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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女国录 (1.二雌入梓宫)作者:李渊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5 16:05 长篇小说 2640 ℃

作者:李渊

前言:我整合了净网运动之前一部分包含性转和男尊女卑的小说的设计重写谱写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以架空的梁国为基底,国家类似东罗马帝国换家族不换国名。这些小说我完全没有保留,只能靠残存的记忆写出来一点设计。可惜了,希望到时候我公开设定集有人能认出来帮我找找他们。

女国录会有三个大篇章:诸将相王侯列传(基本上都是战死的大将)前尘往事(主线之前的李朝时期的故事)今朝之醉(主线,会包含一次席卷梁国内外的毁灭性内战,要写很多)

本集做总集,记录我一时兴起的练手之作,设定集也发在这里。其他三部会独立成集。

有点太起高调了,我不会太凑字数,我喜欢写明白就得了。嘻嘻,希望有同道认出来这些设计到底是哪些TS文化有关的小说。

 

 

 

 

 

 

  1、二雌入梓宫(单篇完)

  大婚

  梁国,扬州郡南陵县,太始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公元525年)。

  今日是南陵柳氏迎娶新妇的大日子,街巷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喧闹声中夹杂着艳羡与好奇。柳氏虽非豪门,早年剿灭江南乱军时帮助时任征南将军李郃,世代得到征辟。如今十三岁的柳家少主柳子澄迎娶经学何氏之女何清弦,可谓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何清弦,年方十六,身高不过一米五,肤白如雪,双眸如寒潭,清冷中透着一丝媚意。她出身南陵何氏,家中世代以经学传家,她因经学悟性出众而声名远扬。何清弦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性子孤僻,言语不多,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然而,她的清丽与才学却成了南陵县无数人家梦寐以求的娶妻人选。

  她与何氏家奴鹿昕薇暗中欢好结为伴侣,但自己年岁渐长,父母之命不能推脱。她遂要求鹿昕薇做她的陪嫁女奴随她同去夫家。十九岁的鹿昕薇身高一米七,高挑如竹,体态婀娜,眉眼间尽是娇媚风情。她幼时便与何清弦青梅竹马,情深意浓。鹿昕薇性子外放,擅诗词歌赋,更有一手好字,虽是家奴但如同女儿一样被悉心培养用以家中女眷出嫁之陪。梁国苛法禁绝女子之恋。二人只好一同出嫁。

  迎亲队伍午后从何氏府邸出发离去,鼓乐喧天,红绸飘扬。何清弦身着红嫁衣,婚裙层层叠叠,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足上着一双红色绣鞋,鞋面绣着鸳鸯戏水,鞋底软厚,踩在轿中无声。她头戴嫁冠,长长的红盖头垂下遮住面容,双手交叠被缚于身前,端坐于轿中,姿态端庄如画。轿外,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柳子澄一身红色戎装骑于骏马之上,年幼的脸庞虽稚嫩,却已有几分父祖雄姿。他不时回头望向红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鹿昕薇作为陪嫁女奴,待遇却截然不同。她同样身着红婚衣,薄纱轻覆,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姿,却被五花大绑放于嫁妆马车的头车之上。绳索将她捆缚,胸部因束缚而高高鼓起,诱人至极。为增添“头礼”的情趣,出发前她被喂了少许媚药,此刻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唇间不时溢出一声低吟。围观百姓指指点点,有人艳羡,有人低笑,鹿昕薇却毫不在意,只是微微侧头,透过薄纱望向轿中的何清弦,眼中满是柔情。

  队伍行至柳氏府邸前,锣鼓声渐停,柳子澄翻身下马,走到轿前掀开轿帘。他小心翼翼地托起何清弦的双足,轻轻褪下她的红色绣鞋,露出那双娇嫩赤足。何清弦低垂眼帘,盖头下的脸颊微微发烫,却未言语。柳子澄将她扶起到轿边再横抱起来,双臂稳稳托住她的身体,步履坚定地跨过门槛。何清弦的裸足悬于空中,未沾一丝尘土,耳边传来百姓的喝彩声,她却只觉心跳如擂。

  入门后,柳子澄将何清弦放于红毯之上,前方是一片铺满微热草木灰的十五米长路。这是梁国习俗,新娘需独自走过这灼热的灰路,以示坚韧与忠诚。何清弦深吸一口气,赤足踏上灰面,灼热瞬间从脚底传来,她咬紧牙关,眉心微蹙,却未停下脚步。灰烬虽烫而不伤,十五米的路途却漫长得仿佛一生。她每迈一步,脚底的热意便深一分,清冷的脸上却始终保持平静,唯有眼角一丝湿意泄露了她的忍耐。

  身后,鹿昕薇已被仆人解下马车,与嫁妆一同送入后院暂存。她双手仍被缚着,媚药的效力尚未消退,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站直,目光追随着何清弦的背影,直到她进入正堂。

  正堂内,礼乐齐鸣,柳氏族人分立两边,中间放了家族牌位。何清弦走过灰路,赤足踩上冰凉的青石地面,灼热感稍退,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柳子澄贴近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跪于堂前,向祖先牌位行礼。再对坐于主桌右侧的父母叩首,最后二人对拜。礼毕,二人起身,子澄年幼的脸上露出羞涩笑意,低声道:“我们一会再见。”何清弦闻言,盖头下的唇角微微上扬,却未应声。

  结拜礼成,宴会即将开始。按习俗,新娘需先回房等待。何清弦被引至偏厅,柳子澄的母亲柳氏妾奴温淇蕴迎了上来。温淇蕴年仅三十,容貌秀丽,知书达礼,身着淡紫长袍,腰间系着佩戴银铃的玄色腰带,走动间铃声清脆。她见何清弦双手仍被缚于身前,自知儿媳饿了一天未进食,便亲自捧来一盘桂花糕,柔声道:“来,吃些点心,别饿坏了身子。”

  温淇蕴稍稍掀起何清弦的盖头一角,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她细细端详片刻,眼中闪过赞赏,随即拿起一块桂花糕喂到何清弦唇边。何清弦低眉顺眼,张口咬下,糕点入口香甜,她轻声道:“多谢夫人。”温淇蕴笑而不语,又喂了几块,才放下盖头,轻拍她的肩道:“好孩子,去洞房歇着吧,今夜是你们的大日子。”

  何清弦被温淇蕴引向洞房,赤足踩着木廊,步履轻盈。洞房外,鹿昕薇已被安置在一架木架上,双手高举绑于头顶,双足分开缚于两侧,婚衣略有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她见何清弦走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低声道:“清弦……”何清弦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轻声道:“昕薇,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言罢,温淇蕴为她推门而入,留下鹿昕薇在门外,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洞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何清弦坐在床沿,双手仍被缚着,心中却思绪万千。她与鹿昕薇的情谊深厚,如今却不得不依附新夫而存,心中既有不甘,又有期待。门外宴席的喧闹声渐渐传来,她闭上眼,静静等待着未知的夜色。

  洞房花烛夜

  夜色渐深,柳氏府邸的宴会喧嚣渐退,宾客散去,只余下灯火通明的正院与洞房外的几声低语。十三岁的柳子澄在宴席上被长辈们灌了几杯酒,年幼的身子不胜酒力,脸颊泛红,脚步踉跄。他被仆人搀扶着走向洞房,身后跟着他的母亲温淇蕴。温淇蕴一袭淡紫长袍,腰间银铃轻响,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这场洞房花烛夜早有期待。

  洞房门口,鹿昕薇仍被缚在木架上,媚药的效力折磨了她整整一日,此刻她双腿发软,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中透着一丝羞涩。温淇蕴走上前,亲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低声道:“进去伺候吧,别让你的主母等急了。”鹿昕薇低低应了一声,双腿一软,竟站立不稳,索性跪爬行着进入洞房,趴在地上,红衣铺散如花,娇媚的身姿在烛光下更显诱人。

  柳子澄走到床前,掀开何清弦的红盖头,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双眸如寒星,唇瓣微抿。何清弦双手被缚于身前,交叠于小腹,端坐于床沿,姿态端庄却难掩紧张。柳子澄傻乎乎地笑了,低声道:“清弦姐姐,你真好看。”何清弦低垂眼帘,未作回应。温淇蕴走上前,柔声道:“子澄,先给清弦解开手,绑了一天怪难受的。”柳子澄闻言,点头上前,笨拙地解开何清弦手腕上的红绳,绳索滑落,露出她白皙腕间的浅浅红痕。

  双手解放后,何清弦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低声道:“谢夫君。”温淇蕴从桌上端来一壶合卺酒,递给二人,笑道:“喝了吧,这是规矩。”柳子澄与何清弦交臂共饮,酒液入口微辣,何清弦轻咳一声,脸颊染上浅浅红晕,柳子澄则醉意更浓,晃晃悠悠地咧嘴傻笑。温淇蕴见二人喝完,拍拍手道:“清弦,憋了一天,身子脏了,我伺候你洗洗干净再洞房。”她转头对柳子澄道:“子澄,你先歇着,娘帮清弦收拾好就回来。”

