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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们的绿色爱情 (69-70)作者:深夜渔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9 08:38 长篇小说 6420 ℃

         【妻子们的绿色爱情】(69-70)

作者:深夜渔夫

字数:14907

  第六十九章 新婚夜之淫母贱女

  “哈哈,大家听听,咱们的新娘子想打屁股!”王品大笑。

  刘满堂愣了一下,也随之淫笑出声。

  只有迟文瑞,直接一巴掌扇在沈纯的屁股上,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纯犬,看看你女儿的贱样!母狗生出来的果然也是母狗!多亏你的王八老公死了,不然还得用你们母女的狗屄换他的官帽子!”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女儿不是!”沈纯的大屁股被迟文瑞打的噼啪乱颤,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屁股上的痒意。

  但她却顾不上这些。

  迟文瑞说出来的是沈纯极力跟女儿隐瞒的陈年旧事,还扭曲了她的原意。

  沈纯后悔极了,在美国的时候不应该向迟文瑞倾诉这些的。

  可那个时候的她初闻丈夫身死的噩耗,举目无亲加上了无生趣,哪能想到现在发生的事情?

  “不是什么不是?”迟文瑞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你老公也是天生反骨!人家虽然肏了他老婆,但也提拔他了啊!怎么说也是提携他的恩人了吧?结果他呢?升官之后竟然把恩人给弄死了——”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要脸!是我欠肏!”

  沈纯焦急的打断了迟文瑞的诉说,试图把几人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性爱上来。

  “肏我吧!求求你们肏我的狗屄!肏纯犬的狗屄!”

  嬴棠初闻秘辛,彻底忘记了刚刚亲口说出的淫贱要求,也忘记了屄穴里帮她挠痒的捧花。

  自从找回沈纯,嬴棠询问过她好几次,每次都被母亲岔开话题。

  久而久之,嬴棠便不敢再问了。因为这是在揭母亲不愿回忆的伤疤。

  每次询问过后,沈纯都会或自慰、或主动找上迟文瑞,内容都是变态到不忍直视的肉体淫虐。

  她甚至怀疑,迟文瑞能出现在她家,也是因为她无意间的一次询问。

  那天,嬴棠无意间说了不少重话,第二天,迟文瑞便跟着沈纯来到了她家。

  嬴棠一直怀疑是沈纯主动找的迟文瑞,只是没想到会把她这个亲生女儿拖下水。

  当然了,嬴棠可以肯定,就算母亲不找,迟文瑞早晚也会找她们。对于自己的魅力,嬴棠是有信心的。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解当年的内幕了,嬴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迟文瑞的言语上。

  可惜,这个混蛋偏偏不想说下去了。

  嬴棠不知道的是,迟文瑞正在暗自得意。

  王品的点子还算有些想象力,但春药什么的,都是他玩剩下的。

  看吧,不管王品怎么用药,他迟文瑞一句话就能把嬴棠母女的注意力拉回来。

  沈纯是他的性奴,嬴棠也是他即将调教完成的性奴,可不能被王品给毁了。

  是时候拿回这场新婚夜调教的主导权了。他也没调教过嬴棠这样的极品新娘呢。

  想到这里,迟文瑞径直解开了沈纯脚上的绳索,扶着她下了茶几。

  “你的母狗女儿想要打屁股呢,给她演示一下母狗的屁股应该怎样打!这是你这条狗妈的责任!”

  对迟文瑞的服从早已经深入沈纯的骨髓。

  听到对方的命令,沈纯不敢耽搁一点,快速从沙发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主人!”沈纯跪趴在迟文瑞脚下,舔了一下他的脚趾,然后擡起头露出请示的目光。

  这是迟文瑞教给沈纯的狗奴礼仪,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请示主人。

  不过药效的影响还在,沈纯的姿势做的不太标准,翘起的大屁股总是忍不住耸动。

  迟文瑞俯身在沈纯的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然后轻轻踢了一下她的身子。得到允许的沈纯便扭着饥渴的大屁股,母狗一样爬到了嬴棠身边。

  此时的嬴棠仍然保持着高山流水的淫贱姿势,屄里仍然插着缓慢抽动的捧花。但她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母亲身上,从母亲爬过来开始便一直侧脸看着。

  沈纯不敢看女儿,目光在玄关处的剪刀上微微停留,然后调整了一下方向,对着女儿翘起了流满了淫液的肥美淫臀。

  在她前面,超清的大屏幕里正播放着女儿女婿的第二世——炮火声中,嬴棠身穿民国女学生的蓝衣黑裙,目送爱人奔向战场。

  沈纯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低下了头。

  她向后退了一步,上半身趴下,头脸抵着冰冷的瓷砖,双手后伸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把赤裸裸的淫屄浪臀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亲女儿眼前。

  屄洞在翕动流水,屁眼在收缩痉挛。

  沈纯把自己的臀瓣掰到最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侧脸看向倒立在茶几上的女儿,用羞耻到颤抖的声音说道:

  “棠、棠棠,今天、你、你出嫁了,以后就能、就能名正言顺的跟、跟男人肏、肏屄了。妈妈给你、给你示范一下,母狗要、要怎么取悦、主人!”这是迟文瑞刚刚交代的她必须要说的话。

  沈纯边说边流水,被迫张开的屄洞身不由己的收缩律动,殷红的肉芽短暂的贴在一起,脱离时拉出道道晶莹的淫丝。

  不等嬴棠从震惊的失语中回神,沈纯忽然擡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在了自己的臀峰上。

  “啪——”肉响声回荡在宽敞的客厅里,淫臀乱颤、骚水起雾。

  “啊——”沈纯骚叫一声,用近乎呐喊的声音叫道:“妈妈是贱母狗!”

