子不疾不徐,大脑却在飞速计算。2小时,120分钟。来回路上三十分钟,剩下90分钟。

  够了。

  他甚至可以在结束之后,冲个澡,然后从容地去赴江云悦的日料之约。

  生活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只要算法正确,就可以完美运行,互不干扰。

  他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抬手,用指关节敲击了三下,两短一长。

  门几乎是立刻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女人体香的热浪扑面而来。

  姚柳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饥渴和爱慕。她没有说话,只是小跑过来,一把将他紧紧搂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杨帆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那是激动,也是压抑已久的释放。

  他反手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姚柳突然踮起脚尖,一只手闪电般环住他的脖子,猛地向下一拉。

  身高一米八七的杨帆,瞬间就被迫弓下了身子,与身高刚过一米六的姚柳视线齐平。

  下一秒,姚柳扣住他的下巴,温热的唇狠狠地压了上来。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她的舌头霸道地闯入他的口腔,蛮横地卷起他的舌尖,肆意地舔弄、吸吮,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杨帆有些意外,但并没推开她。他能感觉到她动作里的急切和一丝笨拙的模仿,大概是模仿了某些电影里的情节。这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也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化被动为主动,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压在冰冷的门板上,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间,他含糊地吐出两个字:“脱了。”

  这是一个命令。

  姚柳的身体颤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转而解开了腰间的浴袍系带。

  浴袍像蝉翼般滑落,堆叠在她脚边。

  黑色的,三点式比基尼。极细的带子勒在紧实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圆的双乳被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勉强包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而下面……

  杨帆的视线落在那处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布料下,几缕不听话的黑丝顽皮地探出头来,带着一种野性的诱惑。

  他眯了眯眼,一把将她从门上扯进怀里。

  姚柳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两层布料,她立刻就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坚硬滚烫的触感,正精神抖擞地硌着自己。

  “真骚啊,”杨帆的嗓音因为欲望而变得低沉沙哑,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牢牢锁住她,“内裤中间怎么还有个洞,留给我的吗?”

  那洞口不大,边缘整齐,显然是精心修剪过的。粉嫩的秘境若隐若现,像一朵等待采撷的蓓蕾,已经微微湿润。

  姚柳的脸瞬间红透了,却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甚至还故意扭了扭屁股,用那最柔软的地方,去研磨那根已经复苏的巨物。

  “亲爱的~”她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眼神里含着一汪春水,波光潋滟。

  这个女人,在床上床下简直判若两人。杨帆喜欢这种极致的反差。

  他低笑一声,双手覆上她挺翘软嫩的臀肉,用力一捏,引来她一声娇媚的惊呼。

  下一秒,他托住她的腰,一个用力翻转,就将她平放在了房间里那张唯一的躺椅上。这个姿势让她毫无防备,双腿被迫打开,将那处精心准备的“礼物”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姚柳喘息着,声音细若蚊蚋,却无比坚定。

  杨帆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件杰作。洞口的大小,确实是按照他的尺寸量身定做的。

  他将她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双肩上。姚柳非常配合地抬高了腰,让他可以看得更清晰,进入得更容易。

  散发着花香的肉穴近在咫尺,他却没有立刻进入主题。他低下头,伸出舌尖,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先是绕着内裤的边缘,一寸寸地舔舐。布料的纤维混着她肌肤的香气,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舌尖时而温柔,时而急切,每一次扫过,都引得姚柳一阵战栗。

  “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想要更多。

  杨帆的舌头终于不再打转,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花核。他没有直接舔舐,而是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叼住了它。

  “啊——!”

  一股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瞬间贯穿了姚ü柳的全身。她的脚趾猛地绷紧,身体弓成一张美丽的弯弓。这种玩法,她从未体验过,刺激得她几乎要立刻攀上顶峰。

  杨帆感觉到嘴里的那颗小豆子在剧烈地跳动,他坏心眼地松开了牙齿,停下了所有动作。

  “别……别停……”姚柳几乎是在哀求,身体空虚得像是要被掏空。

  杨帆却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放下了她的双腿。他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肿胀得狰狞可怖的鸡巴弹跳而出,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他走到姚柳的头边,蹲下身,扶着那根火热的肉棒,直接送到了她的嘴边。

  姚柳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

  “唔……”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他,姚柳努力地吞咽着,技巧虽然生涩,却无比卖力。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用尽所有方式取悦他。

  杨帆享受着她的服务,腰肢开始缓缓挺动。粗大的头部在她的喉口进出,卵蛋拍打着她的脸颊,柔软的毛发扫过她的肌肤,又痒又酥。

  他能感觉到,姚柳和许柔昕是不同的。许柔昕的顺从里带着一丝逆来顺受。而姚柳,她的顺从里是爱,是飞蛾扑火般的奉献。

  哪一种更让他愉悦?杨帆一时间也分不清楚。或许,他享受的,正是这种游走在不同女人、不同情感之间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她已经有些呼吸不畅,杨帆才满意地挺身,将沾满了她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

  那根巨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闪着水光。

  姚柳还躺在躺椅上,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就在她出神的瞬间,杨帆动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对准那个特意为他留出的洞口,腰部猛地发力,整根没入!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和极致的盈满,让姚ü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狭窄的甬道疯狂地绞杀着入侵者,又紧又烫。

  杨帆闷哼一声。这股绞杀力道,让他也感到一阵难受。姚柳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紧致。不像生过孩子的许柔昕,虽然也保养得极好,但总归是有些松弛。而姚柳,常年健身,又未曾生育,内部的肌肉充满了年轻的活力,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经历一场艰苦的战斗。

  所以,他从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做前戏。最好的方式,就是这样出其不意地,一举攻占到底。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缓缓抽动,适应着那令人发指的紧致。

  “小骚穴……真会夹……”他贴在她耳边,声音粗重。

  姚柳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胸前那两团丰满的雪白也跟着规律地跳跃,划出诱人的波浪。她爽得浑身发软,理智早已被情欲的巨浪拍碎,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

  她甚至主动地将双腿打得更开,方便他更深地进入。

  “荡货!”杨帆低吼一声,开始加快速度。

  “骚……啊……我的骚穴……就喜欢……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干……”姚柳已经彻底放开了,那些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话语,此刻却能毫不费力地喊出来。

  “啊……要被……操烂了……嗯啊……”

  “说,小穴骚不骚?”杨帆的肉棒疾风骤雨般在她双腿间驰骋,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蜜液,然后又狠狠地顶回去,发出“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

  “骚……我的小穴最骚了……只给你一个人操……”

  “操死你这个小荡妇!”杨帆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攀上她胸前的柔软乳房,肆意地揉捏、挤压,指尖捻住顶端的红樱,用力拉扯。

  “唔……”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姚柳几乎要昏厥过去。

  杨帆感觉到身下的甬道又湿又滑,简直像一片温暖的沼泽,要把他彻底淹没。他抽出大半,然后又一次性狠狠撞进最深处。

  “啊……太深了……要……要顶穿了……”姚柳的身体被撞得向前冲去,双手死死抓住躺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杨帆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他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姚柳的双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啪!”

