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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春色敬江山】(9-12)
作者:醉梦淫
2025/10/09 发布于 pixiv
字数:42856
第九章:双龙灌穴,母子同心
唐诗音空洞的眸子,如两口蒙尘的古井,倒映不出半分光芒。
依然维持着被儿子“封印”后的姿态,赤裸地瘫在黑奴身上,高高隆起的小腹,如同一座圣洁的坟茔,埋葬了她所有的尊严与过往。
她没有动,也没有哭。
泪水这种廉价的液体,早已在方才那场灵魂与肉体的凌迟中流干了。
苏慕言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死寂,说道:“感觉如何,母亲?”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带着悲天悯人的磁性。
可这温和的言语,落入唐诗音耳中,却比九幽恶鬼的咆哮更加不寒而栗。
她想用尽世间所有恶毒的词汇,去咒骂眼前的逆子,可发出的,却只是几不可闻的气音。
苏慕言似乎并不需要母亲的回答。
随即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母亲齐平,目光中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种学者般的探究与狂热。
“不必急着回答,母亲。您的灵魂还在抗拒,但您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他循循善诱,如同在引导蒙昧的学童。
“用心去回味,回味方才那股席卷您全身的洪流。”
“那种仿佛连骨髓都被融化的感觉,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
而后,又问出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
“现在,告诉孩儿……您那位九五之尊的夫君,儿臣的父皇,可曾让您,有过如此……登峰造极的体验?”
听闻此言,唐诗音顿时嘶吼道:“你这个畜生!!”
随即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扑上去咬死这个魔鬼,可黑奴的大黑屌还镶嵌在腹中,让她动弹不得。
而腹中那沉甸甸的坠胀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发生了何等荒唐耻辱的事情。
“你……你竟敢……竟敢拿他和你父皇相比……”
“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强壮点的牲口罢了!”
“你父皇可是天子,是真龙!你这个孽障!你这是大逆不道!”
唐诗音声嘶力竭地维护着那个男人的尊严,那个给予她贵妃之位,也给予她半生孤寂的丈夫。
然而内心深处,一个诚实的声音,正在疯狂地嘲笑着她。
比?
如何能比?
老皇帝的临幸,总是带着君王的威严。
他的龙根固然也算雄伟,可动作永远是那么克制,那么点到为止,仿佛多一分力气都是对天子威仪的折损。
老皇帝给予她的,是恩赐,是雨露,却从未是真正能让女人彻底绽放的狂风暴雨。
而方才……
仿佛来自洪荒的漆黑大屌,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捣穿的凶狠撞击,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母狗般蹂躏的极致体验,是她嫁入深宫十数载,从未领略过的风景。
承认这点,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面对母亲的咒骂,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天子?真龙?”
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母亲,您错了。父皇不过是窃据名号的凡人罢了。而力量,从不因名号而改变。”
苏慕言伸出手指,隔空点向母亲高耸的小腹。
“您看,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真龙”!”
“它渴望着被强大的生命力征服,渴望被灼热的种子浇灌。”
“父皇给不了您的,这头“牲口”,却能轻易给予。”
“您嘴上骂着他卑贱,可您的身体,却为他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绚烂。”
“刚才淫靡的水声和呻吟,与极致快感中痉挛的媚肉,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苏慕言的话,字字诛心。
他将母亲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血淋淋地剥开,摊在她的面前,逼着她去看,去承认。
唐诗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那张俊美绝伦,却又邪异得令人心悸的脸。
她输了。
在她身体失控,攀上羞耻的巅峰时,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潜移默化中,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如同可怕的蛊毒,悄然改变了她的心智。
贞洁、尊严……这些曾支撑她活下去的东西,在足以焚毁灵魂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她恨。
恨身下的黑奴,恨眼前的逆子,可更恨的,是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
见母亲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苏慕言知道,时机到了。
他俯下身,温柔地拭去母亲的泪痕,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所以,娘,您现在可以回答孩儿了。”
“抛开那些虚假的身份与尊卑,只遵从您身体最原始的感受……”
“您的夫君,和这头奴隶……究竟谁更强呢?”
唐诗音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微微颤抖的睫毛,与顺着眼角再度滑落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场由儿子亲手导演,关于忠贞与欲望的审判中,她用沉默,投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票。
她承认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大燕的皇帝,她的夫君,那个名义上的真龙天子,已然……败了。
败给了一个.......卑贱的黑奴!
在无声的宣判中,唐诗音心中的神龛轰然倒塌。
维系了半生的信仰与尊严,被儿子用最残酷的方式,碾碎成齑粉。
她依旧瘫在黑奴强壮的躯体上,腹中粗大的黑屌尚未拔出,余温与脉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的败北。
这时苏慕言动了,没有半分迟滞,带着奇异的温柔俯下身,双臂穿过母亲的膝弯,以抱持婴孩的姿势,将她风韵犹存的身体,从黑奴身上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充满了荒谬的慈爱与不祥的温情。
曾几何时,母亲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他,为他把尿,哼唱着柔和的歌谣。
而今物是人非,母与子的位置,在惊世骇俗的仪式中彻底颠倒。
“唔……”
随着身体被抬起,那根深埋在唐诗音体内的黑屌,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向外滑脱。
唐诗音顿时发出压抑的闷哼,那不是痛苦,而是更为复杂的感受。
苏慕言的目光,紧紧锁定母亲和黑奴的交合之处。
无比清晰的看见,那根狰狞漆黑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恋恋不舍地,从母亲红肿不堪的肉穴中退出。
大黑吊上裹满了晶莹的爱液,与另一股更为浓稠浑浊的白浆,那是属于那头“牲口”的生命精华。
当硕大漆黑的龟头,最终挣脱紧致穴口的吸吮时,顿时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啵”声,如同拔出一个湿润的软木塞。
一缕混合着二人气息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昏暗的环境里,留下一道道淫靡而妖异的痕迹。
唐诗音心如死灰般闭上双眼,不愿再看。
但苏慕言却看得如痴如醉,这便是《血龙经》真正的奥秘......
目睹这一切,并未让他感到愤怒或恶心,反而有股奇异的热流,从脊椎骨的末端升起,窜遍四肢百骸。
他抱着赤裸的母亲,走进了隔壁更为简陋的房间。
这里只有一张用木板草草搭成的床铺,上面铺着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他将母亲轻轻放在脏乱的木板床上,而后缓缓跪在母亲身前,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观摩着神圣的祭品。
那片幽谷在方才的狂风暴雨后,依旧泥泞不堪。
被撑开的穴口微微张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红肿的嫩肉向外翻卷着,其间还残留着黑奴浓稠的孽种。
一股混杂着麝香,汗水与精液的浓郁气味,直冲他的鼻腔。
这在世人看来污秽不堪的气息,于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醇厚的佳酿,是催动他血脉沸腾的圣餐。
他终于挺身,扶住自己灼热如铁的下体,对准了回家的路。
没有前戏,也无需前戏。
回家的路早已被黑奴开拓得泥泞不堪。
他的阳物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长驱直入,一举抵达母亲的花心。
“啊……”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骚媚的呻吟。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在她体内炸开。
一种是属于儿子的,尺寸虽不及那黑奴夸张,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滚烫与坚硬。
而另一种,则是黑奴留在子宫深处的浓精,被儿子凶猛的一撞,再度搅动碾磨,糊满了她的整个产道。
黏腻、温热、滑溜……
儿子的肉棒在黑奴的精液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将那属于“牲口”的种子,更深地推入她的骨血,更狠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这种感觉……这种被双重占有,以接力的方式彻底贯穿的体验,比之前单纯的凌辱,更刺激,更令人崩溃,也……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背德的战栗。
苏慕言几乎要无法呼吸。
太美妙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的肉穴,是如何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收缩。
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是如何被母亲温热的穴肉包裹,每一次挺进,都在碾磨着另一名男子的余温与精华。
那是一种亵渎神圣般的狂喜,一种踏在禁忌之巅的战栗。
黏稠的浓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每次抽送都滑腻无比,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阻力。
“呃……啊……”唐诗音死死抓着身下的干草,痛苦的忍受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的男人轮番填满搅弄。
儿子每次撞击在她的宫口,都会将黑奴的精水更深地推入她的体内,那充满异族气息的液体,仿佛要渗透她的血肉,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种下耻辱的种子。
苏慕言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母亲微凉的身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使其敏感地缩了一下。
“母亲!”他的声音很轻,好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孩儿的女人了。”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在唐诗音混乱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她猛地睁开眼,空洞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那是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世人常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苏慕言没有理会母亲的僵硬,胯下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却充满掌控一切的韵律。
“您曾是大燕的贵妃,可大燕亡了。如今,您是我苏慕言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唐诗音闻言,顿时浑身一颤,紧闭的眼角不由溢出一行清泪,无声地滑入肮脏的草席。
是羞辱还是悲愤?
还是在极致的崩坏中,诞生出一丝荒谬的认命?
她早已分不清了。
苏慕言感受到母亲的颤抖,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仿佛要将这套歪理邪说,连同黑奴的骨血,一并钉进母亲的灵魂深处。
“别哭,娘亲!”他强硬地扳过母亲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与父有七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阴鸷的面孔。
“这并非惩罚,而是恩赐。是乱世中,我们母子相濡以沫的唯一方式。”
“您的身体,将成为孩儿力量的熔炉。每次您为我承受的屈辱,孩儿便能更强一分。只有孩儿变得足够强,我们才能活下去,才能……复仇。”
“复仇”二字,如同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唐诗音心中最痛的地方。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尽管这个出口本身,就是另一个更加幽深的地狱。
苏慕言满意地看到,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他知道,堤坝已经产生了裂缝。
随即不再言语,而是将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到身下的动作中。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深入到极限,每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看着母亲的娇躯,在自己的冲撞下无助地摇晃,看着那双修长的腿被迫打开到最大的弧度。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疯狂地滋长,源自脊椎末梢的热流,此刻已壮大成一条条灼热的岩浆,在他四肢百骸中奔腾咆哮。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不…言儿.…停下……”
唐诗音的呻吟已经沙哑道不成调,羞耻与快感,痛苦与渴望,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随着儿子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股让她恐惧的酥麻感正从尾椎升起,迅速地蔓延开来。
感受到母亲穴肉骤然收紧与痉挛,知道她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苏慕言随即猛地掐住母亲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娘亲,感受它!接受它!这就是我们的新生!”