  “啪——”沈纯完全不给自己和女儿反应的时间,右手像是被臀肉弹起似的,再次狠狠抽打。

  “啊啊——妈妈是骚妓女!”

  “啪啪啪啪——”沈纯时而右手,时而左手,连续在绽放的肉臀上留下通红的手印。

  每打一下,沈纯便要侮辱性的骂自己一句:

  “啊啊——我欠肏!”

  “啊——我不要脸!”

  “啊啊啊——我要卖屄!”

  “啊啊啊——妈妈是卖屄的骚寡妇!”

  “啊啊——妈妈是公交车!”

  “啊啊——妈妈是肉便器!”

  “啊啊啊——妈妈是男人的精盆!”

  “啊啊啊啊——全世界所有男人都可以肏妈妈!”

  “啊啊——棠棠!妈妈好欠肏啊!”

  随着抽打的持续,沈纯明显进入到了无法言说的状态。

  股沟里的两个肉穴不断的突起扩张,屄水流满了大腿内侧。

  王品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迟文瑞的玩法确实更能勾起嬴棠心底的欲望。

  刘满堂愣愣的看着,忘了用捧花继续玩弄嬴棠——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是真的开眼了。论起玩女人的手段,迟文瑞就是那高山仰止的高山,就算跟王品相比,他也差了太多太多。

  至于嬴棠这个亲生女儿,更是看的目瞪口呆。她从不知道,女人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也可以这么投入、这么带劲、这么的不要脸。

  更别说,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亲妈。

  打着打着,沈纯的手掌突然从胯下伸了出来,再落下时,先是抽了一下大腿根,然后便逐渐内移。

  大阴唇、小阴唇、流水的洞口、凸起的阴蒂。

  沈纯下了死力气抽打自虐,偶尔还会死死的捏住阴蒂,连同阴唇一起揪着,用力拉的老长。

  她的台词也变了,不再围绕她这个人,描述的重点变成了正被她自己羞辱虐待的熟女淫屄!

  “啊啊——打妈妈的骚狗屄!”

  “啊啊啊——肏妈妈大贱屄!”

  “啊啊——肏死我这个破鞋烂屄!”

  “啊啊啊啊——打烂妈妈的大贱屄!”

  …………

  抽打声中夹杂着沈纯堕落的骚叫,溅起的屄水打湿了嬴棠的脸庞。

  原来,这才是母亲彻底放开的狂乱样子;或许,她喜欢虐屄的基因也来自母亲的遗传。

  不等嬴棠想明白这些,迟文瑞突然挤开刘满堂,抽出那速停止抽插的捧花,随手扔到一旁。

  迟文瑞抚摸着嬴棠朝天绽放的大屁股,笑着问道:“棠奴,纯犬骚不骚?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纯犬,这是性奴的真正称呼吗?那她以后应该叫什么?嬴犬还是棠犬?

  嬴棠不经意的想到这些,又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她一会就要狠狠的教训他们。什么狗啊犬啊的,让他们见鬼去吧。

  见嬴棠愣愣的不回应,迟文瑞用最直接的手段提醒了嬴棠。

  大手移动到嬴棠股间。一根、两根、三根——迟文瑞足足插入了四根手指,在嬴棠惊悸的注视之中,毫不留情的抽插抠弄。

  “嗷哦啊啊——”只一个瞬间,嬴棠便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太满了!太胀了!太解痒了!

  四根手指把阴道撑成了一字型的平口,每抠一下都会粗暴的玩弄着大半个阴道的敏感细胞,比刚刚的捧花刺激的太多太多了。

  迟文瑞挽着袖子,露出黝黑粗壮的小臂,从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大家,这样的抠弄他可以持续很久。

  嬴棠曾经无数次领教过迟文瑞抠屄的手段,但从未有一次像今晚这样暴戾、这样不留情面。

  他几乎伸进了小个半手掌,四根手指仿佛钩子一样要刮平屄里的肉褶。

  一时间,阴道里所有的痒意都化作了舒爽快乐的源泉。

  嬴棠时而僵硬失语,时而颤抖哀鸣。

  渴望已久的大屁股在迟文瑞的抠挖下,不断颤抖出各种形状。

  阴唇在翻卷,阴蒂在肉眼可见的变大,殷红酥麻的屄肉仿若天倾般降下涛涛洪流。

  高耸的屁股湿透了,倒扣的大长腿也湿透了,就连小腹、胸脯、玉颈、俏脸,甚至是香艳的腰背和浓密的秀发都洒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流。

  可嬴棠还是张大了小嘴,哪怕骚水倒流入喉,仍然不肯闭合。

  事实上,现在的嬴棠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连沈纯在她耳旁抽屄打屁股都已经听不到了。

