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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完结)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64162
楔子
这是一个异世界,全世界国家统一在蔚蓝的地球联邦旗下,然而人类文明正面临一个尴尬的转折点。
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余晖已然散尽,但可控核聚变这道通往星辰大海的钥匙,却始终悬浮在看似触手可及却又死活够不到的地方。
资源配给局的数字每天都在闪烁警示:石油短缺、天然气短缺、稀土短缺、各种矿石短缺……似乎就没有不短缺的。
巨型城市穹顶外的贫民窟正以每年3%的速度扩张。
量子计算机给出的最优解冰冷而残酷——要维持现有文明等级,必须重新定义”人权”的边界。
于是,在联邦最高议会第79次特别会议上,《人类资产再分配法案》以77%的赞成票获得通过。
法案的精妙之处在于,它将奴隶制度包装成”自愿债务重组计划“。每个人都可以抵押自己的肉体、尊严乃至生命权,来换取联邦信用点。
毕竟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人人都是自己身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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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偶遇
暮色中的社区步道被霓虹广告牌映照得光怪陆离。
阚清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不自觉地被前方一道蹒跚的身影吸引——那是位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女性,但优秀的基因令她依然面容姣好,身材也是丰腴而非痴肥,看上去有些50多岁俞飞鸿的感觉。
她浑身赤裸,双臂在身后被残忍地五花大绑又高高吊起,绳子入肉三分,将其双臂从肩头开始勒成深紫色,看上去不知被紧缚了多久。
沉重的金属环在她脚踝上勒出发黑的淤痕,由于行动艰难导致体力消耗很大,加上天气炎热,每走一步都会在小区的水泥路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这是本周第二次遇见这位特殊的”邻居”了。
据说7栋那位张姓富豪花了整整一千万信用点,才从人类资源交易所拍下这个”特级债务重组者”——俗称死囚母猪的无限制债务人。
霓虹灯光在那具布满穿刺装饰的躯体上流淌,尤其左臀那个倒置的黑色鸢尾花烙印格外刺眼——那是联邦最高等级奴隶的标志。
意味着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了“可塑性资产”,根据《人类资源管理条例》第17章第4条,所有者享有包括肢体改造、报备后处决以及这具肉体在内的完全处置权。
注意,是完全处置权,也就是说,就算主人将她屠宰了做成菜肴吃下去都是法律所允许的。
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愿意成为一头无限制贱奴?哪怕是欠下极其巨大的债务,也可以出于联邦的最后一点儿人道主义,成为不能被随意处决和残酷改造的终生女奴。
据说,只有最需要钱的人或者最重口的M才会毅然决然地选择“鬼哭花”。 “鬼哭花“,对方左臀上那朵倒置的鸢尾花花瓣正扭曲成挣扎的手指状,花蕊部分则是带刺的锁链。
听说无限制贱奴在烙印时是不涂麻药的,因此当烙铁压下去时,皮肉烧焦的声音混合着女奴撕心裂肺的哀嚎,活像有鬼在哭。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驱使阚清澜加快脚步,轻易地追上了那个拖着沉重脚镣、赤足蹒跚前行的老女奴。
她微微侧身,压低声音问道:“你…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无限制女奴?难道不怕被…截肢…还有处决…”
老女奴缓缓抬眸,略微浑浊的眼底映着阚清澜复杂的神情——那里面混杂着好奇、怜悯,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渴望。
沉默片刻,女奴沙哑地开口:“夫人……死囚老母猪是为了女儿…”
她拖着镣铐,小心翼翼地避开路面上的碎石,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她被男人骗了…签了不该签的东西,背上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女奴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挣扎,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盯着脚下的路:“死囚老母猪和她吵过、闹过、断绝过关系…可终究是自己的孩子…独一无二的孩子…”
她的嗓音微微发颤,却仍带着某种近乎固执的平静:“因此成为这样…是唯一能替她抵债的方式。”
一滴浑浊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转瞬即逝。
“只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别…别再被男人骗了…她…她…在拘留所中哭着说,最开始…也只是想让妈…妈妈过上好日子…”
阚清澜落后了两个身位,喉咙发紧,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明明是令人心酸的遭遇,她的身体却背叛般地起了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燥热从小腹开始蔓延。
几分钟后,隔着便利店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她看着那个老女奴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额头抵着地面,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店员拿走她乳头环上夹着的购物清单,并帮行动不便的自己装成四个袋子。
女人脖子上的电子项圈闪着幽蓝的光,那是奴隶专属的支付终端。
“麻、麻烦您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久经训练的恭顺。
小姑娘收银员有些害羞地用扫码枪扫过老女奴的项圈,随着”滴”的一声,交易完成。
接下来的一幕让阚清澜屏住了呼吸。
女人跪行到货袋前,请对方将四个购物袋分别挂在她两个乳头环上,还有肛门塞和假阳具底部的钩子上。
整个过程中,女人用来支撑身体布满灰尘和老茧的脚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这套动作已经重复过千百次。
当女人终于踉跄着站起身时,阚清澜注意到她膝盖上的淤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在明媚的阳光下,那些伤痕与女人身上的其他印记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窒息的生存图景。
夜色深沉,阚清澜躺在自家柔软床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那个老女奴的身影——她跪伏的姿态、颤抖的声音、身上那些屈辱却又令人心跳加速的痕迹。
小腹处像是烧着一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脚趾不自觉地扒紧了床单。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兴奋?’
她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思绪混乱。
丈夫去世多年,她靠着保险金、积蓄以及投资,和女儿过着优渥的生活。 她本应是个体面的母亲,一个受人尊敬的中产阶层主妇。
可此刻,她的脑海里却全是那个禁忌的念头:‘如果…我也能像那个女人一样,成为女儿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身体却更加燥热。
她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女儿脚边,任由她捆绑、使用、鞭打以及羞辱。 她幻想着女儿冷漠的眼神,幻想她对自己下令,幻想自己像那个女奴一样,戴上项圈、脚镣,被严厉地五花大绑,被彻底占有…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可越是抗拒,这欲望就越是汹涌。
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的签下契约,成为女儿的奴隶,会是什么样子?她会被怎样对待?会被打上什么烙印?会被命令做些什么?
她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理智告诉她这是错的,可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却在疯狂滋长。
‘我…想要…成为…奴…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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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交谈
几天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阚清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机屏幕。
她点开转账界面,输入一串数字——这是昨晚和小区监控室保安谈妥的”信息费“。确认键按下的瞬间,她的耳尖微微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小王那意味深长又显得有些色眯眯的笑容。
“阚姐放心,我懂。”他当时的眼神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带着成年人心照不宣的暧昧。
那种被看穿的羞耻感让她整夜辗转反侧,却又诡异地加剧了她内心的渴望。 手机震动。
小王发来第一条消息:“7栋那位,这几天上午十点左右出门倒垃圾,但时间很短。
傍晚7点左右出门去小区门口购物,来回大约要花30分钟。
阚清澜猛地合上化妆镜。
镜中的女人面颊潮红,眼睛里闪烁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光彩。
她轻轻按住胸口,感受着那里剧烈的心跳——这不只是窥视的刺激。
这还是朝深渊迈出的第一步。
想着一天内偶遇两次似乎不太好,阚清澜强忍着渴望,直到下午才等在对方必经的路上。
她攥紧了手中的遮阳伞骨,在梧桐树影里数到第一百三十七片光斑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步道尽头。
当她看清来人后,呼吸不禁停滞了一瞬:对方的改造更进一步了。
夕阳的余晖为这幅景象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老女奴原本的斑白头发被漂成雪色,精心挽成的头顶高髻在暮色中显得尤为刺目,一副大红色外框的精美老花镜架在她被鼻钩提吊变形到极限的鼻梁上——那鼻孔被撑开到近乎撕裂的程度,鼻腔内隐约可见反光的合金支架,还有鼻中隔处悬吊的巨大鼻环。
对方耳后眼镜腿上的银链随着其蹒跚踉跄的步履不断晃动。
这副精心设计的造型很像现在正流行的某个11区动漫人物——如果忽略她这具赤裸且被严厉拘束的身体的话。
更令阚清澜不安的是,从前方看去,女人好像没有了双臂,就像是从肩膀处截了肢。
她忍不住快走几步迎了上去,想要看清对方是否真的被砍掉了双臂。
待从斜侧面看到对方的紫青色大臂后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老女奴背后的景色又震撼到了她——对方的双臂被严厉反剪在身后,十多副精钢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从靠近肩头的大臂到手腕处层层叠叠地禁锢着。
最令人不适的是那双手,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手背紧挨着手背,每一对手指的第二指节都被微型指铐两两锁死。
而掌心处,一根粗粝的金属栓横贯而过,锈迹斑斑的表面还沾着些许干涸的血渍——这样的手,还能用来干嘛?
老女奴的脚步慢慢停顿,沉重的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呻吟。
她缓缓抬起那张被改造得近乎怪异的脸,鼻钩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移动,认出了前两天对自己很好奇的阚清澜,并向对方鞠躬行礼:“下午好,尊敬的夫人。
死囚老母猪给您请安了,请原谅老母猪急于完成主人购物的任务,无法跪下向您行磕头礼。
“她的声音像是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轧出来的,带着金属支架摩擦的细微杂音。
鞠躬行礼时,那些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关节发出令人不适的”咔咔”声。 更令人不适的是她行礼的姿态——被鼻钩拉扯变形的面部强行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眼睛却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流泪。
那些泪水顺着极度变形的鼻翼默默流淌,在夕阳下闪着五彩的光。
“主人说……老母猪必须要有礼貌……”她补充道,舌尖和舌翼上的数个金属环和金属钉随着吐字若隐若现。
随后她微微侧身换了个舒服点的站姿,让夕阳照亮自己饱经改造的躯体——尿道塞底部延伸出的导管正垂落在两腿间,继而绕往右大腿外侧的导尿袋——里面已经装满了黄澄澄的液体。
假阳具底部的挂钩同阴蒂环…或者说阴蒂笼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被漂白修剪的阴毛形成性感的桃心状,衬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格外淫荡。 “你…你…怀孕了?不应该这么快呀?”阚清澜不解地小声问道。
“不,这只是三升营养餐和一些水罢了。毕竟……”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天的猪饲料,总得有个容器存放吧?”
她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皮下来回滚动的液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金属刑具碰撞出诡异的韵律,像是某种扭曲的摇篮曲。 接下来两人并肩缓行,阚清澜忍不住打量着她全身,而老女奴毫无一丝介意。 看了几眼,阚清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下腹处——那里,一件精密的金属刑具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那是一个构造复杂的阴蒂拘束器或者说阴蒂小笼子:两片手术级合金环通过四根调节螺杆精密咬合,将膨胀如小鸟头的性器官牢牢禁锢——这条骚肉足足有3厘米长!
