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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谱曲 (9)作者:凡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5 16:05 长篇小说 1950 ℃

【乱伦谱曲】(9)

作者:凡子

  九 真相

  我觉得自己活得像个蠕虫,似乎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碾死我,我从来都是失败的,从爱情到工作,再到身世,别人都是父母细心照看着着长大,而我却是个福利院走出来的可怜虫。无父无母无亲人的,我甚至就算是死了,或许也不会有人哭泣吧。一天的艰辛在天色完全暗下来才刚刚结束。我疲惫的推开了腐朽的出租屋房门。

  潮湿的墙面,破旧的桌椅和发黄的被子。无所谓了,这个家从来都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木讷的摆弄着手机,脸色没有一点的表情。

  一个陌生号码打断了我玩手机的兴趣。我接通了电话。

  【你在哪?】

  【你打错了】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生活里没有和任何女人有交集,这是一个拨错的电话。

  【我在你家门口】,我挂电话前听到电话里女人的声音。

  我继续的玩着手机。或许这是我唯一能有兴趣的事吧。

  【砰砰砰】门被用力拍响的声音传来。我皱起眉头。

  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女人,我看不起她的脸,口罩和墨镜遮住了她的样子。她推开了我。走进我的房间。她打量着这里,选着她认为干净的地方做了下来。

  白色风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人气息。她的腰肢纤细,风衣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修长的双腿轮廓。即便全身裹得严实,那种冷艳女性特有的魅力仍然无法掩饰。

  【你打的电话?】我不咸不淡的说着。她的打扮是那么的让人心疑。

  女人声音听起来和电话里一样的沙哑。【陆涛对吗】

  我没有回答,却再次发问。【你有什么事?】

  女人递给我一张卡,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做个游戏】

  我把卡扔回去。【不玩】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在冷笑。

  【你会玩】女人把卡放在桌子上之后离开了。她的背影引人遐想,风衣紧贴着曼妙的曲线,每一步都展现出不同于常人的优雅姿态。我不禁多看了几眼,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样充满诱惑的身影无疑是一道异样的风景。

  女人离开后,房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我盯着桌上的银行卡,脑子里浮现出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虽然看不见真面目,但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一种我从未接触过世界的象征,高贵而遥远,如同黑夜中的星光,令人向往却又遥不可及。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昏黄的路灯透过肮脏的玻璃窗投射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片模糊的光斑。我点燃一支烟,尼古丁的刺激让我稍稍清醒了些。桌上的银行卡静静地躺着,就像是命运对我发出的一个挑战,既像是威胁,又像是机会。  那个神秘女人的一举一动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找上我?这些问题如同阴影般笼罩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日子依旧淡如水,我没有去看卡里有多少钱,我知道那张卡可能会很烫手,或许有一天这张卡我需要当作证物交给警察。一个月过去了没人在打扰我,那张卡还是静静的躺在我的出租屋里。这是个从来没有休息过的双休日,我麻木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家的路上我和一辆保时捷擦蹭了,她是逆行,她问我是眼瞎了么,怎么不躲,那是个很急的弯路,没有人能躲开。我道歉着,虽然对方逆行,对方开着远光灯,对方超速,可是道歉的还是我,就因为对方有钱。她甚至打了我一巴掌,然后把一万快去砸在我卑躬屈膝的脸上。

  一万块钱,可以让我没有一点点的怒气,甚至去给她一边道歉一边开着车门恭敬的让她上车离开,我目光小心意义划过她的领口,那里的景色不错,她看起来年龄不大,那胸前的挺拔的确可以让她骄傲了。女人上了车子,车子启动了,却迟迟没有离开,女人摇下车窗,厌恶的看着我【你来开车!】。我当了司机,闻着车上的酒气我才知道她还喝了酒。而后面还有一个已经醉倒酣睡的女人。  按照指示我把她送到了一个极度豪华的小区,她随手扔下一大叠钞票在我脸上,纸币纷飞如蝶,落了一地。【滚吧。】她说这话时眼睛都没有看我,像是在驱赶一只路边的野狗。我弯腰拾起这些钱,不发一言,等她们离开。

  然而刚走出几步,她又折返了。【你过来,背我妈。】我知道她还会给我钱,我走过去,把醉如烂泥的女人背上后背。

  电梯缓缓攀升,金属墙壁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六十几层的高度对于我这样一个底层蝼蚁来说,仿佛永远到达不了。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高档香水与酒精混合的气息,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背着那个醉倒的女人,她的身体绵软。她的巨乳紧紧贴在我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惊人的弹性。每当我稍微移动一下位置,双乳便会随之变形回弹,像是一团温热柔软却又富有弹性的果冻。而这种触感让我亢奋,但我知道自己似乎永远无法染指这种奢靡世界的人。

  电梯终于到达顶层,金属门无声滑开。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客厅,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真皮沙发,墙边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全实木家具散发著低调的奢华气息。智能家居系统感应到我们的到来,自动调节了室内灯光和音乐。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遥远而陌生,就像另一个星球上的文明。

  【把我妈送到房间里去。】身后传来那个刁蛮女人冷冰冰的指令。

  我没有立即行动,而是抬起头环顾四周,寻找卧室的位置。我的目光在询问,却不肯开口打破这片尊卑分明的宁静。

  【跟我过来。】刁蛮女人不耐烦地挥手示意,语气中透着对底层劳动者的蔑视。

  我背着醉酒的女人跟着她穿过宽敞的走廊,来到了一处精致的卧室前。打开门,我小心地将醉酒的女人放到床上。

  当我要起身往门外走去时,背后响起刁蛮女人冰冷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眉头微皱。

  【过来!】刁蛮女人冷冷的 说着。她站在那里,傲慢的看着我。

  我的目光扫过她。她身高约莫一米七左右,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衬衫和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铅笔裙,将她完美的S型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几乎要把衬衫撑爆。这些的确是我喜欢的,可是我还想知道她会不会还给我钱。我走了过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打破了沉默。女人走到我面前,她抽出几张百元大钞甩在地上,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五百够吗】?