  何清弦红着脸起身,随温淇蕴走向屏风后。温淇蕴亲手为她褪下红嫁衣,层层叠叠的婚裙滑落,露出她白皙却带着汗渍的身躯。何清弦羞涩地低头,温淇蕴却笑着打趣:“清弦别害羞,女人家结了婚都得这样。”清弦先好好释放憋了一天的下体,再进了浴盆。温淇蕴舀起热水倾倒在儿媳身上,再轻柔擦拭何清弦的肩背,指尖在她肌肤上轻划,水汽氤氲中,女孩的紧绷渐渐放松。洗净后,温淇蕴为她重新穿上红婚衣,薄纱轻覆,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与少女丰硕的双乳,低声道:“好了,去吧,子澄等着呢。”

  “啪~啪~嗒”何清弦赤足踩着木地板,步履轻盈地回到床边,柳子澄正歪坐着,见她回来,眼睛一亮。何清弦坐下,与他相对而坐,烛光映照下,她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情。小夫妻对视片刻,气氛微妙,柳子澄年幼尚未完全上道,只傻乎乎地盯着她看。何清弦见他不动,咬了咬唇,别过头,纤手缓缓解开婚衣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紧致的小腹,以及一对对少女而言偏丰硕的双乳,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带着几分勾引意味。

  柳子澄咽了口唾沫,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十三岁的少年虽有情欲萌动,却不知如何下手,愣在原地傻笑。温淇蕴站在一旁,见儿子与儿媳皆未彻底入情,摇了摇头,道:“子澄,你这呆样怎么行?”她转头看向洞房门口,轻声道:“昕薇,进来帮帮你家夫君。”

  喘了一会儿的鹿昕薇爬到柳子澄身旁,娇声道:“夫君,我来帮你。”她俯身贴近柳子澄,红唇轻吻他的脖颈,双手在他胸前游走,媚药的效力让她动作大胆而热烈。柳子澄被她挑逗得气息渐乱,胯下微微有了反应。温淇蕴见状,走上前一把拽起何清弦,低声道:“清弦,站好,娘教你怎么勾起男人。”她拉着何清弦,俯身吻上女孩的唇,湿热的唇舌在女孩口中探入,带着几分强势。何清弦身子一颤,双眸微闭,温淇蕴的吻深而缠绵,挑逗得她呼吸急促,情欲渐渐燃起。

  温淇蕴一手抚上何清弦的双乳,指尖在她乳尖轻捏,引得她低吟一声,身子软了下来。她低声道:“清弦,放松些,女人得会勾人。”何清弦羞得满脸通红,却无法抗拒,呻吟从唇间溢出。温淇蕴转头对鹿昕薇道:“昕薇,去床上坐着。”鹿昕薇依言跪坐,把被推过来的何清弦揽入怀中,双臂环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把清弦的下衣解开脱光。何清弦靠在鹿昕薇胸前,感受到她温热的身躯,心跳愈发加快。鹿昕薇托起身前女孩的腿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下阴暴露在柳子澄面前,低声道:“夫君,清弦给你了。”

  柳子澄被鹿昕薇挑逗得兴起,醉意中夹杂着少年初尝情欲的兴奋。他俯身靠近何清弦,温淇蕴站在一旁,低声道:“子澄,慢点进去,别吓着清弦。”她悉心教导柳子澄的插入动作,柳子澄扶住何清弦的腰,缓缓进入。洞房内响起何清弦的一声轻吟,她眉头微蹙,身体紧绷,却未抗拒。温淇蕴见状,将手指探入何清弦的小嘴,深入喉间,另一手伸向鹿昕薇,同样给她深喉。二女被手指挑逗得娇喘连连,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温淇蕴的指尖,情欲被彻底点燃。

  柳子澄听着二女的娇喘,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让何清弦身子轻颤。鹿昕薇一边辅助柳子澄的节奏,一边低喘着助兴,目光落在何清弦被插入的模样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温淇蕴低声道:“子澄,用力些,清弦受得住。”柳子澄依言加快节奏,何清弦的呻吟愈发高亢,双腿在鹿昕薇手中微微挣扎,却被牢牢控制住。片刻后,柳子澄一声低吼,在何清弦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让她身子一震,高潮随之而来,她尖叫一声,双腿夹紧,湿漉漉的下身在鹿昕薇怀中颤抖。

  温淇蕴收回手指,拍拍柳子澄的肩,笑道:“不错,子澄有几分男人样了。”

  柳子澄在何清弦体内释放后,缓缓抽出阳具,何清弦身子猛地一震,高潮的余韵让她下身湿润一片。她低头感受到肚子里的热精与下阴的黏腻,少女初次经历如此强烈的快感,心中羞耻与茫然交织,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顺着清冷的脸庞滑落,滴在凌乱的红婚衣上,哭声虽轻,却在洞房内清晰可闻。

  鹿昕薇见状,手足无措地跪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她低声道:“清弦?怎么了?”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愣愣地看着。何清弦抽噎着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溢出,身子蜷缩成一团,羞涩与慌乱让她无法自持。温淇蕴见此情景,眉头微皱,立刻走上前,一把将何清弦从床上抢过来。她解开自己的淡紫外袍,将何清弦与自己裹在一起,紧紧抱在怀中,低声安慰道:“清弦,别怕,第一次都这样,没事的。”她将何清弦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像哄幼儿般轻拍她的背,柔声道:“乖,别哭了,娘在这儿呢。”何清弦靠在温淇蕴怀中,抽噎声渐渐小了,却仍带着几分哽咽,泪水打湿了温淇蕴的衣襟。

  温淇蕴一边哄着何清弦,一边给鹿昕薇使了个眼鹿昕薇会意,红着脸爬到柳子澄身旁。高挑壮实的她俯身贴近柳子澄,娇声道:“夫君,我来陪你。”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红唇吻上他的脖颈,媚药的余韵与滚烫的体温挑逗得柳子澄气息渐乱。他拉过鹿昕薇,将她按在床上跪趴,猛地插入她体内。鹿昕薇一声娇吟,高壮的身躯在他身下起伏,双腿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柳子澄被鹿昕薇的热情点燃,动作激烈而急切,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一连内射两次,鹿昕薇也在他的节奏下迎来高潮,低吼一声瘫软在床上,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胸膛剧烈起伏。柳子澄喘着气躺在一旁,醉意与满足交织,眼中却仍带着几分未尽的兴致。

  温淇蕴见鹿昕薇与柳子澄暂歇,才将怀中的何清弦放回床上。她轻声道:“清弦,别怕了,去陪夫君吧。”何清弦泪痕未干,红着脸被温淇蕴安置在鹿昕薇身上,鹿昕薇用她饱满的双乳给何清弦当枕头,柔声道:“清弦,靠着我。”何清弦羞涩地枕在鹿昕薇胸前,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心跳稍稍平复。柳子澄见状,爬起身,再次进入何清弦体内,这次动作轻缓却深入。何清弦低吟连连,身子在鹿昕薇怀中轻颤,泪水干涸后,羞耻渐渐被快感取代。

  柳子澄又射入她两次,每一次内射都让何清弦身子一震,高潮的余韵让她眼神迷离。鹿昕薇抱着她,低声喘息,胸前的双乳被何清弦枕得微微变形,仍温柔地托着她。三人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彼此交缠着陷入睡梦。温淇蕴站在一旁,看着这凌乱却温馨的一幕,俯身给他们盖好被,低声道:“好好歇着吧。”她转身退出房门,腰间银铃轻响,留下洞房内一片静谧,只余下三人逐渐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在夜色中回荡。

  敬茶礼

  次日。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洞房,红烛已燃尽,留下淡淡的蜡香弥漫室内。三人一夜缠绵后,身子酸软乏力,耳边却传来院外仆人的低语与脚步声。今日是新婚次日,按梁国习俗,新妇需与夫君一同向家中长辈敬茶,以示敬孝与融入家族。

  何清弦率先醒来,赤足踩着冰凉的木地板,披上一件薄纱外衣,轻轻推了推身旁的鹿昕薇,低声道:“昕薇,起来了,要敬茶。”鹿昕薇揉着惺忪的睡眼,昨夜媚药的余韵与柳子澄的索取让她疲惫不堪,却还是撑起身子,低声应道:“好,我这就收拾。”柳子澄最后一个醒来,年幼的脸上带着几分倦意,却也强打精神,穿上一件新的玄色长袍,带着几分羞涩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咱们走吧。”

  三人简单梳洗后,步入正堂。正堂内,柳氏长辈已齐聚,堂上坐着柳子澄的父亲柳文翰,年近四十,猿背蜂腰与何氏长者身形大不相同。他身旁跪着他的妻奴李悦伊,年仅十八岁的年轻女子,乃皇帝赐婚下嫁的郡主。李悦伊身着青蓝色裙衣,衣摆曳地,腰间系着金线腰带,尽显高贵气质。然而,她此刻却并非自由之身——因近日调皮不服管教,被柳文翰罚以重枷。

