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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逃 (11-20) 作者: 流枝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6980 ℃

【诱逃(高H 1v1)】(11-20)

作者: 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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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胡桃

白熙在新宿舍里很快就熟悉。宿舍上下床,一间住四个人,不算优越的条件。

女孩子们白天排练,晚上都很劳累,偶尔聊聊八卦,大多时间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不会对彼此的往事多加在意。

偶尔有女孩子会提起男人。这个时候白熙就会想起孟案北的怀抱,淡淡的清冽气息,想起他家清冷的装修风格,然后,就会想起门口的那串蓝色风铃。

她在外人面前避之不谈这段关系,更不会把孟案北介绍为“男朋友”。

除此之外,她们的交流都很有限。

晚会开始前一周,导演领进来一位男生。

说节目里钢琴伴奏的演员换掉了,接下来一周,将由裴清和大家一起练习,准备一周后的晚会。

白熙于是抬头望过去一眼,只看见一张颇为熟悉的脸。

裴清坐在钢琴前,合身的挺括白色西装,看见她,微微一颔首,也认出她就是舞蹈教室里戴着蓝牙耳机跳舞的女孩。

白熙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的排练时间里,裴清会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和白熙交流。白熙一开始比较冷淡,后来慢慢和他熟悉,便热络了一些。

裴清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学跳舞的,白熙说,六岁的时候父母就把自己送进了当地最好的舞蹈班。

尽管那舞蹈班真的很贵。这句话在她唇齿间翻涌了一秒钟,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裴清由衷地说:“演员会有内场票,你可以让父母来参加,他们看到你能站在舞台上,肯定会特别开心。”

白熙沉静地微笑:“他们已经过世很长一段时间了。”

裴清的目光凝滞了一瞬间,低声道:“抱歉。”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无论如何,他们会为你骄傲的。”

“他们会为你骄傲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诸如此类的话,白熙从小到大,听到的次数不少。

但是说这些话的人都不明白,她的野心远非如此。

所以她会选择疯了一般地练舞,所以她会选择——

和那个男人发展一段不正当也见不得光的关系。

白熙心里有些烦躁,不再说话,小叉子搅动着自己餐盒里的紫薯块。一份餐里唯一的碳水,被她戳的全是小洞。

裴清看上去是真的懊悔了,同样不再说话,偶尔会抬头看她一眼。

白熙虽然手上动作不停,但面容一直是沉静的,古井无波的样子。

两人吃完饭,沉默地收拾餐盒,然后回到各自的位置。

他回到那架沉重经典的钢琴前,她回到白裙遮掩内心的世界里。

三十号的晚上,导演体谅他们最近排练辛苦,放了一晚上的假调整状态,争取第二天上场时可以有最好的表现。

白熙的缎带舞鞋落在排练室里,她回去找的时候,意外地看见裴清还坐在那架钢琴前。

他闭着眼,似乎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白熙忽然有了玩心,凑过去小声短促地“啊”了一声,看裴清意料之中地猛然睁眼,看到面前是白熙时,目光又柔和下来。

“怎么,临时抱佛脚呢?”白熙打趣道。

“我需要吗。”裴清笑笑说。

真自恋。但是白熙不得不承认,裴清的钢琴真的特别好。

否则,也不会登上这么大的舞台。

“你那天跳的舞,是胡桃夹子。”裴清的语气肯定。

他提起了学校练舞室那件事。

“是。”白熙起了兴致,“你之前看过?”

“经典的童话般的舞步。”裴清说,“和你一样。”

白熙还在想他是不是夸自己。裴清纤长的手指却在琴键上流淌起来。

乐声刚刚响起半个八拍的时候,白熙就准确分辨出这是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

她看了他一眼。

他说:“跳么?”

她说:“现在?”

裴清动作不停,看向她手中提溜着的舞鞋,贝壳色缎带一晃一晃:“正好,你回来找舞鞋。”

她说:“等我换鞋子。”

他说:“不必,我接着弹,你换好后就跟上我。”

他也这样做,琴声流淌不止。

白熙换完鞋子,听准一个八拍,轻盈地跃入镜前,也跃入音符的波浪里,像鱼儿进入大海,像体育课上,学生接连不断小跑着进入规律拍击地面又摇起的长绳里,跳一下,又一下。

他的琴声稳健,练习过很多次的样子。

她的舞步,也练习过很多次。

就这么交织着这五分钟的小插曲。

末了,琴声停下,她的舞步也停下。

胡桃夹子的曲子相当欢快,裴清问:“心情好一点了吗?”

白熙否认:“我没有心情不好。”

裴清说:“少来,这几天不好好吃饭,紫薯上全是叉子洞。”

白熙想说她一直都是这样,因为不喜欢紫薯。但忽然又觉得没必要和他说那么多。

孟案北是知道她喜好的,如果是他,不会让紫薯端上她的餐桌。

可是剧组统一定的轻食外卖,她将就着吃,也不愿意主动争取什么。

裴清见白熙张张嘴要说什么,末了又闭上,他明白过来:“啊,不喜欢吃紫薯吗。”

白熙没说话,瞥了他一眼。

裴清笑着说:“如果我早点发现,就带你出去吃饭了。”

“可是今天又是彩排最后一天了。”

白熙嗯了一声。

“那明天晚上表演结束,可以邀你一起吃个晚餐吗?”他彬彬有礼地问,伸出戴了白色手套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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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后台 (换衣间对镜吃醋粗暴H)

三十一号下午,白熙她们换上舞裙,在化妆间等候。

她们的参与的是开场舞蹈的第二部分,因此八点稍过就可以完成。

很多女孩都选择了不吃饭,或者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熙也是。

裴清穿一身白色燕尾服,衣摆处还缀着亮片,看起来是中年观众喜欢的骚包样子。

他一边整理自己的领结,一边走到白熙面前,提醒她:“别忘了晚上的邀约。”

白熙笑着说:“好像我昨天没有答应你。”

裴清:“那等下我再来问一次。加油。”

孟案北是知道白熙今天要上场的。她想。他应该很轻易就能拿到内场前区的票。

“好了,大家最后准备一下。”导演进来化妆间催。

后台可以听到舞台上主持人的隐隐开场白。

白熙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这一天总要到来。

毕竟她一直都向往着这样的一个舞台。

乐曲流淌,芭蕾改编成更老少咸宜的舞蹈动作,她们身上的舞裙也换成长的纱裙。

经过排练,演员之间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磨合,白熙怀着一些紧张的情绪照本宣科地跳,目光扫过裴清的时候,发现一身雪白燕尾服的翩翩公子正在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

他们对视一眼,裴清的眼角带着笑意,不是面对观众时的标准笑容,裴清的笑意是有钩子的。

白熙的心怦怦跳。

他疯了?台下全是观众和摄影机,长枪短炮地对准舞台,每一丝细微动作和神情都会被捕捉的时候,他居然这么直白地看自己。

旋转,演员变换队形,一晃眼,又看见他的目光。

白熙定了定神,决定不再看他。

这一场耗费她们近两个月时间的舞蹈,在五分钟后平稳结束。

白熙退回后台,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水杯喝起来。

她拿出手机,问孟案北:“你来了吗?”

