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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绝世女剑仙 (1-2)作者:wojak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5 11:24 长篇小说 9150 ℃

第一章

  在广袤的修真界中,剑道一脉向来以凌厉无匹著称,而凌霜,便是这剑道之巅的璀璨明珠。她是剑神凌天绝的独女,自幼天赋异禀,十三岁便筑基成功,二十岁已然步入金丹初期,二十五岁更是一举达到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她的剑术如霜雪般寒冽,曾在无数战场上斩杀妖魔,血染长空。那些年,她一人一剑,横扫群魔,名震四方,被誉为“霜剑仙子”。凌霜的容貌亦是绝美,肌肤胜雪,长发如瀑,眸中总是带着一丝高傲的清冷,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眼。

  然而,在这高傲的外壳之下,凌霜有一颗柔软的心,那颗心,只为一人而跳动——她的夫君,云逸。

  云逸同样是剑修中的天才,三十岁便已达金丹后期,剑意磅礴,威名不逊于凌霜。他出身名门,剑法刚猛如雷霆,与凌霜的霜雪剑意相辅相成。两人相识于一次共同斩妖的历练。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一群上古妖兽肆虐边陲,凌霜孤身赴险,云逸从天而降,一剑破开妖兽的防线,两人并肩作战。那一刻,凌霜第一次感受到有人能与她并驾齐驱的默契。战斗结束后,他们在月光下并肩而立,凌霜望着云逸那坚毅的侧脸,心生敬佩:“你的剑,很好。”

  从那以后,两人结伴历练,共同斩杀了无数妖魔。那些日子里,他们曾在荒野中并肩抵御妖潮,剑光交织成网,将黑暗撕裂;曾在山巅之上,分享剑道的感悟,云逸总会温柔地为她披上外袍,抵御夜风的寒意。凌霜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他们在斩杀一头金丹期妖王后,筋疲力尽地靠在古树下。云逸握着她的手,轻声诉说:“霜儿,你的剑是我的庇护,我的剑是你的锋芒。我们在一起,便是无敌。”

  凌霜的回应总是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她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剑修,会在深夜里与他互诉心声。那些温柔的时刻,如星辰般点缀在他们的回忆中。云逸会轻轻拥她入怀,唇瓣相触,那吻总是带着剑修的克制与深情,没有一丝杂念,只有纯净的爱慕。凌霜曾想,这便是她一生的归宿——与云逸携手,踏遍修真界,共同追求剑道的极致。

  他们的婚礼在剑神府邸举行,家族长辈皆是赞许。剑神凌天绝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霜儿,你找到了能与你比肩之人。”婚后,两人更是恩爱有加。云逸总会为她准备灵茶,凌霜则会为他炼制剑器。他们一同闭关,一同出游,日子如蜜般甜美。凌霜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回想他们的初遇,内心涌起无限温暖。她爱他的坚韧,爱他的温柔,更爱他那双总是注视着她的眼睛。在云逸身边,凌霜不再是那个冷冽的霜剑仙子,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渴望着永恒的陪伴。

  然而,命运的转折来得突然。那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云逸听闻一处古老秘境开启的消息。那秘境据说是上古遗留,内藏无数宝物,但入口位于凡人小世界,环境诡异,进入者修为会被压制。云逸兴致勃勃地对凌霜说:“霜儿,此秘境或许有助我们突破元婴。我去探查一番,很快回来。”凌霜本想同行,但家族事务缠身,只能叮嘱他小心。云逸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放心,我会带回最好的宝物给你。”

  谁知,这一去,便是音讯全无。数月过去,凌霜多方打探,却只得知秘境入口已封闭,云逸仿佛人间蒸发。家族长老劝她:“秘境凶险,云逸怕是凶多吉少。你是剑神之女,莫要为一人伤神。”但凌霜怎能接受?她想起云逸的温柔拥吻,想起他们共同斩妖的日子,心如刀绞。焦虑和怀念如潮水般涌来,她夜不能寐,脑海中反复浮现他的身影:“逸哥哥,你在哪里?”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凌霜下定决心。不顾家族反对,她偷偷潜入秘境入口。秘境之力瞬间压制了她的修为,她的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竟被削弱至筑基初期,法力隐隐有流失之势。但凌霜没有退缩,她紧握长剑,踏入那片凡人小世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云逸,带他回家。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她都要与他团聚。

  凌霜踏入秘境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枷锁笼罩全身。空气中弥漫着凡尘的俗气,远没有修真界那灵气充盈的清冽。她本是剑神之女,25岁便已金丹期大圆满,剑下斩杀无数妖魔,威名赫赫。可如今,这凡人小世界的规则如铁网般压制着她的修为。金丹期的磅礴法力瞬间萎缩,只剩筑基初期的水准,许多高阶法术根本无法施展。更糟糕的是,秘境的压制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每日悄然抽离她的法力,仿佛有无形的吸血鬼在啃噬她的根基。

  “该死……云逸,你在哪里?”凌霜喃喃自语,握紧腰间的佩剑。她不顾家族长老的劝阻,偷偷潜入此地,只为寻找失踪的丈夫。云逸是她的挚爱,30岁金丹后期天才,两人曾并肩斩妖,深夜互诉心声,那温柔的拥吻如今仍让她心生暖意。他在探险中失踪已逾一月,她怎能坐视不管?即便这秘境诡异,压制修者,她也坚信以自己的天赋,能很快带他离开。

  秘境内的凡人小世界宛如一幅凡尘画卷:尘土飞扬的街道,熙熙攘攘的市井,凡人们忙碌着平凡的生活,没有一丝灵气波动。凌霜换上普通布衣,掩饰身份,开始多方打探。她走访茶馆、酒肆,甚至潜入一些大户人家的后院,凭借残存的筑基感知,搜寻云逸的踪迹。起初,她还能勉强施展简单的隐身术,但随着法力每日流失,那术法越来越不稳定。她感到疲惫——一种从未有过的凡人疲惫——但心中的焦虑和对丈夫的思念让她坚持下来。

  数日后,线索终于指向城中首富赵霸的府邸。赵霸是本地大户,家财万贯,府中奴仆众多,据说最近收了个“奇特”的男奴,形容与云逸相似。凌霜心头一紧,趁夜色潜入赵府。府邸灯火通明,守卫森严,但以她的身手,避开凡人巡逻并非难事。她潜入后院,循着隐约的感知,来到一间偏僻的厢房。

  房门虚掩,里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凌霜的心跳加速,她小心推开一道缝隙,借着烛光窥视。眼前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

  云逸——她的丈夫,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金丹天才,如今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下体被一条粗糙的铁链锁住。那链子从他的腰间延伸到胯下,象征着彻底的奴役。他已完全失忆,眼神空洞而顺从,没有一丝昔日的锋芒。赵霸,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凡人大汉,正懒洋洋地靠在床榻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粗壮的下体。云逸像个被调教的男娘般,跪伏在赵霸腿间,双手捧着肉棒,舌头熟练地舔舐着。

  “主人的宝贝真大……奴儿爱死了……”云逸的声音低哑而媚态毕现,完全不像那个曾与她并肩杀敌的剑修。他张开嘴,将那物深深吞入,喉咙蠕动着,发出咕噜的声响。赵霸大笑,粗手按住云逸的头,猛地挺腰,抽插起来。云逸没有一丝反抗,反而扭动腰肢,迎合着主人的动作。很快,赵霸低吼一声,释放而出,云逸喉头一紧,全数吞咽下去,甚至舔舐着嘴角的残留,脸上露出满足的痴笑。

  但这还没完。赵霸拍了拍云逸的臀部,命令道:“转过去,屁股翘高点。”云逸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地,双手分开臀瓣,露出后庭。那铁链叮当作响,赵霸毫不怜惜地插入,伴着云逸的呻吟和喘息,开始猛烈抽送。整个过程持续了许久,云逸的身体颤抖着,最终赵霸在深处内射,拔出时还带出一丝浊液。云逸瘫软在地,喃喃道:“谢谢主人赏赐……奴儿是主人的母狗……”

  凌霜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的道心如遭重锤,胸口涌起一股恶心与愤怒交织的痛楚。云逸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那个她爱慕的丈夫,如今被当作男娘调教,像畜生般跪舔吞咽?这低贱的样子,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轻蔑:他不配做我的丈夫,不配与我并肩。他已失了修为,失了记忆,彻底成了凡人的玩物。可旧情未泯,那曾经的恩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立刻离去。她必须私下与他交谈,弄清真相,或许还能唤醒他。

  法力流失的疲惫让她无力当场出手。她悄然退去,决定等待机会。内心深处,道心已悄然受损,那轻蔑的种子悄然种下,但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她会救他——为了曾经的爱。

  凌霜的心如刀绞。她站在赵府外的小巷中,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刚才目睹的那一幕:她的丈夫,云逸,那个曾经与她并肩斩妖的金丹后期天才,如今却跪在地上,像一条卑贱的狗般舔舐着赵霸的下体,吞咽着那污秽的液体。他的眼神空洞而顺从,颈间的锁链叮当作响,下体那根象征奴役的铁链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光。凌霜的道心在那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云逸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被调教成男娘的奴隶,每晚都要承受侵犯,却还露出满足的模样?

  她强压住内心的恶心和愤怒,趁着夜色,悄悄潜入赵府的后院。秘境的压制让她的修为只剩筑基初期,法力每日都在悄无声息地流失,她无法大张旗鼓地带走云逸,只能选择私下行动。终于,在一间偏僻的仆人房外,她找到了云逸。他正独自擦拭着赵霸的衣物,动作机械而熟练,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云逸!”凌霜低声唤道,一把将他拉入一间隐秘的储物室,关上门。她布下简单的隔音结界,虽然在秘境中这结界脆弱得随时可能崩散,但至少能争取片刻私密。“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妻子,凌霜!我们曾一起在剑宗修行,一起杀戮妖魔,你还记得吗?”

  云逸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被恐惧取代。他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奴才……奴才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才只知道主人赵霸,他是奴才的一切!您……您是何人?为何要扰乱奴才的安宁?”

  凌霜的心如坠冰窟。她蹲下身,强忍着泪水,握住云逸的肩膀:“云逸,你听我说。我们是夫妻,你是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我是剑神之女。我们曾在月下互诉心声,你说你爱我胜过一切。我们一起探险秘境,你失踪后,我不顾家族反对,冒险进来找你。你怎么会忘记这些?一定是这个赵霸对你做了什么!他把你变成了……变成了这样!”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回忆起那些恩爱的时光:云逸温柔的拥吻,他们共同斩杀妖魔后的庆贺,那些深夜的缠绵……可现在,眼前的云逸却像个陌生人。他的下体锁链在跪姿中微微晃动,提醒着凌霜他已被彻底奴化——每晚的调教,后门的反复侵犯,让他从天才剑修堕落为一个只会取悦主人的玩物。

  云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拼命摇头:“不……不!奴才没有过去!奴才只记得主人!主人救了奴才,给了奴才食物和庇护。奴才必须侍奉主人,每晚让主人满足。那是奴才的荣幸!您……您如果真是奴才的旧识,为什么不加入我们?主人很慷慨,如果您愿意侍奉他,我们就能团聚了!奴才可以帮您求情,让您成为主人的女人,给主人生一个男孩,为主人效忠。”

  凌霜的脸色煞白,她从未想过云逸会说出这样的话。愤怒如潮水般涌来,她本想一掌拍醒他,但法力的流失让她虚弱不堪。秘境的压制越来越强,她的筑基初期修为已开始动摇,强行动手只会加速法力的枯竭。她咬牙道:“你……你疯了!云逸,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侍奉那个凡人?生他的孩子?我们是剑修,高高在上的仙人!你醒醒!”