  他忽然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她白皙挺翘的臀肉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迅速浮现,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刺眼。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更强烈的刺激。

  “啊……亲爱的……用力……”姚柳疯狂地摆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

  “不猛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杨帆狞笑着,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青筋毕露。

  “不要……不要再变大了……啊……会死的……”

  “太快了……要死了……”

  姚柳彻底疯了,在杨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她只能连连尖叫。每一次尖叫,都伴随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紧,带给杨帆一阵阵极致的舒爽。

  他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让她无法逃脱。看着她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口中溢出津液的模样,杨帆的征服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他强健的腰力仿佛无穷无尽,身下的肉穴已经被搅得泥泞不堪,过度蹂躏的穴口也开始红肿。

  但他没有停下的意思。

  “舒服吗?”他一边狂顶,一边嘶哑地问。

  “舒服……啊……好舒服……”姚柳已经完全被情欲主宰,只会下意识地回答。

  又是一阵疯狂的冲撞,杨帆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紧密的交合处喷涌而出,瞬间将他包裹。

  她到顶了。

  而这剧烈的痉挛,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杨帆低吼一声,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在最后的几十下冲刺后,一股滚烫的精流终于抑制不住,凶猛地喷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杨帆趴在姚柳身上,感觉体内的能量被瞬间抽空。他没有立刻抽身而出,而是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以及那依旧在轻轻翕动的温热甬道。

  他抬起头,看到姚柳的神色已经完全涣散,仿佛灵魂出窍。他将她刚刚从自己脖子上松开的手又拉了回来,重新挂在自己颈上,然后用嘴唇,轻柔地吻着她还在颤抖的唇。

  “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喜欢。”姚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本能的回答。她的身体主动向他靠近了一点,感受着那根还蛰伏在她体内的巨物。

  “爱不爱我……”杨帆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姚柳涣散的眼神似乎重新聚焦了。她猛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年轻英俊的脸,突然笑了。

  那是一个无比满足的笑。此刻的她,满身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性感得要命。

  “爱,”她清晰地说道,一字一顿,“很爱,特别爱。”

  杨帆看着她眼里的真诚和痴迷,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确认战利品般的踏实感。

  激情退去,姚柳像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杨帆怀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暧 昧气息。

  “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姚柳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没想到,其实见一面都这么难。”

  杨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无奈。

  “这里,是我每天的期待。”

  杨帆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终于开口:“你老公……”

  “别提他。”姚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是父母撮合的,门当户对。姚柳不喜欢他,但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婚后的生活平淡如水,夫妻生活更是少得可怜。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姚柳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男人即便不喜欢一个女人,还是能上床。可女人要是不喜欢这个男人,真的……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她抬起头,看着杨帆的眼睛,目光坦诚得惊人。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湿过,每次都像受刑。但是你,”她的脸颊又红了,“我只要在微信上看到你的名字,想到马上要见你,下面就……”

  她靠得更近了,声音轻得像耳语:“这么多年,我跟他从来都只有一个姿势,必须关灯,像完成任务。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做那些事……口,吞下去……还有刚才……”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出来:“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因为我爱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杨帆的心被这番露骨的表白触动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他见过太多女人为他痴狂的样子。

  “想过离婚吗?”他问道,语气平淡,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姚柳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离不掉的。要能离,我早就离了。”她苦涩地摇摇头,“我们两家关系太好了,我爸妈……他们都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我真敢提离婚,他们会觉得我让他们在亲家面前抬不起头,估计连我这个独生女都不要了。”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良久,姚柳长长地叹了口气,却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就这么过吧。”她的脸上重新挤出一丝笑容,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至少,我的人生还有个盼头。盼着每周六上午,能和你这样开开心心地待一会儿。”

  她抬起手,摸了摸杨帆的脸,眼神里满是知足和依恋。

  “一周见一面也挺好,一个小时,我也很知足了。真的。”

  杨帆看着她。

  看着她眼里的爱意、无奈和自我安慰。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杨帆的心里没有半分愧疚

  他低头,又吻了她一下。

  然后,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指针已经悄悄走过了一大段距离。

  他从她身上抽离,那黏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时间差不多了,”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找自己的裤子,“我得回去了。”

  刚刚还温情脉脉的气氛,瞬间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姚柳脸上的红潮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失落。她还躺在躺椅上,身体赤裸,腿间一片狼藉。那件特意准备的比基尼,早已被扯到了一边,皱巴巴地躺在地上,像个廉价的笑话。

  “这么快……”她喃喃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舍。

  “嗯,期末了,忙。”杨帆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套T恤。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那……下次什么时候?”姚柳终于问出了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等我消息吧。”杨帆套上鞋子,走到她面前,像安抚一只小宠物一样,在她还在颤抖的臀上拍了拍,“乖乖等我。”

  说完,他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一声轻响。

  姚柳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躺椅上,房间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和两人欢爱后的气息。那股让她疯狂的火热,正随着他身体的离开,迅速从她身上抽离,只留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和空虚。

  她缓缓坐起身,看着腿间黏腻的液体,混合着她的爱液和他的精华。

  这就是她一周的“盼头”。

  一个小时的极乐,换来六天二十三小时的漫长等待和煎熬。

  她忽然觉得很想哭,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她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

  杨帆走出“静雅小筑”,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很充裕。

  他信步走回校园,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无懈可击的阳光笑容。路上遇到相熟的同学,他还能精力充沛地跟对方约好下午一起打球。

  没有人知道,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驰骋。

  。。。。。。。。。。。。。。。。。。

  浴室的暖光灯下,水汽氤氲。姚柳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水流带着泡沫滑过她紧实的皮肤,大腿内侧,那片欢愉后的狼藉被一点点冲走。当她弯下腰清洗私密处时,一股浓稠的、带着腥气的白色液体顺着她微张的阴唇缝隙滑落,混入脚下的水流,迅速消失不见。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少年汗湿的脸庞,和他撞击时充满力量的喘息。仅仅是回想,身体深处就又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洗好澡,换上自己来时的那套职业裙装,镜子里的女人又变回了那个端庄得体的白领。只是眼角眉梢那抹挥之不去的春意,泄露了她刚刚经历过怎样的疯狂。

  回到家,客厅里空无一人。丈夫还没回来。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将手提包放在玄关柜上,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淘米,洗菜,切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单调而规律。她的动作熟练,思绪却早已飘远。她想着杨帆压在她身上时滚烫的体温,想着他年轻而有力的臂膀,想着他最后那句“乖乖等我”。

  每一个细节,都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她脑中反复播放,让她心猿意马,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门锁转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我回来了。”丈夫疲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回来啦。”姚柳关掉抽油烟机,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饭马上就好,你先去洗个手。”

  丈夫应了一声,换了鞋,走进洗手间。很快,餐桌上摆好了两菜一汤。夫妻俩相对而坐,沉默地吃着饭。

  “今天公司事多,忙死了。”丈夫 夹了一筷子菜,抱怨道。

  “嗯,辛苦了。”姚柳柔声应着,给他盛了一碗汤。

  丈夫喝了口汤,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她:“对了,你那个健身,最近还去吗?”

  姚柳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去的,就是期末了,那个教练也忙,时间不固定。”

  她撒了个谎,心脏怦怦直跳。

  “哦。”丈夫没再多问,又埋头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姚柳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老公,我……我这几天好像是排卵期。”

  丈夫扒饭的动作一顿,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光彩,疲惫一扫而空。“真的?”