他没回复。

白熙拿出卸妆巾擦着自己的口红,没意识到化妆间的人慢慢走空。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准确地揽住了她的腰。

白熙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来者将她拉进换衣间,白熙的头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放下心来,像只慵懒的小猫:“你来啦。”

孟案北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掀起她的长裙,撕破了她的丝袜。

他的一根手指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来。

这次没有前戏,她下面一点都不湿,干涩得挤着异物想让它出去。

“别在这,这里是化妆室——”白熙急急地说。

“舞团都去聚餐了,门我也锁好了。”他说。

孟案北右手在她的阴蒂处抚弄,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动作有些粗鲁,另一只手来到前面,色情地揉捏着她的奶子,隔着薄薄的纱质衣服找到她的奶头,两根手指捻着,让奶头被刺激地硬硬挺立。

“后悔让你出来住了。”孟案北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一个又一个吸吮落下,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下口很重,吸出连绵不断的红印子,吸得她吃痛,“在台上都发骚吗?”

他的手重重地在她臀部打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白熙惊诧,扭转自己的身体,和他面对面僵持。

这时,她才看到孟案北眼神里浓烈的占有欲,如同翻滚的火焰,看得她心惊。

“哦?”孟案北的手指长驱直入,一番玩弄下来,她下面已经有了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刚刚在台上和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不是你?”

白熙被插得有些腿软:“什么眉来眼去?”

“还想骗我。”孟案北的手指重重一捣,手掌便撞击在她的阴蒂处,激得她狠狠一酥,“这么迷人的白熙小姐,我想要,别人也想要。”

他不再说话,也不愿意再听她解释,直接解了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弹出硕大火热的一根来。

他本想给她一点惩罚,让她给自己舔,最好能在那张小嘴里深喉。可是白熙的眼里分明带了一些难过,孟案北看到,还是该死的心软,止住了这个念头。

他扶住阴茎,对上了她的小口。

以往,他的前戏绵长温柔,又存了戏弄她的意思,总是等到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下身潺潺流水的时候才会插进去。可是今天,他的前戏潦草,只想赶紧把这个浪荡的小女人填满,插到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他没什么耐心,扶了阴茎就直直顶进去。

她花穴里不太湿,可是她太熟悉他进入的感觉。他随便抽插了几下,那张小嘴便流出粘稠滑腻的液体来接纳他。

孟案北随意拂了一把,手上沾了淫水,映着后台的光闪着晶莹的色泽,冷笑道:“这么能吃,以后都不做前戏了好不好?直接把你肏到高潮好不好?”

他掰开她的臀,看那花穴被撑成一个肉色的圈,套子一样箍住他的肉根。他看得眼底发红,又因为他在台下看到那个钢琴师和她目光交接而感到丝丝妒忌,动作更是大开大合,一点也不怜惜。

“果然是个骚货,下面这张嘴在哪里都那么能吃。”孟案北冷笑着说。

他的阴茎火热,这么直来直去地抽插,一点技巧都不用。他今天很陌生,但白熙无暇思考那么多,因为那阴茎的冲撞强势不留情,存着要把她插坏的念头,直直地顶着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好像是强制要让她高潮。花穴里的水流得欢快,又那么能吃,绞住它喜欢的大棍子不放,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爽吗?”孟案北的眼神里没有情绪,“要不要再爽一点,想喷么?喷在镜子上怎么样?”

换衣间里有镜子,白熙偏头,就能看到镜子里她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禁锢着,奶子上是他揉捏的红痕,奶头更是鼓胀。

再往下,舞裙上下堆积在腰间,婴儿手臂一般粗度、青筋蝤劲的阴茎在她已经被插到嫣红的小穴里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捅,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只剩两个阴囊露在外面,拍击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紧接着再完全抽出,龟头只余一个伞顶还留在她体内,随后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她下身的水流个不停,黏黏腻腻,慢慢被插出白浊的泡沫,挂在她的穴口处,黏在他的毛发上,沿着二人的腿哗啦啦地流下。

“妈的。”孟案北说了一句粗话,“真的想被干喷?骚货,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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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后台(下 各种姿势粗暴被干喷H)

白熙哀哀地叫,被刺激到眼泪直往下涌,孟案北不留情,让她别哭,说还不如下面多流点水。白熙下意识地往下看,花唇兜了一汪水,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挤出来,粘稠地沾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动作还能牵出细长的白丝来。

孟案北把她按在镜子前,她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丰满的奶子贴着玻璃,色情地挤成圆盘,红艳艳的奶头在光滑冰凉的镜子上一下下地磨,被按压进乳晕里。

她的腰被他大力掐住,即使隔了舞裙也能感觉到他指尖占有的力度,一下下深入的冲撞,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她被肏爽了,不知不觉就翘起屁股让他插得更加深入,被他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部,啪地一声响。

他干脆将她抱起,像把尿一般的姿势,让她全身都在镜子前大大方方地袒露,花唇还不知羞耻地含着他身下那火热的一根。她羞得浑身泛红,肩窝膝盖染成羞怯的浅粉色,身下的穴口却完全是熟透的红,就这么敞开着,直往下滴水。

她能在镜中看到自己的阴蒂都露了出来,鼓鼓胀胀,孟案北在她耳边低声说:“玩给我看。”

白熙的手便向下,摸到了自己的阴蒂。那粒肉珠兴奋地鼓胀,遍布情欲的色彩,她的指尖乏力,只是轻轻地拂过去,便激得浑身颤抖,阴道绞得更紧。孟案北不满意,在她耳边冷冷地说:“认真点,用力玩自己。”

她终究还是不舍得用力玩阴蒂,孟案北笑了一声:“看来是想让我帮你。”说罢,将她放在椅子上,腿对着镜子大张成M形,肉根在里面又粗又深地捣,他的手在她阴蒂处揉弄,带了力气,她躲闪不开,只觉得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孟案北重重往里一挺,指尖配合着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一掐,白熙娇吟一声,皱着眉,花穴附近一道液体喷出,打湿了孟案北的裤子。

“喷了?真是骚货。”孟案北动作不停,见她高潮过后花穴更加紧致,更存了将她玩坏的心思,毫不怜惜地一下深过一下地捣。

然后他忽然抽出硬挺的巨根,俯身低头用唇含住了她流水的小穴,舌尖在她花穴外面滚过一圈,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往口腔里面吸,白熙被搞得快要死掉,他的舌头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伸进来,柔韧的力度,将她花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白熙看着镜中,自己全身泛着红,衣服上下齐脱被扒到腰间,奶子上遍布红痕牙印,一对奶头颤巍巍地胀大如同葡萄,闪着淋漓水光。

她双腿打开,而那天之骄子一般的男人却埋首在她腿间又吸又舔,两只手制住她的大腿根不让她合拢,“啧啧”的水声充盈整个密闭空间,将她流下的液体一滴不落地卷入口中,好色。白熙受不了,孟案北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更是用了力气卷弄她的阴蒂,抽插她的花穴,白熙尖叫一声,比刚刚更加浓烈的高潮袭来,清液喷到他嘴里,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来。

第二次高潮了,白熙浑身都快脱水,这种疯狂的玩法她真的受不了,正哀哀地求着,却忘了对面还是个醋意上头的男人,孟案北根本不听,他还没有射过,下身硬得要爆炸,就这么插进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里,继续狠狠地肏干,碾平她花穴里的每一寸褶皱,狠狠地戳刺最深处的子宫口。

他卖力地动,她浪荡地叫,忽然听见化妆间的敲门声,她一顿。

裴清的声音响起:“白熙,你在里面吗?一起去聚餐吗?”

