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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剑来陈平安 (番外一)作者:是小说家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6 10:51 长篇小说 2430 ℃

【穿越剑来陈平安】(番外一)

作者:是小说家

番外 酒铺宁姚其一

  秋末的风,带着一丝剑气长城特有的凛冽寒意,吹拂在浩然天下的土地上。即便是宝瓶洲最寻常不过的镇上酒铺,也会被这股从远方带来的肃杀浸染,变得格外寂静。

  剑气长城的酒铺的角落里,一张不算大的方桌旁,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桌上摆着几只粗劣的瓷碗和一坛坛标着“竹海洞天”字样的廉价酒水,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苦涩的光。

  叠嶂与董不得沉默地对饮,她们试图用酒精麻痹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疲惫与伤痛。人小鬼大的郭竹酒则坐在角落,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那把与身形极不相称的巨剑,仿佛那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伙伴。

  “砰!”

  一声脆响,宁姚猛地将手中的陶碗砸在桌上,酒水四溅。

  “凭什么!”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酒馆内死一般的沉寂,双眸因激动而变得赤红,但其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燃烧感。“凭什么他陈平安一句话,我们就要……就要把那么多兄弟的命,都丢在那鬼地方!”

  她嘶喊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同伴们错愕的目光中,宁姚忽然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青色剑袍,猛地用力。

  “嗤啦——”

  名贵的布料应声而裂,从胸口被径直撕开,露出内里雪白的衬衣和线条优美的锁骨。但这还不够,她仿佛要将积压在心底的愤懑与绝望全部撕碎,又一次伸出颤抖的手,抓住衬衣的破口,再次用力。衣物被彻底扯烂,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醺而浑浊的空气中,胸前那令人惊心动魄的起伏也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颤动,破碎的衣物挂在身上,让她显得无比狼狈而惹人怜惜。

  叠嶂与董不得一惊,正要起身劝阻,一个高大的阴影却已笼罩在了宁姚的身后。

  那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同样一身剑修的装束,脸上有一道从眉角斜划至嘴唇的狰狞刀疤,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他身上那股百战余生的凌厉剑意和血腥味,昭示着他也是从剑气长城那座血肉磨盘中活下来的人。

  他看着宁姚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咧开一个粗野的笑,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金属在摩擦:“骚婊子。”

  这话语粗俗至极,他却毫不在意,伸手便将宁姚那半裸的、微微颤抖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滚烫结实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则毫不客气地抚上她暴露在外的光滑脊背。“别人不清楚你,我们剑气长城的爷们儿还不知道吗?”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宁姚的耳廓上,“在死人堆里爬久了,就想被活人的鸡巴狠狠地肏,好感觉自己还活着,是不是?”

  这露骨的侮辱让董不得和郭竹酒脸色剧变,几乎是本能地握住了剑柄。

  然而,被男人禁锢在怀中的宁姚,却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压抑呻吟。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胸前的饱满去磨蹭男人坚硬的胸膛。那双赤红的眸子里,先前燃烧的恨意与痛苦,此刻竟被一股同样疯狂、决绝的欲望所取代。

  她反手向下,手指摸索着,一把抓住了自己亵裤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扯。

  “妈的……”她嘶哑地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急不可耐的淫靡,“快放进来!”

  布料应声碎裂,那作为女子最后一道防线的亵裤,竟被她亲手撕下,破碎的布条无力地垂落,彻底将那份隐秘与渴望暴露无遗。

  那名陌生的剑修低头看着怀中已然情迷的清冷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又玩味的笑容。他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

  “啪——!”

  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酒铺中炸开,格外淫靡。那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宁姚挺翘、雪白的左边臀瓣上,饱满的臀肉随着冲击剧烈地荡开一圈诱人的肉浪,瞬间就浮现出一道鲜明的五指红印。巨大的力道让她身体向前一冲,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

  “骚货还要求这么多。”男人低沉地笑着,却并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挺动着腰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粗大肉棒,隔着两片丰腴的臀瓣,在那道紧紧闭合、微微湿润的肉缝上来回研磨。

  灼热的硬度、狰狞的轮廓,哪怕隔着一层皮肉,宁姚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凶器的尺寸和温度。它一次又一次地从她紧绷的臀缝间擦过,柱头顶端分泌出的黏液蹭在她的臀瓣上,又被她自己穴口流出的爱液染湿,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摩擦感。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直接进入更让她难以忍受。

  “嗯……啊……求你……快点……”宁姚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这陌生的快感所冲垮,她扭动着腰肢,主动用自己湿热的穴口去迎合那根在她身后作乱的肉棒,双腿因为渴望而微微颤抖。

  男人似乎终于玩腻了这种前戏,他握住宁姚柔软的腰肢,将她稍微向上提了提,然后对准那道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肉缝,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粗暴的巨物就这么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挤开了那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紧致甬道。穴肉被蛮横撑开的感觉清晰地传来,不算疼痛,但那种强烈的撕裂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十根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前的木桌。

  男人在她体内一边缓缓抽送,一边不满地嘟囔着:“妈的……听说你个婊子都被妖族轮过好几遍了吗?怎么还跟个处女一样紧……”

  他的话语污秽不堪,但宁姚已经听不清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根进进出出、无情开垦着自己身体的肉棒上。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咕啾”的湿滑水声。

  “……啊……”

  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叹息从宁姚的唇间逸出,取代了尖锐的痛呼。桌上的酒水冰凉,但身后的男人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这冷热交织的刺激让她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魏斩的动作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狂风暴雨,反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沉稳和迟滞。他仿佛一头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每一次的挺进都缓慢、深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他那粗壮的滚烫一寸寸地撑开、填满。

  这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比任何狂暴的冲击都更能摧垮人的心防。宁姚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软肉,正在被那坚硬的顶端反复按压、试探。

  “陈平安那小子闭关……就把你这惹人疼的宝贝给憋成这样了?”魏斩的声音不再是粗野的嘲讽,而是压在她耳边,带着一种粗糙沙哑的温存。他的呼吸滚烫,吹拂着她的耳廓,让那小巧的耳朵瞬间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他的话语,和他沉稳的动作,像是一股暖流,融化了宁姚心中最后一块名为“坚守”的冰。她被那根巨物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一种空虚了太久的满足感,混合着羞耻与渴望,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深,想要被这个人彻底地、不留余地地占有。

  宁姚喘息着,主动将双手从桌沿上放开,向后伸去。她的指尖颤抖着,抚上了自己赤裸的臀瓣。她的动作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最终还是坚定地往下,小巧的手指分开自己挺翘的臀肉,将那正在被猛烈开垦的私密之处,更彻底、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魏斩的视线中。她甚至用自己的指腹,轻轻按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她微微侧过头,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里,此刻满是迷离的水光,她看着魏斩那张带着刀疤的狰狞面庞,声音微弱却清晰:“嗯……里面……肏深一点……死鬼……”

  这声“死鬼”,没了半分骂意,反而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娇嗔。

  魏斩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亲手掰开自己隐秘处的淫靡姿态,眼神暗了下来。他遵从了她的请求,腰腹肌肉猛然收紧,下一次的挺入不再留有余地,整根肉刃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重重地、深深地贯穿到底。

  “齁噢……♡”

  这一次,宁姚的后颈猛地向后扬起,拉出一个极致而优雅的弧线。她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桌上,又像是被这一下深顶给撞得灵魂出窍。过度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撑满的纯粹感觉。

  魏斩开始以一种固定的、深沉的节奏在她体内律动。他不再抽出一大截,而是始终保持着大部分留在她体内的状态,进行着短促而又力道十足的冲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

  “啪……啾……啪……啾……”

  撞击的声音变得湿润而粘稠。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汗水将彼此的皮肤连接在一起。宁姚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微微摇摆,幅度不大,却充满了惊人的韵律感。她胸前那对不再有衣物束缚的柔软,也随着这节奏,像是两颗饱满欲滴的水蜜桃,在空气中有规律地上下晃动、轻颤,乳尖被空气摩擦得愈发红肿敏感。

  光线昏暗的酒铺里,她的肌肤白得像是在发光。魏斩结实古铜色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对比。他们的连接处早已一片泥泞,每一次浅浅的抽出,都会从紧窄的穴口带出亮晶晶的蜜液,将两人的毛发都黏连在一起,然后在他下一次重重顶入时,又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宁姚的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缠在魏斩腰侧的双腿也越收越紧,仿佛想要将这个给自己带来极致欢愉的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而就在宁姚被干得双眼失神,几乎要站立不住的时刻,酒桌上的另外几人,也终于不再“伪装”了。

  “哈……哈哈哈!”