  “嗯,算算日子,应该是。”姚柳低下头,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看起来像个害羞的新婚妻子。

  “那太好了!”丈夫兴奋地搓了搓手,“那……那我们今晚……”

  “嗯。”姚柳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蝇。

  结婚几年,要孩子这件事一直是夫妻俩的心病。丈夫工作忙,压力大,在床上的表现时好时坏。嘴上不说,心里却一年比一年着急。

  今晚,她主动提起,丈夫自然是喜出望外。他以为妻子终于想通了,愿意积极配合了。

  。。。。。。。。。。。。。。。。。。。。

  夜深了。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丈夫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身水汽,掀开被子躺到姚柳身边。他有些急切地抱住她,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摸。

  姚柳顺从地迎合着,身体却像一块木头,僵硬而干涩。无论丈夫如何卖力地亲吻、抚摸,她的小穴都吝啬得不肯分泌一丝爱液。

  丈夫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额头渗出了汗,有些尴尬,也有些气馁。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停下来,小声问。

  “没……没有。”姚柳摇摇头,她能感觉到丈夫的窘迫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身边这个熟悉的、却无法让她兴奋的男人。

  她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勾勒出另一张年轻帅气的脸。

  是杨帆。

  她想到白天在“静雅小筑”,杨帆是如何撕开她的内衣,如何用舌头在她身上点火。想到他坚硬滚烫的鸡巴是如何蛮横地闯入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冲撞、碾磨。她想到他最后射精时,那股灼热的激流是怎样汹涌地灌满她的深处……

  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升起。

  那干涸的秘境,仿佛久旱逢甘霖,瞬间变得湿润泥泞。

  丈夫立刻感觉到了这变化,他惊喜地“唔”了一声,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见了效。他不再犹豫,挺身而入。

  姚柳轻轻“啊”了一声,身体的迎合变得真实起来。她紧紧抱着丈夫,嘴里发出的呻吟却不是为他。她的眼睛始终紧闭着,脑海里,与她交合的人是杨帆。

  她想象着杨帆在对自己说那些下流又动听的话,想象着杨帆在用各种姿势占有她。现实中丈夫平淡的抽送,在她的大脑里被加工成了狂风暴雨般的驰骋。

  快感一波波袭来,却又始终差了那么一点,到不了顶峰。

  身边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入她的体内。

  他结束了。

  姚柳还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

  “老婆,这次肯定能中。”丈夫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翻身下床,“我去洗洗。”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姚柳一个人躺在床上,感受着丈夫留下的液体和自己未退的欲望交织在一起,黏腻而不舒服。她没有动,而是摸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点开微信。

  置顶的头像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

  她飞快地打字:【睡了吗?】

  杨帆几乎是秒回:【没。】

  姚柳的嘴角弯了起来,手指在屏幕上敲击:【我老公刚刚射在我里面了。】

  她发完这条消息,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是一种禁忌的、病态的分享欲。她渴望杨帆知道她的一切,包括她和丈夫的床事。

  杨帆:【哦?多吗?】

  姚柳的脸颊发烫,她仿佛能看到杨帆打出这几个字时脸上那种坏坏的笑。

  姚柳:【切,跟你比差远了。】

  屏幕那头,杨帆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

  姚柳的心彻底软了,她像个热恋中的少女,打下那句心里翻滚了无数遍的话:【我好想你。】

  杨帆:【我也是。】

  看到这三个字,姚柳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了。白天那2个小时的极乐,丈夫带来的失落,此刻都被这简单的三个字抚平了。她抱着手机,仿佛抱着全世界。

  她完全不知道,此刻的杨帆,正躺在另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

  暗红色的天鹅绒床单上,杨帆半靠着床头,单手举着手机,脸上挂着微笑。他睾丸,正被一只涂着蔻丹的柔荑轻轻把玩着。

  许柔昕就跪坐在他身边。

  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裙摆短得可怜,堪堪遮住臀缝,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睡裙下,那对傲人的、尺寸夸张的吊钟奶若隐若现,深色的乳晕透过薄纱清晰可见,带着乳环的乳头早已被情欲催得坚挺,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空气。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艳红的唇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冶,眼神迷离,带着水汽,像一汪深潭,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看到杨帆对着手机笑,许柔昕微微嘟起红唇,俯下身,张开小嘴,将那根已经半勃的硕物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滑,舌头灵巧地卷动着,像在品尝一支美味的冰棍,小心翼翼地来回吮吸。

  很快,温暖的口腔里溢满了津液,包裹着杨帆的巨物,发出一阵阵“咕噜咕噜”的水声,色情又动听。

  她一边卖力地侍奉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杨帆还在低头打字,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一股酸意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上来。

  “在跟谁聊天?”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一个炮友。”杨帆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白天刚跟她去开了个房。”

  轰!

  许柔昕感觉大脑像被炸开了一样。她猛地抬起头,嘴巴也离开了那根巨物。醋意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她想发作,想质问,但最后只是化作一个软绵绵的拳头,轻轻捶在杨帆的胸口上。

  “你坏!”

  她吐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东西,心里堵得难受,抓在手里,带着点报复的意味快速撸动起来。胸前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杨帆眼睛一眯,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将它们牢牢抓住,指尖用力,轻轻揉捏成各种形状。

  “嘶……”许柔昕倒抽一口气,身体立刻软了半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吃醋了?”杨帆捏了捏她的乳头,低声问。

  他看着许柔昕眼里的委屈和不甘,俯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蛊惑人心的语气安慰道:“我和她们都只是玩玩,肉体关系而已。我最爱的人,是你。”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却也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许柔昕的怒气消解了大半,但另一个词又刺痛了她。

  “还‘她们’?”她抬起头,美目圆睁,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你在外面……到底还有几个?”

  杨帆心里暗道一声“说漏嘴了”。

  但他懒得解释。

  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最没有效率的事情。行动,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东西,一把将许柔昕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啊!”

  许柔昕惊呼一声,四脚朝天地倒下。那本就短小的睡裙被掀到了腰间,渔网袜纠缠在腿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杨帆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欺身而上,双手抓住她睡裙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蕾丝布料应声而碎。那对惊人的巨乳彻底挣脱束缚,在空气中剧烈地弹跳着,像两只熟透的白桃。顶端的红樱因为刚才的揉捏,早已红肿不堪。

  “趴下。”

  杨帆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前一秒还满心醋意的许柔昕,在听到这两个字后,身体瞬间软了。她爱极了杨帆这副霸道强势的样子。尽管心里还在为那些不知名的女人吃醋,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指令。

  她熟练地翻过身,双手撑着床垫,将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腰间的曲线下陷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也让身后那两处隐秘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淫靡而甜腻的气味。

  少年毫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钢铁的肉棒,对准下方那片湿润的幽谷,狠狠地刺了进去!

  “唔啊——!”

  极致的饱胀感让许柔昕的呻吟在喉咙里变了调。卧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压抑又迷乱的喘息。

  “主人……啊……再用力一点……把人家……干坏……”

  ***

  隔壁的卧室里,王伟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他听到了。

  什么都听到了。

  墙壁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母亲房间里传来的每一个声音,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耳朵,刺入他的大脑。

  那个他从小敬畏、在他心中无比严厉端庄的母亲,此刻正用卑微又顺从的声音,叫着另一个男人“主人”。

  “主人,再用力……”

  那声音,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摇着尾巴,乞求着主人的垂怜。

  王伟的腿一软,整个人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想冲进去,把那个在他母亲身上肆虐的杂种揪出来,一拳打爆他的头。

  可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画面。母亲被那个男人调教,脖子上被套上屈辱的皮圈,那对圣洁的乳房被拍打得泛起红晕,小穴和屁眼被轮番填满,淫靡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个叫杨帆的少年,是怎样将他母亲翻过身,怎样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他能看到母亲那被情欲浸染得无比艳丽的小穴,肿胀的阴蒂,被撑得发白的阴唇……

  然后,是最后的内射。白浊的液体从母亲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滴落在床单上,像一滩滩肮脏污浊的证明。

  王伟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想哭,眼眶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

  夜风从没关严的窗缝里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隔壁的喘息声和撞击声渐渐平息了。

  一切又恢复了死寂。

  但这死寂,比刚才的淫声浪语更让他感到窒息。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大量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涌进了母亲的身体,甚至会因为装不下而缓缓流出,滴落在床上,像一滩污浊的、证明着他这个儿子是何等无能的证据。

  ***

  许柔昕像一滩烂泥,瘫在凌乱的床上。她浑身是汗,还混杂着属于两个人黏腻的液体,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杨帆从她身上下来,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她汗湿的脸颊,用一种事后的温柔语气说:“好了,别多想了。我只爱你一个人。”

  这句谎言,此刻却像最有效的镇定剂。许柔昕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脸颊上泛起满足的红晕,她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杨帆年轻英俊的侧脸,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嗯,我知道。”

  杨帆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满意地笑了。他重新躺回她身边,将她汗津津的柔软身体搂进怀里,然后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对了,下次我跟她们约炮,带你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许柔昕的身体猛地一僵。

  兴奋,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四肢百骸。亲眼见证?见证他是如何对待那些女人的?见证自己在她们面前,是如何的与众不同?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更强烈的嫉妒和酸楚淹没了。

  她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杨帆怎么可能只爱她一个?他不过是个贪恋新鲜肉体的少年,英俊、聪明,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捕获一个又一个猎物。而自己,只是其中一个,或许……或许是比较特别的那一个?