  我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血液直冲头顶。但当目光触及那几张红色钞票时,我默默的把钱收好。我不是一直都在做一些不愿做的事吗?这次只是挨几个耳光而已。

  【再扇你一巴掌,五百块】,怎么样?她伸出另一只手,这次更加用力地击打在我的脸上。随后,更多的钞票被整齐递给我。

  【跪着!】女人说着,脸上是哪病态的笑容。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膝盖缓缓弯曲,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女人满意地点点头,动作干脆地褪去外衣。她只剩下白色的蕾丝内衣和同款内裤,黑色高跟鞋衬托出修长的腿型。丰满的胸部在半透明的胸罩下隐约可见粉嫩的乳晕,平坦的小腹下方是被蕾丝花边包裹的私处,透过布料还能看见几缕调皮的耻毛探出头来。

  【好看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中透着明显的戏谑和嘲讽。月光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她故意扭动腰肢,让臀部若隐若现地晃动,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的快感。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眼前的景象既是视觉盛宴又是精神折磨。我这才意识到,这位大小姐可能是某种特殊的爱好者——喜欢通过展示自己的身体并侮辱他人获得扭曲的愉悦。

  【知道该怎么做吗?】她抬起下巴,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这比直接给你钱有趣多了,不是吗?】

  【看了,钱拿了,嘴巴也闭上知道吗?】刁蛮女人的声音清晰冷冽,像一把刀子刺入我的心口。我沉默地点点头。

  我的目光落在她那被蕾丝内衣包裹的傲人身躯上。饱满的曲线勾勒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我不禁猜测这些精致织物下面掩藏的究竟是怎样一副美妙风景。

  啪嗒一声,女人踩在我面前价值不菲的实木餐桌上,高跟鞋尖锐的底跟刺入我的视线。她一把拽起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仰起,然后毫不犹豫地在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钱对我来说多的是,我喜欢看你为了几张纸币像条狗一样讨好的样子,所以——你能学几声狗叫给我听听吗?】

  看着女人,我眉头从来没有舒展开过,她真是个 让人讨厌的女人。【汪汪汪】我学了狗叫。刁蛮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嘴角上扬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不错,小狗很听话。那么,作为奖励,我可以让你看看妈妈的奶子哦~】她故作温柔地说着,声音里却充满了嘲讽。

  她的手指轻轻挑开背后的搭扣,白色的蕾丝胸罩随即滑落。一对丰盈饱满的巨乳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粉嫩的蓓蕾。这对豪乳浑圆挺拔,即使是站立着也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

  【好看吗?】她挺着胸脯凑到我面前,乳尖几乎擦到了我的鼻尖。我能闻到她身上昂贵香水混合著酒精的味道。

  我点着头,女人狠狠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问你漂亮吗?说话知道吗?】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连忙说【漂亮。漂亮】我怕这疯子还打我。

  听到满意的答复。她修长的手指抚过我通红的脸颊,像对待宠物般温柔:【乖狗狗,妈妈打疼你了对吗?以后妈妈问话要回答知道吗?】

  女人坐在价值不菲的红木茶几边缘,她在我面前打开了双腿。她纤细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之间,轻轻地梳理着,就像驯兽师奖励听话的宠物。

  【想知道妈妈内裤里面什么样子吗?】她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声音刻意放柔却透着满满的嘲弄。【用你这条狗的嘴巴,把妈妈内裤脱下来吧。】

  我真想撕烂这个女人的臭嘴,操他妈的有钱人,操他妈的贱女人。我在心里疯狂咒骂着。但是我还是像条真正的狗那样趴在地上,慢慢地朝她爬过去。近距离观察,她身上昂贵香水的味道更加浓郁,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体香。

  我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她蕾丝内裤的一角。然后一点一点向下扯动,她的大腿根部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即使是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那份光滑。

  当内裤滑落至脚踝时,女人的私处在昏黄的灯光下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片区域竟然干净得不像话。耻毛修剪得整齐有序,形成一道漂亮的倒三角形。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阴户——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向外翻卷,呈现出花瓣般的形状。顶端的小豆豆隐约可见,周围的肌肤透着一种健康的粉色。更令人震惊的是,阴唇周围已经开始分泌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  【美吗?】她故意夹了夹双腿,带动着私处的肌肉轻微收缩,更多的透明液体顺着股缝流下。

  我欣赏着,美是挺美的,这么漂亮的小穴白瞎长在这个神经病身上了。  她的手指依然在我的发间游走,时不时用力拉扯几下作为提醒:【告诉妈妈,你喜欢妈妈的。。淫~穴~对吗?】

  【很…很漂亮,我很喜欢。】我干巴巴地说出这句话,确实是实话。虽然恨透了这个女人,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私处在所有见过的女性当中算是无可挑剔的极品。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合,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晶莹的爱液不断从深处渗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女人似乎相当喜欢我看她小穴的目光,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掰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暴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淫肉。粉红色的媚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在邀请什么入侵般不断收缩蠕动。

  【舔我】这女的唯一让我欣赏的就是她把钱往我脸上仍的洒脱,我收好了她再次给我的小叠钞票,拿钱办事,我敬业的闷头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其实不是很会这上面的功夫,我一个小光棍真的不太擅长,不过我的胡乱舔舐,似乎对女人很适用,我感觉到我舌头接触到女人阴唇上她身子的绷紧,我舌头分开她的阴唇。