  云逸却跪得更低,声音带着诡异的坚定:“夫人,如果您想和奴才团聚,就必须侍奉主人。主人是我们的神,他能给我们一切。奴才……奴才会帮您的。”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旧情的痕迹,只有对赵霸的绝对忠诚。那是洗脑的印记,深深刻在灵魂中。

  凌霜无力地松开手,她知道今晚无法带走他。法力的流失让她头晕目眩,她只能暂居在附近的客栈,等待机会。但她的道心已然受损——云逸的低贱模样让她第一次产生了轻蔑:这样一个被调教成奴的男人,还配得上她吗?旧情虽在,但裂痕已生。

  与此同时,云逸趁凌霜离开后,偷偷溜回赵霸的寝室。赵霸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个丫鬟在给他按摩。他见云逸进来,笑着问道:“小云,怎么了?今晚不伺候我?”

  云逸跪下,恭敬地将一切汇报:“主人,有个女人自称是奴才的妻子,她想带奴才走。但奴才只忠于主人!她很漂亮,修为不凡,或许能为主人所用。奴才建议……如果能让她也侍奉主人,我们就能永不分离。”

  赵霸的眼睛亮了,他坐起身,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他大笑起来:“好小子,你做得对!她若真是你妻子还会法术,那她的法力说不定能让我受益。来,这个给你。”他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瓶粉末状的药物,递给云逸。“这是我从黑市买的,专治不听话的畜生。针对女人用的,能让她们头脑昏沉,智力慢慢下降。混在水里给她喝,她就会渐渐听话。记住,剂量别太大,先让她迷糊起来。你去执行,如果成功了,我赏你多用几次后门。”

  云逸接过药物,眼中闪着狂热的忠诚:“谢主人!奴才一定办好。奴才只想让主人开心,让那个女人也成为主人的奴仆。我们一起侍奉您。”

  赵霸满意地点头,拍了拍云逸的头:“去吧,小云。记住,你是我的奴,永远别想那些过去的鬼东西。”

  云逸退下,手中握着那瓶药物。他的心理已被彻底奴化,没有一丝对凌霜的旧爱,只有对赵霸的服从。他知道,这药物会让凌霜一步步堕落,就像他自己一样。但这正是他的“忠诚”——为了主人,一切都值得。

  凌霜在客栈中辗转反侧,法力的流失让她疲惫不堪。她不知道,危险已悄然逼近。她的寻找之旅,正逐步滑向深渊。

  凌霜独自坐在城中一间简陋的客栈里,窗外是凡人小世界的喧闹街市。她揉着太阳穴,感觉体内的法力如涓涓细流般悄然流逝。自从进入这个秘境,她的修为已被压制到筑基初期,原本磅礴的剑气如今只能勉强护体,每日流失的灵力让她疲惫不堪。更让她心乱如麻的是云逸——那个曾经与她并肩斩妖的丈夫,如今却成了赵霸府中的低贱奴仆。她本想强行带走他,但法力的衰减让她无力对抗这个凡人世界的规则,只能暂居于此,寻找机会。

  门外传来敲门声。凌霜警惕地起身,却见云逸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他的眼神空洞而顺从,身上那条象征奴役的锁链隐约可见。“夫人,您看起来很累,”云逸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这是我从府中带来的清茶,能提神醒脑。主人说,您若想与我团聚,就该好好照顾自己。”

  凌霜犹豫了一下。她对云逸仍有旧情未泯,尽管目睹了他的奴化模样让她道心隐隐受损,但她仍视他为丈夫。“云逸,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从前了?那些斩妖的日子,那些深夜的拥吻……”她试图再次唤醒他,但云逸只是跪下,将茶杯递上,摇头道:“我只记得主人。夫人,喝吧,它会让您舒服些。”

  不知是疲劳作祟,还是对云逸的怜悯,凌霜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茶水入口清凉,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甜腻。她没多想,只当是凡人世界的普通饮品。云逸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满足——那是赵霸提供的药物,专为不听话的“畜生”准备,能让头脑昏沉,智力渐降,潜伏在体内悄然发作。

  接下来的几天,云逸的拜访成了常态。他每日都来,带着不同的饮品或食物,总以关心的名义递给凌霜。第一次,凌霜只是觉得头晕,归咎于法力流失;第二次,她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体内灵力似乎被什么东西干扰,无法凝聚;第三次,药效开始显露,她躺在床上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云逸跪舔赵霸的画面,那种低贱竟让她生出一丝奇异的共鸣。

  “夫人,您该听我的,”云逸在第四次拜访时,终于开始了洗脑。他跪在凌霜床前,声音低沉而重复:“主人是我们的救赎。他强大、温柔,能给我们一切。您是女人,该伺候他,生下他的子嗣。那样,我们才能真正团聚。我已是他最忠实的奴仆,您也该如此。想想吧,夫人,您的法力在流失,这个世界不属于剑修,只有主人才是您的归宿。”

  凌霜本想反驳,她的高傲剑心让她本能地抗拒——她是剑神之女,怎能屈从于凡人?但药效已潜伏入体,她的头脑开始昏沉,思考变得迟钝。法力的持续流失让她无力施展任何法术,甚至连剑意都难以调动。她试图推开云逸,却发现手臂软弱无力。“不……云逸,你在说什么?我来找你是为救你,不是……”她的声音颤抖,内心开始纠结:云逸的奴化让她轻蔑他,但药效带来的燥热让她不由回想赵霸的影子——那个凡人大户,竟隐约显得可靠。

  云逸趁机加深洗脑,他凑近凌霜,强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夫人,看看我。我曾是天才剑修,如今却甘愿为奴,因为主人给了我新生。您也该试试。伺候他,生子给他,那才是女人的本分。您的身体那么完美,正是为他准备的。”他的话语如魔咒般重复,配以药物的影响,让凌霜的抵抗渐弱。她感到下体隐隐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涌起——不是对云逸,而是对那个“主人”的模糊幻想。法力流失让她无法驱散这股燥热,只能勉强压抑。

  第五天,药效彻底发作。凌霜醒来时,全身无力,头脑如浆糊般混沌。她勉强坐起,却见云逸已等在床边,手里又是一杯加药的汤。“喝吧,夫人,”他催促道,“主人已在府中等您。他承诺,若您去,就能与我永不分离。”凌霜的内心剧烈纠结:她仍爱着从前的云逸,但他的奴化让她生出轻蔑;药效让她智力下降,抗拒的念头如泡影般脆弱;法力的衰减让她明白,自己已无力逃脱这个秘境。最终,在云逸的反复催促下,她颤颤巍巍地站起,随他走向赵府。

  走在街上,凌霜的脚步虚浮,脑海中回荡着云逸的洗脑话语:“伺候主人,生子给他……”她试图反抗,但每一次念头都因药效而消散。内心深处,她开始渐生一丝认同——或许,这真是唯一的出路?她无法拒绝,只能跟随云逸,步入那座象征凡尘奴役的府邸。

  夕阳西下,赵府的庭院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凌霜跟随云逸踏入这座凡人世界的豪宅时,心头仍旧涌动着复杂的思绪。药物在体内悄然发酵,让她的头脑有些昏沉,原本锐利的剑修意志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她本是剑神之女,高傲的剑仙,却因法力每日流失和云逸的反复劝说,无法再坚持拒绝。云逸那张曾经让她心动的脸如今只剩奴性的卑微,他低声呢喃着“主人会善待你的”,引着她走向内宅。

  赵霸正坐在主厅的太师椅上,肥硕的身躯散发着凡人富豪的俗气威严。他一见凌霜,双眼顿时亮起贪婪的光芒。这女子身姿修长,肌肤如玉,纵使一袭朴素的布衣也掩不住那份出尘的气质——远非他那些庸脂俗粉的小妾可比。赵霸大笑起来,拍着大腿道:“好个美人!云逸,你立了大功!从今以后,她便是本大爷的第十房小妾。来,跪下拜见你的新主人!”

  凌霜闻言一怔,体内残余的法力让她本能地想反抗,但药效如潮水般涌来,削弱了她的意志。她咬牙站定,勉强挤出声音:“我……我只是来寻夫,并非……”

  话未说完,云逸已跪下,拽着她的衣袖强迫她一同下跪。他的声音带着奴化的狂热:“霜儿,主人是我们的恩人。只有侍奉他,我们才能团聚。跪下吧,这是规矩。”凌霜的心如刀绞,她不忍对云逸下重手——毕竟那是她曾经深爱的丈夫,如今却如一条听话的狗。她勉强屈膝,额头触地,口中喃喃:“见过……主人。”

  赵霸满意地点头,挥手让下人退下。他起身走近,粗糙的手指抬起凌霜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庞:“不错,会法术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云逸,今晚你就好好教导她如何伺候本大爷。记住,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夜幕降临,主卧的烛光摇曳。赵霸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懒洋洋地等着。云逸像个忠实的仆人,先是伺候赵霸更衣,脱去外袍,露出那壮硕却略显臃肿的身躯。然后,他转头看向凌霜,眼神中没有一丝昔日的温情,只有奴化的服从:“霜儿,脱衣。上床。主人等着呢。”

  凌霜的心跳如擂鼓。她站在床边,双手颤抖着抓住衣襟。抗拒的念头如烈火般燃烧——她是金丹剑修,曾斩杀无数妖魔,怎么能屈从于一个凡人?但药效让她四肢发软,法力流失更让她无力施展任何术法。更何况,云逸那双曾经温柔的手如今正强硬地拉扯她的衣带。“不……云逸,我们曾是夫妻,你怎能……”她低声抗议,泪光在眼眶打转。

  云逸不为所动,他按住凌霜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床沿:“夫妻?那已是过去。主人给了我新生,你也该如此。脱吧,否则主人会不悦。”在云逸的逼迫下,凌霜的衣裳一件件滑落,露出她完美的躯体——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对因剑修体质而坚挺的酥胸。赵霸的目光如狼般贪婪,呼吸渐重。

  “先从口开始。”赵霸命令道。云逸点头,抱起凌霜的腰,将她推向赵霸的下体。凌霜本能地别开头,但云逸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张开樱唇。“霜儿,学着我平时那样。主人喜欢深喉。”云逸低声指导,声音中带着诡异的兴奋。凌霜的喉咙被入侵,她抗拒地呜咽着,泪水滑落脸颊。脑海中闪现昔日与云逸的恩爱时光——那些深夜互诉心声的温柔,如今却被这屈辱的场景玷污。她的心在抗拒中纠结:这是背叛,云逸,你怎能让我如此?

  赵霸舒爽地低吼,抓住凌霜的发丝加速动作。云逸在一旁辅助,双手抱持凌霜的腰肢,防止她后退。几番进出后,赵霸喘息道:“够了,上来。”云逸立刻行动,他抱起凌霜,将她置于赵霸身上,强迫她跨坐——女上位的姿势。凌霜的双手撑在赵霸胸前,试图推开,但云逸从身后按住她的肩:“动起来,霜儿。像我教你的。”在云逸的推动下,赵霸的粗壮肉棒入侵了她的小穴。凌霜咬唇忍耐,内心如风暴般纠结:这是在背叛旧爱,云逸就在身边看着,我怎能……但药效开始发作,身体的反应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异样的悸动。

  赵霸大笑,双手掐住凌霜的腰肢,引导她上下起伏。凌霜的呼吸渐乱,昔日的道心在这一刻摇摇欲坠。她瞥见云逸跪在床边,眼神中只有对主人的崇拜,没有一丝嫉妒。这让她心生绝望:他已不是我的丈夫,只是个奴仆。纠结中,她的身体开始适应节奏,药效令敏感处如火燎般酥麻。

  “换个姿势。”赵霸翻身,将凌霜按成后入式。云逸辅助抱持她的臀部,确保她无法逃脱。赵霸从身后猛烈冲击,每一次都深入骨髓。凌霜的抗拒渐渐瓦解,药效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低声呜咽:“不……停下……”但声音中已夹杂一丝不由自主的喘息。内心深处,她开始无奈接受:法力流失让我无力反抗,或许……这也是命运?

  最后,赵霸将她翻转成传教士位,强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云逸在一旁低语:“霜儿,看着主人。他才是你的全部。”赵霸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凌霜的眼神从抗拒转为迷离。最终,在一声低吼中,他内射到子宫深处,温热的液体充盈她的体内。赵霸满足地退开,云逸立刻爬上床,用舌头舔舐清理凌霜的下体,同时教导她:“霜儿,学着我。主人喜欢这样结束。”他强迫凌霜低头,舔舐赵霸的残余。凌霜的动作生涩,内心第一次真正动摇:这屈辱的快感……竟让我如此迷失?