下环内侧布满细小的防滑齿,最触目惊心的是贯穿阴蒂主体的十字形合金栓,将紫红色的嫩肉强行拉伸变形,穿刺其间的银针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针尾缀着的小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卡在上环外侧的十字栓令老女奴的“龟头”被拘束拉扯在笼子外,露出的末端还穿刺悬挂着一枚刻有黑色倒置鸢尾花图案的沉重铜铃。
见到她对这个小玩意如此感兴趣,老母猪主动解释道:“让夫人见笑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被鼻钩扯开的肥大鼻孔微微翕动,“这条淫肉吃了太多药……肥的不像话……还极度敏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想发情…” 她腿间的铃铛突然摇晃起来,“主人说……每偷着快活一次……就得多穿一根银针……”
阚清澜突然忍不住问道:“你…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么?”
暮色中,老女奴的脚步突然顿住,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她缓缓转头,被金属支架固定的脸庞在夕照下显出几分诡异的柔和。
“夫人问得真有趣……”她嘶哑的声音里突然透出活气,像枯井里泛起的水纹。
那些穿刺在皮肉间的银针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头一年啊,老母猪每晚都在笼子里偷偷哭……”她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可后来发现……”
被鼻钩拉变形的鼻孔兴奋地扩张,“就是耕地的老黄牛,挨惯了鞭子也会撅着屁股使劲往前冲……”
阚清澜看见她略显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油灯将熄时突然蹿起的火苗。
老女奴咧开嘴,露出个似哭似笑表情:“这身贱肉啊……居然是越疼越馋……”话音未落,她下体的铃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老女奴浑身一颤,被反剪的手臂在背后痉挛般扭动,却发出满足的叹息:“您瞧……说着说着就条贱逼就又来劲了……”
待平静一些,她目光炯炯地盯着阚清澜,似乎是想要看透什么,却又立刻垂下头去,“夫人请尽管问吧。”
其声音嘶哑却带着种奇异的热情,被穿刺的舌尖轻轻舔过垂到上唇的大鼻环,“老母猪这具下贱身子——”
她突然抖动身体,让所有刑具同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从这头白发……”
她艰难地转动脖颈,让头顶高髻上的银铃轻响,“到脚趾上的烙印……” 沉重的脚镣随着她展示的动作哗啦作响,露出脚趾肚肉上的刺青,“每一处改造都刻在贱畜的骨子里。”
“而且您也不必担心什么…”
被鼻钩拉开的鼻孔兴奋地翕动,“毕竟……”
老女奴发出沙哑的笑声,项圈上的编号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谁会相信一头能开口说话的两脚贱畜呢?”
她突地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森白的牙来,显得有些令人害怕,“另外,夫人若是想问些什么,最好请抓紧些时间……”
“因为说不得再过上几天……”被穿刺的舌头缓缓舔过唇边的铁环,“这根猪口条就要在餐盘中跳舞了……”
“毕竟,这十三年来,老母猪已经辗转服侍过5位主人。前几代主人还算爱惜这具财产,讲究个细水长流…”
说话间,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眼下这位主子…听其言观其行,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正面近距离看着她的身体,阚清澜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你的乳房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老女奴发出一声古怪的轻笑,嘶哑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豪:“夫人真是好眼力”。
她努力挺起胸膛,让乳头上的金属环和几根穿刺针尾端的铃铛叮当作响,“老母猪的奶子,顺着乳孔乳管往内部插入了两根合金栓,前端插入肋骨上做固定,主人说,这叫永不下垂装置…”
阚清澜吃惊地追问:“啊!那…那不疼么?”
“痛?”老女奴眼中迸出病态的光彩,牙齿轻叩着鼻环下缘,“起初……痛得想咬断自己舌头……”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乳孔渗出些许乳白色液体,“后来打了药……这身贱肉反而越痛越馋……挨鞭子或者挨肏时……”,“这两坨烂肉还会喷奶呢……”阚清澜感到下体泛起异样的潮热,她轻轻夹紧双腿掩饰自己的失态。
沉默片刻后,她柔声问道:“这些年……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愿意跟我说说?” 老女奴的脚步微微一顿,镣铐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垂下头,声音平板:“最难忘的……还是在第二任主人那里第一次怀上身为奴隶的孩子……”
“按照法律,奴隶的孩子并不算奴隶。”
她的语调机械,被鼻钩拉扯变形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最差也是送孤儿院,若是聪明的话,还有机会上大学。”
缓缓挪动被紧紧拘束的双臂,背后的镣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那时候主人很喜欢……”
老女奴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将老母猪捆成个肉粽,连一根手指脚趾都动不了的那种……往嘴里塞上一大堆最臭的袜子,再用密不透风的乳胶头套蒙住头,仅留下鼻头两个针眼大的小孔用来呼吸……随后安排十几个男人来玩轮奸游戏…拍成的sm小视频,一年能赚几十万…期间老母猪会因为氧气不足昏厥过去…再被肏醒…再昏厥……”
暮色中,她身上的旧伤疤在紧绷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就这么怀上的。”她简短地说,“不知道是谁的种……后面就住在笼子里……看着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感受着小东西在体内的拳打脚踢…但还要拍片表演…好在小东西命大没有流产…”
老女奴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生的那天……主人把老母猪反手吊在横梁上四个多小时,说这样好顺产……两只脚被棍子强迫张开到极限…然后…小东西就这么挂着脐带滑了出来…后面给他喂了两个月的奶,但双手…嗯…一对猪前蹄永远被反绑或者反铐在身后,还总是堵着嘴,连抱一抱亲一亲小家伙的没机会都没有。
最后送去孤儿院了…蒙主人开恩,老母猪还看过他一岁时的照片呢…长得真好…可惜没过多久第二代主人生意失败,只能将老母猪转卖了…”想是要转移下沉重的话题,老女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故意扭了扭腰,让身上的金属器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夫人,要不让老母猪给您讲讲身上的这些‘小玩意儿’?都是时下最先进的科技产品。”
阚清澜挑了挑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哦?说来听听。”
“您瞧,”
老女奴微微侧身展示,声音里带着几分炫耀,“这阴道里的假阳具足有15厘米长6 厘米粗,采用医用级硅胶材质,内置智能感应系统。”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顽皮,“不仅能精准刺激G点,还能根据使用场景调节振动频率。”
“最妙的是这个,”
她轻轻扭动腰肢,“内置的电击模块可以精准刺激阴道和子宫口,强度可调。不过……”
她突然压低声音,“系统会记录高潮次数,所以再快乐也得咬牙忍住,不然回去可是要挨针的。”
老女奴说着,故意通过夹动让体内的装置发出轻微的嗡鸣声:“这些数据都会实时上传到主人的终端,连……嗯……使用时长都能精确记录呢。”
她眨眨眼,语气突然变得俏皮,“科技改变生活,您说是吧,夫人?” 她微微侧身并撅起屁股,展示着身后的装置:“这款肛塞采用柔性医用高分子材料制成,全长1.5米,能完美贴合肠道曲线。”
“她轻轻扭动腰肢,“内部设计了精密的小孔和阀门系统,既不影响灌肠,又能保持密封性,还能定时排泄。”
“说起来,”
她语气平静地补充道,“在第一任主人那里时,老母猪就接受了肠道改造手术。医生切除了回盲瓣,这样灌肠液可以直接进入小肠被吸收。”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专业性的讲解感,“最长的一次,老母猪被关在死囚小黑牢中,只露出个腚眼儿,连续半年都依靠肠内营养维持生命。”
她眨了眨眼睛,“若不是眼睛里有能播放视频的无线充电美瞳,老母猪非得疯了不可…”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这种设计既方便主人管理母猪的饮食,又能确保营养被充分吸收。前端的微型传感器,可以实时监测肠道内的PH值和营养吸收情况,真的是很好用呢。”
她稍作停顿,调整呼吸后继续道:“每位主人的管教方式会各有不同。比如有些主人偏好让老母猪保持一周的禁便状态……直到肚子大的像怀胎数月…” 她的声音保持着专业的平稳,“而现任主人喜欢观察老母猪在严格拘束下的排泄过程。”
“至于这些经过精确配比的营养制剂……”
她微微垂首,语气中带着克制的恭顺,“按照主人的规定需要全部重新摄入,以确保养分被充分吸收。虽然过程中难免会混入一些……自然代谢产物……” 说到这里,她稍作停顿,随即补充道:“承蒙主人恩典,每三日允许老母猪进行一次彻底的排泄。作为死囚母猪,理当对主人的这般仁慈心怀感激。” 她的语调转为温和,“毕竟侍奉主人的一切,都是老母猪的本分。”
“况且…”
她小声地说:“以前又则不是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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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朋友
从那天起,阚清澜单方面地将老女奴当作朋友。
然而每当听到”朋友”二字,对方便会惊慌失措地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不行呀…不行的……”她佝偻着背,因常年拘束而有些变形的肩膀微微颤抖。
想要摇头,却被颈间镶满尖刺的宽项圈刺得生疼,“老母猪只是……只是主人养的一头牲口罢了……”
阚清澜伸手要扶,老女奴却像受惊的动物般往后缩去。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不自觉地扭动,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淤痕。
“夫人折煞老母猪了……”
她将布满茧子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双手在背后绞得更紧,“若是夫人闷了……随时可以来……来看老母猪干活…若是问些问题,老母猪也定然言无不尽……但万万不可说‘朋友’二字……”
说话时,她始终盯着地面,仿佛连目光相交都是种僭越。
被束缚的双臂在身后不安地摩挲着,像是在确认那朵象征着身份的倒置鸢尾花还在不在。
于是阚清澜一边上网查着BDSM圈子的事,一边恨不得每天下午都要跟老女奴同行散步聊天,问些对方经历过的事。
每日相见时,老女奴身上的束缚器具总在变换。
有时是沉重的木枷卡着脖颈,有时是后直臂捆绑勒得肩胛骨生疼,有时是极限的反拜观音,那手指头都能摸上后脑勺,更多时候则是精钢锻造的脚镣拖着她在路上蹒跚而行。
那些新添的伤痕尤为触目惊心。
臀部红的紫的鞭痕层层叠叠令两瓣屁股肉高高肿起,胸前鞭痕交错成网,最骇人的是脚心上纵横交错的暗红色檩子,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烙铁上。
老女奴只能尽量用脚跟支撑身体,可粗糙的水泥路面仍折磨得她冷汗涔涔。 阚清澜看到后记在心中,第二天走到一个僻静处,突然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我新得的药膏”
她压低声音,“听医生说对鞭伤特别有效。”
老女奴惶恐地用力摇头,被铐住的双手在背后不安地扭动:“这不合规矩……再说,会被主人发现的…那时候恐怕会挨更重的罚…”
然而话音未落,阚清澜已蹲身握住她皲裂的双足,毫不嫌弃她不知多久没洗。 药膏带着薄荷清香渗入伤口,指尖在肿胀处轻轻打转。
老女奴的脚掌因常年赤足行走结满厚茧,混杂着尘土与血渍,现在正握在阚清澜小巧白皙的掌心中。
“会好受些吗?”她仰头问道,看到老女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 “放心吧,等回去的路上,在这里,我再帮你擦掉痕迹,保证谁也看不出来。” 分别时,老女奴的脚步果然轻缓了些。
虽仍拖着脚镣,却不再有如履薄冰般的战栗了。
又过了几天,老女奴突然消失了。