  一直满脸焦急和担忧的董不得,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粗犷的大笑。她将手中那柄已经出鞘半寸、杀气腾腾的佩剑“哐当”一声扔回桌上,然后豪迈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件看起来朴素宽大的灰色布袍被她随手解开,敞开的衣襟下,是一对被束胸紧紧包裹,却依旧呼之欲出的壮硕胸脯。

  她一脚踩在凳子上,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酒客,用比他们更像流氓的语气吼道:“干看着做什么?一个个都是没卵蛋的怂货吗?!老娘也渴了,谁来喂喂我?!”

  另一边,那个始终文静雅致,仿佛大家闺秀的叠嶂,也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脸上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妩媚入骨的微笑。她没有像董不得那样粗鲁地撕扯衣物,而是慢条斯理地、用一种充满仪式感的优雅动作,对着周围的男人们盈盈一福,行了一个万福礼。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那双纤纤玉手羞答答地、一点一点地提起了自己水蓝色长裙的裙摆。裙摆越升越高,先是露出做工精致的绣鞋,然后是包裹在丝绸长袜里的纤细脚踝,再往上,是圆润光滑的小腿、线条优美的膝盖……最后,她竟直接将裙摆撩到了腰间,将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和那片被一条丁字亵裤堪堪遮住的、精心修剪过的神秘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端庄得像是正在展示一件艺术品。她随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外袍滑落,露出内里同样贴身的衣物,将成熟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拿起桌上的酒碗,将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她伸出舌尖,慵懒地舔了舔唇角,目光却已经开始在周围那些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的男剑修们身上逡巡,像是在挑选今晚的猎物。只是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自己的腿间,眼神中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致命。

  最让人跌破眼镜的,是那个刚才还在抽泣,看起来最无辜可怜的郭竹酒。她用脏兮兮的袖子用力擦掉脸上的泪痕和鼻涕,然后冲着那群已经看傻了的男人们,露出了一个既狡黠又天真无邪的坏笑。

  “呜哇,光看着有什么意思~”

  她小小的身子灵活地爬上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猛地掀起了自己的小短裙,露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可以直接看到的小粉嫩。她故意晃动着小腿,两条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用一种甜腻到发齁的声音撒娇道:

  “还有我,还有我呀!这么多大哥哥,你们……想先玩哪一个呀?”

  这一下,酒铺里那因震惊而产生的死寂被彻底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再也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声。在酒精和这活色生香的刺激下,几乎所有男人的眼中都燃起了野兽般的火焰。

  椅子被踢开的声音,酒碗被打碎的声音,粗鲁的咒骂声和淫荡的笑声混杂在一起。那些原本只是看客的酒铺男人们,此刻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将这张小小的酒桌和桌边的四个风格迥异、却同样主动求欢的女人围得水泄不通。

  一只只粗糙、带着浓重酒气和汗味的大手,开始迫不及待地伸向她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人摸上了董不得结实的手臂,有人抓住了叠嶂被长袜包裹着的小腿,还有人已经猴急地去撕扯郭竹酒身上的短裙……一场荒唐而又淫乱的狂欢,即将在这小小的酒铺中上演。

  酒铺内的空气已然浑浊不堪,混杂着浓烈的酒精、汗臭以及一股愈发浓郁的、腥膻的荷尔蒙气息。烛火在晃动的人影中跳跃,将一幕幕荒唐至极的肉体纠缠景象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这场荒唐的群欢,很快就进入了正戏。

  宁姚最先崩溃,也最先被淹没在欲望的狂潮之中。那个第一个占有她的剑修尚未从她体内退出,另外三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便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掰开她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嘴,便急不可耐地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茎捅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撬开她的贝齿,深入到喉咙深处,一种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袭来,逼得她只能发出“唔……咕……咕……”的破碎呻吟,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滴落在身前被她双手死死抠住的油腻桌面上。

  而她的身后,另一个男人则掰开了她雪白的臀瓣,将自己粗壮的阳具对准了那从未有人踏足的、紧致的后庭。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和宁姚骤然瞪大的双眼,那禁忌的入口被残忍地破开。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一颤,但这份痛苦很快就被前后两个穴道同时被异物填满、贯穿的诡异快感所覆盖。

  她的身体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随着身后两根肉棒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而被动地前后摇晃,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还没等她适应这种前后夹击的节奏,第四个男人,一个看起来精瘦的汉子,竟直接跪在了她的身侧,兴奋地抬起了她的一条手臂,将自己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她光洁的腋窝,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皮肤与皮肤之间黏腻的摩擦声、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男人粗野的喘息和宁姚破碎的呜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混乱而堕落的交响乐。她那件黑色的剑修长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身上,暴露出大片大片因为撞击和揉捏而泛起红晕的雪白肌肤。她情欲的眼神望着眼前昏黄的烛火,仿佛已经爽到失去了灵魂。

  另一边,豪爽的董不得正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跪在地上。她的面前站着三个男人,呈品字形将她包围。她那张总是挂着爽朗笑容的脸此刻却沾满了淫靡的液体,嘴巴被撑到了极限,两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一左一右塞满了她的口腔,粗大的柱身压迫着她的舌根,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而第三个男人,则将自己的阳具怼在她的脸上,用龟头不断摩擦着她的脸颊和鼻尖,逼迫她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不断跳动的青筋。

  “唔……哈……”她的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又模糊的声音,大滴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双膝因为长时间的跪立而阵阵发麻。她那双曾持剑斩妖的手,此刻却无力地抓着身前男人的大腿,指甲深深地陷进对方结实的肌肉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无边的羞耻与快感中找到一丝依靠。

  而那位最是端庄温婉的叠嶂,此刻则躺在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上,衣衫尽褪。她的双眼被一条布条蒙住,白皙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两个男人正埋首在她的胸前,像饥饿的婴儿一样,一人一边,疯狂地吸吮着她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舌头粗暴地舔舐、牙齿轻轻地啃咬,让那娇嫩的乳尖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与此同时,她的下半身也被另外两个男人占领。一人将脸埋在她圆润的臀瓣之间,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另一人则更加直接,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把头探进那片湿润的芳草地,伸出灵活的舌头,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那颗已经因为过度刺激而肿胀起来的小巧阴蒂。全方位的感官刺激让她浑身紧绷,蒙眼的黑布下,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全场最瞩目的焦点,无疑是那个被当成玩具一样抱起来的郭竹酒。一个身材高大的酒客将她小小的身体像抱小孩一样横抱在怀里,他宽厚的大手托着她小巧的屁股,让她两腿大张地跨坐在自己手臂上。另一个男人则蹲在地上,兴奋地仰起头,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小姑娘未经世事的私处。

  “嗯~~呀♡”

  小女孩尚显青涩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那里的花瓣格外娇嫩。男人的胡茬扎在她稚嫩的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痒的感觉。温热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闭合的肉缝,在里面搅动舔舐,每一次舔动都带给她一阵陌生的、仿佛电流窜过全身的酥麻快感。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抱着她的男人的衣襟,小脸上是害怕、羞耻、好奇和快感混杂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已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因为悬空的不安全感和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她的小身体不住地扭动着,口中发出的甜腻呻吟,更是让周围的男人兴奋得双眼通红。

  伴随着一声湿滑的“啵”声,那根将宁姚口腔填塞得满满的肉棒终于抽离了。一股混合着她自己津液和男人体液的腥咸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滴在桌面上。突然空出来的嘴巴让她贪婪地喘息起来,新鲜但混浊的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了短暂的轻松,却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来自身后两个穴道愈发狂野的冲撞。

  肉棒的主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狞笑着,握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滚烫凶器,在她清冷秀美的脸颊上随意地涂抹着,粗大的龟头像一支饱含墨水的毛笔,将那些黏稠的液体画得到处都是,从脸颊到眼角,甚至蹭脏了她汗湿的鬓发。那粗糙的皮肤和灼人的温度在她脸上一路摩擦,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带着羞辱意味的触感。

  “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戏谑,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听听我们冰冷高傲的宁姚剑仙,现在最想说什么?”

  周遭的空气仿佛在等待她的崩溃和求饶。然而,宁姚只是偏了偏头,躲开那根还在她脸上作乱的东西。她缓缓地睁开已经有些失焦的眼睛,那双凤眸里的火焰似乎熄灭了,只剩下寒冬冰面下的幽暗深潭。她的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后的沙哑,每个字却依旧吐得冷静而清晰:

  “放你的屁,”她顿了一下,一次深长的贯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凉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这才接上后半句,“……赶紧肏我。”

  这句不像求欢,更像命令的话语,仿佛是一滴滚油泼进了烈火之中。整个酒铺的淫靡气氛为之一滞,随即爆发出更加粗野的哄笑声。

  “听见没!这骚货都等不及了!”