孟案北扬眉,动作却没停,或者说裴清的声音更是点燃了他的醋意,他的动作更深,在本来准备装死的白熙耳边低低地说:“说话。”

白熙只好说:“我在换衣服,聚餐我就不去了。”

裴清说:“那,要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

白熙被干得水液汹涌地流,要克制住自己才能不发出娇吟声:“嗯,我等下有点事情,就算了吧,啊!”

孟案北听到裴清的邀请,一下子醋意泛滥,用力顶开了她的子宫口。然后,他好像达成了目的,或者满意白熙的回答,就这么浅浅在宫口戳刺了几下。

裴清疑惑:“白熙,没事吧?”

白熙:“没事……你先走吧。”

裴清似乎在外面顿了顿,脚步声渐渐远去。

“很好。”孟案北伏在她肩窝里低低地夸赞,身下动作不停。

他心情好了一些,毕竟这小男生没有约走他家的美人。

孟案北又换了一个姿势,将她推倒在地上,扯过台布随意垫在她身下。她像妖精一样紧紧吸吮着他,即使是花穴都肿起来也不放过,孟案北将她的膝盖推高,大腿挨着她丰满的奶子,下身完完全全袒露,自上而下地猛干进去,像是在打桩,动作又深又快。

这天,他们在化妆间里厮混了两个小时,白熙的衣服尽数被扯烂,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脸上妆容全花,凄惨可怜的样子,花穴也被完全干肿,换衣间里更是不能看,地上全是淫荡的水渍和白色液体,交融在一起,镜子上一道水痕缓缓流下。

孟案北又将她带出换衣间,将桌上化妆品的瓶瓶罐罐扫到一旁,就这么将她放在桌子上,扯着她两条细溜溜的腿往里面狠肏猛干,然后又拔出,凑过去吸她下面,嘴里都是她淫水的骚味。

白熙高潮了无数次,浑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直到下身再也流不出什么液体,孟案北终于抵着她最里面射了出来,半软的阴茎还就着他射出的精液,在她重新湿润的花穴里又干了几十下,才肯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她下身一片泥泞,完全被干坏的样子,可是又那么能吞,经历了这场激烈的性爱后也没有受伤,孟案北抱着低低流泪的白熙,哄道:“乖,我们回家。”

然后将她裹着他的大衣里,抱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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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惊鸿

裹着他的大衣被抱进车里的时候,白熙的脑袋还是晕乎的。

这场性爱太过激烈,让她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后续问题。被抱进副驾驶,她斜斜地坐着,头枕在靠椅上,双臂搭在前面,动作间一对本就丰满的奶子露着深深的乳沟,看得孟案北下腹又是一阵起火。

他将车开得很快,带着冬天清冷的气息又将她抱下车,抱到楼上卧室里去。

孟案北吻了吻白熙的额头,低声道:“饿吗。”

白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表演完之后就被拉着做,此刻浑身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小穴更是酸胀不已,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进去,竟也将本来平坦的小腹涨的微微鼓起,孟案北见她带着撒娇意味的眼神,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就是一股淫水混着精液从她花穴里流出来。

“我去让厨师做饭。”孟案北不再戏弄她。

后台化妆间,已经有人按照孟案北的吩咐,收拾好了残局和一地水淋淋的淫荡罪证。

舞团的女孩子们聚餐回来,本来没察觉什么异常,唯有裴清,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一丝动情的气味。

这味道很快就散开,再也追寻不到,或者是被人很好地掩盖了过去。

“我的化妆品被动过了!”忽然有个女生说,“我之前习惯把粉扑放在左边的,但是现在跑到右边了。”

“你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听了这话,大家都紧张起来,赶紧查看自己的物品。

“没丢,就是位置变了,怎么被放到阿红那去了。”

“我给你拿过去。”

“换装间的镜子好像被擦过了…好奇怪。”

大家检查过之后,见只是位置被动过,但东西没有丢,所以也就放下心来,各自收拾了东西告别,就四散离开。

如果白熙在,恐怕再好的演技也掩盖不住她的羞耻脸红。

化妆品被重新理过,是因为刚刚孟案北把她抱着桌子上一下下地死命肏进去,激动间将桌上的化妆品推了个七零八落。

镜子被擦过,是因为孟案北把她的奶子压在镜子上,狠狠捅她的花穴,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喷出一大股液体,尽数喷在了镜子上连绵流下,构成色情的水痕。

有些事情,即使掩盖得再完美,也难以掩盖完全。

发生了就是发生,物理层面的双缝干涉,薛定谔盒子里的猫,被观察到后,那一刻,不确定性的混沌态坍缩成固定的实像。

女孩子们披上大衣或棉服,三三两两地走进夜风里。

裴清留在化妆间,四处走动时,发现换衣间里那股荷尔蒙气味最重。

想起白熙回答他时断断续续的含娇声。

他的面色不显,内心却惊涛万丈。

孟案北让厨师准备完晚餐,却发现白熙已经睡过去了。

她这段时间太累,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久,干得整个身体上都是色情暧昧的红痕。

孟案北不动声色地将餐盘拿下去,又去洗了个澡,带着温暖的水气将白熙整个身体拢住,展开被子盖上,手搭上她的腰。

白熙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两人在分别一周后又睡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有做梦。

第二天醒来,是新年的第一天。

元旦,街上许多商家都挂上了灯笼,看上去喜气洋洋的样子。

饶是白熙这样冷冷清清的性子,也被房外的灯笼红色闪了一下眼睛,然后,想起家来。

孟案北醒来,从背后抱着她:“想家了?”

白熙这次没有否认,大大方方地在孟案北面前袒露她情感的软肋:“嗯。”

她转过身,攀上他的脖颈,对着他晨起还有些慵懒的眼睛,踮脚吻了吻他的唇。

孟案北下身又跃跃欲试地勃发,被白熙感觉到,戏弄一般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撸动了一下。

“昨天射了那么多,今天怎么还能硬?”她笑嘻嘻地问。

孟案北看她的眼神火热:“难道不应该?”

说完,就想把她揽过来。

白熙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怀抱,小兔子一样跳远:“我去洗漱。”

孟案北放她离开,看窗外的红色。

上午,两个人在家看电影,孟案北的秘书把公司的文件送过来,他拿到书房去看。

没有他之后,电影也变得无聊起来。

白熙扭着手指,漫无目的地刷了一会儿手机,忽然看到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杜樊玲:“白熙,你昨天的演出我看了,表演特别好。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推荐你去试镜。”

杜樊玲是她们的舞蹈教练之一,在电视台颇有名声,看到了白熙身上的潜力后,很愿意给这个后辈提供一些资源和机会的倾斜。

白熙礼貌回复:“谢谢樊玲姐,让您费心了。”

从大一入学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样貌身材出众,专业能力强,天生攥了一手好牌,但是却唯独抽到了“父母双亡,家境贫困”的出身。

所以她一直在寻找机遇。大一的时候通过舞团外联活动,认识了孟案北。

那天他是全场最帅的男人。白熙秉持要找就找最好的那一个,穿了低胸舞裙贴上去,孟案北身边的男人全都调笑着说荤段子,而他只是皱了皱眉,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是谦谦君子,疏离客套,为她的面子着想,没有赶她走,却全程没有和她有过肢体碰触。

白熙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大概碰壁了。

散场时,大家纷纷离开,她深吸一口气,去停车场堵住了他的车。

驾驶座上的孟案北目光微冷。

白熙鼓足勇气:“孟先生,我需要一个机会。”

孟案北说:“你能给我什么?”