  李悦伊颈上套着一只精致的颈环,环上连着一套夹指具,十指被精致的金属夹扣住,无法自由活动,双足则带着一副轻巧的脚镣,挪动时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她的脚心隐约可见早上刚被竹板鞭笞留下的红痕,红肿未退,稍稍挪动都带着轻微的颤意。她直身跪在柳文翰脚旁,头微微低垂,试图维持郡主的威严,却因一身枷具显得滑稽可笑。

  何清弦与柳子澄并肩而入,她身着淡红长裙,腰间束带勾勒出纤细身形,敬茶时始终半躬着身,双手捧茶,低眉顺眼,一副温顺模样。鹿昕薇则跪在二人身后半步,身着素色薄衣,头低垂,双膝着地,双手交叠于膝上,姿态恭谨如教科书般的女奴。清弦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先敬给父亲柳文翰,脆声道:“父亲,请用茶。”

  柳文翰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目光扫过何清弦与鹿昕薇,点了点头道:“新妇知礼,甚好。”随后,他转头看向李悦伊,低声道:“悦伊,你也喝一口。”李悦伊因双手被夹指具束缚,无法自取茶盏,只能微微抬头,清弦将茶盏凑到她唇边,喂她喝了一小口。李悦伊抿唇咽下,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脸上却强装镇定,试图维持郡主的端庄气度。

  这一幕让堂内女眷忍俊不禁。温淇蕴站在一旁,掩唇轻笑,眼角弯弯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与这位被罚的妻奴。何清弦虽半躬着身,也偷偷抬眼瞥了李悦伊一眼,见她颈环叮当作响,双足脚镣与红痕暴露在外,嘴角不由微微上扬。鹿昕薇跪在地上,低垂的头微微颤动,显然也在强忍笑意。堂内气氛因这滑稽却温馨的一幕而轻松起来,连柳文翰严肃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笑纹。

  敬茶礼毕,柳文翰放下茶盏,目光落在鹿昕薇身上,沉声道:“子澄新婚,家中添了两位女子,妻奴清弦知书达礼,已是正室之选。女奴昕薇既为陪嫁,当尽心伺候夫君。”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李悦伊,示意她发话。

  李悦伊挺直腰背,试图起身说话,却因脚镣限制只能保持跪姿。她清了清嗓子,强撑着郡主的威严,声音却因枷具的压迫而略显颤抖:“昕薇,你既入我柳氏,便要全心全意伺候子澄,不可偷懒。我赠你一副脚链,日后你一人负责承安与清弦房内生活,我择日会去察看,若有疏忽,定不轻饶。”她说到此处,颈环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夹指具勒得她指尖泛白,双足脚镣碰撞间又是一阵清脆声响,整个人威严尽失,滑稽得如同戏台上的丑角。

  此言一出,堂内女眷再也憋不住笑意。温淇蕴掩唇低笑,肩膀微微抖动,低声道:“悦伊,你这模样还训人,真是……”她话未说完,已笑得弯了腰。何清弦半躬着身,嘴角抽动,强忍着不敢抬头。鹿昕薇跪在地上,头垂得更低,耳根却红透,显然也在偷乐。柳子澄年幼不懂,挠了挠头,傻乎乎地看着母亲与父亲,没敢开口。

  柳文翰轻咳一声,瞪了李悦伊一眼,低声道:“行了,别装了,跪好。”李悦伊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却不敢反驳,只能继续跪着,颈环与脚镣叮当作响。她咬紧牙关,努力摆出一副威严模样,补充道:“昕薇,你可听明白了?每日伺候要用心,我若发现承安房内有半点不妥,便让你也尝尝竹板的滋味!”她说到“竹板”二字时,脚心红痕似乎隐隐作痛,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却因夹指具的束缚而带上一丝滑稽的颤音。

  温淇蕴笑着走上前,从仆人手中接过一副长近二尺半带铃铛的轻便脚镣,蹲下身亲自给鹿昕薇锁上。脚镣轻巧精致,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响声,衬得鹿昕薇修长的双腿更显娇媚。她低声道:“昕薇,日后你就带着这个,伺候好子澄与清弦,别让我失望。”鹿昕薇低头应道:“是,夫人。”脚镣锁上后,她试着挪动双腿,铃铛叮铃作响,引得堂内又是一阵低笑。

  敬茶礼至此结束,长辈们各自散去,只余下李悦伊仍跪在原地,颈环与脚镣在晨光下闪着微光。她偷偷揉了揉被夹指具勒疼的手指,低声嘀咕:“早知就不该惹他生气,这几日真是丢尽了脸……”柳文翰听闻,转头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挺直身子继续装出一副威严模样,却引来仆人掩嘴偷笑。

  何清弦与鹿昕薇随柳子澄回房内,鹿昕薇脚上的铃铛一路叮铃作响,引得何清弦频频侧目。她低声道:“昕薇,你这脚镣倒是好听。”鹿昕薇苦笑一声,回道:“好听是好听,日后伺候你和夫君可得小心些,不然主母真要拿竹板教训我了。”柳子澄走在二人身旁,闻言咯咯直笑,拍手道:“昕薇姐姐别怕,我护着你!”

  三人回到房中,晨光洒满一室,昨夜的凌乱尚未收拾,鹿昕薇拖着脚镣,忙着整理床铺与衣物。何清弦坐在一旁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低声道:“昕薇,辛苦你了。”鹿昕薇回头一笑,铃铛轻响,回道:“不辛苦,只要能陪着你就好。”

  柳子澄躺上软榻深舒了一口气,哎呀,平日李姐姐也不出院,怎么这两天都是她陪在父亲旁,老妈筹备婚事不是做的挺好,每次在正堂都躲在后面不上前。

  奇怪的小妈

  敬茶礼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李悦伊见众人离去,强绷的威严瞬间崩塌,她立刻膝行上前,脸贴在柳文翰腿上,娇声嗔道:“夫君,饶了我吧,这三天锁得我浑身都痛死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委屈,青蓝色裙衣因连续三日未换已有皱褶,颈环与夹指具箍得她皮肤泛红,足心的红痕隐隐作痛,下身还被塞了尿道塞,憋了一天,痛痒难耐。

  柳文翰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冷哼道:“偷偷骑马出门,还敢回来求饶?若不是看在你是郡主份上,早让你做骑奴。”李悦伊闻言,嘟着嘴蹭了蹭他的腿,颈环铃铛叮铃作响,夹指具下的手指微微颤抖,嗓音软糯:“夫君,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镣铐磨得我肉痛,下身还憋得要命,求你开恩吧!”她试图起身,却因脚镣限制只能继续跪着,模样既可怜又滑稽。

  柳文翰不为所动,转头看向堂内留下的几位女眷,沉声道:“你们说,这小贱货该怎么处置?”女眷们闻言,纷纷掩唇低笑。温淇蕴走上前,铃铛轻响,柔声道:“夫君,悦伊虽调皮,毕竟是不经事,不如罚她今晚去子澄房中助兴,服侍他操弄两个小奴儿,也算将功补过。”其他女眷点头附和,有人低声道:“得让她先洗干净,别一身汗臭熏着孩子们。”柳文翰听罢,点了点头,冷声道:“就这么办,悦伊,今晚洗干净了去子澄房里,别给我丢脸。”

  李悦伊一听,脸顿时红透,嗫嚅道:“夫君,我……”话未说完,柳文翰一挥手打断她:“下去吧,别在这撒娇了。”李悦伊无奈,瘫在原地,温淇蕴把她扶起交给调教嬷嬷,李悦伊弯着腰小步挪动羞恼交加地被扶回房间,丢回软榻继续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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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回到房中稍歇后,仆人端来一桌饭菜。专给新娘上了热气腾腾的羊肋排肉,油香四溢,肉质焦嫩,旁边还配了一碗药膳,汤汁浓郁,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何清弦为保持仪态已节食数日,此刻闻到羊肉的香气,胃里一阵翻腾,头晕目眩,早已顾不得清冷形象。她蹦下床,迫不及待地冲到桌前,抓起一根羊肋排便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油脂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淡红长裙上,她却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那块香喷喷的肉。

  鹿昕薇见状,掩唇轻笑,脚镣铃铛叮铃作响,柔声道:“清弦,你慢点吃,别噎着。”她自己则端起药膳,小口喂给何清弦,汤匙递到她唇边时,何清弦一口吞下,热汤入腹,暖得她眯起眼。柳子澄坐在一旁,啃着羊肋排,笑嘻嘻道:“清弦姐姐以前在家也这么吃吗?”何清弦嘴里塞满肉,含糊不清地回道:“搁家里放肆的时候,可没少大吃大喝。”她咽下一大块羊肉,又喝了两口药膳,小腹渐渐撑起,裙摆下的腰身微微鼓胀,露出一圈白皙的皮肤。

  饭菜一扫而空,三人吃得满嘴油光,仆人撤下后,三人便转到床上发呆。何清弦吃得太撑,拿了几个枕头叠在一起,半靠着休憩,淡红长裙掀至腰间,小腹露出来散热,圆润的肚皮因撑食而微微隆起,肤色白得晃眼。鹿昕薇贪杯多喝了半壶酒,酒意上头,身体发热,她干脆脱下大半衣物,只剩一件薄薄的外披,扣子全解开,双乳与腹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膛高耸,乳尖挺立,腹部平坦因酒意泛着淡淡红晕,双腿不住倒腾脚镣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增添了几分媚态。

  柳子澄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位小奴儿露出的身体,心痒难耐,拍手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你们俩这模样真好看,来给我表演一下女子怎么亲热吧!”此言一出,何清弦与鹿昕薇齐齐一愣。何清弦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拉下裙摆遮住小腹,低声道:“夫君,别胡闹……”鹿昕薇却借着酒劲,咯咯一笑,脚镣叮铃响着爬到何清弦身旁,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娇声道:“清弦,别害羞,夫君想看,咱们就给他瞧瞧!”