  她的身体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快乐器官,五感消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阴道里连续爆炸,爆炸的余波每次都会山呼海啸般蔓延全身。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彻底包围了嬴棠,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方。

  也许,她马上就要死了,被人抠屄抠到爽死。

  也许,这样死了倒也不错。至少迟文瑞的抠弄彻底消解了屄里的痒意,那是比平时挠痒痒爽上千倍万倍的沉沦快感。

  不知什么时候,迟文瑞抽出了手指,大手随意抹了几下,便把嬴棠的大屁股重新涂的油光可鉴。

  嬴棠仍在止不住的放声骚叫,大屁股一颤一颤的,似乎并未觉察到手指的离开。

  “我肏!好大的阴蒂!”刘满堂惊叫一声,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小指头大小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刺激的嬴棠淫臀乱颤,叫的愈发大声。

  忽然,刘满堂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散落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拿出一套好像实验用的工具。

  那是一个胶质透明吸管,尾端是鸽子蛋大小的气囊,前端是喇叭状开口,连接气囊和开口的,是凹陷下去的导管通道。

  吸管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黄金圆环。

  “新娘子,这才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刘满堂大笑着,也不管嬴棠是否听到。

  他先是把黄金环套到了吸管上,又捏扁吸管气囊,排干里面的空气。

  然后,刘满堂捏着吸管,满脸淫笑的对准了那粒醒目异常的凸起肉蒂。

  手指一松,吸管便牢牢的吸在了阴蒂上。

  吸力很大,在大气压力的作用下,本就极为凸出的阴蒂再次被拉长了一小截。

  嬴棠“啊”的大叫了一声,本能的耸动着大屁股。

  吸管随着屁股上下跳动,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未曾脱落。

  一起跳动的,还有那枚套在吸管上的黄金圆环。

  嬴棠呆愣愣的看着俏脸上方的胯下,空洞的目光看似什么都看到了,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等她的屁股停止耸动了,刘满堂才再次上手。

  他捏住金环小心翼翼的移动,直到金环挤压过喇叭状开口,套在阴蒂根部,刘满堂才心满意足的放手。

  金环套好,吸管掉落在嬴棠的小腹——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三个男人同时看向嬴棠的股间,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唾沫。

  那枚本就肿胀到爆炸的肉蒂上,凭空多了一枚淫邪的金环,勒的阴蒂头愈发膨胀。

  两者好像天生就应该镶嵌在一起似的,互相装饰之下,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淫邪美感。

  “怎么样?漂亮吧?”刘满堂得意极了。

  阴蒂套环只是他灵机一动时想出的点子,没想到效果比想象的还要好。

  他虽然不如迟文瑞和王品会玩女人,但这个点子是迟文瑞这样的老手也没有想到的。

  看到两人震惊的模样,刘满堂只有一个想法:定制金环的钱花的太直了。

  果然,只有黄金才配得上嬴棠这样香艳的大美人。

  “绝了!简直绝了!”王品率先给出了回应。

  他似乎有些词穷,但竖起的大拇指还是让刘满堂感觉到了极度的愉悦。

  王品又道:“我也想到一个玩法。既然阴蒂套上了,乳头也不能闲着。”

  他一边说一边找出两根橡皮筋,还顺手摘下了嬴棠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婚礼上,许卓亲手给嬴棠戴上的婚戒。

  橡皮筋缠到了婚戒上,王品又把两条橡皮筋系住了胸脯上那两枚殷红挺立的乳头。

  这样一来,在橡皮筋的作用下,两只诱人的乳房不得不向着中间的婚戒靠拢。缠绕的橡皮筋还把肉柱一样的乳头勒的愈发醒目凸出。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高潮退去,嬴棠终于回神。一眼就看见了自身三点处的淫靡景象。

  阴蒂套环、乳头系起,连婚戒都成了男人们玩弄她的道具。

  “少废话!”迟文瑞一巴掌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打的水雾泛起、淫臀绽放。

  “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迟文瑞的询问让嬴棠想起了身旁的母亲。

  扭脸看时,沈纯还在有一下每一下的抽打着自己泛红的淫浪骚屄。通红的大屁股上,淋满了她这个女儿刚刚喷洒的水花。

  “啊啊——打纯犬的骚屁股!”

  “啊啊啊——肏纯犬的大贱屄!”

  ……

  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辱骂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又重复。

  但迟文瑞不下命令,沈纯便不敢停下。

  “妈!妈!”嬴棠顾不得自己,一叠声的呼唤着沈纯,“停下!停下好不好?”

  听到女儿的呼唤,沈纯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聚起残余的力气加快了抽打的频率。

  “啪啪啪——”这一切都发生在距离嬴棠眼睛不到一尺远的地方。

  “啊——贱屄欠肏!”

  “啊啊啊啊——贱屄不要脸!”

  “啊啊啊——大烂屄想要大鸡巴!”

  ……

  嬴棠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还在迟文瑞。

  想通这点,嬴棠连忙看向迟文瑞,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呃嗯——放过、啊啊——放过我妈!”