在一道凄厉得如同哀鸣的尖叫声中,唐诗音的身体猛地绷直,而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热泉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母子俩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滑。
也就在那一瞬间,苏慕言猛地发出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母亲体内最深处,与那属于黑奴的浊液,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一切归于平静。
苏慕言趴在母亲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分身依旧死死镶嵌在母亲体内,感受着自己的精水与黑奴的浓精,在母亲体内交织融合。
心底不由升起一个扭曲病态的念头,自己的种子,会不会和黑奴的一起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
如果母亲同时怀上儿子和黑奴的孽种,那回事怎么变态刺激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方才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仿佛耗尽了天地间所有的声响。
唐诗音静静躺在干草上,双目圆睁,空洞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那里什么都没有,一如她此刻的心。
儿子仍旧趴在她身上,沉重的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灼热的孽根也未曾抽出,依旧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与黑奴的精粹混杂在一处,形成无法言喻的鼓胀感。
腹中温热黏腻的浊液,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一枚滚烫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逆子方才的话,如同一道道恶毒的符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冲刷,挥之不去。
是啊,大燕亡了。
那个曾给予她无上荣光的男人,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如今不过是史书上一抹仓皇的背影。
而她,从云端跌落尘埃,成了丧家之犬。
先是遭到村夫和怪胎轮奸,而后又被黑奴玷污,再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占。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男人的阳精轮番浇灌。
若是让世人知晓,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三尺白绫,一抔黄土,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
唐诗音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趴在自己身上,正平复着呼吸的儿子。
儿子没有嫌弃她。
在她被那些村夫怪胎蹂躏得身心俱裂,自以为是世上最肮脏的女人时,是儿子用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占有”了她,宣告着他的主权。
儿子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何其荒唐,何其大逆不道!
然而,在这吃人的乱世,在这强敌环伺的绝境中,这番话,却又像一剂温柔的毒药,带着致命的诱惑,悄然渗入她千疮百孔的心。
是啊,她还能依靠谁呢?
除了与自己血脉相连,又与自己肉体交缠的儿子,她一无所有。
相濡以沫….
复仇……
儿子为她描绘的蓝图,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点亮了一簇鬼火。
那火光幽绿,不辨方向,却足以让她在彻底冻僵之前,看到一缕渺茫的希望。
或许,儿子说的对。
想要活下去,想要复仇,就必须变得更强。
并且儿子的力量,似乎正源于自己承受的一切屈辱。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国破家亡的血海深仇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唐诗音在脑海中,为自己搭建出一个荒唐极致的逻辑。
她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住任何能喘息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是缠绕她脖颈的绞索。
况且….
一个更让她恐惧,却又无法回避的念头,悄然浮现。
儿子……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
看到母亲被别的男人侵犯时,那眼中闪烁的,不是愤怒,而是近乎痴迷的狂热。
这是他的癖好,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扭曲渴望。
做母亲的…满足儿子的癖好….似乎,也是应该的?
这个念头一出,唐诗音浑身猛地颤抖。
她为自己生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想法而感到惊骇,可心底深处,那座名为“伦理”的堤坝,却已然在反复的冲击下,崩塌得无声无息。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被黑奴非人的巨物撑满贯穿的极致,被儿子在他人余温中反复碾磨的背德与刺激….
这些感受,如同烈性的陈酿,辛辣,烧喉,却又带着令人沉沦的后劲。
她想起了老皇帝。
想起了那十数年如一日,程式化的临幸。
那是一种恩赐,一种仪式,却从未让她有过此刻这般……魂飞魄散的体验。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抵达这样的境地。
原来,所谓的巅峰,竟藏在最深的耻辱里。
唐诗音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在心中用催眠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我不是在沉沦,我是在奉献。
我不是在淫乱,我是在修行。
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言儿,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复仇。
当这套扭曲的逻辑在心中闭环,当所有的罪与罚都赋予了“神圣”的理由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笼罩了她。
仿佛虔诚的信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神。
哪怕,这位神祇,是深渊里的魔鬼。
她甚至主动地环住儿子的背脊,用这种慈爱的姿态,将刚刚占有自己的逆子,更紧地拥入怀中。
苏慕言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怀中母亲的身体,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死尸般的僵硬,也不是受惊后的战栗。
而是卸下所有伪装与抵抗后,令人心悸的柔软。
母亲环住他背脊的双臂,微微收紧,动作间带着一丝迟疑,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依赖。
这细微的动作,在苏慕言的心湖中炸开万丈波澜。
母亲那颗死寂的心,正在以无法理解,却又无比熟悉的方式,重新搏动起来。
而那搏动的韵律,竟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合而为一。
就在死寂到近乎凝固的静默中,唐诗音的红唇,贴着儿子的耳廓,轻轻颤抖。
一股兰麝般的吐息,混杂着情欲与汗水发酵后的独特体香,钻入苏慕言的耳中。
“言儿……”唐诗音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风中残叶,却又带着致命的魔力。
“娘亲……还想要……”
轰!
这几个字,轻飘飘的,却比万钧雷霆更具威力,瞬间将苏慕言的理智轰得粉碎!
他惊愕地低下头,对上母亲的凤眸。
曾如秋水般澄澈,而后又如死灰般空洞的眸子,此刻,竟漾起一层别样的水雾。
雾气之下,是无边的羞耻,是万念俱灰的绝望,却也藏着一缕被点燃后,再也无法熄灭的.…渴望!
母亲竟然……
苏慕言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停滞。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
想过母亲会咒骂他,会寻死,会彻底疯癫。
却唯独没有想过,在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母亲的人格与尊严彻底摧毁后,她竟会从那片废墟之上,开出这样一朵……妖异的骚媚之花!
“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再也无法抑制,胸膛剧烈地起伏,发出压抑而癫狂的低笑。
他错了,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棋手。
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亲手创造出的“作品”,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完美,也更加.…堕落。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的邪火,自他丹田轰然炸开。
那不再是需要羞辱催化的被动能量,而是源于征服与占有,最原始纯粹的雄性欲望!
刚刚在贤者时间中疲软下去的分身,竟在母亲娇媚的呢喃刺激下,以更加凶悍狂暴的姿态,再度怒张勃发!
坚硬的柱身,在母亲湿滑的骚穴内,蛮横地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泥泞不堪的媚肉,撑得更紧更满。
“呃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似痛实爽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娘…我的好骚娘啊……”
苏慕言死死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
随即不再迟疑,双臂猛然发力,将母亲那丰腴成熟的娇躯,从肮脏的草席上抱了起来。
“啊!”唐诗音失声惊呼。
身体骤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用双腿,更紧地盘住儿子的腰。
而这个动作,却让儿子深埋体内的分身,插得更深,更严丝合缝。
苏慕言就这么抱着母亲,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赤裸的奶子,开始在这间狭小破败的房间里,缓缓地踱步。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腰腹便会顺势向前挺动。
坚硬的肉屌,便在母亲的体内,完成沉重而深入的撞击。
“啪!”
“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单调而富有韵律,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唐诗音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步伐与撞击,无助地上下起伏。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儿子的颈窝,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自己赋予儿子的肉屌,是如何在她体内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敏感的花心。
儿子身上那股夹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与自己身上属于黑奴的腥臊,混杂成怎样令人头晕目眩的糜烂味道。
她甚至能听到,因为两人身体的晃动,自己腹中那汪洋般的精水,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一锅正在被慢火熬煮的浓汤。
“母亲,您说……”
苏慕言一边走一边操,在母亲耳边用魔鬼般的语调调侃着:
“您这般食髓知味的模样,孩儿真有些怀疑,在深宫之中,您是不是背着父皇,偷偷尝过别的男人?”
“毕竟,父皇那般温吞的性子,怕是满足不了您深不见底的欲望吧?”
儿子的诛心之言,如同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唐诗音记忆深处的闸门。
尘封的画面,随着儿子每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年,她还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只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而他,也不是如今篡夺江山的逆贼,而是鲜衣怒马,名满京华的少年将军。
李承霄……
这个名字,曾是她少女时代所有梦境的主角。
他们曾在桃花树下私定终身,曾在深夜的假山后,有过第一次笨拙而炽热的亲吻。
唐诗音甚至还记得,他掌心的温度,他唇上的味道,记得他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时,那几乎要将自己揉碎的力道。
那时的她,以为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幸福。
可命运弄人,一道圣旨,将她送入深宫,也送入了华丽的坟墓。
而李承霄,则在边关的血与火中,一步步淬炼成择人而噬的孤狼。
唐诗音确实给皇帝戴过绿帽子。
虽然只是精神上的。
在无数个孤寂的夜里,她躺在冰冷的龙床上,承受着老皇帝程式化的临幸时,心中想的,却是远在天边的情郎。
何其讽刺。
昔日,她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恋,在精神上背叛了夫君。
今日,她却在血肉淋漓的现实中,与自己的亲生骨肉抵死缠绵,只为求存,只为复仇。
“啪!”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将唐诗音从回忆的旋涡中猛地拽回。
儿子的腰腹如铁铸,每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地捣在她的宫口深处。
怒涨的阳具,在她湿热泥泞的蜜穴内蛮横地开拓碾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与泡沫。
过去与现在,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
脑海中,是李承霄在桃花树下许下的山盟海誓,漆黑明亮的眸子里,曾映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
身体里,却是儿子承载着希望的分身,正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着全新纪元的到来。
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心一片片凌迟。
是李承霄!是他摧毁了自己的一切!
若不是他为了权势篡夺皇位,自己又怎会沦落至此,被怪胎和黑奴玷污,最终又被自己的儿子,用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拯救”?
恨意,如地火岩浆,在胸中奔涌沸腾。
昔日情郎的刻骨铭心之恨,与儿子带给自己的堕落快感,奇妙地交织融合。
屈辱不再是屈辱,而是力量的序曲。
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复仇的食粮。
她想通了,彻底想通了。
与其在无尽的悔恨与羞耻中沉沦,不如就此堕落,堕入这欲望的无间地狱,与儿子一道,化身为魔!
“啊..…”一道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唐诗音的唇间逸出。
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带着决绝与放纵的颤音。
她的身体,发生了微妙而清晰的变化。
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有了回应。
盘在儿子腰间的修长玉腿,骤然收紧,如同柔韧的藤蔓,将儿子牢牢锁住。
她的腰肢,不再是无力地随着儿子摆布,而是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挺入。
最惊人的变化,来自于她身体的最深处。
原本被动扩张,包裹着儿子阳物的温热肉穴,此刻仿佛活了过来。
内壁的嫩肉开始主动地收缩、缠绕,用贪婪的姿态,去吞食接纳儿子,给她带来无边羞辱,也带来无上力量的肉屌。
苏慕言浑身一震,清晰地感觉到这股变化。
如果说,之前他从母亲身上汲取的“邪龙之气”,是源于痛苦、羞耻与绝望的阴寒能量。
那么此刻,一股更加炽热狂暴的力量,正通过母子二人的交合之处,源源不绝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这股力量里,有恨,有不甘,有破釜沉舟的决绝,更有……将自身彻底献祭给欲望的病态狂热!
“娘亲.…”苏慕言呼吸粗重,低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母亲,曾圣洁如月的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情欲绯红一片,凤眸中水光潋滟,既有沉沦的迷离,又有复仇的火焰。
“言儿……”唐诗音仰起头,主动吻上儿子的嘴唇。
那是混杂着汗水与泪水的吻,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操我!用娘亲生给你的大鸡巴....操死娘亲啊!”
突闻此言,苏慕言浑身一滞,只觉头皮发麻,万万没想到,贤良淑德的母亲,竟然有如此骚浪的一面。
“哈哈哈哈!娘亲!孩儿这就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然发力,停下了踱步,转而用狂风暴雨般的频率,对怀中母亲的身体,展开了最猛烈的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肉屌抽插花径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
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线晶莹的爱液,每次捣入,都让唐诗音的身体如遭雷击,剧烈地颤抖。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骚媚蚀骨的呻吟与喘息,毫无顾忌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啊…言儿…再快些……对……就是那里…啊啊……”
她彻底放开了,将自己所有的廉耻与过往,都在儿子凶悍的撞击中,碾得粉碎。
甚至还主动扭动肥美的臀波,将自己最敏感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迎向儿子坚挺的肉屌。
母子俩赤裸的身体,在汗水的浸润下,滑腻得如同两条交缠的蟒蛇。
苏慕言感觉体内的血龙仿佛要破体而出,母亲混合着仇恨与爱欲的奉献,是最顶级的鼎炉,让他丹田内的“邪龙之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凝练!
