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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番外4)
作者:白任飞
2025/10/0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8919
第42。1章酿酒是穿越者不得不品的一环
(共五篇番外。前三章正经,第四章血腥,第五章微重口的奇怪play。此小章无肉,纯娱乐。)
“酒的酿造,从耕作始,以……他妈的,这本《酒的酿造基本工艺》怎么一股子酸儒味,EVA就不能编个现代文版出来么?”王仇翻到一半就再也看不下去,只觉得书上的文字在强奸他的脑袋。
“EVA不是按照主人故乡的语言编撰的么?”秋少白饮着酒,手指轻轻挥动,剑气从指尖溢出。
“我前世分文言文和白话文,文绉绉的东西我也看不懂啊。”王仇感觉脑壳疼。他擡起头,但见杂草丛生的农野中猛然吹起一阵风,随后狂风凝聚,裹挟着草屑如滔天海啸般滚过大地,所过之处只剩下线条齐整的农田,壮观的场景令他惊叹:“除草犁地一条龙服务,修仙世界果真神奇,连种地都这么方便。”
秋少白翻了个白眼:“若天底下的农民都是大乘期,想必世间再无蝗灾与饥民。未曾想我苦修七百年,最后竟铸剑为犁……”
她悬与高空、白衣飘飘,漫天剑气从她渺小的身躯中倾泻而出,不多时便将百顷良田尽数耕完。随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种子,玉手挥洒,种子便尽数归位,动作优雅如施水的观音。秋少白时不时还会偷偷喂自己一口酒水,看来是在给这台“酒剑仙牌农机”加油。
“我还以为仙子都不食五谷呢,没想到你还会种田。”
“修仙者也是人变得。我是潭州人,从小就帮家里种麰. ”
“话说回来,秋少白你家里人还在么?”
“早死了……嘶,我先提醒你啊,我妈是个样貌平平的农妇,还不是处女,你就收起那些歪念头吧。”
王仇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能把死人从坟地里拉出来肏的在世淫魔,秋少白不得不提醒王仇,省的主人让她们母女重逢……那画面,想想就感人至深。
“可惜了……”王仇哀叹道,也不知是在可惜些什么。
如今种子已经撒下,剩下的只需交给时间。可惜王仇此番目的是为酿酒,等不了那么多功夫,毕竟修仙世界有修仙世界的规则。
他大手一挥,继续命令道:“全体都有,浇水施肥!”
所谓的“全体”只有农学博士秋少白和地主监工王仇。她哭笑不得地看着男人:“主人,现在全万道仙宗就只有您一个人需要如厕,不知肥料该从哪里来?总不能去无肠国运些过来吧?”
王仇笑而不语,将一个物件扔给她。待秋少白看清手中事物时,疑惑地问道:“主人,您把羽花交给我做甚?”
白羽花平躺在秋少白的手心,身体还没有她的巴掌大。虽然衣衫整齐,但双腿胯开成一个幅度、大腿折叠在腹部,将没有任何遮掩的肉穴显露在外。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下流,少女捂着绯红的脸颊,忍住不去看自己的副宗主。
“你猜猜前段时间吃的草莓为什么会有茶味?”王仇笑着问道。
“莫非……”看着白羽花鼓囊囊的小腹以及肉穴里插着的茶剑型塞子,秋少白恍然大悟:“莫非是拿羽花的那玩意浇的?怎么可能,人的淫水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白羽花作为青洛剑宗的茶道大师,原本是来万道仙宗交流学习,没想到最后竟被炼化成了一个茶宠。她的能力是吸收身体表面的液体,如果有杂质,就净化之后从小穴中喷出。王仇当初还嘲笑她的能力没用,但实际不是这么简单……
“她能将吸入体内的液体过滤、膨胀,也就是说……”王仇凑过去,接过白羽花。随后撩开秋少白的下身,将少女插进美妇的肉穴中,如同一根自慰棒:“像这样,就可以浇地了……”
神经病!
秋少白大笑。被缩小后的白羽花插进去,只能让她感觉到阵阵瘙痒,那是少女的头发撩拨肉穴的触感,没有丝毫情欲。不过少女伸出舌头,在粉色腔肉内轻轻舔舐,酥麻触电的感觉,倒真能让她流出几滴淫水。
于是白羽花将几滴淫液含入口中,仔细品尝后,小巧的肉穴如同一个开了龙头的水管,淫液源源不绝地喷射而出。
王仇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幕,点了点头:“浇地吧。”
秋少白捂额,都快被自己的主人给气笑了。身下插着的半截“自慰棒”往外喷着淫水,像是灌溉农田的水管,将她的衣衫都浸透了。美妇无奈,只得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撩起下衫,将淫液均匀地浇灌到田野里。
“你应该双脚跨开,下腰,将肉穴指向前方,这才是正确的浇水动作!”王仇冲着她大喊。
“嘁~ ”秋少白拿白眼来回敬主人。让她干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倒是想的美。
文人往往用“淫雨霏霏”来形容连绵不断的阴雨。现在酒剑仙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淫液像雨一般从天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倒成了另一种“淫雨霏霏”。王仇指尖拾起一滴雨水,尝到了酒剑仙体液中特有的酒香,还有一股茶宠身上淡淡的茶香,甘甜清澈,还真是复杂的味道。
至于王仇怎么意识到仙子淫水可以用来浇地这事……薛丹复平日里无事,于是被王仇安排为农场管事,负责照料母牛和灵田。有一天她突发奇想,如果用白羽花的淫液来浇地会怎么样?便从主人手中讨得茶宠,尝试之后,灵草的长势喜人,于是就有了绿茶味的草莓。
现在再配合上酒剑仙,这个能恢复伤势的酒葫芦,体液散发酒气,带着浓浓的生命气息。一场淫雨过后,天地间充斥着浓郁的清香,大麦也长到了王仇的膝盖。清风徐来,麦田里荡漾起金绿色的波纹,这副美丽的景象让他想起了在鹈鹕镇的时光。
秋少白气喘吁吁地落了下来,将白羽花扔回到了王仇手中。她并不是累了,而是被这么个玩意塞在肉穴中,确实会产生几分性欲……虽然这个自慰棒只是缩小后的同宗弟子。
“主人种这么多大麦做什么?”秋少白好奇地问他:“莫不是要做大麦酒?那玩意可不好喝啊。”
酒剑仙喜好饮酒,但却挑食。她只钟情于烧酒中淡淡的谷物气息,果酒与花酒中的香气也能勉强接受,而风味最为复杂的黄酒就处在她的鄙视链低端,至于大麦酒……那玩意能喝?
“大麦酒与啤酒花一同陈酿就是啤酒,冰镇后可是国窖啊……只可惜我们这旮瘩不长啤酒花,可惜了。”王仇将茶宠身上的淫液擦拭干净后,放入储物袋中:“炼你那天,你不是想要喝我酿的酒么?于是我找EVA探讨了一番,商议出了这种酒的酿造方式……”
“什么?”
“威士忌,我前世最爱的酒,哈哈。”
王仇吩咐秋少白,让她将大麦收割,制成麦芽送来,而自己则要去准备接下来的步骤。他骑上小母牛离开,心想什么时候能整出一头母马来。
等秋少白再次来到王仇的宫殿时,院子里已架起许多奇怪的物件。她将储物袋递给王仇。男人于是取出新鲜的麦芽,将之平铺放置在特制的炉子中,辛辛苦苦了大半天,才气喘吁吁地命令道:“布置好了,放燃料吧,就在那边的箱子里。”
秋少白点了点头。看着主人忙前忙后的样子,她多少还是有些感动,毕竟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一时任性,竟然做了这么多努力。结果等她打开旁边的箱子时,所有的感动都烟消云散:“您管这叫燃料?”
她本以为燃料是木头或者灵石,再奢侈点的话可以用至纯源石,但没想到,箱子里放的是许多女衣。
“这些都是万道仙宗弟子在被炼化前,穿过的贴身衣物,都是实打实的处女原味!”王仇捡起一只袜子,嗅着上面的散发出的浓浓体香,双目泛起了白:“你说你们这些仙子也真是的,都喜欢穿灵兽皮毛编制的衣服,棉麻制品却只有这么几箱,真是烧一点少一点啊。”
“为什么必须使用棉麻制品?”
“笨啊,你没学过化学么?动物纤维燃烧后会产生焦臭味,只有植物纤维的烟气才纯粹,这样烘干后的麦芽才算正宗。”
秋少白哑然,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缓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您为什么要用这些……原味衣物来烘干?直接烧柴火不可以么?”
“哼哼。在我的前世,艾雷岛酒庄会用当地的泥煤来烘干麦芽,这样会带上特殊的泥煤香气,于是那里的威士忌也被称为艾雷威士忌。”王仇大笑道:“在修仙世界,当然要适当地改进工艺流程,用仙子的原味内衣来制成仙子威士忌。哈哈哈,赶快烧火吧!”
用原味内衣来烘烤原料?秋少白一想到之后酿造出来的口感,觉得舌头有些发苦:“主人,我们还是算了吧……想喝那什么威士忌的话,直接让EVA生成一盅就好了吧……”
“这怎么行!曲屏痕当初就批评过你,说青玉葫芦涌出的酒水没有烟火气,因为这只不过是无中生有的无根之水,没有经历过谷物与时间的沉淀。所以我们不能半途而废。只有自己辛苦劳作后酿出的酒,才算得上是美酒!”
主人都这么说了,那就干呗!
酒剑仙苦笑着将原味衣物扔进火炉。她闻着飘来的烟气、想着这种大逆不道的酿造方式,感觉这酒一定不好喝。
大麦在温热潮湿的环境下发芽成为麦芽后,需要通过烘干来蒸发出麦芽中的水气,同时也会终止发芽的过程。待到烘烤完成后,秋少白用剑气将麦芽搅碎,保持68度的水温烹煮。这些步骤都是在将大麦中的淀粉转化成糖,称之为糖化。
煮出一大锅的麦芽汁,接下来就是秋少白熟悉的发酵。加入特制的酒曲和酵母后,静置发酵十天就可以饮用了。
但很明显,威士忌的酿造方式处于酒剑仙的知识盲区,更别提王仇改良过后的流程了。在加入酒曲之前,秋少白闻着酒曲中散发出来的阵阵芬芳,狐疑地看向王仇。
男人单手抚摸下巴,得意地说:“这些酒曲都是万道仙宗弟子们一脚一脚踩出来的。怎么样,带着处女仙子们的脚汗味,闻着香吧?”
胡闹!
但甭管酵母是怎么制作的,总之是用来发酵的。秋少白在心里庆幸,至少主人没让她用自己的淫水来发酵……
“是不是我该用你的淫水来发酵?”王仇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不要!我的意思是……麦芽汁已经调配好,现在已经晚了。”
“也对,那就下次吧。”
秋少白松了口气:最好别有下次。
静置、发酵,等王仇在女人堆里度过了十天的好日子后,麦汁已经发酵完成。
随后二人在《酒的酿造基本工艺》的引导下,开始蒸馏和二次蒸馏。结果等王仇看到蒸馏出的酒水后,他把EVA叫了过来:“不对啊,这威士忌怎么是透明的?”
少女躬身道:“尊敬的主人,酒精蒸馏之后本就是透明的。”
“可我原先喝的威士忌都是焦黄色啊!”
“那是在陈酿之后,酒精浸透橡木,染上的色泽。”
“我操,诈骗啊!合着威士忌是染色出来的?”
“在橡木桶中陈酿之后,酒液会带上橡木的复杂香气和颜色,这是威士忌风味的主要来源。这次我为您准备的木桶则有很多种类,比如建木、月桂、天雷竹、玉华仙藤等等名贵仙木,这是您在原来世界所品尝不到的味道,希望您能喜欢。”
原本他以为那些好看的黄色都是大麦的颜色,没想到居然是橡木桶的颜色,王仇感觉单纯的自己受到了欺骗,但EVA的体贴又弥补了他的怒气。
她真的好温柔,恋爱了。
王仇眼睛咕噜一转,将白羽花扔进一个木桶中、胡藕雪扔进另一个木桶中,让她们与酒水一同陈酿。哈哈,她们是茶宠和奶牛,想必能给威士忌带来更为独特的风味吧!
二人将这些木桶放置在时间流速更快的小世界中,这样可以加速陈酿的过程,于是又过了一个月,“王仇特制十年陈酿威士忌”便彻底酿造完成!
指尖拈着一只奢贵的琉璃杯,EVA接下一杯淡黄色的威士忌。少女素白的小手轻拈杯盏,另一手则垫在杯底,恭敬地将酒杯呈至王仇勉强:“主人,还请品尝。”
说实话,对于酒的滋味,王仇心中没抱多大指望。毕竟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恶趣味,在酿造的过程中也充满了胡闹,觉得不过是前世烈酒套了一层修仙的皮,没什么稀奇,但……
尚未凑近,一种难以名状名状的香气已在鼻尖萦绕。先是一缕火热,仿佛酒舍中的嘈杂、酒客们的谈笑间散发出浓郁的烟火气,却又带着酒客特有的孤独与高傲;旋即一丝凉意升起,像是晨曦微露时,温婉内敛的仙子在茶园中采摘,霓裳曳动带起的清澈香风,仪态清冷而缱绻。秋少白与白羽花,这两位截然不同的仙子体香,已在大麦耕耘的过程中为酒定下基调。
王仇不由得凑近了一些,在香味的最深处,却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净”与“欲”交织的气息。那并非凡俗烟火,倒像是采集了九天之上,诸多仙子贴身的云锦霓裳、素纱罗裙。以真火缓缓烘烤麦芽时,将那衣裳上沾染的每一分体香、每一缕仙灵气息,都毫无保留地烙入了麦芽的灵魂深处。
王仇不由得凑近,少女也贴心地将酒盏送到主人唇尖。他轻抿一口,酒液如一道温润的灵泉滑入喉中。初入口时,是清冽的甘甜,仿佛能涤荡经脉。但下一刻,奇变陡生!
一股极其霸道,却又无比醇厚的复杂“仙气”在舌苔上轰然炸开。这并非传统泥煤的烟熏口感,而是万千仙子原味衣裳焚烧时,萃炼出的百般情致、千种风华——有寒梅映雪的冷傲,有海棠醉日的娇慵,有幽兰空谷的寂寥,更有芙蓉出水的明艳……无数种细腻的、难以捕捉的韵味,如同无数位性格迥异的仙子,在他的舌尖、在他的喉腔、甚至直冲识海,演绎着一场无声的霓裳羽衣曲。
“妙。”王仇闭眼惊叹。
初尝如观百位仙子晨起梳妆,清幽冷艳,随后一同步入肃穆的天演阁,将毕生都奉献于探索仙道的终途;入口似闯瑶池盛会,霓裳羽衣皆作燃料,百味纷呈,赤裸的仙子们在火焰中起舞,无数椒乳紧贴着他,用热情焚尽万般芳华;而后劲如一段残香绕梁三日,又如一件素纱轻覆道心,只留下若有若无地伤惋与哀愁。
饮此一杯,仿佛品尽各位仙子的百态仙姿。咽下之后,一股绵长而温暖的余韵自丹田升起,顺着脊梁回旋而上,让王仇沉醉在这千万种风情当中。
良久,他睁开眼,眸中神光内蕴,将万般言语都化作一声惊叹:“我操,牛逼!秋少白你也快来尝尝!”