  舌头探入更深处,品尝着那略带咸腥却意外有一丝丝芳香的蜜液。女人的私处散发著一股独特的气息。

  尽管我对她毫无好感,但不得不承认,我的舌头确实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她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痉挛,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的脸上。

  高潮过后,女人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脸狼藉的我:【擦干净收拾好,然后滚吧。】然后给了我今晚最后一份薪水。

  那天之后的一个清晨破旧出租屋的铁门被人推开,脚步声在水泥地面回荡。是那个戴口罩穿风衣的神秘女人,她径直走向上次坐的位置。

  【好玩吗?】她问我,声音低沉而微微沙哑。

  【什么意思?】我眉头皱起。

  【狗狗和女主人的游戏。】她的话语让我的眉头更加深锁。

  她修长的手指已经在破旧的餐桌上整齐摆放了几张照片。那是一天之前,我舔舐刁蛮女人私处的照片,还要女人给我展示身体的照片…

  【看来有人在监视我。】我陈述着这个事实,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或者说,【你在预谋什么。】

  【游戏才刚开始,你和那个女人,都是不错的玩具。所有我希望你能聪明一些,不要破坏游戏规则,比如。。报警】

  【看来我成了某个无聊人的消遣对象。】我洒然的说着,【请问能否告知,这场游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提前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会少很多乐趣,不是吗?】

  她起身优雅的离开了。风衣下摆随步伐轻轻摆动,在破旧的水泥地面上投下一个修长的影子。我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那曼妙的曲线彻底消失在楼道尽头。

  就在同一天,我这个破败的出租屋再次迎来了访客——依然是那位令人生厌的刁蛮女人。没有任何征兆,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招呼在我脸上。

  【你敢拍照,你是活够了么?】她瞪着我,原本精致的妆容因为愤怒有些扭曲。

  我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口罩女的游戏开始了。看着她阴云密布的脸庞,我懒得费心思解释照片是另外那位女士寄给她的事实。

  预料之中,刁蛮女人再次掏出一叠现金扔在我面前,她信奉的世界法则里,金钱无所不能,尤其对付我这类底层虫豸。可惜这一次,那些钱财似乎是失去了它们的作用。我叹息摆摆手,回绝了。这事我无能为力,我能做的似乎也只是扮好自己的角色而已。

  女人破口大骂【狗东西!这是200万!嫌少?】200万吗?的确是让我心动,可是这能停止这个被人消遣的游戏吗?女人离开了,这是她第一次对金钱的作用起了怀疑。钱不是应该时万能的么。。。在她光鲜亮丽的世界里,金钱应该是万能的钥匙,打开任何一扇门。而如今,这把万能钥匙却失去了魔力,这种认知让一向高傲的她陷入了迷茫。

  几天后的深夜,当我正沉浸在难得的浅眠中,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叩击声。  【谁?】我警惕地询问。

  没有回应,只有更为迫切的敲门声。

  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刁蛮女人。她面色惨白,双眼充血,曾经高傲的姿态荡然无存。

  【你怎样…才能把全部照片给我…】她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侧身让她进入我这个窄小的栖息地。屋内的陈设简单得可怜,唯一的一张椅子已经被占据,而她就那样坐在上面,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那照片不是我拍的。】我平淡地说着,声音稳定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她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或者选择性忽略了它。毕竟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敲诈者罢了。这一刻的她显得格外孤独脆弱,与之前的跋扈判若两人。

  女人走向门口,反手锁上了房门,然后开始一件件脱去衣物。洁白的衬衫纽扣逐一解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西装短裙滑落在地,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你要的是这些对吗?】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些思绪:口罩女到底想要达成什么目的?是单纯欣赏一位高贵女人在我这堆社会残渣面前的屈辱模样?还是两位女性之间存在某些未解恩怨,使得这场闹剧成为一场华丽的复仇?

  当我回过神来,女人已经完全袒露出那具令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胴体。丰满的乳房高耸坚挺,乳尖如同成熟的樱桃;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精心修剪过的耻毛,掩盖着那个我已经见识过的美丽私处。

  说实话,我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我不是什么圣人,面对如此尤物,何必虚伪矫饰?更何况那天这个女人对我羞辱还历历在目,我似乎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于是我不再多言,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散发著淡淡的香气。我们甚至不认识彼此的名字,就这样坦诚相见。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起初她轻微挣扎了一下,随即放弃了抵抗。我的舌尖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掠夺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一只手攀上她饱满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另一只手则在她结实的臀瓣上粗暴揉捏。

  【嗯……】她闷哼一声,显然是被我过于强势的动作弄疼了。但从她逐渐急促的呼吸来看,痛苦中似乎也掺杂着快感。

  我停下所有的爱抚动作,松开了钳制住的女人。她看着我,嘴唇上还残留着我们亲吻留下的水痕。

  【你应该道歉。】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冷峻。

  女人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局势会发生如此戏剧性的转变。

  她凭什么感到委屈?你不是喜欢践踏别人尊严吗?现在只是角色互换了而已。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缓缓跪了下来,膝盖与地面相触发出沉闷的声音。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胯下,那里已经完全勃起。

  对她而言,我的存在就如同尘埃般低贱,而此刻却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来取悦这样一个下等人。

  女人那双曾经高傲的手指现在却在微微发抖。当我的肉棒弹出来时,我能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恐慌。