此时自己分身的顶端,正被一处不断收缩的媚肉,“热情”的紧紧包裹着。
那是他生命的源头,也是他力量的起点。
“娘…要到了…一起……”他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尖锐到撕裂天际的浪叫,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惊人的弧度。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儿子的龙根之上。
几乎在同一瞬间,苏慕言也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咆哮。
灼热浓稠的白浆,带着新生的力量与无尽的欲望,尽数射入了母亲的体内,与黑奴卑劣的精水,彻底混杂在了一起。
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母子俩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
苏慕言依旧抱着母亲,发泄过后疲软的阳具,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那里的余韵与痉挛。
唐诗音浑身瘫软如泥,将头靠在儿子的肩上,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泪。
但这一次,泪水中,再无悲戚。
只有,新生......
第十章 黑奴归心,恶匪追踪
高潮后的余韵,如细密的蛛网,黏在母子二人的灵魂与肉体之上。
苏慕言依旧抱着母亲,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丰腴成熟的娇躯,每次细微的痉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
他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退出。
那根沾染母子二人,以及黑奴体液的肉柱,在抽离的瞬间,带出一串黏腻的气泡。
唐诗音随之发出满足的轻叹,仿佛一件被填满后又骤然空虚的容器,每一寸媚肉都在无声地战栗。
苏慕言将母亲汗湿的身体,轻柔地放在肮脏的草席上。
他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如同一位虔诚的画师,静静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
母亲的凤眸微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曾艳冠天下的脸庞,此刻潮红未褪,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妩媚,又有破茧重生般的圣洁。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诡异地融为一体,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视线下移,是母亲微微起伏的雪白胸脯,再往下,则是泥泞不堪的幽谷。
儿子的精水与黑奴的浊液,在那里混合成乳白色的溪流,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缓缓淌下,在昏暗中,泛着妖异的光泽。
唐诗音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荡到九天之外,只留下一具食髓知味的躯壳。
良久,她似乎终于从灵魂与肉体的风暴中寻回一丝神智,感受到腹中那沉甸甸的鼓胀感,以及腿间的黏腻。
一种根植于骨血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那些污秽之物排出体外。
然而,她的动作却被儿子温柔地制止。
“别动,娘。”
苏慕言轻柔的说道:“这些,都是宝贝。”
唐诗音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只见苏慕言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带着近乎痴迷的狂热。
他伸出手指,蘸起一抹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白浊,放在鼻端轻轻一嗅。
“您闻闻,娘。”
他将手指凑到母亲的唇边,循循善诱道:“这里面,有我的味道,也有那头牲口的味道。”
“这两种味道,在您的身体里交融,才酿出了这世间最醇厚的力量。”
唐诗音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看着儿子指尖混杂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苏慕言却不容母亲拒绝,用沾满淫秽的手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那抹污秽,涂在了她的舌尖。
一股浓郁的腥臊气息,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炸开。
唐诗音想吐,却被儿子死死地捏住下颌,只能任由那象征着极致羞辱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这便是我们母子,今后的‘道’。”
“您要学会品尝它,习惯它,最终爱上它。”
做完这一切,苏慕言才缓缓起身,目光转向隔壁房间。
“我去看看那件“工具”。”
唐诗音无力地躺着,感受着腹中两股不同男人的精粹,在儿子的邪龙之气封印下,如温水煮蛙般,缓缓地渗透着她的子宫。
....................
当马库斯从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浑身撕裂般的剧痛。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屋顶,以及从中投下的一缕惨淡天光。
记忆如破碎的潮水,缓缓回笼。
同伴的惨死,匪徒的狞笑,以及.....那个如杀神般的少年。
他猛地坐起身,顿时牵动了全身的伤口,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低头看去,却惊愕地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已尽数结痂,虽然依旧疼痛,却再无性命之虞。
伤口上,敷着一层墨绿色的药泥,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马库斯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白皙俊美的少年,正盘膝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有些骇人。
而在少年身旁,还静静地做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身着破烂的麻衣,脸上也涂抹着污垢,可即便如此,也难掩其卓然的风姿,与惊心动魄的身段。
马库斯认得她,正是之前少年拼死保护的母亲。
“是你救了我?”马库斯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举手之劳。”苏慕言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马库斯的眼中,瞬间被刻骨的仇恨所填满。
他用生涩的中原话,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来历。
他与同伴,本是一名富商重金买来的角斗奴。
天下大乱,富商一家被乱兵所杀,他们趁机逃了出来,一路向北,想要寻找传说中没有战乱的净土。
谁知,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又遇上了盘踞在这条官道上的另一伙匪徒。
他的同伴,因为土匪对黑奴的歧视,尽数惨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我要报仇!”马库斯双拳紧握,黝黑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杂碎,我要把他们撕成碎片!”
“他们已经死了。”
苏慕言平静的说道:“就死在外面,被我亲手所杀。”
马库斯闻言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与巨大的悲恸。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仇人的尸体,祭奠死去的同伴。
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度栽倒。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而温润的手,适时地扶住了他。
马库斯顿时怔然,回头看去,正是那位高贵到不似凡人的女子。
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可扶着他手臂的力道,却很沉稳。
“多....多谢夫人。”马库斯局促地说道。
唐诗音浑身一颤,飞快地缩回了手,退到儿子身后,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
苏慕言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站起身,走到马库斯面前,孤傲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仇,已经报了。但你,还欠我一条命。”
马库斯沉默了。
他知道,若不是这个少年,自己早已是路边腐烂的尸体。
随即单膝跪地,以角斗奴对主人的最高礼节,低下高傲的头颅。
“您的恩情,马库斯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您的。”
“很好。”苏慕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命,只需要你的忠诚,和你这身蛮力。”
他顿了顿,带上蛊惑的意味,继续说道:“跟着我,不但能让你活下去,还能让你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将这吃人的世道,踩在脚下。”
马库斯猛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瘦弱许多的少年,还有他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深邃与自信。
不知为何,竟毫不怀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凡人,而是披着人皮的.....邪魔。
“我,马库斯,愿奉您为主!”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自己的誓言。
苏慕言笑了。
看着单膝跪地的马库斯,这具比铁牛还要雄壮的黑色身躯,此刻正谦卑地垂着头颅,宛如一头被驯服的远古凶兽。
但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马库斯腰腹之下,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这是一件完美的“神器”,一件能让母亲绽放出最绚烂“道韵”的工具。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造物主般的满意,随即又被理智压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
“起来吧。”他淡淡地说道。
马库斯依言起身,山峦般的身躯,在苏慕言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赤诚而敬畏的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位新的主人。
苏慕言的目光,则转向角落里的母亲。
唐诗音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当马库斯的视线扫过她时,身体顿时本能地一颤,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破烂的麻衣,试图遮掩那暴露无遗的春光。
苏慕言将母亲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恐惧与羞辱,也记住了让她崩溃的奇异快感。
很好。
种子,已经埋下。
“此地不宜久留。”
苏慕言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寂静,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必须立刻上路。”
他们从那些悍匪的尸体上,搜刮出几块干硬的烙饼和半囊水,又剥下两件相对完好的外衣。
他将其中一件递给马库斯,另一件,则亲自走到母亲身前,为她披上。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母亲白皙的香肩,唐诗音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反抗。
顺从地任由儿子为她整理衣衫,那姿态,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妻子,而非高高在上的母亲。
苏慕言为母亲披好衣物,又将水囊递到她唇边。
唐诗音机械地张开嘴,喝了两口,目光却始终躲闪着,不敢与儿子对视,更不敢看旁边给她带来无尽噩梦的黑色身躯。
三人简单地修整后,便踏上了向北的征途。
苏慕言走在最前,马库斯则如最忠诚的护卫,沉默地跟在身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而唐诗音,被儿子搀扶着,踉跄地走在中间。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不仅仅是因为体力不支,更是因为身体最深处,被两股不同男人浓精灌满的子宫,正传来阵阵沉坠酸胀的感觉。
那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肮脏不堪。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走路的颠簸,腹中那汪洋般的浊液正在晃动,仿佛随时都会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出来。
这份内在的羞耻,远比任何外在的伤痛,更让她备受煎熬。
与此同时,在数十里外,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里。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一张张凶悍而扭曲的脸。
铁煞门,这片区域最臭名昭著的匪帮,正聚集于此。
庙堂中央,铁牛正涕泪横流地匍匐在地,将自己如何英勇地发现“朝廷钦犯”,又如何侥幸逃脱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
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曾对那位天仙般的妇人做过什么。
只说那少年身手诡异,力大无穷,自己拼死才逃了出来,特来向铁煞门的裴爷报信。
堂上,坐着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
他便是铁煞门三堂主,裴虎。
裴虎手中把玩着两颗铁胆,听完铁牛的哭诉,阴冷的三角眼里,顿时闪过贪婪的精光。
“你说.....那妇人虽衣衫褴褛,却气质高贵,不似凡俗?”裴虎沙哑的问道。
“是....是!”
铁牛点头如捣蒜的说:“小的敢用项上人头担保!那娘们....那夫人,绝对是宫里出来的人物!还有她那个儿子,虽然看着文弱,可动起手来,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裴虎的嘴角,顿时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然知道,新皇李承霄,正悬赏万金,通缉前朝的余孽。
尤其是那位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与九皇子苏慕言。
活捉一人,赏金万两。
若能将母子二人一并擒获,更是能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裴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们应该.....往北边去了!”
铁牛不敢隐瞒,颤抖着指向北方说道:“想要离开那个山村,最容易走的便是北方。”
“北方吗?”裴虎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铁胆捏得嘎吱作响。
北方可是汉王苏擎苍的地方,即便不可一世的李承霄,也在苏擎苍手里栽了跟头,导致兵力大损,无法一统天下。
那可是块硬骨头。
不过,只要能在那对母子抵达北地之前,将他们截住.....
想到这里,裴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贪欲。
骤然猛地站起身,一脚将铁牛踹翻在地,厉声喝道:“废物!还不快给老子带路!”
随即,他环视一圈堂下的心腹悍匪,狞笑道:“兄弟们,天大的富贵就在眼前!传我命令,所有人,即刻出发!”
“谁能活捉那对母子,老子赏他黄金百两,再把那前朝的贵妃.....赏给他,玩上三天三夜!”
“嗷!!”