  “嘿,嘴上还这么硬,看老子不把你这硬骨头肏成一摊烂泥!”

  话音未落,她身上那几个男人便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动作骤然加重。

  身后,肏弄她后庭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不再顾忌那里的紧致,而是用尽全力,将整根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猛顶。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硕大的根部死死抵住她臀肉的深处,又重重地抽离,带出更多的肠液和黏腻的水声。这股凶猛的力道让她的小腹都感到一阵坠胀。

  而在她前端,那个从一开始就占有她私密花径的男人也改变了节奏,他抓着宁姚的腰,将她固定住,然后像打桩机一样,对着她穴内的某一点发起了疾风骤雨般的冲锋。温热的淫水被搅得“咕啾”作响,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变成白色的泡沫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沾湿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

  就连在她腋下发泄的那个男人也更加卖力,他将宁姚的胳膊抬得更高,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每一次耸动都让皮肤摩擦得发红发烫。

  原本还能靠着抠住桌沿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的宁姚,在这样三管齐下、骤然加剧的猛攻面前,终于彻底溃败了。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悠长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泄了出来。这不是尖叫,而是一种低沉的、颤抖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抵抗,只是本能地随着那三股不同方向的力道而剧烈摇晃。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被反复贯穿、填满、摩擦的单一感觉。

  “哈啊……不……不行了……”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而破碎,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清冷的面具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被欲望淹没的迷乱。她的双眼无神地睁着,视线里,酒铺昏黄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影都化作了一团团模糊的光斑。

  “嗯啊……啊……慢、慢一点……”

  她的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吐出求饶般的话语,但那软糯而又湿润的调子,听在男人们的耳中,却无异于最热烈的催情剂。他们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耸动的频率,此起彼伏的、沉重的肉体拍击声在酒铺中回荡。

  她的呻吟也再无法压抑,从一开始的低吟呜咽,逐渐变成了连绵不绝的、毫无理智的淫叫。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黏腻、湿润,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清晰地传遍了酒铺的每一个角落。她已经彻底坏掉了,变成了一个只会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晃、只会发出淫靡叫声的肉玩具。

  如果说宁姚那边的场景是狂风暴雨般的毁灭,那么酒铺的另一角,则上演着两场风情迥异的沉沦。

  喧闹和汗味转移了阵地。董不得不知何时已经从屈辱的跪姿中被拽了起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按在了一张还算牢固的方桌上。她背部贴着冰凉且沾满粘腻酒渍的桌面,双腿被人粗暴地分至最大,高高抬起,架在了两个男人的肩膀上,那个原本总是隐藏在灰色布袍之下的私密之处,便以一种毫无尊严可言的姿态,彻底敞开在众人面前。

  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正跪在桌前,扶着她的大腿,身体力行地开拓着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紧致领地。不同于宁姚那里撕裂般的剧痛,董不得常年练武的身体有着更强的韧性和承受力。男人的阳具虽然粗硕,但在撞开一层薄薄的阻碍,挤入她温热湿润的甬道后,她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酸胀而又奇异的酥麻。

  “他奶奶的……这婆娘的身体可真够劲,”那汉子一边卖力地挺动腰身,让自己的性器在温热紧致的穴肉中搅动,一边粗声粗气地对旁边一个正准备解开自己裤腰带的同伴炫耀道,“你摸摸,这穴里的肉,又厚又弹,夹得死紧!肏起来比那些瘦得跟竹竿一样的娘们爽多了!”

  “放你娘的屁!”董不得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她破口大骂,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给老娘挠痒痒呢?!还他娘的剑气长城上下来的,我看你们还不如那些没开化的妖族畜生!”

  她的嘴里虽然骂得凶狠,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每当男人那狰狞的肉棒深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击在她子宫口上时,她的腰肢都会不受控制地向上一挺,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小腹处传来的那股坠涨感,混合着穴心深处被反复碾磨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开始微微发抖。

  另一个男人已经脱了裤子,挤了过来。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饶有兴致地捏住了她因为性奋而挺立起来的一颗乳尖,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双腿之间,用粗糙的指腹在那颗已然充血肿胀的阴蒂上来回拨弄。

  “呦呵,骂得还挺凶。来,让我瞧瞧,是嘴硬,还是身子硬。”那男人低笑着,手指上的力道不轻不重,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啊……嗯!”这一下精准的偷袭让董不得彻底破了防。穴口被巨大的肉棒填充、捣弄,乳头和阴蒂被同时玩弄,三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骂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支离破碎的呻吟,脸颊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与此同时,最是优雅文静的叠嶂,正趴在一张相对干净些的桌案上。她的水蓝色长裙被堆到了腰际,露出浑圆挺翘、堪称完美的臀部曲线,和被丝袜包裹着的一双修长美腿。她与董不得的奔放不同,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侧过脸,将绯红的面颊贴在冰凉的木桌上,仿佛只是有些疲倦,趴着小憩一般。

  但她身后,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正跪在凳子上,扶着她柔韧的腰肢,正从后方缓缓地、带有某种鉴赏意味地占有她的身体。那被完美撕开一线天的黑色蕾丝丝袜并没有完全扯掉,仅仅是在裆部撕开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口子,男人的肉茎正通过那个破口,在被黑丝包裹的白皙臀肉之间进进出出。

  与董不得那里的“够劲”不同,开发叠嶂身体的这个书生,口中发出的却是赞叹。

  “妙啊……实在是妙不可言……”他一边动作,一边如同在品鉴一件绝世美玉,“你看,这馒头之穴,虽初经人事,却已是春水泛滥,泥泞不堪。穴壁细腻温润,每一次吞吐,都仿佛上好的丝绸包裹……不松不紧,恰到好处。”

  他旁边,另一个男人已经将叠嶂那被长袜包裹着的精致脚踝抓在手里,放在鼻尖轻轻嗅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随即,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线条优美的足弓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湿热的舌尖隔着薄薄一层丝袜,描绘着她小腿的曲线。

  这般文雅又极度下流的对待,让叠嶂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但当身后的男人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肉棒带着黏腻的水声,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开她深处的软肉时,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嗯……嗯啊……”

  一声娇媚婉转、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吟哦从她唇边逸出。她不像董不得那般咒骂,而是配合地、本能地将自己的臀部向上翘起,以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得更深,撞得更狠。她的身体小幅度地颤动着,嫣红的脸颊紧紧贴着桌面,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她一手紧紧抓着桌沿,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向后伸去,抚摸上那正在卖力挞伐自己的男人的大腿,指尖在其结实的肌肉上轻轻划过,这无声的邀请让那书生眼神一暗,动作更加凶猛了几分。

  一个粗野豪放,一个娇媚婉转;一个在破口大骂中不断被顶上高峰,一个在低吟浅唱里主动迎接挞伐。两个原本风华绝代的女子,此刻都在各自的战场上被男人肏得爽到脸颊绯红,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欲望盛宴之中。

  在被欲望和酒精彻底浸透的喧嚣中,董不得的理智仅剩下随快感起伏的碎片。在又一次被身后男人狠狠顶入、撞得她趴在桌上的上半身都向前滑出寸许的间隙里,她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了酒铺的另一侧——那个她一直视为需要照顾的小师侄,郭竹酒的方向。

  这一眼,让她心中刚刚燃起的欲望火焰,都为之一滞。

  叠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感受到了什么。那个正在她足踝上细细舔舐的男人稍微变换了一下姿势,让她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喘息的空档,她的视线也穿过那些晃动、交缠的人影,落在了同样的地方。

  那里没有怜香惜玉。

  郭竹酒娇小玲珑的身躯,此刻正被一个体格魁梧、几乎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壮汉以一种近乎玩弄的方式掌控着。她根本没有着力点,男人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像在把玩一个轻巧的人偶。男人并没有大幅度地耸动自己的身体,而是固定着姿势,只靠着手臂的力量,将郭竹酒小小的身体反复地、一次又一次地朝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上“坐”下去。

  “噗、噗嗤……”

  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湿滑而又沉闷的入肉声。

  那根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尺寸过分骇人的肉棒,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她平坦紧致、带着一丝少女婴儿肥的小腹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骇人的、凸起的形状。每当男人用力将她按到底时,那狰狞的轮廓便会在她肚皮上清晰地显现出来,像是有个活物在她体内冲撞;而当他稍稍提起她时,那凸起又会消失,只留下一片被撑得微微发亮、紧绷的肌肤。这幅景象,远比任何淫词秽语都更加直观,更加色情。

  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着,她那“雌小鬼”的本能依旧在顽强地运作着。

  “就……就这样吗?杂……杂鱼……♡”她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带着被肏弄时无法控制的颤音和喘息,听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某种催情的邀请。“连、连这点程度……哈啊♡……都,都弄不疼我……呜哇~真没用……嗯啊~!”