  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我的前端。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了我的敏感部位,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女人笨拙地前后移动着头部,试图取悦我这个曾经卑贱如蝼蚁的男人。她柔软的舌头生涩地舔舐着柱身,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我伸手抚摸她精心打理过的长发,这个动作让她略微放松了些。但下一秒,我的手掌便狠狠地扇在了她精致的脸庞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那天晚上,你打了我四个耳光。】我给她清算这我们的账目。

  女人抬起充满泪水的眼睛瞪视着我,目光中的怨毒毫不掩饰。但她不敢反抗,只能继续机械地吞吐着我的欲望。

  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床垫因为冲击而剧烈震动。她的双腿被我强行地分开,私处已经湿润不堪,却仍然显得那么脆弱。

  没有任何预警,我狠狠地贯穿了她。我双手固定住她的髋骨,腰部猛然发力,如同一把利刃般直接刺穿了她的防御。粗大的前端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叠的嫩肉,一路碾压过她的领地,直到最深处那个孕育生命的圣地被无情侵犯。

  女人的整个身体瞬间僵直,随后爆发出剧烈的痉挛。她的背猛地弓起,像一张满弦的弓;修长的十指死死攥住床单,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脚趾因剧痛蜷缩成一团。

  她的面部表情扭曲到了极致——眼睛瞪得滚圆却焦点涣散,瞳孔剧烈收缩;嘴唇毫无血色地抿在一起,却无法阻止痛苦的呻吟逸出;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沾湿了鬓角的秀发。她的喉咙里发出类似受伤野兽般的声音,既不是完整的哭喊也不是纯粹的尖叫,只是本能的身体反应。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每一寸嫩肉的抗拒与接纳。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紧致感——层层叠叠的媚肉拼命绞紧入侵者,试图将其推出却又不得不承受进一步的深入。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刺目的红痕。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式的收缩,像是某种无声的抗议。

  这种感觉既痛苦又奇妙——一方面我能感觉到她的剧烈疼痛,另一方面这种极致的紧致带来了远超过往普通性体验的强烈快感。当我的前端触碰到某个异常柔软的地方时,她的痉挛变得更加剧烈,全身像触电般抖动不已。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呜咽声。低头望去,才发现她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沿着唇角缓缓滑落。那双原本充满倨傲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深处仍在本能地蠕动收缩,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生命律动。汗水顺着我们的身体交融在一起,在床单上形成一片片暗色的痕迹。

  【求你……轻点……】她终于开口恳求,声音虚弱而嘶哑。

  【第一次吗?】我不禁问道,心中却是已经有了答案。

  她艰难地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退了出来,我看到了那刺目的嫣红色迹。

  我捡起地上她的内裤递给她:【你走吧。】

  女人踉跄着穿上衣物,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望着床上那一抹鲜红的痕迹,我心里莫名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这份代价或许已经足够抵消她对我造成的伤害了。甚至…我还欠着她…

  黎明尚未完全降临,黑暗笼罩着这个狭小的空间。口罩女如同黑夜中行走的幽灵出现我家。她的风衣依然笔挺,举手投足间依旧是那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点燃一支烟,看着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升腾,在昏暗的室内形成一层薄纱。烟雾缭绕间,我问着:【什么时候结束?】

  虽然昨晚我夺走了那个刁蛮女人的第一次,并且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被人像棋子一样操控的感觉。

  口罩女倚靠在我的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平枕套上不存在的褶皱。她把枕头垫在身后,形成一个临时的依靠。这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一种优雅的气质。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我注意到她坐姿的变化导致裙子微微上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里。

  【你在看我的内裤吗?】她的语调平静。

  我立刻移开了视线。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人不自在。

  出乎意料的是,她主动掀起了裙子一角,露出黑色蕾丝边缘若隐若现。【当游戏结束的时候,我会把自己当成奖励送给你。】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已经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她确实是个不错的玩具,对你来说...】

  二十四小时后,下班铃声响彻工厂车间。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大门,却发现那辆保时捷正静静地停在那里。刁蛮女人让我上车。

  我们一路无言,最终来到了她奢华的豪宅。

  她走进厨房,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她亲自做了很丰盛的晚宴。  【我。。不擅长做饭,但你可是试着尝尝】她的话语中竟然带着讨好的意味。

  各种精致菜肴摆满了餐桌。但她只拿了一副碗筷。

  刁蛮女人坐在旁边,低声说着。

  【她,找了我。】

  我身体微微一顿。她说的谁?口罩女吗?

  刁蛮女人继续说着【她让我听你的话,否则就冻结我的公司。今天上午我的公司的股票确实出现了不明原因的波动...】她平静地陈述事实,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冷静。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求你,别动我的公司,我求你。】说完这句话,她缓缓走到我面前跪下,额头抵住地面。

  我望着面前的一切,昨天还趾高气昂的女人,如今像一条忠犬般匍匐在我脚下。我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口罩女到底是什么人,轻易撼动一家公司的股票吗。  这一晚我留在了这里。。她像一个婢女一样的服饰我。

  餐厅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暖光,映照在赤裸相对的两人身上。她跪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体微微前倾,手中拿着一块精致的牛排,红唇轻启咬住一小块肉。  【尝尝这个...】她柔声说着,缓缓靠近我的脸。当四唇相接的刹那,温热的牛肉从她口中渡了过来,还带着她独有的馨香气息。我能够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轻轻推动食物,这种亲密喂食方式远超过了普通进食的意义。

  红酒是另一种艺术。她先含入口中,然后再渡给我,琥珀色液体在空中拉出银丝。酒精的辛辣混合着她的津液,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我品尝的不仅是美酒,更是她本身的味道。她的胸前双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嫩的乳尖若即若离地蹭过我的胸口。

  当我们面对面坐下用餐时,她的双腿始终保持分开,私处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我的左手闲庭信步般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引起她细微的颤栗。每当我的指尖不经意滑过她的阴户,都能感受到那里变得越发湿润。