酒剑仙迫不及待地上前,也给自己接了一杯。结果她刚抿一小口,就吐出舌头:“跟马尿似的。”
(有一次内蒙的嫂子来我家吃饭,她特别爱喝酒,自己吃饭都要喝几两那种。我于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响?,还是在日威最贵的时候买的,给她分享。日威本来口味就淡,我寻思她应该能接受,结果她得出的结论就是:比马尿还难喝。气死我了,我的钱啊。)
第42。2章传道授液
大殿内氤氲着若有若无的莲香,数百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仙子正端坐在白玉案前。忽闻门外环佩轻响,晨间雾气自动分开甬道,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从中走来。
云鬓高挽,只斜插一支素雅的青玉长簪,一抹灵光点缀簪头,如温顺的星辰栖息其上。她面容端庄温婉,眉眼如画,一双凤眸流转间,不见锐利,唯有历经漫长岁月沉淀下的温润与平和,只是那平和深处,是浩瀚如烟海的沉静与知识的积淀。
来的是位丰腴美妇,身着一袭暗纹旗袍。颜色是沉静的墨绿,其上却用更深的灵纹绣着繁复的缠枝莲图样,枝叶蜿蜒,透着古意。旗袍妥帖地勾勒出她丰腴却不失婀娜的曲线,自领口至腰际,每一处起伏都仿佛蕴含着大道的圆润。半裸的肩头更是搭着一条薄如蝉翼的月白纱帛,无风自动,洒落点点星辉。
“今天上课的居然是柳长老……”“什么,那不是主人的师尊么?”“听说就是柳长老把主人引荐到万道仙宗……”“真是太幸运了,竟能亲眼见到她……”
听到殿中传来的窃窃私语,美妇的脸上出现一抹尴尬,但这个神情很快就被她收敛。莲步轻移,步入殿内,原本弥漫在仙子们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清冷灵压,竟如春雪遇阳般悄然消融。室内紧绷的气氛为之一松,变得温润而静穆。
她走到讲案前,并未立刻言语,只是将手中捧着的一卷玉简轻轻放下。指尖轻轻摩挲着玉简,随后擡眸,目光温煦地扫过斋内每一位仙子。她的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看尽了万千红尘,归来却依旧温柔……
“你们都是术法堂的修士。但今日,我们不讲吐纳,不论杀伐……”柳晓亭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角落:“且与诸位,论一论道。”
只一言,便让满室仙子,包括那些平素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女,都不自觉地正了正身形,敛去了所有杂念,屏息凝神。她们知道,眼前这位身着旗袍、端庄温婉的长老,将要传授的,或许是比任何高深功法都更为珍贵的东西。
“不好意思,起晚了起晚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赤裸的男人紧跟着踹开大门,狰狞肉棒高昂地擡着头:“刚刚馥莲吸了我半天的晨精,让我无法脱身……诶,那小妮子真是嚣张惯了,今晚就得好好惩戒一番!”
嘴上说着抱歉,男人跋扈的声线却没有丝毫体现出他的歉意,满口污言秽语也扰了此地的清修。但仙子们都没有丝毫反感,反而交头接耳道:“哇,这课真是选修对了啊,没想到竟然能请到主人当助阵嘉宾。”“啊啊啊啊啊,是主人的裸体啊啊啊啊!我一定要把这一幕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今晚狠狠地奖励自己啊啊啊啊啊!”“快快快,取我纸笔,我要赶快写一篇感想,必能在这月的《万道内刊》中斩获头奖!”
自万道仙宗改制之后,理法堂的修士都被炼成了人列计算机,术法堂的修士则大多负责宗门的日常运转。每个灵器都想得到主人的宠幸,但鸡巴却只有一根。僧多粥少不说,主人还总喜欢在自己的宫殿内日夜笙歌,可害苦了她们这些寂寞的女修。虽然也有一些弟子充当人体家具,可以近距离接触主人,但大多数女修只能偶尔地远远见到一面,连主人身上的臭味都没闻过。如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们可不想错过。
“肃静!”柳晓亭连拍了数次桌案,才让这些不知礼法的小辈彻底安静。随后瞪向王仇,咬牙切齿地说:“孽徒,你也滚进来……我就知道今天EVA请我来授课,准没好事。”
王仇还没说什么,一个少女先站了起来:“前辈,您怎么能用这种语气与主人说话?我们是主人的灵器,应当恭敬侍奉。以您这桀骜不驯的态度,难道是为人师表的样子么?”
“我与我的孽徒说话,管你何事?”柳晓亭没好气地往门外一指:“没大没小……自己出去领罚!”
这位仙子丝毫不惧,据理力争道:“就算是我这屁股被打烂了,我也要替主人说句公道话!您虽是理法堂长老,更是主人的师尊,但下不能成为人列计算机的一员,上不能恭敬地侍奉主人。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依我看,在这殿中的所有人都能成为我的老师,唯独您不行。若是要我离开也可以,您得先向主人道歉才行!”
“哼,伶牙俐齿。”柳晓亭抽出教尺,示意她向前:“你不必出去领罚了,来我身前,我先把你的屁股抽烂。”
“诶诶诶,不要那么残暴嘛。大家都是同宗,何必搞得这么血腥?”王仇眼看事态发展的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调停,随后嘱咐这位少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师尊日理万机,惩罚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她老人家了,你今晚来我卧室吧,我来代劳。”
少女听罢,满脸的怒气化作粉红的春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婢是术法堂的……”
“算了算了,名字不必说了,说了我也记不住。”
其余弟子猛拍大腿,只恨自己没有在主人面前表现一番,让自己与这等良缘失之交臂。
闹剧暂且告一段落,课堂再度安静下来,王仇也一同落座。虽然没有他的桌案与蒲团,但这点小事可难不倒他。随意挑了一个端坐的女修充当肉垫子,再将邻座的女修放在身上,一抹处子嫣红顺着肉棒流下,连鸡巴套子都有了,这课倒是上得巴适。
柳晓亭只恨自己的眸子里没有马赛克,不能将眼前的一幕自动屏蔽,让这个淫贼扰乱了殿内的清修。无奈只能装作没有看到,继续一板一眼地传授着修仙的经验:“修仙,修的不仅仅是仙法,还有自己内心的道。每个修士都当有自己的坚持,明确自己的内心,真正理解自己想要什么……”
“老师,我想知道批是什么!”王仇举手打断了她。
还有完没完!柳晓亭的身子微微颤抖,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意。昨天EVA突然让她来授课,虽然早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但闲着也是闲着,柳晓亭索性就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王仇这个孽徒还真的半路搅局……看来今日只是在EVA的安排下,以“授课”为名义,让王仇体验的另一场欢愉吧。
柳晓亭斜着头冷笑,青筋在白皙的额头上规律地脉动着:“不想听的话,您可以自己滚出去,没人拦着您。”
她的话一出口,殿中其余弟子又陷入纷乱与声讨:“我拦!老东西,怎么跟主人说话呢!”“身为主人的灵器,怎能对主人如此出言不逊?”“我看你这个老东西就是仗着主人师尊的身份,倚老卖老!”
王仇也觉得课堂氛围太过聒噪,于是将声音最大的那位仙子叫来,肉棒直接捅进她的处女小穴中,还拍打着她的屁股以示惩戒。结果其他女修见到这一幕,反倒叫嚷声更大了,争先在主人面前表现自己。
柳晓亭两眼一黑。这还是曾经那个学术氛围浓厚的万道仙宗么?不如早点改名叫万道淫宗吧,或者合欢宗附属万道仙宗分部,让这群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整日交媾,也不用管外界的纷扰了。
“好了,不要再吵了!”王仇大喊了一声,嘈杂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他才慢悠悠地对柳晓亭说:“如今万道仙宗的教学方式早就改了,师尊也应该与时俱进。我只是单纯对女性的生理结构产生好奇,这才向您虚心请教。您作为师长,应当知无不言才对……不如师尊今日给我们讲讲肉穴的结构,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种眼界还用开?柳晓亭心里知道,这孽徒整日待在女人堆里,分明是明知故问,找个借口来羞辱自己罢了。
柳晓亭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用师尊您这副身子,来给学生讲讲女性的性器吧,我们可都是好奇的很啊。”王仇嘿嘿一笑:“反正您穿的这么骚,连肉穴都露在外面,应当也不会在意什么世俗廉耻吧?”
被王仇炼化之后,万道仙宗的风气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弟子的衣服全都变成了无比裸露的奇装异服。比如现在,虽然大家表面上是端坐殿内,正常接受长老授课,但衣服个顶个地暴露。穿最多的女修是一身裸露着奶子的女仆装,还有残破的死库水和各式泳装,更有几个女孩仅仅只穿着白丝、关键部位贴着创可贴。这百位仙子浑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统共可能都没有一斤重。
至于柳晓亭的墨绿色旗袍,虽然采用了上等丝绸制成,质地轻薄又不失高贵,只是在这看似传统的款式之下,却也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设计:紧绷的旗袍身前刻意镂空出一大片开口,将她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毫不吝啬地展示而出。她的大小虽远不及胡藕雪,却比秋少白还要大上几分,于是这样的双峰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的步伐沉重摇曳,顶端的嫣红在布料摩擦下已然挺立。
视线往下,是带着些许赘肉的小腹、修剪整齐的黑色森林、以及两蚌粉嫩的干燥肉片。可以说这只是一件普通的高开叉旗袍,却刚好在身前的布料上挖了个洞。从锁骨到大腿上半部分,将女人最精华的区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别看了……”感受到男人的火辣视线,柳晓亭面色绯红地哀求道。水晶丝袜包裹的丰腴腿肉偷偷地摩擦着,她努力隐藏着自己的羞意,可逐渐湿润的裸露肉穴却将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柳晓亭本是个端庄内向的文青,虽然长着一副勾引男人的身材,却从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衣着风格也是大方得体。结果被炼化之后,家里就只剩下这些EVA操刀设计、风格前卫的衣服,这身旗袍已是衣柜中暴露最少的一件了。因此将自己近乎裸体地暴露在众弟子面前,更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审视,让她的内心产生了浓浓的羞耻感,但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秋水明眸,此时正羞怯地低垂着;那张曾经只用来教训弟子的巧嘴,此刻再度吐露出柔媚的呢喃:“你这孽徒……别看了……”
“行了,把你的骚穴掰开,好好给大家讲解一下女性构造吧。”王仇挥了挥手,将自己肉棒上的飞机杯换了一个,目光却紧盯讲台上的柳晓亭,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美妇深吸一口气。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即使是做出这等违逆人伦的荒诞淫事,她依旧要无条件执行。但纵然是这样放荡不堪的装扮,柳晓亭举手投足之间依然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优雅气质。让曾经规训自己的师尊做出这等事情,这种矛盾的结合让王仇欲罢不能。
她一步步走到讲台的正中间,莲步款摆间尽显妩媚姿态。随后轻轻向学生们弯腰行礼,好似真的是什么授课前的仪式,但这个动作使得双乳下垂、胸前春光一览无遗。
柳晓亭俏脸绯红,但还是听话地坐到青玉案上,大大分开两条修长丰腴的玉腿,用葱白般的手指拨开自己的蜜穴。
“诸位弟子,且看好……”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还是尽力维持着专业的语调,就像过去教导弟子时那样,只是内容完全不同:“首先这是……大阴唇……”
纤细的手指轻轻剥开外面的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她的小穴保养得很好,色泽鲜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诱人的肉粉色,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湿润逼仄的缝隙。可仅仅是轻轻触摸,就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口中努力压抑着呻吟。
学而不厌的王仇一边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当做便携飞机杯来使用,一边不耻下问道:“老师,大阴唇有什么用啊!”
“我……不知道……”轻咬朱唇,纵使柳晓亭汗牛充栋,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实在不知。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长相甜美的外门弟子举手道:“是拿来跟主人的龟头接吻的!”
“满分回答!今天晚上奖励你床单上多出一朵小红花!”
“谢谢主人!”
不管台下夫唱妇随的奸夫淫妇,美妇玉指继续向下,轻轻掀开大阴唇,将内部结构展示出来:“这里是……小阴唇……”
肉瓣内侧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两片小小的蝶翼,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褶皱。这些褶皱在受到刺激时会产生大量的快感,而现在已经有晶莹的液体从中渗出,在肉穴之中拉出粘稠的透明银线。
“孽徒……请看……这个小小突起的部分叫做阴蒂……”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露出一颗红豆大小的凸起。那颗豆蔻已经充血胀大,显示出这具丰腴肉体的兴奋状态:“它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唔!”
说到这,她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腿下意识地夹紧、遮掩住肉穴。原来是因为坚硬的指甲误触到了过于敏感的阴蒂,害得她产生了剧烈的春意,一时竟无法忍耐。
王仇不满地叫嚷道:“真是墨迹,能不能快些!你浪费了一分钟的时间,换算到每个学生身上,就是浪费了一百分钟的时间!”
前世老师教训学生的经典台词,被他用在了仙子师尊身上,还真是倒反天罡。
柳晓亭深吸一口气,紧咬银牙,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她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边肥厚的阴唇,努力将之拉扯到最大幅度。随着这两片花瓣被缓缓撑开,隐藏其中的美景逐渐显露出来。
“这是为师的……阴道入口……”
两指拨开花瓣的动作,让她有些发酸;冷风拂过内里湿漉的粉色腔肉,更让她止不住地战栗。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指着穴口,为弟子们提示这是接下来的重要知识点。
只见那里的嫩肉呈现出艳丽的玫红色,层层叠叠的褶皱紧密排列,像是绽放的花朵。每一层褶皱都异常敏感,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不断收缩舒张,仿佛一个鲜活温暖的飞机杯。
“老师,用词应当大胆前卫些!”
“就是,您该说的骚贱一点,让主人产生肏您的雅兴!”
听着众人的叫嚷,柳晓亭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犹豫许久,才斟词酌句地说:“这是……为师的骚逼……是让主人征服子宫的……通道……”
再接下来是肉穴深处的构造,美妇小心翼翼地将玉指伸入腔内,用指甲轻轻刮过一处薄膜状组织:“这里……这里是为师的……处女膜……”
是了,无论是她与秋少白的贝合、还是腿交后被王仇破处,都是发生在鼎内的幻境中,现实的柳晓亭还是个处子。而这次的场景表演,就是尊师重道的王仇在与EVA交流后,所定下的计划——在讲台的青玉案上,让弟子为师尊破处,真是让人孝掉大牙。
当然,王仇与EVA的交流也是字面意义上的交流,先交再流那种。
王仇眯起眼睛,看着远处那个狭窄渺小而又粉嫩潮湿的肉穴,不免有些心动。他正要起身去给师尊通通肉穴,身上的飞机杯就把他又摁了回去,娇嗔道:“主人,这么猴急干什么~ 您还没射进奴家的子宫里呢……怎么,是觉得奴家的处子骚穴不够紧实,还是不想让奴家给您生个孩子?”
“是啊是啊,还有我呢!”“我也是,我也是……”
近乎赤裸的仙子们早就忍耐不住下体的骚动,于是一拥而上,让王仇陷在各色体香萦绕的媚肉海中。她们凑着男人的耳朵,撒娇似地低语,将充斥着爱意与淫语的呻吟,一同灌注在主人的脑海。而王仇的身子,也早就被仙子们柔软的乳肉与翘臀包裹,在他的粗糙的肌肤上肆意摩擦、谄媚。
“你们这是搅戏、是扰戏!多少有些分不清主角配角了……我操,哦哦哦哦好爽!”
王仇想要教训她们,毕竟今天的正菜是柳晓亭,但这些独守空闺的灵器,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呢?毕竟仙途就是你争我抢。坑位就这么多,谁先占住就是谁的。在场仙子无不深谙此道,于是用心侍奉着主人,只求下一个坐在肉棒上的幸运儿就是自己。
因此男人的话刚出口,便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湿润柔软的香舌包裹:足趾、耳垂、乳头,甚至最肮脏的肛门,都有不同的仙子争抢着吮吸。仿佛这些男人最肮脏的部位,对她们来说,是什么秘境中的奇珍异宝。
万道仙宗虽不是顶级宗门,但也是名门大派,在场的仙子也都是金丹期起步的修为。放到外界,这些都是天之骄女、个中翘楚,在偏远之地甚至可以当个开宗立派的老祖。现在却都放下身段与修为,仅仅只用肉体来侍奉主人,如同阿谀谄媚的母狗般下贱。
随手一抓就是不施粉墨的仙子嫩乳,蹬一蹬脚就缠在美人未被梳拢的青丝中,稍稍擡头就可以夺走一个女修珍藏千百年的初吻。这样酒池肉林的温柔乡,世间那个男人可以拒绝呢?
去他妈的主角配角!去他妈的正菜配菜!王仇的鸡巴告诉他,每个仙子都是可以仔细品鉴的正餐。虽然在这个奢侈的男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个不知名号的肉便器。
“师尊,你就继续教学吧,我先……哦哦哦哦,那个胸大的跟气球一样的上来,快让我好好揉揉你的奶子!”