  她无法克服内心那种想要独占他,又想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才是最特别的、最无可替代的女人的病态心理。

  她知道自己不该答应。一个有自尊的女人,绝对不会同意这种荒唐的要求。

  但她也知道,如果她拒绝,他会去找别的女人。那个叫姚柳的,还有那些她不知道名字的“她们”。那些女人,肯定会想尽办法满足他的一切变态要求。

  她不能输。

  不能输给外面那些妖艳的贱货。

  为了留住这个能让她体会到极致快乐的少年,为了证明自己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一个字,轻飘飘的,却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看到她点头,杨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一切,尽在掌握。

  他满意地抱着许柔昕柔软的身体,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他需要给她的大脑,重新编程。

  “柔昕,你看。”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充满磁性,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我们的感情,和其他人不一样。它更纯粹,更深刻。”

  许柔昕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一段感情,如果连接受第三者的考验都做不到,那么,这样的感情,又有什么理由去守护呢?”他的话语像魔咒,一点点侵入她的思想。

  “你想想,外面的那些女人,她们来了又走,像流水一样。但谁能取代你在我身边的位置?谁都不能。”

  “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些,只会让我们更加深沉地爱着彼此。因为我们都明白,肉体的欢愉是暂时的,只有我们之间的灵魂羁绊,才是永恒的。”

  “让她们嫉妒去吧,让她们争风吃醋去吧。那只会反过来证明,你,许柔昕,才是我杨帆唯一的归宿。”

  “她们不过是我为了让你更快乐,而准备的助兴玩具而已。你才是玩玩具的那个人,明白吗?”

  这套歪理邪说,从杨帆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许柔昕的大脑一片混乱。

  玩具?

  他是说,那些女人,只是为了取悦她而存在的玩具?

  这个说法太荒谬了。

  可……听起来又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如果她能站在主人的角度,看着杨帆去“玩弄”那些女人,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的地位,是凌驾于那些女人之上的?

  杨帆看着她迷茫又动摇的眼神,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相信我,也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是独一无二的。”

  许柔昕在他的怀里,在他的甜言蜜语里,彻底迷失了。

  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愤怒,忘记了嫉妒。

  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种病态的期待。

  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期待着,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与众不同”。

  。。。。。。。。。。。。。。。。。。。。。。。。

  “哎,我说月月,你这嘴角的笑啊,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藏都藏不住!”

  闺蜜用吸管戳着杯子里的冰块,发出咔啦咔啦的声响,眼睛却促狭地瞟着对面的江云月。

  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江云月细软的发丝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连衣裙,白净的小脸泛着健康的红晕

  被闺蜜这么一调侃,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自己的发梢。

  “哪有……”她小声嘟囔着,可那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却彻底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还没哪有?”闺蜜夸张地翻了个白眼,“你跟杨帆谈了这才四个多个月吧?魂儿都快被他勾走了。快说,他又对你做什么了?让你春心荡漾成这样。”

  一提到杨帆这个名字,江云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黑夜里被点燃的星辰,闪烁着细碎又璀璨的光芒。她忍不住了,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他呀……他真的太好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甜蜜和骄傲

  “他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嘴巴硬得要死,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江云月托着下巴,陷入了回忆,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傻笑。

  就在上个周末,两个人窝在宾馆看电影。零食吃了一地,饮料瓶也东倒西歪。电影结束,江云月伸了个懒腰,撒娇说不想动。

  杨帆瞥了一眼狼藉的房间,眉头一皱,故意板起脸:“江云月,你看看你,跟个小猪一样,就知道吃,吃完就躺。我可不想收拾。”

  江云月撅起嘴,刚想抗议。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站了起来,一边继续数落着“真是看你不进眼”,一边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垃圾。

  他的动作很自然,甚至带着点不耐烦,可就在他转身去瞬间,他突然回过头,在江云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那个吻很轻,带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

  他亲完,耳朵尖有点红,嘴里还在嘀咕:“懒死你算了。”

  然后,他就走进厨房,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江云月当时就愣在了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攥住,又酸又软。她偷偷跟到门口,看着那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生,正认真地在收拾垃圾。他的背影宽阔又可靠,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给他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你看看,就是这样!”江云月对闺蜜比划着,“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不肯低头的,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可是在我这里,他就会低下头,跟我说好多好多话,有时候还像个小孩子。”

  闺蜜听得一脸羡慕嫉妒恨:“行了行了,别喂狗粮了!再喂我要撑死了!!”

  江云月笑得更开心了,她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又想起一件事。

  “还有啊,明天是我生日。”她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哟,那杨帆肯定有大动作吧?”

  “我……我好像不小心看到他手机里的订单了。”江云月吐了吐舌头,有点心虚又有点得意,“他偷偷订了花,好大一束!”

  她想起之前每次约会,自己都会提前两个小时开始化妆、选衣服,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而杨帆也从不吝啬他的赞美。他不会说那些华丽的话,但他看她的眼神,会说明一切。

  那种眼神,专注、炙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会从她出现的第一秒起,就一直盯着她,视线黏在她身上,撕都撕不下来。那种被全然注视、全然喜爱的感觉,让江云月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公主。

  “他每次选花都特别认真。”江云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幸福,“他跟我说,送我的花,数量只能多不能少,只有漂亮和更漂亮的区别。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送花好俗气,没什么意义。可是,因为是他送的,因为我能感受到他那份用心,我就觉得,就算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也被他灌满了沉甸甸的爱意。”

  闺蜜托着腮,长长地叹了口气:“月月,你完了,你这辈子都栽在杨帆手里了。”

  江云月没有反驳,反而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我心甘情愿”的表情。

  她喝了一口咖啡,嘴角的甜意却比咖啡里的糖还要浓郁。

  “不过,要说最甜蜜的……”她的声音又轻了下去,像是怕惊扰了那份美好的记忆,“是有一次,我们在草地上晒太阳,暖洋洋的,我们俩都睡着了。”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江云月枕着杨帆的胳膊,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她睡得迷迷糊糊,意识在清醒和梦境的边缘徘徊。

  就在这时,她朦朦胧胧地感觉到,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在了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是嘴唇。

  那个吻很轻,很温柔,带着阳光的味道。

  紧接着,一个极轻极轻,几乎被风吹散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我好喜欢你。”

  是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梦中的呢喃,却清晰得如同烙印,瞬间烫进了她的心底。

  她当时真的太困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身体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任由那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像潮水一样将自己淹没。

  “当时我没动,就假装睡着了。”江云月回忆着,脸上飞起两团红霞,“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在他心里。不是嘴上说说,而是那种,他在无意识的时候,都会流露出来的喜欢。”

  “后来呢?后来呢?”闺蜜比她还激动,抓着她的手追问。

  “后来我们都醒了,我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问他,‘你刚刚是不是偷亲我了?’”江云月说到这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说什么?”