  她嘴上还在不遗余力地挑衅,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彻底出卖了她。不知从何时起,一缕晶莹剔透的津液已经从她微微张开的嘴角垂落下来,拉成一道长长的、在昏黄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银丝,一直垂到她小巧的下巴上。她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原本灵动狡黠的大眼睛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瞳孔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她的小手无力地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指甲划过他沾满汗水的皮肤,却连一道白痕都留不下。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完全依靠着那双箍在她腰上的大手来支撑身体,被迫承受着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深入到灵魂深处的冲撞。

  每当那根巨物撞入最深处,在她小腹顶出那个淫靡的形状时,她的身体都会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一下,口中的嘲讽便会中断,化作一声长长的、甜腻到骨子里的高亢呻吟:“咿呀啊啊啊♡——!”

  那声音不再是挑衅,而是纯粹的、被快感淹没后发出的本能尖叫。紧接着,她上翻的眼白会更加明显,纤细的脖颈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口水流淌得更加汹越,身体也随之软得更彻底,任由男人将她当成一个予取予求的肉便器,一遍又一遍地,贯穿、填满……

  酒铺内的淫靡狂欢仿佛一场无休止的瘟疫,在每个角落迅速蔓延、发酵。当董不得和叠嶂彻底被欲望的漩涡吞没,余光不经意地扫向彼此,试图从对方的沉沦中寻找一丝诡异的慰藉时,她们却都忽略了,那场风暴的中心——宁姚的身边,正悄然挤进了新的掠食者。

  不是那些孔武有力、满身酒气的壮汉,而是几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身形尚显单薄的小孩子。他们像是经验丰富的鬣狗,敏锐地找到了包围圈中的缝隙,一点点地、执着地挤到了宁姚的身后。他们的目标不是那些已经被前辈占据的、显而易见的肥美领地,那双裹在玄色剑修长袍下的、此刻正因为身体承受着剧烈冲击而微微颤抖的双腿。

  终于,一个看起来最是年幼,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年第一个成功触碰到了他的圣地。他的手甚至不敢直接触碰肌肤,而是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轻轻握住了宁姚那穿着薄底快靴的脚踝。靴子的皮革早已在混乱中沾染了酒渍和不明的液体,但少年毫不在意。他的手指顺着那纤细的脚踝曲线向上,一路摸索到因为主人身体紧绷而勾勒出清晰轮廓的小腿肚,最终停在了那被撕裂后依然垂坠着的、黑色长袍的布料边缘。

  “宁姚姐姐……”少年的声音很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住地颤抖,“在长城的时候,我……我天天看着你的腿……练剑的时候……我的肉棒……都,都硬了……”

  这句没头没尾、又无比直白的表白,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另一个挤过来的少年,受到同伴的鼓舞,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直接跪趴在地上,双手捧起宁姚的另一只脚,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然后伸出了自己猩红湿热的舌头。

  隔着一层薄薄的、或许是丝质的黑色长袜,那温热的舌尖开始细细地、从脚趾的缝隙开始舔舐。舌苔上粗糙的倒刺刮擦着薄软的布料,将布料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刺激得无比清晰。湿意很快就浸透了袜子,将布料紧紧地贴合在她小巧玲珑的脚趾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圆润可爱的形状。

  而第三个挤进来的少年则更加直接。他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因为兴奋而早已硬得发烫、尺寸却还带着几分少年人青涩的肉棒。他没有去竞争那些早已被占满的穴口,而是同样趴在地上,将自己的欲望之物对准了宁姚那只被同伴握住的、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心。

  温热坚硬的肉棒头部,贴上了冰凉柔软、隔着一层丝滑布料的脚心。这种奇异的触感,让宁姚正被猛烈肏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那少年开始用自己的肉棒,在那敏感无比的足弓处来回抚弄、摩擦。坚硬的肉体在柔软的脚心滑过,时而顶弄,时而研磨,每一下都带着少年人难以抑制的冲动和灼人的热度。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原先在她脸上作乱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尽兴,大笑着将那沾满黏液的肉棒抽离,准备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口腔突然的空闲让宁姚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她猛地吸了一大口混浊的空气,正想咒骂,却感觉到了脚上传来的、那种让她既陌生又难以忍受的异样感——一只脚被湿热的舌头仔细舔舐,另一只脚的脚心则被一根火热的硬物反复玩弄。

  这双在剑气长城上踏过无数尸骨、走过万里征程的脚,从未受过这般对待。

  “死小鬼……”她沙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种混杂了疲惫和恼怒的奇特腔调,“天天操练完就跑过来抱我的腿……我就知道你们几个没按好心……”

  她说的不是“你们”,而是“你们几个”,显然对这些少年并不陌生。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剑修,大概就是她往日在长城上带过的后辈。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些平日里只敢在她面前红着脸、毕恭毕敬喊“宁姚师叔”的小鬼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地方,对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变了调。

  那个舔她脚趾的少年,玩心大起,舌头灵巧地钻进了她的脚趾缝里,用力地、深深地搅动了一下;而玩弄她脚心的那个少年,也仿佛找到了诀窍,用自己的龟头对着她足弓最敏感的那个凹陷处,快速地摩擦了起来。

  两股强烈的、酥麻到了极点的痒意,如同最刁钻的电流,瞬间从她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啊……哈……痒……”

  “咯……咯咯……咯咯咯……”

  一声完全压抑不住的、清脆的笑声,就这么从冰冷剑仙的口中猛地迸发了出来。那不是淫笑,也不是苦笑,而是最纯粹的、因为身体被搔到痒处而发出的、少女般清脆的咯咯笑声。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无法抑制的笑意。她的肩膀一耸一耸,腰肢也因为笑得脱力而瘫软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让身后那两个正专心致志在她前后穴道里冲撞的男人都愣了一下。

  “听!你们听!”其中一个男人兴奋地大吼起来,他的动作因为这意外的刺激而变得更加凶猛、更加深入,“她笑了!她笑了!这骚货被我们操得笑出声了!”

  被他这么一喊,另一个男人也像是打了鸡血,抓着她的腰,发了疯似的捣弄起来,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肏穿。

  宁姚彻底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荒诞的噩梦。身后是地狱般的、将她身体贯穿撕裂的剧痛与快感,而身下,却是让她痒到浑身发软、笑到流出眼泪的折磨。她的笑声与哭声、淫叫声与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那清脆的、少女般的“咯咯”笑声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回荡,显得如此诡异,又如此的……淫荡。

  那阵因骚痒而起的、少女般清脆的咯咯笑声,像一颗投入滚油的冰块,在酒铺中炸开了短暂而又诡异的涟漪。身后猛烈撞击着她身体的男人们都为此而亢奋,动作愈发凶狠,而脚下那几个始作俑者的小鬼,则像是得到了天大的鼓励,更加卖力地玩弄着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秀足。

  混乱之中,那个一直在舔弄宁姚脚趾的少年忽然抬起头,他看着那个正奋力肏弄宁姚花穴的男人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似乎是在积蓄下一次爆发的力量。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他大着胆子,快速爬到那男人身边,贴着他的耳朵急切地低语了几句。

  那男人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哄笑。他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十分新奇有趣,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伴随着一声黏腻响亮的“啵!”,一根硕大且沾满了爱液与鲜血的肉棒,从宁姚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中缓缓抽离。

  长久被异物贯穿和填充的甬道突然变得空空荡荡,一股难以言喻的虚空感让宁姚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就像一滩烂泥,瘫软在肮脏的桌面上。

  那个得偿所愿的少年立刻兴奋地挤了过去。他不像那些成年男人一样粗暴,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他先是尝试着将宁姚那两条因为剧烈运动而汗湿、肌肉线条贲张的修长双腿并拢在一起。即便是宁姚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她常年练剑锻造出的腿部肌肉依然充满了惊人的力量和弹性,少年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压在了一起,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做完这一切,他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涨得通红发紫的少年肉棒。他喘着粗气,将自己滚烫的欲望之物对准了那由两条白皙大腿并拢而形成的、被黑色丝袜覆盖的狭窄腿缝。