王仇勉强对柳晓亭嘱咐了一声,然后又被无数双玉手拉入肉堆,再度沉沦在仙子们的脂粉中。
亲眼目睹这淫乱的场景,柳晓亭轻咬嘴唇,不情不愿地坐回桌案上。她虽然原本喜欢女性,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同,但在梦中被孽徒的肉棒彻底征服之后,已爱上了那种感觉。甚至最近一段时间的清梦里,也总会被孽徒的身影变成仲夏夜的淫梦。
在之前的“教学”中,她被迫地在众人面前表演淫戏,背德地羞耻感早就让她情动。如今再看到这么一个聚众欢淫的场景,让她如何还忍得住?但以她的性格,更不可能像晚辈一样折节,凑过去谄媚侍奉孽徒……
对了!既然是女性性器的教学,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讲解如何自慰了?柳晓亭在心中自我安慰着:不是她生性淫乱,而是被孽徒强行要求,才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对的,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柳晓亭……
“接下来为师要教学的是……女性自慰的方法……”美妇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媚笑。她努力想要维系曾经的教师威严,声音却因为快感而变得愈发甜美:“嗯……自慰通常是从简单的抽插开始……”
首先她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插入了自己的蜜穴中。半截玉指在甬道中进出,每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的爱液,在指尖附着上清澈的淫汁。她的宫道早就忍耐不住,只需要随意地添加一些刺激,淫液便源源不绝地从肉穴中喷涌而出。那些透明的液体汇聚成溪,从丰腴的素股中留下,沾湿桌案上的玉简,最终沿着桌檐滴落在地。
“唔哦哦哦……还不够……但是这样……这样还不够深入……”也不知她是在从学术的角度上来讲一根手指不够,还是对自己现在来说还不够。于是柳晓亭又加入了中指和无名指,三根手指一起快速抽送:“啊!好舒服……弟子们看到了么?所以,自慰的时候……可以用多个手指一起……”
她的设问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台下的弟子们早就在男人的肉棒上争来抢去,谁顾得上台上那个不知廉耻自慰的母猪?正如大学时的课堂,老师不会在意学生是否听课,学生也不会在意老师在讲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而柳晓亭早就沉溺在她为自己构筑的幻想当中。
但见美妇的小腹开始微微痉挛,阴道内的媚肉疯狂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哈啊……这时候……里面会变得更湿……更热……所以我们需要更刺激的……东西……这时候……需要另一只手……”
柳晓亭抚上了自己的阴蒂,那里已经充血肿胀,像一颗珍珠一样硬挺:" 哦哦哦哦!对!这边……这边也不能冷落……要一起刺激……大家好好看……好好学……" “自慰的时候……要注意节奏……先轻后重……先缓后急……这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诲人不倦的师长不辞辛劳地讲述着自己千年人生中积蓄的经验,随着上下两处的同时刺激,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臀肉也跟着抖动,胸前的两只肥奶跳跃不止,时不时还会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然后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和高亢:“自慰高潮的时候……全身都会绷紧……尤其是……啊!好徒儿快看,为师高潮了!要去了哦哦哦哦!”
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喷射而出,伴随着嘹亮的呻吟,平日端庄的师尊在教学桌案上达到了高潮,巨量的淫液潮吹而出。与此同时,她膨胀的奶头也开始渗出白色的乳汁,顺着乳尖滴落。
“不能浪费……”柳晓亭翻着白眼,捧着自己的大奶,将乳头含入口中:“唔……好爽……只是自己吸奶头都能这么舒服……”
曾经端庄内敛的长老,在台上表演自慰;曾经风姿各异的仙子,在台下给男人谄媚。在王仇的意志下,万道仙宗已经彻底变成了淫窟。EVA负责统筹调度,让整个仙门都高效运转,只为满足主人的淫欲。这就是现在万道仙宗的一抹缩影。
时间一晃而过,王仇身下的肉垫子不知换了多少,胯下的飞机杯也不知是谁,反正肉棒插进去还是处子。地上瘫软的女肉已经堆成了小山,门外还有闻讯赶来的仙子正在排队,王仇躺在肉堆中,时间漫长到甚至让他觉得有些饥饿。
突然,他感觉腰上的手感有些熟悉,擡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之前在台上不断自慰的师尊。
王仇又想起原先柳晓亭的严肃规劝的模样。那时他在宗内不思进取,师尊就努力劝说他认真进学,争取不留下人生的遗憾。现在这张脸上,已经历了不知多少次高潮,原本平静的眸子里也充满了血丝,连粉舌都不知廉耻地垂在唇外,绯红的面颊之上涕泗横流。配上比秋少白还要丰腴几分的肉体,活脱脱像一头发情的母猪。
肥腻的肉尻中汁水十足,柔软无比,没插几下,王仇便达到了高潮。
“噢噢噢哦哦!好徒儿射了!为师的子宫都被好徒儿占领了!精液好多啊啊啊……去了,我也齁齁齁去了哦哦哦!!!”
(感觉不知何时起我特别喜欢玩弄文字。比如这章柳晓亭的衣服描写,是一件“半拉旗袍”。于是在王仇出场前,我只写旗袍优美的一面;当王仇出场后,才写旗袍裸露的一面。感觉这种反差感挺有意思,这才是文字小说该有的乐子,如果是里番就没这种感觉,女主一出场就让观众把衣服特征全看到了。还有42章正文,舞梦臾升任净世天盟盟主之前,刻意用复杂辞藻铺垫严肃的氛围,然后才让舞梦臾出场,她还因为屁股被抽麻了而坐不下去,突出一个搞笑和反差。)
第42。3章后宫也有内卷的就业环境
作为所有灵器的核心,王仇的安保问题一直是重中之重。毕竟别人都可以用各种方法复活,王仇死了就真死了。如果不诈尸的话,甚至能严重到让小说完结,真是太可怕了。
在原先,一直是秋少白和苏听瑜这两个最强战力负责保护王仇:主人吃饭的时候,她们坐在一旁看话本;主人睡觉的时候,她们坐在一旁看话本;甚至主人肏批的时候,她们也坐在一旁看话本,只有主人要求助兴,她们才会懒洋洋地爬上床。毕竟凡人才需要睡觉和进食,仙子不需要,可以被资本家二十四小时持续压榨。
可现如今,王仇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收了这么多灵器,却尴尬的发现,最强战力依旧是这两位姑奶奶。
“合体期还有胡藕雪、鹊渡潇、舞梦臾……但由于灵器需要灵力运转,胡藕雪得被持续榨奶;鹊渡潇欺负低境界的小辈还行,合欢宗出身的她很难在合体境以一敌多;舞梦臾虽然战力不错,可她要生产至纯源石,还得在净世天盟充当盟主卧底……嘶,怎么思来想去,我手下竟无可用之兵?”王仇沉思着自言自语,手中的活丝毫不停,拽着馥莲的双马尾,将小巧的翘首当做口交飞机杯来在肉棒上穿插起伏:“欧对了,还有萝莉不足。明明收了这么多女人,萝莉竟然只有馥莲一个,我觉得还需要更多合法萝莉。”
“主人……萝莉有人家一个……还不够么?”馥莲吐出肉棒,因窒息而绯红的小脸蛋上写满了可怜,像是一头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太他妈的可爱了!王仇赶紧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又用肉棒在粉嫩的脸蛋上拍了几个红印子,安慰道:“适才相戏耳!”
馥莲这才收起眸子里的泪花,娇柔地笑了笑,随后更加专心地舔舐起主人的肉棒。看这副专心致志的模样,谁记得她当初还是个口无遮拦的高傲雌小鬼呢?
“蓬莱这几个母女不是也有合体期么。”苏听瑜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将手中话本翻了一页。
“绾云和素娥?吃天材地宝长出来的肉鸡,当鼎炉还不错,用来打架还是省省吧……”王仇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道:“对了,怎么又打雷了?十月的东北有这么多暴雨么?”
“那是天劫……”苏听瑜不满地将瓜子皮吐在地上,反正她又不负责打扫卫生。
“天劫?”王仇惊叹一声:“我操,这么快的么?”
被炼化成灵器之后,女修们就再也无法晋升修为。现在万道仙宗之内,除了冷空寒那个只会在低境界增长修为的肉猪之外,就只剩下素思牵一个需要渡劫的自由人……但这女娃,之前分明还是元婴初期,现在竟然已经渡劫,还真是恐怖如斯。
苏听瑜翻了个白眼,幽幽地说道:“想我一百岁合体。若不是被你炼了,现在指不定都大乘喽~ ”
“得了吧,你是合体初期,我才炼了你一年,能大乘就有鬼了。”王仇不屑地撇嘴:“要是做梦的话,还不如憧憬成为登仙少女……哦哦哦,就是那里,馥莲快点继续……”
“嘁~ 我要是真入了登仙境,就把你吊起来抽,还得是倒吊。”苏听瑜翻了个白眼,但想到那个倒反天罡的画面,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雷声结束之后,房间被人推开,王仇也同时射了出来。混浊腥臭的精液灌进馥莲稚嫩的口穴中,但由于数量太过庞大,让一些黄浊的精液从唇角溢出,她只得赶忙用手接住、吮吸补救。看来在口交之道上,馥莲还得向鹊渡潇学习学习。
来人是个白衣的仙子,自然就是刚刚晋升化神的素思牵。她没有言语,径直走到王仇的床边站好,仿佛刚刚经历的雷劫只是不足为奇的小事,没有在碧蓝的眸子里留下一丝波澜。但有意无意地,目光总是在男人身上流连。
馥莲还在吮吸肉棒中的余精,王仇却被旁边的三无少女盯怕了,让他有种被视奸的感觉:“思牵啊……你一直这么站着,不累么?”
“没事。”这么说着,少女瞪了一眼苏听瑜,那个坐在座椅上悠闲看着话本的人。明明负责贴身保护主人的安全,却总是在摸鱼,着实令她感到不快。
王仇打了个寒颤,少女面无表情的凝视总让他有种压力,于是劝道:“呃……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修炼么?你看你刚刚晋升,不得闭关一下,稳固境界?这么盯着我,也不是个事吧……”
“休息也是一种修行。况且您没有修为,需要有个人来守护。”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苏听瑜知道这是在暗讽自己,于是轻笑道:“这一年来,王仇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是在一把惊鸿剑下……惊鸿,这名字真好听。思牵啊,你还记得惊鸿是谁的武器么?”
素思牵刚被复活时,一时分不清状况,差点将主人杀死,这已让她内疚许久。如今往事重提,她不高兴地反驳道:“如果是我,就不会让主人陷入危险。”
“那是他乱来。整个万道仙宗都被炼了,谁能想到在这完全安全的地界,让曾经的灵器给暗杀了呢?”
“主人任性,我们应当认真满足。若非你玩忽职守,还会发生那种事就么?”
“你来你去地,倒是让我听不出一点尊重……在这间屋子里,思牵该叫我前辈才对吧?”
“我比你大。”
“差点忘了,你比我大整整三千多岁呢,但怎么才是个元婴?哦对不起,您刚刚渡完雷劫,我还没祝贺您晋升呢,化神期的小妹妹。”
“你!给我三年……我定能超过你!”
“修真者的三年倒是一闪而过,凡人又有几个三年呢?就怕某个负心的男人啊,在这三年里被哪个小妖精迷了心窍,早就忘了当初的海誓山盟了吧。”
“不会忘的!他不会忘的……”
火药味愈发浓烈,王仇仿佛闻到了修罗场的气息。这波啊,这波是傲娇单马尾学姐大战病娇三无少女!劲啊!
王仇拍了拍肉棒上的小脑袋,示意馥莲跟自己一起看戏。结果没想到,素思牵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偃旗息鼓。扭头看去,她重复地低声自言自语着“不会忘”,声色中已带上些许哭腔。
“你看看你,说话阴阳怪气,都把人家说哭了!”王仇故作发怒地呵斥了苏听瑜一声,然后赶忙上去安慰。
苏听瑜虽用后脑勺来回应,将马尾甩在身后、背过身不去看二人,但心中也升起一丝怜惜。她十分聪颖,却远没有师尊那么圆滑。面对这么个令人头大的女孩,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对于素思牵来说,她在情感上本就笨拙,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有什么事情都往心里藏,只会跟自己生闷气。面对苏听瑜的伶牙俐齿,她一时无法应对。闷气憋得多了,就会变成眼泪从眼角流出。
王仇将素思牵拥入怀中,虽然一只手在少女婀娜的仙躯上揩油,但另一只手还是放在她的青丝上、轻柔安抚着少女。
她擡起头,碧蓝清澈的眸子里蓄满泪珠,雪白的面容被粉霞勾勒,弱弱地问道:“主人,您不会不要我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男人将她的翘首埋在自己胸膛上。闻着青丝中飘来的淡淡芬芳,脸上露出痴态:她真的,也太可爱了吧!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啊!
苏听瑜吐出瓜子皮,一副鄙夷的神情:“呵,装可怜谁不会啊。”
“住口!我早就看你不爽了!”王仇怒指她,大呵道:“你看看你自己,有思牵听话么?有思牵懂事么?有思牵可爱么?”
“这么听话懂事可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说狗呢。”
“你!可恶,从今天开始我要革了你的职!御前侍卫这个工作,当然得由我思牵小宝贝来担任。”
“嘁,谁稀罕?”
苏听瑜翻了个白眼。她被炼化后成为无事牌,可以非常方便地挂在主人腰间,以及穿梭空间来保命,再加上合体期的修为与实战经验,自然稳坐“保安”之位。她倒真不信,王仇还敢离了她?气话而已。
“我稀罕!”素思牵抱住主人的胳膊,将之埋在自己柔软的乳鸽之间:“既然主人喜欢,我就要一直待在主人身边,一刻也不会离开!”
“呦,我还以为三千年前鼎鼎有名的剑道天才、闻名遐迩的惊鸿仙子,是什么人物呢。原来是个小骚蹄子来抢男人的~ ”苏听瑜怒极反笑:“那我倒要请教请教了,不知惊鸿仙子跟我这个合体期的晚辈相比,到底有什么优势?”
这个问题把素思牵问住了。若论修为,她自然是比不上;若论相貌,她二人气质相异、各有千秋。那究竟什么东西是素思牵有的、而苏听瑜没有的呢?
“我是处女。”素思牵擡起头,认真地说道:”而且我是人类,可以给主人生孩子。
在情感上笨拙之人,往往能意外地吐出一些虎狼之词,当初王仇燃烧香木后进入幻境之时亦是如此。(33章)
屋内瞬间进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只能听到王仇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众人不约儿童地将目光灌注在这个三无少女身上,就连恋恋不舍地咀嚼余精的馥莲都擡起了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满分回答,惊鸿仙子杀死了比赛。
“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苏听瑜皱眉,避重就轻地问道。现在的王仇身边,处女并不少见,能怀孕的人类却只有素思牵一个。所以她刻意转移了话题,将众人的目光放在“处女”二字上。
“虽然我在之前的幻境中侍奉过主人,但我现在是主人的再造之身,自然是处子。”素思牵轻轻昂起头。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显出几分得意:“若是主人喜欢,随时可以夺走我的处子,然后让我生十七八个孩子……你可以么?”
苏听瑜哑然,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但还是嘴硬道:“生十七八个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猪呢……”
“若是主人喜欢,让思牵当母猪也可以!”
“别吵了!我宣布,在这场‘御前侍卫’岗位竞选当中,素思牵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苏听瑜你自愿离职吧!”王仇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往床边走去:“思牵小宝贝快来,朕要给你颁奖——奖你几个大胖小子。”
苏听瑜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而是微微一笑。她对王仇的态度,从初见时的鄙夷与不屑,到逐渐沉沦在肉欲,最终彻底将身心托付。虽然王仇是她的主人,她也不过是被物化的灵器、是主人千百女奴中的一个,但当她真的明确了自己的地位后,反倒能在这份主从关系中游刃有余。毕竟她苏听瑜可是天才,无论是识人辨物、修仙得道,亦或是男欢女爱,都是天才——小骚蹄子,还敢来老娘的床上勾引男人?