阚清澜一边拜托小王查监控寻找,一边每天定时出现在老地方等待。
好在五天后,就在阚清澜都想直接去找哪位7栋的张土豪时,路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这次出现的却是一架特制的刑具小车。
四根精钢立柱笔直地竖立在车架四角,顶端延伸出横杆,在中央交汇处固定着一副精巧的颈枷。
老女奴修长的脖颈被牢牢卡在金属圆环中,内衬的羊皮垫子虽然闷热,但好歹免去了皮肤与钢铁的直接摩擦。
她的身体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姿势悬在车架上——臀部完全由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支撑,仅有一点儿屁股和大腿上的肉能挨上底座,整个人就像被穿在刑架上的蝴蝶。
吊在颈后的双手形成标准的”后手拜观音”姿势,手铐与颈枷间的锁链绷得笔直。
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张开以绕过前立柱,沉重的黑铁脚镣让她只能用双脚尽力地往回收,并用力蹭着地面,每挪动小车一寸都要耗费全身力气。
小车行进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老女奴的身体随着颠簸微微摇晃。
汗水沿着她被束缚的肢体蜿蜒而下,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路过水泥路的一些不平处时,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承受着全身重量压在敏感处的剧烈颠簸。
阚清澜赶忙小跑着迎接了上去,想要帮忙推下车,为“朋友”尽些心意。 然而老女奴抬起一双泛着灰翳的眸子,向着脚步传来的方向问道:“是夫人么?请您千万别帮老母猪推车…有ai监控的…只能老母猪自己走…求您了…” 阚清澜停下脚步,惊恐的问道:“你…你的眼睛怎么了?看不见了么?” 老女奴赶忙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只是主人给老母猪戴上了隐形眼镜,再同骚逼中插着的假阳具底端摄像头相连接,老母猪现在可以看见您的鞋,但看不见您的上半身,所以不敢确认…没事的,嘛~可能几天后就摘下来了…”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接近了小车,仔细观察起这位好几天没见的朋友,想看看她身上是否有新的伤痕。
就在她绕到对方背后的瞬间,忍不住惊呼出声:“啊!你!你的手!” 却见老女奴的双手如同两片上好的羊脂玉,光洁平整地贴合在一起,但十指…不…九根手指从根部便被打磨成浑然一体。
阳光照耀下,那对如同白玉盘般的残缺手掌泛着温润的光泽,唯有中央贯穿的银白色螺栓透出些许金属的冷硬。
“夫人别怕。”老女奴的声音轻如晨雾,仅存的左手食指末节轻轻翘起,像是一件精美瓷器上偶然留下的釉滴。
那截指节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她说话微微颤动。
螺栓与骨腔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她继续道:“这是前两天新做的改造……主人说……”
颈枷里的声音顿了顿,“这样更符合死囚母猪的身份。”
说话间,她用那截指节轻叩车架,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您瞧,主人还开恩,给老母猪留了这段指节呢……”
阚清澜看见那截孤零零的指节在颈枷上笨拙地画着圈,像在演示什么。 老女奴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这段指节可有用处呢……比如能给主人和夫人指路……还能……”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还能在执行书或者转卖书上按个印……”
阳光照在那截完美的指节上,皮肤光洁得看不出任何使用痕迹。
它轻轻敲击着金属立柱,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声响,像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最后的挣扎。
阚清澜的目光凝固在那截孤零零的食指上,喉头滚动却说不出话来。
老女奴反倒先开了口,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夫人不必难过……这些部件……”
她顿了顿,颈枷里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释然,“对死囚老母猪来说……本就是多余的……”
她忽然压低声音,仅存的食指段微微勾起:“其实……老母猪…这次…” 双脚在镣铐中不安的转动,“连脚趾也……被…去掉…了…”
阚清澜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只见那双曾经伤痕累累的脚掌如今也变得光洁平整。
仔细看去,十根脚趾却呈现出些许不正常的色泽,像是精心打磨的情趣娃娃。 “是黏上去的假脚趾…毕竟光秃秃的话太不美观。”老女奴小意解释着。 “这样反而省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残缺的脚掌轻轻摩挲着地面,“走路时……脚趾再不会被石子硌疼了……”
她试图露出笑容,但颈枷的束缚让这个表情变成了古怪的抽搐。
这时,声音忽然染上一丝羞赧:“说起来也蛮羞猪的,昨儿夜里……主人玩了个新花样……”
她仅存的食指轻轻蜷曲,像是在重温某个场景,“把老母猪捆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这节指头还能蹦跶两下……”
颈枷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某种奇异的甜蜜,“主人说……这样极限紧缚下的老母猪……肏起来别有风味……”
阳光在她瓷白的脸庞上跳跃,照出眼角细小的纹路。
她突然微微战栗,脚掌无意识地在镣铐中轻蹭:“说来惭愧……老母猪昨夜…得了恩准……”
灰翳覆盖的眼睛望向虚空,唇角勾起一抹恍惚的笑,“这是三个月来……头一回攀上顶点,还是…还是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的浪涌…”
阚清澜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丝质裙裾,目光却无法从对方泛着异样红晕的脸庞上移开。
细碎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老女奴瓷白的肌肤上织就一张摇曳的光网。 “整整五分钟的浪涌……”
老女奴的嗓音带着蜜糖般的黏稠,仅存的食指在颈枷上勾画出蜿蜒的水痕,“就像……就像被主人抛进沸腾的蜜罐里……”
她突然仰起脖颈,残破的脚掌在镣铐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假趾与精钢碰撞出清越的颤音。
颈圈内的喘息骤然变得更加细碎:“主人说…他发现……经过改造……” 她灰翳笼罩的眼睑剧烈颤抖着,“母猪的身子…反而……反而更敏感了……” 那截孤零零的食指突然弓起,在车上刮擦出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远处传来归巢的鸦鸣,老女奴如梦初醒般垂下头。
阚清澜这才发现,车架下的水泥路上,不知何时已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正随着晚风漾起细密的波纹。
阚清澜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一股酸涩的热流自胸口涌上喉头。
她不是不解风情的闺阁少女,自然能从那沙哑的尾音里听出昨夜是怎样的蚀骨销魂。
‘若是能尝到这般滋味……便是做头任人宰割的牲畜,又有何妨?’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窜上心头,惊得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慌乱间,阚清澜想起一件事,她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碰起对方手腕和脚踝处的四条伤痕——这是四圈时断时续被大约1厘米宽度的血色印迹。
那些红痕如同四道未愈的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你这是什么伤?上次还没有呢?像是…像是…被剥了皮。”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女奴却轻笑出声,颈枷里的笑声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夫人好眼力……” 她在严酷拘束的范围内努力将手腕脚踝转动,好将完整的伤痕露给阚清澜:“这是主人新划的……预定线……”
暮色中,那些伤痕泛着新鲜的粉红色,边缘整齐得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老女奴的嗓音突然变得轻快:“这次修剪手指脚趾头时…虽然没打麻药…但……老母猪不该喊疼的……”
残缺的脚掌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所以主人先……刻下了这些记号……” 树影斑驳下,阳光穿透那道环形伤痕:“若是再犯错……”
颈枷里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主人就会沿着这条线……将老母猪的前蹄…或者后蹄…整整齐齐地……”
仅存的食指在空中划了个圈,“……卸下来……”
阚清澜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她这才注意到,那些”预定线”不止在四肢,老女奴的脖颈、膝盖、肘部、大腿根、腰肢处也隐约可见同样的红痕,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等待被执行的度量标准。
那些线条太过精确,反倒透出一种诡异的洁净感,仿佛这不是伤疤,而是某种精心设计的装饰。
就像…就像是屠夫在肉猪身上提前做的分解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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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师生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老女奴的关系更好了,虽然对方总说自己不配有朋友。 也不肯告诉阚清澜自己的名字和过往,但阚清澜完全不在意,还是自顾自地将对方当朋友来看待。
由于常年拖着重脚镣,老女奴的呼吸声总是很重,但当她看见阚清澜靠近,听见阚清澜说起生活的琐事时,眸子往往会明亮三分。
或许,在心底,她也将阚清澜当成了一位朋友……
这天下午,老女奴再次换了身刑具,蹒跚地出现在拐角。
她的双手被严厉反绑在身后并高高吊起,颈子上多了面小巧而厚实的木枷。 由于不能像别的戴枷女奴用手在前面捧着,这面约摸有5公斤的颈枷将她的脊背压的比平时更低。
膝盖上方绑着的金属直杆与脚踝间的金属直杆镣铐,迫使她像根坏掉的圆规般划出一个个半圆形来向前机械移动。
每步只能挪不到30厘米。
身上那套暗红色蕾丝吊带袜明显是从某个会所后巷捡来的,边缘已经发黑起球,靠近了还能闻见一股骚臭味,不合身的松紧带深深勒进她大腿内侧尚未痊愈的鞭痕里,下方则从脚踝处剪断,好露出女奴的一双大脚来。
汗水和伤口轻微渗出的组织液混合,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给人一种既颓废又美艳的观感。
比起情趣丝袜,这更像一种羞辱的刑具。
由于天气炎热加上今天的戒具较重,老女奴的身上汗水涔涔,在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两行汗津津的脚印,离着近了还会闻见袅袅的脚臭味。
当然,亦有点点从她身上落下的汗水。
“气象台说明天有雷阵雨。”
阚清澜站在树荫下,手里攥着一管挺贵的药膏,“你身上那些鞭伤…还有截肢的伤口…会不会很疼呀?我听老人说,这种骨头上的老伤一遇变天就会疼的人死去活来…”
老女奴踉跄了一下,木枷磕在锁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下,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急促地喘着气,汗珠从下巴滴落在滚烫的路面上,瞬间蒸发成白汽。 “不……不碍事……”
她咧开干裂的嘴唇嘶哑地挤出几个字,被吊起的手臂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微微抽搐,“老母猪就是头下贱坯子,早就习惯这等程度的痛了…或者说…越疼…越爽…”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熟练地引她躲进行人看不见的灌木丛后,蹲下身为她上药,这个过程中阚清澜注意到她的每一根乳胶假趾上都被戴上了戒指,虽然材质只是是廉价的人造宝石和不值钱的白银,还明显不知是哪儿淘来的旧戒指,但让这双被剪掉所有趾头的残缺之脚显出一种别样的令人心酸的华丽。