听闻此言,庙内的悍匪们,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眼中闪烁着淫欲与贪婪的凶光。
一行二十余人,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在铁牛这个“向导”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出山神庙,朝着北方绝尘而去。
一场无声的追杀,就此展开。
此时官道上尘土飞扬,混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凝成这乱世独有的味道。
苏慕言一行三人,如同被洪流裹挟的浮萍,默然向北。
他的身后,是刚刚收服的黑奴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沉默得像座移动的铁塔。
而他身侧,则是被他搀扶着的母亲,唐诗音。
她的步伐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靠在儿子身上。
腹中被儿子强行封存的两股浊液,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污秽不堪的容器。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每一次轻颤,都源于内心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可他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从这细微的战栗中,品咂出一丝病态的甘甜。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滋味,也记住了在儿子身下绽放的背德。
这很好。
种子已经种下,只需静待它在羞辱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行至一处背风的土坡,苏慕言停下脚步,决定稍作歇息。
他将母亲扶到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自己则拧开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机械地接过,默默的喝了几口,毫无情绪波动。
苏慕言的目光,转向一旁始终保持着恭敬姿态的马库斯。
“你也歇会儿吧。”他淡淡地说道。
“是,主人。”马库斯依言坐下,却刻意与母子二人保持着数步的距离,不敢有丝毫逾越。
苏慕言看着他那身漆黑的健硕肌肉,以及腰腹之下惊心动魄的轮廓,眼底的幽光一闪而逝。
这可是一件能完美激发邪龙之气的工具。
可这件工具,如今对母亲而言,还是恐惧与噩梦的源头。
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熟悉起来。
苏慕言的脑中,一个计划悄然成形。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硬的烙饼,掰了一半,递给母亲。
唐诗音默默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味同嚼蜡。
苏慕言则将剩下的半块,连同水囊,一并抛给了马库斯。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马库斯受宠若惊地接过,看着手中珍贵的食物与清水,眼中满是感激。
他正要大快朵颐,苏慕言却忽然“哎呀”一声,故作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瞧我这记性,拿错了。”
他指着马库斯手中的水囊,对唐诗音说道:“娘,那个水囊里,我掺了些清热解毒的草药汁,您的身子刚刚受创,喝那个正好。”
唐诗音闻言一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儿子。
苏慕言则对马库斯使了个眼色,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水囊给夫人送过去。”
马库斯不敢违抗,立刻起身,捧着水囊,恭敬地走到唐诗音面前,微微躬身,将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只黝黑粗糙,青筋盘虬的大手。
就是这只手,曾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雪峰。
而这只手的主人,更是用那非人的巨物,将她....
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冰冷,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后退,想尖叫,想逃离这只象征着噩梦的手。
可儿子灼热的目光,却如同两根无形的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娘?”苏慕言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唐诗音的心,在滴血。
她知道,这是儿子的试探,是儿子的命令。
她若不接,便是抗拒儿子的意志,便是....不听话。
在这场由儿子主导的,名为“新生”的酷刑中,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最终,她缓缓地,如同赴死般,伸出了颤抖的玉手。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马库斯那滚烫粗糙的皮肤。
“轰!”
仿佛有一道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全身。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险些将手中的水囊打翻。
马库斯也感觉到了。
主母的手,是何等的柔嫩白皙,与自己粗砺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主母羞愤的凤眸。
眸中水光潋滟,仿佛盛着一汪揉碎的星河,美得令人窒息。
马库斯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匆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与悸动,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位主母,当真是天仙下凡。
而她的儿子,那位年轻的主人,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
他回想起方才,主人看向自己和主母时,混杂着审视与兴奋的诡异眼神。
马库斯在角斗场里摸爬滚打多年,见惯了贵族们荒唐淫乱的私生活。
豢养强壮的奴隶,满足自己妻子或情妇的欲望,以此来寻求刺激的变态老爷,并非没有。
难道.....这位年轻的主人,也是同道中人?
这个念头,让马库斯的心头,顿时一片火热。
但他不敢试探,苏慕言大开杀戒的狠厉模样,至今还历历在目。
他知道,这位主人看似文弱,实则心狠手辣,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绝对的忠诚与服从。
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将来.....或许真的能品尝到这位天仙主母的滋味。
他哪里知道,在他昏迷之时,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神器”,早已在这位主母的体内,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开疆拓土。
苏慕言将母亲和黑奴的反应,尽收眼底。
母亲的战栗,马库斯的悸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满意。
他能感觉到,随着母亲与马库斯的亲密接触,一股精纯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不断洗礼着七经八脉。
很好,鼎炉与神器,已经开始了初步的“共鸣”。
他没有继续逼迫母亲,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而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歇够了,继续赶路。”
然后,做出一个让唐诗音和马库斯都始料未及的举动。
他走到马库斯面前,将母亲的手,交到了马库斯的手中。
“我娘走不快,你扶着她。”
“主....主人....这....”马库斯顿时受宠若惊,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唐诗音,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苏慕言眉头一挑,冷声道:“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不....不是.....”马库斯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将主母柔软的柔荑,紧紧地握在自己粗糙的大手里。
他不敢用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感觉,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惊肉跳,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唐诗音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她想挣脱,可儿子的眼神,却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只能认命般地,任由黑奴,用那只曾侵犯过她的手,牵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北方。
苏慕言走在最前面,嘴角勾起邪异的微笑。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让母亲的身体,一点点地,去习惯这件“神器”的温度,熟悉它的气息,最终离不开它。
而自己,则将在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漫长而刺激的“驯化”仪式中,汲取到源源不绝的力量。
三人就这样,以极其诡异的组合,重新踏上了征途。
苏慕言在前,如同一位巡视领地的君王。
马库斯与唐诗音在后,手牵着手,像一对被迫结合的怨侣。
不知走了多久,一直沉默前行的马库斯,那双在角斗场里磨砺出的锐利眼睛,突然微微一眯。
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黝黑的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随即压低声音,沉声说道:“主人!有些不对劲。”
苏慕言闻言,也停了下来,目光投向远方。
只见遥远的地平线上,一团黄色的尘土正冲天而起,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恶龙,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急速逼近。
那绝不是普通难民能有的速度。
是追兵!
苏慕言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甚至来不及去分辨那滚滚烟尘之后,究竟是李承霄的爪牙,还是别处的乱兵。
他当机立断,对黑奴命令道:“马库斯,背上我娘,进山!”
“主人?”马库斯一愣,显然没料到主人会这样安排,难道不应该是他垫背吗?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回头,一直往深山里跑,直到甩掉他们为止。”苏慕言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实。
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在唐诗音麻木的灵魂上。
空洞的凤眸里,终于有了焦距,死死地盯着儿子清瘦却挺拔的背影。
断后?
他要一个人,去面对那气势汹汹的数十骑兵?
“不!”一道凄厉的尖叫,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随即猛地挣脱马库斯的搀扶,踉跄着扑了过去,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臂。
“我不走!言儿,娘不走!”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冲刷着她脸上的污垢,露出两道惨白的痕迹:“要死.....我们母子死在一起!”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都敌不过将要失去亲人的恐惧。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为自己赴死。
然而,苏慕言只是平静地回过头,看着母亲泪流满面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一片幽深冰冷的潭水。
“娘,您忘了么?您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服从。”
说罢,他不再看母亲,目光如刀,直刺向一旁不知所措的马库斯,说道:“执行命令。”
“可是主人.....”马库斯面露难色,看着苦苦哀求的主母,在角斗场里磨砺出的坚硬心脏,也生出一丝不忍。
“没有可是。”苏慕言陡然转厉道:“或者,你想让她陪我一起死在这里?”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那马库斯还能犹豫什么?
他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烟尘,又看向主人那双不容抗拒的眼睛,终于咬了咬牙。
“得罪了,夫人!”
马库斯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猛然探出,不顾主母的尖叫与挣扎,粗暴地将她拦腰抱起,而后像扛麻袋般,甩到自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言儿!放开我!你这个不孝子!畜生!”唐诗音的哭喊与咒骂变得语无伦次,双腿在空中乱蹬,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马库斯钢铁般的脊背。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马库斯只是闷哼一声,双腿猛然发力,山峦般的身躯化作离弦之箭,头也不回地冲向路旁的密林。
苏慕言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母亲的哭喊声渐渐远去,直至被风声与林涛彻底吞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由母亲的恐惧,不舍与绝望交织而成的精纯能量,正通过某种玄妙的联系,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沸腾。
很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
随即缓缓转过身,独自一人,面对着那片即将吞噬一切的烟尘。
数十匹快马卷着沙尘,如狂风般席卷而至,将苏慕言团团围住。
马上的骑士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兵刃,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与煞气,正是铁煞门的匪帮。
为首的,正是三堂主裴虎。
他的身侧,铁牛正颤巍巍地坐在马上,当他看清孤身一人,站在路中央的苏慕言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化为浓浓的怨毒与贪婪。
“裴爷!就是他!那个娘们儿被他藏起来了!”铁牛指着苏慕言,尖声叫道。
裴虎眯起阴冷的三角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苏慕言,仿佛在审视一件货物,狂傲道:“小子,你娘呢?把她交出来,老子可以给你个痛快。”
苏慕言没有回答,只是用平静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每张脸,像是在记下他们的死期。
“不说话?”裴虎的耐心似乎耗尽,狞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宰了。”
身后的悍匪们顿时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挥舞着兵刃,如一群饿狼,朝着苏慕言猛扑过去。
就在这时,苏慕言动了。
没有后退,没有闪避。
他脚下的地面轰然一震,整个人不退反进,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悍然撞向最前方的匪徒。
速度太快了,快到那些匪徒的眼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冲在最前面的匪徒只觉胸口一痛,仿佛被高速奔袭的蛮牛狠狠撞中。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中,他的胸骨寸寸断裂,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还在半空中,便已口喷鲜血,气绝身亡。
苏慕言的身形毫不停滞,顺势从那人手中夺过环首刀,反手便是一记横斩。
刀光如匹练,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
另一名匪徒骇然之下,举刀格挡。
“铛!”
一道巨响,匪徒手中的钢刀竟被从中斩断,而苏慕言的刀势不减,余威将那人的半个肩膀都卸了下来。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啊......!”
凄厉的惨叫,成了这场杀戮盛宴的开场曲。
苏慕言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漠然。
他不懂刀法,不懂招式,他所做的,只是将体内那股暴虐的力量,通过手中的兵刃,最直接,最有效地宣泄出去。
每一刀,都势大力沉。
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他如同一尊从地狱中爬出的修罗,在匪群中掀起滔天的血浪。
一名匪徒从背后偷袭,长矛如毒蛇般刺向他的后心。
苏慕言头也不回,反手一刀,竟精准地格开矛尖,随即手腕一翻,刀锋顺着矛杆削去,将那匪徒持矛的双手,连同手腕一并斩断!
断筋切骨的声响,令人牙酸。
匪徒的惨叫还未出口,苏慕言已然欺身而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那匪徒的身体顿时如虾米般弓起,眼珠暴凸,内脏被这股巨力震得粉碎。
杀戮,在继续。
苏慕言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身上也添了数道伤口,可邪龙之气正疯狂地运转,伤口处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战力,反而让他愈发亢奋。
匪徒们终于怕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对手。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头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人形凶兽!
他们开始后退,开始胆怯,阵型出现了混乱。
裴虎一直端坐马上,冷眼旁观。
起初的轻蔑,早已化为浓浓的震惊,继而又转为更加炽热的贪婪。
这少年,是宝藏!
他身上,必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一群废物!”裴虎怒骂一声,终于按捺不住,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他提着一柄厚重的鬼头刀,刀身暗沉,仿佛吸收过无尽的鲜血。
“都给老子滚开!”