  【这里...】她低声呢喃,却不敢有任何阻拦的动作,只是任由我在她的禁区周围徘徊。当我的食指探入那片濡湿之地时,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也不安分地摸索着我的腹部,缓缓下滑至更加隐秘之处。当她握住我的坚硬时,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与克制。她轻轻地上下撸动,配合着我的节奏,像是某种默契的交流。

  偶尔,我会用叉子挑起一块水果,故意让它粘上她的爱液,然后放入自己口中细细品味。这种混杂着甜腻与咸腥的味道,反而成为最佳的佐餐调料。

  我们在美食与情欲交织的氛围中进餐,食物早已沦为了次要角色。每一次咀嚼都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喘息,每一口吞咽都夹杂着克制的呻吟。

  当一场淫靡的晚宴结束之后,她陪着我去了浴室,沐浴间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宛如另一个世界。巨大的玻璃幕墙环绕四周,形成了一个开放而又私密的空间。温热的水流从不同角度落下,为我们披上一层流动的轻纱。

  她贴近我的身体,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乳尖已经变得坚硬。我们交换着深长的吻,她的舌头热情而主动,像是要把所有的屈辱化作此刻的放纵。水流冲刷着我们的交缠,带走一身疲惫与伪装。

  当她夹紧双腿磨蹭着我的坚挺时,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如同玫瑰绽放,将我一点一点吞噬。进入的瞬间,我看到她眉头微蹙,即使经历过初次的痛苦,我的尺寸依然让她感到不适。

  我托起她的臀部,让她悬空挂在我身上,一步步走向那个足够容纳四五人的圆形按摩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们的结合处,水压和体温共同作用下,她紧致的内壁渐渐松弛下来,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

  【你里面很紧。】我直言不讳地评价道。

  【爸爸喜欢就好】。她轻声回应,声音里既有恭维也有无奈。我看得出她极力压制着对我的反感,但在权势面前,这种反感变得苍白无力。不过这并不重要,此刻的欢愉才是真实的。

  洗浴完毕,我们去了卧室。我的阳具始终埋在她体内,随着步伐的起伏不断摩擦着内壁。当我踏入她的闺房,这里第一次接纳了男人。

  宽阔的大床上铺着真丝床单,触感如流水般滑腻。我躺下后,她立刻跨坐上来,丰满的臀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旋转,带动我的分身在她体内搅动。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她抑制不住的低吟,那种快感正在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

  【你叫什么?】我忽然问道,这个问题看似多余却至关重要。

  【张卓妍。】她没有迟疑,这个名字将永远铭刻在记忆中。

  【你呢,我想知道强奸我、拿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叫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讽刺,却又不得不继续服务我的身体。

  【胡磊。】我给出了答案。

  两个素不相识的名字就这样交织在了一起,犹如两条平行线被强行交汇。  深夜降临,窗外的城市逐渐安静,但在这座豪宅里,欲望的旋律仍在延续。豪华卧室的灯光依然明亮刺眼,将每一分细节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她跪趴在真皮大床上,丰满的臀瓣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晶莹的液体,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每次我退出时,都能看到她粉色的媚肉被带出些许,随即又被重重顶入。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与她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床单已经被各种体液浸湿了一大片,但两人都已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节奏也开始加快。我的双手紧紧扣住张卓妍的髋骨,确保每次都能进入到最深处。

  【我要射进去吗?】我俯身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中带着即将爆发的压抑感。他的阴囊已经在不断收缩,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她喘息着,双颊绯红:【你想...就射进来...我会吃药...】声音中带着顺从,却也有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当我终于释放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涌入她的体内。大量的浊液填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在我们分开时溢了出来。

  【你第二次强奸我...】她在擦拭腿间流出的白浊时,轻声说道,声音里有种奇异的平静。

  【我还会强奸你很多次,无数次。】这句话既是一种威胁也是一种承诺。  【我知道...】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会放过我,或者是你玩够了以后?又或者找到下一个目标?】

  【你不用问那么多,做好你应该做的就行。】我把她的头按向我的胯部,那里刚刚发射过的武器依然温热湿润。

  她顺从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清理工作。她细致地舔舐着柱身上残留的各种液体,从冠状沟到系带再到尿道口,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这种服务既是屈辱的表现,也成为了一种难以抗拒的感官享受。

  那一夜,我们在奢华的大床上游走于欲望的边界。她蜷缩在我怀里,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摆弄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她像一件精致的玩物,不敢有丝毫反抗,甚至主动配合我的每一次探索。

  隔日的傍晚。

  雨水敲打着窗户,无数细小的水花在玻璃上跳跃。我推开门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躺在床上,被子随意地搭在腰间。她的眼睛在看到我时亮了起来,那种兴奋毫不掩饰。

  【你觉得母女一起怎么样?是不是会更刺激?】口罩女开口就抛出一个极具冲击性的问题。

  【你让我玩她们母女?】我在玄关处放下背包,雨伞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

  【有兴趣?】她歪着头问道,语气中带着某种期待。

  我点头确认,母女一切似乎是个不错的建议:【应该不错。】

  她床上伸了一个慵懒腰,顺便把我的被子盖在身上:【你似乎开始喜欢这个游戏了。】

  我没有否认。自从第一次占有张卓妍以来,我对这种权力反转的感觉越来越迷恋。她顺从的模样,屈辱的表情,以及被迫服从的姿态,都成为我生活中的调剂品。

  就在这个时候,口罩女伸手拿出一个黑色蕾丝物件递给我。

  【送给你,作为你表现不错的奖励,这是我今天穿过的。】

  我接过那个散发著若有似无芳香的内裤,放在鼻端轻嗅:【谢谢。】

  那天夜里,命运之轮又一次转动。我在豪华公寓的大厅中见到了张卓妍的母亲——那个曾经醉倒在女儿怀中的贵妇人。相比她的女儿,这位母亲更显丰腴成熟。精心保养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如果放在平时,这样的女性一定走在时尚前沿,成为社交场合的焦点人物。

