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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亿房东李广传 (1-5) 作者:雪特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1 长篇小说 4670 ℃

【五亿房东李广传】(1-5)

作者:雪特凡

标签:#熟女 #爽文 #露出

  第1章

  顺德村的夜晚,闷热如蒸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热气,夹杂着远处CBD新城霓虹灯的喧嚣。

  村子里,密密麻麻的握手楼挤在一起,楼与楼之间的缝隙窄得只能伸出一只手。

  李美凤家三层楼的顶楼卧室里,窗帘半掩,透进几缕月光,洒在凌乱的床单上。

  床上的李美凤喘息未平,汗水顺着她略显松弛的脖颈滑下,淌进锁骨的凹陷。

  她的身材早已不再紧实,腰腹间堆积着岁月留下的赘肉,皮肤却依旧白皙,带着一种熟女特有的柔润光泽。

  她的胸脯饱满而下垂,乳晕呈深褐色,乳头在刚刚的激烈碰撞中微微发红,像是被用力吮吸后的痕迹。

  她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私处湿润而泛着光,充血的大阴唇像绽放的暗红花瓣,小阴唇则如揉皱的绸缎微微外翻,毛发稀疏却修剪得整齐,透出一种刻意迎合的痕迹。

  李大华跪在她双腿间,40岁的他大腹便便,肚皮上的肥肉随着每一次冲撞颤动,像一团晃荡的果冻。

  他的皮肤黝黑,胸膛和手臂上覆着粗硬的体毛,汗水在毛发间凝成小珠,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的阴茎粗壮而滚烫,龟头呈暗红色,表面覆着一层湿滑的黏液,青筋盘绕在柱身上,随着抽插微微跳动。

  根部被浓密的毛发包裹,毛发上沾着两人交合的液体,黏成一缕缕。

  他的双手撑在李美凤腰侧,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的老茧在她柔软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哈……美凤,你这地方,还是这么紧……”李大华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带着一股急切的欲望。

  他的臀部用力向前顶,每一次深入都让李美凤的身体微微一颤。

  床板吱吱作响,像是在抗议这激烈的节奏。

  他的肚腩压在她的小腹上,肥肉挤压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李美凤咬着下唇,眉心紧蹙,眼神迷离而湿润。

  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

  她沉甸甸的乳房随着每次撞击划出饱满的弧线,乳尖在空气中留下湿润的轨迹,汗水从乳沟间滑下,淌到床单上。

  她的私处被他填满,粗壮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湿热的气息,龟头的棱边刮擦着她的内壁,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低吟一声,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几分压抑的媚意:“大华……你慢点……我受不住了……”

  李大华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牙齿。

  他俯下身,嘴唇贴上她的脖颈,舌头粗鲁地舔舐着她的汗水,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呼吸热得像要烫伤她的皮肤。

  “受不住?那可不行,今晚得让你好好爽一爽。”他的手滑到她的胸脯,用力揉捏,拇指在乳头上打转,像是拨弄一颗敏感的按钮。

  李美凤的身体猛地一颤,腿间不由自主地夹紧,阴道壁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阴茎。

  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一首低俗的靡靡之音。

  她的手指松开床单,转而抓向他的背,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

  他的动作更快了,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拍击声,汗水和体液在两人交合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李美凤的身体猛地绷紧,腿间一阵痉挛,阴道内壁剧烈收缩,像是要将他挤出去。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从喉咙里溢出。

  她的私处涌出一股热流,黏腻而温热,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

  李大华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猛地跳动,龟头胀大,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灌满她的深处。

  李大华从她身上爬下来,粗重的喘息声像一台老旧的机器。

  他松垮的腹部脂肪随着起身动作形成几道褶皱,像是装满水的气球。

  他的皮肤黝黑,胸口和手臂上布满粗硬的体毛,汗水在毛发间凝成小珠,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他的阴茎还未完全软下,带着湿滑的光泽,龟头呈暗红色,表面覆盖着两人交合后留下的黏液,粗壮的根部被浓密的毛发包裹。

  他随手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他油光发亮的脸上缭绕。

  李美凤躺了一会儿,胸脯剧烈起伏,像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黏液和汗水混杂,阴唇微微红肿,像是被过度使用的花瓣。

  李大华嘿嘿一笑,吐出一口烟雾,他靠在床头,眼神懒散地扫过李美凤的裸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她腿间那片湿润的阴影,嘴角扯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美凤,你这身板儿,还是那么带劲儿。比那些小姑娘强多了。”

  李美凤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他。

  她的臀部圆润而松弛,臀肉在床单上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撑起一只手,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自己的腰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皮肤。

  “少来这套甜言蜜语,大华。你那肚子,都快把我压扁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一丝媚意,眼角的细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她起身,赤裸着走向浴室,步伐慵懒而自信。

  她的背部线条柔和,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是熟透的果实。

  她回头瞥了李大华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抽你的烟去吧,别老盯着我看。浴室的门半开,水声很快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盖过了村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李大华抽着烟,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浴室门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阴茎已经彻底软下,耷拉在毛发间,像一截疲惫的肉条。

  他咧嘴笑了笑,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肥肉颤动了几下。

  他起身,套上一条宽松的内裤,内裤的边缘被他的肚腩压得有些变形。

  两人都是顺德村的干部,李大华是村民委员会主任,现年40岁,而李美凤是村民委员会妇女主任,现年37岁。

  顺德村是花都市CBD核心区域的城中村,全村的生产用地,包括林地和鱼塘都在几年前已经被政府征用。

  大部分村民得到补偿款后,都在村里新建了房,当时整个村大规模建设,不少村民都建了四五层楼。

  李大华家建了五层,李美凤家也有了三层。

  由于地处CBD核心区域,握手楼林立的顺德村逐渐被周围的高楼大厦所包围。

  村落的改造已不可避免。

  由于行情不断看涨,村里宅基地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之后村里就不准再建房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瓷砖墙上凝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花洒喷出的温水哗啦啦地冲刷着李美凤的身体,冲散了皮肤上残留的汗水和黏腻。

  她站在水流下,闭着眼,感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

  她的身材在水光的映衬下更显柔润,腰腹间的赘肉被水流抚过,微微颤动,像是被揉捏过的软脂。

  她的胸脯在水流的冲击下轻轻晃动,乳晕在湿气中显得更深,乳头被水流刺激得微微翘起,像是还残留着刚才欢愉的敏感。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胸脯,触碰到乳头时,身体微微一颤,像是回忆起了刚才的激烈。

  她闭眼仰头迎向水流,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轻喘,腿间残留的酸胀感让她回想起方才被填满的滋味。

  李大华的动作总是带着一股粗野的力道,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揉捏时,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物件,既用力又小心。