他厉喝一声,周身竟散发出一股凝练的煞气,将那些溃不成军的手下震慑得连连后退。
苏慕言的目光,终于与裴虎对上。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杂鱼完全不同。
那股煞气,是真正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
“小子,你很不错。”
裴虎用刀尖指着苏慕言,阴冷的三角眼里,满是欣赏猎物的神色,说道:“交出你的奇遇,兴许老子能饶你狗命!”
“呵呵!有胆你就来取。”苏慕言鄙夷的冷笑道。
“找死!”裴虎勃然大怒,不再废话,脚下猛地一蹬,庞大的身躯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速度,鬼头刀划出诡异的弧线,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劈苏慕言的头颅。
刀未至,势先到。
一股冰冷的刀意,将苏慕言牢牢锁定。
他只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起,脚下急点,身形暴退。
“轰!”
鬼头刀重重地劈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坚硬的官道上,竟被劈出一条半尺多深的沟壑。
好强的刀法!好霸道的力量!
苏慕言心头一凛,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强敌。
他不再保留,体内的邪龙之气猛然爆发,双目之中,幽绿色的光芒大盛。
“杀!”
他低吼一声,不退反进,环首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迎向裴虎。
“铛!铛!铛!”
一时间,刀光剑影,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两道身影在官道上急速地碰撞、分离,每一次交手,都迸发出耀眼的火星,卷起漫天的沙尘。
裴虎的刀法老辣狠毒,招招不离要害,每一刀都蕴含着开碑裂石的威力。
而苏慕言,则完全是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力量与速度,以及那近乎变态的自愈能力,在与对方周旋。
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却又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鲜血与汗水,浸透了他破烂的衣衫,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的眼神,却愈发明亮,愈发疯狂。
第十一章:伪死求生,苦肉献母
刀锋交错,火星四溅,裴虎的鬼头刀沉重如山,每次格挡都震得苏慕言虎口发麻。
邪龙之气在体内奔涌,不断修复着被震裂的伤口,可技巧上的巨大差距,却不是蛮力可以弥补。
裴虎的刀法,是千锤百炼的杀人术,每一刀都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刁钻而狠辣。
这样下去,他会被活活耗死!
苏慕言心头雪亮,他可以凭借血脉之力硬抗,可体内的能量并非无穷无尽。
他的余光,瞥向了躲在匪群后方,让他恨之入骨的黝黑面孔。
铁牛那个畜生,正瑟缩在匪群中,死死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怨毒。
逃,必须逃!
但在逃走之前,铁牛必须死!
心念电转,他的打法骤变。
不再是硬碰硬的蛮横对攻,而是变得游滑起来,如同泥潭里的泥鳅。
他猛地一刀逼退身前的匪徒,随即脚下发力,不是前冲,而是向着侧方急旋。
脚尖在干燥的官道上狠狠一踏,卷起漫天沙尘。
黄土弥漫,瞬间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咳...咳!小杂种,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裴虎被呛得连连后退,挥舞着鬼头刀,徒劳地劈砍着眼前的烟幕,口中发出暴怒的咒骂。
他哪里知道,苏慕言看似街头斗殴的无赖打法,正是此刻最有效的战术。
苏慕言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
他不与任何人缠斗,只是利用速度的优势,在混乱的匪群中穿梭,每一次出刀,都只为制造更大的混乱。
一名匪徒刚从尘土中探出头,便被他一刀削掉耳朵,惨叫着捂脸倒地。
另一名匪徒试图寻找他的踪迹,却被他从背后一脚踹中膝弯,惨嚎着跪倒,随即被同伴误伤,砍中了后背。
场面愈发混乱,咒骂声、惨叫声,混杂着呛人的烟尘,此起彼伏。
裴虎气得哇哇大叫,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却有力无处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被那个滑溜的小子,一个个放血。
而苏慕言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他利用烟尘的掩护,如同蛰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绕到匪群的后方。
那里,铁牛正惊恐地勒着马缰,试图在混乱中看清战局。
就是现在!
苏慕言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从烟尘中暴射而出!
混杂着仇恨与杀意的凛冽气息,让铁牛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他骇然回头,只见一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眸子,正死死地锁定自己。
“你.....”
他只来得及吐出半个字,苏慕言的刀,已经到了。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纯粹的劈砍。
刀锋撕裂空气,带着苏慕言全部的恨意与力量,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
铁牛惊骇欲绝,下意识的举起朴刀格挡。
可他那点庄稼把式,在苏慕言灌注邪龙之气的全力一击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铛!”
一道巨响,铁牛手中的朴刀,竟被从中斩断!
而苏慕言的环首刀,余势不减,自上而下,狠狠的劈进了他的天灵盖。
“噗嗤!”
如同西瓜被劈开的沉闷声响。
铁牛脸上的惊恐与难以置信,瞬间凝固。
一道血线,从他的额头正中,迅速向下蔓延,直至下颌。
随即,硕大的头颅,连同半边肩膀,被斜斜地斩落下来,滚烫的血液与脑浆,喷了苏慕言满身。
在斩杀铁牛的瞬间,苏慕言便借着反震之力,转身朝着山林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能隐约感觉到,母亲的气息,就在那个方向。
那是修炼血龙经后,一种玄之又玄的血脉感应,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将母子二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小杂种!给老子留下命来!”
烟尘散去,裴虎看到铁牛的无头尸体,以及正亡命奔逃的苏慕言,顿时目眦欲裂,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哪肯善罢甘休,翻身上马,鬼头刀向前一指,厉声喝道:“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小杂种给老子抓回来!”
剩下的十余个悍匪如梦方醒,连忙跟上,如一群跗骨之蛆,朝着苏慕言逃跑的方向,疯狂地追了下去。
山林幽暗,树影幢幢,如同无数鬼魅张牙舞爪。
苏慕言在林中亡命飞掠,带血的衣衫,早已被尖利的枝杈撕成布条,露出下面肉眼可见速度蠕动的伤口。
身后,是裴虎那帮匪徒气急败坏的咒骂,与杂乱的追赶声,如同一群紧追不舍的疯狗。
血脉觉醒后,他的耐力远非凡人可比,邪龙之气在经脉中奔涌,不断修复着受创的肉体,将每次力竭后的疲惫,都化作下一轮爆发的燃料。
山路崎岖,盘根错节的树根与湿滑的青苔,成了追兵们的噩梦。
不时有匪徒脚下打滑,惨叫着滚下山坡,或是被垂落的藤蔓绊倒,摔得七荤八素。
裴虎策马在后,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睁睁看着苏慕言的身影在林间几个闪烁,便将距离又拉开一大截,而自己的手下,却像群没头苍蝇般,被复杂的地形折腾得狼狈不堪,渐渐被远远甩在后面。
“废物!一群废物!”裴虎怒不可遏,翻身下马,将缰绳狠狠一甩,提着鬼头刀亲自追了上去。
身为高阶武者,他的脚力远非寻常匪徒可比,几个起落间,便死死咬住苏慕言的尾巴。
可苏慕言此刻仿佛化作林中的猿猴,对地形的利用妙到毫巅。
时而借助粗壮的树干借力弹射,时而又如灵猫般,从石缝中一穿而过,总能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在裴虎的刀锋即将及体时,险之又险地避开。
这场追逐,持续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裴虎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他震惊地发现,那小子的体力,竟仿佛无穷无尽。
而他身后的手下,早已被甩得不见踪影,只剩下三四个实力最强的亲信,还在远处咬牙坚持,却也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脚步踉跄。
裴虎终于停下了脚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阴冷的三角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这小子太邪性了!
那变态的恢复力,与诡异的身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贸然追下去,若是中了埋伏,自己单枪匹马,恐怕真要阴沟里翻船。
想到这里,裴虎心中的贪婪,终究被几分理智压下。
不行,对付这种邪门的小子,得找师兄出马才行。
师兄最擅长的,便是炮制这些身怀异术的“奇人”,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榨干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打定主意,裴虎不再追赶,转身对着仅剩的亲信怒吼道:“回去!这笔账,老子迟早要跟他算!”
远处,已经奔到一处山脊上的苏慕言,也察觉到追兵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去,只见裴虎那帮人正聚在山脚下,遥遥地望着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追击。
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将强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意,瞬间涌上心头。
他站在高处,山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脸上沾染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妖异。
他看着气急败坏的裴虎,嘴角勾起极尽嘲讽的弧度。
随即缓缓地,对着山下的裴虎,竖起了中指。
做完这个动作,他懒得去看裴虎的反应,转身便没入更深的山林中,只留给对方一个孤傲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
裴虎的理智,瞬间被点燃,发出一道如同野兽般的咆哮,手中的鬼头刀猛地挥出,狠狠的劈在旁边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上。
“咔嚓!”
巨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塌,惊起无数飞鸟。
“小杂种!老子裴虎在此立誓!不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怨毒的嘶吼,在空旷的山谷间,久久回荡不散。
山风呜咽,卷起腐叶,在林间打着旋。
苏慕言在幽暗的林中穿行,源于血脉的奇异感应,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奔向母亲所在的方向。
终于,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看到了那两道身影。
马库斯如一尊黑铁哨兵,警惕地守在一旁。
而他的母亲,正蜷缩在一棵古树的根部,双臂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瘦削的背影在斜阳的余晖中,透着无尽的孤寂与破碎。
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唐诗音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一丝活气。
她踉跄着站起身,想要迎上去,可脚步却虚浮得厉害,险些摔倒。
马库斯眼疾手快,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可他的手还未触及,唐诗音便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去,眼中满是戒备。
苏慕言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幽深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算准了距离,在离母亲还有十余步时,脚下忽然踉跄,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噗通!”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随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将身前的落叶染成触目惊心的殷红。
“言儿!”
突如其来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唐诗音刚刚凝聚起来的神采。
她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也顾不上对马库斯的恐惧,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将儿子瘫软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言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她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泪水决堤般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垢,也冲刷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苏慕言靠在母亲柔软的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脸上却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他的呼吸变得微弱,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嘴唇甚至泛起一层不祥的青紫。
“咳...咳咳......”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更多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染红了母亲破烂的衣襟。
“裴虎....那老狗.....刀上有毒.....”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毒?!”唐诗音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慌乱地撕开儿子的衣衫,只见那些狰狞的伤口,此刻竟都泛着一层诡异的黑气,正不断地向血肉深处蔓延。
“怎么办.....怎么办.....”唐诗音彻底乱了方寸,抱着儿子冰冷的身体,无助地哭喊着。
她想到了死。
若是儿子就这么去了,她绝不独活。
马库斯也冲了过来,看着主人危在旦夕的模样,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与自责。
他恨自己无能,没能跟在主人身边,为他分担哪怕一刀一剑。
“言儿....撑住.....娘这就去给你找解药!”唐诗音语无伦次地说道,就要起身。
“没用的.....”
苏慕言却死死地拉住母亲的手,虚弱地摇了摇头说:“寻常草药....解不了这毒.....”
他的目光,缓缓地,带着某种不容错辨的意味,转向一旁的马库斯。
“娘....只有一个办法....能救我.....”