  但此刻,她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成功女性,而是惊恐万状的母亲。她的肩膀微微颤动,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曾经优雅从容的表情消失殆尽。当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甚至无法维持最基本的体面,只能本能地用手护住胸前。  我赤裸着站在她们面前——母女二人并排而立,脸上写满了屈辱与无奈。我的手中握着两条精致的黑色皮质牵引绳,末端连接着她们各自颈间的项圈。  【今晚会更好玩是吧?】我抚摸着张卓妍精致的脸庞,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她点着头,声言有些冷然:【我会妈妈一起来。】

  我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复杂情绪——既是被迫服从,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面对即将到来的羞辱,唯有彻底麻木才能减轻内心的痛苦。

  那是个很没有礼貌的母亲,这个晚上她忽视了迎接主人的礼仪,一个下贱的奴隶是需要跪着迎接主人的归来。她似乎还还沉浸在自己傲然的高贵中,分不清现实是什么。

  【你妈妈似乎不懂礼貌。张卓妍女士】我淡然的给了女儿清脆的耳光。我蹲在她面前,脸上嘴角上扬。

  【宝贝,我觉得你可以劝解妈妈一下,比如,给她一个能让她看清现实的耳光】我起身走向沙发,坐下。

  留下一句话【阿姨,傲气没有错,但是有时候的傲气会让人觉得你很蠢】。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大厅内回荡。女儿的掌心重重落在母亲脸上,我不仅侧目看去。

  【妈...对不起..】.她伏在地上啜泣着,肩膀因抽噎而剧烈抖动。  【妈,我求你了。。跪下吧,我们。。没有选择。。】。

  母亲呆滞地望着女儿,表情全是悲凉。曾经高贵的母亲此刻如同被击垮的战马,终于缓缓跪倒在地。

  我招了手,母女爬到了我的脚下。

  搂过张卓妍纤细的腰肢,让她匍匐在我身侧。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吴雪芳的后脑勺,引导她的脸庞贴近我勃发的欲望。

  【宝贝,你会告诉妈妈怎么做对吗?今晚你也是她的主人】。

  封闭的空间内空气近乎凝固。母亲跪伏在地毯上,曾经高傲的天鹅颈此刻低垂,双唇被迫包裹着狰狞的器官。她的眼睑微阖,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每一次吞吐都伴随着轻微的颤抖,晶莹的津液沿着她精心护理的脖颈蜿蜒而下。尽管如此我已经感受到了一份敷衍和她的厌恶感。

  我靠在椅背上,目光冰冷地审视着这一切。不需要言语,只需要一个手势,就能让空气中弥漫起危险的气息。

  女儿理解了我都意思,她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苍白的手指却毫不犹豫地伸向前方。她的目光短暂地与母亲相遇,那双相似的眼睛里盛满了相同的悲哀。但很快,她的手指已经缠绕在母亲乌黑的发丝间,将那颗高贵的头颅推向更深处。  没有任何告别,也没有多余的安慰。女儿的手腕以惊人的力量扭转,迫使母亲的喉咙完全敞开。那一刻,张卓妍的表情凝固了,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母亲的反应更为激烈。她的五官因窒息而扭曲,修长的十指在空中胡乱抓挠,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咽喉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

  良久,我才微微颔首,示意女儿可以松手。母亲如获赦免般跌落至地面,娇躯如同断线木偶般抽搐。她的唇角牵连着银丝,混合著唾液与胃液的秽物溅在昂贵的地毯上,与她褪色的唇膏融为一体。

  没有人说话。寂静中只有她剧烈的咳嗽声回荡在室内。她的脸上纵横交错着泪痕、汗液和污渍,那张曾经被媒体誉为商界最美贵妇的脸庞如今布满屈辱的潮红。

  我轻轻揽过女儿的身体,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体温偏低,心跳紊乱。我的手指拂过她的后颈,感受到那里渗出的细密冷汗。

  她的母亲终于停止了咳嗽,艰难地抬起头。她的眼睛通红肿胀,但那道锋利的目光仍未消退。无声的诅咒从她的唇齿间流转,无需言辞,那种刻骨的恨意已经穿透空气,直抵人心最深处。

  我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指向依然挺立的欲望。这一次,母亲没有迟疑,她俯身向前,动作中多了几分熟练却少了许多抗拒。她的唇舌游走在柱体与囊袋之间,如同献祭般完成着这项亵渎的仪式。

  摩天高楼的落日是如此的美,我移步窗前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咖啡,黑咖的苦涩与甘甜混合在一起,形成某种独特的满足感。

  两位女士跪伏在我的腿间,红唇相接处是我的昂扬,她们轮流吮吸的动作宛如在进行某种仪式化的献祭。

  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这种权力带来的愉悦远超过肉体本身。窗外的城市已经开始苏醒,谁又能想到在这栋奢华公寓中发生的暴行?