  他的舌头在她乳头上打转时,湿热而急切,牙齿偶尔轻咬,带来一丝刺痛的快感。

  他的阴茎进入她时,粗壮而滚烫,填满了她的空虚,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和她压抑的呻吟。

  她喜欢这种被占据的感觉,尽管他的体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但那种被彻底拥有的快感,总是让她一次次沉沦。

  她低头,看着水流从腿间淌下。

  她的私处依旧泛着淡淡的红肿,阴唇饱满而湿润,内里的黏膜在水流的冲刷下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褶边。

  修剪整齐的阴毛间,指尖陷入仍微微开合的穴口,带出半透明的牵丝,她拨开阴唇,清洗着残留的黏液和李大华留下的白浊液体。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滑过时,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像是触碰到了还未消退的余韵。

  她咬了咬下唇,呼吸微微加快,指尖在私处多停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清洗完毕,李美凤关掉花洒,拿起一条白色浴巾裹住身体,浴巾的边缘堪堪遮住她的臀部,露出大腿的曲线。

  镜子里映出她略显疲惫却依然妩媚的脸庞。

  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更显深刻,嘴唇却红润饱满,像是被欲望滋润过的果实。

  她抹了点护肤霜,涂在脸上和脖颈,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抚慰自己的身体。

  她回到卧室时,李大华已经抽完了第二根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他斜靠在床头,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半截毛发浓密的腹股沟。

  “洗得挺快啊,这奶子这屁股,啧啧。”李大华挑了挑眉,抬头看了李美凤一眼,目光在她湿漉漉的头发和浴巾下若隐若现的曲线间游走。

  李美凤白了他一眼,坐在床边,浴巾微微敞开,露出胸口的一片白皙。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吹风机,开始吹干头发,嗡嗡的噪音在房间里回荡。

  “少贫嘴,大华。你那张嘴,哄小姑娘还差不多。”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一丝媚意,像是习惯了这种半真半假的调情。

  李大华嘿嘿一笑,伸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肉感十足的大腿在他掌心微微变形。

  “小姑娘哪有你这味儿?她们那细胳膊细腿的,哪经得住我这老炮儿折腾?”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回味着刚才的激烈。

  李美凤拍开他的手,嗔道:“得了吧,刚才还没闹够?抽你的烟去,别老动手动脚的。”她关掉吹风机,侧过身,目光落在李大华的脸上。

  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额头和眼角刻着岁月的沟壑,胡茬密密麻麻地冒出,透着一股粗犷的男人味。

  他的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像只老狐狸,随时算计着什么。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远处村外传来的车流声,隐约穿过握手楼的缝隙飘进来。

  年初的顺德村,早已不是那个鱼塘林立的乡野之地。

  几年前的征地热潮,让村里家家户户盖起了四五层楼,靠租金吃得盆满钵满。

  可如今,CBD区的高楼大厦像怪兽一样,把村子团团围住,宅基地的价格炒得比天高,村里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拆迁的躁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李大华掐灭了烟头,语气变得低沉:“美凤,村里的事,你听说了吧?”

  李美凤的动作一顿,吹风机被她随手搁在床头。

  她转过身,浴巾滑落了一点,露出半个肩膀,皮肤上还带着水汽的湿润。

  她拉紧浴巾,遮住胸口,像是下意识地护住自己。

  “你是说改造的事?拆迁?”

  李大华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深邃。“上面已经定了,顺德村这次要彻底拆迁。宅基地、握手楼,全都要推倒,建新的商业区。”

  李美凤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贪婪和不安交织。

  她靠向李大华,浴巾的边缘滑到大腿根部,露出腿间的阴影。

  “拆迁?那咱们这些年攒下的房子……不就全没了?”她的声音有点颤,像是舍不得家里那三层楼。

  “房子算个屁!”李大华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抹不屑。

  他点燃第三根烟,烟雾在他油光发亮的脸上缭绕。

  “这次是真的大手笔,补偿款比上次征地高好几倍。只要咱们玩得转……”他伸出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个数钱的动作,眼神里透着股狠劲,“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李美凤的呼吸微微一滞,眼神里的贪婪更浓了。

  “你有啥计划?别告诉我,你还没想好怎么分这块肥肉。”她的声音压得低,带着几分试探,像是怕漏了什么关键。

  李大华咧嘴一笑,伸手搂住她的腰,粗糙的手掌在她腰间的赘肉上摩挲,像是安抚,又像是拉拢。

  “路子?老子当然有。不过,美凤,这事得咱俩一块儿干。你不是一直想往上爬吗?这次,就是你的大舞台。”他的语气里带着股诱惑,像是抛出一根鱼钩,等着她上钩。

  李美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像是品味着什么。

  房间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欲望与算计的味道。

  第2章

  顺德村的秋日,空气里夹杂着湿热和远处CBD工地传来的水泥味。

  李美凤家的客厅里,空调嗡嗡作响,吹得塑料花瓶里的假花微微晃动。

  桌上摆满了酒楼打包来的菜:白切鸡、烧鹅、椒盐虾,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鱼头煲。

  油腻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勾得人食指大动。

  李美凤站在客厅中央,穿着一条紧身黑色连衣裙,裙摆堪堪盖过膝盖,勾勒出她略显松弛的腰臀曲线。

  岁的她,脸上化了淡妆,粉底遮不住眼角的细纹,却让她的气色多了几分精致。

  她双手叉腰,环视了一圈围坐在圆桌旁的家人,嘴角挂着笑,语气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喂喂喂,唔好挂住睇啦!快点吃啦!今餐我请,吃饱点啊!”

  李姓是顺德村第一大姓,李美凤的父亲李大荣生前留下三个子女:老大李美凤,老二李得福,老三李金国。

  李美凤早年嫁给同村麦家,丈夫几年前病逝,她没过多久就勾搭上了村主任李大华,成为了村里的妇女主任,还借着征地热潮捞了不少好处,建起了三层楼。

  老二李得福生得一副好皮囊,浓眉大眼,年轻时村里多少姑娘为他神魂颠倒,可他浪荡半生,没娶妻也没留子,拿了征地款建了两层小楼,独居其中。

  老三李金国最没出息,李大荣死后,他继承了家里一栋破旧的平房祖屋,靠卖卤味为生,日子过得紧巴巴。

  征地的钱,他全砸在儿子李广身上,供他读书,指望儿子将来出人头地。

  李得福突然用筷子尖挑起块烧鹅皮,油珠滴在桌布上晕开污渍:“大姐,去年祠堂重修你出三万喊肉痛,今朝这桌菜倒舍得?是不是又出啥大事了?”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头发染成栗色,衬得他那张帅气的脸多了点痞气。

  李美凤哼了一声,坐下,端起一碗鱼头汤,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有咩大事?就是想让大家聚聚,联络联络感情。咱李家在村里也算是大户,总得有点样子,总不能老是不来往,给别家看笑话。”她的目光扫向李金国,语气里多了几分意味。