王仇心中的地位,她苏听瑜可以位居师尊之下,但不允许其他女人踩在自己的头上,谁也不行!
“别急嘛~ ”
黑色劲装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腰间束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及腰的墨发被一根银簪挽成单马尾,随着步伐轻晃,宛如瀑布般流淌。苏听瑜巧妙地横在这对狗男女之间,将她们彻底隔断:“都说男人是三心二意的动物,今天我才算看明白。王仇,若是只听得这‘新人’的一面之词,就草率的下了结论,岂不是对我这个‘旧人’的不公?”
“你要干嘛?”王仇懵了,不知道苏听瑜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在他心中,刚才的说辞只不过是调情的开胃菜,莫不是这娘们当了真?
“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高佻侠女的声音依旧清冷孤傲,却带上了几分戏谑。苏听瑜轻轻一脚就将男人踹到了床上,让他的脑袋精准陷在软枕当中。随后莲步轻移、长靴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踏踏”声,她走到了男人的床上。
“你、你怎么不脱鞋就上床!”
“怎么,不可以吗?”脸上的戏谑不减,苏听瑜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眼底深处泛起丝丝涟漪,玉颈高傲的擡起,似乎还是那个在凡尘中游历的清冷侠女。只是一只脚还踩着被褥,另一只脚已轻踏在男人赤裸的胸口。随后足底慢慢腾挪、摩擦,沿着男人的马甲线慢慢向下,最终一脚踩在王仇的肉棒之上。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对方的力道不轻不重,再配上长靴坚硬的触感,属实是在他的舒适区边缘来回跳跃。
“呵,还真是下贱的虫豸,这就来了感觉么?”苏听瑜昂头冷笑道。
看着男人逐渐露出峥嵘的肉棒,苏听瑜知道主人喜欢这种新奇的待遇。但她同时也注意到了主人脸上细微的皱眉,心想:莫不是鞋底硬了些?
“苏听瑜,你怎可如此无礼!快滚开!”素思牵眼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赶忙想要上前阻止,但对方怎能如她所愿呢?
“你看这贱男人脸上的表情,不是乐在其中么?”苏听瑜口上还是那番桀骜不驯,但那只踏在肉棒上的玉足还是轻轻擡起,随后在床沿磕了两下,顺水推舟地将黑色长靴甩在一旁。
白色罗袜包裹的精致玉足,薄薄的布料将那五颗玉珠似的玲珑足趾勾勒,让淡粉的指甲盖在白色丝线交织的帷幕中若隐若现。于是在男人若饥若渴的目光中,这只玉足缓缓蹬在他愈发狰狞的肉棒之上。
脚趾轻轻触碰到了那个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差点想要缩回脚去。深吸一口气,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脚下的力度也逐渐上升。
她故作淡定地问道:“感觉如何啊,王仇?”
“爽啊,爱得不得了!”
“哼,果真下贱。”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偏侧的翘首浮现出轻笑的神情,苏听瑜却没有停下动作。玉足小心翼翼地攀附上了火热的柱体,她试探性地用大拇趾按压着龟头顶端的小孔,其他四趾则紧紧箍住蘑菇状的伞盖边缘。感受着脚下肌肉的跳动,慢慢地用整个足心包裹住了整个龟头,同时眼睛紧盯主人的表情,她在一点点试探着男人的爽点。
“唔……”
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的眉毛舒展开来,双手攥住被褥的力道却在加重。看来对他来说,这样的刺激刚刚好。
素思牵焦急地说道:“苏前辈,对主人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苏听瑜还没开口,王仇先嘶哑地叫出声来反驳,身子在床上来回扭曲:“好啊,很好啊!素思牵你先在旁边等等……”
连思牵小宝贝都不叫了!
三无少女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被人如此粗暴对待,主人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鹊渡潇前几天分明才告诉她,王仇特别在意自己的威严,所以不能随意触犯主人,哪怕在床上也不能逾矩……可这恶女都在太岁头上动土了,主人为什么还不生气啊!快坐起来给她两耳光、不要像条蛆虫一样在她的脚下扭来扭去啊!
苏听瑜得意地撇了撇嘴:小妮子,还敢和我斗?
王仇固然喜欢那种百依百顺的侍奉,但苏听瑜知道,他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后宫,所以才会允许自己的“放纵”。这个贪婪的主人啊,要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捕捉,然后用来满足他那可笑的性欲。若都是千人一面,他又怎会开心?
所以当所有人都顺从时,苏听瑜偏要反其道而行,甚至很少称呼王仇为主人。因为她了解王仇——主人喜欢的是“苏听瑜”,而不是“听话的苏听瑜”。吃惯了细糠的主人,偶尔也需要吃点粗粮,就像现在这样被粗暴地对待。
柔嫩的趾肚沿着冠状沟来回摩挲,罗袜粗糙的触感让这份刺激变得更加鲜明。作为枪修出身,苏听瑜拥有十足的身体控制能力,即使是玉足也无比灵活。她有时用整只脚掌包裹住龟头轻轻揉搓;有时只用足尖轻轻搔刮龟头马眼;还有的时候会用五个脚趾像钳子一样夹住冠状沟来回拉动。每一次动作变化都能引起男人不同程度的呻吟,而她也通过男人的细微表情变化来学习进步。
突然她的动作一顿,随后足趾与食趾裂开一个微小的弧度。在轻薄布袜的连接下,呈现出小碗的形状,随后猛烈地扣到了龟头之上,让紫黑色淹没在素白的布料当中。
“哦哦哦哦!苏听瑜,你这招是那学的?”王仇眯着眼睛惊叹道,躺着的身子紧绷后又无比地放松,将身心都陷在柔软与粗暴交织的美梦中。
“哼哼,还用学么?”一百岁晋升合体的绝世天才如是说道。
白袜很快就被渗出的液体沾湿,变得愈发透明和污秽。苏听瑜低头看着自己精致的足部,五颗珍珠般的脚趾正卖力地服侍着面前狰狞的阳具。她也感觉一阵燥热涌上心头,不禁加快了速度,大腿根部下意识地摩擦,努力缓解着湿漉的肉穴。
“没想到……你还挺耐久嘛……”苏听瑜咬着嘴唇问他。时而用整只脚掌上下套弄、时而仅仅用大拇指按压最敏感的部位,绯红的脸颊显出疲惫与羞涩,看来这样大胆的挑逗,对女侠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
“继续…别停……或者再粗暴些……”王仇艰难地回应,满脸贱笑,看得令人反胃。
得到许可后,苏听瑜微微点头。这一次她改变了策略,专门针对马眼周围展开攻击,于是脚趾灵活得如同乐器家的手指,在男人最敏感的区域来回拨弄。武修苦练百年的身体控制能力,让苏听瑜的东西越发熟练;同时饱经锻炼的肉体,又让她的脚掌极富弹性,给王仇带来无比“筋道”的体验。
粉润的足底已经被腥臭的先走汁浸湿,白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完美的玉足形状。每一次擡脚落下都会带起“吱吱”水声,素洁的白与狰狞的黑相互交织,这让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淫靡。
随着时间推移,苏听瑜感觉自己也渐渐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她不再只是被动地观摩学习,而是感到有些融会贯通,于是开始主动探索更多可能性:有时候她会用两趾一起夹住肉棒上下撸动,有时候会左右脚轮流用不同姿势给予刺激。但不管如何足交侍奉,她都是保持单脚站立,让躺下的王仇只能看到她丰满半敞的乳肉与高傲红润的脸庞,极具反差感的画面令男人心动。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压抑的怒吼,肉棒开始规律的脉动。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溅满了她的双足,随后黄浊的液体顺着丝袜缓缓下滑,在晨光照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又黏又稠,恶心死了。”苏听瑜满脸鄙夷地收回脚丫,却发现自己的足部竟然有些发麻。那些粘稠的精液还在往下流淌,玷污了她引以为傲身躯,这种认知让一向自视甚高的女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满足。
即使射了一发,男人粗壮的肉棒依旧狰狞地擡着头,一点也没有减小的迹象。王仇躺在床上,于是龟头就高昂着指向屋顶,让在场三女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这仅仅只是前戏,王仇的性欲还没有得到彻底满足,那接下来该捅进谁的小穴里呢?
素思牵下意识地想要向前,但还是顿住脚步。她认为在男女之事上,苏前辈比自己更能讨得主人欢喜,而且对方已经占据主动。这场雌竞胜负已分,看来这根肉棒今日是轮不到她了……
苏听瑜微微一笑,坐到了床的边缘,然后翘起二郎腿。精液顺着完美纤细的长腿慢慢流下,还有一些从足尖滴落、砸在地板上。她看着素思牵那一副可怜小兽的表情,我见犹怜,于是挑眉说道:“妹妹若是想要那根肉棒,就自己坐上去吧,我不和你抢。”
“真的?”素思牵惊喜地叫出声,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脱了鞋就要往床上爬。
“别急……”苏听瑜邪魅一笑,单手拦住她。随后那只污秽的玉足在她面前翘了翘,不经意间将一些精液洒到她的脸上:“你呢,得先把主人的精液舔干净……毕竟这么宝贵的东西,可不能浪费啊,不是么?”
我操,坏女人!这么欺负素思牵你不会感觉良心痛么!
王仇在心中给苏听瑜竖起了大拇指。松弛有度、轻浮而不失个性,她简直就是个宫斗高手,在后宫剧里活的比鹊渡潇还长的那种。
尽管没有回答,素思牵已经俯下身子,将脸凑近那只沾满白浊的玉足,生怕对方会反悔似的。她的舌尖轻轻探出,在空气中画了个弧度,随即开始细致地舔舐。
首先是脚背处凝结的精华。素思牵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一点一点地将那些白袜上的斑驳痕迹数卷入口中。她的动作十分轻柔,生怕稍有不慎就伤到苏听瑜娇嫩的肌肤似的。
" 嗯……" 苏听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她也是第一次被女生舔脚,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少女温热的舌头带着独特的触感,在她的脚背上留下湿润的轨迹。当舌尖碰到某些特别痒的部位时,苏听瑜甚至想要蜷缩起脚趾。
察觉到对方的反应,素思牵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唇瓣轻轻吮吸着每一寸肌肤,确保不放过任何一处遗留下来的精华。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按摩着苏听瑜的小腿肚,似乎是在帮她放松肌肉。
当处理完脚背的部分,素思牵开始转向足底。这里的残精最多,也最为粘腻。由于接连不断的足交,上面甚至沾染上了斑驳的包皮垢。她深深吸了一口,让那些腥臭浓郁的味道充满鼻腔,随后才开始认真地舔舐,舌尖将一切污垢都卷入口中。
看到这一幕,就连苏听瑜都有些不忍:“要不还是算了吧,真是为难妹妹了。我还是一会去自己洗脚吧……”
“不会啊。”素思牵擡起头,朝苏听瑜眨了眨眼,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她的工作:“唔……主人的精液虽然很臭……但因为是主人的精液,所以很美味……”
苏听瑜只是见素思牵太乖,想稍稍戏弄一下。结果看对方那一副“为了被主人肏,折节来舔你脚也无所谓”的认真模样,再加上这高情商的回答,让苏听瑜不知道她是绿茶还是真傻。
脚心脚背都已舔完,素思牵随后集中火力对付五个小巧的脚趾。她先是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用舌头细细品味每一颗玉珠的形状和味道。然后她将整个脚尖都吞进口中,用力吸吮的同时还不忘用牙齿轻轻啃噬,让袜间渗透的精液全部挤出。
苏听瑜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第一次被人舔脚侍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素思牵口腔的温度,以及那条柔软香舌带来的种种奇妙触感,这感觉属实有些畅快。
待到淫戏结束,湿漉漉的玉足蹬回长靴当中,苏听瑜又坐到了原来的座位,故作淡定地捧起话本:“想做什么就继续吧。”
苏听瑜并不是故意排挤素思牵。人家情投意合地要去苟合,她也干不出那种搅扰情趣的事。她只是要让这个新人知道,除了师尊之外,她苏听瑜才是待在主人身边最久的女人。
况且……欺负素思牵这个乖女孩真的很爽啊!苏听瑜感觉自己和王仇待久了,也被同化出了恶趣味,品尝到了捉弄素思牵的快乐。
坏女人!
少女微微点头。月华似的仙袍,银色长发如瀑垂落腰间。明明内心已无比躁动,精致面容却依旧毫无表情。素思牵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榻,一头栽倒在男人的身上;俏首低垂,努力不让主人看到她绯红的脸庞。
“主人……”她的声音清淡如水,却又带着浓浓的情意:“终于轮到思牵了……思牵已经准备好,接受您的宠爱。”
“让你受委屈了,其实苏听瑜没什么坏心思。”
“没有,思牵知道的,苏前辈只是在教思牵……而且这样的调情,主人也喜欢看。只要主人喜欢,思牵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奢求什么二房小妾的位子。只要主人心中有她的一席之地,哪怕一点点,她都会心满意足。这是一种卑微而又渺小的爱。
素思牵缓缓坐起身,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衣襟,一颗一颗解开系扣。修长的玉颈先露出来,然后是圆润的香肩,月白色的肚兜承托着傲人的双峰。她面无波澜,继续褪去亵裤与肚兜,直到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晨光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银色的长发如水般披在身后,白皙的乳鸽上只有两点樱红挺立,而平坦的小腹下方,抵坐在主人腹肌上的乌黑丛林若隐若现。
清晨微风让她感到些许寒意,但主人贪婪的目光又让她的身子变得火热。
“主人……喜欢么……”素思牵牵起主人粗糙的大手,将之覆在自己的右乳上,糯糯地说:“又让您见到这份赤裸的身子了……但这次不是在幻境,思牵的身子也是热的。您给了思牵生命,这副身子也只会为您而变得火热。”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深情的表白让王仇心猿意马。下意识地捏了捏乳鸽,少女于是发出一声轻叹。他感受到了,手下有一颗心脏在碰碰得跳动着,而这颗心脏也只会为他一人而跳,还真是幸运的男人。
" 那就……请主人临幸思牵吧。" 少女本就跨坐在男人腰间,上身于是紧贴住男人的胸膛,粉唇吻住了她:“将您宝贵的精液,灌进思牵的身子里。然后让思牵为您生下子嗣,您想生多少都可以。”
王仇双手把玩着少女胸前的两点嫣红,口中调戏道:“我本人的相貌可是不够好看啊。DNA摆在哪呢,生下来的孩子别也是个哥布林吧。”
“那就只能期望了……期望孩子更像思牵。毕竟这是主人的孩子,思牵还是希望长的好看一些呢。”言语中少见地带上了俏皮,碧色的清澈眸子露出朦胧的喜色,素思牵轻快地回应他。
手掌抚摸着男人的龟头,修长的手指握住那根可怖的炙热之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少女还是有些紧张,害怕自己的笨拙性爱会让主人不喜。翘臀缓缓擡起,在粗大的肉棒之上显得如此渺小,但她还是缓缓坐下,将主人的一切都纳入己身。
在少女体重的作用下,狰狞黝黑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了白皙的股间,二人的交合处流下几丝鲜红。
" 唔……" 脖颈如昂首的天鹅。即便是生性淡漠的素思牵,在这一刻也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熟悉的痛楚、熟悉的粗细、熟悉的满足感,一切都仿佛是幻境的重现。但这一次,素思牵知道,她可以牢牢跟在王仇身后,直到海枯石烂,之死靡它。
上次还需要冷空寒来帮助发情,这次却不用。仅仅只是插进去,快感便一股脑地涌入脑海,像是顺着脊柱一路向上的闪电。她支支吾吾地咬着粉唇,眼神迷离地喃喃道:“身子好热,思牵感觉好奇怪……主人难道是在塑造思牵身体时,做了什么坏事么?”
王仇坏笑着弹了一下少女胸前的粉嫩,乳鸽于是像q弹的果冻一样晃来晃去:“别乱黑啊,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在捏人的时候下手脚?”