片刻后老女奴用被擦拭干净的脚掌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腕——粗糙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感激。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说说笑笑。
等到购物完毕再次回到这里,阚清澜用湿纸巾将上药痕迹一一擦去。
就在即将分别之际,老母猪突然胆大起来,猛地向前倾身,用被反剪的肩膀抵住阚清澜的大臂并蹭了蹭。
这个动作让她脖颈上的枷锁磨破了新结的痂,一双大奶子也由于动作过大而喷出少量乳汁来。
“谢…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然而却是这个被枷锁束缚的身体所能给予的,一个带着疼痛与奶腥味的克制的拥抱。
第二天下午,老女奴依然拖着沉重的枷锁出现在小区步道上。
她双手被细而坚韧的尼龙绳反绑在背后形成后直臂,并将手腕固定在腰绳上防止乱动,脖子上则套着昨天的榆木枷,腿上还是那条破旧的红色丝袜——袜口松紧带依旧深深勒进大腿的淤青里。
只是今天,她脚踝间那副限制步幅的金属直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铸铁脚镣。
沉重的铁环随着她的移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在水泥地上拖出浅浅的刮痕。 阚清澜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脚踝上。
老女奴察觉到了,咧开干裂的嘴唇笑了笑:“昨晚……主人嫌老母猪走得太慢……”
她吃力地抬起脚,展示那副新刑具,“换了副轻便些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仿佛在说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但阚清澜注意到,这副”轻便”的脚镣至少有七八公斤重,边缘还带着未经打磨的毛刺,每走一步都会磨破脚踝的皮肤。
阳光照在老女奴佝偻的背上,汗水顺着枷锁的纹路流下。
她艰难地挪动着,像一台有些生锈的机器,但步伐确实比昨天快些。
两人沿着林荫道缓步前行,阚清澜轻声说着社区里的闲事,老女奴不时发出沙哑的笑声。
但就在接近小区大门时,她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阚清澜的手指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老女奴则深深低下头,让颈枷尽量遮住自己的脸。
五米的距离被悄然拉开。
在这个富裕的社区里,一位衣着得体的主妇与一头戴着重刑具的死囚奴隶,必须维持这样心照不宣的界限——就像同一片天空下的飞鸟与池鱼,永远隔着无法跨越的介质相望。
便利店的自动门”叮咚”一声向两侧滑开。
阚清澜刻意落后几步,看着老女奴拖着脚镣踉跄而入。
她脖颈上的木枷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是被汗水和血迹浸透的痕迹。
“求求姑娘帮个忙,取下老母猪奶子上的购物清单……”老女奴缓缓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碎——先是双膝着地,然后俯身,最后额头触地,整套流程像排练过千百次的仪式。
柜台后的年轻店员抿了抿嘴唇。
她当然认识这个常来的“特殊顾客”。
但此刻,也只能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您这是……”
阚清澜站在货架旁,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尽管早已见过多次,但每次目睹这样的场景,她仍会感到一阵眩晕。
汗水顺着后背滑下,在真丝衬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她悄悄夹紧双腿,那种熟悉的、带着罪恶感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老女奴的额头已经泛红,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磕头动作,说着求人的话。 她知道每个店员都在陪她演这出戏,就像她知道主人有可能正通过店里的摄像头监视着这一切。
这场荒诞剧的每个参与者都心知肚明,却又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自动门机械的”叮咚”声再次响起,打破了便利店里的尴尬氛围。
阚清澜下意识抬头,看见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的年轻男人晃了进来。
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右耳上三枚耳钉在荧光灯下闪着冷光。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走路的姿势有种刻意的痞气。
但阚清澜一眼便认出—他身上那件短袖衬衫是某轻奢品牌当季新款价值好几、千,脚上的运动鞋少说也要三千块。
这种矛盾的组合,活脱脱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纨绔子弟。
老女奴刚完成最后一个磕头,正颤巍巍直起腰身。
见到男人,她被鼻勾拉扯变形到有些丑陋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惶,随即转为更复杂的表情——先是羞耻的红晕从耳根蔓延,继而眼中浮现死灰般的痛苦,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战栗。
“老板,来包硬红的万宝路!”黄毛青年原本吊儿郎当地靠在收银台边,目光却被老女奴吸引。
他吹了个口哨并凑近:“哟,还是‘鬼哭花’等级的?”
说话间手指已经划开手机微信,“让爷看看你这头母猪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手机摄像头对准老女奴项圈上那个小巧的二维码时,发出”滴”的识别声。
根据《特殊身份管理法》第37条规定,终身奴籍者被视为主人的财产,必须永久佩戴可追溯过往的电子标识,如同商品条形码般向全社会公示其人生。 阚清澜的指甲刺破掌心,这段时间来,她从未扫描过那个二维码。
“尊重比好奇更重要。”阚清澜总是这样告诫自己。
她宁愿守着这份小小的友谊,也不愿成为又一个肆意窥探他人伤痛的看客。 也许有一天,当阳光正好,当枷锁暂解,对方会自己开口诉说那些沉痛的过往——但那个讲述的权利,必须永远掌握在讲述人自己的手中。
就在阚清澜想要转身离开的瞬间,黄毛青年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哈哈哈!这不是简主任吗?”
他的声音像碎玻璃般扎进空气,“8年级7班的韩小毛您还记得吗?” 手机屏幕被他高高举起,强迫老女奴观看,上面显示着她曾经的照片——一位戴着眼镜、面容肃穆的中年女教师。
“真没想到啊,当年罚我站,还狠狠打我手心的训导主任简素言,现在却成了一头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跪在地上给营业员磕头的死囚母猪!哦,应该是老母猪!”老女奴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像被无形重锤击中。
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阚清澜注意到她脚镣下的地面突然洇开几滴深色水渍——那不是汗,是泪。 “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啊……”韩小毛用夸张的咏叹调念着,步步逼近。
他手腕上的名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与老女奴粗粝的黑铁脚镣形成鲜明对比。 “当年,我可是你眼中的垃圾学生,被你抓的最多,打的最惨。还记得姜永霞么?我就想拉她去游戏厅玩上几小时,手上的力气大了点不小心撕破了她的衣服领子,便被你一脚踹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连气都喘不上来。快让我看看当年的铁脚仙,现在还能不能踹人了?”
这时阚清澜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之间。
她的真丝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却仍挺直脊背:“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言行。” 声音出乎意料地沉稳,“根据《公共治安法》,当众侮辱特殊债务者,最高可处48小时拘留以及罚款。”
利店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韩小毛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像变戏法般换上一副彬彬有礼的面具。 他整了整轻奢品牌的衣领,嘴角扯出一个标准的社交微笑。
“这位女士怕是误会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圆滑得体,仿佛刚才的狞笑从未存在,“我只是遇见初中时的恩师太激动了。”,说话间皮鞋却暗暗碾过老女奴身侧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特殊身份管理法》可没禁止公民与特殊债务人士交流吧?”便利店的冷光灯下,韩小毛突然收敛了轻佻的神色。
他挤开身高体重远逊于她的阚清澜,缓缓蹲下身,直到与跪着的老女奴平视,左手粗暴地拽起对方项圈前端的一小节锁链,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简素言,成为特殊债务人之前曾任鹏城13中初中部训导主任,2025年市级
师德标兵……”他逐字朗读着手机上扫描出来的电子档案,右手拇指划过手机屏幕上那张证件照:梳着整齐发髻的40岁女教师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突然他轻笑出声:“您总说体罚是为了我们好,那现在……”锁链猛地收紧,简素言被迫仰起的脸上浮现窒息的红晕,“……这些枷锁也该是为了您好吧?”阚清澜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简素言的背上、屁股上、小腿上、脚心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中,有几道特别整齐的平行印记,在皮肤上清晰可辨。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书房里收藏的民国戒尺,边缘因常年使用磨出的圆润弧度,跟这印子可真像。
“您看,“韩小毛忽然松开锁链,像展示实验标本般扳起简素言的肩膀,强迫她跪直。
十几道一指粗的新伤痕从对方的双乳蜿蜒到胸口交织成网状,“这些竹节纹的鞭痕,和您办公室那根海南黄花梨教鞭多配啊。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讲解数学题,“教育果然是场轮回,您说呢?”便利店玻璃窗映出扭曲的倒影:衣着光鲜的青年、浑身伤痕的赤裸老女奴、以及僵立在他们身边的阚清澜。
自动门开合的机械声里,简素言剧烈颤抖起来。
阚清澜看见又有液体从她枷锁的缝隙滴落,在瓷砖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玻璃倒影中,韩小毛腕间的名表正闪烁着冰冷的光,与她身上黑铁材质的镣铐构成一幅荒诞的师生画。
最后,韩小毛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边整理边说道:“既然知道简老师您就住在这个小区,那便好办了。
等过段时间,我会带上姜永霞一起来看您的。
对了,您当年不是说我猥亵她,打了我一顿,还报了警么?您当时踩在我身上说,像我这样的坏小子可不能耽误她考大学。
但她现在已经跟我在一起了,还天天给我做饭暖床呢。
哎~有钱就是好呀!哈哈哈~”
夏天的雨来的快也去得快,一场小雨后暮色渐沉,两人的影子在潮湿的巷道里拖得很长。
简素言重达八公斤的脚镣在水泥路上犁出断续的凹痕,沉重的颈枷跟项圈上的短锁链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哗啦、哗啦”声。
走到第十五根路灯时,她突然停下,有些锈蚀的脚镣在暮光中轻轻震颤。 “2025年,“她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鹏城市有八十多个训导主任,好像是83,又好像是85,记不清了。
“颈枷限制了她抬头的幅度,但目光依然锐利,“大部分都是退役军人或者体育老师,女老师不超过3个。”她突然带着重镣向前踏出半步,犹如一道鬼魅,被束缚于身后的双臂无法展开,却依然带动全身重量完成了一个凶狠的八极拳贴山靠。
脚镣与地面的剧烈摩擦迸出几点火星,颈枷下的锁骨凸起狰狞的曲线。 “沧州郭云深大师传下来的半步崩拳,现在没法出拳只能结合八级拳的贴山靠了,“她喘息着收势,铁链哗啦作响,“年轻时,我的拳能碎青砖。
“暮色中,阚清澜看见她的脚踝以奇特的角度内扣。
“可现在却连握拳的手指都没了…”
简素言突然弓起身子剧烈咳嗽,颈枷边缘渗出的血丝混着口水滴落在隆起的腹部。
灌肠液在肠道里晃动的声响清晰可闻,像一袋即将破裂的水囊。
“就这副身子……”她喘着粗气,被反绑的双臂上紫黑色的勒痕间鼓起些许肌肉线条,“放倒那个杂种……三秒都用不了。”腹部的皮肤被营养液撑得发亮,能看见下面蠕动的肠形。