  李金国低着头,瘦削的脸上满是风霜,鬓角有些许白发。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T恤,手上带着卤味摊的油渍味。

  他夹了块鸡肉,嚼得慢吞吞,像是没察觉李美凤的目光。

  他的儿子李广坐在旁边,十八出头,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矮胖的身材裹在宽松的旧衬衫里,显得有些臃肿。

  他的脸上有块烧伤留下的疤痕,从左脸颊延伸到下巴,皮肤粗糙泛红,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几岁。

  他低头盯着桌上的筷子,眼神躲闪,不愿与人对视,像是习惯了避开别人的目光。

  李美凤的眼神在李金国身上停留片刻,指尖轻轻敲着汤碗,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光。

  她放下碗,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关切而随意:“金国,祖屋那边,你最近怎么想的?那院子挺大,搁着怪可惜的。村里这几年变化快,你住那破平房,日子过得舒不舒服?”她的声音像在拉家常,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

  李金国筷子一顿,抬起头,眼神带几分戒备。

  “大姐,祖屋是咱爸留下的,我住着挺好。卖卤味也够吃喝,没什么不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倔强,像是早已习惯了别人的试探。

  李美凤皱了皱眉,笑得更深,像是没听出他的拒绝。

  “我就是替你合计合计。那房子年久失修,风一吹都漏。你要是想翻新,我可以帮你出点钱,盖个三四层的小楼,住着敞亮,还能租出去补贴家用。”她顿了顿,瞥了眼李广,“阿广以后念书花钱的地方多,你说是不是?”

  李得福在一旁嗤笑,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

  “大姐,你这心思够细的。祖屋那块地,搁现在少说值几百万,你出点钱盖楼就想盘下来?换我,我也不松口。”他挑眉,语气带点看热闹的轻佻。

  李金国没搭腔,低头继续吃菜,筷子在盘子里拨弄,发出轻微碰撞声。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桌上菜肴的热气还在升腾,可每个人的表情都僵硬了几分。

  李得福耸了耸肩,夹了块虾,像是事不关己。

  李金国沉默着,眼神低垂,像是守着祖屋的那点执念。

  李美凤咬牙,起身,整理了下衬衫。

  “行吧,今天是聚会,不说这些。都吃好喝好,别浪费我这心思。”她的话带几分不甘,目光始终没离开李金国。

  饭局草草收场,家人各自散去。

  李得福晃悠着回了小楼,李金国带着广亮回了祖屋,只剩李美凤站在空荡荡的客厅,盯着没动几口的菜,眼神阴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像是压抑着某种躁动。

  当晚,李美凤家三楼的卧室里,空调的冷气吹得窗帘微微晃动,床单凌乱,散发着汗水与体液混杂的腥甜气味。

  李美凤侧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的腰腹间堆着松弛的赘肉,像是被岁月揉软的脂膏,臀部圆润而下垂,肉感在床单上压出深深的痕迹。

  她的胸脯饱满,乳头红肿,带着被吮吸的痕迹。

  腿间湿濡一片,阴唇肥厚而红肿,内里粉嫩黏膜微微张开,黏液和李大华留下的白浊混杂,淌到臀缝。

  她伸出手,指尖划过自己的乳头,身体微微一颤,像是挑逗。

  她侧过头,湿漉漉的眼神瞟向李大华,嘴角扯出一抹勾人的笑,声音低哑而媚态十足:“大华,你今晚咋没使出全力?还是我这把老骨头不勾你的魂了?”她的手指从乳头滑到腿间,轻轻摩挲着阴唇的边缘,动作缓慢而挑衅,像是点燃一团火,烧得空气热了几分。

  李大华靠在床头,肥胖的肚腩随着呼吸颤动,黝黑的皮肤上汗水未干,凝成水珠。

  他的阴茎软下,耷拉在浓密毛发间,龟头暗红,挂着湿滑液体。

  他吐出一口烟雾,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美凤,你这身骚味,村里哪个娘们比得上?再折腾下去,我这老腰可得散架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红肿的乳头到腿间的湿濡阴影,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李美凤哼了一声,翻身坐起,双腿叉开,毫不掩饰地展示身体。

  她的阴毛稀疏而修剪整齐,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在灯光下泛着光,像是被过度使用的花瓣。

  她俯身靠近李大华,胸脯垂下,乳头擦过他的手臂,气息热得像要烫伤他的皮肤。

  “少来甜言蜜语,你那心思,我还不知道?说吧,李家祖屋的事,咋整?金国那倔驴,油盐不进,我都快没辙了。”她的声音带几分嗔怪,眼神透着急切,像是迫不及待要抓住这块肥肉。

  李大华掐灭烟头,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肉感十足的臀肉在他掌心颤动,发出轻微的拍击声。

  他嘿嘿一笑,身体前倾,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商量啥见不得光的事。

  “金国那脑子,死犟,可也不是没法子。既然硬的不行,咱来软的。”他顿了顿,目光闪过一丝狡黠,“我看,不如让村委出钱,组织你们全家去朴野玩一趟。旅游团,住好点的酒店,吃点海鲜,逛逛铁锅湾,保管金国那乡巴佬眼花缭乱。”

  李美凤的眼神一亮,身体微微后仰,胸脯随之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微小的弧度。

  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品味着这个主意。

  “朴野?那得花不少钱吧?村委的账,可不是你我说了算。”她的语气带几分试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皮肤上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潮红。

  李大华冷笑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腰,手掌在她腰间的赘肉上用力捏了一把,像是宣示主权。

  “账的事,你操乜心?村里那点公款,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再说,旅游是‘考察’,名正言顺。金国去了朴野,见识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没准就动心了。祖屋那块地,值几百万,要是盘下来,拆迁的钱够吃几辈子!”他的声音里透着股狠劲,眼底的贪婪毫不掩饰。

  李美凤的眼神骤然一亮,心底涌起一股热流,像是被这个主意点燃了欲望。

  她的呼吸加快,胸脯剧烈起伏,乳头在空气中翘得更明显。

  她舔了舔嘴唇,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李大华,腿间湿濡的黏膜摩擦着床单,激起一阵酥麻。

  她一把抓住李大华的手,引导到自己的胸脯,声音低哑而急切:“大华,你这脑子,咋这么好使?来,再陪我一回,我今晚还想要!”她的眼神勾魂夺魄,像是化作一团烈焰,要将李大华吞噬。