  何清弦还未反应过来,已被鹿昕薇搂紧,她娇小的身子整个窝在鹿昕薇的怀里,长裙被掀至胸下,露出白皙的小腹与双腿。鹿昕薇单手托住她的腰,低头对柳子澄道:“夫君,清弦这身子可敏感得很,我给你展示她的好地方。”她指尖轻点何清弦的小腹侧边,轻轻一挠,何清弦身子一颤,咯咯笑出声,嗔道:“昕薇,别弄那儿,痒!”鹿昕薇却不罢休,手指在她小腹两侧游走,低声道:“这儿最怕痒,夫君你瞧,她一笑起来多好看。”

  柳子澄眼睛发亮,拍手道:“昕薇姐姐接着说!”鹿昕薇一笑,指尖滑到何清弦的大腿根,轻轻按压,何清弦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却被鹿昕薇强行分开。她柔声道:“这儿也敏感得很,轻轻一碰她就受不了。”何清弦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昕薇,别说了……”可鹿昕薇酒意正浓,哪肯停下,她俯身拉起何清弦的左脚,足底正对柳子澄眼前,低声道:“夫君,清弦这脚比别的女子壮实,小时候常赤足走路,脚底厚实,可也怕痒得很。”

  她指尖在何清弦脚心一挠,何清弦尖叫一声,脚趾蜷缩,挣扎着想抽回脚,却被鹿昕薇牢牢握住。柳子澄凑近一看,只见何清弦的裸足果然比寻常女子粗壮,脚掌宽厚,脚趾张开有力,皮肤却依旧白嫩,脚心因挠痒而微微泛红。他笑道:“清弦姐姐这脚真有趣,昕薇姐姐多挠几下!”鹿昕薇依言,指尖在她脚心来回滑动,何清弦笑得喘不过气,泪水都挤了出来,嗔道:“昕薇,够了!”

  鹿昕薇却意犹未尽,放下她的脚,转而掀开何清弦的上衣,露出她丰硕的双乳。何清弦虽年仅十六,因优渥的生活与天生体质,双乳比同龄女孩更为饱满,乳晕浅粉,乳尖挺立如樱桃,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鹿昕薇低声道:“夫君,清弦这双乳可是她的骄傲,比我还大些,我给你演示怎么亵玩。”她双手捧住何清弦的双乳,轻轻揉捏,指尖在她乳晕边缘打转,何清弦低吟一声,身子微微后仰,脸上的羞意更浓。

  柳子澄目不转睛地看着,鹿昕薇继续道:“夫君,你瞧,这儿得轻些揉,太用力她会疼。”她双手在何清弦双乳上缓缓揉动,掌心托住乳肉,指尖偶尔轻捏乳尖,何清弦咬唇低吟,胸膛起伏加快,乳尖在鹿昕薇指间渐渐硬挺。鹿昕薇又俯身,用舌尖轻舔何清弦的乳尖,湿热的触感让何清弦惊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低声道:“昕薇,别……夫君看着呢……”鹿昕薇抬头一笑,舌尖在她乳尖上打转,低声道:“夫君想看,我得让他瞧个够。”

  她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在另一侧乳尖上轻弹,何清弦的呻吟愈发连绵,丰硕的双乳在鹿昕薇手中颤动,乳晕因刺激而微微扩张,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鹿昕薇抬起头,对柳子澄道:“夫君,这儿还得用嘴吸一吸,你瞧。”她低头含住何清弦的乳尖,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嘬嘬声,何清弦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抓住枕头,低吟道:“昕薇,太羞了……”柳子澄看得心跳加速,拍手道:“昕薇姐姐真会玩,再来点!”

  鹿 昕薇闻言,双手捧住何清弦的双乳,向中间挤压,乳肉在掌心溢出,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她低声道:“夫君,这儿还能这么玩。”她指尖夹住一颗乳尖,轻轻拉扯,又迅速松开,乳尖弹回时带出一声清脆的低吟。何清弦羞得满脸通红,身子瘫软在枕头上,喘息道:“昕薇,别弄了,我受不住……”鹿昕薇却咯咯一笑,手掌在她双乳上拍了拍,低声道:“夫君,清弦这双乳玩起来手感最好,你要不要试试?”

  柳子澄早已心痒难耐,扑上前去,双手接替鹿昕薇,抓住何清弦的双乳揉捏起来。他指尖在她乳尖上轻捏,模仿鹿昕薇的动作,俯身舔弄另一侧,何清弦的呻吟顿时拔高,丰硕的双乳在他手中颤动不止,乳晕泛着湿润的光泽。鹿昕薇退到一旁,脚镣叮铃作笑着看这一幕,低声道:“夫君,清弦交给你了,我歇会儿。”

  何清弦瘫在床上,胸膛起伏,双乳被柳子澄亵玩得红肿微胀,她喘息着闭上眼,羞耻与快感交织,脑海中只剩鹿昕薇方才的挑逗与柳子澄的抚弄。

  三人如此嬉闹一阵,找了一床大被三人钻进去又亲热一会才睡下。睡到下午才起身。

  柳子澄突发奇想,提议道:“走,去小妈那儿瞧瞧,她这几天被罚得怪可怜的。”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点头应允。清弦因为刚才被狠狠的玩弄了,要小鹿背着她走路。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让小鹿走路踉跄了些,脚镣缠绕又让她只能小步慢走生怕摔了背上的女孩,清弦咯咯的笑她。三人打闹着来到离房不远的后院主院:柳文翰的居所,右厢房就是正室主母的居所。柳子澄推门而入时,李悦伊正跪在榻上,生无可恋的大声背《女戒》。她上午被下了服侍柳子澄的任务,此刻见“儿子”带着两个小奴儿进来,吓得脸色一白,眼泪差点掉下来,尖声道:“子澄,你怎么来了?”

  柳子澄不知她今晚要来侍寝,只当她是这几天被虐得怕了,怕父亲撞见他俩私会再挨罚。他笑嘻嘻地走上前,从旁边桌上取来一壶牛奶,蹲下身道:“小妈,饿了吧?我喂你喝点。”李悦伊因夹指具无法动弹,只能张嘴让他喂,牛奶入口,她咕噜咽下,眼中却闪过一丝羞恼。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脚镣限制动弹不得,嗔道:“子澄,别闹我了,我这几天够惨了!”

  柳子澄见她挣扎,起了调戏的心思,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小妈,你这模样还挺好看,像个小猫似的。”何清弦赤足轻点地面从小鹿背上下来,低声道:“夫君,别欺负她了。”鹿昕薇脚镣铃铛轻响,走上前接过牛奶,柔声道:“我来喂吧,小妈别生气。”她一口口喂着李悦伊,动作轻柔,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何清弦随后也加入,轮流喂了几口,李悦伊被三人围着,羞得满脸通红。她本是郡主出身,平日里高傲惯了,却因自傲作茧自缚,陪嫁女奴被她遣去管理嫁妆产业后就只有温淇蕴和其他几个妾奴能服侍她,中午只有温淇蕴喂她吃了点饭。此刻被“儿子”和他的两个小奴儿轮番调戏,她又是羞又是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道:“你们别闹了,我还得撑到晚上呢……”

  柳子澄闻言,挠了挠头,笑道:“小妈撑着干嘛?爹罚你几天就完事了。”他浑然不知李悦伊今晚的任务,李悦伊也不敢明说,只能红着脸低头,颈环叮铃作响,心中暗暗叫苦。

  前戏

  柳子澄蹲在李悦伊身旁,目光落在她脚心那因竹板鞭笞而留下的红痕上。红痕虽未消退,却衬得她娇小的双足更显白嫩,脚趾微微蜷缩,带着几分敏感与羞涩。柳子澄年幼的心思被这景象勾起兴致,他拍手笑道:“小妈这脚真好看,不如咱们比一比脚型?”他转头看向何清弦与鹿昕薇,眼中闪着顽皮的光芒。

  李悦伊脸一红,挣扎着想缩回脚,却因脚镣限制动弹不得,低声嗔道:“子澄,别胡闹了,我这几天够惨了!”何清弦站在一旁,左脚轻轻画圈,低声道:“夫君,小妈还在受罚呢,别捉弄她了。”鹿昕薇掩唇偷笑:“夫君若是想比,我和清弦的脚也不差呀。”柳子澄闻言,兴致更浓,拍手道:“那就比!你们仨都把脚伸出来,我来瞧瞧谁的最好看!”