  “他说,‘我有想亲你的冲动,但是忘了有没有。’”江云月学着杨帆当时一本正经又有点迷糊的语气,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说男生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闺蜜看着她完全沉浸在爱河里的样子,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拿起勺子,恶狠狠地挖了一大口蛋糕塞进嘴里,仿佛在发泄着什么。

  “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江云月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停不下来,“我一米五四的小个子,你知道的,就喜欢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睡。我的头刚好能枕在他的臂弯里,不多不少,刚刚好。然后他那么大一个,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就把我整个圈在他怀里,特别有安全感。他身上总是暖烘烘的,我就把脸埋在他胸口,闻着他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她描述的画面感太强,闺蜜甚至能想象出那一幅小小的她被大大的他拥在怀里的场景,温馨又宠溺。

  “他还经常对我说甜言蜜语,真的,比我还会说。”江云月掰着手指头数,“时常像个小孩一样凑过来索要亲亲,就算我们俩嘴唇都快亲烂了,他还乐此不疲。有时候我都烦了,推开他,他就委屈巴巴地看着我,跟个被抢了糖果的大狗狗一样。”

  “他……没对你发过脾气吗?”闺蜜小心翼翼地问。毕竟,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的。

  “没有。”江云月摇了摇头,语气无比肯定,“我有时候也会无理取闹,惹他生气。但他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更不会凶我。他只会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来,很认真地跟我讲道理。他的脾气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就算被我欺负了,最多也就叹口气,说一句‘不跟你小屁孩一般见识’,然后揉揉我的头发。”

  这种被全然包容和宠溺的感觉,是江云月在过去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

  她拿出手机,献宝似的解锁,递到闺蜜面前。

  “你看!”

  闺蜜凑过去,手机锁屏是江云月的一张抓拍,她正对着镜头笑得眉眼弯弯。主屏幕的壁纸,是两人的合照,杨帆低头亲吻她的侧脸。

  江云月又熟练地点开杨帆的微信,他的头像是情侣头像的另一半,朋友圈封面是她的一张背影照,星标置顶的聊天框赫然是她的名字,后面还跟了个爱心。

  “情侣空间,他每天都记得打卡签到。还隔三差五就在朋友圈晒我的照片,有时候是我在图书馆看书,有时候是我在食堂吃饭,还有时候就是我睡着的丑照!”江云月嘴上抱怨着,语气里的炫耀却怎么也藏不住,“所有情侣能做到的事,他都会满足我,甚至比我想得还周到。”

  她滑着杨帆的朋友圈,里面记录着他们恋爱的点点滴滴,每一条都与她有关。

  “有时候我甚至感觉,在这段感情里,好像一直都是我在满足他的少女心……!”江云月发出甜蜜的感叹。

  当然,江云月不知道,杨帆有好几个微信号。她看到的这个,只是他精心打造出来,专门属于“江云月的男朋友”这个身份的橱窗。而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其他的账号,正同时与不同的人,上演着截然不同的戏码。

  “对了,他还会给我洗头发!”江云月收回手机,继续分享着她的幸福。

  她记得有一次,自己来例假,浑身乏力,赖在床上不想动,可头发油得难受。杨帆二话不说,就去浴室放好了水,调好了水温。

  然后,他走进来,像抱一个孩子一样,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

  江云月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别动,小心掉下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在浴室里,他让她躺在浴缸边上,自己则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头发浸湿。他的手指很大,动作却很轻柔,指腹在她头皮上不轻不重地按摩着,舒服得让她想睡觉。

  洗发水的泡沫很丰富,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他一边洗,一边低声问:“水温可以吗?力度呢?”

  江云月“嗯”了一声,闭着眼睛享受着服务。

  洗完后,他又用大毛巾将她的头发仔细包好,再次将她抱回卧室的床上。

  接着,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

  温暖的风拂过她的发丝,杨帆的手指穿梭其中,动作有些笨拙,却异常认真。他似乎不太会梳头,好几次都把她的头发弄打结了。

  “哎呀,疼!”江云月叫了一声。

  “抱歉抱歉。”他立刻停下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解那个结,嘴里还念叨着,“你这头发怎么跟蜘蛛网一样。”

  江云月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副手忙脚乱又一脸专注的样子,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什么托尼老师,她就喜欢这样笨手笨脚,只为她一个人服务的“托尼男友”。

  “还有洗澡的时候……”江云月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也要公主抱着我去浴室,然后……然后会很细心地给我抹沐浴露……”

  她没好意思说得太详细。

  他会用沐浴球打出绵密的泡沫,从她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涂满她的全身。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划过她每一寸肌肤时,都会带起一阵战栗。

  洗完之后,他会用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再抱出来,放到床上。甚至……甚至会拿起她的内衣,笨拙地帮她穿上。

  每到这个时候,江云月都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可杨帆却总是一脸坦然,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现在感觉,有了他之后,我好像突然失去了自理能力。”江云月最后总结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甜蜜的烦恼,“什么事都想依赖他,什么事都等着他来做。你说,我是不是被他宠坏了?”

  闺蜜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瘫在椅子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是,你被宠坏了,你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求求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要因为嫉妒而扭曲,当场打电话跟我那个只会叫我多喝热水的男朋友分手了!”

  江云月看着闺蜜夸张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阳光洒在她身上,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不梦。

  。。。。。。。。。。。。。。。。。。。。。。。。。。。。。。。

  星期天的阳光格外慷慨,透过稀疏的云层,将暖意洒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杨帆就站在那片光晕里,倚着校门口一棵老樟树。他今天穿得简单,一件纯黑的短袖T恤,勾勒出肩背流畅结实的线条,下面是水洗蓝的牛仔裤,包裹着一双笔直的长腿,脚上一双干净的白鞋,黑色袜子在裤脚和鞋口之间若隐若现。

  江云月从宿舍楼那边一路小跑过来,远远看见他,心跳就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阳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整个人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插画。她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雀跃和骄傲。真好,这么帅的男生,是她的男朋友。

  他好像感应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视线准确地捕捉到她。他没有立刻笑,只是静静看着她,直到她跑到跟前,他才伸出手,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跑什么,我又不会飞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

  江云月气息微喘,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我怕你等急了嘛。”

  “等自己的女朋友,等多久都乐意。”杨帆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被他整个包裹在掌心。

  午餐是江云月想吃的牛排。餐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刀叉碰撞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杨帆很耐心地听她讲着学校里的趣事,偶尔插一句话,总能逗得她笑个不停。他自己吃得很快,然后就撑着下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

  江云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你也吃呀,老看着我干嘛。”

  “看你吃饭比我自己吃有意思多了。”杨帆说得理所当然。

  午后的阳光不再那么炙热,带着一丝慵懒。他们溜达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微风徐徐,吹动了江云月那条鹅黄色连衣裙的裙摆,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风也调皮地拂过她的耳畔,耳环跟着轻轻晃动。她今天特意戴了一对没有坠饰的耳钉,就是怕走路时叮叮当当地响。

  公园里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老人在散步。他们沿着石子小路慢慢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亲密地交叠在一起。

  江云月看着前面杨帆高大的背影,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她快走几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怎么了?”杨帆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笑。

  她闷闷地说,“我想让你背我。”

  杨帆失笑,他转过身,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上来吧,我的小公主。”

  江云月毫不犹豫地趴了上去,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杨帆轻松地一托,就把她稳稳地背了起来。

  世界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184公分的身高带来的视野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能越过前方的灌木丛,看到更远处的草坪和湖泊。风从耳边吹过,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行走时身体平稳的起伏,感受着他脖颈处传来的温热体温。

  原来,依靠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背上,是这样一种感觉。安心、踏实,仿佛整个世界都缩小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填满心脏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无端地开心和快乐。

  “重不重呀?”她在他耳边小声问。

  “不重,”杨帆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胸腔的共鸣,“再养胖一点才好,现在太瘦了,抱着都硌手。”