唐诗音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马库斯那雄壮如山的身躯时,心中猛地一颤,一个让她不敢深思的念头,悄然浮现。
“不....不会的......”她拼命地摇头,仿佛要将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就是你想的那样,娘。”这时儿子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耳畔响起。
“孩儿体内的邪龙之气....能解百毒....但需要.....需要更精纯,更庞大的刺激.....来催动.....”
“只有....只有您....与他......”
苏慕言的指尖,颤抖着指向马库斯。
“......交配....我亲眼看着....才能....才能引动那股力量....救我的命......”
轰!
唐诗音的脑海中,仿佛有万千惊雷同时炸响。
她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濒死的哀求,以及深藏在哀求之下的....病态狂热。
她明白了。
儿子不是中毒了,他是.....他又犯病了。
犯了那种需要靠母亲的屈辱,来满足变态欲望的.....心病。
可....儿子身上的伤,嘴角的血,微弱的呼吸,又是那么的真实,不似作伪。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万一这真的是救儿子性命的唯一方法呢?
唐诗音的心,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为儿子无耻的要求,而感到愤怒与恶心。
另一半,却在为儿子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感到无边的恐惧。
看着儿子越来越苍白的脸,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流失。
失去至亲的恐惧,如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唐诗音的咽喉,让她无法呼吸。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儿子的性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早已脏了,不在乎多脏一分。
只要能救言儿....只要能让他活下去......
别说是和这黑奴交合,便是让她与猪狗为伍,她也...在所不惜!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究竟能卑微到何种地步?
唐诗音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心中生出这个念头时,名为“底线”的堤坝,已然彻底崩溃,再无修复的可能。
她缓缓地,松开了抱着儿子的手。
她没有哭,泪水早已流干,只是用麻木的平静,转过头,看向那个高大的黑奴。
马库斯被主母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眼神里,有羞愤,有绝望,有认命,还有....让他心头火热的哀求。
他听到了方才主人的话。
虽然匪夷所思,可他不敢怀疑。
难道.....幸福真的来得如此突然?
唐诗音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她没有看马库斯,也没有看地上的儿子,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肮脏的脚尖。
然后,在儿子灼热的注视下,缓缓抬起颤抖的玉手,解开了身上破烂麻衣的绳结。
衣衫,顺着她白皙圆润的香肩,无声地滑落。
一具成熟丰腴,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
她赤裸着,雪白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涂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顶端的红梅,因羞耻而坚硬地挺立着。
还有些鼓鼓囊囊的小腹下,是浓密漆黑的芳草地,以及曾被无数男人觊觎侵犯,最终又被儿子烙上印记的……幽谷。
她就这么站着,像一尊准备接受献祭的圣女,美得惊心动魄,也脆弱得令人心碎。
随即迈开修长匀称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呼吸粗重如牛的黑奴。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痛彻心扉。
可她没有停下。
因为她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马库斯心头狂跳,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
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胴体,正一步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也带着让他头皮发麻的诡异。
他不是蠢货。
在角斗场里,见过太多贵族们荒唐的嘴脸,听过太多肮脏的秘闻。
由此看得出,那位年轻的主人,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模样,有九分真实,却也藏着一分.....他无法理解,却又隐约能捕捉到的兴奋。
主母的眼神,是赴死的悲壮,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可主人的眼神,在看向主母与自己时,却像是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又像是虔诚的信徒,看到了即将降临的神迹。
这太矛盾了,太邪门了。
他不敢动。
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主人对他的考验,一旦他真的碰了高贵的主母,下一刻,或许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
那具丰腴成熟的娇躯,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的雪白乳房,在夕阳下泛着光泽的修长玉腿.....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欲望。
他不由握紧拳头,粗壮的手臂上青筋贲张,汗水从黝黑的额头渗出,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
看着主母停在自己面前,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喉结顿时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最终将求证的目光,投向“垂死”的主人。
苏慕言将马库斯眼中的犹豫与探寻,看得一清二楚。
心中不由暗骂一声,这黑奴,倒是比想象中要精明。
自己这番苦肉计,骗得心系自己安危的母亲,却未必能骗过这个,在生死边缘打滚多年的角斗奴。
若再迟疑下去,母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奉献”决心,恐怕就要崩溃了。
必须给马库斯一个明确的信号。
躺在地上的苏慕言,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可半睁的眼睛,却在马库斯望过来的瞬间,几不可查地,轻轻眨动了一下。
那不是虚弱的抽搐,而是带着鼓励与催促的.....眨眼。
见此一幕,马库斯顿时明白了!
主人不是在考验他,而是在……命令他!
命令他去占有,去侵犯,去玷污眼前这位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
这位年轻的主人,他.....他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癖好!
他竟然喜欢看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
狂喜,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将马库斯所有的理智吞噬。
原来,世上竟有这等好事!
压抑了许久的兽性,在这一刻,彻底挣脱名为“忠诚”的枷锁。
他不再是谦卑的奴隶,而是角斗场上,曾用鲜血与杀戮,换取生存的暴虐凶兽!
“吼!”一道压抑不住的兽吼,从马库斯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蒲扇般的大手,如同一对铁钳,猛地探出,不顾唐诗音惊恐的低呼,粗暴地抓住她圆润白皙的香肩。
随即,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她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拥入自己滚烫的怀中!
“啊!”唐诗音顿时尖叫起来,只觉自己撞上了一堵烧红的铁墙。
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彻底包裹,使其头晕目眩,几欲窒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带着粗糙胡茬,散发着陌生气息的大嘴,便已狠狠地压了下来,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呼!
马库斯的动作,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而是用“撕咬”的方式,撬开主母紧闭的贝齿,粗糙的舌头如同灼热的毒蛇,蛮横地闯入她的口腔,肆意地搅动、掠夺。
唐诗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却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如此粗暴的侵犯!
儿子的嘴唇,是带着少年的青涩。
可这个黑奴的吻,却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她拼命地挣扎,用纤细的手臂,捶打着对方钢铁般的胸膛。
可那点力道,无异于隔靴搔痒,反而激起马库斯更深层次的兽性。
他粗壮的手臂,如铁箍般将她牢牢禁锢,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攀上胸前饱满的雪峰,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唔.....唔唔.....”
唐诗音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
而这一切,都被躺在地上的苏慕言,尽收眼底。
看道自己的母亲,被黑色的“牲口”以如此霸道的姿态拥在怀中,疯狂地亲吻抚摸。
看着母亲雪白的娇躯,在对方漆黑的臂弯里,显得那么娇小,那么无助。
嫉妒与病态兴奋的狂潮,瞬间将他吞噬。
体内地邪龙之气,在强烈的刺激下,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跃度,不断滋养七经八脉的同时,也正在腐蚀他的心智,想要获得更多刺激。
他“垂死”的身体,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
嘴角的血迹,依旧鲜红。
脸上的苍白,却悄然褪去,被一层兴奋的潮红所取代。
他贪婪地注视着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大戏。
马库斯的大手,粗糙得如同砂纸,在他母亲雪白丰腴的乳房上肆意揉捏。
每一记抓握,都让饱满的软肉从他指缝间溢出,被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顶端的红梅,早已在粗暴的玩弄下坚硬挺立,随着黑奴的动作,与粗糙的掌心反复摩擦,激起唐诗音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
“放.....放开.....”唐诗音的抗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的呜咽,被对方粗暴的舌吻尽数吞没,化作含混不清的呻吟,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马库斯极为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他用一条手臂便将主母的柳腰牢牢锁住,让她丰腴的臀部,紧紧地贴着自己腰腹下,那怒张勃发,将裤子顶起骇人帐篷的狰狞巨屌。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唐诗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惊人的尺寸与滚烫的温度,正一下下地,随着对方的呼吸,蛮横地顶撞着自己的小腹。
黑奴的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游走,从纤细的脖颈,到挺翘的臀沟,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粗砺的掌心反复抚摸。
他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探入臀缝,隔着布料,在那幽深的沟壑里来回摩挲,感受着惊人的弹性。
这般下流的动作,让唐诗音羞愤欲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苏慕言,将这场“前戏”看得清清楚楚。
母亲的每次战栗与挣扎,都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涌入”他的体内。
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灵魂深处,那缕代表着情欲的粉色光晕,正在这粗暴的调戏中,悄然壮大。
很好,但还不够。
必须让母亲彻底崩溃,彻底沉沦。
“马库斯!”苏慕言虚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幽幽响起。
马库斯动作一顿,恋恋不舍地松开主母的唇,回头看向主人,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唐诗音终于得到喘息之机,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凤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羞愤与恐惧。
“我娘.....似乎......不喜欢你的吻。”
苏慕言“艰难”地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换个地方.....让她....舒服些....”
马库斯顿时心领神会,狞笑一声,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娇躯,大步走到旁边的古树下,将她强行按倒在地。
松软的腐叶,铺成了一张天然的温床。
唐诗音还未反应过来,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便已重重地压了下来,将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不!不要.....”她终于能完整地发出声音,却是绝望的哀求。
可马库斯充耳不闻,硕大的头颅缓缓下移,埋入主母雪白的双乳之间,张开大嘴,如同饥渴的婴孩,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尖。
“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黑奴粗糙的舌头,带着倒刺般的触感,在她那敏感的蓓蕾上反复舔舐吮吸。
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这感觉,比单纯的揉捏要刺激百倍,让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马库斯显然对此道极为精通,一边用嘴巴伺候着左边的乳房,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覆上右边同样饱满的雪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挺立的红梅,有节奏地捻动拉扯。
双重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唐诗音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口中的求饶,也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别.....别碰那里......”
这娇媚的央求,落在两个魔鬼耳中,无异于最动听的催情曲。
苏慕言的呼吸愈发粗重,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母亲的反抗意志被一点点瓦解,一股股更加精纯的能量,正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
马库斯不再满足于胸前的风景,贪婪的嘴唇,开始顺着主母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所过之处,都留下湿热的痕迹。
当他温热的鼻息,喷吐在那片神秘的芳草地时,唐诗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那里.....脏.....”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试图用双腿夹紧,守住最后的防线。
可马库斯蒲扇般的大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修长圆润的玉腿,强行分了开来。
曾被无数男人觊觎,最终又被儿子与黑奴轮番浇灌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体液浸润过的谷口,红肿不堪,微微张合,散发着混杂腥臊与麝香的奇异味道。
马库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时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随即,在唐诗音绝望的注视下,将他硕大的头颅,缓缓地,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一道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奇异颤音的尖叫,划破了林间的死寂。
唐诗音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痉挛。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刺激。
黑奴粗糙的舌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肆意地舔舐搅动。
从红肿的阴唇,到早已不堪重负的媚豆,每一寸领地,都被这根灵活的舌头,无情地侵占征服。
黑奴甚至用舌尖,顶开那湿滑的穴口,试图探入更深的秘境。
唐诗音的脑子里,仿佛有千万颗烟花同时炸开。
珠圆玉润的脚趾顿时蜷缩起来,修长的指甲在身下的泥土里,划出深深的痕迹。
曼妙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主动地,将自己的花心,送向那张正在施虐的大嘴。
“我....我要....啊!言儿....救我.....娘受不了了......”