片刻后,她忽然转身,残阳如血,斜切在她半边脸上,简素言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那小子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坏种。”颈枷随着动作发出金属摩擦的刺响。
“十四岁就敢在巷子里扒女学生衣服。”她深吸一口气,“我找到他们时—”被反绑的双肩猛地一沉,做出想要攻击的动作,“那小姑娘的衬衫已经被扒到胸口。
“颈枷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甩掉高跟鞋,用穿着黑丝的脚踩着那畜生的胸口时……”她突然咳嗽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居然高高硬起来了,哈哈哈。
“远处传来晚归学生的说笑声。
简素言眯起眼睛,暮色中她的瞳孔微微缩小:“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她咧开干裂的嘴唇,“那小崽子被我踩着胸口的时候……还在满不在乎地笑。 ““姜永霞……”她喉咙里滚出这个名字时,灌满肠道的液体在腹腔里发出令人不安的晃荡声,“那小姑娘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我卖身为奴时,她还是重点班的前三名…很有希望考上985大学…”
“现在的她……”简素言突然干呕起来,颈枷下的喉管位置上下滚动,“成了韩小毛圈养的玩物。
…还要一起来看我这头老母猪……我就这样给她示范什么叫身正为师么?”她布满鞭痕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重重砸在潮湿的地面上。
“无限制债务人条例第7条……”她机械地背诵着,声音越来越低,“若债务人员攻击平民造成任何伤害或者损失的…直系亲属将连坐成为有限债务人,时限以伤害程度和经济损失为准……”简素言垂下头来,颈枷在夕阳下投下一道阴影。
“夫人……”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能让老母猪舔舐您的脚趾么…”被反绑的双腕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唯一的一节食指不安地想要敲击着什么。 她低下头跪趴着,用嘴唇轻轻碰触阚清澜的双脚前方的地面,动作克制而虔诚。
“这样……老母猪的心里会好受些。”声音里带着某种奇怪的平静,仿佛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阚清澜本能地想要抽身离去,却在简素言低垂的颈项线条里读出了某种濒临崩溃的颤栗。
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半声犹豫的轻响。
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左手扶着墙慢慢卸去右脚的力道。
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足弓绷紧时现出几道若隐若现的静脉纹路。
当简素言的唇触碰到丝袜时,阚清澜感受到脚趾传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对方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丝织物,像一缕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
“谢谢夫人不嫌弃……”简素言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在颈枷下艰难地滚动。 她将嘴唇抵在对方足趾上,被束缚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情绪都倾泻在这个臣服的姿势里。
“死囚老母猪若是能成为夫人的猪,那就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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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百合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简素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暧昧的默契。
每次出来购物‘露出’时,阚清澜会在没有摄像头和没人关注的路段,偷偷地帮忙拎着对方的沉重脚镣或者帮忙拎点儿身上挂的购物,而简素言这时也不再藏拙,拿出练家子的体魄,努力加快脚步。
为的就是挤出些时间,好做点儿两人爱做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老女奴的步伐变得更加矫健,脚镣在绿化带内的鹅卵石路上刮出一串火星。
在拐角处,两女相视默契地一笑,熟练地一前一后地拐进某处银杏林,这里栽种着移植来的古树,茂密树冠和灌木丛,形成天然的隐蔽区。
树林里,简素言跪在潮湿冰冷的泥地上,沉重的实木颈枷压得她不得不深深低着头。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被细细的尼龙绳勒出紫红色的凹痕,脚踝上的沉重锁链在地面蜿蜒成蛇形。
由于上次在便利店跟外人发生冲突——虽然是韩小毛找茬——但土豪主人可不管这些,以惩罚的名义给简素言换上了更重的戒具。
比如双
脚间铐的是12.5公斤级的脚镣,脖颈上则换上了7公斤的木枷。
“想说什么?”阚清澜坐在提前拿来的便携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在简素言视线边缘轻轻晃动。
简素言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悬空的美脚。
被项圈禁锢的喉结上下滚动,舌面上的金属穿刺钉闪着湿漉漉的光。
“老母猪……最近胃肠胀气消化不良……”她声音越来越小,鼻翼因为撒谎和渴望而微微翕动,“听说……人类足部的酵母菌群……能帮助消化……”阚清澜忽然用鞋尖挑起简素言的下巴。
老女奴被颈枷固定的头颅被迫扬起,瞳孔里映出那片夺目的红。
反绑在背后的手腕不自觉地扭动,断指处的疤痕泛着淡粉色。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鞋尖,忍不住用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简素言被强制仰起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求夫人……赏赐老母猪一点……益生菌……”这个荒谬的请求被说得无比虔诚。
阚清澜轻笑一声,慵懒地翘起二郎腿,猩红的高跟鞋尖轻轻点着简素言的下巴。
她故意将那只脚悬在老女奴鼻尖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子上的踝带。
“知道吗?”声音中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这双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我也三天没洗脚了。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颈枷固定的头颅不自觉地前倾。
阚清澜的指尖缓缓抚过自己微微泛黄的袜尖,“整整三天,这双脚都闷在这双密不透风的JimmyChoo里。
“她突然俯身,在简素言耳边呵气:“连我自己隔着鞋都能闻到味道了呢。 “老女奴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反剪的双臂在绳索里拼命扭动。
脚镣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舌环碰撞着牙齿,发出”咔嗒咔嗒”的饥渴声响。
阚清澜恶劣地用足尖拨弄对方干裂的嘴唇:“昨天特别热,我在公园走了两万步……”她故意停顿两秒,“袜子都湿透了,回来还要密封在塑料袋里,第二天再穿,就为了留给你。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
简素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疯狂舔舐着空气中的味道。 她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发红的眼睛中满是渴望。
“想要吗?”阚清澜突然脱下鞋子,露出散发这浓郁臭味的冬季厚丝袜,“这上面可都是你最喜欢的……益生菌…”她用青葱般的手指捻上袜口,缓缓地向下卷。
尼龙纤维与皮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露出泛着粉色的湿润足趾。
待脱下袜子后,她故意让那湿润的丝袜像手铐般松松地绕在脚腕上垂在脚跟后方。
阳光在这一刻忽然明亮起来,红色高跟鞋歪倒在一边,像朵被雨打湿的罂粟花。
看着简素言渴望的样子,阚清澜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想尝尝吗?”老女奴的喉结上下滚动,舌环在口腔内不安地碰撞。
她的目光在丝袜与赤裸的足部之间游移,继而老实点头。
阚清澜将湿润地脚掌贴上那张看上去也就40多岁的脸。
简素言立刻仰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足弓处的汗渍。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佳酿,布满舌环舌钉的粗糙表面轻轻刮过阚清澜的皮肤,惹得她咯咯发笑。
简素言像考古学家清理文物般虔诚地舔舐夫人的每一寸肌肤。
当舌尖探入趾缝时,积攒三天的咸涩滋味在口腔炸开,她竟然幸福地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陈年佳酿。
当舔到脚踝时,老女奴突然顿住,抬眼望向阚清澜,露出渴望的神情。 “可以。”阚清澜微微颔首。
得到允许后,简素言立刻用牙齿咬住挂在脚踝上的丝袜,一点点将它卷入口中。
湿润的尼龙纤维在口腔中缓缓舒展,她闭着眼睛,专注地吮吸着,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看着老女奴虔诚的模样,阚清澜突然用脚趾抵住她的额头:“味道好吗?” “老母猪谢夫人赏赐……”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比起死囚老母猪平日里吃的……猪食……”老女奴布满舌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心,“这简直是……天庭的琼浆玉液……”阚清澜慵懒地用足尖挑起她的下巴:“说清楚。”
简素言的眼中泛起泪光:“所谓营养餐……都是馊饭掺着主人的……圣水黄金…还要灌入老母猪的肠子里发酵一整个白天……”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又酸又苦……带着一股臭味……每次吞咽都像在吃腐烂的泥浆……吃完后……肚子里就像灌了滚烫的铅水……可那该死的肛塞……立起来都快比我高了…”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堵得严严实实…连场痛快的腹泻都是奢望……”阚清澜饶有兴味地用足尖拨弄她的下巴:“继续说。”“老母猪的肠子……会绞成一团……”简素言的声音越来越低,“胀气在肚子里打转……像有刀子在刮……可那条魔鬼肛塞……”她突然咳嗽起来,“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最开始吃不下……就往鼻子里灌……灌到呛出血沫子为止……”浑浊的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那掺着黄金的馊水……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肺里……”她的叙述突然被一阵痉挛打断,身体本能地蜷缩,仿佛那些痛苦的记忆正在她体内重演。
脚镣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
“但比起那些……”她突然急切地含住阚清澜的大脚趾,像品尝珍馐般细细吮吸:“夫人的脚汗……是甜的……丝袜上的盐霜……是顶级的调味料……连趾缝里的味道……都比牢里的猪食强一万倍……”老女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像朝圣者得到圣餐般,虔诚地将整只美脚深深含入口中直达喉部,全然不顾颈枷的束缚和脚镣的沉重。
又过了几天,小树林。
暮色渐沉,光线变得暧昧不清。
简素言像头发情的母猪般跪伏在泥地上,保养得宜的胴体布满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淫艳的粉光。
肛塞的金属底座在她臀缝间反射着冷芒,随着她扭腰的动作微微震颤。 “求……求夫人……”她仰起潮红的脸,舌尖划过干燥的唇瓣,“用您穿过的亵物蒙住老母猪的猪眼……好让这头死囚母猪……可以用舌头侍奉您的圣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被阚清澜虐玩,当男主人的鞭子抽在身上时,她要熬过撕心裂肺的痛楚,才能从绝望深渊里榨出一星半点扭曲的快感;可光是想象阚清澜高跟鞋底碾过乳尖的画面,下腹就涌起一股灼热的潮意。