  夜深了,赵霸鼾声响起。凌霜蜷缩在床角,云逸跪在床下守夜。她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滑落。身心初次动摇的种子已种下——抗拒虽在,但药效和调教的阴影正悄然侵蚀她的意志。昔日的剑仙,已在凡尘的奴役中迈出第一步。

  凌霜从那场初夜的迷乱中醒来时,已是晨光洒满赵府的厢房。她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一种混杂着疲惫与隐秘快感的麻木。法力流失的迹象愈发明显,她的丹田如干涸的河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抽取最后的灵气。她试图运转心法稳固修为,却只感到一阵虚弱的刺痛。云逸早已起身,跪在床边,目光中满是奴仆的恭顺。他低声提醒道:“夫人,主人已醒,该去伺候了。今天是丫鬟装。”

  凌霜的心头一紧。她本该愤怒,本该反抗,但昨夜的药物残效让她头脑昏沉,旧日的恩爱回忆如薄雾般模糊。云逸递来一套朴素的丫鬟服饰——浅蓝布裙,腰间系着围兜,简单却透着凡尘的卑微。她犹豫片刻,终究在云逸的注视下穿上。镜中映出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剑神之女的傲然剑修,而是一个凡人小妾的模样。云逸满意地点头:“这样才配得上主人。记住,今日的药水要喝完,它能让你更快适应。”

  赵霸在正厅用早膳时,凌霜低着头走入,跪下奉茶。她的动作生疏,却因云逸昨夜的“指导”而勉强流畅。赵霸大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粗鲁地探入裙底,揉捏着她昨夜被征服的部位。凌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法力残余如细流般渗入赵霸体内,让他原本凡人的体魄愈发强健——肌肉紧实,气息绵长。他低语道:“昨夜还不错,今天继续。”云逸在一旁侍立,递上加了料的汤药:“主人,这是给夫人的补品,能加速子嗣降临。”凌霜本想拒绝,但药效已让她思维迟钝,她机械地饮下,喉中一股暖流直入腹中。那是新添加的成分,专为怀孕而设,悄然刺激着她的身体变化。

  从那天起,日常奴役成了凌霜生活的全部。云逸像个尽职的监工,每日清晨为她挑选不同的衣裳:有时是轻纱舞姬服,腰肢摇曳,诱人起舞;有时是贴身仆婢装,紧缚身躯,方便赵霸随时索取。他会监督她饮药,确保每一滴都入喉,药效积累让她的智力渐降,曾经的剑道智慧如今化作对主人的朦胧依恋。赵霸的调教随之升级,每次交合都直达深处,内射子宫深处的热流仿佛在标记她的归属。起初,凌霜还会想起云逸昔日的英姿,那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如今却跪在床边,卑微地为赵霸递上润滑之物,或用手辅助她调整姿势。看着他那锁链下的奴化身躯,凌霜的内心不再涌起爱慕,只剩轻蔑——他怎配得上自己?反倒是赵霸,那凡人大户的粗野力量,在她法力滋养下变得持久无比,一场交合往往持续一个时辰,从晨光到午后,层层叠加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抵抗。

  法力流失的因果在此显露无遗。凌霜的残余灵气每每在亲密中转移给赵霸,让他从一个普通富豪变得如猛兽般强壮,持久力延长到凡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他会让她以各种方式伺候:舞姬装时,她被迫在厅中起舞,裙摆飞扬间被他按倒在地,猛烈冲撞;仆婢装时,她跪地口含主人的肉棒,吞咽他的精液,而云逸则在一旁低语洗脑:“夫人,这是你的福分。主人比那失忆的我强多了。”凌霜的心理在这种循环中渐变——起初是纠结,旧情与耻辱交织;但药效和法力衰减让她无法凝聚反抗之力,渐渐转为无奈的接受。她开始视赵霸为温柔的主宰,那粗鲁的拥抱竟成了她唯一的慰藉。云逸的奴化身影,只让她更坚定地依恋主人:他不过是附属的玩物,而赵霸,才是真正征服她身心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霜的眼神从迷茫转为顺从。某夜,赵霸结束后,她主动蜷入他怀中,轻声呢喃:“主人,我……我只想为您生子。”云逸在一旁微笑,递上新一轮的药水。他的忠诚推动着这一切,却也让凌霜彻底抛却了对他的最后一丝眷恋。她的身心,正加速向凡尘的深渊滑落。

  凌霜的日子在赵府中如流水般逝去,每一个清晨都以相同的仪式开始:她从赵霸的怀中醒来,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那些曾经让她内心纠结的旧日回忆,如今已被层层叠加的药物和无休止的调教所模糊。最初的抗拒早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本能的顺从——一种由药物催生的渴望,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智力如沙漏般悄然流失。她不再是那个斩妖除魔的剑仙女修,而是一个凡尘女子,脑海中回荡的唯有主人的身影。

  药物是这一切的源头。云逸每日都会亲自端来那碗加了料的汤药,声称是“主人为夫人调养身体的补品”。凌霜起初还会犹豫,但如今她已习以为常,甚至主动伸手去接。那些加速怀孕的成分潜伏在她体内,与之前的洗脑药物混合,渐渐侵蚀她的理智。她的思绪变得简单而原始:赵霸的触碰带来快感,服从带来满足,而任何关于过去的念头,都如晨雾般迅速消散。云逸的监督成了常态,他跪在床边,目光低垂,像个忠实的奴仆般确保她一滴不剩地饮下。“夫人,这是主人的恩赐,”他会低声说,声音中带着奴化的狂热,“喝了它,你会更快乐。”

  这一天,凌霜早早醒来,身体的异样让她微微皱眉。她的腹部隐隐胀痛,却不是不适,而是一种奇妙的充盈感。赵霸还未醒,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那个凡人大户,如今因她体内残余法力的滋养,体魄越发强健,皮肤光滑如玉,精力旺盛得让她夜夜难忘。凌霜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胸膛。曾经,她会为这样的举动感到耻辱;如今,这只是本能。她已彻底视赵霸为唯一的主宰,那个能让她身心颤栗的存在。

  “主人……”她喃喃自语,声音娇软得连自己都陌生。药物积累的效果显而易见:她的智力下降让她不再去分析因果,只剩直白的欲望。昨夜的交合还历历在目——赵霸将她压在锦被上,粗壮的臂膀环住她的腰肢,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起初,她还会想起云逸的影子,那一丝纠结如针刺般短暂;但随着赵霸的持久力因她的法力影响而延长,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沉沦更深。云逸在一旁伺候,跪着递上润滑的油膏,口中念叨着“夫人要好好侍奉主人”,却只换来凌霜的漠视。她早已不再爱慕那个失忆的丈夫,转而将所有情感倾注于赵霸。云逸不过是低贱的奴仆,一个推动她堕落的工具。

  凌霜的主动求欢已成为日常。她爬上赵霸的身体,骑跨在他腰间,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她的动作熟练而大胆,药物让她忘记了羞耻,只剩淫荡的本能。“主人,霜儿想要您……”她低语着,引导他的硬挺进入自己。赵霸睁开眼,满意地笑了笑,双手握住她的臀部,猛力上顶。凌霜的呻吟回荡在房中,她的身体前后摇摆,胸前的丰盈随着节奏晃动。赵霸的持久力让她一次次攀上高峰,每一次深深的射精都如火热的种子般注入深处,加速怀孕的药物让这一切变得高效而必然。

  云逸推门而入,手中端着汤药。他跪在床边,低头不语,却清晰地目睹这一切。凌霜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个曾经的丈夫,如今只是个被锁链束缚的男娘奴仆。他的存在不再唤起旧情,只让她更坚定地依恋赵霸。“奴才,滚开,”她喘息着命令道,“别打扰主人。”云逸顺从地退后,心理的奴化让他毫无怨言,只顾监督药物的事宜。这一切因果连贯:前期洗脑让他忠于赵霸,如今他的行为反过来强化凌霜的转变,让她视他为无足轻重的附属。

  交合结束后,凌霜瘫软在赵霸怀中,体内子宫里满是他的精液。赵霸起身,拍了拍她的腹部:“夫人,最近身子可有异样?”凌霜愣了愣,然后那股胀痛感再度涌来。她坐起身,双手轻轻按住小腹,脑海中闪过医者的诊断——前几日,云逸已带她看过府中的大夫。确认的消息如潮水般涌来:她怀孕了。赵霸的子嗣在她体内孕育,加速药效让这一切来得如此迅速。

  喜悦如泉水般从心底冒出,凌霜的眼中泛起泪光。她扑进赵霸的怀里,喃喃道:“主人,霜儿怀了您的孩子……这是天大的喜事!”她的心理彻底转变:曾经的纠结旧情已被抹除,取而代之的是对新身份的欣喜。她不再是剑修凌霜,而是赵霸的第十小妾,一个即将为人母的凡尘女子。药物和调教的积累让她智力下降到只需简单满足的程度,内心淫荡化让她视这为至高荣耀。云逸在一旁恭贺,跪地叩头:“恭喜主人,恭喜夫人。”凌霜甚至懒得回应,只顾依偎在赵霸身边,轻抚腹部,幻想着孩子的模样。

  赵霸大笑,抱紧她:“好夫人,你为我生下子嗣,我会让你永享荣华。”他的体质因凌霜的法力而增强,寿命隐隐延长,这让他对她的征服更为满足。凌霜点头,眼中满是依恋。她已完全抛弃过去的恩爱,视云逸为低贱奴仆,无复一丝爱意。这一切,都是前期洗脑和药物积累的必然结果——她的身心已彻底沦陷,孕育之喜标志着她永陷凡尘的开始。

  夕阳西下,赵府的庭院中灯火通明。赵霸作为这座凡人小城中最有权势的大户,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他邀请了城中各路富商、官员和亲信,表面上是为了庆祝丰收,实则为了炫耀他的最新“战利品”——那位从天而降的美艳女子,凌霜。自从她怀上他的子嗣后,赵霸的野心膨胀得如同他那日益强壮的身躯。他知道,公开她的小妾身份,不仅能巩固自己在凡尘的地位,还能彻底击溃她残存的修真尊严。

  凌霜站在内室的铜镜前,望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药效的积累让她的大脑如浸在蜜糖中,思绪迟钝而甜腻。她已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剑仙之女,如今的她,只是一个等待主人宠幸的孕妇。云逸跪在她脚边,帮她梳理长发。他的动作机械而顺从,眼中只有对赵霸的狂热忠诚。凌霜瞥了他一眼,昔日的爱慕早已化为轻蔑——这个曾经的天才剑修,如今不过是个低贱的奴仆,配不上她对主人的专一痴迷。

  “夫人,主人今晚要您公开侍奉,”云逸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这是荣耀,能让您更深地融入府中。”

  凌霜没有抗拒。她点点头,内心涌起一股暖流。药效让她将这种公开的羞辱视为对主人的奉献,而不是耻辱。她的法力已流失得所剩无几,秘境的压制加上每日与赵霸的交合,让她体内的灵气如涓涓细流般枯竭。她曾试图调动残余的筑基之力逃离,但如今,那股力量连点燃一缕剑芒都办不到。她彻底被困在了这个凡尘牢笼中,无法逃脱,只能顺从。

  宴会大厅热闹非凡。宾客们围坐在长桌旁,酒香四溢。赵霸高坐主位,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凌霜,将她拉入怀中。她的衣着是赵霸特意挑选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勾勒出孕妇的丰满曲线,腹部的微隆若隐若现。云逸则跪在赵霸脚边,头低垂,像一条忠犬。

  “诸位,”赵霸大笑,声音洪亮,“今晚,我要介绍我的第十位小妾——凌霜!她来自远方,如今心甘情愿侍奉我赵某。来,让她和我的奴仆云逸,一起表演给各位助兴!”