  此时,王品正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嬴棠的婚戒,带动两只大奶不断跳动,好像在弾一根特殊的琴弦。

  刘满堂也在玩弄嬴棠的阴蒂,一边玩一边赞叹:“真大!真骚!太他妈值了!”

  嬴棠根本顾不上这些。肉体的本能虽然驱使着她娇躯乱颤,但哀求的目光一直看向迟文瑞,久久没有移开。

  “现在知道叫主人了?你是谁啊?我哪敢当你的主人?”迟文瑞翘了翘嘴角,手指戳弄着嬴棠的骚屄屁眼。

  四管齐下,要不是对母亲的担心,嬴棠早就忍不住求欢了。

  “我、啊啊——我是棠奴!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啊呃啊——求、求主人放过、放过棠奴的妈妈!”

  嬴棠一开口,三个男人便加紧玩弄,导致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

  然而,迟文瑞仍未满意。

  他随手扒开了嬴棠的屄穴,眼睛看着里面红到近乎滴血的嫩肉,无情说道:“棠奴是谁?我不认识啊。”

  偏偏这个时候,屄里的痒意重新燃起,似乎比抠屄止痒前还要强烈。

  急切间,嬴棠忽然想到了母亲刚刚的自称,还有不久前她那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堕落的骚话脱口而出:

  “是棠犬!啊啊——我是主人的棠犬!求主人放过——啊啊啊啊——放过棠犬的、妈妈!”

  嬴棠本想一口气说完,可“棠犬”两个字一出口,三个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拼命玩弄她的乳头阴蒂、骚屄屁眼。

  直到嬴棠再度来了一次小高潮,迟文瑞才像是想起了她,慢悠悠的问:“那棠犬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学会了!啊啊——棠犬学会了!”嬴棠耸动着高潮的骚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回答。

  “学会了就打给我们看!打的满意就放过你妈!”

  先是手铐,然后是连接茶几的绳子,都被男人们一一解开。

  嬴棠翻身爬下茶几。

  不等她揉通发麻的双腿,王品又把她脚腕上的两条绳索系到了一起。

  迟文瑞并未阻止——他也怕嬴棠暴起伤人。

  ————

  夜已经很深了,客厅里仍然灯火通明。

  嬴棠母女颈戴项圈,并排跪趴在刚刚摆放茶几的地方,脸颊贴着地面看向彼此哀羞的面容,长到惊人的四条大腿把两个肥美的大屁股撑的老高。

  在母女俩身后,三个男人姿势各异的坐在沙发上,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百年难遇的淫邪场景。

  “开始吧。”坐在中间的王品发布了命令。

  母女俩呼吸一窒,四只玉足二十根脚趾同时蜷了起来。

  “啪——”嬴棠率先打破了沉默,扬起玉手重重的落下,抽的她自己臀肉爆颤,连“新婚快乐”四个清秀俊逸的红字也在颤抖变形。

  此时看来,这句再普通不过的新婚祝福愈发的淫邪放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引的兽欲沸腾。

  “啊啊——我是母狗新娘!”嬴棠学着母亲刚刚的样子,念出了阴阜上无法洗掉的羞辱。

  “啪啪啪啪——”

  嬴棠左右开弓,连续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跟母亲示范的样子如出一辙。

  “啊啊——我欠肏!”

  “啊——我不要脸!”

  “啊啊啊——我是万人上的公交车!”

  “啊啊——大鸡巴肏我!”

  “啊啊啊啊——肏我的大贱屄!”

  嬴棠打一下骂一句,连言语的内容都在模仿母亲。

  在她身边,沈纯也没闲着。女儿自虐自辱的同时,她也在本就通红的骚屄大屁股上反复抽打。

  不过,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无论是抽打的声音还是辱骂的言语,都被女儿轻而易举的压过。

  母女俩用各自堕落的肉体上演了一场“什么叫‘青出于蓝’”。

  屄里的药片已经完全融化了,但痒意仍在持续。

  打着打着,嬴棠便学着母亲的样子把手伸到胯下。

  “啪——”嬴棠甚至没给自己适应的机会,玉手直接抽中了屄门。

  “啊啊啊啊——新娘子的骚屄好贱啊!”

  锁死的金环极大的延长了阴蒂增大的时间。只一下,嬴棠便骚叫连连,摇摆着大屁股差点软到。

  她忘记了母亲抽屄时说过什么,只能自己发挥。

  “啪——”挥舞的玉手又是一下。

  “啊啊啊——我、棠犬好贱呐!”

  这种在男人们面前跟母亲一起抽屄的行为让嬴棠欲罢不能。更别说,因为阴蒂过于凸出,每次都会直面重重抽打的巴掌。

  羞耻、堕落、淫贱、舒爽!

  明明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却做着普通女人都羞于启齿的淫乱贱事。

  第七十章 新婚夜之妓女新娘

  自我羞辱的言语、勾魂夺魄的呻吟,再加上手掌抽打外阴发出的湿哒哒的肉响,让这个淫靡的夜晚显得愈发寂静。

  三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胯下的阴茎全部高高挺立。

  他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跪趴在不远处的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大屁股,连呼吸都在下意识的压抑,生怕惊醒了沉迷于淫贱自虐的嬴棠母女。

  “啪!”