  李大华咧嘴一笑,烟头按灭在床头柜的瞬间,他肥厚的肚腩已经重重压上她的小腹,两人汗湿的皮肤黏连时发出\'啵\'的轻响。

  李大华咧嘴一笑,烟头按灭在床头柜的瞬间,他肥厚的肚腩已经重重压上她的小腹,两人汗湿的皮肤黏连时发出'啵'的轻响。

  他的阴茎迅速硬起,粗壮而滚烫,龟头暗红,青筋盘绕,顶在她的腿间,蹭过湿滑的阴唇,激起一阵颤抖。

  李美凤低吟一声,双腿大敞,臀部微微抬起,像是迫不及待迎接他的进入。

  她的阴唇张开,黏膜湿热而紧致,包裹住他的龟头,缓缓吞没整根阴茎。

  她的双手抓着他的背,指甲抠进皮肤,划出几道红痕,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呻吟:“大华……快点……给我……”

  李大华低吼,臀部用力向前顶,每一次冲撞都让她的身体猛颤。

  床板吱吱作响,像是抗议这激烈的节奏。

  他的双手揉捏她的胸脯,拇指在乳头上打转,偶尔用力捏一下,激起她的一声尖叫。

  她的乳头红得像要滴血,汗水从乳沟滑下,淌到床单上。

  她的阴道壁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阴茎,湿热而滑腻,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黏液,发出淫靡的咕叽声。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用力压着他的臀部,像是催促他更深更猛。

  李美凤的眼神迷离,嘴唇半张,喘息急促而媚态十足。

  她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臀肉拍击着他的大腿,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她的私处被填满,龟头的棱边刮擦着内壁,激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大华……你这主意……太他妈妙了……再快点……我要疯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股毫不掩饰的淫荡。

  高潮来得迅猛,李美凤的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壁剧烈收缩,像是狠狠挤压他的阴茎。

  她的腿间涌出一股热流,黏腻而温热,淌到床单上。

  李大华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阴茎在她的体内猛跳,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灌满她的深处。

  他喘着粗气,缓缓退出,阴茎软下,挂着白浊的液体,滴在她的腿间。

  李美凤瘫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充血的小阴唇像两片熟透的桑叶外翻着,穴口一时无法闭合,缓缓吐出混着精液与爱液的白沫,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她喘息着,嘴角扯出一抹满足的笑,眼神依旧勾人,像是意犹未尽。

  李大华靠回床头,点燃另一根烟,烟雾在他油光发亮的脸上缭绕。

  “美凤,你这劲头,村里谁顶得住?旅游的事,趁早定下来。金国那倔驴,拖久了,夜长梦多。”他的声音带股得意,像是早已习惯了她的热情。

  李美凤起身,赤裸着走向浴室,臀部晃动,松弛的臀肉泛着柔光。

  水声很快响起,她站在花洒下,温水冲刷着身体,阴唇的红肿在水流抚慰下稍缓。

  她清洗私处,指尖触及敏感的黏膜时,身体一颤,脑海里却闪过李大华的话——“去朴野,见识花花世界”。

  第3章

  顺德村的夜色笼罩着破旧的祖屋,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残缺不全。

  昔日李家还有田地时,李大荣带着子女收割完水稻,会把稻谷摊在院子里晾晒,如今那场景早已被岁月遗忘。

  李金国带着儿子李广穿过院子,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屋内。

  祖屋不大,一间房被李金国改作卤味作坊,屋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料味,另外两间分别是父子俩的卧室,简陋而陈旧。

  李金国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瘦削的脸上刻满风霜,鬓角的白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苍老。

  他点燃一根廉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他面前缭绕,眼神落在对面的李广身上。

  “广仔,你觉得咋样?大姑她……想让咱把祖屋让给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犹豫和疲惫,像是在艰难地权衡。

  李广坐在床沿,矮胖的身材裹在宽松的旧T恤里,显得有些臃肿。

  他低着头,脸上那块从左脸颊延伸到下巴的烧伤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让他看起来老成了不少。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哑而平淡:“爸,你决定吧。住哪儿都一样。”他的眼神躲闪,不愿与父亲对视,仿佛习惯了把自己封闭在狭小的世界里。

  李金国叹了口气,烟雾从鼻孔喷出,弥漫在空气中。

  他看着儿子,眼神里多了几分愧疚和期待。

  “广仔,你马上高考了,爸知道你成绩一般,可你是咱李家唯一一个读上高中的,爸以你为荣。”他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像是在倾诉全部的希望,“老窦就是想给你个好点儿的环境,可祖屋……是咱李家的根,我舍不得。”

  李广没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手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菜汁。

  他心里明白,父亲的犹豫和自己的无所谓,都源于对未来的迷茫。

  祖屋破旧,可毕竟是家;李美凤的提议诱人,可背后藏着算计。

  他不想多想,只想逃避这压抑的气氛。

  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李金国掐灭烟头,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早点睡吧,明儿还得上学。”他的声音疲劳而温柔,像是尽力维持着父亲的尊严。

  李广点了点头,走进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窄床和一张破旧的书桌,书桌上堆着课本和作业,墙壁发黄,角落里结着蜘蛛网。

  他脱下鞋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同班同学唐宣的模样——那个被大家叫作“糖糖”的班花。

  唐宣是班上的焦点人物,16岁,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透着少女特有的柔嫩光泽。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角微微上挑,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甜得让人心动。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扎成高马尾,用一根红色的橡皮筋固定,在跑步时晃出青春的活力。

  蓝色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里面紧身的白T,勾勒出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曲线,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校服裤下若隐若现。

  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偶尔涂点透明的指甲油,课间喜欢和女同学挤在一起分享从街边小店买来的辣条或珍珠奶茶,笑声清脆,像夏天的风铃。

  李广记得有一次课间,唐宣穿着校服跑过操场,汗水浸湿了她的白T,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

  那一刻,他站在远处,脸红得像烧伤的疤痕,低头躲开了她的目光。

  糖糖是班里的明星,成绩优异,性格开朗,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男生心中的女神。

  而他,矮胖、疤脸,从不敢奢望她的注意,只能把这份悸动埋在心底,在深夜的独处中释放。

  他的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的阴茎。

  他的包皮很长,完全覆盖龟头,平日里他总觉得这让他与众不同,更加自卑。

  此刻,他开始慢慢搓动,包皮在龟头上滑动,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渗出,浸湿了枕头。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唐宣站在他面前,穿着那件汗湿的白T,微笑着解开校服外套,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微微隆起的胸部。

  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脸,温柔地掠过烧伤的疤痕,像是能治愈他所有的自卑。

  李广的动作加快,手指在包皮和龟头间来回摩擦,龟头从包皮中露出,暗红而敏感,表面渗出几滴清亮的液体。

  他的脑海里,唐宣脱下校服,露出纤细的腰肢和白嫩的大腿。

  她俯身靠近他,嘴唇红润,气息温热,呢喃着他的名字:“阿广……”她的胸部在幻想中变得更丰满,乳头粉嫩,像是刚绽放的花蕾。

  他想象着自己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品尝她吃过的珍珠奶茶的甜味。

  他的阴茎在手中变得坚硬而滚烫,龟头胀大,青筋微微跳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臀部离开床面,像是迎合着幻想中的唐宣。