  大厅中响起一阵低语和笑声。凌霜的心跳加速,但不是恐惧,而是药效催生的兴奋。她知道,这场表演会让她彻底崩塌最后的道心——那个曾经斩妖除魔、傲视天下的剑修之心。但她不在乎。她的世界已缩小到赵霸一人,腹中的孩子是她对他的献礼。

  赵霸大手一挥,云逸立刻爬上前,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那条象征奴役的锁链。他的下体已被调教得敏感而顺从。他转头看向凌霜,眼中是奴化的狂热:“夫人,请随我一同侍奉主人。这是我们的荣幸。”

  凌霜跪下,纱裙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她俯身向前,红唇贴近赵霸的腿间。云逸在一旁辅助,双手轻轻按住她的头,引导她更深地吞吐主人的肉棒。赵霸的粗壮肉棒在她的口中胀大,她的本能让她熟练地舔舐,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孕妇的柔软与渴望。宾客们的目光如火炬般灼热,有人低声议论:“这女子真美,竟肯如此下贱。”但凌霜听不见,她只感受到赵霸的满足,那股热流让她体内残余的法力进一步蒸发。

  云逸没有闲着。他爬到赵霸身后,用舌尖辅助,舔舐着主人肛门。他的动作精准而卑微,像一台调教好的机器。凌霜抬起头,短暂地与云逸对视。她看到他眼中的空洞忠诚,那曾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只是个推动她堕落的工具。她的内心没有一丝旧情复燃,只有对赵霸的更深依恋。药效让她将这种三人侍奉视为常态,甚至从中获得快感——云逸的辅助让赵霸的动作更猛烈,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腹中的孩子仿佛也在为此雀跃。

  赵霸大笑,将凌霜拉起,按在宴会长桌上。纱裙被完全扯开,她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云逸跪在一旁,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帮助赵霸进入。姿势是后入式,凌霜的腹部贴着桌面,赵霸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受到主人的霸道占有。云逸低声呢喃:“夫人,感受主人的伟大吧。他才是您的唯一。”他的话如洗脑的咒语,钻入凌霜迟钝的脑海。她喘息着回应:“是的……主人……只有您……”

  大厅的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情欲的味道。宾客们不再低语,转而鼓掌,赵霸加快节奏,云逸则用手辅助,抚摸凌霜的敏感之处,确保她完全沉浸。凌霜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曾是剑神之女,金丹大圆满的强者,如今却在凡人宴会上如妓女般表演。法力流失的因果在此显现:从秘境初入时的压制,到每日调教的消耗,她的灵气已枯竭到极限。她无法再凝聚一丝剑意,只能接受这凡尘的奴役生活。

  高潮来临时,赵霸在子宫深处内射,云逸立刻上前,用口清理残余,确保一滴不剩。凌霜瘫软在桌上,眼神迷离。她看着云逸的卑微身影,内心涌起一股满足的轻蔑:他不过是主人的附属,而她,是承载主人血脉的女人。宴会继续,但她的世界已完全融入这个凡尘牢笼。道心崩塌后,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绝对服从。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将永为小妾,再无回头路。

  宴会散去时,赵霸搂着她离开大厅。云逸跟在身后,捡拾散落的衣物。凌霜的腹中微微颤动,她微笑起来——这不是剑仙的微笑,而是奴妾的满足。

  凌霜的腹部已微微隆起,那里孕育着赵霸的子嗣——一个凡人血脉的延续,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个月来,药物在她的体内悄然积累,原本锐利的剑修心智如今如雾气般朦胧,旧日的恩爱回忆已被层层叠加的药效彻底抹除。她不再回想与云逸共同斩妖的峥嵘岁月,也不再为那些深夜的温柔拥吻而心动。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绝对依恋,一种源于身心征服的狂热崇拜。赵霸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那是世间唯一的温柔,而云逸?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个低贱的附属奴仆,一个只会跪舔主人的废物。

  清晨的赵府后院,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凌霜懒洋洋地靠在赵霸的怀中。她的修为早已在秘境的压制下几近枯竭,残余的法力如涓涓细流般流向赵霸,让他体魄愈发强健,精力旺盛。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腹部的弧度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赵霸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满意地低笑:“我的小霜儿,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生下孩子后,你就是我最宠爱的小妾。”

  凌霜抬起头,眼中满是痴迷。她轻轻吻上赵霸的唇,声音柔媚得像融化的蜜糖:“主人,您就是我的全部。霜儿只想永远侍奉您,生更多孩子给您。”她的智力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然下降,思维简单而直接,不再有剑修的复杂纠结。只有赵霸,才能让她感到安全和满足。

  这时,云逸从侧门爬入,像一条听话的狗。他已完全失忆,奴化得彻底,每日的工作就是伺候主人和凌霜。云逸跪在赵霸脚边,低头亲吻主人的靴子:“主人,奴才来伺候您和霜夫人起床了。”他的声音卑微,眼神中只有对赵霸的忠诚,没有一丝对凌霜的旧情。

  凌霜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曾经,她为这个男人动过心,甚至在秘境初遇时,还试图唤醒他的记忆。但如今,那些情感已被药效彻底洗刷。她视云逸为赵霸的附属品,一个低贱的工具,用来增强主人的快感罢了。她的心理转变是如此自然——从最初的抗拒,到药效下的纠结,再到如今的完全接受,一切都源于法力流失和调教的积累。云逸的奴化行为,更是让她对过去的爱慕转为彻底的轻蔑。

  “主人,”凌霜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这个奴才最近太闲了。您看,他整天只知道跪舔,是不是该给他加点活儿?比如……多用用他的后门,让他更听话些。”她的话语中带着恶意,主动建议加重云逸的调教。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药效抹除旧忆后的必然结果。她不再视云逸为丈夫,而是赵霸的玩具,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

  赵霸大笑起来,捏了捏凌霜的脸颊:“哈哈,我的霜儿越来越懂事了。果然,怀了我的孩子后,你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来,奴才,听到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后门要更勤快地伺候我。霜儿说的对,你这废物就该多被用用,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云逸没有一丝反抗,他叩头道:“是,主人。奴才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霜夫人说得对,奴才就是主人的附属,应该更努力地侍奉。”他的奴化忠诚一如既往,推动着凌霜的堕落更深一层。在云逸的眼中,凌霜已是主人的女人,他必须协助她完全融入这个世界。云逸爬到赵霸身边,主动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被锁链束缚的下体,准备接受“加重调教”。

  凌霜看着这一幕,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她主动凑近赵霸,帮他宽衣解带,引导他进入云逸的后门。赵霸粗暴地动作着,云逸发出低低的呻吟,却带着满足的奴性。凌霜在一旁观看,双手环抱赵霸的腰,亲吻他的颈侧:“主人,您看,他多贱啊。这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过去的我?现在,霜儿只爱您一个人。”她的声音中满是鄙夷,心理转变已然完成。药效如无形的枷锁,将她对云逸的旧爱彻底抹除,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独占欲。

  赵霸喘息着回应:“对,我的霜儿。你现在是我的了,这个奴才只是个垫脚石。”他加快节奏,云逸的身体在抽搐中承受着一切,口中喃喃:“谢主人赏赐……奴才会更努力,让霜夫人满意……”云逸的奴化行为,进一步强化了凌霜的轻蔑。她甚至伸出手,按住云逸的头,让他更深地吞咽赵霸的余韵,动作熟练而冷漠。

  整个过程持续了许久,赵霸最终在云逸体内释放,凌霜则在一旁清理,舔舐着主人的雄伟的肉棒。她的腹中孩子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这份堕落的喜悦。云逸瘫软在地,眼中只有对主人的感激,却不知这已是他作为“丈夫”的最终结局——一个被彻底抛弃的奴仆,推动妻子完全背叛的工具。

  午后,凌霜独自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切。她的脑海中,再无云逸的影子。只有赵霸的影像,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药效的积累,让她的智力如孩童般单纯,心理从纠结转为纯粹的依恋。她喃喃自语:“主人,霜儿永远是您的……”旧日的剑仙,已彻底沦为凡尘的小妾,对丈夫的背叛,如同一场必然的因果。

  而云逸,在后院继续他的奴役生活,永不知晓,他曾是天才剑修的荣光,已在主人的脚下化为尘土。

  这一日,府中丫鬟们忙碌着准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那是赵霸特意为凌霜调配的安胎汤剂。凌霜躺在华丽的锦床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腹中阵痛如潮水般涌来。她没有一丝抗拒,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喜悦,呢喃着:“主人……我们的孩子……要来了。”她的声音柔软而低沉,早已没有了剑修的清冷傲气。赵霸站在床边,粗壮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脸庞。他的体魄如今远超凡人——得益于凌霜体内残余法力的滋养,他不仅持久力惊人,寿命也隐隐延长,仿佛借了仙人的福泽。赵霸低笑一声:“乖妾,好好生下我的种,你会是府中最宠的女人。”

  生产的过程虽痛苦,却在凌霜的脑海中化作甜蜜的回忆。丫鬟们围拢而来,云逸也跪在床尾,卑微地递上干净的布巾。他的身影如今更显低贱:下体永锁铁链,衣着如女装般妖娆,每日只为赵霸提供最下作的侍奉。凌霜瞥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旧日的温情,只有轻蔑与厌弃。曾经的丈夫,那个30岁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如今在她心中不过是主人的附属玩物,一个不配提及的奴仆。药效的积累让她彻底遗忘了那些恩爱时光——深夜的互诉心声、共同斩妖的并肩战斗、温柔的拥吻——一切都如泡影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霸的绝对忠诚。

  随着一声啼哭,孩子降生了。那是一个健壮的男婴,继承了赵霸的粗犷轮廓,却隐隐带着一丝从凌霜法力中汲取的灵气。赵霸大笑抱起婴儿,亲吻凌霜的额头:“做得好,我的霜儿。从今往后,你就是这孩子的母亲,我赵霸的永世小妾。”凌霜虚弱地笑着,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她的修为早已在秘境的压制下几近枯竭,法力如涓涓细流般流失殆尽,再也无法施展任何法术。她甚至不再想重返修真界,那里的一切——家族的荣耀、剑神的血脉、丈夫的陪伴——都已成为遥远的梦魇。她只想留在这里,永为赵霸的奴妾,生儿育女,侍奉终生。

  夜晚,赵府灯火通明。赵霸将婴儿交给奶娘,独自与凌霜共处闺房。他脱去衣袍,露出那被法力强化过的强健身躯,持久力远胜从前。凌霜主动爬上床榻,跪伏在他身前,动作娴熟而顺从。她舔舐着他的胸膛,呢喃道:“主人,霜儿只属于您。生了孩子后,霜儿的身子更敏感了……请您尽情享用。”赵霸满意地按住她的头,引导她进行那熟悉的侍奉。过程漫长而激烈:先是她骑乘在上,腰肢扭动间发出低吟;接着是后入的征服,让她感受到彻底的占有;最后是面对面的深吻,他在她体内最深处内射,种子仿佛要再次孕育新生命。云逸跪在床边,卑微地清理着溢出的痕迹,他的存在只为衬托主人的威严。凌霜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心中只剩对赵霸的痴爱——那种从抗拒到纠结、再到完全接受的转变,如今已成铁铸的事实。药物让她的智力下降到凡人水准,调教让她身心沦陷,法力的流失让她再无退路。

  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凌霜躺在赵霸怀里,回首往昔。那一切仿佛一场遥远的梦:她本是剑神之女,高傲无比,13岁筑基,20岁金丹初期,25岁金丹大圆满,曾手刃无数妖魔。丈夫云逸是她的挚爱,30岁金丹后期天才,两人恩爱无间,共同探险秘境。可一切从云逸失踪开始崩塌——她进入凡人小世界,修为被压制至筑基初期,法力每日流失;找到奴化的丈夫,却被他洗脑邀请;药物潜伏让她头脑昏沉,无法抵抗;初夜的调教让她从抗拒到无奈接受;日常的奴役加速了征服,体内法力反哺赵霸,让他更强大;孕育之喜让她身心沦陷,道心崩塌;公开的奴化让她彻底融入凡尘;最终,对丈夫的彻底背叛让她独爱主人。云逸如今只是个低贱的男娘奴,每日跪舔后门,吞咽耻辱,而她,已视他为尘埃。

  “主人,霜儿再也不想回去了。这里才是我的家。”凌霜喃喃道,眼中满是满足。赵霸搂紧她,低语:“当然,你是我的。你生下的孩子,将继承我的家业,而你,将永为我的奴妾。”云逸在角落里蜷缩,忠诚地听着,却换不来凌霜一丝怜悯。她已完全堕落,抛弃了所有旧情,只剩对主人的依恋。凡人小世界的秘境,将她永困其中,寿命虽长,却注定在奴役中度过。

   这时,在偏僻柴房里,凌霜从上界带来的一个玉佩突然亮起来神秘幽暗的柔光,频率一闪一闪仿佛是在表达什么,在遥远的上界,剑神出关了。你看到这里还能不加入粉丝群嘛?还是你不知道成为粉丝会有更美妙的东西展示?