他是投资人,做事最讲究收益风险的博弈。

白熙狠下心:“我自己。”

“我把我自己给你。”

说完,她站在车外,径直决绝地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

露出穿着舞裙的姣好身材。

孟案北的眼光顿了顿,眼底眸色微深。

他说:“上车。”

然后他带她去开房,在五星级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破了她的处,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翻来覆去肏了她很多次,没有射在里面,但还是玩得白熙穴口红肿,合都合不拢。

然后,他给了她一串钥匙。

就这样,她被养在身边。

孟案北大概从那时起,就对舞裙这东西有了别样的癖好。

他会回想那个婀娜窈窕的身体,腰身纤细,奶子和臀却鼓,天生的骚货样子,在他面前脱下外套,露出紧身的舞裙,对他说:“我把我自己给你。”

现在,孟案北在书房处理文件,看见白熙走进来,她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扯,睡裙的带子便掉下来,露出大半个遍布吻痕红印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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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吞吃(H 在办公桌上被爆肏,摆成后入姿势舔穴)

白熙心情好了,就想去撩一下书房里还在认真工作的男人。

她换了真丝的睡裙,在镜子前将头发抚乱成有风情的蓬松样子,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果然,孟案北的神色暗了暗。

他的声音沙哑了:“你的身体还没好。”

白熙没有停,上前径直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脸,去啄他的下巴:“好没好……你亲自试试看呢?”

白熙的唇慢慢向下,在他喉结上吮。孟案北看向怀中女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一口口吞吃下去一样,喉结滚了滚,被她的舌尖追逐,再次舔在嘴里。

她故意把睡裙带子扯松,动作激烈一点,两边带子都会滑下,现在睡裙前胸堪堪遮住奶头,露出大片的乳肉,白嫩嫩的,却带着红艳的吻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花,被他打上的记号,孟案北于是伸手,将她睡裙带子彻底扯落,薄薄的真丝睡裙蝉翼一样从她身上滑下去,奶子鼓鼓地翘着,奶头还是微微肿胀的样子,被他昨天吸得狠了。

睡裙被堆在腰间,白熙自发将下摆撩高,孟案北才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

就这样浑身光裸地只穿着睡裙,过来诱惑他。

孟案北声音喑哑,低头去吻她的脖颈:“骚水都沾到我裤子上了。”

他喜欢把她扒光,自己还穿戴整齐,只拉下拉链露出下面的一根来插她。这样的对比每每让她觉得羞耻,却又从内心深处爱到不行,听他这样说,她的水流得更欢,在他的裤子上流下一圈水迹。

孟案北揉捏着她的奶子,将奶子摆弄成色情的形状,乳肉都从指缝里挤出来,又把它们压在一起,奶头相碰,彼此碾磨,然后一齐吸入口中,舌尖同时在两只奶头上转圈打磨,用牙齿轻轻地咬,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样的玩弄她。她还是第一次被同时玩弄两只奶子,刺激得她马上就软了腰,被孟案北撑住,趴在他怀里喘息。

孟案北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拉开她的腿。穿戴整齐又居高临下,让她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花穴因为羞耻和期待而一股股涌出液体,孟案北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被她花穴里别样的湿润和紧致绞住,哪里像是昨天还被肏透了的一副身体,眼下小逼又恢复成紧致的样子,简直像处女。他在她无毛的馒头逼里搅着,带出一股股的淫水,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

他就这样用手指奸着她,却不肯给她更粗更有力的东西。白熙被搅弄地浑身发软,声音颤抖地求:“案北,插我啊。”

孟案北挑眉:“宝贝,我已经在插你了啊。”

“不是这个……”白熙摇头,想合上腿,孟案北按住了她的腿根,让她的花穴红艳艳地大张,正对着他矜贵的面容,“要你下面插我……”

孟案北继续逗弄她:“说清楚。”

两根手指在她下面狠狠一顶,直直撞上她的G点软肉。她吟哦一声,下身流出一大股液体,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白熙断断续续地说:“要你……要你的阴茎……插进来。”

说完,她的脸就红透。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字眼。

还来不及有多害羞,孟案北便忽然把她的腿根张大成近乎一字形,然后便挺腰,一根火热地插了进去。

办公桌的高度合适,白熙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孟案北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骚水流了她一屁股,办公桌都被打湿一片。

孟案北抽插地用力,啪啪的声音里,水声潺潺,从她私处溅出的淫水高高低低地喷射,落在两人的交合处,落在桌上,落在他的裤子上,他每次都尽根没入又拔出,白熙叫得色情,开始后悔自己去勾引他,此时此刻已经被他禁锢住大腿根,一下一下热切地往里插,她全身遍布的红痕如今又添了新的一层,衣服被撕烂,被玩得像个破布娃娃,只会哀哀地叫和求饶。

“孟先生。”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白熙悚然一惊,下身猛地一缩,差点把孟案北阴囊里的精液给榨出一口,孟案北皱了皱眉,拍拍她的臀部以示安慰,然后将她抱起来。

“进来。”孟案北说。

白熙睁大眼睛,被孟案北放在地毯上,色情地跪趴着,而那根阴茎还堵在里面。

她心跳如雷,下身更是绞得死紧,孟案北趁秘书还没进来的前夕,低低地警告了一句:“不想被看到就放松点。”手更是色情地去抚弄她的臀肉。

秘书刚刚走近,就看见孟案北站在桌前,微微弯着腰,姿势有点奇怪。

“孟先生,这是刚刚新上报的文件。”秘书没想那么多,恭敬有礼地说。

“好,你放下吧。”孟案北神色淡淡的。

秘书眼尖地看见孟案北办公桌上有一滩水,轻轻浅浅地反光,便说:“我帮您擦一下。”

孟案北凌厉道:“不用,放完文件就出去。”

秘书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说话,放下文件就带上门离开。

白熙又被抱起来,她浑身都泛着红,下身更是紧致热切,光裸的身子上遍布红痕,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一场多疯狂荒唐的性爱。

孟案北眼神幽暗,将她在桌上翻了个面,跪在一堆文件和A4纸上,然后弯腰色情地去吸她下面。

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被吸小穴……白熙的脸红到爆,想躲,却被孟案北狠狠固定住了腰肢和腿根,他的舌头也警告似的,往她的小穴里钻了钻,嘴唇用力,发出吮吸的水声。

他的唇在她的花穴外面游走,舌头时不时伸进来,将已经流到花穴口的液体卷走,咕叽咕叽的声音,听上去就知道她下面的水有多么泛滥,他的唇又多么热切,吸得多么用力。像是惩罚刚刚她绞得那么紧一样,孟案北的舌头往里顶着,模拟阴茎的动作往里探,这种别样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怕了?”她听到他说,“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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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占有(被肏尿肏晕,在监控里看自己如何被肏)