  他的手速越来越快,包皮摩擦着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李广再也控制不住。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阴茎在手中剧烈跳动,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精液射在自己的肚子上,黏稠而温热,几滴甚至溅到T恤上。

  他喘着粗气,身体颤抖了几下,缓缓放松下来。

  睁开眼睛,天花板的裂缝映入眼帘,唐宣的影像逐渐模糊,现实的孤独感像冷水般泼来。

  他躺在床上,胸口起伏,汗水浸湿了后背。

  他用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肚子和T恤上的精液,手指微微发抖,像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羞耻。

  纸团被他揉成一团,丢进墙角的塑料垃圾桶,发出轻微的响声。

  李广躺在窄小的床上,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平缓。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精液的气味,混合着祖屋特有的霉味与木头腐朽的味道。

  他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作响,像是在抗议这微小的动作。

  他的脑海里,唐宣的影像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现实的孤独与自卑。

  他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赤裸的下身,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温暖。

  隔壁作坊里,李金国还在忙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隐约传来,夹杂着香料的浓郁气味。

  那是卤肉的味道,熟悉得像是刻进了李广的骨子里。

  他听着这些声音,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父亲为了生计,为了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双手被卤水泡得发白,指甲缝里永远藏着洗不掉的油渍。

  他也知道,父亲对祖屋的执着,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李家的根,更是因为这是他仅剩的尊严和希望。

  李广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思绪飘忽。

  他想起了今天饭局上李美凤的旁敲侧击,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像是早已将祖屋视为囊中之物。

  他想起了李得福那副事不关己的痞笑,还有自己脸上那块烧伤疤痕带来的自卑。

  他握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他忽然坐起身,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书桌上。

  他拿起一本破旧的课本,翻到数学那一页,密密麻麻的公式和习题让他头疼。

  他知道自己的成绩一般,高考在即,却没有太多的动力和信心。

  他叹了口气,合上书本,目光落在书桌角落的一张照片上——那是母亲还在世时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他还是个孩子,脸上没有疤痕,笑得天真无邪。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和怀念。

  母亲去世后,父亲独自撑起这个家,再苦再累也没说过一句怨言。

  他知道,父亲的犹豫和坚持,都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家。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与此同时,李金国在作坊里忙完,洗了手,走进李广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看着儿子坐在床边发呆,瘦削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担忧。

  “广仔,还没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李广抬起头,摇了摇头。“爸,你也早点休息吧。”他的声音平淡,像是掩饰着内心的波动。

  李金国走到床边,坐下,床板再次吱呀作响。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广仔,关于祖屋的事,我想了想,还是不让。你大姑她……心眼多,咱不能上她的当。”他的语气坚定,眼神里透着股倔强。

  李广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爸,我知道。你做主吧。”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无奈,像是早已习惯了生活的重压。

  李金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起身。“早点睡吧,听朝还得上学。”他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留下李广独自在昏黄的灯光下。

  李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无法平静。

  他想起了自慰时的快感,那种短暂的释放和满足,像是逃避现实的唯一出口。

  他知道,自己是个处男,对性一知半解,但那种生理上的冲动却无法抑制。

  他想起了唐宣,想象着她的身体,她的呻吟,想象着自己能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拥有一个完美的爱情和性生活。

  他的手不自觉地再次伸进被子里,握住已经软下的阴茎。

  他开始慢慢搓动,试图重温刚才的快感。

  但这次,幻想中的唐宣却变得模糊,现实的压力和自卑感像潮水般涌来,让他的欲望无法集中。

  他叹了口气,松开手,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入睡。

  夜深了,祖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村外的车流声隐约传来。李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思绪万千,久久无法入眠。

  第4章

  清晨,一辆白色旅游大巴停在村口牌坊下,车身贴着“香港考察团”的横幅,引擎轰鸣,尾气在晨雾中弥漫。

  李美凤站在大巴旁,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裁剪得体的衣服勾勒出她干练的气质。

  岁的她,脸上化了淡妆,眼角的细纹被粉底掩盖,嘴唇涂着低调的豆沙色口红,显得端庄而威严。

  她双手叉腰,目光扫过上车的村民,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笑,声音洪亮:“都快点上车!考察团的事,耽误不得!村委花了大价钱,大家可别浪费这机会!”

  车上坐满了人,除了李美凤的家族——二弟李得福、三弟李金国,还有村委其他干部的亲属和几个沾光的老头老太。

  李得福一身花衬衫,栗色染发在阳光下晃眼,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像是去度假而非考察。

  李金国坐在靠窗的位置,瘦削的脸上满是风霜,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T恤,手里攥着一只旧帆布包,眼神复杂地盯着窗外。

  他知道这趟旅游是李美凤的“软刀子”,却还是来了,像是被逼无奈。

  李美凤最后一个上车,站在车门前清点人数,目光在李金国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她没提祖屋的事,只是笑着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开稳点,香港的路可不比村里!”村民们哄笑,气氛热络,掩盖了彼此心底的猜忌。

  李广站在牌坊下,矮胖的身躯裹在宽松的校服里。

  他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目送父亲李金国上车。

  大巴缓缓启动,扬起一阵尘土,他转过身,独自穿过村里的窄巷,回到祖屋。

  高考即将来临,他没心思跟着去香港,脑子里全是课本上的公式和那个让他心动的名字——唐宣。

  祖屋的院子杂草丛生,残缺的石板路诉说着昔日的热闹。

  屋内潮湿而昏暗,卤味作坊的香料味弥漫,木门吱呀作响。

  李广推门而入,刚坐下翻开物理课本,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皱了皱眉,起身开门,看到何春站在院子里。

  何春是李广的同班同学,也是班长,16岁,留着两条麻花辫,黑框眼镜遮住她清秀但不起眼的脸庞。

  她穿着土气的蓝色校服,外套松垮,里面是一件洗得发黄的白T恤,校服裤宽大得像麻袋,完全掩盖了她的身形。

  她的皮肤偏黄,脸上有几颗青春痘,手里抱着一本物理习题集,眼神怯生生却带着股认真。

  “阿广,复习得咋样了?高考就这几天了,我带了点题目,想跟你对一对。”她的声音轻柔,带着软糯的口音。

  李广没吭声,眼神冷冷地扫过她,烧伤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阴沉。

  他侧身让她进屋,语气生硬:“进来吧。”何春低头走进屋,坐在破旧的木椅上,把习题集摊开,试图挑起话题:“这章的力学,你弄明白了没?我昨天又做了一套题,挺难的……”

  李广却打断她,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急切:“何春,唐宣的事,你问了没?我让你给她的纸条,她咋说的?”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期待,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关节发白。