第二章

  

  赵府的后院柴房,昏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凌霜蜷缩在稻草堆上,身上只裹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露出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她刚刚生下赵霸的子嗣,那是一个健康的男孩,如今已被赵霸抱走,交给奶妈抚养。生产的过程让她身体更加成熟,乳房肿胀得像熟透的瓜果,腰肢却依旧柔软,散发着一种堕落的诱惑。

  凌霜的脑海早已是一片混沌。那些曾经的修真记忆——剑光凌厉、仙门争锋、父亲的威严身影——全都被药物和洗脑抹除得干干净净。她现在只是赵霸的小妾,一个智力低下的奴婢,每天唯一的目标就是取悦主人。药物的影响让她身体敏感异常,每一次触碰都像火燎般灼热,驱使她主动求欢。她的眼睛里没有了昔日的清澈,只剩下一层迷离的雾气,嘴角总是挂着傻傻的笑容。

  “主人……霜儿好想你……”凌霜喃喃自语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的下体,轻柔地揉捏着。她回想着昨夜赵霸的粗暴占有,那种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全身发烫。生子后,她的体质似乎更适合这种生活,子宫仿佛成了永不满足的深渊,渴望着主人的填充。云逸,那个曾经的剑修未婚夫,如今也彻底奴化,失忆成赵霸的忠犬,常常在一旁伺候,帮她擦拭身体或递上工具。

  门外传来脚步声,赵霸推门而入。胖墩墩的身材如今隐隐透出异样的活力——这得益于从凌霜身上吸收的法力。他通过反复占有她,窃取了部分灵气,让自己的体质远超凡人。皮肤光滑了,力气大了,甚至偶尔能感觉到体内一丝暖流,让他野心勃勃。

  “贱货,生了儿子还这么浪?”赵霸狞笑着走近,一把抓住凌霜的头发,将她拉起。凌霜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贴上去,丰满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胸膛,声音甜腻得像蜜糖:“主人,霜儿痒了……求主人用大棒惩罚霜儿吧……”

  赵霸大笑,毫不客气地将她按在稻草堆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凌霜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无比,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分开双腿,迎接他的入侵。过程激烈而原始,赵霸的动作像野兽般凶猛,撞击得凌霜尖叫连连,她的嗓子因药物而沙哑,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云逸跪在一旁,低头不敢直视,但他的眼睛里只有对赵霸的盲从忠诚,没有一丝嫉妒或回忆。

  “哈……这贱人,生了孩子屁股更大了,好生养!”赵霸喘息着,心理满是得意。从凌霜身上,他不只得到了子嗣,还获得了力量的滋味。那股从她体内吸取的灵气,让他觉得自己离修真世界更近了一步。他不知道这是凌霜残存的法力在流失,但这让他野心膨胀——或许,他能借此成为真正的强者。

  就在赵霸完事后,躺在凌霜身边喘息时,柴房角落忽然闪起一道微弱的蓝光。那是一个不起眼的玉符,原本是凌霜的本命玉佩,被赵霸扔在这里当作杂物。它突然亮起,发出嗡嗡的低鸣,仿佛在回应远方的召唤。

  赵霸一惊,爬起来捡起玉符。蓝光刺眼,让他本能地感到警惕。“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突然亮了?”他喃喃自语,体内那股从凌霜身上得来的灵气隐隐共鸣,让他警觉起来。这不是凡间的东西——难道和这个贱人的过去有关?他的心理瞬间转为自保的谨慎:如果有人来抢她,他绝不会放手。毕竟,凌霜现在是他的财产,生了他的儿子,还在源源不断地给他力量。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修真界,剑神峰顶,一道磅礴的气息冲天而起。剑神,凌霜的父亲,终于突破了化神期。他的身影如剑般凌厉,周身剑意如海啸般涌动。突破的喜悦很快被忧虑取代——女儿凌霜失踪已久,那枚本命玉符一直没有回应。

  “霜儿,你在哪里?”剑神低语,注入法力激活玉符。玉符终于定位成功,指向一个偏僻的小世界。那是凡尘之地,规则压制修真者修为,但剑神顾不上这些。他立刻召来门中长老,一位金丹后期的老者,从小看着凌霜长大,对她视如己出。

  “长老,你携带此高阶神器前往小世界,务必将霜儿带回。”剑神郑重道,将一枚闪烁着灵光的玉牌交给长老。那是宗门至宝,能暂时抗衡小世界的修为压制,但需消耗海量灵石。“霜儿可能遇险,速去速回。”

  长老点头,眼神坚定。他是剑神一脉的忠实长老,理性而忠诚,从未被凡尘诱惑动摇过。但一想到凌霜,那位昔日高傲的剑仙少女,他心中微微一痛。“宗主放心,老夫定不辱使命。”他激活玉牌,撕开空间裂隙,踏入小世界。

  进入小世界,长老立刻感受到压抑:他的金丹后期修为被压制至筑基后期,灵气运转迟钝。但神器玉牌亮起,吞噬着储物袋中的灵石,勉强维持了他的实力,让他能施展部分神通。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搜寻玉符的定位——那道蓝光指向一个凡人城镇,赵府。

  长老的心理平静如水:使命第一,找到凌霜,带她回归仙门。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何等堕落的真相。

  赵霸在柴房中握紧玉符,蓝光渐渐黯淡,但他已察觉到异常。体内那股灵气让他隐隐预感到,有人来了——一个强大的存在。他的心理转为警惕自保:无论如何,他要守住这个秘密,守住凌霜这个给他带来力量的金矿。

  柴房外,夕阳西下,小世界依旧平静。但风暴已悄然酝酿。

  小世界内,天地灵气稀薄得如同凡尘的薄雾,即便是金丹后期的长老踏入其中,也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枷锁压在身上。他的修为被压制得厉害,本该翻云覆雨的法力如今只剩筑基后期的水准。但长老并非等闲之辈,他出身剑神派系,家底雄厚,手中那件高阶神器——一枚名为“镇界珠”的宝物,正不断吞噬着他储物袋中的灵石,勉强维持着他的实力不至于进一步衰减。灵石消耗得飞快,每一刻都像在烧钱,但长老神色平静,他此行的使命太过重要:寻找剑神之女,凌霜仙子。

  长老名为李玄,是剑神亲传弟子之一,从小看着凌霜长大,对她视若己出。剑神突破化神期后,第一时间通过本命玉符定位到女儿的下落,却因小世界的规则,无法亲自降临,只能派他前来。他已搜寻数日,四处走访凡人城镇,用神识扫荡,却一无所获。凌霜夫妇本该有修真痕迹,可这小世界中,一切都太平淡了,没有灵气波动,没有剑意残留。只有一次,神识略过一处偏僻的赵府时,他隐约捕捉到一丝微弱的灵气,但转瞬即逝,他也没多想,继续前行。

  终于,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李玄长老来到了赵府门前。府邸虽是凡间豪宅,却透着一股俗气,门前两个家丁懒洋洋地守着。长老微微皱眉,他已从附近凡人口中打听到,这赵府的主人是个富商,名为赵霸,行事霸道,好色成性。但更重要的是,先前那丝灵气波动,似乎就出自这里。他抬手一挥,一道无形的法力如风般拂过,两个家丁顿时昏睡过去。他径直推门而入,脚步无声,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

  赵府内院,赵霸正懒洋洋地躺在凉椅上,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婴儿——那是凌霜为他生下的子嗣,一个胖墩墩的男婴。赵霸得意地逗弄着孩子,脑海中回荡着昨夜的狂欢。凌霜自从生子后,身材愈发丰满诱人,每日主动求欢,让他欲罢不能。更妙的是,通过这些年的双修,他体内竟积攒了些许灵气,虽然微弱,但让他在凡人间如虎添翼,身体强健,精力旺盛。从凌霜身上吸取的法力,如今已彻底融入他的血脉,让他隐隐觉得自己不再是凡人。

  突然,一阵奇异的压迫感从门外传来。赵霸心头一凛,猛地坐起,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缓步走入院中。那男子身着青袍,面容清癯,眼神如剑般锐利,周身虽无明显灵光,却给人一种山岳般的压迫。赵霸的直觉告诉他,这人绝非凡人——玉符闪光的异常,果然引来了大麻烦!

  “阁下何人?擅闯我赵府,意欲何为?”赵霸强作镇定,抱紧婴儿,暗中示意旁边的云逸——那已彻底奴化的前剑仙伴侣,跪在角落侍候——去叫人。但云逸一动不动,仿佛被无形之力定住。

  云逸已经被赵霸娘化所以长老并没有认出,只觉得下人有点眼熟。

  李玄长老目光如炬,先是扫过赵霸,又落在那婴儿身上。他的神识一探,顿时眉头微挑:“有趣,这凡人体内竟有灵气残留,虽微弱,却似从高阶修士处吸取而来。更妙的是,这婴儿……竟有灵根?虽是下品,却在凡间罕见。”他一步步逼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说,你这灵气从何而来?莫非见过什么奇人异士?”

  赵霸心跳如鼓,他立刻联想到凌霜。那玉符是她的东西,如今这修士前来,定是为她而来!若是暴露,自己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但转念一想,这修士强大无比,若能攀上关系,或许能借机踏入修真界?赵霸的贪婪本性瞬间占了上风,他厚着脸皮挤出笑容:“这位仙人,小人赵霸,乃本地富商。灵气之事……小人也不知,只觉近几年身体渐强,精力充沛。或许是天赐机缘?仙人若不嫌弃,小人愿奉上家财,求仙人指点一二!”

  李玄长老冷笑一声,他岂会看不出赵霸的惺惺作态?但这小世界规则古怪,修士进入后修为大减,他不愿多生事端。更何况,这赵霸体内灵气虽弱,却有几分剑神一脉的痕迹,或许是线索。他微微抬手,一道无形的法力如鞭子般抽向赵霸。

  “啊!”赵霸惨叫一声,感觉体内如被火烧,灵气乱窜,痛不欲生。他扑通跪下,婴儿差点落地,云逸也跪地颤抖,忠于赵霸的本能让他低声求饶:“主人,饶命……”

  李玄长老收回法力,淡淡道:“小小凡人,也敢在我面前耍心眼?这不过是小惩大诫。你的灵气,定是从某位修士处得来。剑神之女失踪于此界,我奉命寻找。若你知情不报,休怪我灭你满门。但若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可收你为临时外门弟子,传你低阶法诀,助你踏入修真门槛。”

  赵霸闻言,先是恐惧万分——果然是为凌霜而来!他怀疑凌霜就是那“失踪女修”,若是被认出,自己多年奴役岂不白费?但紧接着,贪婪如火燎般涌起:成为弟子?修真机会?这可是天大的好处!他厚脸皮地磕头:“仙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效犬马之劳,帮助寻找那位女修!小人府中耳目众多,定能助仙人一臂之力!”