  “啊啊——骚屄太贱了!妈,你的女儿好贱呐!”

  “啪!”

  “啊啊啊——妈、也贱!妈是最不要脸的骚贱屄!”

  “啪!”

  “啊啊啊——他们、在看、看我们的贱屄!”

  “啪!”

  “啊啊啊啊——看、看吧。贱屄好痒!肏、肏我们的大贱屄!”

  ……

  在女儿的带动下,沈纯又恢复了一些力气,跟女儿你一下我一下的交替抽打、轮番浪叫,把这场母女自虐的淫戏一起推上最高潮。

  嬴棠也体会到了极致上头的感觉。这是放下羞耻心、放弃自尊心、甚至是放弃了人格的堕落快感。

  要是换了平时,嬴棠也不会这么淫贱。

  但此时她屄里的药片已然完全溶解,霸道的药效彻底爆发,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屄里乱爬。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嬴棠只能抽打自己的外阴,试图缓解体内的痒意。但这样隔靴搔痒无疑是饮鸩止渴。越打越痒,越痒打的越重,形成了无休止的恶性循环。

  不知不觉,嬴棠的外阴不再粉嫩,开始想母亲那样泛红发肿。

  屄水顺着大腿流淌着,在膝盖处形成了两汪水波。

  嬴棠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打越是兴奋,越打越是上头,骚浪的呻吟一声声传到门外。

  在玄关挡住的地方,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许卓靠在门边,一边听着母女俩骚浪的对话,一边兴奋而又苦闷的撸着鸡巴。

  他来了有一会了,听到了新婚妻子全部的自虐过程。

  许卓手里有嬴棠娘家的备用钥匙。

  他趁着嬴棠全力打屁股的瞬间打开了房门,开门的声音被激烈的肉响遮掩,竟然没被客厅里的五人察觉。

  这其实很正常。无论是迟文瑞三人组,还是嬴棠母女,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忘我的情欲之中,近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许卓很纠结,纠结着要不要冲进去赶走那些男人。

  他的妻子、他的岳母,正在男人们的围观下不知羞耻的自虐。但她们骚浪的呻吟和下流的言语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许卓:她们是自愿的,是享受的,是渴望被男人们调教轮奸的。

  “啪!”抽屄的声音还在继续。同时传来的还有嬴棠不堪到极点的呻吟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了,不管是谁,肏我好不好?啊啊——贱屄随便你们怎么肏!”

  听到新婚妻子如此人尽可夫的下流言语,许卓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精液喷到了漆黑的走廊。

  下一秒,许卓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撸的个更狠了。

  因为传来的不是沈纯抽打骚屄的自辱,而是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男声:

  “这是谁家的新娘子?太他妈贱了!我忍不住了!”

  白天的时候,许卓在化妆间门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当时,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偷奸了他的新娘,他却遍寻不着。

  如果许卓大胆一点,走进玄关偷看一眼,便会发现,一个略有些秃顶的油腻中年男已经骑到了他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硬到爆炸的鸡巴在饥渴妻子的迎合下,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刘满堂扎着马步,双手扶着嬴棠纤细的腰身,沉甸甸的身体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嬴棠身上。

  嬴棠的肥臀猛的一沉,双腿被迫岔开的更大,把脚腕上的绳子绷的笔直,大张的小嘴里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浪叫:

  “啊啊呃啊——肏我!啊啊啊——好爽!”

  刘满堂眉头紧皱,感受到了比婚礼现场还要强烈的收缩律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巴没敢乱动。目光扫过了侧边沙发上放着的小皮箱。

  沙发不远,刘满堂随手就能够到上面的皮箱。

  “新娘子,你怎么这么欠肏?你的新郎官今晚没满足你吗?

  他一边用言语调戏嬴棠,一边探手按去,“咔哒”一声打开了皮箱,露出里面一叠一叠放的满满的百元大钞。

  “不知道、嗯嗯——我不知道!肏我啊!用力!骚屄太痒了!”嬴棠攥着拳头,急不可耐的扭动着骚浪的大屁股,力度之大差点把刘满堂掀翻。

  “啪!”刘满堂咬紧牙关用力抽插了一下,胯骨砸在嬴棠的屁股上,发出一声略显沉闷的肉响。

  “嘶——啊啊——就是这样!”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赤裸的身子顿时软了,两条藕臂像猫儿一样伸长,老老实实的挺着大屁股等着挨肏。

  然而,刘满堂只插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他随手拿起一叠纸币,撕掉上面的扎钞纸。大手一松,一整叠钞票径直掉到了嬴棠的裸背上,哗啦啦的百元大钞散乱在嬴棠身周。

  “新娘子,看看这是什么?”刘满堂洋洋得意,骑着嬴棠的屁股又肏了一下。

  “啊啊——我、我不知道!”嬴棠凤眼朦胧,淫肉乱颤,屄里的瘙痒空虚终于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有一种即将解脱的感觉。

  至于钱?此时的嬴棠出了做爱什么都想不起来。

  “贱货!不知道就别想我给你解痒!”刘满堂吸取了刚刚的教训,死死骑着嬴棠,不给她半点挣扎的余地。

  他再次拿起两叠钞票,撕开之后,一叠扔到嬴棠背上,一叠扔给了旁边的沈纯。

  金钱、权力,向来都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一张张红彤彤的大钞飘飘洒洒的落下,大部分落在地上,把母女俩赤裸的身子围在中间;小部分点缀在母女二人的裸背上,增添了一抹金钱带来的香艳色彩。

  刘满堂觉得,他甩钞票的动作一定帅极了。

  “是钱吗?”嬴棠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体内的鸡巴上,只能凭借本能试探了一句。

  “废话!用你的骚屄大腚好好想想,老子还不知道这是钱吗?”