二人都不知道的是,爱液带着个“爱”字。当少女的心房敞开,爱意便会与处子鲜血混杂在一起,从粉嫩的肉穴中倾泻而出。
“既然是思牵自己下作,那就怪不得主人了……”
保持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按在主人胸膛,少女开始缓缓擡起腰肢。她的动作由浅入深,每一次起落都极其缓慢,像是在品味着每一寸摩擦带来的酥麻。碧蓝的眼眸却始终平静地看着主人,即便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嗯……主人……这个力道……喜欢么……”
“为什么你总是要问我喜不喜欢?无论你问多少次,只要是跟做爱有关,我都说喜欢。”
“可是……主人的‘喜欢’……思牵听多少次都不嫌多……”
别看素思牵整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也是冰冷到拒人于千里外,但有时说的话却又无比直球,让王仇都有些遭不住了……如果在他的前世,这一定是个可以被捧在手心里、当一辈子老婆的女孩啊!
“思牵……面对你的感情,小生身无长物,无以为报……”
“可是,主人,思牵不需要什么报答啊?”
“在下就只有一根足够长的鸡巴,勉强可以称得上谢礼,还望仙子不要嫌弃。”
“啊……啊?呀!”
从一开始的没反应过来,到后知后觉到主人的幽默,最终所有的语气词都在被肉棒插进子宫时变了音色。
原来粗糙的双手早就顺着少女的婀娜曲线慢慢向下,捧握住纤细的腰肢,将全部的“长物”都插进了仙子肉穴的最深处。
“素思牵,感受到了么?这根肉棒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壮,这就是我对你的爱啊!”
“主人……不要在这种时候……对思牵说这样作弊的话啊……”
少女的呼吸渐渐急促,骑坐在男人肉棒上的她无师自通,起起伏伏的身子像是在骑马。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摇晃,惊鸿仙子的身子白皙而玲珑有致,充满了青涩的爱恋与活力,却都被男人的肉棒征服,化作起伏在男人胯下的飞机杯,让她的面颊与胸前的两点樱红变得更加鲜艳。
“嗯……主人……在思牵的身子里……思牵好舒服……要……要去了……”
少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叫。虽然音色依然清冷,却难掩其中的情欲。她加快了律动的速度,雪白的臀瓣撞击着男人的大腿,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此时的她再不复当初的“性冷淡”,蜜液顺着交合之处从肉穴中流出,却被肉棒又捅回小穴当中,等再流出来时,已在粉嫩的花瓣处泛起一圈圈的白沫。素思牵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银白的长发如同敲击山谷的瀑布般散乱开来,纷飞如画的过程中,发丝间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下闪耀出点点辉光,为清冷的惊鸿仙子染上了凡人才有的青春与活泼。
" 哈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啊……但是主人还没有射……思牵不能……" 大脑已被情欲彻底崩坏,即便是平时惜字如金的三无少女,此时也忍不住说出淫词浪语。
她俯下身子,柔软的乳房贴在主人胸膛。樱唇微张,似乎自认卑微的她还在犹豫,却先一步被男人主动吻上:“思牵,不要忍耐。”
“不行的……鹊渡潇姐姐教过,思牵……思牵要和主人一起高潮……”
“那我命令你,高潮吧……”
“唔噫噫噫噫噫——!主人作弊!”
王仇的话音未落,就感觉拥抱着的少女身躯猛地一颤,大量淫液液喷涌在自己的胯下。他的肉棒还完全地插在肉穴当中、与少女热情地深吻,怀中轻盈的娇躯却不断地痉挛颤抖,一波又一波的温热淫液源源不绝。这让他有种错觉,仿佛这个娇小的少女只是一只颤抖的可怜小兽,等待着自己施舍的爱。
太他妈的可爱了!
相互依偎的脸庞,将对方的身影都映在眸子里。素思牵依旧的面无表情,只有急促的呼吸与朦胧地碧蓝眸子暴露了她此时的虚弱。
但她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擡起翘臀、随后重重地落下,让龟头插到子宫的最深处。这一次她不再接吻,而是决定坐起身,这个姿势能将主人满足的神情尽收眼底。
“嗯……主人,思牵……思牵还可继续……请不要怜惜思牵……”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起伏着腰肢。每一次都让阳物整根没入,再缓缓抽出,用子宫的研磨来给主人带来极致的快感。男人也同时抓揉着她的乳房,让全部的柔软都瘫在手心,随后时轻时重地捏弄着乳尖。
纷杂刺激让素思牵的动作更加激烈,臀部快速起落,带出阵阵水声。可她只是随便插入了几下,瘙痒难耐的肉穴就又开始微微颤抖,仿佛这个身子从极端的性冷淡,变成了极端的欲望。
“明明主人还没射……可是思牵又要去了……思牵好丢人,明明只是主人的飞机杯而已……唔唔唔唔唔——对不起啊主人!思牵是个淫荡的孩子!”
“不需要忍耐。做爱是让两个人都开心的事情,想要去的时候,就高潮吧。”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主人开心,思牵才会开心!哦哦哦,思牵、思牵又要丢了啊!”
如果素思牵的人生是一场Galgame,那她每次都能选到最正确的选项;如果王仇的头顶有“好感条”,那素思牵每说一句话都会让好感增加一分。王仇已经攻略了无数的女人,素思牵是第一个让他有种“被攻略”的感觉的女生。
妈妈,我好像恋爱了。
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抓揉素思牵臀瓣的手掌也更加用力,在白皙的柔软之上捏出了深红。肉棒不断地战栗着,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阳精即将喷薄而出,连忙想要推开少女的身体。
但素思牵却紧紧缠住他不肯松开,子宫与龟头一刻都不想分离。她低下头,樱唇贴在主人耳边轻语:" 射进来吧,主人。思牵是个贪婪的孩子,想要主人的所有精液……请让思牵怀孕吧……" 这句平淡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导火索。王仇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扣紧少女的纤腰,将翘臀用力向下一按。
" 啊——!" 仙子仰起头,雪白的银发划出数道优美的弧线,如出浴美人般的绝丽。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射而出,波涛汹涌地直冲向娇嫩的子宫壁。
“唔唔唔——只属于小孩子的房间,被主人的精液闯进来了啊!”
为了适应卵子的着床,少女一同达到了高潮。可即便是在这最激烈的时刻,素思牵的表情依然平静如水,只有她急促起伏的胸脯、紧紧绞缠的蜜穴,以及不断涌出的蜜液,才显露出她此刻承受的极致满足。
男人持续射精足足十余秒,大量的白浊灌满了少女的子宫。温热的液体让素思牵的身体不住颤抖,蜜穴痉挛般地收缩着,像是要把主人的所有精华全部吸出来。
到最后,少女瘫软在男人的胸膛,柔若无骨,纤细的小腹已隆起一个微弱弧度。明明早就没了力气,她却努力收拢着穴口,让主人的精液一丝一毫都不会流出。
“射了这么多,这次会怀孕吧?”王仇坏笑着,揉了揉少女鼓囊囊的小腹,却被纤手打了下来。
素思牵不想浪费主人珍贵的精液,摇头道:“不是的。越强大的生灵,越不会怀出子嗣。所以修仙者的一生,往往只会有一两个孩子。以主人的凡人精子,恐怕不会让思牵怀孕。”
这样的反驳让王仇不喜,但女孩随后却说:“一次不行,还可以有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思牵会一直陪着主人走下去,永远。”
“哇,一千次,你是把我当成射精机器了么?”王仇笑道。
“不是啊,思牵才是主人的小母猪呢,主人什么时候想肏思牵都可以。”少女两只指头拉扯自己的嘴角,勉强在面无表情的脸上挤出笑意,随后另一只手的食指顶起鼻子,让惊鸿仙子清冷的面容变成了滑稽的猪脸:“哼唧哼唧哼唧~ 思牵是小母猪,主人现在要肏思牵么?”
碧蓝的眼睛一眨一眨,平静的湖面闪烁着晶莹的荧光。
……
白天的高手过招,让馥莲感受到了危机感。明明她们采取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却都能牢牢抓住主人的内心,实在让馥莲迷惑,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动物。
但馥莲觉得,如果自己再这么摆烂的话,可能就要被主人裁员。到时候连“清晨款口交飞机杯”都当不了,惨也!
是夜,小萝莉悄悄潜入鹊渡潇的院子,想要跟合欢宗宗主取取经。结果当她推开门的刹那,顿时惊住了:“苏听瑜、柳晓亭、叶新影……好多人啊……不对,你们怎么在这里?”
宽敞的闺房早就人满为患。挑灯夜读的众仙子们听得声响,一齐擡起头来,盯着这个娇小的萝莉。她们知道,未来的竞争者又多了一个。
第18。1章杀倭(时间在炼化察吉里之后,升仙大会时期。这章是严重guro,纯虐杀,没有性,注意避雷。再下一章微微重口,不喜欢的读者请跳过。)
佐藤久美子将长刀上的血渍甩去,平静地收入鞘中,宛如戏子谢幕般的优雅。只是这份表演,却是建立在尸山血海的背景之上。
“欧耶,我们赢了!”年纪最小的镜井美纪与高桥玲子拥抱在一起,大声庆祝着:“三十二人的团队混战都可以轻松获胜,我们终于可以出师喽!”
清水爱熟练地迈过残肢,走到二人身边,宠溺地擦拭着她们脸蛋上的血渍,故作严厉地说道:“这些都是久美子前辈的功劳,怎么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好像你们做了多大贡献似的。”
“我虽然没杀过人……但……但我也出力了啊!”镜井美纪嘟囔着嘴,小声说道:“我是用毒的,自然没有久美子前辈那样帅气,就只能给你们做辅助喽……”
“嘻嘻,我倒是杀了好几个。”高桥玲子元气满满地拉开裙角,但见玉藕似的纤细大腿上绑满了苦无:“那些大干人真不耐杀。我嗖嗖嗖几下,他们就倒下一大片,哈哈哈哈哈。”
与比武台上欢声笑语的四位少女不同,围绕着的观众散修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叫嚷着让她们血债血偿。面对这种复杂局面,各大宗门的代理人也吵作一团。
“他妈的你们还管不管了!前几天是草原蛮子,今天换成了倭人。一个个地,真把升仙大会当金矿来了?她们外邦蛮夷参加之前难道不会看一看规则、不知道不能杀人么?”脾气最为火爆的烈云宗长老大发雷霆。
“修仙斗法,失手伤人是正常现象,道友何必置气。”御兽宗长老闭眼打坐,时不时还要品一口香茗,就差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写到脸上。
“嘿,你们御兽宗不是一整个宗门的善人么?哪个秘境来着,前些日子一帮小辈过去历练,失手杀了个灵兽,你们上去就让人家偿命。怎得今日死了二十八个修士,你反倒仁善起来了。”烈云门长老质问道。
“这次死的只是人而已,又不是灵兽。我御兽宗修士,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御兽宗长老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撇嘴:“人嘛,若是做错了事,杀了就是……你看,军皇山的前辈不就要下场么?”
那副铁甲拼凑出的健硕身形,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活动着筋骨。对军皇山的人来说,秩序就是铁律。升仙大会的规则是禁止杀戮,那她就要给违反规则的人一些惩罚,让这些东瀛少女下辈子注意点。
“前辈,难道您是要给我们颁奖么?”木屐踏过浓稠的血浆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佐藤久美子长刀再度出鞘,冷笑道:“师尊派我们不远万里来到干国参加升仙大会,就是来交流学习。今日失手杀人,道个歉就是了,你们反倒为难我们这胜利者不成?又或者……是看我们这些外乡来的筑基期修士好欺负、非要以大欺小?那也好,过些日子我们樱花国的前辈也会礼尚往来,到时候就是两国邦交的大事了。”
“这女娃倒是伶牙俐齿。”看着那东瀛领队的冷俏面容,青鸾宗长老心生爱才之心,向军皇山的那位拱手:“前辈,还望手下留情,砍去她们的四肢就好。到时候我把她们的牙齿拔了、炼成鼎炉,看看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能说会道。”
张鼎无语了。青鸾宗虽不及青洛剑宗,但好歹也是剑道大宗,怎么派出来这么个淫贼出来?而且这帮子大派长老,一个比一个地不可理喻。他不禁佩服起师尊秋少白,当初是如何代表青洛剑宗与这帮神人交涉的。
“好了好了,都别生气。她们倭人不识礼法,我们不能为此折节。再者说,她们小辈的事,就应让小辈来解决……毕竟杀了这么多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大干还是两说。”张鼎这个老好人赶忙上去拦住,随后怒声吩咐旁边的侍从:“让她们滚蛋!”
“既是如此,那便卖你青洛剑宗一个面子。”铁面具下传来嘶哑的女声,军皇山的长老坐回原位。
虽说赢了团队混战,但颁奖就别想了。四位樱花国修士被赶出升仙大会,一路上都是夹道欢迎的能人异士,空气中飞满了战帖与叫骂。高桥玲子年纪最小,脾气也最为顽劣,与这些人一一对线,往来间都是“操你妈的傻逼倭人”与“カス死にやがれ”,攻守骂战的对弈中竟丝毫不落下风。
“好了,玲子,少说两句。”年纪最大的清水爱虽然不是团队核心,但却是队伍里最温柔贤淑的长辈,平日里都是她在照料众人。她柔声劝道:“久美子前辈确实有些杀的过火,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愤怒,我们姑且还是暂避锋芒……”
“不必担心,师尊已处理完事务,正在往这里来。而我们这段时间只需在客栈暂住,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城镇中杀人;待到师尊赶到,谅他们也不敢怎样。”佐藤久美子将刚刚得到的信息交待给队友。作为团队的队长,佐藤久美子自然是有和师尊交流的方法。
镜井美纪点头:“师尊好像是去拜会大干女帝。既然师尊那边的事情解决完毕,有她老人家照应,我们也不必担心安全了……”
众人一路吹嘘、一路说笑,尤以高桥玲子的声音最大,也最为娇惯:“怎么,那些个大干修士,一个比一个地不耐杀,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么?哼,刚刚若不是久美子前辈杀的太快,我也可以立下些功劳啊……嘻嘻,我倒是期待那些虫豸能夜袭,这样我玲子大人就能大显神威啦哈哈哈哈……呀,baka,你谁啊你!”
原来是她不小心与一个男人相撞。待她看清来人的相貌时,少女的声音从怒骂逐渐变成了惊叹,晶莹的眸子里也闪起了小星星。
男人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几个女孩的叽叽喳喳便响了起来。
“哇……好帅的帅哥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玉面如风?”
“那是玉树临风啦!”
“面冠如玉,目若朗星,气宇轩昂……天啊,这些原本只能在大干古书里见到的成语,没想到竟然真的能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大干果然地大物博,连男人都比我们那里的帅好多啊……”
“可惜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要不然还真能结为道侣……”
“凡人怎么啦?我觉得我的贞洁就是为他留的!若是能有他相伴,我天天嗑灵石仙草也乐意啊……”
“行了,都住嘴!叽叽喳喳地成何体统?真是丢脸!”佐藤久美子先是低声骂了她们几句,让这几个青春期女孩稍稍消停点,随后向男人拱手道:“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包涵。”
其实她也有些心动,原本冷峻的声线变得柔顺许多,更知道通情达理了,不如之前升仙大会时那番咄咄逼人。
语毕,她正打算离开,却被美纪拉住了袖子:“久美子前辈……我……”
久美子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实在猜不出女孩心里在想什么,还是玲子坏笑着说:“难道美纪前辈是怀春了么?嘻嘻,其实玲子我也……诶,要不我们把他绑回去吧?我们樱花国可没有这么美丽的帅哥啊,不如拉回去当鼎炉,我们姐妹四个人一起用……反正他只是个凡人,又没人管。怎么样?你们说好不好?”
四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交头接耳一番。待到她们达成共识,齐刷刷地擡头看向男人,阴冷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男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变化,随后无奈笑出声:向来只有他见色起意,没想到今天反倒是被别人盯上了,还真是……
“自寻死路。”
温文尔雅的嘴角向两边弯出了巨大弧度,男人的笑容有些渗人。
……
待到四人清醒过来时,发现她们赤裸地跪坐一排。雪花洒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的疙瘩。
如此羞辱的姿势让她们的脸上出现红晕,但几人毕竟是樱花国娇生惯养的天才少女,从小便是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比羞耻更深重的,是她们的愤怒,于是张口就开始叫骂:起手“ちくしょう”,落手“へんたい”,中间时不时还穿插着“げきひん”和“死ね”,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幸运的是,王仇听不懂东瀛话。不过哪怕他听得懂,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猎物的无能狂怒只会让他感觉更爽。
佐藤久美子率先冷静下来,她用大干话质问道:“阁下暗地里将我们四人绑架,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是想要钱财,我们携带的物品都可双手奉上。如有歹意……哼。”
镜井美纪虽然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附和着威胁:“我们的师尊已在路上,不出半日就会来寻我们……她可是炼虚期大能!到时候我们若是有了闪失,你也难逃一死!”