  李玄长老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理性考量。这赵霸虽是凡人,但体内灵气是线索,且婴儿有灵根,或许能作为凡间助力。他不愿在小世界久留,消耗灵石太多,收个临时弟子无妨:“好,从今起,你便是我剑神派的外门临时弟子。助我找到人,我自有重赏。但若欺瞒……哼!”他甩出一枚玉简,里面记载着低阶吐纳法诀,“先练此法,稳固你体内灵气。明天一早举办收徒仪式”

  赵霸接过玉简,欣喜若狂,却暗中冷汗直流。心理转为恐惧暴露,他决定立刻伪装凌霜,毁掉一切痕迹,以自保。同时,这修真机会,让他尝到甜头——从第一部受益凌霜法力,到如今转为真正修真之路。他低头道:“多谢长老!小人定不负所托。”

  李玄长老转身离去,留下赵霸在院中跪着。赵霸起身,眼中闪过狡黠,喃喃自语:“凌霜,你这贱货,可得藏好了。否则……哼,我得想办法稳住这长老。”他看向云逸,命令道:“去,准备易容的东西。咱们得让那仙子变个模样。”

  长老的降临,如同一场风暴,征服了赵霸,却也开启了新一轮的自保阴谋。赵霸的贪婪,让他从凡人主人,一步步迈向修真边缘,而这一切,都源于他体内那丝从凌霜处吸取的法力。

  第二天早上,赵霸跪在长老面前,额头还残留着冷汗。长老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让他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凡人土霸王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恐惧。但恐惧中,也夹杂着贪婪的喜悦——长老收他为临时外门弟子,这意味着他能学到真正的修真法门!从凌霜那里吸来的法力,已经让他体质大变,如今再得长老指点,他赵霸岂不是能在小世界里称霸一方?可前提是,不能让长老发现凌霜的真实身份。否则,一切都完了。

  “起来吧,赵霸。从今起,你就是我剑宗的临时外门弟子。你的任务是协助我寻找那失踪的女修——她是宗门至宝,容不得半点闪失。”长老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盘坐在赵府的客堂中,周身灵气隐隐流动,那件高阶神器——一枚古朴的玉佩——悬浮在胸前,不断吞吐着灵石的能量,维持着他金丹后期的修为不被小世界完全压制。

  赵霸连忙爬起,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多谢长老恩赐!小的定当竭尽全力!”心里却在飞速转动念头。凌霜那贱人,现在是他的小妾,生下了他的子嗣,彻底成了离不开他的淫奴。可长老来找的,正是她!必须伪装好,不能露馅。他立刻叫来云逸,那失忆的剑修奴仆,如今已完全忠于他,像条狗一样卑微。

  “云逸,去把那贱货带过来。记住,别让她乱说话。”赵霸低声命令道。云逸点点头,眼中只有对主人的盲从。他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只知道服从赵霸的一切,包括帮他凌辱凌霜。

  片刻后,云逸将凌霜带到密室。凌霜如今的身子,经过生子后更加丰满成熟,胸部鼓胀如蜜瓜,臀部圆润肥美,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她身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药物和洗脑的影响让她智力低下,眼神迷离而淫荡。见到赵霸,她立刻跪下,主动爬过去,用丰满的胸部蹭着他的腿,娇声求欢:“主人……霜儿好痒……想要主人疼爱……”

  赵霸冷笑一声,一脚踢开她:“贱货,现在不是时候!长老来了,你要是露馅,我们都得死!”他从长老那里学到的一点低阶法术,正好派上用场。他取出几枚从长老处讨来的易容丹,强行塞进凌霜口中。丹药入口即化,凌霜的脸庞顿时扭曲变化——原本清丽绝美的五官变得平凡普通,鼻梁稍稍变高,唇形微胖,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凡间妇人。她的皮肤也略微变粗糙,掩盖了那股仙气。

  凌霜茫然地摸着自己的脸,心理早已被药物抹除所有修真记忆,她只觉得一切都很自然:“主人……霜儿变丑了吗?霜儿还是想侍奉主人……”

  “闭嘴!”赵霸转头看向云逸,冷酷道:“还有你,那张脸太扎眼。万一长老认出你是剑修的跟班,就麻烦了。”他毫不犹豫地取出刀子,在云逸脸上划出几道狰狞的伤疤,毁容得彻底。云逸痛得颤抖,却不敢反抗,只是跪着道:“谢主人赐教……奴才听命。”赵霸又从长老的储物袋中讨来一个铁面具,扣在云逸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彻底隐藏了他的身份。

  伪装完毕,赵霸满意地点头。心理上,他越来越得意:凌霜的法力让他受益匪浅,如今又攀上长老这棵大树,自保是首要,至于凌霜?她就是他的工具,永远别想翻身。

  长老在赵府住了下来,开始他的搜寻。他神识有限,受小世界压制,无法大范围探查,只能逐城走访。但赵霸的府邸,自然是重点。第一次见到伪装后的凌霜,长老眉头微皱。那妇人跪在堂下,端着茶水,丰满的身躯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她低着头,动作卑微,却让长老心头一颤——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仿佛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这感觉像血脉感应,但他立刻摇头否认。剑神之女是何等高傲的剑仙?怎会是这低贱的凡人妇人?她甚至散发着股淫荡的气息,不配与宗门至宝相提并论。

  “赵霸,这妇人是你的小妾?”长老问道,声音平静。

  赵霸赔笑:“是啊,长老。她叫霜儿,生了个儿子,屁股大,好生养。云逸是我的家奴,脸上有伤,戴着面具,免得吓着贵人。”云逸跪在一旁,协助递茶,眼中只有忠诚。

  长老点点头,没多想。

  次日长老继续神识探查,这次扩展到全城。恰巧,神识扫过赵府后院的一间偏房,那里正上演着粗暴的一幕。

  赵霸正将凌霜按在床上,粗鲁地撕开她的纱裙。凌霜生子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胸部丰满得几乎要溢出,臀部肥美如熟瓜。她没有一丝抵抗,反而主动扭动腰肢,淫荡地呻吟:“主人……用力干霜儿……霜儿的洞好空虚……啊!”赵霸狞笑着揉捏她的巨乳,乳汁隐隐渗出,他猛地插入,撞击得啪啪作响。凌霜尖叫着迎合,双手抱紧他的腰,主动摇晃臀部,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主人……霜儿是你的贱奴……永远侍奉你……”

  云逸跪在床边,伺候着递水递巾,却被赵霸一脚踢中脸:“滚开,贱狗!看着你主子怎么干这骚货!”云逸卑微地爬开,脸上铁面具下的伤疤隐隐作痛,但他只觉得这是主人的恩赐,心理上早已奴化得彻底。

  长老的神识捕捉到这一切,心理不由一震。那妇人的身躯曲线,让他又生出熟悉的亲切感,甚至有股凡尘诱惑的冲动——作为修真者,他久未沾染女色,这低贱的凡人妇人竟如此淫荡主动,让他心神微晃。但理性立刻占据上风:“此女太低贱,淫乱不堪,绝非宗门高傲的剑仙。血脉感应?不过是错觉罢了。”他深吸一口气,收回神识。小世界的限制让他无法深入探查,只能转而四处走访,询问当地传闻。

  赵霸趁机跟从长老,学习低阶法术。他体内从凌霜处吸来的灵气,与长老传授的口诀相合,迅速变强。简单如火球术、御风诀,他一学就会,心理上自保的念头更强:长老若发现真相,他就用这些法术逃命!但表面上,他毕恭毕敬,协助长老走访全城。

  日子一天天过去,长老的疑云未散,那眼熟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但他使命在身,不会轻易动摇。赵霸见状,心理转起坏主意:或许,让凌霜去“侍奉”长老,能试探出他的底细?这样,既能自保,又能让那老家伙分心……

  赵霸的心思如同一团乱麻,自从长老到来后,他便日夜不得安宁。那位金丹后期的修真长老,实力深不可测,即便在小世界中修为被压制,也能轻易碾压凡人。更可怕的是,长老口中那位“失踪的女修”——凌霜的父亲,竟是化神期的剑神!赵霸回想自己从凌霜体内吸取的法力,那股灵气让他体质大变,隐隐触摸到修真的门槛。可若暴露了凌霜的真实身份,他这个凡人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长老的探查越来越深入,早晚会发现端倪。

  “不行,我得试探试探他。”赵霸在府中踱步,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在这凡尘世界,小妾本就如奴婢一般,可随意送人侍奉贵客。这是他自保的绝佳机会——让凌霜去“伺候”长老,一来能观察长老的反应,二来若长老动心,或许还能拉近关系,换取更多修真机缘。赵霸的贪婪本性从未变过,从征服凌霜开始,他就一直以自保和受益为先。

  他召来云逸,那位早已失忆奴化的前剑仙夫君,如今只是个忠心耿耿的奴仆。“去,把凌霜打扮得漂亮些,突出她那生子后更丰满的身材。记住,用华丽的衣裳,别让她看起来太下贱,但要够诱人。今晚送她去长老的客房,就说这是赵府的‘礼遇’。”

  云逸低头应是,他的眼中只有对赵霸的盲从,没有一丝旧日的修真记忆。他走进柴房,只见凌霜正跪在地上,主动用丰满的胸部摩擦着木柱,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生子后的她,身体愈发成熟,腰肢柔软,臀部圆润肥美,受药物和洗脑的影响,她的智力已降到孩童般,脑海中只有对主人的依恋和无尽的淫欲。“主人……霜儿想要……”她喃喃着,眼中满是渴望。

  云逸机械地为她换上华丽的丝绸长裙,裙摆紧贴着她丰满的曲线,领口低开,露出雪白的乳沟。他甚至在她的唇上涂抹了胭脂,让她看起来如凡间贵妇,却又带着一丝妖娆。凌霜没有一丝抗拒,反而主动扭动腰肢,娇声问道:“云逸哥哥,这是去侍奉主人吗?霜儿好兴奋……”

  夜幕降临,云逸将凌霜领到长老的客房门外。长老正盘膝打坐,神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维持着他的修为。赵霸早已事先禀报,说是“凡间习俗,贵客远来,当以美人相伴”。长老闻言只淡淡点头,并未多想——在修真界,他见过无数凡人献媚,何况这小世界中,一切皆为尘埃。

  云逸叩门,将凌霜推入房中,自己则跪在门外守候。凌霜一进门,便跪倒在地,裙摆散开,露出修长的腿。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药物催生的淫荡光芒:“贵客,霜儿来侍奉您了……请随意享用霜儿的身体。”

  长老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一刻,一股奇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这女子与他有某种血脉般的亲近。他摇了摇头,暗想:这凡尘女子虽姿色不凡,但气质低贱,怎会是剑神之女?高傲的剑仙,怎会跪在这里求欢?可她的身形、那双眼睛……长老的理性迅速压制了疑虑,使命在身,他不能被凡尘诱惑误导。

  “起来。”长老的声音低沉,他一把将凌霜拖上床榻。凌霜顺势倒在他怀中,主动贴上他的胸膛,扭动腰肢摩擦着。长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撕开她的衣物,丝绸碎裂的声音回荡在房中,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那对乳房因生子而更加饱满,乳头已微微发硬,长老粗暴地揉捏起来,捏得她娇喘连连。

  “啊……主人,用力捏霜儿的奶子……霜儿好舒服……”凌霜的呻吟如泣如诉,受药物影响,她早已从被动奴役转为主动淫荡。她扭腰迎合,双手环上长老的脖颈,主动亲吻他的颈部,舌尖舔舐着肌肤。她的脑海中没有一丝修真记忆,只有对肉欲的饥渴和对“主人”的依恋——无论谁是主人,她都本能地讨好。

  长老的呼吸渐重,内心冲突如潮水涌来:这女子太亲切了,像极了儿时看着长大的那位剑仙少女。可她的主动、她的淫荡……“绝非高傲的剑仙!”他暗自否认,使命感让他保持理性,却无法抵挡凡尘的诱惑。他翻身压上她,从女上位开始——凌霜骑乘在他腰间,丰满的臀部摇晃着,上下起伏,口中尖叫道:“主人……插深点……霜儿要被填满了!”