  唐宣是何春的同桌,他前几天托何春递了一张纸条,写了他对唐宣的朦胧好感,想在高考前知道她的态度,毕竟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何春的脸色一僵,手指在习题集上停住。

  唐宣的原话刺耳而残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她不想伤害李广,咬了咬唇,低声道:“她……她说她忙着复习,没啥特别的回应。你也知道,高考前大家压力都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像是怕被揭穿。

  李广的脸色骤然沉下,烧伤的疤痕在灯光下更显狰狞。

  他猛地站起,声音里透着怒气:“何春,你是不是压根没帮我?敷衍我有意思吗?唐宣到底说了啥,你老实说!”他的手攥成拳,胸口起伏,像是被羞耻和愤怒点燃。

  何春低着头,麻花辫垂在肩上,手指紧紧抓着习题集,纸张被捏得皱巴巴。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怒意,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她欠李广的,永远还不清。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何春推开家门,熟悉的霉味扑鼻而来。

  屋子里昏暗,只有客厅角落的旧电视机发出微弱的荧光,屏幕上播放着不知名的广告,声音断断续续。

  她放下书包,习惯性地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没有回应。

  何春皱了皱眉,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滑下一点,她用手指推了推。

  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辫梢有些毛躁,像是被风吹乱了。

  她穿着学校发的蓝色校服,袖口磨得发白,裙摆盖过膝盖,土气的打扮让她在班里总是显得格格不入。

  何春走进厨房,灶台上空荡荡的,冰箱里只有半瓶啤酒和一块发硬的馒头。

  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向父亲的房间。

  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低沉的咕哝声,夹杂着酒瓶碰撞的叮当响。

  她轻轻推开门,酒气扑面而来,浓烈得让她皱起眉头。

  何为志,她的父亲,斜靠在床头,头发凌乱,胡茬满脸,眼睛浑浊而泛红,醉得像一摊烂泥。

  何为志是中学物理教师,家境清寒,征地时没捞到好处。

  妻子傍上石髀村包工头卢岁更,抛下他和何春,改嫁生子。

  石髀村和顺德村同为城中村,素来不对付,何为志的老婆“走佬”成了村民的笑柄。

  何为志受不了打击,从那以后就酗酒成性。

  何为志手里攥着一瓶廉价白酒,瓶身已经空了一半,液体在瓶底晃荡,映出昏黄的灯光。

  他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敞开,露出瘦削的胸膛,胸口皮肤泛着不健康的蜡黄。

  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汗臭的混合气味。

  “爸,你又喝酒了?”何春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无奈。

  她走上前,想扶起父亲,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吃痛,低呼了一声。

  “你……你这贱人!”何为志的声音沙哑,带着醉意,眼神却突然变得凶狠。

  他猛地起身,踉跄了一下,酒瓶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何春吓了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拽得更紧。

  他的指甲掐进她的皮肤,留下红痕。

  “爸,你干什么?我是小春!”何春的声音颤抖,试图唤醒父亲的神智。

  她挣扎着想后退,但何为志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的眼神穿过她,仿佛在看另一个女人——那个抛弃他,投入别人怀抱的女人。

  “你还敢回来?你还敢回来!”何为志咆哮着,猛地扑向何春,将她推倒在床上。

  床板吱吱作响,旧床单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何春的眼镜被撞歪,挂在一边,视线模糊。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心跳如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爸!是我!小春!”她尖叫着,双手推搡着父亲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何为志的暴怒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何为志的呼吸急促,带着浓烈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

  他的手粗暴地撕扯她的校服,布料被扯裂的声音刺耳,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锁骨。

  何春的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她的身体僵硬,双手胡乱抓挠,试图推开父亲,但何为志的体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的手掌粗糙,带着酒瓶的冰凉,滑过她的肩膀,扯下她的内衣肩带,露出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

  乳房小巧,乳晕呈淡粉色,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你这贱人……你毁了我!”何为志的嗓音低沉而扭曲,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的手掌用力揉捏她的胸部,指甲刮过皮肤,留下红痕。

  何春痛得尖叫,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她的麻花辫散开,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沾着汗水和泪水。

  何春拼命挣扎,双腿乱蹬,试图爬下床,但何为志一把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裙子被撕裂,露出她纤细的大腿和纯棉内裤。

  内裤是简单的白色,边缘有些磨损,紧贴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部,勾勒出柔软的轮廓。

  何为志的眼神更加狂热,呼吸急促,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他的手伸向她的内裤,粗暴地扯下,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让何春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阴毛稀疏,呈柔软的黑色,覆盖在白皙的皮肤上。

  阴唇小巧,呈淡粉色,微微湿润,像是被恐惧和挣扎激起的本能反应。

  何为志的手指粗鲁地探入,触碰到她柔软的阴唇,引发一阵剧烈的疼痛。

  何春尖叫着,身体猛地弓起,试图合拢双腿,但何为志强行分开她的腿,膝盖顶在她的腿间,迫使她无法动弹。

  “不要!爸!求你!”何春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

  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

  恐惧和羞耻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脏,但何为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表面青筋暴起,颜色暗红,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腥味。

  何春的瞳孔猛地收缩,恐惧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何为志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在床上。

  他的身体覆盖上来,阴茎顶在她的阴部,粗暴地摩擦着她的阴唇。

  何春痛得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试图扭动身体逃开,但他的体重让她动弹不得。

  “贱人……你欠我的!”何为志低吼着,猛地挺身,阴茎强行插入她的体内。

  何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她的阴道紧窄,毫无准备,干涩的内壁被强行撑开,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床单。

  她的身体痉挛,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断。

  何为志的动作粗暴而毫无节奏,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低沉的喘息。

  他的汗水滴在何春的脸上,混杂着酒气,恶心得让她想吐。

  何春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恐惧让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她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那里有一块发黄的水渍,像一张扭曲的脸。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刀割。

  终于,何为志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吼一声,释放出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入她的体内。

  何春感到一阵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已经无力,只能瘫软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淌。

  何为志喘着粗气,眼神依旧浑浊。

  他突然抬起头,像是清醒了一瞬,看到何春满脸泪水的模样。

  他的表情从狂热转为震惊,随即又被暴怒取代。

  “你……你不是她!”他咆哮着,猛地起身,踉跄着撞倒了床边的桌子。桌子上的酒瓶和烟灰缸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何春趁机翻身爬下床,双腿发软,几乎摔倒。

  她的下体剧痛,每迈出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黏腻而温热。

  她抓起地上的校服碎片,胡乱裹住身体,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她的眼镜早已不知去向,视线模糊,只能凭感觉摸索。