  他挺起腰,将肉棒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

  没有湿润温热的穴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极致的感官体验。黑色丝袜的材质光滑而又带着一丝细微的纹理,紧紧绷在结实的肌肉上,触感冰凉而又滑腻。当他的肉棒被两条大腿有力地夹住,开始在其中缓缓抽送时,丝袜的滑腻感与下方紧实的肌肉传来的压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每一次动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大腿内侧那优美而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而被动地挤压、变形。热度在摩擦中飞快积聚,那光滑的丝袜很快就沾染上了他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变得更加湿滑泥泞。

  “哈啊……哈啊……”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肏一双腿,而是在征服一座由肌肉和丝绸构成的、完美的神殿。

  他仰起头,看着宁姚因为脱力而低垂的侧脸,口中断断续续地、带着浓重喘息地呢喃道:

  “宁姚姐姐……没想到……你经常锻炼的下盘……原来……还有这种用处……哈啊……”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从腿缝中抽出肉棒,都因为那紧实的包裹感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一边享受着这种独特的肉体交缠,一边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宁姚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腿,指尖划过那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黑色丝袜,感受着那无比丝滑的触感和下方潜藏的爆炸性力量,爽到连连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极致的快感送上云端。

  在这场已经失控的欲望盛宴中,并非每个后来者都能抢占到最核心的战场。在宁姚那被反复蹂躏的身体周围,几个更晚挤进来、也更年幼的少年,正因为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而急得满头大汗。他们看着自己的师叔如今更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在男人们的身下呻吟、颤抖、失神,一股夹杂着嫉妒、崇拜与不甘的邪火在他们下腹熊熊燃烧。

  其中一个少年,目光在混乱中四处游移,最终,他发现了一件被遗落在角落里的东西——那是宁姚在最初的挣扎中不慎踢掉的一只薄底快靴。

  那只靴子静静地躺在洒满酒水的肮脏地板上,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忠诚卫士。少年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一把将那只还带着主人体温的靴子捞进怀里,然后像是偷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迅速缩回到了一个相对不起眼的角落。

  他紧紧抱着那只靴子,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味道……很复杂,却让他沉醉。有靴子本身皮革的淡淡气味,有沙场带来的尘土与风霜的气息,还有一丝只有贴身之物才会沾染上的、属于宁姚的、淡淡的汗味与少女体香。这股独一无二的气味,远比酒铺里任何一种浓烈的春药都更加让他心跳加速,下身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

  他环顾四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几具火热纠缠的肉体上,没人会注意到他这个角落里的窃贼。他咽了口唾沫,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已经涨成紫红色、顶端流出清液的少年肉棒掏了出来。

  他将靴口对准自己,幻想着这就是宁姚身体上某个温热紧致的洞穴,然后扶着自己的分身,缓缓地插了进去。

  靴子内部的空间并不宽敞,内衬的软皮因为常年被主人的脚所包裹,已经变得无比光滑。当他那根火热的肉棒在其中抽动时,滑腻的皮革紧紧地包裹着他,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刺激,仿佛正隔着一层丝绸,在抚摸宁姚的脚踝。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逐渐变得熟练而又急切。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在长城上看到的、宁姚练剑时那双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的双腿。

  “宁姚姐姐……你的鞋子……也好香……”

  他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那狭小、温热的空间里,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全身的痉挛,一股滚烫粘稠的白浊终于从他体内喷薄而出。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靴子的最深处,在那小巧的、本应包裹着她脚趾的地方,积成了一小滩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

  少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看着自己制造出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混杂着满足、罪恶和兴奋的复杂表情。他没有擦拭,而是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决定。

  他再次手脚并用地爬回到宁姚身边。此刻的宁姚依旧在承受着数个方向的侵犯,那只没穿鞋的、套着黑色丝袜的脚无力地垂落在桌边。少年抓住机会,捧起那只尚且干净的玉足,然后将那只被他刚刚射满了精液的靴子,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重新为她穿上。

  他熟练地引导着她柔软的脚趾,让它们精准地探入靴子深处,探入那一小滩尚有余温的、滑腻的液体之中。

  冰凉的脚趾,猛地触碰到了某种温热、粘稠、滑腻的异物。

  正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宁姚,身体猛地一颤。这种感觉太过清晰、太过诡异。不同于肉体被贯穿的痛感和快感,也不同于被舔舐的酥麻,这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肮脏的、黏糊糊的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五个脚趾正被一团滑腻的液体完全包裹,随着她脚部的轻微动作,那液体还在她的袜子上和靴子内部缓缓流动。

  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意识短暂回笼,试图理解这股恶心的感觉从何而来时,那个在她腿缝间耕耘的少年刚好也达到了极限,在一阵低吼中退了出去。她终于得到了一瞬间的、完全的喘息之机。

  她下意识地低头,只看到自己的靴子已经被好好地穿了回去,而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正试图溜走。

  她瞬间明白了。

  “呸!”她侧过头,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怒火,“小色狼!”

  这一声清亮的怒斥,如同一道惊雷,短暂地划破了满室的淫靡。这是她从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发出如此清晰、如此充满个人意志的声音。

  然而,这道火花转瞬即逝。

  还没等她积蓄力气说出第二个字,一张带着淫笑的脸就凑到了她面前。那个之前在她后穴中横冲直撞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转移了阵地,他看准了宁姚张嘴怒骂的瞬间,再次将自己那根沾染着不明液体的巨物,狠狠地、毫不客气地,重新捅进了她的嘴里。

  “呜——!”

  所有的咒骂和愤怒,再次被堵回了喉咙深处,化作了一声绝望而又无助的呜咽。她的世界,再次被无休止的、肉体的侵犯所填满。

  宁姚的世界已经缩小为一个个孤立而又强烈的感官岛屿。身后是永无止境的、撕裂般的贯穿;口中是被粗暴进出、几乎堵住呼吸的窒息感;脚下是被温热舌头舔舐的酥痒和被滚烫精液浸泡的黏腻……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将这些信息整合起来,只是被动地接收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孤舟。

  那名在她大腿根部找到新乐园的少年,在一阵急促的低吼中泄了身,瘫软地退了出去,满足而又疲惫。但他的退出,并未给这双修长的腿带来片刻的安宁。空缺立刻被新的、更加年轻也更加渴求的身体填补上。

  这些后来的小鬼们,既没有成年人的力量去抢夺那几个早已被占据的核心战场,也没有足够的耐心去玩赏鞋履。他们看到那个在腿缝间获得极乐的同伴后,目光变得更加贪婪和直接。他们盯上的,是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和大腿。

  一个看起来尤其狡黠的少年,他没有像前人一样只是在外面摩擦。他看准了宁姚被身后男人狠狠一顶、大腿肌肉瞬间绷紧的时刻,伸出了自己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但足够尖利。他瞄准了宁姚大腿外侧那片光滑的黑色区域,用力一划!

  “嘶啦——”

  一声细微却无比清晰的撕裂声响起。那紧紧包裹着腿部肌肤的黑色丝袜,被硬生生地划开了一道三寸来长的口子。断裂的丝线向两边卷曲,露出了里面一小片白皙、细腻、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肤,像是在完美的黑布上被残忍地割开了一道白色的伤口。

  这个小小的破坏性举动,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少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根在裤子里早已忍耐多时、涨得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了那道刚刚被他亲手制造出来的“新穴口”,用力挤了进去。

  “嘶……哈……”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感觉,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奇妙。

  那被划破的丝袜边缘,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带着弹性的钩子,紧紧地、甚至带着些许刮擦感的箍住了他肉棒的根部,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紧迫感。而一旦穿过这道“关卡”,他的整根肉棒便能毫无阻碍地贴上宁姚那温热而又丝滑的大腿肌肤。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那紧致的皮肤因为汗水而带来的滑腻,以及丝袜边缘带来的强烈摩擦感。

  这种一半是紧缚、一半是丝滑的矛盾体验,几乎让他舒服得当场叫出声来。

  他旁边一个同样找不到位置的同伴,正满眼羡慕地看着他,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那少年一边享受着这独特的快感,一边气喘吁吁地、带着炫耀的口吻对同伴说道:

  “嘿……你看着……这滋味,被这丝袜口子夹着……又滑又嫩……肯定不输给……不输给真的小穴呀!”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而是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起来。他的动作很快、很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一泻千里的冲动。他几乎是本能地耸动着,每一次都将自己整根埋入那道口子里,让肉棒在大腿肌肤和丝袜之间反复摩擦、滑行。

  不出片刻,他的身体便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便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大部分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宁姚白皙的大腿皮肤上,然后迅速被他自己抽插的动作带得到处都是,另一部分则射在了周围的黑色丝袜上。