  当我察觉到这位母亲投来的憎恶目光时,我伸手扯住她的长发,迫使她离开我的狰狞。她的脸颊因长时间的屈辱动作而潮红,精致的眼影已经被泪水晕染成一团模糊。

  【阿姨,喜欢这种感觉吗?】我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颌线轻轻摩挲,语气近乎亲昵。

  【你不得好死!】她的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从牙缝间挤出。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阿姨,那我们来验证一下。】

  我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咽喉。那一刻,她瞳孔骤然收缩,双手本能地抓住我的手腕试图挣脱。但我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已经将自己欲望推入她那湿润而抗拒的禁地。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口腔无法闭合导致唾液顺着下巴滑落。当我的指尖稍稍放松时,她立刻发出嘶哑的咒骂,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撞击和窒息。

  我能感受到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反抗,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留下半月形的伤痕,她的臀部试图逃离却被牢牢固定。但她越是抵抗,体内的软肉就越发缠绕上来,形成一种矛盾的欢迎姿态。

  随着力道加重,她的反抗渐渐衰弱。原本明亮的眼眸开始浑浊,唇角溢出的液体沿着优美的颈部曲线流淌。她的四肢如同折翼的鸟儿般无力地挥舞,直至最后归于平静。

  当我认为时机恰当时松开了手,她如同破布般倒在旁边的丝绸大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肺叶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氧气。但我并未给她太多恢复的机会,依然埋在体内的部位又一次开始了肆虐。

  【阿姨,谢谢你...】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近乎温柔,【有着这么淫荡的身体,我很满意。】

  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儿,她的面容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双与母亲相似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和哀求。

  【放心,我不忍心下手...】我的语气平静得出奇,【这只是对阿姨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

  这个房间,巨大的落地镜占据了半面墙壁,完美复制着房间内的一切荒诞景象。,母亲的身体悬空而起,两条修长的大腿被迫环绕在我的腰际,如同一个失衡的人形挂饰。她的发丝凌乱地黏附在汗湿的脸颊上,妆容早已在剧烈运动中断裂成色块状痕迹。

  我们的结合处紧密无缝,每一次深入都引起她喉咙深处无意识的呻吟。那些曾经优雅谈吐的嘴唇如今只能发出最原始的声响。我在她耳边低语着污言秽语,感受她的身体因羞耻而轻微痉挛。

  张卓妍跪伏在我的双腿之间,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我和她母亲交合的位置。她的动作笨拙却虔诚,像是某种禁忌的膜拜仪式。镜子忠实记录着这一幕:母亲潮红的面容,女儿卑微的姿态,以及我在中间主导这一切的身影。  当高潮来临时,吴女士的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绷紧,镜中反射出她失控的表情—那曾经贤淑良德的面具如今支离破碎。我的释放同样汹涌而持久,白浊液体灌注进她的体内,顺着腿根缓缓流淌。

  张卓妍的嘴唇追寻着这股热流,细致地舔舐着母亲腿间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舌尖扫过那母亲被过度使用的私处,将属于我的精液悉数接纳。

  我满足而退场,依靠在大床,指挥仅剩下母女的演出。那镜中只剩下母女二人相拥的身影。

  她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母亲抚摸着女儿光滑的背部,女儿亲吻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两张相似的面孔近距离相对,唇瓣相接时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在我的命令下,她们的私处紧密相贴,耻毛交缠如同命运编织的网。每一次摩擦都引起细微的震颤,从相触的神经末梢传递至脊髓深处。这不是出于爱情或欲望,而是一种被胁迫的无助,一种在黑暗中互相取暖的方式。

  深夜降临,母女二人在我两侧安睡。这个母亲的呼吸仍带着些许急促,或许梦中她依旧挣扎与我的魔爪;女儿则陷入更深的沉眠,面容依旧挂着那悲戚的泪痕。我的手臂环绕着这两具温热躯体,感受着她们的赤裸。

  镜面在这漫长的夜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模糊了所有罪恶的痕迹。然而当黎明到来,一切又将清晰如初,继续演绎这场永无止境的游戏。

  那个豪宅成了我专属的游乐场,墙面上挂满了各种道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味——皮革、汗水与荷尔蒙的芬芳混合物。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种支配者的角色。那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如同上瘾一般难以抗拒。每一次鞭打落下都会引起身体本能的战栗,每一个命令都会换来绝对的服从。权力的滋味如此甘甜,以至于我无法自拔。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对曾经高贵的母亲与女儿同样沉浸在这样的关系之中。母亲的身体在鞭痕未消之时就会涌起新一轮的燥热,她会无声地摩擦双腿,直到获得允许释放。

  而女儿则展现出了更加扭曲的一面。她会在接受惩罚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在被迫观看母亲遭受凌辱时达到高潮。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的表情成为了最致命的诱惑。

  她们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母亲成熟的身躯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而女儿的肌肤则保留着更多青涩的印记。二人的私处总是湿润泛滥,随时准备好接纳任何命令。

  。

  某个雨夜,我坐在王座上,看着这对曾经高傲的贵妇母女争先恐后地展示着被驯服的姿态。她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同时取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最终的高潮来临时,吴女士首先迎来了剧烈的震颤,她的背弓成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张卓妍则紧紧抱住母亲,共同承受着最后的冲击。  当我最终释放时,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她们相拥的身体上。那一刻,权力与服从的关系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在这个扭曲世界中的位置。  黎明来临之际,三人躺在凌乱的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汗水的混合气息。这个地下室已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空间,时间在这里停滞,道德在这里消亡,只剩下最基本的人性本能在此延续......