阚清澜轻笑,指尖勾着一条刚刚褪下的黑色蕾丝内裤,还带着温热的体温和隐秘的潮湿。
她俯身将布料轻轻覆在简素言的脸庞上。
丝滑的织物贴着她的鼻尖,浓郁的雌性气息瞬间侵入她的感官。
“唔…”简素言深深吸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刻进肺里。
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等待某种神圣的恩赐。 当带着体温的丝袜又覆上来时,她竟像嗅到猫薄荷的母猫般,伸出舌头隔着布料疯狂舔舐。
阚清澜抬脚踩住她颤抖的肩头:“跪稳了,母猪。”
“现在,“阚清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几分戏谑,“舔。”被双重布料蒙住头的死囚奴隶,此刻像真正的母猪般用被鼻勾拉扯成朝天鼻的丑陋器官,艰难地拱开阚清澜的腿间。
当舌尖触到湿润的花瓣时,她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布满舌环舌钉的舌头立刻展开虔诚的侍奉——而当阚清澜的手指抓住她的纯白发髻施力时,简素言发出愉悦的呜咽。
她的侍奉愈发卖力,仿佛要用舌尖记录下年前每一处褶皱的触感。
鼻前的布料早已被呼出的热气浸湿,混合着两人分泌物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蒙头的内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丝袜的纤维摩擦着她发烫的脸颊。 她的世界只剩下味觉与触觉——阚清澜的湿润,阚清澜的轻颤,阚清澜偶尔泄出的喘息。
脚镣在激烈动作下哗啦作响,与林间的虫鸣交织成奇异的乐章。
又是几天后,简素言如同祭品般跪伏在潮湿的泥地上,颈枷的铁环深深勒进保养得当的肌肤,反绑的双手将肩胛骨绷成蝴蝶振翅般的形状。
尿道塞的金属凸起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连接着会阴处震颤的假阳具——那根该死的刑具正在忠实地记录她每一次盆腔收缩。
而一旦高潮,将会换来一根贯穿阴蒂的长针。
当阚清澜的赤足踩上她撅起的臀缝时,阴蒂最前端的黄铜铃铛发出濒死般的细响。
“夫人……求您……”她额头抵着潮湿的泥土,声音闷在土里显得翁瓮的,“别让那东西……记录到老母猪的失态……会被主人重罚的…”圆润的脚趾轻轻拨弄阴蒂笼上的黄铜铃铛,“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坚持住了。”
晚风送来她带着笑意的低语:“五分钟内,我要听到这铃铛响满三十次。” “叮铃——”
清脆的声响让简素言浑身一颤。
保养得当的腰肢深深塌陷,反绑的双手在背后绞紧。
她能感觉到阴道内的假阳具开始微微发热,正在检测她盆腔的收缩频率。 第一下触碰来得猝不及防。
“一!”阚清澜的拇趾精准碾过笼中肿胀的蒂珠。
简素言猛地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才忍住呻吟。
假阳具她体内轻轻跳动并放电,发出恶魔般的咔嗒声。
暮色渐深,铃铛在晚风中发出淫靡的节奏。
当数到第十七下时,简素言的背部已经布满细汗,在夕阳余晖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这么能忍?”阚清澜突然加重力道,整个脚掌压在阴蒂笼上旋转。
“就算加多一根穿刺针又如何?反正你只是头死囚母猪而已,不如放弃吧。” “啊……!二十……一”简素言的声音支离破碎。
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恐怕下一次就会攀上巅峰。
她唯有发狠地用额头撞击地面,让疼痛压制即将决堤的快感。
几分钟后,铃铛响完第三十声。
简素言瘫软在地上,尿道塞堵住了所有宣泄,她成功了。
“赏你这头老母猪明天喝本夫人的尿。”阚清澜的赤足最后拨弄了一次铃铛,在完全降临的暮色里发出清越的余音。
第二天,夕阳下的小树林里,潮湿的泥地上铺着一块泛黄的油布。
简素言仰面躺在上面,颈枷固定在一截裸露的树根上,保养得当的腰肢深深凹陷,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棵小树上。
她的嘴里紧紧咬着一个铜质漏斗,舌钉不时碰到冰凉的金属内壁,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阚清澜站在她头顶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红色高跟鞋踩在她两鬓少许散开的头发上。
“今天早上,“阚清澜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张土豪的尿,好喝吗?” 简素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漏斗微微颤动。
她不敢说谎,但也不敢承认——张土豪的尿又苦又浊,带着浓重的烟草和酒精味,每次吞咽都让她反胃。
可她是他的财产,连膀胱都是他的容器,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阚清澜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绷的下颌:“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蹲下身,对准简素言嘴里的漏斗。
当淡金色的液体落入铜器时,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阚清澜的尿清澈温热,带着她之前饮用的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
她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好喝吗?”阚清澜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
简素言无法回答,但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腰肢微微拱起,脚掌在镣铐中无意识地蜷缩,仿佛在乞求更多。
阚清澜突然停住,俯身捏住她的鼻子:“现在,告诉我——他的,还是我的更好喝?”简素言在窒息般的快感中颤抖,漏斗里的液体轻轻晃动。
她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受过的多年奴隶教育让她觉得应该说句向着主人的假话。
毕竟,她只是偷偷出来享受死囚奴隶的少许愉悦,不能也不敢背叛主人。 然而片刻后,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的注视下,她呜咽出声:“……夫人的…圣水……更好喝……”阚清澜笑了,松开手,抖动了几下胯部,让阴毛上的最后几滴圣水落入漏斗中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简素言自己都愣住了。
铜漏斗里的液体还在微微晃动,反射着夕阳的余晖。
她的身体僵在泥地上,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十三年。
整整十三年的奴隶教育形成的枷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本该说谎的。
张土豪的圣水总是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烟草的苦涩,每次被迫饮用时,她都会在心里默数秒数,直到这场折磨结束。
但她从未、从未敢说过半句不满——那是对主人大不敬,会被狠狠地惩罚。 甚至连累到女儿。
可现在……
阚清澜的圣水还残留在她的舌尖,带着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
这太过分了,过分到让她想起奴隶生涯中几次做月子期间喝到的少许红糖水。 “怎么?后悔了?”阚清澜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乳头。
简素言突然剧烈地摇头,颈枷在树根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不,她不后悔。
这一瞬间的背叛带来的快感,比过去十三年任何一次被允许的高潮都要强烈。 假阳具在她体内发出细微的嗡鸣,记录着她此刻异常的心跳和盆腔收缩。 张土豪明早查看记录时很可能会发现问题,惩罚或许会比死还难受。
但此刻,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带着白桃香气的阴影下,简素言竟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幸福的恐惧。
她伸出舌尖,主动舔净了漏斗边缘最后一滴液体。
阚清澜笑了,“乖。”她轻轻拍了拍简素言潮红的脸颊,“下次再喝他的圣水时……记得想着我。”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林间只剩下简素言轻微的呛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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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请柬
清晨九点的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切进来,在阚清澜的咖啡杯里投下一道摇晃的光影。
门铃响起的瞬间,她的手指一颤,滚烫的咖啡溅在睡袍袖口。
这已经是简素言消失的第七天。
阚清澜快步向大门走去,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会是张土豪吗?带着简素言来兴师问罪?还是公安局的人,追责她偷用他人财产?应该没法算她强奸最吧?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在门把手上微微发抖。
过去这一周,阚清澜几乎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
她梦见简素言被锁在手术台上,梦见那些她的手脚被从预定线一寸寸截除,梦见她被处决做成了供人亵玩的肉玩具,梦见张土豪发现她们在林间的愉悦后,给简素言换上了更残酷的刑具,然后让她们永远无法相见。
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开始希望简素言真的只是去做截肢——至少那样,她们还有机会再会。
门铃又响了一声,似是催促,她吸了口气:另一只靴子总是要落地的。 于是阚清澜打开了门。
门外是简素言,但又不是平常的简素言。
今天的她被拘束的更加严酷,甚至于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她全身赤裸,皮肤上交错着新旧绳痕、鞭痕、烙印,像被精心捆扎的祭品。 沉重的榆木颈枷将她的头颅固定,眼睛里蒙着一层灰白的翳,显然是戴上了特制的隐形眼镜。
六枚鱼钩穿透鼻翼,将鼻孔扯成两个痛苦的黑洞,直勾勾地地对着前方。 此时的她,连站立都做不到。
她的大小腿分别被折叠后用满是毛刺的新鲜麻绳狠狠从膝窝绑到脚踝,绳子深深陷进浮肿的皮肉里,毛刺则扎入表皮。
她被迫坐在一只幼儿用的粉色橡胶马上,仅能用两只膝盖艰难地触地往后蹭,好带动马背上的这具身体一跳一跳地往前进,每次发力时,大腿肌肉都在麻绳束缚下痉挛颤抖。
这种移动方式下,髌骨成了唯一的支点,在移动时与水泥地摩擦出细碎的血痕。
最令人揪心的是她按门铃的方式——一根半米长的木棍被链子悬在颈枷面上。 此刻她正费力地仰着头,用牙齿紧紧咬住木棍的末端,靠晃动身体来调整角度。
木棍被涂成警示用的红色,与她干裂的嘴唇形成刺眼的对比。
门开的时候,橡胶马发出一声滑稽的”吱呀”声,简素言吐出口中的木棍用膝盖蹭着往前跳了半寸。
汗水顺着她被鱼钩扯开的鼻翼滑落,滴在幼儿玩具褪色的橡胶皮肤上。 “surprise!”她咧开干裂的嘴唇自嘲地艰难笑着,声音因颈枷压迫而显得
嘶哑,“夫人请看,老母猪现在像不像……一辆儿童乐园里的……摇摇车?” 阚清澜看见她说话时钢栓贯穿的手腕在轻微抽搐。
“就是少了个……投币口……”简素言试图耸肩,这个动作让她身体上的绳索更深地勒进皮肉,“不然老母猪……还能给夫人……唱儿歌……爸爸的爸爸叫爷爷…”橡胶马随着她的颤抖左右摇晃。
当一阵剧痛袭来时,她灰白的眼球在隐形眼镜后转动:“啊……膝盖……”她倒吸着气,却还在笑,“这下真成……跪着要饭的了……不过…就算乞丐也比死囚老母猪身份高贵呢…”
她的脚心被不锈钢螺栓穿过,上下拧紧螺母,阿基里斯筋腱内侧则被两根带刺的金属栓横向穿透,这样的脚是没法行走的,稍微活动下都会带来剧痛。 这种刑具,阚清澜曾经在最重口的sm网站上见过,据说叫谦卑刺,因为再桀骜不驯的奴隶,只要穿上这东西,就只能谦卑地低头爬行。
感受到阚清澜的震惊,简素言主动解释道:“主人……新订的规矩……”,她干咳了几声,这是因为鼻钩扯大了鼻孔更容易吸入灰尘,“主人说老母猪…该学会用膝盖走路了……”她的双手自然是被严厉反绑在身后的,今天用的是极限的反拜观音姿势,她的双肘被高强度尼龙绳死死捆在一起,绳结精确地压在尺神经沟上,只要轻微挣扎就会引发整条手臂的剧痛。
上臂与小臂呈180度反向贴合,像被折断的鸟翼般紧贴后背,肩胛骨在极限姿势下突出得几乎要刺破皮肤。
手腕则被强制反拧,掌心向外而手背贴着手背,然后再被一根不锈钢的螺栓拧紧固定,仅剩的一截食指将将能在木枷上剐蹭两下,聊以自娱。