  刘满堂又拿起一叠钞票,胡乱的抽打着胯下的香臀裸背

  ——自从白天用钞票打了一次嬴棠的屁股,他就迷恋上了这种用金钱羞辱女人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快点插吧。啊啊——插我的屄!”嬴棠一会撑起上身,一会又颓然的趴下,整个人焦躁到了极点。

  大屁股通过连接的生殖器带着刘满堂摇晃,简直像是在坐摇摇椅。

  可是这样不仅不过瘾,还特别耗费体力。不一会,嬴棠便累的气喘吁吁。

  “不知道是吧?不知道是吧?你能知道什么?贱婊子!”

  刘满堂越打越用力,“啪啪”的声音带着纸钞特有的声响,淫靡而又悦耳。

  打的兴起,他就会撕开扎钞纸,或扔嬴棠或扔沈纯,再拿起新的钞票继续抽打。

  不一会,箱子便空了小半,客厅的地板上也铺满了百元大钞。

  这种用金钱淹没美女的震撼场景,所造成的冲击力是难以想象的。

  刘满堂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便会用力抽插几下。但只要嬴棠不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他便不会让她满足。

  忽然,刘满堂灵机一动,手里的钞票抽中了旁边另一个肉滚滚的大屁股。

  “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母狗女儿不知道,你这个当妈的还不快点教她!”

  沈纯已经没力气自虐了,但迟文瑞不说话,她便不敢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不停的羞辱女儿。

  “是、是卖屄的钱。”沈纯不想让刘满堂继续羞辱女儿,轻声给出了答案。

  “啪!”刘满堂挥舞着钞票又是一下,打的沈纯臀肉乱颤,本能的哀鸣了一声。

  “啊——”

  “说清楚!这是谁的卖屄钱?”刘满堂厉声怒喝,兴奋的脑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崭亮。

  “是、是我卖屄的钱。”沈纯知道刘满堂想听什么,但她真的不想侮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啪!”也许是觉得钞票抽打的不过瘾,刘满堂把钞票拆开扔到了嬴棠一脑袋,直接用粗糙的大手打向沈纯的屁股,声音比刚刚响的太多太多。

  “啊啊——”沈纯颤着大屁股哀叫一声,只听刘满堂冷笑着嘲讽:“你可真不要脸!连女儿的卖屄钱都要抢!你这个贱屄就是你女儿的搭头,老子哪次肏你给钱了?”

  沈纯的相貌虽然比不上女儿嬴棠,但比大多数女人可漂亮太多了。而且她正处于女人最具风情的年华,那性感的熟女诱惑连嬴棠都有所不及。但刘满堂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谁让她们贱呢!

  不说沈纯是什么反应,嬴棠首先受不了了。

  “你、不准你侮辱我妈!”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钱!”刘满堂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嬴棠这边,单腿跪地用尽全力肏了一下。

  “啊啊——是我的卖屄钱!”嬴棠终于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

  “贱货!大点声!这是什么钱!”刘满堂仍不满意,发力肏干的同时,一巴掌抽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啊啊——是、是我的卖屄钱!”嬴棠近乎嘶吼的浪叫着。

  “告诉我!你是什么?”刘满堂跟打了鸡血一样,硬邦邦的阴茎快进快出,身体快速撞击着胯下骚浪的大屁股。

  金环套住的阴蒂每次都要直面卵袋的拍打,嬴棠的屄穴宛若炸裂的水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汁水。

  “啊啊啊——我是、啊啊——婊子!是卖屄的新娘子!啊啊呃啊——”嬴棠像是“开窍”了似的,越叫越大声、越说越下流。

  声音传到门外,传到许卓耳中。他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许卓也不想再忍了,他不能任由别的男人这样羞辱他的妻子。

  然而,就在他反复下定决心,终于把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客厅里再次传来了妻子舒爽的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爽!骚屄好舒服!啊啊——我不要脸!肏死我这个贱屄!”

  许卓的右脚陡然停在半空,“噼里啪啦”的肉响仿佛越来越远。

  客厅里,狂野的交欢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刚刚高潮的嬴棠躺在小皮箱旁边,臀部有大半悬在沙发外面,胸前堆满了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

  刘满堂蹲在沙发前面,一只手举着嬴棠并在一起的双腿,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堆叠钞票。

  “这些够不够亲你?够不够亲你?”