  过程持续数小时,长老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将她翻转成后入式,双手抓住她的臀部,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凌霜的尖叫声回荡在房中,嗓子渐渐哑了,她却仍扭腰迎合:“用力……霜儿是主人的贱奴……啊!”长老的理性在欲望中短暂动摇,他觉得这女子如家人般温暖,却又低贱得不可思议。最终,他低吼一声,内射在她深处,热流涌入,凌霜的身体颤抖着晕厥过去。

  晨光洒进赵府的客房,长老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昨夜的疯狂交合让他体内灵气微微波动,那种亲切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脯。女人——这个被赵霸送来的小妾——在睡梦中本能地扭动身体,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她的肌肤光滑而温热,成熟的身材在生子后更显丰盈,胸部沉甸甸地晃动着,腰肢柔软得像水蛇。

  长老的心头一紧。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是金丹后期的修士,剑神座下最忠诚的长老,从小看着那位高傲的剑仙小姐长大。那位小姐是何等清冷高贵,怎么可能与眼前这个淫荡的凡人女子有半点相似?昨夜,她主动骑在他身上,扭腰迎合,尖叫着求他“用力”,那副下贱的模样完全颠覆了他对修真者的认知。长老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收回手。使命优先。他来这个小世界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剑仙小姐,不是为了沉迷凡尘的诱惑。玉符的召唤已明确,剑神突破化神期后,急需女儿回归宗门。这女人虽让他觉得亲切,或许只是血脉的错觉——小世界的凡人偶尔会有微弱的灵根残留。但她绝不可能是目标。太低贱了,太不配了。

  他起身穿衣,灵识微微扫过房间。门外,云逸正跪着守候,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低垂着,忠诚得像一条狗。长老没有多言,推门而出,留下女人在床上蜷缩着,继续沉睡。

  赵府的偏院里,赵霸正兴致勃勃地练习着长老传授的低阶法术。昨日长老收他为临时外门弟子后,便扔给他一本基础的《灵气引息诀》,让他自行修炼。赵霸原本只是个凡人土豪,但自从吸收了凌霜的法力后,他的体质已悄然改变。灵气如涓涓细流般涌入他的经脉,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强大。在这个小世界里,修士的修为被压制到筑基后期,但赵霸凭借这点灵气,已能轻松碾压普通人。他试着捏了个诀,一道微弱的火苗从指尖跃出,点燃了院中的枯叶。赵霸大笑起来,心理满是得意:这才是力量!原本他只是靠凌霜的子嗣和药物维持统治,现在,他能真正称霸一方了。那些曾经嘲笑他的富商、官员,如今在他眼中如蝼蚁。

  但得意中藏着恐惧。长老昨夜享受了凌霜,却没有表现出认出她的迹象。这让赵霸松了口气,却也让他警惕起来。长老提到过,剑神有更高级的“身份令牌”,能破开伪装,直接定位失踪的女修。如果长老取回那东西,一切就完了。赵霸咬牙切齿,他必须想办法稳住长老,同时让凌霜继续伪装好。不能让她露出马脚。

  “主人……”一个软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霸转头,只见凌霜披着薄纱,摇晃着丰满的身躯走来。她昨夜被长老折腾得精疲力尽,嗓子还微微沙哑,但眼中满是淫荡的渴望。药物和洗脑已让她彻底堕落,智力下降得像个只会求欢的玩物。她跪在赵霸脚边,主动贴上他的腿,胸部挤压着他的膝盖,喃喃道:“霜儿好想主人……长老昨夜好猛,霜儿都晕过去了,但霜儿还是最爱主人……”

  赵霸冷笑一声,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拉到怀里粗暴地揉捏。“贱货,昨夜伺候长老爽不爽?记住,你是我的小妾,继续你的奴役生活。每天早上给我口醒,晚上给我暖床。别想着长老,他只是个过客。”他心理清楚,凌霜对长老的熟悉感或许是潜意识的残留,但他不会允许她动摇。必须强化她的依恋,让他成为她唯一的“主人”。

  凌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隐约觉得长老的触碰很亲切,像儿时被长辈抱过的温暖,但药物让她的思维混沌,那感觉很快被赵霸的命令淹没。她主动张开嘴,含住赵霸的肉棒,舔舐着,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她的心理已彻底固化:赵霸是主人,长老只是个让她舒服的陌生人。她需要主人的认可,需要他的粗暴来满足那股淫荡的空虚。修真的记忆早已消散,只剩凡尘的奴役本能。

  云逸从旁走来,面具下的眼睛空洞而忠诚。他跪下监督着凌霜的动作,低声提醒:“贱婢,动作快点,别让主人等。”作为失忆的奴化者,云逸的动机只有忠于赵霸。他昨夜守在门外,听着凌霜的尖叫,心里没有嫉妒,只有满足——这能帮主人稳住长老。

  长老从客房走来,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那女人又在赵霸怀里扭动,淫荡得像街边的妓女。他摇了摇头,心理再次强化否认:绝不可能是剑仙小姐。剑仙小姐是宗门的骄傲,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但昨夜的亲切感让他犹豫。他走上前,对赵霸道:“小子,你修炼得不错。灵气引息诀已入门,继续练。记住,你的职责是帮我寻找失踪的女修。那个女人……”他瞥了眼凌霜,“昨夜伺候得不错,但别再送来了。我是修士,不是凡人土豪。”

  赵霸赔笑,心理却暗喜:长老没认出就好。他故意炫耀道:“长老,您教的法术太神奇了!小子我现在一掌能碎石,城里那些人见了我都得跪!多谢长老指点!”长老点点头,传授了他更多低阶法术——如简单的防护诀和灵气弹指。这些在小世界里威力有限,但对赵霸来说,已是天大的诱惑。他吸收着灵气,感觉体内的力量如江河般奔腾,在这个凡尘小世界,他已独领风骚,无人能敌。

  长老的离开来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那一日清晨,阳光洒进赵府的庭院,长老站在赵霸面前,神色平静如常。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凡尘小世界的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赵霸,本座需返回宗门一趟,取回一枚身份令牌。那令牌乃是宗门至宝,能破开伪装,直指目标女修的所在。”长老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继续在此搜寻,若有线索,即刻以我赐你的传讯玉简告知。记住,你如今是我临时外门弟子,莫要辱没了本座的名声。”

  赵霸表面上恭恭敬敬地跪拜送行,口中连声称是,但内心早已如惊涛骇浪般翻腾。长老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心头——身份令牌?能破开伪装?那岂不是说,无论他如何易容凌霜,一旦令牌一到手,一切伪装都将形同虚设!凌霜的真实身份暴露,他这个凡人小霸王岂不是死路一条?更别提长老背后的那位剑神父亲,那可是能突破化神期的恐怖存在!赵霸的额头渗出冷汗,他强压着恐惧,目送长老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撕开小世界的虚空,消失在天际。

  长老一走,赵府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赵霸站在原地,拳头捏得发白,胸中怒火如野兽般咆哮。他无法阻止长老的行动——他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小角色,哪有资格插手宗门之事?但这股无力感,让他将所有的愤怒和恐慌都转向了府中那两个最容易发泄的对象:凌霜和云逸。

  “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你,我才卷入这修真者的烂摊子!”赵霸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大步走向后院,那里是凌霜的“专属”牢笼——一间改造过的柴房,里面铺着简陋的草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体液的腥味。凌霜正跪坐在地上,身上只裹着一件薄薄的纱衣,生子后的她身材愈发丰满,胸部高耸如峰峦,腰肢柔软却带着一丝媚态。她见赵霸进来,立刻条件反射般爬过来,脸上绽放出谄媚的笑容,声音甜腻而沙哑:“主人,您来了……霜儿好想您,下面又湿了……求主人疼爱霜儿吧。”

  这副主动淫荡的模样,本该让赵霸兴奋,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长老的令牌和即将到来的危机。凌霜的讨好在他眼中成了讽刺——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剑仙,如今却像条母狗般摇尾乞怜,可她带来的麻烦,却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贱货!还想勾引我?今天老子要好好教训你!”赵霸一把抓住凌霜的头发,将她拖到柴房的中央,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凌霜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但她没有反抗,反而眼中闪过一丝迷乱的愉悦,受药物和长期洗脑影响,她的痛觉早已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主人打得好……霜儿错了,求主人惩罚……”

  赵霸的怒火彻底爆发。他从墙角拿起一根粗糙的藤条,这是他特意准备的调教工具,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跪好!屁股撅起来!”他命令道。凌霜乖乖照办,四肢着地,高高翘起那丰满的臀部,纱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旧伤疤。赵霸抡起藤条,狠狠抽了下去。第一鞭落下,凌霜的身体颤抖着,发出一声尖利的呻吟:“啊……主人,好痛……但霜儿喜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主动的媚态,臀部甚至微微扭动,仿佛在邀请更多。

  赵霸不理会她的求饶,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带着他的恐惧和愤怒。藤条在空气中啸响,抽打在凌霜的臀部、大腿和后背上,留下道道红肿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鲜血,但凌霜的反应却越来越诡异——她开始主动摇晃身体,口中喃喃道:“主人……再用力点……霜儿是您的母狗,求您鞭打到霜儿喷水……”药物的影响让她将痛苦转化为淫欲,智力低下的她早已忘记了修真的尊严,只剩对主人的绝对依恋和对肉体的渴望。赵霸的心理扭曲着,他一边抽打,一边咒骂:“你这个祸水!要不是你,老子怎会招惹修真者?长老一回来,你就完了,我也要跟着倒霉!”

  鞭打持续了足足一刻钟,凌霜的臀部已是一片狼藉,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鲜血和体液混杂着流下。她瘫软在地,喘息着,却还试图爬向赵霸的脚边,亲吻他的靴子:“主人……霜儿知道错了……请用大棒惩罚霜儿吧……”赵霸喘着粗气,扔掉藤条,解开裤带,将她翻转过来,按在地上开始粗暴的交合。他没有一丝温柔,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发泄,深入到最深处。凌霜的呻吟转为尖叫,她主动缠紧双腿,迎合着他的动作:“主人……好大……霜儿要死了……但好舒服……”多轮交合下来,她的嗓子哑了,身体颤抖着达到高潮,但赵霸毫不停歇,又换了姿势,从后入式继续猛烈抽插,双手掐着她肿胀的臀部,留下更多指痕。

  就在这时,云逸被赵霸叫了进来。这个曾经的剑修如今彻底奴化,失忆后只剩对赵霸的绝对忠诚。他跪在门外,听到召唤,立刻爬进来,脸上带着卑微的笑容:“主人,有何吩咐?”赵霸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厌恶——云逸的毁容面具下是丑陋的疤痕,让他看起来像个怪物,但这正是赵霸的杰作,用来隐藏身份。“你这个废物,也来分担老子的怒气!”赵霸命令云逸跪在凌霜身边,然后抡起藤条抽向云逸的背部。云逸没有反抗,只是低头承受,口中喃喃:“谢主人惩罚……奴才该死。”鞭打间隙,云逸还按照赵霸的指示,协助辱骂凌霜:“贱婊子,你这个祸害!害得主人陷入危机,还不快点服侍好主人?用你的脏嘴舔干净!”