  李悦伊无奈,只得将双足并拢,赤裸的脚底暴露在柳子澄眼前,红痕与白嫩的皮肤交织,脚心因敏感而微微颤抖。何清弦叹了口气,掀起裙摆,露出她纤细修长的双足,常年赤足行走让她的脚底略显粗糙,却带着一股矫健的美感,脚趾张开,抓地力十足。鹿昕薇则娇笑一声,抬脚踩在地面,脚镣叮铃作响,她的高挑身形让双腿修长有力,脚掌虽因劳作而有些硬茧,却在先前出门时涂抹的精油滋润下泛着柔光,脚背弧度优美,透着几分娇媚。

  柳子澄蹲下身,一一细看,先是捏住李悦伊的脚,揉了揉她脚心红痕处,引得她低呼一声:“子澄,痒死了!”他笑道:“小妈这脚嫩得很,就是红痕多了点,像是罚出来的花纹。”接着,他转向何清弦,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脚底划过,何清弦咯咯一笑,身子一缩:“夫君~别挠,我怕痒!”柳子澄点头道:“清弦姐姐的脚有力,踩地稳当,就是不够软。”最后,他拉过鹿昕薇的脚,抚摸她脚背,铃铛轻响,他啧啧称赞:“昕薇姐姐这脚最媚,修长又有劲儿,赢了!”

  比试完后,柳子澄意犹未尽,又凑到李悦伊身前,双手捏住她因贪吃而保留婴儿肥的脸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乐不可支,笑道:“小妈这脸跟脚一样嫩,像个大馒头!”李悦伊羞恼地扭头,颈环叮铃作响,嗔道:“子澄,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何清弦与鹿昕薇在一旁偷笑,房内气氛轻松而暧昧。

  正嬉闹间,看管李悦伊的嬷嬷推门而入。她本在门房听着李悦伊背诵家规,许久未闻声响,进来一看,见柳子澄与三女胡闹,眉头顿时皱起。她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少爷,你们在这儿做什么?主母正在受罚,你们却在这儿玩乐,成何体统!”她目光扫过三女,李悦伊低头不语,颈环与脚镣叮铃作响,显得更加狼狈。何清弦与鹿昕薇连忙收敛笑意,低头站好,鹿昕薇的脚镣铃铛随着动作轻响,似在为这场胡闹伴奏。

  嬷嬷走到李悦伊身旁,指着她道:“主母,你身为正室,却不自重,与少爷嬉闹,传出去像什么话?”又转向何清弦与鹿昕薇,语气严厉:“你们俩是新妇,怎能不劝着点,反倒跟着胡闹?”三女被训得不敢抬头,李悦伊低声道:“嬷嬷,是我错了……”何清弦与鹿昕薇也齐声道:“嬷嬷教训的是!”嬷嬷冷哼一声,转而看向柳子澄,语气柔和几分:“少爷,您先回房吧,与被束缚的主母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老爷虽不管这些,礼数却不能丢。”

  柳子澄挠了挠头,吐吐舌头,笑道:“嬷嬷,我这就走,不闹了!”他拍拍手,带着几分不舍离开,回头对三女挥手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小妈,改天再比!”嬷嬷瞪了他一眼,他才加快脚步,溜出寝室。房内只剩三女与嬷嬷,李悦伊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嘀咕:“这小子,真是……”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掩唇偷笑,嬷嬷却板着脸道:“还笑?都给我站好,主母继续背家规,别再胡闹了!”

  柳子澄离开后,李悦伊寝室内只剩嬷嬷与三女,气氛因方才的嬉闹而略显尴尬,又因嬷嬷的训斥而多了几分肃穆。嬷嬷冷眼扫过李悦伊、何清弦与鹿昕薇,沉声道:“主母,继续背诵家规,别停。你俩,”她指向何清弦与鹿昕薇,“金鸡独立站着,跟主母一起受罚。”她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板,在掌心轻拍,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悦伊低头应道:“是,嬷嬷。”她转而跪直身子,夹指具内的手指微微颤抖,开始低声背诵柳氏家规:“柳氏之女,当谨言慎行,尊夫敬长……”她的声音虽细,却因连日受罚而带上几分沙哑,背了几句,嬷嬷冷哼一声:“背得慢了,再快些!”李悦伊脸一红,加快语速,脚心红痕隐隐作痛,羞耻与疲惫交织,却不敢停下。

  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无奈各自抬起一只脚,金鸡独立站立。何清弦赤足悬空,单腿支撑的身子微微摇晃,双足因常年行走而矫健有力,却也敏感异常。鹿昕薇脚镣叮铃作响,抬脚时铃铛轻颤,高挑的身姿在单腿站立中更显婀娜。她低声道:“嬷嬷,我们知错了……”话未说完,嬷嬷已走上前,竹板高举,照着何清弦的脚心狠狠一抽。

  “啪!”清脆的声响伴着何清弦的娇呼,她脚心一痛,身子险些摔倒,忙用手扶住床沿,嗔道:“嬷嬷,轻些,我受不住!”嬷嬷冷声道:“受不住也得受,站稳了!”她转向鹿昕薇,又是一板抽下,鹿昕薇脚镣铃铛乱响,低吟一声:“嬷嬷饶命,痒死了!”她脚心虽有硬茧,却因精油滋润而敏感异常,竹板落下时又痛又痒,引得她连连求饶,声音婉转娇媚,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嬷嬷却不手软,竹板在她二人脚心轮番落下,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何清弦咬紧唇瓣,泪水在眼眶打转,脚心红痕渐深,娇声求饶:“嬷嬷,我站不住了,饶了我吧……”鹿昕薇则低喘着,脚镣叮铃作响,双腿颤抖,嗓音软糯:“嬷嬷,我错了,别打了……”嬷嬷冷哼道:“才几下就喊饶,站到晚宴准备好为止!”她特意关照二人的脚心,打得她们娇声连连,寝室内回荡着竹板声与求饶声,夹杂着李悦伊低低的背诵声,气氛诡异而滑稽。

  直到仆人们准备晚宴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嬷嬷才停下手,竹板往桌上一放,冷声道:“行了,回房换衣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何清弦与鹿昕薇如释重负,双脚踩地时脚心刺痛难耐,二人皆红着脸,低头匆匆离开。她们出来时只裹着遮肉的单衣,何清弦的纤细身影在单衣下若隐若现,鹿昕薇的脚镣叮铃作响,单衣下修长的双腿更显诱人。嬷嬷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看向李悦伊:“主母,起来吧,去排泄洗漱,准备赴宴。”

  李悦伊低声应道:“是,嬷嬷。”仆人上前解开她的颈环、夹指具与脚镣,尿道塞拔出时,她长舒一口气,憋了一天的膀胱终于得以释放,清脆的水声在寝室内回荡,她羞得满脸通红。嬷嬷命仆人端来热水,沐浴后换上一身素雅长裙,赤足踩地,双足红痕尚未消退。她入门一年半,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调教,柳文翰以镣铐与情趣拘束具驯服她这高傲的郡主,一年前柳子澄十二岁生日,她还被蒙面塞嘴,作为“礼物”送去给他破处。那夜的羞耻至今难忘,如今却只能默默承受。

  洗漱完毕,侍女上前为她梳妆,熟练地将长发挽成双刀髻,发梢垂于肩侧,略带凌乱却不失端庄。穿好青色襦裙,她匆匆赶往宴会小厅,离晚宴开始还有片刻,厅内灯火已点亮,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女眷低语。李悦伊步入小厅,低眉顺眼地跪在柳文翰身旁,双膝着地,双手交叠于膝上,姿态恭谨。脚心红痕隐约可见,低声道:“夫君,我来了。”柳文翰瞥她一眼,冷声道:“跪好,别乱动。”李悦伊低头应是,心中却暗暗叫苦,宴会前的片刻安静,仿佛是对她漫长受罚日的短暂喘息。

  宴乐

  小厅内,灯火摇曳生辉,两排宴桌对向而放,桌上摆满佳肴,酒香弥漫。这是柳氏府邸的一场家宴,少了外人的喧嚣,只余家中亲眷的温馨与笑语。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女眷分坐一侧,另一侧是为柳子澄与两位小奴儿预留的位置。

  柳子澄踩着开宴的时辰,带着何清弦与鹿昕薇匆匆赶来。何清弦一改往日的清冷模样,梳着端庄的双刀髻,头戴简约的银簪,身着淡红色的妇人服,长裙曳地,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赤足踩着木地板,步履轻盈却带着几分羞涩。鹿昕薇则梳着代表丫鬟身份的垂挂髻,长发披散于肩后,发梢微微凌乱,身着素色薄衣,脚上的铃铛随着步伐叮铃作响,侍立于何清弦身后,低眉顺眼,一副恭谨模样。