  “够了!够了!啊啊——肏死——唔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就被一张大嘴堵了回去。

  刘满堂肥大的舌头强硬的闯进了嬴棠口腔,用尽全力吸允着她的香舌,贪婪的汲取着上面的津液。

  嬴棠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只能用藕臂搂住刘满堂的脖颈。

  此时的她,彻底忘记了平时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开始了忘我的回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嬴棠呼吸不畅,俏脸胀的通红。

  刘满堂却不管不顾,一直吻到嬴棠近乎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舌。

  “新娘子,你知道吗?只有妓女跟人亲嘴才要加钱。你妈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嫁人,是为了让你卖屄挣钱!”

  “不、啊啊——不是!我不是!”

  对话的同时,刘满堂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抽插,一边解开嬴棠双腿中间的绳头,绕到沙发后面重新系在了一起。

  这一下,嬴棠的处境更加恶劣,刘满堂肏弄的也愈发顺畅。

  “不是?”刘满堂冷声反问:“那你现在在干嘛?新婚夜还在卖屄,还有比你更贱的妓女吗?”

  “啊啊啊啊——我是妓女!我是贱屄!我好贱呐!肏死我!肏死贱屄婊子!”

  嬴棠又高潮了。骚屄律动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哪怕是刘满堂提前吃了伟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缴械投降。

  “啪啪啪啪——”连续的肏干震耳欲聋,这是刘满堂最后的余晖。

  几下之后,他便死狗一样趴在了嬴棠身上,软成了一滩烂泥。

  “精彩!太精彩了!贱屄就得这么肏!”迟文瑞起身走到沈纯身边,弯腰给她带上了狗链。

  “过来!”迟文瑞随手一扯,沈纯便迈开四肢,扭着饥渴的大屁股爬到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屁股下面。

  鸡巴仍然插在屄里,一颤一颤的宛若濒死的毒蛇。

  “舔干净!”

  随着迟文瑞的吩咐,沈纯扬起俏脸、探出香舌,清理起了男女性器上的秽物。

  沈纯最先清理的是女儿淫水泛滥的屁眼,然后是刘满堂那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阴囊。

  小巧的舌尖在这两处反复游走,每一下都让嬴棠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栗,发出身不由己的销魂轻吟。

  忽然,夹紧的阴唇猛然外凸,“咕唧”一声,把软趴趴的阴茎无情的吐了出来。

  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汩汩流出,沈纯本能的张嘴接住,熟练的吞入腹中。

  女儿的阴道空了下来,沈纯本能的扩大了清理范围。

  阴唇两侧的沟壑,屄口附近的褶皱——再隐秘的地方都是沈纯清理的目标。

  沈纯舔的极为细致,香舌几次伸进女儿阴道,似乎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允出来。

  至于刘满堂肮脏的阴茎,沈纯也没有放过,用最快的速度仔细清理了一遍。

  少顷,刘满堂擡腿跨过沈纯头顶,坐到一边之后,找出衣服兜里的华子点了一根。

  这一下,沈纯清理的更加专心了。

  可她舔着舔着,忽然注意到了那枚套着阴蒂的淫邪金环。

  女儿的阴蒂好像变得更大了,被金环勒的肿胀凸起,似乎下一秒就会炸开。

  这得多难受啊!

  沈纯心疼的看着,忍不住张嘴含住,用尽全力吸了一下。

  “嗷嗷——”嬴棠大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

  这才发现母亲正埋首在她的胯下,香腮凹陷用力的吸允。

  “别、别、啊啊——妈!别吸那里!啊啊——快躲开!”

  嬴棠身不由己的颤抖着大屁股,声音里满是惊恐。

  不等沈纯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水流激射而出,正中她的下唇。

  沈纯愣了一下,却没有放开女儿的阴蒂,反而更加用力的吸允着,丝毫不顾流进嘴里的潮液——她是真想帮女儿把金环取下来。

  迟文瑞笑呵呵的看着,直到潮液停歇,才佯装不经意的提醒沈纯:

  “纯犬,你这样是取不下来的。只会把你女儿的阴蒂吸的更大。”

  迟文瑞一开始就洞悉了沈纯的目的。之所以不阻止,只因为知道沈纯做不到。

  这时,王品也绕到了嬴棠身后,趴在靠背上探手勾弄着嬴棠乳间的婚戒,勾的嬴棠直擡屁股,又射出几股热流,身不由己的排空了膀胱。

  “棠犬,你可真行!都结婚了,还尿了你妈一身。”

  迟文瑞配合的扯着狗链,拉着沈纯站直了身体。

  从下巴到胸脯,温热的体液布满了诱人的娇躯。尤其是左胸上那个象征着身份的胸花,更是湿到滴滴答答的一直淌水。

  “趴下!”迟文瑞只是让沈纯展示了一下,就推着她趴到了女儿身上。

  “纯犬,肏你还是肏你女儿?”