孟案北的舌头在用力往里钻,恨不得将她的小洞口都完全挤开一样,褶皱都被推平,她全身力气都被下方作弄的舌头卷走,上身便无力地趴下,可是这动作又让她的臀翘得更高,甚至像是直直往男人的脸上和唇上翘过去一样。

孟案北一边吸,还一边用力地揉她的臀,更是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将她的奶头拉扯住,故意在有些粗糙的纸上摩擦。

她被磨得尖叫,下身水流不止。

孟案北抬起脸,他的下巴上沾满了白熙私处的淫液,好整以暇,扶住自己的阴茎又往里面顶了进去。

本来就酥酥麻麻的下体再次被火热粗壮的肉根填满,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络,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合,他紧紧箍住她的腿根,将那里掐的全是红印,霸道强势地不让她走。

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干进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将她穴里最深处的骚水都滋滋地挤出来。

白熙浪荡地叫,头向后仰,美丽的面容上愉悦与痛苦交缠,看得他的欲火更盛,只想将她玩坏,让她天天都翘起屁股求肏。

有什么在微妙地失控。

白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的动作太快,后入时进得太深,有几次压到她的膀胱,他的手又在阴蒂上大力地揉弄,激到尿道口。

她尖叫:“孟案北,出去,出去!我……我想尿……”

见她已经没规矩到直呼他的名字,孟案北挑一挑眉,非但没有出去,连放慢速度的一刻怜惜也没有,下身还是那样凶猛地没入拔出,再狠狠顶进去。

白熙推不开他禁锢着自己的怀抱,被那肉根一次次频繁地顶到软肉,终于再也兜不住,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孟案北将肉根抽出,看她失禁了个透彻。

从尿道口和阴道口一起喷出的两股液体交织,将桌子浇了个透。孟案北等她平缓后失神的样子,下身硬得快爆炸,将那阴茎再次狠狠撞了进去,堵住了还在小股小股往外涌的骚水。

他心中的暴虐欲望一下子就被唤醒了,拍打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颤抖的话,看她羞耻地哭叫着,淅淅沥沥的骚水和尿液混着往下流,他的动作不停,终于抵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将精液狠狠地喂了她一肚子。

拔出来后,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快不能看。

穴肉红肿着外翻,依依不舍地含着肉根不让离去,拔出时还色情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私处已经被各类液体糊满,一层又一层的淫荡,她的骚水,她的尿液,他的精液,白浊地沾满她的下身,在花唇上涂了好几层。

完全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那一刻,孟案北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一根弦绷断了。

他彻底脱去了那层道貌岸然的外表,只剩欲望驱使的本能。

白熙还没缓过神来,孟案北又硬了,又狠狠撞进了她的私处。龟头将那黏连着各类浊液的花唇打开,柱身便又长驱直入,在里面狠狠地捣了起来。

这天的孟案北是白熙没有见过的模样,他好像完全抛弃了人间的其他,只余一心的沉沦,和她整整肏干了一天,任凭她怎么求都不肯放过她,好像要把她彻彻底底地玩坏,从里到外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精液涂上自己的记号。

那阴囊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激动地抖动,一股股不停地往她里面射,直到将她射得小腹凸起,大股大股的淫水再也兜不住,汹涌地喷薄而出。这一天,她没怎么吃东西,所有的食物不过是他的精液,喂满她的下面后又去喂她的上面,她皱着眉头一口口地吞咽,精液和淫水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看得他更加暴虐,眼底通红,又狠狠地干进她的穴里,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色渐晚,她被肏晕过去。孟案北如梦方醒,抽出阴茎在她奶子上射了一通,然后赶紧吩咐小冉拿毛巾和热水来。

她的花穴口被磨破了一点,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膝盖也青紫一片。孟案北这才觉得心中愧疚,也心中惊骇。活了三十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竟然藏着如此凶猛的欲望野兽,在找到适合他口味的猎物时,他尽情肆虐,完全不愿放手。

欲望完全灼烧了他,让他无处发泄,只能一波狠过一波的将自己干进女人的身体里去。

白熙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擦干净,穴口火辣辣的,孟案北在往她身上涂清凉的药膏。

“抱歉。”他抱紧她,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下次不要来我的书房求欢。”

白熙嘲讽他:“怎么?书房都能是你的性癖?”

孟案北点了旁边的遥控器,只见大屏幕落下,屏幕上赫然是她和他正在做的监控录像。

白熙大惊:“你?”

孟案北说:“毕竟有很多机密文件。”

白熙被嗯嗯啊啊的动情声打断,吓得扭头去看。

只见屏幕里,她跪趴在桌面上,淫水一股一股从花穴里流出,滴落在桌面上,或者被凿进来的阴茎打碎成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孟案北狠狠地掐住她的腰,下身一下接一下强势地顶,阴茎火热粗壮,把她顶得颤巍巍往前缩,又被他捏着奶子捞了回来。

秘书来了,她被藏在桌子下,阴茎还含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肏。如果秘书的站位再往前,就能看见自家老板的下身肏着一个一丝不挂地翘着屁股的女人,白嫩的臀肉上都是红印。

她被插得失禁,下身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更恶劣地还没等她喷完,便又将硬挺的阴茎重新堵了回去,比刚才更快更狠地抽插,插得她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笼罩,晕了过去。

然后,他抽出阴茎,扶住龟头在她的奶子上射,把她的奶尖都沾满。下身的液体更是一层糊过一层,黏在被干得酥软的花穴上,有的已经干掉,流都流不下来。

白熙尖叫着去抢他手里的遥控器,孟案北躲过,摁下关闭键,然后将视频彻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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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琴键

“其实我很想珍藏一下……”孟案北在她耳边危险地说,惹得她一阵尖叫:“不可以!”

她真的后悔在书房里勾引他了,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个点,今天被翻来覆去玩得惨兮兮的,穴口半天收拢不回去,酸涩肿胀,还被录了那么难堪的视频,尽管已经被删除,但她仍然觉得很不舒服。

孟案北搂着她哄了又哄,直把她哄得开心了一点,然后抱她去沐浴。

他慢条斯理地细致清理着她身上剩余的痕迹,手指伸进穴口一下下将那些混杂的液体挖出来,白熙再次敏感地发抖,攀紧了他的脖颈,被他的手指玩高潮了一回,穴里流出的淫水彻底将罪证冲洗干净。

她被套上衣服,抱回客厅。

窗外已经渐渐黑了,小冉让厨师做了饭紧张地等候,终于等到先生小姐下楼来。

白熙小姐的面色嫣红,走路都有些发软,还要由孟案北撑着,一看就是今天被玩得狠了。

小冉心有余悸,真的做了一个白天吗……

她赶紧乖巧地让两人坐下,厨师便将饭菜端上桌。

孟案北为她夹菜的时候,白熙的手机响起来。

他有点不悦,终究没有阻拦,让白熙接起来。

“白熙,明天就要考试了,你不回来吗?”宁悦说,声音有点急。

白熙淡淡地说:“明天早上回。”

跨年晚会结束,重要的就是紧接着的期末考试。

白熙之前因为跳舞的事情,落下了一些课。所以别人的大四都忙于考研找工作时,她还要回去参加几门期末考试。

“……我明天回学校参加考试。”看到孟案北疑问的目光,白熙解释。

“嗯。明天我送你回去。”孟案北淡淡的,剥好一只虾放在白熙的碗里。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只是往怀里缩了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她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然后,他履行诺言,送她回学校。

白熙站在寝室楼下,柔柔弱弱地说:“考完试我再回去。”

“……可以吗?”