  江云月在他背上偷偷地笑,心里甜得像灌满了蜜。

  夜幕降临时,他们骑着一辆单车去了夜市。杨帆在前面骑,江云月坐在后座,双手紧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她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夜市一如既往地人山人海,食物的香气和鼎沸的人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活色生香的烟火气。他们买了一份章鱼小丸子,你一个我一个地分着吃。

  逛了一会儿,江云月小声对杨帆说:“我想去上个厕所。”

  “行,我在这等你。”杨帆指了指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找了个灯光亮一点的地方站着。

  等江云月从卫生间出来,世界已经变了样。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细密的雨丝从昏黄的路灯光线中斜斜地飘落下来。地面很快就湿了一片。

  她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杨帆。他朝她招招手,脸上带着一种兴奋的神情。

  “下雨了,跑!”他喊了一声,不等她反应,就大步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啊?”江云-月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前拖去。

  雨势似乎在瞬间变大了。冰凉的雨点打在脸上、手臂上,激起一阵凉意。杨帆拉着她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紧紧地攥着她,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平时体育课测50米都费劲的江云月,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她跟着他的脚步,在雨中一路狂奔。雨水打湿了她的黄色小裙子,也打湿了他黑色的短袖。裙摆和衣角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有些狼狈,但他们却相视而笑,一边跑一边乐,笑声被雨声淹没。

  他们跑了很久,感觉像是跑了500米,又好像更远。江云月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心脏在胸腔里快乐地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比任何一部爱情电影里的情节都来得真实和刺激。

  终于,杨帆拉着她躲进了一个临街商铺的屋檐下。

  屋檐很窄,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能清晰地听到彼此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雨水顺着杨帆的发梢滴落,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江云月的头发也湿了,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样子有些狼狈,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外面是哗啦啦的雨声,仿佛为他们隔绝出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杨帆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她的脸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嘴唇被雨水浸润,显得格外饱满诱人。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雨水的湿气和狂奔后的炽热。江云月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沉溺其中。她闭上眼睛,踮起脚尖,笨拙地回应着他。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霸道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窗外的细雨变成了他们此刻最好的背景音乐。

  江云月的身体香香软软的,像一块刚出炉的奶糕。杨帆的吻逐渐向下,从她的唇,到下巴,再到纤细的脖颈。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用一种几乎是气声的、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说:

  “月月,我好爱你。你什么都用不着担心,我会对你好好负责的,你就是我的媳妇。”

  这句话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江云月的心脏。她整个人都软了,从他怀里发出一声满足又娇憨的“哼唧”。

  杨帆稍微松开她一些,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白嫩的肌肤透出娇羞的粉。那双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却不敢与他对视,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

  这个样子,太勾人了。

  杨帆心中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他的视线暗了暗,原本环在她腰间的两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直接摸到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江云月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隔着薄薄的、被雨水打湿的裙子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他的手掌很大,正好能将一侧完全覆盖。

  这屁股是真的太圆润舒服了,怎么把玩都不够。

  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揉捏起来。两瓣饱满的臀肉在他的掌心下被揉成各种形状。江云月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身体软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站不住,只能将全部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强烈的刺激下,杨帆的下身迅速起了反应,坚硬的肉棒隔着牛仔裤,滚烫地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

  江云月也感觉到了那份灼人的坚硬,她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杨帆看了一眼四周,雨下得正大,街上的行人早已跑光,店铺也纷纷关了门。这个小小的屋檐下,昏暗、僻静,成了绝佳的藏身之所。

  一个大胆至极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生。

  他凑到江云月耳边,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月月……帮帮我……好不好?”

  江云月脑子一片空白,晕乎乎地问:“……帮你什么?”

  杨帆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向下,碰触到了那个坚硬滚烫的鸡巴。

  “帮我……用嘴。”

  江云月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帆,脸上血色褪尽。

  “不行!这里……这里是外面!”她声音都在发抖,“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的,”杨帆开始耐心地哄骗,像诱捕小白兔的猎人,“你看,下这么大雨,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就躲在这里,谁也看不见。”

  “不行不行!”江云月拼命摇头,羞耻和恐惧让她清醒了一些,“这太……太奇怪了!”

  “月月,我真的好难受……”杨帆的语气变得委屈起来,他抱着她,用下身不停地蹭着她的大腿根部,“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挺翘的臀瓣,时而揉捏,时而掐弄。他的吻也再次落下,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狂野,不给她任何思考和拒绝的余地。

  在一顿死皮赖脸的纠缠中,在情欲和爱意的双重冲击下,江云月那本就不坚定的防线,开始节节败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理智被灼热的蒸汽一点点蒸发殆尽。

  她竟然真的答应了。

  看到她不再激烈反抗,只是羞耻地把脸埋在自己胸口,杨帆知道,他成功了。

  他拉着她,让她背对着外面,面向墙角。这个姿势更加隐蔽。

  “蹲下来,月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江云月咬着下唇,双腿发软,缓缓地蹲了下去。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服从了他的指令。

  她颤抖着手,解开了杨帆的皮带,拉下了他牛仔裤的拉链。

  一个狰狞硕大的东西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热气,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

  硕大的龟头是黑紫色的,青筋盘虬,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杨帆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时,吹拂在自己龟头上的温热气息。那气息带着少女特有的香甜,让他更加兴奋。

  杨帆见她还有些迟疑,等不及了。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贴在了江云月的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起来。

  粗糙的龟头摩擦着她娇嫩光滑的脸蛋,那种触感让杨帆的呼吸都粗重了。江云月的腮帮子被鸡巴摁得凹下去一小块,她惊得想躲,却被杨帆按住了后脑勺。

  “别动。”

  紧接着,江云月看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对准了她。

  屏幕亮起的光在昏暗的角落里格外刺眼,她看到自己蹲着,而他的性器正在自己脸上摩擦的画面。

  “你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尖叫。

  “留个纪念。”杨帆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月月这么美的样子,不拍下来太可惜了。”

  他一边说,一边更加使劲地在江云月脸上蹭着鸡巴,透明的淫液从马眼里渗出,涂抹在她发红的脸上。硕大黑紫的龟头在她白皙脸颊上摩擦的画面,通过手机屏幕的反射,带来一种加倍的、淫荡又堕落的视觉冲击。

  “月月,你的脸好嫩好滑,”杨帆看着手机屏幕,嘴里说着下流的骚话,刺激着她也刺激着自己

  他说着,就把龟头往江云月的嘴唇上顶了过去。

  江云月无可奈何,甚至带着一丝绝望地白了他一眼。这一眼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带着一种认命的娇媚。

  龟头顶着她柔软的嘴唇左右滑动,湿滑的液体将她的唇瓣染得晶亮。她的唇肉被他的龟头挤压,被迫分开一道缝隙。

  杨帆抓住机会,将龟头顺势塞进了她的腮帮子里。她的脸颊立刻鼓起了一个大包,从外面看,形状清晰可见。

  江云月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她认命地张开了牙齿。

  杨帆立刻抓住时机,将整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口腔当中!

  “唔!”