阳光越过窗棂,照亮简素言大腿和大臂内侧的瘀斑——那里留着清晰的指痕,像是有人在她被捆绑时,用蛮力扳开过这些早已丧失自主权的肢体。
阚清澜的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她没觉得疼。
晨露浸湿了她的睡裙,在布料上洇出深色的圆斑。
她颤抖的手指抚上橡胶马头顶那个摄像头——那颗冰冷的黑色玻璃体,此刻正倒映着她扭曲变形的脸。
“素言……”她刚开口就被自己哽咽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疼吗?”橡胶马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呜……呜呜……”简素言的哭声从木枷里挤出来,像只受伤的幼兽。 她仰着脖子,六枚鼻钩随着抽泣上下颤动,扯得伤口渗出新鲜的血珠。 眼泪顺着隐形眼镜边缘溢出,在灰白的镜片上冲开两道透明的小溪。
阚清澜看见她残缺的右手在背后痉挛——那根孤零零的断指正神经质地敲打着木枷,发出细微的”叮叮”声。
被反绑成反拜观音姿势的双臂随着哭泣不断抽搐,绳索深深勒进浮肿的皮肉。 “老母猪快要疼……疼死了……”简素言突然像个委屈的孩子般嚎啕起来,鼻涕混着血水从鱼钩撑开的鼻孔往下淌,“膝盖……膝盖磨得……像着了火… …”她试图低头,却被颈枷卡住喉咙,“手……手感觉都要断了……”远处传来行人的说笑声。
阚清澜伸手去擦那些眼泪,那些液体滑过鼻钩,沾着铁锈味的血,最后在她袖口晕开淡红色的痕迹。
橡胶马突然往旁边歪倒,简素言失去平衡栽进阚清澜怀里。
15公斤的脚镣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她像个畸形的玩偶般蜷缩着,最后一节手指无意识地勾住阚清澜的衣角。
“对……对不起……”简素言突然开始道歉,被鱼钩扯变形的发音含混不清,“老母猪的贱血,弄脏……弄脏夫人衣服了……”晨光里,那具布满刑具的身体在阚清澜怀中颤抖哭泣,像片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翅膀。
橡胶马头上褪色的“快乐小马”贴纸,正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几十秒后,橡胶马开始轻微晃动,简素言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深吸一口气在阚清澜的帮助下将自己跪正,鼻钩上的血珠随着这个动作轻轻颤动。
“这隐形眼镜……”她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已经强撑着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哭起来……特别……磨眼睛……”阚清澜的衣袖还悬在半空,简素言已经别过脸去,努力用木枷蹭掉脸上的泪水。
在她灰白的隐形眼镜后,眼神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舒缓了片刻,简素言调整了一下跪姿。
橡胶马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满是灰翳的眼珠转向阚清澜的方向。 “夫人,“她的声音因颈枷的压迫而嘶哑,“老母猪这次来,是给您送请柬的。”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被钢栓固定的手掌在背后微微颤抖:“一周前,家里来了位新的调教师……”鼻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这些日子……老母猪都被关在死囚牢房中受刑……没机会出门……”阳光照在她后背交错的鞭痕上,新旧伤痕叠成诡异的图腾。
她停顿片刻,等一阵剧痛过去才继续:“周末……主人要办场SM同好会……”她突然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主人…特意嘱咐……务必要请夫人赏光……”阚清澜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门框。
简素言见状,被鱼钩撑开的鼻孔急促翕动:“夫人就当……去看场戏……”她试图耸肩,绳索立刻勒进伤口,“横竖……都是要熬的……您在场……说不定……”橡胶马突然倾斜,她疼得倒吸口凉气。
缓了缓,声音轻得像羽毛:“还能让老母猪…讨个…
…喘息的空档……”说话间她艰难地挺起上半身,被捆缚的胸脯在晨光中呈现出一种近乎暴虐的美感。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乳根,将饱满的D乳束成两团涨紫的肉球,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
乳首上穿着的银环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一条细锁链将两者相连,紧绷的链条在中段坠着一只暗红色丝绒小袋。
请柬的一角正从袋口露出,烫金的边缘沾着些许汗渍与血痕。
简素言灰翳的眼珠转动着,试图对准阚清澜的方位:“夫人……请柬……在老母猪的奶子中间……”她的声音因胸部的束缚而断断续续,每次呼吸都伴随着锁链轻微的晃动。
一滴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腹部滑落,在小马的背上摔的粉碎。
随着她仰头的动作,颈枷发出阵阵吱呀声。
由于体力的消耗,被鱼钩撑开的鼻孔正急促翕动,喷出汩汩热气。
“老母猪…没法给夫人磕头行礼了……”她突然扯动嘴角,露出个扭曲的笑容,“只能…求夫人……自己取……”当烫金请柬完全脱离丝绒袋后,简素言的身体松弛了几分。
她灰白的眼珠微微转动,被鱼钩撑开的鼻孔轻轻抽动,似乎在回忆某个曾经的场景。
“主人说……”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带着某种机械般的复述感,“‘务必告知阚夫人,这次我们准备了一些……特别节目。”
橡胶马随着她调整姿势发出吱呀声响,晨光落在她满身的伤痕上。
“‘我家新买的死囚母猪最近进步很大……’”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特别是……在忍受持续性疼痛比如烙铁方面……‘““’周六晚上九点,地下一号刑房。
我们新购入的几件玩具……正需要一些懂行以及有品味的观众一同品鉴……‘“简素言残缺的右手在背后不自觉地敲击木枷,发出有节奏的碰撞声。 她停顿片刻,又补充道:“主人特意嘱咐……说给夫人留了……离刑台最近的贵宾位置……”
“‘主人又说……如果阚夫人您愿意……也可以随时下场……参与调教……’”她的鼻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毕竟……您似乎还挺熟悉这头老母猪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像是完成任务般长长呼出一口气。
胸前的锁链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摇晃,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
随后,简素言微微颔首,颈枷边缘的皮革摩擦着伤痕累累的皮肤。
她灰白的眼珠转动着,试图对准阚清澜的方向。
“老母猪给夫人请安告退了…请原谅老母猪刑具在身不能行告别礼…”她的声音如丝线般纤细,带着鱼钩穿刺鼻腔特有的嗡鸣,“还有三户的请柬……要送……卑贱的死囚老母猪连一片蔽体的抹布都不配拥有,唯有全身心地祝夫人您能平安喜乐、如意安康…”她艰难地用膝盖抵住地面开始掉头,橡胶马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被麻绳勒成紫黑色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锁链上的丝绒小袋空荡荡地垂着。 晨风吹过她赤裸的身躯,带走皮肤上细密的汗珠。
这时阚清澜突然上前半步,将一块深褐色的物体轻轻塞入她干裂的唇间。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咸鲜的肉香在口腔里蔓延,久违的油脂滋味让她喉头滚动。
她想咀嚼,却又舍不得,最后只是让那块珍贵的食物卡在舌齿间慢慢软化,再一点点吮吸入胃中。
灰白的隐形眼镜后,有晶莹的液体在积聚。
“谢谢您…夫人……”她的声音突然哽住,被鱼钩撑开的鼻孔急促翕动。 残缺的右手在背后痉挛,钢栓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橡胶马开始缓缓转向。
简素言用膝盖蹭着地面,髌骨在水泥上蹭出新鲜的血痕。
15公斤的重镣碾过门框时,她突然含混不清地小声说了句什么,混着牛肉干的香气飘散在晨风里。
阚清澜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被束缚成奇怪形状的身影向着远方黑暗处一蹭一蹭地远去。
阳光把橡胶马的影子拉得很长,粉色漆皮上”快乐小马”的贴纸还是那么显眼。
在身影消失前,简素言残缺的右手突然从背后扬起,做了个古怪的手势——那根孤零零的断指微微弯曲,像是要勾住人间最后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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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师生再会
周六晚上,阚清澜步行到同一个小区的7栋门前。
这是一栋蛮大的独立别墅,外观是一种简约主义下的中西方融合风格。 戴白手套的侍者检查过请柬后,从门厅的储物柜上端出一只天鹅绒托盘,里面放着几副黑色变装眼罩,外表华美、插满了羽毛装饰,内侧则衬着透气网布。 阚清澜随手拿起一副,戴上后触感冰凉而柔软,松紧带弹性适中,若不是非常熟悉的人,将很难认出她是谁。
“阚女士,请跟我来。”侍者领着她穿过走廊,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铺着防滑地胶,金属扶手被擦得很亮。
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弥漫着淡淡的金属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地面铺着防滑的工业地胶,四壁有几个储物柜,还有大量的挂钩,上面规整地挂着绳索、木枷、镣铐、口球等基础sm工具。
中央区域则被布置成功能明确的调教场地:左侧墙面安装着全套不锈钢束缚装置——从顶部垂下的吊缚绳索,到墙面的固定环一应俱全。
角落里是一个灌肠或者说排泄角,地面向边缘凹陷,有一条排水的阴沟和花洒,边上整齐摆放着不同规格的灌肠器具与润滑剂。
右侧是各种刑具架:沉重的铁镣按照尺寸排列被一一挂起,最重的足有20公斤;木枷被擦拭得发亮一扇扇摆放整齐,边缘包着防止皮肤磨损的毛皮;穿刺针、穿刺环、假阳具、肛门塞等器械浸泡在消毒液中,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场地中央是个可升降的钢制十字架外加老虎凳,还有一只小巧的电炉和其中插着的烙铁。
四周的三十来个座位呈扇形排列,前排的”贵宾席”确实经过特别设计:座椅加装了符合人体工学的腰部支撑,扶手包裹着软毛皮。
扶手上还有一只精巧的小铃铛,供贵宾呼叫侍者。
渐渐地,已有十几位客人入座,他们有男有女,有胖有瘦,都戴着变装眼罩。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些许木质香薰的气息。
墙角放着两张折叠桌,上面摆着矿泉水和小点心。
7点钟,地下室的灯光被调至适宜的亮度,张永富从后台推门而入。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丝绸衬衫,袖口随意地卷至小臂,手腕上是一块低调的欧米茄腕表,整个人透着不显山露水的富态”各位,“他站在中央,声音带着惯常的从容,“在座大多都是熟客了,都知道我这儿的规矩——”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就是没有规矩!”人群中传来几声会意的轻笑,酒杯碰撞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脆。
“我们玩的是真正的重口调教,“张永富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把古铜色的大门钥匙,随意地抛向中央的钢制茶几,“医疗团队?不存在的。
不过各位放心,这些‘无限制债务人’的身价都在千万以上,我可舍不得真弄出人命。
“钥匙落在桌面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大门锁好了,钥匙就在这儿,“他微微一笑,“但我相信,不到午夜没人会想用。”随后他走向角落,从阴影里拽出一个人影——那人慵懒地倚在墙边,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着新鲜的吻痕。
他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轻轻蹭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位是韩晓懋,“张永富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介绍一件新入手的玩具,“一位小兄弟,也是新来的调教师,今晚由他负责给大家助助兴。”阚清澜目光骤然一凝——居然是韩小毛!十几年前被简素言当众踹飞踩在身上的小流氓,如今竟成了张家的新调教师!