她没有父母,家远在千里之外。大四的穷学生,思来想去,在W市能落脚的居然只有宿舍不足三十平米的四人间,和他的家。

可是,每一处都只是客居之地。

那一刻,白熙觉得自己可怜。

“当然可以。”孟案北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发,“你考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嗯?”

他温柔地承诺着。

白熙笑了笑,转过身去。

然后她下定了决心,她要在寸土寸金的W市有一处自己的落脚之地。

之前遥不可及的事情,她忽然觉得有了一些实感。

边上楼,她边给杜樊玲发消息:“樊玲姐,我8号考完。如果寒假有什么活动安排,您随时叫我。”

杜樊玲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寒假有春节的一个演出,但是现在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了,节目已经在排练,恐怕你插不进去。这样,有别的机会我再帮你留意。”

白熙的心微地一沉,又想起当时跨年晚会的时候,裴清不也是提前一周才插进来的吗。

或者,她再去求一求孟案北?

不行,目的性也太强了。

思绪有点纷乱,白熙想着,已经站在寝室门前。

“回来啦。”宁悦说。

“嗯。回来考试。”白熙淡淡地说,把包放下。

室友对视一眼,有点不满。

当时她们都是积极上课的好学生,在大三就把所有课程都修完,一些困难的课甚至经历了颇为严格的筛选考试,拿到了学分。

可是白熙一直比较懒散,除了跳舞没把什么事放在心上的,缺了一些课,但是她现在顶着18开头的学号,老师看见都知道她如果挂科就要重修延毕了,心慈手软,给分都宽松了不少。竟是让她走了好运气,大四的平均成绩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这么想着,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死胡乱答题,这几门课老师都会放她通行,所以复习并不是特别认真。空下来的时间,她看似在复习,实则脑子里转着该怎么获得更好的机会。

她总是无比羡慕那些家境优渥的女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员手下学跳舞,高中去贵族学校,大学直接出国,去英国或俄罗斯的芭蕾学院,从此命运改头换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尽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毕竟只是一个……过路人。有过很多次性爱的过路人,他们的身体近到负距离,但他们的心很远,尤其是,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倾尽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业。

他是风险投资人,公司总裁,他无比在意收益与风险的对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点往外流的眼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题目上来。

她什么时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会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铺。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三门考试文化课,白熙临时抱佛脚,背了背考点和题目,都通过得很顺利。

第四门考试是实训课的舞蹈表演,本来是白熙最不担心的考试项目,但是却出了一个小插曲。

她的考场被安排在——

那天她和孟案北寻欢的那间教室。

好像刚刚一走进去,那天的场景就会铺面而来。

她上下舞裙被扒下来或者推高,堆在腰间,白丝被扯烂露出红嫩的逼口,他扶着她在栏杆上,一下一下粗暴地抽插,然后把她翻过来后入,镜子四面八方反射着她的脸和她下身的红肿,费力又淫荡地吞吐着他火热坚挺的下身,淫水把这间教室里喷得到处都是。

还被他压在钢琴上肏了几百下,她的水流不止,叫得嗓子都沙哑,无处可逃。

——钢琴?

监考老师是舞蹈专业的老师之一,上前翻开钢琴盖,刚弹了一个音,众人就被那钢琴粗哑的键声惊到。

“嗯?”监考老师疑惑,“怎么坏了,进水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白熙的脸爆红。

钢琴里进的水,不会是她下面流的水吧。

她当时确实流了很多,被干得心绪朦胧,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潮吹。

最后,只能临时打报告换了一间考场。

白熙身体上的红痕已经尽数消去,穿舞裙也看不出来什么了。

但她一边跳舞,一边把孟案北骂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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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半剧情一半车震粗暴H)

白熙的成绩全部出来,甚至比她意料之中更高。

特别是舞蹈实训课,出来的效果比她训练时还要好。她的舞蹈老师目光中带着赞赏,在考试结束准备离开考场的时候,舞蹈老师叫住了她。

“方老师,什么事?”白熙停下脚步,问。

“白熙,你舞蹈的进步非常大,我有一个想法,把你推荐进市舞蹈团,你有意向吗?”

白熙怔了怔,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市舞蹈团算编制,一般是需要笔试面试几轮的,如果有了方老师的推荐,她只需要过了笔试,面试表现不太差就可以进入了。

她们舞蹈系的毕业生,要么出国继续深造,要么就希望能被分进舞蹈团,往舞蹈艺术家的道路上一级一级往上爬,但大多数人没有背景,专业知识也不过硬,结果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舞蹈老师,或者干脆转行。

“我可以吗?”白熙说,她有点紧张。

“别担心。”方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舞蹈水平在整个舞蹈系都是数一数二的,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那我现在要准备什么吗?”白熙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殷切。

方莉笑了笑:“入团考试在今年的四月份,还有三四个月,你好好准备一下啊。”

白熙点头,带着点不真实感,慢慢走回宿舍,备考最后一门。

刚刚入学的时候,她还会为宿舍关系不好而有些苦恼。后来她跟了孟案北,她被宠得骄傲起来,但只是像个气球,一句尖锐的话会轻而易举戳破她,后来,这气球的外壳越来越厚,她也飞得越来越高,到今天,她忽然觉得,真的不必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白熙,刚刚方老师留你干什么啊。”宁悦好奇地打听。

“她问我这学期的缺课情况。”白熙随口说。

“啊,那你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别让她扣你期末分啊。挂科了就没有补考机会了。”宁悦表面关心,实则有点幸灾乐祸。

“是的,我过几天要写个检讨给她。”白熙说。

舞蹈这行,向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开玩笑,谁不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舞鞋磨破一双又一双,汗水湿透一件又一件衣裳,脚上新伤迭着旧伤,就没有好全的时候。

选择了舞蹈,就是选择了一条荆棘玫瑰的路。

舞蹈学院的老师大多明白这一点,所以学生日常的缺课情况,她们并不太看重,只关心最后的结果。

所以,方老师根本不会问她的缺课情况,更不会让她写检讨。

宁悦他们还是不理解,按部就班的上课,听课,按照学校要求,做好学生去听没用的讲座,在洪流里寂寂无名地淌。反倒是一身叛骨又舍得折磨自己的白熙,拿到了最上方的桂冠。

最后一门考完,白熙更是直接拖着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案北已经开着车在宿舍楼下等她。

她开门坐进去,就凑过去在他侧颜上亲了一下。

口红印都蹭上去。

“有开心的事?”孟案北并没有生气,无所谓地抽出纸巾拂掉那块红,问。

“嗯,方老师说要推荐我进市舞蹈团。”白熙笑眯眯的。

“还需要走流程吗。”孟案北淡淡地说,“我可以直接让你进去。”

“不行。”白熙反对,“我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进去。”

孟案北笑了下,没有多说。

白熙的手却不安分地摸了过去。

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主动和他进行身体接触。

孟案北目光未移动:“开车,别闹。”

白熙的手没有停,搭在他腿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摁压。

那里很快就鼓起来一个包,硬硬的。

“拿你没办法。”孟案北说,将车停在路边,座椅后调,便放倒了她。

被摆成跪着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被扯烂,奶罩被推高,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奶子,被奶罩托高,因为兴奋而鼓胀,比之前更涨大几分。

“奶子都被我揉大了。”孟案北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去,“怎么下面的骚穴还这么紧?”