  两人刚在李悦伊寝室嬉闹,因被看管嬷嬷抓包,都挨了竹板责罚。李悦伊虽未被打,却因旁观而羞赧,此刻三人入席,彼此都不敢对视,各自低头,脸颊微红。

  柳文翰扫了一眼三人,低声道:“子澄,带她们坐下,别磨蹭。”柳子澄挠头一笑,拉着清弦坐下,自己坐在她身旁,鹿昕薇则侍立于二人身后,低头不敢言语。柳文翰转头看向李悦伊,冷声道:“悦伊,去跟子澄他们坐一桌,别在这儿跪着碍眼。”李悦伊低眉顺眼地起身,赤足踩着青石地面,走到柳子澄身旁坐下。她偷偷瞥了温淇蕴一眼,心中酸涩,却不敢表露。

  宴桌旁,赵昭悄然出场,侍奉李悦伊用饭。她身高高挑,体态健美,一身素衣勾勒出强健的线条,眉眼冷峻却带着皇室嬷嬷的恭谨。她是李悦伊的陪嫁女奴,更是皇帝下派的管教嬷嬷,受过严格调教,奴性深重,虽以主母为主,却暗藏争宠之心。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粥,递到李悦伊面前,低声道:“主母,用些吧,别饿着。”李悦伊接过,抿了一口,粥中鸡丝细嫩,配以姜丝与葱花,暖胃又清香。

  宴桌上佳肴琳琅满目,有清蒸鲈鱼,鱼肉白嫩,淋上酱油与葱丝,散发着鲜香;还有红烧肘子,肉质酥烂,酱汁浓郁,入口即化;一盘翠绿的炒时蔬,点缀几片薄切的羊肉,色香俱全。另有几盏甜汤,桂花糯米汤飘着淡淡花香,甜而不腻,温淇蕴亲自盛了一碗给柳文翰,柔声道:“夫君,尝尝这个。”柳文翰点头,抿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宴会进行中,柳子澄频频与何清弦低语调笑,偶尔偷瞄鹿昕薇一眼,惹得她脚上铃铛轻响,低头掩唇偷笑。何清弦端着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夫君,别闹了,小心爹责罚。”柳子澄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今晚咱们再乐一乐!”

  家宴渐至尾声,女眷们纷纷告退,温淇蕴把李悦伊拉到一边,低声道:“悦伊,今晚别忘了夫君的吩咐。”李悦伊脸一白,低声应道:“是,夫人。”柳文翰挥手示意散席,小厅内灯火渐暗,只余下几道身影模糊。

  淫乐

  柳子澄带着何清弦与鹿昕薇从宴会小厅回到自己的房间,酒意与热闹还未完全消散,年幼的他脸上带着几分醉态与兴奋。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拍手笑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今晚咱们玩点不一样的!”他眼中闪着少年独有的狡黠,转身从床底翻出一只木箱,里面装满了情趣用具——麻绳、铃铛、皮鞭一应俱全。他抓起一捆粗糙的麻绳,晃了晃,嘿嘿笑道:“今晚先把你们绑起来,耗耗体力,看你们还能不能跟我闹!”

  何清弦闻言,清冷的脸庞微微一红,低声道:“夫君,又要折腾我们了?”鹿昕薇脚镣铃铛叮铃作响,娇笑一声,媚声道:“夫君想玩,那就绑吧,我可不怕!”柳子澄不理二女的反应,拉过何清弦,将她推到床边,麻绳在她身上熟练地缠绕起来。他先将她的双手反绑于背后,绳索绕过手腕,勒出浅浅的红痕,又在她胸前绕了几圈,五花大绑的样式将她的丰乳高高托起,纤细的腰身被绳索勒得更显柔弱。何清弦低吟一声,绳索的摩擦让她皮肤微微发烫,清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羞涩,咬唇道:“夫君,轻点,勒疼了……”

  柳子澄不以为意,拍拍她的脸,笑道:“疼才好玩,清弦姐姐忍忍!”他又拉过鹿昕薇,同样将她五花大绑,麻绳在她高挑的身躯上缠绕,绕过她的双肩,将她的胸膛束得更显饱满,绳索从腰间穿过,勒紧她的臀部,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柱两侧,脚镣铃铛随着挣扎叮铃作响。鹿昕薇低喘着,媚眼如丝,嗔道:“夫君,你这是要把我绑成粽子啊?”柳子澄嘿嘿一笑,手指在她臀上轻拍,引得她低呼一声,铃铛响得更急。

  绑好二女后,柳子澄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何清弦与鹿昕薇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麻绳勒得她们皮肤泛红,胸膛起伏间透着几分诱惑。他拍手道:“这样才好玩!你们先给我动动,耗点体力!”他拿起一根羽毛,从木箱中取出,在何清弦的乳尖上轻扫,羽毛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咬唇低吟:“夫君,别……痒……”柳子澄却乐此不疲,又移到鹿昕薇的下阴,羽毛在她敏感处划过,鹿昕薇低呼一声,双腿挣扎着想合拢,却被绳索牢牢固定,铃铛叮铃作响,呻吟中夹杂着几分羞恼:“夫君,你真坏!”

  柳子澄调戏了一会儿,见二女气息渐乱,体力消耗了不少,才满意地停手,坐在床边喘息道:“行了,先歇歇,等会儿有更好玩的!”他浑然不知,门外李悦伊的到来即将打破这短暂的嬉闹。

  与此同时,柳文翰院内,李悦伊已被温淇蕴与赵昭打扮一新。她原先的青色襦裙被剥去,换上了一张未经处理的羊皮。这张羊皮是柳文翰特意为她准备的情趣玩具,未去掉羊膻味,带着一股刺鼻的腥气,被裁成一件没有扣子的上衣模样,从胸膛到下阴裸露出一条缝隙,堪堪遮住她的肩头与臀部,却将她的私密处与椒乳暴露无遗。温淇蕴为她装上乳夹,金属夹子咬住她娇嫩的乳尖,痛得她低呼一声,赵昭则在她腰间勒上束腰,股绳深深嵌入臀间。口嚼子塞入她口中,迫使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道具齐备后,赵昭牵出一根细绳,系在李悦伊的束腰上,如牵羊礼般拉着她走向柳子澄的房间。

  李悦伊赤足踩着冰凉的木地板,羊皮的腥气扑鼻,裸露的胸膛与下阴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乳夹与股绳的勒痕让她每迈一步都带着羞耻与痛楚。她低声呜咽,试图挣扎,却被赵昭冷冷一拽,绳索勒得她腰身一紧,只能踉跄跟随。赵昭高挑健美的身影在前,冷声道:“主母,走快些,别让少爷等急了。”李悦伊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头任由这羞辱的“牵羊礼”将她送往命运的下一站。

  柳子澄房外,赵昭推开门,将李悦伊牵入室内。柳子澄正坐在床边调戏二女,忽见赵昭牵着一位羊皮裹身的女子进来,羊膻味扑鼻,他吓得猛地站起,手中的羽毛掉落在地,惊道:“这……这是谁?”何清弦与鹿昕薇被绑在床上,扭头一看,皆是一愣。何清弦低声道:“小妈?”鹿昕薇脚镣铃铛轻响,捂嘴低笑:“夫君,这是小妈来给你当玩具了?”

  赵昭松开绳索,将李悦伊推至房中央,冷声道:“少爷,老爷命主母今夜给您做人形物架,随意取用她身上的道具。”柳子澄瞪大眼睛,看着李悦伊羊皮下裸露的胸膛与下阴,乳夹与股绳在烛光下闪着微光,羊膻味混着她身上的汗味弥漫开来,他惊吓得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爹……爹还真舍得……”他犹豫片刻,才壮着胆子上前,伸手取下李悦伊口中的嚼子,转手塞进何清弦口中,又摘下她的乳夹,夹到鹿昕薇的乳尖上。

  何清弦被口嚼子堵住,呜咽一声,鹿昕薇低吟出声,乳夹的痛感让她身子一颤,铃铛叮铃作响。柳子澄定了定神,解开二人一部分束缚,拍手道:“昕薇姐姐,背上清弦姐姐,咱们开始!”鹿昕薇娇笑一声,挣扎着起身,绳索勒得她皮肤泛红,却仍顺从地背起何清弦。何清弦双手环住鹿昕薇的头部,双腿被她托住,下阴大张暴露在柳子澄面前。柳子澄从木箱中取出一粒固阳药吞下,提枪上前,缓缓插入何清弦。

  何清弦只被解开了双手,只能任由柳子澄操弄。她下身紧缩,湿热的触感包裹着他,柳子澄低吼一声,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呻吟从口嚼子中模糊溢出,身子在鹿昕薇背上微微颤抖。鹿昕薇背着她,脚镣铃铛叮铃作响,双腿因体力消耗而微微发软,却仍努力站稳,低喘道:“夫君,清弦舒服吗?”柳子澄拍拍她的臀,笑道:“舒服极了,你也别闲着,动起来!”