  “你敢跑?!”何为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歇斯底里的怒意。

  何春刚跑到客厅,就被他一把抓住头发,猛地拽了回去。

  她尖叫着摔倒在地,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何为志的眼神疯狂,像一头困兽。

  他拖着她往回走。

  何春挣扎着,试图挣脱,但何为志的力气让她无法撼动。

  他从角落里抓起一罐汽油,猛地泼在地上,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点燃打火机,火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像恶鬼一般。

  “你逃不掉!我们一起死吧!”他嘶吼着,将打火机扔在地上。

  火焰瞬间窜起,吞噬了地上的汽油,火舌迅速蔓延。

  何春惊恐地尖叫,试图爬向门口,但何为志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火焰的热浪扑面而来,皮肤感到灼痛。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是李广。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脸上满是焦急。

  看到何春被何为志压在地上,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愤怒。

  “放开她!”他吼道,冲上前一把抓住何为志的胳膊,用力将他甩开。

  何为志踉跄着摔倒,撞在燃烧的家具上,火焰迅速吞噬了他的衣服。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挣扎着想扑向何春,但火势太大,他的身影很快被烈焰吞没。

  何春瘫坐在地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李广跪在她身边,脱下自己的T恤,裹住她的身体。

  火焰在身后咆哮,房子的木结构发出崩裂的声音。

  李广的步伐踉跄,但他咬紧牙关,紧紧护着何春。

  终于,他冲出屋子,将她放在巷子里的地上。

  何春蜷缩在地上,身体没有烧伤,但下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校服碎片勉强遮住身体,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上面沾满灰尘和泪痕。

  李广跪在她身边,喘着粗气,脸上的烧伤让他看起来面目全非。

  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声渐渐靠近,村民们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何春的意识渐渐模糊,靠在李广的怀里。

  他的体温是她唯一的安慰,但那场烈焰和父亲的暴行,已在她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从那之后,何春跟着母亲搬到石髀村。

  何春咬牙,起身,低声道:“阿广,我先走了。你好好复习。”她抱起习题集,走出祖屋,步伐沉重。

  李广站在原地,胸口堵着一股火。

  他狠狠踢了一脚木椅,椅子吱呀一声歪倒,扬起一阵灰尘。

  他回到房间,瘫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唐宣的笑脸和何春的敷衍,愤怒和自卑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刚才与何春的争执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自尊。

  他知道何春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两年前留下的烧伤疤痕成了他一生的印记。

  何春从那之后像个影子,时不时回顺德村,帮他复习功课,眼神里带着愧疚,像在偿还一条命的债。

  只是她的模样普通,没化妆打扮,穿着土气,李广对她从没半点兴趣,甚至觉得她烦人。

  她是班长,成绩优异,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而他呢?

  一个矮胖的疤脸男孩,成绩平平,物理题都做不明白,活脱脱一滩烂泥。

  她的关心,像是一种施舍,让他更加厌恶自己。

  他闭上眼睛,试图赶走何春的麻花辫和黑框眼镜,可另一个身影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唐宣,那个让他心动却永远不敢靠近的女孩。

  他托何春递了纸条,写下对她的朦胧好感,想在高考前知道她的态度,可何春的敷衍让他心如刀绞。

  他不知道唐宣的原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她的沉默已让他感到屈辱。

  唐宣是天上的星星,成绩优异,笑容甜美,注定要考上好大学,走向灿烂的灯火世界。

  而他,困在顺德村的握手楼里,困在祖屋的杂草院子里,困在自己的疤痕和自卑里。

  两人之间,隔着深不见底的鸿沟。

  窗外,CBD的灯火遥不可及,顺德村的夜色沉重如墨。高考的压力,祖屋的破旧,唐宣的冷漠,像一张网,把李广困得喘不过气。

  第5章

  高考的最后一天,考场外挤满了接送的家长,汽车喇叭声、家长们的交谈声和学生的笑闹声交织成一片。

  家长们聚在考场门口,八卦着谁家的孩子能考上了好学校,谁家又要回校复读。

  李广从考场走出来,矮胖的身躯裹在皱巴巴的校服里,他的眼神空洞,脚步沉重,书包斜挂在肩上,像背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他知道自己考砸了。

  物理卷的力学题、数学的最后几道大题、英语的阅读理解,全都像一团乱麻,答得七零八落。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鞋尖磨得发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周围的家长们簇拥着考生,母亲们递上矿泉水,父亲们拍着孩子的肩,笑声和鼓励声此起彼伏。

  可李广的身后空无一人。

  父亲李金国还在朴野,跟着李美凤的“考察团”没回来;家里没人能接他,也没人指望他能考出什么名堂。

  他是李家唯一读高中的孩子,父亲眼里的希望,可现在,这点希望也像考卷上的错号,彻底崩塌。

  他抬起头,目光不自觉地搜索人群,很快锁定了唐宣——那个被叫作“糖糖”的班花。

  唐宣站在考场门口,皮肤白皙如荔枝,透着少女的柔嫩光泽。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角微微上挑,笑起来像弯月,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甜得让人心动。

  今天她没穿校服,换上一件淡蓝色连衣裙,裙摆在微风中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曲线。

  她的头发依然扎成高马尾,红色橡皮筋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抹跳跃的青春。

  她笑着和同学交谈,笑声清脆。

  唐宣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生,体育委员陈浩,1米85的身材,皮肤晒成小麦色,帅气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

  他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肌肉线条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像个青春片里的男主角。