上次的疯狂过后,孟案北好像展露出另一面,而白熙,好像也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白熙听了这话,更是配合地将花穴缩了缩,一股汁水挤出,滴滴答答地流在坐垫上。

孟案北扶住她的臀,用力气掰开,将花穴整个展开在他面前。

花唇已经被肏成红色,太熟悉这种进入的感觉,不知疲倦地流着淫水,欢畅地吞吐,看得孟案北眼红,多少次都肏不够她,手掌在她臀部拍击,荡出一片臀波,她叫了一声,上身失掉力气,软软地趴在车窗上,奶子被压成色情的形状。

孟案北将她下身托高,让她的膝盖几乎悬空,只能借着他手掌的力气和那根阴茎的抽插而保持平衡,整个人更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不受控制地乱抖乱摇。

“放松点,咬那么紧。”孟案北又拍了上来。

他的动作凶猛,用各种刁钻的角度往里进入,存心刺激她的每一寸内里软肉,又在子宫口上戳弄。白熙身子更软,孟案北的手就伸到前面来,托着她的奶子,两只手揉弄着将奶头互相碾压,一阵阵过电一般的快感袭来,白熙攀上一个小高潮。

大股淫水冒出,将身下坐垫打湿,空间内都弥漫着色情的骚味。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孟案北在两人交合的下身抹了一把,一手还在拉着细丝的淫水,伸到前面让白熙看。白熙伸出舌头舔了舔,孟案北被她的骚样激得骂了一声,将手指捣进她的口腔搅弄,像是在让她口交。

上下两个口都被堵住,一齐流着水,白熙嗯嗯啊啊地叫,已经高潮过一次,她哼唧着不想做,自己发力,下身缓缓地想抽离。

孟案北好像不为所动,任她的花穴慢慢离开,汁水淋漓的柱身露出。

等到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的时候,孟案北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下子又顶了进去,直直撞开了她的子宫口。

“骚货,我还没射。”孟案北在她耳边说,“趴好,屁股翘高,把骚穴全部露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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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白茫(车震H下篇,剧情 2300+)

他挂满淫水的柱身在她身下肆意地抽插,汁水淋漓,被搅弄成白色的液体,还打出了一些细沫,挂在他们的交合处,随着动作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屁股翘高,阴穴完全贴上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翘到他的阴茎上去,方便他一插就插到底。

他被这个动作取悦了,拍打着她的臀,让她更往这边贴过来。

下身一下接一下地碾着她的穴。

她的奶子在空中摇晃,一团一团白嫩得晃眼,被他兜在手里,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子上本来雪白的乳肉被揉得通红。

她淫荡地叫了一声,又被插到一次高潮。身子往前猛地一缩。孟案北根本等不及她高潮结束,下身硬得发张,直接往她还在痉挛的阴道里狠狠地深顶进去,她更是受不住,吟哦了一声后大股的液体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把他激得喷出一口精液。

孟案北像是被挑衅了,更是捞过高潮时下身紧致非凡的女人,拽过来就是啪啪地一顿狠肏,然后喂到她的最深处,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里爆射了一通。

他是真的兴奋了,之前没有射过这么多。把她的小穴都鼓鼓地涨满,几乎兜不住一肚子的淫水和精液,孟案北感受着她深处的挤压,那子宫口饥渴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想再榨出点精液一般。她总是如此,外表看上去一朵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白色小天鹅,可是在床上被男人狠狠地操过一通后,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色情和潋滟的光泽,透着被玩坏的粉。让他疯狂到歇斯底里。

阴茎拔出的时候,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已经被肏出一个圆洞的小穴流出来,热热地淌了她一腿。她双腿颤抖,爽的几乎支撑不住,尤其是最后孟案北快射的时候那一顿爆肏,让她真的爽到天上去,脑海中一片空茫,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只留下花穴那一处极致的爽。

孟案北抽纸巾为她擦拭,用纸巾包着纤长的手指,还色情地往她里面挤。

白熙扭着身子说不要,被孟案北按住,他狎昵地说:“宝贝,这样才能清理得干净。”

然后,手上动作不停,直直地插进去,淫水将他手上的纸巾浸湿透,带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粘稠不已,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花穴已经被肏成熟透的嫣红。孟案北帮她清理好下身,又套回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手重新搭上方向盘。

“这么主动,有事求我?”

他好整以暇。

他什么都知道。

白熙有种被看透的耻感,可也知道瞒不住。他就是这么过分的一个人,做之前不说,她抛出的条件他全盘接受,全当不知道。可是肏完了射完了,又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谈条件。

“一个节目……在农历新年的时候。”白熙说。

“来不及了。”孟案北淡淡道。离新年不剩几周了,舞团肯定已经在练习。

“嗯,我知道,所以——”白熙说。

要孟案北把她安排进去吗?她有些说不出口。

“我不同意。”孟案北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拒绝得干脆利落,白熙急急地说。

“因为,你排练的时候,不能睡在我身边。”孟案北说。分不清是真是假。

白熙失笑,是这个原因?

她只好去哄:“那我这次排练不住宿舍,一直住你家好不好?”

“还有,你跳舞的样子太勾人。”孟案北的语气凉凉的。

“这个舞团里没有男生。”白熙说。

“哦?上次那个男生不也是空降的?”孟案北说。

那倒是。白熙有点泄气。

犹豫片刻,她只能说:“我和你保证,我不会和任何男生说话的,也不会一起吃饭。”

“这样。”孟案北的语气有点危险,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方向盘,“所以,你和之前那个小男生,你们一起吃过饭?”

白熙掩饰:“就是大家一起吃盒饭啊。”

“行了。”孟案北有些不耐,“这件事免谈,我不同意。”

空气里有些烦闷的情绪。

白熙说:“你刚刚收了我的条件了。”

孟案北笑了一声。她太年轻,还觉得弱者的东西可以作为谈判的砝码。

“你刚刚没说,那是条件。”他说,倒是颇不留情,“白熙小姐下次谈条件,需要先摆好砝码吧。这么快就亮底牌,够大胆。”

白熙有点生气。

两人都不再说话。孟案北直视前方路况,白熙则扭头去看窗外。

明明刚刚两个人还经历了那么激烈的一场欢爱,她的下身还酸胀着。

此刻却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到了孟宅,白熙不等他停好车,就这么甩上车门离开了。

孟案北的脸色也阴沉。

白熙进门,门边的风铃被一股忽然涌入的空气带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繁杂声音。

她觉得有点烦,踮脚将风铃取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

被停好车回来的孟案北看见。

“闹什么?”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白熙不说话,径直上楼。

小冉本来看到先生的车回来了,还打算去迎接。

结果看到这场面,脚步顿住,站在门廊边不敢说话。

孟案北给小冉使了个眼色,小冉会意,从沙发上捡起风铃,走到门边重新挂好。

他进来的时候,白熙急着往楼上卧室跑。他想截住她,没来得及关门。

小冉挂风铃的动作带来了摇晃,此刻又有冬天的寒风刮进来,将风铃吹得叮咚响。

白熙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烦死了你挂它干吗,扔掉!”