  在我们沉浸在掌控和被掌控的愉悦中,口罩女宣布今天将揭示所以的谜底。宅邸的大厅内,水晶吊灯散发出惨淡的光晕,为即将到来的真相增添了几分诡谲。那母亲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焦虑。

  口罩女依然穿着那套经典的装扮——纯色风衣,墨镜遮眼,口罩掩面。她优雅地步入厅中。

  她在我身旁坐下时,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钻入鼻腔——那分明是张卓妍常戴的香味。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弟弟,欢迎来到地狱。】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夜空。她的语调平稳而不带感情,却蕴含着某种胜利的喜悦。

  当那只修长的手指移向面庞,缓缓揭开那层阻挡真相的织物时,整个世界的颜色都褪去了。口罩之下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张卓妍的面容清晰可见,却带着陌生的神情。

  那双我曾无数次注视过的杏眼此刻散发著冷冽的光芒,嘴角的弧度虽熟悉却带着截然不同的含义。她的面部轮廓依然是那样完美,但却少了往日的柔顺,多了几分锋芒毕露的锐气。

  这个房间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时钟的嘀嗒声提醒着时间仍在流逝。真相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迫着每个人的心脏。

  黑暗中,唯有月光在地板上投下苍白的印记。张卓妍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

  【从前有个女孩...她出生那天,父亲暴怒发泄的砸碎了能看到的一切,只因为她是女儿。母亲趴在床边哭泣,承诺下一次一定会生个男孩...】  母亲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庞,肩膀不住颤抖。

  【三年之后,女孩真的等来了一个弟弟。从那一刻起,父母所有的爱都被夺走。她成了家里最不重要的那个...】张卓妍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冰冷。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被看不见的寒风侵袭:【七岁那年,她带着四岁的弟弟去公园玩。却走失了弟弟。整整一夜,她在公园里呼喊着弟弟的名字...】。

  说到这里,她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但直到天亮,她也没能找到他。当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面对的是暴怒的父亲和母亲的斥责。皮带抽打声、地下室的霉味、家人的谩骂声...这些构成了她童年的全部记忆。】

  【那个女孩发誓要报复所有人——父母、弟弟,还有所有像他们那样的人。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爱只属于那个男孩,而她是多余的存在。】张卓妍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胡磊,你猜那个女孩是谁?】她肩膀微微发抖,脸色泪水冲洗出尘封的回忆。

  【是我。。哈哈哈是我。。】她笑着癫狂,疯癫。【妈,你还记得那天地下室的铁门有多重吗?记得我是如何哭喊求饶直到声嘶力竭吗?】

  那个精心维持的假面终于崩溃。张卓妍瘫软在地上,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嚎啕大哭。那些深藏多年的痛苦如同决堤洪水般涌出,冲刷着这个房间内的每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她嘶吼着质问母亲,声音撕裂得不成样子。【因为我是女孩,女孩就是下贱的对吗?女孩就不配活着是吗】

  吴女士想要上前安慰,却被一把推开。那个曾经雍容华贵的母亲如今只是个瑟瑟发抖的妇人:【卓妍...】。

  【闭嘴!】女儿厉声打断,眼泪依然滚滚而下,【你知道这些年我无数次想要回到那个弟弟丢失的晚上,我希望我能找到他!可是!!就算我找到了!你们也不会夸奖我一句对吗!!!】

  的视线转向我,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狂喜:【但你知道最讽刺的部分是什么吗?我后来找到了弟弟,可是我发现我不想把他带回家,我享受着欣赏弟弟凄惨的生活。】

  张卓妍站起身,月光照亮了她扭曲的表情:【当我认出你那天,我就明白了命运是多么有趣。所以我设计了这个游戏...看看你们堕落的样子多么美丽啊!

  母亲的骄傲被踩碎在脚下;弟弟的权力欲望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们在我的操控下陷入乱伦的深渊,多么美妙的画面...】

  她的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想想看,当你的阴茎插入我和母亲的身体时,那是什么感觉?知道自己伤害的是最亲近的人吗...】

  母亲啜泣着想要反驳【卓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错了】  【妈。这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张卓妍打断道,脸上的泪水花了精心的妆容,【看着你们一步步走向堕落...看着你在我脚下哭泣求饶...这就是最好的复仇啊!伤害最爱的人,践踏最神圣的关系...】

  当最后一个真相揭开时,我们站在落地窗前目睹黎明到来。那个曾经完美的家庭如今只剩下一个扭曲的存在——由仇恨、欲望与血缘构成的畸形共生体。  张卓妍站在中间,一边是我,一边是母亲。三人之间不再有任何掩饰或伪装,唯有最原始的纽带依然坚固如初。

  【知道吗?这样也挺好。】某天黄昏,姐姐靠在我肩头轻声说,目光落在母亲跪伏的身影上,【至少我们不再共享了伤疤。】

  没有人提及原谅二字。某些伤口太过深刻,以至于不需要言语就能理解彼此的伤痛。母亲不再摆出高贵姿态,女儿放下了复仇面具,而我也卸下了掌控者的假面。

  这栋曾经彰显家族荣耀的大宅如今成为我们的囚笼与圣地。每个角落都沾染过欢愉与耻辱:客厅地毯上的白色痕迹,餐厅餐桌留下的爱液痕迹,书房书架后的呻吟回响...

  白天黑夜已无分别。我们沉浸在这场永不停息的游戏之中,既是最亲密的情人也是最致命的敌人。权力关系早已模糊不清,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依然清晰可辨。

  当张卓妍和母亲的腹部渐渐隆起时,一切更加完整了。某个夜晚,姐姐抚摸着微凸的小腹,脸上浮现出近乎神圣的笑容:

  【父亲很快就要回来了...你说他会喜欢这个礼物吗?】

  窗外,月色如水。我们三人依偎在一起,如同堕落天使般凝望着这个被诅咒的乐园。某些枷锁一旦戴上,便永远无法摘除。但这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痛苦终于找到了出口,仇恨化作了最深沉的联结。

  地狱即是归途,深渊便是家园。这是我们共同的选择,也是永恒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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