  喉咙深处被龟头瞬间填满,强烈的气味感直冲天灵盖。

  杨帆却他兴奋地低吼一声,忍不住在江云月温热的嘴里抽动起来。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控制着她前后摇动,强迫她吞吐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则高高举着手机,从一个绝佳的角度,将这淫靡的一幕完完整整地拍摄下来。

  十八厘米的粗大鸡巴,对于口交经验不足的江云月来说,实在是太大的负担了。它几乎完全塞满了她整张小嘴,一直捅到喉咙的深处。

  她的嘴巴被张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混合着口水和马眼淫水的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到湿透的裙子上。

  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香软的舌头被迫承受着粗暴的撞击。这种背德的、在公共场所被口交的刺激感,让杨帆爽得头皮发麻。

  他坚持了没几分钟就感觉要射了。

  快到顶点的那一瞬间,杨帆清晰地感觉到,江云月喉咙里的肌肉在拼命收缩,似乎想榨干他巨龙里面的每一滴汁水。

  “月月……你好棒……”他含糊地赞叹着,猛地挺动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一股、两股……一共射了七八股,才彻底停了下来。

  他大口喘着气,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当他缓缓抽离自己的阴茎时,一道晶亮的、淫秽的液体丝线从她的嘴角被拉了出来,好像拔丝地瓜一样,粘稠又色情。

  杨帆低头看去,只见江云月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嘴巴大张着,嘴角有白色的精液溢出。这画面,实在是太色情了。

  他欣赏了几秒,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拉好裤子。

  江云月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猛地站起来,因为蹲得太久,眼前一阵发黑。她扶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想把喉咙里的东西咳出来。

  “你!”她又羞又气,抬手给了杨帆一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杨帆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好了好了,我的错。谁让你那么迷人。”

  江云月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想说话。她弯下腰,将嘴里的精液都吐在了地上的积水里。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小了很多。

  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清新,冲刷掉了前些天那场雨中荒唐事的粘腻感,却冲不掉江云月心头的涟漪。

  江云月纤细的手臂环着杨帆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藏不住的雀跃。

  “我爸妈……想见见你。”

  杨帆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语气轻松又理所当然,“好呀,反正早晚要娶你,早见晚见都一样。”

  “讨厌!”江云月害羞地捶了他一下,力道轻得像猫爪子在挠痒,脸颊却红透了。

  她告诉杨帆,父亲江建宏是国营机械厂的老工程师,母亲苏曼丽是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都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这次见面,特意订在了一家环境雅致的酒店,而不是家里。

  “我妈说,第一次见面不想搞得太正式,怕你紧张。”江云月小声解释,“她还特意嘱咐,不许你带任何礼物,说等你第一次上我们家门的时候,再按老规矩来。”

  杨帆心里笑了笑,真是个贴心的丈母娘。

  见面的日子定在一周后的周六。

  当天,杨帆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酒店。他先溜达到预定的包房看了一圈,环境确实不错,古色古香。他顺手把自己的外套挂在房间的衣帽架上,想着这样显得自己不那么见外。

  可刚走到大堂,他又觉得不妥。自己毕竟是晚辈,第一次见面,这么做未免有些反客为主,太不见外反而显得轻浮。他又折返回去,把外套重新穿上,整理了一下领口,这才安心下楼,站在大堂门口等待。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门口。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位穿着合身西裤、深色夹克的男人,面容严肃,不苟言笑,想必就是江建宏叔叔了。

  紧接着,一位身姿绰约的女士款款走出。

  杨帆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

  那女人穿着一身暗紫色镶金边的修身旗袍,勾勒出丰腴曲线。旗袍的开衩恰到好处,随着她的走动,一双包裹在薄肉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她脸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眸含着笑意,平添了几分书卷气,却丝毫压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成熟风韵。

  这就是江云月的母亲,苏曼丽。

  杨帆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早就听江云月说过她妈妈是美人,但没想到是这种级别的尤物。那饱满得几乎要撑开旗袍的胸脯,比他玩弄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宏伟,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丰臀,更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个年纪的女人,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流出蜜汁来。

  杨帆喉结滚动了一下,迅速收敛心神,脸上挂起最阳光无害的笑容迎了上去。

  “叔叔好,阿姨好。”

  江建宏只是严肃地点点头,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精密仪器。

  苏曼丽则笑得和蔼可亲,细细打量着他,“你就是杨帆吧?比照片上还精神。”

  这时,从车后座又下来两个人。

  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戴着眼镜,是江云月的姐夫。另一个则是和江云月有七八分相像的年轻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她就是江云月的姐姐,江云舒。

  姐妹俩今天都穿着相似的白色衬衫和及踝长裙,风格清新文艺。但杨帆一眼就看出了区别。江云月是清纯的溪流,而江云舒则是沉静的湖泊。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风霜,反而沉淀出一种温婉动人的少妇韵味。她的身形更高挑一些,白衬衫的纽扣被胸前的饱满撑得有些紧绷,规模虽不及她母亲苏曼丽那般夸张,却也远胜江云月那青涩的飞机场。

  “你好,我是云月的姐姐,江云舒。”她抱着女儿,对杨帆温和一笑。

  “姐姐好,姐夫好。”杨帆立刻热情地打招呼,目光却不自觉地在她胸前多停留了零点一秒。

  一行人走进包房,杨帆表现得无可挑剔。

  他快步上前,殷勤地帮苏曼丽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挂进衣柜,动作间,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手臂滑腻的肌肤。

  苏曼丽似乎并未察觉,只是笑着说了声“谢谢”。

  落座后,杨帆主动拿起茶壶,先给江建宏和苏曼丽倒茶,然后是姐姐姐夫,最后才是江云月和自己

  江建宏和姐夫在研究菜单点菜,苏曼丽便主动和杨帆聊了起来。

  “听云月说,你在复旦读微电子?那可是好专业,将来前途无量啊。”苏曼丽的声音温温柔柔,像春风拂面。

  “阿姨过奖了,就是自己感兴趣而已。”杨帆谦虚地笑着,言谈举止大方得体,“我们专业确实是未来的发展方向,不过要学的东西也多,不敢有半点松懈。”

  他谈吐风趣,从学校的趣事聊到未来的职业规划,既展现了自己的上进心,又不会显得过于功利和沉闷。苏曼丽越看越满意,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真切。就连一向严肃的江建宏,在听他有条不紊地分析了几个行业前景后,也难得地插话问了几个专业问题,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江建宏话不多,但显然对这个未来女婿颇为认可,主动开了瓶茅台。杨帆酒量不错,来者不拒,陪着老丈人和姐夫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杨帆俊朗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叔叔,姐夫,我去一下洗手间。”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脚步略显虚浮。

  江云月不放心地想扶他,被他笑着按了回去,“没事,醉不了。”

  杨帆走出包间,脸上那副醉醺醺的表情瞬间褪去,眼神恢复了狼一般的清明和锐利。他根本没醉,那几杯白酒对他来说不过是漱漱口。

  他走进男洗手间,放完水,在洗手台前慢条斯理地洗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镜子里映出的走廊。

  果然,没过一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是江云舒。

  她似乎也喝了点酒,脸颊微红,正低着头朝女洗手间的方向走来。

  杨帆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机会来了。

  他装作刚从洗手间出来,脚步踉跄地一头撞了过去,结结实实地将江云舒抱了个满怀。

  “哎呀!”

  江云舒吓了一跳,被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男人气息包裹,刚想挣扎,却看清了来人。

  “杨帆?你……”

  她以为杨帆是喝醉了没站稳,连忙想扶住他。

  可杨帆的双臂却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了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芬芳。

  “云月……你怎么跑这来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敏感到战栗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让江云舒浑身一僵,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推他,“杨帆!你看清楚,我是江云舒,你认错人了!我是你姐姐!”

  “姐姐?”杨帆抬起头,迷离的醉眼里满是困惑,他嘿嘿一笑,搂得更紧了,“云月,你又调皮了……我知道是你,你身上这味道,我闭着眼都闻得出来。”

  说着,他不顾江云舒的挣扎,强行将她半拖半抱地推进了旁边的洗手间,并反手锁上了一间空着的隔间门。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瞬间变得危险而暧昧。

  “杨帆!你放开我!你疯了!”江云舒真的怕了,她拼命挣扎,声音却因为恐惧和震惊而压得极低。外面就是包间,家人随时可能出来,她不敢大声呼救。

  杨帆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他就是故意的。

  他借着酒劲,把她死死按在隔间的门板上,滚烫的嘴唇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唇。

  “唔……!”