她的哭喊变得支离破碎,一边本能地向儿子求救,身体却又诚实地,迎合着黑奴带给她的灭顶快感。
一股滚烫的暖流,正从自己的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黑奴贪婪的大嘴,浇灌得更加湿滑。
自己.....竟然被卑贱的奴隶,用嘴巴弄得失禁了!
而躺在远处的苏慕言,亲眼目睹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时,体内的邪龙之气,终于在积蓄到顶点后,轰然爆发!
他“垂死”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庞大的生机,从他体内涌出。
那些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苍白的脸色也瞬间恢复红润。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远处,母亲在黑奴身下,如同风中残花般剧烈颤抖的雪白胴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如同神祇俯瞰自己造物的.....满足。
他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最完美的鼎炉,终于被彻底炼化了!
第十二章:精乳为食,慈母饲奴
林间的死寂,被一阵压抑到极致,却又放荡入骨的娇吟声撕裂。
唐诗音雪白丰腴的娇躯,在黑奴身下剧烈地痉挛,如同被钉在祭坛上,承受着恩赐的圣女。
她的理智,早已在黑奴粗糙舌头的肆虐下化为齑粉,只剩下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攀上云端。
苏慕言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已然尽数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
非但没有半分虚弱,反而感觉四肢百骸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爆炸性力量。
“够了。”
苏慕言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正埋头苦干的马库斯耳中。
马库斯身形一顿,仿佛被无形的缰绳猛地勒住。
随即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黝黑的脸上,沾满了主母的晶莹淫液,眼中闪烁着未曾餍足的凶光。
可当对上主人那双幽深平静的眸子时,所有的兽性与欲望,都在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敬畏与臣服。
他不敢丝毫迟疑,立刻松开对主母的钳制,恭敬地退到一旁,垂手而立,如同一尊沉默的黑铁雕像。
唐诗音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依旧不住地抽搐。
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着潮红未褪的脸颊,凤眸失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斑驳的树影。
苏慕言缓步上前,没有半分嫌弃,将母亲香汗淋漓的娇躯,从肮脏的地上横抱而起。
他抱着母亲,走到旁边的古树下,让她靠着粗糙的树干坐好。
这个姿势,让唐诗音雪白丰腴的双腿,只能无力地敞开着。
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蜜穴,便毫无遮掩地,再度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娘,感觉如何?”苏慕言蹲下身,伸手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痕,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唐诗音的嘴唇颤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灵魂,仿佛还在方才那场羞耻的感官风暴中飘荡,尚未归位。
苏慕言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欣赏着她被玩坏后凄美的模样。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您不必羞耻,更不必恐惧。方才的一切,并非玷污,而是一场洗礼。”
“您看,”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母亲红肿不堪的阴唇。
“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快乐。它渴望着被征服,渴望着被强大的力量所填满。”
“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难道不美妙吗?”
唐诗音的郊区,随着儿子指尖的触碰,猛地一颤。
那地方,还残留着黑奴舌尖的温度,此刻又被儿子的手指抚过,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
她想并拢双腿,想要躲避,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轻微的刺激,从蜜穴深处,又渗出一缕晶莹的爱液。
“您看,它在渴望。”
苏慕言笑了,笑得俊美而邪异:“它在渴望着更强大的冲击,更彻底的占有。”
说罢,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尊沉默的黑铁雕像身上。
“马库斯,过来。”
马库斯闻言,毫不犹豫,立刻大步走了过来,恭敬地跪在苏慕言的面前。
他那山峦般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唐诗音彻底笼罩。
唐诗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惊恐地看着儿子,看着他脸上悲天悯人的神情,一个让她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儿子他....他还想......
“娘,您不必害怕。”
苏慕言仿佛看穿了母亲的心思,柔声安慰道:“这一次,您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驾驭神器的女王,是执掌力量的主宰。”
他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握住母亲的柔荑,将她的手,引向马库斯腰腹下,那早已怒张勃发的巨屌。
“去感受它,娘。感受这根能带给您无上欢愉,也能带给孩儿无上力量的....神器。”
唐诗音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布料时,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嘶哑地哀求着:“不...言儿.....求求你....娘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
“受不住?”
苏慕言眉头一挑,邪魅的笑道:“方才,是谁在哭喊着‘还要’?又是谁的身体,在黑奴的嘴下,喷涌出那般放荡的潮水?”
“娘,您要学会诚实。不仅是对我,更是对您自己的身体。”
儿子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尖刀,将唐诗音最后的伪装与尊严,割得支离破碎。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抽泣。
苏慕言不再理会母亲的抗拒,强硬地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解开了马库斯腰间的束缚。
“吼.....”
一声压抑不住的兽吼,从马库斯的喉咙深处迸发。
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漆黑巨屌,如同挣脱囚笼的远古凶兽,带着蛮横的力道,猛地弹了出来,狰狞地挺立在空气中。
唐诗音只看了一眼,便吓得魂飞魄散,险些当场晕厥。
可苏慕言却不给母亲逃避的机会。
他从身后,将母亲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让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的胸膛。
随即凑到母亲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魅惑道:“别怕,娘,有孩儿在。”
随即,他用一条手臂环住母亲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穿过母亲的腋下,握住黑奴狰狞的巨物,将它对准了母亲泥泞不堪的阴阜。
唐诗音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坚硬的胸膛,正紧贴着她的后心,可儿子的手,却握着黑奴的大鸡巴,准备插入自己母亲的身体。
这种荒谬到极致的画面,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分不清今朝何夕,身在何处。
“马库斯!”
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对黑奴下达的命令:“抱住我娘的腿。”
马库斯立刻上前一步,粗壮的双臂探出,将主母那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高高地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唐诗音的身体,形成羞耻到极点的M字。
她的阴阜,也因此而门户大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两个魔鬼的眼前。
“很好。”苏慕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握着黑奴的大鸡巴,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其送入母亲的体内。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似痛实爽的呻吟。
有了之前的开拓,这一次的进入,虽然依旧撑胀,却少了几分撕裂的痛楚,多了几分被填满的奇异满足。
苏慕言并未急着让马库斯动作,而是就这么保持着巨物深埋的姿态,将头靠在母亲的香肩,与她脸颊相贴。
“娘,您看。”
他引导着母亲的视线,望向下方。
只见那根漆黑如墨的巨屌,与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了何等鲜明刺眼的对比。
而她的小腹,也因为这非人的尺寸,再次被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怀胎数月的孕妇。
“美吗,娘?这幅景象.....这由我们母子,与这头‘牲口’,共同创造出的杰作。”
苏慕言的声音里,带着近乎痴迷的赞叹。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隔着母亲的身体,覆上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指尖轻轻地,描摹着那道狰狞的轮廓。
“您感受到了吗?这条“黑龙”,正在您的体内咆哮,渴望着驰骋,渴望着征服。”
他的另一只手,则攀上母亲胸前饱满的雪峰,肆意地揉捏把玩。
而他的嘴唇,也在此刻,吻上了母亲的红唇,灵巧的探了进去,与母亲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唐诗音彻底崩溃了。
身后,是儿子滚烫的胸膛与炽热的吻。
身前,是黑奴巨物带来的极致撑胀。
小腹上,是儿子带着魔力的抚摸。
这种来自四面八方,混杂着亲情、背德、淫欲与羞辱的立体式刺激,瞬间将她所有的理智冲垮。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一股股骚媚的淫水,从被填满的穴心深处涌出,将那根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言...言儿...我...我....”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我知道,娘,我知道您想要什么。”苏慕言松开母亲的唇,嘴角勾起邪异的微笑。
他抬起头,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马库斯,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动。”一个字,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
“吼!”
马库斯顿时发出压抑许久的兽吼,腰腹猛然发力,开始对主母完美的胴体,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砰!砰!砰!砰!”
沉重有力的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战场上的鼓点。
唐诗音的身体,在黑奴狂野的冲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剧烈地摇晃颠簸。
而苏慕言,则如沉稳的舵手,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母亲,稳住她的身形,让她能更好地,去承受这场风暴的洗礼。
“啊!啊啊!言儿.....太....太深了.....要.....要被捣穿了!”
唐诗音的尖叫,早已不成声调,化作骚媚入骨的浪叫。
黑奴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地,狠狠撞在她的宫口上,仿佛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的极致快感,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
苏慕言一边欣赏着母亲在黑奴身下,浪叫高潮的淫荡模样,一边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下流的情话。
“娘,您看您现在的样子,多美....多淫荡啊!”
“您的骚逼,正紧紧地咬着黑奴的大鸡巴,不肯松口。”
“您的奶子,也为他晃出了最美的波浪。”
他的手,覆在母亲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条“黑龙”每一次蛮横的耸动。
“娘,您说....让黑奴射在里面,好不好?”
“让这头牲口的种子,在您高贵的子宫里,生根发芽,怀上一个…黑色的野种.....”
“不…不要....”唐诗音本能地抗拒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在儿子这番言语刺激下,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她花心深处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她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就在这一刻,苏慕言的眼中,爆发出璀璨的精光。
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融合羞辱、背德、情欲与母性的庞大能量,从母亲的体内喷薄而出,如长鲸吸水般,尽数涌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他的修为,在这一刻,再次得到质的飞跃!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真正占有母亲的人。
马库斯,不过是他用来取悦母亲,激发鼎炉潜能的....工具。
“很好,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在母亲耳边,满意地低语着。
随即,又用带着蛊惑与命令的语气,缓缓说道:
“现在,求他…求这头牲口,叫他黑爹.....”
“求黑爹将他肮脏的种子,全部都射进您的子宫.....”
“告诉黑爹,您想为他.....生一个野种.....”
儿子魔鬼般的低语,深深地刺入唐诗音溃烂的灵魂。
“求黑爹......”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试图复述这句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咒语。
可羞耻的本能,却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惊恐地看着儿子,曾清澈如水的凤眸里,此刻只剩下乞求与哀怜。
然而,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怜悯。
他的目光平静而幽深,仿佛一位严苛的导师,正在等待学徒交出满意的答卷。
他知道,母亲的灵魂,正处在破碎与重塑最关键的节点。
任何的心软,都可能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于是循循善诱的说道:“娘!您忘了吗?您的身体,您的一切,都已是孩儿的“道”。您在为我修行,为我们共同的复仇......献祭。”
“现在,开口。这是命令。”
“命令”二字,如同最后的重锤,彻底砸碎了,唐诗音心中名为“自我”的残骸。
她缓缓地,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看向正用灼热目光将她吞噬的黑色铁塔。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来的。
“求...求黑爹.....”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无尽的羞耻与绝望。
可这声音落在马库斯耳中,却不亚于天籁之音。
他那赤红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野兽般的狂喜,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如牛。
苏慕言却微微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娘,您的声音太小了,黑爹听不见。”
说罢,覆在母亲小腹上的手掌微微用力,在那狰狞的轮廓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呃啊!”
唐诗音猛地一颤,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压迫,又向里顶进半分,狠狠地碾过敏感的软肉。
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媚的闷哼。
“大声点,娘。”苏慕言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
“让黑爹听见,让这片山林听见,让你自己.......也听见。”
“我...我.....”唐诗音的泪水再次决堤,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随即认命的闭上眼睛,仿佛用尽毕生的勇气,终于放开了喉咙,用混合着哭腔与骚媚的奇异声调,尖声叫道:
“求....求黑爹....将您强壮的种子.....全部都射进我....我的子宫里.....”