小冉愣住不敢动了。

孟案北低声让她挂好,自己去关了门。

小冉挂好风铃,识趣地退回厨房了。

孟案北便追了上去,关上卧室门。

“发什么脾气?”孟案北的耐心还剩一层底线,此刻还能勉强安稳地站在门边问她。

白熙顿了顿,说:“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白熙,这是我的家。”孟案北说。

他是真的把她宠坏了。一点不满足她,她就会大发脾气。

可是孟案北他的耐心和好脾气是有限的。

白熙微愣。

被“这是我的家”五个字刺到,客居漂泊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她没有父母,家乡远在千里之外,和寝室关系不好,她们会在自己背后说坏话。

她在W市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失路之人,他乡之客。

想家的情绪劈头盖脸地席卷了她。她想回家,她的家在南方,那里不会这样旷日持久地下雪,天地一片雾蒙蒙的白,冷清萧瑟,她不喜欢。

她将身上背包取下,随手就朝着窗外的雪景砸过去。

窗玻璃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没有被砸破,但是颤抖间余音绕梁,她的背包落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劈里啪啦地杂乱声。

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神经上。

孟案北本来站在那里,冷清地抱臂看着她发疯。

白熙却忽然悄无声息地蹲了下去,几秒间,眼泪就爬满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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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夜奔(剧情 她第一次跑)

孟案北的神色这才有点改变了。

他两步上前,蹲下身去,面对着白熙还在流泪的面容。

但是他没有松口,也没有承诺给白熙舞团的名额。

他只说:“我们都冷静一下。”

那天,他和白熙一起吃了个饭,然后留白熙一个人待在孟宅。他自己去了别处睡。

尽管孟案北不在,但孟宅里的气压低得不象话。大家都知道先生小姐吵架了,安安静静地谁也不敢打扰。

白熙在房间里把自己关了一天,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也有了一种冲动。

她拉开门。

“小冉。”

虽然孟案北离开了,但走之前还是吩咐小冉要照顾好白小姐。

“在呢,白小姐什么事?”小冉听到,赶忙飞快上楼去。

“我要回学校。”白熙说,

一天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冉的错觉,她总觉得白小姐好像瘦了点。尤其是之前明亮的眼睛下,居然起了薄薄的黑眼圈。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语气又是坚定的。

小冉愣了愣,说:“好的,我去和孟先生——”

“我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了吗,什么都要告诉他?”白熙的眼神冷冷的。

权宜之计,小冉只好安抚起她的情绪,让司机送她回学校。小冉叮嘱司机来得慢一点,在等待的时候,偷偷给孟案北发短信。

“白小姐说要回学校。”

孟案北倒回得很快:“随她。”

这两个字看得小冉背后都密密麻麻出了冷汗。

完了,这是真的闹大矛盾了。

司机开着车慢慢地挪来孟宅,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白熙小姐到处收拾东西,衣柜翻得一团乱。

她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打包行李,只收拾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干吗连先生的衣柜都要翻乱。

小冉紧张担忧,又不敢阻拦。只能暗暗给其他人使眼色,等白小姐走后赶紧收拾。

等白熙终于收拾好了,拖着一个行李箱,背了一个大书包离开。

门也关得很响。砰的一声,窗玻璃都在震。

小冉却忽然没那么紧张了。

不是都说“真正离开的那一次,关门声最轻”吗。

白小姐这是还在撒气啊。

那就还好。小冉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先分开住也挺好,冷静一下,没准过段时间又能看到他们亲亲热热地一起回来了。

她赶紧招呼其他佣人一起收拾被白小姐翻乱的房间。

白熙在车上,拿出手机填了一个留校申请。

原因那一栏,她直接填了一个“无家可归”。

带着一点怒气和怨气。

辅导员是知道她情况的,这申请通过得尤其快,还在Q上私聊鼓励她:“白熙,没有过不去的坎,马上就毕业了,加油。”

白熙潦草地回复了一句谢谢,就收了手机。

昨晚上她没有睡好,盘算着想获得那个名额,该找谁。

她总是这样,不知道这件事还好,一旦知道了,就千方百计地想拿到。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此时安心下来,困意便上来了,在副驾驶座位上睡过去。

醒来就到了学校。

白熙也没让司机帮忙,一个人倔强地把行李箱和背包都带回寝室。

司机似乎在下面等了一会儿,见白熙在寝室里开窗透气了,他才将车子开走。

室友都走了,白熙一个人在寝室,也乐得自在。

她收拾好东西,就给方莉老师发了个消息:

“方老师,我有事想找您,您在学校吗?”

方莉约白熙在学校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白熙昨晚想到的可以求助的人选,就是方莉。

电视台的杜樊玲已经明确说了来不及,白熙也不会去再找她。

可是方莉不一样,她人更柔和,她不必去竞争激烈的舞团里亲自抢饭吃,却因为年轻时的经历,在舞团里有话语权。

白熙觉得她是合适的人选。就着一杯热拿铁,她和方莉说了自己的想法。

方莉直截了当:“你也清楚,现在有点儿晚了。”

“是的,所以我才想着找找您,有没有什么办法。”白熙说。

方莉沉默了一会,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搅动调羹。

白熙的心先是虚虚地上提,然后沉沉地下坠。

隔了一会,她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白熙的目光看向她的眼睛。

方莉也是因为看好这个学生,所以愿意为她指路。

“我可以为你牵线,找到电视台的副总。如果他出面,这事情就很简单。”

这是个好办法。白熙说:“真的谢谢您。”

方莉摆摆手:“不用谢,我去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但是我今天要回老家了,不能陪你去,你别紧张,好好表现,好好说。”她语重心长。

白熙点点头。她没什么紧张的。

因为孟案北的级别其实更高。

方莉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说:“他同意了,下午去见个面。”

她将手机屏幕给白熙看,上面写着电视台的地址,精确到他办公室的楼层和号码。

白熙点点头,拍照保存下来。

“他人挺和善的,不用紧张。”方莉还是叮嘱这个年轻的学生,“他姓裴。”

白熙几乎在听到方莉说“他姓裴”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裴清。

怪不得,当时裴清可以在正式开演的前一周空降过来。

原来因为父亲在电视台做副总。

有了这层关系,白熙的脚步轻快了一些。

她甚至想,如果这里不成,她可以去联系裴清。

裴清对她有一点意思,她不傻,看得很清楚。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镇定地敲响了裴总的办公室。

“进。”威严的男声响起。

白熙走进去,礼貌地鞠了躬:“裴总您好,我是方莉老师介绍的,我叫白熙。”

她站定,看着面前的男人。

确实位高权重,可惜已经不再年轻了。皱纹不少,头上也有了一些白发,面颊上的皮肤松松的。

只是那一对双眼依旧锐利,眼睛的形状和裴清挺像的。

白熙不可抑制地想起孟案北。

他那么年轻,就能坐到如今的位置,真的很厉害了。

而且他的年龄,决定了他以后的路还特别长,他今年三十岁,还能意气风发二十年。

裴总开口,打断白熙的思绪。

“我知道,不仅仅是方莉,裴清也和我提起过你。请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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