  迟文瑞握着自己形状狰狞的大黑鸡巴,控制龟头在母女俩叠在一处的骚屄上上下乱戳。

  “肏我!呃嗯——纯犬的狗屄欠肏!”沈纯摇着大屁股淫荡的求欢。

  一半是为了女儿——毕竟女儿的阴蒂需要时间缩小,才能让金环自然脱落。

  另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她想要太久了,久到骚屄都已经痒到麻木,只希望什么东西快点插进来。

  “肏你女儿啊!真是个好妈妈,连鸡巴都要跟女儿分享。”迟文瑞“故意”误解沈纯的意识,大鸡巴顶住嬴棠外翻的屄口,稍一用力就插进去一大截。

  “啊——好大!”嬴棠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只觉得整个阴道从外到里被大龟头狠狠的刮了一遍,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缓解。

  一时间,嬴棠舒爽的娇躯乱颤,只盼迟文瑞插的更深一些、更快一些。

  “不是!主人!不是我女儿!”沈纯焦急的摇晃着大屁股,却被迟文瑞狠狠的扇了一下。

  “啪——”躁动的淫臀停止了摇晃,沈纯不甘的哀鸣了一声。

  “跟女儿抢鸡巴,你还要不要脸!”迟文瑞戏谑的嘲笑着,王品却凑了过来。

  “纯犬别急,我来满足你!”

  这样说着,王品环抱沈纯的腰肢,把她横着放在了嬴棠身上。

  沈纯下巴枕着扶手,胯骨卡着另一侧的扶手,悬空的大奶子下面,是女儿倒折向上的双腿。

  母女俩就这样十字型交叠在一起,迎来了属于各自的大鸡巴。

  别看迟文瑞和王品表面上平静,实际早就等不及了,一上手就是快马加鞭的全力抽插。

  母女俩还没反应过来,便一起沉入了无底的淫欲深渊。

  迟文瑞+王品VS嬴棠+沈纯。

  这样的乱交进行过许多次,彼此间的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两个男人时而同步抽插,时而错频交替。急促的啪啪声彼此交织,操纵着母女二人的呻吟浪叫,演奏出一曲淫靡动人的销魂乐章。

  很快,王品便发现了十字交叉的妙处。

  由于迟文瑞肏的太狠,嬴棠时常忍不住挺臀擡腿。尽管有绳子绑着,大腿的挺动还是会推的沈纯向迟文瑞的方向滑动。

  每次滑动,沈纯都会尖叫着夹紧下体,再被迟文瑞抽插嬴棠的动作撞回原位。

  “啊啊啊——”嬴棠肩顶沙发靠背,被迟文瑞抽插的躲无可躲。一双无处安放的玉手不时抚摸过趴在她身上的母亲,所过之处一片灼热。

  嬴棠知道,母亲就要高潮了,她自己也要高潮了。

  偏偏这个时候,迟文瑞忽然低头探手,指尖捏住了那粒敏感到极致的肿胀阴蒂。

  “啊啊——救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

  刚一触碰,嬴棠便感觉身体好似爆炸了似的,视线失焦、耳边阵阵轰鸣。

  全身的力气不知向哪使,只能不断的挺动、挺动、连续挺动。

  要不是有迟文瑞挡着,早已经掀翻了身上的母亲。

  高潮中的大屁股一会向上迎合,一会左右躲闪,却怎么也逃不过迟文瑞的致命抽插。

  “老迟,借我玩玩。”王品见猎心喜,一只手兴致勃勃的伸向嬴棠胯下。

  迟文瑞干脆把嬴棠的阴蒂让给了王品。他自己则张开双手,左手扣住沈纯的檀口,右手抠住她缩紧的屁眼,把即将高潮的女体牢牢控制在方寸之间。

  等嬴棠恢复对外界感知的时候,才发现身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换了人。

  王品满脸得意的挺动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插个不停。一手玩弄嬴棠的阴蒂,一手抽打她不断挣扎的淫浪骚臀。

  身上的母亲也已经高潮了。迟文瑞站在沈纯身后,一会单手、一会双手,连续抽打着沈纯高挺后翘的大屁股,同时还在“噼里啪啦”的抽插肏干,肏的沈纯臀浪翻涌。

  “哈哈!棠犬!以前每次都不让我肏,害的的我只能肏你妈。现在怎么样?还装不装了?”王品自顾自的淫笑着、质问着,发泄着心里长期积压的不满。

  事实确实如王品所说。从前虽然玩过许多次二对二,但他的交配对象只有沈纯。

  嬴棠每次都会拒绝他,连摸都不让摸。

  现在,王品如同解锁了某项成就,比早上的时候单独肏嬴棠那次感觉更爽。

  刘满堂早就看呆了。自诩为阅女无数的他,从不知道男人可以把女人肏干到这种程度。

  那快进快出的大鸡巴每一下都带着杀气,面对的似乎不是绝色美女,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看不到半点毫无怜香惜玉。

  嬴棠母女也不甘示弱,骚屄大屁股是她们迎战男人的武器。哪怕被大鸡巴肏的阴唇外翻,哪怕叫到声音沙哑,也会不时的展开反击。以实际行动告诉大家:她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两个男人不断轮换,两根大鸡巴在两个淫屄里交替抽插,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淫水。

  母女俩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都会迎来骚屄的狠夹猛榨。迟文瑞和王品不得不打起百般精神,生怕一不小心败下阵来。

  宛若野兽般的乱交看的刘满堂口干舌燥。

  没有技巧、没有退路,全是短兵相接的贴身肉搏。

  今时今晚,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棋逢对手”,什么叫“将遇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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