  一个成功了,立刻就有了第二个效仿者。

  另一个少年立刻也在宁姚的小腿上如法炮制,用指甲划开一道口子,兴奋地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很快,宁姚那两条原本修长优美、充满力量感的腿,就变成了这群小鬼们发泄欲望的新场地。

  一个接着一个,他们在这双承载着剑仙荣耀的腿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隐秘而又卑劣的快乐。当一个少年在高潮中退出,另一个少年便会立刻补上,或者干脆就在旁边再划开一个新的口子。

  渐渐地,宁姚的整条腿都变得惨不忍睹。原本光滑平整的黑色丝袜,此刻已经变得千疮百孔。那些被划开的口子里,混合着少年们的精液、宁姚的汗水,变得黏糊糊一片。更为骇人的是,那些尚且完好的丝袜区域,因为弹性而将那些无法流出的精液牢牢地锁在了皮肤和布料之间。

  那粘稠的白色液体在黑色的丝袜下缓缓流动、积聚,使得丝袜表面鼓起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的包。在昏黄的灯光下,那黑色的丝袜上,一片片黏糊糊的、鼓胀起来的白色区域,显得无比淫秽,仿佛整条腿都被人当成了射精的靶子和容器,充满了粘腻与肮脏的痕迹。

  就在那群小剑修围着宁姚的双腿各显神通,发泄着自己青春期过剩的精力时,一股更加粗野、也更加具有压迫感的气息从人群外围蛮横地挤了进来。

  “都给老子让开!”

  一声粗犷如闷雷般的吼声炸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人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向两侧拨开,几个体格明显比中原人更加高大壮硕的昆仑奴,赤裸着黝黑发亮的上半身,腰间只围着一块简陋的麻布,就这么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他们深邃的眼窝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径直锁定了那个趴在桌上,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影。

  “这群中原的骚婊子,装得一个个贞洁烈女,骨子里还不是最喜欢我们这又粗又黑的肉棒!”

  领头的那个昆仑奴咧开一个森然的笑容,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他早已解开了腰间的束缚,那根与他肤色一般无二、亮得发黑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它的尺寸远非中原男子可比,又粗又长,狰狞的青筋如同盘虬的树根一般缠绕在柱身上,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着,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黑蟒。

  原先正趴在宁姚背上耸动的那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从后面揪住衣领,像拎小鸡一样蛮横地扔到了一边。那个男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被这群不速之客抢走。

  那名昆仑奴嘿嘿一笑,根本不看被他扔出去的人。他走到桌前,巨大的身影像一座山般投下阴影,将宁姚整个人笼罩在其中。他伸出那只黝黑、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抓住了宁姚的头发,强迫她仰起那张满是污渍和泪痕的脸。

  “中原剑仙……嘿,今天就让老子尝尝,剑仙的小穴,是不是也跟传说中一样,又紧又会吸人。”

  他低语着,然后松开手,任由宁姚的头无力地磕在桌面上。他将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个已经被轮番蹂躏、红肿不堪,却依旧在微微收缩、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的穴口,腰部用力,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比之前任何一次进入都要更加深入、更加彻底。那根粗黑的巨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一般,毫无阻滞地、狠狠地肏了进去。那种被尺寸惊人的异物彻底撑满、甚至有些撕裂的痛感瞬间袭来,让神志已经模糊的宁姚发出了一声痛苦到变调的尖叫。

  这根肉棒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当它完全埋入宁收的身体时,她平坦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显、更加骇人的凸起形状。那种被异物从内部顶起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那名昆仑奴将宁姚的腰身死死地按在桌面上,防止她因为剧烈的冲撞而摔下去。他开始以一种狂野而又充满韵律的节奏,对她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后入挞伐。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让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肉有机会稍微收缩一下;而每一次挺入,都用尽全力,将她顶得在桌面上向前滑动好一段距离,骨盆撞在桌沿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啪!啪!啪!”

  他黝黑的胯部与宁姚雪白的臀瓣每一次的碰撞,都发出响亮而又淫靡的声响,在酒铺里清晰地回荡。宁姚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只能像一个破败的人偶,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被动地承受着。她的双手无力地向前伸展,指尖在油腻的桌面上划出一道道无意义的痕迹。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再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混杂着口水和泪水的、破碎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痛苦和一种无法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要被一同肏飞的极致快感中沉浮。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身体最深处搅动,每一次研磨都让她浑身过电,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理智崩塌一分。她被肏到双眼翻白,被肏到四肢抽搐,被肏到口水流了满桌,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

  仿佛置身于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又仿佛抵达了某个从未企及过的、欲仙欲死的天堂。

  那根粗黑巨物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宁姚的灵魂从身体里凿出来。她的意识在漆黑与亮白之间反复冲撞,理智早已碎成粉末,融化在身下一片狼藉的汗水与体液之中。在一次被狠狠顶到最深处、小腹传来一阵痉挛般的酸胀时,她被力道带动着侧过头,涣散的目光越过昆仑奴宽阔黝黑的肩膀,漫无目的地捕捉到了酒铺另一头的景象。

  那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是董不得。

  那个向来比男人还要豪迈、能一拳打翻一个壮汉的董不得,此刻竟被人以一种彻底碾碎尊严的姿态固定着。她的上身被死死按在一张方桌上,双臂被反剪在身后,由一个同样高大的妖仆牢牢攥住。而另一个妖仆,正站在她的面前,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着头,将自己那尺寸同样惊人的黝黑巨物,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她的嘴里。

  董不得的嘴巴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嘴角因为过度的撕扯而微微泛红。那根肉棒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脖颈向上痛苦地仰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仿佛溺水者般的挣扎声。晶莹的唾液混杂着男人前端分泌出的粘液,顺着她被撑开的嘴角大股大股地往下淌,滴落在她因常年锻炼而曲线分明的胸膛上。

  然而,这并非全部。

  在她的身后,第三个妖仆正以一个极其有力的后入姿势,占有着她。那人的体格甚至比前面两人更加魁梧,他抓着董不得结实浑圆的腰胯,每一次都从后面用尽全力、深深地撞进去。因为他的尺寸太过巨大,每一次完全挺入,董不得那结实平坦、拥有着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上,都会清晰地顶出一个饱满而狰狞的形状。那轮廓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她肚子里孕育着一个活物,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而在里面疯狂跳动。

  一前一后,两个最私密也最脆弱的腔体被同样巨大、黝黑的异物占领。

  宁姚记得董不得的嘴是多么不饶人,骂起人来能让剑气长城上最老油条的剑修都抬不起头。可现在,那张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被迫吞吐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宁姚也记得董不得的身体是多么强悍,她能穿着几十斤的甲胄奔袭百里。可现在,那副引以为傲的、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却彻底软了下来。她不再挣扎,甚至连肌肉都仿佛放弃了紧绷,只是随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而软绵绵地向前耸动一下,仿佛一具被抽去脊骨的提线木偶。

  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此刻空洞而无神,一层水光蒙在上面,分不清是痛苦的泪水,还是生理性的潮湿。那个如同烈马般不羁的女人,真的被肏软了。

  宁姚的视线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无法移开。而就在这时,围在董不得身边的几具黑色肉体稍微移动了一下,露出了更后面的一角——那里是叠嶂。

  如果说董不得的场景是力量的彻底屈服,那叠嶂那边,则是一场色泽对比极致鲜明的、温软的沦陷。

  那个原本如同一块温香软玉、说话总是轻言细语的女子,此刻正半躺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上,那大概是她们之前脱下来的袍子。她那丰腴白皙、仿佛吹弹可破的身体,与周围几具体格精壮、肤色黝黑的昆仑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温润的白,与粗粝的黑,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

  一个昆仑奴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扶着她柔软的大腿根部,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芳草地。叠嶂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丰腴软绵,每一次撞击,她雪白柔嫩的臀肉和腿肉都会随之荡开一圈圈诱人的波浪。另一个昆仑奴则埋首在她的胸前,那对C杯的饱满乳房被他一只大手完全罩住、肆意揉捏,另一只则捧着那莹白的丰隆,用他黝黑的嘴唇和舌头细细品尝。还有第三个,他只是满足地坐在一旁,手里抓着叠嶂那只白嫩如玉、肉感十足的脚丫,放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用手指一根根地仔细把玩、揉捏。

  他们没有宁姚和董不得那边狂风暴雨般的节奏,动作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享受般的缓慢。像是在品味一道绝世佳肴,发掘着这具温软身体的每一处妙处。