只有高桥玲子看不清楚局势,还在恶狠狠地咒骂:“你个杀千刀的畜牲,活该丹田被废,成为一个吃屎都吃不了的废物,我……齁哦哦哦哦!”
辱骂的话才说了一半,那张樱桃小口便被长枪贯穿,枪头从后脑的青丝中穿了出来。舌头被捅烂了的她,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只能惊惧地瞪大双眼,让瞳孔逐渐涣散。
寒光凛凛的枪头从血肉中拔出,少女青灰色的脑浆子顺着长枪的轨迹而溅落在半空,最后洋洋洒洒地伴着雪花落下,洒的遍地都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不敢说话,生怕再触怒这尊杀神。只是那个飒爽的单马尾御姐在杀完人后,乖巧地退到男人身后,其间一句话都未说,仿佛所有的感情都从那张冰冷的脸上消失……
苏听瑜踢了王仇一脚:“下次这种脏活不要让我来干。”
王仇满脸问号地吐槽道:“大姐,不是你主动要去杀的么?我又没命令你去杀啊?怎么成我背黑锅了?”
作为名门大派出身,苏听瑜本性并不嗜杀,只是主人被侮辱,让她心中不喜。更何况无论是察吉里还是这四个东夷少女,手上都沾着大干人的血,她无法容忍蛮夷在大干胡作非为。
明明是自己想做,还非要把黑锅推给王仇,可能这就是傲娇吧。
二人还在拌嘴时,高桥玲子逐渐冰凉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随后玉颈开始吱呀吱呀地发出声响,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驱动着那个长着血洞的脸蛋慢慢扭转、愈合。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傲慢已从她的眼睛里消失。玲子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摸着自己涂满鲜血的脸庞,死里逃生的她已经被吓傻了。
“发生了什么……玲子不是死了么……”清水爱喃喃道。
“知道炼器师么?”王仇得意地冷笑道:“桀桀桀,正是在下。”
“炼器师……”佐藤久美子重复了一遍,惊讶地说道:“竟然是大干修仙界鼎鼎有名的炼器师!可恶,如今落得前辈手上……诶,怪我们眼拙,没有认出您的真实身份。还望前辈高擡贵手,饶了我们!”
“久美子前辈,炼器师是什么人啊?”镜井美纪小声问道。
谁知久美子摇了摇头:“我也不认得,只是奉承一下。毕竟对他们这种自负的邪修来说,总要有个人捧场来拖延时间。美纪不要害怕,我们的师父马上就到,只需再隐忍片刻……”
本来被佐藤久美子这么阿谀谄媚,王仇心中还有几分暗爽,毕竟人家是在升仙大会崭露头角的筑基期修士,现在还不是乖乖臣服在他的脚下?但再听到二人的小声念叨,他又变得不耐烦起来。
“炼器师,就是将人炼化成灵器。而你们如今已被炼化。”王仇撇了撇嘴,给她们解释了最后一遍。
“以人为器……”
四女这才意识到此时的现状:她们并未被王仇束缚,修为也没有丝毫损失,却都乖乖地跪在这个凡人面前。曾经的修真者,如今听话地雌伏在地,像四头赤裸的待宰羔羊。而她们的身前的地面上,则依次放置着众人的武器:佐藤久美子是长剑,清水爱是太刀,镜井美纪是瓶瓶罐罐的毒药,高桥玲子是苦无和众多暗器。
王仇是她们的主人——这个不可置疑的定论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她们脑海,象征着这些来自樱花国的、前途不可限量的天才女修,在今天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权,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物。
“既然你们还是听不懂,那就让你们的师傅来解释吧。”
男人的响指过后,庭院的深处传来急促的木屐声,随后一位身姿绰约的东瀛美人快步走来。
她身高约一米七五,一袭淡蓝色的和服包裹着丰满成熟的身躯,胸前饱满的双峰几乎要撑破衣襟、和服紧绷地束缚着浑圆挺翘的臀肉。可明明长着这么下作的躯体,腰肢却盈盈一握,仿佛天生就是供男人把握的自走飞机杯。
男人贪婪地目光顺着丰腴的身子慢慢向上:乌黑的长发盘成典雅的发髻,仅用一支质朴的木簪做装饰。她虽然看上去三十有余,面目依旧精致绝伦,眉目间透着如同苏听瑜般凛冽的寒意,但又夹杂着东瀛妇女特有的、如大和抚子般的温柔贤淑。
一柄太刀别在她的腰间,那是女人家传数千年的名刀,月切。刀鞘皓白如雪、刀镡处雕刻着细致的樱花纹路,垂挂的吊饰是一块上好的玉牌,上面纹着十六瓣菊花家纹——那是她之前效忠的君主家徽,如今可以蒙尘了。
“樱庭枫出身于樱花国古老的武士世家,如今已成为了樱庭流派的掌门人。她一生斩妖除魔无数,修为已达炼虚后期,在地域狭隘的岛国也算是个人物。但现在嘛……”洛花歪着小脑袋,对王仇笑道:“不过您手中的玩物罢了。”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乐子人,洛花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好戏。
樱庭枫向男人走来。每迈出一步,身上散发出的凌厉剑意便更浓一分。她的眸子狭长而深邃,眼尾略微上挑,流露出几分天生的傲慢;樱桃小嘴微抿,显示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是行走之间,也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历经数千年修行所积累的威严气息。但……
仙子走到王仇这个凡人面前,双膝并拢跪地,擡头挺胸,双手放于大腿上。随后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上半身擡起直至额头触地。樱花国的礼节应当由樱花国人来做,这是再标准不过的土下座。她目光低垂,恭敬地说道:" 臣妾樱庭枫,参见主人。" 卧跪的姿势更显出她诱人的身材和丰腴而不失曲线的娇躯;和服下摆若隐若现地展现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然而那份高不可攀的气质,既让人心生敬畏,在彻底雌伏时,又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您为何要叫他主人啊!”“师尊,他是坏人!快杀了他!”“不……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
少女们的求救声有些聒噪。于是男人心念一动,那些女孩就只能空空张着嘴,喉咙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你的徒儿们似乎在疑惑,曾经高高在上的师尊,怎得就成了这副模样?给她们解释一下吧。”王仇似笑非笑地说道。
听到这话,美妇不由得一颤,但很快恢复过来。丰满的上半身顺着地面慢慢滑起,樱庭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擡起头来,用清澈而又充满了悲哀的眼神望着王仇。
“是……主人……之前我发现弟子的气息消失,于是顺着灵力的踪迹,找到这里,却被您率先炼化……”
她拔出佩刀“月切”,双手奉上,寒光凛凛的刀锋映出他苍白的容颜。这位曾经在樱花国叱咤风云的骄傲的女修士,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命运:“臣妾名为樱庭枫,是樱庭流派的掌门人……如今,被主人炼化……是……是……主人的……胴太……”
樱庭枫的声音愈发颤抖,她的身子也一同战栗起来。这个仙子畏惧着面前的男人,也畏惧着自己的宿命——沦为胴太的宿命。
“哇,是胴太诶……那是什么?”洛花笑吟吟地看着她,明知故问道:“胴太是做什么用的?有什么功能?你变成胴太之后又会怎样?快给我们讲解一下吧!”
“胴太……是樱花国武士试斩时,用到的道具……古时候的樱花国武士在测试切味时,会进行辻斩……也就是在大街上挑选路人,用他们的身体来测试刀具的锋利度……现在我们文明了许多,作为代替,往往会用叠席包裹竹子,是为胴太……”樱庭枫咬着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的身体,如今就是为您试刀的胴太!您可以用我们的武器,随意剥夺我们的生命!所以,请您把这个名为樱庭枫的肉体,当做供您砍头取乐的玩具吧!”
师尊在说什么呀!众女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曾经那个在国内不苟言笑、睥睨诸侯的师尊,竟然会甘愿成为这个凡人的辻斩工具!这怎么可能!
“怪不得我被杀了之后,还会复活……”高桥玲子自言自语道。即使知道能复活,但她一想到死亡之时的恐怖画面,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这个娇蛮了十几年的少女,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嚣张与活力,心中只有对命运的恐惧。
“不是的……”樱庭枫扭头看向自己的徒弟们,笑容与泪水一同挤在美丽的脸上,勉强给男人支撑起的谄媚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对主人来说,试斩有无数次。但对于我们这些胴太来说,生命只有一次……之前玲子会复活,只是因为不是主人杀死的……当主人把我们杀死之后,我们就真的死了……”
“我们大干有句古话,叫言传身教。纸上读来终觉浅,你这个师父想要教好徒弟,需要以身作则……不如你先来试试吧。”洛花轻轻敲了敲她手中的锋刃:“就用你的刀,和你的命。”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洛花的声音却让樱庭枫不寒而栗。她求饶似的看向主人,没想到后者居然接过她手中的月切,在手中掂量着重量。
知道自己死亡的宿命已经注定,樱庭枫长舒一口气,反而不如之前那般紧张了。
“我修行五千年,斩妖除魔无数,以为终有一天能羽化登仙……没想到,会以这种可笑的方式结束。”
樱庭枫缓缓解开和服的束带,随着衣衫滑落,丰满的玉乳逐渐显露。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的臀部,修长的玉腿曲线优美……而这具美丽的肉身,那些炼虚期大能的梦想、回忆与尊严,都即将在之后随着生命一同烟消云散。
“主人,请……使用我吧。让我在最后时刻,用我最廉价的生命,供您取乐。”
她说完这句话后,轻轻闭上眼睛,随后挺直了脖颈,表情戚然而平静。
明知道自己要死,还能克服死亡前生物本能的恐惧,这就是被《阴阳炼器法》洗脑的恐怖。此刻的她忘记了自己的荣耀、忘记了自己的过去的一切,将全身心都投入平静,只求自己的死亡能给主人带来哪怕一丝的趣味——她不再是炼虚期的女修,而是名为樱庭枫的胴太。她忠于胴太的职责,而胴太的职责就是被主人一刀砍断,即使代价是让她失去生命。
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白光划过,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樱庭枫的头颅应声飞起,随后伴着飞舞的雪花一同落下。鲜血如同喷泉般从短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淡蓝色的和服,也染红了皑皑的雪地。那颗美丽头颅滚落在地面,长发散开,眼睛仍然圆睁,似乎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她的身子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没了,心脏还在孜孜不倦地跳动着,反馈到脖颈的切面处,则是血管规律地脉动,每一次脉搏都伴随着大量鲜血的喷溅。而她那根曾经发出清冷声线的喉管,如今也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那是鲜血返涌入肺部的嘶鸣。
可即便是身死,无头的女修依旧屹立在雪原之上。只是短颈源源不绝地往外喷涌着条条血线,像是一个丰腴美妇化作的人血喷泉,残忍而美丽。
“啧啧啧,不愧是炼虚期的修士。脑袋都丢了,身子还这么顽强。”洛花一脚踢在她的腿上,让这位仙子“咚”地一声跌落凡尘,溅起一地的红色积雪。
看来樱庭枫平日很喜欢保养自己的爱刀。月切很锋利,脖颈的断面如同人体教具一般地平整,呈现出一个美丽的切片。或许她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下吧。
伴随着生命的逐渐消逝,喷涌的鲜血逐渐减少,变成了缓慢流淌的小溪。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消逝,两条开始玉臂胡乱挥舞,像是溺水之人寻求救援。丰满的乳肉随着剧烈的心跳上下起伏,在地面上来回摩擦,好似用奶头在雪地上画画。她的双腿还在本能地踢蹬,但方向全无规律可循,有时甚至互相绊住;白色的二趾袜蹬掉了木屐,脚趾蜷曲又放松,重复做着机械运动。
“噗呲,看看你们师尊的死状有多么滑稽。”洛花调笑道:“明明已经死了,可修仙带来的强大肉体还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在世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丑态。”
四个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虽然她们的身子没有任何束缚,但在王仇的命令下,只能赤裸着保持跪姿。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她们心间:习武、打坐、修行,一同起居,一同休憩。当她们练习出现懈怠时,师尊会生气地体罚,但晚上又会偷偷来的她们的房间,为她们上药;当她们在外面受到欺负时,师尊会冷面喝止那些内心阴毒的外人,对内却是柔声安慰。
那个温柔且高傲的师尊、将她们姐妹四人从小培育、亦师亦母的人物,如今白皙胴体在雪地中胡乱地痉挛抽搐,像一条上岸挣扎的死鱼般滑稽可笑。她过往的人生在男人眼中都不重要,因为她只是一个名为樱庭枫的胴太,人生唯一的价值就是供男人取乐。
残酷的现实让她们的血液与师尊的尸身一同变得冰凉……因为她们都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谁都逃不掉。
此时的无头躯体忠于开始做着最后的挣扎。手臂徒劳地抓挠着空气,双腿像是跳舞一样胡乱踢打。内脏失去中枢神经的束缚,胃内容物混合着鲜血从脖颈切面中呕出,沿着下巴滴落。
当生命即将走到末尾时,就连仙子的肠道也开始失控。和服的下衫被黄色殷湿,修长白皙的双腿像蛙泳一样来回扭动。伴随着“噗呲噗呲”得声响,尿液和屎线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肆意玷污着这片洁白的雪原。喷涌之外的排泄物则顺着大腿流下,伴随着双腿的来回抽搐,将雪地涂抹上恶心的污渍。
“噫~ 怎么都炼虚期了还没辟谷,好恶心。”洛花皱眉,满脸嫌恶地说道。
“我之前特意让她吃了两口饭……”王仇笑道:“你不觉得让仙子在死前大小便失禁才最美么?”
洛花低估了王仇的下限,她没觉得哪里好看,但还是娇声应和着:“美,都美死了。”
生命的痉挛已经逐渐停息,这团美肉似乎已经接受了死亡的现状。白皙丰腴的娇躯已裹上一层雪花,以及自己的各色内容物:红的、褐的、黄的、灰的、绿的,仙子的尊严化作喷涌而出的各色污秽,将雪地涂抹成一副丑陋的画卷,而画卷的名字是《樱庭枫の死》。
“呕……”空气中的腻人气味,再加上令人震撼的场面,让镜井美纪感觉想吐。
“你个混蛋!这样肆意地剥夺他人生命,你还有人性么!”佐藤久美子怒骂道。
“之前你在升仙大会大杀四方的时候,怎得没见你这么说过?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罢了。”王仇一脚踢在樱庭枫的脑袋上,让那个美妇的头颅像皮球一样飞扬,再也找寻不到。只是远处的雪林中传来窸窣的声响,那是豺狼进食的声音。
“好了,下一个谁先?”
“我先!”少女迫不及待地喊出声,天性温柔的她最富有担当,不想让师妹们死在自己自己之前。可当她真正把那两个字喊出来时,死亡的恐惧又让她的身子往里缩了缩,但还是小声重复了一遍:“让我先来吧……”
王仇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赤裸的身子已经有了几分丰腴形态。他随口问道:“你是哪位啊。”
“我叫清水爱,是清水家的长女,家徽是……”胴太迫不及待地做着自我介绍,仿佛是这具为了修仙而付出青春的身体,想要将自己至今为止的一切都留在这个世界上。
但青史不会给她留名,王仇也懒得听一个濒死之人的个人经历。男人拿起她身前放置的武士刀,随意地在她的身上划了一道口子。
“我从小就喜欢看书,各种类型的书都喜欢。从大干的《公羊传》到樱花国的《万叶集》,我都仔细研读过。我还喜欢茶道,经常……”她快速讲述着自己的生平,可低下头时,发现自己的腹肉上已经多出来了一道口子:“骗人吧……我还没说完呢……呜……怎么这么过分,至少让我说完啊……”
明明看上去弹性十足,还有不爱运动而产生的些许赘肉,美人白皙的肚皮却比纸还要轻薄。又或许是清水爱将自己的武器保养的太好,男人只是轻轻在美肉上划了一下,红色的血线便出现在肌肤之上,随后黄色的脂肪如同花一般绽放开来,层层展开犹如一块色彩分明的五花肉。
就好像是在装满渔获的网袋上划出一道小口,渔获就会一股脑地从裂痕中往外挤出。失去了肌肉与皮肤的束缚,少女的肠子也顺着伤口往外流。
“噫~ 明明看上去是个美人,肠子却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又黏又腻,好恶心。”洛花露出了恶心的神情,却分明是在嘲笑。她嫌恶地拾起一截,随后用力往外拉……
“啊啊啊啊,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快把我的肠子还给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拉了啊!”