  他转头对赵昭道:“赵昭姐,用软鞭抽昕薇姐姐,让她走!”赵昭点头,从木箱中拿起软鞭,轻轻一抽落在鹿昕薇臀上。鹿昕薇吃痛,低呼一声,铃铛响得更急,背着何清弦缓缓迈步。柳子澄跟着她的节奏运动,操弄着何清弦,每一次撞击都让何清弦的身子在鹿昕薇背上摇晃,绳索勒得她胸膛起伏,乳尖因摩擦而更加敏感。她呜咽连连,双腿在鹿昕薇手中挣扎,却被牢牢托住,无法合拢。

  柳子澄兴致渐浓,动作愈发激烈,鹿昕薇背着何清弦走了几圈,双腿已有些发软,低声道:“夫君,我背不动了……”柳子澄闻言,低吼一声,在何清弦体内射出第一次,温热的液体让她身子一震,高潮随之袭来,她尖叫一声,声音被口嚼子堵住,化作模糊的呜咽。鹿昕薇喘息着放下她,瘫坐在床边,绳索勒得她满身红痕,铃铛叮铃作响。

  柳子澄喘着气,转身看向鹿昕薇,拍手道:“昕薇姐姐,爬床边上,该你了!”鹿昕薇娇笑一声,挣扎着爬到床边,高高撅起臀部,绳索在她臀间勒出深深的痕迹,脚镣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柳子澄上前,阳具在她下阴轻划,引得她低吟一声,随即猛地插入。鹿昕薇一声尖叫,身子猛地绷紧,湿热的下身紧紧包裹着他,柳子澄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撞得她臀肉颤动,铃铛响个不停。她呻吟连连,乳夹的痛感与快感交织,双腿因绳索的束缚无法合拢,只能任由他操弄。

  何清弦躺在床上,取下口嚼子,喘息着爬到鹿昕薇身旁,俯身与她舌吻挑逗。唇舌交缠间,鹿昕薇的呻吟被她吞没,化作模糊的低喘。柳子澄看着这一幕,兴致更浓,抓住鹿昕薇的腰,猛烈抽动,片刻后一声低吼,在她体内射出第二次。鹿昕薇身子一震,高潮袭来,双腿发软瘫在床边,绳索勒得她满身汗水,铃铛声渐弱。

  李悦伊站在一旁,羊皮裹身,羊膻味扑鼻,裸露的胸膛与下阴在烛光下瑟瑟发抖。她目睹柳子澄操弄二女的全程,下身早已湿透,股绳勒得她私处隐隐作痛,情欲如火在体内燃烧,几乎要憋疯。她低声呜咽,双腿试图挪动,却因束腰的限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活春宫,心中渴求加入却无能为力。

  柳子澄喘息着停下,转身看向赵昭,笑道:“赵昭姐,轮到你了,给我用乳交射一回!”赵昭脸一红,却未拒绝,走到他身旁,解开素衣,露出她健美的胸膛。她的双乳饱满坚实,因常年劳作而带着力量感,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柳子澄坐在床边,赵昭跪下,用她强健的双乳夹住他的阳具,上下摩擦。柳子澄低哼一声,手指在她乳尖用力捏,引得她低喘道:“少爷,轻些……”他却不理,抓住她的肩胛,加快节奏,赵昭的乳交动作娴熟而有力,片刻后,柳子澄低吼一声,射在她胸前,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胸膛滑落。

  赵昭喘息着起身,擦去胸前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柳子澄满意地拍手,笑道:“今夜真痛快!”他看向李悦伊,羊皮下的她满脸通红,羊膻味混着汗味弥漫开来,他挠头道:“小妈,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去吧。”李悦伊低声呜咽,心中羞耻与渴望交织,这一夜的春情才刚拉开帷幕,而她的命运,仍悬在这羞辱与欢愉的边缘。

  夫君之教

  柳子澄房内的嬉戏渐歇,李悦伊被赵昭以牵羊礼送回柳文翰寝室。她身上裹着那张未经处理的羊皮,羊膻味刺鼻,裸露的胸膛与下阴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乳夹咬住她娇嫩的椒乳,束腰勒紧她纤细的腰身,股绳深深嵌入臀间,口嚼子虽已被柳子澄取下,但她仍羞得不敢出声。赵昭推开寝室门,将她牵入室内,冷声道:“老爷,主母回来了。”

  寝室内,柳文翰端坐于榻上,烛火映照着他狼背蜂腰的健硕身形,宽阔的肩背与收紧的腰线透着一股雄性力量。他见李悦伊这副模样,眼底闪过戏谑,冷笑道:“回来了?看来在子澄那儿没少受罪。”李悦伊脸颊通红,低头不敢应声,羊皮下空荡荡的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羊膻味混着她的汗味弥漫开来,羞耻与情欲交织,几乎将她逼疯。她低声呜咽:“夫君,我……”

  话未说完,柳文翰起身,大手一挥将她揪到床上,羊皮在她身上晃荡,裸露的胸膛与下阴暴露无遗。他冷哼道:“瞧你这骚样,憋了几日,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不由分说按住她的肩,将她仰面推倒在锦被之上,羊皮被掀至腰间,露出她湿漉漉的私处。柳文翰解下乳夹,李悦伊低呼一声,椒乳被夹得发麻的痛感骤然释放,血液回流让她乳尖刺痛难耐。他手指在她红肿的乳尖上轻捏,引得她身子一颤,呻吟从喉间溢出:“夫君,轻些……”

  柳文翰不理,扯下股绳,粗糙的绳索从她臀间滑落,带出一片黏腻的水渍,暴露在她腿间的私处泛着水光。他从床头取出一捆麻绳,将她双手反绑于背后,绳索绕过手腕,勒得她皮肤泛白,指尖微微发麻。又取出一对铃铛夹,夹在她乳尖上,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叮铃作响,增添了几分羞辱的趣味。他冷声道:“今夜你这贱货就给我好好享受,别装正经。”李悦伊羞得满脸通红,双手被缚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

  柳文翰解开衣带,露出他硬挺的阳具,狼背蜂腰的身躯俯下,扶住她的腰,猛地插入。李悦伊一声尖叫撕破寂静,压抑数日的情欲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下身紧缩,湿热的触感包裹着他,柳文翰低吼一声,动作激烈而迅猛。麻绳勒得她手腕生疼,铃铛夹在她乳尖上叮铃作响,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身子剧烈摇晃,羊皮在她身上晃荡,裸露的胸膛起伏,羊膻味混着汗味弥漫开来。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牙齿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轻啃,铃铛响得更急,李悦伊痛呼出声:“夫君,疼……啊……”快感却随之袭来,呻吟中夹杂着哭腔。

  柳文翰抓住她的束腰,猛烈抽动,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下身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从床头取出一根羽毛,在她小腹两侧轻扫,李悦伊身子一颤,敏感的皮肤因羽毛的触感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呻吟愈发高亢:“夫君,别……痒……”他冷笑:“痒才好,省得你忘了自己多骚。”他加快节奏,羽毛移到她乳尖,与铃铛夹的痛感交织,李悦伊尖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却被他强行分开,私处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片刻后,柳文翰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出第一次,浓烈的精液让她下身一震,高潮随之袭来。她尖叫着弓起身子,铃铛叮铃作响,湿热的液体从她下身淌出,打湿了羊皮与锦被。柳文翰喘着气抽出,拍拍她的脸,冷笑道:“这才刚开始,羊皮裹着你这贱货,味道真不错。”他解开她双腿,翻过她的身子,将她按成跪姿,臀部高高撅起,羊皮滑至腰间,露出她红肿的臀肉与湿漉漉的后庭。

  他从床头取出一根软鞭,轻轻抽在她臀上,李悦伊低呼一声,臀肉颤动,留下浅浅的红痕。他低声道:“叫得再浪些,我喜欢听。”软鞭又落了几下,每一下都让她呻吟更响,羊皮下的皮肤泛着红光,铃铛夹随着她的颤抖叮铃作响。他涂上润滑油,手指在她后庭探入,李悦伊惊呼:“夫君,不……”他却不听,阳具猛地插入她的后庭,紧致的触感让他低哼出声。

  柳文翰抓住她的束腰,猛烈抽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颤动,羊皮在她身上晃荡,羊膻味愈发浓烈。李悦伊的呻吟转为哭腔,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下:“夫君,饶了我吧……”可柳文翰兴致正浓,软鞭在她臀上又抽了几下,红痕交错,铃铛夹在她乳尖上叮铃作响,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几近崩溃。她下身再次湿透,高潮接连袭来,身子瘫软在床上,唯有呻吟还在空气中回荡。柳文翰低吼一声,在她后庭射出第二次,温热的液体让她身子一震,羊皮下的她满脸狼藉,泪水与汗水混杂。