  叠嶂没有像董不得那样被强行按住,她的身体是舒展的。她的一只手臂无力地向上举起,搭在那个玩弄她胸乳的男人肩上,另一只手则松松地攥着身下的衣料。她的头歪向一侧,那张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脸上,此刻是一种混杂了迷茫、痛苦与奇异舒适的复杂神情。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嫣红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干涩的唇瓣,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梦呓般的娇媚呻吟。

  “嗯……哈啊……”

  那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酒铺内的喧嚣所淹没。但宁姚却清晰地“听”到了。她看到叠嶂的双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艳丽的潮红,那白皙的肌肤从脖颈到胸口,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她不再闪躲,甚至在男人沉重的撞击下,她的腰会本能地、软绵绵地迎合一下,丰腴的臀部会微微抬起,仿佛在邀请对方进入得更深。

  那是一幅彻底臣服的画面。柔软的白,完全包容了、接纳了强硬的黑。

  看到这一幕,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像是沉重的铁块,轰然砸进了宁姚已经麻木的心底。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仿佛是一种共鸣,也仿佛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放弃。她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根黑色巨物再一次狠狠地捣入,不再试图紧绷肌肉去抵抗那份撕裂般的充实感。她放任自己的身体彻底软化、瘫痪,像叠嶂一样,去迎接、去承载那不属于自己的重量、热度和律动。

  一声悠长而又沙哑的叹息,终于从宁姚的唇边溢出,混杂在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撞击声中,再也无法分辨。

  脑海中仿佛有根紧绷的弦,在看到同门彻底沉沦的那一刻,“啪”地一声断了。宁姚的目光失焦,视野里的一切都开始扭曲、融化,只剩下斑驳的光影和震耳欲聋的嘈杂。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那根粗黑巨物还在横冲直撞,仿佛那具正在被人肆意侵犯的肉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还有心思看别人?!”

  一声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响。那头正埋在她身后卖力耕耘的雄兽,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分心。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量从身后传来。那昆仑奴竟是直接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带出一声响亮的、黏腻的水声,然后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像是拎起一块破布般,将她整个人都从桌子上掀翻了过来。

  “咚!”

  宁姚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冰冷而又黏腻的桌面上,撞击让她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天旋地转间,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那两只戴着黑色丝袜、沾满污渍的腿就被来人粗暴地分至最大,高高地扛在了他宽阔黝黑的肩膀上。

  视野彻底打开了。她第一次以这种姿态,看到了正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汗水和烛光的映照下油光发亮,虬结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狞笑着,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具被他完全打开的、横陈在他面前的雪白胴体。

  宁姚的肚皮微微起伏,上面还残留着之前少年们留下的、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而那对原本饱满挺翘的乳房,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向两边微微摊开,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着,倔强地挺立在空气中。

  昆仑奴的目光在那对白皙的乳肉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凶光。他咧开嘴,抬起了自己蒲扇般的大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突兀地盖过了周围所有的淫靡声响。

  宁姚的身体猛地一颤,左边的乳房上,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迅速地浮现出来。那柔软的乳肉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像是被惊扰的白鸽。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那昆~仑奴似乎对这个新发现的游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甚至暂时停下了要重新插入的动作,而是像在评估一件物品般,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宁姚雪白的身躯上“作画”。

  “啪!”又是一声,右边的乳房也没能幸免,同样被打上了一个对称的红印。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开始连绵不绝地响起,甚至把宁姚当沙袋一般拳脚交加。他似乎把宁姚那光洁平坦的小腹、柔软的腰肢、以及大腿内侧最嫩的肌肤都当成了可以随意击打的鼓面。他每一巴掌每一拳都留下了清晰的痕迹。他的手法带着某种恶意的节奏感,时而重,时而轻,看着那雪白的皮肤上,一个个红色的掌印接二连三地浮现、交叠,他的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又兴奋的低吼。

  鲜红的印记,覆盖在尚未干透的、乳白色的精液之上。原本圣洁的白皙,被象征着暴力的红与象征着淫欲的白彻底污染、覆盖。这幅景象,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色情,让周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呼吸一窒,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嚎叫。

  “呜……”

  宁姚想蜷缩起身体,但她的四肢被牢牢地固定着,动弹不得。肌肤上传来的火辣痛感,让她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可就在这时,那男人似乎玩够了,他重新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粗黑的巨物,对准那早已不堪蹂躏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进来。

  “啊——!”

  更加强烈的、来自下体的、被强行贯穿撕裂的剧痛和饱胀感,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压过了皮肤上所有的疼痛。那根巨物像是找到了回家的路,在她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冲撞。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让她感到无比痛苦的、皮肤上的火辣痛感,在下体那更加凶猛、更加直接的快感冲击下,竟然开始变质。每一次皮肤被拍打带来的刺痛,都仿佛在为下体撞击带来的快感进行着某种叠加和催化。痛楚,变成了通往更深层极乐的阶梯。

  她不再挣扎,紧绷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放松。她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彻底拆解、然后又以一种全新的、羞耻的方式重组。

  那昆仑奴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一边维持着身下打桩机般的凶猛挞伐,一边饶有兴致地伸出手,不轻不重地继续拍打着她那对已经布满红印、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

  乳肉被打得上下翻飞,白浊与汗水四处飞溅。宁姚的小腹上,那根巨物进出的轮廓清晰可见。双重的刺激下,她的理智终于抵达了临界点。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那双总是藏着冰雪与利剑的凤眸,此刻缓缓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看起来既无助又淫荡。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的、不受控制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蜿蜒地流淌下来,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和身下的桌面。

  在这极致粗鲁、毫无人性的性爱中,曾经高高在上的宁姚剑仙,彻底地、不可挽回地坏掉了,只剩下一具迎合着快感、本能地翻着白眼的雌性躯体。

  “啊……”

  一声短促、像是被硬生生掐断的抽气声,刺穿了宁姚耳边恒定的、沉闷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

  那声音太过尖锐,又太过熟悉,以至于她混沌的大脑都为之一振。正在她身上起伏动作的那个昆仑奴也像是被这声突兀的动静打扰,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停顿。就是这短短一秒的停滞,给了宁姚转动脖颈的机会。她侧过那张满是红印和不明液体的脸,循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她的视线穿过几具晃动的、汗湿的身体,精准地落在了酒铺的角落,那个刚刚还回荡着雌小鬼般挑衅话语的地方。

  那里,郭竹酒娇小的身体正被人从身后抱着。之前那个将她当成玩具般上下套弄的昆仑奴,此刻正缓缓地、用一种拔出木塞般的力道,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从郭竹酒的身体里向外抽离。

  郭竹酒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小小的身子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臂弯里,四肢无力地垂着,像一具被玩坏了的布偶。她的头歪向一侧,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大眼睛睁着,但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任何神采,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处虚空。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一缕津液从嘴角挂下来,牵着长长的、晶亮的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那个昆仑奴站直身体的动作,那根完全超出了她这个年纪身体所能承受范畴的巨物,终于被一寸一寸地抽离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喧嚣,在宁姚的耳中仿佛都消失了。她只能看到,也只能听到那里的景象。那根黝黑的、柱身还残留着一圈一圈肠道褶皱痕迹的肉棒,在完全脱离郭竹酒身体的瞬间,带出了一股混浊的、红白相间的液体。

  那液体并不多,也没有喷涌而出,只是无声地、黏稠地,顺着那个被撑到了极限、此刻正微微翕动着似乎再也无法合拢的穴口,缓缓地向外渗。

  起初是乳白色的,那是属于男人的精浊。紧接着,一股更加浓稠、颜色也更深的东西混杂在其中,一同流了出来。是血,新鲜的、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的血。

  白色的精液与红色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肮脏的、不祥的粉色。它们缓缓地、如同拥有生命一般,沿着郭竹酒光洁的、还带着几分少女婴儿肥的大腿内侧,蜿蜒地淌下。一道,两道……那液体不紧不慢,却不曾停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黏腻而又醒目的痕迹,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脚边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模糊的、颜色不清的污渍。

  昆仑奴似乎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沾满了红白液体的凶器,又看了一眼挂在自己手臂上毫无反应的郭竹酒,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咕噜声。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只是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旁边的桌子上,大概是想让她休息一下,以便进行下一轮的享用。

  他那巨大的阴影将郭竹酒完全笼罩,使得那从她腿间缓缓流出的血迹,显得更加幽暗、深邃。

  宁姚就这么看着。

  她看着那红白相间的液体缓缓流淌,看着它蜿蜒爬过少女细腻的皮肤,看着它滴落在肮脏的地面。她看着郭竹酒那随着轻微呼吸而微微起伏、却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的后背。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恐惧。她只是看着,仿佛在看一幅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静止的油画。