难怪简素言会被如此重度调教,这一周一直被自己曾经的学生虐玩,她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的委屈痛苦。
可她却强撑着不跟自己说,还自嘲地说自己骑着橡胶马的造型活像一台老式摇摇车。
她当时心底压抑了多少痛苦呀…自己居然什么都没看出…
张永富走上台,“诸位请静一静。”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前几次聚会,进行表演的都是我新买的55岁死囚老母猪。
众所周知,这种无限制奴隶是非常少见的,毕竟联邦还要讲点儿人道主义。” “今天,除了由韩兄弟继续表演如何虐玩那头死囚老母猪外,他还慷慨地将自己的私人终生女奴拿出来同大家一起分享。
请大家鼓掌欢迎!”
说话间,后台门被打开,侍者推着两台小巧的木车走出,里面分别坐的是简素言和另一位赤裸的,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
四根钢柱像监狱栏杆般竖立着,顶端连接的木颈枷牢牢箍住她们的脖子,迫使她们保持着令人不适的仰头姿势。
观众们能看见简素言咽喉处随着呼吸艰难地滑动,她的锁骨突出得像是要刺破皮肤。
旁边的年轻女孩更糟,她的肋骨在单薄的胸廓下清晰可见,每次急促的呼吸都让整个上半身剧烈起伏。
从正面看,她们的小穴被车底座上安装的巨大假阳具撑的满满的,整个人就像被钉在观赏盒中的标本。
吊在颈后的双手向着颈枷拉紧,手铐与颈枷间的锁链绷得笔直。
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张开以绕过前立柱,再由沉重的黑铁脚镣锁死,向着颈枷的前端高高吊起。
除了被人推着走外,她们毫无一点儿行动能力。
而当侍者推动展示车时,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两个被展示的人体就像商店橱窗里的假人模特一样前后晃动,哼出痛苦又淫荡的声音。
随着金属轮轴刺耳的摩擦声,两具躯体被缓缓推入灯光下。
韩晓懋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他像个熟练的拍卖师般展开双臂:“让我们做个有趣的对比——”他的手指向左侧,“这位简素言女士今年55岁,十五年前的鹏城13中教导主任。
“手指又转向右侧,“而这位姜永霞今年27岁,十五年前鹏城13中初二,全年级前五的优等生,经常在晨会上领唱校歌。
“地下室响起零星的笑声。
韩晓懋突然拽动锁链,强迫简素言抬起头,“谁能想到呢?”他抚过姜永霞青紫的小乳房,“当年在办公室训话的老师,现在竟然和学生并排光溜溜地绑在这里露出小逼。
“他的皮鞋尖抵住简素言的下巴:“至于原因?”突然抬脚踹向小车,让两具身体剧烈摇晃,“无非是钱作怪,欲望的代价。
为了亲人,两位好母亲,好女儿牺牲自己卖身还债。”他俯身在简素言耳边提高音量,“对不对啊?简老师?姜同学?”锁链哗啦作响中,简素言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挤出一个嘶哑的”是”。姜永霞的啜泣声则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她试图蜷缩,却被刑具固定成屈辱的展示姿态。
韩晓懋满意地直起身,从侍者托盘取过香槟:“现在,就让我们听听这对师生时隔十五年相聚,会说些什么感人的话吧?”他面向二女,说了声:“开始吧。” 侍者将两辆小车缓缓推近,金属轮轴在静默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简素言时隔多年再一次看清了对面女孩的脸——那张曾经在教室第一排认真记笔记的脸,如今却布满泪痕。
她喉头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永霞……你的成绩,是可以上985的…”姜永霞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锁链哗啦作响。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的淤青,眼泪砸在展示车的木板上:“简老师……债主将我爸关在冷冻库里吊起来打……娘早没了,弟弟才12岁……”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四百三十七万!他们说少一万就砍一根手指!接下来是脚趾!再一寸寸往上砍!我实在没办法了呀…呜呜呜…”简素言闭眼的动作很慢,仿佛眼皮有千斤重。
她眼前浮现出女儿在拘留所会见室里蜷缩成一团抱头痛哭的样子——那孩子总爱把马尾扎得高高的,当时却像株被霜打蔫的向日葵。
再睁眼时,她发现姜永霞正盯着她被改造成D罩杯正在泌乳的奶子和被勾成两只大大的黑窟窿的鼻孔看。
见她睁眼,姜永霞视线转移,嘴唇微动,小意地问到:“简老师…您…您怎么会成为无限制…债务人…”
简素言咧嘴笑了笑,但很难看,“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独生女儿不争气,被人骗了当网贷公司的法人,背了上亿的债。
我不来当死囚老母猪,她就得成人家的终生奴隶了。
反正都是当奴,限制、不限制的,又能差多少呢?毕竟我老了,她还年轻…”
随后,她突然笑了起来,问道:“永霞,当年我被人资委‘人类资源管理委员会’在课堂上逮捕并押离学校时,同学们都怎么说的?”
姜永霞面色难看,小声道:“传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说您给大领导当小三,对方政治斗争失败,连您一起被抓了…还有人说…说您贪污腐败了几百万…学校只说您成了终生债务人回不来了,具体情况啥也不说…”
简素言忽然笑得浑身镣铐哗啦作响,乳房头震的渗出几滴浑浊的液体:“就这?我还以为他们会编得更精彩点。
白费了我故意请求人资委上课时的公开抓捕。”
姜永霞嘴巴因为震惊长得大大的,一时不知道说着什么。
简素言明白她的想法,主动解释道:“反正成为死囚母猪后,是绝对回不去的,何不在最后疯狂一把让大家牢牢记住我,记住这操蛋的《人类资产再分配法案》?”
她闭上眼,回忆起当年的疯狂,在给两个班100多人上道德与法治合堂课时。 四位穿着类警察制服的人资委职员走上讲台,亮出证件,将她当众强行扒光,紧紧捆绑并堵嘴,最后用赶猪电击棒加钢丝绳套马杆,逼迫她羞辱地离开,就像是绑着赶着一头待宰的年猪。
当身上的衣服被强行扒下,温热且带着气味的内裤丝袜被塞进嘴里,简素言没有觉得羞辱,反而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
她看见前排学生惊恐瞪大的眼睛,听见后排有人打翻了水杯——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很好,都看清楚了。”她在心里默念,任由制服人员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反剪她的双臂。
她的额头顶在讲台上,粉笔灰呛进鼻腔,她想:这下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堂道法课了。
后颈和肩膀被牢牢按住的感觉让她想起小时候被父亲惩罚的场景,但此刻她竟想笑。
她想让这些花园里的孩子们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法治”。在简素言小时候政治课上曾学过,人不应该被金钱异化成商品。
可现在的特殊债务人,难道不是符合法律,并由联邦官方亲自拍卖的商品么? 韩晓懋拍了拍手,清脆的声响在会场里回荡:“各位,叙旧的话咱们改天再聊。
“他转向宾客,嘴角挂着刻意的笑容,“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简主任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好身手。
有一次,她一个人就撂倒了七个来我们学校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他摸了摸鼻梁上的旧伤疤,语气突然变得轻佻:“说起来,我年轻时不懂事,在巷子里纠缠女学生,也被简主任教训过。
“宾客中传出几声克制的笑声。
韩晓懋等笑声平息,继续道:“所以今天第一个节目,就是挑战简主任。”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今天各位可以跟这位强大的女武者,好好‘交流’一下。
“他的措辞很体面,但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
会场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几个男宾客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
片刻后,简素言被吊在宴会厅中央,双臂呈现反关节,这是最严厉的反手吊,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纤细的手腕。
她的假脚趾能勉强点地,但脚踝上绑着的那枚30公斤的铸铁秤砣让她几乎无法晃动。
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让绳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宾客们排着队走上前来。
第一位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士,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突然一记上勾拳重重击打在简素言的小腹上。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因绳索的束缚而弹回原位,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让我试试。”一位穿着晚礼服的女士接过侍者递来的藤条,对着简素言的屁股狠狠抽下。
藤条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迅速肿起的红痕。 随着队伍前进,简素言的身体渐渐布满了青紫的淤伤。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她没有一声求饶或者哀嚎,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韩晓懋在一旁火上浇油:“对,我就喜欢简主任这股子不服输的劲。
你们看,当了十三年死囚母猪,抗击打能力还是那么的强。
大家再用点儿力,别让简主任不尽兴!对了,可以上烙铁哦,记得提前涂上药水,防止留疤,那样子下次就不方便玩了。”
滋啦——“
烧红的烙铁按在简素言小腹时,皮肉焦糊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宴会厅。 她发出非人的惨叫,被吊起的身体剧烈痉挛,脚踝上的秤砣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连续数轮烙铁后,简素言崩溃了,没有女人能不崩溃。
“死囚老母猪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汗水混着泪水在烫伤的皮肤上蒸腾起白烟,“求老爷们开恩……老母猪愿意给老爷们舔脚舔肛……做什么都愿意……”下一位宾客充耳不闻,抡起铜头皮带重重抽在她肋骨上。 简素言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悬吊的身体剧烈痉挛。
“老母猪错了……真的错了……”泪水混着汗水滚落,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求主人…主人……饶了老母猪吧……”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水洼,若不是尿道塞和肛门塞,恐怕早就失禁。
曾经倔强的眼神如今只剩下恐惧与绝望,像只濒死的动物。
“早这样不就好了。”韩晓懋笑着走上前,用手抬起她汗湿的下巴,“来,大声点,让大家都听见,你是只什么?”
“老母猪……我是头该死的老母猪……”简素言涕泪横流,声音支离破碎,“活该被教训……活该挨打……”她布满淤青的乳房随着抽泣不停颤动,脚踝上的秤砣在地面拖出凌乱的痕迹。
曾经倔强的眼神如今只剩下驯服。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求求老爷们……饶了死囚老母猪吧……”当第二十三位宾客举起烙铁时,她惊恐地缩着脖子,“老母猪再也不敢反抗了……愿意当牛做马……”她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极了真正的牲畜在屠刀下的哀鸣。
当简素言被反手吊起的时候,姜永霞在木车里剧烈挣扎。
颈枷的箍在她喉咙上勒出紫痕,但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老师的方向。 假阳具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在小穴里搅动,带出汩汩水声,可她全然不顾下体传来的羞耻快感。
“呜……呜……”她拼命摇头,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脚镣上的铁链哗啦作响,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踢,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当烙铁按在简素言身上时,姜永霞突然浑身僵直。
她看到老师被烫得痉挛的脚,那是曾经背着她前往医院的强健有力的双足,现在却没了脚趾,连踮脚支撑身体都做不到。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发疯似的用后脑撞击木车,直到鲜血顺着颈枷流到锁骨。 “啪!”皮鞭抽在简素言乳尖的声音让姜永霞猛地弓起腰。
假阳具随着她剧烈的颤抖直抵子宫口,她在剧痛中感到一股可耻的暖流。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自己扭动的腰肢和湿润的下体,正在为老师的酷刑增添更多”观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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