“我...我想为您......生一个野种!”
轰!
话音落下的瞬间,马库斯再也无法忍耐,发出惊天动地的兽吼。
当即不再任何保留,腰腹猛然发力,忍耐到极限的漆黑巨屌,如同出闸的怒龙,对准主母的宫口,发动了最猛烈的冲击!
“啊.....!”
唐诗音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当场贯穿,黑奴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竟真的突破最后的屏障,携着蛮横的力道,狠狠整根没入她的子宫!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与充实感同时炸开,让她眼前一黑,险些再度晕厥。
可苏慕言早有准备,一股精纯的邪龙之气,通过后心渡入母亲的体内,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剧痛,反而将这份刺激,转化成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就是那里.....啊!黑爹....好大的鸡巴.....要被....要被黑爹的大鸡巴操死了......”
唐诗音的理智彻底崩塌,开始胡言乱语,将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污言秽语,毫无顾忌地浪叫出来。
见此一幕,苏慕言眼中爆发出璀璨的精光。
他知道,母亲的“道心”,成了。
不再满足于让母亲单纯地承受,而是要让她......学会享受。
他猛地一使劲,竟将母亲的整个身体抱了起来,如同为孩童把尿一般,让她丰腴的臀部,悬在半空。
这个姿势,让马库斯的大黑屌,得以毫无阻碍地,在主母体内进行最深,最彻底的冲撞。
“砰!砰!砰!”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林间回荡,唐诗音雪白丰腴的臀瓣,随着黑奴的每一次挺进,被撞击得肉浪滚滚,淫靡至极。
“娘,忘掉父皇吧。”苏慕言抱着母亲,在她耳边进行着最后的洗脑。
“从今往后,您不再是大燕的贵妃,您只是我的鼎炉,是黑爹的性奴。”
“您的身体,您的子宫,都将为我们而绽放,为我们孕育.....最强大的后代。”
“是.....是.....”唐诗音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口中喃喃地应和着。
在儿子与黑奴的双重调教下,她终于认清了现实。
原来,她骨子里,是个渴望被强大男人征服的骚货。
她的身体,早已厌倦深宫的孤寂,厌倦了老皇帝温吞的恩赐。
它内心渴望的,是这种被当成母狗般蹂躏,被非人的巨物彻底填满的......极致体验!
想通了这一切,唐诗音仿佛挣脱最后的枷锁。
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马库斯的脖子,修长匀称的玉腿,也死死地夹住他钢铁般的熊腰,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
“黑爹.....再快点....再用力点....把贱婢的骚穴.....操烂.....把您的种子.....都射给贱婢......”
看着母亲彻底放浪形骸的模样,看着她在黑奴身上,主动求欢,浪叫连连。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瞬间冲垮苏慕言所有的自控。
母亲的每一次迎合,每一次浪叫,都化作最顶级的养料,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攀升到前所未有的顶峰。
随即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态,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直直地跪倒在马库斯的面前!
而胯下早已怒张的孽根,更是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不受控制地,隔着裤子,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浊流。
马库斯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他那高高在上,如同神魔般的主人,竟然.....竟然跪在自己的面前!
虽然他知道,主人并非在跪拜自己,而是因为某种奇异的修行方式,达到了巅峰。
可这幅画面,依旧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征服感!
“吼....!”
他顿时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咆哮,腰腹猛地向前一挺,将自己积蓄已久的亿万子孙,带着蛮荒的气息,尽数倾泻在主母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浓精,如同决堤的岩浆,瞬间将唐诗音整个宫腔都填满。
那充盈而灼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切,归于死寂。
马库斯喘着粗气,想要将自己发泄后的巨屌,从主母的体内退出。
可他随即惊骇地发现,自己的龟头,因为射精后的二次膨胀,竟.....竟死死地卡在主母的子宫口,拔不出来了!
他试着动了动,却只换来主母痛苦的闷哼,和更加紧致的包裹。
马库斯顿时傻眼了,连忙看向跪在地上,同样处于贤者时间的主人,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拔不出来了.....”
苏慕言闻言,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幅,黑奴与自己母亲卡一起的荒诞画面,非但没有半分焦急,反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神器”与“鼎炉”,终于....彻底合二为一了。
“无妨。”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语气平静地说道:“那就先这样连着吧。”
“我们,该上路了。”
马库斯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看着如同神魔般的主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连着....上路?
这要如何走?
唐诗音的身体,更是如遭雷击,僵硬得好似一块寒冰。
空洞的凤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俊美的侧脸,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苏慕言却再无多言,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
他率先转身,辨明方向,朝着北方的密林深处迈去。
见主人已动,马库斯哪敢再有半分迟疑。
于是咬紧牙关,双手环住主母丰腴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固定在自己身上,随即迈出了第一步。
“呃啊....!”
唐诗音的喉咙深处,瞬间迸发出压抑不住的痛哼。
这一步,牵动了她身体最深处的“创伤”!
马库斯依旧半勃的巨物,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她娇嫩的子宫内,完成一次沉重而蛮横的碾磨。
那感觉,好似有一根烧红的铁杵,正在她柔软的内脏里,无情地搅动。
马库斯也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
主母的蜜穴,在方才高潮的余韵中,正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蠕动,仿佛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吮着他的分身,带来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快感。
他差点就当场缴械投降。
“走啊。”
前方,传来苏慕言不带任何感情的催促。
马库斯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下体的战栗,抱着主母不断颤抖的娇躯,一步一顿,艰难地跟上主人的步伐。
于是,山林间,便出现一幅诡异绝伦的画面。
苏慕言在前方开路,身形矫健,如履平地。
而他身后,高大健硕的黑奴,正以极其别扭的姿态,抱着一位赤裸的绝色妇人。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随着山路的颠簸,一场被迫的,永不休止的交媾,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无声地进行着。
“咕叽....噗嗤....咕叽....”
黏腻的水声,从二人结合处不断传来。
唐诗音的淫穴,泥泞不堪,每一次颠簸,都让黑奴的巨屌,在她体内更深地抽送一分。
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马库斯宽阔的胸膛上,不敢去看儿子的背影,也不敢去想,自己此刻是何等淫荡的模样。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非人的大鸡巴,正随着马库斯的步伐,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捣在她的花心。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巨颤,伴随奇异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却在持续的羞辱与刺激中,渐渐生出可耻的适应,甚至.....渴望。
苏慕言走在前面,看似专心致志地辨别方向,可耳朵却如同灵敏的雷达,捕捉着身后传来的每一丝声响。
母亲压抑的喘息,马库斯粗重的呼吸,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水声。
这些声音,于他而言,便是世间最动听的仙乐,是催动邪龙之气,在他体内沸腾的战鼓。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精纯的能量,正从母亲的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洗涤着他的经脉,淬炼着他的骨血。
每走一步,他的力量,便增强一分。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正修行法门。
让母亲的身体,成为一座永不熄火的鼎炉,用另一个男人的阳精作为薪柴,随时随地,为自己锻造力量。
他甚至开始盘算,将来若有机会,定要寻遍天下异兽,天赋异禀的奇人,让他们都成为母亲的“养料”,成为自己登临绝顶的阶梯。
“砰!”
马库斯脚下不慎被一截树根绊到,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趄。
为了稳住身形,他的腰腹,下意识地向前狠狠一顶!
“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与颤音的娇媚尖叫,骤然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爆发。
这一记突如其来,深可见骨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
马库斯那硕大狰狞的龟头,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穿,狠狠地轰击在敏感的宫壁上。
唐诗音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狂暴十倍的电流,从花心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马库斯的怀中剧烈地抽搐痉挛,双腿死死地盘住对方的腰,仿佛要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
一股滚烫的骚水,顿时从花心喷涌而出,将黑奴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滚烫。
马库斯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浑身一震,险些当场射精。
而走在前面的苏慕言,在听到母亲销魂蚀骨的尖叫时,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改造。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享受。
享受这种被当成玩物,随时随地,都可能被贯穿的.....命运。
夜幕降临,三人寻了一处干燥的山洞,作为临时的栖身之所。
篝火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光,将三人的影子,在粗糙的岩壁上,映照得扭曲而诡异。
苏慕言盘膝坐在火堆旁,闭目调息,消化着白天汲取到的庞大能量。
而另一边,马库斯与唐诗音,依旧保持着卡在一起的羞耻姿态。
唐诗音蜷缩在马库斯的怀里,身上盖着儿子的外袍,只露出一张泪痕未干,却又带着几分情欲潮红的绝美脸庞。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因为她能感觉到,依旧深埋在体内的巨屌,正随着马库斯平稳的呼吸,有节奏地搏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让她心尖一颤,身体深处,泛起阵阵酥麻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缓缓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看着角落里那对连体人,淡淡地开口道:“马库斯,你饿了么?”
马库斯当即老实地点了点头,折腾了一天,他早已饥肠辘辘。
“想吃饭,可以。”
苏慕言的脸上,忽然露出魔鬼般的微笑,说道:“但你要学会,如何从主母的身上,汲取你需要的食粮。”
马库斯顿时愣住,没明白主人的意思。
苏慕言却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母亲。
“娘,我们的“神器”饿了。”
随即用不容置疑的意味,说到:“喂饱他。”
听闻此言,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
看着儿子邪魅的眼神,之子莫如母,瞬间便明白儿子的意图。
羞耻,如同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她的心脏。
可身体深处,被大鸡巴填满的空虚与渴望,却又在疯狂地叫嚣。
最终,她缓缓地,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抬起丰腴雪白的乳房,将其凑到马库斯干裂的嘴边。
“吃....吃吧....”
马库斯看着主母诱人的大奶子,再也无法忍耐。
猛地张开大嘴,一口将整个乳尖都含了进去,如同饥渴的婴孩,疯狂地吮吸起来。
“嗯....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满足的叹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将自己送得更深,迎合着身下与口中,双重的侵犯。
苏慕言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用她的乳汁,去喂养另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正用他的大鸡巴,填满着母亲的子宫。
这幅悖德的画面,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再次沸腾。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突破《血龙经》的第二重。
到那时,什么裴虎,什么李承霄....都将成为他脚下的尘埃。
而他的母亲,最完美的鼎炉,也将在他亲手创造的地狱里,绽放出更加绚烂的花朵。
就在苏慕言沉浸在,力量飞速增长的快感中时,他并不知道,一张针对他的天罗地网,已在数十里外的北地边境,悄然张开。
一座戒备森严的军帐之内,裴虎正卑微地跪在地上,向着帅案后方,一个身着儒衫,面容俊雅,手中却把玩着人头骨雕琢而成酒杯的男子,汇报着白天的遭遇。
“师哥,那小子....实在太过邪门!不仅力大无穷,恢复力更是惊人,小弟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那男子闻言,放下手中的骷髅杯,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
“无妨,裴师弟。”
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和煦,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越是邪门,便越是说明,他身上藏着大秘密。”
“我已经布下“三绝追魂阵”,只要他踏入北地,便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男子顿了顿,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缕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倒是很想看看,能让师弟你都吃瘪的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有他那位传说中,能让大燕皇帝与北疆战神,都魂牵梦萦的母亲.....”
“想必......滋味一定很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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