生存的本能让清水爱双手抓住肠子的另一端,努力拉扯着,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肠子再塞回肚子里。单纯的她还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让一切都恢复原样,但伴随着“啪”地一声,在两位修士的拉扯之下,肠子断成了两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许久,只有天空中的雪花飘落。少女擡起头,可怜兮兮地惨笑着,看向洛花,仿佛在问:肠子断了还有救么?
洛花耸了耸肩:“谁叫你修仙没修在肠子上的。”
伤口越来越大,少女的脸色越来越白,流出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一开始还只是肠子,之后还有膀胱、子宫……这些支撑她身体运转的器官,一个个都背离了主人的身体,成为满足男人血腥嗜好的工具。
死亡的恐惧以及失血的冰冷已经将她浓浓包裹,但清水爱还是紧紧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呻吟,生怕吓到自己的师姐妹。这个温柔的女孩,即使在死前也心心念念着同伴。
她强撑起最后一丝笑容,想去安慰镜井美纪和高桥玲子这两位小妹妹。但此时没有血色的脸上,这抹挤出来的笑容比般若还要可怖,吓得二人扭过头去,再也不看自己的师姐。
于是清水爱“扑通”一声倒进了雪地里,红褐色如同大树逐渐蔓延的根系,向白色大地的四周涌去——血液、尿液、粪便,所有的污秽都混杂在一起,让这个樱花国的温柔仙子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刺鼻气息。
“这个怎么活的时间这么短?她师父明明没了脑袋,还在地上支撑了那么久。”王仇不满地说道,他还没看过瘾呢。毕竟看这些樱花国人临时前挣扎的丑态,才是最爽的。
残忍么?对于王仇这个穿越者而言,并不残忍。面对大干的修士,他敬畏生命。而现在,只是把另一个世界看到过的历史,在这一个世界做了出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她师父是炼虚期。要不是被你炼化成以死为目的的灵器,她哪怕脑袋没了,神魂还能操控肉体行动。而清水爱只是个筑基期修士,当然更撑不了多久喽。”洛花催促道:“赶紧邀请下一位嘉宾入场吧,还有谁想先来呢?”
剩下的三个少女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看到地上这两坨逐渐发冷的美肉,她们都不想承受这份痛苦。
“我……还是我来吧……”镜井美纪说道。对她而言,久美子前辈经常照顾自己,而玲子妹妹又太小,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二人承受痛苦,但还是哀求道:“我叫镜井美纪。公子,之前我没有杀大干人,您能不能……下手轻一点。”
主动求死是她心中的责任,向男人求情是生物本能的反应。镜井美纪这个人很真实,真实到有些可爱。
“镜井美纪……这些是什么?”王仇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俯身拾起少女身前的瓶瓶罐罐,这些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武器。
“我是毒修,精通各类奇毒蛊虫,这些都是我的道具。有些是可以让人麻痹,有些是毒虫,还有些……”镜井美纪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将要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下。刀修的师父和师姐都死的那么痛苦,那身为毒修的镜井美纪呢?
镜井美纪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原地,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公子,能不能用最左边的药剂……”
“为什么?”
“那样……至少能让我死的快些。”
王仇嘿嘿一笑,拿起最右边的罐子。打开之后,原来是一些粘稠的药膏,于是他用小刷子挑起少许,缓缓地涂抹在少女的身体上。
冰凉粘稠的药膏接触到镜井美纪温热的肌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对王仇来说,每一个瓶罐都是一个盲盒,有各式的惊喜在等待他;但对少女来说,她知道所有药剂的类型和功效,而这一罐……
“唔……”
她抿着嘴唇忍耐最初的清凉感。首先是锁骨和小臂,刷子经过的地方,细腻的皮肤很快泛起粉霞,药效开始起了作用。
涂抹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肌肤下游走撕咬,她明明知道此时不该触碰那些区域,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指,用力挠抓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好痒啊,求求公子不要再抹了啊!”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很快笑声就变成了惨叫,原本光滑的皮肤开始泛红,出现一道道红肿。
“哇嗷,这居然是由千年蛇胆、妖蜈尾棘和黑纹母蛛毒腺提炼而成的‘极痒膏’。涂在人体表面后,会在几个时辰里产生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并且越挠越痒,直到……嘻嘻,这玩意早就失传了,没想到居然流传到了东夷。今日见到,果真有趣。”洛花接过刷子,也开始了娱乐。
与王仇的浅尝辄止不同,她直接涂抹到了少女的腋下,这个敏感度是其他部位五倍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
人类腋下的神经密度本来就高,这次的反应比之前强烈得多,镜井美纪疯狂扭动娇躯,比之前师父濒死前还要扭曲。她知道不能挠,于是趴在地上,将双腋覆盖在雪地里,像是在雪地中旱泳,试图用冰雪来给肌肤降温、摆脱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感,但都是徒劳。药液已经顺着肌肤渗入筋脉,让她清晰感受到每根毛细血管的纹路,然后一根根地体悟着极度瘙痒的痛苦。
当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她终于开始饮鸩止渴:指甲深深陷入皮肤,划出道道伤痕,渗出血珠,但血液反而刺激得痒感更强了。她想运用灵气抵御,却发现体内的灵力完全不受控制,反而助长了毒性蔓延。短短几分钟,她的皮肤已经溃烂不堪,到处是被抓挠出来的血肉模糊。
“嘻嘻嘻,求求您……主人,嘻嘻……让我解脱吧……真的太痒哈哈哈哈……”镜井美纪泪流满面地哀求,但她的双手仍然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这么做。与她的师姐师父相比,她们的死亡反而过于轻松了。为此,她不惜称呼王仇为主人,只愿对方给自己的一个痛快。
“这才哪到哪。”王仇走到她身前,蹲下抚摸着她那张病态红晕的脸蛋:“接下来,我还想试些更刺激的。”
“嘻嘻……主人大人……嗬啊……我真的受不嘻嘻嘻……”镜井美纪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的双手狰狞如鸡爪,机械地抓挠着每一寸皮肤。那种深入灵魂的痒感让她宁愿选择死亡。
王仇不为所动,反而在小刷子上蘸取更多药剂。他特意将药液涂抹在少女胸前的柔软部位,因为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敏感。
“啊!!!!!”美纪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药效立即发作,她感觉自己的胸脯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咬。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抓挠,但又被大脑本能阻止——乳房的肌肤太过脆弱,一旦抓破,后果不堪设想。
" 怎么样,小美纪?是不是比刚才还要痒?" 王仇故意问道,眼睛里闪着残酷的笑意。
镜井美纪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哭笑声。她的胸部开始泛红,随后迅速肿胀起来,让原本青春期大小适中的乳鸽变得如同清水爱前辈一样的大小。那不是脂肪填充后的丰胸,而是血管肿胀贲张到极致的病态。剧痒让她几乎崩溃,更羞人的是,淫液从处子肉穴中源源不绝地涌出,她拼命夹住双腿,试图缓解那里的不适。
" 还能忍受的住么?来,我再给你加点料。" 王仇又挤出一些药液,涂抹在她的乳尖和乳晕上。
“噫噫噫噫噫!”
这一举动彻底击垮了镜井美纪最后的理智。高潮的淫水一波波地往外喷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娇嫩的胸部。纤细的十指深深地掐进柔软的乳肉,很快就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口。但她还不满足,死命地往肌肤深处挖掘——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挠痒,而是将自己的肌肤下的每根血管都挖出来。因为此刻她的脑海里有个可怕的念头,只要把皮肤和血管通通破坏,她就不会再承受瘙痒的痛苦。
“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嘻嘻……好难受……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镜井美纪一边哭喊着,一边继续摧残着自己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流下,滴落在雪地上。
“还是本大人心善,就帮你缓解缓解吧~ ”洛花笑吟吟地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抓住对方赤裸泛红的小脚丫,随后将药膏在脚心轻轻一点——“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的脚!你个恶人!毒妇!快滚!”
原来她的足底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即使在平常状态下,被人碰到也会引发强烈的反应。而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极为虚弱,加上之前的毒素作用,使得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洛花听到少女的咒骂,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于是将特制的药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每一个脚趾缝、脚心和脚踝处,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产生痒感的区域。随着药液渗透进皮肤,镜井美纪立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奇痒。
药效很快显现。她的足底开始剧烈地红肿,随后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泡。那些小泡迅速破裂,形成一道道血痕。镜井美纪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与瘙痒从脚底直冲大脑,让她整个人都在不断地抽搐。
“嘻嘻嘻,怎么……怎么会……这么痒……”她喃喃自语,眼角溢出泪水。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脚掌,但却因为虚弱而根本做不到,只能任由洛花的刷子将药膏均匀涂抹。
最后,当忍耐到达极限时,镜井美纪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这一刻她的大脑甚至摆脱了《阴阳练器法》的控制,不再跪坐。然后,少女开始在雪地上跳舞……是的,跳舞。她双腿往两边分叉弯曲,在雪地上来回跳动,像是远古时期拜物教的萨满祭司,围绕火堆进行神秘的通灵仪式。她这是在用冰冷的雪水与石子,来缓解脚上的瘙痒,即使后果是在雪地上留下无数血脚印。
“呜呼呼呼……咦嘻嘻……”
本是怀春的年纪,本是该初尝人生滋味的岁月,少女却浑身赤裸地在雪地上来回跳动,病态丰满的大奶一边随着舞姿甩动、一边将血珠溅洒在地面。痛苦与快感已经彻底将她的大脑撕碎,于是她一只手在双乳上来回撕扯、一只手在身上到处摩擦,再配合上这个滑稽的舞姿,如同没有开化的猴子般可笑。
更有趣的是,当她的手指误触到肉穴时,她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像是加大了功率的电动玩具,开始更为疯狂的舞动。但这一次,少女将红肿的玉指伸进肉穴,指甲轻易破坏了珍藏数十年的处子,然后向更深处插去。
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药液,任何挠痒只会让瘙痒加重,于是连子宫也一同沦陷。到最后她甚至不满足于几根手指,而是将整个玉手都塞进狭窄的腔道,开始将自己生而为女人的一切都尽数破坏。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由本能驱动的玩具终于停了下来。被自己撕裂的烂肉倒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高桥玲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她听到一声男人粗犷的叹息,随后感觉自己被对方冰冷的眼神注视——下一个,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高桥玲子跪倒在地,疯狂地给男人磕头,甚至磕到头破血流。这个雌小鬼早就被恐怖的一幕幕吓坏了,心中只有求饶:“大人饶了我!大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任性!再也不胡作非为!求求您放了我吧!”
男人没说话,或者是懒得再说话。在他的示意下,玲子站了起来。随后洛花上前,从镜井美纪的那些瓶瓶罐罐中,随便掏出一个,用药膏在少女白皙的小腹上画了几个同心圆。
这个药效没有之前那么复杂,似乎只是简简单单的毒药,在肌肤上腐蚀出黑色的印记。可能是玲子幸运,也可能是不幸。
“后退。”
在男人的命令下,少女不明所以地后退几步。
“再后退。”
高桥玲子赶忙向后跑去,待到距离男人一百米的地方,才听到男人喊停。于是转过身,与王仇面对面。
她远远地看过去,发现对方在自己的暗器中仔细挑选。玲子低头看着小腹,毒药已在肚皮上腐蚀出了一圈圈纹路,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标靶啊。”
嗖——砰!
少女低下头,发现地上插着一根苦无,不偏不倚地落在两根脚趾之间。
“报数啊。”洛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是标靶,应当给主人报告成绩,免得主人来回查看。”
“哦哦……”高桥玲子的心气早就被同伴的死亡磨平,低声应了之后,大喊道:“零分,脱靶!”
她感到很幸运。毕竟一百米的距离,对于一个没有修为和历练的凡人来说,命中是天方夜谭。
“看来今天能躲过一劫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吧。”少女窃喜,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声音就变成了高亢的嘶鸣:“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根苦无插进了她纤细结实的大腿。曾经绑满暗器的部位,如今也成了自己暗器的归宿。
“命中大腿,脱靶,零分!”在洗脑的驱使下,玲子忍痛喊道。即使命中了她的大腿,依旧没有命中标靶,自然也算是脱靶。
她在心中劝服自己,希望只是男人的幸运。但她不知道的是,在沙包察吉里的历练之下,王仇的身体素质甚至比她这个筑基期修士还要强悍。
于是下一镖,直直地插在她的乳房上,让鲜血嗞得到处都是。
“命中右乳房,脱靶,零分!”
“命中小穴,脱靶,零分!”
“命中左腹,二分!”
“命中肚脐,十分!”
随着男人的逐步适应,命中率越来越高。但好似是他的恶趣味,总是往玲子的敏感部位投掷。当所有苦无用尽时,白皙的娇躯已经被投成筛子,肌肤下的五脏六腑都被刺穿,鲜血从各处往外冒,代表着她缓缓流失的生命力。
玲子想要捂住那些血洞,但在男人的命令下,年轻的身体只能双腿并拢、保持标准的立正姿态。如同一个千疮百孔的气球,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没有主人的允许,连死亡都是奢望。
终于,她看到男人拿起一个金属圆球,那是她的起爆雷。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心里求情,双脚却在主人的命令下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光芒过后,年轻的肉体变成了四散炸开的血肉,如烟花般绚烂,落在雪地里却散发出焦糊的恶臭和淡淡肉香。
如今的师徒五人只剩下了佐藤久美子。作为众弟子中的大师姐,她雌伏在男人面前,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身子抖若筛糠,再也没有升仙大会时的桀骜不驯。
“只是一把剑么……好普通。”王仇拾起她的武器,稍稍拔出剑鞘,上面还绽放着凛冽的寒光,如同它之前崭露头角的主人一般:“说吧,你想怎么死?”
久美子的呼吸突然一窒,紧贴雪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她颤抖了许久,还是哀声说道:“奴婢不想死……求主人放奴婢一马,奴婢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杀人也好,上床也好……对了,奴婢还是处女,跟师父师妹们一样,可以让主人随意享用!我的年龄只有二十四岁,已修到筑基期,前途不可限量,能为主人发挥更多的作用,还请主人饶我一命吧!”
“把你的剑柄插在地上,然后剑锋朝上。”
“什么……”
“然后坐上去,让长剑从小穴中插入,将你贯穿。”
下颚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在主人的命令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佐藤久美子接过主人手中的长剑,将之彻底拔出——数珠丸安纲。那是一把通体幽蓝的细剑,剑身散发着淡淡寒光,是她们家族祖传的宝剑,见证了无数豪杰的升起与落下,如今还要见证最为滑稽的死亡。佐藤久美子或许是历代剑主之耻吧。
按照王仇的指示,将剑柄插入地面,使剑锋朝上。她战战兢兢地跨立在剑身上方,双腿分开,两指掰开粉嫩肉穴。
“请主人……观赏奴婢的……死亡……丑态……”
笑比哭还要难看。她缓缓蹲下,首先是柔软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剑锋,颤抖而湿热的蜜穴抵在冰冷的剑刃上,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微的疙瘩。起初只是轻微接触,随即她咬紧贝齿,猛地往下一坐!
“呃啊啊啊啊啊——!”