  她能感觉到身下那张桌子的冰冷与油腻,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体的重量与热度,能感觉到扛着自己双腿的肩膀是多么坚硬,能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跳动着。所有感官都无比清晰,但它们所传递的信息,却再也无法在她的脑海里激起任何名为“情绪”的涟漪。

  正在她身上的那个昆仑奴,显然对她再次的“分心”感到了极度的不满。他没有再发出警告,而是直接付诸了行动。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地、不带丝毫怜惜地,将她的脸扳了回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那张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放大,灼热的、带着浓重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着我。”男人用生硬的中原话低吼道。

  随即,不待宁姚有任何反应,那根刚刚短暂休息过的粗黑巨物,便以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姿态,再一次,狠狠地、不留余地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嗯……”

  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重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知。宁姚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落回桌面。她的视线被迫从远处的角落收回,重新聚焦在眼前这张陌生的、黝黑的脸上。

  那片触目惊心的、混杂着红与白的画面,开始在她的视野里慢慢变得模糊,最终被眼前这具身体每一次沉重的撞击所带来的震动,彻底摇碎、冲散。她的世界,再次缩小到只剩下她自己,和这具正在她身上驰骋的、陌生的躯体。

  那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裂。

  那根一直在她体内蛮横冲撞的粗黑巨物,忽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极深地、连续地、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地捣入了十几次。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直接命中她灵魂的核心。宁姚的身体不再是她的了,她感觉不到皮肤上火辣的刺痛,也感觉不到被架起的双腿传来的酸麻。她所有的感官,都收缩成了下腹深处那一个点,一个正在被灼热铁杵反复碾磨、即将爆发出熔岩的点。

  伴随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具身体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到几乎将她烫伤的浓稠洪流,凶猛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宁姚的眼前猛地白了一下。

  没有尖叫,没有痉挛,她只是仰躺在那里,一直瞪大的眼睛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电力的玩偶。那是一种超越了所有痛楚与快感的、纯粹的空白。

  沉重的身体从她身上撤离,那根一度撑满她、撕裂她的东西带出一声湿滑的声响,离开了她的身体。一阵凉意瞬间席卷了她汗湿的、沾满各种液体的皮肤。紧接着,她听到“扑通”一声巨响,那个之前还充满了无穷精力的昆仑奴,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世界重新变得有声音了。

  周围的喧嚣、男人们的粗言秽语、女人的呻吟与哭泣,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一点点变得清晰。宁姚的腿从那人已经无力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曲着腿,无力地摊在油腻的桌面上,露出那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此刻正微微向外渗着红白液体的幽深入口。

  一切都静止了,仿佛只有她一个人,躺在这片混乱的孤岛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拖沓的脚步声,从喧嚣的背景音中分离出来,慢慢地靠近了她所在的桌子。那脚步声很慢,像是脚步的主人极度虚弱,又像是舍不得鞋子磨损,一步一步地挪蹭着。

  脚步声停在了桌边。

  宁姚没有睁眼,但一种新的气味钻进了她的鼻腔。那是一种复杂难辨的气味,混合了陈年的汗酸、馊掉的食物、泥土的霉味,还有一种长期不洗衣物在阴暗角落里沤出来的、刺鼻的味道。这股气味,甚至盖过了房间里浓重的酒气和淫靡的腥膻。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节制。”一个苍老的、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在桌子上方响起,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点评,“好好的东西,都给糟蹋了。还是得我这老将出马,才懂得什么叫真正的享用。”

  随即,一种全新的触感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一只手,一只和之前所有触摸都截然不同的手。它既没有男人们的滚烫和力量,也没有小鬼们的颤抖和生涩。这只手干枯、冰冷,皮肤粗糙得像一块老树皮,瘦骨嶙峋的指节抚过她腹部的肌肤时,像是有几根干枯的树枝在她身上刮过。

  这只手没有去碰触她敏感的私处,也没有去揉捏她布满红印的乳房。它只是慢悠悠地、带着一种奇异的耐性,在她的小腹上、腰侧、大腿上缓缓地游走。它的指尖拂过那些已经开始微微发紫的掌印,拂过那些半干的、黏在皮肤上的精斑,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农夫在检视自己的田地。

  然后,那只手离开了她的皮肤。宁姚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解一个布袋子。下一刻,一阵细碎、干燥的粉末从空中落下,洒在了她的胸口和小腹上。

  是灰尘,或者是干燥的泥土。那粉末冰凉而又粗粝,一落到她那黏腻潮湿的皮肤上,立刻就吸附了水分,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泥垢。一些粉末飘进了她的鼻子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细微的喷嚏。那肮脏、干燥的颗粒感覆盖了原本滑腻的触觉,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正在被活埋般的异样感。

  苍老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满意的喟叹:“嗯……这才对嘛。白玉染尘,珍珠蒙垢……这样才够味儿……”

  宁“姚”依然闭着眼,一动不动。她听到了那老人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是木头与桌面碰撞的声音。那是一个碗。然后,是一阵更加清晰的、解开裤腰带的窸窣声。

  没有淫靡的喘息,也没有急不可耐的动作。只有一阵平静的、仿佛是在进行某种日常仪式的安宁。

  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带着温热气流的水声响了起来。那声音很近,就在她的头顶上方。她能听到液体冲击在木碗内壁的声音,从一开始清脆的“滴答”,到后面持续不断的“哗啦”声,由高到低,最终又归于几声余韵悠长的滴答。

  浓烈的、带着臊气的温热味道,瞬间扩散开来,压倒了之前所有的气味。

  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这股温热而又刺鼻的味道,和那个正端着一碗不知名液体,一步一步,慢慢向她嘴边靠近的脚步声。

  那股衰败而又浑浊的东西并没有在她口腔里停留太久,就被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温热液体冲刷着,灌进了喉咙深处。宁姚的身体甚至没能做出任何呛咳的反应,只是本能地、麻木地吞咽着。

  随即,是一阵干瘪、快速的抽搐,和那根在体内短暂肆虐过的、瘦小干枯的异物所带来的抽离感。一切都结束得很快。

  “哼……一点都不会含……还是我这把老骨头够劲。”那个沙哑的声音在自言自语,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满足感。他拉上他那几乎看不出本来面料的破烂裤子,用他那沾满了灰尘和污垢的手在宁姚赤裸的小腹上随意地抹了抹,似乎是在擦手,然后心满意足地蹒跚着走开了。

  桌子上,宁姚静静地躺着。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长而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她的身体像是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画布,上面涂满了各种各样的颜色:男人留下的乳白色精液、她自己皮肤上被拍出的红色掌印、以及老乞丐刚刚洒上的、混合了体液后变成泥垢的灰黑色。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潮湿的皮肤,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细微的冷战。口腔和鼻腔里,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混杂着屎尿的腥臊气味,无论她如何呼吸,都无法摆脱。

  短暂的平静被一声带着厌恶和嫌弃的年轻声音打破了。

  “呕……这、这谁还敢用啊?都给弄成这样了……”

  说话的是一个刚刚挤进人群,本想也来分一杯羹的年轻人。他看着桌上那个被彻底玷污、身上沾满了各种秽物、散发着一股难闻气味的身体,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恶心。他原本高涨的欲望,瞬间就熄灭了。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一种看到了被弄脏的食物后的嫌弃。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周围原本亢奋的男人们也都静了一下,看向桌上那具惨不忍睹的躯体,不少人脸上也露出了和他相似的神情。

  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嘿,嘿嘿……说的是啊,”另一个阴阳怪气、带着刻薄笑意的声音从人群里冒了出来,“被人肏成这样,又吃了那种东西,现在确实不像个人了……更像是……更像头挨肏的母猪啊。”

  这个恶毒的比喻引来了一阵哄笑。

  而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宣布重大决定般的语气,高声喊道:

  “既然咱们的宁姚剑仙,这高高在上的骚母猪,已经到了该配种的时候……那咱们这些做晚辈的,总得给她操办得风光点吧?我提议,现在就给宁姚剑仙和她的新郎官,办一场新婚洞房!”

  “新郎官?”有人没反应过来,傻傻地问。

  那个声音的主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爆笑:“当然是猪了!给她找头最壮的公猪过来!让她跟她真正的郎君,跟一头猪,拜堂成亲,然后入洞房!”

  这石破天惊的、恶毒到极致的提议,让整个酒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疯狂、更加兴奋的欢呼与嚎叫。

  “好主意!”

  “快快快!去后院把老王养的那头黑毛公猪牵过来!”

  “办喜事怎么能没有红布?谁有红色的东西?”

  人群彻底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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