  江云舒的眼睛惊恐地睁大,陌生的男性气息疯狂地涌入她的口腔。她想咬他,想推开他,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劳。杨帆的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勾着她的,吮吸着,掠夺着。

  江云舒脑子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妹夫竟然在第一次见面,就在酒店的洗手间里强吻自己!

  “杨帆……是我……江云舒……”她只能在接吻的间隙,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云月,你又不乖了。”杨帆仿佛完全听不懂她的话,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掀起了她的长裙。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大腿肌肤,让江云舒浑身一个激灵,她终于爆发出力量,猛地将杨帆推开了一点。

  “你再这样我叫人了!”她颤抖着威胁道,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杨帆看着她惊慌失措、衣衫不整的模样,眼底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一把扯下了她最后的屏障——那条浅紫色的蕾丝内裤。

  “不……不要……”

  江云舒彻底崩溃了,她想尖叫,嘴巴却被杨帆用那条还带着她体温的内裤死死捂住。

  “呜呜——!”

  杨帆粗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狰狞巨物瞬间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几乎要贴到江云舒的小腹上。

  江云舒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瞬间惊得忘记了呼吸。

  太……太大了……

  那粗壮的尺寸,那狰狞的青筋,那紫红色的硕大头部,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和自己丈夫那根比起来,简直是巨兽和孩童的区别。

  纯粹的视觉冲击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恐惧感。

  杨帆握着那根凶器,恶劣地在她紧闭的腿缝间摩擦着,滚烫的龟头无耻地撩拨着她最纯洁的秘地入口。

  “云月,让我进去……你好久没给我了……”他继续扮演着醉酒的疯子,用膝盖蛮横地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

  就在那滚烫的头部即将刺破那层薄薄的阻碍时——

  “喂?老张啊,对,我还在外面吃饭呢……”

  隔间外,突然传来了姐夫打电话的声音!他竟然也来洗手间了!

  杨帆和江云舒同时浑身一僵。

  杨帆心里暗骂一句:这他妈怎么跟小说里的情节一样这么巧!

  江云舒听到丈夫的声音,更是百感交集,羞耻、恐惧、绝望,还有一丝微弱的求救渴望,让她的大脑几乎宕机。

  杨帆害怕江云舒情绪激动,真的叫出声来,下意识地将那根已经进去一半的龟头退了出来。

  按理说,此刻他应该立刻收手,穿好裤子离开。

  但是,那仅仅是探入一半的紧致和湿热,已经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顶点。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收回?

  风险越大,越刺激!

  杨帆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他不再犹豫。

  他双腿猛然发力,一把将江云舒苗条的身体向上顶起!

  江云舒只觉得脚下一空,全身的重量瞬间下坠。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闷哼,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便撕开了一切阻碍,凶猛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

  “唔——!”

  清晰的撕裂感和从未有过的撑胀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江云舒触电般地全身僵直,纤巧的脚趾死死地抠着地面,却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她整个人,仿佛被这根粗壮坚挺的肉棒贯穿,挑在了半空中。

  “啊……不要啊……”

  她在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可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那纯洁的秘地在被强行撑开后,又本能地、无助地、屈辱地夹紧了粗鲁的入侵者。

  子宫深处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嘴,想大口呼吸。

  杨帆立刻将捂着她嘴的内裤换成了自己的两根手指,粗鲁地在她的小嘴里搅动,玩弄着她小巧的舌头。

  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同遭受着男人粗暴的强奸。

  江云舒僵滞的脑海里,朦胧地闪过一些和丈夫一起看过的三级片片段,里面的女主角,似乎也被这样色情地蹂躏过。

  原来……是这种感觉……

  屈辱、疼痛、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刺激。

  杨帆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右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挺涨的凶器开始了可怕的攻击。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身体撕裂。滚烫的龟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戳刺在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子宫深处。

  “老公……救救我……”

  江云舒在心里无声地哭泣。她的丈夫就在几米之外,谈论着工作和家常,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隔间里被她的妹夫疯狂地奸污。

  这种荒诞而残酷的对比,让她彻底崩溃。

  既然已经被强暴了……那就早点结束吧……

  她绝望地想着,放弃了所有本能的抵抗。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贯穿着自己的那根肉棒,羞辱地忍耐着这灭顶的耻辱。

  只要再忍耐几分钟……五分钟……总会结束的吧?

  她如此麻木地鼓舞自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端庄典雅的棉麻连衣裙下,被一根不属于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以固定的韵律进进出出。

  没人能想到,在这家高级酒店的洗手间里,这位苗条俏丽、气质温婉的少妇,正强作矜持,脸上拼命维持着清丽脱俗的表情,可高雅的长裙之下,早已春光乍泄,一片泥泞。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五分钟……十分钟……

  杨帆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不缓不急,力道却一次比一次沉重。

  “啊……嗯……”

  江云舒的理智不愿意承认,可她的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不自主地迎合、夹紧那根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粗壮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无尽的空虚;每一次顶入,又带来灵魂战栗的满足。

  “喔……嗯……”

  随着那小幅度的研磨,肉棒又向更深处挺进。江云舒喉咙深处的闷哼愈发压抑不住。

  杨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抽出插在她嘴里的手指,撩起她已经散乱的上衣,毫无阻碍地袭上了那对早已全无防范的饱满酥胸。

  “嗯……哦……”

  当那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柔软的乳房肆意揉捏时,江云舒羞辱地发觉,自己腿间的秘地不自主地绞得更紧了。

  涨大的乳峰被紧紧握住,敏感的乳尖被粗暴地搓捻,一股股陌生的快感电流般传遍全身。

  灼热的火焰在她的体内扩张,由点及面。

  “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骄傲的红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那究竟是抗拒还是渴求,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

  杨帆的攻击愈发凶猛。

  他将她的一条修长美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上,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

  “啊——!”

  江云舒玲珑的身体反转成一张美丽的弓,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有让那灭顶的快感化作尖叫冲出喉咙。

  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巨大的龟头退到洞口,然后又是一次狂暴到极致的冲撞。

  “啊……啊……嗯……”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疯狂撞击后,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里。

  江云舒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马桶盖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杨帆拔出自己还有些余威的巨物,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

  然后,他看着瘫软如泥的江云舒,脸上露出一个仿佛大梦初醒的、无比震惊的表情。

  “啊?云……云舒姐?怎么是你?!我……我以为是云月……”

  他浮夸地表演着,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惊慌”。

  江云舒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她当然知道杨帆在装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颤抖的手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和裙子,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杨帆见她不语,继续演戏,“姐,我对不起你,我喝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云舒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抬眼,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杨帆耸了耸肩,目的已经达到,再纠缠下去也没意义。他拉开隔间的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回到包间时,姐夫早就已经打完电话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江云月关切地问。

  “喝多了,有点反胃,吐了一会儿。”杨帆面不改色地坐下,端起酒杯,对江建宏和姐夫说,“叔叔,姐夫,我敬你们,今天太高兴了。”

  没人发现任何异常。

  只有杨帆自己知道,就在几分钟前,他刚刚彻底征服了女友那高贵温婉的亲姐姐。

  许久之后,江云舒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经补好了妆,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只是眼神有些空洞,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微的不自然。

  她默默地坐回座位,没有看杨帆一眼。

  那晚回到家,江云月幸福地依偎在杨帆怀里。

  “杨帆,我妈今天特别高兴,她私下跟我说,她很满意你。”

  “是吗?”杨帆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里却在回味着另一番滋味。

  他想起苏曼丽那丰腴惹火的身段,想起江云舒被自己顶弄时那温婉又淫荡的模样。

  真不愧是母女,姐姐的身材已经如此有料,那当妈的……该是何等的人间极品。

  杨帆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畅想起来。

  如果有一天,能让这对清纯的妹妹、温婉的姐姐,还有那风骚入骨的丈母娘,一起在自己身下承欢……那该是何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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