粉嫩的穴口如同绽放的花朵般一点点被撑开,鲜红的花瓣边缘因过度扩张而微微发白,随后又被鲜血染成红色。蓝色的剑锋瞬间没入小半,殷红的鲜血顺着剑身流下。佐藤久美子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檀口中溢出凄厉的尖叫。她想要停下,但她并未就此停下,而是继续往下坐,让利剑一点一点撕裂她的身躯。
“啊……嗯……”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到来的疼痛。但所有的疼痛都是她自发带来的,她自己把自己做成了一件残忍的艺术品。
剑刃破开腔道,划过敏感的褶皱,一路向上。将处女膜像垃圾一样穿破后,最先遭难的是宫颈,坚硬的剑尖毫不怜惜地刺入,脆弱的宫口如同纸糊般被轻易贯穿。鲜血顺着剑身蜿蜒而下,在空中形成妖异的红色帘幕。
" 呜——!" 一声痛呼从她喉间迸发而出。剑锋继续深入,无情地剖开子宫壁,将其绞成一团模糊的血肉。被劈开的子宫喷涌出大量积攒的经血,混合着新鲜的血液,如同一朵绽放的猩红玫瑰。
随着深度增加,剑身开始压迫膀胱。充盈的尿液在压力作用下从小穴喷溅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黄色弧线;紧接着是肠道,层层叠叠的肠管被锋利的剑刃切开,挤在一起形成黏腻的螺旋。括约肌失去了作用,粪便混杂着血液从仙子身后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摊污浊的秽物。
佐藤久美子的呼吸越发急促,每一次起伏都带动剑刃在体内搅动。她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可怕的形状,皮肤表面甚至能隐约看见剑锋的纹路。即使不用刨开肚子也知道,她的内脏被挤压变形,原本精密的器官系统此刻只剩下一片狼藉。
“主人……奴婢的肠子……呜啊……全都被搅烂了……”她喃喃道。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为主人陈述事实。
“怎么停下了?”洛花不耐烦地问道。
久美子努力张开眼睛,涣散的瞳孔没有一丝颜色:“没有……力气……了……”
“笑话。你现在所有的力气都在支撑双腿,若你真没力气……”洛花微微一笑,踹在了她的腿上:“应当是这样才对。”
两双美腿一时失力,在雪地中打滑。当彻底站立不住时,少女将全身的重力压在剑锋,人生与生命一起,彻底跌进了谷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鸣抵抗不了死亡的脚步,当失去双腿的支撑后,重力占据了主导。于是剑身势如破竹地继续向上挺进,穿过膈膜、顶撞肺叶。肺泡破裂的声音如同细微的爆竹声,在她胸腔内此起彼伏。缺氧让她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双目开始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呵……嗬……”她艰难地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引来新一轮的剧痛。断裂的肋骨刺穿肺组织,更多的血从她鼻孔和耳道中渗出。
但幸运的是,她再也不用呼吸了。剑锋抵达咽喉,先是刺穿气管和食道,然后再突破颈椎的最后一块骨节。剑尖从口腔穿出的那一瞬间,大量的血液从她嘴边溢出,染红了整张俏脸。舌头上沾满了泡沫和血迹,无力地耷拉在外面,如同抵着冰冷剑刃的花瓣。
佐藤久美子的瞳孔已经完全失焦,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涎水、尿液、粪便,随着她的抽搐而一股股地排出体外。那曾经骄傲的躯体、曾经叱咤风云的樱花国女修,如今完全被贯穿,像是被穿在铁签子上挣扎的烤鸭,如同一件残破的艺术品,既丑陋又充满病态美感。
噗嗤——
伴随着最后一声的粪便喷涌,挣扎与痉挛全部停止。四肢无力地垂下,她彻底变成了一块冰冷的肉。
曾经光鲜亮丽的五个仙子,如今只剩下雪地里的红色血肉。苏听瑜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原先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嗜杀。”
“你当初见到察吉里和高桥玲子,不也是二话不说就杀了么?”王仇擦拭着手上的鲜血,漫不经心地回道。蓬莱母女过来想舔舐干净主人的手掌,王仇示意不用,毕竟在他眼中,倭人的鲜血太过肮脏。
“北蛮屡犯我大干边境,常年扰边;樱花国也在海上扶持海寇,让沿海百姓苦不堪言。当年西洞村就是被倭寇毁灭,最后才在师弟的帮助下重建成张家村。我看不惯这些外邦人在大干为所欲为。”苏听瑜摇头:“再说了,我们不一样。我只是杀了她们而已,而你却是虐杀。”
“嚯,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民族主义者。”王仇调笑着说:“杀人就是杀人。我们都是杀人,有何不同?只不过一个死的快些,一个死的慢些罢了。”
苏听瑜不想与他争论这些道义上的问题,她问道:“什么是民族主义?”
“以维护民族的利益与尊严为出发点的……恶行。”王仇想了想,说道:“不过我们确实有些不同。你是民族主义者,而我则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满足嗜杀欲望的……军国主义p社玩家。有些时候我们是相同的,但至少现在还不一样。”
二人聊着、走着,在雪地中留下整齐的脚印。夜幕慢慢降临,山林中响起窸窣的声音。那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第二天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本就是纷争之世,没人会在意这片雪地上究竟死过多少人。但不管如何,待到来年开春,骸骨上还会长出花朵
第23。1章白羽花の场合
(紧连23章,是白羽花的飞机杯破处。没有血腥,但有点变态)
娇“小”的白羽花躺在男人的手心中痉挛着,两条美腿一抽一抽地,从菊穴中喷出道道甘泉。吸收了主人的精液,作为茶宠的她,会将精液净化成带有茶香的体液,从体内喷出。
“唔……”
脑中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少女的眸子有些朦胧,她突然感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肚子上。睁开眼睛,发现男人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靠近。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小腹,将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肉顶出圈圈肉纹。
“主、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颤抖的声音细若游丝:“骗人吧……”
少女的蜜穴呈现出珍珠般的色泽,周围点缀着几缕淡银白色的绒毛,如今粉嫩的肉穴紧贴住男人的马眼,龟头将两蚌美肉撕开了小小的缝隙。
男人要干什么?白羽花心里知道。毕竟除了做爱之外,赤裸的男人和女人还能干什么?
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个时候,但她不敢相信。毕竟变成茶宠的白羽花,娇躯只有原本的1/ 6大小,如今抵在男人的肉棒上,身体甚至还没有鸡巴大。被这样插进去的话……
“会死吧……”少女喃喃道。随后她反应了过来,赶忙快速摇头哀求:“主人,至少把我变成原本的大小……这样插进去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你都炼虚期了,哪有炼虚期大能会被凡人的肉棒插死的?”王仇淫笑着弹了弹她的乳鸽:“再说了,女人我肏得不少了,但这么小的飞机杯,我还没试过呢,嘿嘿。”
“不要……求你了……”白羽花还想再劝,但声音逐渐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噫噫噫噫!不要,不要再进了啊啊啊!”
不足小拇指粗细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狰狞的形状。
王仇不顾少女的求饶,扶着肉棒,慢慢地将顶端挤入她的体内,仅仅是龟头尖端的弧度就撑满了她的整个腔道。但神奇的是,除了处子鲜血之外并无任何伤口,仿佛男人手中的仙子只是一块松软的硅胶飞机杯,可以被肉棒随意变成各种大小。
“不要……不要啊……主人……太大了……求求您……”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内心被无助与屈辱包裹。她数百年的修仙生涯中经历过很多,无论是坎坷亦或是欢喜,都是她独自走过的人生。作为生性淡泊又富有担当的青洛剑宗年轻一代弟子,她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但是从没想到自己会像飞机杯一样插在男人的肉棒上。
“唔哦哦哦——”
哀求换不来男人心中的良知,随着龟头的不断深入,少女的下半身逐渐被撑开到了极限。她的腹部明显隆起了一块,仿佛怀胎八月、白皙的肌肤上可以清晰看到王仇龟头的轮廓,但这仅仅是插入了一部分龟头而已。娇小的子宫甚至无法容纳男人龟头的一半,于是肉穴背离了少女的控制、只能紧紧吸附着入侵者,让男人每一次的缓慢抽插都会带出一圈粉红色的媚肉。
——拔出时带出沾满处子鲜血的淫液,插入时又会将淫液堵回去,周而复始。
“嗬嗬……好胀……感觉肚子要炸了……”少女的眼神迷离,喃喃道:“可是……明明被这么大的肉棒插进来……为什么……没有痛楚呢……”
或许是王仇的怜悯,剥夺了茶宠的痛觉。白羽花想要哀嚎,但从嘴里出来的就只有呻吟,因为此刻的她没有感受到痛苦,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与兴奋,连她的身体都背叛了她的大脑。
她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自己再也不是什么独立自主的仙子。如今连肉体都成了男人可以随意控制的玩具……或者说,一个等比例缩小的真人飞机杯。
“噫噫噫噫——!进去了,全都进去了!”
透明淫液不知疲倦地从小穴中涌出,如同一道道从天而降的银河。伴着少女的一生雌叫,男人单手握住她的腰肢,随后肉棒往里猛推,半根肉棒都没入了白羽花的身子里。
此时不仅仅是肉穴了,她的身子从字面意义地“柔若无骨”:白皙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了一个夸张而明显的圆柱,透过她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和筋脉;乳房之间明明是应是酥乳山谷之间的缝隙,露出一个锥形的肉印子,那是龟头所征伐到的土地。
娇小的身子被撑大了整整一圈,仿佛是少女多长了几斤的肉,却都是男人肉棒的重量。所有的骨骼都消失了,此刻的白羽花只是一块供人淫乐的“肉”。
她的小嘴再也合不拢,透明的涎液沿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白羽花此刻也懒得再求饶了,身体被肉棒彻底填满的她,心中只有无尽的快感——她是茶宠。虽然不是飞机杯,但相比于其他灵器,更为渴望主人的体液,就像是渴望主人污垢的蓬莱母女。现在身体里全是主人的前列腺液和上次发射后的余精,让她的心房里充斥着一种变态而诡异的满足感,没有丝毫的痛楚。
王仇用肉棒感知着少女的身子。此刻握在他手中的“娇小白羽花”,不足巴掌大的身躯在肉棒的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却又蕴含着惊人的韧性。内里的所有器官都极富弹性,被他的龟头下挤压变形,仿佛少女的身子里只有一个子宫、真的变成了个飞机杯。虽然这个飞机杯太小,甚至只包裹了肉棒一半的大小,但紧致温暖的肉穴却让他着迷。
“我操,你这身子里面不会只剩下子宫了吧……爽啊。”独特的感觉让王仇舒服地眯起眼睛。他握着仙子的腰肢,将白羽花像个廉价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套弄。伴随着他的动作,女孩的四肢随着每次的冲击而胡乱挥舞,肉穴源源不绝地喷洒着淫液。
“唔哦哦哦……齁……”
白羽花的嘴里只能发出阵阵呻吟。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失神上翻,只剩下一小片蓝色的瞳孔边缘还能勉强辨认。樱桃般的小嘴无力地张开着,津液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流淌,和着她的淫液一起,在男人掌心积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但仅仅是这样的程度,还无法满足男人的欲望,毕竟现在他的肉棒才插进去了一半。于是他攒着少女的腰肢,狠狠地往里插去……
“齁齁齁齁齁齁……”
紫黑色的龟头从檀口中吐出一截,撑大了脖颈出现圈圈褶皱,将男人的肉棒彻底包裹。王仇的动作顿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女的脸颊逐渐变红,那是气管都被肉棒压迫到窒息的生理反应,引得白羽花瘦弱的四肢在肉棒上胡乱捶打。
“我操,我从逼里插进去,怎么从嘴里插出来了?”王仇后知后觉地惊呼。他赶忙把飞机杯拔下来,看着在他手心中瘫软的小人,自言自语道:“别真被我的肉棒插死了吧?”
咳嗽、喘息,身子因缺氧而痉挛,但肉穴的高潮却源源不绝。白羽花的眸子里已经布满血丝,她也搞不明白情况,刚想说些什么,肉棒又插了进来,于是比起言语,龟头率先脱口而出。(脱口而出的笑点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哈哈哈)
王试探性地来回拔插了几次,终于确定少女不是被自己的肉棒捅穿,而是炼化成灵器之后,自发地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肉穴连着嘴巴,二次元很神奇吧。
“我操牛逼!”
王仇将仙子型茶宠飞机杯在肉棒上套弄。四指攥住她纤细的腰肢,这是飞机杯的把手。大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还没指尖大的乳房,指纹轻轻盖住绿豆大小的粉嫩奶头,清澈的奶水便喷涌而出。
由于肉棒的尖端不断在喉咙里抽插,白羽花的呻吟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反胃的“齁齁”声。她的肌肉下意识地想要蜷缩,但仙子的脊梁都仿佛被肉棒捅成了直线,身子被男人完全贯穿了的她,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王仇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像是个把玩着新鲜玩具的孩子。这种用肉棒完全征服的快感、让少女全身器官与肌肉一同按摩肉棒的感觉,令他有一种新奇的体验。真该说一句“一代版本一代神”,明明白羽花只是个茶宠,却比薛丹复那个飞机杯更像一个飞机杯……曾经的超大杯沦为大杯,诶,总把新人换旧人啊。
“噢噢噢哦哦!”
男人突然怪叫一声,肉棒发出一阵规律地律动,由于少女的脊柱都被男人的肉棒代替,于是她的身子也一同痉挛起来。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但此时男人的龟头只插进去一半,于是精液从白羽花的食道往外喷涌,在她紧闭的嘴巴里聚集,害得少女彤红的脸蛋便得鼓囊囊地。
“咳咳咳……”随着精液越喷越多,白羽花终于张开檀口,从喉咙里射出一道道精液。剩余的残精伴随着她的咳嗽,从鼻孔中渗出来,让她清冷的面容被精液完全玷污,变得格外淫糜。
王仇看着龟头从白羽花的檀口中吐出,然后射精的场景,想到了电视剧里雕刻成龙头的火炮,于是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像个傻逼孩子。
两只手拽着少女的两根胳膊,将她掰成了一个“大”字型。这傻逼孩子大笑道:“呜呼,龟头大炮发射!发射!轰轰轰!”
(ps1:国庆的时候本来打算全力更新的,可是家里出了点意外,有个长辈去世了……是我奶奶的妹妹,虽然我一直不是太喜欢她,但感觉挺难受的。她十多年前就神志不清、语无伦次了,身体各器官都衰竭,一直在住院,直到最近胃再也无法蠕动,基本宣告死亡。其实一直输营养液的话,生命还可以继续,但身体机能基本失效、失去了言语与思考能力,余生只能承受痛苦,这样还能算活着么?所以长辈一同决定了她的死亡,停止输送营养液,一个不那么安乐的安乐死。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一个叫《百曲》的cngal,也是讲安乐死的。让自己来决定一个亲人的死亡,这种感觉还蛮痛苦的,令人伤感。)
(ps2:其实重口的两章我还想多写一些的,但家里的事搞得我没有心气,再加上我待了近十天、六号才回家,实在没有时间,紧赶慢赶才在现在写完,对不起。但也幸亏我是在出事之前写完的这两章,否则我最近真的写不出来那样残忍的文字了,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ps3:下一卷第一章收许负,炼出来是个正经的东西,早有伏笔,不妨各位读者大大猜猜炼出来是什么?尽量在一周内更出来,算是补偿吧。下一卷有鞋子、母马、花瓶、衣服、自慰棒、避孕套等等“实用”物品,但有个人物我没想好怎么炼,大家集思广益一下,人设是玉衡殿殿主东皇天问,一个喜欢星星的中二病少女,人很好。)
(ps4:脱口而出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写到这个成语的时候笑了好久。有时候真的就是脑袋灵光一闪,就写出来了,这可能就是写小说的快乐吧。)
(ps5:纪念三角洲的阿列克谢教官。虽然我错过了共享监狱,但还是为这些玩家献上敬意。记得有一次我在猛攻航天,遇到了个投降鼠鼠,他丢下包让我检查,我看他太可怜,往他包里塞了个金电池,然后就分别了。一两分钟后他又来找我,可能是发现我给他的礼物了吧,他往地上扔了个炮弹,我不要,他就在我面前自杀了,炮弹留给我,电池装在安全箱里被他带走。在我心中,这种陌生人的善意才是最宝贵的,也是我喜欢玩三角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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