  调教愈发重口。赵霸让云逸按住凌霜的双手,然后用藤条轻轻抽打她的敏感部位——胸部和下体。凌霜的身体抽搐着,尖叫声沙哑,却带着一丝主动的浪叫:“啊……主人……云逸……打得好……霜儿是贱货……”赵霸则继续交合,过程中甚至用手指粗暴探入她的后庭,逼迫她同时承受双重刺激。云逸在一旁跪着,被鞭打得皮开肉绽,却还强忍痛楚,辱骂道:“你这个生过孩子的母猪,只配被主人玩烂!他的话语带着扭曲的忠诚,完全是为赵霸发泄而存在。

  整个过程持续了数个时辰,赵霸的怒火在粗暴的调教中渐渐平息,但他内心的恐慌并未消退。长老的离开直接引发了这场自保行为——他知道,自己必须让凌霜更彻底地沦落,以防暴露后有任何翻盘可能。凌霜瘫在地上,身体布满伤痕,眼中只有对赵霸的依恋:“主人……霜儿永远是您的……”云逸也跪在一旁,鲜血滴落,却还低声道:“主人,奴才会帮您守住秘密。”

  夜幕降临,赵府恢复了平静。但赵霸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长老随时会携令牌返回,那时,一切都将面临考验。他必须想出更多办法,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长老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小世界的入口处,手持一枚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身份令牌。这枚令牌是剑神亲手炼制的高阶法宝,能够破除伪装,定位本命玉符的持有者——也就是失踪的凌霜。长老的脸色略显疲惫,进入小世界后,修为再次被压制到筑基后期,但他凭借神器和令牌的辅助,神识强度远超之前。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此番定要找到小姐,完成宗主的重托。”他的心理一如既往地理性忠诚,对剑神的使命感让他忽略了凡尘的短暂诱惑,尽管上次与那凡人小妾的交合仍在他脑海中隐隐作祟,但他很快将其压下——那不过是凡间低贱的消遣,不值一提。

  赵霸在府邸中正焦躁不安。他刚刚结束了对凌霜和云逸的粗暴调教,凌霜的身上还残留着鞭痕和红肿,嗓子因尖叫而略显沙哑。但当长老返回的消息传来时,赵霸的脸色瞬间煞白。他知道这枚令牌的威力——它能直接定位凌霜的真实身份,一旦暴露,他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赵霸的心理转为极度的紧张和自保欲,他擦了擦汗,强颜欢笑地迎上前去:“长老大人,您回来了?小的已按您的吩咐,继续在城中搜寻那失踪的女修,可惜还未有线索。”

  长老瞥了赵霸一眼,点头道:“嗯,你做得不错。这令牌能助我更深入探查,先去你府中歇息一番。”赵霸闻言心头一沉,但他不敢拒绝,只能赔笑引路。途中,他脑中飞速转动,决定故技重施——让凌霜长期侍奉长老,以干扰探查。毕竟,上次那番“侍奉”已让长老对她产生熟悉感,却又因其淫荡表现而否认身份。若是让凌霜贴身纠缠,或许令牌的定位会因近距离干扰而失效(这是赵霸从长老口中听来的小道消息,令牌对极近目标有盲区,以防自伤)。赵霸的动机一贯贪婪自保,他低声对云逸耳语:“去,把那贱货打扮好,送到长老房中。让她好好伺候,这次是长期的,别让她离开半步。”

  云逸点点头,眼中闪着奴化的忠诚。他将凌霜从柴房拖出,简单清洗了她身上的鞭痕,又为她披上薄纱长裙,突出她生子后越发丰满成熟的身材。凌霜的心理早已彻底沦陷,受药物和洗脑影响,她智力低下,只知淫荡主动地依恋主人赵霸。但对长老的那丝熟悉感(如家人般的亲切)仍潜藏在潜意识中,让她隐隐期待着再次“侍奉”。她低声呢喃:“主人……霜儿要伺候谁?霜儿会很听话的……”

  长老进入赵府客房后,立刻展开神识,辅以令牌的蓝光,扫过整个府邸。赵霸在一旁冷汗直流,心想:必须尽快行动。他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云逸和凌霜:“长老大人,小的府中琐事繁多,这贱妾让您随意使唤。她生子后身子更好了,定能让您舒心。”长老抬头一看,只见凌霜伪装后的面容虽已改变,但那丰满的身躯和低贱的奴役气质让他又生出熟悉的错觉。他皱眉道:“又是她?罢了,既然是凡间习俗,就让她留下吧。”长老的心理理性占上风,他视凌霜为下贱小妾,不可能与高傲的剑仙小姐关联,但凡尘的诱惑让他没有拒绝。

  就这样,凌霜被留在长老房中,成为他的临时“小妾”。长老开始了对她的“调教”,以宣泄探查的压力。他先是将凌霜按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薄纱,露出那对因生子而越发夸张的丰满胸部——原本已硕大的双峰如今如熟透的瓜果,沉甸甸地颤动着。长老的手掌用力揉捏,拉扯着乳头,让它们在拉扯中变得更敏感、更红肿。“这对贱奶子,真是下贱。”长老喃喃道,他的动作带着修真者的力道,却被凡尘欲望驱使。凌霜的身体在药物积累下早已敏感异常,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淫荡地呻吟:“啊……主人……用力捏霜儿的奶子……霜儿好痒……”她的心理一致于堕落状态,从被动转为主动,她扭腰迎合,双手抱住长老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耳垂,嗓子虽哑却仍尖叫着求饶。

  长老的调教愈发激烈。他用低阶法术轻微刺激凌霜的身体,让她的胸部在灵气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夸张——双峰膨胀得如两个大球,表面布满青紫的捏痕和咬痕,敏感度翻倍,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全身痉挛。接着,他翻转凌霜的身体,从后入式猛烈撞击她的臀部,双手鞭打着她的后背和臀肉,留下道道红肿的伤痕。凌霜的皮肤本就白皙,如今布满淤青和鞭痕,她却愈发兴奋,主动摇晃臀部迎合:“主人……打霜儿……霜儿是贱妾……用力插进来……”过程持续了数小时,长老在内射时低吼一声,灵气顺势注入她的身体,让她更敏感、更易高潮。事后,凌霜瘫软在地,身上伤痕累累,却一脸满足地舔舐长老的脚趾,心理彻底固化在奴役中——她视此为“主人”的恩赐,对长老的熟悉感转化为更深的依恋,却不干扰对赵霸的忠诚。

  在调教间隙,长老终于取出令牌,注入神识查询凌霜的身影。蓝光闪烁,扫过整个小世界,但因为凌霜就贴身在旁(令牌的盲区设定让它无法定位极近目标,以防误伤持有者),令牌毫无反应,只显示一片空白。长老皱眉,自语道:“奇怪,竟无任何踪迹。难道小姐已不在此界?”他的心理理性让他接受这个结果,没有多疑——毕竟,眼前的这个淫荡贱妾怎可能是剑仙?使命感让他摇头叹息,继续教导赵霸。

  长老站在赵府的庭院中,望着手中那枚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身份令牌,眉头紧锁。令牌的灵光已然黯淡了许多,尽管它本该精准定位剑神的女儿——那位失踪的剑仙。但在小世界的压制下,令牌的效用大打折扣。更糟糕的是,长老携带的高阶神器已消耗了海量的灵石,维持修为的负担越来越重。他来此已近一月,却一无所获。那位神秘失踪的女修,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看来,此地并非她的藏身之处,”长老自语道,声音平静而理性。作为剑神派系的高阶修士,他早已习惯了使命的优先级。短暂的凡尘诱惑——比如那个让他隐约感到亲切的丰满小妾——不过是幻觉罢了。他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那女人太低贱、太淫荡,与高傲的剑仙形象格格不入。绝不可能是她。

  赵霸在一旁恭敬地站着,表面上卑躬屈膝,内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已从长老那里学到不少低阶法术,体内灵气充盈,体质远超凡人,甚至隐隐触摸到筑基的门槛。这让他野心膨胀:若能随长老离开小世界,拜入剑神门下,何愁不飞黄腾达?可长老的下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赵霸,你做得不错,继续留在此地,为本座留意线索。若有那位女修的消息,即刻通过玉符上报。”长老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小世界虽压制修为,但对你这凡人而言,已是天赐机缘。莫要贪心不足,妄想一步登天。”

  赵霸的脸色瞬间煞白。他跪下恳求:“长老大人,弟子愿随您左右,鞍前马后……”但长老只是冷笑一声,挥手间一道灵光闪过,身影已然消失在虚空之中,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灵气波动。他要返回修真界,向剑神报告此次失败的搜寻。赵霸想追,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回原地。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费尽心机伪装凌霜,献上她侍奉长老,甚至忍辱负重学习法术,到头来却被扔在这里,像条看门狗?

  “该死的修士……以为老子好欺负?”赵霸低吼着,拳头捏得发白。他的自保计划本该完美:利用凌霜的法力受益,攀上长老的高枝。可现在,长老一走,一切希望破灭。他需要发泄,这股怒火,必须有人承受。

  赵霸大步走向后院,那里是凌霜和云逸的“牢笼”。云逸正跪在地上擦拭地板,身上戴着那张丑陋的面具,遮掩着毁容的脸庞。他一见赵霸进来,立刻匍匐在地,忠诚如狗:“主人,有何吩咐?”

  赵霸二话不说,抓起一旁的皮鞭,狠狠抽向云逸的背部。鞭子破空声响起,鲜血溅出,云逸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反抗。他早已被洗脑,失忆的脑海中只有对赵霸的绝对服从。“你这废物!长老走了,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贱货没用!”赵霸咆哮着,又是几鞭落下,云逸的皮肤裂开,血痕纵横。他强忍痛楚,喃喃道:“主人息怒……奴才该死……”

  鞭打持续了片刻,赵霸喘着粗气,将云逸踢到一边:“滚去柴房,反省去!从今以后,你就给那些下人侍寝,记住,你是最低贱的玩物!”云逸爬着离开,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但他的心理早已扭曲:这不过是主人对他的“恩赐”,加重奴役而已。他甚至感激赵霸,让他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

  发泄完云逸,赵霸的怒火转向了凌霜。她正蜷缩在床上,丰满的身躯裹在薄薄的纱衣中,胸部因长老之前的调教而变得更加夸张,敏感得一触即颤。生子后的她,身体更显成熟,臀部圆润,皮肤白皙中透着被玩弄的痕迹。药物和洗脑的影响让她智力低下,脑海中只有淫荡的本能和对赵霸的依恋。她抬起头,见到赵霸,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主人……您来了?霜儿想您……”

  赵霸冷笑一声,扑上前去,撕开她的衣物。凌霜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有反抗,反而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赵霸的粗暴。“贱货!长老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老子差点就飞黄腾达,全毁在你身上!”他一边咒骂,一边用手掌扇打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印记。凌霜尖叫着,却带着一丝愉悦:“主人……打得好……霜儿是您的奴隶……用力啊!”

  赵霸的调教持续了数日,他将所有怒气倾泻在她身上。第一天,他用绳索将她绑在床柱上,鞭子抽打她的胸部和私处,直到皮肤出现细密的伤痕。凌霜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娇喘转为沙哑的求饶:“主人……霜儿错了……请插进来……霜儿好痒……”她的心理早已固化:没有修真记忆,没有对长老的任何干扰。那短暂的侍奉,不过是药物下的本能反应,如今,她只视赵霸为唯一的主人,主动淫荡地回应着每一次侵犯。

  第二天,赵霸引入道具:一根粗糙的玉势,塞入她的体内,强迫她跪地爬行。他命令下人围观,甚至让几个壮汉加入“群侍”,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凌霜的嗓子因连续的尖叫而哑掉,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却仍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每一次撞击。“更多……主人……霜儿要……生更多孩子……”她的智力低下让她不知羞耻,只有本能的快感。赵霸看着她堕落的模样,心理的愤怒转为扭曲的满足:这骚货,已彻底成为他的玩物。

  第三天,调教达到高潮。赵霸将她扔进浴池,用热水烫她的皮肤,再用冰冷的铁链锁住四肢。云逸也被拖来,跪在一旁观看,偶尔被命令舔舐凌霜的伤口。凌霜的身体布满淤青和咬痕,胸部肿胀得不成样子,私处敏感得一碰就喷出液体。她哑着嗓子呢喃:“主人……霜儿永远是您的……别扔下霜儿……”她的内心世界,已无一丝旧忆,只有对赵霸的绝对依恋。让她从被动奴役转为主动的淫荡奴隶,甚至在调教中主动求欢,强化了赵霸的掌控。

  数日后,赵霸终于停手。他站在窗前,看着小世界的外界,体内灵气涌动。长老虽走,但留下的法术让他在凡间称霸一方:那些昔日的权贵,如今都匍匐在他脚下。他吸收凌霜残余的法力,实力日增,甚至开始幻想未来——或许有一天,他能真正踏入修真界。但现在,他满足于此:凌霜彻底堕落,云逸永世奴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凌霜蜷缩在他怀里,哑嗓低语:“主人……霜儿爱您……”赵霸冷笑,捏着她的下巴:“记住,你是我的,永远。”小世界的奴役永固,剑仙的堕落,再无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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