  他凑近唐宣,低声说了句什么,唐宣咯咯笑出声,酒窝更深,轻轻推了他一把,亲昵得像一对情侣。

  人群簇拥着他们,同学们的羡慕目光像刀子,刺进李广的胸口。

  李广张了张嘴,想喊她的名字,想走过去,哪怕只是说一句“考得怎么样”。

  可他的脚像灌了铅,疤痕的刺痛从脸上蔓延到心底。

  他低头,喉咙干涩,退缩了。

  他想起托何春递的那张纸条,想起她敷衍的回答,心底的屈辱像毒蛇般啃噬。

  他和唐宣之间,隔着深不见底的鸿沟——她的美貌、她的成绩、她的光芒,注定属于陈浩那样的男生,而他,只是个矮胖的疤脸,连考场都走不出去的失败者。

  他转过身,垂头丧气地往顺德村走去,背影佝偻,像被命运压垮的稻草。

  人群的喧闹渐渐远去,烈日炙烤着他的后背,汗水顺着疤痕淌下,刺痛而麻木。

  他没注意到,在他身后,何春默默地注视着他。

  何春站在考场外的一棵榕树下,留着两条麻花辫,黑框眼镜遮住清秀但不起眼的脸庞。

  她穿着土气的蓝色校服,完全掩盖了身形。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广的背影。

  她的成绩优异,高考发挥稳定,老师说她有望考上省内一本,可她的心却沉甸甸,像是被两年前的火海绑住。

  她想起那个夏夜,父亲何为志醉酒后将她误认为前妻,强暴了她。

  火焰吞没他时,她瘫在地上,恐惧、悲伤和解脱交织。

  而李广,路过的少年,冲进火海救她,脸上和身上留下永久的疤痕。

  这份债让她每次面对他都带着愧疚,可李广的冷漠,像一堵墙,挡住了她的靠近。

  今天,她想上前安慰他,想告诉他高考不是全部,可他的背影那么决绝,像在拒绝她的存在。

  何春咬了咬唇,攥紧习题集,转身离开。她的麻花辫在风中晃动,脚步沉重,像背负着永远还不清的债。

  李广穿过村里的窄巷,握手楼的阴影笼罩着他,巷子里飘着油烟味和村民的闲谈声。

  他推开祖屋的木门,院子里的杂草在烈日下枯黄,石板路残缺得像他的心。

  他瘫坐在窄床上,书包滑落在地,扬起一阵灰尘。

  他盯着天花板的裂缝,脑海里全是唐宣的笑脸和陈浩的背影。

  她的连衣裙、她的酒窝、她的珍珠奶茶,像一幅画,刺痛他的眼睛。

  他想起父亲李金国的期望,想起李家“唯一能念书的孩子”的标签,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考砸了,连专科都未必能上。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命运并不是第一次抛弃了他。

  朴野的午后,铜锣湾的街道喧嚣而拥挤,游客和本地人挤满商铺,空气里弥漫着海鲜餐厅的香味和汽车尾气。

  顺德村的“考察团”刚参观完维多利亚港,在一家海鲜酒楼用过午餐,陆续回到旅游大巴。

  车内,李美凤坐在前排,白色衬衫被汗水浸湿,紧贴着饱满的胸脯,黑色西裤勾勒出她松弛的臀部曲线。

  她正清点人数,语气威严:“都坐好,别磨蹭!下午还有行程!”李得福靠在后座,栗色染发晃眼,手里把玩墨镜,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李金国低头坐在靠窗位置,瘦削的脸上满是疲惫,攥着旧帆布包,丝毫没有被车窗外的繁华景象所触动。

  突然,四名蒙面劫匪从路边冲出,手持冲锋枪,身上散发着汗臭和火药味。

  他们刚抢劫了一家金铺,背包里塞满金链和现金。

  领头的劫匪,壮硕如熊,脸上有道刀疤,猛地拉开大巴车门,枪口对准司机,咆哮:“开车!快!”车外的警笛尖锐,朴野警员迅速围拢,枪声骤响。

  一名劫匪被子弹击中胸口,鲜血喷溅在车门上,当场倒地。

  剩下三名劫匪跳上车,刀疤脸抢过方向盘,猛踩油门,大巴车像脱缰野马冲出街道。

  另一名劫匪,瘦高个,眼神阴鸷,挥舞手枪,吼道:“都他妈别动!谁乱来,崩了谁!”

  车内一片尖叫,村民们抱头蹲下,老人吓得瑟瑟发抖。

  李美凤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抓座椅,胸脯剧烈起伏。

  她试图保持镇定,低声道:“别慌,听他们的……”可她的声音被瘦高个劫匪打断。

  他转头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汗湿的衬衫到紧绷的西裤,眼底闪过淫邪的光。

  他咧嘴一笑,露出黄牙:“哟,这娘们儿挺有料啊。”他一步跨到她身前,枪口抵住她的额头,另一只手猛地撕开她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的丰满胸脯,乳沟深邃,乳晕在蕾丝边缘若隐若现。

  李美凤尖叫,双手护胸,试图后退,可座椅挡住了去路。

  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恐惧交织,声音颤抖:“你干什么!放开我!”劫匪冷笑,枪口滑到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衣,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乳头暗红,汗水从乳沟淌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车内的村民吓得不敢抬头,李得福缩在后座,眼神躲闪,李金国低头攥紧拳头,牙关紧咬,却不敢动。

  瘦高个劫匪一把抓住李美凤的头发,拖到车厢中央,裤子半褪,露出勃起的阴茎,散发着腥臭。

  他将她按在地板上,膝盖压住她的双腿,撕开她的西裤和内裤,露出稀疏的阴毛和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黏膜在灯光下泛着光。

  李美凤挣扎,双手推搡他的胸膛,指甲划出红痕,哭喊:“放开我!你这畜生!”劫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留下红肿掌印。

  他狞笑,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粗暴探入她的阴道,紧致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发出湿滑的声响。

  她的阴唇被挤压变形,黏膜分泌出更多液体,混杂着血丝,顺着臀缝淌到地板。

  李美凤痛得身体猛颤,喉咙挤出压抑的呻吟,泪水滑落。

  劫匪低吼,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龟头的棱边刮擦着她的阴唇,猛地刺入。

  她的阴道被撑到极限,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湿热而滑腻,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黏液,发出淫靡的咕叽声。

  李美凤咬紧牙关,泪水滑落,她的胸脯随着冲撞剧烈晃动,乳房上下颠动,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汗水从乳沟滴落,淌到地板。

  她的臀部被地板磨得发红,松弛的臀肉在每次撞击中颤抖。

  劫匪喘着粗气,双手揉捏她的乳房,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猛烈进出,龟头撞击着子宫口,激起她一阵阵痉挛。

  她的阴道壁被迫适应他的粗暴,黏膜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混杂着他的前液,淌满她的腿间。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在她的体内猛跳,汗水滴在她的脸上,腥臭的气息让她作呕。

  车厢里,尖叫和哭声被引擎的轰鸣掩盖,村民们低头瑟缩,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大巴车在劫匪的操控下冲上山路,警车紧追不舍,警笛刺耳。刀疤脸猛打方向盘,车身剧烈晃动,乘客们摔倒一片。

  瘦高个劫匪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阴茎猛跳,青筋鼓胀。

  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李美凤的阴道,溢出她的阴口,滴在地板上。

  他拔出阴茎,龟头挂着白浊液体,狞笑着踢了她一脚:“贱货,爽够了!”李美凤瘫在地上,赤裸的身体满是淤青,阴唇红肿不堪,黏液和精液混杂,淌到臀缝。

  她的泪水模糊视线,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山路崎岖,一辆对头车迎面而来,大巴车猛打方向盘。

  刺耳的碰撞声响起,车身翻滚,坠下山崖,爆炸的火光吞没了一切。

  车内无人生还,李美凤的屈辱、李金国的沉默、李得福的逃避,全都化作灰烬。

  这个时候,李广瘫在窄床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缝,脑海里全是唐宣的笑脸和高考的失败。

  他不知道,几个小时后,村里的电话将会响起,噩耗像雷霆劈下——朴野考察团全灭,李金国、李美凤、李得福,无一幸免。

  他成了李家唯一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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