  喘息未平,柳文翰松开李悦伊,转身看向赵昭,冷声道:“看够了?轮到你了。”赵昭站在一旁,高挑健美的身影微微颤抖,她目睹李悦伊被爆操的全程,下身早已湿热难耐。她低声喘息:“老爷,我……”柳文翰扯下她的素衣,露出她强健的身躯,饱满坚实的胸膛与修长有力的双腿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将她按在李悦伊身旁,取出一根皮鞭,轻轻抽在她背上,赵昭低哼一声,肌肉紧绷,展现出与李悦伊截然不同的风情。

  柳文翰从床头取出一对锁链,将赵昭双手锁于床头,双腿分开绑在床柱两侧,私处暴露无遗。他涂上润滑油,手指在她下阴探入,赵昭低吟一声,强健的身子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冷笑道:“装什么正经,骨子里不也骚得很?”他插入她的下阴,猛烈抽动,赵昭的呻吟低沉而有力,带着几分克制。她咬紧牙关,试图维持冷峻,却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瓦解。柳文翰拿起羽毛,在她乳尖轻扫,赵昭身子一颤,低声道:“老爷,别……”他却加快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臀肉颤动,下身的水声清脆作响。

  赵昭一声惊呼,刺激让她低吼出声。她强健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却被锁链强行分开,私处在烛光下泛着水光。柳文翰抓住她的肩胛,猛烈抽动,许久没被插入的快感让她几近疯狂。她呻吟道:“老爷,太深了……”柳文翰冷笑:“深才好,省得你忘了自己的本分。”他加快节奏,赵昭的呻吟转为哭腔,高潮接连袭来,身子瘫软在李悦伊身旁。

  片刻后,柳文翰在她体内射出第一次,赵昭低吼一声,身子猛地绷紧,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她喘息着瘫在床上,双腿微微抽搐,健美的身躯覆着一层薄汗。柳文翰却未停歇,拉过她的头,与李悦伊舌吻助兴。李悦伊俯身,唇舌探入赵昭口中,赵昭呜咽着回应,二女唇舌交缠,呻吟被彼此吞没,湿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柳文翰看着这一幕,兴致更浓,再次插入赵昭,这次直入她的后庭。

  赵昭一声惊呼,后庭的紧致让她痛呼出声,却又夹杂着快感。她强健的身子在他身下摇晃,锁链在她腕间叮当作响,只能咬紧牙关承受。柳文翰抓住她的肩胛,猛烈抽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低吼出声。她下身再次湿透,刺激让她高潮连连,身子瘫软在李悦伊身旁。柳文翰低吼一声,在她后庭射出第二次,赵昭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震,汗水顺着她的背脊滑落。

  喘息声渐弱,柳文翰拍拍二女的脸,冷声道:“今夜算你们走运。”他起身披衣,留下李悦伊与赵昭瘫在床上。李悦伊羊皮下的身子满是红痕,铃铛夹叮铃作响,赵昭锁链下的身躯汗水淋漓,二女对视一眼,眼中既有羞耻,又有满足。

  坦白

  屋内,春情散尽,空气中弥漫着羊膻味、汗臭与情欲的余韵。李悦伊与赵昭瘫软在床上,柳文翰以狼背蜂腰之姿将二女操弄得筋疲力尽,羊皮裹身的李悦伊满身红痕,铃铛夹与麻绳留下的痕迹交错,泪水与汗水混杂在脸庞,羊膻味扑鼻。赵昭锁链下的健美身躯汗水淋漓,喘息声低沉而无力。柳文翰披上外袍,舒爽地长出一口气,目光扫过二女,冷声道:“瞧你们这臭烘烘的样子,去洗干净再回来,今夜咱们大被同眠。”

  李悦伊与赵昭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羞涩与疲惫,却不敢违抗。赵昭强撑着起身,健美的身躯虽酸软不堪,仍扶起李悦伊,低声道:“主母,走吧,别让老爷久等。”李悦伊红着脸,低头应了一声,羊皮在她身上晃荡,裸露的胸膛与下阴满是黏腻,麻绳勒出的红痕隐隐作痛。她踉跄着随赵昭走向屏风后的浴盆,仆人早已备好热水,二女褪去羊皮与素衣,浸入温热的浴水,彼此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热水浸泡下,李悦伊低声嘀咕:“赵昭,今夜真是……羞死人了,这羊皮臭得我头晕。”她用手搓去羊膻味与汗渍,椒乳上的铃铛夹红痕尚未消退,臀间的股绳痕迹让她皱眉。赵昭轻笑,帮她擦拭背上的汗水,低声道:“主母忍忍吧,老爷喜欢这调调,咱们谁也逃不掉。”她自己则清洗着锁链留下的腕间红痕,健美的身躯在水汽中泛着光泽,双腿间的湿热渐渐平息。二女洗净后,换上干净的素色寝衣,赤足踩着地板,步履轻盈地回到寝室。

  寝室内,赵昭麻利地换下沾满汗渍与羊膻味的被褥,铺上新的锦被,李悦伊站在一旁,低头不敢直视柳文翰。柳文翰已脱去外袍,赤裸着健硕的身躯躺回床上,拍拍身旁,示意二女上来。李悦伊与赵昭褪去寝衣,赤裸着爬上床,一左一右躺在柳文翰身侧,三人同盖一床大被,肌肤相贴,寝室内只剩月光洒落与呼吸声交织。

  柳文翰伸出手,一手抚摸李悦伊的后背,一手抚摸赵昭的胸膛,掌心在她二人的皮肤上缓缓滑动,指尖划过李悦伊麻绳留下的红痕,又掠过赵昭健美的双乳。他语气低沉,带着几分倦意与威严:“悦伊,赵昭,今夜你们伺候得不错。”李悦伊身子一僵,低声应道:“谢夫君。”赵昭则沉默不语,挺拔的双乳在他掌下微微起伏,似在等待什么。

  柳文翰顿了顿,手指停在李悦伊腰间,冷不丁道:“悦伊,我知道你偷偷找赵昭弄了避孕的药草,欢好后服下,想瞒着我?”李悦伊闻言,心头一震,脸色瞬间苍白,挣扎着想起身辩解:“夫君,我……”柳文翰按住她的肩,将她压回被中,声音冷冽:“别动,听我说完。你既这么不愿怀孕生子,我也不逼你了。明日你去给子澄做平妻,让他给你受孕,省得你整日提心吊胆。”

  此言一出,李悦伊如遭雷击,瞪大眼睛看着柳文翰,泪水在眼眶打转:“夫君,这……我……”她挣扎着想反驳,脑海中浮现柳子澄年幼的脸庞,以及何清弦与鹿昕薇的身影,心底百味杂陈。她既羞耻于正室身份的沦落,又茫然于未来的命运,可想到不必再背负生育的压力,又隐隐松了一口气。她喉间哽咽,最终红着脸低声道:“是,夫君,我明白了。”声音细弱,带着几分无奈与屈服。

  柳文翰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赵昭,手掌在她背上轻拍,语气转为训斥:“还有你,赵昭,你这奴才可不老实。既然你这么喜欢正室的待遇,帮着悦伊弄药草,存了什么心思?从明日起,你每天穿上羊皮当母羊,伺候我的时候就裹着那臭味,别想再装正经!”赵昭闻言,身子一颤,健美的脸庞瞬间涨红,低声道:“老爷,我……”她试图辩解,却被柳文翰冷哼打断:“别说了,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赵昭咬唇不语,羞得低头埋在被中,心中既羞耻又无奈。她受皇室调教,奴性深重,却也暗藏几分野心,如今被柳文翰一语戳穿,未来竟要每日裹着羊皮伺候,羊膻味与羞辱将成为她的日常。李悦伊躺在另一侧,闻言偷瞄了赵昭一眼,见她羞红了脸,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不必再独自承受这荒诞的命运。

  柳文翰见二女皆服软,手掌在她二人后背轻拍,低声道:“行了,别多想了,睡吧。”他闭上眼,舒爽地沉入梦乡,狼背蜂腰的身躯在被中散发着余温。李悦伊与赵昭赤裸相贴,各怀心思,羞红的脸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李悦伊想着明日将成为柳子澄的平妻,羞耻与茫然交织,脑海中浮现何清弦与鹿昕薇的模样,不知她们会如何看待自己的到来。赵昭则暗自盘算着如何在羊皮的羞辱下继续谋得宠爱,健美的身躯微微颤抖,带着几分不甘。

  三人以诡异的姿态纠缠在这张大被之下,呼吸渐渐平稳,沉沉睡去。寝室内的月光洒落,映照着李悦伊与赵昭赤裸的身躯,麻绳与锁链的红痕在皮肤上隐约可见,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

  作者言:

  九为中国常数之极数,那我就把这部九章的短篇停留在此吧,不想坏了兴致。等我进一步完善设定后,能产出更多的小说,就不让这三个可怜女人参与我预想里波涛汹涌的内战了。两个原为爱人的女孩会怎么对待侵入爱人的夫君呢?李悦伊怎么同时处理妻奴、作女儿、给儿子当平妻的生活呢?哈哈哈哈哈!!!那就留给他们了,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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